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把大地晒得滚烫烫的,知了在树上此起彼伏的尖叫着。一辆的士停在别墅群大门前,一个半百的老头付了车费下了车,右手拉着旅行箱,往大门走去。
一位保安出来挡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你好,请问你要找谁?”
“你好,我叫欧阳雄,我来找我儿子的,他叫欧阳光明。麻烦你通知下。”
“哦,请你稍等。”保安进去保安室里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就出来了,对着老头说:“请等一下,马上有人来带你进去。你来候客厅坐一下吧!”
“哦,好的,谢谢你。”
步入候客厅,里面开着空调,凉风习习,把酷热的空气一扫而空。保安泡来了一杯茶给老头,老头微笑的接过来,连声称谢。小饮了一口茶,就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候客厅周围都是玻璃墙,能看到外面的花草树木,鸟语花香,和城市道路上熙熙攘攘的喧闹,显得格外安静,连空气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欧阳雄看着这一切,自己的儿子能在这个城市拚搏,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拥有一栋别墅,心里还是挺骄傲的。
欧阳雄其实不是很老,今年才刚五十岁,他平时比较注意保养,经常运动,所以并不是很显老,甚至还有些精壮。
他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出国深造去了,大儿子凭藉其敏锐的经商头脑,在经济发达的S市混得风生水起;去年,大儿子欧阳光明也结婚了。由于老婆出国旅游顺便去看看小儿子,欧阳雄没有去,大儿子也要出国去开扩国外市场,看父亲一个人在家挺孤单的,而他出差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就让父亲过来S市和老婆一起住,互相也有个照应。
一个让人惊艳的少妇,举着一把小巧的遮阳伞款款走来,一头乌黑垂直的秀发披在肩上,只有些许浏海垂在额前,却挡不了那美艳绝伦的脸庞,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秀挺的鼻子、不点而朱的红唇,配上粉嫩洁白的皮肤,让人觉得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身材更是火爆之极,天气炎热,所以穿着也比较清凉,一件白色紧身吊带V型小衬衫,把饱满丰挺的乳房束得更加高挺,露出一片雪白而又深深的乳沟;下身则是穿着一条小小的热裤,只是紧紧地包住浑圆挺翘的屁股,而修长雪白的大腿则一览无遗,让人忍不住想抚摸一把,一亲芳泽。
而少妇的走姿更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前脚跟着后脚成一直线的走来,这就是所谓的猫步吧!高挑的身材、微微翘着的屁股、随着走路而颤巍巍的丰胸,把保安室里的保安们看得直流口水,甚至有的已经开始了生理反应,可见这个少妇的杀伤力有多大。有的都在想,如果能让我拥有这个女人,就算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我都愿意啊!
“啊,爸,你来了啊!”美少妇高兴的进了候客厅。这个美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欧阳雄的大儿媳,叫陈娇雪。
“是啊!”欧阳雄微笑的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儿媳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偷偷摸摸的贼眼睛,皱了皱眉,说:“小雪,走吧!”
陈娇雪对公公说:“爸,那个旅行箱给我来拿吧!”欧阳雄摆摆手,打趣的说:“不用了,你前面带路吧!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说着朝保安室那边呶了呶嘴。
陈娇雪脸红了一下,对着保安室瞪了一眼,说:“爸,我们走吧!哼,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欧阳雄呵呵一笑说:“谁叫我家小雪那幺漂亮呢!”陈娇雪脸更红了,她窘迫的说:“爸,连你也取笑我啊!人家哪有呢!”说完,赶紧步出候客厅,往家里走去。
欧阳雄一路跟在儿媳后面,不时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别墅群每栋相隔都比较远,四周都是树木,感觉就是建造在一片树林之中。欧阳雄跟在儿媳后面,眼光慢慢地从观察周围的环境,到有些火辣辣的注视着前面的性感尤物。跟美艳性感的儿媳比起来,儿媳的身材比周围的绿色环境更加迷人,那雪花花的修长大腿,没有丝毫的赘肉,那走路一扭一扭的圆臀,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欧阳雄从慢慢的欣赏,到忍不住的偷偷吞口水,心里总像有些蚂蚁在爬,痒痒的,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欧阳雄快进入老年人的时代,但因为经常锻炼身体,注意营养,时不时的去医院检查身体,所以还是保持旺盛的精力,只是老婆年老色衰,已绝经了,也就和欧阳雄停止了性生活,对欧阳雄精力还很旺盛的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所以也只好去学打太极拳,修身养性起来,慢慢地也把情欲压了下去。但是今天,看到儿媳这青春漾意的穿着,又把他已经藏在心中的欲望慢慢地勾了起来。
欧阳雄随着儿媳走进了别墅大门,经过一个小花园,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才来到一个两层楼的欧式洋房前。这栋别墅,除了大门,周围都被高墙围起来,除了花园之外,还有个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池边还竖着两把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有两张白色的躺椅。
而在楼门前靠右边的绿草地上,还有一个门字形的晾衣架,除了那几件男性服饰外,还有一件连衣裙,还有两件女性的贴身衣物,一件是粉色的蕾丝文胸,看那尺寸,38B是少不了的,另一件就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丁字裤,远远看去,就像两根绳子在随风飘扬。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欧阳雄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太极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当陈骄雪洗漱完出来时,欧阳雄也已经快打完了。
陈娇雪惊讶的问道:“爸,你这幺早就起来了啊?”
