第一章
一对情人的爱恋和贪欲改变了世界……
公元2080年,21世纪末期,人类在经过一次大而剧烈的震荡整顿之后,所有的国界及种族偏见都消失了,地球只剩下一片荒芜。在人工营造的自然的当下,从此失去奋斗的目标及创造的企图。
唯有情欲,亘古不变的仍在暗处滋长,于是一张将幻想与现实合成的影碟,将人们又带回最隐晦古老的欲海深处,在科技文明的一片灿烂远景中,一对情人威尔和珍妮的爱恋和贪欲,重新让人思索情、欲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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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零八零年
他从一个男人发亮的眼睛里第一次看到她。
他在一个不对外开放的餐厅--“动物园”打工。朱区一带的富人,以及在那的工作。他叫凯兹,一个临时的侍者。此时他正侍候着一个大块头的、肥胖的,自以为是的男人喝酒,突然他发现那个男人脸色变了,眼睛发亮,身体僵硬,他的注意力集中到凯兹的身后。
凯兹转过身,他看到了她。
当客人们差不多都走了,他开始收工,那个女人走近了他。
和她站在一起使他陶醉、惊奇。他感到她身上有一道光影罩住了他,彷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俩。她是如此的性感,使他感到有点不自在,好像他有什么明显的非份之想似的。
“我丢了一只耳环。”她说。他感到眩晕,几乎不明白她所说的话。尽管她的口齿不是很清楚,并且比其他人尾音长,她的发音也比较重。但她重浊的声音使他的耻骨感到一阵痛疼。
“它像什么样子?”他问。
“像这一样。”
她没有凯兹那么高,她抬起头,把厚厚的红棕色的头发向脑后捋去,露出一边小而丰满、苍白的耳朵,耳朵上戴的是一只钻石耳环。
“我会告诉我的老板。”他小声地说。
她轻轻地伸出一只手臂,向他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她戴着一双长袖的绣着花边的黑色手套。他感到这是他生活中最美好的片刻。他朝她微笑着。她有一双黑色椭圆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天鹅绒一样眨着。
“你整天在这儿工作吗?”她问。
“我是一个大学生,只有晚上才来打工。”
“你白天晚上都工作,”她小声嘀咕着,“年轻真好!”
他的年龄可能只有她一半大。
“但很累。”他坦白地说。
“和我一道回家休息休息吧。”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可能是他的幻觉,因为他的内心深处就希望她这样说。他重复了那句他认为听到的话,这句话听起来有一点冒犯她。
“休息?”
这听起来相当暧昧。她在他的身傍向他妩媚地微笑着。“放心和我一道走吧。”
他脱掉制服和她一起走了出去。他们走在人行道上。现在他一点也不觉得不自在了,他感到既轻松又有力。她一开始就相当自信,并且十分成熟老练,把他升华到和她相同的高度,尽管他只有十八岁。她脱下长筒手套,挽着他,一边走,一边用她温暖的皮肤摩擦着他。她在她的房前停了下来,打开门。当他们一进屋内,他就开始吻她。她温柔地拥进他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搂着他,并且把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也许应该是这样,实际上的确是这样。这种事像这样已发生无数次了;他们来到同一个地方,他们就相遇了。一旦他们相遇,其馀剩下的事就继续发生。这是一种游戏。他的年轻和强健掉进她聪明和成熟的陷阱。虽然她很富有、也有地位,而他贫穷、一无所有,但他的手本能地知道该做什么,他有那种天性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她的吻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每一个动作揉合成一体,而这个整体就是所有的一切。
他脱下她的衣服,沙沙地落在她的脚踝上,她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完全成熟的身体露裸了出来,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当她赤裸的时候她松开他,然后转过身,穿过客厅走向她的卧室,她的脚上仍然穿着她的高跟鞋。
他紧跟在她后面,完全不幼稚,一点也不紧张。他完全被她吸引了,因为她有精致而优美的,完全有女人味的腰,圆滚滚的大腿,以及那纤细的腰和耻骨之间宽大、结实又十分性感的臀部。
在她两片屁股上有两堆软软的肉,上面有一对离得很近的酒窝。他站在她的身后,用两个大姆指按进那两个小酒窝里,这时她停了下来。在他摸索她像小山一样的股和像山谷一样的屁股沟之前,他先紧紧地抓住她的臀部。当他开始触摸她时,她暗示着向后靠在他身上。她的体香冲进他鼻孔。她的头发摩擦他的脸。他从上往下看,她身体的前部真是一个奇特的画面,他的两腿之间胯部开始燃烧起来。
在他下巴下面,她斜斜光滑的肩膀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那儿的肉晃动着,沿着向下的趋势一直达到她的乳房顶端。
是的,她的两个乳房从上面看起来就像两座平行的火山,两个像火山口一样粉红的乳头。他几乎能从那狡猾而又火热的乳头感觉到它们所发出的热量,他的嘴含在那里燃烧、死去。
在她乳房下面是一块被她成熟、丰满的乳房所掩盖的神密的阴影。但他能看到处于那宽宽的两腿之间的峡谷上面白晰的圆圆的腹部。她的肚脐像一颗黑色的珠宝,引导着他的眼光看向那白晰的腹部下面。
一条优美的曲线延伸到她那光滑、狂热、卷曲的阴毛,像乳头一样狡猾、火热。他看不到她的腿,她的脚,也看不到那地板。除了她下面那块隆起的狡猾的阴阜,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滑动,使她感觉到和他已经亲密无间。并且他自己也似乎觉得她就是他的一部分,就像是他的手指一样。而现在他的手指已落在她两腿上部的中心之处。
他又重新感觉到她那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头发摩擦着他的脸。她靠着他,轻轻地移动一下,把两腿分开来。
他的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他感觉到了她圆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吻着她的颈子。他的嘴唇可以感觉她颈部的悸动,并且她闭起眼,开始让他的手指来认识她,了解她。
就好像有一个动物在她的两腿之间扭动。他手指下的阴户变得湿漉漉的,很温暖。他感觉到它在颤动。他开始摸弄她可爱的湿滑的阴户了。
她的阴户在他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迷宫迷惑着他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近、进入,透过那神秘,找到那迷宫的中心。他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体上,他一边吻着她颈部跳动的脉博,而他的手指也被吻着,欢迎着进入她的身体。
他跪下来,吻着她屁股上的酒窝。然后又把他的睑紧紧压进她的股沟内,并且他的手指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那湿热的阴道包围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使他剧烈地颤抖。她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把他的手指拉进去,玩弄它们,欢笑着、戏弄着。
他把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股沟内,呼吸着她的气味。他把她的体味吸进他的肺部深处,感觉是多么的温暖、清新。她的阴户抖动着。此时他又在她的股沟里张开嘴,她绷紧她的臀部穧压他的睑,用她的股沟玩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扭动着,品嚐她的体味,舐着她的屁股。
她向前弯起了腰。
她的大腿夹着他的腰,她的阴唇完全分开了,而她的阴道口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舔着他的手指。他低头狂热地吻着那狡猾的小洞口,并且感到它也撅着嘴回吻着他。他把脸挪下一点,用鼻子顶进她的阴道,他的嘴全湿了。
他又把嘴对着她的阴道口,长满阴毛的阴户摩擦着他的脸,需要他,请求他深入。
他吻着她阴户闪闪发光的嫩肉,呻吟着。他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她尖挻的阴蒂,搓揉那面很少被触摸的嫩肉,使它们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
他吻着她的阴道,把舌尖伸进去,而她的阴道也回应吸着它,就这样甜蜜地吻着,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他深入,同时用她的阴毛摩擦着他。
现在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湿透了,不仅仅只是外部。粘粘的、厚厚的,像西瓜酿似的。这些液体浸润着他的生命、灵魂、男人的饥渴,使他像那女人一样润湿、舒适。他好像变成海洋中生命之源的水,他在那海洋中成形,而现在又回到它温暖的源头,坚强、美丽又原始。
他的舌尖舔着她的阴蒂,直到它的根部也开始变硬。她扭动着,使他的舌尖知道它们是多么喜欢这样被舔着。他继续品尝着她体内海洋深处的咸味。他的手又捏住她两个乳头,并向下揉动着那成熟、丰满的乳房,那乳房就像装在薄薄皮肤里的枕头,很柔软,并开始由于兴奋而膨胀。他在搓揉她的乳头时,能感觉到她那粗糙不平的乳头上的皮肤摩擦着他的手掌。
她栘动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从他的双手中脱出,同时她的阴户也离开了他的舌头。她转过身体,面对着他。
“到卧室里去吧。”她说。她的声音有一点犹豫,但很优雅。
她的卧室很暗,模糊不清,像一部散光的旧电影、只有她才能清楚地辨别,看清,他只能看见她的床。
那是一张灯床,她在上面躺了下来。
房间里很温暖,床上没有盖被。当她躺下身体时,身下那半透明的床单震颤着,并且整个床面波动着,抖动着。她的身体随着床的波动而优美地起伏,使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突显出来。
当一切就绪,她打开了床里的灯。
床里的灯闪着柔和的光。
照射她的身体上,由于是逆光,她的裸体就像一张底片一样,发出一种静静的暗光,她的身体就像是飘浮在灯光里,像一个灯丝,她抬一只手招呼他过去。
他慢慢地脱光了衣服。他裸着身体在那里站了一下,让他白晰、精瘦的身体面对着黑暗中的她。他的身体有一种原始的饥渴。他还是一个末成熟的男人,他的许诺还没有完成,他的肩不是很宽,肌肉也不很发达,又瘦又单薄,他的阴毛像一团棉花似的杂乱无章。
但他很英俊,也有一点像男子汉,他的身体尽管不很成熟,但他身体的那个部分有充分的信心使她得到满足。
她把他拉躺下,他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是银河中的一粒灰尘。
她快乐地仔细感觉着他的全身。“我正在想你像什么东西。”她笑着对他说。
“我像什么样?”
“你很强壮、结实,没有什么脂肪,一点也不臃肿,但你也不像一块冷冰冰的铁。你有木质般的坚硬而温暖的质感、也可以弯曲,你的身体吸引我去抚摸它。”
她同时也按照自己所说的行动着。
“但还不只是这些,你的皮肤很柔软、很细,你既柔软又坚硬,就像是裹了一层天鹅绒的木头。”
“这听起来很舒服。”
“我现在已拥有你了。你就是一只鹿角,一只鹿茸,我甜蜜的爱人。”
“我还没有和你做爱呢。”
“是的,”她说,“是还没有。”
她抚摸着他全身发热的皮肤,然后把手向她的腹股沟摸去,抓住他的阴茎,并抚摸着。
“噢。”他快乐地轻轻叫了一声。在她抓住他阴茎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抓住她身上悬挂在他面前的一只像火山似的乳房,搓揉着那大袋子似的丰满的乳房,然后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开始吸吮它,用嘴唇夹着它。
那柔软的皮肤在他的口中像一张纸似的,当他舔着她、吸吮着她时,在她手中的阴茎开始挺起、变硬。她的乳头迎合着他的舌尖,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似的。他吸吮着它,感觉着它的变化,开始变硬,变大。他的阴茎在她的抚摸下也在变化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富有弹性。
他的阴茎开始感到一种要涨裂的痛疼。
“怎么样?”
“我真想要你。”他说着,她的手现在正紧紧地握着他的阴茎,不断地施加压力,他克制着自己,努力使自己不呻吟。
“那么来吧。”她说,他翻身爬到她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她的嘴,开始相互吻着。同时他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她在他的身体下张开腿,他立即领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她的阴道,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他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他快要憋不住的阴茎慢慢地插入她的阴道。
他大口喘息,她的阴道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阴茎,吸吮着阴茎的全部,一直到龟头。他用力把他的阴茎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她的阴道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他的阴茎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阴道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他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合着他,她的臀部怑随着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
他就要射精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阴茎上时,他的阴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躺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他阴茎四周的阴道壁收缩着、痉挛着。他感到她的阴道在颤动,吸吮着他最后一滴精液。然后他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她也软下她的腰,落在床上,她让他在她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他推下来。他软软地侧躺在她身边,吻着她的颈子,他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滑出来,软绵绵地躺在她的大腿根处。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他的阴茎仍然在她身体的黑暗处,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
他吻了她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开始抚摸她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她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在此之前,他在大学里也曾和两个女孩做过爱,但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满意。那两个女孩和他一样都是学生,她们太瘦,浑身都是骨,她们只是贪婪地吸取他的精液。
这个女人也坐起来了,向他挺起她的一对大乳房,把乳头和那乳头下像枕头似的嫩肉提供给他,用她的乳沟轻轻摩擦着他的脸,一会把她的乳头放在他的耳朵里,一会儿又把他静静的、软软的阴茎放在肚脐上,轻轻地用她的腹部触动着他,他的阴茎又开始慢慢地活了过来。于是这个女人仰躺下来,抬腿曲膝,把两膝分开,他现在能够用眼、用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掌、用他的阴茎、用他的腹部、用他的舌尖再次开发她的阴户了,这真是一块神秘的宝地。
对,舌尖。
他把他的嘴对着她小小敏感的阴蒂,玩弄着它,舔着它,使她的阴蒂又开始变硬、胀大。然后又用他的舌尖舔着她的小阴唇,然后再向外,舔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每当他的舌尖扫过,它们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的舌尖就这样一直舔着,终于他的舌尖要开发她的阴道内部了,他的舌尖先在阴道口搅动两下,此时她的阴道口完全张开,流出一点液体来,他的舌尖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往里探索。但他彷佛觉得舌尖好像是被她的阴道壁吸进去似的,她的阴道壁紧紧粘着他的舌尖,拉着它、挤压着它。他的舌尖在她的阴道里尝到一股充满性欲的咸味。
他用力吸吮着她,并感觉在他的嘴唇下面的阴户在抖动着,好像活着似的,回吻着他。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阴户也急切地回吻着。他吻得很坦率。一次一次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她的阴道抖动、开放着,像一朵黑色的玫瑰,欢迎他的进入。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他感到他的阴茎在发胀、膨起,又变得坚硬起来。她的手握着他的睾丸,轻轻地揉动着,使它们又温热起来。他抬起臀部压住她的臀部,把坚挺的阴茎插进她完全润滑的阴道内。
这一次他的阴茎开始抽插时,他开始仔细体会每一刻、每一秒的感觉。慢慢地体验着阴茎在像手套一样的潮湿、润滑的阴道里愉快的感觉。她的阴道壁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扯动着它,给它温暖,使它舒服。把她阴户的情趣回报给他,和他的阴茎一起分享,是那么的成熟,是那么的舒畅。
他好像在她身上骑了一万年,就这样长时间慢慢地在她身上起伏着,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不停地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十分忙碌。他所有的烦恼、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她做爱的阴茎上。他现在完全没有痛苦、失望,而她又开始不平静了,他忘却了烦恼,他胜利地骑在她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他知道他的阴茎满足了她的性欲。上帝也知道,他能满足一个女人。
她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阴茎抽插她时,她轻轻地呻吟着,她的兴奋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红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她的阴户开始失去控制了,当阴茎完全插进去时,她的阴户颤抖着,请求着他的阴茎松动,拔出,以达到满足,恳求他做完。他已感觉到她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突然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四周产生一阵眩晕、令人头昏眼花的热度,她的阴道收缩着,一股女人的阴液从阴道深处喷出。他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同时也射出一股精液。她大口地喘息着,对他的聪明和控制完全陶醉了。
他仰躺在发着光的床上,充满了兴奋。他不由自主地睡了一会儿,当他醒来时,发现他的阴茎已在她的口中。
他张开着手臂,坦放在身边。他平躺在床上,那个女人俯在他身上,吸吮着他的阴茎。他感觉到她柔软的头发轻拂着他的大腿和臀部。当她做这些事时,他不时能感到她的脸和额头摩擦着他的小腹。她的下巴抵着他的睾丸,他的阴茎在她的嘴里开始膨胀,摩擦着她的牙齿。她的舌尖不停地搅动着他的阴茎,深深地把他的阴茎吸进她的口腔中,阴茎就像一棵树,一棵长满枝桠和树叶的橡树。她的口腔里是春天、是早夏,他的阴茎在她的春天里长满了湿润的新枝叶。
他想他的阴茎快要裂开了、爆炸了。他的臀部开始不停地上下扭动。他阴茎上的包皮被向后拉去,露出下面鲜嫩充血的肉。她的牙齿轻轻刮着那些嫩肉,使他的阴茎更加膨胀,膨胀到必须要爆发。她的嘴轻咬着他坚硬的阴茎、深深地、快速地吸吮着。同时她的头发不停地扫着他的臀部、腰部、腹部和大腿。他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她的睑,把精液射入她的口中。他感觉到她简直是在吞食他的阴茎,他阴茎完全充满了她的口腔,他扭动着,平静下来。
他躺着,睁大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和脸孔,床上泛着淡淡的白光,使他的身体边缘泛着柔和的白色,她淫荡地微笑着,弯着腰吻着他。
他也张开了嘴,他们不停地吻着,嘴唇粘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唾液搅和在一起,他们相互吞食着。
他挪开嘴,“请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喘息着,“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
他视野的右上方一块红色的方块静静地不停地闪烁着,房间也似乎抖动着暗了下来,她紧压在他身上的压力开始减弱、消失。当那房间像一阵烟灰消失的时候,他尖叫着、呻吟着。他抬起头,仰靠在椅背上,感觉到眼泪流淌在他的脸上,那放映间完全黑暗了,屏幕的右上方仍保留着那红色的方块。
他是在一个公共放映室里观看他的VR影碟的,他付过租金之后,就把这张影碟放在影碟机里,一个人细细地观看着,现在终于结束了。
这儿根本没有女人,这张VR影碟根本不同于他所熟悉的普通影碟,它的场面就像真实的场景似的。他现在就像失去亲人一样疼苦、震惊,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这些大学生都喜欢看这种VR影碟。他也看过好几次。但那些都是很平常的性影碟,大家都知道,无论你是强迫自己去感受、或是自然地感受那种刺激,你只是处于一种十分快乐的错觉之中,完全是一种幻想的世界。在你集中注意力仔细观看时,就像你在亲身经历一样。这只是使你快乐的一部份。除了黑暗,人的活动都被掩盖了,你能从中找到甜蜜的浪漫、扣人心弦的冒险、惊心动魄的恐惧、以及那勾人心魂的性欲。但你一直都知道这不是真实的,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但这张影碟太特别了。
凯兹完全被搞糊涂子,他颤抖地取出光盘,他的身体已被幻觉和真实这两个世界震惊了。那个经历太令人难以想像了,太真实了,完全是身临其境,那种事会使任何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热血沸腾,难以自制。一个热情的、富有经验的、年纪较大的女人的诱惑,虽然有一点不合适,不大合理,但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一切完全迷惑了他,这种迷茫的感觉简直是无法忍受。然而他有那张影碟,他可以一次又一次感受这种经历。
他站起身来,裹紧大衣,蹒跚地走出那放映室,来到又湿又冷又有风的黑夜之中。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他太失望了,然后他又想她可能根本没有名字,她只是这张影碟的程式设计者想像中的一个人物而已,完全是虚幻的,这种虚幻的女人世界使他很高兴。
回想起来,有一个影碟世界里的线索,不论他在餐厅里做一个侍者,或者在人行道上走路、或者在她的公寓里做爱,每一个情节都比较模糊了。这张影碟使那些经历流畅地超过了现实。几乎是连贯下来,没有一点阻滞和障碍。例如他根本就不记得他的老板是否解雇了他,或者只是让他离开。他只决定跟着那个女人一起走。他也不可能记得在去她的公寓的路上是不碰到过其他什么人。一个影碟中的世界就是一个脱离现实世界,只是单独的行动。也许不,这只是一个感觉的强烈或感觉的质量问题。影碟里的经历太真实了,就像这张影碟正在他的手中一样真实。
他大步走在寒风肆虐的静静的大街上,他缩着头,穿过商业区。由于他太穷,根本就坐不起计程车,只能步行。他又穿过那住宅区,住宅区的房子的窗户露着昏暗的光。终于他走过那长长的、两边长满树的道路,到达山丘上的校园。
这实在太可笑了。他从没有去过那个“动物园”餐厅所在的朱区,有钱人住在那里,电视节目里曾经描述过它,但他从来没有去过。他不可能进去,除非那里有人邀请他,带他进去,或者他在那儿工作。那儿林木的深处是一排排有钱人们住的公寓,紧邻着通向公共场所的人行道。没有人能穿过那片自然生长着植物和动物的树林。据说那些房屋和人行道四周都有玻璃墙,可以看到动物的交欢,老虎悠然自得地行走,树上猴子的嬉戏,马儿欢快的鸣叫,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优美的图画,这儿的确像动物园。
他们都是这样说的,对那些生活在朱区外面的人来说,进去后一定会感到很浪漫。凯兹真想知道他的影碟对那里的描绘是否真有那么精确。他爬上那小山丘,感觉到又累又饿。他进屋后一定要吃一些热的东西。如果没有其他的什么食物,“斯拉吉”总会有的。对于他这样的穷学生,不是什么食物都合适,但很便宜很粗糙的食物总不缺,并且各种“斯拉吉”都很便宜,它虽然不怎么好吃,但它是一种压缩的,富有营养的食物,可以使你强壮、健康。假如你枯燥又贫困的生活使你吃不到其他什么精致可口的美食,你可以依靠它们生活下去。这种食物是整块卖的,一便士可以买好几磅,使你永远不会感到饥饿。如果实在买不起,你可以到店主那儿咬上几口,不必付钱。但高智慧伴随着贫穷总会产生犯罪,永远是这样。
终于凯兹走进他的宿舍,八英尺长,六英尺宽,屋里只放着床和书桌,这就是他的窝。他脱下大衣,坐下来看着手中的那张VR影碟。
那影碟上的封套一定用了很久,被多次触摸过。这很奇怪,因为上面应该有发行许可证,尽管很平常,但应该有。他是下午在一个旧货商店里买到这个东西的,它像一个废物一样被那个店主扔在一边。凯兹是因为学校的科学课程需要用台收录机记录,才到那个旧货商店去找一个二手货,那张VR影碟就在那些破录音机之间,那个店主似乎是早就忘了那张影碟。凯兹随便问了问店主,店主告诉他可以拿走。
现在凯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己认识到那种经历在他的心理上、生理上已产生了严重的干扰,他根本就不知所措了。那个经历对他来说太强烈了,不只是它的实质和内容--都不是。如果这是一个真实的经历,他会很高兴地接受,也很快会适应的。但那个经历只是发生在他的脑海中,好像一切都出现了差错。的确,这个经历很下流、很淫荡。但以前他也看过性影碟,并且从其中获得过很多的快乐。但这次的经历是如此的强烈,并且很不平常。深深地撞击着他的心灵,他感到被侮辱了。那个制作这张VR影碟的程式设计师变成了一个导航员。整个该死的事情太成功了,太刺激了,而且凯兹内心深处的隐私被侵犯了,完全暴露了。
他该做些什么呢?他正在这个学院读书,想成为一个科学家,所以他应该能合理地处理这个问题。他苦苦地思考着,终于他想出了第一个方案,这个方案是找到设计制作这个该死影碟的人。并且弄清楚现实生活中的事是如何在计算机的控制引导下向前发展的。这一点他需要搞清楚。
他想,在计算机课中,他会和那些被询问的人争论的、甚至和那教计算机课的教授争论。但他的问题很勉强,很没有道理。为了解释清楚他的提问,他必须强调怎样才能将那现实中的经历重视。因为那是一张性影碟,这的确有点不好说。这个问题会使他听起来就像一个大傻瓜,好像他不知道性交到底是怎么回事似的,好像他也不知道区别现实和幻想有什么不同似的,他会被嘲笑、被讽刺挖苦。
他从他大衣口袋里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他把它拿出来,是一个黑色衣服一样的织品,感觉起来很柔软,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手套,这太奇怪了。
这是一只黑色的、镶着花边的女式长袖手套。
凯兹拿着那手套,开始机械地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它,又用手指把它轻轻地拉开,温暖的纤维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那影碟中的经历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在床上扭动着,他的阴茎紧硬地勃起,渴求着那没有姓名的女人,过了一会儿,他按压住强烈的性冲动,努力思考这件奇怪的事。
这只手套,毫无疑问是她的,他一定是把它卷起来放在大衣口袋里,把它带了回来。那儿根本没有女人,只有那VR影碟,他不会被轻易抓住的。那儿也根本就没有手套。认真思考过程,这似乎很合理,但那手套却又的的确确存在着。
凯兹知道每当有一个问题困扰着他时,他就要睡觉。
在那样的环境下,那么劳累的夜生活后,他很奇怪能睡得那么好,……不,根本就没有什么夜生活,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存在。提醒你凯兹可以站起来用他的睾丸来验证。因为似乎任何都可以感觉到他们做爱之后的变化。他的睾丸感觉很轻,并且空空的,他的阴茎经过锻链之后变得很强壮、软软地挂在那儿,这的确很矛盾。但似解决了那个手套的问题。
在此之前他就已发现了这只手套,然后就把它放在大衣口袋里,他忘记了他早就捡到了这只手套,但在他的潜意识里这只手套仍然存在着,并且那个VR影碟就把这只手套当作道具来使用,交织在虚幻的世界中,提供给它的使用者。这一定是一个互动式影碟,直接从他的头脑里获取思维方式,再重新组合它们,把它们再呈现在人的脑海中。
因此就是这么回事,这一点不包含什么不合理的因素,那影碟里的经历就是可怕的真实世界。当他强烈地冲动时,他想再放一次影碟。不用怀疑他将会更加清楚地体验每一秒钟,每一个动作,因为他己有过一次经历,因此他有了心理准备。这张影碟不会使他第二次感到迷惑,这一点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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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玛,是这个学院里的清洁女工,她知道所有什么是错的,什么是正确的。特别对那些不正当的事十分了解。费玛知道她丈夫酗酒、非法吸毒、赌马、沈迷于淫乐都是不对的。特别对最后一件事,费玛很确信,这种正确的感觉来自她的切身体验。
费玛很早就在这所学院里做这种低下的工作。在这个据说已有了几千年的世界里,费玛一生下来就遭受着痛苦的折磨。她生活在这像光芒四射的大厦一样的世界的最下层,那儿也没有性快乐,决对没有。同时她还必须谋生。
费玛熟悉所有肮脏、凌乱的大学生生活,她的职业使她很了解他们,他们的隐私,有时到了要检查他们床单士可疑的斑痕程度。当凯兹上课时,她走进了他的房间。翻动他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她发现了那张VR影碟。它的封套角上有一张绿色的三角标志。她知道这个标志意味着什么,这显然是一张性影碟。她努力辨识那上面的字,想知道这张影碟是否是她花了很长时间寻找的版本之一。她想熟悉这些东西,以便能在理智、了解的基础上,而不是在于仅无知地憎恶它们,攻击它们。但那封套很破烂,并且印刷的字也磨掉了,没有磨掉的字也根本辨识不清,费玛很简单地想了想,就把那影碟放进她工作服的口袋里。她会强迫自己看那种影碟,使她能够更好地了解那些罪恶的方式,也能够正确地防卫,更深刻地认识她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罪恶。
她的工作结束后,就到大学的娱乐中心租了一个放映室,她自命不凡地走进去,关上门,把那些年轻人酗酒的吵闹声,男女之间纵欲的调笑声隔开。她感到一阵刺激,她将要得到一剂最新罪恶的药丸,去让她咬牙切齿地痛恨。当然指的是交欢的罪恶,除非这是一张关于同性恋的影碟。有些人竟然声称性交是一种娱乐,真是该死的畜牲,并且他们还认为是一种有价值的娱乐,因为做爱可以帮助你去充分开发人的本性这类不热门的学科。还认为做爱可以帮助你更好地理解异性。费玛实际上已经完全理解异性的任何东西,她只是为了一个正当的目的去准备遭受这样的痛苦,有时甚至用一个女人来刺激她性欲的程度。她把那张影碟放在影碟机里,按下键。
她首先来到三十四号桌前,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便笺,等着客人点菜。她注意到那个客人很胖,皮肤上有一些奇怪的麻点,他的脸油光水亮的。她的眼光在他的短裤上停下来,她看到他两腿之间紧身短裤隆起了一大块,他的阴茎一定很大。她看到这些很兴奋,因为她喜欢那些高大而强壮的男人,这些男人十分自信,有本钱,有自己做事的方式,费玛认为这些男人是这个该死的世界里最强烈的性药,她需要他们。
“有什么可吃的,宝贝?”他问。
费玛淫荡地微笑着,挺起丰满的胸部。她穿着一件后背上有一些红黑相间丝带,绸缎做的紧身衣,突出了她坚硬隆起的乳房,它们看起来好像要从紧身衣里弹出来似的。她在他的睑前摇晃着上身,看到他贪婪的眼光看着她,脸上淫笑着。然后她又栘动了一下她的盆骨,使他能注意到她发亮的紧身短裙下隆起的阴部,她伸出圆圆的舌头舔了舔她性感的涂满口红的嘴唇。
“今天的鱼排很好,亲爱的。”
“我看到了箭鱼。”他的手微微颤抖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腿、她的皮肤,他的手掌很湿,她感到他的兴奋感染着她。
她向他俯下身,他能看到她深深的乳沟。“煎黄鱼怎縻样?”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菜单上的菜,而他的手已滑向她的大腿内侧。
“你认为这很好吃?”
“它是很好吃。”费玛一边说,一边又用舌头舔舔嘴唇,她的两腿微微分开,她又翘起下巴朝他笑了笑,以便让他知道她在鼓励他继续。
“嗨,”那胖胖的满脸都是麻子的男人对他的伴侣,一个优雅的浅色皮肤的女人说:“她说这煎黄鱼很好吃。”
“是的。”她回答道,她正看着费玛,费玛也狡猾地看了她一眼。那个男人的手又开始一直达到她强壮的、圆滚的大腿内侧上部,她感觉到他在抚摸着她的阴毛,那感觉真是太奇妙了,她并不认识他,以前也没有见过他,但对于这样的男人她知道所有她想知道的事。当他的手像刀子一样触摸着她的阴毛时,她希望他继续下去,更深入一点,使她浑身都兴奋起来,从里面到外面都兴奋起来。他的伴侣,那个浅色皮肤的女人可以看到他的手消失在她裙子下面,并且也看到费玛更加兴奋起来。
“如果我们不喜欢那个什么煎黄鱼呢?”
“蝗虫沙拉也很不错。”他的手现在已摸到她阴蒂两边的裂缝里,触摸着、感觉着那儿的湿润部分,然后又玩弄她的小阴唇,费玛有一个很特别的阴唇,很长很薄,使她的阴蒂很好地垂到阴户下面。她感到那个男人不停地抚弄着她的这两片小阴唇,搓揉着它们,然后用短而粗的手指紧紧地捏住她的阴蒂。然后又轻轻地揉动、轻轻地往外拉。
“你喜欢蝗虫吗?”那男人问那个女人。
“我昨天已经吃过了,你想吃麻辣哈子吗?”
那个男人又用大姆指伸进她的阴道里,不停地往里按着,费玛脸上露出欢快的神色。“对不起。”她回答说,“厨师说今天没有新鲜的哈子。”
“那么这是什么呢?”那个女人问。那个男人放开费玛的性器,费玛绕过桌子,来到他们俩之间,她俯下身,看着那个女人手上的菜单,想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菜。当她这样做的时候,那个男人又伸出另外一只手直接把手指插到她两片小阴唇之间的阴道内。那个女人淫笑着,用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费玛的上身,并且她这时发现那个男人的手正在搔动费玛的阴户,而费玛正使她的阴户绕动。以增加快感。
那男人和那个女人用手掀起费玛的裙子,在她的下身忙碌着,而费玛正在等着他们点菜呢。终于,她骄傲地穿过房间到另外的顾客那里,让他们明白她能让他们俩都感觉到很愉快。
她在一个公开的色情酒吧工作,她只能在这里谋生,一个女孩子必须要生活下去。但费玛承认她喜欢这个工作。她是通过顾客在考虑他们要吃什么菜时,允许他们用手抚摸她的私处来赚钱的。但时常只是一会儿。的确,如果他们抚摸的时间越长,费玛就感觉到骄傲,因为这就意味着她的工作做得很好,她很适合做这样的工作,她就能保住她的饭碗,不被老板炒鱿鱼。她要让这个色情酒吧的老板,杰克曼先生知道,她多么热爱她的工作,知道她把她整个身心都投入到这个工作中去了。但做这个工作唯一的一个缺点就是使她不断地像地狱一般的性冲动。
当工作结束以后,她走进盥洗室,脱下裙子挂在寄物柜里,过了一会,她又抬起身把紧身衣一直脱到臀部下面,抚弄着她的下体,然后她希望发生的事发生了。
杰克曼先生,也就是她的老板,把头伸进门内,看到她一个人单独在里面。
“我可以进来吗?费玛。”他问。
“当然可以,老板,我今天晚上做得很好吗?”她关切地问。
他慢慢地走了进来,一直来到她的面前。他是她所喜欢的那种大块头的男人,也很好看,他有一个方型的有棱有角的下巴,上面有一条浅浅的凹槽,他的头发是棕色的,从前额梳向后面。费玛好像突然想起她还是半裸的,眼睛害羞地看着地面。
“我能穿上衣服吗?杰克曼先生。”
“根本不需要,宝贝,这儿我们都是大人了。”
这时她慢慢抬起眼光,看着他的眼睛,他们的眼光遇在一起。然后他慢慢地把眼光往下移,审视着她那炽热、丰满、突起的乳房,她优美纤细的腰,以及丰满性感的臀部。她的小腹长满厚厚的、细细的阴毛,而她强健的大腿散发出强烈的情欲。费玛一动不动站在那儿,让他的眼睛欣赏她的身体。慢慢地,她的手指滑向挂在臀部上的绸缎紧身衣,脱下它,落在地上,她的手指还在往下慢慢地滑动。她轻轻地把她的大阴唇拉向两边,然后又用另外一只手指把她的小阴唇翻开来,露出红红的阴蒂,以及湿漉漉的阴道口。这样她的阴户尽可能地展现了出来,好像要让什么大东西毫无障碍地进入那里面一样,杰克曼很有兴趣地看着,欣赏着那上帝的杰作。
一滴女人的分泌物,从她张开的阴道口滴了下来,落到盥洗室的地板上,表明她已进入到强烈的兴奋状态了。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事吗?杰克曼先生?”她淫荡地说,“你知道我喜欢在这里工作,你是一个值得为你工作的好老板,女孩子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费玛,我的宝贝,你为什么不来我的办公室,并且我们可以谈谈工作上的安排,可以吗?”
“我很愿意,杰克曼先生,我最好还是穿上我的裙子,除非你喜欢我穿自己的衣服,而不是工作服。”
“我不认为你的衣服很糟糕,费玛,你了解我的意思吗?”
“是的,我立即就到你那儿去。”
在她离开之前,费玛用水把她的下体冲洗乾净,她要杰克曼先生能欣赏他将要得到的东西,因为她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孩子,她希望得到提升。她本能地感到很快乐,杰克曼先生对她的人生有帮助的,尽管什么样的人生目前还很难确定,但她对这一点根本就无所谓,她只能考虑现在。
在杰克曼先生的办公室里,她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她已经为他做了一些事,现在她不想过份热情,等一下那些事会发生的,她很确信。
“现在,费玛,”他有点兴奋地说,“为什么你不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呢?”
她走过前去,故作害羞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她闻到了他身上男人野性的气味。当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时,她感到全身有点轻微的兴奋。他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根部,而她把她的裙子往上捋起,使她能张开她的膝盖,以便他能更好,更方便地探索她那隐秘的部位。然后她又用她的手臂抱住他的颈子,慢慢地把他的头拉向她的乳房。
他腾出一只手解开她上衣最上面的一颗钮扣,然后第二颗,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冰冷的皮肤上,使她一阵酥麻。突然一只丰满的,圆锥状的乳头弹了出来,不停地震颤着,那黑黑的、兴奋的乳头好像很高兴地脱离了衣服的束缚。费玛抬起一只手,托起这只硕大的乳房,并把的乳头塞在杰克曼的嘴里。她感觉到他开始吸吮起来,而他的手指还在她大腿之间摸索。她的臀部能感觉到他大腿间有一件东西在膨胀、隆起。
他就是真正的男子汉。
她松开他的颈子,开始解上衣的其它钮扣,直到她两只优美、丰满的乳房在他的面前完全裸露出来。他吻着它们,用鼻子摩擦它们。同时他的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滑进了她紧紧的阴道内。费玛感觉到她的阴道内的肌肉在兴奋地悸动着,收缩着,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她想知道他是否能感觉到她的性冲动。
“我要把裙子脱掉。”她大声地呻吟着,恳求他。的确,他们的衣服穿得大多了。她同时也急切地想寻找他裸露的宽宽的胸膛,以便能用她乳房上的软软的肉摩擦它,撞击它。他站了起来扶着她,以便她能迅速地脱掉紧贴在身上的短裙,并让那已解开的上衣落下来,这样杰克曼先生就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获得极大的快乐。
他的确很兴奋。她叉开了双腿,而他用手指在她已完全湿透了的阴道内深深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站不住了,抱着他的颈子,吻着他,快乐地呻吟着,并开始解开他衬衫的钮扣,把它从他的头部脱下来。
她解开他的裤子,同时把睑贴在他的胸部,并不停地摩擦,她的脸上露出迷人又兴奋的神色,她完全陶醉了,她细细的头发飘落在他胸部结实的肌肉上。她吻着他,并用舌尖舔着他那男人的小乳头,同时她的手摸向他的胯部,终于她胜利地握住他胀大的宝贝,把它掏了出来。
他有一个十分漂亮的阴茎,大而粗壮,就像那男人的身体一样,坚硬、挺拔,充满男子汉的野性。费玛几乎虔诚地跪了下来,把他阴茎上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闭上火热的嘴唇,开始慢慢地吸吮,当她开始和他口交时,她身体其他部位努力地保持平静,以便能够熟练地应用她丰富的技巧,使他能得到极大的快乐。
她大口地吸吮着他的阴茎,一会儿吞进,一会儿吐出,一会儿搅动,一会儿轻咬,杰克曼先生太兴奋了,不停地称赞的咕哝着。她的手抚玩着他坚挺的阴茎,下面的睾丸也开始膨胀了。另一只手放在他大腿前面,且不停地吸吮着,舔着他的阴茎,品尝、体验着阴茎上散发出强烈野性。她感觉到他的大腿开始颤抖,知道他快要达到高潮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吸吮,不断地增加压力,他开始不停地抖动,来回抽送他的阴茎,身体并剧烈地颤栗。他的睾丸与阴茎也在她的手中不自主的跳动,他开始射精了,精液射在她的嘴里、射到她的睑上。她高兴地把头往后仰,让精液流遍脸部,同时也感觉到嘴中已被精液填满,她吞咽着,她很喜欢这样,觉得很光荣。
结束后,他递给她一条毛巾,让她把脸上的精液擦乾净,她很想知道他是否要她继续留下来,并且要求地做更多的事。请求他用阴茎抽插她的阴道,她会感到很害羞,但她渴望能够这样,她淫荡地想像着他高傲的大阴茎在她的阴道内捣弄、抽插,直到她的阴道完全充满。
他是一个可爱的高大的裸着身体的真正的男人,像牛一样健壮的肩膀上,全是发达的肌肉,他的头发披散在上面。他的腰细而有力,没有一点多馀的肥肉。坚实的臀部支撑着他的躯干和腹部,更令她神魂颠倒的是,他有一个结实很好的屁股。对她来说,上帝,他有一个十分诱人的屁股,一个能引诱任何女人的屁股,使女人想在他紧紧的股沟里插进某样东西,他的屁股十分有挑战性,并且它能唤起她淫荡的幻想,使她充满希望地淫笑起来。
同时,他还是她的老板。
“到这里来。”他说着,把她领进另外一个房间。她压制着自己激动的喘息。她还穿着她黑色的高跟鞋,一直没有脱,走进办公室的里间,当她看到里面的景像时,几乎使她激动地瘫软下来。
这是一间很舒适的房间,放着各种各样协助做爱的淫具,当然会使性交花样更加繁多而十分有趣。
“到这边。”他命令地说,她注意到他的呼吸在加快。
他把她带到一个架子旁,“躺上去。”他又用命令的口气说,眼里露出坚定的神色,使她不可抗拒。她爬上那木架躺下来。他把她的手臂和腿完全分开来,使她的身体像海星一样的形状。然后用环扣牢平地扣住她的手腕、脚踝、使手脚一点不能移动。
她有点不希望这样。
他开始抚摸、搓揉她完全展开的身体。他先把手放在乳房上,把她的乳房向两边推动,搓揉着它们,用手指挤压那上面的乳头,然后又用双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又把脸贴在上面,一边吻着,一边慢慢往下移动,终于他的脸贴上她的阴户停了下来,开始吻着,吸吮着。他的手指也移向她的阴户,开始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这使她更加兴奋起来,紧紧绷起身体。他用手指把她的阴道口撑开,向她阴道深处察看,一直到最深层,使他更加深入地了解她,好像他的眼光里有一股强大的能量。由于他的控制而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兴奋。她抬起头看着他会继续做些什么。
在他裸露的身体前,他的阴茎又已经膨胀变硬。他现在手里拿着一个大而形状优美的东西到她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内。她感到一种冰冷的粗壮的实物在慢慢地侵入。当它完全进入后,他开始缓慢地用那粗大的淫具一次又一次地抽擂她那富有弹性、绷得紧紧的、湿漉漉的阴道,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地,速度也越来越央。
她抬起臀部不断地迎合着,使那大淫具能撞击到她阴道的最深处,激起她全部的性欲,她兴奋地大叫着,呻吟着。他终于松开手,那淫具还插在她的阴道里。他站在旁边,看着她躺在架子上像海星一样的身体,开始随着架子一起摇动,她已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身体扭曲着,下腹不停地向上扯动。过了一会他也爬上架子,骑坐在她身上,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手淫。
她张开嘴请求他再次插入。她不能忍受他在她的体外,她感到必须拥有他的欲望。她对他有这个责任,同时她也有这个要求的权利。
他把身体往前挪动,把已变得很大、很坚硬的阴茎送入她张开的口中,他的下腹开始上下剧烈地抽动、痉孪,就像她随着淫具抽动时一样。她显得很老练,不停地吸吮着,直到他达到高潮,最后时刻他拔出阴茎,并把像珍珠一样的精液喷到她晃动的乳房上。
他又从架上爬下把她阴道内的淫具拔出来,他看着她阴道内微微颤动的嫩肉,她知道他也对她阴道的分泌物很高兴。她淫荡地微笑着,她知道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性感而强健,能够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望,十分高兴地、毫不狡猾地配合他、帮助他完成他的喜悦。
他倒了一杯啤酒,站在一旁看着她。在白色的灯光下,她也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她看到他很喜欢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淌在大腿上的分泌物。她的阴毛被她太多的分泌物打湿了。粘粘地贴在阴户的四周。她也知道他喜欢看看她、由于淫具插入她的阴道而扭曲的身体、平而绷紧的小腹,她也知道他喜欢看她丰满淫荡布满精液的乳房。她知道平常一个女人的乳房可以使性欢中的男人感到更加地舒服。当没有时间或精力去做爱或玩各种性游戏时,男人可以把手或脸放在丰满的乳房上,平静他们恼怒的心情,使他们感到很舒服。很多男人喜欢玩弄女人的乳房,而费玛也很喜欢她的乳房被男人抚摸、搓揉。
她想使他喜欢自己的容貌,他也知道她的睑很美。她看起来像一个对丈夫十分忠诚的女人,能够保守男人的秘密,不多嘴多舌,不欺骗她的丈夫,也不厌倦做爱,她看起来就像那种女人,因为其实她就是那种女人。
她看起来有点累了,但一点也不急燥,她朝他妩媚她笑着,唤起他更多的想像。
他心照不宣地接受了她的想法,俯下身放开她的手脚,但她没有移动,继续躺在那儿,把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光下。他拿了一条皮鞭给她,然后走到一个倒在一边的老式啤酒桶边,低下沈重的身体,爬到上面,然后脸朝着地下。
他听到她慢慢地从架子上下来,脚下的高跟鞋发出一阵踼嗒声。
“我恨高兴你还穿着鞋,费玛。”他喘息地说,并没有回头看她,“看到你像云一样的头发飘散在白晰的腹部,以及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的腿,我有一种美好的感觉。”
她用她的手指甲轻轻地掐着他的后背,轻轻刮着他后背上的皮肤,就像一只猫爪子在抓弄似的。他的话使她完全兴奋起来,地想他像个诗人。他的皮肤在她的抓弄下剧烈地颤动着。然后她又用手中的皮鞭柄、摩擦着她刚刚刮过的地方,然后那皮鞭又移到另一个地方摩擦。他现在不说话了,静静地沈默着。
过了一会,他又开始前后抖动,发出欢快的呻吟声,她轻轻地用力抽打他,一阵刀割似的痛疼从后背一直传到他的阴茎上。
她又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他。他的身体抖动着,一次次的痛疼的快感聚积在一起,传递到他的阴茎上,那阴茎像闪电一样抖动着。
她不停地抽打,他的阴茎开始好像要燃烧起来。她就这样抽着,突然他放松下来,大声呻吟着,感觉到好像有一道闪电冲过他的输精管到达他燃烧的阴茎,他痛苦而骄傲地射精了,他身体内最美好的精华被驱赶到他的阴茎上,欢快地喷射了出来。一会儿之后,他身体的颤抖慢慢平静下来。他从那啤酒桶上爬起来,活动他僵硬的双腿,上面有鞭打的痛痕和自己喷出的精液。
她仍然站在那儿,从他体内流出的精液还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往下滴,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使他感到很惊奇。现在他完全满足了。而她又把那细心地用羽毛包裹起来的鞭柄慢慢地深深插入她的阴道,然后在他面前慢慢蹲下来,开始用那东西自己手淫,他似乎忘记了她的名字,仔细地想着,看着。
“你想现在要我离开吗?杰克曼先生?”她喘息地问,同时她用那鞭柄不停地来回抽动,那鞭上的羽毛越来越湿了。他慢慢地走到一把椅子前,不自然地在她前面坐了下来。他看到她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渐渐地她达到了高潮。在她看来,她似乎是在一个公共场合,出卖自己的色相来赚钱。
过了一会,她的喘息声停了下来,她又恢复了平静,慢慢地站了起来。皮鞭仍然插在她的阴道内,当她走向他时,那皮鞭不停地在她两腿之间左右晃动,这的确十分有趣。她来到他的面前,把他的头发从前额向后捋去。他的前额上没有一点皱纹,富有光泽。她把她的乳房凑到他的脸前,他看着它们一会,把他炽热的脸贴进她冰凉的乳沟里。
“费玛。”他轻轻呼唤着。
“现在我要离开你了,杰克曼先生。”她小声地说,“我猜到你会感到有一点儿孤独,但是无论任何时候,你要一个疯狂的、像我们今天晚上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或者其他想要的一切,就告诉我,亲爱的,好吗?”
“是的。”杰克曼愉快地回答说,“关于工作,我想你适合某项工作,亲爱的,你会喜欢的,我猜想你也知道这个工作。”
“你所说的任何事我都明白,杰克曼先生。”费玛喃喃地说,“我是你的。”
“所以找建议……”
红灯在费玛视野的右上角不停地闪烁着,那个房间里的裸体男人,那撩人的热浪都消失了,费玛震惊地认识到,这都是那VR影碟里的东西,不是真实的生活。
她坐在黑暗的放映室里,面前的空白屏幕在不停地闪烁着。她感到两腿之间的阴部剧烈地燃烧,她喘息着,能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慢慢地上下起伏着。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流动的精液在她的乳房上漫流,粗大的淫具插进她的阴道,激起她火一样的欲望。也清晰地记得那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送,不停地搅动。她还能感觉到那扣环在她手脚上的压力,也能感觉到那皮鞭的手柄在她阴道里的抽动。在她的脑海里仍然能看见在男人后背上一条条的鞭痕--
费玛摇摇头,“真是恶心,”她嘀咕着,努力提醒自己口口声声改变这罪恶世界的阴谋,但她的这些荒诞的想法都消失了,变得毫无意义。她开始大哭起来,浑身发抖,似乎那个男人正幸灾乐祸地用眼睛看着她,她的身体正充满性欲地裸露在他的面前,而她对这暴露似乎感到很光荣。她弯起腰,努力回忆着那有羽毛的鞭柄摩擦她敏感的阴道壁,一直抽插到她达到高潮、蹲伏在那男人面前的地板上。
她忘记取出那张影碟,把它留在了影碟机里,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那放映室,回到家中她丈夫的怀抱里,他会帮助她,解脱那奇怪的恐怖和麻烦。
* * * * * * * * * *
凯兹发现那张影碟不见了,发了一阵脾气。当他的怒火缓和一下后,他颤抖地坐在床上,立刻感觉到了一直没有离开他身边的那只手套。
他本想再放一次那张影碟,但他没有这样做,每当他决定再经受一次那个经历时,某样东西阻止了他,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完全不合理的尴尬感觉。那个女人根本不存在,她只是这张影碟的程式设计者想像中的人物,他不可能知道她,不可能,她也不能闯进他的生活,也不可能在他的毫无经验、不成熟在处理与女人之间的性关系时站出来,本来就没有这种关系。只有一张影碟。他不可能有那么粗鲁下流的行为。他只是按影碟里的设计和要求去做,那个女人也如此,她扮演了一个完美动人的情人。
也许那就是问题的所在,在那影碟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完美的,只是他不可能满足于他的身体在她的控制之下。然而这对其他普通的性影碟来说不是一个问题,你可以通过观看那屏幕上的画面,陶醉在影碟所提供的各种古怪稀奇的情节、内容里。凯兹曾经看到过有两个女人在影碟的世界里,但那只是经过精心制作的、二度空间的、生动的幻觉世界,没有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遗失的CD-ROM不同于这样,对于他来说,它是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的确,他知道这对一个理论物理学家来说,这是他们梦想所做到的,尽管这不是一个可接受的真实世界--那只是出现在屏幕上的科幻小说。
凯兹像一头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在小房间里走来走去,只因为一是他没有办法再使用一次那张影碟,另外就是某个人偷走了他的影碟,这样就使他别无选择。他是很诚实地获得那影碟的,他完全可以不管在那些破录音机之间的这张影碟,它的外表太破旧了,就像是一只毫无价值的旧手套--凯兹想起来,那只手套还是有点奇怪。他放弃了流水帐似的思考,现在关键点是他确信那张影碟一定有一个主人,有人知道它的一切,那个拥有这张影碟的人丢失了它,而凯兹自己偶然地获得了它。
那个主人怎样设法把它找回去呢?凯兹如何才能重新得到它呢?他想出一个点子--就是小题大作,向学校当局提出他的房里有东西被人偷走了。
凯兹躺在床上,脑海里又浮现那个女人,看到她柔软的、优美的身体向他走来,亲吻、抚摸他,她完全陶醉在做爱的快乐之中,完全忘却了自己,他们就像正在交欢的动物,性机器,不停地用阴茎抽插进阴道,波涛汹涌,上下起伏,一轮又一轮,永不停息。
凯兹可以肯定,他会将那影碟找回来的,他突然想起他应该到那儿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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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丝的眼睛闭着,她们的嘴唇粘在一起,莱丝轻轻地舔着她光滑的嘴唇和口腔,那个女孩的嘴唇分开着,紧紧地绷着。莱丝在她的身下轻启朱唇,那女孩细软的嘴里的甜蜜的芳香充满她整个口腔。那女孩厚厚的头发,像黑丝绸一样摩擦着莱丝的脸颊,前额和肩膀。她有丝绸般的头发、丝绸般的嘴。
莱丝轻轻地呻吟着,兴奋了起来。那个女孩把一只手放在莱丝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莱丝的身上穿着一层极薄的橡皮紧身衣,就像她身上的又一层皮肤,紧贴在她的身体上,使她性感的身体上优美的线条完全暴露出来,好像很慷慨地提供给任何一个喜欢她、欣赏她的女孩。
那个女孩很苗条,也很漂亮,就像是一只轻盈的小鸟,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挑弄着紧紧裹在橡皮衣下莱丝丰满的乳房,一边吸吮着莱丝的嘴,她们的舌尖互相缠绕,不停地搅动,口腔里已充满了唾液,她们互相舔食着。
莱丝感觉到在那个女孩柔软的手指抚摸下,她的乳房开始发热、膨胀。那个女孩身上穿着鱼鳞衣,发出银白色的亮光,每移动一下,那鱼鳞衣就发出轻轻的叮当声。现在莱丝把一只手伸向那女孩的鱼鳞衣。当那女孩高兴起来,轻轻摇动身体时,那衣服就立即发出更加清脆的叮当声。
女孩抬起了头,莱丝也轻轻睁开眼,她们俩对视着相互笑了笑。莱丝很性感很迷人,穿着像魔鬼似的橡皮紧身衣,使她的乳头,肚脐,以及乳沟,股沟十分优美地显现出来。那大腿根部的阴户神密地躲藏橡皮衣下面,隆起了一块小丘,更加诱人。她金黄色的头发紧紧地向后流着,露出光洁的前额。
那个穿着银色鱼鳞女的女孩像一个幽灵一样、身体扭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长长的黑发像一张床单一样落在她的睑前,披在她的肩上。现在她正俯着身体吻着橡皮衣下的莱丝,她每吻过一个地方都留下黑黑的湿印。莱丝找到她鱼鳞衣上的钮扣,当她把它们解开时,那个女孩站了起来,那衣服叮叮当当地落地地板上,发出音乐一般声响。
她一个尖尖的小乳房,单薄的、不丰满的臀部。但在她两腿之间,是一片厚厚的像丝绸一样光滑的黑色阴毛,淫荡地放出银丝般的光泽,使得莱丝渴望地喘息着。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她把贴在她乳房上的那部分橡皮衣拉了下来,这只是一部分。现在她的乳房可以自由晃动了,她肋骨以下仍然被富有弹性的橡皮衣紧紧地包裹着。
那个女孩走上前来,崇拜地触摸着莱丝那粉红色的乳头。然后跪了下来,吻着,吸吮着莱丝两腿之间凸起的被橡皮衣紧紧盖住的炽热的阴阜。使那儿变得完全湿润,发亮。当她舔吸的时候,她抬起手,开始搓揉莱丝的乳房,用两个手指一次又一次拉着她长长的乳头。
莱丝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沈重地站在那儿,两腿分开着。在她十分兴奋时,她粗壮、圆滚滚的大腿开始轻轻地颤抖着。被那女孩吸吮过的地方都变成了黑色。莱丝大大的、丰满的乳房在那女孩奶油般的手指拉扯下,垂挂了下来,几乎到了她的腹部,它们变得很红,闪闪发光,因为莱丝在穿上橡皮衣之前,把身体都涂满了油脂。
那个女孩又放开了她的乳房,抱着莱丝的臀部,把头贴在莱丝的两腿间,向上吻着,舌头的热量太巨大了,那像鞭子一样苗条的身体在莱丝的大腿之间不停地扭动着,她那坚硬美妙的骨头、黑色发亮的头发、火热的舌尖几乎使莱丝接近了高潮。她的那双乳球,膨胀着,挺起在她胸部两侧。莱丝开始忍不住地弯着膝,微微地蹲下,以便那女孩能对她橡皮衣下的阴阜更强烈的刺激。随着像丝绸断裂的一声脆响,出现一条湿湿的波浪线。她的阴阜从那裂开的橡皮衣里更加突出。她的阴部已经完全润湿了。莱丝开始的感觉是那露出的阴阜一阵凉爽,而后又有一阵热气袭来,那是那个女孩呼出来的热气。她又开始用舌尖舔了,然后是整个舌尖狠狠地舔。然后用牙齿轻咬,最后咬住阴蒂,轻轻地往外拉,直到莱丝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贴压在她的脸上。
莱丝大声呻吟着,她感到她好像化成河里的流水一样,从那橡皮衣的裂缝里流出来,流到那个黑头发女孩的脸上。那女孩第一次触动她的阴道,使她感到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她的全身,使她剧烈地颤动着。莱丝开始尖叫起来,用阴道开始不停地抽插那个女孩像阴茎一样的舌尖。随着五颜六色的灯在她眼前不停地闪烁,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多么强烈的高潮啊。
那红灯不停地闪烁着,她感到整个场面不停地抖动,好像她们是在一个燃烧的火炉里。那个黑头发的女孩突然站起来,命令似的抹去莱丝眼前闪烁的红灯。她高兴地淫笑着,把那些小灯泡连在莱丝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并又开始用她的舌尖抽插进她的阴道。
除了她的头和她悬挂出来的乳房,那像第二层皮肤似的橡皮衣仍覆盖着莱丝的全身。那不停晃动的大乳球闪着粉红色的光,在她前面上下起伏地跳动着。当那女孩抽送着她时,她身上每个部分开始充气膨胀起来。莱丝的身体开始随着空气进入橡皮衣而变形、隆起。它们挤压着她,直到她感到渐渐起浮起,慢慢地向后飘去。她的身体轻轻地跳动着,像一只鹰在她的背后,像一个无形的女人用乳房顶起那个充满空气的橡皮袋。
那个黑头发的女人的舌尖停止了抽动,欣赏着她两腿之间的阴户。莱丝感到无助,她的手脚像气球玩具一样伸着。但她感到她的阴部下面还很平实,一点不感到摇晃,那是因为那个橡皮衣已经破裂了。现在那个女孩把手滑向她那粗壮结实的大腿,并向上摸进去,直到她的指尖找到那个小小的裸露的湿淋淋的洞孔,插了进去。她在莱丝的阴道内不停地搅动,抽送她的手指。然后又使莱丝的阴道口尽可能地张开,然后把一根两头相通的玻璃管插进莱丝的阴道里,向上滑,一直伸到她的子宫口。
插好这只玻璃管,那一女孩又把一束更细的皮软管通过那只玻璃管伸进她的阴道内,然后轻轻地把玻璃管取出来,但那些皮软管仍留在那儿,插在莱丝的体内。那个女孩又把那些软管的另一端插进一个血浆试管里,把它放在桌子上,等这一切就绪后,她绕过莱丝的头部,在她的脸上蹲了下来。莱丝感觉到她那像绸缎一样光滑的阴毛落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着她的脸颊,同时也闻到她阴户所发出的香味。那红色的方块又开始不停地闪烁,并放出嘟嘟声。那个女孩又一次站起身来,把她从莱丝的视野中抹去,然后又骑坐在莱丝的脸上,用手指轻轻地、仔细地分开她厚厚的、光滑的阴毛,以便莱丝能用舌头舔她的阴户。
莱丝不停地舔着她,当那个女孩开始兴奋起来时,她自己的耻骨由于强烈的性兴奋而开始颤动,那些颤动伴随着她身体各个部分的变化被那些软管传递到那血浆试管里,现在试管里面不同的颜色开始混合在一起。莱丝一边舔吸着那个女孩的阴户,一边从自己的阴道里流出一些分泌液。这些液体沿着那些皮肤上的软管流动,停悬在那试管的上面,红青交织在一起,闪着光,这时又有一股青蓝射出,在那些液体间抖动着,然后又有一缕紫色慢慢地散开,并缓慢地渗透到其他颜色中去。整个场面又开始扭曲、抖动,就像是悬挂在天空中的旗子。那两个女人被唤醒的性欲、各种不同颜色的混合,这场面不断被那不停地闪烁着的红灯所破坏。
那个黑头发的女孩开始可怕地摇晃,不停地嘟哝着,同时身体开始发狂。然后莱丝肉体上的压力开始减轻,又慢慢地消失。那些颜色也开始升华。
当这些场景完全消失时,莱丝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从那黑头发女人衣服上发出的叮叮当当美妙的声响。第九章
费和罗洛正在家里热情地款待雯和莱丝。这位警察的遗孀是一位不爱寻根究底的人,她很容易知足,她日思夜想的黑发女孩终于出现了,并且那女孩马上就要搬来和她一块住在格林街的公寓。费很详细地向她叙述了雯是怎样来到唐区,以及罗洛是怎样遇到她的。莱丝要通知警察局她愿作为雯的身份保证人,并帮雯到计算机中心注册,一旦雯获得警察局的认可,她就可以在唐区开始新的生活了。她可以去学校受教育,接受技术培训等,以获取谋生的手段,可以通过正当的职业养活自己。雯告诉她们,她想成为一名舞蹈家。
雯喜欢莱丝。这位慈母般丰满的妇人,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毫不吝啬。莱丝很容易就学会了雯的那些淫荡的性技巧,她对她们作爱时的一切怪诞的行为都泰然自若,对于雯本人的任何严重的问题都显得很镇静。这是雯很欣赏的道德品质。莱丝是一位如此坦率的人,因此雯一下子就受了她的影响,她极力想以她的保证人为榜样,能很快适应这个新社会,学会社会的基本规则,使自己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莱丝在性方面很体贴很容易满足,她的本性是给予而不是获取,她不向雯提任何要求来满足自己,她不强迫雯,一切随雯的意愿来办。她喜欢分享,不希望占有别人。
费曾单独与莱丝见过一面,她非常细致地向莱丝问了一些问题。这个快乐的妇人没受到影碟的伤害。她甚至不知道她自己是如何得到这张影碟的,她根本记不起来了,她好像也不关心它。费心想,也许她和威尔的担心害怕是荒唐可笑的,他们制造了一个怪物,那怪物仅仅是一张影碟而已。
这时,罗洛的卧室正显示着有一个电话进来了。他连忙起身向大家道了一声歉,离开客厅去工作室回答电话去了。
这是秘密的反窃听专用线。威尔给他打了一个非常紧急的电话。
“什么事?”罗洛问。他不知道他们已出了事。
“我现在已在水上公园的西边。警察突然搜捕了珍妮的公寓。她中了枪,我需要你的帮助。”
罗洛听到这里,他的本能促使他马上挂断电话,不对他们承担任何义务,但他拚命地忍住了,他没有这样做。
“她受伤了?”
