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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一夜听春雨 

[db:作者]2024-06-17 02:47:42

小楼一夜听春雨(上)前世江南。

  听雨轩。

  春雨如丝。

  冷华卸去身上的罗裳,站在铜镜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面庞上略带淡淡的哀愁,美目中还蕴藏着一层雾气,使她笼\罩在一种神秘的面纱下面,让人只想揭开她内心的秘密。

  一对柔若无骨的纤手抚上高耸的双峰,鲜红的蓓蕾依旧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茸茸的芳草随着一阵涟漪轻轻摇摆,似乎在埋怨无人到访。

  冷华叹了口气,跨入飘满鲜花的水池,斜依在池边,那对勾魂夺魄的明眸缓缓的闭了起来,身子在兰汤中稍稍扭动了一下,吁出一口长气。

  小楼外,细雨连绵,沙沙的声响掩盖了一个男子的喘息。他一直隐藏在树後,身为出色的杀手,本不应该发出这种声音,可是,面对如此动人的娇躯,如果没有点反应,那他男性的功能也就值得怀疑了。

  心终於平静下来,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不是魔教搞什麽所谓的「天下一统」庆功大会,他也没办法接近这座小楼,更不会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

  他握紧手中的长剑,在一声轰隆的春雷声中,在树身上猛的一踹,藉着足底的冲力,人剑合一,向屋中的冷华疾射。

  就在他动手的同时,池水忽然有了变化,一股刺骨的杀气从水中罩向冷华的小腹,配合的恰到好处。

  冷华原本极其安详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左手一招,十几片花瓣便射向男子身上的要害,右手则重重的往水面上拍去,顺势从水中跃了出来。

  「万点繁星」!男子手腕急抖,十数道剑光不分先後的将花瓣击落,余势不歇,仍然刺向赤裸的冷华。

  就在剑光临身的瞬间,男子忽然失去所有力道,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神涣散,满脸的不信,眉心正中却有一个血洞!正是冷华随手弹出的一颗水珠之功!

  冷华这才转过身来,只见池中浮起一具冰棺材,一个身着黑色水靠的女子被封在当中,一样是满脸的惊讶。

  「原来是天诛门的「夫妻双杀」,」冷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既然你老公已经死了,我就做做好事,让你们早日团聚吧!」说完,双手一合,「轰」的一声巨响,冰棺材化为齑粉,将满池的清水染成一片艳红!

  「看来我的「冰封诀」还未全功,居然只冻住了这麽一点点。」冷华喃喃的低语着,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凝视外面那凄迷的一切。春风卷着细雨打她赤裸的身躯上,傲人的曲线袒露在外,丝毫不担心旁人的窥视,她知道没有人敢暗中偷看她,因为那样的结果只有死,除了一个人。

  「啊,又下雨了,天哥!你到底在哪里呀?」她在窗前凝立了半晌,终於转身步上二层,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匣子,拿出里面的事物细细摩挲起来,脸上竟浮现万种柔情。

  「天哥!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啊!」而在她手里把玩着的,赫然是一条男子的尘根!

  七年前,一样的春雨如丝。

  冷华开始後悔没有听师傅的劝告,在强敌环伺的当口,孤身一人前往武夷山,寻找传说中的神剑。终於落入敌人的陷阱,虽能杀出重围,可也被少林的老和尚劈了一掌,最要命的是居然中了「毒宗」的暗器。

  肩头上已经开始麻木,自己的功力只能暂时延缓毒性发作的时间,再不找地方医治的话,小命可就要送在这里了。可是,身後还有十数名高手紧追不舍,凭冷华现在所剩的武功,一个江湖上的三流人物也能将她收拾了,更何况後面的那群人中至少还有两个一流高手。

  忽然间,冷华在林木的缝隙中发现前方不远处露出一间茅草屋,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她已顾不上思忖这是否又是一个陷阱,总之,如果遇上敌人,大不了拚死一搏;要是万幸碰到魔门中人,或许可以逃过此劫。她运\起残余的力气,向茅草屋奔去。

  就当她距离屋门还有三丈的时候,身上的内伤发作起来,冷华顿觉天旋a转,跌坐在地,再也无法寸进半步。追踪的敌人也到了,十几个人都是满面诧异,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意外出现的小屋。

  一个面若重枣的中年汉子朗声道:「在下岭南秦仲,和几位朋友围剿魔门妖女,不知哪位同道在此居住,冒犯之处,还请海涵。」其中一个瘦小的男子最是性急,见无人应答,手中的钢刀便削向花容惨淡的冷华,一边还恶狠狠的叫着:「妖女,今天就让你死在我「九尾狐」樊龙的手上!」冷华心下一凉,瞑目待死,其余人也略微偏过头去,彷佛不忍心看着这个如花的少女溅血三尺的惨状。

  「嗖」的一声,一杆长枪划空而出,插在地上,枪尾颤动,挡在冷华的面前。

  樊龙唬了一跳,连退数步,凝神观瞧。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弱冠少年从屋中掠了出来,抄起长枪,打量众人。

  秦仲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少侠,看你一脸正气,必是我道中人,我们来此并无恶意,只想为武林除害,还请行个方便。」少年道:「大叔不必多礼,只是这麽多人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传了出去恐怕有损正道的名声。」「除魔卫道,正是我等的职责。」「话虽如此,看这女子年纪轻轻,想也无甚恶行,不如给她一个机会好了。