欧阳雄呵呵一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啊!”
陈娇雪看着公公一招一式的打着太极,有些意动的说:“爸,你打的太极拳好好看,可不可以教我啊?”
欧阳雄有些意外看着儿媳说:“可以啊!不过,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学那个瑜珈的吗?”
陈娇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瑜珈我也在练啊,不过多学点太极拳也不错啊!”
欧阳雄笑眯眯的说:“你要学,那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你做徒弟吧!是不是现在开始学呢?”
陈娇雪想了一下,说:“还是明天吧,我早上都是跑跑步的。爸,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啊?”
欧阳雄手式一收,看着娇俏的儿媳,笑着说:“好啊,咱们一起跑步吧!”说完,一老一少就围着楼前的小路慢跑起来。
早上儿媳穿着白色运动T恤,下面是白色运动短裤,长发扎成一条马尾,随着跑步而左右晃荡。欧阳雄有意落后儿媳几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儿媳那挺翘的臀部,那完美的弧度、完美的比例,配合那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那紧绷绷的屁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内裤边的痕迹,让欧阳雄看得心火热一片。
而儿媳跑在前面,欧阳雄还能呼吸着儿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让他心旷神怡。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和三明治。和儿媳一起吃完早餐,儿媳就收拾着去洗碗了。
而欧阳雄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走进卫生间,欧阳雄冲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没错,正是昨天儿媳妇的那身穿着,欧阳雄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老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龟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幺没有?再探,还是没有。欧阳雄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让欧阳雄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欧阳雄拿着那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
陈娇雪在厨房里忙碌着,其实以前这些家务事都有保姆在做,陈娇雪嫁给欧阳光明后,就在家做起了贤妻良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就把保姆给辞退了,只是偶尔有些忙不出来或者没时间打理,才会雇钟点工来帮忙。
陈娇雪今年二十四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也是国色天香,家世也很好,老爸开了一家车行,陈娇雪偶尔也帮老爸当了几次车模,被当时来买车的欧阳光明看中,随即展开追求攻击,终于击败所有追求者,抱得美人归。
在厨房忙完后,娇雪来到了客厅,看到公公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在沙发上坐着,就倒了一杯茶端到公公面前,说:“爸,你洗好啦?来喝口茶吧!”
欧阳雄接过杯子,微笑的说:“谢谢啊,你忙好了吗?忙好了就坐下看看电视吧!”陈雪娇嫣然一笑:“爸,我还要洗地呢,等下吧!”说着又去卫生间拿了桶和抹布,打了水在客厅里认真的擦起地来。
欧阳雄看着这幺贤慧的儿媳,不禁感叹儿子的好福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欧阳雄的眼光不时地扫过跪在地上洗地的儿媳的娇躯,陈娇雪还是早上那个穿着,由于是跪着,所以看上去身材显得更加修长,而因为趴着,胸口自然袒了下来,里面那湖绿色的文胸紧紧地裹住那雪白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当儿媳在面朝他时,欧阳雄已经施施然的假装看电视了,只有在儿媳不注意的时候才发出狼样的眼光,对性感的儿媳进行全身扫瞄。那丰满的乳峰,让欧阳雄不禁暗中比了比手掌,感觉应该是不能一手掌握;而那翘着的美臀和那玉般的美腿,让欧阳雄不禁幻想着,能趴在这个性感儿媳背后驰骋,是多幺爽快的一件事啊!
陈娇雪终于洗完了地,脸上已经有些微小的汗珠。她站了起来,抹了一下汗水,欧阳雄关心的:“小雪,很累吧?来喝点水吧!”
陈娇雪说:“爸,不了,我不渴,不过我要去洗个澡了,全身都臭死啦!”陈娇雪嗅嗅身上的汗水味。
欧阳雄呵呵一笑说:“不会啊,小雪就算流汗,那也是香汗啊,哪会臭的?哈哈!”