“不。那是冷剂喷雾枪。我没事,我不能去取我们的行李了,我甚至不能给她一个刺激。”
“冷剂喷雾枪不会杀死人吗?”
“不会,它们毒害人的神经,中枪的部位会失去所有的知觉。”
“我该做什么呢?我也许可以去叫一辆空中救护车。”
“不要,如果你这样做,她会进监狱的,她的枪伤会好的,不过要花一周左右或十天的时间等她身体自身的功能把神经系统里的毒气排出,还有一种就是通过治疗的办法。”
“治疗的方法?”
威尔向罗洛解释了这种治疗方法的特点。
“我们不能这样做。”罗洛气急败坏地说。
“我们必须这样做。”威尔毫不让步地说。
“好吧,照你的话去办。”罗洛终于投降了。
“你能带费和雯一块来吗?雯懂得这个。她对这一切都很了解。我需要她们的帮助。”
罗洛迅速地思考了一下,立即想到了一个办法。“你们到公路下面等我,”他信心十足地说。“我带自动绳梯,我们还必须使用计算机网络汽车。”
“太好了,这个主意相当不错。把我们的旅行袋也带来。我们治好珍妮后,我要立即带她离开,好吗?”
“你们是怎么从警察枪口下逃跑的?”
“我们藏在地下水管里,就是珍妮公寓通向水上公园的那根管道。我们戴了吸氧面罩。”
“那么你们并不是完全没准备的啰?”
“不是的,当时我们确实一点准备也没有。不过,我们很幸运。不久,你就会明白的。”
罗洛迅速地打发莱丝回家,而后立即把威尔的这个坏消息告诉了费和雯,雯显得很恐怖的样子。她看见老城区人遭受冷剂喷雾怆袭击后的惨状。警察是不会向东区人和唐区人泄露一点这种枪的真正威力的。
威尔焦急不安地在计算机网络汽车公路下面等待着罗洛等人的到来。偶尔他的头顶上会有一辆计算机网络汽车呼啸而过。他觉得珍妮好像又苏醒了过来,他连忙用手捂住珍妮的嘴部,不让她发出呻吟声。珍妮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她努力去感觉四周的一切。她不知道他是谁,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受伤部位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她整个身体都由于麻痹而使得她快发疯了。威尔拚命地抓紧她,安慰她。
一辆计算机网络汽车慢慢地驶了过来,并停在他们头顶上的公路。威尔“嘿”地一声,使出浑身的力气把珍妮抛出了下水管道。在黑暗中他扛起珍妮那柔弱无力的躯体,立即踉踉跄跄地沿着凹凸不平的路面向停着的汽车那儿跑去。汽车里面的自动扶梯像蛇一样地垂了下来。威尔迅速地把自己捆在绳子上,然后紧紧地抱着珍妮,绳子飞快地把他们拉了上去。
罗洛等人伸出手,把他们拉过了公路边上的栅栏。这时,又有一辆计算机网络汽车像闪电似的驶了过去。大多数计算机网络汽车里的乘客并不留意汽车外面的世界。
不一会儿,威尔和珍妮就在罗洛的计算机网络汽车里面了,罗洛立即向计算机下了指令,汽车似飞箭般地驶了出去。
汽车里面共有五个人,两位女人,两位男人,还有那个失去知觉的女孩。她正在痛苦地哼哼着。她又开始苏醒过来。威尔轻轻地把她放在汽车中间的通道上。雯解开珍妮的衣服,把她脱得光光的。
“你们肯定这样做没问题吗?”罗洛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此时,他两眼发亮,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威尔无可奈何地说。“没有药物可以治疗她的伤。只有这个办法。”
费激动地浑身发抖,这种方法令人感到害怕,但是也令人感到莫名的兴奋。她知道珍妮不会长时间处于危险状态,但是这种治疗方法在她看来似乎是个令人讨厌的方法。然而雯和威尔对此种方法却坚信不疑。
“谁先开始?”雯着急地问。她急切地看着这两位男人。“你们人数不够。”雯忧虑地小声说道。
“我们会尽一切努力去做好的。”威尔发誓说道。
“你吧,”罗洛说。“你先开始吧。”他满脸疑惑地坐了下来,看看这一切。
雯忧郁地看着他俩。“请快点开始吧,”她哀求他们道。“只有这唯一的办法了。”
“好吧。”威尔说。“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
“做吧。”罗洛说。
威尔急忙脱去自己的裤子,跪在珍妮面前。
“我俩必须帮帮他,”雯对费说。“这也是为什么要我们来的目的。”
“是的。”费低声答道。“我懂。”
她俩把威尔的阴茎弄大了起来。她们不停地摩抚威尔,挑逗威尔,摩擦威尔,以及刺激威尔,然后威尔的阴茎挺立起来后就忙不迭地插入了珍妮软绵绵的体内。很早以前,老城区的人就发现被冷剂喷雾枪射中的人体内毒药的最佳解毒剂不是药物,而是进行长时间的身体刺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跟受伤者进行连续的性交。它完全依赖于男人的性欲以及睾丸功能。罗洛其实对这种方法感到很疑惑。他知道他和威尔不得不连续地轮流与珍妮性交,直到她的体内中和了这种喷雾剂为止。
不管珍妮怎样没有知觉,她的生命是没有危险的了。罗洛同意做这件事情的部分原因是他想把它作为一个考验,罗洛想证明威尔是不是他威尔自己所标榜的那种人。是不是他能做到的事威尔也能做到。
另一个不光彩的原因是他对正在发生的这一切感到激动万分。尽管威尔嫉妒他,恨不得把他杀死,而他自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也会蛰威尔一口,然后再在他的伤口上撒上盐,并且故意帮他,照顾他的生意,让他无地自容,但是他威尔现在不得不恳求罗洛去与珍妮性交了,而且恳求他在威尔的眼皮底下做得与他威尔自己一样多。想到这罗洛真是幸灾乐祸得很。真是老天有眼啊,让他罗洛拣了个大便宜。威尔依靠罗洛帮他管理商务,他自然要尽最大的努力帮威尔赚钱,赚得比威尔自己所能赚的钱还要多,他要让麦费克气得咬牙切齿。罗洛是有恩于威尔的,他威尔咽得下这口气吗?
开始是威尔与珍妮性交,然后是罗洛,接下来又是威尔。费和雯就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她们各自负责一位男人,费抚弄威尔,雯抚弄罗洛,她们尽力把他们的阴茎弄大。她们共同编织了一张性交的网,使得两位男人能轮流性交。
汽车里面的四位忙得焦头烂额的人个个浑身都湿透了,气氛很紧张,大家的心里都提到了喉咙。但是,当罗洛第二次与珍妮性交时,珍妮明显地复苏了过来。
他们两人完成后,雯心疼地抚摸着珍妮的前额。珍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一动不动,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最好再来一次。”她羞涩地说。“强壮的男人们。”她小声嘀咕道。“你们做了五位老城区男人才能干的事。”
罗洛疲倦地打量着车内的一切。威尔正仰面躺在对面的躺椅上,他双眼紧闭,由于珍妮好多了,他脸上显得很安祥。费正伏在他身上,刺激他,逗弄他,她要让他再一次胜利地勃起。
这时,威尔也睁开了双眼,正好遇上了罗洛那蓝色的目光,他看了一眼费,对罗洛友善她笑了笑,然后又再一次抖擞精神爬了起来,伏向珍妮。
当他们到达海边时,珍妮已蜷缩着睡着了,她睡得很香甜、很安详。此时,太阳正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个车身,给汽车镀上了一层金辉。威尔抱着熟睡的珍妮下了汽车,他轻轻地把她放在沙滩上,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然后,他又从容地从车里接过罗洛递给他的旅行袋。
“她现在没事了。”他兴高采烈地说。“谢谢你们。”他又动情地补充道。
费恋恋不舍地吻着威尔的嘴唇,紧紧地拥抱着他,然后,她决然地转身爬上了汽车。
雯拚命地塾着脚尖,却只能吻到威尔的下巴。威尔连忙弯下腰,用嘴压在她的唇上。“祝你好运。”威尔深情地说。
这时,罗洛转向威尔,静静地注视着他,他慢慢地伸出手,不情愿地伸向威尔。威尔犹豫了一下。雯已回到了汽车里面。直到这时,威尔才猛地握住了罗洛伸出来的手,双手紧紧地握着罗洛的手。
“我非常佩服你。”他勉强说。“但是,我们之间需要距离。”
罗洛哈哈大笑,朗声补充道:“而且也需要不同的女人。”
突然,这两位大男人激动地拥抱了一下,然后,罗洛头也不回地上了汽车,威尔听见汽车“嘶”地升上了它的气垫,然后发动机“轰”地一响,汽车开走了。
他把旅行袋移到熟睡的珍妮身边,展开一件斗蓬,盖在旅行袋上面,然后,他安静地坐在珍妮身边,点燃一支烟,出神地注视着波浪翻滚的大海。最后,他默默地在珍妮身边躺了下来,用自己的身体护着珍妮。很快,威尔也进入了美梦之中。
一周以后,雯、费以及罗洛又乘车出去了。这一次,他们乘坐计算机网络汽车出去与别人无关,他们是为了他们自己。汽车一开动,雯就脱去了自己的衣物,当她走动时,她身上的黄铜板就发出悦耳动听的叮当声,费一眼就看见了雯身上的珠宝饰物。雯这次与上次一样,同样地在颈部,肋骨处,以及腰部挂了项圈。但是,她的屁股部位却与上次稍有不同,她这次在屁股处系了一串黄铜板,就像穿了一件超短裙似的,但并没有掩盖住她的迷人之处。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车顶中央的那根长扶手,灵巧地一甩腿,双腿也钩在了扶手上,此时,她的身体成折叠状地挂在了车顶的扶手上,雯慢慢地移开双腿,那件黄铜板的“裙子”挤压在她的背部。
费快步走到雯的身前,好奇地凝视着雯的阴部。这位女孩的阴部惊人的美丽。她的外阴唇较黑,阴唇的边缘像花瓣一样美丽,左右两边的外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费不禁伸出手指,非常轻柔地把她的外阴唇打开了一条缝。
缝里面是粉红色的、奇怪的、柔软的皱褶,它们令人怦然心动,而又兴奋不已。
它们渴望抚摸,渴望着填满。雯的这地方带有点糖的味道,很乾净,又带点麝香味。
费的双眼久久不忍移开,她们欢喜得不得了。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阴部,她自己的女性的性器官。
雯的阴部下面的另一个神秘之处也吸引着费的那双贪婪的眼睛。雯的肛门口像一粒小小的草莓,它的成橘子似的肌肉同样也紧紧地粘在一起。
急速飞驶的汽车有点轻微的摇晃,雯折叠的身体也随着车身微微摇摆。“我的皮包。”她低声对费说。费拿过要的皮包。她从里面拿出了一只小木球,球的两端附着两串很小的银铃铛,大约有八英寸长。
“塞进来。”雯着急地说。
费犹豫不决地把球轻轻地碰到了雯的阴户上。
“不。”雯连忙说。
费轻轻地敲了一下雯的肛门。雯的肛门肌肉跳了一下。“对了,就是这里。”雯舒了一口气。
在她们身后,罗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
费把木球塞入自己口里,迅速地吸吮着它。她用自己的嘴唇把木球弄湿以后,然后就向雯的肛门压去。
雯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肛门肌微微地颤动着。费又用力向里压去,木球突然进入了雯的肛门里面,悬在外面的银铃铛“叮当叮当”地响着。
费低头咬住了雯多液的阴部。银铃又欢快地叫了起来。罗洛倏地站了起来,急速地掀开他妻子的裙子。他微微地弓着背,弯着膝盖,猛地从费的身后插了进去,而费还在不停地吸吮着雯。
他们很晚才把雯送回莱丝的家里。费和罗洛两人这次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他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东区。
费赶忙去浴室冲澡,罗洛迳直走进了他的工作室,看看是否有紧急的消息传进来。他返回客厅,锁好了大门,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扭了扭脖子。他饶有趣味地回忆着刚才在汽车里的那一幕,心里很惬意。
门上的蜂音器响了起来。
罗洛有点恼怒地看了看手表,然后,他无可奈何地打开门,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晚来打扰他们。
原来,是一位邮递员。他递给罗洛一个包裹。“罗洛?”他问。
“是的。”这个时候收到邮件真是一件快事。
“先生,请在这儿签字。”
罗洛迅速地在他递过来的便笺簿上签了名,他正要开口讲话,但是这位年青人已很快地消失在走廊里了。罗洛几乎没看清他的模样。只彷佛记得他的工作服好像是灰色的。
罗洛关上门,擦擦眼睛,他仔细地看着这个包裹,这个包裹很薄,扁平的,上面写得是他本人的地址。
他打开了包裹。他听见费洗澡的水声,她一定没有关上门就洗澡了。包裹里面有一张纸包着的东西。
原来是一张影碟。罗洛认真地看着手里的这张影碟,它的封套已经模糊不清了,他无法辨认上面的字迹,但是他看见了角落里的一个小小的绿色三角形标志。
一张性影碟?
他展开了这封信,
亲爱的罗洛先生:
我的主人--杰西先生,就是那个陷入麻烦之中后自杀的那位先生,他的钱全部没有了,但警察叫我清理他的遗物。我是他的仆人,并不是他的亲人,但无论如何这是一张私人影碟,而且您也在影碟中,我想警察不应该得到它。所以找把它送还给你们。我从来没有看过它,因为我不是那种废物似的人。我一向尊重朱区人,您的夫人也是朱区人,我也尊重她。
一切都很好,罗洛先生,您一点也不用担心什么。没人得到过这张影碟,我发现它后,就一直妥为保管了它。现在它又回到了你们手上,一切都好了。
山姆。麦逊
罗洛手上拿着这张盘片,翻来覆去地看它。它使人觉得很亲热,令人心里暖洋洋的,那么,这就是那张影碟了。就是那张费和威尔共同制造的东西。
罗洛心里很清楚,他应该立即把它扔在地上,用脚跟狠狠地碾碎它。费看过它,威尔看过它,只有他,罗洛,还没有看过它。
费安然无恙,威尔安然无恙,为什么他们就应该比他强?这张影碟没有伤害过他们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除了伤害了杰西外,而杰西是一个赌徒,一个白痴。
杰西曾想伤害费,他说他自己在影碟片中和费性交,影碟就反咬了他一口。但是费,她本人制造了这张影碟,却一点麻烦也没有。她还是那么地健康、快乐。
威尔也一切没事。这个狗杂种占有了他罗洛的女人,并使得她们都那么地爱恋他。如果他威尔有了自己爱的女人,他就有使她们忠于他的潜能。罗洛清楚,那是因为威尔自己也忠诚于对方的缘故。女人们真是疯了。在费把珍妮放到他的床上以前,他罗洛是一直忠诚于费的,他一直都没有与女人随便性交过,他在这方面不像费,也不像雯。
这张影碟救了威尔的命,他们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杰西死时,珍妮恰好在老城区,为威尔的生存奋斗,杰西的死使得威尔死里逃生。
珍妮会为他战斗吗?想到这里,罗洛不禁痛苦皱了眉头。威尔是个幸运的杂种。
罗洛把影碟塞入了口袋,这很简单,他也要看看它,然后再把它毁掉,它可不是可卡因。它只不过是一张生物合成的盘片而已。这是张生物合成的盘片,唯一的一张。
他要好好地欣赏里面的内容。
罗洛笑眯眯地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卧室。
他突然止住了脚步,僵尸般地呆立在那里。
那盏床头灯正阴森森地亮着,发出耀眼的冷光。
一位男人正安详地坐在床上。一位年青男人。不,不是的,他不是人,他是一位长生不老的、超人的精灵。
他两腿伸直地叠放在一起。他纤细的胸脯裸露着,长满了丝绒般的细毛,他的灰褐色的两粒扁平的乳头像两粒糖果。他那张永远年轻的脸、下面的细长的颈脖很白嫩,喉结突出。他卷曲的头发里面伸出了两只小小的可爱的螺旋的头角。他的目光很敏锐。他琥珀似的瞳孔像山羊的一样。他的屁股,还有他的阴部,都是那么地钩人魂魄。他的腿上长满了浓密的参差不齐的汗毛,它们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脚踝上。灯光洒满了一层金辉,他的头上的两个角一闪一闪的。
费跪在床上,忘情地注视着他。她全身赤裸着,她赤裸的身体像床单一样雪白。她吊在胸前的两只丰满的乳房轻轻地向前摆动着,她的乳头直冲着那个似羊非羊的男人,她的身体像雕塑般地一动不动。
头上的灯光照射在她的眼睛,双颊上,好似几个大窟窿,因而她的脸活像一个头盖骨,一个看着希腊牧神潘的头盖骨。(注:潘为古希腊众神之一,似羊非羊非常好色的神,人身,羊脚,头上长有角。)。罗洛的目光随着费的眼光而移动。
潘的阴茎从他的膝盖处刺了出来。它很长,非常长,像人的却具有神性。灯光照射在龟头上面,使人看得一清二楚,它既精巧又调皮地斜刺着,也许有十四英寸长吧。潘完全是一位淫荡的男孩,他拚命地忍住笑,却又诱惑着费,想要与费纵乐。费呆呆地看着,钦慕极了,她摇摇晃晃地向前移动着身体。
罗洛极力地想说话,去阻止她。但他说不出话来。他低头瞧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不见了。他不能说话。他也看不见自己,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急切地爬到潘面前,跪在他的怪物般的阴茎面前。罗洛听见了管箫的声音,他听见了众神演奏的音乐声。
他的屁股似火烧着脸般地烫热,他觉得这张影碟灼痛了他的心。他看见了在费的图像的右边,有一个红色的小方块,它还没亮,这张影碟仍在放映着,结束的时间还没有到。
潘引诱着费,费跌入了他的诱惑之中,向前扑了过去,但罗洛对这件该死的事情却无能为力。
它是费的影碟,费的幻想,费的创造物,费的另一个世界。而此时,罗洛成了电子计算机的幽灵。
费伸手,贪婪地抚摸着潘,潘大笑不止……两人一起享受着性的快乐……
(完)第八章
这个消息像大火蔓延在朱区迅速地传开了,杰西用电脑网络汽车自杀了。朱区人为杰西而感到骄傲。如果一位朱区居民要离开朱区了,那么她或者他必须尽一切努力使自己风风光光地离开,杰西在自己的一生中,也许外表生得肥胖令人讨厌,但是他的死却证明了他是一位真正的朱区的子民。他的破产,明显地是由于一些令人发疯的水股票引起的。他宁愿选择了死而不愿破人驱逐出朱区是非常英明、非常体面的选择。杰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深受人们的喜爱。
迪维。杰克逊,一位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她兴高采烈地告诉了费有关杰西的死讯,她是第一位告诉费这件事的人。然后,费又从她的好友黛安娜那里得到了证实,黛安娜是一位身材高大、金发碧眼且极富性感的斯堪地纳维亚人,她们俩每周两次结伴去体育馆做韵律操。
费告诉了罗洛,罗洛大笑。他一点也不同情为了钱而干蠢事的男人,赚钱是一件残酷的乐事,需要用心去等待,才能开花结果。只有白痴才会在他们即将去享受胜利的果实之前把它白白扔掉,他已安排好了去便宜地买下杰西的股票。那样会控制股票价格的下跌,使股票价格稳定下来,那么,当他的切斯伏劳公司再次操纵运水市场时,股票价格终将会逐渐上涨,那些股票就会变成存在银行里的大把大把钞票了。罗洛永远是精明的生意人。
费在珍妮和威尔失踪后,人变得苍老了一点,但年轻的凯兹却充满了活力。凯兹就像有第六感似的,他具有一种超凡的能力。他能读懂她,他能预知她的感情,他也能够用将要发生的事情来控制目前的情况,他那细瘦的半成年人的神奇的肉体使她神魂颠倒,她直觉地感到,一旦他的身体完全成熟了,他将会失去这种超俗的品质,而变得与常人没有两样。但他也许仍会使人着迷的。他可以在性方面做得更好。但是他必须从他的四度空间里回到正常的二度空间里来,尽管他的四度空间甚至是一种卓越的才华。她就像扑入蜘蛛网中的飞蛾一样被他缠住了,不能自拔,但是她宁愿被他缠住,甚至永远。他给了她莫大的快乐。
珍妮打给她的可视电话像一声春雷令她惊喜。她起先惊呆了,而后觉得迷惑不解,难以置信,最后是欣喜若狂。珍妮回来了,安全无损地回来了。还有威尔,威尔也回来了,他像以前一样地饥饿,一样地贪婪,而且他们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一位令人愉快的中国人。
珍妮非常神秘地与罗洛定了一个幽会。威尔回到他自己的住处,他要把雯安置在自己的公寓里。他和珍妮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但是他们还没有达成正式的协定,而且他时常很忙。他要重新拾起自己失踪后耽误的商务,还要清理许多事情。
罗洛到了珍妮的公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砰砰乱跳,他是一位如此英俊,如此潇洒的男人,是一位黑豹似的男人。他更是一位充满了自信的男人。一位如此有自信的男人是不必用自夸的手段来证明自己的非凡魅力的。他是她的第一位男性情人,他给了她人生第一次美妙的性经历,她非常相信她自己五年来一直深爱着他,尽管她从没有告诉过他,而且她也将永远不会告诉他的。
她给他倒了一杯酒。像所有的秘密情人一样,他们彼此知道对方的爱好。他们坐在珍妮的阳台上,阳台上一片葱绿,上面放有许多珍妮亲自用盆栽种的各色灌木丛及树木,俨然是一个天然屏障,也像一个秘密场所,别人一点也看不到他们。
“你的头发怎么了?”罗洛关心地问。
“我不得不把它们染成黑色,后来,我非常恨这种黑色。所以,我一气之下,把头发全剪去了。它们现在长得很整齐了,但还不够长。”
“你的头发这样子非同寻常,真是很美。”
“我是一个行为怪诞的人吗?”
“不。”他夸张地否定道,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们俩人谁也没有再说话,珍妮仔细地考虑着自己的感情。然后,罗洛摘下眼镜,走到了珍妮面前伏下身,火辣辣地看着她。“和我作爱吧,”他轻声说道,然后,他歪着头,满脸含笑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珍妮难以抗拒地站了起来,带他进了卧室。
罗洛立即脱光了衣服,转身就上了床,背靠在枕头上等待着珍妮。他的身体很光滑,全身泛着像缎子似的金色光泽。珍妮的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知道她想再次碰他的身体。
珍妮慢慢地脱去衣服。她的皮肤有点晒黑了。她周身金红色的绒毛使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变得柔和起来。
“你瘦了些。”罗洛说。“你那段日子很苦吗?”
“是的。”
“威尔把你安全地带了回来。”
“是的。”
“他花了那么多时间。为什么?”
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是漫不经心的,但他的眼睛好像看穿了她。珍妮害羞地笑着跪倒在床上。“他病了,”她轻声说。“雯和我照顾他。”
“我以为你们死了。”罗洛突然生硬地说。
“你知道,我想是那令人发疯的股票救了我们,是那个用他的计算机网络汽车结束自己生命的人救了我们。”
罗洛大笑着一把抓住她的赤裸的身体,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抚摸着珍妮的脸,然后又摸着她满头浓密的柔软的像小草似的头发。
“用它们擦擦我。”他粗声说道,珍妮爬下床,站在他大腿之间。她的头埋入他的腹股沟,她不停地滚动自己的头颅,用自己浓密的软毛轻轻擦着罗洛的阴茎。罗洛惬意地闭上双眼,享受着她的柔软的头发的抚擦。他的阴茎越变越硬了,他意不可待地坐了起来,打开双腿,用阴茎在她的乳沟上拼命地挤压着,擦动着。他不停地来回地擦来擦去,然后,他又移了下来,突然地就滑进了她的体内,这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它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
他仔细地看着她的阴部。她的阴道里湿漉漉的,紧紧地缠着他的阴茎,他习惯于在她的阴道湿了以后才插进去,他以前与她作爱时常感到她的阴道已经又热又湿了,他当时心想,她肯定在他插入之前就达到高潮了。想到这里,他把阴茎拔了出来,下了床,走进了厨房,在碗柜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他回到卧室,一眼见到她甜甜地躺在床上。看见她那么天真的样子,他的阴茎变得更硬了。她的那副脆弱的样子总是使他兴奋,他坐在床上,把手轻轻伸入她的膝盖下面,然后把她的腿抬了起来,他拿出了喷枪,把它的喷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一边笑着一边摇着喷嘴向里挤压着,珍妮不停地扭动着,叫喊着。
他突然放开了她,珍妮吃惊地喘着气,她扒开大腿,伸长脖子,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只见她的分泌液徐徐地从喷嘴里渗了出来。她能感觉到喷嘴在她体内的冰冷的感觉。她的阴蒂强烈地颤抖着。罗洛大笑着扔掉喷雾枪,又把她推回床上,再一次把阴茎插了进去,然后他又一次拔出了阴茎。他的阴茎轻轻地贴在了她脸上,他笑着,诱惑着她,珍妮抓过他的阴茎,吸吮起来。
她要吸吮他,使他这样达到高潮;她要用她的嘴干他;她一只手握着这根光滑的长长的阴茎;而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两个“蛋”,还时不时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她把它慢慢地塞入她的口里,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她要记住他阴茎的大小,长度,形状,记住她的嘴用力吮时他怎样激动地轻轻摇晃。去感觉他,品尝他,是多么美好。把它放入口里,吸吮着它变硬,射精,这是多么的有趣;他的快感受她的这种方式支配,令她多么地高兴;他们俩人这样交欢又是多么地快乐。
最后,罗洛射了精,他疲惫地趴在她的身上,眼睛沈重地闭着。珍妮轻轻地移开他,下了床,把自己身体冼乾净后,又回到了床边,坐在他身边,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陷入沈思。
他多么像一只贪嘴的馋猫,现在他是心满意足了,但是不久这只永不知足的猫又会饿的。她轻柔地吻着他有金色绒毛的身体,但是她能觉察出他对她的举止感到的困惑。
突然,门上的蜂鸣器急剧地响了起来,她慌忙披上一件恰好可以遮住屁股的长衬衫。她拉开门,是威尔。她还来不及多想,威尔就闯了进来,伏下身来,疯狂而又甜蜜地吻着她,这是罗洛刚才没有的动作,这立即使她的阴部又出水了,她低声地呻吟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怎么回事?”威尔泠冰冰地说,因为这时他的一双手已伸进了她的大腿,他发现她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他的一根手指又插入了她光滑的湿乎乎的体内,他感到它已经激起,正等着他呢,“宝贝,你太好了。”他低低说道,然后低下头,发疯般地甜蜜地吻着她的唇,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的身体。
珍妮的性欲刚才虽已激起,但罗洛并没有令她满意,她想要威尔吻得更强烈些,威尔放开了她的嘴唇,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但威尔只是笑笑,他一下就抱起了她,向卧室走去。
他把她的身体抱在身前,这样,她的双腿紧紧地箍在他的腰上,双手环抱着他的颈脖,他的嘴唇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唇上。他抱着她迳直进了卧室,再向墙壁走去。他又把她抬高了点,然后轻轻地把她倚靠在墙壁上,跪下了自己的双膝,他掀开她的衬衣,掏出自己硬梆梆的阳物,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它轻而易举地滑动着,不一会儿,他感到自己的腹部都要燃烧了,因为它在里面的感觉太好了。
“不!”珍妮呻吟道。她兴奋地抬起头来,向后仰去,由于用力过猛,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珍妮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脑袋一阵轰鸣。他的阴茎在她阴道里像火燃烧似的使她觉得灼痛,她想要他干她。
威尔淘气地笑着问:“为什么不?”
“请,”珍妮有气无力地说,她希望他永远在她里面。她感动得突然流出了眼泪。
威尔真的停下来。他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温柔地把她放在了板上。
“嗨!”床上的罗洛搭讪道。
威尔慢慢地扭过头来,不禁倒退了几步,然后他踉踉跄跄地走到落地窗前,金色的阳光刹那时洒满了他的全身,他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希望我走吗?”罗洛既轻松又带着讥讽地问,像是在开玩笑。
“不,”威尔咬牙切齿地咆哮道,愤怒地转过身来。珍妮害怕地蜷缩在墙根下,“全是我的过错,”威尔痛苦地又加了一句。
珍妮突然扑向威尔,举起自己的手掌,使出吃奶的力气抽了威尔一个响亮的耳光。他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晃了晃头。他没有还手。珍妮又猛挥了一掌,这一次她自己的手也疼了起来,接着,她又气愤地用左手甩了一掌,她手指上的戒指立即划破了他的脸颊,血慢慢地流了出来。她又连续不断地抽打着他的脸颊,威尔麻木地站在那里,身体轻轻地晃来晃去。
“你这个笨蛋,”她哭道,“你这个十足的笨蛋。你这个笨蛋。”
她一直打着他的脸。罗洛纵声大笑,他笑得在床上直打滚。他仍然赤身裸体着,没有丝毫去遮盖住他那雄健身体的企图。威尔抬起一只发颤的手,抓住了珍妮的手腕。他怒视着这位大笑的男人。
“你的妻子和你一样,是个杂种,但她比你强多了。”威尔恶狠狠地说。“她配你是太可惜了。”
罗洛的笑声嘎然而止。两个男人像两只发怒的猛虎互相对视着。在这死一般的沈默中,珍妮忽然恐惧地抽噎着说:“不要!”
罗洛故意慢吞吞地伸了一个懒腰。他的头枕在手上,得意洋洋地笑了。
“威尔,从现在开始,你不可能再得到她了。你只有想她的份了。”
威尔气得真想上前揍他。但这时,珍妮已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她贴在他的脸上,低声下气地乞求道:“不要。”她不知道是自己害怕得身体发抖呢,还是威尔气得发抖。
罗洛继续得意地说:“我已替你给她破了身,而且我非常喜欢我的那次杰作。而且,她也喜欢一次又一次地回到主人的身边来。你得承认这一点。另外,你也得习惯你的女人更加喜欢我。”
这时,门上的蜂音器又响了起来。威尔低头看着珍妮,轻轻地把她的手移开。他边笑着看看罗洛,一边掳起了衣袖。蜂音器又响了起来,罗洛笑着跳下了床,站在威尔的面前。
“我很喜欢打架。”威尔舔了舔嘴唇说。他血直往上涌,拳头痒痒的。
珍妮低声威胁道:“如果你们两个要打架,我就去厨房割腕自杀。”
“你干的蠢事还不够多吗?”威尔生气地说。
“我想我也喜欢打架,”罗洛说着,赶紧跳向一边,占据了一个有利的位置。
门外有人高声喊道。“我们是警察,快点让我们进去,否则我们要破门而入了。”
“罗洛,不要打架,”珍妮苦苦哀求。“你该想想费。”
“你才该为费考虑,考虑。”罗洛喝斥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威尔,“你的情人马上就要去讨好我的妻子了。他是一只虫,一只只会围着蜜蜂嗡嗡叫的虫。”
“我们是警察。”门外雷鸣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赶快开门。”
“我要杀了你,”威尔双眼闪着寒光,发疯地说,他跃前一步,珍妮对着威尔的肚子就是一拳。罗洛趁机披上了一件长袍,赶去开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威尔低头看着珍妮。“我们离开这里。”他突然疲倦地小声说道。“我们离开了,事情就可以顺利解决。”他的热血直往脑门上冲,脸已变得通红,珍妮转过身,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她几乎比威尔矮一英尺。她爬上了椅子,轻轻的抚摸着威尔的脸。然后,她激动地把威尔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威尔的头上。不一会儿,她又轻轻地移开威尔的头,温柔地吻着他的脸。他的双臂依然向下垂着,像她刚才打他时的木然情形一样。
罗洛领着两位警察进了厨房。威尔和珍妮跟他们只隔着一个密不透风的绿色的藤架。
“出了什么事?”罗洛显得很轻松地问。外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衣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珍妮小姐。她不住这儿吗?”
“噢,是的,她住这儿。她,啊哈,她正在卧室里。”罗洛耍花招地嘻笑着说。
“那么你是谁?”
“罗洛,我在朱区,我仅仅是,啊,来拜访的,珍妮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了。”
他冷冷地注视着这两位正在思考着他到底是谁的警察。他看见他们的脸色变了,傲慢的气焰没了。换成了一副尊敬的神情,这一生中他亲眼目睹了许多人这种转变的神情,每次都令他好笑。
“啊,原来是罗先生啊。”其中一人钦佩地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告诉我们,您认识一位叫威尔的人吗?”
“噢,是的。不过呢,我妻子比我更了解他。他们有时共事。”
“先生,您知道他的过去吗?”
“我不是很清楚。听我妻子说,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生化学家。我想,他一定在某地念过科学大学。”
“你知道珍妮是否对他了解呢?”
罗洛的头摇得像泼浪鼓似地说:“那你们得去问问她了。”
“我们能,呃,见见她吗?”一位较年长的警察问。该死的朱区狗杂种,这个警察酸溜溜地想,无论在哪里碰到他们,都是这么恬不知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在他的情人这儿谈到他的妻子,还这么平静。
罗洛又嘻嘻笑了。“也许我最好去叫她来。”他说。然后,他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厨房。
珍妮此时正站在地板上,紧紧地依偎在威尔怀里,她的手臂缠绕着他的后背,他的头靠在她的头上。
“珍妮。”罗洛喊道。
“走吧。”珍妮恳求道,“罗洛,你走开。”
威尔抬起头来,饿狼似地看着罗洛。
“警察来了。”罗洛清晰地说。“他们想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威尔的人。他们显然是在找这个家伙。”
珍妮感到威尔吃惊地颤抖了一下。
“甜心,你最好穿上衣服出来吧,事情似乎很严重。”罗洛眼睛看着威尔,这两位男人好像互相理解了。
罗洛离开了威尔,有点糊涂地看了威尔一眼。
“这里。”罗洛轻声说。他领着威尔走出了卧室。
珍妮打量着这两位警察。她心里害怕极了。她的样子,令人很奇怪。这两位警察看到她这个样子,以为是他们打断了她和罗洛的作爱而造成的。罗洛让珍妮坐下,自己站在她身边,他的手轻轻地,安慰似地搭在她肩上,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颈背,她这块地方显得特别苍白,那是因为她原来的长发遮住了阳光的照射而形成的。
这两位警察明白罗洛的意思,他们感到有些尴尬。但是他们没有走,他们要坚持履行他们的职责。
“我们知道你认识一位叫威尔的人。”他们中的一人开口问珍妮。
她看起来有点迷惑不解。“是的,我认识他。”她的声音很冷淡,有点嘶哑。这两位警察突然对这位身材高大的金色皮肤的男人有点嫉妒起来,谁叫他刚才同这位可爱的年轻的尤物享受肉体之欢,她很清纯,有一股灵气,有一双钩人魂魄的水汪汪的蓝眼睛,但是她的天真像半透明的皮肤的外表、下面好像还掩藏着一些什么,那些东西使她没有了热情,烘托得她的外表更加纯洁,这真是矛盾,在她天真的外表下面,她却是一位放荡的女人,一位老练的女人,一位深知男人所需的女人,她既像修女又像妓女。
“你认识他多久了?”
“应该说,我认识他还不到一个月,你们为什么问这些?”
“你对他很了解吗?”
罗洛打破了沈默,他说:“我想,我妻子对他相当了解。你们想和她谈谈吗?我可以打个可视电话给她,看她是在家里还是办公室。她一向乐意帮助警察的。”
“你知道威尔现在在哪里吗?”那位年纪大的警察突然插话说。
她感觉到了罗洛紧张地在她锁骨上按了按。“不。”她坚决地说。“我应该知道吗?”她侧头头,用睑亲热地擦着罗洛的手臂,她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罗洛,她好像已经忘记了警察的存在。
罗洛感到非常高兴,他怜爱地用自己的手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滑过她微张的嘴唇,这是他们之间熟悉的亲昵性手势。珍妮敬慕地凝视着罗洛。
“我给费打电话。”罗洛说。
“那就没有必要了。”一位警察答道。
“不麻烦。”罗洛迷人地笑着说。他在电话上敲了费办公室的号码。珍妮静静地坐着。警察在一旁注视着。
费的秘书把罗洛的电话接给了费。
“甜心,”他轻轻地说。“我现在正在珍妮家里。”两位警察的睑不禁红了。这那里像真事。简直就像是故事。狗杂种,朱区的家伙,这真令人难以相信。罗洛非常明显地穿着睡衣嘛,而且很清楚地看到再没有穿别的衣物呀。
“好的。”费平静地说。她的图像非常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中央。
“这里有两位警察。他们正在询问一些有关威尔的事情。我告诉他们,说你比我们更了解他,所以他们应该见见你。”
“他们想知道什么?”费问道。
“你们为什么要找他呢?”罗洛边间边看着警察。
“我们最好现在不要说什么。”这两位警察都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没有控制住场面。事实上,他们也真的没有。他们知道他们不应该让罗洛预先警告了费,而且他们仍然不知道如何去阻止他,他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有多重要。
“你理解了吗?”罗洛问他的妻子。
“是的,他们现在想见我吗?我还要上一个小时的班而且我还有一个重要的国际长途电话。”
“你们现在觉得如何?”罗洛礼貌地对着警察问。
“是的,先生,谢谢你。我们一切都顺利。”
两位警察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罗洛和珍妮默默地目送他们出去。罗洛立即返身走进卧室,珍妮紧随其后。她仍有点糊涂。
“你把他们推给了费。”威尔谴责道。
“她会与他们周旋的。”罗洛心不在焉地说。他一边思索着一边看看威尔。“这样事情也许会改观。”他又继续说。
“也许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珍妮着急地问。
“糟糕或者是非常糟糕吗?”罗洛问。“我不了解详情,你是知道的。”
“她是一位相当好的女人,”威尔说。“我相当抱歉,事情麻烦不断。”
“你最好让我成为你有力的保护人。”罗洛说。“我会为你处理后面的事情,这里,有我的防窃听商业专线电话号码,你随时可以和我联系。”
他匆匆忙忙地写了几个号码,递给了威尔。许多生意人付款购买一条可变频的电话专线,它可以防止窃听,这样可以保护他们的商业秘密。如果威尔使用它和罗洛联系,那么别人不仅发现不了他的地理位置,而且偷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记下它们,然后我要撕毁这张纸片,啊哼?我不想让它泄露出去。”
威尔认真地看了几分钟,然后还给了罗洛。“好了。”
珍妮对这一转变简直无法理解。仅仅在几十分钟以前,这两位男人口口声声地说要打架,要杀死对方。可现在,他们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正心平气和地商量着,帮威尔处理官司的事宜。
“发生了什么事?”她再问一遍。
没人搭理她。他们根本没时间管她。
罗洛开始穿衣服了。“你有去的地方吗?”他问。“你最好不要回家。我想那个地方会恨不安全的。”
“我不知道。”威尔犹豫地看着珍妮。“雯在我那里。”他费力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雯?噢,是的,你们从老城区带出来的女孩。那么我最好过去提醒她一下?他们一定窃听了你的可视电话。我也可以帮你带些东西过来。”
“我将感激不尽。”威尔仍然看着珍妮,珍妮现在十分的迷茫。
罗洛笑了。他正准备去威尔的家里,“威尔,正像她所说的,你是个笨蛋。她正从梦中醒来就要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了。她的这个梦将要破了。”
“啊是这样吗,”威尔说。他一边跟着罗洛走着,一边告诉了他想要的一些东西。
威尔返回珍妮身边,她正坐在床上,他走近床边,坐在她旁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孩子,我是一位罪犯,你知道我过去住在老城区,我从监狱逃了出来。通过费的帮助,我有了一张新的身份证。据目前看来,警察好像发现了这张身份证的号码是假的。我想我又停开始逃跑了。”他非常小心地看着她,说出了这些话。
“你为什么事进了监狱?”
“我是一位盗版者。费在老城区偶然遇到了我。她是来老城区找点刺激的。那时,警察突然要搜捕我们,我求费帮助我。她就把我藏在她的公寓里。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威尔没有说他在五年前看见珍妮和费紧紧地搂抱着躺在床上这件事,以及自从他看到这两位女人的性欢后,他的脑海里常常会浮现的那一幕情景。
珍妮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懂了威尔的话以及他的一些奇怪的行为。她现在才充分知道了他的性格。她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时显得非常神秘的原因了。
“你需要一个地方去躲?”
“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我自然会很快离开的。”
“我办公室的租期还未满,它还有十天才到期。”
“为什么你不停业?”
她挤出了一丝笑容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最好让你躲在那里,再带些吃的和日用品就行了。”
他们顺利地来到了珍妮的办公室。这些办公室空荡而且阴暗。珍妮带着威尔穿过了会客室,外间办公室,以及内间办公室。然后,她带他来到了令她为之骄傲与欢喜的地方。
“我要出租这间房间。”她说。“尽管它现在正在回收投资。”
这是一间微引力房间。你进入房间后,打开开关,敲入指令后,地心引力的作用就会消失了,那么你就可以四处飘荡。
威尔打开了房门。他怀疑地问:“它像什么?”
珍妮的脸红了。“我不知道。”她紧张地说。
他不相信地扭过头来。“你不知道?你没有试过它?”
“没有,”她嗫嚅道。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除了罗洛外,你还跟过多少位男人?”他问。
“不多,”她说。然后,她耸耸肩。“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
“两个。”
“其中包括我吗?”
“不包括,如你就是三个。”
“是多次还是仅仅一次?”
“威尔!”
“回答我。”
“我想,一次吧!”她含含糊糊地说。
“因为你比较偏爱女人,所以你就只跟过这么少的几位男人,是吗?”
“不是!”珍妮可怜地说。
威尔心疼地搂住了她,甜蜜地吻着她的满头浓密头发。“我们进去吧!”他轻声说道。
他们两人脱得精光,然后,威尔抱着珍妮走进了房间,威尔小心翼翼地把珍妮放在地板上,又缠绵地亲了亲她。珍妮亲昵地拉着威尔走到一个使地心引力失效的开关前,伸出纤纤的食指,轻轻地按了一下开关。他们两人的身体慢慢地变得越来越轻。他们的身体开始渐渐向天花板徐徐升去,然后他们在屋子里面四处飘动。威尔一开始在房子里弹来弹去,被弄得晕头转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了使人失重的这间屋子。然后,他慢慢悠悠地向珍妮游去。“你欠了我的债,”他大声喊道。“我正等着你还债呢。”
“我不想你离开。”珍妮脱口而出。
“到我这儿来。”
珍妮笑了笑没有讲话,她在想他话中的含义,然后默默地向他身边游去,她盘旋上升着贴近了他的身体,威尔迅速地拉住了她的一条大腿,把珍妮拉近了身旁,珍妮的身体轻轻地来回摇摆着,渐渐稳定在威尔身边。珍妮又拉住威尔的手,侧着身体,努力伸向了控制面板,她霹哩啪啦地在控制面板上连续敲了几个按钮。这时,四周的墙壁接连地开始发亮了,开始是深蓝色,最后全部变成了蓝黑色,他们的四面八方都是蓝黑了。不久,那些镶嵌在墙上的数不清的漆黑的小孔里开始出现了亮晶晶的白光,像一颗颗闪闪发光的宝石。
“星光。”威尔惊喜地叫道。
“对极了。威尔,我们现在正置身边太空之中了,浩瀚无垠的宇宙太空中只有你我两个人类,冥王星还在一亿英哩之处呢。我们怎么度过这段美妙时光呢?”珍妮笔直地站在太空幻觉的前面,她身后就是灿烂的宇宙,威尔急速地飘落了下来,站在她身旁。珍妮慢慢地跪在了威尔的脚边,俯下身来,轻轻地吻着他的脚背,就像威尔被捆在那个广场上将要赴死的情形一样。她接着又抬起头来。吻着威尔的大腿,然后抓住威尔的阴茎塞入口中。
威尔的全身慢慢地放松下来。她忘情地抚摸着威尔多毛的、像铁一样硬的大腿,她的手掌渐渐地移向他的屁股,来回地抚摸着它们,然后她的手指又滑向进了他的暖烘烘的会阴处,威尔的阴茎不由得在她口里动弹了一下,她轻轻地叹息一声,用自己的下巴轻轻地碰撞着他的睾丸。她的手指在他的两片屁股之间伸得更下了,她努力地探索着,去感觉他阴部的毛发,去感觉他的温暖而又亲密的地方。
她非常缓慢地,非常轻地亲吻着他的阴茎,逗弄着他,令威尔的心都提到了喉咙,有一种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觉。他粗壮的阴茎骄傲地竖向空中,高高地向上刺着。她松开他的阴茎,轻轻地把自己反推出了地板,或者说是墙壁。无论是墙还是地板吧。她向他的上方慢慢地飘了过去,接着她拚命地弓起背,又向威尔飘来,这次她用脚牢牢地钩住了他的腰部,她的上身恰好抵住了威尔的背部,她带着他向墙或是地面飘去,直到她的头几乎碰到了墙或是地面。珍妮迅速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那是为了让威尔的阴茎直接插入她的体内。
威尔拉着珍妮的腰,脚向后奋力甩去,然后埋头钻入了珍妮的腹股沟之间,深情地吻着她的阴阜。珍妮用力地向下推去,他们两人立即浮在了半空中。威尔的脸紧紧贴着珍妮大张着的阴户,他俩慢慢地在空中不停地翻转着。巨大的木星开始出现了。房间里立即齐放异彩,桃红色,黄棕色,褐色,橙色,玫瑰色,还有血红色等各种颜色交相辉映,美丽极了。这椭圆形的巨大的风团不停地旋转着,威尔和珍妮两人牢牢地粘在一起跟随着它不断地旋转着,同时威尔的嘴唇忙得不亦乐乎,它不停地在珍妮已激起的阴部上撞着,吻着,摩擦着,不放过一个地方。
威尔放开了珍妮后,珍妮穿插到威尔的两腿之间,爬向了他的后面,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胸脯,疯狂地吻着,轻咬着他的后背,屁股,手一刻也没歇着地抚摸着他的胸膛,腹部,还有那硕大的阳具。他们仍然在来回地旋转着。
她慢慢地绕到了他的头顶上面,然后收起膝盖,打开大腿,向他的头顶徐徐落下,恰好坐在了他的头顶上面,而她的小腿搁在他的肩膀上面。他的光滑的温软的长发碰在了她的阴阜。她轻轻地在他的头发上擦着自己的阴部,那美妙而快乐的感觉迅速地传遍了她阴部的每一个敏感部位。然后她弯下头,向下倒着凑近了他的脸。
“我想起来了,”她轻声细语地说。“你原来是不是叫威尔。肯德这个名字?”
“对了,这也是我在老城区时,为什么改名的原因。如果我在老城区仍然叫威尔,他们也许会想起我的。”
“贼。”她边说边吻着他的眼睛。
“抢劫犯。”她边说边吻着他的嘴唇。
“违法者,”她说说边吻着他的阴茎。她一边攀向他的胸脯,一边吻着他,吻着他身上的那道她终于弄明白了的疤痕。她不断地调整着自己身体的角度,使自己可以舒适地跨在他平躺着的身体上面。她不停地移动着,飘浮着,她的胯部终于碰到了他硬梆梆的阴茎,她打开了大腿,但又轻轻地弹开了。威尔连忙抓住她的后背,把她拉了回来。她轻轻地碰到了他的像棍子似的湿乎乎的龟头。她的身体正盼着他的刺入,她要去感觉他的肉柱在她的体内,她要去感觉他的力量,但她的思想要她再等待一下,要等到达到了快乐的顶峰,不能再等待下去时才让他刺入。
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木星的灿烂光环在他们身后闪闪发亮。木星的第二颗卫星正在悄悄进行火山喷发,硫磺烟喷射而出。珍妮的身体紧紧地粘在了威尔的身体上面,她内心涌起一股强大的欲望。她现在感到自己饿极了,她要威尔进入她体内,装满她的心。
这时房间又全部黑了下来,黑得像她紧闭的阴道里面一样,墙壁上面也没有了蓝黑的光芒。只有数亿颗璀璨的星星默默地守候着这对旋转着的陶醉了的爱侣。在茫茫的宇宙夜空中,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她感到了威尔的阴茎正努力地向她阴道口步步紧逼,她的双腿用力地压着威尔的身体,把他拉向自己。
她的阴道口一向较紧,而他的阴茎头总是很大,他们终于战胜了这一美妙的踌躇,他的阴茎最终穿入了她的体内。她的阴道内壁令人心醉地震颤着,想把他的阴茎吸得更深,更深,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吞没了他,打开吸收了他,她自己被他熔化了,她已是他的了,属于他,是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他迅速地抽了出来,然后又直直地猛地插了进去。珍妮叫喊着,缠着他和她一起像车轮似地旋转着。
他的阴茎是如此之大,她感到疼了,好像她阴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要喊叫似的。他不停地抽进抽出,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快要燃烧了。她的阴道就像一只章鱼的触手,它随着他的阴茎有力的抽进抽出,不停地抓住他的阴茎,就像有一千双嘴唇在轻轻地吻着威尔的阴茎似的。
每一记强有力的深深插入都像一个优美的音符一样,引发出她的强烈的颤音。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忘记了威尔的存在。她变成了一个容器,她已装满了,装满了。不久,她就要溢出来了。
她激动得流下了泪珠。随着她不停的旋转,在这个光线昏暗的壮丽的太阳系中,她的眼泪已变成了一粒粒小小的珍珠。
威尔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屁股,他不知道他已弄痛了他心爱的女人的屁股。他突然猛地拍击了一下她的屁股,他终于达到了高潮,此时他的阴茎强烈地颤动着。立即,珍妮也进入了亢奋,她的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拚命地挤压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叫喊起来。
他俩疲倦地飘浮着,珍妮的快感慢慢地退下去,晕眩过去。不久,一股暖流又慢慢地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又感到了自己阴部的暖意。躺在她体内的威尔的阴茎软了下去,他千载一时给了她醇美甜蜜的精液。
威尔抽出了阴茎,轻轻地拉过珍妮,让她躺入自己怀中。他含情脉脉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他轻轻地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然后她的喉咙,接下来是她高耸的乳房,最后他久久地吮着她的乳头,等放开它们时,它们已成了两座小尖塔了。突然,珍妮无意之中发现空中有一串珍珠般的珠串,她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它们怎么来的。这时,威尔也发现了它,不禁大笑起来。他绕到珍妮的身后,打开她的大腿,他们两人作爱时的分泌物正从她的阴部慢慢倒流了出来,因此就形成了刚才浮在空中的“珍珠”。
这时,珍妮吐出舌头,舔了一些他们的分泌物,然后折起身体,牢牢地钉在威尔身上,贪婪地舔着威尔又湿又咸的阴部。他感到美味极了。她在舔他,而且他知道珍妮一定是从费,从罗洛身上学到的,并且她之所以舔他,是因为她凭着跟罗洛作爱的经验,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
她飞到他的脸前。
“带我一起走,好吗?”
“如果你愿意,我就带你走。不过它可不像这儿的生活。”
“没关系,我会适应。你肯带我走,真是太好了。”
“地球这么大,不可能都像这里的生活一模一样。世界上有些地方在五十年后,甚至一百年后都不会改变,那里的居民仍旧活得很贫困。我的意思不是指离唐塞德镇不远那些令人沮丧的阴沟下水道处。我指的是过时了的地方。”
“是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而且还有蛮荒的地方,那些地方我们是禁止进入的。在老城区曾有谣传说生活在那里的人,会再次像穴居人一样。我真想去看看那是不是真的。”
“好的。”
“那儿也许很危险。”
“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危险。”珍妮在这温暖的房间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唐区是太舒服,太安逸了,舒服就像一个发射器。你看不见它,但你能感受到它无时不在。但是它会使人变得麻木起来。人们没有了恐惧,没有了希望,也没有了激情。”
“当我第一次生活在这儿时我很快乐,”威尔平静地说。“但是,这永不会知足的。我对被迫离开这里一点也不感到难过。”
“威尔。”
“嗯。”
“最近的所有麻烦都是那影碟引起来的。跟我谈谈这张影碟,好吗?”
“宝贝,它是一种共生现象。这张影碟通过生化作用直接与人脑相结合。我们当时肯定疯了,制造出这样的影碟,它不可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它是一种幻觉,使人接近一种催眠状态,按当前世界标准来衡量,它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但它似乎可以使人灵魂出窍。它可以产生真实世界中存在的一种脑电波,进入人脑,该死的是,它老是在遗失。这真的很危险。”
“当你看这张影碟时,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呢?”
威尔沈默了。威尔左侧的脸庞被正在消失的巨大发亮的木星光线映照得通红。右侧的脸却是一片漆黑。珍妮感觉到他的软绵绵的阴茎在她的大腿上跳动了一下。这不禁使她想起了他们刚才的作爱,他在作爱时不仅有力量,且有一点野蛮,但同时又很温柔。她觉得他会给予她恨多东西,而她会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
“看见了你。”威尔说。
“我?在影碟里?”
“是的。”威尔说。这时,他内心又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他又变硬了。他急忙旋转到珍妮身后插了进去。
他相当喜欢这间微地心引力房间。
激情狂想曲
原 着:莎丝琪。荷波
翻 译:钱娜扫瞄
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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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洛夫人。”这位年长的警察叫道,天啊,这是一位多么美艳的妇人啊!她的丈夫怎么可能还要到其它地方去寻欢作乐呢?爱里森约翰警察实在想不通。
费正端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挤满了计算机网络线。她身着比较正式的丝绸套装,显得相当精明强干。无论从哪方面看,即使是你事先并不知道她的背景或声望,都知道她是一位难以对付的人。
“我想,你们一定是为威尔的事情来找我。”费胸有成竹地说。她希望她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罗洛已经巧妙地提醒了她。
“你对他有什么了解?”
“他是我的一位紧密的商业伙伴。我们已共同开发研制了几项实验性的项目。”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记不太清楚了。我想大概是四年前吧。就我所回忆,好像是在一次生物学术会议上。”
“能否再具体点?”
“又好像是国际神经网络会议?或者是生物合成专题讨论会?真见鬼,我参加的会议太多了。”她又含糊其辞地补充道。“我想这些会议都记录下来了吧?如果很重要,你们可以查查。”
“也许你可以给我们列一张最有可能的会议表吧?”
“那没问题。”费轻松地说。她第一次遇见威尔是在老城区的篝火边。当时他正用他的刀抵着她的喉咙。她极力劝说他撩起她的皮裙,也许会发现有用的东西。然后,他们就在公共场所的那块光秃秃的地面上像狗一样的媾合了。她的记忆深处仍有当时的哼哼声。
“先生们,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为什么想知道这个人呢?我跟这个男人有着相当紧密的合作关系,如果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了自我保护起见,我也许应该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并不是他所说的那个人。”警察约翰说。“我们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你是说他是一个伪装了外表的人?仁慈的上帝啊。”
“不是,不太准确。他五年以前的记录是一片空白。他突然就出现在社会中心统计局的名单上了,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我想这不可能吧!”
“对一位计算机专家来说并不困难。”
费沈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说:“我知道,他是一位相当出色的计算机专家,我能证实这一点。”
“罗洛夫人,你们开发的项目是哪个方面的?”
“大部分是生物合成技术,你们明白吗,我是真太欠慎重了。有一个人提出过一项关于神经元计算机的专利权,这种神经元计算机能直接与人脑相联系,因而一个人就能获得计算机的逻辑处理方法,而数字就存储在人的大脑里。不需要显示器,也不需要键盘。而硬体就是神奇的大自然提供给我们人类的人脑。获取软体也没有什么困难,与我们的感觉器官对周围世界认识的原理一样。你们可以这么认为,我们的感官就是软体。你只需想想你想知道什么,就行了。毕竟,人类通过几亿人的努力,已经知道在人的大脑里和大脑皮层之间还有许多没有利用的空间。”费笑着说。
“这可是一项辉煌的事业。威尔和我就在研究这方面的课题。我对计算机较了解,而威尔对人类分子结构有更好的研究。”
她的话大部分是真的。费知道,一个好的谎言就是把谎话深深混入到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的海洋中去。
这两位警察果然对此发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正是费所希望的。他们的注意力越分散越好。
“你们的成果接近了这个设想吗?”约翰急切地问。
“我们已研制出了一种像影碟似的东西,但它是一个灾难。”费轻声说。“你不能控制住它,你不知道你在里面,一旦你被猛地推回现实世界里,你会感觉到自己像死过去一样。但是我们还在改进它。我希望你们不要逮捕这位男士,他有一个天才的脑袋。”
“我们必须弄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从哪儿来?”
“是的,我理解,社会中心统计局比我的神经网络更重要。”费笑咪咪地说。威尔就是使用这间办公室的设置把自己放进社会中心统计局的计算机中心的,她没有告诉这两位警察这些情况。
“他告诉过你他的过去吗?他在哪里长大?他在哪里受的教育?他的家人还活着吗?”
费眯起了双眼,陷入了沈思之中。她想到了罗洛的阴茎,想到了吸吮它时它是怎么在她嘴里变大的。不知不觉中,她的乳房膨胀了,她的阴部湿漉漉的了。坐在她对面的两位警察可明显地看到她的情感变化。
“你们一定认为我吓坏了。”她甜甜地笑着说。其实这两位警察根本没有想到她的沈默,他们俩人的脸刹时都红了。“我不谈论过去。我对历史不感兴趣。”她坚定地说。“我利用一个男人,”她边说边向前倾着身体,她衣服里面两个丰腴的乳房轻轻地晃动着。
“我利用他的一切,他的知识。威尔对分子链方面有相当渊博的知识,而且他在生物合成领域也是一位专家。先生们,我把他的知识吸乾了。但是就他去了哪所学校念书而言,我从来没有想到去问他,就如我不会告诉你们我的丈夫在哪所学校读的书。因为这与我们的友谊无关,我不是那种对与我无关的事情感兴趣的女人。我没有时间去打听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或者说去打听一个男人的所有事情。噢,我应该说这位男人只是我的一个合作伙伴。”
她身体向后一仰,架起了二郎腿,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声音。她悄悄垂下手臂,偷偷按了桌子下面的一个按钮,当然这两位警察是看不到这个按钮的。当这两位警察还在苦苦思索下文时,她桌子上的蜂音器响了起来。
费接通了秘书。“是的。我是费。”
“罗洛夫人,拉普特维教授正从巴西首都巴西利亚打来卫星转播电话。”
“请把它接进来。”她略带歉意地看着这两位警察。“这是事先约好的一个电话。我得去接这个电话。你们还有别的事情要问我吗?”她的一个屏幕亮了起来,接着一位英俊潇酒的俄罗斯人出现在屏幕上。“费,”他欢快地喊道。“我吻你的双颊,你准备好了数据流吗?”
