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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
其实之前写这个,完全是因为看到了这位女网友的日记,一时技痒便提出为她写成小说,她也算是同道中人,便也极支持我的写作。其实整个故事的时间跨度很短,大概也就是从三月到八九月份。半年左右的时间,一个女人经历了迷茫和痛苦的蜕变,最终获得了新生。
开始就想随便写写,写成一篇手枪文——坦白说,第一次看到她得这几篇日记,我也是很兴奋的打了一次手枪的——但慢慢的到后来,随着慢慢的了解和熟悉,我才发现,一个32岁的女人能这么没心没肺并且又极有个性还意志坚定敢于承担,太少见太少见了。
她的性格中某些特点打动了我,让我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想要表达出来,再加上最近一直在思考有关婚姻和人生的问题,所以打算把这个写成一个系列,也正好回应了最开始设定的题目:「那些花儿。」这个系列大概有四五个故事,大致的排序或是根据女人的生理年龄,或根据女人在家庭生活当中的地位变化,或者是根据孩子的不同年龄段夫妻关系面临的不同困扰,形式不同,内容不同,但最终都会引到一个相同的问题上,那就是:
男人、女人,性、婚姻、家庭,谁造就了谁,谁又毁灭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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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敲完最后的一段文字,点了保存,这才怏怏的关上电脑。脸上的红潮渐渐的散去,回忆所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在自己腿间来回跳跃,在蓬蓬的迸发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喜欢上了写日记,记录一些刚刚发生的事,记录一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事。
看着窗外,三月的春雨轻轻的挥洒,整个城市都迷离在淡淡的忧愁之中。春寒料峭,街上行人了了,仿佛衬托自己的孤独一样,城市的喧嚣并未像往日那样响起,人们似乎仍旧沉浸在睡梦之中。
疲倦袭来,米雪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还是睡一会儿吧!下午要跟姐妹们去逛街,一夜未睡,自己到时候坚持不下来的话,又要被两个小浪蹄子笑话了。
简单的洗了个热水澡,米雪把自己扔到了绵软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初恋篇(上)
怯怯的走进教室,米雪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刚刚分的文理班,同学们还都很陌生,原本在一个班级的和比较熟悉的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间或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随即就又开始了窃窃私语。
米雪没有这样的机会。 高 一整个学年,她都跟同学们接触的不多,她有些不敢和同学们说话,尤其是男同学。 并不是她性格不好或者是同学们不喜欢她,而是——因为她胸前那一双高耸的奶子。 很少有人见到高 中女生能有这么大的奶子,高耸,圆润,挺拔,直刺云端。米雪总是为自己迥异于常人的大奶子羞涩,她不敢挺起胸膛,每次和同学说话,尤其是男同学,她都低着头,佝偻着身子,以使自己的雄伟不那么逼人。
但这都是自欺欺人。同学们还是会忍不住的在背后偷偷地议论她。每天走进教室,看着男同学淫秽色情的目光和女同学们嫉妒羡慕的眼神,米雪都羞羞的不敢抬起头,甚至有几次,还会撞到人。 坐在角落里,米雪尽量的低调着,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
「看,原来五班的那个巨乳妹,她也来文科班了。」「哇,真的是她哎!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呢?」「想都不要想,她拒绝很多男生的追求了,唉,真的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后排几个男生的议论虽然声音不大,却都传到了米雪的耳朵里,她耳根羞得通红,齐耳的短发遮不住脖颈,那里也红了起来。
「陈旭,在这里!」那些男生中一个个子不高有些胖胖的男生大声的喊道,听到声音,米雪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一生难忘。一个高大的男孩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阿迪纯棉运动衫,下身一条纯白色的宽松运动裤,脚上同样是白色的运动鞋,一顶鸭舌帽倒扣在头上,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当然,硕大仅仅是相对米雪的身材而言,就如同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
那么大的背包背在男孩的身上,显得刚刚合身。一米八十多的身高,宽宽的肩膀,阳光帅气的外表,还有一双修长的手,这一切,组合成一幅奇美的画卷,吸引了所有女生的注意力。
文科班美女众多,因为女孩子大多不擅长理科,加上多年来的浪漫情怀和校园故事都发生在文科班,很多豆蔻年华的小 女生就都一窝蜂的挤到文科班,结果影响原因,原因导致结果,文科班美女众多就成了高中校园特有的现在。
这一届的文科班同样不例外,有身材高挑长腿细腰的犹如模特的高个美女,有短发小巧面庞精致的温柔女生,如果仔细看,还有一个拥有一对世界级波霸奶子的清纯少女。这些女孩子都各有各的美丽,此刻却都是同样的表现:「双眼冒着亮光,嘴角似乎挂着口水,都仔细的观察着门口的这个男生,都希望自己身边的朋友能让个位置出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听到同学的召唤,这个叫陈旭的大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鸭舌帽扶正,低着头走到最后排,随便拉了个椅子坐下。
米雪最先从愣神中恢复过来,刚才失神的时候不小心挺起了胸,感觉到男孩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目光落在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米雪就羞不可抑的再一次低下了头……老师终于来了,全班同学按身高从前到后安排座位,很巧合的,陈旭坐到了米雪的身后。就像一颗太阳在身后灼灼发光一样,米雪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在炙烤着,火热,滚烫,不敢直视。
高 中的学习生活的是枯燥的,文科班略微好一些,却也区别不大,更多的美好体现在对谈恋爱的可选择上,而不是班主任的态度和学校的处罚措施。
同学们依旧爱得火热,即便已经有两个已经被退学了。每天早自习,米雪都会从课桌格里拿出一两封情书,看了下落款就塞进书包里,等到晚自习回家的路上顺手丢进小区门前的垃圾箱里。
陈旭也如此。 班里班外的女孩子,每天各种形式的情书就像是广告函一样,塞满了男孩的课桌,一些大胆的女生甚至直接把照片放到了信封里。陈旭总是温和的笑,不拒绝,却也从不接受,无奈的看着几个好朋友把情书和照片拿过去品头论足。
时间过的很快,米雪和陈旭渐渐熟识起来,毕竟前后桌坐着,很多接触交谈的机会,上课下课一个眼神交错,米雪的心都会狂跳不已。每次听到老师提问,自己身后那个温和的男声响起,准确自信的回答完老师的提问,米雪也会很高兴的微笑。
我是不是爱上了他?米雪不止一次的在日记里写下这样的内容,她害怕,害怕自己的爱情没有回应;她期待,期待自己喜欢的男孩也会喜欢自己。感情是经不起推敲的,想得越多,米雪就越沉溺在一片不可自拔的痴迷中,而这一切,都因为一场联欢会剧烈升华。
那一年的教师节,学校很重视,提前半个月就要求各班都要出几个节目,当晚举办篝火晚会的时候要上台表演。作为文体委员,米雪初步统计了几个有才华的同学的节目内容,但即便算上了自己的民族舞,却还差一个,焦头烂额的她,在课间前后座的闲聊中,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哎,烦死了,就差一个了,死活找不到。」和同桌抱怨着,米雪撅着嘴,用钢笔戳着桌子。
「你都问过了吗?可能还有人有心思上,却没下定决心呢?」同桌扶了扶眼睛,乖乖女转头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继续整理课堂笔记。
「我都在班会上问了两次啦!根本没人理我!」米雪垂头丧气的弄乱了自己的短发,懊恼不已,「要上的都已经报了名了,现在就得在不能上的人里面找个了。」「小雪同学,什么事情这么烦恼啊?」陈旭放下手中的《笑傲江湖》桌子被前排的巨乳清纯妹碰的一阵颤抖,自己小说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学一个多月了,两个人熟悉了很多,一些玩笑话开得毫不忌讳,毕竟帅哥美女坐在一起,相处起来简单许多。
「嘻嘻,小旭旭,我们班的节目单还差一个啊,要不你出一个怎么样?」米雪回过头,坏坏的笑着,但是真的心里期望自己偷偷喜欢的白马王子能解决自己的烦恼。
「啊?我没什么能表演的啊!我就会打打篮球踢踢足球,偶尔打个乒乓球和排球,弹个吉他也是五音不全的……」「就知道玩球……你会弹吉他?」米雪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从小到大,自己就对弹吉他的人有种特别的感觉,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忧伤的感觉。
「啊!我就怕被别人说我只知道玩球,所以我才练吉他啊!」陈旭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哀怨的说道。
「那你报名吧!给你来个吉他独奏,你自弹自唱,怎么样?」米雪充满崇拜的看着他,就等着他点头了。
「可是……我只会弹一首曲子啊!还不那么熟练!」陈旭也很想上台表演,毕竟自己被认可也是件很骄傲的事情,但是……自己的吉他技术真的一般啊!
「没关系,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疯狂练习一下,问题不大啦!好啦,救场如救火,旭哥哥,帮帮忙啦!」祭出巨乳少女无敌杀手锏,在同桌直欲作呕的表情和陈旭色迷迷的眼神中,米雪双臂夹紧双胸,双手合十做祈祷状,一对远超同龄人尺度的大咪咪被挤在一起,惹火非常。
「好……吧!」咽了口口水,陈旭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毕竟事关班级荣誉,推三阻四也不是自己的风格。
之后的半个月里,班级提供节目的同学每天都抽出两节自习课的时间单独训练,米雪更是打着帮陈旭提高吉他水准的口号整天和自己暗恋的男生腻在一起。自己的独舞是不用发愁的,舞蹈基础还在,脑袋又不像陈旭那么聪明,自己已经做好了依靠舞蹈特长考大学的思想准备,这方面自是不愁。
陈旭却有苦难言,本来吉他只是业余爱好,如今被强迫提到专业层次的要求上来,其中辛苦不问可知。但有苦就有甜,每天一个多小时和巨乳美女相处,茶水点心的伺候着自己,赏心悦目秀色可餐,也是件宜人的美事。
选了《同桌的你》这首歌,陈旭从丢音少符到勉强成曲再到流畅自然,只用了十天时间。聪明人毕竟聪明,天分很高的他接受起来本来就快,在米雪发动少女攻势请动了学校艺术特长班的音乐老师之后,更是突飞猛进,再加上陈旭每天晚上回家之后都要刻苦训练一个多小时的辛劳。
等到晚会前一天的彩排时,已经达到了如果单听这一首歌的演奏会以为他是专业选手的水准。看着坐在台下的米雪欣慰的笑了,陈旭也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少男少女的爱总是朦胧羞涩,一段时间的接触让两个人都深深的为彼此所吸引,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更多,配合更加默契,相互对视的眼神中,火花越来越多……教师节终于来临,下午放学的时候,操场上巨大的篝火堆就已经堆了起来,每个同学都发了两个荧光棒,走出教学楼的米雪看着篝火堆旁搭的简易舞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七点钟,教师节篝火晚会正式开始,男老师和女学生的主持组合走上台,说着祝福赞美的话语,介绍到米雪的时候,男老师说出了:「最性感的。」。「天使一般的舞步。」的形容。
在全校男生期待目光中,米雪闪亮登场,穿着一身金光璀璨少数民族服饰,一贯素面朝天的她在艳丽的浓妆下,更加性感迷人,十七 岁的身体已经开始散发夺人心魄的性感魅力。一片雪白的肚皮袒露出来,更加衬托了胸前的丰满,虽然已经用布条裹紧了一些,却依然无法制止那对傲人的高耸。
流水一般顺畅的舞步,带动了整个篝火晚会的情绪。随着米雪身体的曼妙轻舞和美丽的舞姿,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平时压抑许久的男同学们,更是打起了轻佻的口哨,他们为这样的女同学兴奋,为这样性感的女同学奉献这样美丽的舞蹈而兴奋,更为这个时代所有的男生女生将会拥有一份美好的回忆而兴奋!
特地的对着站在台下准备接下来上场的陈旭扭动了几下自己的蛮腰,看着她的眼光被自己耸动的双峰所吸引,米雪有些疯狂,扭动的更加热烈,民族舞中特有的热情和火辣更加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
在全场的欢呼声中,米雪慢步走下舞台,和阴影里准备上台的陈旭紧紧的拥抱了一下。陈旭有些手足无措,最后还是抱住了兴奋至极的女孩,感觉到两团坚挺紧紧的抵在自己胸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塞满心口,裤裆里不安分的物事忍受不住刺激,硬硬的挺起,顶在了米雪纤薄的演出服上。
女孩子总是成熟的较早,米雪感受到了男孩不安分,脸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火,她赶紧站好,叮嘱了一声:「好好唱,不要乱想!」就赶紧跑回了自己班级所在的区域。被女孩点醒,陈旭很不好意思,控制一下自己的呼吸,在主持人离开舞台,灯光变暗的时候,手指轻弹,流畅的吉他声轻轻的想起。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陈旭的歌声干净无尘,不像老狼那么沧桑,却又一种脱离尘世的幽静,灯光晦涩,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在聚光灯中走上舞台,斜斜的跨坐在准备好的凳子上,专注的弹奏着。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身在高 二的米雪体会不出吉他声中的忧伤悲凉,陈旭却因为音乐的带动,感情真挚,很多高 三的男生和女生却被完全带动了,想到自己即将高考,想到自己即将和心爱的朋友和爱人离别,想到自己曾经的同桌,很多人开始眼眶湿润,有几个甚至忍不住哭泣出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伴着吉他上,全场的男生女生都挥动着手中的荧光棒,大声的跟随着节奏,哼唱着感人的旋律。是啊,美好的中学时代,青涩的青春年华和欲说还休的初恋,那些在我们记忆里熠熠发光的美好回忆,怎么能不让人感动莫名,心酸莫名呢?
美妙而忧伤的旋律,轻轻的回荡在整个校园,夜色如水,岁月如歌,唱出多少人的心声,勾起多少伤心的美好的回忆……第二天早晨,走在校园里,米雪感觉到了许多关注的目光,她的身后总是会有很多窃窃私语。放好自行车,有些忐忑,却正碰到陈旭过来,站在那里看着男孩把车子锁好,两个人一起走进教室。
「感觉怪怪的,好多人都……」「都品头论足是吧?恩,我也觉得,难道这就是明星的感觉吗?」陈旭打断了米雪的话,「唔,好奇怪的感觉,算啦,不要想这个了。英语老师说今天考单词呢,你背了没?」「哇!我忘记了,怎么办? 要被打手板了!」痛苦的捂住脸,想象英语老师那张更年期的脸,米雪忍不住的一阵抽搐。
「哈哈!唉,人之将死啊……」「死陈旭!」嬉闹着冲进教室,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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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当那流畅的吉他声再次响起,那流畅优美的舞步再一次出现,已经是高 三下学期开学不久后陈旭过生日的时候了。
这一次陈旭弹着吉他,米雪轻盈的起舞,跳了一支很符合《同桌的你》节奏和情感的现代舞,姿势曼妙依旧,相貌却已出落了不少,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因为被突然邀请来参加聚会,米雪穿着平常的衣服,腿上的牛仔裤和脚上的旅游鞋都不是很适合跳舞,尽管自己感觉不是那么顺畅,周边的同学们却依旧还是报以热情的掌声。
一年多以来,米雪和陈旭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在教室里两个人会经常坐在一起聊天,一起玩些小游戏,米雪也被陈旭影响着看起了他喜欢的小说。
历史课上老师讲到了什么她不熟悉的人物,她就靠在椅背上,头伸向后面,轻声的问陈旭,而陈旭就趴在桌子上,假装看着老师,嘴巴在高高堆起的课本中间,低声的说着自己的观点和评论。
两个人也相互写信,每天借着换小说的机会相互传递,尽管彼此都有好感,但是两个人却都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于米雪来说,她不想过多的纠缠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让他的梦想破灭;而对于陈旭,他不敢迈出那一步,作为好学生乖孩子的他,早恋所带来的一切都是他不敢去承受的。
一起谈论理想,讨论时事,憧憬爱情;陈旭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米雪就在场边疯狂呐喊助威,也忘记自己迥异常人的身材招来的垂涎的目光;米雪在台上轻盈起舞,漫天的雪花缓缓飘落,台下的陈旭带头鼓掌,如潮的掌声倾泻而来,米雪深情的眼神还未从陈旭的脑海里消失,少女就已经调皮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央求着自己拿出答应好的礼物……美丽的中学时代,发生的任何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都会让人印象深刻,都会在记忆的伸出熠熠发光,只是再美好再值得留恋的事情,也终将成为记忆……聚会结束,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米雪拒绝了顺路的同学,点名要求陈旭把自己送回家。
走在微微还有些寒气的马路上,两个人一时无话。转过路口,米雪家已经到了。陈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米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心里矛盾,突突的跳着,后悔刚才不该借着一点酒劲让他送自己回来。
「那……我就上去了,明天学校见吧!」米雪艰难的挤出几个字,该死,自己怎么就不敢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呢?路上行人稀少,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哦,好吧!明天……见吧!」陈旭略有些失望,看着米雪一步一步挪向小区,转身就要离去。
「陈旭!你一定会考上复旦的!」陈旭蓦然回首,只见米雪站在小区门口,双手围成喇叭状,冲自己大声的喊道。
「……」挥了挥手,心里酸酸的涨涨的的,陈旭不知道说什么好,怔怔的看着少女美丽的身影奔跑着消失在小区的黑暗里。
夜风骤然肆虐,吹起沙土,轻轻的揉了揉眼睛,陈旭心情难以平静。那些年轻的心灵,那些青涩的爱情,总是在一次次不经意的时候彼此伤害彼此抚慰彼此相依相靠,难以分开。少女转身时留下的泪水还没有风干,岁月的轮转却已经更迭了千百万遍,这就是爱情吗?
没有人回答,陈旭揉了揉眼睛,还有一堆作业没有写,单词还没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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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帮我写同学录,喏,第一页给你留得。」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看着同桌和后桌的男生都走了,米雪小心翼翼的递过来一个装订精致的本子。小小的本子上,印满了校园里能见的一切事物,笔,纸,风铃,单车,简单的几幅画,就充满了离别的气息。
「你怎么也搞这些东西啊?离高考还半个月呢,考完试再弄多好。」嘟囔着自己的不满,陈旭接过来,一抬头却看到了米雪委屈的眼神:「好啦好啦,公主殿下,女王陛下,我写,我写还不成吗?」「你要写的满满的!我给你留了两页呢!」米雪轻笑一下,索性撒娇到底。
「好,好,我今晚带回家去写,明天早上给你。」陈旭知道女孩很重视,也就很郑重的答应了。
「写完记得直接给我,不要让别人看到了。你的留言我要第一时间看。」米心幸福的拎起书包,欢快的跑出了教室,也不管自己胸前乳波荡漾,惹得周围一阵侧目。
陈旭颇为有些无奈,自己最不善于的就是表达感情,看着少女的意思,明显就是想看到自己在这两页留言里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可……硬着头皮,陈旭回忆两个人从认识到相知到相熟到相互倾心,写着写着,心里的忧伤情绪就爆发了起来,为自己被压榨的青春,为自己错过的爱情,为那个夜里高喊着给自己的祝福的女孩,陈旭第一次这么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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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是岁月长河里被船桨带起的泥沙,经不住冲刷,四散西东。
但这泥沙土里,总会有一颗两颗亮晶晶的宝石,它们永不变色,永远灼灼其华,就如你一样,米雪,你是我记忆力那颗永不改变的珍宝,你会随着我逝去的青春和怯懦的爱情,永远沉淀在我心灵的湖底。
穿过悠远的时空,我多么希望能回到过去,挽留住你奔跑的身影,轻轻把你抱在怀里,告诉你我是多么的爱你,告诉你这一切都不该让你独自一人去承受。
昏黄的路灯,晚风吹起的沙砾,还有你双眼那让人心碎的泪水,这一切,在我的记忆里,刻骨铭心,一生难忘!