  」「你小子罗嗦什麽!老子说杀就得杀!」樊龙先前吃瘪,早已怒气上涌,又见对方居然是个少年,说话也就没那麽客气。

  少年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并不多言。

  「你他妈的什麽意思?瞧不起老子是不是?」少年有向秦仲说道:「据我所知,「九尾狐」也不算什麽正派人士,你们怎麽会走到一起来的?」秦仲面露尴尬,道:「魔门作恶多端,武林中人都得而诛之,樊兄已弃暗投明,现在是我们的同伴。」「哦?既然他能改过,为何大叔不能给这名女子一个机会?」秦仲一时无言以对,樊龙早按奈不住,上前道:「小子让开,别耽误大伙的时间,要不然连你也一起宰了!」少年见秦仲无意阻拦,双眉一扬,道:「这件事我管定了,各位请回吧!」樊龙大怒,钢刀「力劈华山」,砍向少年,少年也不惊慌,单手握枪,迎了上去,枪尖在空中突地射出一条白芒,正点在刀头上,樊龙只觉得手上一热,一把单刀已被少年震成十七、八截。

  秦仲距离最近,看的清楚,脱口叫道:「浩然正气!少侠是药王谷的人?」少年傲然道:「正是。还请各位给在下一点薄面,放过这女子吧!」「药王谷」是武林三大禁地之一,谷主「神医圣手」更是名列天下英雄榜的第五位,只是大家都只记得他医术高超,很少有人见他施展过武功,可见过的人都称其「浩然正气」乃武林一绝,江湖上的排名只是因为他不喜与人争斗,所以才屈居第五。

  秦仲心中思量,看这少年的武功,已有了七重「浩然正气」的功力,在场众人即便联手,也决讨不了好去,不如先行退去,再做打算,这样还可以和药王谷攀点交情,以後有什麽伤病,也不用发愁了。

  「既然少侠在此,想这妖女也会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就由少侠将她带去,希望可以化解她的戾气,就此别过,後会有期。」「小侄杨天谢过大叔。」秦仲点点头,带着众人去了。

  冷华一直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少年微笑着将手伸向自己,紧绷的神经终於松弛下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冷华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不停的忙碌着。忽然肩头一凉,又突的一热,她这才醒了过来。等到眼睛能分辨事物的时候,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顺手一掌掴在少年的脸上。

  原来她的衣裳已经被撕破,雪白晶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少年正用嘴唇亲吻着自己的粉肩。

  少年一楞,连忙站起身来,双手齐摇,解释道:「姑娘中的是「毒宗」的暗器,在下一时情急,只得从权,还请姑娘不要误会。」原来是在疗伤!冷华这才发觉肩头的麻木已经变成了疼痛,原先乌黑的伤口也淌出鲜红的血液,不由得心中大愧,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少年取出伤药递了过去,要冷华敷在伤处,自己则背过身去,再也没多看冷华那赤裸的肩头一眼。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冷华感激不尽!」「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是叫杨天吧?」「正是在下。」冷华想着当年的初遇,唇角逸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本以为是天赐良缘,可没成想最後却落的如此收场。

  她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阳具,眼中隐约浮现那张俊美的容颜,一时间千种滋味涌上心头。

  失去你,做了江湖霸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独守空闺,寂寞一生。

  冷华把手中的阳具缓缓的移到面前,轻启樱唇,含了进去。玉齿微合,咬住龟头上的嫩肉,舌尖顶住前端的小孔,上下撩拨。一行清泪却流了下来。

  手腕轻翻,阳具在口中转动着,冲破玉齿的束缚,向更深的地方挺进,齿尖的突起在茎身上留下几道淡白的划痕,香舌也缩回口腔,包裹着龟头,引导它前进的方向。

  终於都进来了啊!

  龟头顶着口腔深处的黏膜,一股芳香的气味窜入,那是龙蜒草的气息,也正是它使得脱离身体的阳具能一直保持坚硬的状态。

  冷华不再用玉齿嵌住茎身,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柔软的嘴唇,手上更是前後摇动,让阳具在口中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深处的软肉,贪婪的吮吸着。清清的口液沿着嘴角淌下,瑶鼻微微扇动,发出咻咻的呻吟。

  直到唇舌变的麻木,冷华这才吐出阳具,呆呆的望着布满水迹的茎身,再次陷入沉思。

  「我要归隐山林,从此江湖上的一切与我无关,望师父成全!」冷艳的面庞透出无比的坚毅,冷华面对养育自己多年的师尊一样是那麽无所畏惧。

  「哼!就为了那个少年,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吗?」「徒儿自知有负师父的恩情,可我这些年也为本教出了不少力,而且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他,还请师父放我一马!」「好!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只要为我再杀一个人,我就答应你。」单纯的冷华根本不知道师父的打算,只要有机会和心上人在一起,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杀不误。可是,当她趁着师父和那人交手的机会,将手中的长剑送进对方心窝的时候,一场悲剧才刚刚上演。

  等冷华满怀喜悦的找到杨天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张充满阴霾的脸。杨天这时已经从同门师兄弟那里知道了一切,当然,那些人是被魔教教主故意放走的,好让杨天知道是谁杀死了自己的师尊。

  「天哥,师父已经答应我了,难道你不高兴吗?」「你等我三个月,我还有些事情要做,等办完了,我一定会去找你。」冷华当时被兴奋的心情冲昏了头,根本没有听出杨天的语气中那刻骨的仇恨,一个人喜孜孜的回到自己居住的听雨轩,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三个月後,杨天果然如期而至,只是脸上的阴霾更加重了。

  冷华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麽,只要心上人在自己身边,一切都不那麽重要了。

  卧房的红烛努力的燃烧,红红的烛泪比以往多了许多,彷佛它早就看到那结局,正为这无奈的天意而哭泣着。

  杨天英俊的脸上透着一种让人心寒的冷酷,往常那明朗的笑容也换成了冰霜。倒是冷华还是那麽热情,一边笑着为杨天斟酒,还不时的说着归隐以後的打算,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

  杨天阴沉着脸吃完了饭菜,拉起冷华,来到了床前,近乎粗暴的扯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把她推倒在床上。