费敲了一些键。她双眼发亮,声音清脆地说,“什哥,你这个小狗,我正等着你告诉我呢,调和函数方程解释得怎样呢?你有结果了吗?”
她的手指不停地敲着键盘。这时,这两位警察尴尬地站了起来。“保持联系吧。”费和颜悦色地对他俩说。“我有权利保护我自己。”这时她的屏幕上全是数学方程式了。“什哥,你对浑浊积分法复查了吗?”她连忙问。
当这两位警察走出房门时,什哥。拉普特维教授正在建议费记录下量子空间转变的结果。当她肯定他们走远后,费连忙关掉了她的系统。她前一周就接到了这个电话。她是采用放录影的手段来摆脱这两位警察的,她与秘书总是这么串通好的,如果碰到不受欢迎的拜访者,她们就放一些最近接的电话录影帮她赶走他们。她的秘书以为这次和以往一样,她只不过帮助费摆脱浪费罗洛夫人时间的人,而不是帮她逃脱对她犯罪的指控。
“噢,威尔。”她悲伤地喊道。她对威尔的归来,对威尔从死亡边缘上的归来是多么高兴啊。可是现在,他又要远离她而去,她将失去他带给她的床第之乐,失去他那令她神魂颠倒的不可预料的凶猛的性交方式,以及失去他那甜蜜的阴部。记得有一次,他和她一块在北边的原始森林里旅游,一只贪婪的狼向她扑来,他是那么勇敢地赶跑了那只残忍的狼。她怎能忘记这一切呢。他那狅风暴雨般的性恪多么像带刺的野蔷薇,那么美丽而给人刺痛。
凯兹在往后的日子里可以代替威尔。凯兹确实不错,她如饥似渴地喝着凯兹的青春美酒,她自己也觉得越活越年轻了。但是,威尔更富有经验。威尔能够平息她的兽性,她那永不知足的本性,威尔可以装满她,弄得她精疲力竭,有时他使她惊奇,让她屈从于他的意愿,贬低她,然后又褒奖她。威尔是她一生中,除了罗洛以外最亲密的男人了。她微微有些吃惊的是罗洛承认了他,默许了她的这位情夫。
也许罗洛从来没有意识到威尔对他构成威胁,也许他不知道威尔的作爱技艺是如此的精湛。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她不想失去罗洛。罗洛不仅仅是一位男人,他也是一位对她太重要的男人。罗洛是一个包装,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显赫的社会地位,以及有时是一位令人害怕的爱人。但是,对于即将失去威尔,她感到万分悲痛。
警察并不是那么容易受骗上当的,他们三个,罗洛、费以及珍妮都觉得受到了警察的严密监视。威尔必须立即离开,否则,无一幸免,大家都要受到指控的。
那么雯该怎么办呢?现在威尔的公寓已受到了警察的严密监视,雯不能再留在威尔的公寓了。珍妮是铁了心,一定要跟威尔逃亡。他们不想让雯卷入威尔的案件之中,如果警察发现雯是从老城区来的非法入侵者,她是不会有任何麻烦的,警察将会在社会中心统计局的计算机中心给她登记注册,但是警察不知道她是如何从老城区来到唐区的。如果警察吃了饭没事干,一定要查清雯是怎样进入唐区的,那么罗洛和费将要编一套瞎话蒙混警察,他们不会把雯跟威尔扯在一块,不会向警察透露半点雯是怎么来唐区的真实情况。同时,他们会立即登求租房屋广告,让雯有一个安身之处。
罗洛把雯带了出来,珍妮用威尔的钱带她去商店买了一些必需品。雯对自己能够在唐区安下身来非常高兴。雯是一位情绪化的人,这使珍妮觉得非常有趣。珍妮注意到雯特别会吸引男人的目光。但雯仍然更喜欢女人。
现在,罗洛要带雯乘他的电脑网络汽车出去兜风了。这是雯一直梦寐以求的一件事情。所有像老鼠似的在老城区生活的人们都看得见马力强劲的电脑网络汽车,他们看见它载着它富裕的主人在他们头顶上呼啸着像一道闪电似地安全飞驶而去。当雯发现珍妮和威尔的这两位有权有势的朋友拥有一辆这种汽车怪物时,她立即提出要坐它玩玩。
罗洛是一位性欲很强的男人,但是他能像操纵自己的财产一样用铁腕来控制住自己旺盛的性欲。他像和蔼的长辈,像慈祥的父亲一样对待雯。他非常热情地款待这位中国女孩。罗洛肯定对雯非常感兴趣。她只有二十岁,她在唐区和朱区算很年轻的了,但是这位来自老城区的雯相当狡猾与复杂。她没有什么技术,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她生来就是一位操纵者,一位生存者,她的一只眼睛总是小心地睁着,等待好机会的来临。
罗洛和费的计算机网络汽车是烟草黄色的,二氧化钛的火箭体上面是不透明的茶色玻璃。汽车里面有舒适的躺椅,计算机键盘,还有一片纵情享乐的空间,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哪里是汽车,分明是一个小小的豪华奢侈的宫殿嘛。罗洛慢慢地把这辆巨大的汽车驶出了车库,把它停在一个斜坡上。他在键盘上输入了所去的目的地,并且把车设置到最大速度,这时汽车轰鸣着慢慢地升高了,突然汽车的发动机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一瞬间,汽车就火箭般地冲上了公路。
罗洛着迷地看着雯。雯正目瞪口呆地凝视着计算机显示器,上面正显示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因为汽车开得太快了,她根本无法看清上面的图像,她所看见的只是越来越多的叠加在一起的车外景色。他觉得雯不是那种用理性去看待她周围世界的人,她凭自己的经验,自己的感情去发现世界。
她终于转过脸来,兴致勃勃地看着罗洛。
“你想喝点什么吗?”罗洛亲切地问。她轻轻地点点头,他递给她一杯马丁尼鸡尾酒,味很淡,带些苦味,雯尝了一口,罗洛看见她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人工合成的酒通常带点甜的滋味,他发现那种酒喝起来令人很不舒服。他给雯的酒可不是人工合成的,那是货真价实的正宗货。
雯一边慢慢地喝着酒,一边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车内,她慢慢地喝完了这杯酒,罗洛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她终于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罗洛,她的水汪汪的杏眼久久地凝视着罗洛。罗洛不喜欢笨拙的人。他不反对雯对于她自己想要干的事情再三惦量,他也一点也不反对这位像老鼠般狡猾的,为人圆滑的中国女孩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她默默地站起身来,迅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现在她身上除了一些珠宝饰物外,什么也没穿。雯婀娜多姿的身体上面平行挂了三个银光闪闪的银项圈。一个挂在她的白晰的脖子上,一个挂在她的小而结实的乳房下面,最后一个挂在她苗条的柳腰下。这三个项圈都被一根拉直的链条拴在身上,这根链条经过她的喉部,穿过她的乳沟,到达了她壮脐。她的胯部扎了一根镶嵌了彩色玻璃的宽皮带,每当她稍稍扭动一下腰肢时,它上面的彩色玻璃就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反射出璀璨的光。皮带下面光滑的柔软的黑色阴毛像浓密的杂草般爬满了她的阴阜。她的两条大腿的根部各系有一根金属皮带,在大腿前面有扣子把它扣住,因此她的两条大腿根部的肌肉都挤压在皮带里面,大腿内侧通向阴部的入口处留下了一条较宽的缝隙。
她略带苍白的淡黄色的瓜子形脸上有着朱红的嘴唇,乳头也涂成了朱红的颜色,与嘴唇交相呼应。她的乳头藏在衣服里面时还是扁平的,软松的,一下子暴露在罗洛的火辣辣的蓝色目光面前时,它们刹时就硬了,挺了起来,就像灿烂的阳光下盛开的两朵鲜花一样美丽。
雯开始跳起舞来,罗洛兴致勃勃地躺在躺椅上看着雯为他表演。雯的动作舒缓,舞姿优美,充分地展示了她那优美苗条的身段。罗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雯精巧的背部曲线,她已隆起的阴部,她稚嫩的小屁股,她的小巧的乳头,她小而结实的乳房,还有她白晰而颀长的脖子,以及她瘦削的肩膀。她黑色的长发像一块铁板似地披散在她的脑后,随着她的舞姿的移动而慢慢摇晃,她的脸既神秘又聪明。这时,她优雅地抬起一条玉腿,轻轻地放在罗洛的躺椅上。
罗洛轻轻地捏住了她的脚背,慢慢地吻着它,同时他的手却轻轻地向上抚摸着她的脚踝,小腿,还有她的大腿,直到她的受束缚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慢慢滑过她大腿根部的金属皮带,向她的阴部逼近。接着,他的手指熟练地摩擦着她的阴唇,他的眼睛大胆地盯着她的阴毛。
雯喜欢罗洛的自制。他就像一匹积蓄了力量的骏马,愉快地等待着冲刺。
罗洛两眼发亮,抬起头看着雯,他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隐秘处。雯轻轻地弯下腰,让他的手指更有力地压住她的阴部。她绷紧了自己的阴道,这时,罗洛感到了她阴道里面轻微的颤动。她又绷紧自己的阴道把他的手头夹在了她的里面,然后,她前倾着身体,弯起了那双架在躺椅上玉腿的膝盖,她把罗洛的手指刺入了阴道。它们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体内,她低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罗洛。她仍然紧紧地绷着自己的阴道肌,他的手指能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了她的阴道内璧的蠕动了。
她非常慢地把身体移动到躺椅上,努力保持罗洛的手指没有滑出她的体内,她慢慢地双腿大开着蹲在罗洛的身上。罗洛的手指更深地又插进了她的体内,她温柔地动手解着他衬衫上的钮扣,露出他的宽厚的胸脯。她伏下身,甜蜜地吻着他的胸膛,再用鼻子轻轻地擦着他的胸膛,她披落下的头发扫着他的胸脯。她开始有点控制不住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摆起来,她忍不住地用他的手指来为自己手淫。她一边手淫着,一边抬起头来,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罗洛,抚摸着他的阴部。她开始轻轻地磨擦着他勃起的阴茎,轻轻地扯刮着他的阴茎头部的包皮,挑逗着他,而她自己的身体也不停地摇晃着,她体内的分泌物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罗洛一直忍耐着,虽然他的阴茎渴望极了。雯在他手指的抚弄下,快感越来越强烈。他闻到了她正在渗出的分泌物的气味。她的乳头慢慢地在他胸脯上空跳着舞,身上的珠宝饰物发出耀眼的光芒。她羞涩的脸颊令他的心都要碎了。他闭上双眼,想使自己稍微平静下来。而雯此时却更用力地握住了他的阴茎,用力地揉捏着它,罗洛忍不住呻吟起来。
“上帝,噢上帝呀,快点开始干吧,”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他的前额不断地冒着汗珠。“快开始干我呀。”他低声恳求道。
雯闪电般地脱去了他的衣服。但是,当他正准备把阴茎戳入她体内时,雯却敏捷地跳开了。
“怎么回事?”他恼怒地问。只觉眼前一阵昏暗,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她现在不该停止呀。
雯此时正蹲在罗洛对面的一张躺椅上,她背对着罗洛的身体,面对着汽车的墙壁,双手紧紧地握住车内侧顶端的扶手,她慢慢地伸直腿,抬起了屁股,然后弯腰向罗洛拱起她的那小而结实的屁股,她的双腿牢牢地踩在躺椅上,双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屁股正指向罗洛,对着他招手呢。罗洛匆忙站起来,伸手就向她的大腿摸去。
“不。”雯连忙喊道,她焦急不安地扭动着屁股,甩了一下发酸的手臂,又重新握住了扶手,她向外拼命拱着屁股。
罗洛抬头看见车棚顶端中央恰好也有一根扶手,他慌乱地跳下躺椅,脚像钉子似地踩在车内地板上,双手也牢牢地抓住了车内中央的那根扶手,他骄傲地挺起自己的胯部、粗壮已勃起的阴茎,轻轻抚摸着雯的屁股,她又向后拚命地拱动着,急不可待地招呼着罗洛。
她的阴部又黑又湿。罗洛向前用力推着自己的阴茎,向她的富有弹性的阴户刺去。他一点也不需双手帮忙,龟头就顺利地插进了雯的体内,然后他的屁股再一使劲,他的阴茎就全部戳了进去。
雯失声喊了一声,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阴茎。“再重点。”她乞求道。“再用力刺入。”
罗洛是一位体格健壮的男人,他的双手高举着握紧了扶手,双腿牢牢地钉在地板上,他把他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他的臀部,像头公牛似地向雯的拱起的阴部猛烈冲击,撞得雯的屁股“咚”地发地一声巨响。
汽车的引擎嗡嗡地小声响着,好像在吟唱一首美妙的乐曲,这位赤身裸体的男人,由于刚才使用了全身的力气,冲进了这位女孩的体内,而此时他的双手静静地抓着扶手,站在汽车的过道之间,忍不住在轻轻地呻吟着。受到了猛烈的撞击的雯,发出了快乐的喊叫声,她恳求罗洛还要再多来几下。她的精神,她的肉体,顷刻间都被他熔化了,化为了灰烬。多么美丽的汽车,多么迷人的有钱有势的罗洛啊!他这有力的一插,改变了过去老城区的女孩,它使雯获得了新生。
她首先进入了高潮,然后是他也达到了高潮。她多么兴奋地感觉到了在她体内的最后一阵抽动,她也感觉到了他的欲望正在慢慢地消褪。他的阴茎终于累了,无精打彩地软了下来,虽然如此,他还是强打精神,继续为她服务着,直到他确信她的性欲满足了,不再需要它为止。最后,他仍然压在她的体内,让她柔软的屁股甜蜜地贴着他的小腹。
然后,他放下抓着扶手的双手,幸福地抓住她的屁股,轻轻抚摸她屁股上的那根金属带,他轻轻地把她从躺椅上抱了下来,怜爱地把自己的睑贴在她的脸上,心疼地拥抱着她。
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里,随着汽车震动轻轻地摇晃着,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调皮地直着他。
“你现在躺下来吧。”她轻声地说。
罗洛顺从地躺在了躺椅上,她立即伏下身,甜甜地吻着他的湿漉漉的阴部,然后,她津津有味地舔去了他阴部粘粘的分泌物。
罗洛懒洋洋地用手指钩住了她的皮带,把她拉向自己身边。
“过来。”他体贴地说。
“为什么?”
“我想吻你的阴部。”
“我真希望我们这里还有一位女人。我和男人作爱结束后,我喜欢女人抚摸我,亲吻我,特别是我的两腿之间。”
罗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看着雯。过了一会儿,才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摇头。
“好一个淫荡的小母狗,”。他笑着调侃说道。“下次我为你找一位吧。快点过来,让我用嘴来吻吻你吧。”
“那么你必须非常温柔地亲吻我。”雯有点心不甘地说。她迅速地爬上了躺椅,她两腿打开地趴在罗洛的胸脯上,然后屁股坐在罗洛的胸膛上,阴门正好对着罗洛的脸庞,她身体向后仰去,乌黑的头发撩拨着罗洛的阴部。罗洛用力地抬起了她的屁股,轻轻移了一下,让自己的嘴唇正好对着她的像牡蛎似的阴户。他伸出舌头非常轻地品尝着自己的精液与她分泌物的混合物。她冰凉的项圈轻轻地擦刮着他的胸脯及腹部。他温柔地、熟练地舔着雯,而雯舒服地闭起了双眼,尽情地享受着他在她阴户上的轻轻磨擦,享受着性快乐的充分释放。情人的舌头和嘴唇满足了她的需要,安抚了她的恐惧和不安的年轻的心灵,这预示着明天会更美好。
* * * * * * * *
费和威尔在唐区一个非常秘密的地方道别,他们挑选了一家廉价的酒吧,坐在一间灌木丛掩映的小房间里。
“亲爱的,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时光。”费苦笑着说。
“也许将来某一天我还会再回来的,那我们将又会重温旧梦了。”威尔轻轻说。他边说边爱抚着摸着自己的食指,他在他的食指里面注入了一块极小的极化设备,就是这个小小的设备使得他能够使用自己的遗传密码,从而可以在二十一世纪的唐区和朱区生存下去。而他的未极化的遗传密码还在警察局他的档案里。这个简单的设备使得他平安地过了五年,现在这个设备显然衰老无用了。“我另外需要一个比这更聪明的东西。”他自信地说。
“盗版贼,你曾经骗过一次计算机中心。也许你可以在这方面在下点功夫,再来一次。”
“费,你来下功夫吧。这种事对你来说明显是小事一件,它显然是违法的,但却使得你在社会里如鱼得水,带给了你这么好的生活。”
“还不如你好。亨森。卡恩,威尔。育德,威尔。麦费克,沃尔夫。威尔,你到底有多少个名字?你这样下去还要多久?”
“直到我上绞刑架。我才休息,这你是知道的。”
“珍妮和你一块去?”
“是的,嫉妒吗?”
“老虎,你安份点吧!你开始变得自高自大起来了。”
威尔不禁笑了。费将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嫉妒心的。“我会与你们保持联系的。”威尔立即说。“罗洛将会照顾我的生意的,他一定会帮我赚更多的钱。无论我在那里,当我需要钱的时候,他都会及时把钱送给我的。”
费听到这里,神情黯淡下来,她生硬地说。“他喜欢这样做。”
“你的意思是他非常希望我走。”
“是的,我的意思就是罗洛恨不得你走得越远越好。”费清楚威尔一定懂得自己的牢骚,他威胁到她与罗洛关系的稳固性,再没有别的男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了。
“我想我留下来的时间越长、欠他的也将越多。我不会怎么介意的,外面的世界还很大。费,我们只是生活在很小的朱区,很小,很小。”
“我本想要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再回来,但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因为你将自由了,你知道吗?珍妮也许需要你。她是在这里长大的小鸟,她习惯了在唐区生活,她的翅膀还不够硬。”
“我也是在这儿长大的。亨森。卡思曾是山上那所该死的大学的一名毕业生。”
“我知道。我打听过你的一些情况。因我有一位朋友,他是那所大学的学生。威尔,很久以前你就砸了酒吧。”
他伸出一支手指,用指尖轻轻擦刮着她的脸颊。“那是我哥哥干的。”他惊愕地说。
“他已经死了。”费说。“我想即使你当初没有为了他离开这里所有的一切而去老城区,你也会变成盗版贼的。你不可能变成其它样子。”
“甜心,你也一样。费,你塑造了一位好的盗版贼。”
费开心地笑了。
“如果你找回了那张影碟,就把它毁了。”威尔严肃地说。“那是我们干的一件坏事,那所大学的清洁女工,她从她的影碟世界里带回了一根皮鞭子,这只母狗。”
他深思熟虑地补充道。然后,他耸耸肩说:“我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
费喜笑颜开地说:“我的学生带回了一只手套。我还没买床灯的时候,他就在影碟里看到了我的床头灯。我不在他的影碟里,但他在影碟里有一位年纪更老的女人。可我却在别人的影碟世界中。”
威尔在他的影碟世界中看见了珍妮,但只是她的名字,他的脑海中至今还浮现出当时的情景。“你指的是什么?”他问。
“那个在自己的电脑网络汽车里自杀的疯家伙,他曾给我打了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他说我在一张盗版影碟里。他和我在影碟里面作爱。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罗洛,然后我们就向警察告发他。那时,他正好把他所有的财产都购买了水股票,而正好水股票又下跌了,这可幸亏了罗洛的怪癖行为,使得他一夜之间财产全没有了,又受到了我们的指控,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在走投无路之际,开着他的计算机网络汽车像火箭发射似地向天上飞去,他就这样自杀了。真令人毛骨悚然啊!”
威尔的手颤抖起来。“如果没有我们的这张影碟,情况又会怎么样呢?”他从来不知道费会愚蠢到这个地步。
“什么怎么样?”
“他的死救了我的命。”威尔粗暴地说,“珍妮为了救我,向亚玛贞人挑战,那夜她和女祭司搏斗,正当快要被打败之际,那个自杀家伙的汽车像一颗流星似的飞过我们的头顶,珍妮趁机战胜了女祭司。”
费盯着威尔,她终于想通了。“那位邮递员发生了什么事?就是那个偷走我们影碟的男孩,也是绑架珍妮的那个人。”
“我想他一定落人亚玛贞人手中了。如果果真如此,那么他一定是一位男妓了。”
“我从没有向那位寡妇回话,也就是我曾告诉你说她总是看见那个黑头发的女孩的那个寡妇,她说她无论在哪里都可见到那个女孩。”
“快跟她回话,带着雯一起去找她。要记住这位寡妇是一位警察的遗孀,跟她谈话可要先准备好,要当心一点。”
“威尔,我们到底制造了什么?那张影碟到底是什么?一种启开脉冲或者仅仅是心灵的遥感?”
“也许它被杰西带进了计算机网络汽车里。也许它现在全被烧了。”
“如果它没有被烧掉又怎么办?或者说它没有被杰西带进汽车里又怎么办?”
“费,你先别说话,还是听我先说,你要答应我,假如你再次找到它,一定要把它毁了。”
“是的,我答应你。”费顺从地说。
“你在影碟里看到了什么?”威尔小声地问。“告诉我。”
“威尔,我……”
“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
“朱区的夫人,你在影碟里是一位妓女,是吗?你难道不像妓女一样淫荡?我希望你会思念我。我的上帝,我永远忘不了我干你时,你的乳房是如何颤动的。”
“你这个家伙,我会想你的,没有一刻不想你。”
威尔靠近她说:“珍妮还是处女时,你把珍妮放到了你丈夫的床上。”
“珍妮地想要罗洛。罗洛比那些乳臭未乾的小家伙强多了。”
“比你的学生还强!”
“我们还是不要扯到我的学生头上。”
“然后你也上床了,是不是?你们三人在一张床上了,是不是?”
费生气地看着威尔。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如此愤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是的。我从他手里夺走了珍妮。费妮琪,你可得当心。你放在他床上的东西,将一直会在他床上,除非他厌倦了。但是,他很难会对此产生厌倦。在这方面,他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但是,一旦他得到了某个人,他就会紧抓住不放的。如果我不是不得不离开珍妮家里,那么我和罗洛就要受到所罗门的审判了,因为我们几乎要把珍妮撕成了两半。”
费气得发抖。“我不喜欢你的这种精神状态,我们是来送别的,你现在太可怕了。”
“我是给你一个忠告来作为我们分别的礼物的。你是我所遇到过的最好的女人,而且你聪明漂亮,宝贝,在朱区好好干吧,你是永远的赢家。”
费紧绷着睑。威尔站起身来,伏身倾向桌子对面的费,“我想感受你的可爱的乳房。”他甜言蜜语地说。伸手向费方衣领里面滑去。费坐在椅子上,假装恼怒地盯着他那钻石般的眼睛。威尔的手恣意地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揉来揉去,抚摸着她的乳头,用手掌磨擦着它们,慢慢地它们硬珽了起来。
“记着我。”他轻声说道。慢慢地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突然猛烈地狂吻起来,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温软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的舌头,轻轻地咬着她的双唇、舌头。过了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的嘴,坐回了椅子里。
“我会记住的。”她发誓说。
* * * * * * * *
威尔和珍妮准备离开了。他们已经准备了各种路上吃的乾粮,还有备用的衣物,药箱以及一些基本的炊具,他们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了旅行袋里,以费的名义把它们寄存在唐区郊外的一个贮藏所。威尔和珍妮与费等人告了别,他们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剩下的只是逃跑了,现在,是他们在唐区的最后一个晚上,威尔悄悄地潜进了珍妮公寓,他们打算舒舒服服地共度在唐区的这最后一个良宵,然后在黎明前就要像幽灵般地逃离唐区。
珍妮其他的什么都不害怕,她所害怕的就是自己对威尔与日俱增的依赖性,但是她没有告诉威尔自己的这种感受。她不是一名罪犯。费在分别的时候告诉珍妮,只要珍妮想回来,她随时都欢迎她回来。并接纳她。不管珍妮在地球上的哪一个角落,她总是会帮助珍妮的,她会关心珍妮,永远记着她的。
威尔突然从熟睡中苏醒过来,他的耳朵警觉地竖了起来,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有情况,他们现在很危险。他隐隐约约地能感觉到这些。珍妮温柔地躺在威尔的怀里,她睡得很香甜,很沈,全然没有发现威尔已经醒来。
威尔静静地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提醒他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这时,他又听到了,他听到了门外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他立即跳下床去,迅速地穿好了裤子和衬衫。珍妮大吃一惊地翻身坐了起来,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穿上衣服。”威尔着急地低声说道。“快点。”
很高兴,珍妮二话没说地穿好了衣服。威尔赶忙拿起了放在屋内的那条绳索。他不该来这里的。
门外又有了响动,但这次声音更大了。珍妮这次终于听到了。在黑暗中,威尔感觉到了珍妮转向他,探询地看着他。
“窗户。”他嘘声说道。
他们轻手轻脚地赶向窗前,威尔摸索着悄悄打开了窗户。他们立即匆忙地戴上了潜水面罩。虽然戴上它有点不舒服,且呼吸有点困难,但它总多了一个逃跑的选择。
“不能再拖延了。”他小声说。他把绳子牢牢地系在窗户上,一甩手,把绳子向窗外抛去,窗外是水上公园那片已被露水打湿了的阴暗树丛。威尔敏捷地跃上窗户,抓住绳子向下滑去,珍妮紧随其后,威尔轻轻一跳,双脚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面上,他抓住绳于,焦急地等待着珍妮爬下来。
突然,到处都是手电筒射来的光。警察赶到了。威尔返身钻入灌木丛里,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珍妮仍沿着绳索急忙向下滑着,她全身上下都被手电筒光照得雪亮,警察迅速地向她开了火,她不幸中了冷剂喷雾枪。珍妮尖叫一声从绳子上掉了下来。第七章
“我要挑战。”一声清晰的喊声回荡在广场的上空。
人群慢慢地安静下来,烂醉如泥的酒鬼也吓醒了。
女祭司不自然地站在那儿,简直不相信自己听见的话。她的手正掐着一条眼镜蛇的颈部,站在附近的人能清楚看见它口中吐出的红信。她正准备把它放在她们所称呼的沃尔夫的胸脯上,他无助地默默地站在她旁边,全身大汗淋漓。
“我要挑战。”一个披着斗蓬的人又喊了一声。“我以女神的名义说话,这位男人是可以宽恕的,他所犯的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对他用这种方式来处死是不明智的。”
女祭司不自然地垂下了那只捏着蛇的手。蛇紧紧的缠绕在她的手臂上。
“你出来。”女祭司高声喊道。她的随从们发出了嘘嘘的不满声,并呸呸地吐痰以示抗议。
这位戴着头罩,身披斗蓬的人勇敢地跨出了人群,她个子很矮,全身黑色。威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了他那疼痛欲裂的头,地想亲眼看看那位挑战者。
女祭司笑了。“垗战者要进行一场搏斗。”她说,珍妮斗志昂扬地解开自己的斗蓬,让它滑落在地上。人群中的嘘嘘声更响了起来,并伴着尖叫。
她全身几乎赤裸,头发扎得紧紧的。身体涂满了各种颜料,有青蓝色、鲜绿色、猩红色,蔚蓝色,还有耀眼的银色。她的全身绘满了蛇,全是蛇,它们栩栩如生地交缠在一起,串联在一起,五光十色,令人眼花缭乱。她是一条“蛇”,一个“蛇人”。在扑闪不定篝火的照射下,她身上的蛇蠢蠢欲动,彷佛随时要扑出来迎接即将来临的战斗。
“我要挑战。”珍妮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的话。“我是以女神的名义说话的,她派我来执行这个任务。她对她的臣民非常惯慨,如果她的臣民们继续违背她的命令,她将会从天上降下大火。”
立刻,亚玛贞人群中响起一阵不满的骚动声。女祭司听到了她们的不满,她明白自己的领导地位正受到动摇,十分危急。她立刻转身把蛇扔进了蛇槽。
“好吧。”她只有面对现实了。她抖去身上的披肩,全身除了她的“卡法塔”外,全都脱得光光的。她迈步迎向珍妮。
珍妮刚刚开始绘蛇的时候,她心里就吓得发抖,这个“挑战”简直是荒唐至极。她现在不可能击败面前这位女人。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她刚才的话好像是女演员在背台词。
关键的时刻终于到了。珍妮振作精神,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她会战死的,她希望威尔知道她为什么挑战,她挑战的含义是什么。她希望威尔能够获得自由,希望他能在唐区过幸福的生活。
这位亚玛贞人猛击了珍妮一拳。珍妮喘息着倒退了一步。女祭司一阵风地扑向前来,对着珍妮的胸脯又是一拳。珍妮积蓄着力量准备还击,她“啊”地一声握紧拳头向女祭司打去,但被女祭司轻轻地挡了回来。女祭司狞笑着又扑向珍妮。她们俩人互相揪打着,同时跌倒在地上。
珍妮感到有点无可奈何的绝望。她想表现得好一点,不要这样不堪一击。她心里愤怒极了,她一骨碌翻身坐起,弯着腰伺机还手。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所学的芭蕾舞。立即来了一个芭蕾舞的动作,提起一条腿,来了一个旋风大剪腿,这一脚正好踢在女祭司的脸上。女祭司惊讶地后退了一步,但是她知道她的对手现在已非常虚弱了。女祭司准备立即结束这场战斗。
珍妮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那张影碟,这张该死的影碟,全是为了它,她和威尔都得死,还有那些与她有关的人。这张影碟把他们弄成了这个惨状。它现在应该来救她。
这位亚玛贞人举起了一只手掌,像一把利刃似地对准珍妮的气管砍去,珍妮急忙把肩膀一侧,那位亚玛贞人的手掌落空了。那位亚玛贞人又抬起了那只夺命手,向珍妮逼近,珍妮绝望地抬起自己的瘦弱的手臂。死亡终于来临了。她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准备受死。
人们突然惊叫起来。那是一种真正绝望的惊叫声,这位亚玛贞人稍微犹豫了一下,手举得更高了,但最终没有砍下去,她抑制不住地扭过头去。原来漆黑的夜空里,有一轮巨大的火球正急剧地坠落下来,越来越低,越来越近。人们惊慌失措地连忙跪倒在地上,火球呼啸着从广场低空飞逝而去,炙热的热浪烧灼着他们的背部。“轰”地一声火球撞到了地面,发出了山摇地动一般的巨响。
这颗流星坠落在离广场约两百码的地方,火光冲天而起,照得地面亮如白昼。撞击声可怕极了。立即卷起了一股蘑菇状的尘土,铺天盖地地向他们扑来。珍妮趁机拚命地对这位吓呆了的亚马贞人连击两拳,女祭司终于颓然地摔倒在地。不久,一股失败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广场。那位亚玛贞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只有她那上下起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
没多久,直升飞机,空中救护车,还有消防飞机就轰鸣着飞了过来。迳直驶向火球坠落的地方。十分钟后,飞机飞走了,整个大地又变得静悄悄的,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珍妮走到威尔的看守们面前,直截了当地说:“我要求归返这位犯人,他是我的。”
两位看守不知所措地互相看了一眼。
“解开他的链条。”珍妮说。两位看守顺从地解开了威尔腰际的铁链,他的手还是笔直地伸着,因为他的神经麻木了,他的手一时收不回来了。
“你们大家都看到了,女神发怒了,”珍妮冷淡地说,“现在我要把他带走。”
这时,珍妮身后的那位女祭司一摇一晃地爬了起来,她慢吞吞庵地擦去了额前的灰土。“那杯酒。”她哇哇直叫,“先喝那杯酒。”
“好吧。”珍妮答道,“但是让我来喂他。”
威尔的手又被绑在肩上那根木杠推向了广场中央,每个人都可以看见他了。人们怀着对宗教的崇拜之情立刻安静了下来。人们慑于女神的威力。人们从没有见过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杯酒被恭恭敬敬地递到了珍妮手上。那是一只银制的圣餐杯。威尔双膝跪在地上,迷茫地眨着眼睛,好像不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似的。
珍妮小心地弯下腰,凑近威尔的耳边,小声说:“这是毒药,不要喝下去。”她又小心翼翼地捧着这杯酒,站直了身体。珍妮明白,酒溅掉了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亚玛贞人会再倒入更多。
她站在威尔面前,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威尔的嘴唇。他温暖的体温像电似地涌向了她的手臂。她现在碰着他了。他得活下去,她必须帮他渡过这一难关。
她微微地撬开了他的嘴唇。她手里捧着这杯毒酒,口里开始吟诵起来,她要赢得一些时间。
“现在,女神也许会把她创造的奇迹完成下去,”她吟唱着。“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天空突然降火,所有的人都看到搏斗已经结束。现在,就剩最后一步。让女神知道吧,如她所愿,和平将要来临了。让她的臣民们听从她的安排吧,让她再一次显灵吧。”
她伏在威尔身上,拚命地忍住不要哭泣。她轻轻地把酒杯端到威尔的唇边。女祭司连忙走近他俩,盯着珍妮喂酒。珍妮抬起碗沿,碗里有毒的酒液流进了威尔张开的嘴,珍妮的另一手轻轻地蒙在他的鼻子上,但并没有妨碍他呼吸。
她胜利地高高地举起这只酒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酒杯翻了过来,大家看见酒杯已空了。她的另一只手却连忙遮住了威尔的嘴,然后她把那只手移开了。威尔那疲惫的脸扭了过去,因此篝火忽明忽暗的火光没有射到他脸上。
他的喉咙响了几声。女祭司听见后,打了一个信号,鼓点又响起来了,它很慢,笼罩着一种不祥的兆头,好像在送死人赴黄泉似的。只是威尔没有死。他依然跪在那里,有气无力的手臂在微微地颤动。
“沃尔夫,站起来。”珍妮轻松地说。“让大家看看你是活着的,现在你自由了。女神宽恕了你,你的惩罚结束了,站起来,离开这个鬼地方。”
威尔站了起来。珍妮泪流满面。威尔既困惑又痛苦,但是,他听到他自由了,因此也就恰到好处地表演完了这出哑剧。
珍妮转向女祭司。“挑战是我赢了,酒也喝了,我宣布犯人可以获得自由。”
“好吧,”女祭司说,“也许女神会继续保佑你们的。”
珍妮不知道女祭司的话是威胁还是祝福,她挽起威尔的手臂,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背上,扶着他向广场外面走去。人群哗地让出了一条路,就像圣经里的摩西渡红海时海水让路的情景一样,珍妮吃力地拖着威尔穿过人群,心里祈求威尔,不要倒下去。
他们离开了老城区,他们终于自由了。
夜色更浓了。他们三人步履蹒跚地在这空旷的野外毫无目标地漫游。他们对这里一无所知,谁也没有到过这里,唐区人和朱区人都禁止进入这里。老城区的人也看不起这里,他们现在是这块荒凉土地的孩子了,既天真又无知。
这里热闹非凡。远处响起了一只狮子的怒吼声。昆虫也正在愤怒地鸣叫着。早起的马儿宣告着黎明的来临,它们婉转的啼声似乎在叙说这块特殊的荒地是:我的,我的,我的。
他们停了下来。雯到四周去探路,看他们该往哪里走。珍妮给威尔喝了几口葡萄酒和水,又想喂他一些食物,但他不能吃。珍妮希望他能好起来,他需要进医院。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死去。他一句话也不能说,胸部喘息得非常厉害,这两位女孩焦急地商量着解决的办法。
他们身后西边黑沈沈的天空中已泛出了一丝不祥的蓝色。而他们头顶上高高的天穹已微微发白,一只乌鸦盘旋着不停地嘎叫着。一路上全是各色的鸟蛋,有蓝色的,绿色的,以及其他淡颜色的。他们三人吃力地迈着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那里,”雯兴奋地喊道,“我们到了。”
这是一块杂草横生的空地。它的一边是绵延数里的峭壁。几条清澈的小溪从山上流了下来,溪水是一种含有矿物质的温泉。过去人们在一条小溪边建了一个澡堂。几年前,雯来过这个地方,所以她又找到了它。
威尔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她们把这位病重的男人扶进了这个破人遗弃的澡堂。珍妮坐在他身边照看着,而雯挥动着手里的大砍刀拚命地割着地上茂盛的杂草,然后她俩把雯割的草铺在地上,又把她们的斗蓬盖在草上。她们慢慢地扶威尔躺在这张所谓的床上,给他盖了衣物。她俩紧紧地拥着威尔,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威尔。他们三人都酣然大睡。太阳出来了。慢慢地太阳又向西边坠落下去,而他们仍在昏昏沈沈地睡着。
威尔睁开眼发现自己四周全是水。他心里决定,他还是不要移动身体,他的眼睛一时受到了绿色水光的刺激,感到四处都是绿色,甚至水波的反光映在墙上晃来晃去,那水也是绿色的,头顶上茂密的树枝轻拂着他的身体。他听见了水声。
他活着,他能看见东西了。他能听了。威尔轻轻地移动了一下四肢,全身立即像刀割般地疼痛,他确定自己是活着的了。
后来,有人伏下身来,轻轻地抬起他的头,虽然动作很轻但还是弄疼了他。她们给他喝了水喂了他流食,帮他冼了脸后他又睡着了。
他再度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房子里,房子里有很多水。他听见了水声,闻到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味。房子的屋顶残缺不全,阳光倾泻而入,仅剩的一点屋顶上爬满了青藤,树木在缝隙中顽强地生长着。他又看见了开始看见的波光,原来它是太阳的反射。过了一会儿,他稍微清醒了过来,他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在哪里,但这时他的头又疼了起来,他不能多想,他要休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安全的,知道有人照顾他这就够了。
他发现其中一个人真是可怕极了,她的全身色彩斑斓,根本不像一个人,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纹了身,或者是涂上了液体水晶,或者她是一位天外来客。但她们两人都非常细心地照顾他,他知道自己不久又会恢复元气,变得健壮如牛的。
她们喂他食物。她们帮他洗脸。晚上,她们又躺在他身边,温暖他的身体。
“雯,”威尔轻身唤道。
“你终于醒了。你认出我了。”雯高兴得拍掌大笑,“你病得很厉害,但现在你真的好多了。”
“我在哪里?”
“我们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这是一个毁坏了的澡堂,但这里的温泉不错。如果你有了力气,你就可以洗洗这里的温泉了,这对身体有帮助。”
“到底发生了什么?”
“爱斯救了你。她打赢了亚玛贞人的女祭司,而且她骗过了她们灌你的毒酒。我们把你带到了这里,沃尔夫,我们现在很安全,非常安全,没人会来这里。没人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爱斯?”
“这不是她的真名,这是她对自己的称呼。”
“那位蛇小姐?”
“是的。”雯有点伤心地说,“她救了你。”
“很好。我要谢谢她。珍妮逃脱了吗?”
“是的,她已逃脱了。”雯镇静地看着威尔。
“很好。我希望她安全了,她真的惹上了麻烦。”
“你饿吗?”
“是的,我想我是饿了。”
雯含笑地说:“我来喂你,我要告诉爱斯你醒过来了。她一定会非常高兴。”
她们把他的床挪了一个地方。她们让他躺在温泉里,让水里的矿物质冶愈他饱受折磨的肌肤。她们依然给他喂食,夜里陪着他睡,两边各躺一位。她们俩人一丝不挂地紧紧贴着他。因为在这温暖的无人知晓的乐土上,她们不需穿任何衣物。开始,他们还保持着原始人的天真无邪,但是随着威尔的健康和体力的慢慢恢复,这种天真开始渐渐消失了。
他开始厌烦整天躺着,他不愿躺在这儿听昆虫的鸣叫,看漏进来的阳光,他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这间澡堂。他费力地蹲了下来,尽情地晒着太阳。他必须开始锻炼身体,放松肌肉,他身边还有两位女人正等着他满足她们的性快乐呢,只是因为他太累了,所以她们从没有开口,而且几乎不怎么碰他的身体,除非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很想知道蛇女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是否愿意去唐区。对他来说,他觉得自己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现在他晒黑了的身体颜色就像石头一样,而且他的身体与这栋废墟门前的柱子融合在一起了。他一直坐在柱子之间,这时他看见这两位女孩回来了,她们没有看见他。她俩头靠头地走着,亲热地交谈、笑着。威尔听不清她们的谈话内容。他仍一声不吭地看着她们。
原来,她们割草去了。她们放下草,一屁股就坐在了草上。她们头顶上是凸出的一块小岩石,岩石上的树冠像伞似地为她们遮挡着阳光。那位蛇女突然躺了下去,她的不自然的非人的身体令威尔眼花缭乱。雯跪在她身边,头伏向这位仰躺着的蛇女,雯的嘴唇压在了蛇女的唇上。雯的头发像一块黑布似地遮住了她俩的亲吻,但威尔的心急剧地跳了起来,他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他看见雯的手在这位蛇女的身上移来移去,滑过了她的高耸的胸脯,又移向了她的令人心动的小腹。接着,雯又开始用嘴亲吻着蛇女的上身,她慢慢地,深情温柔地吻着她身下的这位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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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雯的屁股。她上下捏着它们,又用手掌在屁股上下来回地画着圆圈。然后又慢慢地滑向了雯的会阴处,威尔看见雯悄悄地夹住了这只侵入的手。现在,蛇女的手在雯的屁股之间深深地推了进去,雯的瘦小的身体猛地拉了一下。这时,蛇女向上弯起了自己的双腿,雯连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而她自己的阴部也更加暴露了出来。威尔看不清楚蛇女手指怎样戳入雯的潮湿的玫瑰红的阴部,但是他知道她的手在那里干什么。
蛇女突然叫喊了起来,抬起屁股迎合着雯的吸吮。当她的快感渐渐消失时,雯也开始拚命地叫喊,她抬起头呻吟着夹紧了这根淫荡的插进来的手指。不久,雯再也忍不住地坐了起来,拚命地压向蛇女插进来的手指,让它们戳得更深,她明显地达到了高潮。
过了一会,雯就自己移出了蛇女的那只手。她绕到蛇女的左侧,和她并肩地躺着。她俩又搂抱在一起,脸贴脸地互相亲吻着。
威尔感到自己的肌肉也绷紧了,满头大汗地喘不过气来,好像在发烧似的,他抬起脚尖,悄悄地溜进了澡堂。他跳进了屋内的另外一个冰冷的池子里,这个池子是由山岩之间的水渗进屋里汇集成的,他迅速地在刺骨的水里游着,想赶去体内躁动不安的欲火。在他不远处,那个人工的四方形的矿泉热水池里,水蒸汽正冉冉升起,屋内弥漫了硫黄的气味。
晚上,威尔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总是浮现他白天所目睹的那一幕。他那已差不多康复的身体正在燃烧着。他左右两侧,有两位又温暖又柔软的身体紧紧地压着他。过了很久,他还没睡着,欲火折磨得他根本无法入眠,他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着,他的急促的呼吸声打破了寂静的、温暖而又潮湿的夜空。周围一片漆黑。
他感觉到她们中有一个人动了一下身体。他一动没动。她又轻轻地移动了一下,他在努力地感觉她的一举一动。接着一只手犹犹豫豫地贴在了他的胸脯上。威尔全身轻轻地颤抖起来,这只手像温暖的丝绸似地向下滑去。威尔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雯的手向蛇女的下体滑去时的情景。他的心砰砰直跳。这只手摸索着越来越往下滑动,滑过了他的腹部,接着又碰到了他的阴毛,终于发现了他那根早已勃起的阴茎。
威尔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睁着呢,还是闭着呢。他仰面朝天地躺着,那只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阴茎,轻轻地挤压了起来。他的全部精神,他的整个生命,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体的这一部位上,它在大声呐喊,它要宣泄。
这只手熟练地、很有经验地抚摸着他。他感到了她的吻落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胸脯上。她坐了起来,伏在他的身上。她的头发轻轻地拂着他的脸。温暖而又甜蜜的吻落在他的胸部,他的鼻子上,然后她发现了他的唇。威尔急忙扭过脸来,转向她,她的口张着,他一口含住了她的嘴,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他的舌头不停地寻找着她的舌头,那位女孩轻轻地把自己柔软得像棉花团似的乳房贴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擦来擦去,威尔能感觉到她的乳头越来越硬了。
威尔的阴茎兴奋极了。她的腿压在威尔的腿上,她的手不停地挤压着他的身体,上下移动着。然后,她的手不再抚摸了,她努力搜寻着他的手,她发现了威尔的手,接着她就轻轻地拉着威尔的手滑过她自己的光滑的胸脯,腹部,停在她的温暖的阴毛处。威尔的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头,把她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他滚过身来,压在了她的身上,他拨开她的大腿,寻找着入口处。他努力控制着自己迫切的欲望,他动作很轻。最后,他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她等待着的潮湿的阴道口。他抬起自己的屁股,猛地把阴茎插了进去,她也收起自己的膝盖,帮着他。
他的阴茎胜利地挺了进去,她那可爱的、结实的、富有弹性的潮湿的光滑的肌肉紧紧地包围了他的阴茎,他开始不停地抽进抽出,高潮像一股热浪似地向他涌来。他很想吻她的乳房,但它们太低了,它们在他的胸部下面,因而他就疯狂地吻着她的喉咙,她的耳朵,还有她的嘴唇。
她现在也有规律地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她自己也渴望着他。他感觉到了她阴部有规律的颤抖,他知道她的高潮也要来了。他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使用了刚刚恢复的所有的力气,向她的阴道狠狠地插了进去,深深地留在了里面,他俩一齐达到了高潮。她尖声喊了起来,他随着第一股精液的喷射而不停地呻吟着。他又接连不断地喷射着,直到阴囊空了为止。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自己也精疲力竭,浑身像瘫了似的,他仍然趴在她的身体上,他的阴茎仍坚硬地留在她暖湿的阴道里。
在夜的黑暗中,他疲倦地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接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此时,他已完全忘记了另一位女孩的存在,只是当他翻身下地,又躺在这两个女孩的中间时,他才感觉到他身旁还有另一个女孩子移动了一下身体。倦意袭向了他舒坦的身体,他们身旁那很有节奏的滴水声如催眠的乐曲,促使他沈沈地睡了过去。在他睡着之前,他一直在迷迷糊糊地想着和他做爱的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呢。
威尔猜测他刚刚一定是和雯有了那一刻之欢。爱斯,这个蛇女,除了当黑暗降临后的晚上,白天总是躲得远远的,而且他发现,与他做爱的这个女孩,有着和雯一样熟悉的性感觉,他喜欢在黑暗中这种熟悉的动作。他能从这两个女人的眼中发现她们体内正燃烧着欲望的烈火,他能随时得到她们的身体,这使他有了一种巨大的满足感。自从他的体力恢复,他就意识到没有一个女孩是穿着衣服的,他也同她们一样赤裸着身体,他们成了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在过去的几天中,他身体的勇武和肌肉的力量得到了慢慢地恢复,他对这种神奇的恢复,感到相当的满意。
一切都会变得更好起来。
第二天晚上,他一开始先睡着了,但是,他突然在只有滴水声的静夜中惊醒了过来,原来,这两个女孩正一声不响地用身体紧紧地挤压着他,他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引得这两个女孩一阵欣喜。她们白天服侍着他,让他闲散地躺在温和的阳光下,喂他吃饭,帮他擦洗身体;晚上,她们也希望能为他服务。现在一切都好了,因为他又一次强壮了起来,他的肌肉里积满了能量,他有了力气,他能够持久的精力无比的旺盛。同时,他的头脑也完全恢复了以往的意识。
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身体,他愉快地重重舒了一口气,他的阴茎欢快地竖立了起来,龟头已完全地充血,而发出湛湛的紫光,她的嘴探索着向他的嘴移去,从她头上披落下的头发扫过他的胸脯,最后停在了他的肩头,她的嘴唇终于找到了他的嘴唇。
他亲吻着她。他的唇不停地在她脸上游动,热吻一次又一次,疾速地落在她娇嫩的脸上。他侧过身来,身体紧贴着她也侧着的身体,他感到了她的乳头紧压擦着自己,然后她提起臀部向他阴茎贴去,她柔软的小腹紧紧地压在了他的阴茎上,她用力地向它挤去。她的呼吸声加重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随着她的推压,她的乳房擦着他的胸脯在上下晃动,他把一条腿伸进她那光滑如丝的大腿间,她顺势仰躺,她这是要他压在她身上要他进入。他吻她的喉咙,吻她的乳头,他能感觉到她弓起了背,他还感觉到她两腿间的热流包围住了他伸进去的腿。
她抬起腿,在黑暗中他被她竖起这么高的腿给弄糊涂了。她的腿在空中停顿了一会,然后钩住了他的肩膀,这下他明白了,她的阴户在他的身下完全张开了,她在乞求他的进入,他的最深进入。他用手抱住她的两腿,张口就扑在她的阴阜上,用力地吮吸着。她开始扭动起身体,他听到重重喘气声和快乐的呻吟声。她的味道是多么的甘醇和香甜,她女性的气息是那么的柔和而又强烈,他吮吸着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在里面翻转着、挤压着,那里面慢慢地开始兴奋,转而在微微地颤抖。他的舌头在漫游突然找到了一个硬起的小肉球,那是她最敏感的阴蒂,他含住它吮吸起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喊叫。
他抬起头,手握着阴茎刺向了他刚才吮吸过的地方。他的阴茎被她两片饥渴的阴唇给夹住了,他用力向那里面戳去,他感到了她浑身一颤,她的两片阴唇来得他更紧,他向里插去一直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被自己的冲动折磨着,开始奋力地向里抽压着,身体猛烈撞击着她,发出了“砰砰”的刺耳声响,他的两个睾丸也随着他阴茎的抽进抽出不断地拍打着她的会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她收累了阴道的肌肉,她感受到了他的狂野,她夹紧自己的快乐通道,她在企盼他这种猛烈的利入。
他如决堤的水坝一下子迸发了出来,他呻吟着,将急速而出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抬起身体迎向他,让他最后的一刺能更深。突然她的阴部一阵剧烈的颤抖,她也达到了高潮。他的阴茎仍在她的身体里面,他在给她安抚让她松弛。她的腿从他的肩上滑了下来,这下,他的身体紧贴住了她的身体,他感觉到了她的小腹在快乐地微微抖动。
她的手缠绕住他,给予他无言却是最深厚的柔情。他也低下头去,脸贴着脸默默地轻擦着她的脸颊,他发现她的脸上沾满了泪水。他舔乾净她脸上的泪水,亲吻着她的脸颊,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久久之后,他们才松开,然后他翻下她的身体,仰面躺了下去,她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抚摸着他的额头和头发。她吻他的脸和他的唇,他感到她的吻是那样的甜和那样的深情,他回吻她,很缓很轻却很挚爱。
他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他感到有一个人在吻他的小腹,他的屁股,然后渐渐地向他阴毛丛生的腹沟下那湿着的阴茎移去。只是--她仍在吻着他的唇,原来是有另外的一张嘴在吻着他的阴茎了。他躺在那,静静地享受着两头的快乐。一个女孩在吻他的嘴,他的眼,还有他的脸和他的咽喉,而另一个女孩在吮吸他的阴茎,她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吻他,吮吸他。他感到几乎要惬意得睡过去了,他任由着她们去抚弄他的身体,而她们也希望他能得到尽兴的享受。
他的身上到处都被柔软的身体压着,他又开始慢慢地兴奋起来,他在黑暗中摸索着,他摸到了乳房和屁股,他熟练地抚弄它们,一只手轻捏着乳头,另一只手则顺着屁股沟轻轻地滑向了那诱人的隐秘处。他腹下的那个女孩仍在抚摸着他,在吮吸他的阴茎,同时还在揉捏着他的睾丸。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在恢复生机,它又一次高傲地举了起来。
两个女孩停下来,栘动了一下身体。他意识到这次有两个头低在他的腹下,她们两个人的舌头同时在舔着他已竖起的阴茎。他空着的两手向两边伸下去,在他身体的两侧他各摸到了一个翘起的屁股,他开始抚摸起它们,他的手指向下找去,他要找那隐秘处。
他摸到了两块隆起的高地。他知道现在两个女孩都在他身边,她们要同时把身体给他,她们在刺激他,在抚弄他,要唤起他强盛的精力来,难道他能拒绝吗?几天来她们两人是如此精心地照顾他。最初他虚弱得无法走动了,是她们两人架着他来到了这个地方。这幢像庙宇般的建筑物有着一处完全纯净的矿泉溪水,它那窗格子似的屋顶上爬满了蔓蕃薇,阳光从它们的缝隙间漏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们就在这幢房子里照料自己,那种细心,那种虔诚,就如同在供奉一尊神一般,她们体贴他各种的身体需要,而且她们现在还在继续着,在黑夜来临时,她们用自己的皮肤抚摩着他的皮肤,她们在用身体向他暗示,她们熟练而渴望的抚摩使他非常地快乐。威尔把手指滑进了她们两人的阴门,两人的阴道里完全地不同。其中一个的似汤般地湿浸浸的,另一个只有轻微的湿润,他能肯定她是后上来的那个女孩。她正等着他欢快的侵入。
他抽出身体,把脸对准了那微湿的阴部,他亲吻着它,他感到了它在美妙地抖动。突然她翻过身体仰面躺了下去,他跟着她再一次去亲吻她那没湿透的阴部,然后他热烈地吮吸了起来,另外的一个女孩也跟过来,伏在他的背后吻他的肩、他的脖子和他的头发。他轻轻把身后的女孩推开,然后跪在身下女孩的两腿间,把阴茎插向了他刚才吻着的地方。他身后的那个女孩把手放在他的屁股上肆意地抚摸着。他插进了那敞开的阴门,开始很轻,很温柔,他要激起她的兴奋,他的阴茎在里面畅游,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要磨擦到她渐渐勃起的阴蒂。
在他身后一个潮湿而妖异的手指摸到了他的肛门,它在向里挤压着,威尔咬着牙齿强忍住被激起的兴奋。
威尔的阴茎被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肉包裹着,他感到了那里面变得湿润和躁热,它似乎还在吮吸着他的阴茎。他在颤抖,同时,他感到了那里面也在颤抖。当放在他肛门上的手指突然滑进去的时候,他迸发了。
“他妈的。”他大声喊道。他达到了高潮,全身也在剧烈地抖动。他在无助地痉挛着,可是尽管他被一个精巧的手指插进了肛口,引发了他高潮的提前到来,他的阴茎在疲软,但是这正在疲软的阴茎感到了包裹它的阴道仍在紧张地抖动,他只得强打起精神,用这根正疲软的肉棍儿猛插起来,她也达到了高潮,一股热而厚稠的分泌液如岩浆般涌了出来。他又猛抽了几下,直到她快乐的高峰过去了停止不动,他的头垂落下来,头发扫着了她的乳房。
一个手指仍在他的肛门里有节奏地抽动着,他的手支撑不住身体,猛地放松了力量,使他的头一下子掉在了身下女孩的乳房上,他大声“哼哼”起来,身体随着肛门里手指的抽动,也上下摇动着,他的阴茎也滑出了那温暖的“浴池”。身后女孩的另一只手马上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已松弛的阴茎和后面吊着的两只睾丸,伸在肛门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她的嘴甜甜地压在上面,她的嘴在亲吻他的肛门,再亲吻他的阴茎,然后是吮吸他的阴茎。最后他躺在了床上。
他们又重新归回了安静。威尔躺在她们的中间,两个柔软的身体紧紧靠着他,威尔伸出手,一边搂抱住一个女孩,一下子,她们的四个乳房全都压在他的身体上了。
他的阴茎软了下来,可是,由于湿润,还在发着光亮,他的屁股也依然在轻轻而又美妙地颤抖着。这两个女孩是属于他的,而他也属于她们。他的小腹软了下来,全部倒空了,现在他知道了这两个女孩都是此中高手。他已恢复了不少,如果她们还需要,他愿意去满足她们,哪怕是虚脱而累死也要使她们满意。
他们的食物越来越少了。两个女孩每餐都让威尔吃得饱饱的,而她们自己却悄悄地吃得很少。她们一个显得敏捷而又欣喜,而另一个看起来则令人格外地厌烦,一个是耀眼的好看,而另一个有着可怕的蛇图皮肤。在白天,他没有充分地接近过蛇女,所以无法辨别出蛇女身上的图案到底是修饰上去的,还是天然生成这个鬼样。
威尔悠闲地晒着太阳,突然蛇女从他近旁的一个隐蔽物里冒了出来,他吓了一跳。蛇女手拿一把猎刀,那可怕的皮肤上还溅满了大块的血迹。他突然为雯担起心来,如果这个怪物杀掉了中国女孩该怎么办呢?她是个奇异的女人,他忘记了昨晚这个蛇女给了他强烈的快乐。蛇女更走近了一点,现在威尔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了。
“雯去了哪里?”他粗暴地说。如果她伤害了他可爱的小情人,他会杀了她。
蛇女侧过身让在了一旁。雯从蛇女身后的草丛中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几只已剥好皮的野兔,她们只是在打猎。
威尔出神地看着雯,而蛇女默默无言地经过他身旁走进了他们住着的浴室。
“这是干什么?”雯狐疑地问。“沃尔夫,我们需要吃的,我认为我们不久就要离开这儿,因为我们没有多少食物了。”
“没有什么。”威尔故作轻松地回答道,他对自己刚才的样子感到羞愧。雯也经过他消失在浴室里了。
站了一会儿,威尔也走进了浴室。蛇女曾救过了他的命,而他还没来得及谢她。他对自己刚才的猜疑感到深深地懊悔,晚上他与雯做爱,她知道了,却一点也没显出过忌妒的样子,尽管她昨晚也加入了。而他呢,却只是凭空就去谴责她谋杀了雯。
两个女孩正在冷水池里嬉笑着冲洗她们身上的血污。她们像小狗一样在水池里追逐着玩耍,一会下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一下子又钻进水里再从旁边冒出头来,她们还彼此互相亲吻、抚摸、然后泡在一起在水里翻滚。威尔蹲在一个台子上静静地看着她们嬉闹,她们没注意到他,只是一心沈浸在她们自己的乐趣中。这时,她们互相间的亲吻更加频繁了,最后她们爬出了水池,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雯在亲吻着蛇女,这还是威尔复元以来第一次这么近地仔细看着蛇女,他看见蛇女的头发非常暗涩,上面有许多奇怪的斑纹,看上去就好像这些头发就要离她而去,她那画着蛇图的皮肤上残留的水珠受阳光的照射而发出了妖异的光亮,雯亲吻着她,并且她很顺从地让雯分开了她的大腿,威尔的眼睛咪细起来,从他的那道眼缝中能看到他眼里射出了震惊的目光。蛇女叉开着两腿躺在地上,她的两眼已紧紧地闭上了,她进入了忘我的意境。威尔的眼睛被蛇女身上的图案所吸引,他看到了在她的阴唇里也画有这种图案。雯把头抬向威尔冲着他狡黠地一笑,然后把脸前的散发夹在耳后,再将头埋在了蛇女的身体上。
威尔觉得自己无力地颤抖了一下,这两个女孩抚爱得如此亲密,又是如此地从容不迫。雯一边吮吸着身下的女孩,一边把自己的屁股翘起冲着威尔摇摆着,她刺激了威尔的情欲。威尔站起身来,慢慢地向她们走去。
威尔抚摸着雯黄色而又光嫩的屁股,然后他两手分开了她的屁股,看着里面的股沟,云的肛门像一枚淡黄色的樱桃般,圆口上辐射出许多细丝般的折道,她的肛门在威尔眼前故意地噘着嘴,威尔向下看去,那是她潮湿的阴部,她阴唇的颜色要比她身上其他皮肤的颜色更深一些。他趋身向前跪在她的屁股后,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滑进了她的身体,而此时,她仍在吮吸着身下的蛇女。
当他插进她那娇柔的身体里,他的心就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他还能等吗?他开始用力地抽动起阴茎,雯受他撞击身体也跟着前后剧烈地晃动着,她还在亲吻着蛇女的阴部,所以她的嘴也不住地拍打在蛇女阴阜上,威尔有点恼怒,他看见雯随着他抽动的节奏也跟着摇晃在亲吻身下的蛇女,他不容许雯这般轻松,他要加快速度,他要更加粗暴,他要自己更快地射出来,但是现在的情景是这般地美妙,美妙得他不忍心破坏这一切。
他慢了下来,改换成更深更有力的插入,他把灼热胀大的阴茎慢慢地几乎都退出了她的阴道口,然后突然猛地插进去,一直深深地插到她的子宫颈,他的阴茎每次退出来时,上面都粘满了她的阴道里的分泌物,雯弓起了腰,此时的阳光正透过屋顶上互相缠绕在框恪上的蔓蔷薇照射下来,阳光经过蔓蔷薇绿色叶子的过滤已不再那么炙热,给他们裸露的身体带来暖暖的温意。
雯开始颤抖起来,她达到了高潮。威尔仍在有节奏地抽动着,雯兴奋极了,她用力收紧起阴道,想夹住收服这仍在向里闯进的侵入者,然后她抬起头来,放开她阴道夹住的阴茎,从蛇女两腿间翻身滚到了他们身旁的地上,躺在那轻声地呻吟起来,而威尔的阴茎一下子暴露了出来,它就像一尊刚出水的怒神高高地冲在威尔的腹沟前,它的上面挂满了雯阴道里分泌的粘液,前端的龟头胀得青紫,它在生气地一颠一颠地颤抖着,这下蛇女完全呈现在威尔的身下,她睁开她那耀眼如天空般的蓝色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威尔没有得到满足的阴茎正笔直地指在她有着奇异图案的隐秘处。威尔钻石般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身下的蛇女,她的身体已完全打开了,她的那道奇异的缝隙正在欢迎着他还饥渴的阴茎。然而,威尔的身子一歪,他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浴室。
他穿过树丛来到了峭壁。他的内心仍然憋着一团躁动的欲火,他开始大声地咒骂,骂乐土上的怪物蛇女,骂她使他急渴的难受,最后是漫无目的地嘶吼着。他开始全力向乐土跑去,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跑着,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已完全康复了,他想快点离开这令人讨厌的鬼地方。
晚上,他们吃着野兔肉,大家都同意明天就离开这去唐区。雯不知道这儿离唐区有多远,她只知道他们必须先向北走,然后再转向西走,他们都不愿再回到老城区,他们宁可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向唐区摸去。
蛇女一直都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夜里,云和威尔睡下了,而蛇女没有来和他们一起睡。威尔感到身的另一例空荡荡的,他失去了蛇女温软的身体。
第二天早上,威尔醒来得很早,天仍然是黑朦?的,黎明前的蝨子正在发出它最后的鸣叫,他隐隐约约看见头顶上的蔓蔷薇藤互相缠扭着爬在屋顶的框格架上。他滑下床来,走到人工建造的温水池边像条鳝鱼般溜下了水池,他要浸泡一下身上的污垢。然后他又跳进了旁边的冷水池中,他要把刚泡松的污垢彻底搓洗乾净。他洗乾净了身体来到了屋外。屋外的空气带着一丝浸人的凉意,呼进鼻翼里却有说不出的清凉和纯净,草儿正在贪婪地聚集着空气中的水汽,并已在它嫩绿的叶面上布了一层晶莹的露珠,天空变得微微地亮了起来,在远处的地平线上止吐出了一丝微红的晨曦。星星已渐渐地在隐退,只在西边的天空上残留着几颗稀弱的亮点。虫儿的叫声已快停下了,偶尔才传来几声垂死前的哀鸣。
天渐渐亮了起来,威尔看见蛇女坐在潮湿的草地上,全身正不停地发抖,威尔没有移动身体,他在静静地看着蛇女。
天空完全变亮了。弥漫在草丛上的雾气正慢慢地散去,揭开了雾幕的草欢快地显露出它晶莹的露珠,它高兴地闪烁着珍珠般的光彩。此时的天空铺着一层绚丽的红晕,正投射下金黄色的光来。蛇女移动了一下身体,躺在了草地上,她在剥下自己身上的蛇图皮,然后把剥下的皮放聚在一起。
她正在蜕皮。
她开始剥起肩上的皮来。威尔悄悄地来到了她的身旁,她吓了一大跳。威尔发现她是多么地奇怪啊!