希望,你能达成属于你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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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紧房门,米雪轻轻读着陈旭写给自己的毕业留言,尽管她已经知道了他对自己的感觉,但是第一次听(看)到他说出来,她还是激动非常。从中午接过同学录,她的心情就无法平静下来了,终于熬到晚自习结束,跑到家里关上房门,这才打开来看。
通篇读完,米雪已经泪满香腮,泪水滴在同学录上,看到旁边几滴干涸的皱褶,想到陈旭在写这些的时候也像她一样哭了,她心疼的轻轻吻着那几点干涸着的泪痕,低声啜泣。
心情平静下来,米雪看着书包里陈旭的同学录,一肚子的心里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男孩表达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之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女孩心里的想法,今天早上耽误了一节课,跑去买了一个精致的同学录,他拒绝了同桌为他写的要求,直接当着几个人的面递给了米雪。
「米雪,你拿去写吧!把你想说的写下来,剩下的我再让同学们写。」回忆着男孩当时认真的模样,米雪又一次忍不住的脸红红的,他也不怕别人知道……米雪摊开同学录,钢笔沙沙的声音响起,文字跳跃出来,带着自己心里最真最纯的情感……「旭,高中不是人生的全部,高考也不是人生的终结,我们既然彼此相爱,还有什么是无法克服的吗?等高考结束,就让我们做彼此最爱的人好吗? 不要让自己的生命中留下遗憾,不要让彼此那么轻易的错过,好吗?我想你时刻记在心里,我一直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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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好志愿,米雪浑身轻松的把志愿表递给了老师。回到座位上的时候,看到陈旭正抬头看着自己,米雪娇羞的笑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喂,你鬼上身了?」得到女孩肯定的答案,陈旭幸福的跳了起来,同桌被吓了一跳。
「哈哈,没有啦,没有!」想到两个人即将在同一座城市里读书,即将在美丽的象牙塔里续写自己险些错失的爱情,陈旭忍不住的一阵兴奋。
这之后的几天里,两个人经常公开的腻在一起,马上就要高考了,老师也不再管了,甚至高考前的下午,陈旭竟然直接把米雪带到了家里。陈父奴了努嘴,没说什么;陈母却是非常高兴,儿子嘴上说着是同学,具体是不是女朋友不问可知了。留着米雪在家里吃了晚饭,看着两个孩子出了门,陈父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老婆,陈母淡定的笑了笑,去厨房收拾东西了。
高考如期进行,米雪考的不好,数学题偏难,自己擅长的英语也没有考好。等全部科目结束的时候,脱离了家长包围的米雪再一次见到陈旭,自己却不肯承认,直说应该没问题。
高考结束,压在两个人心头的那座大山一下子就不见了,两个人很放肆的在校门口并肩走在一起。像宣示什么一样,米雪主动伸出了手,让陈旭牵着。陈旭颇有些尴尬,却看到女孩嘲弄的眼神,男子汉的自尊终于战胜了顾及,两个人牵着手走出了校门!以前一直想着不用学习了,高考结束了怎么怎么样,现在真的结束了,两个都不知道该去干吗了。想到还没有单独相处过,陈旭就领着米雪去了学校旁边的公园,找了一个僻静的长椅,两个人坐下来,说着贴心的话,第一次感受着爱情的甜蜜和幸福。
两个人开始的时候还仅仅是手拉手靠在一起,越说越甜蜜,越说越幸福,两个人忍不住的更加亲近了。陈旭紧紧的抱住了女孩,激动得不能自已,犹豫着要不要亲吻一下同样是激动不已的女孩子。却听米雪在耳边轻声的说道:「旭哥哥,吻我吧!」如同听到圣旨一般,陈旭捧起女孩的头,轻轻的吻了上去。两个人都兴奋地发抖,仅仅是嘴唇的相触,就带给了两个人异样的快感。想到朋友们谈论自己的感情经历时提到的湿吻,陈旭伸出舌头,试探着想敲开女孩紧闭的芳唇。感觉到嘴唇被侵犯,米雪潜意识的缩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过大,可能会吓到男孩了,就轻声的问道:「你想干嘛?」「啊……那个……他们说这样叫湿吻,这才是情人之间的亲吻。」解释着,陈旭有些不好意思。
「唔!那好吧!」温柔的搂紧男孩子的脖子,米雪乖巧的伸出舌头,轻轻的靠了过来。含住了女孩绵软湿润的香舌,陈旭被刺激的激动非常,身体有些僵硬。猛地抱起女孩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蛮腰,陈旭情动如狂,贪婪的吮吸着女孩的小香舌。「啊……疼!」被吸得有些疼,米雪推了男孩一下,却又不舍的靠过来,轻轻的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耳语道:「好幸福!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恩,是吧?」抚摸着女孩光滑的短发,闻着宜人的清香,陈旭沉醉不已。
「旭哥哥,你幸福吗?」「幸福!幸福死了!」回答女孩的疑问,陈旭犹豫着说道:「雪儿,我……我一直想碰……碰你那里,可以吗?」说完指了指米雪高耸的奶子。「唔!坏死了你!」米雪羞不可耐,把头埋进了男孩的怀里,嘴上却如蚊子一般的呓语:「人家都是你的,那里也是你的!」男孩还是听到了,试探性的伸手抓了一下,抓的女孩一阵本能的娇吟。「恩……」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好奇的男孩轻轻的刺激着女孩子敏感的部位,随着自己一紧一松的揉捏,女孩子发出了一阵一阵让自己下面的肉棒发硬的声音。
晚上七八点钟,公园已经没什么人了,但是两个人依旧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声音。两个人亲吻着,抚摸着彼此,陈旭更是好奇宝宝一样刺激着女孩的奶子,感受着它的硕大和坚挺。女孩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下身穿着淡黄色的纱质长裙,里面却只有一条内裤,男孩的短裤下面也只有一条内裤而已。感觉到陈旭下面一根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奶子又被持续的揉弄刺激着,米雪感觉到一股液体已经从阴道口渗了出来。
陈旭的双手已经大胆的从米雪的衬衫底下伸了进去,乳罩推到了上面,轻轻的托起了少女稍有的硕大。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的双手侵犯,那种禁地被男人触摸的新鲜感和敏感饥渴的乳头被抚慰的快感,让一直害羞紧张的米雪瞬间失控,「啊!」的一声轻叫,身体哆嗦了两下,紧紧的搂住了男孩,不让他继续动作。男孩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转过女孩子的头,轻轻的亲吻着她。米雪自己清楚,刚才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下半身某个部位骤然爆发,全身一瞬间似乎都被麻痹了,然后就是一股液体猛地流出来,浑身就酸酸软软的,不想动弹。男孩的下体依然硬硬的顶在自己双腿间,米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男孩毕竟常听朋友们说起这些风花雪月,轻声附在米雪耳边,求她帮他打飞机。
陈旭也曾经自慰过,来自一次不经意的摩擦被子的自慰经验,不足以告诉他什么。只是自己的手可以刺激自己射精,那么女孩子的手应该也可以的。第一次要求女孩子这样做,他也有些忐忑,害怕米雪像电视里那样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然后骂自己下流。女孩脸红红的,不吱声,却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陈旭正懊恼自己得寸进尺的时候,女孩却又坐在了自己旁边,轻轻的靠在自己肩膀上,羞臊的闭上了眼睛,右手像蛇一般,蠕动着伸进了男孩的短裤!
「呼!」男孩粗大火热的性器被女孩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从内裤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支愣着把短裤顶出了一个帐篷。
「旭哥哥,抱着我!」就那么握着,女孩子不知所措,脸已经羞臊的滚烫鲜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此刻男孩的拥抱是自己最大的力量源泉了。
「唔!雪儿……你这样……哎,对!」紧紧抱住女孩,体会到她的尴尬,陈旭按着自己自慰的方法,指导着女孩的右手,轻轻套动。
初经大阵仗,小陈旭顶不住这般刺激,三两下不到,就嘭嘭喷射了。年轻男孩充足的精液大多都打在了自己的短裤上,也淌了米雪手上一些。被男孩的射精吓到的米雪,看到男孩满足的舒了口气,知道他已经舒服了,心里就又甜甜的。抽出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腥腥的,味道有些怪,赶紧从书包里找出来纸巾,擦掉了。犹豫着要不要给男孩那根吓人的凶器擦一擦,陈旭却已经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动情的吻了起来。刚要继续享受少女那双手感异常美妙的奶子,却听到一阵歌声传来,陈旭抬起头,看到从公园里面走了几个人出来,年纪不大,看样子也是刚高考完的学生,几个人大声的唱着歌,并没有注意到角落的长椅上,有一对初尝禁果的恋人,正紧张的盯着他们。
看着几个人走远,两个人也无心温存,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公园……初恋篇(下)
「叮铃铃!」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米雪翻了个身,用枕头压住耳朵,躲过那阵惹人烦躁的声音。正睡得迷糊,谁都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床,米雪本来就是个喜欢赖床的女人,何况此时她还没睡醒。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不再响了,米雪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正梦见老公回来的样子,却被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烦人!」像个小 女孩一样抱怨,米雪拿起手机就想挂掉,却看屏幕上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号码。
「喂?」「是米雪吗?我是王国光啊!」「啊!王老师您好!您来省城了吗?」米雪这才想起,之前回老家,在路上偶遇高 三的班主任王国光。看着曾经青春激扬的王老师年逾不惑,身子都有些弓了,米雪心中很是慨叹了一番岁月的无情。
之后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说:「盼望王老师有空去省城的时候一定要去找她。」等等。米雪是认真的,因为她感激王老师曾经对她的帮助,但王国光明显没有当一回事儿。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当老师这么多年,学生一茬一茬的进来、送走,当老师的心已经平淡多了。
「不是,是这么回事儿。过几天何东海他们组织聚会,刚才他给我打电话,说你家电话打不通,我想起来你给过我一个手机号,就打给你看看,没想到还真通了!」「哦,这样啊……」当日一别,到今天已经快一年了,如果不是何东海打QQ群里的群名片电话打不通,王老师肯定是不会主动联系自己的。米雪心中叹息,知道王老师很希望自己能回去参加同学聚会的,因为她们这一届学生,是他第一次当班主任带班,摸爬滚打一路磕磕绊绊的过来,中间大大小小的发生了很多件事情。
王国光一个刚大专毕业两年多的新丁,英语水平并不如何出类拔萃,个子不高,圆圆的脸上卡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看起来很平凡,加上性格上的平庸,对青春期的少 年们震慑力极为有限。
文科班鱼龙混杂,这群孩子刚开始彼此不熟悉还好;等到高 二下学期,几个学习成绩好的学生抱怨班主任的英语课教的差,抱怨久了,就变成了事实。平时不怎么听课的几个人也开始跟着起哄凑热闹,说王国光教学水平不行,要求学校换英语老师。
县城高中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罢课就这样发生了。事情闹得很大,学校主要领导都到班级来和同学们座谈,校长的表态很坚决。王老师教学水平不能靠臆测,距离高 三还有很长时间,还有很多次考试,让事实说话。
文科班的学生们通常文科方面的课程都是比较好,但之前的一次考试,班级的英语成绩全年级倒数第二,这也是学生们不满的根由。但学生学习不好不能全怪老师,班里几个不学习的同学严重拖了班级的后腿,这点身为英语课代表的米雪非常清楚。内心里,米雪是不怎么喜欢王老师的,但天性的善良让她不能眼看着王老师这样被欺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利用自己的课代表身份,在同学与王国光之间建立了一个有效的沟通桥梁,同时通过陈旭,帮助那几个自暴自弃的同学努力学习。努力是卓有成效的,提高木桶容量的办法,永远都是提高最短的那块木板,期中考试,文科班的英语平均成绩一跃成为年级第一名。看着王国光在讲台上念成绩时眼中泛起的泪光,米雪回头冲陈旭会心的笑了。
这件事儿上陈旭功不可没,他学习成绩好,又喜欢篮球、足球,跟后三排的坏学生们打得火热,类似上课打扑克、看武侠小说什么的,都是大家一起干的,因此他对后进同学的号召力,成了成功的关键。在陈旭的鼓励和带动下,后三排平时上课哈欠连天、鼾声一片的景象没有了,不仅仅是英语,其他的课程他们也开始了努力学习。
当时的米雪和陈旭,还有两人各自的同桌,还有当时的班长何东海,这几个人是走的最近的,郎才女貌,羡煞旁人。毫不例外的,正是这几个人分担了王国光作为班主任的大部分工作。因此王国光对这几个弟子总是格外喜欢一点,他们五个人是王国光少数几个宁听河东狮吼也愿意邀请到家里吃饭的同学。
「王老师,他们定下在哪天了吗?」米雪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忍心让王老师失望,当老师的,可能也就这点对自己的学生要求一下了。
「周六上午,到我家来,你还记得我家在哪儿吧?」王国光很高兴,米雪能来,那帮男孩子们才会玩的开心,他这个当老师的是很明白这点的。
米雪赶忙说道:「当然记得了!您家那么好找,去过一次这辈子都忘不了。
行,我肯定到,这么长时间没吃师母做的菜了,好馋的。「」就会拿老师开玩笑!行啦,周六见吧,不浪费电话费了!「王国光家里的饭菜从来都是他做的,他老婆很漂亮,对他也很好,就是从来不做饭不洗衣服,几个学生都知道这回事儿。
「好,再见王老师!」米雪挂了电话,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本来还在想着他是不是也会回来,却想着想着迷糊了起来……
*** *** *** ***
高考之后的暑假,同学们各种各样的疯狂,米雪也不例外,但疯狂一直悬挂在一股担忧之上。该到来的终究还是到来了,陈旭成功的被复旦大学录取,米雪却没有考进任何一所上海的高校,却意外的被省舞蹈学院录取了。
陈旭的父母都在机关上班,房子很大,两个人每天见面就选在陈旭的家里,要不然就是去公园或者逛街。两个人总是腻在房间里,靠在一起听歌、听广播,看同学录,大多数时间都是平和的浪漫,因为家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陈旭的爷爷奶奶住在他家,每天给孙子做早中晚三顿饭,陈旭能考上名牌大学,两位老人家功不可没。
录取结果改变了一切,米雪从接到录取通知书时的失落到随后的释然,并没有用太长时间。高 三刚开始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读书不是块料,除了英语学得不错,其他的课程基本都拿不出手。为了跟上陈旭南下上海的梦想,米雪捡起了舞蹈特长,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考上上海的艺术院校,不会离自己的恋人太远。
梦想没有成为现实,这样的痛楚并没有让米雪有太多感觉,这是之前就预料到了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已经默默舔舐过了心中的伤口,所差的不过是表面的一道伤痕。她知道自己努力过了,就没什么遗憾了。不,遗憾,或许还是有的……周三的一个上午,米雪一如既往的敲响了陈旭家的房门。开门的是陈旭的爷爷,老人家年纪大了,孙子学业有成,这几天高兴极了,加上老人本来也不反对孙子处对象,所以对米雪是格外的好。
「啊,小雪来啦!快进屋吧!」把女孩让到屋子里,老人走到陈旭门口道:
「小旭,小雪来了!」说完,拎着棋盘和一袋象棋就出门去了。
「怎么只看到爷爷在家?奶奶呢?」米雪没看到老太太,好奇的问陈旭道。
「她去我二叔家了,陈浩生病了,二叔二婶都要上班,奶奶去照顾一下。我昨天买了张CD,走,一起听听去。」陈旭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打开喝了一口,自然的拉起米雪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间。米雪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脸上一抹红霞,心里突突的想,大概这就是天意了吧?接过陈旭递过来的CD盒,是许茹芸的专辑《如果云知道》米雪心中暖呼呼的。男孩知道自己很喜欢许茹芸的歌,这张CD等了很久,昨天在家等录取通知书,他一定趁这个机会去为自己买了回来。
陈旭把耳塞递给米雪,米雪没有接,反而是撩起了耳边的短发。陈旭心中一荡,把耳机轻轻的塞进了她红嫩的小耳朵里,手却不肯拿开了。
「雪儿,你真好看!」陈旭轻轻拨弄着女孩儿的耳垂,发出了由衷的赞美。米雪被他摸得痒痒,加上心中有意为之,「嘤咛。」一声就倒进了男孩的怀里。陈旭一直都想着怎么重现那个夜晚在公园里的一幕,但女孩的清纯让他说不出口,如今佳人主动投怀送抱了,更是惊喜不已。
时近九月,北方早晚已有些微凉,米雪为了心中的那件事,却是故意的穿了一袭素蓝长裙,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让原本就傲人的双峰更加挺拔。陈旭在家里只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下身一条曼联的主场短裤,里面却没有穿内裤。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对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米雪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了一下,才感觉到这个姿势抱着很累,她轻轻的推开了恋人的臂膀,蹲下身解开了自己脚上了凉鞋,躺了下来。
陈旭被女孩儿推开,本来还有些失望,见女孩竟然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心中大喜,正要扑上来,却听女孩儿说道:「傻样!赶紧把门关上!」陈旭赶紧关上了房门,「咔哒!」一声按上了门锁,这才过来,躺到了女孩儿身边。
听见上锁的声音,米雪心中一跳,虽然早就决定了,但到这个时刻真正能来临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紧张万分。
「旭哥哥,抱我!」看男孩在自己身边规规矩矩的躺着一动不动,米雪心中暗骂一声:「木头!」,主动侧过身来要求。
陈旭就等着这句话呢,一听之下赶忙翻了个身,死死的抱住了女孩。柔软的棉质长裙下,女孩的身体柔若无骨,胸前一对高耸的乳房挤压着男孩的胸膛,体现着只有这个年纪的女孩才有的坚挺。双手在女孩的后背仅仅规矩了片刻,就不再满足于后背的平坦了,陈旭试探着抹了抹女孩因为练舞蹈的缘故挺翘无比的屁股,见女孩脸埋在自己的肩膀上没有反对,压在身下的另一只手这才伸出来,慢慢的捏住了胸前的一只奶子。
「嗯……」女孩一声微弱的鼻音传进耳朵,陈旭如听仙乐,手上这才用了真劲儿。刚开始太过紧张感觉不明显,揉了几下之后这才找到了感觉,这对儿之前神思了许久的美乳终于握在手中,那份成就感和美妙却是在公园里匆匆一握体会不到的。
米雪被他捏的浑身酥麻麻,胸前双乳之前给自己带来的那些麻烦此刻都变成了战栗栗的快感,要是男孩这么捏下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抵挡那份酥麻了。男孩却并没有沉迷于天性中对乳房的迷恋,比起双乳的吸引,女孩柔软的嘴唇似乎更吸引他。扶起女孩儿的面颊,陈旭看她双眼紧闭两腮晕红,鼻息急促红唇微张,忍不住心中情欲大动,紧紧的吻了上去。米雪预感到了要发生的事情,也不抵抗,乖乖的伸出了舌头,让恋人品咂。
陈旭心中的情火越燃越烈,翻身把女孩压在了下面,双手来回的揉搓着那对美乳,胯下的凶物却正定在女孩的私处。米雪正被他吻得动情,抱着男孩腰的双手忽紧忽松,一股陌生却强烈的幸福感如潮水一般从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涌起,一波一波的拍打着那个秘藏了多年的地方。
再温存片刻,女孩的第一次可能就不会那么难受,但陈旭显然没有这样的耐性。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从来不曾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不晓得其中关键,早已忍不住伸手探去,拉下了女孩儿包裹着柔软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就要依靠本能来完成神圣的仪式。本能并不管用,被一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下顶了几次,早已经迷乱的米雪才明白男孩是不得其门而入,心中好笑想要帮他,却因为害羞,做不出那样的举动,只能任他在那里巡弋搜索。
陈旭毕竟聪明,顶了几下明白了个中关键,不舍的放开了女孩儿柔软嘴唇,跪坐起来,掀起了被揉乱的长裙,好奇的看了起来。女孩青色短裤被拉了下来,双腿间一丛柔软的毛毛遮在一朵花儿上,粉嫩的花瓣微微绽放,一股诱人的清香似乎已经扑鼻而至了。陈旭哪里还忍得住,二话不说扶起肉棒就刺,粗大的肉冠撕开花瓣,自然而然的就滑入了花径。肉冠被一圈柔软稚嫩的细肉紧紧包裹,一股巨大的快感催生了陈旭男人的本能,他毫不迟疑的用力向前,想要突破那份强烈的桎梏,年轻而结实的身体带来的巨大惯性一下子就突破了女孩处女的象征,伴随而来的则是米雪一声剧痛的惊叫。
本来米雪下身的快感很强,男孩只要多一点耐性,花径中就会是另一番景象了,他也能体会到更美妙的感觉。但年轻毕竟年轻,年轻的代价怎么都逃不掉,米雪除了第一声尖叫稍微大声一点,后面的疼痛都被她生生忍住了。为了她心底的那个决定,为了心中那份遗憾,更为了祭奠那份纯洁的爱情,她愿意这么做。陈旭早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来来回回困难的抽送片刻,在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中迅速迷失,终于控制不住,蓬勃的爆发了出来!