  眼前的身躯还是那麽动人,如花的娇颜上带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红晕,美目中饱含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盼,直欲滴出水来,胸前两团粉肉坟起,在那顶端长着一对成熟的果实,毫不畏惧的挺立在杨天面前,修长的双腿稍稍打开,根部的小山丘上,细草丛生,疏落有质,草丛中隐约可见一条裂缝,由於以经过人事,丰满的蚌片不似先前那般紧闭,而是微微张开,恍惚看去,蚌片一张一合,像是在娇喘不已。

  冷华双手抚上发烫的面庞,双目含情,看着一言不发的杨天,一副任君采摘的动人模样。

  杨天望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胴体,长吸了一口气,随着衣裳一件一件的飘落,健硕的阳刚身躯袒露出来,隆起的肌肉不但没有粗犷之感,反给他稍嫌文弱的俊俏面庞增添了一股硬朗的男子气概。

  杨天胯下的尘根早已挺起,向着冷华频频点头,似是很满意面前的一切。

  纤手握上茎身,轻轻一拉,杨天再也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覆了上去,顺手抚摩鲜嫩的鸡头肉,拇指和食指圈住蓓蕾,指间因练功多年形成的老茧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冷华身上,也爽在两人心里。

  手中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陷下,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麽。

  两人的唇舌早已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液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大蛇在草丛中寻找那条神秘的裂隙,无数的芳草从蛇首掠过,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於穿过那片草地,大蛇的顶端达到了洞口,两片蚌肉立刻张开,一滴蜜汁从洞穴深处渗了出来,马上就被大蛇吸入口中。等到整个蛇头钻入洞中,蚌肉却突然合上,夹住蛇头後面的凹槽,不让它肆意施为。

  大蛇似乎有些不耐烦,拚命的向里面钻去,无奈蚌片紧合,羊道狭窄,嵌住的部分正好是蛇的七寸,有力难施,反让大蛇痛了起来。

  大蛇也不是善类,情知不可为,故而向後退却,蚌肉却也舍不得它就此离去,夹合的力量更大,可进入虽难,退出却容易的紧,力道再大,却也阻止不了它的後撤。到後来,只得力道一松,放它出去。没想到大蛇刚出洞口,立时又窜了进来,蚌肉又一次紧紧的钳住七寸,只让它稍窥门径。

  大蛇却也不灰心,又退了出去,再以更猛烈的速度钻入,周而复始,锲而不舍。蚌肉一次又一次的阻止着它,可力道则越来越弱,更要命的是洞中竟流出清泉,淅淅沥沥的涌向洞口,方便大蛇的前进。

  等到细小的流水变成欢快的溪流,蚌肉再也挡不住大蛇的冲击,「噗」的一声,整条蛇身挤了进来,只余下两颗肉球在洞口处摇荡。

  「啊~~~」冷华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刺激得呻吟一声,同时又有些奇怪,「哥,怎麽会这样呢?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许多!」杨天面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自然的道:「没什麽,我碰巧得到了一株草药,能强化男子那里的功能。」冷华听了也不多话,一双美腿缠上杨天的腰际,粉臀抬起,将秘处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左摇右晃,使两人的私处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再也没有半点空隙。

  杨天双手把住冷华的大腿,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强有力的冲刺。只见蛇身抽出,蚌肉外翻,水珠涌现;蛇身挺进,蚌肉随之内陷,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刚流出洞口的水珠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白圈,把整个裂缝的轮廓勾勒出来。冷华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更强烈的快美。缠住对方的长腿也无法保持原本的姿态,随着杨天的动作上下晃动。杨天却在此时握住纤细的足踝,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後整个身躯下压,直至贴上冷华的双峰。阳具也变得直上直下的狂捣,似要把身下的美女戳烂一般。

  蛇头在细窄的通道中快速的来回,每突破一层褶皱的限制,都要左舔右咬,肆意暴虐,最後一口咬住花蕊,让它吐出里面蕴藏的水分。

  冷华牙关紧咬,双目微闭,面上一阵舒畅,一阵痛楚,似哭似笑。玉手抓住红帛,猛扯急拧,头部不停的晃动,如云的秀发散乱的舖在枕上,呻吟一声大过一声,直欲冲破屋顶。

  再怎麽忍耐,终有爆发的时刻,冷华只觉得自己一直在高高的云层中飘飞,忽然一阵狂风平地而起,带着她冲破所有的限制,向无尽的顶端狂冲直上,下体爱液喷涌,肉壁狂压猛挤,脑海中却已是一片空白,她拚力喊出心底的期望:「哥啊!快给我吧,我要为你生个儿子!」杨天也到了终点,正待做最後的喷发,听得冷华的喊叫,全身猛的一震,两手一撑,竟然脱了开去。

  离开了肉壁的挤压,蛇身却也突突乱颤,随时可能发出生命的精华。杨天看着横陈床榻的玉体,一咬牙,转身掣出墙上悬挂的短刃,一刀挥下,鲜血迸现,跳动的大蛇跌落尘埃,再无适才的雄风。

  「啊!!哥,你做什麽?」冷华迷茫的望着情郎,语带惶急。

  「冷华!你……你杀死了我师父,我……我从现在起,和你恩断义绝!」杨天说罢,强忍巨痛,胡乱的披上长袍,越窗而去,只留下冷华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冷华的手指已经沾满了爱液,当年的一幕是那麽的鲜明,只是这次却没有太多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空虚笼\罩在她的心头。

  杨天的离去,曾使她一度想要寻死,可师父的一句话却打消了她的念头。

  「华儿,为师是对不住你,可为了我教的昌盛,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现在自杀没有任何的价值,杨天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如今,你不如找到杨天,向他解释一切的缘由,或许可以从头来过。」从头来过?可能吗?