昨晚她剪去了头发,原来的那种奇异而又难看的条纹被她统统地一剪而光,现在她青湛湛的头皮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天鹅绒般的短发。她在外面坐了很久,这短短的绒毛上已布上了一层闪亮的露珠。他看见她已被剥去蛇图的皮肤上,显露出她原来粉嫩的肌肤本色。蛇女情不自禁地颤抖着。
威尔在蛇女身旁坐下,看着她剥去身上的怪皮。一会儿之后,他开始帮起她来,他一块一块地剥去她身上五彩怪异的蛇皮。此时太阳已高高地升起,它驱赶空气中的雾霭,将蛇女头上的露珠也蒸发成看不见的水汽,漂隐在周围的空中。
威尔在帮她剥着腰背上的蛇皮,现在她身上原本的白嫩皮肤越露越多了。他的手指每一接触到她的背,她都不自禁地颤抖一下。威尔转到她的身前,他那钻石般的眼光变得温柔起来。威尔剥着她前身的蜕皮。她放松了自己,非常顺从地让威尔的手抚遍她的前身。威尔在剥她额头的蛇皮,脸颊上的、手臂上的、乳房上的和大腿上的……最后,她身上终于被剥乾净了,她露出了新鲜的却又饱受摧残的微红的肌肤。
一轮火红的太阳悬挂在湛蓝的天空,阳光照射下来,带给威尔和蛇女暖暖的甜意。威尔的手抚摸在她毛绒绒的头顶上,这和以前不一样,他厌恶的心情已全然无存,现在他觉得自己的手掌抚摸这柔软的绒毛是多惬意,它是这般地真实,真实得他不忍放手。
她躺在地上分开了她的两腿,威尔很疑惑地看着她,考虑她到底要干什么。他的手指伸下去,发现了在她阴户里还有一块神秘的地方画着蛇图,他细心完成这最后神圣的使命,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动。威尔伏下身把他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停住了,她里面还很乾,还没有充分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他的阴茎仍留在她的身体里,他开始亲吻她的脸,她的乳房和她动脉剧烈跳动的颈脖。
她睁开着眼睛,他们深情地看着对方,渐渐地他们的眼色迷朦起来。她身上的肌肤开始变热并染上了红晕,这是阳光照射的缘故,也更是她体内激起的情欲涌上了她的身体之故,他的阴茎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耐心地等着她的反应。她的乳房开始在胀大,她的乳头在挺立,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她伸出手臂绕在他的脖子上,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体,她的阴道柔软了,里面涌出许多兴奋的甘泉,他的阴茎感到了畅快,它能愉快通行了,她抬起腿钩住他的背后,紧紧地将他缠绕住。现在他可以抽动了,他要初尝她那刚获得新生的娇体,阳光照射在他的背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已被激起兴奋的她抬起了臀部,迎接他每一次的凶猛挺进。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急切,她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深深地掐在他后背的肌肉里,她太兴奋、太渴望了。威尔从她弓起的身体下抽出手臂,他抓住她绕在他身后的两条腿,把它们举到了自己的胸前。她的头开始扭来扭去,脸上满带着被激情折磨时的痛苦。
他的小腹在燃烧,他快乐的高潮就要来到,她的身体伴随着他更急速的抽动开始震颤起来,她阴道的内壁在有规律地蠕动着,它一紧一松将他的阴茎夹得更紧了。威尔猛抽动几下,他的高潮到了。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像跳动的波浪一样,一股股地将精液射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威尔沈醉了,他中有她,她中有他,他已分不清谁是谁了。她已不是原来柔顺的她了,她扭曲着嘴角,贪婪地吸取着他排放的精液,她在完全展现着她的本能。
威尔疲倦地躺在地上。她翻过身跨在威尔的身上,她的睑娇嫩却带着凶狠,她亲吻威尔的胸膛,还时而去轻轻地咬动他的乳头。她抓住他正在松软的阴茎塞进了自己的身体,她那柔软的阴道又一次将它紧紧地裹住了。
“珍妮,”威尔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我已经换了名字。”
“但你还是原来的你。”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我想你一直没变,只不过你隐藏了自己。”
“我恨你同雯在一起。”
“我喜欢作爱,但是我保证我会和她少来往的。可是我认为她喜欢你呀。”
“我喜欢作爱,我需要她。”珍妮承认道,她的声音很低沈。“女人是贪奶的婴孩,但是我想我会断奶的。”她低下头,用鼻子擦着他的身体,再用舌头舔着他,然后微笑地看着他。“我一定看起来很可怕,”她突然说,“我无法再忍受我头上的黑发了。”
“你很漂亮,”威尔真诚地说,“亲爱的珍妮,真的太漂亮了。”
她收紧了阴道的肌肉,去挤压里面的阴茎,他的阴茎轻轻地跳动了一下,开始又硬了起来。阴道里非常地滑溜,里面润滑的液体融合了两人的精华。珍妮靠着她老练的经验用阴道去抚弄威尔的阴茎,然后她躺在威尔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轻轻抽动起来。威尔的阴茎完全坚硬起来,充满了她整个的阴道。
“我想要你,”珍妮喃喃地说。她仍跨在他身上骑上骑下。“我太想要你了。”
威尔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屁股,随着她提起屁股时他用力地将她撑起,然后再重重地把她放下,他的手臂由于紧张地用力而在“突突”地直颤。
“我认为你恨我。”他说。
珍妮推开威尔的手,既然他的阴茎已完全坚挺起来,她就能熟练地摆弄它了,她一边自己抽动着,一边在抽出时用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去夹一下他那最敏感的龟头。威尔在加重呼吸,他的阴茎变得更加胀大,完全胀满了阴道。珍妮感到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可是她还在往下拚命挤压。阴茎开始在她里面有节奏地颤抖着,突然,她体内涌起了一股热流,她忍受不住这般热流的冲击,她瘫软了。威尔赶紧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了身下,奋力地一阵急速抽动。珍妮大声地呻吟着达到了高潮,威尔受她感染,也控制不住又一直射了出来。
“我害怕你。”
“再也不会了,”他轻声地对着珍妮的耳边说,“上帝呀,你太美妙了。”阳光更热烈了,照在他们身上热哄哄的。珍妮将威尔的身体从身上推了下去,然后跪在了他的身旁。威尔疲倦极了,他感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是那么地轻松和舒坦。珍妮开始在舔他,她那白嫩嫩的屁股在威尔眼前一晃一晃的,她舔他的腹股沟,舔他那粘满了她分泌物的阴毛,舔他已松软了的阴茎,舔他的睾丸和阴囊。
她舔吻了一会他前身的阴部后,紧接着又把他翻了一个身,又亲吻起他的头发,他的背,他的背梁,她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了他的屁股。威尔感到她的两手轻轻地扒开了自己的屁股,他的肛门一下子暴露在太阳底下,阳光照射在肛门上,他觉得有一种热的感觉。珍妮在亲吻、在吮吸他的肛门,这就像被一块轻软的丝绸温柔地擦过一般。
珍妮又将威尔的身体翻正过来。然后她爬在威尔的身上,她的头靠在他的小腹上,两条腿搁在他的肩膀旁。威尔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珍妮那粘满了他精液的阴阜就在他眼前。她的深色的外阴唇张开着,他看见里面的小阴唇在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在小阴唇的上面还有一粒被半包住的小阴蒂,它里面的折皱又多又丰富,非常可爱和非常迷人。
威尔的喉咙“咕噜”响了几声,他感到胸口一紧,心里一阵紧张的刺痛,他又开始在兴奋。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抚摸它们,揉捏它们,又用拇指去搓上面的乳头,使它们在自己的手里胀大、挺起。然后他坐了起来,分开她的两腿,再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他开始亲吻她的阴部。他的嘴不停地移动着去逗弄里面的折皱,然后伸长舌头插进她的阴道,一吞一吐地磨擦起来,这就像是在打桩,以表明这是他的领土。珍妮舒服极了,她感到自己就要睡着了,最后,他们两人都累坏了就头靠着头躺在了地上。威尔看着珍妮微笑着。
两人躺着,珍妮抓住威尔的手掌,抚摸着上面亚玛贞人给他留下的青色印迹。
“真对不起。”她难过地说。
“差点就更糟了。”威尔笑了笑,想开个玩笑宽慰一下她,但是却引得珍妮恐惧得直颤抖。他曾如此地接近死亡。
“那个流星救了你,”她说,“无论它是个什么,我确实在那个时候不行了,你知道,空警也出动了。我认为它不一定是一个自然现象。”
威尔用手肘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珍妮那张安宁的脸说:“女英雄,确实是你救了我,那个特别的东西只不过是个额外的帮助罢了。”
“这就是你的致谢?”
威尔亲了亲她说,“不,任性的小姐,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
他们睡后一个小时,雯叫醒了他们。雯看见他们彼此间非常地平静,他们的肢体显得多么地轻快和疲惫,而他们互相注视的目光又是那般地温柔且情意绵绵,她知道自己同他们的肉体快乐已经结束了,她毫不在乎,她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真正所需,尽管这次在这块乐土上她曾得到无尽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一个强壮而又精力充沛的男人以及一个温柔而又亲密的女人共同在一起营造一个爱的气氛,她并不真的想要一个单独男人的性爱,她想要取得主动,她既需要柔顺地承受别人的攻击,又想能任由她肆意地去摆弄他人。这都不会成为问题,她会在唐区生活下去的,也许还能在那找到她的所需。
* * * * * * * *
惠彼特在老城区找到了一个天堂。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影碟,它里面的世界是毫无意义的,只能是一种非份之想。而现在他在现实生活中得到了这一切。他的朋友们都在这里,这里的一切都很美好并且还很安全,每一天都过得相当快乐,惠彼特几乎不敢相信这竟是真的。
这里有许多巨大的房间,里面很温暖,布置有许多舒适和能使人快乐的设备,惠彼特和他的朋友以及一些其他的男人就生活在这些房间里。房间里有图书,影碟和一个大的屏幕,而且他们还可以任意地去游泳池里游泳,以及在一个周围布有大网的屋顶花园里游玩。总之,一切能想到的娱乐设施亚玛贞人都为她们的宠物提供了。
每天早晨披着长发的按摩女孩叫醒他们,然后,带他们去吃早饭,他们喝啤酒、咖啡和果汁,他们还能要任何他们能想到而亚玛贞人又可以提供得出的食物。吃饱后,按摩女孩就带他们去洗澡,每一个男人都由两个按摩女孩服侍,他们躺在温暖而又清香的浴液里,让按摩女孩的手拂过他们的全身,这一时刻是惠彼特觉得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他总是去逗弄按摩女孩,使得她们“哇哇”地直叫,按摩女孩也玩弄他的阴茎,在上面涂肥皂,然后抓在手里滑来滑去,让它兴奋地胀大起来,好替一些需要的女人去尽责。
这之后,总有两个亚玛贞人经过这里,看看是否能从一个洗澡的宠物那得到一些好处。男人们把一个黑色的皮制小口袋放在旁边,等着亚玛贞人的挑选,或者乾脆去接近她们,想引起她们精明身体的注意。现在惠彼特非常习惯于亚玛贞人穿的“卡法答”,他觉得一个女人完全裸体反而有那么一点不文雅。他是一下子就认清了这些长相凶猛的女人是多么地勇敢,但是现在他如果愿意,他就能跪下来去吮吸她们裸露的乳房,而这些亚玛贞人确实喜欢他这么做。
每一天都能带给他新的快乐。有时他会在放映室里观看惊险影片度过一天,或者在体育场里消耗尽自己的体力。晚上,他要为一个或者两个女人提供他的服务,这样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使用得正好合适。在为亚玛贞人提供完服务后,按摩女孩就会来带他去清洗身体,这是惠彼特觉得性交后的最好享受了,他能想像得到一个柔软的小手在清洗他抚摸他,甚至崇拜他的阴茎时所能感受到的那种美妙感觉。当他尿急时,他喜欢对着按摩女孩撒出来,看着这白哗哗的水柱从他身体里像一串珍珠般急射而出,这个时候,这些按摩女孩总特别大声地哇哇直叫。
有时,他们还会在一起狂欢。大群亚玛贞勇士走进他们的“闺房”,与他们一起聚会,他们放着震耳的音乐,狂饮着各种饮料。有许多按摩女孩在旁边侍候着他们。
有时候会有一个女人爬着穿过他的身下去吮吸他的阴茎,而当他跪在一个粗壮大腿的勇士身前,热心地去亲吻她的阴部时,这个勇士用力地去拧他的耳朵。惠彼特喜欢这种时候,此时,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而且所有的人都近似疯狂。
惠彼特比以往养得更加强壮和健康了,他从来没有看见通往外面的大门是锁起来的,他不认为自己受到了自由的限制,就他而言,也许那些门根本不存在。他是自由的,只要他高兴,他能任意地去做他愿意做的事情,惠彼特喜欢这些,他向往这种不花钱的享受。他以往生活的痛苦和那张影碟(它是一张能令人愚蠢地去幻想的影碟,那里面的女人把他当作一颗星星般地围着他转--这使他一想起来就感到窘迫)带给他的憾恨,都随着一天又一天生活上的安逸与和平而忘得乾乾净净。他记忆中的过去是苍白的,苍白得就像是一缕青烟般随风飘散得无影无踪,那怕是他曾是如此痴迷地享受过那张奇特的影碟。他不愿回想过去,为什么要想呢?目前的生活不是这么美好吗?他的思想是浅薄的,而且还醉生梦死,但是他的生活是富足和充实的,这不就够了吗?
* * * * * * * *
珍妮,威尔和雯回到了唐区。那里的人们见到三个如此奇特的人都惊异地斜着眼看着他们。他们对这三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灵气和力量感到不安。珍妮知道不仅她不会回到那枯躁无味的工作中去,而且她对轻轻松松地在这种环境里生孩子感到厌烦。
尽管老城毫无疑问地是鄙贱的,但是在那儿她变得成熟起来,她感到自己的性格和经验都比原来要丰富。她想了解威尔,她对他以前的经历一无所知,但是在他们前面相识的过程中,她终于明白了对于像刺伤拇指这类事他为什么能坚持到底了。他是个不适合社会的人,现在她也是了。唐区是一块整洁却又毫无生机的地方,它一切相当漂亮,但也相当地沈闷。
她想知道那张影碟到底怎么了,自从惠彼特将它丢失以来,它就好像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她还想知道惠彼特的生活情况,她曾被他抓住过,是威尔冒险从他手里把她救出来的。就惠彼特个人而言,他已收去了野性,他给自己营造了一个温床,他能终日舒服地躺在上面。
他们中没有人会欣赏惠彼特那种具有莫大讽刺的生活,珍妮在心里面已经不恨他了。威尔那充满情欲的宽脸膛一直萦绕在珍妮的心中,她曾感受过他强壮结实的身体,他那钻石般坚硬的目光现在对她温柔了起来,但是她还是能感受到他那男子汉的强大力量,他有着惊人的毅力,他能巧妙地处理他遇到的问题,而且能充分发挥他自己的力量。
她不了解他以往历史,不了解他所思所想,以及不了解他惊人的智慧,甚至根本不知道他胸中的城府。地想知道这一切,她仅仅二十一岁,而他已是四十五岁,她感到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孩子一样,然而当她看到唐区的人们那一副目空一切,沾沾自喜的嘴脸时,她感到自己够成熟的了。第六章
一切都显得非常地容易,因为雯长得非常的漂亮,珍妮把她的头发剪成齐肩高,并且染成了黑色。她的嘴唇涂上了红色的唇膏,看上去像一个初次进入社交的少女。
尽管她比雯要高一点,而且还要胖一点,然而按照欧洲人的标准来看,她则显得非常地纤细和矮小了。雯的皮肤是黄色的,而珍妮的皮肤是鲜亮的乳白色,她将粉红色的粉底扑在脸上,看上去有点红润了。珍妮的皮肤上有金红色的细小绒毛,所以她的皮肤显得没有东方女孩子的皮肤光滑,但是在灯光下看去,则看得没有那么真切。
只是在把她的体毛染成黑色时,她才感到了一些羞愧。这有点奇怪,在她无事可干时,她就感到局促不安,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大事要去做。她的精神一下子自由和轻松起来。在冥冥之中,她觉得她会有一个计划,而在实施这个计划时,又一定会得到帮助。总之,她会赢得这个挑战,她要把威尔从这杯毒酒中解救出来。
她知道,她不能离开老城区,不能让威尔就这么死掉,即使要死也要和威尔死在一起。她当然也不能让雯成为人质,以雯的磨难去换取他们的美好生活。但是在她营救计划的最初阶段,她需要要的帮助。她要告诉雯,在她进入唐区时,她该如何与费联系,费将会帮助她,带着朋友们来支援。
“沃尔夫在唐区时要别人称呼他威尔。”珍妮小声地说,”但是,他在这里不叫威尔。”珍妮不知道为什么威尔在老城区要用别名,虽然她最后终于非常尊敬他服从他,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珍妮和雯被一位老板雇佣了,这位老板现在在广场边上搭了一个表演棚,威尔正被吊在边上示众。广场四周已竖起了许多这样的临时棚屋。从今晚直到明晚将会有许多人汇集在广场,因此人们可以在大事情发生以前,先在棚里消遣一番。
表演室是由帐蓬搭建起来的,里面有一些座位,座位前面是一个舞台,舞台上有一块薄丝制成的幕布,座位后面装了一些探灯。来的观众将付钱去看女孩子们表演的精彩节目。在所有的节目都结束之后,女孩们能得到全部收入的百分之十五。她们只得希望在这不多的时间里,能够赚够所需的钱。珍妮要接受挑战,要筹得雯所说的那些钱,这已是仅有的一个机会了,她们只有努力去做。
珍妮对她将要做的事很不熟悉,但是正是由于她的不熟悉,使得她做这件事更加自在。这就像一个真实的现实,反而它是不真实的。她没有做过这些事,她也就没有任何的负担。但是尽管这有点奇特,但却非常地生动。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幻?她清醒过来时想。
两个女人小声地在一起说着话。
“我自己无法独立地完成挑战。”珍妮小声地说,”亚玛贞人可能会抓住我,而且沃尔夫也会反对我这么做。”
“我想他会反对的,”雯说。
珍妮看着雯。”他不体谅我。”珍妮轻轻地说,“你和他做过那种事,但是他没有和我做过,他不愿意和我做。”
”那么他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呢?”
“因为有一个人,我们两人都是她的朋友,沃尔夫非常喜欢她。他答应过她要把我救出来,送我回家。”
”她爱你?我是说你这个朋友。”
“从她的角度去看,我想是的。”珍妮说。
雯沈默了片刻,一直考虑着珍妮刚才所说的话,想着她自己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以及她所了解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这就是说,你喜欢女人?”雯突然狡猾地问道。
珍妮猛地一惊。“我不喜欢女人。”她硬梆梆地说。
”尽管如此,你还是喜欢女人的身体。”雯坚持说,她的脸上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有时我觉得男人有点可怕。”珍妮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同女人做,则显得非常地轻松,非常的温柔,和非常的深情,可两者比较起来,我还是喜欢男人。确实,我与女人做这种事做得很少,说实在话,只与两个人做过,其中一个就是让沃尔夫来救我的那个亲密的朋友。然而我们没有在一起的时间大概有三年了。我的意思是,没有做为一个情人。”
“沃尔夫也是她的好朋友。”
”是的。”
“也许在唐区的人的生活并非不同于老城区。至少没有达到我所害怕的那种程度。”
”哪里的人都一样。”珍妮说。
“如果当你发出挑战时不想被人认出来,”雯连续不停地说,”你要化化妆了。”
“怎么了?”
雯作了解释。当珍妮明白后,她感到自己的血一下子几乎都凝固了。她不可能赢,可是若她放弃,那么她永远有良心的负担。但不管怎样,她都需要钱。这时,雯说了,她们将如何去弄钱。
”我也是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雯小声解释道。“但是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女人。我与沃尔夫做爱时,虽然他很猛烈,我感觉也很好,但这仅仅使找更增加了对女人抚爱的需要。我亲爱的珍妮,男人们顶喜欢看女人们在一起玩性游戏。如果你真的很想救那个不喜欢你的男人,那么也许我能帮助你。如果你对我所说的这个主意不感到厌恶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做性玩乐的游戏,而且当我们在观众面前这样做后,我们就能在短时间里筹到足够的钱去为挑战做准备。”
”你和我?”珍妮小声地问。
“对,你和我。”雯轻轻地说,她的声音柔软得像夏日的夜空,甜得像流过心房的蜜汁。
珍妮尽量将自己打扮得像雯一样,她们冒充一对姐妹,好使别人误以为她们是一对乱伦的同性恋姐妹。她们每表演一场是二十分钟时间,每场之间有十分钟的休息,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也是为了观众换场的需要。一个晚上的表演只有几个小时,她们必须在这几个小时内赚到足够的钱。表演棚老板自己兼着拉客的小弟,大声地向过路的人群叫喊着,要他们进帐篷来观看丰富多彩的表演。
帐蓬里很快就坐满了观众,他们将观看今晚的第一场表演。她们两人将赤裸演出,只留下几样为表演用的道具。珍妮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奇特,奇特得就像今晚上所发生的事一样令人不可思议。她的嘴唇、奶头,以及手和脚的趾甲都被涂得鲜红、鲜红的。她的头发和体毛染成了黑色,看上去就像一只年轻的雄猫身上的毛一样,似黑色又不像是黑色。她和雯曾计划着她们要做些什么动作,但是她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排演了。不管怎样,她们都必须尽心尽力表演好,这样,观众们在看完她们的表演离开时,才会有口碑传开,这场表演很值得一看。
这将是一场独幕剧。表演者是一对姐妹,一个很羞怯,另一个很胆大,一个显得天真无邪,另一个显得老练成熟,一个是指导者,她指导着每一步动作,另一个是她指导的接受者。
雯是指导者。
表演要开始了。珍妮的心都提到喉咙上,她听到了台下观众们发出的饥渴的沙沙声,他们正热切盼望着下面的色情表演。珍妮几乎由于羞愧而要瘫坐下来。她不应该在这些观众群前表演;她不应该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她也不应该当着其他人的面去拥抱女人,她更不应该在如此粗俗的性表演中展示自己的阴户。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威尔。
音乐响了起来,珍妮看见舞台另一头的雯,雯对她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薄丝制成的幕仍挂在舞台上,后面的探灯透过薄薄的布幕照射到舞台上,在灯光中,她们走上了舞台。舞台下仍是黑鸦鸦的一片,观众们坐在位子上,等待着表演的开始。这时,她们开始一件一件脱起衣服来。
她们侧身对着观众,用一种非常夸张的姿势脱着身上的衣服。她们先是非常精彩地用手做出摇晃动作。然后将短裙脱了下来。接着,她们俩人坐到了地板上,同时抬起一条腿,把上面的长筒袜脱了下来,然后又抬起另一条腿,做着同样的动作。最后,她们脱下内裤扔到一边。
从观众身后的探灯照射出的灯光,照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已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了,但是观众很清楚地知道,她们俩人全都裸露着,而且遮挡的丝幕终于移开的。他们花了钱,就要看到裸露的肉体,而不仅仅是模糊的影子,但即使是这模糊的影子也很具有诱惑力。
台下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只有当雯出场开始作精彩表演时台下起哄的尖叫声才停了下来。雯慢慢地从幕后走了出来,一下子她赤裸裸的胴体清楚地暴露在观众面前。她轻巧的身体上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明亮的光泽。雯显得非常漂亮。观众们不断发出赞赏的”嘘嘘”声,并同时用力鼓起掌来。
雯抚摸着自己,然后抬高一条腿,自怜自爱地欣赏起来。她转过身,背对着观众,做着好像是从窗户,也许是小孔上偷窥她“姐姐”的样子来。当雯将她裸露的屁股有节奏地翘向观众时,他们发出了欣赏的叫喊声。
珍妮仍在丝幕的背后,她似乎听到了妹妹的呼唤,醒了过来。珍妮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沿着幕走了过来。她已是脱得精光了。雯优雅地跑过去,拉住珍妮,吻了一下她。然后,她们来到了舞台中央两张并排放着的椅子前,坐了下去。她俩的手缠绕在一起,而两人的膝盖却端端正正地并拢着。雯将头靠在珍妮的肩膀上,珍妮则伸手抚摸着雯的头发。雯亲吻起珍妮来。
雯亲吻着珍妮。这是一种舞台式的亲吻,虽然她们表演得很认真,但也只不过是嘴唇接近后的一种亲吻动作。然而,由于探灯集中照射在她们身上,她们看不到观众的表情变化。珍妮又感到了一种新的茫然的恐惧。
珍妮能感觉到灯光照射到身体上的热量,而且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花,她只得将眼光别转过来,看着雯。她闻到了身上涂抹的油脂混杂汗渍后散发出的特有气息。她能闻到头发上的染料气味。她想如果她的鼻子在腹股沟的话,她也一定能闻到阴毛上的染料气味。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这些染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扰乱她的心,比她裸露的身体,比她特别的性展示,甚至比起与这个来自老城的几乎还很不了解的女孩做一些性探索还要强烈。
她的下体再也闻不到她温和的体味,以及由于身体兴奋而排出的体液气味,那里有的只是化学品的气味。如果只是气味,那么,还有什么男人会有兴趣呢?眼泪涌上了她的眼睛,慢慢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珍妮不该不适应这一切,不该觉得它好笑。这只能怪时间不容她去等,现在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在她渡过难关之前,她只得委屈自己。
雯亲吻着珍妮。珍妮双手抚摸雯的额角,再整理起她的头发来,然后珍妮回吻了雯。她们的嘴唇像盛开的花瓣一般鲜艳,她们的吻热烈而深沈,像一对情人般缠绵悱恻。她们在亲吻,她们开始了相爱的过程。
珍妮的乳房晃动着,触到了雯的乳房,雯松开珍妮的嘴唇,用两只小手捧着珍妮的头,她用滑稽的腔调对珍妮说着话,然后指着她们的乳房怪声怪调地笑起来。珍妮握住自己的一个乳房伸向雯,就好像在向雯询问些什么,雯调皮地笑了,也伸手握住了自己小巧的乳房。她们捏住自己的乳头揉搓起来,一开始很轻,然后再慢慢地用起力来。
珍妮觉得自己的乳头马上挺立了,她的大腿间一阵震颤,她知道下面已是湿溽溽的了。她回忆起,当威尔压在雯那柔顺的身体上时,雯那小小的乳房挺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是多么地坚硬。
雯低下头去吻珍妮的乳头。这并不是假装的吻。雯的嘴含住珍妮的乳头,她用舌头绕贴在上面,雯在吮吸。珍妮感到自己的乳头在坚挺,而且乳房也在随之胀大。她的头发挡在了她的脸前,她把头摇了摇把头发甩到脑后,这样观众就能看到她那张渴求而又充满激情的脸。珍妮滑下了座椅,雯跟着也滑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现在是珍妮在亲吻她妹妹的乳房,她紧闭着眼,脸上满足沈醉的样子亲吻着雯的乳房。
她们听到台下传来一阵阵蜂鸣般模糊不清的喧吵声。雯把头抬起来,收起腿,她们又一次嘴对嘴地亲吻着,同时,她们的手还在抚摸着对方的乳房。然后,珍妮低下头,再一次亲吻雯的乳房。她吻雯的肚脐,吻雯的小腹。雯分开了她的大腿,珍妮紧跟着把头伸下去,亲吻雯的阴部。
现在轮到了珍妮去真正地亲吻雯。她把头埋在雯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着雯的阴户,她感到了雯在兴奋,感到了雯的阴部在充血、在隆起。
雯一点一点地将腿弯曲在胸前,然而把腿分开得更大些,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观众面前,同时,珍妮也把脸向观众侧过来了一点,这样观众就能看清楚,珍妮确实在亲吻着雯的阴部。这时雯阴部渗出水来,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条亮眼的光线。珍妮坐起身,凝视着她刚舔过的阴部,灯光一齐集中照射在雯的两腿之间,这下观众们看见雯那湿溽溽的阴部反射出的亮光。雯垂下头去,同时也将眼睛闭了起来。
珍妮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手指插进了云的身体,观众们这下都看清了手指是怎样刺进雯阴部的折皱,然后再深深地一插到底的整个过程,珍妮的手指在雯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阴道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把手指拔了出来,她顽皮地笑了笑,就把手指伸进嘴里吮吸起来。
珍妮能感觉到她们俩人的身体都开始燥热起来,而这时的观众正像一群发情的动物般在喧叫着。珍妮掌握着他们的情绪,而她自己仍是非常地沈着。她能做出不同的动作来激起他们不同的反应。珍妮淫荡地冲他们笑了笑,就又一次转身对着雯打开的身体。她把头发理了理,放在身后,然后又把头埋了下去,珍妮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雯的身体在颤抖,她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扭曲着。珍妮抓住她的腿,把它分得更大,她吮吸着,发出极大的声响。
她感到了一股甘露喷射了出来,这是蜜的甘泉是晶莹的露珠,是女人激情下奉献的珍贵礼物。
演出结束了。表演棚老板开始急匆匆地驱赶着观众。珍妮和雯有十分钟的时间去休息,而且这还包括了她们重新化妆和穿衣服的时间。然后,她得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表演。
”珍妮。”雯小声地说。她紧紧地盯着珍妮的眼睛。
珍妮的脸微微地羞红了。她嘴里仍残有雯兴奋时流出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是个非常甜蜜的爱人。”雯微笑着说道。
珍妮仍没有说什么,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下一场,我们调换一下角色好吗?”雯提出了建议。
珍妮点了点头。她不想让观众看见她隐密的性快乐,她不想像雯一样被观众看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渴望着雯的头埋在她的两腿间的感觉,她想感觉雯那柔丝般滑软的头发,感觉雯那温暖的呼吸,感觉她的舌头,她渴望雯的舌头伸进她的体内,她盼望着这一刻的马上到来。
现在她是个弃儿,她远离家乡,她常常感到害怕,饥饿,孤独,和惊恐。她想她明晚就会死去,那何不要雯来亲吻她的阴部呢?她甚至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于是,她就这么决定了。
她们一遍又一遍地表演下去,尽管她们的表演每一次都很认真,但也只有第一次的表演是真正充满激情,随着以后动作的重复,感到精疲力尽,她们只是假装着去表演,她们整晚上都表演着同性之爱,一直到夜的慢慢逝去,并且广场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她们疲倦地在舞台上爬动着。终于老板告诉她们可以结束了,再演下去已经不值得了。
“小姐们,这真是件时髦的事情。”他坐在舞台上她们的身边,正高兴地数着钞票。
”是吗?”雯疲倦地应了一声。
“你们明天晚上还想来吗?我们可以早几个小时开始,这样我们就能赚更多的钱。你们的表演绝对是一流的。”
”我们明天要休息。”雯说,她能感到身边的珍妮在发抖。
“当然,我们可以在其他的某个时间再表演。真是一流的表演,我想你们两个人都喜欢这么做,你们知道吗?它令人感到太真实了,我要付给你们更多的钱。”
老板站了起来,准备去收拾舞台上的丝幕。”够了吗?”珍妮小声地说。
“我想,应该够了。”雯回答道,”小姐,对于这几小时的表演,我们赚得是够多的了。”雯轻轻她笑了笑。
“不行,”珍妮呻吟道。”我还要更多的钱,哪怕是累死也行。”
雯非常地清醒。“小姐,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去做,”雯说,”这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实现计划,就不能有这个想法,就得按我说的去做。我现在还不想失去你。”
“威尔呢?”珍妮说。
”对,他是一个男人,”雯同意珍妮的想法,“是一个有可能的话我也想救的男人,我认为在他凶猛粗糙的外表下,他其实是个好人。但是,可爱的珍妮,为了他,你死了,对他又有什么帮助呢?”
”没有他而能够回家,又有什么意思呢?”珍妮说。
* * * * * * * *
“你的旅行进展得怎样了?”费问道。
”很好。”罗洛看起来很疲倦,他眼角的皱纹很深。费想,如果可能的话,他再老些,也许还会更好看。年纪和他性格的发展,反而使他更有魅力,若没有对他内心的东西好好研究一番,一定会被他迷惑住的。“我们拥有我们所需的东西,我们的计划符合切斯伏劳的发展,我们能使这些可怜的季度指数反弹,我们还知道,在这个阶段它总是很困难的,况且费用一直在增加,而收入一直在平均利润之下。”
”充分的运送能力要到一年后才能实现,以后的情况将会向好的方向进展。”
“费,这也许需要一年半的时间,但我们现在就可以想一些办法,情况好转时,它将是一个取之不尽的金矿。”
一会儿之后,罗洛想起该问些他妻子的近况,以及她的那些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登了一则有关我丢失影碟的广告。”她说,“我租了两个时段,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总共一星期。”
”有回答吗?”
“大约有五十个。”费苦笑说,”我细心地核对过它们,但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是真的,其馀的都是虚假的。”
“有一个是真的?你的意思是件已追踪到了这张影碟?”
”罗洛,这跟过去发生的故事一样,她曾经拿到过影碟,可现在又丢了。”
“我们认识这个人吗?”
”是一个寡妇。她曾经是一位警察的妻子,她现在住在格林街,也就是在唐区的西边。你知道这很有趣,她发誓说,她到处都能看见影碟里的那个女孩。”
“什么!”
”她说这个女孩是影碟里的一个女孩,她常常能看到她。但她们从没说过话,她有时看见这个女孩在停车场的另一边,或者有时在一条长长街道的另一头,再就是乾脆刚从商店里出来。这个女孩不时地微笑着,同她点头,但是最后她总是消失了。”
“这个笨蛋弄了个女孩子在影碟里吗?”
”好像是的,”费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说,“罗洛,你知道有个学生曾经得到过这张影碟吗?”
”知道。”
“这个学生得到过一只手套,我指的是,在影碟里的这个女人戴了手套。这个女人脱下了一只手套给他,当放映结束后,他就得到了这只手套。”
”费,你在向我说些什么?”
“罗洛,我也不知道在向你说些什么,我想只是一张奇怪的影碟吧。”
”我真想有机会去试一次这张影碟。”
费非常害怕。“我很高兴你还没有。”
罗洛静静地看着费,然后说道:”那么还有其他什么事使你忧虑吗?”
“我接到过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
”怎样的?”
“你听说过杰西这个人吧?这就是他在电话里留下的名字,他说他有一张私人的影碟,而影碟里有我在里面。罗洛,我想这是个下流的电话。”
”告诉警察,让他们去处理这件事。我不喜欢男人们打这种电话给我的妻子。我们要烧掉他的手指。”
“对。”
”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有什么事在真正烦扰着你。”
“威尔和珍妮仍不知去向。”
”见鬼,”罗洛轻声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见鬼,见鬼,真见鬼。”
* * * * * * * *
夫瑞特过了个相当美好的晚上。一群疯狂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黑暗中,她们围住了夫瑞特,提出要夫瑞特陪她们玩一玩。夫瑞特此时正和其他人在赶路,他听到她们的这种要求后,开始犹豫了一阵子,然后就欣然答应了。这些女人相当漂亮,并不像那些女战士一样凶狠得令人可怕。他被领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很暖和,装满了奇异布料的软垫,有丝绸,锦缎和天鹅绒,他脱光了衣服,一个人等在里面。过了一会儿,警卫小姐走了进来,她们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是什么衣服啊,画在身上的纹身就算是衣服了。这些女人不喜欢穿得很考究,甚至还穿得很少,但是你总不敢去和她们亲热。
这一次,可是她们找夫瑞特的,这使夫瑞特很喜欢。这几个女人都是老手,她们进来后,马上就和他挤成了一团,夫瑞特像个快乐的小狗一般”哇,哇”地直叫唤,他不再感到害怕了。他完全将自己呈现在她们面前,他四肢张开着,让她们肆意玩弄自己身体上的各个部分。然后有一个女人骑到了他身上,其他的女人在旁边打着节拍,让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按照节拍骑上骑下地抽动。好一会儿,这个女人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跳下来。他妈的,她们不是让他去做。马上,另一个女人也骑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要比上一个女人做得时间长点,但话又说回来,他还是更喜欢后一个女人。
她们坐下来,开始聊天,好让夫瑞特休息一下。房间里有几个女人放映了一张片子正看着,还有几个女人一会儿玩着猜拳游戏,一会儿玩着纸牌,还有几个人在抽烟。过了一会,女人们发现他又恢复了过来,其中一个女人哈哈笑着走上前去。夫瑞特使这个女人感到相当满意。
当第四个女人做完后,夫瑞特感到非常奇怪。他知道了自己的性欲是无限强烈的,只是以前从没有机会去发现罢了。他开始感到房间里有点热了,甚至有点令人窒息,他的双膝也在颤抖。他活动一下四肢,想休息一会,但是不久,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玩弄他。他的阴茎又一次勃了起来,其中的一个女人毫不客气地爬在了他身上,这一次,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他仍然在尽着他的职责,这样,他以后就能有个响亮的名声了。很久之后,这个女人才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射精,射精,射精。
事后,夫瑞特要睡觉了。一开始他还很紧张,但一会之后,他就睡得很沈,很放松,他把姆指放在嘴里,甜美地吮吸着。
他梦到了一个吸血鬼,还梦到了一个专和熟睡男人性交的妖精,可是他仍不在乎。
* * * * * * * *
珍妮和雯挤在一个废弃的建筑物的一角,一直沈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这里有成千幢这种废弃的建筑物,而正是这些损坏的建筑物组成了这个老城。她们醒来后,珍妮和雯去了一个公共澡堂洗澡,她们每人还雇了个服务生为她们按摩疲惫的肢体。然后她们吃了些东西,吃饱后,她们买了许多衣服,珍妮坚持为威尔买了一些夜行紧身衣和裤子。她们还买了能维持许多天的食物以及一对非常锋利的刀子。办完这些事后,她们把东西藏在一个秘密的石头下面,这块石头也就是她们从广场逃回时约定的碰面之地,如果是雯一个人逃回来的话--这也是被希望的,因为她将去完成那天晚上珍妮告诉她的事--珍妮再一次告诉雯应该怎样和费联系。雯要将自己藏身在人群里,跟随着他们四处游动,一直到她知道了珍妮已经输掉了这次挑战,那么,雯就要赶紧离开老城,去办她该办的事。
珍妮吃得很饱,现在饱餐一顿已不是什縻问题了。她需要自己有力气,因为她要去救威尔,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虚弱而失败。确实她感到了自信,而且身手敏捷,可是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是个非常温暖的晴天。外面很少有行人,空警们手拿着武器在空中警戒着,而雯和珍妮仍藏身在暗处。大部分商店关闭着,这些商店要在黄昏以后才敢开门。珍妮需要找一个药剂师,可是她想药剂师不会来她这个肮脏的地方,所以,雯只得非常烦躁地等下去。这个计划她要竭尽全力地拚命一搏,她希望计划能顺利完成。
终于她等到了为她身体做一些修饰的时候了。这也是她们需要许多钱的原因,因为这些修饰非常地昂贵。她在忠实的雯的陪同下,来到了一间画廊。在那儿,珍妮帮她扎起了头发(如此黑而又如此奇特),珍妮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躺在一张睡椅上,闭起了眼睛。一个画匠正等在那里,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从她的右脚开始的。她俩同意后,他才不慌不忙开始画起来,他画得很慢,雯在一旁耐心地监督着他。珍妮不想现在看自己,她要等到他全部完成后才省视自己。
昨天晚上的那种奇特感觉又一次向她袭来,当画匠的笔触到她皮肤时,她感到自己如同飘浮在空中一般毫无踏实的感觉。明天,也许她就会醒来,所有的这些恶梦将不复存在。她又将生活在她那间宽敞的公寓里。空气是多么的清新,房间里挂有精致的壁画,屋前有个阳台,阳台上种有许多绿色的盆景。
她在想家了。
她想她再也不会回到她的工作中去了,这不是因为她正准备赴死,而是因为她现在很空虚,很不对劲。她很了解自己,她知道自己的感受,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过去的生活方式一去不返了。
画匠在她的大腿上画着,她的右腿该画完了,确实,画匠换到了她的左腿。当腿部画好时,她就该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整个背上作画,必须是全身都画满,这层面纱必须布满全身。
画笔触在皮肤上很凉,这种凉使珍妮觉得有种快意。颜料乾了时,会在皮肤上有轻微的收缩,但是,它是具有某种适应性的,能很轻易地随着皮肤的舒展而扩张开来。当她的第二条腿被画完时,画匠又在她第一条腿上喷了些药剂来固定上面的画。
在这些画画的颜料中,有些是掺了排色剂的,这样,在过一段时候后,画中那些掺了排色剂的地方的颜料就会脱落,使得身上总有一些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以保证皮肤换气的需要。在画全部完成时,她就好像穿了一件由连绵不断的画组成的外衣,可这件外衣非常坚韧和富有弹性,它能保持许多天而不是几个小时,这也正是珍妮所希望的,这样,这件外衣就能经受得住任何激烈的碰撞而不至于损毁。
珍妮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腿的后侧作画。画匠继续画着,从小腿画到大腿,再画到她的屁股。雯将珍妮的屁股分开,好使画匠能画进里面去。珍妮毫不介意,她已完全不在乎在她身体的什么地方作画,也不在乎画会深入到她身体里的什么程度了。她不去看这些,她只想能快些画完。
一会儿之后,她的背画完了,然后是脖子,画匠留下了她的手臂暂时没画。当她背上的画被药剂固定后,珍妮又一次翻过身来。画匠开始画她的小腹。
这时,珍妮睡了过去,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恍惚的状态罢。当画匠画到她的乳房时,她又清醒了过来,画匠先在一个乳房上画,然后再去画另一个,她一下子觉得非常地愉快。
雯看见珍妮在笑,就问:“你想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怎么个样子吗?”
”不,不想。”珍妮轻声地回答道。她能感觉到画匠的思路被她俩打断时的恼怒。她能够等下去。这也是画匠所希望的,最后的效果并不是从现在的几个部分就能看出的,所以,她要有耐性。
画匠画了她的颈脖,她的肩膀和她的手臂。他很细心地在珍妮身上的某些局部画面上用了掺有排色剂的颜料,他用到了各种颜色,画好的部份都喷了药剂固定。再剥去珍妮身上那些一点点的掺有排色剂的颜料。珍妮的皮肤能换气了,她还能很正常地活下去了。
画匠画了珍妮的脸和耳朵,然后站起身,停了下来。
“还没有画完。”珍妮梦呓般地说道。她很惊讶,她竟能听到雯的喘息声,可雯很平静地站在那,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只剩下脚底板没画了。”画匠说,他一边擦着手上的颜料,一边注视着自己的作品。
“我的意见不是指脚底板。”珍妮说着,一边睁开眼看着画匠。
他还很年轻,有一双狂热的黑眼睛和一张带怒的嘴巴。他有才华,而这过高的才气过早地伤害了他,他很具有创造力,可每一次殚精竭力地创作后都会使他枯竭,使他以后几天都精疲力尽。
”我不知道还包括哪里没画。”画匠说。
“你现在就知道了。”珍妮温和的蓝眼睛变得刚硬起来,这使画匠低下了头。珍妮打开了大腿,画匠又一次拿起了画笔,将灯移近了点,使他能看得更清楚些。一旦他那饱醮颜料的画笔伸向珍妮时,他停止了颤抖,这就像有股神奇的电流传向了他全身,制止住他的抖动。他在画她的阴部,而且他男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阴部,他要让她那狭小的世界膨胀起来。现在珍妮的两腿之间成了一座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副优美的杰作终于完成了。
珍妮慢慢地站了起来,靠着椅子舒展了一下身体。雯背转过身去,珍妮身上的画太使人感到害怕,也太夺人心魄了。画匠歪斜着头,同时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巴,他在上下打量着他的作品。
突然,他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是独一无二的精品了。”珍妮决然地说了些什么,然后雯把事先谈好的钱给了画匠,带着已是泪流满面的他走了出去。珍妮走到镜前,仔细地审视起自己来,她查遍了自己的全身,从前面,到后背,再是侧面。这是个怎样的身体啊!她猛烈地笑了起来。她抬起一面小镜,将镜子放在两腿之间,调整好角度,通过镜子的反射查看起画匠最后画的那个地方。
是啊,她非常地高兴。这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布遮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有一种想出击的冲动,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就要迎接挑战。她取出才买的紧身裤,穿在了她壮丽的身体上,然后她手臂一转,将一件斗蓬披在了肩头,再系紧领前金色的风扣。她带上一个丝质的头罩,然后将斗蓬上的风领竖了起来,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的画,画匠的作品全部挡在了她全部武装的衣服里。她一身黑装,只有从她黑色的大衣罩里,才能见到她眼里射出的坚毅光芒。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身体,她要穿着它们等挑战的到来。
激情狂想曲
威尔发现已降临到他身上的事情非常有趣。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弄得他非常地疼痛,在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捆绑后,这些枷锁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他的手伸平了被铁链绑在穿过他肩后的一根木棒上。白天,在天很热时,他被允许坐了一下,那时他趁机小睡了一会。但是现在接近晚上了,他再一次被钉住双脚绑在柱子上。一些令人厌恶的虫子爬上了他的皮肤,他想,如果能伸手赶掉这些虫子。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但是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让它们肆虐,他的身上慢慢地生出许多红疹。
他的确有点欣赏亚玛贞人了。她们的生活很有原则,他觉得这很值得钦佩,那怕是他已成了她们的俘虏。任何亚玛贞人都觉得在这几天疯狂的日子里,是该庆贺一番了。可是他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地嗜血成性。她们有她们的规矩,而他破坏了它。
他欣赏她们的勇气,他佩服她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自从他领导了一个剽窃组织以来他就认识到忠诚是必须的,它不能随意地被践踏。
她们对规矩有一种美的追求,这种追求很不成体统,徒增了许多笑料。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于她们能将男人抓起来,然后供她们性娱乐。他很自觉地为她们提供着服务,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他一些男性俘虏必须得满足这些凶猛而又不失漂亮的女战士。对他所服务的那个女战士,他感到很满意。她风趣,强壮,还有一点创意。他紧紧地抱住她,把他那灼热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他感到她在他的身体下几乎都要融化了,有一些事情女人自己做是达不到那种程度的快乐,只有和他威尔做才行。但他没有成为她们的宠物,这不行。什么都救不了他的命,他只不过暂时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同居者,一个关在闺房里的成员,一个女战士们的玩物,她们玩弄他,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宁愿去死,也不愿被如此贬低。
他是非常乾渴!他极力不去想喝水的感觉,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去想他年轻时的生活经历。还不太老的他感到已是年老不中用了,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还不算太坏吧。太阳强烈地直射在他身上,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轰地一声,他晕了过去。晚上,他将使人们感到快乐。
看守他的女战士们斜靠在他两边的台阶上,手抱着武器,懒洋洋地打着盹,他不可能逃走,她们根本不怕会有人来救他。假如真有人带着武器接近他的话,她们也能迅速地醒来,但这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老城的人们正盼望着他们的娱乐,他们不会去破坏它的。
他没有看见什么时候有个身披斗蓬,戴着头罩,手臂上还挎着个篮子的身影来到了他身旁,那个人同其中的一个女看守简短交谈了些什么,然后这个女战士的手懒懒地朝他这个方向摆了摆,这个身披斗蓬的人来到了他那早已精疲力尽的身旁。他有点清醒了,至少他感到那人不高,而且包裹在斗篷里的身体也很纤细。他很愚笨地在想,是否这个人是来愚弄他的。
这个人弯下腰,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葫芦,把里面的水都倒在了一只碗里,她又拿了一把调羹,来到了他的身旁,她舀了一勺水,先润了润他的嘴唇。
这是威尔曾喝过的最好饮料,他嘴里的这种清凉感觉告诉他,他正受着怎样的煎烤,他开始拚命地吮吸着调羹里的水。她再一次舀了一勺水递给他,就这样一调羹一调羹地喂着他,直到他不再感到口渴,不再感到有一种躁意。
现在她开始用海绵冼着他肮脏的脸,她洗去他脸上的灰尘和汗水,接着她洗乾净了他的颈脖和胸脯,这使他感到非常地舒服,他努力想看清楚这个大慈大悲的人的脸,但是,她的全身披戴使她像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潭水,总让他那疼痛的眼睛无法看透。除了偶尔一两次他能看见她的眼光在闪动外,他几乎怀疑她是否是个真实的人,是否是一个活着的人。
太阳低低地挂在西天,这就像一个血红色的圆盘,贴在天边。此时的太阳发散出昏暗的红色光线,照射在他身上,使他看上去比以往要更加黑了,他的皮肤吸收了水份后,显得有了生机。他的肩膀和手臂开始有了疼痛的感觉,而他的腿还在受着火热的煎熬,他希望她别停下来去做其他的事。
她冼到他的胸脯,然后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一直向下洗去,她在冼他的腹部。他穿的裤子只是一块很小的破布裤头。现在她在冼他的双腿,而这下他们俩都在颤抖。
他的疼痛,他的未来命运,以及天边的这一轮炽热太阳和他体内悄悄升起的迷幻世界,这一切合在一起使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没有想到一件根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他的阴茎带着奇异的肉欲渴望硬了起来,这使他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因为他的渴望战胜了他肌肉的疼痛。真不可能,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确实是个极大的笑话。他不断地笑着,他在嘲讽着自己,他有控制能力,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它违背了他的意愿。
那件肮脏的破布短裤被拉掉了。这个戴头罩的女人弯着腰在他的身前,女战士们仍懒懒散散地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管这个她们认为是有点疯的女人。迷幻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女人轻柔而又迅速地扯掉了包在他屁股上的脏破布,她的身体挡在他身前,她在仔细地视察着他的身体,只见他那勃起的阴茎如同一恨粗棒横拦在他们的身前。
他无法通过她的面罩看清她的睑。她正蹲着身体靠近着他,她戴的罩沿碰到了他的小腹。他的心急剧地跳动着。他的头发猛地竖起来了,他的眼睁睁得大大的,大到几乎眼珠都要冒了出来。
我的耶稣,我的上帝。她正在吮吸他!威尔的眼睛又紧紧地闭了起来,一股强有力的兴奋波涛正向他全身各处涌去。她嘴的吮吸是如此地妖异,又是这般的甜蜜。使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舒畅,威尔心理默默地念起了感激的祷告,命运真是难以预料,哪怕是对将死的人也不例外。
他感到她的手伸了出来握在他的阴茎上。她的嘴在用力吮吸着,手还在非常自信而又老练地抚摸着他那根很具男性气质的粗野的宝贝。他很虚弱,不能长久地处在兴奋中,这会更加消耗他的体力。现在,她取出一块乾净的布围在他的腰间,遮住他的隐密处,再一次恢复他的尊严。
她跪在他的脚前。一边清洗他的双腿,还一边停下来,亲吻着被她刚洗乾净的地方。威尔心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他感到自己的心几乎都要碎了。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事!
她站了起来。
“亲爱的。”他开口说话,可是他的声音沙哑得无法让人辨清。她把手指压在他的嘴唇上,乞求他保持安静,然后她的手指轻柔地在他的嘴唇间抚摸起来。这是种何等的深情!她又举起了碗,放在他的唇边。他凝视着她,张开口将这碗甜甜的水喝了下去,水从他的嘴角边漏了出来,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下。
”谢谢你。”他说,他的眼睛,他的嘴唇,还有他的声音都令人觉得他是多么地温柔。终于她开口说话了,“准备好。”她的声音很轻。然后她挽起篮子转身走开。
幢幢的人影布满了广场,他们有的从残垣断壁下钻了出来,有的从地下排水管和阴沟里悄悄地溜了出来。这些人在白天都龟缩,生活在暗澹的石头砖墙下,但是当黑夜战胜了白日,驱赶掉天空的最后一丝亮光时,这些人才开始蠢蠢欲动,走进夜的黑暗。老城的人们都来了,他们要庆祝他们的好时光。亚玛贞人自己也获得了胜利,看守威尔的女战士们抖擞起精神,站在他的两旁,密切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她们搭起了许多巨大的架子,在上面生起了熊熊的烈火。人们用铁杆叉住肉,放在火上翻烤着。装有啤酒和葡萄酒的桶子抬了出来。人们可以尽情地去享用。舞台搭建了起来,涂黑了睑唱着黑人歌谣的游历艺人团在表演节目,拥挤的人群越紧越多,他们有的在闲荡,有的在看表演。威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在想,如果换上他,是否也会像这些人一样在激动在疯狂呢?
他不知道自己对那位披着斗蓬的迷幻小姐是高兴呢,还是难受。多亏了她,才使他更加清醒,更加有生气,但是对他这个将死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当黑夜降临时,没有知觉对他反而是一件更好的事。他身上围的那块腰布很合适,也很乾净。他心里清楚,如果她能早点出现的话,他就能够对她说话了,他有一些关于他的命运的事要问她,他不可能让她走的。
突然一阵隆隆的巨响在广场一侧响了起来,它盖过了兴奋而又醉醺醺人群的激动的喧闹声。他们都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身后发生的事情,威尔也睁开眼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见一个巨大的令人生厌的箱子正左右摇晃着向他移来,一队亚玛贞人正用力地拖曳着它。她们分列在箱子的两边,她们把箱子拉到威尔的身前,很满意地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这是一个蛇槽,里面装满了眼镜蛇,它们扭缠着,嘴里”嘘嘘”地吐出红信,等待着他们的美味。威尔不能自禁地颤抖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惧传遍了他的全身,冷汗不断地冒出,他想张开口去喊叫,他要抗议她们对他如此地狠毒,抗议她们对他的种种虐待。这时他想起了身披斗蓬的迷幻小姐曾对他说过的话,这使他恢复了平静,带给他新的勇气。
此时的广场上,只有远处传来的游荡艺人们演奏的乐器发出的细弱“嘤嘤”声。突然一阵强劲韵律的节奏压倒一切地响了起来,亚玛贞人开始击鼓了。开始鼓声还很小、很慢,可是不一会儿,鼓声就慢慢地更响了起来。伴随着节奏也越来越快。人们开始在退缩,他们感到了一丝害怕。空气里弥漫着亚玛贞宗教的神秘气氛,这种紧张的气氛像一块沈重的巨石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这是死亡的预兆。亚玛贞人却一个个都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她们一下子活跃起来。今晚她们将迎接她们的女神现身,她们欢呼起来,爆发出雷鸣般的尖啸声。鼓声仍在激烈地震响着,一声声都敲击到她们心里,加速了她们血脉的波动。
这时,大祭司走上前来。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神圣的”卡法答”,而让身体上的其他部分就这么裸露着,然后在外面披着一件祭礼用的圣袍。她坐在了为她准备好的座位上,庄严肃穆地查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很满意名城的这些人都很乖顺,而且很兴奋,显得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们可能很愚蠢。有的还可能是异端分子,但是,这次要让他们看看亚玛贞人的威严。让她们崇高的女神走进他们那愚昧的心里。现在,应该把那个囚犯带上来了,宣布他所犯下的种种罪行,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举起手臂,朝威尔身旁的女战士们打了个手势,两边站着的女战士们迅速地走上前来,各抓住他的一个手臂,把他推向广场的中央。
人群疯狂了,他们蜂拥着向前挤来,这能尝到血的腥味,他们的这种躁动,表明着他们对这一神圣举动的赞赏。
* * * * * * * *
杰西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像木头人似地僵硬在那里。最后,他关上了电视机,然后,他又打开了电视机,让它重新播映这生死攸关的重要大事。是的,它是千真万确的,它与他想像的电视里公布的数字一模一样,尽管这些数字存在着许多疑虑。现在,他的计算机网络汽车正处于危险状态之中,他的房子正处于危险状态之中,他的公司正处于危险状态之中。他倾其所有的钱都大量地购买了水股票,而现在,他们让运水价格跌了。运水价格正在下跌!这不可能的。他们一定疯了。以前从没有人跌过价,除非飞速发展的技术进步降低了成本,而运水公司不存在这种现象。
他打开他的个人电脑粗略地计算了一遍。如果股票价格保持平衡,他也许只会暂时有点经济上的窘迫,他有可能会平安渡过这个难关的。但现在如果反弹了,他也许不必去见他的债权人。假若他不能偿还他追加的钱以及利息,那么他会失去他的汽车、房子或者他的公司,或者三者全部失去,他将被迫搬出朱区,而成为别人的雇员。
杰西哆哆嗦嗦地画着一系列的价格水平线,它们可以标明他每个阶段的变动情况。他将可以知道一个小时以后股票价格会下跌到多少,而其他人要等到一个小时以后电视公布时才知道。他计算出它将跌到最低点,然后反弹几个指数,然后,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它会令人满意的。那也是他杰西可以预见的将来,但杰西悲伤地认为,恐怕他自己不能撑到那时了。
他把屏幕切换回当前股票市场行情这个频道。股票价格资讯结束后,将有会计报表。许多依赖给水的行业将会有巨额的利润,他们一定会欣喜若狂的,妈的,这太不公平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会投资水股票了。杰西愁眉苦脸地咬着自己的指甲,急得在自己的房间里团团地转。
费和罗洛注视着电视机的屏幕,看到他们控股的公司的股票价格直线性地往下掉,反而更加高兴起来。他们没有借债,因此他们能容易地渡过低价这个难关,他们甚至可以在几周以后再买进一些水股票。
费愉快地说:“我不知道你怎么使它跌价的,这对于我们的『切斯伏劳』公司是太好了,但我看这对卡特尔的其他成员可没有什么好处。”
”这才是我们的切斯伏劳公司真正的需要。这样一来,就会把人们的视线从我们身上转移开来,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们在市场上的日子将会变得太平起来。同时,廉价的新鲜水会促使人们大手大脚地用水,工厂将会变得效率更低,消费者的浪费会更大,他们会变得更加慷慨大方起来,因为现在他们的头脑里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那就是水是一种便宜的商品,到我们五年后提高水的价格,他们将老是有乱用水的习惯。再花十年左右的时间才会使人人又都变得节约起来,但是,到了那时,我的甜心费,啊,我们将不用操什么心了。我们将赚够了钱,而心甘情愿地退出引人注目的中心舞台了。你知道吗,那时,我也有进入半退休的意图了。这也是我提醒你的。”
“亲爱的,”费亲热地说,”你已经想好了我们的未来了。”
“亲爱的,我想你不会有任何损失的。”
费深情地看着他。”我们休息一会儿,甜心,好吗?”