射精之后的陈旭趴在女孩的身上失神了一会儿,这才轻轻的退出软下来的肉棒,低声问道:「雪儿,你快乐吗?」米雪嘶嘶的吸着气,尽管肉棒已经软了,但尺寸还是不小,下体一阵阵的裂痛,心中气苦,却又不想坏了他的心情,只能答道:「恩,我好幸福!」她确实幸福,因为她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自己心爱的旭哥哥,但她并不快乐,破瓜之时赶上一个傻小子,痛的要死,哪有什么快乐可言。
陈旭拿面巾纸给女孩儿和自己擦了擦,没几下又勃起了,看那根羞人的东西渐渐抬起头,米雪心中恐惧,挡住了又要行凶的恋人,软语恳求道:「旭哥哥,我那里痛,你……你要是很难受,我像上次那样帮你弄出来好不好?」陈旭这才明白女孩刚才的感受,心中愧疚不已,疼惜的说:「好雪儿,弄疼你了,我真是个混蛋!」说着提上了短裤,躺在了女孩儿的身边。
「雪儿,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相信我!」要找些话说,想到书上看到的「要负责。」什么的,他有样学样的说了出来。
米雪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骂道:「瞅你那傻样!」侧过身来,小手轻轻的伸了出来,隔着短裤摸到了男孩兀自坚挺的肉棒。
「旭哥哥,难受吗?」女孩吐气如兰,眼睛早闭上了,似乎这样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恩……没,还好啦!」陈旭口不对心,只能勉强否认。
「就知道使坏,哼!」强忍着无边的羞意,米雪的手伸进了男孩的短裤,握住了那根犹有湿痕的肉棒,轻轻的套动起来。有了上次在公园的经验,米雪这次的表现好了很多,加上男孩没穿内裤,肉冠顶在短裤受到摩擦,快感更甚,不过因为刚射过精,坚持的似乎久些,最终还是射了出来。
任恋人的精液淋在手上,米雪一动都不敢动,小手就那么握着,想着这根粗大的东西刚才还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留下了这样的体液,米雪心神荡漾,身下不自觉地湿热了一下……「小旭啊,你跟米雪中午想吃点啥啊?」两人正沉醉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中,却听到陈旭爷爷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原来老头已经下完象棋回来了。
陈旭赶忙起身,脱掉了身上的短裤,胡乱擦拭了下体,找了一件短裤换上,看米雪已经做起来穿上了衣服和鞋子,这才开门冲爷爷说道:「吃什么都行!爷爷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说这话,故作镇定的朝洗手间走去。
「小雪是客人,前几次都是你奶奶做的饭,今天要让她看看我的手艺,所以早点回来,问问你俩想吃啥,我好去准备准备。」老头放下棋盘,看着孙子的背影,嘴上说这话,眼中却似有深意。
「爷爷回来了!」米雪本来要跟陈旭一起出门的,刚站起身却发现裙裾上有几滴白色的液体,刚忙用面巾纸擦掉,却还是留下了几块浅浅的痕迹。
「中午做鱼吧!」陈旭洗了手,出来冲爷爷说道:「红烧鱼可是您的绝活,一般人可是轻易吃不到的哦!」最后一句话却是冲着米雪说的。
「不用麻烦了!爷爷!我吃什么都可以的。」米雪有些难为情,更多的是因为差点被捉:「奸!」在床。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去买鱼,让你尝尝老人家手艺!」老头说着话,已经拎着菜篮子出了门。
米雪硬着头皮出来,看老人走了,又赶紧躲进了屋里,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异样的地方,抬起头却看见陈旭正在门口那里站着冲自己笑,不由得嗔怪的瞥了他一眼,自己却也:「噗嗤!」一声笑了……
*** *** *** ***
坐在回县城的客车上,回想起那个暑假里,两人在陈旭的床上欢好多次,却都甚是草率,每次都是以男孩匆忙的射精结束,米雪嘴上就有了笑意。邻座的男士年纪比自己小,像是刚工作不久,一路上主动跟她搭话,看到了她这一笑,竟然一下子呆住了。
米雪淡淡的回应着,也没多说什么,此刻的她已不是当年的羞涩少女,这个男人的心事她一清二楚,只不过这个男人长得并不讨厌,自己任他搭讪,权作寂寞旅途的调剂了。
下车前男士想要她的联系方式,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下了车,留给那个失落的男人一个倩丽的背影。
米雪早晨起的晚,到王国光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敲了门,开门的男子有些面熟,却不是王国光。
「呦,大美女终于大驾光临啦!快请进请进!」男子大声的吆喝着,明显是说给屋里人听的。
「贫嘴!」米雪微微一笑,虽然暂时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却知道一定是班里的同学,只是阔别经年,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几个人正坐在客厅里聊天,见她进门都站了起来,王国光的妻子闵文丽走上前,拦住了正要换鞋的米雪,说道:「不用换了,到自己家不用这么外道。」「谢谢师母!」米雪客气的冲她说道。
「什么师母不师母的,刚才他们几个这么叫,都被我给骂了,弄得好像我多大岁数似的!你叫这个死鬼老师我不反对,但不许叫我师母,你叫我姐姐和嫂子都行,他们几个只能叫我嫂子,不然你们的死鬼老师会吃醋的!」米雪被她说的哈哈直乐,心说这师母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脾气不变。
「你一天就没个正经话!来,快坐吧!」王国光在旁边直跺脚,却也不真的生气,夫妻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已经习惯了她这个样子。
米雪和众人都一一握手,却并没有见到那个自己想见却又害怕见到的人。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是当年玩得好的几个同学,就少了陈旭。上学的时候李华明性格内敛,米雪跟他来往不多,但陈旭却是他最好的朋友。
众人都吃过了午饭,闵文丽主动请缨到厨房去给米雪煮面,米雪过意不去,就跟当年的同桌田玉萍一起陪她进了厨房。
男人有男人的话题,女人有女人的话题,客厅里四个男人高谈阔论,厨房里三个女人却是窃窃私语,说的都是私房话。打好了卤子正要和面的时候,米雪到客厅来问还有谁要再吃点,正好听到有人敲门,她顺手开了门,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面前。
相隔已经多年,上次两人见面还是大一寒假的时候,在那之前,陈旭的最后一封信米雪没回,陈旭也没再写,时空阻隔,两个人都明白意味着什么,也都没有勉强这份感情。寒假的时候是米雪约陈旭出来的,两个人在昏黄的路灯下走了很长一段路,却没说什么话。
临别时米雪扑进了陈旭的怀里,想要哭却没有哭出来,她紧紧的抱住自己心爱的男孩,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在他明白过来之前,用力的咬破了他的嘴唇,这才转身跑进了小区。
陈旭愣愣的站在小区门口许久,回忆着刚才耳畔隐隐的哭声,两行清泪流下了他的面颊。
如今,那人却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那份回忆从心底砰然泛起,静止的心湖荡漾起阵阵涟漪。
「你……来了……」「啊……我来晚了……」屋里的几个人看着两个人,开始还是了然的表情,随后就被门外吹来的冷风吹得直哆嗦了。
「陈旭你这是走城门呢?赶紧进屋!正好,大美女,陈旭肯定也是刚下车没吃饭呢,告诉嫂子多煮点面条吧!」何东海过来打破了僵局,把陈旭拉进了屋,关上了门。
米雪借此机会,赶紧转身去了厨房,以免自己的心情激荡起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
面煮好了,闵文丽拉着田玉萍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两人坐在厨房的餐桌边上默默无语。米雪随意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却看陈旭啼嘞突噜吃的不亦乐乎,心中有些恍惚,似乎如同一个妻子,看着丈夫在吃自己亲手煮的面。
「还真是饿坏了!」陈旭吃了个痛快,看米雪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局促的道:「早晨出来的早,没吃早饭,饿了一小天了。」「你家不就在附近么?」米雪好奇地问,两人一来一往,不自觉地就打破了之前的沉默。
「前几天刚到家,就有个发小结婚,我赶过去参加婚礼,地方挺远的。」说明了原因,陈旭顿了顿,这才说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恩,挺好的。」米雪心想,跟电视剧里一个模样,真没意思,她却没有跟着问一句:「你怎么样?」气氛就又僵持了下来。
「哦。」陈旭觉得没意思,说了句:「我去抽根烟。」,就回了客厅。
几个人玩了一下午麻将,晚上喝了很多酒,又唱歌唱到半夜,之后在烧烤店又喝了很多酒。到分手时候,好几个人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何东海地面熟,直接就近找了个宾馆安排了大家住下。
米雪在县城已经没有亲人,父母多年前就搬去了大哥那里。本来打算去田玉萍家住的,但看陈旭醉的不省人事,心中多少有些牵挂,就留了下来。何东海酒量极好,有些摇晃却没醉倒,开好了房间让KTV的侍者把人扛进屋里,这才问米雪:「我说大美女,你打算自己住一间,还是跟我住一间啊?」何东海跟陈旭是老铁,米雪知道他是喝了点酒拿自己开心,也不生气,骂了他一句神经,脸上却忍不住一红,说道:「我看着陈旭,他喝那么多酒……」「偏心就偏心,我喝的不比他少!」
何东海不依不饶,最后还是放过了她,说道:「这哥俩就没那么有福气了,只能让我陪着了。」送走了何东海,米雪关上了房间的门,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旭已经是鼾声大作了,不由得摇头苦笑。帮男人脱了鞋子,盖上被子,米雪坐在另一张床上愣愣出神,如果两个人当初没分开,那么自己是不是每次都是这样为他盖上被子呢……
没有那么多如果,米旭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也喝了一点红酒,虽然没什么事儿,但酒劲儿催动疲劳,这一躺下更是困倦,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米雪听见身旁有人走动,又听见马桶冲水的声音,洗澡声音,她以为是老公回来了,呢喃了一句:「老公你回来了?」就又睡了过去。
睡了小一会儿,大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自己不在家,当然不是老公回来了,睁开眼一看,却正看到陈旭站在旁边,怔怔的看着自己。
「我……我以为我是在家。」米雪想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
米雪没有脱衣服,紫色的羊毛衫仅仅包裹着曼妙的身材,丰满的双峰比学生时代大了很多。陈旭看的直了眼,米雪被她看的害羞,往上拉了拉被子。
「雪儿,我……」「干吗?」米雪好奇的问了一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陈旭已经压住了自己的身体。刚刚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有一缕浴液的清香,混杂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男性气息,米雪开始还挣扎了几下,随着男人的攻势渐渐加剧,变得微弱起来。
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被初恋情人的双手不断揉搓,男人的魔掌在自己的美乳和丰臀之间来回逡巡,舌头更是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米雪体内情欲沸腾了起来,她不再抗拒他的双手,也不再阻挡他的舌头,而是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带走自己贞洁的男人,热情的亲吻起来。
早在决定留下的时候,米雪就觉得可能会发生什么,待看到男人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心中甚至有过一丝失望。此刻两人已经打破了那道虚伪的掩饰,赤裸裸的情欲成了两人之间的主旋律。
米雪伸直双臂,方便男人脱下自己上衣,又迫不及待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纵情的亲吻起来。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感觉到女人的双峰隔着乳罩顶在自己胸口,急于验证心中那种挺拔的感觉,两家就解开了米雪的乳罩,任一对雪白丰硕的奶子蹦跳出来.如同膜拜神祗一般,陈旭跪在米雪双腿间,双手轻轻握住这对美乳,发出了幸福的赞叹:「太美了!雪儿,太美了!」「嗯……」不知道是赞同男人的赞美,还是被刺激的呻吟,米雪闭上双眼,轻轻的叫了一下。
陈旭已经不是昔日阿蒙,调情手段的不再生涩,而身下的这个女人也不是当初的羞涩少女,而是一个敏感而多情的少妇,如同一颗熟透了的蜜桃,丰满而多汁。脱下了少妇的内裤,露出那个曾经让自己无比喜爱的圣地,陈旭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
「旭哥哥,我要……」米雪伸出手,阻止了要抬起头的男人。
想不到曾经无比清纯可人的女孩会踢出这样的要求,陈旭先是一愣,旋即释然,大家都已年过中年,自然不是当时旧模样,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调笑:「我的雪儿如今都这么浪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米雪情欲上涌,轻声说道:「我……我要旭哥哥的大肉棒……」「要大肉棒干吗?」陈旭不依不饶。
「要大肉棒给雪儿止痒!」米雪淫荡的说出了心中的渴望,无边的快感伴随而来,下身又是一股淫水涌出。
听到了想听的话,陈旭无比满足,这才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近了少妇汁液横流的花儿,慢慢的顶了进去。粗大的肉冠粗鲁的蹂躏着那朵娇艳的肉花儿,两片花瓣被挤得东倒西歪,一股巨大而充实的快感从小腹冲进脑海,被充满的幸福感在米雪的心中荡漾。泥泞的花径华润而紧凑,温热又多汁,深情的包裹着这根曾经初识的肉棒。
米雪心中快乐,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口中开始淫叫连连:「好哥哥……好老公……插得好深……太舒服了……啊……」陈旭第一次见到曾经清纯如玉的少女这般骚浪,心觉怪异,却也快感连连,动作不由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看着身下的美貌少妇,除了依旧是当年的模样、依旧是一对傲人的双峰之外,当年的清纯几乎一点都找不到了。
陈旭心中失落,情欲却并未受到影响,肉棒大开大合势道不减,米雪的浪叫声却越来越大了。知道她很快就要高潮了,陈旭更是加快了速度,他想跟她同时达到情欲的顶峰。
「啊……要来了……啊!啊!」米雪的体质本来就敏感至极,加上与陈旭久别重逢,感觉更为强烈,不过百余下就达到了高潮。陈旭正努力冲刺,又被少妇高潮后紧缩的腔道刺激,更是兴发如狂,疯了一般的顶耸不停。「啊……不要……啊……不要……停……又……又要……又来了!啊!」米雪被男人的冲刺又带来了一次高潮,快美的浑身一阵红一阵白,脑海中也昏昏沉沉,除了高潮的快感,已经忘记了一切。
「啊!」陈旭嘶吼着完成了最后一插,紧紧顶在少妇的花心深处,一股股蓬勃的精液激射而出,这才伏在米雪身上,停了下来。
米雪香魂渺渺,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一双硕大的奶子正被男人握在手中轻轻揉捏,丰润的嘴唇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吮得:「啧啧!」有声,回过神来。
「说起来,这是你第一次带给我高潮呢……」米雪依偎在陈旭的怀里,轻声的说道。
「真的啊?我也一直在想着,当初那么莽撞,能给你带来快乐么?当时……哎,还真是青春年少啊!」陈旭不由得感叹,想起当初的年少轻狂,不由得苦笑起来。
「呵呵,没什么的,那时候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不想让自己遗憾。」「恩。」陈旭点了点头,抱着少妇的手抱得更紧了。
两个人静静地不说话,都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不过此刻却已经不是初逢时的尴尬了,而是一种淡淡的默契。
「说起来,你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是什么样子的?」陈旭打破了沉闷,好奇的问道。
「你真想知道吗?」米雪调皮的笑了笑,仰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初恋情人。
「你愿意说,我当然愿意听喽!」「他啊?他是我的大学老师……」。(二)师生篇
大二的上学期,学院里开设了一门《舞蹈表演与动作分析》任课的老师是一个刚毕业的帅哥,叫辛跃然。那时候我是院里《萌芽》的编辑,正好上他的选修课,想写他的人物专访,就跑过去问他可不可以做个采访。他很高兴的同意了,跟我约好在网球场旁边的冰点屋里碰面。
我是有私心的,当时院里面很多女同学都来他的选修课,即使很多人对课程不感兴趣。他是那种单纯靠相貌就能迷倒万千女人的人,再加上他优雅的舞姿,舞蹈学院的花痴们根本没有任何免疫力,也包括我。
还记得那个晚上在冰点屋里的情景,我坐在椅子上,有些局促的拿着笔,想看他又不敢看,言语完全已经被思绪搅乱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微笑着说道:「你是99级3班的吧?」他的课从来不点名,他也从未过多的关注过我,我很惊讶的看着他,可能这也是我第一次直接的、正面的和他对视。
「您……您怎么知道的?」毕竟是我老师,我还是习惯性的用了:「您!」但他摇了摇头,说:「不用『您』,我不比你大多少。不稀奇吧,舞蹈学院美女不少,但是像你这样的,毕竟不多。」「啊……」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我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舞蹈需要全身协调的,而我:「突出!」的身材,在舞蹈学院里是极为罕见的。
「呵呵,没有必要为此害羞,更不必因而自卑,这是上天赋予你最宝贵的一笔财富。」他看出了我的心事,轻声的安慰着我。
「还是说说采访的事吧,不然我们坐在这里的意义就失去了。夜色这么好,不如我们出去走走?」那个晚上,是我进入大学以来第一次和异性单独相处,还是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英俊的男人。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他是那种很成熟很体贴的男人,他引导着我,让我不再拘谨,不再羞涩,更让我第一次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
等到文章在院刊上发表的时候,我们已经成了出双入对的情侣,没有表白,没有追求,很自然的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教三后面的那条甬道上,他抱住我,紧紧的把我揽在怀中,而在我们身后,就是我们一同选修了他课程的同班同学们。
我很享受他对我的热情和张扬,尽管我希望能够尽可能的低调,毕竟他是那么多女人的焦点。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却乐于在同学面前接受羡慕的目光,在这样的矛盾当中,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我人生中第一次沉浸在热恋当中。
深秋时节,去度假村郊游的时候,我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些什么。party结束后,他说带我去山上看月亮,却把我带到了山脚下。在雪白的月光下,他紧紧的搂着我,告诉我他其实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他要的女人。
秋夜月明,华灯初上,不远处喧闹的声音衬托着这一刻的宁静。在温热的岩石上,我们疯狂的接吻,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我只感觉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动,却不知道如何宣泄,只能用柔弱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他将我带到他的房间,先是脱光了自己,然后才来脱我的衣裳。我浑身绵软无力的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青涩中学时代带走了我的贞洁,却并没有教会我如何享受性爱,我就像一个走进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里的孩子,好奇,无助,却又跃跃欲试。
他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似乎急不可耐,轮到我的时候却似乎慢条斯理。当我胸前一对儿丰满挺拔的奶子脱离了内衣的束缚跳动出来的时候,他的眼中似乎有一股火焰喷出一般,这股火焰灼的我不敢继续看下去。感觉到他的双手轻轻覆盖我的奶子,耳中听着他的喃喃自语,极端的羞涩和敏感冲击着我的大脑,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快乐刺激的我只想大声叫喊!
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轻轻脱下,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我的双手更加无措,只能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在我身体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逡巡,敏感而多情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轻轻的颤抖。他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大腿,痒痒的感觉不断延伸,直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他的手在我的腿根处停住,轻轻的笑了一声,我知道他是看到了我内裤上被体液浸湿的痕迹。我不由得大羞,不依的捂住发烫的脸颊,却不知道身体不自觉的移动带动了一对儿丰满的奶子左右摇晃,成了美丽的乳浪。
他终于不再等待,我知道他已经到了控制的极限。我的蕾丝内裤被他拨在一边,丰满的肉唇刚感觉到被内裤勒紧,青涩而多汁的下体被一根强壮肉棍侵入,随之而来的,是我体内那股莫名的热流终于得到了释放!
我们做爱了!我至今也无法理解为何在那个瞬间我的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这个想法。他很熟练,他引导着我说出心中的感受,告诉我这样才能达到最美的顶峰。当我尝试着叫喊出:「好舒服!」的时候,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来临了!就像淤积了二十年的河道突然找到的宣泄口一样,那股在体内潜藏多年的热流冲破了束缚着它的堤坝,蓬勃而出,不可阻挡。
那一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一直到晨曦微露,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从那以后,我们更加大胆的亲热,我们每次见面都难以控制热烈的情欲,我们在很多地方做爱,他的家里,阳台上,卫生间,他的书桌上,有天晚上我们就在他办公室沙发上,门外人来人往。
热恋就像毒药,有时突然想了,控制不住,有一次我们去游泳,他先帮我选泳衣,找不到我的尺寸,我一个一个试穿给他看,他几乎受不了了,比基尼的尺寸稍大些,可我穿上还是把奶子挤的快露半个,他硬着头皮领我到泳池,他仇视所有看我的男人,他让我搂住他的脖颈教我呼吸。他用胸膛挤压我的奶子。当我一出水面泳衣就下沉,奶子露出大半,他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我的奶子,当他叼住我的奶头狂猛吮吸,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我们这样的姿势和声音在泳池里当然引人注目。
虽然那里也有许多情侣在各自亲热,像我们这样大胆的不多,我羞的不行,他竟然干脆把我拦腰抱起走出水池,就像男人抱起女人走向床,谁都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们在很多不可想象的场合和时间里做爱,他教会我许多做爱的技巧,他每次都把我弄得尖叫连连自己精疲力尽,他让我知道人生里有着这许多快活的事,做爱是欲仙欲死的快乐。他真是我的老师,教会我在床上怎样颠倒众生,也曾给过我许多快乐。
「我没毕业他就出国了,他想带我一起,他说离不开我,可我不想生活在异国他乡。我毕业后我们失去联系,很多年后听说他娶了外国太太。」讲完了和老师的故事,米雪起身穿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对躺在床上的初恋情人说:「真没想到能再碰到你,还能和你旧梦重温,但过去的总是过去了,我们都应该珍惜彼此的生活。」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一吻,米雪优雅的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芬芳和怅然。
*** *** *** ***
在回去的路上,米雪接到了大学同学的电话,辛跃然回来了。「这人还真不经念叨,刚念叨完他就出现了。」放下电话,米雪哑然失笑。聚会上同学们都刻意的没有开他们俩的玩笑,但其间的尴尬还是依旧存在。
两个人隔席相望,眼神中不由得多了一份唏嘘。人群散去,米雪拒绝了同学们送她的建议,在他遗憾的目光中上了出租车。
辛跃然明显不死心,不知道在哪里要到了米雪的电话,执意的要请她吃饭。回忆一经勾起,就会从一丝涟漪变成惊涛骇浪,米雪无法拒绝也无力对抗这样的考验。「这些年我过的很不好,常常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一家雅致的餐厅,放着轻音乐,是他喜欢的风格,也是我们已经经常光顾的地方,许多年以前,我们是这里最让人羡慕的一对儿情侣。
「听说你结婚了,他对你好吗?」看着用汤匙搅拌咖啡一言不发的米雪,辛跃然换了个话题。
「啊……恩,他对我很好。」米雪从思绪中惊醒,说道:「你呢?你现在怎么样?」辛跃然惨笑了一下,说:「我离婚了,她在那方面的需求太大,我……」看着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米雪才开始用心的打量他。十几年内过去了,记忆里当年那个朝气蓬勃的英俊男人已经不再了,变成了一个饱经沧桑忧患的中年人。
米雪不由得有些可怜他,却只是动了下嘴唇,没有说话。
感觉到了米雪的态度,辛跃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结账,送米雪回家。
推开楼门的时候,米雪不自觉的回望,看见辛跃然站在车旁,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米雪歉然一笑,这才转身进门。
刚打开家门,米雪的手机响了,是辛跃然的短信,只见上面写道:「园丁已经老了,花儿却刚刚绽放。我是你门前的过客,脚步匆匆,而你则是我窗外的风景,遥不可及。」(三) 破茧篇
(1)
日记:
3月7日 晴。
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离他十万八千里,远在欧洲的他永远都在忙。
每周一次的电话,每两个月一次的相聚,完全没有了新婚时的甜蜜与激情,甚至我们短暂的相聚都不能有些许的兴奋,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几个世纪之久。
他喜欢恬淡的日子,他安静喜欢独处,我甚至觉得他不喜欢女人,是的,他待我一向很好,宠溺得很,却永远都像兄长。
和他在一起我感觉到的是温暖,而不是冲动或别的什么。他的好就是温文尔雅,他会给你足够的空间和尊重,他的教养是从骨子里长出来的。他适合生活在欧洲,那里是他的天堂。