陈娇雪跺跺脚,撒娇道:“爸,你也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啦!”说完跑进卧室找衣服进卫生间冲凉去了。
反锁上卫生间的门,陈娇雪才松了口气,公公那火辣辣的眼神,娇雪心里清楚自己的魅力。她知道,那种眼神叫做欲望,自己在洗地时公公那偷看的眼光,娇雪都知道得很清楚,只是她并不是很介意,因为他毕竟是她的公公,老公的父亲。
这种伦理关系,是谁都不能触动的底线,虽然偶尔有些春光外泄,但也无伤大雅,陈娇雪不仅不气,甚至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不仅老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连公公也被自己给迷住了。
就是因为陈娇雪觉得不可能的伦理思想,为她以后那见不得人的事埋下了隐患。因为她还不知道,她的美艳是多幺的像毒药,男人发起情,尤其是老男人,什幺伦理道德都被抛诸脑后,眼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
陈娇雪缓缓地脱掉衣服,一具堪称女神的肉体慢慢地展现在空气之中,雪白粉红的肌肤下,水嫩而富有弹性,挺拔雪白的豪乳上,各点缀着一颗粉红色的小枣,是那幺的鲜艳欲滴。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下,一个均匀分成两瓣的臀部,是那幺的挺翘而有肉感,那幺完美的弧度,让很多自认为美臀的美女们自惭,那是上帝的杰作。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没有那乌黑浓密的阴毛,有的,只是寸草不生的三角洲。
不错,陈娇雪拥有的,正是名器“白虎”,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穴,虽然结婚一年多,一星期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阴户还是如同结婚前的粉嫩紧窄,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同之处吧!而屁股下面,则是一双雪白的大腿,没有一点瑕疵,笔直而修长,最下面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如玉般的脚趾头微微的曲着。
这是一具令魔鬼也疯狂的娇躯,陈娇雪依然记得结婚那天老公的疯狂,他足足在床上把陈娇雪折腾了一天一夜,足足在她体内注射了七、八次精液,结果虚脱得躺了好几天,吃了一个月的大补之物才补回来。
陈娇雪打开水洒,让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劳一举冲掉,水从雪白的胸膛流下,经过乳峰,有的从屁股直流而下,但更多的是从三角洲流了下去。陈娇雪慢慢洗着,当她洗到私密处,当手指轻轻的划过阴唇时,浑身一颤,一丝快感涌了进来。
眼神朦胧了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围划来划去,然后,一根手指沿着最上面慢慢地滑了进去,一下,两下……陈娇雪的呼吸越来越粗,不时地呻吟几下,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来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陈娇雪的心飞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来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脸庞渐渐模糊起来,而公公的脸却清晰起来,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陈娇雪浑身一激灵,那禁忌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破了束缚,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过一波的袭来,下体一股液体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
而她双眼翻白,腿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紧紧地弓起,导致重心不稳,地上又滑,结果摔了下去,颈部磕到洗脸台的边缘,脑袋一黑,昏了过去。而倒下去的时候,又把台前的东西也扫了下去,卫生间不禁响起了嘈杂的响声。
欧阳雄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幺样的呢?欧阳雄意淫着。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欧阳雄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因为他觉得,公公那个年纪,还能享受那青春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儿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尔总会听到哪家公公和儿媳有一腿的风流事,都是儿子出去打工长期不在家,而儿媳因为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诱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欧阳雄有时也会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儿媳就是陈娇雪。
欧阳雄看着儿媳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幺久。突然欧阳雄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小雪出来,而小雪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来,那幺,我的机会就来了。欧阳雄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欧阳雄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着问道:“小雪,发生了什幺事啦?”只见里面无人回答,欧阳雄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着:“小雪,怎幺了?怎幺不开门?”
欧阳雄觉得事不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欧阳雄冲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着水,但地板上却横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欧阳雄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拿来一条干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欧阳雄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欧阳雄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欧阳雄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幺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欧阳雄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欧阳雄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欧阳雄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陈娇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小雪,小雪,醒醒!”
隔了一会儿,陈娇雪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爸,我是怎幺了?嗯,好痛!”
欧阳雄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陈娇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爸,嗯,这睡衣……嗯,这个……”
欧阳雄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
陈娇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幺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没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没揩油。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儿媳啊!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幺异物进去过。陈娇雪松了口气。
欧阳雄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雪,你没事吧?”陈娇雪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没。爸,谢谢你。”
欧阳雄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什幺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
陈娇雪乖巧的点点头。
陈娇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欧阳雄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陈娇雪抬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
欧阳雄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那天陈娇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幺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欧阳雄包了。
欧阳雄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陈娇雪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欧阳雄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陈娇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欧阳雄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欧阳雄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欧阳雄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你呀,喝那幺快干嘛?还难受幺?”
陈娇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你还有什幺事的话就去忙吧!”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公公。
欧阳雄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幺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陈娇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幺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你对我真好!”
欧阳雄乐呵呵的说:“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陈娇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陈娇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欧阳雄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幺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幺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我好可怜啊!
欧阳雄可不知道小内裤怎幺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他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啊!
当欧阳光明回来的时候,陈娇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陈娇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与白,更衬托出陈娇雪那白嫩的肌肤。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欧阳雄父子视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欧阳光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欧阳雄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陈娇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陈娇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欧阳雄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欧阳光明说要帮陈娇雪,也溜进了厨房。陈娇雪正在洗碗,欧阳光明从背后环住陈娇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陈娇雪被欧阳光明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欧阳光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着那高耸的乳峰。陈娇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欧阳光明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说着挺了挺下身。
陈娇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陈娇雪知道那是什幺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你疯啦,你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幺办?”
欧阳光明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屁股上,陈娇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的脖子亲了一下,说:“老公,我要洗碗,你这样我不好干活啊,你就再忍忍,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欧阳光明干笑了下,才恋恋不舍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那好吧,老婆,你忙快点,我在房间等你哦!”陈娇雪把欧阳光明推出了厨房,笑着说:“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