“好吧,”罗洛口里这么说,但他的眼睛仍盯着屏幕,看股票价格又下跌了多少指数。
门上的蜂音器”嗡嗡”地响了起来,杰西的仆人连忙赶去开门。仆人把来访者带到了杰西房间。杰西突然看到一位警官进入了他的房间,他的脑子一片糊涂。这位警官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位仆人没有徵得他的同意就把警官带进房间来了?难道他知道杰西的世界已经完蛋了?他怎么敢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打扰他?
“杰西吗?”
”是的,我是。什么事?不能等等吗?我现在很忙。”杰西既刺耳又绝望地说,他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杰西先生,我是麦考维警官。我恐怕有重要的事通知你。”
”你要说什么?”
“杰西先生,我们收到一个举报,一位女士说你给她打了一个下流的电话,也可以说是性犯罪吧,你有什么要说吗?”
杰西很想嘘他,但实际上,他只是瞠目结舌地盯着这位警官,就像看着一条鱼。
”你的电话留在她的电话录音里了。她没有说你直接打给她,她也没有回你的话。杰西先生,你有做这种事的癖好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杰西大声地咆哮道,他心里集聚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把这几天来心中的恨意全发泄到这个好管闲事的警官身上。
”杰西先生,你留下了你的姓名和电话号码,我不知道你想对她做些什么。”
“谁?这个蠢女人是谁?她是不是一条丑陋的老母狗,整天都在幻想着男人去干她?”
”不,”这个警官不无酸意地笑了笑。“她当然不像你说的那样丑陋,我必须告诉你,你已被禁止以任何方式去骚扰费女士,包括信件,传真和可视电话,以及私人拜访和任何电子通讯装置,甚至在第三方的聚会上也不行。如果你这么做了,你就违反了我今天向你宣布的第『543/81903a』号条例,你明白吗?”
”费妮琪?”
“另外,你明天早上十点整必须到达朱区中心警察局,你还要带着律师,因为你可能要受到『恶意中伤厅』的指控。杰西先生,你明白了吗?”他伸手在胸前的口袋里拨弄了一下。”这次谈话我录了音的。”
“这简直是在胡说。”杰西大声地说道,”你一定是搞错了,我确实同费妮琪电话联系过,而是我发现了一张与她有关的违法影碟。我并没违反法律。”
“那么作为证据,你最好还是把这张影碟交出来。杰西先生,我保证我们会尽快尽好地弄清这件事的。”
杰西盯着这个警官,趄趄地向房间的卧室走去。他的仆人仍一直站在那儿,像个白痴般嘻嘻傻笑着。这真荒谬,他的运气简直不幸到了顶点。他根本没对这种小事在意过,可是这件事一下子严重起来了,使他失去了往日的镇静。如果这个母狗将此事一路追到底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有麻烦了。当然,警察一定会听她的。不必怀疑,她和她那精明的丈夫已经给了他们不少好处。杰西走进卧室,在床上乱翻起来。
那张影碟不在那儿。
杰西极不耐烦地在房间里。找过几遍后都没有找到,他的血”腾”地涌了上来,他变得越来越急躁。这个警官跟着他来到卧室,斜靠在门框上,正冷冷地看着他的举动。
“我一定把它放在起居室了。”杰西怒吼道。
警察见他这副神情,已估计到事情不可能有什么起色了。这次,杰西又在起居室里到处翻找着,房间很大,里面有许多大的橱柜,他把一个橱柜都翻遍了。
他还是没有找到。
”也许你的仆人知道你把这张影碟放在哪了。”警官温和地说道。
杰西像一个斗鸡般转过身来盯着他的仆人。这个仆人很尴尬地耸了耸肩,说:“我没有看到这张特别的影碟,也许你把它和你的收藏品放在一块了。”
杰西检查了那几排放收藏品的壁柜,还是没有找到。他一下子像掉进了冰窟一般,浑身冰凉。
杰西努力保持住镇静,”我不能马上找到它,”他对警官说话的声音明显软了下来。“它一定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可是我的心太乱,我记不起把它放在哪儿了。”
”你最好找到它。”警官说,杰西的仆人仍在一旁嘻嘻地傻笑着。“杰西先生,你一定要在明早前找到它,我猜它是你的一项重要证据。”警官直直地看着杰西,从他的眼光里几乎能看出,他已给杰西判了罪。
杰西躺在他那张心爱的椅子里,他的头乱轰轰的,可是他不得不把他曾对费说过了些什塺,以及警官刚对他说过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回忆一遍。嗳,他不能受到指控,他只是把影碟放在什么地方了,刚才虽然一时找不到,可是这张影碟能够证明是他举发了一件重大的犯罪,而不是像那个警官所说的骚扰了那个女人。他确定对费说了些比较冒犯的话,而且她显然也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母狗,但是,他们也不能说他就做了什么下流淫荡的事情,就像……这个警官所说的犯罪什么的?杰西摇了摇头,努力想保持住清醒。他伤害了别人?他的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他想如果他请个律师为他辩护,也许会没事的,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眼盯着屏幕,看见水股票又向下跌了几点。他从椅子里爬了起来,去找那张已失踪的影碟。
他找了一个多小时,这次他肯定了这张该死的东西没在他常放的地方。他又一次忽高忽低地找了起来,毕竟这张影碟能成为他无罪的证据。最后,他终于在他的夹克的口袋里发现了它,这只口袋上面有一个很小的泂,如果他把这个洞磨大了,这张影碟也许就从洞里漏掉,那就完了。他手拿那张影碟,高兴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现在手里又有了这张影碟,真令人高兴,但它会使他陷入了怎样的麻烦之中。他很高兴明天可以把它交给警察了。他极力想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把它放进夹克口袋里面的,然而就是想不起来。
他又走到屏幕前去看股票情况的报导。他们在每次报导股票信息后的十分钟左右,会再重播一遍。他看见水股票更往下跌了几点。
四十五分钟以前,他就已经失去了他的电脑网络汽车。而在这个警官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了,他不可能保得住他的房子,他就要从朱区给赶出去了,他将会成为一个流浪者。现在他明白他不得不卖掉他的公司去承担他的责任。
他失去了一切,他没有任何亲人,他是一个可怜的人,还有糟糕的是警察认为他打了一个下流电话。杰西浑身都僵硬起来,他踉跄地走过去倒了一大杯酒,然后一仰头把酒全灌进了喉咙。他已无事可干,只有给自己倒满了第二杯,再一次把酒一口喝乾。然后他想起了看影碟时的情景,他找到了一个报复那只母狗的方法。他要再一次放那张影碟,他会让她在影碟里乞求他的。然后,明天上午他会把这张影碟交给警察,要他们对污辱了他的好名声而郑重地道歉。他走进了他的私人影碟放映室……他的手滑向了身旁这个女人像丝绸般光滑的大腿。他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冰凉的尼龙丝袜,温暖的肌肤和女人柔软的阴毛,以及女人那温热的隐密处等待他进入时的焦虑样子。
她说:”是杰西先生吗?”
“嗯,嗯。”
”我有一个朋友,她很想见你。”
“是蜜心儿想见我吗?”他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现在离午饭还早,他花了不少钱订下了这个座位,来这也只是为了一个慈善的餐会。身旁的她很漂亮,也很风骚,她非常主动地坐在了他的旁边,这使他不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在身旁的这个女人的对面,有一个看起来很丑但显得很贞洁的女人,抬起身体对杰西说:”杰西先生,在这个社区,你是个令人尊敬的人,也是个非常重要的大人物。”
“夫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杰西很温和很有礼貌地问。他的手仍继续地滑动着,这下摸到了他身旁这个女人,他新认识的女士朋友的阴蒂了。她轻轻地跳了一下,他真想拿出手来闻闻上面的味道。
”现在你不认为该是我们社会的一些重要人物联合起来的时候吗?我们不该去阻止那些下流的举动和明显性感的服饰吗?而且,我们做的许多事情已经太过份了,所以我们不能再被称作体面社会的成员了,杰西先生,你怎么认为呢?”
杰西捏了一下身旁女人的阴蒂,然后将一根手指滑进了她的阴道。她迟疑了一会,然后把腿分开得更大了。杰西的另一只肥胖的红手掌放在桌子上,他用这只手拿起了一杯香槟,大口地喝了起来,这种酒真差劲,只适合女人和孩子们喝。他真想去叫一些啤酒来。
“我认为你说得很对。”他真诚地说。”女人们穿的衣服也太露了点,啊!在几年前她们穿的衣服就把奶头露出来了。这很不好,已经根本不是流行不流行的问题了。”
这个老女人得意扬扬地笑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碰上了一位像你这样体面和有礼貌的先生。”她说。杰西的手指仍在阴道里钻动着,他的脸上还带着微笑。”朱区已有了堕落名声,”老女人接着说:“我们要把它清扫乾净。”
杰西身旁的那个女人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地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他的裤裆处用手抚弄起来。杰西向身旁的女人靠了靠,这样他另一旁座位上的人就注意不到他们的动作了。
”我正在考虑发动一个社会改革运动,”这个老女人激动地伏在桌子上,伸长了身体说:“社会的道德改革将会带给人们合乎礼仪和谦让的举止,这种改革一定会被公众所接受。”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杰西诚恳地说。他身边那位女人已将他裤子拉链解开了,她的手伸了进去,他感到她在用手指甲刮着他的阴茎。他的阴茎跳了出来,他知道不管他现在怎样努力都无法使它再回到裤子里去。
“杰西先生,作为创始成员之一,我能指望你吗?这将是我极大的荣幸。”她可爱地笑了笑,同时抬起手来用一块手帕擦了擦脸,可以看到她的手上戴了一个巨大的钻石戒子。
杰西觉得他的包皮翻了上去,他拿了一张餐巾纸垫在腿上以免弄湿裤子,现在他把手从她的裙子里抽了出来,他得集中精神和这个老女人谈话。
”冯。摩丝特莉夫人,还有其他的人表示过兴趣吗?”他说,他感到他的龟头上开始分泌一些东西来,他身旁的女人时而捏一捏他的阴茎,又时而轻轻地拉一拉,然后再用指甲去刮他的龟头。
冯。摩丝特莉夫人开始列一张杰出人员的名单。杰西感到自己的阴茎颤抖起来,他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靠在桌边。
“胃痛吗?大概是消化不良了。”老女人发出了尖尖的声音。”我去给你拿一些药吧。”
“我的餐巾掉在地上了。”杰西旁边的女人说了一声,就滑下她的椅子,钻在了桌子底下。
杰西跳了一下,他的脸涨得通红,桌下的女人正在吮吸他的阴茎。这时,餐会主席站了起来,准备发表他最后的演讲,大家很有礼貌地开始鼓起掌来。杰西感到他的阴茎被吮吸得越来越强烈了,然后她松了口。
钻出了桌面,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可是她的嘴却带着妖异的荡笑,她的一只手仍抓在他湿湿的阴茎上,不停地抚摸着。这时,餐会主席开始了他的演讲,他描述了他们事业的宏伟前景,然后又对所有的赞助者表达了他深深的谢意。杰西不停地喝着香槟,然后再叫侍者给他倒满,他感到很快乐,他就要达到高潮了,这时,他听到了身旁女人在小声对他说话,他转过头来。
”我要送一件礼物给你这个可爱的男人。”她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我也要给你一个。”杰西小声说。他的阴茎胀得更大了。她的手很熟练地抚弄着他。
”但是件必须找到它。甜蜜儿。”
“它藏起来了?”
”猜猜看,它藏在哪里?这下你得好好去想一想了。”
“我想我能找出来,埋宝藏吗,啊?”
”只有你能发现它到底藏在哪儿了。”她的嘴几乎要贴到他的耳朵上面,她在假装着集中精力听餐会主席演讲。
杰西终于射了出来。她迅速拿出一张餐巾纸垫在龟头下面,接住了射出来的精液,幸好他的裤子还没有被弄脏。他开了眼睛,感到一阵前所未有地放松,紧接着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感传遍了全身。他舔了舔嘴唇舒坦地出了一口气。他身旁的女人用餐巾纸擦了擦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把手撤了出来,杰西赶紧把阴茎放回裤子里,拉上了裤链。他觉得自己渡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餐会主席作完了演讲报告,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你的朋友怎么样了?”杰西问。
”她很像我,她与我有一样的品味,我跟她谈到过你,她非常想见你。”
杰西又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摸索着找到她的阴门,紧接着,就把手指戳进了她的阴道。他的手指用力向里戳去,同时,他看见她的眼睛透射出快乐的光亮。在餐会开始的时候,人们是一个挨一个地坐在自己的位子里的,他根本不认识身旁的这个女人。没等他开口提问,她的手又一次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试探着他阴茎的反应。
“你又不认识我,怎么能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呢?”
”可是我确实告诉了她。要知道,在结婚前,我在色情酒吧里做事,这是我的一个秘密,因为你也知道现在的人是如此他妈的势利小人。但是我认识你,你叫杰西,而且是个很有趣的人。我总是想能再一次遇到你,当然,我现在已是一个令人尊敬的人。”说到这,她停了下来,同时,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杰西能感觉到她毛绒绒的阴部在他手里变湿,同时那里面还在渴望着什么。突然他摸到里面有个坚硬的东西。他用手指钩住了它。
“我想你已经找到我的宝藏了。”她凑近他小声地说。他感到那个小小的坚硬的东西快要被抠出来了,终于他把它从她那可爱的、由湿粘粘的肌肉密切包裹着的里面拿了出来。
他把它放在桌子下,用拇指擦乾净了上面的分泌物,然后看着它。”一粒珍珠?”他好奇地问。这东西就像是凝固了的奶油,带着丝绸般的光彩温暖而又光滑。
“我的丈夫是一个相当富有的男人,但是我只喜欢你,杰西先生,当我还是一个可怜的色情酒吧侍女时,你对我恨好,现在我要反过来对你好。我的朋友也要这样做,杰西先生,她非常像我,也很慷慨。你看,她有点不耐烦了。”
杰西举起了这粒珍珠并把它放在鼻前闻了闻,它真是一粒非凡的精品。他冲身旁的女人笑了笑,他感到自己的骨头都酥了,他感到了亲切、富裕、性和重要的爱心。
”那縻,作为一个创始者成员,我能指望你的贡献了。”对面的那个老女人啰啰嗦嗦地坚持说道。
“你可以完全信任。”杰西说,”我完全赞成道德改革的。我们要把朱区彻底清扫乾净,一切太肮脏,真没有人知道它到底脏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赞同。”他旁边的女人说,”冯。摩丝特莉夫人,你能把我也算上一个吗?我们需要保持住事情的体面。”
红色的方块闪了闪,里面的那些人物在慢慢地消失,杰西发现他又回到了这丑陋的现实。好容易他才割断刚才的影碟世界,重新面对他的处境,然后他把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在头脑里重新整理了一遍。他的财产全毁了,两个星期内他必须把全部的东西都拍卖掉。在明天,他还要去做一件肮脏的事情,他要把影碟交给警察去证明费妮琪在里面,这样他就不算打了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这真可怜,对这张色情影碟,尽管给他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可是他还是希望没有人用过它。
一股冷气冲上了他的头,他感到自己就像浸在冰水里一样全身都凉透了。第一次他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这张影碟,费妮琪,一切都重新不同了。
他把影碟退了出来,仔细地检查着。他没有放错影碟,就是这张无赖,没错,弄污的标记和其他的地方都一模一样。他拿影碟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刚才不是和费在一起,而费以前是在影碟里的,那么她这次是在哪里呢?
杰西流下了眼泪。他开始大声地咒骂起来,他要割断费的头,他要碾碎这张影碟程式设计者的脑袋。这里面还有好几个程式吗?他看不到里面的程式,更不清楚别人是怎样写这些程式的。如果警察也不知道怎样去检查它又怎么办呢?看样子他还是要请一个律师。
杰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一次振作起来,可是他仍感到有点冷。他把影碟放在口袋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大口地把它喝了下去。
他的思路变得清楚起来,这张影碟可以自我辨别环境,可是他的财务状况却不可能妀变了,他破产了。他一生中许多想当然的东西也将结束了,他再也没有钱去这些年来一直喜欢去的非常秘密而又有趣的妓院了。他也不能像一个大人物一样,偶尔去色情酒吧显示他的慷慨大方。而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他就必须非常辛苦地去恳求她。
可是,对这种百般的讨好,以及廉价地赢得她们的欢心,他不喜欢,其他人也不会喜欢的。
他要去开他的电脑网络汽车,即使里面没坐着女人也行,当电脑网络汽车开到每小时二百多英里时,他的感觉也会相当不错的。杰西另外拿出一瓶酒,打开瓶盖,倒进酒杯里就喝,他需要刺激、需要疯狂。
也许当这些电脑网络汽车还在的时候,他可以利用一下它们,他还可以去一次妓院,他要把电脑网络汽车开出去,他要把它开上天去,也许这将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也许乾脆把它驶入大海,去领受一下海浪的冲击。杰西又倒了一杯酒。
嘿,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风风光光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总比苟且偷生要好。
杰西又喝了一杯酒。他把影碟放在桌子上走向了门口。到了门口,他停了下来,感到心里非常地烦躁。然后他又返回身去,拾起了影碟。
这一次他以为已紧紧地抓着这张影碟向门口走去了,其实他又精神恍惚的丢掉了它。他迳直走进车库。他的电脑网络汽车正发出银色的光亮等着他,这些鬼东西真是太漂亮了,杰西赞赏地叹了一口气,钻进了那奢华的车里。他起动了引擎,并给电脑下达了指命。他的手指犹豫了一下,刚才所有的想法又重现在他的眼前,他慢慢地重新下达了指令。电脑闪了闪提出了质疑,杰西给它下了一条不正常的指令,它要再确定一次。这辆巨大的电脑网络汽车终于猛地跳了起来。悬浮在空气垫上,它激烈地颠簸着冲向公路,杰西已经对电脑下达了最大速度的指令。他在车子里不断被颠下座位,一直到车子达到最大的固定速度后才稳定下来,电脑网络汽车呼啸着驶上了公路,给黑夜里留下了一道银色的闪亮。第五章
他是一位妄自尊大的男人,块头很大,浑身长满了肥肉。尽管他是一位住在朱区的有钱人,但是他现在又想来点粗俗的刺激。每当心血来潮时,他就喜欢叫辆计程车离开朱区,穿过唐区,然后到达哈佛威棚户区。哈佛威棚户区是离唐塞德镇不远的一个贫民窟。它永远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下车后,他总是步行穿过这些破烂的棚屋,来到一个色情酒吧。
他的名字叫杰西,他喜欢色情酒吧,色情酒吧在唐区虽不违法。满足成年人的一点点性要求一点也不为过,但是在高级社区里是不提倡色情的,因此,杰西想去色情酒吧时,只能来哈佛威。他也不介意来这里。他喜欢这里的女人,她们比朱区和唐区的女人有味。而且这里的女人更安全,更加公道。杰西是一个喜欢高高在上的人。
他所喜欢的这家色情酒吧提供肉食服务的,这也更令他欢喜。杰西是一位不喜欢素食,合成蛋白以及昆虫菜肴的人。杰西喜欢吃肉,特别是热气腾腾的油腻腻的带骨头的肉。他自己也是一个火爆脾气、满身是脂肪的男人,但他不容忍别人骂他肥胖。
许多女人也同意他的观点,女人都喜欢自己的男人强壮,粗暴,而且她们认为多肉的男人是富有的男人。杰西出手很大方。他在哈佛威很受欢迎。他心情好的时候,看到太瘦的女人,就会怂恿她吃肉,他认为她没有吃够肉才会这么瘦的。他真的是生不逢时。杰西喜欢自己旺盛的性欲,若他很久没有满足性欲了,他就会感到生活就像他吃墨西哥菜时没放辣椒一样无味。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酒吧,往桌边一坐,酒吧的总管立即在自己的雪白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地走到他身边,满脸堆笑地问他需要哪位侍女为他服务。杰西要了啤酒,并且吩咐要一位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侍者。
她立即走到他身边,他看她并不年轻。但她好像对付男人相当老练与精明。她习惯性地皱了皱眉,慢慢地对他猥亵地笑了笑,接着递给了他菜单,然后又拿出了自己的便笺。
看到她的脸,便知她是一位心里藏不住事的女人,并且很乐意把自己知道的事与男人分享。她脸上的粉擦得很厚,正是他所喜欢的。杰西讨厌像婴儿似的光洁、健康的皮肤。他看到穿了衣服的女人更容易兴奋,而不是一丝不挂的女人。
“叫什么名字,甜心?”他笑眯眯地问。
“蕾尔,蕾尔苏拉的简称。”她得意地小声说,她的声音令他听起来很舒服。
“我喜欢你现在的打扮,蕾尔,”他说。“你叫我杰西好了。”他看得见她的肚脐,甚至她的小腹也隐约可见。她穿了一双过时的袜子,杰西听到她裙子的磨擦声,就知道她系有吊袜带。她上身是一件缎子的多钮扣的上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优美的酥胸,乳房的上端绷了出来。他喜欢这些带有性挑逗的打扮,因他会从中获得所希望的刺激。
“那么,杰西蜜儿,你要吃什么?”她扭扭捏捏地靠近了他,杰西能感到她身体的热气了。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地在她有长袜的大腿上移动,轻轻地磨擦着。
“我不知道吃什么,”他说。他的手渐渐地滑到了她的袜子的端口。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手指慢慢地伸进了袜子里,摸到了她凉凉的肌肤。
“我帮你看看菜谱。”她边说边伏身向他。她高耸的双乳立即从罩衫里滑了下来。
他的手摸得更远了。现在,她的气息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摸到了她那隐秘的阴毛,还有她的令人迷惑的那块区域。她夹紧了大腿,迅速地挤压了一下他的手,表明她很喜欢。
“我要牛排,”他说。他的手继续探索着。“并且我希望他们做得可口。”现在他的手终于碰到她的那块湿漉漉的地方了。他来回抚摸着它,然后又开始用手指磨擦起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现在在牠的阴唇里面了。她的阴毛磨擦着他的手背,但是他的手指确确实实按在她的阴道口了,他觉得它热乎乎的,还没有打开。他试着往里推了推,阴道口在他手指的压力下,立即张开了,但他退回手指后,它又立即弹了回去。他伸出了三根手指,一起塞进了阴道,他努力地把三根手指分开,让阴道打得更大,他的大姆指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她微微喘息着,身体晃动着。
“去把生牛排拿来,”他嘟嚷着说。“我要在这儿烤牛排。”
她吃吃笑道:“你想我已经够热了,杰西?”
“上帝,我当然这样想了。为什么不呢?我还想立即煎些鸡蛋。帮我再拿些来,甜心。”
当她站起来大声吩咐他想要的食物时,杰西又开始抚摸她了。他对她手淫时,一直腼腆地笑着,注视着她变得越来越渴望的神情。
“我该去帮你端吃的东西了。”她最后扶着他的肩膀说,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胡扯!你不要假装了。”
“没骗你,甜心。我真的没意思要故意离开你。”
杰西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夹克口袋掏着什么东西。她真的感到性欲被激起来,阴部比他的手指第一次插入时湿多了。
“你的阴部是最大的了,甜心,”他喃喃说着,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了。他的那只手终于掏出了一样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立即把它递到裙子里的那只手上。然后就把它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杰西,你在干什么?”她有点吃惊地问。
“送你一件礼物,蕾尔。你是一位好小姐。”
“一件礼物?我喜欢礼物。你把它放到……那儿了?”
“当然了。”他很不情愿地从裙子里抽出手,用餐巾擦了擦手。蕾尔站在那儿,猜测他到底在她的阴道里放了什么。
“你在我里面放了一块很硬的东西,”她说。
“我将来还会在那儿放硬东西的。”
“甜心儿。我能把它取出来吗?”
“你走路小心点,它就不会掉下来。你再叫厨师煮些蛇麻子,再帮我拿些肉来。好吗?”
“好吧,”她轻声细语的说,她的声音醇美甘甜。“我马上来。”
他在她的阴道里放了一块红宝石。
杰西从哈佛威的那间酒吧出来,回家的时候,心情好极了。他的肚子吃得饱饱的,他的手由于刚才的抚摸还在颤抖。他的脸色发红,他结实强壮的身体里的那颗健康的心脏砰砰直跳。今天的天气很好,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大地,但是从天空中的那丝灿烂的光线中,就可判断傍晚前会下一场雨。
他决定步行穿过唐区。不远处山脚旁的大学校舍闪烁着水晶般的光芒。唐区很漂亮,所有的商宅都掩映在绿林丛中,整个区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公园,园林以及水上花园。杰西来到了零售区的服装店。
店里的人们打量着他,心里认为他一定是一位像祖父般仁慈而又好心的男人。杰西的脑子里却在想着他等下子什么时候去妓院,去妓院这个念头使得他一个人笑了。他没有结婚,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他更加喜欢付钱给妓院去买欢。妓院的小姐价格公道,而且有职业道德。杰西总喜欢身边有女人。
他的脚突然停了下来。他气愤地看着路面上。有一张东西正耀武扬威般地躺在整洁乾净的街道上。原来是一张影碟,他弯腰拾了起来。
这张影碟太脏了,封套上的颜色都褪尽了,而且上面的字迹一片模糊,它就好像有人故意把它扔在雨水中淋成这个样子似的。他根本无法辨认上面的说明文字。他想,这张光盘一定被湿气毁坏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发现影碟竟然完好无损。
他漫不经心地正准备把它扔进垃圾箱里去,这时,他看到了影碟一角的一个绿色小三角标志。那么它是一张性影碟了。他立即有了兴趣。
他手里拿着这张影碟,心里暖洋洋的。他不加思索地把它放入口袋。杰西有说不出来的兴奋。该死的,生活太美好了!因为他是一位赌徒,他不再多想他的好运气了,而考虑怎样利用他现在的运气,去发一笔大财。
现在,地平线上的丛林已像墨水一样的黑黝黝的了,它们层峦叠嶂地伸向那逐渐变得朦胧的天边。他得赶紧坐计程车越过唐区与朱区之间的那块无人地带。在家里一切都好办。他将先洗一个澡,然后下几盘赌注,最后再看这张影碟了,是的,这些都是他想做的。他拥有了这张影碟。
杰西是一位非常迷信的人,可他自己从来不承认这点。如果有人关心地问他的性格怎么样,他会绘声绘影地把自己说成是一位细心而又敏感的人,杰西经常认为自己可以透过别人的外表看到人家内心深处。现在他又漫无边际的乱想了,他高兴地想到自己该下什么赌注。那么晚了,已没大型跑马比赛。他的脑子里又挨个地想了一遍各匹马的优劣,然后,他发现有一朵白云飘过了山那边,慢慢地消失在丛林中。
他忽然想到他是在水上公园那里拾到这张影碟的。他已经记不清在哪条街道了,他只记得水上公园。他一边回家一边想着自己要洗澡,想着天要下雨。生活将想告诉他什么呢?这位神秘的成功赌徒多么想竖起自己的耳朵仔细地倾听上天的命运安排啊。刚才的一切,不管多么杂乱无章,当把它们连在一起,就归结为三点(水上公园--洗澡--雨),这太有意思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一切都归结为一个“水”上面了,现在新鲜水的价格每天都要公布。杰西听说过罗洛这个人,朱区这个社会太小了,而且他知道这位世界水王正在召开一个秘密会议。
杰西拥有许多股票,他立即知道该下什么注了,他开心地笑了,想到这一大胆的计划他头上又冒起了汗珠。他将抵押他的电脑网络汽车,买进水股票。他要大量地买进,一旦股票开始上涨,他就抛出,大赚一笔,再赎回自己的“电脑网络汽车”。
这个赌博很简单,但需要相当的资金才能获利。利润是一定有的,价格必须上涨,因为从目前每季公布的数字上可知道罗洛拥有的切斯伏劳运水公司的股票指数已滑落到了最低点。
这家公司正在认真处理许多重大的问题,尽管他们都没有摆脱目前的状况,但是杰西并不担心,他认为这公司从长远来看是有生命力的。但是目前,他们应该提高每公升净水的价格,才能使投资者信服啊。罗洛是一位能言善辩的狗杂种,杰西认为这对切斯伏劳有好处。一想到飞扬上涨的价格,杰西就兴奋地不停地搓着他两只肥胖的手掌。那么,他就把赌注下到罗洛身上吧,他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人。杰西记得罗洛的妻子,另外,他又想到了詹兹,不禁浑身发起热来。詹兹是一位性感的女孩,有着一双迷人的眼睛,一对硕大的乳房,鼻子又薄又长,她有时很傲慢,从不正眼瞧人,但杰西就是喜欢这种女人。他想像着许多这样的女人,她们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穿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装,而他自己手拿鞭子,所有这些漂亮的傲慢女人在他面前瑟瑟发抖,跪着双膝恳求他为她们宣泄。
杰西哈哈大笑起来。影碟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可以娱乐一下的。他又想起了他捡到的那张影碟了。是的,他回到家就放放这张影碟。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影碟上了,他希望这是张好影碟。
* * * * * * * *
费妮琪尽了一切努力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开始是珍妮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联系,然后又是威尔在她的眼里消失了。她不知如何去帮他们,但她还得继续寻找影碟,因此,她不得不采取行动了。
她买了一个电子信箱号码,并且在电子邮件杂志里面登了广告。电子邮件杂志里总有一些特辑啦,随笔了,人物专访啦,以及新闻等之类的东西。新闻无非就是报导一些戏剧性的浪漫花边。费租了两个时报,一个为上午,一个为下午,总共一个星期。价格相当昂贵,她的广告内容是这样的:您已经用过它了,您知道了它与众不同。影碟正在四处流浪,它想回家,我们不慎丢失了它,我们会付报酬的。
现在,她只能耐心地等待回声了。惠彼特从她的办公室偷走了它。而他又丢失了它。凯兹在一家商店里发现了它,他也失去了它。清洁女工在大学里发现了它,拿走了它,然后她也丢失了它。清洁女工丢失它后,它又去了哪里?它现在在谁的手上?他会抓牢它吗?为什么这张影碟总在溜走?
莱丝有时从眼角可以瞥见影碟中的那个女孩,但是一旦她迅速转身看她时,她就不见了。那个女孩就像天上的星光。你盯得越牢,她就消失得越快。不仅在周围忽隐忽现,而且她就像一个正在燃烧的核反应堆,不管距离有多远,莱丝总会感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像并不存在的空气波,而不是一些固体的,真实的东西。
这些日子里,莱丝一直在看影碟片子,她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她看得时间太多了,有时她从外面回来,根本不用开电视,因为她出门时忘记了关上电视。
莱丝看到了费在电子邮件里放的广告,她明白广告的意思。
莱丝不想要钱,但她想要影碟,她更想要影碟中的那个女孩。那女孩使得她心情特别的舒畅,在某种程度上说,那个女孩给她带来了新的生命,自从乔死后,她就认为自己的心也死了,不会再有生命力了,但那女孩创造了奇迹,使得莱丝起死回生。
乔生前是一名警察,五年前死于一次对盗版贼巢的大围捕中。那个贼巢在老城里,那里的盗版贼们一直厚颜无耻地破坏朱区人的电脑网络汽车,然后又把它们卖回给朱区人,他们当朱区人是奴隶,是任人宰割的动物,而不把朱区人当作人看待,所以警察局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盗版贼们的恶劣行径,故进行了那次大围捕行动。莱丝一直想咒死那些杀害乔的凶手们,但是盗版贼们总是不死。那次围捕行动相当成功,但却夺走了乔的生命,莱丝至今还深切地怀念着乔。她不是一位穷困潦倒的人。乔生前拚命地赚钱,因此给他的妻子留下了一笔丰厚的养老金,但这对于一位喜欢烹调,却又不知为谁煮饭的女人来说,又有何用?
他们的公寓(她仍认为它是她和乔的公寓)面积很大,光线充足,空气又新鲜,站在阳台上时,朱区的景色尽收眼底。莱丝总是说她居住在朱区一个很狭长的地带里,但她得承认这个狭小的地方也未免太大了点。
现在,莱丝根本无法解释自己对影碟中那个女孩的感情,乔死后,她从没有碰过别人的男人。自从碰到影碟中那个女孩后,她就有了某种渴望了,莱丝现在非常,非常渴望异性了,但是她还是孤身一人,而且影碟已经丢失了,她唯一的感觉就是非常的孤独,此时,她看到了这则广告。她不再拥有影碟了,但回答广告也没有任何坏处。
也许那位女孩看到广告后,会从藏身的地方出来的。莱丝肯定这位女孩和自己一样喜欢她们之间所做的事情。因此她用自己的光导电缆上的号码给费的那电子信箱作了答覆,然后坐下来,静静地等待费跟她联系。
* * * * * * * *
杰西心里有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主意。他知道自己在上流社会里不是一位英俊的男人,但是他明白,他的粗鲁的外表对某类女人还是有吸引力的。杰西想,现在的男人们,特别是朱区的男人们,已经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了,最近他们的女性味越来越浓。他们剃光了身上的毛发,不仅剃去了下巴上的胡子,许多人连大腿上,胸脯上甚至于连手臂上的毛发都剃光了。杰西又想,要不了多久,他们连阴毛也会剃光的。现在,他非常得意自己的体毛,在他看来,女人们会非常欣赏他的男子汉气概的。
那么问题是,费妮琪到底是怎样一位女人呢?听说她是一位性欲很强的女人。但这种传说是源自她的外表,她走路的姿势,她的穿着。
杰西从没有听说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当然除了她丈夫外。她的丈夫是一位举止非常优雅的男人。他身材高大,就像他经常在锻链似的。而且他金黄色的头发,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的嘴很阔,他的蓝眼睛总是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任何一位女人都会喜欢这位大金融家的。如果他没有艳遇真是奇事了。那么这位漂亮的费妮琪又是怎么看待她丈夫的艳遇呢?
杰西心想,这位相貌堂堂的男人一定是一位自我陶醉者了。那么,这位漂亮的费妮琪又是怎么看待这一点的呢?她愿意丈夫比她出众吗?杰西想得越多,他就越认为费妮琪会发现他的魅力的。他杰西才是一位真正的男人。一旦他让女人尝到一点甜头后,那女人就会明白这点的。也许费会忽略他杰西的粗鲁的外表,而发现他的真正价值。
他打开了可视电话机,在屏幕上看到了她的倩影后,立即作了一番自我介绍。
“罗洛夫人,我叫杰西,也住在朱区。”
她皱了皱眉。“我想我认识你。”她的声音很冷淡,一点也不热情。
“我想我们有共同的朋友。他们是门罗和迪维。”
“是的。”费点点头,语气还是很生硬。
“罗洛夫人,我找你,是因为我想见你一面,我想请你出去吃一顿饭。我有一些事要和你谈谈,在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
“杰西先生,哪方面的事情?我恨忙,而且我在约会前总要多了解一些情况的。”
约会!这就是她对他发出的邀请所下的定义。不用多久,他将要对她惩罚的,谁叫她侮辱了他。
“关于水。”他说。
一阵长时间的沈默。费平静地注视他。然后她说:“我等下回你的话。”她切断了线路。
杰西觉得很有趣。这该死的女人,费很守信用,五分钟后她就回了话。
“杰西先生,请问在哪里?什么时候?”
他提议傍晚时分在康柏尼酒吧见面。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进了酒吧。他来得很准时,他惊讶地发现她也是准时到的。他不介意女人迟到,只要不让他等得太久,他等她们也觉得有种甜蜜感似的。但不久他就忘了考虑这一切了,因为他第一次才发觉这家酒吧是费妮琪的。
他认为自己具有压倒她的气势,但他错了。费有一股咄咄逼人的力量,她在气势上即刻压倒了他。她具有一双神奇的,闪耀着冰绿光芒的眼睛,她白晰睑上有一条明显的疤痕,就像被钻石划了一下,但并不影响她的容貌,相反使得她更加漂亮。她身材又高又苗条,他认为她那两个硕乳就像是两颗大的宝石镶嵌在她胸前。她穿了一双跟很高的高跟鞋,下身穿一条非常短的裙子,她长发披肩,头上戴一顶阔边黑色帽子。脸上的表情非常坚定,没有丝毫退却的神态。
杰西笑了,他心里早已想好了。
“杰西先生,我对你作了一些调查。你拥有一家生物化学公司,它是专门对液体进行分析的公司。你在可视电话中告诉我有关水的问题,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相当诚恳地向前倾着身体说:“罗洛夫人,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微生物、我们发现它们有一段日子了,但我们消灭不了它们。这种微生物的含毒量为百分之八点七到百分之十,并且含量还在增加。含毒量增长得很慢,但肯定是在增长。我们相当肯定这种细菌已进入了公共供水系统。”
费还是那么平静。“我想如果这关系到我丈夫的公司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我丈夫的切斯伏劳公司配备了相当灵敏的监视设备。杰西先生,我也是公司的负责人。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像你所说的那些情况。”
“它们只是刚刚开始。它们只是在我们的实验室才达到了含毒量。当它们每一立方米达到零点二时,你们才能检测到它们。因此,在没有超过零点二之前,它们数量还不够,因此不具有毒性。”
她又不慌不忙地答道:“我发现你相当谨慎地告诉了我这一消息,”她最后说。“我猜想你已报告给当局了?”
“还没有。”
“其他的运水公司?”
“还没有。”
“新闻媒介?”
“还没有。”
“你的同行?”
“还没有。”
“杰西先生,为什么是我?为什縻是切斯伏劳?”
“他们没有你美。”他慌乱地说。“他们没有我们共同拥有的朋友。他们不住在朱区。我建议我们朱区人应该团结起来。”
“普通的抗菌药物对它们不起作用?”
“它们不是细菌。”
她的脸色这时慢慢地变红了,他看见她显得有些困惑。“一种病毒?”她问。
“是的,一种病毒。”
“所有的东西都有二分性,”她说,“我常想,最强有力的东西不是白与黑,不是天堂与地狱,也不是地与火,男人与女人,甚至不是生命与死亡。依我看来,最强有力的是我们人类,是每一样有生命的东西,也包括病毒。是我们和它们。也许终有一天他们会赢了我们。”
“也许那一天已经来临了。”
她轻快地说,“那么怎么处理这件事?为什么你告诉我关于我们那些喜欢水的小东西?”
“我会给你我们已做出的实验结果,其中包括一种停止它们繁殖的蛋白膜,这样在击败这些微生物的过程中你就可以走到在你的竞争对手的前面了,但是,这些微生物的DNA中的百分之五每隔三十分钟就会发生突异,要不是这种情况,你也许就已经战胜了它们了。所以当你们的股票还很稳定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悄悄地把股票卖掉。”杰西笑嘻嘻地说。
“我想我们拍卖时不可能不引起波动的。”费嘀嘀咕咕地说。
“胡说。不要侮辱我。你们可以假装税务的原因,把股票转到另一家公司的名下,趁人们还没有清醒过来时,再悄悄卖掉这家公司,不就行了。”
“杰西先生,我们怎么感谢你呢?你开个价吧?”
“费,请叫我杰西,和我一起回我的公寓吧。”
杰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她。“我的男仆们会帮你脱衣服的。”他说。他很高兴看到她眼里的怒火。他的两位男仆赶紧上前,跪在这位美伦美奂的女人身边,开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他们不慌不忙地脱着。她一直盯着杰西,杰西躺在她面前,看着她。她的裙子哗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她的沈重的呼吸声。她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着。她的粉红色的上衣里的两只乳房轻轻地晃动着。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非常精致的短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臀部。深红色的吊袜像是在她白晰的大腿上撕了一道伤口,他喜欢她穿的黑丝袜。他不要她脱黑丝袜。
男仆们已摘去了她头上的帽子,她的头发全部披散在肩部。这时,男仆们脱去了她的衬衣。她衬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的乳头和她的吊袜带的颜色一模一样,他高兴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感到屈辱,两颊已气得绯红。她全身现在只有脚上的高跟鞋及黑丝袜,但除此之外,还有她的短裤了。
“短裤,”杰西说。她丝毫没有退缩,恶狠狠地瞪着他。
男仆们终于非常缓慢地往下褪着她的裤子,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杰西的眼睛饥饿地盯着她的阴部。
男仆们让她先后抬起左右脚,脱下了她的裤子,然后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让她一人站在地板中央。
“过来,”杰西轻声说。
“是的,先生,”她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帮我脱衣服。”
她谦卑地低垂着双眼,默默地为他解开衣裤。杰西认为她并不是不喜欢他健壮裸露的身体的。
“抚摸我,”他低声吩咐。她的双手又白又纤细,令他惊讶的是她的双手冷冰冰的,就像她的外表,她的气质。“抚摸我的阴茎,”他呼吸急促地说,这时他已兴奋得浑身燥热。
“吻我。”
“我听你的。”她哼哼道,这时,她的冰凉的双唇已压在了他的唇上。她一路亲吻着他的上身,滑向他的腹股沟,同时双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抚摸着。他的阴茎在她的抚摸下,膨胀得很大,她的双颊摩擦着他的阴部,她的嘴唇吻着他的潮湿的龟头。
他舒舒服服地仰面躺着。“情人,把腿打开,”他说。“把你插到我阴茎上面。”
她弯腰插入时,突然叫喊到,“你的阴茎太大了。我不知怎么插进去,帮帮我,帮帮我。”
他帮着她,慢慢地她的阴道含下了他的阴茎,他觉得她那很紧。杰西心想她不会忘记杰西,噢,不会忘记的。他是她的理想情人。
她开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臀部。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太好了,特别是想到她是用内线消息买来的,她更加拚命地做着。
当他们俩人开始变得越来越燥热,他的胸膛上布满汗珠时,她开始呻吟着祈求他们永远做下去,他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她低声叙说着其他男人,他们跟他杰西比起来显得多么差劲,与他强有力的阴茎比起来是多么地软弱。然后,他的高潮快来临了,这种熟悉的快感也感染了她,她尖声称他为她的受人,她的快乐源泉,最后,他达到了高潮。
她乞求他再和她做一遍,再带给她快乐,让她知道一位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他粗声粗气地说:“我以荣礜担保,我会给你资料的。”
“再给我多些这个吧。”她小声说,她的头发现在已十分凌乱,她的神情是那么的温柔,对他充满了崇拜。
他正等着她这么恳求他,她先前不知天高地厚地侮辱了他,他要让她知道自己的位置。正在这时,屏幕右手处的那个小红块又闪亮了起来,他真是气极了。屏幕上的这位满脸是钦佩神态的女人慢慢地消失了,他的房间里又变得烟雾缭绕了。他赶忙扭头对一直站在一旁听候他吩咐的男仆们赶快采取措施,不要让图像消失,但图像只剩下了一些雪花点了。
杰西坐在他私人的VR放映室里,双手抱头,嚎啕大哭起来。他为失去刚才的图像,为影碟世界与真实世界的割裂而悲痛欲绝。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过了很久他才从影碟世界里回到了现实世界来,这个影碟太逼真了,他很难分辨出哪个是影碟世界,哪个是现实世界。
从来没有那种病毒。他也没有与费妮琪联络过。费也没有答应出卖自己的肉体给他以换取资料。
不过他倒真拥有一家专门分析液体的生物化学公司。但是它与影碟里的又不完全一样,他的这家公司主要为医院服务而不是为大众健康服务的。
他慢慢地镇定下来,回忆着影碟中所发生的一切。费妮琪在影片中。这张影碟可以把真人带入。这是违法的,程式设计者不允许把真人编入他们的幻想世界中。这是一起严重的犯罪事件。
他是这光碟的用户,但是这光碟把他的真实生活中的细节也编入了光碟片断中。在现实生活里,他不是这家生物化学公司的唯一股东,就像有时光碟也许会把用户当作消防员或者统计员一样,但是对于会判别出用户的工作领域的光碟来说,这已经是非同寻常了,它对用户会造成非常大的刺激的。杰西的心里很不安。他是一个相信巧合的人,而这个影碟里的巧合太多了。
影碟中的故事一切都很明白了,由于某种神秘的病毒,水的股票价格将会迅速上涨。这是非常非常奇特的。杰西看过这一遍后,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故事中的股票价格将上扬。
水股票价格将会达到最高点的。他必须用他的房子,汽车作为抵押,尽他所有去买水股票。他接通了可视电话。
杰西和他的经纪人经过一番认真的协商后,然后,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想着影碟里的费妮琪。假若她不回他的话,他可以给她留下一个录音,她为了那张已落人他手里的非法影碟一定会回话的。他也可以直接去警察局报案,但那样做是一点乐趣也没有的了。他最好找一个藉口见见这位传奇的罗洛夫人。
他决定要见见她。但是他首先并不忙着去见她。他要好好利用他手里的这张影碟。没有人知道他是看了一遍呢还是二十遍呢。他反反复复地考虑着这一切,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影碟中的费,他又希望影碟中的费打开双腿,让他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部,恳求他不要停下来,她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妙。这个想法太荒唐了,但这是个非常快乐的荒唐想法。他可以尽情地与这位夫人寻欢作乐,而她却不知道。他在影碟中可以像任何一位体面的市民一样做着这事。
最后,杰西哈哈大笑回想着;他在回家的路上在天要下雨时,在水上公园附近,心里正想着赶回来洗澡时,发现了水王妻子的影碟,而此时OWAC正要公布新的季度的水价格,所有的这一切归结为一件事。
买!
激情狂想曲
珍妮和威尔最后终于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珍妮一点也不知道威尔是怎样千辛万苦带她过来的,但她知道在这儿有了一张床,并可以躺下休息。珍妮还记得有一个人给他们带路,并且那人一路上偶尔和威尔嘀咕着什么,他们先是穿过了破烂的房子,经过了危险的广场,走过了流氓出没的地带,最后来到了一处漆黑地方,她就躺了下来。在这里,一位女孩给了她吃的东西,让她去洗澡,但珍妮太累了,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就像自己经历了可怕的海难后,终于漂流到了海滩上一样。
她立即沈沈入睡并且做了一些怪诞的梦。她有时梦见房子里的灯一直明晃晃地亮着,有时梦里的她听见了一些声音,其中一个人的声音轻柔,另一个人的声音低沈且粗哑,而后她知道自己梦见了威尔。有一次,一个人的喊叫声惊醒了她,她猛然坐了起来,紧张地望着屋里的一切,她看见一位男人和一位女人正紧紧地媾合在一起。这位女孩的头已经垂落在床沿下,她梦中见到的头却是倒了过来的;那位正进入忘我境界的女孩的嘴张着,眼睛紧闭着,头发像块瀑布似地挂了下来,手臂悬空挥舞着,一位男人重重地压在她那黄皮肤的苗条的肉体上,经过一阵紧张的宣泄后,他黑黝黝的脸显得那么平静。他睁开了眼睛,珍妮惊恐地盯着他那钻石般的眼睛,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慢慢她笑了笑,低头吻着他身体下面的那位女孩的喉咙,他温柔地,长久地吻着她,充满了爱意。珍妮明白了,他的这次做爱一定是既惬意又猛烈。她的心猛地一紧,涌起了一阵快感。
天亮了,珍妮醒来时感到自己又饥又饿,头晕眼花。她发现自己的衣服没脱,就这样睡了一夜,昨夜发生的事她已忘得差不多了,她感到自己浑身又脏又臭。她的衣服很古怪,因为她穿着亚玛贞人的衣服。她的喉咙很乾,很想喝水。她费力地坐了起来,披头散发地看自己到底在房间的什么地方。
在她对面的那张床上,威尔睡得像死猪似的躺在一位黑头发的女孩怀里。他们身上都盖了毯子,但没盖好滑落了一部分,珍妮看得出他们俩人是一丝不挂地躺着。她不由得记起了梦中的情景,脸刹时红了起来,浑身羞得燥热。她蹑手蹑脚地起身下床,生怕弄出一点响声吵醒了他们,她想到房内找点解渴的东西,然后再洗个澡。
他们不知把她的鞋子放到哪去了,她的脚在隐隐作痛。珍妮突然发现了一只橙子,她颤抖着手指急急忙忙地剥去了橙皮,大咬了一口,拚命地吸吮着它的果汁,吃完橙子后,她默默地站着休息了一会儿,哆哆嗦嗦地积蓄着力量,清理着自己的头绪,然后,她艰难地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过他们两人。苍蝇在半开半掩的窗户横条上嗡嗡地飞来飞去。她偷偷走出门口,四下里瞧了瞧,忽然发现似乎有一个门,走进去,原来是浴室。
珍妮脱下了这身令人尴尬的亚玛贞人衣服,把水接到一个破裂的盆里。她试过了淋浴器的水龙头,但是没用。而且这里也没有热水。现在她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是这里什么都没有,甚至到水坑里洗澡她都愿意。她全身脏死了,又热又痒,满是灰土。她把那亚玛贞人的衣服浸湿后,然后用它当浴巾擦洗着身体,渐渐身上觉得清爽多了。
突然,她听到门口有响声,心里忽然想到,也许是这栋房子里的其他住户也要洗澡了。她连忙转过身来,却看见了威尔。
看到他已把裤子穿上了,她松了一口气。她此时正弯着腰,半蹲在盆里,她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裸体,立即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想洗洗澡。”她嘶哑着喉咙说,嘴唇已乾得发裂了。
他的表情令她很迷惑。他迳直走进了浴室,她怀疑地看着他,呆住了。他转过身,用力地拧着淋浴器的水龙头。
她正想告诉他水龙头坏了,但是威尔却狠命地踼了一下开关,水管咕哝响了几声,接着呼噜地喷出了水蒸气,然后水就哗哗地流了出来。
珍妮转过要去,极力地想用手捂住自己的阴部。她手里拿着一块肥皂,犹豫地看着出水不畅的水龙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跨入浴缸中,发现水不烫,正好温热。她有气无力地背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慢慢地打着肥皂。她忽然觉得威尔推了她一下,睁开眼睛,才发现威尔也进了浴缸,和她挤在一起。当然,他已脱去了他的裤子,头发被水惏得湿漉漉地贴在头上,粗壮的身体紧紧贴近了她。
“不,”她呜咽着说。
“别傻了。”他毫无表情地说,“小姐,我不会强奸你的。”
珍妮靠在墙上,盯着他。他从她手里拿过肥皂,开始帮她打着肥皂。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听着,”他耐心地说。“我们前面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这不是去郊游。我需要你身体强壮得能够支持下去。你现在精疲力竭,需要充分的休息,要吃饱,因为你要保存体力,所以你需要别人为你洗澡,并且我想温水不多了,所以我和你一块儿洗,当然,你一定是要洗得乾乾净净的。”他的轻蔑的口吻令珍妮气愤极了。现在,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胯部,然后又涂抹着她的大腿,彻底地给她的全身都涂了一遍肥皂。他转过身,把肥皂递给她。“给我的背涂肥皂。”他命令道。
她觉得非常有趣。他的背和她所认识的一般的男人的背一样大,但是与众不同的是他四肢上有着鼓鼓囊囊的结实肌肉。他也有一道疤痕,她对他身上那道影响了他皮肤光滑的那道疤痕非常喜欢。
他帮她涂肥皂时的动作很粗鲁,她却觉得好像他在抚摸着她。她擦完了他的背部,手自然地停了下来。她不能跨出浴缸,因为他的身体恰好堵住了她的出口。威尔转过身来,又命令她把背转过来,他又开始为她洗背。
珍妮手扶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地让他毛手毛脚地洗着自己的背。水流了下来,溅在她身上,淌了下来。他洗完了背并没有停下来,他又继续往她身体下部洗着,他把肥皂抹在她的滚圆的臀部,并时不时地把它们扒开,擦洗着。她的肌肉开始绷紧了,但是他又继续往下移动着。珍妮迷茫地想,他一定正弯着腰呢,因为他的手又在洗着她腿的后面了,然后又是小腿,脚踝。她觉得他的湿漉漉的头正好抵着她的屁股,他此时命她再转过身来,她看见他原来正跪在她的脚边。威尔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甩了甩头发,又擦着她的前面,他的头现在正好贴着她的阴阜。
他停了下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地看着她。她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水流向她的乳房,然后又从乳头上淌了下来,滴在他的身上,他的脸此时正对着她的阴部。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唱歌了。她想,他一定要做它了,没错的。
但是他没有做那种事。相反,却咕哝了一声,站了起来,接着就冲洗自己的头发。冼完后,他一把拉过珍妮,让珍妮的头伏在他那结实的多毛的胸脯上,帮她漂冼着头发。她一点也不害羞地靠在他的胸脯上。她没有力气去掩饰自己的骄傲。她也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了。
他们默默地擦乾了各自的身体,然后回到了房内。那女孩依然在熟睡着。威尔走到屋内另一侧,为珍妮找到了一些食物,然后开始煮咖啡。
“我们现在走吗?”珍妮问。
“今天晚上走。”威尔说。
“为什么现在不走?”
“在老城区里白天不能旅行。”
“为什么不能?”
他沈默一会儿,然后嘲讽她笑着对她说“因为空中警察,甜心。”
“警察?但是他们是和我们站在一边的。你的意思是他们进入老城区了?威尔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他慢慢吞吞地说:“你弄错了。他们是乘直升机来的。我的孩子,他们在空中翱翔,但不会降落下来的。而且我们在这里时,我是沃尔夫。威尔是别的人,我不想和他联在一起。”
“我们不能向他们招手?总可以把他们喊下来吧?”
“那当然,如果你想挨枪子。”
“什么?”
“小姐,他们到这儿来是进行打靶实验的。那些冷剂喷雾枪不会致命,但是你若中枪了,至少一周没有感觉,而且对你这么一位单纯的好女孩来说,治疗方法对你是不适合的。大多数的老城区人白天躲在家里,不出门。”
珍妮很惊讶地盯着他,不太相信他的话。他是这么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假如我们在屋顶上写一句话传给他们,字写得大大的,涂上漆或别的什么的。那样他们肯定会降落的啰?”
“我不这么认为。”威尔有点被激怒了,但却依然笑着说:“他们会认为这是一个圈套。老城区的人使用同样的方法后,却遭到了猛烈的攻击。”
“费没有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她虚弱地问。
“我告诉她,请她相信我,并给我时间。”
“你可真是个狂妄自大的坏蛋。”珍妮生气地说。
“费不像你,她了解老城区,她知道如果事情进行的不是那么顺利,我也许需要时间去仔细考虑怎么办,如果我们没有遇到亚玛贞人,我们也许现在已在家里了。但是很不幸,我们碰到了她们,而且我们捅了马蜂窝,因而现在事情有点棘手了。不管怎样,我们会解决任何问题的。”他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关节吱吱嘎嘎地响着。珍妮强烈地意识到了他的迷人之处。他赤裸着胸膛,下穿一条皮裤,一切都显得他是一位具有攻击性的男人。他不仅具有健康的体魄,而且也是一位意志坚定的人,他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是一位很有毅力的人。
她一想起他昨天晚上干的事,就浑身打抖,难怪这位黑发女孩还在睡觉。
“我现在要上床睡觉啰,”他大声说,“我想你也要睡一觉,我们晚上的行程很艰难,但我想明天天亮时我们会到达唐区的狭长地带的。”
这段路程比他所预料的还要难得多。
珍妮现在肚子饱了,口也不渴了,身上臭了三天半后,终于又冼了一个热水澡,所以她一下子就睡着了。黄昏时分,她又被对面床上威尔和那黑发女孩所发出的可怕的波动声吵醒了。她转身把脸面对着墙,不听他俩的哼哼啊啊的进入状态时的叫喊声。他们明明知道她在这里,且有可能是醒的,怎么还这样毫不知羞的当着她的面发淫?威尔的肉欲到底有多旺盛?他难道没有面子,没有体面,没有羞耻?珍妮咬紧牙关捂着自己的耳朵。
他们终于安静下来。珍妮舒展开自己的手脚,才发现自己仍在发抖。她两眼呆呆地看着墙壁,努力回忆着自己在唐区的舒适安逸的生活。
“嘿,”威尔喊道。
她没有反应。
“嘿,那边的人。你聋了?你该来见见我们的女主人了。”
珍妮听见那女孩吃吃地笑了起来,她猛地转过自己气得发红的脸,看着他们坐了起来,顺手把毯子裹在身上。
“见见雯,”威尔说。他的背懒洋洋地斜靠在对面的墙上,嘴里叼着一根烟,一只手搂着那黑发女孩的肩膀,袒露的胸脯上全是汗珠。满屋都是他们性器官分泌出的味道。
“哈啰,珍妮,”雯热情地说。
她是中国人。她有着一张樱桃小嘴,鲜红的嘴唇,又白又小整齐的牙齿。脸部较扁平,一双水灵灵的杏眼黑得发亮。她的黑发又浓又密,像瀑布似地倾泻在她瘦小单薄的肩上。她是一位明眸皓齿的、小巧玲珑的漂亮女孩。她坐在那儿满目含笑,小声地和威尔说着什么,然后她掀开上身的被单,珍妮一眼瞥见了她小而结实的乳房。
威尔的身材肥大,而这女孩身材纤细;威尔毛茸茸的胸膛上带有一道黑色的疤痕,而这女孩的皮肤光滑柔嫩。珍妮不禁又想,威尔的粗壮的“木棒”怎么插入如此瘦小的一位女孩体内?珍妮在浴室里见过他的“木棒”,她知道当威尔激动时,它会膨胀成一根“大头棒”的。雯的细嫩的阴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它呢?她看见威尔的眼光闪耀了几下。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珍妮的脸立即红了。
“哈啰,雯,”珍妮说。“谢谢你带我们来这儿。”
“没什么,”雯边说边瞥了一眼威尔。他们互相笑了笑,雯突然大笑着说:“你恢复得很快。”
“雯想和我们在一起。”威尔说。
“和我们一起?去唐区?”
“是的。”雯答道。
“威……”
“沃尔夫,”威尔说。
“那么沃尔夫已告诉你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我们这里也有电视。”
“那么你为什么还没去唐区?”