刚刚他在电话里商量让我五一去他那里,度个假,可是想到那些令人反胃的西餐我就恐惧,也许是我太过爱吃,也许是我不够在意他。
有时候我有些内疚,拒绝陪他一起生活,只是不想失去熟悉的。可是想想自己的孤单,也就平衡了,他也不会为了我而放弃他的事业嘛。
*** *** *** ***
轻轻地合上电脑,米雪盯着窗台上那盆略显干枯的兰花愣怔了许久。夜色渐深,窗外华灯初上,米雪拿起喷壶,为几日来疏于照顾的兰花洒了些水,看着那有些黯淡的花瓣似乎在水雾中变得鲜艳起来,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公在欧洲的生意正忙得不可开交,原本固定的周末电话也推迟了。米雪明白老公工作的辛苦,知道自己所享受的生活正是来自于他的忙碌,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轻轻拉开窗子,任春夜北方微冷的风从身体拂过,丝质的睡衣被夜风舞动,柔软的抚摸在自己光滑的小腿上,米雪感觉有些冷,却并不退缩,她希望这冷风能浇灭心头那团炽燃着的火。
「还是不要任草原狼!生病的话他又会担心了……」这样想着,米雪说服着自己,关上了窗子,轻微的声响掩住了那一声低低的叹息。
「咚咚咚咚!」睡梦中的米雪被敲门声惊醒,但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门上有门铃,老公有钥匙,能这么敲门不在乎手疼的,只有阿雅一个人。米雪赌着气爬起来,口里嘟囔着:「死阿雅、臭阿雅。」,穿过客厅去开门。
房门打开,米雪还没看清楚,只见一道浅紫色的身影刷的冲了进来,米雪无奈的关上门,骂道:「你就不能好好的按门铃,或者先打个电话吗?」阿雅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没理她的抱怨,只说:「都日上三竿了姐姐哎,我觉得我起床就够晚了,结果我这都捯饬好了上街了,你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忘了今天要去逛街了?」
「昨晚睡得晚,到现在还没睡醒呢!你自己待会儿,我要再去眯一会儿。」「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思春呐?」阿雅刚说完,就看见米雪转过头来,乱蓬蓬的头发下一张哀怨的脸,吓得后退了一步,才说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至于摆出一副贞子的架势来吓唬我吗?」「啊?」米雪一愣,随即明白,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哼,让你总笑话我!这次怕了吧?」阿雅也哈哈大笑,然后才问道:「说真的,干吗那么晚不睡?跟老公电话做爱啦?」
看着死党促狭的表情,米雪不禁大羞,自己那点儿糗事儿从来不会瞒着她,但这样直接的说起来,还是会让她害羞不已:」去你的,谁像你呢,天天晚上求着男人折腾你,不折腾就睡不着觉。「阿雅不说话,就那么满脸古怪的看着她。米雪一下子反过味儿来,扑过身去就要掐她,阿雅连忙躲开,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哎呦喂,是您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说啊!好姐姐,是我没了男人就睡不着觉好吧?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过我,哈哈,放过我,哈哈!「两人胡闹了一阵,米雪也没了睡意,干脆就收拾了一下,和阿雅出了门。
天色阴阴的,北方的三月丝毫不见春意,因为是妇女节,中午过后,街上的行人明显多了起来。两个美人在人流中嬉笑打骂,阿雅肆无忌惮的笑声和米雪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时的吸引着路人的眼球,于是阿雅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开始调戏起米雪来。
「我说小米,你以后能不能不穿这么紧身的衣服,你这样太诱人了,就不怕把衣服撑破了?」「去你的,不过是件羊绒衫,穿紧身的你这么说,我要是穿个宽松的,你又会说『挺着俩大奶子晃来晃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了,还不知道你那张损嘴!」米雪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一双丰满的玉兔,感觉确实诱人,不由得拢了拢外套。
「哈哈,知我者小米也!谁让你这双奶子天妒人怨呢!来,让我摸摸!」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只是阿雅的笑声比较大,不住惹来路人好奇的目光。
「啊!」阿雅作势伸手,吓得米雪往旁边一躲,却正巧撞到旁边一个男生身上。米雪脸红红的说了句:「对不起!」,和阿雅笑着跑开了,留下那个满怀温香的小 男生在那里回味无穷。两个人在一番扫荡之后,手上多了好几件喜爱的衣服,双腿开始有些酸麻,于是准备到真锅去喝杯咖啡,休息一会儿。
两人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各自叫了一杯咖啡。闻着咖啡浓香,米雪把脚伸到阿雅的椅子上,轻柔的伸动脚掌,惬意无比。阿雅低头看了一眼,嘀咕道:「也不知道有没有脚气,要是害的老娘那里被传染,看我怎么收拾你!」米雪:「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讨厌鬼,那么大的沙发,你翘着腿,离得那么远,怎么会?」「啊,不是吧?难道你真的有脚气?」很明显,打嘴仗上面米雪一直都不是对手,她再次被阿雅气的哭笑不得。
「你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米雪只得转移话题,不然再纠缠下去,总是自己难堪。阿雅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换了,之前那个床上功夫太烂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姿势,他不腻我都腻了。不过现在这个也就那么回事儿,除了时间久一点,也没好到哪儿去。」「差不多就行了,找个稳定的人,好好地相处一段时间。再说你不就喜欢时间久点儿的么?还不知足?」每次米雪和好朋友聊起这方面的话题都会脸红,这次也不例外,但她还是想劝下死党。
阿雅撇了撇嘴,不屑的道:「要真是那样,我当初干嘛还要离婚?既然已经离了,我为什么不找个称心如意的?」米雪没了言语,只能闷了头去喝咖啡。尽管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像阿雅这样的生活,但她还是羡慕她的,羡慕她的真实和坦率,羡慕她的乐观和勇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面对自己的生活,她就做不到。
两人坐了一会儿,约好了明天去做水疗,这才各回各家。
米雪关上门,开了灯,发现宽敞的客厅显得那么空旷,就又关掉了客厅的吊灯。凭着记忆走到了沙发上躺下,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米雪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还不到五点,相比身体上的疲累,她这个时候更渴望有个人听她说说今天逛街的趣事,听她絮叨絮叨去过了哪些地方,看到了什么样的衣服。在一阵阵的恍惚中,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悠扬的音乐声唤醒了米雪。她拿起电话,一个飘渺却又真实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婆,我想你。」那一瞬间,米雪的心中充满了酸涩,眼眶就湿润了起来,她拿着话筒,轻声的叫了一声:「老公!」,便再也说不出话来,语声柔弱,愁肠百转。
「怎么了,老婆?对不起,昨天那个谈判搞得很晚,不能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他听出了些许异样,温柔的表达着自己的歉意。米雪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只得推说刚刚逛街回来,挺累的,没什么,就是特别想他,想他的怀抱。
两个人简单聊了一会儿,互诉了彼此的思念,这才挂断了电话。捧着电话,米雪呆坐了许久,每逢这样的时候,她都会变得敏感,心中被爱情填满,身体却又被极度的空虚和思念折磨着,就像勉强平静下来的湖面,被人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不痛不痒的涟漪,却无法带来让她喜悦的波浪。
不知道何时,泪水已经流了下来,落在电话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 *** *** ***
在水疗馆里,两个美丽的女人赤裸相对,米雪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害羞,而阿雅则仍是不停的调笑她有违身材比例的乳房。
「我说小米,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我又不是没看过,来,让大爷摸摸!」阿雅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握住了米雪遮掩着的乳房。
「呀!你讨厌!」米雪被打摸的一个激灵,忙伸手打掉了她的色手,虎着脸道:「要摸摸自己的去,也没见你的比人家小多少!」「哼!稀罕么?知道你的奶子只有你老公摸得,只有你老公看着你的奶子,摸着你的奶子,肏着你的小洞洞,你才自在!」阿雅口上不留德,说的米雪又是一阵阵的脸红。其实阿雅的身材也很丰满,乳房比例却协调得多,不像米雪这样娇小玲珑的身材却长着一双硕大的奶子。几个姐妹中,米雪身材最玲珑,却有一双最大的乳房,自然难怪姐妹们又爱又恨。
熏蒸后两个人去做按摩,阿雅偷偷的问米雪:「要不要找个男性按摩师?」米雪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阿雅连忙解释:「你不知道,这家水疗馆有几个很帅很帅的男性按摩师,专门为有需要的女人提供按摩服务,身材超棒的,想不想试试?」「只是按摩吗?」米雪也很好奇,心里隐约有些跃跃欲试。
「你想要怎样都可以啊!怎么样,想男人了吧?」米雪被她说中心事,脸色不禁一沉,阿雅赶忙说道:「其实只按摩很舒服的,他们身材健硕,手法高超,只按几下就会让你下面流很多水水,对了还有,他们可是只穿紧身泳裤哦。」「死相,口水都流出来啦!你是不是已经试过了?」米雪有些心动,却还是打不破那份矜持,更加不想突破自己心中的那条界线。
「你管我呢!舒服点儿能死啊,淑女都是装给别人看的,总是这样你累不累啊?」阿雅像个拉客的老鸨,看出了米雪的犹豫不决之后,又开始劝她。米雪还是下不了这样的决心,摇头道:「不行哦,我怕我受不了,把持不住自己犯错误。」她说的是实话,自己这副身体,已经干涸了那么久,怎么经得起那样的挑逗。阿雅大笑:「哈哈哈,恰好相反,我觉得他们会先受不了。看看你的波,那么大的两团肉,都能被捏出水了,连我见了都想揉两把,啃几口呢!」说着作势就又要伸手。
米雪狠狠的掐了她一把,说道:「你看别人都看咱俩呢,别胡闹了!」阿雅笑着躲开,边躲边说:「行你长那么大,还不行别人说了?」两个人做了按摩,便收拾好了去吃晚饭。阿雅听从了米雪的建议,两个人去喝菌汤。米雪正大谈菌汤有营养的当口,阿雅突然来了一句:「其实女人最好的滋养品就是男人。」米雪被她说得一怔,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心中不由想到了自己,情怀就都表现在了脸上。
阿雅看她神色不快,才知道说到了她的痛处,赶忙说道:「抱歉抱歉,你男人不在,不该刺激你的。」见米雪摇了摇头没有怪她,阿雅故态复萌,续道:「不过,你的身子比以前还丰满,咪咪越来越大了,说没有男人伺候,谁信呢!」米雪狠狠捶了她一下,骂她讨厌,心里却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丰满。一个人呆的时间太久,吃得太多,总是吃不够,明显感觉胖很多,被阿雅这么一说,才觉得应该去健身房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的下来。
*** *** *** ***
又是一个周末,米雪早早的就起了床,收拾了一下屋子,自己烤了个蛋糕,做了份沙拉。然后躺在沙发上,听音乐,看书,等老公的越洋电话。她也曾试图适应西方的餐饮,却总是吃一顿就够。学过那么多西餐做法,已经像模像样了,以为可以伺候老公的,却在时间里慢慢失去做了心情。米雪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独处了,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丰富吧,她开始这样的安慰自己。
昨天下午米雪去买了个木桶,很大的那种,洗澡用的,很有古代美女沐浴更衣的感觉。放满热水,点上香薰,撒上玫瑰花瓣,米雪轻轻的把自己整个浸泡在水里。米雪忍不住的想:「太舒服了,应该比那种异性的按摩舒服吧?」米雪从木桶里出来,一丝不挂的在镜子前涂抹精油。望着镜中自己雪白的胴体,她真觉得有些亏,自己已经是那种男人眼里的美艳少妇了,一头乌发,光滑的肌肤,细腰肥臀,前凸后翘,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极其丰满的乳,像两个硕大而柔软的球。可这样美丽的身体,却只能如暗室的兰花一般,悄悄地绽放,没人欣赏没人爱怜,然后悄悄的枯萎。双乳随着呼吸上下弹跳着,米雪用调好的依兰按压着,感觉自己的样子很色情,特别像A片里的性感女优。
记得上学的时候自己常常羞于挺胸,觉得乳房那么大是丢人的事,尤其去游泳总被人盯着看。
而今日今时,这些却成了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地方。还记得辛跃然说过,他说她是那种可以在床上使男人神魂颠倒的妖女。米雪微微一笑,心想,那时候的自己真算不上妖女,现在才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时候。
老公的电话如期而至,一如他的温柔和疼惜。两个人在电话里柔情缱绻,互道相思,却总是感觉淡淡的,少了些什么似的。快要挂电话的时候,老公才告诉她忙完这一段要回来看她。米雪用言语表现了一下自己的兴奋,却发现心里波澜不惊,至少已经不如当初那般欢欣鼓舞了。
通完电话,就好像走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路,米雪身心疲惫,窝在沙发里久久不愿起身。她,不明白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怎么了,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而让她更困惑的是内心深处那股越来越按捺不住的躁动。
前几天去了安安介绍的健身会馆,环境很好,很有档次,米雪办了张年卡。难怪安安喜欢这里,那里的服务不错,而几个年轻的男教练都很帅气,很适合她这样活跃的女孩子。米雪的芭蕾教练是个曾经很着名的舞蹈演员,她气质很好,也很温柔;器械指导是个长满青春痘的小伙子,叫春来,很淳朴的名字,是体院的学生吧。这个会馆的老板则是春来的老师,叫徐朗,米雪去贵宾室板卡填写资料的时候遇见了他,比想象中年轻许多,身材超棒。而让米雪不安的是,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她竟然会有一丝丝莫名的兴奋。
米雪害怕这种感觉,却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至于具体的期待什么,她却说不清楚。她每天就带着这样的心情去健身房,忐忑不安,却又心怀期待。
日子过得很快,米雪的生活在健身、喝咖啡、做美容和逛街购物之间来回的循环,有的时候她会忍不住的问自己是不是变得很坏,却从来都没有想过给自己一个答案。
这个周二的下午,老公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因为之前打过电话,米雪按照惯例留在家里没有去接机,是的,结婚这些年,很多东西都成了惯例,比如不用她接机,比如他会给她买很多名牌的衣服和包包,比如她为他放好热水,比如她和他匆匆的做爱。
门是虚掩的,他到楼下的时候就已经打了电话,这也是惯例。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米雪心中有过那么一丝激动,她还来不及捕捉,却又消失了。她温柔的站起身,让他慢慢的把自己抱入怀里,任他有力的臂膀揉搓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澎湃的情欲被渐渐点燃。他的脸上挂满了疲惫,时差没倒过来,也是一直以来沉重的工作压力,尽管如此,他还是明白他老婆需要的是什么。轻轻地关上门,他温柔的勾起她的头,浅浅的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啄了几下。他的吻永远是那么的温柔体贴,却像兄长多过像情人,米雪这样想。
米雪死死抱着老公,让他放弃了先去洗澡的念头。他轻轻地为她褪去睡衣,露出她傲人的双乳和曼妙的身体。渐渐地,他的情欲被勾起,他的喘息开始变得剧烈,他亲吻她的嘴唇开始变得火热,揉搓她双乳的手开始变得沉重。
「老婆,我好想你。」他吻着她的鼻头,喉咙中呢喃着刻骨的相思。
「老公……」米雪已经迷醉,双眼已经被浓的化不开的情欲彻底遮住,她大声地呻吟着,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轻轻地握着那根已经肿胀无比的肉棍来回抚弄。但他却并不急,只是轻轻地把她抱起,走到卧室放在床上,在她羞红了脸颊的时候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让她迷醉和思念的身体。他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慢慢的向下,亲她的耳垂亲她的双眼,亲她的嘴唇,亲她的乳头,亲她的肚脐,亲她的阴蒂,亲她身上每一个地方,打下属于他的烙印。在他柔声的赞美里,米雪变得沉醉,身体越来越轻,仿佛飘到了云端,直到他的舌头,轻轻地探到了她的深处。
「老公,给我……」米雪呢喃了一声,却羞得肉洞深处涌出一股蜜汁来,诉说着她肉体的渴求。他这才伏下身子,用最温柔的体位压在她的身上,粗大的肉棍缓慢的推进,壮硕的肉冠刮着她干涸许久的肉壁,一丝一丝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米雪:「咝咝的。」的吸着气,被他雄壮的肉棍弄得大声的呻吟。
「宝贝儿,舒服吗?」他慢慢的抽插,轻柔又厚重,是他惯用的技巧。
「舒服,好舒服!」米雪的脑海已经无法思考,身体的本能支配着她,丰满的臀儿随着他的深入而摇动,做着最完美的配合。
「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他故技重施,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米雪最敏感,最害羞,却也最容易被这样的话打动。米雪的理智早已不存在,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是不停呻吟:「嗯……知道……知道啊!」「老公在肏你呢!」「老公在肏我!啊!」「老公在用鸡巴肏你的小肉逼呢!」「嗯……老公的鸡巴肏我的小肉逼……啊……啊!」米雪在爱人的引导下叫的越来越响,双手用力的搂着老公的脖子,双腿越夹越紧,心灵和肉体都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涅盘。
被米雪的情态提醒,男人开始加快速度,在一波又一波更加强烈的快感来临的时候,身下的妻子已经欢叫着到达了顶峰……米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老公抱在怀里。他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抖动,不再是那么成熟稳重,看上去像个孩子,而正是这个孩子,刚才还在自己身上拼命的冲刺,让自己快乐的昏了过去。
想到这儿,米雪不由得一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去收拾被他射的一片狼藉的下身。
站在莲蓬头下,米雪看着身上红红痕迹,心神一阵荡漾。「射了好多呢!」感觉身体内有东西流了出来,米雪心里嘀咕着,脸蛋不由得发红。老公对她的疼爱无以复加,但她却总是感觉缺了些什么。 「或许……应该有个孩子?」两个人结婚已经很久,从未刻意避孕,却也并没有怀孕,或许有了孩子,一切就都会好些……
*** *** *** ***
老公来去如风,米雪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还没来得及温存,就又天各一方了,用阿雅的说法就是:「还没被肏够鸡巴就走了。」米雪被淡淡的哀愁困扰着,仍旧每天准时的去健身房,仍旧带着那份期待和害怕,只是这个时候,期待已经占据了上风。
米雪的健身教练要结婚了,管不了那么多会员,便由他接手了。听他的助理说他从不自己带学员的,米雪是例外。米雪虽然假装不明白,但毫无疑问,他是迷人的。他的身材很好,像她这样眼光挑剔的人都会被他的肌肉线条吸引,想多看他两眼,只是每次都在和他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于是才明白他一直在看着她!那是很危险的眼神,米雪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却还是控制不住那份期待。
第一次被徐朗指导的那个晚上,米雪泡在大木桶里,成熟而寂寞的身体因自己的每一下抚摸而颤抖,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他,自己的现任教练。想他的裸体,想他结实的臂膀,想他宽大的运动裤下是怎样的春光,想着他那样诱人的身体在自己身上驰骋……于是又一次,米雪被情欲围住,任下身水流潺潺。
阿雅难得提出要去健身,米雪只好舍命相陪。她已经好几天不到这里来了,她害怕发生自己期待发生的事情,更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期待。米雪没敢做器械,她不想那么近的被他指导,她想避开他炽热的目光。拉着阿雅做有氧运动,两个女人跳的满头大汗,薄薄的紧身小衫箍在身上,米雪只感觉到胸前的两个大球上下翻飞,娇嫩的乳房被衣服来回摩擦,奶头隐约可见,胸前被汗水湿透,内裤竟然也有些湿湿的。
幸好徐朗不在,她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情景。米雪扔下莫名其妙的阿雅去换衣服,却不想迎头被他拦住,他靠的很近,近到快要贴在身上的距离。他俯下头,寻找她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她,低声地问:「你在躲我吗?」她看着他热烈而明亮的眼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就在她耳边。米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们靠的太紧了,情形有些暧昧,不是普通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
米雪看到徐朗的眼神里有一簇小火在燃烧,看到他的目光扫向自己的胸前,又尴尬的移开了。她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她那双巨大的奶子把紧身衣撑的胀鼓鼓的,正随着自己的呼吸上下弹跳,汗湿之后的小衫透明一样,挺立的奶头清晰可见!他叹了口气,用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见的声音柔声说:「出了那么多汗,当心感冒,还有多喝些水。」米雪竟然很乖的点点头说:「嗯。」好像他就该那么关心自己,自己就该接受他的疼爱一样。
阿雅这时走了过来,她大概已经看到这个情形,用诡秘的表情看着两人。米雪急忙拉着她走,她却不住回头打量徐朗,用那种品鉴的眼神。阿雅的行为已经弄得米雪很不好意思了,徐朗却一点不被别人打扰,定定的看着米雪,站在那里只是温柔的笑。
回来的路上阿雅很兴奋,说他很年轻很迷人还有很性感,还说看你们两的情形关系肯定非同一般,说什么也不相信两个人没发生什么。接着就是一连串让人脸红的问题,问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上过几次床了,徐朗的床上功夫怎么样,甚至问他的那个大不大之类的细节。
阿雅最后总结,说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和他一定做过爱的,他看着米雪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要把对方吃掉的眼神,他说话的口气则是情人宠溺的口气,还有他的笑充满了对她情欲。
米雪百口莫辩,心中却在想,以后自己要怎么去面对他?
*** *** *** ***
连续十天,米雪一直没去健身房,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徐朗。但身体的感觉无法欺骗,她知道自己又胖了一些,必须要运动一下了。
这个理由可能无法说服别人,但一定能够说服自己。于是她挑了个自己没有课的日子去健身,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开他,以为这样他就应该不在。可是,他在,他一直都在。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米雪大方的过去打招呼,却尽量避免看到他露出的肩臂的肌肉,她不想让自己再度陷入窘迫。
徐朗深深地望着她,不发一言,让人看不懂他的表情是喜是怒。就在米雪迷惑的时候,徐朗一把拉起她的手,一路拉着进到他的办公室,他没有松开,却用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两人就又处在一个极为亲昵的姿态离。他低头盯着米雪,沉声问:「为什么?」见米雪困惑抬头看他,他才又说:「我在等你,一直等!」似乎看到了米雪眼神中的惊慌,徐朗这才叹了口气,略带喑哑的说:「我想见到你,一直见得到你,别逃,好吗?」米雪勉强让自己镇定,她是不会在男人面前慌乱的,她笑着看他,柔声说:
「我才不会逃呢,我需要一个好教练。你是吗?」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像个撒娇的小女人,充满了诱惑。徐朗笑了,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的微笑。他知道自己不用再说什么,伸手捋了捋米雪散落的头发,那么自然的把她拥在怀里低声说:「当然,我是最好的教练。」后边的事情似乎很正常,是一个教练和学员之间的事情,米雪先换衣服,徐朗则为她制定健身计划,指导她做器械,可是,他们的情形是那么的不正常。
如果不是听到他在讲解要领,只是看他们的姿态表情和声音,谁都会认为是情人在亲密调情。米雪开始做动作。她后悔为什么穿了这件紧身服,还戴了胸罩。奶头是看不见了,但带了胸罩后,奶子显得分外的大,紧身运动服半袖,胸前是一个细细的拉锁,她的奶把衣服快撑破了,拉锁也要被鼓开的样子。
而她要做的器械的动作又是扩胸运动!双臂尽量后伸,胸部尽量前挺,50个,也就是说她要把她那对儿诱人的大奶子以最诱人的姿势向前挺着,伸到那个男人的面前,50次。那么好吧,倒要看看他的定力,米雪坏坏的打算着。随着她大力的向前挺送,两团大球一荡一荡的上下翻飞跳动,不要说站在他的角度,就是她自己都能看到,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一挺一挺的动作,像极了做爱时被男人肏得欲仙欲死的女人疯狂挺着的奶子,希望她的男人来爱抚来吸吮的样子。
徐朗看着她,眼睛好像喷着火,似乎要把她揉碎吃掉一般。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她能听到他浓重的喘息声,幸好周围是透明的玻璃,外边还有上课的跆拳道班,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扑过来一把撕开她的上衣,让我的奶子全部露出来,然后让他尽情的玩弄。他会吃掉她的奶子,还会吃掉她。他终于受不了了,上前来,拉下米雪胳膊,俯身看着她的奶子。他喘息着,挣扎着,把她拥入怀里,用他结实的胸膛使劲的挤压她的奶,却不敢伸手去抓。两人的身体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身上滚烫,感受着她的柔软和丰满。
他情不自禁的用力磨蹭着,搞得米雪痒痒的,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他低头轻啄一下她的嘴唇,努力地让自己清醒。过来一会儿,他终于哑声说我们换个动作!