  冷华从没有想过要杨天原谅,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当面向他说明一切,然後才能放心的离开这个伤心的世界,在找到他以前,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否则,这辈子是不会瞑目的。

  就凭着这份意念,冷华放弃了自杀的打算,一直追寻杨天的下落。可自打那天起,江湖上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彷佛已经蒸发了似的。

  一年後,师父归天,临终前将毕生的功力传给了冷华,并要她统领魔教。冷华为了利用魔教的势力寻访杨天,也就应承了下来。可穷尽人力,还是无法找到自己的情郎。这时,教中的逍遥左使又给她出了个主意:

  一统江湖!

  到那时候,只要杨天稍在江湖上走动,就一定能找到他。

  就这样,几年的时间下来,凭着超绝的武功、完美的谋\略和无比的决心,冷华征服了一个又一个门派,终於在这个春雨连绵的时刻,到达了前人从未企及的颠峰。

  楼外的雨还在下着,雨水打在屋瓦上,发出滴滴达达的声音,冷华的心里却充满了阳光,为了这一天,自己这些年来废寝忘食,耗尽心力,终於可以松一口起了,也许明天就能有情郎的消息传来,这也使她兴奋异常,居然第一次做起了自慰的举动。

  冷华拨开蚌片,将杨天的尘根送了进去,多年没有做过了,毕竟有些生涩,可毕竟是爱人之物,心中的渴望早盖过身体的反应,随着爱液的增加,进出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当年的一刻又回来了,一切依然那麽的甜美异常。

  「啊~~~天哥!我好想你啊!」高潮的来临,使得肉壁又一次的夹紧尘根,这一回,它再也出不去了。

  「轰」的一声,冷华连带她居住的听雨轩一起,永远的在人世间消失了!

  在不远处庆功的魔教教众听闻异响,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拔出刀剑,冲了过来。望着眼前的一切,却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逍遥使者立刻招来所有的守卫,询问事情的经过,却无人能答的上来,只说曾有天诛门的「夫妻双杀」来过,教主曾发出暗号放他们进来,後来又发暗号说已经解决了那两人,并不许再放进其他人,他们一直在外面尽职尽责,再没有人能接近听雨轩。

  听完守卫的报告,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这听雨轩方圆一里以内,满是机关,就算是以教主天下第一的身手,在不知道内情的状况下,决没有可能不惊动守卫而潜进听雨轩,那眼前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

  众人都在瞑思苦想,场面静的怕人,只有春雨还在「唰唰」的下着。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知道,我知道的。」那声音颇带凄苦,众人向他望去,赫然发现居然是一个模样丑陋的男子,看他身上的服饰,只是个低级教众。

  逍遥右使不敢怠慢,穿众而过,趁那人恍惚之间,已牢牢的扣住他的左边的肩井穴,这才厉声喝问:「你是谁?到底是谁杀了教主!」那人望着已经化为尘土的听雨轩,一言不发,怔怔的呆在那里,眼中却淌下泪来。

  逍遥左使也跃了过来,搭上他另一边的大穴,柔声问道:「刚才有人和我说了,当时你也和我们在一起喝酒,你怎麽会知道的?」蓦的一声长啸裂空,那人手不台,身不摇,就将逍遥使者震飞了开去,转身腾空而起,化做一道白影掠去,长啸轰轰隆隆,不绝於耳,听到後来,竟似哭泣之声。

  众人一片哗然,正要追去,却听得逍遥左者的声音传来:「不要追了,是浩然正气,他就是杨天。」杨天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狂风吹拂,衣带飘扬,脸上一片潮湿,不知是无情的雨水还是他悔恨的泪水。

  当年他得知师尊死於冷华的手上,一心只想报仇。可是他忌惮冷华武功,只得从左道旁门入手,结合「霹雳堂」的火药、蜀中唐门的暗器,再加上自己师门的医术,终将尘根制成杀人的利器,只要受到连续的挤压,就会喷射一颗致人於死地的「雷弹子」。可在最後关头,冷华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语却打消了他的念头,眼看「雷弹子」发射在即,只得斩断尘根,没成想,到头来居然还是自己害死了冷华。

  「华妹,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乔装改扮混入魔教,就是为了能远远的看着你,看着你幸福的生活下去。时间过得久了,我也明白了当年的一切,在我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你了啊!可是我已经弄成这副模样,又怎麽能再回去找你呢?我只要能远远的望你一眼,就心满意足了啊!都是我害了你啊~~~」杨天喃喃不休的说着,蓦的纵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深渊!

  天地间回荡着他悲苦的长鸣:

  「我~~好~~恨~~啊~~」小楼一夜听春雨(上)前世篇(完)小楼一夜听春雨(下)今生这里是公园的一角,有花有草,有小亭小树,还有几条专门修出来的弯弯曲曲的小道,就像藤上结瓜一样,小道上还一处一处摆放着一些石几和石凳,确实有一点风景这边独好的意味。婚姻介绍所能够找到这里,把这里单独辟出来做恋爱角,实在是一个巧妙的构思。

  杨天抽着烟,看着前边不远处站着的一对男女,那男的显胖,远远看去人倒也高高大大的,这女的长得细长,轮廓不俗。那男的拉着女人的手,慢慢向着门外走去。藉着远处飘过来的灯光,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引起了杨天的注意,再认真看看,果然是他,没错,就是他。虽然杨天还叫不上他的名字,这个人他是非常熟悉的。迟疑了一下,杨天也起了身,远远的眼吊着那一对男女跟出了恋爱角。

  走出恋爱角,杨天看到那一对男女走向公园的门口,没有推车,就想到那男的是要乘出租车带女的走。三两步追过去,拦住了他们,开口就说:「对不起,等一下好吗?」这一对男女只好停下来,杨天先对女的说:「对不起,请留步,我想单独和这位先生说句话。」女的笑笑,点点头,退後两步。