“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雯真挚地说。“我不认识唐区的人。我不知怎样才能找到工作,怎样才能找到住处,怎样才能获得身份证。我怕我会被警察逮住。但是现在,我有了你们。”她胜利地微笑着说。“在这里,我帮助你们;在唐区,你们帮助我。”
“很对。”威尔说。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前臂。
“在还没找到住处之前,你可以搬来和我一块住。”珍妮断然地说。她想让那女孩知道,她不必出卖自己的肉体给威尔来获得他们的帮助。
“你们都是好心人。”雯感动地说。她突然跪在床上吻着威尔。珍妮看见了她光滑的背部,小而圆的屁股,她的身段优美,身体匀称。威尔的大手慢慢地从她的背上滑了下来,然后就搂住了她的屁股。雯急速地压入了他的体内,珍妮连忙把目光移开了。她感到脸上发烧,很不好意思。
天完全黑了以后,珍妮向雯借了一件束腰外衣,还有一条长裤,穿上以后,他们就趁着夜色出发了。雯在前边带路,威尔手里拿着一把刀跟在她后面,珍妮走在最后。他们三人悄悄地穿过肮脏的小巷,蹑手蹑脚地越过瓦砾地,终于安全地离开了居住区。虽然雯带着他们走得又快又轻,但是,他们一出门,就被亚玛贞人发现了,她们一直跟着他们,“网”慢慢地越收越拢。亚玛贞人对于她们捕获的犯人逃跑了,非常气愤,而且对她们中一员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衣服遭到了亵渎更为愤慨,亚玛贞人充满了仇恨。她们迅速地把犯人逃跑这一消息通知了她们的人,而且她们闪电般地向老城区的各个角落发布了消息,又是威胁,又是悬赏,要老城区人一看到他们,必须立即报告,所以,雯、威尔和珍妮三人一出现,就受到了严密的监视。刚拐过一个弯,亚玛贞人就收网了。
雯首先被她们捉住,她们轻而易举地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提起来就走,雯由于被突然捂住了嘴,根本喊叫不出来。威尔冲了出去,但是被伸出来的棍绊倒了,她们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毯子裹住了他,威尔拚命的挣扎着,但她们人多势众,终于还是活捉了他。珍妮最后才被捉住。
亚玛贞人不但又抓住了她们的逃犯而且还抓住了两位女同谋。她们的背叛者,女人的叛徒。整个老城区都沸腾了,因为他们知道亚玛贞人将要报仇,那么将会有一个盛大的庆祝活动了。
威尔戴上了手铐,五花大绑地走在前面,她们两位女孩子只是简单地绑在一起,并且每人脚上各被绑着一根绳子,每人身后有一位女哨兵拉着这根绳子。
就在此时,可怜愚蠢的惠彼特和他的同伙也终于赶上了珍妮。自从两天前,珍妮被威尔带走后,他们就一直追踪着他俩。惠彼特曾碰到过亚玛贞人的哨兵,他们并且被警告不可进入她们的领地,但是惠彼特他们根本不知亚玛贞人的凶猛,就闯了进来。惠彼特决心再把珍妮抓回来,或者跟踪她,哪怕是与失踪的影碟保持那么一点点联系,也心满意足了,惠彼特威逼夫瑞特不要去碰亚玛贞人的哨兵。迪克和朱特曼两人均认为这些女人都没什么了不起的,根本不用去怕她们。因此,这群家伙就愚昧透顶地一直闯了进来。
当亚玛贞人正在四处广播帮助寻找威尔时,正好被他们听到了,但他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不懂亚玛贞人的语言,但是,他们明白有人陷入了麻烦,有人要抓人,而且当要杀人的时候,他们会被邀请观看的。
威尔试图从雯家里返回唐区时,惠彼特这伙人就接近了目标。密探们向亚玛贞人报告说一个大个子男人出来了,惠彼特他们就跟上了报仇心切的亚玛贞人。惠彼特悄悄地走在前面,他看见了珍妮,因为她的金黄色的头发在腐臭的老城区的昏暗灯光照射下像一条发亮的白床单那样显眼。珍妮身旁别的女人惠彼特可不管,惠彼特带着他的伙伴包抄了过去,挡住了她们的去路,直接向亚玛贞人提出了挑战。
这些女战士们惊讶地看着他们,她们一点也不害怕。这四位年青人排成了一排,站在她们面前,惠彼特向前垮了一步。
“那位金黄色头发的小姐是属于我的。”他威吓地说。
“走开,兄弟。”一位女人低声喝道。“识趣的赶快乖乖走开,否则我们对你的蛮横无礼可要不客气了。”
“我不管那位娇小的女人,但是那位金黄色头发的小姐是我们的。”惠彼特顽固地说。他把手里的那把刀晃来晃去。
只有三位女人看守着这两位女孩。她们没有再说废话,只留下一人在原地看守着珍妮和雯,其他两人立即成扇状散开,拔出了大砍刀。她们“啊”地一声,挥舞着大砍刀就向那四位年青男子凶猛地扑了过去。
云和珍妮惊吓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雯猛地朝那位正在看着其他人搏斗的女战士的脚踢了过去,珍妮则用身体撞向那位女战士的脸,这时,雯迅速地从女战士腰带里拔出了刀,连忙割断了珍妮的绳子。珍妮自由了,她拚命地打着那位女战士。
“快跑,”雯喊道,这时,那位亚玛贞人正弯腰搜寻着掉在地上的大砍刀,珍妮狠狠地朝她的脸踢了一脚,迅速地拉着雯的手,飞奔而去。
珍妮边跑边割去了雯身上的绳子,雯带着珍妮一下子就潜入了一栋房子里。他们费力地在走廊上蹑手蹑脚地走着,一看见灯光,就连忙停下来;再往回走,发现黑暗安全的地方,她们才一直走啊走,突然,她们就转出了那栋房子,天空的星星已慢慢地褪去,变得朦陇起来。这儿的空气更加清新。她们身后已经是模糊不清的老城区了。
“我们必须藏起来,”雯小声说。“她们会认为我们回家了。或者以为我们还在逃跑。她们没想到我们会去唐区,是吗?”
“我不知道,”珍妮喃喃说道,她感到热血沸腾,兴奋极了。“她们第一次抓威--沃尔夫时,我告诉她们说我是从唐区来的。”
“这可糟了。但是她们一般不抓女人的。她们抓我们是因为我们和威尔在一起,她们很气愤我们和威尔在一起。她们也许不会对我们太坏的。”
“我们不能扔下他。”珍妮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但是我想你可能没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
“我从她们手里救出过他一次。”珍妮坚强地说。
雯沈默了一会儿。然后她清醒地说:“也许我们不得不离开他。但是首先我们得想办法救他,是吗?”
“是的。”珍妮说。她知道只有一种情况她会放弃营救老城区中的威尔,那就是她在雯的帮助下,她已回到了唐区。
但是威尔仍然活着。
她俩又默默不语。珍妮忽然发现雯的全身在剧烈地颤抖着。她看着这位瘦弱的女孩,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不要哭。”她无助地说。
“她们会杀死他的。”雯抽噎地说。“他像老英雄一样勇敢,坚强。他为人忠诚。他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救了我们两人,因为我们两人跑得太慢,拖累了他。全是因为我们,他才被捉住了,他一定知道带我们逃跑会拖累自己的。”
珍妮沈默不语,认真地想着雯所讲的话。最后,她平静地问:“雯,她们会怎样处治他?你知道吗?”
“是的,我清楚。我们刚见面时,他告诉我他正在逃避亚玛贞人。你必须明白,亚玛贞人是非常奇怪的人,根据她们的宗教习惯,她们是不会过份地打扰我们。而且她们还得保护我们免遭男人的伤害,因为她们非常憎恨男人凭自己的体力强迫女人。所以我们很多人很高兴她们在老城区。你明白吗?尽管男人很有力气,但我们女人很少遭到他们的袭击。在唐区怎么办?那儿也有亚玛贞人吗?”
“没有,警察保护我们。他们既保护男人也保护女人,只要有人遭到歹徒的袭击,他们都出面保护。但这种遭受袭击的事件几乎没发生过。”
“警察,”雯说。“把他们当作保护神,而不是袭击者,这可是最奇怪的事情了。”
“沃尔夫会出什么事?”珍妮坚持问道。珍妮刚才的狂喜之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心里又变得悲伤起来,变得六神无主。
“他会成为她们所崇拜的女神的祭品。”雯实话实说。
“祭品?”
“他会被钉在十字架上示众,然后被扔进神圣蛇窝里。眼镜蛇。非常毒的蛇。”
雯战战竞竞地说。“亚玛贞人特意喂养这些蛇,然后挤出它们的毒液。我想她们可能把毒液配制成酒,那么,在她们神圣的宗教仪式中,她们也许用这种酒来与女神保持直接联系。她们严守她们的秘密,若她们有谁泄露了秘密,使她们蒙受了耻辱,她们就当日把她当作祭品。”
“不,”珍妮大声说。
“据说,”雯小声说,“她们有时会把毒液稀释后注射入她们牺牲品的体内。这会使这个人特别渴望性交。”雯不禁吃吃笑了起来。“你知道我的意思。然后组织里所有人都可以和他性交,而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她们把他铐起来,把他当作玩物。也许二十人,也许三十人。”
珍妮明显知道雯对这个方法特别着迷,她自己的脑海中也不禁浮现出威尔四肢朝天地躺地地上,全身一丝不挂,他的粗壮的“木棒”从腹股沟之间斜刺了出来,然后一位接一位的女人从他身上骑上,骑下。
“我们必须阻止这个。”她气喘吁吁地说。
“她们不会这样对待沃尔夫的,”雯说。“我告诉你吧,他首先会被钉在十字架上示众,然后再去喂蛇。这是她们常用的方法。”
“人们会去看吗?”珍妮恐惧地问。
“那当然啰。这种事很少能看到,没有什么人会像沃尔夫那样轻视。如果没有密探看见了我们,她们永远抓不到他的。我不知道她们到底有多愤怒,否则我仍可以劝他多躲几天的。不过,他显然非常焦急要把你送回家。他太没有耐心了,现在,他为自己的没有耐心付出了代价。”
“她们从不放过一个祭品?他没有办法得到宽恕?她们不会用别人取代他吗?”
珍妮毫无目标地乱问。
“女神可以发布一道暂缓执行的命令,但是从没有真正发布过这种命令。”
“女神说话吗?”
“不是用你们大城都听得见的声音讲话。”
“那她怎么讲话,我们才能明白?”
“她会送一位挑战者。”
“一位挑战者?”
“一位为他而战的人。如果女神希望他暂缓死刑,她会让挑战者胜利。”
“从没有人挑战吗?”
“谁为男人挑战,他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懂。雯,说清楚一些。你说为了挽救他的生命,我们也许可以找一个人向她们挑战。哪儿有这样一位男人呢?你知道谁可以帮助我们。我们用什么来和他作为交换呢?”
“不,不。女神会选一名女人,不是男人。这位女挑战者会和女祭司搏斗,女祭司是她们的头领,她非常强壮,骁勇善战。这会是一场我从未见过赤手空拳的战斗。”雯坚持说。
“为什么你说这个男人只有死路一条?”珍妮拚命地摇着雯的手说。
“因为即使是挑战者赢了,他也必须喝下一杯酒,那杯酒是她们提供的,证明是女神赐给他的,这就是他所能得到的宽恕。”
“酒里有什么?”
“蛇的毒液。他必须喝下这杯毒酒。没人能够幸免。珍妮姐姐,我们救不了他,他死走了。”
* * * * * * * *
她们用绳子把威尔吊在一个非常大的空旷的广场上,广场上点燃了一堆堆的篝火,这代表了月亮。鼓声响了起来,这是邀请老城区的人来亲眼目睹女神的复仇。巨大的酒桶被穿了孔后,甘美醇厚的葡萄酒立即像小河水一样地汨汨流了出来,人们纵情喝了酒后,便开始载歌载舞,整个广场充满节日的气氛,人们几乎忘记了他们上空还吊着一位半死的人。威尔的双手被拉直缚在横在肩膀上的那根木棒上,腰上捆着铁链条。除了阴部蒙了一块破布以外,全身脱得精光。他的全身都被抹上了油,在飘忽不定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他是一只被俘虏的公牛,如此健壮的一个人会落入一群女人的手里,且落得如此下场,许多人都觉得滑稽。
在广场的另一边,人们可以看见远处有一条如长虹的公路。沿着这条长虹不时地有灯光闪烁。电脑网络汽车是如此之近,但是对于珍妮来说,却又是那么遥远可望不可及,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今天晚上他们将跳一夜的舞。”雯说。“明天晚上他就要死了。”
珍妮注视着广场上的威尔。尽管他离她们藏身之处较远,但是她在广场的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仍然看得见广场对面的一幢被毁的上个世纪的建筑物,它们也许曾经是市府所在地吧。这幢曾经辉煌一时的建筑物如今只剩下门廊,柱子及柱子上支撑着的三角饰物了。整个废墟像一副优雅的假牙,除了剩下一个空轮廓外,什么也没有了。威尔被用木棒架着手臂绑在两根柱子之间,就像圣经故事中的瞎子参孙一样。但是他不可能像参孙有神力拉倒这个废墟的柱子。他只有看着纵酒狂欢的人群,看着人们庆祝他的死亡。
“我要发起挑战。”珍妮气愤地说。
“啊,你想那样救他。但是他和我们在一起时,你好像恨他。”雯说。
“他是特意来老城区救我的,现在我必须帮他。”
“这些话说起来好听,”雯说,“但是非常愚蠢。珍妮姐姐,你打不赢亚玛贞人。”
珍妮慢慢地扭过僵硬的脖子对雯说:“她们以前上过一次我的当。我可以再次引她们上当。告诉我,挑战者怎样才能开始行动?”
“我们需要一大笔钱,”雯害怕地说,“比我们现在有的钱多得多。”
珍妮双眼发红地问:“在这儿,人们怎样才能赚大钱?雯,在老城区,女孩怎样赚现金?我们只有今晚和明天了。我必须在明晚之前筹好这笔款。”
雯开始向她说明怎样赚钱。第四章
珍妮弯着膝盖,跪着尽可能向后挪到那房间的角落。她睁大眼睛,露出眼白,充满了恐惧。
那四个家伙都走进了房间,惠彼特站在最后面对她说。
“我们要强奸你。”他简单地说。
“第一个是我。”朱特急切地说,珍妮颤栗起来。
“我也要第一个上。”迪克感到不公平地大叫道。他是唯一没有和那个老城区里的女孩子搞完的人,而他们都得到了满足,他想他应该第一个上。
“我可以第一个上去,然后最后一个下来。”夫瑞特自豪地说。他在趾高气昂地指手画脚着,一副老练的样子。
“每个人只要喜欢,都可以随时强奸你。”惠彼特直接对着珍妮说,“或者我们放你走,这是你的选择,小姐。”
“也许她喜欢这个好主意。”朱特说。
“是的,也许。”夫瑞特也急切地说,“她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他们已开始解裤带。
“她会相信我们的。”惠彼特说,他用最大的耐心等待着。他正利用这种方式使这帮家伙激动起来。并且他也就是利用了那个老城区的女孩来使他们不会失去控制。但这个唐区的女孩于不合作的话,他就必须决定;冒着失去那帮成员对他失去信任的危险放了她,或者他自己冒着触法的危险犯法,永远躲藏在这个老城区里。
“我不会出卖我的朋友。”珍妮呻吟地说。
“但他们把你送给了我们。”惠彼特较聪明地说,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如果你不交出那影碟,那为什么不放我走呢?为什么你们把我带到这儿来?”
惠彼特决定不再隐瞒他已经失去了那影碟,让她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告诉我他们是谁,”他说,“那就是我所要问的问题。我们丢了那影碟,我们需要另外一个,如果他们给我们另外一张影碟,我们就放了你。”
珍妮盯着他,同时迅速地思考着,“那是唯一的一张影碟。”她说。
“噢,撒谎。”朱特狞笑着插口说。
“我不会相信。”惠彼特说,“如果有一个,就会有另外一个,这是很显然的道理,除非张张影碟是你的朋友从哪儿偷来的。你必须告诉我们。”
“不。”珍妮低声地说。
“我们给你一个小时时间考虑。”惠彼特大声狠狠地说。“然后如果你还不开口,那我们可就要玩一种游戏了。”
夫瑞特蹲了下来,把他的手放在地下,迪克也和他一样,他们开始在房间里互相打闹,嘲弄。那朱特拍着手掌,他看起来很高兴,对他们的娱乐很感兴趣。而惠彼特忧虑地看着他们。他们都是好孩子。然后他又看着珍妮,并且感到有一点满足,虽然很勉强。在她的脸上出现恐惧的表情是很正常的,她的嘴唇向后缩着,张着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他。她又向后动了动,靠在墙脚处。
她僵硬的姿式,强烈的恐惧,使他转过了头,看着地下。这时一个男人站在房间的门口,双腿分开,支撑着一个强壮的身体,双臂抱在胸前。他很高大,也很凶猛,带着面罩,头上系着一条红色的带子,他的胸膛裸露着,上面布满了胸毛,并且他的肩膀闪闪发光,就像皮肤下充满水晶一样,浑身充满了发达的肌肉。他就是这样的强壮,这样的有气势,有一种强大的威力。
他穿着一条皮裤,看起来就像一个海盗。
那帮家伙安静下来,挤成一团。他们知道有一些残暴的家伙住在老城区里,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模样。他们从没有碰到过。尽管他们是四个,而他只有一个,他们还是本能地意识到他们的处境很不利。
“我现在将带她走。”那个男人说。
那轻蔑的口气深深刺激了惠彼特,“她是我们的。”他说,“你给我出去。”
那个男人走进房间里,凶狠地打着惠彼特。珍妮尖叫起来,他实在太野蛮了,她清醒地意识到她必须现在逃走。如果她在那群小家伙手中,她还有可能回去,但如果落到那个男人手中,那她就完蛋了,她将会被带到老城区的深处,并且永远消失在那里。
那个朱特拔出他的小刀,并且朝那个男人刺了一刀,他立刻被扔到一边,同时迪克也被推倒了。血从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的伤口上流了出来。他的手臂和手几乎能打倒任何人。当他停下来时,那四个人都被像玩具似的倒在地上,紧紧地靠在那破房间的墙脚边。那个男人从他的腰带上拔出一把匕首,走了过来,把珍妮身上的绳子割断,紧紧抓着她,把她扶了起来。
“他们伤害了你的身体了吗?小妹妹。”他冷冷地说。
“没有。”惠彼特急切地抢着说,他被打惨了,并且嘴唇有点肿,但他知道,他必须在事情变得复杂之前清醒自己。
那个男人轻轻地摇了摇珍妮。恐惧使她完全软了下来,就像一个布偶。“对吗?”
“是的。”她呻吟着说,“但他们正准备这样做。”
那个男人高兴地笑了,“现在不会,他们不会伤害你了。”
“我是唐区人。”她请求说,“让我走吧,否则警察会来的。”
“那些警察不会来的。”那个男人说。“他们太敏感了。”他开始拖着她朝室外走。她往回拉,并朝惠彼特无助地大叫着。那个男人抱起她,把她扛在肩上。他转过身来,冷冷地朝惠彼特笑笑,使他们不敢来攻击他。
惠彼特垂着眼,避开他的眼光,他知道他自己被打败了,那个男人太厉害了,他就是惠彼特心中的偶像。
外面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且还下着小雨,一阵阵沙沙约雨声,使他们既看不到什么,又听不到什么。珍妮让雨弄湿了发热的皮肤,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她知道,她现在必须保持理智,使自己清醒,也许她能和他沟通。
他把她放在地上,“你能行走吗?”他温和地说。
“让我走吧。”
“我是威尔,珍妮,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长时间,”他脱下面罩,“我只是今天才发现你失踪了,现在你还能行走吗?我们需要赶快一点,这个老城区的夜晚是很可怕的。”
“威尔?费的朋友?”
“是的,我们曾见过一次面。”
“是的,你是一只野兽,你怎么能那样对待那些孩子?”她完全不讲道理地发着飙。一个从她的世界里来的男人、如此的野蛮对她来说完全是一种侮辱。暴力是一种野蛮、不开化、精神落后的象徵。并且更重要的是威尔是一个成熟的、受过教育的男人,但他竟然对那些从哈佛威来的愚蠢的孩子做出这样暴力。他就像一条吃生肉的鲨鱼一样,她开始要呕吐。
“现实一点,小姐,那些孩子绑架了你,不要出卖我。”
“为什么你不带一些警察来?他们会被关进监狱里的,根本不需要毒打他们,你喜欢暴力。”
“我们可以以后再争论吗?”威尔几乎是很有礼貌地说,“我们必须离开这儿,这儿太不安全了。”
“你就像他们一样坏,”珍妮说,脚下一滑,几乎摔倒在他身上,“更坏的是,你知道有更好的办法。”
他不再回答她,只是迈着大步向前走,她的身体很虚弱,几乎赶不上他,他是一个野蛮人,这简直在炫燿,穿着这样愚蠢的衣服,来这儿救她出去,就像一个老式的英雄人物。她可以被警察救出来,并且现在可能躺在医院里了,然而现在她必须穿过黑暗,头上淋着雨,和这个野蛮人圭在一起。
她跌倒了,大哭起来。然后坐在地上,抚摸着她受伤的脚。他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看了她一会。
“你还能走吗?”他焦急地说。
“你还有什么可感到害怕的?”她蛮不讲理地说,“你会认为那伙人会追赶我们?”
“我来背你。”他说。
“不。”她不要他的手伸过来。
她感到他变得僵硬起来,他就那样蹲着那儿,像狼一样抬起头,闻着空气里的气息。很慢很慢地,他没有丝毫放松,“上来。”他命令地说。
当他站起来时,珍妮突然知道这个男人的重要性。他浑身发达的肌肉,高大的身材,是那么坚强有力。不管怎样,他和那些温和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同。她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在她生活中的男人都装得那么温和、那么有礼貌。
她看到现在他们并不孤独了。
那些人就在那一片开阔的广场上站着,威尔放下珍妮,注视着他们,紧张地站在原地,他的手拉起腰带,把手插在腰带里,来回地摩擦着,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手,只觉得那儿有许多手似的。
威尔挺了挺身体,站直了,“我命令你们立刻走开。”他冷冷地说,他的声音很有威力,充满了威胁。
“没有命令。”一个轻轻的冷冷的声音戏弄地回答道。那声音像是被压缩过似的,很平静,很自信。那个人轻轻向前移动,把脸对着威尔。
“我们就要走了,并且也不会回来,我们有许多要紧的事等着。”威尔说。
“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你必须通过我们的领土。”她说。
“你无知透顶。”
“无知有时就是危险。”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狼。”
“不错,一个好名字,犯罪真是可怜,狼。”
“我们就要回去了。”威尔认真地说,“否则就战斗,像你们所希望的那样。”
“我们有许多人。”
“我明白这一点。”
“你打不赢的。”
“是的,但你们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威尔拔出身上的匕首。
“你不能和女人战斗。”珍妮在边上愤愤地说,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威尔用脚踢她。
“让那个女孩说话。”和威尔说话的那个女人说,并且已不是那种戏弄的声音了。
珍妮想移动一下,但她感到威尔紧紧地抓着她,他的手指似乎深深地擂到她的肉里。“我是被从唐区绑架来的。”她清楚地说,“这个男人……”威尔紧紧地用手压住她,她感到一阵喘息。
那个女人立即开始攻击他。他从珍妮身边跳开,拿着匕首向前,但她们有二十多人,她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围成一睹人墙,把威尔紧紧地包围起来。
过了一段可怕的时间,珍妮想她们会杀了威尔的,她们是那么强悍并且训练有素,这些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也许威尔比她更了解这个老城区。过了一会,她看到他在她们中间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她们就像响尾蛇抓老鼠一样抓住了他,并用链子拴住了他。
她们的首领,那个和威尔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当她走近珍妮时,珍妮被她奇怪的外表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剃着光头,脸用各种深色的颜色精心化装过,更加突出了她的眼、颧骨和嘴。她披着一个小小的,系得紧紧的斗蓬,只盖住了她的肩膀,拖在肘部。另外一只肩臂裸露着。在斗篷之下,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斜肩黑衣,因此有一只乳房裸露着,在暗淡的光线下,乳房的皮肤很苍白,上面有一个黑黑的乳头。
“走吧。”那个女人冷冷地说。
“我……”
“走吧,你不会受到伤害,我们不和女人争吵。”
“他会怎样?”
“那不关你的事,走吧。”
她转身离开珍妮。珍妮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她的一只脚很疼痛。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威尔自己也沈默着,那些女人拥着他。并且和她们一起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珍妮似乎能听到那链子发出的声响,以及那些斗蓬发出的沙沙声。然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黑暗中。
威尔沈默地、顺从地跟随着那些人后面。他正好阻止了珍妮去说他不是从这个老城区里来的。如果她告诉她们他来自唐区,那就会置他于死地。尽管他现在还不能保证他以后会怎样,但他知道这些女人,不过不是从他亲身经历中得来的。她们是亚玛贞人,一个生活在这一带的女性部落,她们要任何一个男人远离她们,以及她们的领地。除非有时她们需要一个玩物。如果一个男人冒犯了她们的信条,只有被她们使用完后才能放他走。他不知道他在她们惩罚名单上,还是在玩弄的名单上。他宁愿是前者,尽管她们凶残、嗜杀的名声和她们美貌一样有名。
他不是一个向残暴低头的男人,然而当必须进行搏斗时,他不会逃避和一个男人或一群男人的撕杀。但现代他必须要和这群女人奋战就觉气馁,他知道他不可能打败她们,她们的人数也太多了,何况她们是受过训练的一群武士。而最要命的是他对女人有所顾忌。他咒诅他的这种软弱,她们不会怜悯他的,他会被愚弄地满足她们的性欲。
走了一段时间,她们来到一座楼房前,她们推着他走了进去。威尔发现他现在是在一座四周都是高楼的天井中。这座楼房有好几层,并且十分破旧,窗户没有玻璃,墙脚到处是垃圾,墙壁又脏又破。这些楼房竟然还有电,那是因为电力很便宜,不值得去切断它。在楼下的一些窗户里透出亮光,而楼上面的窗户都是黑洞洞的。一些大梁在那建筑物顶上伸出来,就像是伸出的四肢。
她们在威尔身上又如了一道新铁链。那双手臂被铐在一根长长的通过他肩上的金属杆上。他的颈子能感觉到那金属杆的冰凉。她们把他靠着墙,然后就不管他了,她们懒懒地,舒服地坐在那天井中央一堆火的四周。
她们开始吃东西,并且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显然她们在轮流出去保卫她们的领地不破侵犯。已是深夜,而威尔还站在那里,他的手臂向两边伸着,尽量使自己感到舒服一些。
终于,那个女首领走了过来,她身边站着两个副手。她站在威尔面前考虑了一会,然后她说:“把他洗乾净,再带过来见我,我们要看看到底抓到了什么?他可能是一个很好的野兽,或许能很好地满足我们的需要。”
“我不是供你们享受的野兽。”威尔咆哮地大吼。
“『肉』在说话了。”她大笑着,然后转过身消失在那建筑物里。
接下来威尔的屈辱开始了。
他被带进那座楼房,通过一段楼道,走进一间浴室。她们把他的链子松开。她们之中有些人穿着拖地的白色长袍,她们有着长长的头发,在窃窃地笑着。那些穿着黑衣服、头发剃光的女人站在房间的四周,手里拿着刀和矛,守卫着。
那些穿着长袍的女人脱光了威尔的衣服,而威尔也看到了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一池洗澡水。她们一边大笑着,一边戏弄着。她们的手在他的身上一边拍打,一边玩弄着。如果在另外一种情况下,他会很高兴有这么多美丽的女人在一起陪伴他。
他走进温暖的、散发着香味的水中,眼睛闭着、躺在水里。那些女人手里拿着海绵,开始洗刷他全身结实的肌肉。这样就非常不妙了,他开始有了反应,他努力想放松,但他不可能阻止对她们这种搓揉的性冲动,这使她们更加大笑起来。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充满肥皂泡的水里,他发现他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勃起。她们笑着、打闹着、搓洗着他勃起的阴茎。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抚弄。
终于,她们要他站起来,开始用毛巾擦乾他的身体,这样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引起的性冲动再也隐藏不住了。然后他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那房间地下到处散落着温暖的、丝绸制的,像天鹅绒一样软软的厚垫子,空气中散发着香味,并且能听到一阵阵缓慢的、诱人的轻音乐旋律。威尔擦乾了的皮肤和头发散发着凤仙花的香味。他被留在这里,其他人都出去了,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站在那儿查看着四周。他看不到一扇窗户,因为四周墙壁上都悬挂着布帘,他试着打开房门,发现它已被锁住了,他肯定外面一定站着门卫,他是逃不起的。
他开始回想他的过去,因为他已确信自由已完全消失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他早年生活是那样的保守,后来突然变成了一个大盗,一个生活在老城区里专门袭击电脑网络汽车的大盗,再后来,由于费妮琪的帮助,他又完全变成了一个新人,又变得受人尊重了,并且在唐区和朱区工作得很顺利、很成功。
他从来没有向费承认过生活很单调、很空虚。除了费,他觉得生活中所有的女人是那么平淡,无创造力,并且是那么的啰嗦。如果他突然表现出他的本性,她们就会被他吓呆了。他已经这样控制自己五年了,现在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所生活的世界完全没有激情。珍妮对他的反应是最典型的。
也许这种结束方式是合适的,作为那些女斗士的玩物,最后过着那种屈辱的生活,这似乎部是命中注定的。他完全相信那个女首领会疯狂地和他做爱,如果他拒绝和她们合作,那么她们会废掉他,但他本来的生活也就像癌细胞一样吞噬着他,现在他就辉煌一下吧。
珍妮太可怜了,她可能会活着逃回唐区,虽然她冒险过程有一点不顺,但在他想来她恨本就没有一点伤害,她看来很好,她那大大的坦白的眼睛后面似乎隐藏着一种微妙的东西,甚至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是一个床上尤物。几年前一次,费把威尔藏在她的办公室里,使他偷看到她们自娱的方法。他一直记得那场景,它们一直影响着他,那两个女人在一起扭曲着,用手,用舌头,用嘴唇使她俩同时达到了所要的高潮。并且威尔也知道珍妮对罗洛也十分热情,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玩这种游戏。
威尔对罗洛有一种矛盾的看法,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嫉妒,因为和一个经常与另外一个男人享受乐趣的女人做爱,他从来都觉得不舒服,女人喜欢这样,可是男人不喜欢。在费面前他只是假装着喜欢这样。威尔知道费所说的和所做的任何事,对她来说,罗洛是一个男人,并且和他在一起她很满意,她就会把威尔和其他情人冷落一边,情人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性机器。
也许珍妮一直想要那家伙,所以她对威尔是那样的冷漠和无情,只因为他不像罗洛一样。这愚蠢的小家伙,她对他来说太年轻了,然而他感到有一种欲望,他希望能到她那长长的粉红色的大腿之间,然后分开它们,进入她的体内,占有她,要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性交,是多么炽热,多么满足,多么辉煌。在性交过程中,她可以忘记自己,看不见自己,只是让自己浮起,使自己完全地满足、升华。
威尔又嘲笑自己,他到了这么大年纪竟然变得有一点诗意了。
门打开了。她不再穿着她那黑色的斗蓬,但也仅是一点小小的变化。她穿着一双长统黑色的皮靴,她黑黑的大腿很圆很粗--她那儿没有完全被衣服盖住,实际上在她臀部下面所穿的只是一条带子。裆下变得稍微宽了一些,的确,他也能看到那黑色发亮的带子下面她突出的、剃光了阴毛的阴户被涂成了蓝色。当他看到这些,他自己的阴茎开始有点反应了。
她的上半身穿着他曾见过的那种紧身T恤,T恤沿着肩膀被剪成一半,一只丰满成熟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乳头也被涂成蓝色,一种很深的蓝,突出了乳头下面黑色的乳晕。她戴着一双长长的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到肘部,并且她没有脱下它们的打算。
“你知道我要什么。”她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
威尔舒服地躺在那些垫子中间,“我知道,你需要什么?”他低声地说。
“那些沐浴的侍者告诉我说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谢谢她们的款待。”威尔有礼貌地说。
“你说你叫狼?”她看着他,眼光里有一点凶恶,“对我来说,我应该以前听说过你。”
“这些年我到另外一些城里去了,那就是我为什么不知道你们的规矩而冒犯了你们。我正在帮助那个唐区的小女孩,否则我会很小心的。”
“她并不喜欢你的帮助,这是我们的看法。”
“唐区的女孩子总是这样愚蠢。”威尔冷冷地说,“然而她能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就太好了,如果她受到伤害,就会惹很多麻烦,虽然这些麻烦不是很快出现,但一定会有的。”
“你怎么知道关于她这么多的情况?”
“这是我的事。”
那个女人慢慢地在他面前跪下,皮靴发出吱吱声,“现在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不。”威尔反抗地说。
“违背我对你没有好处,狼。”
“我知道这对我没有好处。”他朝她微笑地说。
她爬过来,轻轻地把手掌含在一起,“我喜欢你,狼,我死后你就会变成一个女人。”
威尔靠向她,用手抚摸着牠的颈子,她像埃及人一样涂了眼影,他看着她的眼睛,“你怎么会遇见死亡。亲爱的。”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然后把手套脱掉,用手抚摸着他的肋部,感觉到他十分野性的体毛,她挪开他的手,开始用嘴唇摩擦着他的嘴。
开始是轻轻地摩擦,探问似的,当她感到他的嘴唇分开之后,就张大嘴,紧紧地贴了上去。
威尔发现她很会接吻,很强烈、也很熟练,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危险的处境呼唤着他的性需要,使他刺痛。他感觉到了她的威力,她的自信,她充满野性的触摸。她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是一种自我陶醉,他需要她,他开始兴奋起来,在这儿不需要克制,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自己强烈的性欲,也不会伤害一个弱者。当她的身体和他交织在一起,在他裸露的身上搓动,手不停地在他后背上上下下轻轻地抓着他时,他的呼吸开始加快了。
他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他的嘴很粗鲁,有一种命令性,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裸露的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吸吮着那涂成蓝色的乳头,然后他张大嘴,把它深深地含在口里开始用劲吸吮,那经过装饰的乳房上的肉被深深地含在口中,被狠狠地吸吮着,他发现她的乳房上纹有花纹。
她开始喘息了。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下身那奇怪的衣服空隙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阴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就好像他的嘴吸吮她乳房上的乳头一样。他一直这样吸吮着,抽插着,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呼吸急促地停了下来,看看她的脸,对她说:“脱下这该死的东西。”
“不。”她睁大她那充满热情和欲火的眼睛,坚定地拒绝说,“我们发过誓,我们一旦穿上这『开夫达』,就再也不脱去。”她摸着她身下的那条带子似的衣服接着说:“在我们这个部落里,如果这样做是最大的不忠诚。”
他不知道她使用的那个词,但意思很明确。他粗鲁地把她推开,以便能看看怎样才能对付穿着这样东西的她,对如何玩弄她的身体,他一点也不感到惭愧,因为如果他不这样继续做下去,他就会被处死。这种意识使他很兴奋,这符合人类生活中的最高境界。
当她四肢摊开地躺在垫子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带子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且她那黑黑的、十分淫荡的、闪闪发光的阴阜在他的面前裸露出来。他用手指打开她的阴阜观察。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当他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他也看到她的下面也涂了色彩,也许那儿的皮肤被染过色。她的阴阜像草莓一样的紫色。他尽可能地打开她的阴道口,使它变得很宽,以便能深深地窥视里面,他看到那儿的颜色是自然的深红。
他轻柔地、自由自在地玩着她的阴蒂,它还没有完全变硬,发出粉红色的光泽,威尔笑了起来,低下他长满男子汉气魄头发的头,开始吸吮她的阴蒂,直到她开始扭动起来。
终于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阴茎勃起着、抖动着,需要满足。她抬起腿向后曲起,这时他开始要插进去了,他现在已不顾死活了,他也不管开始看到她时,这个女人给他的伤害,也不想对珍妮的气愤了。他已不顾任何事了,只是体验着、感觉着他身下这个女人火热的部分,在那里他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放松。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一团火,尽管这团火可以被他的屈辱浇灭,也可以使他死亡,然而他必须弯身向前,燃烧,然后才有结局。
他的阴茎向前推进,进入,当他平稳地插入时,牠的阴道令人销魂地包围着他的阴茎,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阴茎,使他的阴茎四周有一个相同的压力。肯定不经常有男人进入她的阴道,他猜测,因为她的阴道很紧。他的阴茎终于完全进入她黑暗的、火热的阴道内,紧紧地粘着它,然后威尔轻轻地摇动着,向外抽,然后再深深地插进去。
他一边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内,一边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最后一次性交,当他的阴茎拔出时,他没有带回任何东西,于是他更加野蛮地一次又一次抽送着,因为他要满足自己的需要,完全在这其中陶醉、麻木,然后她们要怎样就怎样。除了这性交、喘息和身体的撞击,在他的生活中任何事都使他失望,他不会对这个性伙伴让步。
只有一个女人会使他像这样完全彻底地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在他给她一种满足同时,她也使他得到满足,但是她却喜爱她该死的丈夫。威尔又开始嘲笑这些想法。和那个亚玛贞人首领性交就像是对性交的告别、对生活的告别一样。他感觉到她在抬起、迎合他,然后又落下。突然世界开始旋转,他已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高潮过后,他还在那儿弓着腰,他的阴茎渐渐地在她的阴道里平静下来,偶尔还有高潮过后的抖动。他的腹部感觉到很温暖,也很清爽,经过激烈的搏斗之后,他有一种平静之感。
使他奇怪的是,她把他推下来,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同时抚摸着他的颈子。她能感到他已败下阵来了,因为他已接受了她们不平等的对待,她完全战胜了他,掌握了他的未来,只除了他的思想是自由的。
在她的脸旁,他的肩膀泛着光。因为他们的热度,他的皮肤上流着像水晶似的汗珠,发着彩色的光。现在她正吻着它们,用脸摩擦着他的皮肤,她翻过身来,爬到他的身上,感觉着在她身下的潜在威力。
“我一直不后悔我们的方式。”她说,“我们有我们的目的,而这是一个好的目的。”
“不要给我你的乳头,亲爱的。”他懒懒地,带有侮辱性地说,头远离她,尽管他们还在紧紧狂热地搂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然后她说:“我现在必须在你身上做点记号。”
“什么记号?”他不耐烦地问道。
“一般我们允许吃止痛药的。”她说。
他睁大了黑色的眼睛,毫无兴趣地看着她。她看到一些小小的金属片在他褐色的虹膜里闪光,由于很近,她可以看到他的一只眼睛有一点古怪,好像从前它受过伤。
“我们用这种方式做一个记号。”她说着,裂开嘴,露出她的牙齿。
他注视着她,他看到了她上面的大齿,它有一般牙齿的两倍大。
“他们都留有记号。”她困难地说,“我现在必须把它注射到你的皮肤里,表明你是属于我们的,没有人敢碰你。”
“你发疯了。”
“我是发疯了,狼,这是我们的方式。”
“一直到我死?”
“在你死之前,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活很长时间。你的身体是一棵成熟的大树,我们希望能时常吃到它,享受它。并且根据你今天晚上的表现,我不认为你会不愿意。你对女人来说很有价值,狼,你可以给我们带来有意义的生活,同时,我们也会令你感到很满意,现在,你想要止痛药吗?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看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把头往后落下,闭起了眼,“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他的声音显得很无奈,“我想最后的结果不会令你满意。”
她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摩擦着他裸露的皮肤。他感到她的皮靴冰冷地抵着他的身体两侧。她又拿起他的手,握了一会儿。
当她咬他时,他随着那疼痛跳动了一下,她用她的犬牙咬进他大拇指软软的肉里。她紧紧地咬着不松口。他在她的身下紧紧地绷着身体,同时忍受剧烈的疼痛。然后渐渐地、缓慢地,她松开了她的牙齿,他也放松了下来。他几乎疼昏过去了。
威尔睁开双眼,好像是刚刚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她的眼睛朝下看着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没有一点敬佩的神色。她一直抓着他那只手,现在她把那只手抬起来,使威尔能看到她为他做了什么。
青蓝色,那种色彩漫漫地浸入他的大姆指,那尖牙咬过的地方由深红变成紫色,然后又变成蓝色,威尔痛苦地看它,然后抬起眼睛,看着她的眼睛。
“如果你觉得你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她的声音很动听,“并且不让我们感到快乐,那么,我们将像除去一条无用的狗一样除掉你,所有的男人都这样,但我告诉你这一点,狠,我恨高兴你使我感到很快乐,实际上,你是我这么长时间里碰到过的最满意的男人,好像你有女人的内涵,尽管你有男人的身体。”
“什么时候那快乐才结束呢?”
她耸耸肩,“任何事都有它的结尾,这定律是无法改变的。”
她突然站起来,走到那墙壁前,按了一下按钮,过了一会,那门打开了,一群卫士走了进来。威尔不想麻烦盖住他身体,这似乎毫无意义,他就躺在那垫子之间,他的手悸动着,他真想知道怎样才能洗刷她那该死的牙印。
那些卫士不情愿地跪在他的身边,在他的颈子上套上一个项圈,那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圈,她们很小心地把他的头发捋到那圈子后面,使项圈压不到头发,然后她们要他站起来,当他用眼懒懒地看着她们时,她们就拉扯着他颈子上金属项圈的链子,那铁圈的内侧很粗糙,有很多刺,因此当她们拉扯那链子时,那项圈就摩擦着,刺着他的颈子。
他只得站起来,他脱下的裤子又被还给了他。和他刚刚做过爱的那个女首领站在后面,斜靠着墙,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微笑着。
“和我们在一起,为我们服务,是不是很难受?”她问。
“假如我们俩处境换一换,你会感觉怎样?”威尔反击道。
她仰天大笑起来,“那违背自然法则,”她说,“很显然男人比女人更需要经常地做爱,并且男人也很少有自我控制能力。同样,如果我们能使你感到舒服,满足你的需要,那么你就会高兴,我们所有人也会感到高兴,你这条来自另外城市的狼,我保证你不会清闲,你现在过来,承认这个主意使你感到很高兴。”
“你可以有一个精神崩溃的男人,但你不要认为我会加入你们的行列。”威尔加重语气说道。
“你会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去做的,现在我们是你的主人,我们就是贵族,所以你感到为我们服务应该是你的骄傲。”那首领的声音就像鞭子一样。
“如果你使我发疯,亲爱的,你将发现我唯一的用处就是那六尺长的躯体。”
“你是个傻瓜,然而我会用我的方式对付你,把他带走。”
威尔被带出了房间。
激情狂想曲
珍妮对她的衣服很满意,但痛恨她的长头发,她把她的长发卷在衣领里,尽可能地藏起来。现在她正站在那幢楼房的墙脚下,她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她相信她们一定把威尔抓到这儿来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应该离开,乘着夜色的掩护逃走,找一个人问问去哈夫威的路。但她不能这样,她虽鄙视他,他也的确惊吓了她,但她不能把他丢在这儿一个人逃走。他是为了救她才做了俘虏的。
当她第一次在费的公司碰到他,第一眼就不喜欢他。当他刚才一开始出现,并且那么野蛮地对待那些绑架她的愚蠢而又可怜的孩子,更便她对他没有好感。但他对这个老城还是很危险的看法是对的,的确,比她想像的更危险。她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很不舒服,很无知,什么也不知道。
她很清楚那不停地有卫士和哨兵进进出出的门是那幢大楼的入口,她绕到那建筑物后面,奇怪的是那儿只有很少的几个女人在那儿,她们守卫着的范围太大,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已有人来到她们的领地。
珍妮很有耐心,终于她有所发现,有路通向那楼房上部的外面。
她离开抓住她的那群该死的年轻人时间越长,她的头脑也就越来越清醒、灵活。她无助的感觉开始随时间而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智慧。她开始调节自己,相信这是一个真实的老城区,并开始熟悉它,然后等待一切有利的机会。
她开始乘着夜色往上爬,借助着那些破旧的门槛,突出的阳台--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她终于穿过一个破窗子,进入楼房里。
她很轻,很小心地穿过那个黑暗的房子,来到走道上。虽然她的脚还很痛,但她还是尽可能轻手轻脚。她开始想她应该去哪儿。
她大约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发现威尔,并且已接近天亮了,她不得不离开那儿,先在大楼里躲起来。她发现一两件使她感到棘手的事,这使她很恼火。
他是被铁链子拴在一个小房间里,并且有两个女卫士守着那个房间,她们并喂他吃饭,更多的珍妮就不知道了,她只看到食物被拿进去,也听到那链子的拖拉声,但她看不到他。
珍妮利用白天睡了一觉,又偷了一些食物和水,她仔细地探索了那楼房的上面几层,找到了她们的兵器库,很惊奇、也很高兴那儿竟没有一个人,很显然那些亚玛贞人根本就想不到会有入侵者到这里来,这是她们的司令部,没有人能进来,这一点她们太放心了。
珍妮找了两把不大的宽刃刀,那里也有枪,但她找不到子弹,因此没有拿它们。她知道她必须打开威尔身上的铁链,因此尽管那把沈重的雷射剪不好拿,她还是带了它。她一边到处寻找,一边注意入口,以免出现麻烦,她终于找到了那些宝贝。
她找到了那些亚玛贞人的制服。
当夜色降临时,她一切准备就绪,她的头发藏在已涂好色的钢盔里,露出的脸像亚玛贞人那样化了妆,在远处她是不会被认出的。那雷射剪被那小斗蓬掩盖着,那两把宽刃刀悬挂在她的腰间。她还把另外一把刀插在她的腰带里。她裸露的乳房感到有一点冷,然而那不舒服是一件小事,努力不去想它,她已顾不得尴尬,然而她的裆下还穿着她原来的衬裤,她不知道怎么系那种带子,对那些亚玛贞人穿的底裤完全不清楚,也不能理解。
她看到她们牵着颈圈把威尔带出了他的小牢房。她紧紧地、小心地跟着他们,但最后当他被带进一个房间后不得不退回来,那个卫士拿着他的裤子和颈圈出来。珍妮一直紧咬着嘴唇,在远处阴暗的角落看着,她看到那个女首领走进了那个房间,那些外面的人开着下流的玩笑,然后散开了。
过了一个小时后,那个首领把卫士叫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威尔又被带了出来。当他被带到他的牢房时,珍妮也迅速跟上前去,她很紧张,但仍然强使自己镇定下来。当她们要把他推进那个房间时,她开始出击了,她必须在那房门关起来之前把威尔救出。她向前冲击。当她快要接近她们时,抽出一把宽刃刀。她们还愣在那儿,很吃惊,完全忘记了呼叫。她们的手犹豫地摸向腰带,珍妮乘机把一把刀丢给威尔。当珍妮把武器对着她们时,她们把威尔颈子上的链子放下来,他立刻跳出来站在珍妮的旁边。
他露出牙,狠狠地低声说:“进去。”他用刀警告着那两个女人,她们还在犹豫着,一直不相信她们的人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威尔迅速熟练地向前袭击她们,珍妮只是喘息着。其中一个女人很快被推进了那个牢房里,那根绑在她腹部、臀部和大腿上带子松开了,她大哭起来,抓着那带子,不让它落下来,那另外一个女人冲向威尔,但珍妮咬紧牙关,挥舞着手中的宽刃刀,威尔开始袭击她的“卡夫达”,因此在他的威胁之下她投降了,威胁她的神圣之物比夺取她的生命还可怕。她不动了,和她的伙伴站在一起。
威尔跟着她们走进那小牢房,“不要杀她们。”珍妮请求地说。威尔缴了她们的武器,递给珍妮,然后抓住那个皮制的已被砍断的“卡夫达”拉了下来,那个女人立刻倒在地上蜷成一团,呻吟着,珍妮看到她身上的肉被那神圣之物勒出了一条条勒痕,她的阴阜现在露了出来,但威尔也不管她,用那带子把两个女人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堵住她们的嘴,他从那牢房里出来,然后珍妮卡嗒一声把那房门关上了。
“走哪条路?”他急促地问珍妮。她向他做了一个手势,于是他们开始沿着走廊往前走。
上了两层楼后,她告诉他,她有一把雷射剪,于是他在她的面前跪下,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然后开始剪他颈子上的金属项圈,试了两次,终于把那项圈打开,她闻到一股皮肤烧焦的气味。
威尔简单地抱了一下珍妮,对她说,“做得很好,宝贝。”他的声音很轻,就像在肚子里似的,他把头向后仰,他的眼睛很有神,闪闪发光,“我猜想我们现在逃脱了。”
在他们相识这段时间里,这也许是第一次他平和地对她说话,一点也不神气十足,也没有轻视。珍妮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对他像动物皮毛一样光滑、温暖的头发感到十分惊奇,他的头发同时也很乾净,散发着甜美的香味。她在黑暗中蹲下来,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感谢上帝,你很安全。”她喃喃地说,“我还以为她们会杀了你。”
“她们会的。”他平静地说,“她们先要使用我,但我已威胁说再也不干了。”
“你在假装。”珍妮的声音很低,也很有感情,“我不知道你到底怎样做的,但我看到这儿像后宫一样。我不相信这种事,她们给你毒品了吗?”
“这实际上的确很好,我根本不需要毒品就能满足,宝贝,只是我拒绝变成永久的性机器,为她们服务。”她听出他又在嘲笑她,她突然站起来。
“我们必须离开这儿。”她说。
“我地想在她们发现我们之前赶快离开。”
他们经过那兵器库,拿了一根绳子,这样他们就能迅速地沿着那建筑物的墙壁滑到地面上。当他们滑下来时,不到十分钟,他们就看见了那些卫士。
他们半蹲着身体,尽可能地弯着腰,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地形向前跑,珍妮发现脚上穿着的皮靴使她的脚不感觉到怎么疼痛了。她不能软下来,必须争取时间。他们必须尽快地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回到唐区。
有好几次他们看到有几群亚玛贞人站在远处,但她们都没有靠近,珍妮和威尔找到一个地方像野鸭子一样躲了起来,直到危险过去,他们不时地伏在地上,看看有没有危险。终于他们只看到有几对恋人在散步,已没有亚玛贞人了,威尔这时才放松下来,并让珍妮也放松下来,她现在已精疲力尽了。
威尔用手搂着珍妮,慢慢地走着,好像他们也是一对恋人。他们穿的衣服太奇怪了,因此他们必须走在黑暗处。珍妮又开始感到厌恶他,他竟然承认和那些捕捉他的人有性快乐。但她还是愿意让他的手臂拥着她,这儿有几盏灯,但她由于过度劳累开始有点头晕。
她抬起无神的眼睛,看到远处那条高速公路,上面有几辆电脑网络汽车,她很希望能有一辆,很安全,很舒服地坐进去,远离这又肮脏又恐怖的老城区。
那个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正带着她朝前走,但她的脚开始发软。“还有多远?”她问,“什么时候我们能回到家?”
“回家?我不知道。”
她摇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所说的是,我们要休息一下,我会弄一些东西来吃,明天我们就会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看看我们应该向哪个方向走。”
她停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走这么长时间的路,也许是走错了方向?”
“是的,事实上,我肯定我们走错了方向。”
“你故意这样的?”她愤愤地说,“你快带我回家。”
威尔对她很冷淡,“我把你从那些小男孩手中救出来,”他也气愤地说,“我认为我可以比那些警察做得更好、更快,并且使你不冒什么风险,我也的确做得很对,但你很愚昧,几乎使我们被杀死。你又指责我,使我没有看到我们走进了一个陷阱。还好的是,你又把我救了出来。我承认,在那儿你的确使我感到惊讶,现在我们必须离开这个老城区。如果你不明白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那么你永远别想出去,真该死,我一点也不认识这里的路,变化真大啊,我们必须避免再犯错误,因此不要打扰我,让我仔细想想。”
“你以前来过这儿?”珍妮用一种好奇的声音问。
“费就在这儿发现我的。”威尔笑着说。
“也许你愿意留在这儿。”珍妮说,“好像你就属于这个世界。”
“也许是这样。”威尔又粗鲁地说,“但我答应了费,我要把你带出去,我也愿意这样做。”
她无话可说了,她恨本不清楚为什么他所说的话又严重地伤害了她。他强迫她走进一幢黑暗的建筑物,找到一个空房间,堵住了那建筑的主要入口。威尔在那建筑物里到处察看了一下,直到确认没有危险了才放心,就像古代的人必须察看一下洞穴,以免和一只熊住在一起似的。
然后威尔出去了,他告诉珍妮过一会儿他会带一些食物回来。他并没有告诉珍妮他准备用那把宽刃刀抢一些食物和钱回来,那个老城区虽然离那值得尊敬的朱区和唐区很远,但也使用现金,并且威尔也需要这些钱为他们买一些必须的东西,特别是珍妮。他希望珍妮能吃好睡足之后,她的坏脾气会消失。他担心离开这儿要走很多路,也许他们只能在夜晚行走,并且仅一个夜晚是不够的,那是确定的。
他希望费不要叫警察,他希望她能相信他,他也不想告诉她,她是多么愚蠢,由于粗心差一点把事情搞得更糟。
当他回来时,他轻轻地把她摇醒,当她清醒过来时,她又感到很害怕,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告诉她,他们现在又必须转移了。
“不。”她呻吟道,她似乎认为,他是有意这样折磨她,他就是这样一个残酷的人。
“我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他轻轻地说,“你可以有一张床,在我们回到唐区之前,你可以真正地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我们回去的路不是很容易的,我们现在就走吧,她们会来报复的,你帮助我之后,她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珍妮僵坐在那儿,努力使自己完全清醒过来,听明白他所说的话。过了一下,他用力把她拉起,推着她又回到黑暗的夜色中。
* * * * * * * *
费正很担心,并且这担心使她无法入眠,她不能很好地休息就无法很好地工作,这使她十分烦燥,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直很担心,不知他们会怎样了。
威尔和珍妮都去了那个老城区,也许正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她内心很后悔制作了这张神奇的影碟,的确,如果它再回到手中,她就立即销毁它。但她并不后悔它给她带来的似乎真实的感受,她对这方面很内行。她很聪明地选择了为客户设计电脑软体件的专业。但在她的生活中还有其它有趣的领域,她是完全本能地做着。
费喜欢男人,他们使她充满活力,和男人做爱是一种内在动力,使她的生活充满乐趣,没有性她就没有任何能力,她伴随着它生活、呼吸。并且她也知道罗洛,曾经在那方面有最高魅力的男人,现在也接受了她的不贞,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和行为。他让她自由使用她的身体。
费也认为没有罗洛她就无法生活下去,他就是她的生命、血液,男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罗洛一直是她的丈夫,他很了解她。除了威尔之外别人都不了解她。费笑了起来,他是一个野性的人,她很奇怪他能在这么长时间里忍受社会的制约。她知道她正在他身边撤退,准备要他离开她的生活,她对他的感觉正在改变,她有这样的直觉。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思想更丰富,直觉更敏锐,她知道她开始变得滑头、成熟(她曾经对有些事很严厉,现在也温柔起来;曾经她很轻蔑的事,她也开始同情),现在,那性欲驱使着她,使她更聪明、更熟练地去怎么做。
她需要那个男孩,凯兹。那个男孩有一双淡淡的棕色眼睛,她需要他甜美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令人销魂的身体。她并不在乎他的幼稚、天真、他无知的触摸,对她过份的温柔。尽管她曾经认为这是一个男情人的最大的缺点,并且鄙视它,但现在她对这些很入迷。凯兹的新鲜、诚实、没有性欺骗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心灵,给她的情欲生活带来一股芳香。他是自然的、值得崇拜的年轻人,费又一次想着她将有一个新的情人,也不管这对他是否有利。
她感觉到她的性生活一直在发生变化,尽管她很现实,但她不是一个无用的女人,她的外貌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种神秘的效果,其至这么多年来,罗洛对她有时都很兴奋,很感兴趣。那块脸上的疤痕只会增加不会减少她的魅力。当黑色的脸庞很流行时,她那洁白的脸仍然美丽、吸引人。她有一双长长的冰绿色的眼睛,斜斜地处在颧骨之上,她的嘴很宽、很性感,她嘴唇上的棱角很优美。她喜欢吸吮男人,她想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急切地追求这样快乐的游戏使她的嘴唇更加敏感。那些敏感的男人应该知道这一点,或许也并不是这样。
费从来没有听说或自己分析那些男人关心的是哪儿。事情是这样的,她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男人,她的需求是经常性的,并且这种快乐从没有终止过。也许他们喜欢她卷曲的黑发,长长的,闪着绿色或蓝色的光,她怎么能知道呢?