之后米雪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他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米雪知道,这样的玩火,早晚有一天两个人会被这无尽的情火点燃,而对那一刻的到来,自己竟然充满了期待。(2)
「啊!」一声清亮而刻意压抑的叫声穿过四月靡靡的雨丝,消逝在沉沉的夜空里。女人裸着下身,套着一件宽大的棉质衬衫,胸口大大的敞开着,一双美丽的奶子垂成吊钟的形状,她双手撑着阳台的护栏,丰满的臀用力向后翘着,试着吞进更多身后粗壮的鸡巴。男人的双手用力的抓住米雪的胯骨,贪恋着她肉洞深处那股无比火热的柔软。
一瞬间的快感让两人如同麻木一般一动不动,只有微微的喘息和轻轻颤抖.「宝贝儿,我终于肏你了!」男人伏下精壮结实的身体,屁股轻柔而有力的向前松动,他伏在女人的耳边轻声的呢喃……
*** *** *** ***
半个月前。
「啊……你好坏!」米雪已经尽量避免了做胸部和臀部的运动,因为那会让她觉得害羞,更重要的是,那会让他变得更有侵略性,但总是事与愿违,两个彼此吸引而又心照不宣的人在一起肌肤相亲,随便一个触碰,都可能成为导火索。
米雪今天选择做仰卧起坐,让徐朗帮她压腿,看着他伸着一双手放在那儿都不合适的样子,米雪心头好笑。男人轻轻的握住少妇的小腿,成熟女人特有的肉感充盈在手掌中,光滑,细腻,出于职业本能,他换了个位置,握住了米雪的脚踝。
「你弄得人家好痒!」米雪娇滴滴的撒着娇,看着男人慌乱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男人尴尬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开始做运动,米雪嘟了一下嘴,略微表示了一下抗议,还是听话的做了起来。
尽管已经刻意避开,但米雪傲人的身材还是会在不经意之间展示出来,尤其当她身体上下起落的时候,一双大奶子上下跳动,在不经意间,荡漾的乳波和时远时近的红唇,就成了最诱人的风景。
米雪故意穿着一条紧身的短裤,上身却只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运动衫,V形的领口下,空无一物,一对儿丰满的奶子就那么被柔软的布料包裹着。随着运动时轻轻的摩擦,乳头微微的勃起,一股内敛的性感淡淡的溢出来,却极为诱人。
他们所在的软垫被健身机械挡住,而且上午的时候人并不多,米雪肯定这是他故意挑选的位置,为了她,也为了她单独为他准备的风景。
在徐朗的短裤被撑起一个帐篷、呼吸越来越粗的时候,米雪终于做不动了,她放弃了最后一次起身,稍微抬了抬身体就猛地躺下,在那里剧烈的喘息。
「人家做不动了!」米雪闭着眼睛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高耸的乳房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好奇男人为何没有回答自己,睁开眼,却看到一双火热的眼镜正盯着自己,不,应该说正盯着自己的奶子。
「你……想……干……嘛?」米雪故意放满了语速,声音柔柔的,酥酥的,腻腻的,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徐朗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把头埋在那双柔软却不失弹性的乳房中间,叹息着,磨蹭着,深情的喘息着。「啊!」米雪低吟了一声,蚀骨的快感传遍全身,麻麻的,痒痒的,只因男人隔着布料,含住了一颗微微勃起的乳头。男人猛烈的吸吮隔着衣服刺激着米雪敏感的乳头,唇舌牙齿带来了无边的快感,还是在这样一个场合,那份偷情的快感瞬间就击中了米雪,双腿间猛地湿润了起来。米雪轻声的呻吟着,娇喘着,双手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一双青葱玉指在男人的短发当中来回穿梭,幻想着那是自己的肉体被男人的强壮穿透,快感更强了!
徐朗被她媚人的叫声弄得心猿意马,略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米雪的汗衫。他的动作很猛,但到了胸口的位置却变得缓慢而轻柔,看着那一对白皙丰润的乳房从蓝色的衣服中渐渐显露出来,他喘息的更剧烈了。
终于解脱了衣服的束缚,米雪那两个丰满得球一样的大奶子一下跳了起来,挑逗一般的在男人面前轻轻地颤动。徐朗不再犹豫,猛地伸出双手,捧着女人丰满的乳房用力的吻了一口,在弄得米雪一阵娇吟后,更用力的推挤着一双美乳,收拢着它们,成了更高更大的肉峰。米雪感到自己胸前敏感的奶子被男人紧紧握着,本来已经握不住的硕大在情欲的刺激下更加膨胀,米雪不用抬头都能看见自己翘挺的乳头被男人轻轻噙在嘴里。在男人的吸吐之间,红亮亮的乳头如同枝头火红的樱桃,鲜艳欲滴。一双硕大的奶子被男人的手束缚成各种古怪的形状,鲜嫩的乳头时隐时现,米雪不断的呻吟着,叫声越来越大,一只手已经悄悄的滑了下来,在男人的大腿上犹豫着,逡巡着。
感觉到那只小手停留位置的奥秘,徐朗腾出一只手来,拉着她就探进了宽大短裤的裤腿,沿着结实的大腿向上不远,就是米雪此刻最想要的东西。情欲已经面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而外面不足五米处就是健身的人和工作人员,两个人在这种感觉刺激的热血沸腾,徐朗加快了对女人乳房的揉搓,米雪也顺从了男人要求,轻轻的握住了男人已经勃起的如同铁棍一般的性器。好硬!那一瞬间,米雪脑海中浮现的是老公的鸡巴,随即便比较出了二者之间的区别。
原来徐朗也同她一样,动机不纯呢!被情欲冲击得摇摇欲坠的米雪用仅有的理智得出了这个结论,将刚才想到老公时那一丝不安和痛楚忘在了脑后。男人被她湿润润冰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不但没有降火,反而更膨胀起来,气势昂扬的抬起头来。轻轻的上下撸动着,米雪感受着男人的坚硬,完全裸露的龟头在细嫩的玉手中涨成了硕大的一团,她轻轻的用指甲刮了一下那里,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力的揉搓。
两个人的动作慢慢变大,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重,即将迷醉的边缘,米雪感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那根坚硬的性器自己还没来得及完全感受,就离开了自己。
「你的电话……」徐朗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米雪的手机,递给了她。米雪懵懵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接过电话的小手上,户口的位置还留着男人分泌的体液,一双被揉搓的白里透红的乳房还裸露着,牢牢的兜着被推到胸脯的汗衫。
「喂?啊,妈,嗯,好的,嗯……」米雪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是婆婆,她振作精神,和婆婆解释自己因为运动没听见电话响所以才接晚了,却看到面前的男人蹲了下来,轻轻的握住了自己依旧敏感之极的双乳。
「啊!」她压抑着呻吟一声,听起来像是附和婆婆,却更像是快感的体现。她正惊讶于他的大胆,却发现男人轻轻为自己拉下了衣裳,又将自己面前扰乱的一丝秀发拢到了耳后。
一霎那,米雪身心具酥。
*** *** *** ***
3月28日 晴。
我准时准点去健身房。我喜欢和他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似情人而非情人,彼此的身体互相吸引着,每当靠近都有随时引爆的危险,我喜欢这种刺激,逗弄他会使我产生快感。
我相信女人是天生的调情高手,引诱男人是本能。做器械就是这样,我们经常要靠的很近,穿的又少,身体经常发生接触和碰撞,我们有意无意的会让彼此的身体碰触,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危险。我去上课的日子他都在,从看到我出现他的嘴角就涌出笑纹。我上任何课程他都在场馆里,他的眼神基本在我身上打转,这个老板可能从没这样频繁光顾过他的会馆,他的助理说他现在突然上心了,也不知是对生意上心还是对什么人上心,他的兄弟们时常开些玩笑。
没办法,他是那么不加掩饰。
形体课休息时间,他拿水过来给我喝,就很自然的当众给我擦汗,擦得那么彻底,从额头到脖颈,到肩臂,舞蹈服比较暴露,是低胸的,他居然连乳沟带半个乳房都照顾到了。我被他弄得脸红了,还有很多人在场呢,包括舞蹈老师。我说别这样,他竟然伏在我耳边柔声说你脸红的样子好迷人。
4月4日 晴。
放假忙着呼朋唤友大吃二喝的。还去爬了趟山。
回到他那里做运动。他说:「知道自己耽误几堂课吗?」我理亏就撒娇喽,我笑笑的望着他说:「反正你会帮我补上的,你说过你是最好的教练。」他宠溺的揉揉我的头发,把它们弄乱。我接着诉苦,说爬山累的浑身酸痛,他心疼的皱眉说是肌肉拉伤,要按摩。我躺在他办公室的专业按摩椅上,被他专心的伺候着,他按摩我疼痛的每一个部位,又痛又舒服,我被他弄得一会儿尖叫喊痛,一会儿又舒服的轻吟出声,他把我的大腿放在他腿上揉捏,他身上很热。
他发力我就大叫好疼轻点,他轻柔我就呻吟着说好舒服,他坏坏的笑着说最好小声点,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们关着门,弄出这么大动静别人会怎么想,我脸红红的笑问他会怎么想,他被我挑逗的无法按摩下去,直接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我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大声求饶,他捧起我的脸很认真的说放过你可以,但必须让我经常见到你。我亲他一下说经常见到我可以,但必须经常为我按摩,他大乐,低声说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的脸一下羞红了,他看着我说你脸红的样子最性感。他紧紧搂着我,亲吻个没够。
——米雪日记。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两个人在健身房里彼此暧昧着,挑逗着,终究经受不住情欲的炙烤,迈出了最后的一步。
今年的四月,似乎比往年都来得缠绵,从三月底就开始连绵的下雨,到了四月的中旬,天依旧没有晴朗的迹象。
这天,米雪和阿雅、安安约好了逛街,三个人正嬉笑打闹的时候,米雪接到了徐朗的电话。伴着两个放浪的女人那好事的笑容,米雪羞红着脸答应了男人的邀请,这是他第一次邀请她吃晚饭,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等到徐朗站在咖啡馆门前的雨中,打着一柄硕大的雨伞,不顾水渍靠着车门四处张望的时候,米雪已经迫不及待的出现在门口,任两个死党在背后说着色色的话戏弄自己。「看我们的小米最近面色红润,我还正纳闷儿呢,原来是有了情人的雨露滋润!」安安浅笑着逗米雪,口无遮拦的阿雅则更肆无忌惮,在旁边补充道:「不知道是滋润了哪张小嘴儿呢?我看小米的嘴唇也特别红润哎!健身教练那么强壮的身体,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嗯……想想都让人受不了……」两个女人笑着闹成一团,米雪也不理她们,快步的走出咖啡馆,冲徐朗招了招手。
徐朗也不避讳,走过来为她撑着伞,旁若无人的把米雪搂在怀里,就好像是搂着自己的女人。他跟随后出来的阿雅和安安打着招呼,不顾二人充满暧昧的眼神。
阿雅很知趣的说她们还要去超市买东西,就不坐徐朗的吃了,临走的时候,还在面红过耳的米雪耳边轻声说了句:「你巴不得我俩早点走呢吧?想要男人了吧?看你的奶子都胀了!让他今晚好好喂饱你!」米雪很隐蔽的拧了一下阿雅丰满的屁股,阿雅咧了咧嘴,狠狠的瞥了一眼米雪,留下一个:「小样你等着!」的眼神,没事儿人一样的走了。
上了车,徐朗俯身帮米雪扣上安全带,顺势就搂住了她,右手轻轻的握了握米雪的奶子,说:「好像真的胀大了!」米雪本来就红晕未褪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原来阿雅说的话全被他听见了,米雪心神荡漾,弥漫的情欲在股间徘徊,她似呻吟般得:「嗯。」了一声,嗔道:「你讨厌!」徐朗轻轻吻了一下米雪,低语道:「宝贝儿,你害羞的样子真动人!」「人家饿了!」米雪趁机搂住男人的脖子,遮掩自己的窘迫。
徐朗笑了,舔了舔米雪的耳垂,坏坏的说:「呵呵,放心,我会喂饱你!」心知自己又说错话了,米雪尴尬更甚,脸红得直欲滴出水来,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怎么都不肯抬头。
男人被她的娇羞弄得心猿意马,手不停揉搓着米雪丰满的乳房,喘着气说:「宝贝儿,别害羞,你早晚是我的女人,我会吃掉你的。」两个人在超市买了菜,徐朗嚷着要让米雪尝尝他做的川菜,说自己是名师高徒,一定让米雪吃的心满意足。米雪也是无辣不欢的人,当然不会反对。
徐朗的家在十八楼,一路上米雪轻轻的挽着男人的胳膊,若即若离,徐朗却一手拎着菜,一手把她紧紧的勾在怀里。对于即将发生的事,米雪充满了期待,却不肯从心里承认,她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她不主动,那么她就会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感受。
打开门,米雪为房间的整洁感到惊讶,这不像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处,简约,实用,虽然不如老公的品味,但别有一番格调。
脑海中出现:「老公!」这个字眼,米雪心中一阵慌乱,随即凝定了下来。
徐朗关上门,放下手中的东西,就紧紧抱住了正要脱鞋的米雪。两个人紧紧的拥抱了一会儿,米雪已经有些迷醉的时候,徐朗轻轻的把她抱起,放在了宽大的布艺沙发上,说道:「宝贝儿,坐在这里等着,我给你做好吃的!」似曾相识,但米雪不敢去想。走到这一步,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她不想功亏一篑。她轻轻点头,面若桃花,惹得男人又是一阵怜爱。
等到厨房的声音消失,徐朗再次出现,给她轻轻套上拖鞋,又是那么抱了她起来,走进厨房,放到了椅子上。
满桌子的川菜,色、香、味俱全,当真不亚于川菜馆的手艺,米雪由衷的称赞道:「真棒!看着好有食欲!」「那就赶紧吃吧!」等米雪不顾吃相的把桌上的菜肴吃到杯盘狼藉,男人却早已停箸不食,定定的望着她。
「真好吃!」米雪抬起头,夸奖了男人的手艺,小孩子般得舔了舔嘴唇上,更惹来男人一阵火热的目光。
「你喜欢吃我就给你做,要是你能经常来,我一定把你喂得胖胖的!」「我想吃,但我不想胖!」米雪笑靥如花,语带娇嗔。
「不想胖那就多运动……」男人意有所指,米雪明白他的意思,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雨越下越大,没有停的意思。米雪走到阳台,隔着窗户,看着一川的烟雨,心中的情欲绵绵密密,似被这雨滴敲打一半,泛起阵阵涟漪。徐朗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后背,棱角分明的面颊磨蹭着她的耳鬓,火热的鼻息喷在米雪的耳朵上,弄得她心痒难耐。
「宝贝儿,今晚别走了!我要你留下!」男人的语气充满了期冀,这一刻,他的自信荡然无存。「……」见米雪没做声,徐朗叹了口气,双手下意识的揉搓了一下女人的双峰,低声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没准备好,我会等你,等到你愿意。」米雪侧着头,看着他线条感十足的脸,心中洋溢着感动,脸上一片柔情。
「你答应了?」徐朗兴奋的盯着米雪的双眼,想从中看到答案。
「嗯……」米雪低声表示肯定,随即挣脱开他的臂膀,撒娇道:「给我找件衬衫!」「好,我给你找!」「我要洗澡!」「好,我给你洗!」「讨厌!」米雪被他弄得大羞,用手中的抱枕去砸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搂在怀里。
「宝贝儿,别闹了,弄疼你我会心疼的。」从浴室出来,米雪穿上徐朗的衬衫,宽大的衣服遮住她曼妙的身材,下摆堪堪遮住臀部,一走一停间,春光乍泄。
看到徐朗正站在阳台上往外看,她轻轻地走过去,蒙住了他的眼睛,问道:「看什么呢?」徐朗掀开她的小手,回头抱住她,轻轻的吻住她火热的唇:「我在看你。」「骗……人!」米雪慢慢说着,却被男人伸进嘴里的舌头堵住了后面的话,两个人动情的亲吻起来,情欲弥漫。
米雪感到一只手离开了自己渴求疼爱的奶子,顺着身体向下,到了那个荒芜许久的地方,轻轻的,流水潺潺。
「宝贝儿,你都湿透了!」男人吐出了米雪的舌头,裹吸着她的耳垂,呢喃着羞人的情话。米雪紧紧的搂着徐朗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怀中,火热的面颊贴在他同样火热的胸膛上,眩晕般得迷醉,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股的欲火从肉洞冲进花房,燃烧了整个子宫,进而是整个身体。迷迷糊糊中,米雪感到自己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她的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双臂被拉到身后,随即一根火热的阳具,刺穿了自己汁液淋漓的阴道!
「啊!」一声清亮而刻意压抑的叫声穿过四月靡靡的雨丝,消逝在沉沉的夜空里。一瞬间的快感让两人如同麻木一般一动不动,只有微微喘息和轻轻的颤抖。
「宝贝儿,我终于肏你了!」男人伏下精壮结实的身体,屁股轻柔而有力的向前耸动,他伏在米雪的耳边轻声的呢喃,充满了陶醉和征服的快感。
米雪正沉浸在久违的快乐当中,只是这份快乐当中,多了一丝不同,因为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并不属于她的老公。她出轨了!