  男的冷冷的对杨天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杨天小声也是恶狠狠的说:「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这是你带走的第几个姑娘?」男的忽然提高声音说:「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杨天也冷冷的说:「什麽意思?你心里明白。我警告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这里是文明场所,不允许你到这里胡来,你明白吗?」男的也不示弱:「怎麽?你算哪棵葱呀?」杨天说:「我不是哪棵葱,怎麽,你还认不出我来吗?只要你敢胡来,我就把你抓进去。」男的一楞,忽然间认出来了。连忙软下,连连说:「杨哥,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杨天也不说话,目送着他溜出门去。女的看明白了,走过来对杨天说:「谢谢你,你是警察吧?」杨天点点头,认真的说:「这人是个流氓,我扣过他,我看你是个好姑娘,怕你上当,也许我太莽撞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多管闲事。」女的连忙说:「不,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杨天说:「请进吧,现在时间还早哩。」「那好,里边还有伴儿在等我哩。」那姑娘慢慢地走回恋爱角,杨天跟在後边,和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心想我还有必要进去吗?虽然这样闪了一下,他还是走进去了。

  无论大事小事,人要想时时处处把握自己,其实也是很难的。

  这时候已经是满天星斗了,里边的「恋爱」已经达到了高潮,到处都流动着低低的话语声,使人想到这里飞满了蜜蜂。杨天怎麽也没有想到,这时候一个姑娘走到了他面前。

  「怎麽麽坐在这儿?」杨天转过身,发现面前已经站着一个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人不仅长的漂亮,还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他随口说道:「我一直坐在这儿。」「你不是来找女朋友的吧?」杨天笑了,反正也没事儿,就想逗逗她:「怎麽不是?我就是来谈恋爱的。

  」「那你怎麽不去找呀,我看人家都是男的主动的嘛。」「时代不同了,不是说男女都一样吗?」「那你是坐在这里守株待兔呀。」一句调皮话,把两个人都说笑了,杨天说:「你是第一次来吗?」姑娘点点头说:「你真是好眼力,你是警察?」杨天说:「是的,你猜对了。」「你在这儿值班吧?防止坏人来捣乱,保护大家的安全是吧?值一个夜班给你多少钱?」杨天摇头说:「值班?值什麽班?我不值班,我早就下班了。」「那你是来找女朋友的嘛。不主动出击,老在这儿抽烟,这太消极了。」「不用出击,我不找女朋友。」「那你来干什麽呀?专门来这里抽烟?」「对呀,我就是来抽烟的,还真让你说着了,」杨天觉得这女孩子挺有意思,就又说:「这麽说吧,我是来看别人谈恋爱的,你不觉得看到别人快乐自己也就很快乐吗?」姑娘想了一下,忽然说:「是这样呀,我明白了,你很孤独,也很忧郁,是吗?」杨天笑了:「好像是这样。」姑娘马上说:「我也很孤独,也很忧郁,我也不是来这儿谈朋友的,来这儿找什麽朋友?追我的男孩子多了,我一个也看不上,我是来陪朋友的,我的姐们特别胆小,想来又不敢来,就来我陪他,所以我就来了。」杨天一下就想到了,就说:「就是刚才那一个?」「对,就是你刚刚救下来的那一个。」杨天说:「没那麽严重,那男的是流氓,我也是怕那个姑娘上当,万一出什麽意外,才多管闲事的。」「警察就是管闲事吧,是吗?」「也许是吧。」「对不起,我以前不在意你们,现在才发现,你们是好人。」姑娘虽然说的很真诚\,但是杨天特别讨厌别人说他是好人,就觉得没意思起来。这年头,「好人」早就被人用做特没用的人的代名词了。看看天色不早了,就说:「谢谢了,我要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家吧,来这里找朋友,不要着急,祝你们好运\吧。」姑娘急了,说:「你这人怎麽这样?说走就走?」杨天回头说:「怎麽?还有事儿吗?」姑娘怯怯的说:「你,你能送我们回去吗?」杨天说:「那好吧,送别人回家,也是我们警察的义务。」这个姑娘就是冷华,他们两个就是这麽认识的。後来她忽然找到杨天的单位来,他们就慢慢相处起来,交起了朋友。

  那是个星期天。冷华约了他一块儿逛街,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杨天原来想着她一定是约他逛商场哩,於是牵着他的手向不远处的华联商厦走去。

  「你往哪儿走呢?」「你不是要逛街吗?你说往哪儿走?」冷华笑了,做了个鬼脸儿说:「今天不逛商场,而是逛菜市场。」杨天也笑了:「怎麽是逛菜市场?」冷华不看他:「你不是说爱吃饺子吗?咱们去买点菜,我今天给你做饺子,你也尝尝我的手艺,你看好吗?」杨天心里忽然一热,就涌上来一份感动,但是,他什麽也没有说,就随她走向了菜市场。

  市场里人挺多,冷华先买了半斤羊肉,就在人家的水池上洗乾净,再让人家绞成了肉馅。然後才小声对杨天说现在要多吃羊肉,少吃猪肉,喂猪的老喂「长的快」,那其实是激素,人吃多了不好。杨天只是点头,跟着走,不说话。

  然後他们走向蔬菜摊儿,冷华又买了八两茴香,人家本来给她称了一斤,但是她坚持只要八两。然後又买了两毛钱的香菜,一毛钱的花椒,两根葱,最後又买了一瓶普通的啤酒……杨天心里默默算着账,这些东西总共算下来也不到十元钱。杨天服了,他感到这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姑娘。

  走出了菜市场,杨天笑着明知故问:「现在去哪儿?」冷华说:「当然是上我家呀。」「看起来你父母不在本市呀?」冷华白了他一眼说:「傻瓜。」杨天不再说话,他明白一个姑娘主动请小伙子到她的家里去,而且又做饺子给他吃,这意味着什麽。