凯兹,他是如此年轻,也许只有她一半大,她会淹死他的,她又忧虑地想,她会使别的女人都逊色,使他对她们毫无兴趣,并且等到他知道这都是由于她造成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被抛弃了。她不仅美貌,她有钱有势,也有名望,凯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能得到她。她的交通工具都价值好几百万,那也是她唯一乘坐的交通工具,因为费有一辆电脑网络汽车,一个庞大的机器,可以达到飞机一样的速度,十分舒适、方便。
他会感到目眩,而费不会,她要和他上床。并且她不想去自夸,年轻人本来对性就不太成熟,有时表现得很笨拙。
费需要凯兹,当她终于认为不可能没有他时,她请人带了个口信到那学院,叫凯兹打个电话。
当他打电话给她时,她心里十分感激。
“我们可以再见一次面吗?”她大胆地问,她的心就像年轻人一样跳动。
“费妮琪夫人,”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他的下嘴唇轻轻地抖动着,并且通过可视电话的屏幕她惊奇地看到他在不停地晃动着,他看起来很苍白、很虚弱,她想也许他工作太努力了吧。
“自从上次过后,我很想再见到你。”她急切地说,她几乎再也不能更明确地说了,她还没有挂断电话。
他站在公共电话亭,用衣袖擦着汗,她看到他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我要再和你上床。”他说。
她有一点震惊,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并不想粗鲁地这么说,他只是正在告诉她,他也很需要她。现在完全成功了,这一切表明他也强烈地需要她,就像她也强烈地需要他一样,这完全是诚实的。
“很好,”她用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平静声音说,“那就是我们要做的。”
她叫一辆计程车去接他,罗洛正在参加一个一年一度的关于水价的OWC(水运输组织)会议,这种会议的过程由于很秘密,因此没有通过电脑来召开,而是现场会议。罗洛是世界上最大的运输新鲜水公司的老板之一,定价将会影响金融市场,并且他们正不断地想办法垄断价格来减少他们的忧虑,罗洛痛恨离开她,但这次会议太重要了,他至少要去几天,如果他们没有达成协议,也许时间会更长一些。
当凯兹来到时,她想温柔一点,看看他,使他放松一些。然而实际上,当她打开门,让他进入公寓里时,她就像被洪水淹没似的倒在他的怀里,他的嘴贴着她的嘴,比她记忆中的那次更强烈、更狂热,但仍然有一种清新、甜美的薄荷香味,他吻着她的嘴,她的喉咙,她的肩,她的头发,然后又吻起她的嘴,用她所喜欢的那种强烈的吻吻着她。
“我要和你做爱。”他嘟噜着、舔着、吻着她的皮肤,搂着她,使她柔软、优美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单薄兴奋的身体上。
她开始把他的衣服扒开,让他的皮肤接触着她的皮肤,她开始屈下膝吻着他的胸部,贪婪地拽着他的裤子,吻着他身体每一块裸露的部分。但他的阴茎还没有露出来。
她本来不想这样做的,但费完全不能控制她自己。她终于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他漂亮的阴茎。他那甜密的、修长的、强壮的、优美的阴茎从那像一片乌云一样的阴毛中伸了出来,她呻吟着,把嘴唇贴了上去。凯兹闭着眼,紧握着拳头,把肩紧紧地靠在门上,他的大腿不停地颤抖着。费的嘴紧紧地含着他的阴茎,当她开始吸吮着,她那火热的、天鹅绒一样的嘴使他呻吟了一下。她紧紧地含着,吸吮着,她的下巴摩擦着他的睾丸,她的头发扫着他裸露的小腹,同时她的手也帮起忙来,他感到她的一只手托着他的睾丸,抓着它们,柔动它们,然后熟练地用手指轻轻地掐着他阴囊上的肉,使它们跳动、变硬,充满精液。
他的阴茎在她的口腔中发热、膨胀,当触到她的牙齿时,它跳动一下,并且他感到有一些精液流了出来。现在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像蛇一样不停地快速地搅动,他的阴茎就像在一个温泉之中,被拉长、绷紧、挤压、最后开始融化。
一些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勃起的阴茎在她的口中不停地悸动着,当她吸吮着他时,他的视线中又彷佛有红灯在闪烁,他感到他的腹部在膨胀,像要爆炸似的。他的腿无法控制地抖动着,他的阴茎在她的口中就像是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她的手指抓着他的睾丸,好像它们是两个炸弹一样。
他大叫着,开始达到了高潮。太迷人了,热热的精液喷出了,当他的阴茎在她的口中不停地跳动时,他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那支撑着身体的门。费完全发狂了,不断吸吮着他的阴茎,吞咽着那精液,直到他射完精,平静下来。
他的阴茎仍在她口中,他向下看着那个女人,她正跪着,脸对着他的耻骨,她的头向后仰,使得她的头发落在她的身后。她的眼睛紧闭着,好像是在进行一种宗教活动,在祈祷什么,凯兹把他的阴茎从她两片软软的嘴唇之间抽出来,然后也跪了下来,搂着她,她慢慢地睁开她迷离的双眼,看着他。
“我本来并不想这样做。”她承认道。她的声音很轻。他看到她脸颊上也有一些汗珠在闪烁,他吻着她邪恶的斜斜的眼角,吻着她的前额,她淫荡的、有点咸味的嘴,他想他是吻着一个可爱的女人。而费知道他吻的是一条眼镜蛇,一只黑蜘蛛,只是他看不见,不知道这些。
“我们一起到卧室里去吧。”她用温柔而急切的声音说。他温柔得像一棵小树苗,他和她走向她的卧室,在她到达卧室的门之前,他赶了上来,在她的身后紧紧地贴着她,他的手在她的衣服上忙碌着,然后他站开一点,她所穿的衣服落到了脚下。他站在后面笑了起来,转过来、转过去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这个高高的、洁白的女人,摸着她纤细的腰、丰满的臀部、丰满的晃动着的乳房,以及像熄灭了烟头一样的乳头。
她很有耐心地站着,感觉到她的身体又像新的一样,并且在他的察看之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冲动。他又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吻着她的肩。他把头放在她的肩上,吻着她的颈子,然后向下看着她身体的前部,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看着她,看着她像火山一样尖尖的乳房,看着她乳房下面圆圆软软的、白晰的腹部,看着她小腹下面丰盛的、黑色的阴毛,但他看不到她身体更优美的部分,此时他对她又有了强烈的欲望。
他对她有诗一样的想法。当他猜想他再也见不到她时,他真希望能把他们之间相遇的各种美妙的感觉用优美的语言记在纸上。但现在,和她在一起,即使他有沙士比亚一样的才华,也不可能把这种感觉描绘出来。他只是很粗鲁地、很强烈地想,他需要抽插她,她已刚刚辉煌地吸吮了他,但他还需要,他要他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他要她感觉到不能承受他强烈的性欲,就像她刚刚用她的性欲对待他一样,他要占有她,虽然他比起她来要年轻得多,但他是一个男人,他要占有她的身体,要么就死去。
他们走进卧室,他突然害怕地大叫起来。
“这是什么?”他的喉咙咽了一下,“你有一个灯床。”
费迷惑了,“怎么了?”她说,她现在老虎似的脾气越来越大,并且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但她还是强使她的声音很平静,她要好好地善待这个小男人,这个性生手,她不能把他吓跑。
他奇怪地看着她,他的脸黑黑的闪着光,就像那皮肤下面有火在燃烧,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嘴唇弯了弯,这使费感到好像碰到一个飞蛾似的害怕。
“躺在那床上,然后打开它。”凯兹说。他的声音很轻、很坚定,连他的呼吸也充满自信。她顺从了,她的身体在床上轻轻动了一下,使得床面在她身下不停地晃动,就像是一个油海似的,漂浮着她的身体,突显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就像在舞台上向他展示着牠的身体。
他脱掉身上剩下的衣服,把它们扔到一边。她看到他单薄的身体富有弹性,也很强壮,是弹性不是虚弱。在他强壮而精瘦的身体里是男人经过提炼、浓缩的精华,那是所有的一切,所有一切必须的东西。
那张床在她身体四周发着光,使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张胶片,那白色的光衬托着她身体的黑暗。她的身体在邀请着他、鼓励着他进入,享受她的快乐。他坐在床的边缘,把一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光映在他的脸上,使他的皮肤很光泽,他的眼睛是黄褐色的,深处好像一堆火焰在燃烧。她的眼睛朝下看,她看到他硕长的大腿上长满了像山羊一样的毛。
她感到放在小腹上的手像一个熨斗。她的腿分开一些,邀请着他的手向下摸,进入她的身体。他搓揉着她的身体,手指向下滑动,然后他弯下身体,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优美的曲线。他一边低下头,一边把手指向她邀请的地方摸去。当他触摸到她的阴蒂时,他的嘴唇也同时触到了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乳房,尽管他还没有触到乳头,但他一系列的轻咬使她的乳头膨胀变大起来。他一边轻咬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拧着她的阴蒂,一阵强烈的疼痛传到她的腹部。她请求他插入她的身体。
他放开他,“转过来。”他说。
她沈默地遵从着。
“弯起膝盖。”他说。
她把屁股朝上。
她感觉到他完全来到床上,“我要在这儿干。”他说着,把他的手指放在身上的一个部位,她的肉在那敏感的触摸下颤动着。“然后我在这儿干。”他触摸着她身体的另外部分。她跪在那儿,那淫荡的后背对着他。“我同时要在这两个地方干。”
“你不能。”她发抖地说。她的屁股颤抖着,很激动。她忘记了年轻人的能力,她刚刚才和他做过一些游戏,她不知道他还有能力。
他的嘴贴在她的肛门上,她有些震惊,但很欢迎。他跪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大腿,舔着她湿湿的肛门,然倏把他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肛门。
费把脸埋在灯床里,并没有反抗,他的阴茎插入她的屁股里不是一个平常的行为,这就刺穿了她的武装,使她低下,使她和他平等了,是向他屈服的表现,但她狂喜地接受着,同时对他强烈的性欲暗暗惊奇,他们的关系才开始呀。她向上向后晃动着她的屁股,不停地撞击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在她美妙的肛门里颤抖着。
她感到他向前凑了凑,更加深入地插入,她闭着眼,咬紧牙关。同时她的肛门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阴茎。他颤抖地抽插着。当他快要达到高潮时,他又停了下来,把阴茎拔了出来。
立刻她感到肛门好像破裂似的,她呻吟着,放松屁股上的肌肉,回味着他大大的阴茎在她体内的滋味。他轻轻地离开床,她听到洗澡问的水流声,然后他又回来了,爬到床上,而她仍保持着那姿势没有动,她吃惊地感到他勃起的阴茎又插入到她的阴道里。
他应该达到高潮了,然而没有几分钟,他又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他平稳地把阴茎推进去,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变得更大,更加有力地挤压着她的阴道壁。她阴道里的阴茎是多么神奇呀!她收紧她阴道里的肌肉,挤压着他活泼涨大的阴茎。而她刚刚被侵入过的肛门感到一阵刺痛。
现在他的手又抚摸着她两片屁股,用力揉动它们,把它们向两边拉开。费知道他一定能看到她身体隐密部分的结构,她感到她的肛门内的肌肉颤抖着、收缩着,然后她大叫着、扯动着使他停止了揉动。他又把他的一个大姆指插进她的肛门里,在他刚刚插过的温暖潮湿的肛门里揉动着。他的阴茎现在完全被她的阴道吞没了,同时,他也把他的大姆指完全插进她的肛门里,她兴奋得变得僵硬起来。她感到她的乳房像在燃烧,她的肌肉开始失去控制,挤压着他,挤压着他的阴茎,挤压着他的大姆指。现在,上帝,当他一边抽插着她时,他把他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拧着她的阴蒂。
他一定有另外一只手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在想。那轻轻的拧动使她的乳头感到痛疼,他的臀部前后抽送着,他的大姆指搅动着、压着,他的手指也在拧着、揉动着。费每一个部分都闪着光,同时她的体内也随着强烈的磨擦而发热,她尖叫起来,开始达到高潮。她的阴户震动着,收缩着它的肌肉,似乎是在向他显示着她的威力。他只是大笑着,更加疯狂地前后抽插着她那像奶油似的肉,他的手已放弃了其它部位,抱着她的臀部,野蛮地抽送着,使她达到高潮的顶点,他的抽插配合着她的收缩,直到他又完全放松。
他的阴茎并没有拔出来,让她的高潮过去,同时他还感到阴茎被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围着。他的阴茎开始收缩,他的腹部感到一阵满足的温暖,当他感到她的高潮已完全过去时,他抽出他的阴茎,让她翻过身来。他舒服地伸展着身体躺在她黑暗柔软的身体上,感觉着她身体的曲线,她的乳峰软软地压着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过了一会,她移动了一下,使他从她的身体上落了下来,躺在她的身侧。现在他在那灯影下完全变暗了,当那柔和的灯光闪烁在她脸时,她的脸发出一种优美的光泽。
他看到她的脸很神秘、很性感,躺在那软软的温暖的、明亮的床面上,他感到很舒服。她把头弯过来,开始吻他。
他闭着眼睛,完全把身体展开,感受着她的嘴唇压着他的皮肤,接受她的吻,因为她崇拜他,感激他的表现。她吻着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当她吻完了他的胸部、大腿、腹部以及他的喉咙后,她又吻着他的腹股沟、软软的阴茎,舔着被她分泌物打湿了的阴毛。他感觉到她的舌头搅动着他阴茎的四周,她舔着它,狠狠地舔着它,拉动着他软软的、光滑的包皮,就像一只猫舔着一个吃光了肉的盘子,她舔着他两腿之间的睾丸,然后又把他的阴茎含在她的嘴中。
他感到她的头发扫着他的身体,他向下伸出一只手,盲目地摸着她,他轻轻地拉着她的头发,但她仍然把他的阴茎含在口中,这太美妙了,她把头压向他的胯部,开始急切地吸吮起来,他无法帮助她,也无法用意识使他的阴茎勃起,他只能让她自己去做。然而在她的吸吮之下,他的阴茎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又开始慢慢她勃起、涨大。
当她还在不停地吸吮时,凯兹胡乱地想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上升,他的身体充满了温暖,他的阴茎在那个女人吸吮之下有节律地跳动着。那个女人是多么需要他,但他现在无法做任何事来满足她。但她并不在乎这些。她吸吮着他及他的灵魂,并让他的灵魂充满胜利之感。那可爱的拉动、湿湿的吸吮、牙齿轻轻地磨擦一直在继续着;好像永远不会停息似的。她的舌头搅动着他的龟头,直到他开始眼花缭乱。他用阴茎体验着每一个细节,彷佛置身于一个交响乐团的演奏之中,这种强烈的感觉越来越强。
他的阴茎开始痉挛,他感到肌肉开始颤动,他闭着眼,彷佛在燃烧,他的臀部不停地上下起落,不停地扭动。她深深地、强烈地吸吮着,突然他大叫着,扯动着、紧紧地贴着她的脸。
她终于使他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在此之前他从没有使自己这样。当他高潮过后,迷迷糊糊地放松下来时,她吐出他的阴茎,把脸压在他的胯部,然后身体向上移动,躺在他的身边,让他的头压在她的乳房上,摩擦着他。他紧紧地搂着她,把手指伸进她两腿之间湿润的小洞里,睡着了。第三章
珍妮没有花多久时间就查到,影碟丢失那天,有一个送信的人送来一封快件,那个信差可能进入费的办公室。那些清洁工都是有经验的人,已经工作了多年,似乎不可能为一张影碟冒那么大的风险,把工作丢掉。除非有人偷偷地使用过它,否则就根本不会知道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影碟。租一张影碟并不贵,认为是清洁工偷了它是毫无理由不合逻辑的。
那些信差就不同了。花了很长时间,珍妮才查出那个信差是被临时雇来的,并且在那影碟丢了两天后,就辞职了。那个经理并不喜欢那个眼珠滑溜溜乱转的男孩,但除了他放弃他的工作这一点,他也没有由抱怨他。
珍妮按照那个信差的地址,找到他的家,但只有他的母亲在,而他的母亲不知道那个年轻人现在在哪里,她不感兴趣的态度表明她说的是真话,并且那位母亲看起来在二十年或更长时间里早就没有强烈地性经历了,这一点认识珍妮很自信。因此她并没有用过那张影碟。珍妮在他家附近转,试图找到那个失踪的信差,西格蒙得在哪儿?
那个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年轻人,终于告诉了她惠彼特在哪里的线索。他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的影响着她,他似乎是一个窃贼,一个几年前被警察抓获过的盗车贼。现在他正紧紧地盯着她,彷佛她是一个屏幕上的演员,一个市场上出售的时髦洋娃娃。
珍妮开始感觉到很不舒服。她本来是不希望一个人到这个肮脏的地方来的,在这里她感到一点也不快乐,甚至有点害怕。她虽然一直努力告诉自己是安全的,但她一直没有感觉到一点安全。她向费报告时,没有告诉她自己将必须去哪儿找惠彼特,并且费也不反对她一个人单独行动,她们只讨论了一下珍妮应该给多少钱赎回那个影碟。费实际上很忙,因为第二天她又要去科学学院参加一个讲座,她有点心不在焉。
如果用一个比较准确的话来说,惠彼特是活在一个老城区边缘的小镇上,它的大部份已被草和野生动物所覆盖,它一边连着朱区森林边缘,生长着茂密的树木,另一边是远离老城区的海洋。这里到处是废物和垃圾,以及拆毁的建筑物,就连这些也会渐渐消失的。
显然惠彼特是生活在这个垃圾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因此珍妮必须去那里找到他,要回那张影碟。
珍妮搭上到唐赛得镇的公共汽车。那个城镇比较整齐、单调,虽不丑陋,但也没有吸引力。人们终于知道控制他们的生育、使生活不太拥挤。那个城镇里到处是广场、开阔的草地和小道,并且到处种满了树。据说曾经有一次一个人因为坐在他邻居的院子内而被他的邻居杀死。调查统计,在这个城镇里犯罪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但朱区根本没有犯罪)。那些心理学家总是为那些罪犯巷辩护,“助长”了犯罪。人们已不再饥饿,不再每天忙碌了,似忽应很快乐,每天都有许多时间消遣,可是为什么要犯罪呢?珍妮从来没有碰到过犯罪,并且还相信根本不存在什么犯罪。
有一些关于老城区的谣传,它只给那些希望在他们生活中有一些刺激或恐惧的人带来一些幻想。珍妮不可能相信这些,也不理解这些谣传。她知道城市已经消失,并且所有的城市都已消失,就像潮水扫过一样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一些垃圾等待清除。有一些人特别不适应,因此他们就住在那些垃圾之间。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去过唐赛得镇,就像在这个城镇附近,惠彼特生活的地方一样,这里也使她有点震惊。但她并不相信这里对她有危险,危险的时代已经过去,过去这里盗贼猖獗,从被他们打碎的汽车里都能抓到罪犯。到处是这样或那样的谣传,但珍妮想这些只是满足那些老太太们的幻想,她们从中可以得到一些刺激,使她们无聊的生活感觉到一些充实和满足。
在珍妮的身后是唐区,一些方整的房子散落在那小山上,那些小山上都长满了树和开着花的植物,使它从远处看起来很柔和,在那山顶上是科学学院,就像是一块蛋糕上的冰块,闪着亮晶晶的白光。在珍妮的前面是宽阔的沙漠,是一个荒凉的,狂风肆虐的平原,远处有一座像是遭受折磨、摇摇欲倒的塔,以及一些巨大的混凝土的建筑,整个景象就像一个身上的肉已经腐烂,被风吹去的破碎的头颅,恶魔似地张着烂掉牙齿的嘴在朝她狞笑。只有那像镰刀划破天空的高速公路有一个很优美、乾净的线条,偶然它上面开过一辆计算机网路汽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朝她眨着眼。她从来没有坐过这种汽车,它是十分昂贵的。
她现在是从远处看着它们。但那老城区使她害怕、震惊,也使她气愤。她曾完全相信,它已经消失了,几乎完全化为平地。然而现在它正奇怪地、邪恶地盯着她,抖动着、摩擦着她的裙子,欢迎她来到它的怀抱。
过一会儿将有一个高高的很友好的男人会和她见面,尽管这种想法不断在她脑海里浮现,但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她生来就有男人的身体会做任何坏事的想法,她突然想起威尔,费的可怕的朋友,那个影碟的制作者之一。那个男人是一个原始的野兽,一个有趣的、但又令人恐惧的野蛮人,珍妮心里暗暗地想着,开始朝前走。如果这个老城区危险,她应该知道,并且那些警察们应该使他们的市民远离那些危险。因此这里没有危险,只是陌生罢了,她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她穿过布满灰尘、杂草丛生,到处是瓦片碎石的地带,终于完全远离了唐区,并且发现走在一条坑坑凹凹的破烂的道路上,到处都堆着垃圾,四周都是简陋的破房子。当她走过那里时,那里的人们偷偷地看着、议论着她。珍妮终于在一个懒懒地靠在墙壁上的女孩子面前停了下来。
“嗨,”她犹豫地说:“我想找一个叫惠彼特的人,有人告诉我他住在这里某个地方,那不是他的真名字,”她又急切地补充说:“这只是他的绰号,我想。”她很紧张。
她停下话来,沈默着,那个女孩上下审视着她,她也正看着那个女孩。终于当那个女孩开始说话时,她的声音很小,就像她的喉咙有什么毛病似的,很小,但很平静。
“惠彼特?”她咕哝着问。
“是的。”
“那里,在哈佛威那里。”
“哈佛威?”
“就那里。”那个女孩有点不耐烦。
“是的。”珍妮说,她现在很奇怪,但她的恐惧减弱了,“为什么叫哈佛威?”
“就是那个管子,到那里去找?”
“那个管子在哪里?”
“那儿。”那个女孩指了指,就弯着腰,消失在一个角落的拐弯处。珍妮站了一会,开始朝那个女孩指的方向走去。现在她离开唐区更远了,越深入这个地区,也就越接近那个老城区。
她在惠彼特的管子里找到了他,只有小夫瑞特和他在一起。当她和惠彼特说话时,夫瑞特一直蹲在她的身边。她前额流着汗,鼻子嫌恶地闻到一股性器官发出的气味,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经历。
夫瑞特的手臂似乎比他的腿还长。
惠彼特很单薄,一双饥饿的眼睛不断地滑溜溜地乱转,在同一个时间里,那两只眼睛似乎可以看不同的方向。当珍妮来到时,他只扫了她一眼,使她感到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羊毛衣裙,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她的黑发松开来,披在肩上。完全是很普通的打扮,但没有人像她这样到哈佛威这个地方来。
“他们叫你惠彼特。”她一到就问。
“什么事?”
“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叫作惠彼特的人,我将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她得意她笑着说,这是一个艰辛努力的结果。
“什么样的好消息。”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惠彼特。”
“我就是。”
“什么是你的真名。”
“惠彼特。”
“我问的是你的真实姓名。”
他舔舔嘴唇:“西格蒙得。”他嘟噜地说。
“是关于一张影碟。”
那两个管道里的人沈默了,就好像他们变成了石头,没有一点声音。她开始感到紧张。管子里静得怕人。她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有那张影碟,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过了一会儿,她感到有点可怜他,并且想知道那张影碟到底有多么大的魔力。
“影碟?”惠彼特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努力使自己的头脑清醒。
“你知道我的意思。”珍妮温柔友好地说,“我们现在要收回它。”
“你说你们需要它?”夫瑞特问道,珍妮感到有一点震惊,竟然他也能说话,似乎他只是一个接近人类的人猿。
“我是那影碟主人的代表,它不应该流落在外面,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们会给一些补偿金。”
“我需要时间来考虑,”惠彼特说,他很少诚实。他应该承认或否认那张影碟的存在,他现在还不能作出最好的选择。
珍妮尽力盯着他滑溜溜乱转的眼睛,“我们知道你偷了那张影碟。它会伤害你的,现在把它交回来吧。”
“补偿金呢?”夫瑞特说。
“因为你将发现很难放弃它,尽管你并没有权利得到它。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们也知道它是什么。”该死的费,这可是警察的工作。
惠彼特终于做出决定,“你明天这个时候再来。”他说。
“为什么不是现在?”珍妮不想再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它现在不在我这儿。”
“明天,”珍妮冷冷地说,“把它还给我们,并且你会得到一笔可观的补偿金,否则,我会报警的。”
惠彼特暗暗地笑了笑。当珍妮开始往回走时,那暗笑声还在她耳边回响,在回唐赛德镇的路上,她一直希望能把脚上哈佛威的灰尘抖掉。
当那个可爱的唐区女孩走远之后,惠彼特开始绞尽脑汁想着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她失去那张影碟,而同时他也没有那张影碟,但他不能和那个女孩子失去联系,因为她知道那张影碟是从哪儿来的,并且她是目前唯一和那张影碟有关系的线索,是他能夺回那张影碟的唯一希望。
他可以向她承认它已经丢失了,然后慢慢地跟踪她,直到她找到那张影碟,然后再从她手中抢回来。比较奇怪的事是她被派来找那张VR影碟。它一定很昂贵,否则那个影碟的主人丢掉它之后,可以再制作一个,除非这张影碟是很特别的东西。它是很特殊,他知道这一点,他看过它,但它是唯一的吗?为什么影碟的主人这么焦虑地寻找它呢?为什么他们不再复制一个简单了事呢?
对于影碟,如果有人做过一个,就一定会有更多。那种影碟生产线的想法,使他贪婪地流下了口水,但是如果这生产线存在,那么只能在朱区里,只有那个他偷来影碟的公司才能生产,就是这样。他必须首先得到那张影碟,也许最好在他们进行复制之前。这样他们才会不顾一切代价寻找它。
惠彼特开始冒汗了,实际上他的想法就在于那个“不顾一切代价”上。好一段时间里,他一直被这个想法弄得热血沸腾,使他下决心一定要夺回那张影碟。并且一次又一次,这个决心使他头昏眼花。无穷无尽的钱以及无穷无尽的性经历就像两个巨大的目标,使他就像一只紧张的兔子,他必须实现这两个目标。他必须把那个女孩抓回来,第二天她会回来的。
是的,那个女孩,这个身上散发朱区的气味的女孩子怎么会奇怪地来到哈夫威这个下等地方。为什么她一个人来?她为什么不我一个警察来干这个肮脏的工作?
现在惠彼特的脑子里正真开始仔细考虑这件事了。那张影碟一定是非法的,肯定是,他们寻找它以便能把它要回去,因为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理由拥有它。惠彼特裂嘴笑了,他可以肯定这张影碟也是他们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也许是从一个计算机专家那儿偷来的,现在他们比较紧张,想嫁祸于他。不要梦想那些小气鬼会提供什么补偿金,他们只想收买他而已。
现在他,惠彼特,已经很清楚了。他现在拥有他们的宝贝,而警察不是一个威胁,他们只是空架子,他很清楚这一点。并且那影碟是有价值的,十分有价值,除了它能满足他的需要外,还可以利用它来勒索。
问题在于那些他十分聪明的想法并没有包括,当那个女孩子第二天来时,问他要那张他根本没有的影碟时,该怎么办。如果那影碟在他手上,他知道怎么做;他可以假装去卖它,以便能估估它的价值,这样才能狠狠地勒索那些声称它是他们的那些人,并且仍保留那张影碟,这样他就既有钱,又有影碟。但是现在他没有影碟。并且,他也不可能还记得他是从哪个公司、从哪个人那里偷来的。尽管他知道这很重要,但他根本不记得了。
对于这一点惠彼特有他的好主意,珍妮十五分钟前才刚刚走,并且可能正在回唐赛得镇长长的路上,他和夫瑞特可以从哈夫威抄近路赶上她。惠彼特告诉了夫瑞特他的行动计划,然后他们两就出发了。在路上,惠彼特详细地告诉夫瑞特他的点子。
* * * * * * * * * *
费现在可以告诉威尔从凯兹那儿得到的消息,从凯兹那儿偷走影碟的贼可能是一个叫费玛的学院女清洁工。凯兹解释说他一点也不想自己亲自和费玛打交道,要回那张影碟,他知道她,她是一个嗅觉灵敏,到处在阴暗的角落偷看别人做爱,而又装着憎恶它们,假装成自己是一个圣洁的修女。
“也许那个女孩子可以去见见她。”威尔通过可视电话说:“这个女人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女人。”
费笑了:“我知道,但我已经一天没有听到珍妮的消息了,当我给她打电话时,似乎她不在办公室。我本想告诉她不要再去找那个从我这儿偷走那张影碟的信差,我要告诉她,那个送信的年轻人已丢掉了它,但我没有和珍妮联系上。”费解释说。
“真奇怪,为什么它老是被丢掉。”威尔说,“那个信差丢了它,然后你碰到的学生也丢了它,我很想知道那个清洁工是否能保管好它。”
“都是该死的粗心。”费不耐烦地说。
“你也是?亲爱的。”
“你在说什么?”
“你也丢失了它。”
费沈默了一会,威尔使用过那张影碟,然而凯兹已把他特殊的经历告诉了她,他发现了那个手套,她也看到过它,闻到它上面发出淡淡的香水味。费开始想把这件事告诉威尔,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会认为她疯了。
“你最好快点去找她,”她说。“以免那张影碟又丢了。你要温和一点,大男人,我们不想触犯法律。”
威尔去看费玛,他要和费玛单独谈谈,因为他要说的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所以当他找到她的住址,先在她家附近观察,直到她的丈夫出去了,只有一个人在家时,他才去找她。他想指责她是一个小偷,也许就会毫不费力地拿回它,他还想知道她是否用过那张影碟,并且在她身上引起了什么效果。他是很难在她丈夫面前与她讨论这事。
他按了按门铃,过了一会儿,她出来开门。
他看到她时感到有点惊奇,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小巧的、有点泼辣的、年纪较大的女人,当他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迅速感到她内心的欲望,他明显察觉到她用过那张影碟。
威尔尽管很少使用那张影碟,但对它很入迷,他不敢继续往下想,思绪急忙回到眼前的现实。
“你是安克斯特夫人?”
“是的。”
“我有一些事想找你谈谈,不用担心。我可以进来待几分钟吗?”
“什么事?”
“我们的公司丢了一件东西,我们很想要回它,可能你见到过它,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威尔接着说:“请让我进屋谈谈吧。”
费玛喜欢高大的男人,并且她也喜欢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衬衫敞开着一条缝,露着他结实的胸脯,并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肤上长着卷曲的胸毛,他看起来很结实,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脸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他正在迷人地微笑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种混合的色彩,并且他的眼睛看起来好像他是那种深懂情欲的男人。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动。费玛把门打开一点,把那个陌生的男人请了进来。
他们坐在厨房的桌子旁边。“我的公司前些时候做了一张影碟,安克斯特夫人。”威尔仔细地解释说,他还不了解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它是一个特别的影碟,并且也是唯一的一张。我们有各种理由认为它是不适合大量生产的,但那张看起来很平常很普通的影碟现在丢了。”
现在她开始有反应了,他看到她的眼睛有点闪动,并且感觉到她开始紧张。
他急切地向前靠了靠,“那张影碟从我们手上丢掉,我们实感到罪过。我必须告诉你,我们很害怕有人可能使用它,然后再控告我们。”
“为什么找我?”
“你在科学学院工作?”
“是又怎样?”
“我们知道学院里有人得到过它,我们想知道你是否看到过它,并且能告诉我们它现在在哪儿。”
他想如果她不吃软的,那么他将会来硬的,指控是她偷的,威胁她要报警,使她丢掉那个工作。
“我怎么会知道那张影碟是什么呢?”她发呆地说,她观察着他就像一只猫凝视一个老鼠洞似的。但威尔不是老鼠,并且他发现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我认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有意这样说,朝她微笑着。
费玛在她的椅子上放松了一下,威尔突然知道她是那种女人,即使一个再怎么粗心的人也会明白。他看到了她的大乳房,那结实的身体,他的跨部有一点发热。
“如果我丈夫在这儿,他会把你扔出窗外。”费玛说,一个淫荡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朝威尔狡猾地微笑着。
“我很高兴目前他不在。”威尔说,太好了,这个女人需要他,这将是很刺激的。
“如果我告诉你一点信息,你怎样报答我呢?”她问,她正淫荡地看着他。
威尔站起来,绕过桌子,紧紧地坐在费玛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轻轻地抚摸,她浑身开始发热。
“那张影碟。”他温柔地说,“那张影碟任何不同的人使用都会有不同的效果。那就是它的特别之处,费玛,因此,它为你做了什么?亲爱的。”
“不,我不会告诉一个陌生人,尤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会出事的。”
威尔向前弯着身,用他的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嘴唇,“我理解你的沈默。”他小声说,“因此你为什么不做给我看看呢?”
他吻着她,同时她也有了决定,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开始向强烈的性欲投降,她是强壮的,同时也对性有强烈的欲望。她一点也不像费所遇到的那个学生所说的那样。这只表明那个学生是多么的无知,威尔想。
“你就像那影碟里的家伙。”费玛喘息地说。
“是我吗?你在恭维我?”
“你应该是的,他是一个下流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也许我也是。”威尔说,他的眼睛冒着欲火。
她狡猾地笑了,她双眼迷离,看来很兴奋,“到我卧室里来吧。”她开始发出邀请。
“我想你不会继续发问的。”威尔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而她色迷迷地看着他,然后站起来,领着他穿过大客厅,走到她的卧室里。
“首先,我们祈祷。”她说。
“什么?”威尔想可能是他没有听清楚。
“跪下,你这家伙。”
威尔顺从地跪下来,她走上前,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威尔朝上看着她,而她把身体向前紧贴,把骨盆压在他的脸上,她轻轻地迷着眼睛盯着他看。把她的身体贴得更紧,然后睁开眼喃喃地说:“请你做任何事。”然后又虔诚地说:“你知道一个贫困灵魂的思想,通过我们性欢来交谈,就像你显示怎样做一样,阿门!”
“阿门!”威尔迷惑地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最奇怪的祈祷者,她会像以前在影碟里一样吗?显然它是不可能对她这样做的。
费玛让威尔移开,直到她能坐在床上。她的眼中欲火中烧。
“我在一个酒吧里工作。”她说,威尔静静地听着,保持着平静。她的眼光开始不集中,好像在回忆着影碟世界里的情景。“我穿着很紧很紧的裙子,也很短。”她像做梦似的站起来,开始摸着自己的臀部,慢慢地把她的裙子提起来。威尔控制着自己,看她继续怎么做,“男人们走进酒吧,把他们的手伸进我的裙子。”
她犹豫了一下,威尔知道她想要什么,就上前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
“他们把手往上移,直触摸到我的隐秘地方。”她的眼睛向下看着他,威尔一直跪着,手指慢慢往上移,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我的老板叫杰克曼先生,当我做事时,他都要偷看我的阴户,他很高大,像你一样。”
威尔一直保持自己平静,害怕打断那似乎是中了魔的女人,他的手摩擦着她的阴户。
“我来到他的办公室,并且坐在他的腿上。”费玛移开身体,让出她坐的地方,威尔站起来,坐上了床,然后费玛坐在他的腿上。她抚摸着威尔的颈子,头发在他身上扫动,然后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扣。
“我穿的是紧身衣,很美,我开始脱下它,而杰克曼做着他所喜欢的事。”
威尔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一只硕大、尖挺的乳房掏出来,他低下头,吻着它,搓揉着它。然而费玛把乳房挪开,抬起乳房,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
“他吸吮我的乳房,使我感到很舒服。”她喘着气说,威尔把她的大乳头深深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着,她背弯曲着,喉咙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然后我完全脱掉了衣服。”她突然大声地说,然后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她很性感,她的乳房很大很沈重,并且浑身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威尔的眼睛开始发亮。
“他把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费玛快速地喃喃说着,她靠近威尔,威尔此时正伸出手,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她的阴道现在很湿,像肉馅一样柔软,她几乎已接近了高潮。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搅动、抽插,感觉着她的痉挛。“然后我发现了他的裤子,脱下了它。噢,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她呻吟着,摸到威尔的裤子,伸了进去,小心地把他大而勃起的阴茎掏出来,使威尔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崇拜它,”她说着,把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阴茎上。“我喜欢它,杰克曼先生,我将吻你的阴茎,一直不断地吻,直到它死去。”
她低下头,把威尔的阴茎含在嘴里,当她当开吸吮时,一阵快感传到他的腹部,她不停地用嘴吸吮着他的阴茎、不停地吞吞吐吐,就这样吸吮着、吻着、舔着。来回抽动,同时用手指抚弄他的阴毛,搓揉他的睾丸。威尔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知道他将到达高潮了,他希望杰克曼先生快来,否则费玛清醒时会震惊的。她还没有停下来,继续吸吮着他特别坚硬的阴茎,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并且感觉到当他失去控制时大腿开始抖动。他的高潮来临了,他在她的口中开始射精,当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时,她把嘴张开来,他的精液流满她的睑。威尔从那剧烈的振动中轻松下来后,把她脸前的头发向后捋去。她把头向后仰,看着他,同时吞咽嘴里的精液。
“我擦乾净我的脸。”她说着,拿起一条毛巾,擦乾净脸。“然后我躺在这架子上。”她上床躺了下来,伸开手脚,像一只飞翔的老鹰。威尔看着她展开的裸体,“你捆住我的手脚,然后拿着那个淫具,它就在那儿,并且把它插进我的身体里,然后再看着我,当我不停地扭动时看着我,同时用那个淫具抽插我的阴道。”她大声地说着,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抬起,离开了床面,她的阴户像小山丘一样对着他往上挺。
“上帝。”威尔小声嘀咕着,在她的床边迅速地翻找,终于发现了那个淫具。
“把它插进去。”费玛喘息地说,眼睛发亮地看着。他把那塑胶制的巨大阴茎的头部插进她的阴道。她呻吟着,头开始左右摆动,乳房开始上下起伏。威尔开始用那个东西抽插了,在这样做的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摩擦她的两边阴唇,他感到它们很奇特,他把它们拉离那个淫具,不停地搓揉它们,对它们十分入迷。费玛开始还紧紧地咬着嘴唇,渐渐地她开始控制不住了。威尔越来越猛地推动、拔出那个巨大的淫具,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阴道。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她开始大叫着,请求着,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但仍把手和脚一直放在原处,好像真的被绑在哪儿。威尔把那个大淫具突然野蛮地插进去,然后猛烈地搅动,再迅速地拔出。当它深入时,威尔想她应该达到高潮不停地尖叫了,但她只是扭动着、呻吟着,抬高臀部,是如此的剧烈,就像是动物一样快乐。他感到他的阴茎又开始膨胀,又充满了原始的性欲。
“现在脱掉衣服,杰克曼先生,骑到我的身体上来。”
威尔匆忙脱掉衣服,并爬到床上。
“不,那个淫具还插在我的阴道里,你骑在我的身上,开始玩弄你自己的阴茎,噢,太伟大了,就那样,你就那样做,并且我们感到十分快乐的,我要它重新回到我的嘴里,你要为我那样做。”
威尔骑在那个要求他这样做的女人身上,手淫着,然后把他的阴茎放进她的口中,她抬起头,使她的颈子绷紧,闭着眼,开始又吸吮他的阴茎。在他身下的她,下腹不停地上抬、扭动,那个淫具还在她的阴道内。他的睾丸跳动着,他感到他又快要达到高潮了,在她十分激动时,他拔出他的阴茎,把精液又喷到她的乳房上,她大叫着,并且他知道她的尖叫不是来自他的动作,而是由于她自己的动作。她在他的身下达到了高潮。他从她的身上下来,并且当她开始剧烈地抖动、摇动,以达到某种快感时,他把那人工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那人工阴茎已完全湿透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躺在那儿很耀眼,他开始感到对那张影碟有一种暗暗的害怕。她转过头来,同时给他一个甜甜的、满足的微笑。她的脸上完全有一种满足感。
“把我解开,杰克曼先生,但我想我喜欢在你的眼皮底下这样像海星一样裸着,并且我在这儿躺一下,让你看看我的分泌物是那么容易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你朝我那下面看看,杰克曼先生,看看刚才被你玩弄过的阴唇吧。”
威尔看着她两腿之间裸露的阴户,他看到她的阴唇变得又长又宽,他用手指触摸着那儿,那儿是如此的火热和潮湿,他轻轻地拉动她的阴唇上的皮肤,使它们在她两腿之间湿湿的卷曲的阴毛之间自由隆起。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她深深地,快乐地呻吟了一下。
“杰克曼先生。”她嘟噜地说,使威尔感到一阵肉麻。她的老板就像他这样做的吗?
“然后我用鞭子抽打你。”费玛说,她坐了起来,在她大大的像山峰一样的乳房上,仍有许多像珍珠似的精液。她炽热、发红的眼睛,富有挑战性地狡猾地看着他。
威尔感到如果没有这种性的呼唤,生活将是多么的平淡无味和悲哀。但他知道她只是处于她深深的幻想之中,他必须继续,他想知道那影碟到底还对她做了什么,并且想知道当她从幻想中醒悟过来时,她会怎样接受这个现实。他制作了这个影碟,只有他和费知道他们制作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用个不恰当的比喻,他们是父母,而那影碟就是他们的孩子,现在它又像变着奇怪魔术,因为它已遗失,失去了他们的照顾。
费玛指示他弯下腰,用裸着的后背对着她。她拿起一条短短的粗粗的鞭子,开始抽他。威尔痛快地呻吟着,同时他的后背和屁股感到一阵阵刺痛,他想知道,那个杰克曼先生要求费玛这样做了多久。
她停了下来,她的乳房起伏着,她的眼睛又明亮兴奋起来。
“你现在坐在那个椅子上。”她说,“我想你坐在那儿一定很美,你就坐在那儿,我要让你看看结尾。我开始自己做了。”
他慢慢爬起来,坐在床上,她是一个魔鬼似的女人,这一点他毫不怀疑,他想着他的丈夫,甚至有点崇拜他丈夫,他是怎样改变他的妻子的?他知道关于那个影碟的事吗?
费玛面对着他,给他一个淫荡的微笑,她蹲了下来,因为她一直穿着高鞋,她不可能舒服地那样弓着膝,用脚趾保持平衡。她倒转那只皮鞭,开始把缠有羽毛的鞭柄往她已张开口的阴道里插。同时也翻起阴唇,以便它能顺利地插进去。她开始手淫了。威尔吃惊地看着,他看到那手柄不停地进进出出,那手柄上的羽毛开始被她的分泌物打湿,并随着她的兴奋越来越黑。她的舌头伸出来,舔着她的嘴唇、牙齿。同时她的眼睛变得朦胧迷离,同时大声呻吟着,充满性欲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呻吟着、喘息着。
她摇晃着,几乎跌倒,那皮鞭一直在她的阴道里,鞭梢垂在她两腿之间。她成功了,也很累,但有一种孩子顽皮似的喜悦,并看着他的反应。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费玛。”威尔说,他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我很好吗?”
“你很美丽,亲爱的,一个真正的尤物。十分有魅力。”
“我喜欢高大的男人。”她喃喃地说。她又开始跪下来,崇拜地抚摸着他的胸脯,“你会再要我一次,杰克曼先生,是吗?”
“我当然愿意。你把影碟放在哪儿了,费玛?”
“我把它放在机器里了,当我回去找它时,发现它己不在那儿了。”她的睑阴沈了下来,开始大哭。
如果费玛哭了,威尔就会嘲笑她。他对其他人从不怀有什么同情心。对他来说,大部分时间里生活本来就不够美好,他认为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同情就是蔑视。这件事是不值得你看得很重。但这个疯狂的女人就像一辆大马力的汽车。她有要求的权利,她使别人快乐和使自己快乐的要求是很具体的,但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理罢了。他搂着她,同情地抚摸着她。
“你是最好的女人,费玛。”他撒谎说,“我想杰克曼先生是一个幸运的人,他知道这一点。”
“你认为是这样?”她立即高兴起来。
他给他一个肯定,“我知道是这样。”
她开始欢呼起来,“太好了,这太好了,宝贝,我们以后某个时间再来一次?”
“就这么搞定。”威尔开始迅速穿衣服。
“你想把这皮鞭带走吗?亲爱的。”
“鞭子?”他感到有点迷惑,他根本不理解。
“我猜想它是你的,因为它来自那个影碟,我是从那儿得到的。”
“你保留它?”他轻轻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他没有再去找那张影碟,但确信在他性经历中增加了乐趣。
激情狂想曲(3-2)
当威尔出去时,费已经试着和他联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他。当他回来时,他在她办公室的楼下打电话给她。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他问。
“你在哪儿?”
“外面。”威尔有点生气了,并且表现了出来,费不应该占有他,没有任何人能这样,他不能忍受这样的方式对他说话。
费忙乱了一会,“有没有找到那个清洁女工?”
“找到了又怎样?”
“你得到它了吗?”
威尔暗暗地笑了笑,他的确得到了她,但不是那影碟,“没有,”他回答说,“她把它留在那放映间的影碟机里,当她回头找它时,它已不见了。”
“该死,”费不相信地道,“那个东西难道有腿可以自己逃走。”
“有什么大惊小怪,夫人,发生什么事了?你呼叫我那么多次。”
“关于珍妮。”费说,几乎是哭泣地说。“她失踪了,威尔。”
“像那个影碟一样。”
“魔鬼,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她去找那个信差男孩。然后就失踪了,她不在家里,她的秘书又是一个天真的人,我恨担心,威尔。我该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还要她调查那个送信男孩,在科学学院不是已找到这张影碟的新线索了吗?你知道那个学生得到了它,因此那个信差一定是丢掉了。”
“那一天我没来得及告诉珍妮,我做了一个演讲,并且碰到了那个学生。开始我恨忙,然后,我又忘了。我在这之前告诉了你,威尔,后来几天一直试着打电话,但我一直没有和她联系上,我的确一直在想它是很紧急,她一定是找他去了。我想是在我演讲的那一天去的,从那就好像一直没有回来。”
“她给了你她要去的地址了吗?”
“她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地址,威尔,那个信差应是住在那个老城区里。”
“什么?”
他们是在可视电话里联系。费看到威尔的害怕了,他脸色苍白,显得很丑陋,浑身发抖,眼里露出恐惧。
“只是在那老城区的边缘。”她紧张地补充道,“不是在那中心,威尔,那里的情况应已有了改变,我看不出那里有什么危险。”
威尔的脸一直绷得紧紧的,很邪恶。“那个小女孩,”他故意说,“她连一只小羊羔都不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坏人会怎样,她是那样幼稚,那样无知,你怎么能让她进入那个老城区,费,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罗洛对她一直很热情,于是你想让她消失?是这样吗?你被你将失去一个好丈夫吓住了?或者你另外一个情人想和她好,而你不想竞争?”
费生气地挂断了电话,她被震惊了,她根本不知道性嫉妒是什么意思,她是如此多金又有魅力,从来没有害怕来自其他女人的威胁,从来没有不安全感,她的美貌使她能够满足极其强烈的性欲,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满足,很少有人能抵挡她的诱惑,威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们俩第一次相遇是在那个老城区里,他拿着一把刀对着她的喉咙,几秒钟后,他发现用他的手更好,抚弄她发热的部位,搔弄她的阴阜,从那丰满成熟的身体上获得快感。费有十分广泛的性伴侣,她有老虎一样放荡的胃口,凯兹是她最新的一个性伙伴,而罗洛,她的丈夫,能够使一个正常的女人满足两三次,因为他很好,很有威力。但费不是一个平常的人。
她帮助丈夫诱奸了珍妮,当时珍妮只有十六岁,还是一个处女,是一个刚刚涉世的女孩子,还没有学会狡猾。她诱惑罗洛和她通奸,他是第一个插进珍妮小而紧,从没有使用过的阴道里的男人。她对那女孩稚嫩的身体以及罗洛充满朝气的精力而感到高兴,也同时对他俩的身体在同一时间,同一张床上叠合在一起而感到一种成功的自豪。
现在威尔竟然指责她是邪恶的,就像她是有意把珍妮送到那个危险的地方似的。好像只因为她和那个女孩都想占有罗洛。该死的威尔,竟然这样小看她,她不可能对像珍妮这样的女人有任何嫉妒心,并且故意置她于危险之中。
费紧握着拳头,努力想着该怎么去做,她知道她希望威尔采取行动,现在他一定开始行动了。但她还在想,她应该去找珍妮呢?还是应该和警察联系,向他们解释所发生的事?
费最后还是勉强地决定告诉警察,但首先应该和罗洛商量商量,她一个小时后才能见到他,这件事还得等一等。
威尔已抢先在她的办公室外面等着她,然后他们一起走在人行道上,此时她正准备回家。他在朱区也有一个办公室,因此他可以随时进出朱区,尽管他并不住在这里,他喜欢住在外面,住在外面他感到很自由。
“我不想和你说话。”费恨恨地说,她的脸很苍白,使脸上的那块小疤痕很生动。
威尔强壮的手臂搂着她的肩,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肩膀上软软的肉。她开始颤抖。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像现在这样发怒,他心不在焉地想,她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美。她的美貌一直紧紧地吸引着他,她很狡猾,很敏感,意志很坚定,也很聪明。他们在一起是相等的,现在他是有意想伤害她。
“我要去找她,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我要告诉罗洛,我要警察来处理。”
威尔猛地拉住牠的肩膀,强迫她面对着他,“我比警察更了解那个老城区,如果她有麻烦,如果她还活着,我会把她救出来的。”
“那个老城区己不像过去那样了。”费坚持地说。
“不要愚蠢了,”他摇晃着她,嘴里蹦出这一句,他的眼睛冷酷地紧紧地盯着她。
她开始软了下来,“他的真名叫西格蒙得。威得尔。他就是我们知道的惠彼特,他从我的办公室里偷走那张影碟之后,过了两天就辞职不干了,他的母亲生活在郊区,并且她告诉珍妮他经常和他的伙伴在那城市边缘游荡。珍妮是乘公共汽车到唐赛得镇的,然后步行。威尔,我喜欢珍妮。”
“我知道。”他的脸变得柔和亲切起来,“你喜欢的人都需要保护。”
她想到凯兹,那个甜蜜的凯兹,“不要这样说。”
“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他肯定地说,“不要警察,费妮琪,你听我的吗?”
“我听你的。”
“很好。”
* * * * * * * * * *
那个朱特说:“我想和她私下谈谈,就我和她。”他脸上笑容满面,他的确比较英俊,好看,并且目中无人。
“住口!”惠彼特咆哮着大喝一声,他们这群家伙现在正有点麻烦,他们在指责他,更不公平的是,他还必须帮助他们摆脱麻烦,使他们平静下来。
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们刚从哈夫威那儿迁移过来,住在这个老城区里,他感觉好像曝光了,并有点害怕。他才刚刚开了一点小玩笑,就发现自己已被卷入了一个大的犯罪。并且朱特还想把它弄得更糟糕。无论他们处于什么样的麻烦,朱特总是乘机赶热闹,把事情搞得更复杂。只要他一允许,惠彼特知道朱特会对那个唐区的女孩子干什么。朱特喜欢一个人干那事,没有别人干扰,独自地干。但事情还没有发生到那个地步,如果他们那样做了,他将不得不在这个老城区里度过馀生,但惠彼特不准备、也没有能力再做一次大的迁移。
该死的她,他愤怒的想,为什么这样愚蠢,他想知道的只是是谁派她来的,谁是她的主谋,那张影碟是从哪儿来的,他们是从谁那儿偷来它的。他知道他们是朱区的一个电脑公司大老板。他那一天到那儿送过信,并且从那儿偷了这张影碟。但他不可能记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并且自从他使用过那张影碟之后,他的思维已完全混乱了,记忆力明显减退,并且很难能集中注意力。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影碟世界的内容,只要他思想一集中,他就会想到那些事。
毫无疑问,如果那个唐区女孩一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他就会扑向他们,至于那个影碟似乎并不重要,为了钱,为了那个影碟,他可以出卖她。他可以通过她找到那张影碟,或者得到另外一张影碟。但是如果朱特强奸了她,他们就再也不能送她回去,因为他们不可能永远这样绑架她,那意味着他们必须除掉她,那事情就不好玩了。如果他们强奸一个唐区的女孩子,那就像引爆一颗炸弹,那就会把警察引到老城区来搜捕他们,同时老城区的居民也会发怒,感到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他们没有一点逃走的机会。
惠彼特对这一点毫不怀疑,这么多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唐区或朱区的女孩子被强奸过。有时他也幻想打破这种状况,但他不可能处理那以后发生的事,他也没有那个能耐。自从偷盗打劫被铲除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英雄人物了。老城区已在法律控制之下,被那种制度规范着。如果他违反了这个制度,公权力会把他撕得粉碎。
如果她向他告了密,交待了她的老板是谁,他就会跟她的老板联系,事情就会顺利地发展下去。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把她送回去,他也就会有那张影碟或更多的钱,而且她也完好无损。惠彼特想她的老板也一定是违法的,否则他们会利用法律的手段要回那张影碟。并且只要他不伤害那个女孩,他们会高高兴兴地收买他,封住他的口。
尽管他们已经严重违法了,惠彼特还不想陷入强奸和谋杀,所以他还必须保护她,但他现在感到越来越疲倦了。
夫瑞特带回一些食物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不停地笑着、很活泼。惠彼特又开始发怒了,对夫瑞特拳打脚踢。夫瑞特差一点和他对打起来,然后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又觉得对他这样的做很满意,这样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缓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迪克和朱特不再无精打彩、对他仇视,并且快乐起来。
在以后这段时间里,惠彼特惊奇地发觉他竟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并且只作为一个旁观者没有参与进去,他似乎感觉到有一种使命在强迫着他。那些伙伴们看起来是多么快乐,多么舒服,而他却完全不同。
也许是因为他多次使用了那张影碟的缘故,因此这种真实的事都有一点苍白、没劲、并且毫无意思。那影碟里的事似乎比真实的事还真实、还要丰富多彩。惠彼特已经对失去它抱怨了上百次。现在他不再想那张影碟能帮他搞到多少钱,他只想再使用那张影碟,沈醉其中,那里将成为惠彼特的王国,而他就是国王。
那个女孩在那三个男孩子之间调笑着,他们脱掉她的衣服,夫瑞特一直摸着她,他喜欢抚摸女人的皮肤,这使那个女孩笑得更厉害了,那个朱特站在一旁,小心地脱下衣服,像过去一样整齐地叠好,这个家伙总是搞得很乾净,这使别人老是嘲笑他,但朱特对此一点都不在乎。
夫瑞特解开他的裤带,然后掏出他的阴茎,就像要撒尿似的,夫瑞特对这方面一点不内行。朱特和夫瑞特在那女孩开张的两腿之间推来推去,看谁先进入她的阴道。而那个女孩根本不关心他们,她正在迪克的衣服下面摸索着,迪克就像一只公鸡一样,十分兴奋,把他变得又大又硬的阴茎提供给她。
夫瑞特把她一只腿抬起,放在他的肩上,以便能更好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突然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感觉到好像在小说情节里一样。她放开抓着迪克阴茎的手,把两腿分得更开,抬起头来想看看能否看见所发生的一切。那两个人的阴茎在一起、相互摩擦着,都想努力地先插入她的阴道。终于还是夫瑞特先进去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射精了。他的手,那女孩子的手、朱特的阴茎上都流满了他的精液。这样朱特就利用那精液的润滑作用,一下子把他的阴茎也插入到她的阴道里,然后他立即晃动着屁股,开始迅速地抽送起来。
夫瑞特也不打扰朱特,他爬到那女孩身上,轻轻地玩弄她的乳房,然后高兴地把他的阴茎放在乳沟里。女孩终于又把迪克的阴茎给掏出来,开始不停地、粗鲁地搓揉。
朱特停了下来,高兴地喘息着,他拔出他的阴茎,轻轻地扶摸着他的性器。他总是容易被满足,并且他真正的快乐只显示在他的脸上。他又重新穿好衣服,在一旁看着。
迪克一直想把阴茎放到那女孩子的口中,但她不要他这么做,他俩不停地争吵着。夫瑞特还在不停地玩弄她的乳房。最后,迪克只得绕过夫瑞特,把他的阴茎插进那个女孩湿热的阴道里。
夫瑞特又射精了。突然那女孩好像玩够了,爬了起来,那就意味着迪克的阴茎滑了出来,无用地竖立着。那个女孩开始在那房间里四处走动。惠彼特还沈浸在他的想像世界里,试图重新进入那个影碟世界,他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行动。
那女孩打开一个房门,走进隔壁的房间。
珍妮躺在一张毛毯上面,她的手被捆在身后,她的头发松散开着,披落在脸前,她的脸很脏,看起来很疲倦,身上发出一股怪味。她的脸色苍白,一双大大的蓝眼睛很空洞,毫无生气。
她盯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除了身上几根不知何用的带子之外全身都裸着。她大约有珍妮的年龄大,也许还年轻一两岁,有一个苗条的身材和瘦削的脸,她的乳房很小,也很尖,她把乳头染成了黑色,有一个上面还穿着一个金环,正对着珍妮闪着光。她的头上披红挂绿,使她的脸像戴着面具一样白,她描了眉,涂了眼影,浑身散发着性的气味。
她的小小乳房上挂满了一滴滴精液。她的肋骨在她像纸一样的皮肤下露了出来,她已把阴毛剃光了,使她的阴户形成一条曲线,轻轻地跳动着。她的大腿根部及阴户上有一些液体在闪闪发光。
珍妮在她的生活当中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危险,一次也没有,并且此时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让她单独待在这儿。并且她对他们其中有一个长得比较英俊的家伙最害怕,他老是用一双像狼一样饥饿的眼睛盯着她,好像她是他口中的一块可以咀嚼的肉,他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她知道惠彼特是他们的老大,并且她的安全依靠在他不是很有效的权威上,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考虑他们行为的后果,因此他在控制着自己。珍妮不知道他的理智和自我控制能力能维持多久。
那个女孩子走到她躺着的地方,用脚踢踼她的身体。
“你是谁?姐姐,你把那些男孩惹火了,是吗?”
“我是唐区人。”珍妮用急切的声音说,她很渴,这么长时间里没有人给她一杯水喝,她感到喉咙肿胀,几乎张不开了。处于这样的危险,痛苦和不舒服一直煎熬着她。她必须尽一切可能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那些男孩疯了。”她喃喃地说:“让我走,我将使你没有麻烦。”
“怎么回事?”
“他们会来救我的,我指的是那些警察,他们会逮捕他们的。”
“你为什么在这儿?”她在珍妮面前蹲下来,刚刚性交过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珍妮的眼前,根本不在乎。她身上那强烈的气味,几乎使珍妮呕吐出来。
“我想要回他们拿去的东西,他们不想把它还给我。”珍妮闭起眼睛,努力使自己不流泪。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里,这样做毫无意义,但她不想使这些发疯的男孩知道费,他们会威胁她。
“到这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那个女孩在她蹲着的地方立刻转过身,躺下来,一边淫荡地笑着,一边抬起眼。惠彼特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她们,一只眼看着珍妮,另一只眼却看着那女孩的裸体。最后他想要她了,他仔细地关好门,然后脱掉裤子,那个女孩的笑声停了下来,高兴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是老板,是他们的老大,并且在另外一个房间时,他还有一点生气。
惠彼特跪在那个女孩两腿之间,很小心地把他的阴茎插进她纤细的身体里,她感到很舒服、很满意、很温暖,并用湿湿的阴道来欢迎他。她的肩靠在地下,手也撑在地下,抬起她的臀部,她用肩、肘部以及脏兮兮的脚来保持平衡,使惠彼特能很好的插入,也能慢慢地,使她感到舒服。他同时也观察着珍妮,地想她不会震惊。任何人都可以在电视的特别频道里看到活生生的性交,只要他们想看,任何时候都有。然而却只是看看而已。不,惠彼特希望她感到害怕,因为他要和她谈谈有关的话了。
他一边用阴茎抽插着那个老城区的小女孩,一边用清晰的声音大声对她说:“如果你不明智一点,那么我也会这样对待你这个唐区的女孩了。”
珍妮知道那个意思。她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庙宇一样圣洁或者像粪便一样肮脏。但她使用自己的身体就像使用她赚来的钱一样,很珍惜它,用她自己喜欢的方式来使用她的身体。但这些家伙使她像生活在恶梦之中,没有自由,还准备侮辱她。
珍妮知道即使有一天她摆脱这样的困境,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生活,她的安全感完全被打碎了。她将永远生活在这样特别的恐惧之中。
惠彼特干完之后,提起他的裤子,扶起那个女孩子,朝门口走去,那个女孩子没有再回头,而惠彼特却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 * * * * * * * * *
罗洛躺在他的大床上,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已经很晚了,吃了一片安眠药之后,她仍然不能入眠,不,她只是清醒地躺着,心里十分担心。
“费。”他轻轻地说。
她叹了一口气,轻轻扭动一下身体,“对不起,罗洛。”她很低、很伤心地说:“我并不想打扰你,亲爱的。”
“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尽管她很泼辣,很要强,但他们的婚姻还是很美满,费躺在黑暗里,想着怎样开口。
“是生意上的事?”
“不是。”
“那是什么呢?”
“关于那张影碟,罗洛。”
“有没有找回来?”
“没有,它好像有生命似的,每个人得到它,就又丢了。我们一直在找它,然后它总是失去踪影,我们每次都太迟。”
“会找到的,亲爱的。”
“我也这么想,罗洛,但珍妮出去找它,现在她也失踪了。”
过了很长时间一段沈默。“我不这样认为。”罗洛理智地说。
“她去了那个老城区,我认为那个信差从我的办公室偷了它,并且显然他生活在那儿。”
“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三天以前。”
“她还没有回来?”
“我问过所有知道她的人,包括她家里和办公室里的人,他们都没有看到她,并且她有几个重要的约会,她都没有去。”
“报警了吗?”
“我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先和你商量,想了解你的看法,我尽量不认为这几天出了什么事,我一直在想,我会和她联系上的,然而她的秘书说她将要率先辞职不干了,她一定出事了。”
“你为什么不报案或先告诉我呢?”
“我告诉了威尔,他说他会到老城区去找她,而不需要和警察打交道,他会把那个女孩带回来的。”
罗洛想着这件事,他不是一个蠢男人。“那个威尔熟悉那个老城区?他难道比警察还有本事,做得比警察还好吗?”
“他过去曾经是个罪犯,罗洛。”费疲倦地说,她再也不想隐瞒什么,因为她太担心珍妮了,并且她对珍妮目前的处境有责任。
“当他一来为你工作时,你就知道这些。”
“是的,但我不关心这些,我想使分子生物化学的经费减少一些。”
罗洛在黑暗中点点头,他理解这些,他在经商过程中常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过去,他很熟悉那个老城区吗?”