当男人硕大的龟头逡巡在她柔软的肉唇中间,当身后的男人撩起自己身上那微微遮住臀部的衬衫,当她和他一起走进他的公寓,当他们在车里缠绵,甚至是当她在咖啡馆门口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她的内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呼喊:「我要出轨了!」从小腹深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快感,强烈,凶猛,震撼着她的神经,她想放声大叫,想呻吟,想浪叫,甚至想哭泣!但她没有,她温柔的回过头,婉转着说:「朗,你真好!」少妇柔媚的风情一霎间尽显无疑,娇羞的面庞在身后客厅灯光的映照下微微泛红,初夏微寒的夜里,米雪如花儿一般,灿然绽放。
「宝贝儿,你这里好紧,好热,也好湿!」徐朗强壮身体此刻发挥了威力,强有力的腰腹让他的臀突破起来如同机械,循环往复,却每每都能进到最深处。
「啊……你好坏!」米雪欢快的叫着,享受着身后男人强猛而有力的抽查,但她仍旧觉得不够,于是抽出了被男人拉在身后双手,撑住了面前的窗棂。
「啊……好舒服……嗯……嗯!」感觉到米雪更加强烈的迎合,男人冲刺的更快,胯下的性器就像要把她刺穿一般。巨大的快乐在双腿间弥漫,但男人衣服的摩擦似乎让快感难以交融,米雪艰难的从呻吟中挤出了一丝埋怨:「朗,啊……你的……裤子!嗯!」徐朗瞬间明白了美妇人的意思,他脱掉上衣,解开裤带,将原本探头出来的鸡巴彻底解放出来。他动作很快,几秒钟的时间里,鸡巴一直在米雪的肉洞里搅动,只有脱下内裤的一瞬间才离开了女人曼妙的身体。
米雪幽怨的:「哼!」一声,随即被男人更加深入的巨大快感刺激的:「啊啊。」大叫起来。少了衣服的舒服,男人的冲刺更加彻底,米雪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个花朵,被男人粗硬的龟头反复蹂躏捣弄,似乎要被揉碎一般,狂猛的快感从腿间聚集,酥麻的感觉极为强烈。
「啊……我……我不行……了!啊!啊!来了……啊!」米雪双腿绵软,尖叫着到达了情欲的顶峰。男人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如此简单的肏干就让她高潮,心中的成就感和怜爱之情更加深了。紧紧箍着米雪的细腰,依旧坚硬无比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缓慢进出,带给她高潮后美好的余韵。「喔……」男人的鸡巴退出去的时候,米雪惆怅的呻吟了一声,她浑身绵软毫无力气,只感觉混混沌沌的舒适和快美。随即她就感觉到被人抱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被放到了一片柔软上,她滞涩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让自己充满情欲的裸体。
天呢,太完美了!她被他吸引,她为他心动,她终于看到了她幻想许久的身体,而就在刚刚,她被这身体的主人,送上了快乐的巅峰!男人同样被她的身体诱惑了。眼前的女人散着长发,领口露出一块雪白的胸部,衬衫及臀,遮住了狼藉的下体,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慵懒的伸展着,散发着程顺仁诱人的香味。
米雪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上身,两个奶就向前伸着挺立着,胸前的扣子本来就没系几个,更被大奶撑的裂开了,能看到衬衣里面两团雪白的嫩肉颤巍巍的上下弹跳。
徐朗眼中的欲火燃得更加旺盛,他不再忍耐,粗暴的扯开米雪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依旧坚硬无比的性器,再次肏进了米雪媚人的小穴。
「嗯……」再一次,米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肏干起来。一个堕落的、狂欢的、淫荡的夜晚,开始了……
*** *** *** ***
阳光照在床上,热热的。米雪从昏睡中醒来,看到昨夜那个令她死去活来的男人,他的英俊的面容,宽阔的肩膀,强壮的手臂,漂亮的肌肉,还有那根跃跃欲试的阳具……这一切充满了诱惑,而她,正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男人的嘴角漾出笑纹,米雪知道他醒了,她忽然感到害羞和不知所措,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或者说她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因为他们赤裸着,在阳光底下。
徐朗翻身坐起来,胳膊支在米雪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的胴体,她身体的每一处私密都在他炽热目光的注视下暴露无余。米雪害羞着捂住眼睛,偷偷的看他。他笑了,俯身将女人抱进怀里,靠在床头,亲热不够。男人用唇摩擦着米雪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呢喃着。他这样说话的时候米雪总觉得充满了情欲,他低低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充满了柔情和宠溺,总是会让她泥泞不堪。
徐朗柔声的说:「宝贝儿,别害羞,我不能不看你,你太美了,真的,你让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冲动。」「我知道。」米雪还是不肯睁开眼。
「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加倍疼爱你的。」「像昨晚那样疼爱吗?」「嗯,你喜欢吗?」男人被米雪的羞涩惹得大笑,故意问她。米雪却被他问的脸红了,低声说:「我喜欢……」整个白天两人在一起腻歪着,米雪穿着徐朗的衬衫在屋里走来走去。徐朗多次警告她,别乱动,他不能保证会对她做什么。他这么说的时候,米雪都会想起昨夜的激情场面,那让她疯狂让她颤抖的快感。
米雪搂着男人的脖颈撒娇,小声说:「都怪你,把人家累的浑身酸痛!」徐朗紧紧的抱着她,心疼的说:「宝贝,是我不好,我太情不自禁了,我把你累坏了。」米雪笑了,在他耳边说她喜欢他这样,男人得到激励,更加上下其手了……
*** *** *** ***
两个人在一起厮混了一天,到晚上徐朗才送米雪回家。婉拒了徐朗送她上楼的请求,米雪站在大厅里,看着徐朗的车慢慢开走,她的心沉重起来。翻出手机,看到几个未接来电短信,她心里一惊,仔细看看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阿雅给自己打过电话,见自己不接才发了短信。米雪给她拨了回去,电话响了半天才听见有人接听。
「喂,哪……哪位?」电话中阿雅声音有些不对,米雪听着古怪,便问道:「你找我啦?有事儿吗?」「啊……没……没事儿,就是问问……你……你们俩怎么样,啊……」「你怎么啦?上气不接下气的呢?」米雪奇怪的问。
「哼……啊……好舒服……你说我怎……么啦!嗯,小龙这……个坏蛋,知道……电话是你打来的,弄得……更来劲呢!呀!」米雪听到电话中:「啪!」的一声,是手掌拍打在身体上的声音,瞬间她就明白了阿雅怎么了。
「你个死阿雅!不理你了!」米雪赶紧挂掉了电话,想不到阿雅敢在做那事儿的时候接电话,真是胆大妄为。
推开门,依旧是那个清冷的家,没有一丝人气,但米雪空虚身体已经填满,强烈的情欲也已消散,但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她的心里却更加的空虚。不可否认,徐朗长得很帅,身材很棒,在床上做那事儿时也很棒,自己在他的身体下获得了无法言喻的快乐,但这个快乐,却总像是缺点什么似的。究竟是缺了什么呢?米雪窝在沙发里,任夜色朦朦,将自己身体完全掩盖。
窗外华灯初上,夜色渐浓,窗外偶尔一阵灯光晃过,挂在墙上的婚纱照便闪过一丝光亮,镜框里老公的双眼似乎在看着自己,深邃而沉静。
米雪做了个梦,似乎梦见老公离自己而去,又似乎梦见了徐朗,在自己新婚的床上用了的肏弄着自己的下体,而老公则在外面疯狂的敲门……
*** *** *** ***
第二天,米雪起得很晚,在床上醒了睡睡了醒,等到她挣扎着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打开手机,十几条短信一下子涌了进来,一条阿雅的,一条安安的,一条广告短信,剩下的,都是徐朗的。「宝贝儿,起床了吗?我好想你。」「宝贝儿,今天去健身房吗?要不要我来接你?」「宝贝儿,记得吃早餐。」「宝贝儿,你还好吗?看到短信给我回电话。」米雪甜甜的笑了,她感觉到一种被关心的满足,尽管她知道,他惦记的不过是她的身体,但她还是愿意为此高兴。
「睡过头了,刚起床,你等会儿来接我吧!」米雪简单的回了条短信,想到今晚又要发生的事情,她不由得脸一红,身体又热了起来。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不经意间,她看到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唇红欲滴,不用腮红脸蛋就红扑扑的,似乎捏得出水来。镜中的自己轻轻托起一双丰满的乳房,上面被人抓过的瘀痕还隐约可见,看来阿雅说的不错,果然做过爱后自己的奶子就会变大。她轻轻的笑了。
米雪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女为悦己者容是不假,但没必要浓妆艳抹,何况不久之后,自己就要再次大汗淋漓了。手机已经响了两遍,米雪才拿起手包下楼,走了三十米远,在侧面看到了等候多时的车子。
这是二人约好的,米雪不想影响自己的家庭,她或许不怕让老公知道自己红杏出墙,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带给他不好的影响。
「宝贝儿,想死我了!」米雪一上车,就被男人一把搂在怀里,亲了个够,米雪也火热的回应着他。
「嗯,我也想你,就是睡着了!」「想吃什么?」徐朗发动车子,问她,米雪摇了摇头,双眼中满是水雾,迷迷茫茫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宝贝儿你又想要了?」男人大喜,紧紧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动情的问到。
「嗯……去你家吧……」米雪闭上眼睛,轻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轻轻的颤抖,一股潺潺淫水,从身体里某个部位,流淌了出来……(3)
又是一个周末。
「叮铃铃!」电话不知疲倦的响着,就好像要响到天荒地老,却依旧无人响应。
「咔哒!」,拧动钥匙的声音,随即是一个曼妙的身影闪了进来,飞快的坐到沙发上,接起了电话,留下身后未及关上的门。
「老公!」「老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没事吧?」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有些焦躁了,语气却仍旧那么温柔,那么关心着她。
「嗯……没事儿,我刚才收拾屋子呢,没听见电话声!」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的丢在沙发上。
「哦,那就好。我下周二就回去了,好想你!」男人的声音有了一丝波澜,似乎有一种激情迸发出来。
「啊……太好了!我也想你!怎么周二就能回来,不是说要到月底吗?」女人的惊叫听起来很像是惊喜于周四就能见到老公,但实际却是,她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抱在了怀里。
「宝贝儿,怎么不关门?幸亏我上来了,不然不是很危险?」身后的男人那粗壮的胳膊和结实的身躯自己已经熟悉,一瞬间的惊恐过后,只剩下了慌乱。
「雪儿,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电话那头的男人也很惊讶妻子的表现,但还是没有怀疑,接着说:「这边的事情有了变化,提前结束了,而且有些文件需要回去弄,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嗯,那没几天了!今天周日,那就还有两天就能见到你了,好开心!」米雪的雀跃是发自心底的,但身后的男人却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有力。
「是啊!这次想要什么礼物?」「你多呆几天就是最好的礼物啦!」米雪撒着娇,身子扭动着,因为裤子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解开了,一双贪婪的大手,已经紧紧的箍住了自己的屁股,一条火热的舌,已经伸进了自己狼藉的腿间。
「老婆,我好想你!」「嗯,老公,我也好想你!嗯……人家好想要!」米雪惊讶于情人的大胆,却被这场景惹得一阵惊恐的兴奋,电话那头老公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声,而电话这头,情人正卖力的舔弄着自己的肉唇。背后一股力量传来,米雪弯下腰,左手拄着撑在茶几上,右手握着电话,听着老公在那边喃喃的情话,脸蛋羞得通红,身体却被情人舔弄的潮红,将将褪下的情欲,再次弥漫开来。
「老婆,你好诱人,我现在就想操你!喔!」听着老公粗重的喘息,米雪当然知道他被自己诱人的呻吟弄得神不守舍了,但她情况特殊,不能真的在电话里陪他。
「老公!不要嘛!人家要等你回来……回来弄人家!不许你把……把……精液射到人家身体之外的地方!」米雪撒着娇,声音酥腻诱人,身后的男人身体一僵,随即更加兴奋的动作起来。
「呼!好吧!看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妖精!」电话那头,老公终于放弃了发泄一番的念头,叮嘱了她几句,便划断了电话。
「嗯,老公你也保重好身体,好,我会注意的,嗯,我也想你!我爱你,老公!嗯,那我挂了!」米雪刚挂掉电话,一根坚硬的鸡巴就刺进了自己的蜜道,一阵舒爽的快感传来,她放松了身体,轻轻的呻吟起来。
「坏蛋……不是……不是告诉你……在下面等……等我嘛!」米雪左腿跪在沙发上,左手撑着沙发靠背,右手回到身后,轻轻的抚摸男人那不断撞击着自己的身体,快感连连。
「我……忍不住,也想……上来看看……你家的样子!」徐朗冲刺的节奏总是那么的快,在他强壮的身体下,米雪敏感多汁的肉体总是被弄得淫液淋漓,满地狼藉。
「嗯……上来了……就上……来了,干嘛还……欺负……人家,不知……道人家……在打……电话吗?」米雪柔柔的任身后男人冲刺着,她的细腰被男人的手掌紧紧箍住,拉动着她向后迎合,她顺着他的节奏,每每都能将那根喜人的物事弄到深处,爽的一阵阵的颤抖。本来她是不愿意让情人到家里来的,倒不是怕徐朗如何,而是在她心目里,这应该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世界,一个世界里,有家,有老公,有亲人,另一个世界里,有情人,只有情人。她纠结于这两个世界,所以只要徐朗约她,只要徐朗有空,她就会和他在一起,去任何地方,除了自己家里。在这样的日子里,她不是米雪,不是别人的妻子,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性爱的女人。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们疯狂的做爱,朝思暮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要徐朗有约,米雪就一定欣然前往。从开头夜不归宿的不自然,到后来贪恋床上欢愉的不舍,米雪在这迷人的快感中沉醉,无法自拔。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徐朗的女人!啊!」这些天,在健身房角落棉垫上,在徐朗办公室的桌子上,在两人吃罢晚饭回家的车里,徐朗让米雪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句,他总是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挑逗的问她:「小浪货,说你是谁的女人?」米雪则在听见:「小浪货。」的时候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在说完这句话后,强烈的高潮。但今天,这句话失效了。
徐朗换了几个体位,已经感觉体力不支,却还是没有见到美人高潮的征兆。多次性爱下来,两人早已彼此熟悉,身体发烫,浑身抽动,声音变大,这都是米雪高潮前的征兆,换成以往,此刻的她早已经高潮两三次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徐朗喘着粗气,说道:「小浪货,今天怎么这么难弄?」米雪紧紧咬着嘴唇,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听到男人的话,她的阴道一阵的收缩,依旧分泌的更多的淫水,但那个快乐的顶峰依旧不即不离,弄得她苦恼之际,烦闷之极。
「小浪货,说你是谁的女人!」徐朗已经支撑不住了,他寄希望于着最后一根稻草,他实在是到了极限了,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
「啊!我是郑伟鹏的女人!啊!」在女人尖叫声中,徐朗终于射出了忍耐多时的精液,他伏在女人的身体上,预期中女人的高潮并没有到来,怀中的原本火热的身体却渐渐冷却下来,一如女人说话的语气。
「你下来。」米雪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洗手间,留下一句话,给沙发上错愕的男人。
「我是郑伟鹏的女人,永远都是。」郑伟鹏,是米雪的老公。徐朗被米雪礼貌的送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要拥抱她,她冷冷的拒绝。
关上门,米雪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块雪白的棚顶。上次老公离开,带着她的思念,带着她的忠贞,也带着她的快乐,而这次他回来,带回了她的思念,也会带给她快乐,但她的忠贞,再也带不回来了。其实在决定和徐朗暧昧之前,米雪已经做了剧烈的心理斗争,在不断的诱惑和暗示之下,她放弃了或者说忽视了内心里对这种感觉的反对,她坚定的走了下去,她也并不后悔。但她没想过,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痛苦。
或许上苍在造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果,给你堕落的快乐,那尾随而至的就必然是痛苦,刻骨铭心的痛苦。这世间的女子,没有哪个愿意背叛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的家庭,尤其这家庭是那么的美好,丈夫是那么的完美。是为了满足情欲?有的,却又不全是如此,那还有些什么呢?孤独?寂寞?米雪反思着自己的动机。情欲当然是最主要的部分,徐朗结实的身体和强壮的性器,还有那份持久的耐力,都让自己欲仙欲死,在性爱的海洋中载沉载浮,不知身在何处。
但米雪无法忘记,自己在高潮之后那份刻骨的空虚和无法言传的寂寞。她有那么多绵绵的情话想要说,有那么多美妙的体验想要分享,还有那么多的幽怨和对生活的感悟要倾诉,但这个人,不是徐朗,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己的丈夫。所以在徐朗的身下,她是需索无度的欲女,她是婉转娇羞的淫娃,她不再是一个端庄的妻子,而是变成了一个挺着一双大奶子取悦情人、攫取更多快感的淫妇!
米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胸口那里一阵一阵的酸痛,她似乎被这沉重的字眼压迫得窒息了,身体抽动着,翻滚着,痛不欲生。她心中那股幽怨,早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失去,失去自己幸福的家庭,失去老公万千的宠爱,更害怕失去纯真的自我。从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要去营造一个虚幻的场景,辅以纷繁的谎言,来掩盖所发生的一切,但她不想这样做,她不愿意欺骗自己的丈夫,她至此刻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顺其自然,他知道就知道吧!是的,她想,他发现了再说,只要他问起,我就告诉他一切。
这么想着,米雪沉沉睡去,眼角泪痕未干,嘴角,却多了一丝浅浅的笑……周一早晨,米雪给徐朗发了短信,告诉他这几天都不要联系她,等她找他。
徐朗是个知趣的人,回了句:「知道了!」就没说别的。
她做不到刚离开情人的双臂就投入老公的怀抱,在情人那充满色欲的世界里她是个堕落的淫娃,在老公那充满温情的世界里,她则是他娇羞可人的妻子。两个角色之间的转换,对她而言是个艰难而痛苦的过程,她需要时间。她对情人身体的欲望是真实的,她对老公的情感更是真实的,但她的心,只能跟随着身体。
一切还是老样子,至少表面上如此。老公回来,她热情的欢迎她,他为她烹饪,她和他做爱,一阵阵的高潮,然后是一句句情话,一缕缕缠绵的相思。
在老公离去的早晨,米雪慵懒的躺在床上,她知道他起身了,知道他拿起了公文包,知道他温柔的吻她,知道他轻轻的关上门,知道他悄悄离去却不肯吵醒她,一如往常。
这四天里,他们卿卿我我,如胶似漆,老公保养得宜的身体和得天独厚的本钱让她高潮连连,而高潮过后缠绵情话和无话不谈的交流更让她无尽的充实——当然,让她充实的还有阴道里老公渐渐勃起的阳具。米雪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洁,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的纠结和痛苦,她觉得自己仍然是那个温婉可人、娇羞柔媚的小妇人。
但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瞬间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起来。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米雪躺了一整天,第二天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直到第三天早上,才因为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勉强的振作精神,回去参加了一次同学会。
老公走后的第六天,米雪在县城的宾馆里和自己的初恋情人旧梦重温,她并没有因此而有罪恶感,因为和陈旭在一起,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做到最美好的时候突然醒了,醒来的她那么的不甘心,就又重新躺下,希望再回到那个美梦中去,看到那个最美的结局。陈旭带给自己高潮是不同的,从头到尾,她都是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他,就连高潮,充满了母性的温柔高潮。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大比自己成熟,但她就是忍不住的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懵懂不知世事的莽撞少 年。
就好像是提前编排好了一样,先是陈旭,然后就是大学时的男友、自己的老师,自己这一生经历的男人在这半个月里全部都出现了,先是健身教练,揉搓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在和老公通电话的时候让自己高潮;之后是自己老公,四天小别胜新婚的夫妻生活;接着是自己的初恋情人,自己稀里糊涂的和他再圆旧梦;然后,就是让自己真正变成女人的他了。
米雪其实并不排斥他,至少在感觉上,他和陈旭带给自己的感觉是一样的,都是生命里的一部分,经过也好,错过也罢,再美好,都成了过眼的烟云,无法挽回。
和陈旭是个美丽的错误,但这样的错误米雪不想再犯一次,所以对他充满希冀的眼神,米雪选择了装作不懂。因为她现在又更好的选择,一个年轻、强壮、知趣而又充满诱惑的情人。她成熟、性感而又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安分起来,尤其是被两任前男友唤起来的那份躁动,刺激着她,诱惑着她。
堕落的人是无法自已的,并且这速度只会越来越快。她躺在沙发上,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想你。」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轻轻的接听:「喂?」「老地方,等你。」电话里的男声那么的熟悉而又充满诱惑,米雪的身子一下子火热起来。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万籁俱静,米雪刚出楼门,就看到了面前熟悉的车子,她小跑了几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不是老地方吗?怎么停在楼下了?」米雪有些不满的说。
「太晚了,外面没什么人,我怕你害怕,就过来了。」徐朗温和的解释,他很高兴,因为米雪在相隔九天后主动找他了,他仍旧能够享用这个完美的尤物。
「你还挺有心!奖励你一下!」米雪很欢喜男人的体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呵呵!」徐朗笑了笑,问道:「这么晚了,咱们去哪儿?去我家?」「你定吧!」米雪不置可否,不论去哪儿,只要是和这个男人,自己就甘之如饴。
「那好,听我的。」徐朗发动车子,缓缓离开小区。
米雪靠着座椅,定定的看着他,徐朗开始没发现,慢慢的便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起来,问道:「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脏东西?」米雪轻笑了一下,幽幽的道:
「你说我这是图什么呢?」「今天怎么了这是?」「没什么……你这是去哪儿啊?不是该走中山路吗?」米雪看着车行的不是熟悉的路,好奇的问。
「呵呵,带你去江边。」徐朗笑的很贼,右手拉过米雪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米雪由着他拉过去,触手却一片火热,原来不知何时,男人坚硬的鸡巴已经露了出来。她冰凉细嫩的小手慢慢的覆盖棒身,轻柔的套弄,嘴里却嗔道:「不知羞,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等你的时候就放出来了,这几天没见你,想死你了。」徐朗不敢分心,女人的小手带来的快感并不强,但想到一个良家少妇在深夜里为自己手淫,思想上的刺激远甚于此。
车到江边,停在一片开阔的沙滩上,男人的鸡巴已经坚挺无比,米雪的肉洞也湿的一塌糊涂。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一样,她们对英俊的男人毫无免疫力,对英俊而又强壮的男人更是如此。徐朗正是这样的男人,米雪则是一个好色的女人。
江水已经解冻,哗哗的发着响声,米雪双手扶着车上的把手,上下起伏着套弄,身下的男人用强有力的胳膊托举着她。不一会儿,她的小腿就酸软无力了,只能由着男人上下抛动着自己,那快感,则随着自己一次次的跌落,变得更加强烈。
「坏蛋……就变着……法的想……着折腾……人家……啊!好舒服……要来了……啊!啊!」积攒了多天的纯情爆发而出,米雪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身体上,任男人温存的抚摸,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徐朗把她轻轻放下,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小浪货,让你这几天不理我,肏死你!」男人强有力的冲击着米雪绵软的身体,一双硕大的乳颠簸成一阵阵的肉浪,她双手握着男人手臂,大声的呻吟,高声的尖叫着,伴随着男人的每一声戏谑、每一下抽送,快美连连。
徐朗轻松的把米雪翻了个个,改成了跪趴的姿势,他一边疯狂的肏干身下娇媚的少妇,一边拍打她的屁股,时不时还伸手去抓她被冲撞得前后摇荡的奶子,嘴里依旧说着让米雪羞耻的话:「肏死你个小骚比,肏死你!」「啊!我是……你的小……骚……比……我欠……肏……肏……肏我……啊啊!好棒……啊……要死了!」米雪被肏的魂不守舍,迷迷糊糊的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话,阴道一阵阵的紧缩,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新的高潮又将到来!
「说!说你是我的小淫妇!是我的小骚屄!是我的小浪货!」男人也到了极限,疯狂的冲刺起来。
「啊!好……好羞人啊!我是你的小淫妇,我是你的小骚屄,我是你的小浪货!啊……啊!」米雪话还没说完,就疯狂的颤抖起来,快感如此强烈,她脸贴在座椅上,如同一团软泥瘫在那里,不停抽动。
「啊!」男人紧紧勾着少妇的臀部,疯狂的冲刺了十几下后也射出了积攒多时的精液,米雪则被男人射精时更加强猛的冲刺弄得快美难言,语不成声,俏脸猛的扬起,尖叫了一声,随即便在强烈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等米雪从高潮的昏阙中醒来时,看到徐朗已经穿上了衣服,自己身上盖着他的外套,男人特有的气息传来,米雪不由得害羞起来。看男人盯着她笑的样子,米雪不由娇嗔:「转过头去,人家要穿衣服!」「宝贝儿,你知道我最爱你的什么吗?」徐朗不理她,反而拿起她的内裤,扶起她的腿,为她轻轻穿上。米雪红着脸,任男人把自己性感的内裤推倒屁股下面,随即轻轻的抬了抬身子,让男人把它穿好,问道:「什么?」「最爱的就是你平时极容易害羞,到了做爱时候却比谁都疯狂的闷骚劲儿,你不知道你让男人多疯狂!」「你才闷骚呢!烦人!」米雪背转过身,借着穿衣服的姿势藏起自己羞得通红的脸颊。
「这个就别穿了,待会儿还得脱,怪麻烦的。」徐朗抢她拿乳罩,仔细端详了一下,又说道:「你穿这个不觉得箍得慌?这个太小了吧?」说这话,还抬头看看米雪裸露在空气的双峰,眼中充满了轻浮的戏谑。
「你就烦人吧!」米雪捶了他一下,又是一阵乳波泛滥。米雪又催他:「早点回去吧!我困了!」「我还想再弄一次呢!」徐朗说是那么说,还是调整好了座位,接着发动了车子。
「你还回去么?」徐朗边开车边问。
「得回去,明天和安安约了去做香薰。」米雪没拿到乳罩,只能那么套上T恤,柔软的面料下,一双硕大的一颤一颤,两粒葡萄顶出来的凸起,惹人遐思。
「那好,那后天……」「你等我短信吧!」米雪看着窗外,从情欲的高潮冷却下来,她心中的情绪又开始变坏。徐朗欲言又止,他明白身边这个女人自己无法驾驭,但他仍然想试试……周六米雪和安安做了香薰,晚上阿雅也别了情人,三个女人一起吃了晚饭,才一起到了米雪家里。两个色女一个劲儿的调笑米雪,阿雅更是大胆,在餐厅就敢拉开米雪的衣襟,从领口观察她因为性爱而更加胀大的奶子——不是米雪狠狠的掐了她,她很可能要用手感受一下的。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安安喝了口水,好奇的问道。
「一个星期见三次吧?」米雪倒是没认真算过,毕竟两人发生关系的时间并不长。
「怎么不是天天腻在一起吗?」阿雅放平了躺在安安的腿上,懒洋洋的伸直了身子,看着米雪,满脸的坏笑。
「讨厌啊你!」米雪捶了阿雅一拳,问道:「你俩要不要换下睡衣?」「换什么换啊!谁知道你的睡衣是不是被你老公揉搓过,万一留下什么痕迹被我们看到多不好?」阿雅依旧口无遮拦。
「死妮子你再胡说我撕碎你的嘴!」米雪恨得压根儿痒痒,吓得阿雅赶紧躲到了安安背后,夸张的说:「妈呀!母老虎要咬人!」安安被两人逗得笑弯了腰,缓了口气才说道:「阿雅你一天没事儿就老欺负小米,挺不是个东西的你!」阿雅不乐意了,狠狠地拧了一把安安,说:「就好像你没欺负过似的,谁天天追着我问小米的事儿,还问和教练发展到哪一步了?」说完还不忘转头告诉米雪:
「小米你不知道,安安可关心你和教练的事儿了,我估计她肯定也惦记教练了,结果被你后来居上了,哈哈!」「看来真该让小米撕了你的嘴!」安安气极,反身就要抓阿雅,却被阿雅提前躲开,安安就要起身来追,却被米雪拉住了。
「真的假的啊?你真的对教练有意思?」徐朗主动接近米雪,所以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想想是安安介绍自己到那里健身的,可能真是如此也说不定,那样的话自己就罪过大了。
「你听阿雅胡扯!」安安被弄得不好意思,嘴硬了一下还是承认道:「教练确实挺帅的,很多去那儿健身的女人都是奔着他去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但我抛了几个媚眼,人家完全没有反应,我就不讨那个没趣儿了。」「看看,我没说错吧!哼哼,安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啦!」阿雅在客房门口蹦来蹦去,怕安安追她,不敢进屋。
「这有什么,别说他们那会儿还没认识,就是现在,我要说让教练陪我,小米也会一笑置之的,对吧?」安安跟米雪开着玩笑。
「他算什么啊!就是我老公,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用好了,不介意!」米雪哈哈一笑,打肿脸充起了胖子。
「哼!谁不是不知道,你同意你老公也不会对我们多看一眼的,谁让他娶了个千娇百媚的大奶妹呢!」阿雅依旧在那里蹦蹦跳跳。
「那倒是,我们想借,你也肯借,你老公都不会肯,他平时都不多看我们一眼,阿雅一调戏他,他就各种不自在,那个样子真是……」安安也附和着阿雅的话,却见米雪的笑容渐渐消散,眉宇间多了一抹忧愁。
「怎么了小米?」安安关心的问。
「你们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他?」米雪说出了心中的困惑,虽然她已经下了决定,但还是希望得到朋友们的建议。
「这种事儿……」「有什么呀!」不及安安说完,阿雅一屁股坐到米雪身后,把她搂进怀里,说道:「没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他把你这么个如花似玉又如狼似虎的深闺怨妇丢在家里,自己跑欧洲去,一个月才回来一回,搁我早找一打情人充斥后宫了。你这才一个,不用觉得愧疚。「」可他去欧洲也是为了事业,当初也是我赞成他才去的……他那么辛苦的工作,就是为了经营这个家,我住着他买的房子,穿他买的衣服,花着他赚的钱,可我却……「安安点点头,她没什么发言权,这种事儿不是当事人是无法理解的,她习惯性的选择了沉默。
「哪儿跟哪儿啊?你爱教练吗?你想和他过一辈子吗?两个人给你选,你和哪个共度余生?」阿雅是过来人,豪迈之极。
「当然是我老公,和教练在一起,可能更多的是因为……因为身体吧!」米雪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她脸红红的说:「和老公那个之后,感觉很充实很满足很快乐,可是和教练……快乐倒是挺快乐,但那只是身体上的快感,之后总是很空虚,反而更孤独。」「空虚?教练的鸡巴很渺小的吗?还是我们小米的小洞洞和奶子一样会变大的?」阿雅说说话就跑题,动不动大惊小怪的样子永远改不掉。
「笨阿雅!」安安用力捶了她一下,阿雅奸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啥意思,但是你不是不知道,我最爱看咱们小米羞臊的脸通红,奶子却变大的骚样子,嘻嘻!」「说正经的呢!」安安剜了她一眼,她是想给米雪些建议的,但明显她没有实际的办法。
「很简单,和老公过日子,和情人做爱,又不冲突。你老公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他回来你就做你的贤妻;等你老公不在家,你就去会情人,教练看着也不像是不懂事儿的人,两不耽误。」「可我……」米雪欲言又止,被阿雅直接打断:
「可你什么啊!你老公不回国,不朝夕的守着你,就你这俩大咪咪,得勾来多少淫蜂浪蝶啊?就算是古代的贞女节妇,那也是要守着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守得住的,现在你守得住,你也架不住外界勾引。我的建议嘛,很简单,你只要爱着你老公,那就无所谓了,等哪天不爱,就直接离婚好了。」「我不会离婚的。」米雪坚定的说。
「现在外面的男人,都是奔着和你上床来的,没几个对你真心实意的。就说教练,你今天和他说要结婚什么的,他肯定立马消失。真过日子,还得是原配,哎!」阿雅明显想到了自己的生活,语气很幽怨。
「你那小情人不是不错么?那天电话里叫的那叫一个浪!」米雪故意逗她,说着自己平时不主动说的话。阿雅很郁闷的说:「床上用用还行,其他的白扯。姐弟恋姐弟恋,操心的永远是姐姐,哎,比他妈原配还操心!」「不想了,奶奶的,能快活就先快活吧!趁老娘还年轻,得多享受生活,别等老的掉皮了,就没人正眼看咱了。」阿雅毕竟心大,随即便开解了自己。
米雪和安安相视一笑,这样的阿雅才是他们熟悉的阿雅,只是她们心中的困惑,却并未因此而有所解开多少……转天上午,米雪送走了两个好朋友,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坐在沙发上,倍感无聊。她拿出手机,犹豫着是否要给教练发短信。她打上了字儿,在添加联系人的时候却又停住了。删除了短信,她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心中的阴霾似乎被驱散了不少。
一想到教练那结实而壮硕的身体,米雪就感觉全身火热,一股热流在腿间涌出,她现在的情状,一个词儿恰好形容:「恋奸情热。」脑海中出现这个词儿,米雪一阵阵的羞耻,但她总是忍不住的想,想教练诱人的身体,想教练那根总是那么坚硬的阳具,更想教练把自己当成玩具一样摆弄肏干时的狂风骤雨。是的,在他的手里,自己就是一个敏感多汁的性爱玩具,哪怕浑身无力,他也能靠自己的体能把自己摆成各式各样的姿势,然后把累成一滩烂泥的自己弄得高潮不断。
米雪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男人强大的雄性力量征服的感觉,她时时刻刻都忘不了那种被压迫被揉搓被撕碎被刺穿的感觉,但心里那更深层次的徘徊,却阻挡着自己下定决心。
突然,阿雅昨天的话在脑海里闪现,是啊,她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她不能就这么凋谢了,她需要浇灌,她需要情欲的浇灌,她需要精液的灌溉!