  冷华的家在六楼,是那种老式的楼房,房子结构也很陈旧,说是两房一厅,其实只是一间半住房和一个过道,窄窄的过道里只能够放下一张小小的饭桌。白墙,水泥地,没有装修过,但是一切都收拾得很乾净,让人走进来感到非常的舒适。坐下来喝水的时候,他闻到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化妆品的香味。但是,没有彩电,没有冰箱,没有电话。一下就让人想到,这是一个虽然贫穷却很会生活的女孩子。

  「没有想到吧?」冷华坦然的笑着说,「我父母是退休工人,还不在本市。

  我原来有工作,这是单位分给我的住房,後来辞职给别人做公司,公司一破产,我也成无业游民了。」「还没有找到新的工作?」「没有嘛。现在的工作好找吗?正经工作找不着,又不想去卖笑。」冷华嘴上说着,开始拌馅。杨天点燃一支烟,看着她干活。她先把那一毛钱的花椒用开水闷上,接下来就洗菜,等菜洗好了晾那儿控水,这才回头用花椒水打肉。她一边打一边说羊肉一定要用花椒水打开,不然羊肉吃起来就发木发涩。

  打肉的时候她说要放上料酒和味精,还要少放一点酱油,但是切记不要放盐。并且要顺着一个方向打,不要来回乱打。然後她开始和面,还告诉杨天面要和得稍硬一点儿,放那儿醒醒就软下来了。她再回头切菜,把茴香切碎,加上葱丝,又加上姜末蒜末,再加上五香粉,她边做边说千万不敢放盐,要先放香油,搅开把油润进菜里边去,最後放上盐,再把菜和肉搅在一起,这样拌的馅包起来就不会出汤了。

  饺子煮好时,冷华把切碎的香菜末放在小碗里,加上醋和少量的辣椒油,让他蘸着吃,再一边喝着啤酒。感觉特别好,可以说杨天长这麽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麽好吃的饺子。

  冷华收拾好餐具洗刷完了,这才坐下来,给杨天点了一根烟,两只手托着下巴看着他抽。

  「看什麽?」「看你抽烟呀。」「抽烟有什麽好看的?」「我爱看。」是沉默…………青年男女在一块儿,就害怕没话说。两个人静静的相互望着,就不断有激情的火花从眼神里一串串溅出来,僻僻叭叭的燃烧着对方的情感,再加上啤酒的冲动,杨天放下烟,两个人就拥抱起来。

  接着是热吻,像长城那样长的起起伏伏的湿热的吻。

  接着是抚摸,手象鱼儿一样在肉体上游走,又像兔子一样在身上跳来跳去,情感的兴奋点在相互的抚摸里春潮澎湃般的拍打粉碎和淹没着理智的堤岸。

  女人的呻吟终於拉响了性生活的琴弦。

  「好哥哥,」冷华咬着杨天的耳朵喃喃的说,「我受不了啦,抱我上床,废了我……」杨天轻轻的抱起冷华走向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冷华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露出宽广的胸膛,玉手在他的乳头上捏了几下,杨天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动手,阻隔双方亲密接触的衣裳一件件飘落床下,直到完全赤裸。

  杨天一边亲吻鲜红的嘴唇,大手则握住她胸前的软肉,拇指按在逐渐涨大的蓓蕾上,不停的摩挲着,冷华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身心,香舌微吐,时而扫过他口腔的壁肉,时而压迫他舌底的泉眼,等口液充足,则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是两条小蛇在水中嬉戏。杨天口中浓重的香烟气味,熏得她如醉如痴,下体扭动,彷佛要磨出火花来。

  杨天在红唇上亲了个够,大嘴又攻向她的额头、耳垂、下巴,一路下探,叼住了那怒张的樱桃,用力的吮吸着,右手被嘴唇抢走了地盘,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不知不觉间,已扣住了那饱满的肉馒头,微细的毛发撩拨着手心,一直痒到杨天的心里。他灵活的手指拨开处女的阴唇,小拇指则钻进少许,左右寻找那颗传说中的宝石。冷华全身猛的一颤,曼长的轻哼传入杨天的耳鼓,指尖接触到的细小的突起几乎无法察觉,倒是那声呻吟暴露了宝石的所在,指肚立刻压了上去,上下摩擦,左右旋转,宝石也变的越发大了起来,隐约感到阴道深处有流水的迹象。

  「哥,别逗我了,快来吧!」受到如此鼓励,杨天胯下的阴茎猛的一跳,正抵住阴道的入口。小指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沿着肉缝滑动,顶端不时扫中宝石,强烈的快感使阴道中的爱液终告流出,洒在龟头上,杨天低头看去,龟头已是一片润泽。

  杨天腰部用力,冷华肉臀上抬,「噗嗤」一声,龟头窜进阴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冷华双手抱住杨天的雄腰,用力一拉,阴茎随之探进二指,在一层阻隔下停了下来,杨天明白到了紧要关头,又吻上冷华的红唇,少停片刻後,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会有些疼,你忍住了。」冷华双目闭上,满面通红,微微点了点头。

  阴茎後退,全身力气运\足,猛的撞向那层薄膜。

  「啊~~」冷华大叫一声,美目猛张,手上重重的拧着杨天的肌肉,似是痛苦异常。

  杨天温柔的吻掉她眼角逸出的泪水,下身按兵不动,大手则在坚挺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破瓜的痛苦抵不住心头的渴望,不多时,冷华觉得疼痛稍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哥,行了,都进来吧。」杨天却不敢放肆,只是轻微的抽动阴茎,渐渐的,阴道在血液和淫水的滋润下通畅起来,阴茎活动的范围也宽广了许多,终於在无数次的开凿中,全数插了进去。

  既然已经顺利完工,杨天不再顾忌什麽,开足马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阴道尽头的嫩肉,龟头在阴道中来回冲击,不时刮上旁边的褶皱,冷华觉得疼痛完全消失了,只余下一片甜美的感觉从下体不停的传遍周身,紧咬的牙关在松了开来,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回荡在房中,一声高过一声,由低微的哼吟瞬间变成清晰的叫喊。