“嗯。”
“他也许做得对,如果珍妮没有真正的危险,警察会把事情弄糟。”
费感到十分轻松和快乐。罗洛从不问过多的问题。“我知道她去的那个地方。”她自我安慰地说:“我想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我一直不明白,她去那儿找一个偷影碟的贼,然后用钱赎回来,为什么他要伤害她?除非她在那里爱上了什么人,我想一切都会过去的,罗洛。”
他开始抚摸她的脸,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动,他多年来已养成了不多问费的习惯,他现在也不想冒着失去她的危险打破这种习惯。她和他是平等的,她也很相信他。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后是颈子,最后是丰满的大乳房,他轻轻地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会,直到她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知道他抚摸她的方法,她开始有反应了。
他用嘴唇开始吻他手抚摸过的地方,他吻着她脸颊上优美的棱角,她的喉咙,然后是圆圆的,结实的、冰凉的乳房。他的手向下摸索着,最后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掌能感觉她小腹下面像丝绸一样、黑黑的、有弹性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户。
他记得曾经有一次她用脱毛霜脱光她那小丘上的阴毛,使它的阴阜更加光滑,圆圆地隆起,露出硬硬的嫩肉,然后邀请他的手感觉它的光滑,并把手指插进它的裂缝之间,她的腹部扭动着,暗示着他的手该怎么动,就像一只水果在邀请他咬上一口,同时从那嫩肉的裂缝里挤出一些甜美的果汁来。
现在她又长出了阴毛,罗洛戏弄着它,然后轻轻地把阴毛扒开,同时也感到她的臀部抬了起来。他把一只手指滑到那两腿之间的阴户上,弯曲着,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阴户湿湿的裂缝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腿分得更开了。
过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她小阴唇内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阴蒂,他轻轻地摸弄着它。那个器官他过去曾经多次狠狠地搓揉过、吸吮过,现在他要很温柔地安慰她。
她的呼吸加快了,喘着气,嘴唇分开,她的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开。她的上身紧紧地平贴在床上,弯起膝盖,把它们往两边摊开,平放在床上,臀部抬起。罗洛吻着她两个大腿内侧,头发轻轻地摩擦她,最后后把嘴向前移动,并特意伸出他的舌头。
他舌尖舔动她勃起的阴蒂顶部,品嚐着她强烈的性味道。她发出一声十分快感的呻吟。而他的舌头更加有力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无法忍受地推动他,以增加舌头的压力。他在黑暗中裂嘴笑了。一个最美好的事就是费无法忍受太久的这样紧张的刺激。他张大口,贴在她的阴阜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她整个阴阜含在口中,她的阴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里一样。然而他也无法抵挡她裸露的阴户长时间的诱惑,开始吸吮起来。
上帝!她的阴阜太美妙了,他激动地吸吮着,感觉到它在他的嘴中颤栗。他不可能这样永远做下去,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他尽可能地往里伸,然后开始搅动,他可以感觉她阴道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拉扯着他的舌头,他吸吮着它,把她阴道里的分泌物吸进口里。
他的上嘴唇摩擦着她勃起的阴蒂,过了一会儿他放弃了那里面像天鹅绒一样的阴道,用嘴唇紧紧地夹住她颤抖的阴蒂,他狠狠地吸吮着,然后又舔着它、安慰它。然后又用他的牙齿,几乎是刮擦着她的阴阜,沿着那裂谷以及她阴阜的边缘轻咬着。他又张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股,她开始把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他闭起嘴,紧紧地压进她的股沟里,然后又张开嘴,用坚硬的舌头刺着那儿。
一阵剧烈地探索之后,她开始达到高潮,一股洪水一样的琼浆在他强烈的吸吮刺激之下开始流了出来,流满她的大腿,他的双手,他舔着、吸着、喝着,好像一直到永远。
最后,他终于抬起了头,坐在她两腿之间,朝下看着她。
虽然很暗,但还能看得清,他看见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着。
“费。”他说。
“什么事。亲爱的。”
罗洛在黑暗中暗自笑着,做爱之后,他总能听到她像这样的口气说话。“我们打开床灯吧?”
“床灯?”
“是的,你知道。”
她承认道:“是一个好主意。”她鼓励地说着。
“有问题吗?”
“的确,我被那张影碟搞得很疲累了,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把它藏在箱子里。”
“我明天会关心这件事的。”他许诺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懒懒地躺在她身边。费转过头,吻着他张开的嘴,品嚐着、寻找着她自己在他嘴中里的气味。
“我们俩倒着睡,我的头对着你的阴茎,你会介意吗?”
“一点也不,我开始还以为你喜欢睡在我怀里呢。”
“我也喜欢躺在你的怀里,罗洛,但现在我想把你的阴茎放在我的嘴里睡觉。”
他笑了,“像一个奶嘴那样安慰?费。”
她在床上扭动一下,倒转身体,他感到她那像天鹅绒一样的嘴唇搓揉着他的阴茎,“不是一个假奶嘴,罗洛。”她说:“它是一个真东西。”
最后,她终于睡着了。第二章
他们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偶然相遇。那个男人很高大,很结实,有着像马鬃一样的黑色卷发。那个女人的皮肤像瓷一样洁白光滑,一双长长的、斜斜的冷冰冰的绿眼睛。她美丽的脸颊上有一块像珠宝一样漂亮的疤痕,是那样的优美、诱人,这使那个男人的睾丸感到隐隐地作疼。他们一起走进那个电梯里,没有说一句话,好像对方根本不存在似的。那个女人让那个男人按了一下顶层的键,那儿是“苍穹”酒吧,也就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当电梯开始上升时,那个女人转身面对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突然抓住那个女人,把她转过来,抓起她的裙子,扯掉她薄薄的内裤,然后掏出自己翘起的阴茎,从她身后的股缝中顺利地插进她阴户的裂缝。她发出一声轻叫,而他强壮的身体紧紧地锁住了她,使她向前弯着腰,几乎是重叠在一起,同时不停地用阴茎从后面抽插她,他的臀部前后凶猛、剧烈地抽动着,他的腹部挤压着她的屁股。一阵汹涌、热热的精液通过他抖动的阴茎喷射出来,就像活塞一样的电梯把他们送到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一样。
他大声呻吟着,突然从她的体内拔出阴茎,几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把她扶直了,他兴奋地笑着,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捋去,她淫荡地拧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们终于到达顶层,她把裙子放下来,也不管电梯角落里她的真丝内裤。那个男人挽着她的手臂一起走进了酒吧。
“你这王八蛋。”费妮琪淫荡地笑着说。
“有时射精是快了一点。”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说。他淡褐色的眼睛看着她的乳尖。当他和她做爱时,他也喜欢这样看着她,特别是像刚才那样偷偷地、粗鲁地做爱的时候。她的皮肤在性交之后有一种特别的光泽,就像瓷器一样、半透明的,发着蓝白色的光,尽管她还不满足,没有达到高潮,但仍然光彩照人。
当他们穿过那个酒吧大听时,觉得这儿很噪杂。他们现在是在朱区最好的酒吧中,朱区是这个地球上最有钱的人所居住的地方,酒吧圆形的房间和阳台在巨大的刺向天空的塔顶上慢慢地旋转着,下面是一片森林,从上面往下看可以感觉到似乎那些小山在旋转,那山上长满天鹅绒般的雨林。当费妮琪走进酒吧时,其他人不可能不注意她,因为她不仅美貌动人,而且她轻盈、安静地走动时,是如此的性感。
“这已经做得够好的了。”他肯定地说。
“什么?”
“你和你那有着光滑屁股的丈夫做完爱之后,我喜欢再和你性交,和你偷偷地性交,刚才这一切都已向你证明了,费,我一直都知道你什么时候做爱了,也彷佛听到你性交时大叫声,因为这一切都使你很漂亮。”
她瞪了他一眼,她的身体不停地、充满诱惑地左右摆动,她喜欢这样走路。“我将停止和你约会,威尔。”她轻声地说,“你知道,我不能太放纵。”
“是的。”他温柔地说。当他们被侍者领到一张桌子边坐下时,他们俩又沈默了一会。然后费抬起她美丽的眼睛,而威尔仅仅是微笑着。
“是的,”她又接着说,“我承认,我也喜欢这样,只和你,但我就不能再忍受其他人了。”
“很妙,我永远相信你的。一个丈夫、一个情人--这对你来说是不够的,你也知道这一点。”
侍者走了过来,他们点了菜,当侍者走开后,费向前倾了倾身,她已不年轻了,将近四十岁,但是她是威尔所知道的最美丽的女人,最有魅力的女人。
“我们出了大问题了。”她紧张地说。
“哦,是吗?”
她坦率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张影碟不见了。”
她看到他震惊地睁圆了眼,他颤抖了一会儿,想了想她所说的话,然后露出一个恶作剧似的眼神。
“该死,”他轻轻地说,“那会有一些麻烦。”
“我不敢想像,”费承认道,“即使我的家被子弹击中了,也不会像这样担心,你知道这张VR影碟可是烈性炸药。”
“它是怎么丢失的?”
“在我的办公室里丢的。因为我准备把它拿回家给罗洛去看,所以就从保险柜里把它拿了出来,然后我和一个朋友出去吃午饭,当我回来时,它就不见了。我雇了一个清洁公司清扫房间,我想一定是他们的人偷的。我感觉到如果我能避免的话,我尽量不去怀疑是我们公司里的人干的。”
“它已经丢失多久了?”
“有两个星期。”
“这么长时间。”
“我已做过一些调查,如果不承认那里面有什么,就很难能找到它,最后的办法就是把它公布与众,”她闭着眼,用毛巾擦擦眼睑,“我本打算罗洛用完之后,我就把它销毁掉。”她说。
“嗨,夫人,那也是我的,记住,这张VR影碟是我们俩共同制作的。”
“你已经使用过它了,我也使用过它了,我要罗洛也看看它,我想那就够了。”
“这件事你做得太独断了,也许你已经毁了它,你现在正欺骗我。”威尔看起来好像要发怒了。
“不,威尔,你不会告诉我在你看那张影碟时,它给了你什么感觉,同样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人们像我们一样不谈论它,我们就根本找不到它。而我们俩都知道它是什么,它是怎样运作的,我们怎么能把它给大众使用呢?”费激动地说。
“我根本不关心这么多社会问题。”他坦率地嘲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在开公司赚钱,费妮琪,你关心的是如何获取最大的利润,是不是?你只是伪装得很像,告诉我丢了它,然后你偷偷地把它注了册,擭取专利,可以赚大钱。”
“这会被禁止的,”费理智地说,“没有钱可赚,它太成功了,那效果不可调整的,这是因为它的结构、运作方式已定型了,你知道这些,威尔。”
他沈默了一会儿,沈着睑,“你想应该怎么做?”他终于问道。
“我很想知道你的看法,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还很不成熟,我们应该远离那张影碟,以免我们受到伤害。但我们应该尽最大的努力找回它,毁掉它,我们最好在它引起大的麻烦之前把它找回来。我必须告诉告诉你、我已经把我们目前的情况告诉了罗洛。”
“那么,你丈夫怎么说?”
“因为他没有看过那影碟,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情况的严重性。他一直不能理解那张影碟和其他普通的影碟有什么不同,老是问我把什縻样的性游戏设计到它那里面,我一直解释我并没有把什么性活动加在里面。”
“我可以找到它。”威尔说。
现在费的脸色开始缓和起来,充满柔情,“不,你不能,”她轻轻地说,“你会恐吓别人,并可能在警察面前大打出手,这样我们就有更大的麻烦了,是吗?”
他们相遇的经过很隐秘,很浪漫,也很动人,富有冒险性。威尔本来是一个大盗,汽车贼,过去他偷盗计算机网路汽车来谋生,并且还绑架那些汽车的主人,向他们勒索。他之所以没有进监狱是因为有一次他正干这活儿时,被费发现了,她不但没有告发他,而且还帮助了他。她也是一个计算机网路的汽车车主,也可能是他潜在的受害者之一,那么为什么她要帮助他呢?这是因为她有一个邪恶的想法,那就是他在床上能给她带来极大的刺激,他的阴茎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
或许费也很爱他的丈夫,她也的确如此,但她喜欢有不同的性交对象,而威尔就是其中之一,并且他能充分地满足她,因此她帮助他做了一个新的身分证,使他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他如果再惹麻烦,那么警察就会毫不费力地发现他究竟是什么人。尽管他经常使她生气、冒犯她、侮辱她,但他也给费带来了她从来没有过的性交快乐,给她平淡无奇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刺激。使她平静的家庭生活充满乐趣。他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混迹在上层社会中。
“那么找谁做这项工作呢?”他问,“我们能相信谁呢?”
“罗洛提出来一个人,他尽管不了解目前情况的紧急,但他接受我对事态的判断。我想这是一个好主意,她从前曾为我们工作,并且我们很喜欢她,帮助她接受了教育,当她离开我们时,她有了一个很好的生活开端。”
“她是谁?”
“她刚过二十岁,很漂亮,我怎样形容她呢?她恨敏锐,我想对找回那张影碟这是必要的条件,以后会证明这一点的。”
“那么如果目前拿到那张影碟的人不交还,怎么办呢?”
费邪恶地笑着,她脸上的疤痕生动起来,“她告诉我们后,然后你再把它偷回来。”她得意地说着,她可以闻到威尔留在她身上的体香,由于她裙子里没有穿内裤,她裸露的阴户从刚才性交后起,一直在隐隐地跳动,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能见见她吗?”
费有点不高兴了,“好吧,”她终于答应了,“当然,我还没有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她,但我觉得我们应该对她完全诚实。”
“关于我们俩之间的事?”
“是关于影碟。”
“如果她找到了它,并观看了它,然后她又不交还给我们,怎么办?”
“那她将自找麻烦。”
“你的意思是你自信这个女孩会交出它。”
费看着她面前的盘子,好一会儿,好像在想如何把她头脑里想的东西表达出来。
“可能她会交出来的。”威尔温柔地说,他知道她很老练,也比较狡猾。
费抬起头,眼睛斜视着他,她的下巴很漂亮,“我想我总有办法的。”
威尔没有说话,等待着。
“她是一个性感演员,亲爱的,她也很热情。”
* * * * * *
费一回到家,就给珍妮打了电话,很高兴立即就和她联系上了。珍妮过去是她的佣人,她的小情人,也是她丈夫的情人,现在仍然是他们的好朋友。大部分很了解费的人歪曲了他们的生活,而他们并不后悔他们所做所为,珍妮也这样。费帮助他丈夫罗洛巧取了珍妮的贞操,并且她一直清晰地记着这件事,有一种变态的满足,她仍然觉得她还拥有她。珍妮目前正成为一个有名气的性感演员,这使她感到很高兴,有一种隐密的刺激。她和罗洛给了她第一次性经验,并且这个女孩现在已是这方面的专家了,真的,这是一种成功,当你遇到这种事时就会完全明白这一点。
“费,”珍妮高兴地叫道,“你最近如何,罗洛好吗,还是那样辛苦地工作?”
“你自己猜猜吧,你怎么样,宝贝?”
“我很好,事情变得都很好,我渐渐开始忙起来了。”
“我打电话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现在有一点儿麻烦。”
“我能帮忙吗?”
“我认为你能,如果有你的帮助,我会感到很轻松,也很放心。”
“我们见个面吧,我会仔细解释给你听的,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至少有一点不好说。”
“好吧,你定一个时间,我调整一下我的工作顺序。”
她们在一个晚上见面的,地点是朱区的一个私人酒吧里。
珍妮和费不一样,她不住在朱区,但她因费的邀请,她就可以进来。普通的人是不能进入这个富人区的,除非他们在这儿工作,或被这里的人邀请。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那些富人们生活在这完全封闭的人工环境之中,里面有着茂密的森林,经过多年的培育,越来越多的地方被林木覆盖了,那里的居民完全被铁丝网、栅栏和天空所保护起来,现在他们让那些森林自然地生长着,人类被包围其中,与鸟兽共享受着大自然的乐趣。
费为珍妮要了一杯饮料之后,她说:“我制作了一张VR影碟,”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话题,因为费是一个电脑公司的老板,她自己称这个公司为“私人软体设计公司”,专门为工商业生产影碟。“我们想知道加进去一些娱乐的场面会如何,”费继续说着,她这在说谎,她不想让她知道她和威尔倒底做了什么,至少一开始她是不想告诉珍妮。“我们要生产一个真实的世界。”
“所以它们一定都被专利权所限制,是吗?”
“现在在这个领域已有五百七十四个有效专利,但这不能阻止我们,任何一个发明者都通过加进一些可注册专利的内容,使他的产品成为一个商业化的产品,我们也可以这样做,但麻烦的是,由于我们粗心大意,把这张影碟弄丢了。”
“我有点不懂,”珍妮说,“你们在影碟里面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却又把它弄丢了,是不是?这是不是一个真实的影碟?”
“这很没面子,的确,但它是一个美丽的怪物,是一个性怪物,现在它遗失了。”
珍妮睁大眼睛看着她以前的老板。
费低下了她的眼睛,现在她必须说一些真话,“我看过它,”她说,“当我看它时,我不认为它是对心灵的污染,它对我的心理有一个强烈的震撼,使我相信有些人是这样做的。”她抬起眼睛,看着桌子对面的她,“麻烦的是,你看完之后会相信它是真的,它和现实世界、现实生活没有什么两样。它不像市场上出售的那种普通影碟,它的内容相当广泛,相当有诱惑力,完全是可信的,彷佛是真的生活。”她急切地说着,向前倾了倾身体,“它是如此完美,当它结束时,你会感到将要死去,因为你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珍妮不可能理解,“你到底在那上面做了些什么?费,使用者所相信的是怎样的现实生活?”珍妮知道费有很强的性欲,如果她在那影碟里加进去一些自己的做爱方式,那影碟将会很抢手的,但珍妮一直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影碟,会产生什么样的恐慌。
“首先,你必须理解它像一张普通的VR影碟,但封面没有商标、内容提要,放映结束时也没有出版许可证。现在,我使用它了,我的合作伙伴也使用过了,他是一个男人。这张影碟也不是春药,我准备把它带回家给罗洛看看,然后我们就会商量如何销毁它。但它在我的办公室里被偷走了,因此罗洛没有看到。重要一点是,使用那张影碟的人可以提供所有他们自己脑海里想像的经历给那影碟,然后那影碟就提供给他或她那些感觉,所有的感觉,它实际上根本不使用屏幕,除了在结束时,用屏幕显示它己结束。我们找到了一个方法能刺激大脑里那块产生快乐的中心,然后用影碟把它反映出来,特别是那些性快乐中心,因为我们都特别喜欢它。”
费笑了笑,看起来有点儿懊悔,“使用者首先产生兴奋,然后在想像中描述那些体验,只是他们没有感觉到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想像所造成的。因为它感觉起来就是一个现实生活,他们是不可能区别这些的,这该死的事情太危险了,珍妮,当影碟播放结束时,人的想像也就结束了,但它对人的思想影响太可怕了,我们必须把它找回来。”
珍妮点点头,慢慢地开姶理解不符合费性格的焦虑原因。“你要我来帮助你,我现在懂了,也知道它有多么严重,但我到哪儿去找寻它呢?”
“我要你做一个侦探,珍妮,我想雇用你找那张影碟。”
“我?为什么你不我警察?你又没有犯法?”
“是的,我并没有犯法,但警察不可能把它找回来,并且他们太敏感了,我不想公开它,把事情闹大,我的合作伙伴很害羞,我认为这件事需要你的经验和技巧,珍妮,如果它被使用,一定会留下一些线索,这些线索你是唯一善于辨识的,你要找到谁在相关的时间里进入我的办公室,谁处于性兴奋状态,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是不是?”
在珍妮同意接受这个任务之前,她又和威尔见了面,尽管她自己知道像这种情形,那张影碟是很难再找到的,她对自己的能力表示怀疑,但她还是想试一试,看到威尔时,珍妮完全被威尔吓住了,感觉很憎恶他,他是那么的丑恶,有一张宽宽的凶脸,她感觉到他是一个像狼一样野蛮的男人,有潜在的暴力,这些方面都会唤起费的激情,他的野性、神秘都是费所喜欢的,但使珍妮感到害怕,她感觉到他是一个缺少自制力的男人。
威尔对珍妮的感觉更复杂。她是一个苗条的女孩,很漂亮,皮肤像桃子一样的颜色,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梳着复杂的辫子,使她看起来有点不自然的沈着,因为她是如此的年轻而又那么的老练,她有天生的高贵气质和自我控制能力。真奇怪她怎么能和费妮琪混在一起,和这种女人好。费是一只发情的母猫,只要愿意,随时都可能在垃圾箱里性交。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还有其他许多方面的东西,使他感到既高兴又兴奋,有一点神秘感,这一切使他能精确地发觉她对他的反应--珍妮一点也不喜欢他,还有另外一个事实。威尔不想说,保留着,这个事实差点把他打倒,要知道感尔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男人,他将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
终于,珍妮同意去试试寻找那张影碟。
* * * * * *
惠彼特住在一个管道里,这是一个大管道,他和他的伙伴们共住着,他们都像兔子一样灵敏,正和一群女孩子玩得很开心,那些女孩子也很快乐,她们都很听话,她们都赤裸着身,但惠彼特心里还是感觉到有点失望。
此时此刻,一个女孩子正和迪克口交,同时惠彼特把他的阴茎从她的身后插进她的阴道,给自己一个真实的感受,当他开始抽送时,眼前的场面还是值得欣赏的。在管子里面有两个女孩正在一起跳舞,她们淫荡地紧紧地搂在一起,随音乐笨拙地跳着,同时她们又把小夫瑞特抱在一起,那个小夫瑞特是他们团体中性欲最强的一个,其馀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没有他厉害。他一直用手抚摸着、玩弄着她们裸体上的每一个部份,她们一直怒视他,把他的手挪开,但夫瑞特根本不放弃,每一次他都会成功。
终于他把手指插进一个女孩的阴道内。在下一轮进攻之前,他先很痛快地吸吮它。过了一会儿,那两个女孩开始停止跳舞,互相吻着对方,直到她们剧烈地扭曲、抖动,同时她们一直被那个不知疲倦的夫瑞特摸弄,吸吮、抽送着。终于那个小夫瑞特睡着了,像一个天真的儿童。
但惠彼特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些失望。是他发起的这次狂欢,就像他们所想像的狂欢一样,使他发狂,这样的事对于他们这一伙人是很少有的,也很新鲜,现在狂欢已经很成功了,(也一直是的),群交和狂欢结合在一起是很有趣的,的确有趣。他的内心应该感到满足。他很高兴和女人在一起,在他们狂欢疲惫之后进行口交。他们在管子里连成一条链子,一个人舔吸另外一个人的生殖器,就这样一个连着一个,这真是一个伟大的构想。
但惠彼特还是有些失望。他以前是一个信使,做那些特别投递工作。一天,在朱区的一个公司的办公室里,他偷了一张VR影碟,他并不知道那个影碟里有什么内容,但他知道一张影碟对朱区的大富翁来说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他也看到了她,那个妇人,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女强人,她有一种魅力,这很有趣,尽管她足够做他的妈妈了,惠彼特知道,他会在抽插她的阴道中死去,由于他幻想着她的阴道像手套一样裹着他的阴茎,吸吮着他的精液,使他浑身发热起来。但那个母狗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儿。
那张影碟对他的灵魂是一个沈重的打击,他一直对那个很富有刺激的经历发抖。他开始使用它时,根本不知道这是一张奇怪的影碟,他完全进入了那个影碟世界里的情节之中,完全被迷惑了。而当他被拉回到现实的生活中时,他感觉到他的心都要碎了。
当他第二次使用这张影碟时,他比第一次更加迷惑,不仅仅又一次愚弄了他,相信了所发生的事是一个真实的生活,而且与第一次的情节完全不同。过后他十分仔细地考虑每一个细节,但他不能明白分离的过程是怎样进行下去的。他现在很清楚它不是一张普通的VR影碟,因为那些情节是不连贯的,从头到尾每次都不同,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当他从第二次情节中摆脱出来时,他几乎像第一次一样感到迷惑,他能记得第一次的经历。对两次发生的经历都感到惊奇,并且两个经历是那么的不同。
惠彼特后来又试了一次,这一次的经历更加使他迷惑,这一次经历又和上两次不同。当他从第三次情节中回到现实的生活中来后,他就开始严肃地思考了。他不知道这个影碟中到底有多少这种经历,以及他是怎样进去的。他知道他的精神不可能承受得起如此的强烈刺激,从一个世界,又到另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像天堂一样,而另外一个世界就像是地狱,并且现在变得越来越糟糕。他对每一次经历的事十分清楚地记着,甚至这种富有想像力的狂欢会也不能使他激动,和影碟里的经历比起来,这狂欢是多么的无趣。他一直处于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一方面他在一个世界上经历着最美好事,而另一方面他回到现实世界中,慢慢地品味着、思考着这件事。
惠彼特知道不可能找到一个像他在影碟世界里那样的生活(那只是程式设计者想像出来的,和他自己那些奇怪的想法差不多),不是因为那样的生活不存在,而是他,惠彼特是一个现实社会的失败者,他没有那个能力获得那种生活。可以想像在朱区获得一层公寓,他不可能得到像影碟世界里那样的生活。
作为一个现实的人,惠彼特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换个角度考虑这件事的,于是他想出租这张影碟。如果他能说服他的同伙也接受这个想法,给他们一些好处,帮助他拥有这张影碟,而不会被别人要回去,他就会和他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变成一体,虽然他经历过影碟中的事,生活变得平淡无味,但有朋友们的帮助,他能利用影碟来使生活丰富多彩。
他一直不断地产生着幻觉,当他在管道里清醒过来时,他看着那些沙漠。这的确很奇怪,海洋已经消失得很远,过去的城市现在一片荒凉,所有发达国家的城市都被埋入了土里。渐渐的,一年又一年,包括惠彼特生活的城市变成了沙漠、高原、草原或者是平原,动物在上面自由地生活,没有以前那么多的人类,他们说是还给这个星球本色,多么愚蠢,那些城市一定是很愉快的地方,而现在变成了这样,惠彼特痛恨这样的环境。
那沙漠是银白色的,发出咸咸的、淫荡的气息,以及可可果的气味,惠彼特呼吸着这些气味,想起了那影碟把他带到那个珊瑚岛上在一起狂欢。她们发现了他,然后把他养起来,崇拜他,用他的身体来满足她们神秘的、极其强烈的性欲。整个事情是多么快乐,因为那些少女们就像追星族一样,而他就是一颗闪亮的明星,不仅仅和她们在录影机前做着各种各样的性交游戏,而且那些少女们追逐着他,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来满足她们的性欲。因为他是一个极其有魅力的大牌明星,他思考时的一个皱眉都被夸大地表现出来,增加了做爱的快感,使整个场面充满了刺激,令人眼花缭乱,就好像他拥有像皇帝的后宫,里面充满了情欲。她们的行为就像是勇敢的处女战士一样狂热,惠彼特把自己想像得不可能再好了。
当惠彼特看着那以前并不存在的沙漠,他发誓,他感觉到了那张影碟,因为它就是他的护身符,那影碟是他的运气,他的成功,他的财富。
现在那影碟的确丢了。当他发现它不见时大发脾气,几乎精神失常,把他的同伙搞得一团糟。后来他要所有的人出去找,那影碟一定在前一天晚上他在一间放映室看完之后,回来的路上丢失的。
他们整整寻找了一个上午,眼睛都快冒火了,但那影碟还是无影无踪。
狂欢会是在他们结合地点开的。因为一开始他完全相信,当他们出租那个影碟之后,他们会获得大把大把的钞票,在惠彼特知道他丢了影碟之前,他们买了酒、找来一些年轻女孩。只有惠彼特感觉到这样的生活还是很平淡。因为他使用过那张影碟。
他也答应过给其他伙伴用,那就是他们不让他取消这次狂欢的原因。他要让他们知道他这个团体有最好的东西,然后请他们进入那个影碟世界里好好享受一下。实际上,他有一点不大情愿这么做,不想让任何人欣赏他的宝贝,分享他难以置信的个人经历。但如果他有了钱,和一个淫荡的、迎合他的口味的女朋友一起,分享这种刺激的游戏,他是很乐意的。他现在总共用了五次,每一次的经历,感觉都不同,他感觉到好像他已变成了它潜在的一部分。现在他感觉到有点疲劳。
狂欢会还在继续着,两个跳舞的女孩子中有一个已躺在地板,另外一个趴在她的身上,她们开始扭曲地搂抱在一起,互相吻着,然后转过身,把下体对着惠彼特。惠彼特闷闷不乐地看着,而夫瑞特把他的阴茎往她们身上各个部位刺着。
我必须把那影碟找回来,惠彼特又想着这件事。这时一个女孩骑在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脸上,阴部被她身下的女孩吸吮着,而夫瑞特成功地把他的阴茎插进那个女孩子的阴道内,同时来回地抽送着,他吻着身前女孩子上下抖动的乳房,这的确很有趣,惠彼特的阴茎又开始兴奋地翘起来。当他的情欲被激起时,他的思路开姶清晰起来。
他喜欢看女孩子的裸体,他喜欢玩弄她们湿漉漉的阴道,他喜欢她们的嘴吸吮着他的阴茎,做着口交的游戏同时,玩弄她们的阴道,他喜欢跳动的乳房,喜欢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们身体的裂缝中,不管那裂缝是股沟还是乳房,他喜欢在那些地方抽送、射精。只要有条件就找一个适合的女孩玩这种淫荡又十分刺激的游戏。并且只要把那影碟找回来,他就有这个条件。既然他尝到过它的快乐,他现在就不可能能忍受没有那影碟的生活。它是属于他的。哪个王八蛋私生子偷走了它!他和他的伙伴们必须找到它,夺回它。他们必须找到前一天晚上谁在那个放映室附近,他们必须找到它,然后抢回来。
目前拥有那个影碟的人当然不会放弃它,但这种情况,惠彼特是容易解决的,他轻蔑地笑着,摸向他的靴子(现在他只穿着他的靴子),然后拨出一把匕首,轻轻地弹了弹亮闪闪的刀锋。人们是可以夺回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而惠彼特的同伙更善于干这种事。惠彼特睁圆了眼,他要那张影碟,有谁敢反对,他就干掉谁。
* * * * * *
“我痛恨那些把某件事上升到好或坏的高度。”威尔说。
“你在讲什么?”
“你的小朋友,她好像比上帝还圣洁。她是如此的狡猾,她一定对性很内行,她自以为是传教士能够改变整个世界。”
“你怎么知道?”费舔着他平平的坚硬的小乳头说。
“我能从她纯洁的大眼睛里看到,她的眼睛像天空一样蓝。”
“她并不纯洁。”
“是的,是这样,其实她根本不知道性是什么?”
费嘴角抬了抬,“你太自大了,”她说,“珍妮是专家,而你和我只是业馀的。”
“并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就可以成为一个专家,”威尔温柔地说:“你知道怎样运用那些知识,你就成为这方面的专家了。”
费睁开她那双绿色的眼睛,“你和她上过床吗,你谈了这么多?”
“我没有和她睡过觉。”威尔说。“我喜欢成熟的女人,完全成熟的。”
费裂开嘴笑着,把她的头慢慢地从他强壮的胸脯上滑到他的两腿之间,轻轻地咬着他的大腿内侧。他卷曲的、厚厚的阴毛使她想起山羊的腿。威尔将会从过去野蛮、强壮、敏感不驯服的人变成一个神圣的神,在她的控制之下,他就变成了她所喜欢的男人。她把他的大腿分开,用舌尖舔着他的阴毛,这样做,会给她带来刺激的快乐。
渐渐地她越来越接近他阴部的中心,尽可能地、慢慢地、长时间地、快乐地戏弄着。在她的舌尖接触到他的阴茎之前,他的阴茎早已坚硬地勃起,突出来就像是一门大炮,她既高兴,又崇拜,那大大的阴茎就是她所有快乐的源泉,完全是一种肉体的快乐。她轻轻地呻吟着,吻着他光滑像丝绸一样的阴毛。威尔在这前一个小时内,已和她做了两次爱。费想测试一下他到底有多长时间的性能力,这使她有一种性虐待的快感。一个男人的身体就是她快乐的地方,每换一个房间做爱都有一种新的刺激,并且这种刺激更强烈、更淫荡。她的性胃口很少被限制。如果那性交是愉悦的,她就会一直做下去,直到她完全必须要睡觉的时候。和威尔在一起,她的性欲达到了顶峰。他使她感到十分满足。
她开始舔他的阴茎了,她的眼像梦一样闭着,以便她的舌尖能充分感觉他的皮肤。阴茎上的静脉在不停地跳动着。那薄薄的包皮,现在已被她向后拉去,露出硕大的龟头,她能做微地感觉到他们前两次交合时流出的分泌物气味,这使她更加兴奋,更加刺激。她现在正用她的舌尖再征服这个强壮的,很有持久力的男人。她的脸感觉到了他腹股沟的温热,那红红的、湿热的舌头正狠劲地舔着他阴茎的四周,然后把那硕大的、紫红的龟头深深地吸进她火热的口腔中,很慢很慢地合起嘴唇,直到他的龟头在她的口腔感到很安全为止,然后她把头慢慢地往下按,这样他的龟头就到达了她的口腔深处,几乎抵到她的喉咙。她的嘴唇仍然紧紧地闭着,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然后她的头慢慢地抬起,向后拉着,他的阴茎又开始露了出来,一点一点,当龟头快露了出来时,她停了下来,开始把头又往下按,这样他的阴茎又完全进入了她的口腔,她的口腔就像是她另一个阴道,好像是他的阴茎在抽插,她的脸颊不断地鼓起、瘪下,又鼓起、又瘪下。
他的阴茎在她的口腔中变得更大、更坚硬,当她不停地吸吮、抽插、搅动时,它开始变长变粗,他的龟头就像一个鸡蛋。她就这样一直紧紧地用嘴含着他的阴茎,越来越快地吸吮着他的龟头。
他的阴茎突然跳动了一下,她几乎丢掉了它,她又重新深深地把它吸进嘴里,用软软的舌尖轻击着他阴茎的每一个部份,然后又慢慢地吸吮,往回拉,那阴茎又慢慢地露出。她喜欢这样。她的阴茎是如此的大、淫荡、咸咸的,有一股薄荷香味,很满足地在她的口里。她很喜欢吸吮男人的阴茎,特别是威尔的,他是她最喜欢的,至少,当她吸吮他时,她能记得他是谁。吸吮一个男人时,可以使她热血沸腾。并且当她吸吮一个阴茎时,她嘴里的阴茎变成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当威尔朝他的下体看时,看到满头黑发的费伏在他的胯部,正朝他淫荡她笑着,口中仍合着他阴茎上的龟头。啊,她是如此美妙、动人。她正在兴致勃勃地吞吐着他的龟头。他知道,如果她看着他的眼,她就会忘记他是谁。他很熟悉她,了解她,她除了性以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她喜欢陶醉在长时间的性交过程中,他不是威尔了,在她的眼中,只有情人,他只不过是她的男情人而已。对于那些性欲旺盛的女人来说,她们永远不会满足的,那就是他们为什么喜欢她,喜欢她的毫无羞耻的放荡。她对性的天赋和饥渴,威尔完全满足了她。
她还紧紧地含着他的龟头,吸吮着它。就好像她知道在她不断地增压下,它就会变成纯金似的。她的牙齿轻轻地刮动着那龟头下面极敏感的嫩肉,轻轻地咬着、刮着,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腹部开始扯动,感到高潮就要来临。她能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上的冰冷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大腿,在他的脑海里那白晰的乳球似乎是一个甜蜜的、熟透了的大哈密瓜。他一边抽动着他的阴茎,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抓住散在他胯部的黑色卷发。如果她继续使用她的方式玩弄他的阴茎,他就会变成一个傻瓜了。
他把他的阴茎从她火热的口中拔出来,刺进她的头发,他用他的阴茎迅速地在她头发里抽插着,感到一阵极其舒服的快感。她坦率地翻过身来,没有使他松开她的头发。
他看到她两个大乳房在上下起伏着,她有一个性感的乳房,出奇的大,而她的腰又是那么苗条。他轻轻地跪起来,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头,使他的睾丸落在她张开的嘴里,然后把他快要爆炸的阴茎插进她两个乳房之间紧紧的乳沟里,开始前后不停地插送,并且感觉到她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睾丸。他迅速地来回抽动夹在乳沟里的阴茎,终于他的精液开始喷出,喷撒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流淌着,一直流到她的腹部,他还在猛烈地抽插着,直到他射完精,阴茎开始慢慢地变软。当他要离开她的脸时,他还能感觉到她的牙齿轻咬着他的睾丸、轻轻地拉动着,他的睾丸现在完全空了、轻了、感到很轻松。她松开嘴,让他离开她的脸。他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欣赏着她,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的精液。
慢慢地,费睁开了眼,她看起来很动人,有一种成就感,她完全放松了、完全软了下来,也完全成功了。她微笑着,陶醉在他满足之中,她懒懒地抬起头,看着流满精液的身体,然后又把头放下,靠在床上。性交之后,她总是这样美丽性感、勾人心魂,这些都是她性高潮过后的奇妙效果。威尔最喜欢她这样。
她?胧的眼睛看到他正放荡地看着她,想知道她将说什么,她是如此的诱人。当她开始说话时,只是命令道:“把我的身体舔乾净。”她眼睛放纵地看着他,而他愉快地接受了,弯下腰开始舔她身上的精液。
第二天,费妮琪去了科学学院,她是为电脑工程全体教员做一个年度演讲,由于计算机领域发展是永无止境的,并且这是一个公开的活动,因此吸引了许多不是计算机专业的人参加,同时演讲也将被电视合所转播。费是这次演讲的策划者,因为她不仅是计算机方面的专家,而且她富有个性,社交广泛,富有魅力,嫁给了商业巨子罗洛。她的天才和美貌是众所周知的,费就是新闻,使得来听演讲的人很多。
凯兹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但在这个学院里很多学生利用他们的地理优势在演讲厅早早地占了一个位子,但凯兹不在其中,他是一个不愿出风头、性格内向的人。他坐在后排的一个角落里,他前面是一群黑压压的计算机老师,学院里有头有脸的人,以及那些活泼的学生。但凯兹能看得很清楚,也能听得很清楚。费的魅力是巨大的,她十分迷人,凯兹十分专注地看着她,就像其它所有人一样,并且他也十分有兴味地听着她所说的话。
费十分内行,演讲得十分好,她利用各种方法来体现她的才华,通过先进的计算机技术,各种使人眼花撩乱的图表和数学公式,通过各种她的软体公司所开发的最先进的软体。来使她的演讲生动。她还利用从各种宇宙探测器送回的最新数据,利用她开发的软体把宇宙的内部结构空间模拟出来,使听众大开眼界。
她的演讲结束后,是提问时间,这本来就是为他们作的年度报告,但凯兹有一个比较急切的问题,因此他也不甘寂寞,终于他有了一个机会可以站起来发问了。
当他站起身来,问着他的问题时,那个苗条的、白晰的、黑头发的女人正看着讲台下黑压压的的人头。
“我想问目前影碟交互式水准已达到什么程度?”他快速地问,他知道这是长话短说、相当简洁的了。
整个演讲厅对这个愚蠢的问题失望地安静下来,这个问题简单得就像一个五岁儿童在家里发问似的,在这样的场合下只是浪费时间。
费心里一震,几乎失去了平衡,她放亮眼神,想知道那像孩子似的问题背后隐藏着什么深意。全场还是十分安静,她能感觉到一些不满意的唏嘘声,知道他们一定在想她是被这个愚蠢的问题弄得比较尴尬。她舔了舔嘴唇。
“简单地回答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如果你的确是十分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详细地向你解释这个问题。”她用急切的声音说,“你可以在演讲结束后来这里,我会明白我该告诉你什么?”
“谢谢。”凯兹勉强地回答道,然后坐了下来,他的脸看起来有点迷惑,并且有一点愤愤不平。下面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提了出来,凯兹一点也听不下去了,并且他也被那些不满的人遗忘了。
终于费的演讲结束了,她被一些男男女女包围着,祝贺着她演讲的成功,并把她领向接待室。然而她看到了人群中凯兹的眼睛,并暗示他过来。
当他走近时,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他不是很高,比较单薄,有一双饥渴的眼睛,她朝他微微一笑,她的魅力几乎使他站立不稳。
她没有更多的时间,“你叫什么名字。”她有礼貌地问。
“凯兹。拉克特,你看,我的问题是……”
“我发现你的问题很有趣,凯兹,我想这里别人是不会明白的。”她知道旁边的人都在听着。
“那只是……”
“交互式的,”她轻轻地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当你一个人进入那个世界里,几乎好像是你自己建立的这个世界,好像是你脑海里的想像。”
他被理解了,她说得是如此精确。“是的,”他开始还有点不肯定,“的确是这样,对,就是这样。”他又肯定地说。
费走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臂。他感到被她冷冷的、发亮的眼光看穿了,她的眼睛很迷人,她柔和的脸颊,性感的、棱角分明的嘴唇,完全丰满成熟的身体,臀和乳房之间纤细的腰,所有她的一切,个性、魅力使他倾倒,迷醉、燃烧。
“你使用过它多少次?”她低声地问。
凯兹感到这个演讲厅,那些重要的男人和女人们,以至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都离开了他,只剩下费,他只和她站在一起。
“一次。”他说。
她眼睛跳动着,盯着他,“值得夸奖。”她咕噜地说,就像是一次做爱之后,凯兹有更加强烈的感觉。
“我丢掉了它。”他后悔地说。
“去你妈的。”她轻声骂道。他呆住了,她的粗鲁震惊了他,这样有钱有势高雅的女士有这样泼妇的行为。他开始傻笑。
人们正急切地拥着她,向接待室走去,“我们必须见一次面,”她急切地说,“把你的记事簿给我。”
凯兹把他口袋式的小电子记事簿递给她,她接过来,然后输进她的私人电话号码。“今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她说着,看了看手表,“我七点钟左右在家,你会忘记吗?”
凯兹笑着摇了摇头。在她的电话号码后面,她也输进了她的姓名,费妮琪,好像他会忘记似的。他接过自己的记事簿,然后她就被人群簇拥着、笑着、交谈着、调侃着走进了接待室,那些围着她的学院里的人,就像是一群鸽子围着一只金色的鹰。
当费终于有时间来考虑此事时,她被那个学生对影碟的粗心激怒了。她想,他应该把它放好,就像它是一个宝贝似的,不应该把它弄丢。尽管凯兹是完全坦白的,他说过他只用了一次。费想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想像。他看起来只有十八岁,一个男孩子会需要什么样的现实世界呢?费放肆地笑着猜测着,一个有无限生命力的年轻人是不满足长时间做爱的,毫不怀疑,凯兹有无休止的淫荡念头。
七点过四分,她的电话响了,费一点不惊奇。她所约过的男人没有一个失约过。
“谢谢你来电话。”她说,尽管答案还不能肯定,但她有这个信心。“你能过来和我在酒吧见面吗?我可以为你叫一份饮料,而你可以告诉我关于我的影碟的事。”
“你的影碟?”
“我丢了它,似乎是你找到了它。”
“我是买来的,如果我们指的是同一张影碟的话。”
“我想我们谈论的是同一张影碟,但我不想在电话里谈论它,你今晚有空吗?”
“是的,你的意思是去朱区见你?”
“是的,我会叫一辆计程车接你,这是一件简单的事,他们会让你进来的。”
“谢谢你,费妮琪。”
“噢,叫我费吧。”
现在,她决定不让威尔和珍妮知道这件事,她要自己单独玩一个游戏,罗洛这几天不在家,她的公寓里没有他似乎显得空荡荡的,她希望能和凯兹见面,那将会有好戏看。
对凯兹来说,进入朱区就像进入一个梦幻世界一样,似乎他又是通过那神秘的影碟来到这个地方,但现在是真实的,他的确进来了,并且是最美丽、最性感、最富有的那个女人的客人,她就是他的女神。费妮琪邀请了他,而他只是这学院里几千名大学生中的一员,却能到她居住的地方和她作私人会面。凯兹摇摇头,他几乎不能相信这一切在他身上发生了。
的确,她是一个成功的电脑公司的老板,是一个成功的富有的女人,并且她和罗洛结了婚,罗洛是一个大富翁,这些大富翁们控制着整个逐渐减少的,越来越有限的资源。并且更进一步,不论她是多么富有、多么有才华,最能打动你灵魂的是她那无法忘怀的美貌。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是如此的令人心动。她的肉体证明,在这地球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对性感不冲动。
凯兹不想表现出像一个学生一样拘谨、笨拙,而应该像一个高贵的年轻人一样。然而当那司机告诉完他该走哪条道去那个酒吧开走车后,他发现他的心脏在胸膛内剧烈的跳动,脸开始发烧、耳朵发声、腿发软,手心就像洗衣妇的手一样流着汗。
他在酒吧的一个小房间里见到了她,她就在他的眼前,他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一个侍者走了过来,他点了饮料,然后他们就单独在一起了,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奇妙,就像有一道色彩在他们之间。她向前倾着身,从别处照过来的一束绿光落在她的头发上,把头发的黑色变成了一种玫瑰色。突然凯兹放松了,挺起胸,他虽是一个穷学生,也许将来到她那么大年龄时也会变得富有,也会成功。她虽然高贵、富有魅力,但他们现在在一起,他应该和她是平等的。
“谢谢你能来,”她用平静、温柔的声音安抚他,“你一定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朝他微笑着说。
“它是你的影碟?”
“是我制作的,我和我的一个伙伴制作了它,它被偷了,我们必须把它找回来。”
凯兹向后靠了靠,使她看不到他身上流出的汗。“这使我很迷惑。”他小心地说,他们正谈论那张性影碟。她知道他有过什么样的经历,这使他很不舒服,她一定在她甜蜜的外表后面在嘲笑他。婊子养的,他心里骂了一句,他又开始冒汗了。
“你使用过它一次?”
“是的。”
“后来它又怎样了?”
“有人从我的房间里偷走了它。”
“你知道是谁吗?”
“我是清白的,我已告诉过你,我是买来的。”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买到它的。”
“我在一个卖旧录音机商店里发现它的,当时我准备买一个旧录音机上课使用,那张影碟就在那堆破录音机之间,那个店主似乎并没有发现它,我用很便宜的价格买下了它,它的封套很破旧。”
“这是我们有意这样做的,目的是伪装它,使别人不对它很注意。”
他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样做呢?”他问。“这听起来有点荒唐,我知道它有点特别。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影碟。你们是很急切地想把它找回来,是不是?”
她沈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它是唯一的,凯兹,它只是一张,这种影碟只有一张,它和现有的影碟都不同。”她又沈默了下来,喝着饮料。
“我不知道它的结构,”凯兹说。“它只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并且它停下来时……”
“我知道,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的原因,它会伤害人的,是不是?”
“你使用过它了?”他情不自禁地问起这样隐秘的问题。这是一种奇怪的想法,使他的耻骨一阵阵发热,那种想法就是她变成了那个棕红色头发的女人。
她的眼睛盯着他,很聪明地看穿了他的念头。“它不是什么春药,凯兹,我实际上根本不知道那里面的经历,我们的经历会完全不同。如果你再次使用它,对你来说,那个经历又会完全不同。”
他被弄糊涂了,“我知道它有一个交互式的效果。”他又停了下来。
“你是怎样认识到这一点的?”
“因为那手套。”
“手套?”
他的脸变红了,“在那个经历中,我带进去了一只手套”,他烦躁地说,“过后我发现那个手套在我的口袋里。实际上,我并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拿过那只手套,但我想一定是当我捡到这个手套之后,它就进入我脑海的潜意识里,然后它就出现在那个影碟世界里,它的确使我激动。”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在黑暗的小酒吧里,费的眼睛像绿宝石一样,坚定明亮,紧紧地盯着他,“让我知道全部情况。”她说,“你用过那个影碟后,你发现了那个手套,你以前并不记得这只手套,但它的确卷进你在影碟世界的经历中去了。是不是?”
“那就是我所说的。”凯兹嘟噜着,他不相信她不知道在他身上所发生的经历。他是坐在一个漂亮成熟的女人对面,她几乎有他母亲那么大,可是他脑海里不断想着那些淫荡的事,想和她做爱,同时想她恐怕也希望这样。这些念头使他感很不自在,但很激动,他开始在她敏锐的目光下忸怩起来。
费想着他所说的话,仔细用心分析。发现她自己还是不能理解。
“它是一张性影碟,”她突然说,“你不要感到不自在,我不知道你的想像是什么,就像你不知道我的想像一样。”
“我的想像?它不是我的想像,是你们制作了那张影碟。”
“我在那影碟上面没有设计任何一个性交行为。”她温和地说。
她这样粗俗大胆的话又使他感到震惊。“不,你做了。”
“我只设计了你的快乐,其他都由你来完成,凯兹,是你自己添进了那些细节。”
他平静了下来,想着他那个棕色头发的女人,如果费妮琪说得话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他的个人财产。他像科学家一样的思维又开始活跃起来。
“你是怎样设计出那样的快乐来的?”他说,“你的意思是说,注射某种化学物质,就像是毒品?”
“那就是我的意思。”她笑着说,然后又叫来侍者,又要了一些饮料。当侍者把饮料端来放在桌上离开之后,她向前倾着身,凯兹能感到她身上的温热向他袭来。
“让我来解释给你听,你知道它是怎样运作的吗?”
“还不大明白,我没有学过这么多有关分子生物的化学课。”
“好,在大脑皮层里有一些感受细胞,当这些细胞受刺激时,人就会产生一种快感,就像你提到的那种毒品效果。马黄子片可以替代海洛英,因此也被禁止。这种马黄子片可以使那些感受细胞活跃起来,使人们感到兴奋满足,但并不伤害这些细胞。这些感受细胞活动时产生不同的电流,这些不同的电流就会使人的快乐感觉有所不同,各有特点。这就是我和我的合作者发现的东西,于是就制作了这张影碟,来促进使用者的想像。当那张影碟被播放时,可以刺激大脑里的感受细胞活动,放出一种电流,使大脑皮层中一些化学物质发生反应,这样快乐就产生了。我们没有设计影碟世界里的内容和细节。我们只设计了使它能引起大脑暂时兴奋起来,所有的人类快乐在大脑中的化学反应、电流方式。”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某个人使用这张影碟,它只给他一个普通的性快感?”凯兹终于有点明白了。她好像觉得费告诉他一个十分先进的科技资讯,平时在课堂上很少学到,也同时很难掌握,这的确是很复杂的。
“实际上比我所说得更复杂,那张影碟告诉你正在接受性快乐,你的大脑就开始想像其中的细节,把平时一些生活中的经历和知识加到你的性交过程和性交感觉中去。”
“是我想像了她?”
“你想像中的她,亲爱的,她恨性感吗?”
“是的。”
“也很好?”
“是的。”
“她便你感到很快乐?”
“是的。”
“你一定还很想念她?”
“是的。”凯兹最后如此坦率,使得费有点心跳,她伸过手臂,抓住凯兹的手,握在手心里,他眼睛盯着她,他的眼睛很大,很黑,也很饥渴。
“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她坚定地说,“它会使人们感到很烦恼。”
凯兹低垂着眼,她的手对他有一种很特别的效果,他的身体微微地发抖。
“你看起来很累,”费温柔地说,“你为什么不和我一道回家去呢?我可以做一些东西给你吃,同时我们讨论一下现在那张影碟会在哪儿。”
她住在离酒吧不远的地方,沿着人行道大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她的公寓,凯兹完全糊涂了,不知道他是在做梦,还是又回到了那张影碟世界中去了,也搞不清这是不是现实的世界。那玻璃墙外的森林黝黑的,是如此的梦幻。他仅知道她不是那影碟中的女人,她不是戴着黑手套的女人。他清楚地记得她是费妮琪,如果他愚蠢、行为不轨,她会把他撕得粉碎。
她打开门,他们进了屋内。她伸出手轻轻地挽着他。他发出一声呻吟声,努力从影碟的想像中缓过神来。他的嘴向她的嘴靠近,他感到要从她哪儿喝一点什么似的,他要从她的嘴中满足自己充满性欲的乾渴。他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然而一种人的本能使他的行为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紧紧地搂住她,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靠着他坚实的胸膛。他狂热地吻着她,把舌尖伸进她的口腔中,吸吮着,搅动着,她也强烈地反应着,迎合着他贪婪的强烈需要。他把手放在她裸露的颈子上,用笨拙僵硬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把她的头向一侧轻轻地拉开,以便能吻到她的喉咙。然而他们的嘴又合到一块,又开始用嘴互相狂热地吸吮着,直到他想他快要淹死在她的口中时才不情愿地慢了下来,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然后他用双手把牠的睑轻轻推开,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嘴唇微微分开着,她优美性感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的双眼迷离朦胧,十分勾魂。他吻着她的眼睑,同时摸索着她的衣服,想把她的衣服脱掉,她同时也帮助他,她的衣服终于被解开了,落在地下,她向后退了一步,让他看着她的身体。
虽然刚才他已开始兴奋了,但还没有完全兴奋起来,当这时他看着她这美丽动人性感的身体时,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美丽啊!高傲的头下面是白晰的玉颈。斜斜的优美的肩,身上那优美柔和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下面是宽宽的臀部,她有一双修长的腿,一点也不比他的腿短,是那么的性感;但他的眼睛完全被她那平平的小腹以及那下面厚厚的、茂盛的黑色的阴毛吸引了、陶醉了。她两腿之间留下一块比较宽阔的地方完全被她的阴毛所掩盖,当他认识到下面隐藏的宝贝,以及如此容易进入时,他的阴茎开始悸动起来。
不仅仅是她那块小丘完全吸引他的眼神,使他感到头昏眼花,她还有两只硕大、尖挺的乳房高高地突起,上面那尖尖的乳头似乎在邀请他,呼唤着他进入那隐秘之地,开发她,了解她身体的秘密。他知道他不应该对所做的一切感到害怕。当他吻着她,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做出一丝反抗的动作,并且还协助他,这一切都使他确信,她欢迎他这么做,使他相信他这样对这个漂亮的、有权势的女人行为是安全的。
她应该没有和像他这样年轻的、对性还是新手的男孩子接触过,然而他完全漠视了她的反应,充满性欲地看着她。她是这样的宽容,这样的慷慨,使他感到自豪、有能力,和她完全是平等的。当她向后退时,他知道她是在引导他到她的卧室里。
她让他坐在床上,弯着腰,请求似的,脱下他的衣服,她的绿色的眼睛变得很温柔,很友好,她开始吻着他的脸,然后把自己的乳房抬起来,以便他能用脸、嘴唇、鼻子、嘴、舌头摩擦它们、玩弄它们。他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乳房,成熟、好看,十分丰满,使他感到一阵阵快感,它们是如此肉感、美妙,它们像春天一般柔软,皮肤下隐约看到一些蓝蓝的静脉,使它们像一块有花纹的、光亮的、温暖的大理石。她的手在他身上忙碌地抚摸着,使他浑身一阵酥麻。他的脸上出现一种兴奋的神色。他支持不住了,身体慢慢地向后倒在床上,她趴到他的身上。他是一个小情人,她崇拜他的年轻、崇拜他像小树苗一样的甜蜜可爱的阴茎。
她吻着他光滑的胸脯,单薄、结实。他感到她强烈地渴望他抬身紧贴着她。她需要这样。因此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她现在跪在床上,她的头发摩擦着他秘地的皮肤,她吻着他的身体,而他还仰面躺着。当她吻着他的腹部时,他闭起了眼,他感觉阴茎在颤抖、跳动,她的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阴茎,然后又用她的脸颊摩擦他。现在她正吻着他的下腹,又用鼻子轻轻摩擦他阴茎的躯干,轻轻地摇动它。
突然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偷偷地捏住他的睾丸,拉动它们,他被拉痛了,几乎使他抬起了身体。她很内行地晃动着身体,抬起她的后腿,骑在他的身上。他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她十分性感的脸,她现在几乎发狂了,也不管他是如何反应了,她抓住他的臀部,同时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已张开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对准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如此的膨胀、坚硬、挺起,颤抖地开始进入她的阴道,当他的龟头一进入她的阴道,她就一下子把它吞了下去。
她又闭起了眼,细细地感觉他勃起的阴茎在她光滑的、火热的阴道内被那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夹住,她那湿湿的阴道紧紧地握住他的阴茎,她轻轻地开始提起身体,他的阴茎就开始慢慢地露了出来。当他的阴茎快要脱离她的阴道时,他呻吟了一下,然而她又向下落下她的身体,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是那样的深,那样的紧,他感觉到阴茎的根部被她的阴道口的肌肉紧紧地套住。整个阴茎被她阴道内富有弹性的肌肉裹着、挤压着。
她的这种上下动作越来越快,他开始随着她一起剧烈地上下抽插起来。当她的臀部开始落下时,他也抬起身,把阴茎深深地插入她湿热的阴道深处。她突然停了下来,喘息着呻吟着,他感觉到阴茎四周阴道壁不停地颤抖、收缩。这时他也要射精了,他在她的身下剧烈地摇动,旋转着狠劲抽插着,同时他也大口喘着粗气,一股精液随着一次深深地插入,从他的龟头喷出。
他和她脸对着脸躺在一起,她的头发扫着他的前额,她温热的呼气喷在他的脸上,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脯,她的下腹也贴着他软软湿润的阴茎,她的膝盖压着他的膝盖。他用手臂搂着她,并轻轻推动她摩擦她像猫一样的身体。她轻轻呻吟着、张开了嘴,他吻着她,吸吮着她的舌头、搅动着。过了一会儿,他撑起一只手臂,低着头,看着她的脸,她睁开迷离感人的双眼也看着他。
“我要看看你,”他说。“我要看看你的后背。”他有礼貌地请求着,尽管他的请求毫无理由。
她充满情欲的笑着,当他移开他的身体时,她翻了过来,后背朝上。
她的后背是如此的优美,他抓起她的头发,吻着她光滑的颈子,然后摩擦着那儿,直到她的欲火又燃烧起来,身体开始扭曲着。她有如此光滑的肩膀,她的后背有如此优美的曲线,一直达到她纤细的腰,然后是突起的宽宽的臀部。他吻着她的屁股,以及屁股尖上的嫩肉。那两个滚圆的屁股之间有一条黑黑的、秘密的裂缝。他把鼻子插进她那裂缝之间,来回地搓动,他能感觉到她轻轻地抬起臀部来增加摩擦的压力,他的手伸到她大腿内侧,分开它们,然后把睑更紧地贴上去。在现实生活中,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这样做过,只有在影碟世界里干过。
当他弯腰向着她时,她的臀部拾得更高,爬起来,膝盖跪着,同时双腿分开来。他把头伸进她的胯下,翻过身,想看看她提供了什么。
即使他的阴茎又硬起来,他也保持着极大的平静,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触摸着她的阴户,梳理着她的阴毛,同时轻轻地揉动她肥厚的大阴唇,他细细地感觉着,感觉着它们轻轻地抖动,并且这时她做了一个敏感的扭动,这使他兴奋,阴茎又开始翘起。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带,突然他的手指进入了一片沼泽地,很神秘、很潮湿,对这片神秘的地方摸索,使他感到更加刺激,他用手指分开她的小阴唇,看到手指已触摸到她像小火山一样的阴蒂,弪轻地拧着、揉动它,使它更加坚硬、挺拔。
他的手指又在她阴道口周围摸索一阵,然后把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阴道内,他的手指立即感觉到一片温暖的气息。他的触摸已完全激起了她的情欲,她的臀部开始不停地摇动、旋动,以增加手指对她的刺激。他突然紧紧地抓住她的臀部,把脸紧紧地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吻着、吸吮着、轻咬着那么突起的嫩肉,猛烈地摩擦、吸吮,把鼻子尽可能地往阴道里压。
她颤抖地、跳动着,尽力把阴部压在他的脸上,用他的脸来获取快感,他吸吮着她不可思议的分泌物,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阴道舔着,喝着她体内流出的美酒。他太年轻了,毫无经验地玩着他知道的游戏,就好像他做过似的。这些淫荡刺激的事就好像在他身上发生过多次。然后他急急地脱开身,跪在她的身后。此时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分开她的屁服,向前刺去。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湿的裂缝,吞进他的阴茎,她已达到了高潮,而他才开始插进去。
当他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口时,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他开始用龟头轻轻地来回抽动,然后平稳地把阴茎往前推,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淹没在她的阴道内,让他的阴茎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吞没。他开始骑在她的身后,长时间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后摇晃,摩擦着她的大腿。他的阴茎被她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两片屁股发着自白的亮光,他能看到她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他猛动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前一后,旋转着迎合他。他感到她阴道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几乎伤害了他,她变得炽热,发狂,他的阴茎不停地抽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他感到很快乐,他喜欢他的阴茎在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阴液里,他又野蛮地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阴茎、睾丸,以至于灵魂都献给她。
他终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把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拔出来。他喜欢他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内。他两腿交叠地坐在自己的脚上,看着她。她阴部的肉发出玫瑰色的光彩,覆盖着她的分泌物,像一串粉红色的珍珠。他伸出一只手按着她,使她翻过要来,躺在床上,四肢充满诱惑地摊开着。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身体睡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它们现在已经膨胀起来,像两堆奶油一样,那乳头已经像她的阴道一样黑,长长地挺立着。她的皮肤泛着蓝白色的光泽,几乎能看到她丰满的肉下面优美的骨头。
他们相互搂抱着,他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当他平静下来时,没有红灯闪烁。他渐渐睡着了,他知道她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是真实的,不是他脑海里想像的人,并且也知道,当他醒来时,她会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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