想到这儿,她轻轻的按下了发送键,原来不知何时,短信已经写就,联系人也已经填好。
「我还真是骚呢!」米雪自嘲的一笑,脸蛋红扑扑,一如含羞绽放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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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篇女主角自己写的日记,真的很棒,女性独特的视角和真实的夫妻性爱记录。
5月10日。
早晨他出差回来,连夜的飞机,他说他没法等一夜。我是被他吻醒的,睁开眼睛看到他还以为是在做梦。他的吻充满了迫不及待的情欲,不管不顾的搂抱和挤压把我单薄的睡袍弄得七零八落,他俯看着半裸的丰满喘息着说他想我。我笑着帮他扯掉身上的衣服,他的身子壮硕而火热的压了上来。他狂热吻着我的脸和唇,有硬硬的胡须搞的我痒痒的,他吻得我透不过气,我用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发出呻吟,他笑了放开我的唇开始向下一路啃咬过去。
脖颈被他搞得很舒服,我笑出声来却刺激了他,他扯掉我白色真丝睡袍,同样雪白的奶就弹了出来,我自己都能看到它们在他的注视下一波一波的晃动着,他粗喘着叹了口气,用两手温存的揉搓起来,我的奶在他抚摸挤压下像两团柔软的白球荡漾着。他无比宠溺的伏在我耳边说他快想疯了说他的宝贝的奶好大好软好诱人,他轻咬一下我的唇柔声说他想吃奶,我被他搞的脸红心跳索性挺起胸脯搂下他的头把那一对渴求的大奶送到他嘴边。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迷恋女人的奶,他每次都会吃个没完没了,即使平时也喜欢碰我那里,我说他有恋母情结,他说是因为我的奶太大太诱人。他把脸埋在我的双峰之间磨蹭着,我的柔软是那样真切的感受着他的呼吸和热吻,他用手推揉着,用唇舌描画,舔弄,吮吸着,他一口一口亲吻我的奶,发出啧啧的声音,好刺激,我被他弄得浑身麻酥酥的,尤其他的胡须在我奶头摩擦着,是一种很奇异的快感,我忍不住的呻吟。
他更起劲了,捧起我雪白的奶吸吮奶头,贪婪的吸吮着发出好大的声音,我被他吃的舒服的吟叫,他换了个奶开始又一轮的侵略,我被他吃的快疯掉了,紧紧搂抱着他的脖颈,两条大腿也紧紧缠绕上他的身子。他笑了,停下来柔声问我喜欢被他吃吗,我说喜欢,好舒服,他轻笑着说还有更舒服的。我不管,我只要他不停,他碰我的奶我会兴奋,不管用那个部位,可能奶大的女人都这样吧。他用胡茬磨蹭我的乳头,好坏哦,不过那种摩擦令我变得异常敏感,他望着起伏的乳波喘息着说宝贝你的奶头好红好挺哦。
我说都是你的胡子弄得我,好奇怪的感觉。他停下问我要不要他去刮一下,我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傻瓜我喜欢这样。他被鼓励了,开始向下边挪动火热的唇舌,他开始亲吻我的肚脐和大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脚尖,他的火热的唇舌火热的呼吸以及胡须的刺激,使我整个下半身都燃烧起来。
他改用手抚摸我的大腿和臀部,俯下身子,开始吸吮我的底下,天呢,他用鼻子拱,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用胡茬摩擦,用牙齿啃咬,他的声音很大,我也叫声很大,一直到我的下边湿透了,他才停下,把我大腿架在他肩上,仔细欣赏他的阵地,好羞人哦。他喘息着说他想要了,问我想吗,我娇声说好痒怎么办,他说哪里痒我来帮你。他在我耳边急促的呼吸,我说是那里痒,你知道的里面痒怎么弄,他喜欢我这样撒娇的,坏笑着说可以用舌头,我说不好,不够长。
他说那用手指,我撒娇的说不好不够粗,他已经被我逗弄的迫不及待了,一边亲吻我一边说他有武器,保证够粗够长,他撕开短裤跨在我身上,让我看,天呢,我早知道他已经硬了,可是没想到这样肿胀这样硕大!他用手托着向前伸过来,我贪婪的看着那个总能令我快活欲死欲仙的肉棍,忍不住用手去抚弄,我从底部向上轻轻的捋着,他开始轻吟,我眼看着他的粗长在我手里神奇的胀大忍不住抬头用口去舔弄。他低声吼叫一下说他受不了了,他大力打开我大腿让它们曲弯在他腰两侧,他跪爬着逼近我,用手托着那个让我疯狂宝贝在我那里磨蹭着,他插进去的瞬间我有异样的快感,我甚至想它那么大我怎能盛得下呢。
他很慢的一下一下的推动,插的很深,每次摩擦我的内壁都是麻酥酥的,我能感受到他的硕大和脉动,他把我撑满了,我吟叫,我说老公你好大哦,他边喘息边说不大怎能喂饱你,他很用力很用力,似乎要把我洞穿。他加快了律动,呼吸也急促,我被他撞的热血上涌,忍不住的大声呻吟。他好似要碰触到我最要命的部分又似乎总差那么一点点,逗引的我不断扭动身子希望能更多接触,我们弄出很大很暧昧声响,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就像朋友说的我们每次都要惊天动地的,他喜欢听我叫,他很享受。我把他也弄湿了,他身上是汗,下半身是我的被他称作花露的顺着他的腿淌下。他又会说女人是水做的,只是他老婆的水总被他搞得很多。
他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拉到他怀里,他搂着我的腰和臀,让我坐在他的上边,开始从下向上顶弄,这样的姿势是我们最喜欢的,我们愿意这样面对面一上一下的抽和插,这样可以插的很深我能使上力气。他也喜欢这样可以直接看到我陶醉的表情,更可以看到我的上下翻滚的奶,他说我的大奶向前一下一下的挺着总能让他血脉喷张。他顶的很疯狂速度越来越快,我快崩溃了从体内迸发出来的难以言表的快感使我全身颤抖。他很快感受到我已经到了高潮,我大声呻吟地抓紧他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他也开始冲刺般的纵横驰骋,我的大奶把他逗引的低头叼住乳头失控的吮吸起来。
天呢,要死了,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他开始剧烈抖动,他大声呻吟低吼着狂轰乱炸起来。哦,他总是这样,我说过他最帅的表情就是认真做爱的时候,最令我动心的就是他射精时的呻吟。
很久后我们仍然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体内的抽搐和脉动,满足的叹息着。
后来我们搂着睡去,太累了。我们分开有一个星期了,干柴烈火,他说他会加倍补偿我的,我问怎么补偿,他笑了说他会喂饱我的。后来我要起床,他耍赖的抱住我不放,说不搂着我他没法睡,只好又陪他躺一会。趁他睡着我悄悄起来去厨房弄些吃的,他一定饿坏了。帕惊醒他,就只穿了件红色真丝小肚兜,有些小,被奶撑得胀鼓鼓的,就松松的系着。
结果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个雪白的肉团在跳动,抻到上边就又露出下边的毛毛了,刚温好牛奶就被他从后边搂住了,他竟然一丝不挂来到厨房,赤裸精壮的身子紧紧贴着我光滑的后背磨蹭着,天哦,他好热。他伏在我耳边说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吗,我轻笑着说就是想诱你哦,他热切的用一双大手揉搓起我的奶,隔着肚兜弄得我痒痒的,细细的肩带哪里经得起大力,松垮下来,大半的奶就从小肚兜上被挤压出来,他像揉面团一样推揉着,奶就特别的大,他的手指粗糙的摩挲着我的乳头。
我禁不住轻轻哼出声来,他低下头来亲吻我的后脖颈,沿着后背一直舔咬到臀部,他的手也从胸部滑到小腹到大腿,搓揉着我下半身娇嫩雪白的肌肤,太刺激了。
他蹲下身,亲吻我的屁股,他喜欢我的翘臀,我被他搞得浑身酥软,没法做饭了,我转身面对他,阳光照进厨房,两个人赤裸着沐浴在阳光里互相看着彼此的身体,都有些冲动。他一把搂住我用他健硕的胸膛挤压磨蹭着我高耸的大奶,我们都能感受到我的乳头已经兴奋的硬挺了,一样硬挺的还有他的棒棒,顶在我的腹部。我娇声问他想吃什么,他果然说想吃我。我问还没吃够吗,他笑了,贴着我的脖颈柔声说一辈子都吃不够哦。他拦腰把我抱起,我晕眩的被他放在宽大的餐桌上,他低头注视着我雪白的胴体,眼睛里充满了情欲,他拿起温热的牛奶杯说要喂我,自己喝下一口来到我唇边用嘴喂我,动作很色情的,他的唇舌和温热的牛奶一起刺激着我,几口之后我被他挑逗的很冲动就说我来喂你吧,他说好,不过不用口喂,用奶。
天呢,他把牛奶一点点的倒在我身上,雪白的牛奶沿着我雪白的双峰缓缓淌下,他开始急促的吮吸起来,一口一口,吸着牛奶和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像是着了火,浑身都燃烧起来,被他唇舌触过的地方都有奇异的快感,他吃的出声,很大的声音,很让人脸红,更脸红的是我舒服的呻吟起来,看着他埋头贪婪的在我胸前吮吸着,心里一荡,感觉自己被他那么小心的疼爱着。
一直到他开始吃我的下边,他轻轻分开我的两腿,倒下的牛奶,越过草丛顺着两腿淌下,他用力的吸吮,大腿内侧被他吃的好痒,浑身都颤抖了,他舔舐着毛从,他用手分开我的花瓣,用他滚烫的舌舔着,哦天呢,说不出的快活,我扭动着身子,用腿缠住他的腰部,他明白我想要他,却故意停下看我,他轻喘着问宝贝想要了吗,我点头,他却要我说出来。
我红着脸说老公我想要,他却坏笑着问我想要什么,我只好说想他疼爱我,他还不放过我,说想要我怎样疼你嗯,我不说,他用他早就硬挺的棒棒在我那里摩擦起来,弄得我娇喘吁吁,他低头轻咬我的乳头,我简直要疯掉了,他柔声说宝贝想要我就说出来,我想听你说。我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只好不顾害羞了,搂住他的脖颈娇喘着告诉他,老公我想要,要你疼爱我,要你插我,插进去,要你操我。他冲动的低吼一声宝贝,就勇猛的插进来了,他的粗大让我一时间承受不了那种欢愉,他体贴的停了一会,开始狂猛的抽动,他狠狠的插进去,又狠狠的拔出来,每一次都插的很深,我的内壁被他冲撞的不停地收缩,紧紧的箍住他的粗长的肉棒,他拔得有些吃力,我们两个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摩擦的欢愉。
他加快了速度,搞得我和餐桌一起摇晃,我的奶晃动的厉害,他忍不住用手去揉搓,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快乐,两个丰满硕大的奶在他无法把握的弹跳,我的敏感的乳头被他揉捏,那种快感一直传达到我的身体下边,我疯狂的扭动腰部以配合他的抽动,他将我抱起来,我两腿缠在他腰间,就那样骑跨在他身上被他搂抱着走向客厅的沙发,他想让我更舒服一点。
每走一步,都被他巨大的肉棒杵的惊叫连连,他触到了花心深处很少能触到的部分,从厨房到客厅,他边走路边插的我高潮连连,这种姿势以前没试过,太奇妙了。当他抱着我坐到沙发上时,我都快被他插到昏厥了,我趴在他胸前,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一边哄着我说宝贝你真能干,一边加大了力度的顶弄,我在他膝上上下下扭动,两个奶像按了弹簧一样的弹跳着诱惑着,我被他用力的插到向后仰去,两个奶子就硬生生的挺向前方,他低头一口叼住奶头,用手托起我的后背和臀部重重的插进去。我快失去知觉的尖叫呻吟着,后面的事记不清了,就知道他疯狂的射了。
那天我们没有出门,就厮守在家里。我的衣服始终没有穿住,穿好又被他弄掉,穿好又被他扒光,晚饭后我们又要了一次,是在客厅的地毯上。第二天我浑身酸痛,从镜子里看着他留下的清晰的吻痕,怎么穿也挡不住,本来约好和姐妹们去游泳的,她们若看到我胸前后背腿上到处是吻痕又会开玩笑了。
那天口无遮拦的安安一个劲的追问我们到底做了几次怎么那么私密的地方都是吻痕,最色的阿雅权威的认定我的奶又大了一号,准是被老公吃的,她说这是良性循环,奶越大男人越爱吃,越吃,奶就越大。
最后这个色女神秘兮兮的说其实女人奶大都是被男人操出来的,被男人操的次数越多越大,被男人伺候的越舒服越大,所以她们认定像我这样前凸后撅丰乳肥臀型的一定是被男人宠爱的一天要操两遍以上才能喂饱的。把这番淫秽的理论回来讲给老公听他竟然十分赞同。
还提醒我说的确每次操完我都觉得奶子有大了,所以别人看到我的奶子很大的挺着就知道前一天我被男人操过……(4)
时间在人们匆匆忙忙的生活中慢慢过去,虽然偶尔驻足,惋惜年华似水,但大多数的人,还是不曾留意,自己美好的青春已经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衰老和疲惫,已经爬上了眉梢,染白了鬓角。
过去的两个多月里,米雪度过了一段与以往的生活截然不同的日子。她在老公和情人之间摇摆,或者说在家庭和社会两个世界之间穿梭,一会儿是居家自持的温柔妻子,一会儿是浪荡情怀的偷情少妇,两个角色,两种人生,带给她更多的快感,也带给她更多的惶惑。米雪有时候就痛恨自己的聪明和理性,如果自己傻一点,或者自己再聪明一点,那就不用陷于如今的窘境,徘徊在两种情感之间不可自拔。
这两个多月里,老公回来的次数明显频繁了很多,如果是在以往,米雪会觉得很开心很幸福,但现在却感觉很痛苦很纠结,因为她有了情人。她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和健身教练徐朗之间的关系是肉体的吸引,肉欲的结合,不存在什么感情,毕竟相比于和老公之间的琴瑟和谐,和教练性爱之后的空虚是那么的显而易见。但人终究还是有感情的,别说一个优秀的男人,就是养一个宠物,天长日久,也会产生感情——就算不是爱情,也同样致命——何况这个「宠物。」还能带给自己蚀骨的快感?这还不是她最纠结的地方。每次面对自己的丈夫,她越来越多的无法忘怀自己的情人,和丈夫在床上的性爱,她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和情人是否用过同样的动作、说过同样的淫词浪语,比较丈夫和情人喜好,比较两人性爱的风格。
这样不自觉的比较让她无法完全投入到和丈夫的性爱当中,以前那种鱼水和谐的场景很少再出现,她已经做不到完全将两个世界隔离,现在的她,一半身子跨出了家门,而另一半,在家门里——或者说,她在家的身子里,装着一个不属于这个家庭的人,装着一个与丈夫绝对对立的人。
米雪被这样的纠结弄得痛不欲生,她性欲旺盛,却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需要的是充满温情和体贴的抚慰,而不是单纯的阳具进出自己的身体,她理想当中的生活绝对不是这个样子。更让她痛苦的,是老公对她一如既往的好,看着毫不知情的他,米雪的心总是一阵阵的刺痛,这种欺骗和背叛折磨着她,鞭挞着她,让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所以每当丈夫回来,她就开始沉默,甚至在知道他即将回来的前两天,她就开始郁郁寡欢。而丈夫走后她调节自己身心,重投教练怀抱所需要的时间也变得更长,从一开始只用一个白天,到后来的三天甚至四天才能下决心。她知道,这样的生活,自己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要么被这样的生活毁掉,要么毁掉自己不舍的那些东西。她需要一个契机,选择的契机。
六月份的冰城,已经变得炎热,火热的夏天除了带给人们满脸的汗水和滚烫的骄阳,更带来了街上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于是夏日里,大地流火,人心也流动着无尽的欲火。
老公已经走了两天了,米雪一个人出去逛街,买了两件漂亮的衣服,一双精致的凉鞋,一对儿耀眼的耳坠,坐在星巴克里,她慵懒的把腿伸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心中的情欲又开始涌动。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每次老公离开,她都要一段时间,或者去购物,或者去吃饭,或者在人多的地方驻足一个下午,她需要这样的一个方式,让自己融入身边的社会,融入浮浮扰扰的人群,用现实提醒自己:「我是个女人,是个如花儿一样美丽的女人。」每当在街上看到一个性感迷人的女子,或者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她都会不自禁的一阵神思,她是不是也有一个教练这样的情人,他是不是也有一个米雪这样的情人?他们是不是也有个家庭,有个疼爱自己的伴侣?