  几百下的抽插终於有了成果,龟头破开那层肉壁,闯进全新的天地,冷华快乐的叫了一声,一阵涟漪从阴道开始,迅速泛遍全身,双手用力的抱住身上的男子,阴唇、阴道、子宫口强有力的收缩挤压,将杨天同时带上颠峰。

  生命的精华在子宫中喷发,阴精、阳精同时大泻,合并成一条奔腾的河流,在阴茎退出之後,狂涌而出,洒在床上。

  等两人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看着床上的落红片片,心底同时荡漾着深切的感动,又热烈的拥吻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杨天要上班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四百元钱放在了桌子上。

  冷华一楞:「你这是什麽意思?」杨天笑笑说:「啥也别说了,我明白你,别硬撑着了。」冷华恼了:「杨天你把话说清楚,你把我冷华当成啥了?」杨天伸手摸摸冷华的下巴,这才笑着说:「看你想到哪儿去了?你现在没工作,手紧,我虽然工资不高,一个月也就700多块钱,但是足够我们两个吃喝了。从这个月开始,我每月给你400元钱,你先用着好不好?」冷华默默的看着杨天。

  杨天说:「这样吧,你如果感觉不好,等你有了工作挣了钱再还我行不行?

  」冷华这才笑了:「那好,咱们可是一言为定,你现在每月给我工资的一半,将来我挣了钱,不论多少,我每月也给你一半,你给我几个月,我也还你几个月。你要答应我。」杨天点点头说:「我答应。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将来每月挣300,还我150,每月挣1000,还我500。」冷华调皮的说:「如果每月挣十万呢?」杨天说:「那就还我五万嘛,这个数我还能算不清楚?」冷华这才吻别杨天,放他上班去了。

  也就是从那个月开始,杨天每月给冷华400元钱,也不断到她那儿吃饭,过起了婚前同居的生活。杨天心里明白,这些钱大都又花在了他身上。四个多月过去了,杨天也没见她找到新的工作,好像她也不着急。杨天倒是急了,要出面帮她找,她却说这是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绝不要杨天帮忙。杨天深知她的个性,自尊心很强,就没有多事。

  有一天,冷华忽然脸红红的说:「你想娶我吗?也就是说想结婚吗?」杨天说:「现在就想办事。」但是,他接着说:「不过要等你找到工作以後。」冷华笑了:「这有什麽关系?如果我找不到工作,你就不要我了?」「不是这个意思,女人如果没有工作,婚後老呆在家里,我又是个警察,东跑西窜的不着家,时间一长你还不就烦了?有了工作,白天你可以去上班,就有了一个透气的地方,你说是不是?这样,回到家里不就新鲜了?」冷华默默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飘起了雨丝,到了下午,冷华忽然给他打电话说找到工作了,让他赶到休闲山庄,她在那儿等他,两个人好好庆贺一下。

  杨天好高兴,休闲山庄名字很文雅,其实是一个集吃喝玩乐为一体的高档消费场所,杨天为了办案,市里曲曲弯弯的地方都跑遍了,因为没有业务关系,这休闲山庄他还真没有进去过。他觉得上那种地方太过分了,但是考虑到只要冷华喜欢,也就没再多想。

  休闲山庄坐落在一个小山上,一道高大的围墙把山庄与外面的喧闹隔绝了起来,远远看去,倒像是古代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庄院。穿过暗红色的大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

  杨天刚进去,迎面走来一位漂亮的小姐,礼貌的问道:「您是杨天先生吗?

  」杨天点点头,问道:「你怎麽知道的?」小姐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冷华小姐吩咐过了,要我专程在这里守着,她现在正在「听雨轩」等您呢?」说完,她为杨天指明了「听雨轩」的方位,就走开了。

  杨天转过一道回廊,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出现在眼前,小楼虽然不是很大,但雕梁画栋,青砖绿瓦,一派惟美的景象,一个身着宫装的少女,手持红伞,站在楼前,眉眼含春,正是冷华。

  杨天蓦的一震,心神恍惚起来,眼前的一切彷佛那麽熟悉,自己好像曾经见过似的,一时之间,他呆立原地,再也迈不出一步去了。

  冷华轻轻的走到他面前,摇了摇他的身子,关心的问道:「哥,你怎麽了?

  」杨天像是从梦境中醒来,甩了甩头,说道:「好奇怪的感觉,我彷佛到过这里,可我记得从来没来过休闲山庄呀!」冷华听了,抿嘴笑了起来:「那你喜欢这里吗?」「不是喜欢那麽简单,这里的一切似乎都透着无比的亲切,这里……就像是我的归属一样。」冷华接口说:「那以後我们就住在这里吧!」杨天叹了口气说:「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我一个月的工资大概可以在这里消费一晚,唉,想想倒是可以,可毕竟现实还是现实呀!」冷华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道:「别说那麽多了,先进去暖和暖和吧!你也真是,下雨也不带把伞出来。」「我习惯了,没关系的。」冷华伸手挽着他,上了二楼,帮他脱下警服,换上一套宽大的长袍,两人在窗前的茶几边做了下来。杨天奇怪的问:「怎麽只我们两个呢?」冷华说:「今天这里不对外营业,就我们两个,也不要小姐服侍。」「那要花很多钱呀,我先去取点钱吧。」说完,便要站起身来。

  冷华一把将他拉住,说:「你放心,我这里有朋友,说好了全免费。」杨天放下心来,可面对茶几上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紫砂茶具,眉头却皱了起来。

  冷华笑笑说:「你放心,我会这个。」杨天说:「就我们两个,摆这麽多家伙做什麽?」「老土了吧?这是茶艺,本身带有许多表演的味道。主要是通过小姐的服侍和表演,使茶客进入一种感觉,感觉自己清雅起来了。」「说白了,也就是换一种形式赚钱。」「不错。」冷华说,「有钱人只吃酒肉,也觉得自己太俗。你给他换一种形式,让他坐下来清清雅雅高高贵贵的谈生意,虽然还是谈钱,感觉却不一样了。

  」「这种骗人的办法不错。」冷华笑着说:「也不能够说完全是骗人的,喝茶确实是一种享受。来,我给你沏茶,你慢慢喝,保证你不虚此行。」冷华先用开水烫烫茶碗,又往茶船里倒掉头一道茶,这才递给杨天。

  杨天听从她的教导,先闻了闻,然後喝了浅\浅\的一口,忽然想到什麽一样:「这个我喝过,闻着一股豆花香,是龙井。」冷华喜出望外:「太好了,你的感觉真好。」杨天一边和冷华一块儿喝着茶,一边看着冷华忙来忙去的沏茶,自己也笑了,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一个警察还能够过过这种老细老细的生活。

  「你再尝尝这个,看看能不能品出别的味道来?」杨天闻闻喝喝,又想想说:「人家都说龙井是最好的茶了,怎麽这个茶比龙井喝着还嫩呢?」「你的感觉不错,这是碧螺春,在茶里就是最嫩的了,还有人叫她少女茶哩。」冷华又给他沏了两道茶,一是珠茶,一是苦茶,最後端起一盏茶,说:「你喝喝这个怎麽样?」杨天品了品,觉得说香不香,说苦不苦,直觉得清气入心,非常的舒服。

  「我喝了这麽多,数这个茶我喝着最对味。」冷华说:「我想着就是这样的,看来我估计得不错。实对你说吧,这就是河南信阳产的毛尖,也是名茶之一呢。」「好,比来比去,还是这茶最好。」「名茶没有什麽好坏高低之分,只是喝茶人对它们的感觉不同罢了。」「信阳毛尖对我的味道。」冷华悄悄瞄他一眼说:「因为它清苦。」「清苦?对,清苦,回味无穷,这两个字太妙了。呵呵,茶也喝完了,咱们走吧。」「走?你今天干什麽来了?」「干什麽来了?」「我问你呢。怎麽?不问问你老婆的工作了?」杨天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对不起,喝茶喝得我什麽都忘了。」「让我告诉你吧。」冷华调皮的看着杨天说:「我的工作就在这里。」杨天开始觉得有什麽异样了,默默的看着冷华。

  冷华平静的说:「听雨轩只是茶座,整个休闲山庄就是我开的,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杨天傻那儿了…………「天哥,请原谅,」冷华忽然认真的说,「咱们吃饭的哪个家是假的,那时我借别人的,我说我家不在本市是假的,我自己没有工作也是假的,虽然这一切全是假的,但是,我对你的感情一点不假,全是真的。」杨天点点头:「我知道。」想了想又说,「你这麽做,也可能有苦衷……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你那麽认真的为我做饭,真是难为你了。」「你错了,那是我愿意。」冷华神情的看着他说,「那是一个女人必备的生活能力,我为什麽不能做?只要是我爱的男人,我什麽都会为他做的,我以前怎麽做,以後仍然会怎麽做,你要相信我。」她顿了顿,又说:「我家里很有钱,但是爸爸开始只肯借给我五万元,还要打借条,就再也不多给了,我把钱全都买了股票,开始赔了,可我不服气,又借了十万,重新杀回股市,後来形势变了,新买的股票飞涨,套住的股票解套了。我算算账,还了爸爸的债务,我还赚了近一百万的利润。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迷上了品茶,又回来开始做茶艺的生意,先租房搞茶座海赚,接着加上了酒菜,又加上了桑那、健身、保龄球……你都看到了,我把整个山庄全盘下来了,做起了一整套休闲的生意。」「找你的男孩子应该不会少吧,你怎麽会看上我呢?」杨天的语气有点酸酸的。

  「没错。但他们都是为了我的钱,个个都迁就我,他们希望通过我而占有我的钱财。但是,他们错了,我不是那种喜欢男人迁就的女孩子,正好相反,如果找到了意中人,我倒是喜欢迁就他。我假装成一个穷姑娘,在社会底层寻找自己的爱情,自己走进生活。一个一个,後来就碰上了你。你说茫茫人海,咱们两个能够相遇,也算是缘分吧,其实,这座「听雨轩」也是後来建的,是我在一个离奇的梦里见到的,後来依照梦中的样子请人盖的,刚才看你这麽喜欢,我可高兴哩,也许我们前世就是一对恋人吧。我说完了,你相信吗?」杨天点点头:「我相信,只是,我毕竟是一个警察,并不很适合你。」「你别吓我,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吧?我把自己推销出去可是不容易呀,你可别想着退伙啊。」杨天摇摇手也开玩笑说:「你认为我们做警察的,要钱没钱,又整天不着家,找到个女朋友就容易呀?这年头,只有两种女人会嫁给我们警察,一种是没头脑的,一种是一时头脑发昏的。」「那好,我可是把你当做说话算数的男人。」冷华终於笑了,她取出一张票据,递个杨天,「先把这个还给你。」杨天拿在手里认真的看看,竟然是一张五十万的现金支票,心里先吓了一跳,长这麽大,还没见过这麽多钱,他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为难。

  冷华说:「这可是咱们事先说好的,其实这五十万还没有你的1600多呢,你那是工资,我这是利润,哪个份量轻重我还知道。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就当是我的陪嫁好了,你拿这些钱去办婚事,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叫人看不起。」杨天明知她是故意这麽说的,却也不好再拒绝,就把支票收了起来,「我就先用着,用不完再还给你好了。」冷华轻轻的走到杨天身边,依偎在他怀里,媚眼如丝:「哥,我想要你疼我。」在这春雨缠绵的夜里,小楼里传出最动人的呻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