这么想着,心湖就一阵阵的荡漾,双腿间就一阵阵的潮热。在情欲慢慢升起的时候,她就会给教练发个短信,告诉他自己的位置,然后两个人就再次旧梦重温。
今天并不例外。米雪发了短信,扭了扭身子,似乎不想让那份渴望过早挤出身体,她脸蛋儿红红的,眼睛润润的,一双手摆弄着手机,留给众人一个俏丽的背影,却没人知道,她心头的火热。
教练很快就到了,他已经有了默契,知道这是她的规律,他也知趣,从来不打听,从来不主动,尽管他很期待,尽管她知道他很期待。
电话震动,米雪下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停在熟悉的位置,她快步过去,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去哪儿?」线条分明的脸上挂着微笑,男人心知肚明,他知道结果不会有太大不同。
「听你的。」米雪笑了,很妩媚。
夕阳西下,晚高峰的时段,路上全是车,主干道上的车辆缓缓的挪动着,汹涌的车流把他们夹在中间。朗无聊的打开收音机,听着路况,摇头叹息,按这个速度,两人到家怎么都得六点多了。禁欲一个星期,对于一个身体健康、体能充沛的男人来说,是一件致命的事儿,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自己可以随意品尝的花儿一般的美妇?一个饥饿的人,被放在一桌满汉全席旁边,却不让他大快朵颐,那是什么感受?徐朗的焦躁,米雪全看在眼里,她也不好受,腿间的湿润感很明显,但她毕竟是女人,矜持让她不能表现太明显,她只能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男人。
徐朗看见她的笑,更加焦躁了,忽然间他计上心头。他拉开短裤上的拉链,将内裤褪下,露出微微挺立的阳具,冲着米雪淫淫的笑着。「你讨厌!暴露狂啊你?」米雪一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就轻轻拧他一下,见他还不做声,还是那般冲着自己奸笑,便在一瞬间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在这儿?这旁边都是车呢!」米雪当然明白,他是想让她帮他品箫,这种一边开车一边口交的事儿以前干过两次,但那毕竟是在高速路上,身边没有现在这许多的车流。
「来吧!我憋了一个星期了,难受死了。」徐朗央求着她,伸出手来,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没事儿,车窗是贴膜了的呢,我的车也高,外面看不到的。」徐朗劝她,同时为她调节了座椅,让前排留出更多的空间。米雪的矜持和顾虑被男人的三言两语打消了,她轻轻的上下撸动套弄,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子,蹲下身子,趴伏在男人的腿上,红艳艳的嘴唇包裹住了硕大的龟头,开始吸吮起来。米雪吹箫的技术之前并不如何出众,勉强算是合格,她的技巧,是在情人的调教下才有了进步的,却仍是不咸不淡,只是她吸舔时那娇羞柔弱的表情充满了诱惑,男人很少能忍住不把她一把掀翻,用力的肏干她粉嫩的肉逼,因此倒也不是毫无杀伤力。
有了上两次的经验,米雪已经知道如何用这种方式取悦男人,她左手扶着男人的阳具,右手撑着仪表盘,左腿屈着跪在座椅上,右腿伸直了保持着平衡。她用香舌刺激着男人的敏感点,是不是的舔弄一下两粒蛋蛋,男人:「嘶嘶。」的吸气声,成了她最有成就感的事儿。
「自己跟老公都没这么做过呢……」米雪羞羞的想着,唇舌却更加卖力。迷乱于情欲之中的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掀起,内裤被轻轻褪下,她抬了抬左脚,内裤便从左腿褪下,顺着右腿滑到了脚下。
一辆丰田RAV里,一个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艳少妇,半蹲在副驾驶座位上。她的裙子被高高撩起,露出丰满的屁股,在那下面,粉红柔嫩的肉唇泛着亮晶晶的白光。她的唇舌之间则是男人坚硬的阳具,她上下的含吸着,已经忘了,这是在市中心的主干道上,旁边是如龙的车流,她的眼里,已经只剩下眼前的肉棒。
「啪!」男人的手打在米雪的屁股上,有些痛,却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她抬起头,哀怨的看着男人,唇角一丝不知是男人的淫液还是她自己唾液的液体垂了下来,淫靡之极。「怎么了宝贝儿?」徐朗有些慌乱,他毕竟还是舍不得失去这么美好的情人的,「疼了吗?」「骂我。」米雪迷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她摇了摇头,让男人继续。
「骂你?」男人一愣神,随即明白,又抽打起美少妇粉嫩的屁股,嘴里说着羞辱她的话:「小骚货,真浪,这大屁股,一看就是骚的,看,这里都湿透了,小心点,别弄脏了我的车子。」男人说一句话,打一下米雪的屁股,不一会儿,屁股已经泛起了红晕。徐朗又伸手褪她的裙子,米雪配合着他,任他解开自己的乳罩,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解放了出来。
一分钟的红灯平时等起来很长,现在却觉得很短,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靠近了斑马线,大概再有一个信号,就能通过了。徐朗把米雪的裙子褪到腰间,手探到她身下,紧紧握着她柔软的奶子,揉捏着充血的乳头,嘴上仍旧说着刺激她的话:「小骚逼,长这么大的奶子,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干的,看你这骚样子,嘶……」女人的唇舌和特殊的场景带来的双重刺激,加上米雪奇怪的举动带来的异样快感,男人的高潮来得出奇的快。
「啊!宝贝儿,我要射了!」红灯变绿,徐朗猛的一脚油门,汽车快速的过了斑马线,畅快的奔跑起来。米雪没敢再刺激他,车突然加速带来的惯性让她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她为男人清理一下,这才坐直了身体。
「宝贝儿,那里有面巾纸……」不及说完,徐朗发现米雪已经慢慢的咽下了口中的精液,她一直不喜欢那种味道,他很清楚。虽然看着很爽,但他知道,她这样的表现,肯定有问题。米雪就那么坐在车里,裙子也没有放下,光光的屁股就那么坐在座椅上,裙子也没有穿好,一双白嫩的大奶子裸露着,说不清的怪异。「知道吗?」米雪悠悠的说,「刚才……你射之前……我就高潮了。」「我真是个骚货呢。」米雪看着车窗外面,嘴角犹自留着一丝白色的痕迹。
除了网购和看电视剧之外,米雪很少上网,她的QQ很少有人知道,好友也并不多。
今天上线的时候,前几天在线的那个人也在,在他的询问下,两个人聊了更多关于自己的事儿。
最后,那个人说,「这件事情早早晚晚都会放到台面上来,与其那样,不如选一个适当的机会,告诉他这一切。」也许,契机来到了。一个无比陌生的网友,给自己这样的建议,而这个,也是她隐隐约约想了很久的办法。她已经无法忍受了,她无法忍受自己的背叛,无法忍受他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关心,更无法忍受他看自己时那种疼爱和愧疚的眼神。之前他的愧疚她还能坦然接受,现在,她已经没有了那个资格,愧疚的人,应该是她。
在这之前,她已决定疏远教练,但持续时间并不长,教练只需要一个短信,「我在你家楼下。」她就彻底失守了。她本来是害怕他在楼下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只是想下去让他离开而已,她这么想着,可是一看到他,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她上了她的车,说着不要再来找她之类的话,而他随后的拥抱和亲吻一下子击溃了她。
她再次沉湎于他给她的无边情欲之中。
那天是他们阔别二十几天后的第一次做爱,他们做的很狂野,在车上,在他家里,甚至在饭店吃饭的时候,他就用手弄得她高潮了一次。他说这是惩罚她,惩罚她逃离自己。尽管如此,米雪仍旧想要逃离。她没法不逃离,她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每当他熬夜坐飞机回来,每当他为自己做好早餐,每当他为自己买回来贴心的小礼物,每当他打来充满歉疚的越洋电话……初始的偷情的快感,遮蔽了这种歉疚和懊悔,但随着时间的加深,那种刻骨的空虚越来越深,那种强烈的歉疚越来越重,米雪已经无法在理智的层面上说服自己了。
有的时候,她甚至希望老公能狠狠的蹂躏自己,折磨自己,侮辱自己肮脏的身体,借以偿还自己的背叛。但他永远那么的温文尔雅,永远那么的绅士风度,他给她的性爱永远都是那么的传统,给她的疼爱永远都是那么的含情脉脉。她先想着逃离,她想去外地,去蒙古,去丽江,去远离这个城市、远离那个情人,更远离这个家庭和丈夫,但她明白,这些都是徒劳的。要解脱,只能从根源上解决。
米雪疯狂了,或者说,她准备好疯狂了。
米雪约了教练出来,这一次她很坚决,拒绝了他拥抱,也拒绝了上他的车。
「以后不要再找我了。」米雪淡淡地说。
「哦,你是认真的?」「嗯。」徐朗沉默良久,才道:「嫁给我好吗?」「不可能,你知道我不爱你。」米雪低着头,慢慢的说。
「哦。」徐朗伸手轻轻的揽过她,抱了抱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那我祝福你。」「谢谢你。」「也谢谢你。再见。」徐朗转身上车,绝尘而去,留下了怅然若失的米雪。
*** *** *** ***
米雪罕见的给老公打了电话,告诉他尽快回来,却不肯说到底怎么了。她无视丈夫的追问,强调了让他尽快回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定好归期,米雪按照那个时间,用并不如何高超的厨艺,准备了一桌算得上丰盛的饭菜。米雪坐在餐桌旁,等待着他,也等待着审判。
她有些害怕,也有些犹豫,她甚至一度想,或者不和他说,就这么下去,这样自己就不会失去他了。不行,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还在其次,这样的事情对他太不公平了,她不能这么自私。
在米雪这样的纠结中,他回来了。米雪已经给他放好了水,接过他的包,米雪转身要走,却被他轻轻的抱住。
他想要和她亲热。米雪轻轻掰开他的手,说:「你先洗澡。」「我要你和我一起洗。」「老公,听话。」米雪的撒娇一如既往的管用,他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勉强自己。
等他洗完出来,米雪已经把菜热了一遍。她静静的坐在那里,让他先吃点东西,任他调笑自己:「难得下厨,还做这么多。」看他吃的差不多了,米雪才拿起酒杯,将其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你怎么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不寻常,却一直在忍着没有问她。
「我和你说件事。」米雪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而他出奇的没有阻止她。
「嗯。」米雪又一饮而尽,两腮已经泛起晕红,她酒量一般,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
「我出轨了。」米雪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她不敢去看丈夫的脸,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事情,脸色都不会好看的。
「什么?」声音显得有些颤抖,语气却并不如何急躁,声调也不高,他总是这样,米雪心头想着。
「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了。」米雪不忍说的太多,她不想过多的给他难堪,不想让他太难受——但这种事儿怎么会不难受?
「哦。」男人的声调低沉,随即略微大声的问:「那……你爱他吗?」「不,当然不。」米雪果断的回答,随即开始嗫嚅:「我……我可能是……是因为寂寞吧!」「哗啦!」男人轻轻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涣散的眼睛却没有留意到面前的虚无,洁净的玻璃杯带着残存的红酒,直接摔倒了地上。
「啊!」米雪吓了一跳,以为他摔东西,随即才发现是他失手。米雪有些失落,她多希望他能起身,过来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骂自己一句:「贱人!」之类的脏话。但他仍旧一动不动。
米雪流着泪扫了碎玻璃,收拾了桌子,又回到餐厅坐下,对着仍旧枯坐的他说道:「我……我对不起你,你……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一顿……你别这样,我害怕……」说着说着,米雪就轻轻的哭了起来,没有声音,只是流泪,朦胧的泪光中,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如同幻灯片一样,一幕一幕的划过,曾经的一切美好,或许都将成为过眼云烟,都将一并随着自己的婚姻一起葬送。
「什么时候开始的?」「四月底。」「那次我走的时候,你跟我说你不想让我走,好像也是四月底。」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轻轻的说。
「嗯,就是那次你走了之后……」米雪心中悲凉,她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当真的发生,她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助。
「喔。」「你还爱我么?」他轻轻叹了口气,慢慢问道,声音更加低沉,面色萎靡,好像瞬间老了几岁。米雪心疼之极,她走到他的身边,也不管地上可能留下的碎玻璃,轻轻的跪在他腿边,伸手抚着他的脸,泪流满面的点着头:「爱,我一直都爱你,从来都没变过!」「你想怎样都行,我只求你你别这样,我……我不值得你这样!」米雪哽咽着说完话,哭着跑回了卧室。
这一夜,米雪哭了很久,她恨自己的淫荡,恨自己的轻贱,更恨自己当初不该赞成让他去国外……等到她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她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摆着做好的早餐,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头,咖啡壶敞开着放在那,只留下一点点的残渣。米雪在餐桌旁坐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只见上面写着:「给我点儿时间,一切等我回来再说。」米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是双眼已经没了泪水……
*** *** *** ***
连续五天,米雪都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度过的,她很少出门,每天也不怎么吃东西,或者窝在沙发里双眼空洞的看着电视,或者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在她决定和健身教练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虽然预料到了今天这样的情境,也设想过自己这时的痛苦,但她没想到,当痛苦来临的时候,是这般的难以承受。
她不敢去想,如果老公决定离开她,她该怎么办;也不敢去想过去和老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幸福的瞬间,那些美好的笑脸,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从心里害怕。
她预料到了自己会失去,但她没想到失去竟然是如此的痛苦!她不想出门,她害怕一旦离开,自己就再也不能回来了,于是就只能窝在家里;但在家里,目光所及都是曾经幸福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有老公的印迹,又让她不得不想。
安安和阿雅找过她很多次,也来看过她,虽然不放心她,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给米雪做些吃的,然后就被她赶了出来。她们试图联系米雪的老公,但本地手机一直是关机的,越洋电话又不知道,只能是干着急。
第六天的早晨,米雪勉强起床,她不想再等下去了,或许结局早已经注定,只是自己不肯承认罢了。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无法割舍却又给她带来无尽痛苦和折磨的家了。
「叮铃铃!」她锁上门,转身离去的瞬间,电话响了起来。隔着一道门,仍旧听得很清楚,她犹豫了一下,会不会……家里的电话很少有人打,只有家里的长辈才打座机,还有就是老公的越洋电话,因为每次都聊很久,他害怕她用手机会头痛……想到这里,米雪的心抽动了一下,突然而来的痛楚让她窒息。
「还是接一下吧!」米雪不想让长辈们担心,她这样对自己说着,她不敢去想,这是不是老公的越洋电话。
她打开门,不敢去看来电显示,只是轻轻拿起话筒:「喂,哪位?」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对方才说道:「小雪,是我。」米雪蓦地瘫坐到沙发上,手颤抖着,似乎都拿不住话筒了,她轻轻地小声说道:「我……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话未说完,她已经抽噎了起来,心中的委屈和悲伤一下子迸发起来。这些天来,她一滴泪水都没有流下,似乎她已经麻木了,直到这一刻,她僵死的心才舒缓过来,六天来一直淤积的泪水猛地流了出来。
「老婆,我明天早上到,我回来了,别哭了,好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米雪却从来没有如今这么为他的声音这么幸福过,「他还叫我老婆,他还肯叫我老婆!」米雪在心中兴奋的叫着,喊着,在几个月前,她接到这样的电话,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一种烦烦的习惯和淡淡的哀愁,如今却已经成了最幸福最美好的福音!
「老公……」米雪只叫了一声,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宝贝儿,别哭了,我明天就回来了,而且以后也不走了……」
*** *** *** ***
米雪起了个大早,精心打扮了一番自己,这才离开昨晚已经收拾整齐的家,去机场接他。这是他们结婚这些年来她第二次到机场接他,第一次是他初次赴欧回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们久别胜新婚,而这一次,他们将迎来他们婚姻的涅盘。
到机场的时候,离航班正点还有两个多小时,米雪直接到了出口那里,她不打算去别的地方,她想在这里静静地等待自己归来的爱人。是的,不止是从欧洲归来,更是从曾经离她的心灵最远、离她的爱情最远的地方归来。
那年,他们相识,他是哥哥的同学,她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永远是个小跟班,永远是两个大男孩取笑的对象,也永远是两个大男孩保护的对象。那年,他们再重逢,她初入职场,刚认识社会,他便拉起了她的手,说要许给他一个美好的明天。那年,她笑靥如花,他笑容满面,两人一起携着手,走过了人生最难忘的一段路,红地毯上,他执她双手,她相许一生……过去的一点一滴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过,米雪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噙着泪花,嘴角却挂着最美丽的笑。
她就那么站着,直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直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沁满心扉。
他为她吻去脸上的泪花,旋即又把她紧紧抱进怀中,两个人就那么紧紧地抱着,一种久违的默契和幸福在彼此之间回荡。恍惚间,米雪又回到那年那月,他笨拙的拉着她的手,不知所措的把她拥进怀中,轻轻的说:「小雪,我爱你。」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拉着她的手,一起出了机场。除了上车那短暂的几分钟两人的手分开了之外,从见面一直到进家门,两人的手一直不曾分开过,即便是开车的时候,他也把她的手压在车档上面,一刻也不肯放开。
两人之间弥漫着久违温情,米雪侧着头,眼睛不肯挪开,一直那么看着他,看着这个差点就离她而去的男人,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着却也深深伤害过的男人,目光执着而又温柔。他知道她看着自己,他也偶尔侧过头来看她一眼,更多的时候却仍旧是专注于开车。尽管如此,他仍旧时不时的嘴角一动,轻轻的笑一下,宁静,温和,深沉。
房门关上的一刻,他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就在门口,紧紧地拥抱着,不肯松开对方,直到都累了,这才坐下来。
两人仍旧不说话,仍旧是彼此深情的凝视对方,良久无言,两人却能清晰地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都能感受到对方那份蓬勃的、充盈的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他笑的内敛,她笑的娇媚。
「再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
「给爸、妈打个电话吧!」
「嗯。」
「告诉他们你回来了。」
「嗯。」
「告诉他们你不走了。」
「嗯。」
「快打呀!」
「嗯。」
「瞅你那傻样!」
「嗯。」就像看不够一样,他拿起电话,却仍是盯着她,不肯挪开眼睛,直到被她扭了一下,他才:「呵呵!」的笑着,拨了号码。
这天上午,他们打了几个电话,给各自的父母,给各自的好朋友,只是告诉他们一件事儿,他回国了,不准备再走了。然后他们就靠在沙发上,开始倾诉这些天来各自的感受,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痛苦,一起幸福。
中午没有吃饭,晚上也没有吃饭,两个人只是简单吃了点零食,只是从沙发上换到了床上,因为他们仍旧有无尽的心里话要告诉对方。那份暌违已久的默契又回来了,那种坦然相对的幸福又回来了。她毫无顾忌,他有一说一,他们相互指责,也相互宽慰;他们相互埋怨,也相互支持;他们相互质疑,也相互理解。从来没有如此的融洽,也从来没有如此的满足,他们之间没有了隔阂,也没有了枯燥,他们再一次的感觉到了初恋时那份灵魂交融、心灵共鸣的满足。
他们躺在床上,说着,倾诉着,直到两个人都困倦之极,这才沉沉睡去。
这一夜,两个人都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即便是睡得极沉极香的时候,也不曾分开。头发被轻轻的挽起,米雪睁开眼,淡淡的晨光里,看到的是一双温情脉脉的眼睛,她微微一笑,就又闭上了眼睛。他慢慢的坐起来,掀开被子,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正要去疼爱那粒软嫩的肉芽,却听她叫了一声:「老公……」声音柔腻,语调异常。
「怎么?」
「我不要前戏,我不要你怜惜我,我想你折磨我,狠狠的肏我。」
米雪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很坚决。以前,她是说不出这样的要求的,因为她做不到,她也知道他做不到,但今天不同,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心知肚明。他一把扯开米雪的睡衣,露出她胸前一双蹦跳着的骚奶子,随即便狠狠的拍打揉搓起来,同时将一根半软不硬的阴茎,直接插进了她有些干涩的阴道。
些微的疼痛传来,米雪咧了咧嘴,忍住了没有叫出声。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毫无情趣、粗暴而又直接的性爱了,虽然痛苦,她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从这一刻起,她的身体只属于他,她的灵魂也只属于他,而这一刻的痛楚,是她过去所有的痛楚的终止,也是将来所有的快乐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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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而逝,转眼间,已经是2010年的八月份了,米雪静静地坐在窗前,完成了最后一篇日记。
8月6日 晴。
不知不觉,已经快过去两年。到今天,我仍旧记得那天,我们从机场回来,像当初那样的默契,那样的难分难舍。
时间过得真快,去年年底不知不觉的怀了孕,我竟然到了四个月的时候才发觉,真是笨死了。阿雅说女人都有妊娠反应的,我没有反应可能不是正常人,她这副损嘴算是永远改不掉了。
现在想想真是庆幸,最初的两个月里竟然没有因为做爱而流产,那时候可算是夜夜笙歌了,只是自从怀了孕,老公便无论如何也不肯碰我了,就算是医生说可以的时间,他也不肯碰我一下。
他忍得辛苦,我也很辛苦。好像怀孕了会变得更敏感,洗澡的时候得老公陪着,只要他碰我,我就轻轻的呻吟;原本就很大的奶子又大了两圈,也变得更加敏感,只要他稍微碰到了,我就会叫的很浪很大声,一方面是我想逗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真的很想……
看他那么辛苦,我就说要帮他口交,他说不用,那样会很窝的慌。我托着一双大奶子冲着他撒娇,告诉他现在要是不利用,以后就没机会了,把他弄得嗷嗷怪叫,可爱极了!因为受不得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我用大奶子夹住他的棒棒,伸着舌头舔他的龟头,然后呻吟着叫着羞人的话,让他高潮。
老公早上很容易兴奋,以前他总是晚上玩过了,早晨起来又忍不住。开始我还担心这样会影响他的工作,他却告诉我这样他工作状态更高。
今天早上我被孩子踢醒,就伸出手去逗他,弄了一会儿他还是不醒,却把自己弄得心里痒痒的,便转过身去,一边摸着下面,一边用舌头舔他。本来他侧着身子,我正好能舔到,正玩得起劲,他却翻了个身,背对了我。
我很生气,就伸出舌头,隔着他的内裤舔了一下他的屁眼,他一个激灵便跳了起来,问我干吗呢。我知道他刚才是故意翻身逗我,便撅着嘴不理他。看我生气他就来哄我,我就罚他让我快乐。等我高潮了,他才腾出功夫来问我为什么舔他那里,我就告诉他是在电影里看的,想让他高兴。他很不情愿,却还是在我的坚持下,让我帮他弄了出来。
我故意让他射在我的脸上,头发上,我从电影里学了很多东西,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因为我是他一个人的淫妇,是他一个人的骚货,是他一个人的浪屄!只要能够让他快乐,我想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还有两天就到预产期了,这是最后一次写日记了。讨厌死了,好多东西想写出来的,身体却软软的没有力气,看来只能等以后有空再写了。
轻轻的摩挲着肚皮,米雪收回看向远方的目光,看到窗台上那株兰花,不知何时已经绽放了。米雪沉思许久,这才甜甜地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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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应该算是都市类还是人妻类,写的都是人妻,但又不完全是人妻那种过程——现在勉强的算成是人妻类的,以后按这个基调来好了。
这篇是最终的一章了,结束的有点草率,但也只能如此了。毕竟是真实的故事,没有更多的情节和内容可以设定,我可以艺术加工,但大多数的时候我要尊重基本的既定事实。
女主角最终得到了丈夫的谅解,获得了她所期望的幸福生活,在她33岁的时候为老公生了个儿子,全家其乐融融,过去的阴霾似乎都已经一扫而空了。但婚姻生活才刚刚开始,经历过这样风波,只能说他们的感情更加牢靠了,并不意味着他们的婚姻已经完全的安全了。
其实在婚姻的漫漫征程里,这才仅仅是开始,将来还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他们。不过那是下面几篇里要讨论的问题,至少到这一刻,她还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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