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第一特工穿越笑傲、倚天、神雕,坐拥花丛,寻美猎艳的传奇故事!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注:本书是后宫文,非种马,种马就是只注重和女主肉体交流,后宫文却要注重心和女主灵上的交流!种马上了就了事,后宫嘛,嘿嘿,就是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全都弄到一起,组成个大家庭,相信大家也更喜欢后宫文,而不是单纯的XXOO!当然本书YD绝对不少,一切尽在不言中笑傲江湖,倚天屠龙,神雕侠侣,嗯,就是把一大堆美女猎艳光光!YD是不能少滴! 暧昧是不能少滴! 美女更不能少滴!……超群版玉女心经第一式:小JJ变大式;第二式:真气乱摸式……
第一卷倚天卷精华版 第001章带着美女玩穿越
“008,008,目标在东南坐标43经纬度,沃尔热带雨林区中,收到请回答,OEYR!收到请回答,OEYR!”
呼叫器里传来总部文员小姐甜美的声音。
“这里是008,收到OVER!”
声音虽然甜美,但张超群郁闷的看着手中的对讲机,他妈的,追踪了两天,连人影都没看到,能舒服么?
懒洋洋道:“不过总部,我没有自动定位追踪系统,根本无从查找目标确切位置!这次真的OVER了!”
“我告诉你张超群,要是你把文物追丢了,你就准备回来吃鞭子吧!”
对讲机里的声音突然一变,这声音虽然也是女声,也是那样动听,但张超群背脊却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那个……老婆大人,怎么变成你的声音了啊?刚才不是那漂亮的文员小姐在呼叫么?怎么敢劳您大驾呢?”
张超群马上换了一副口气,霎时变得精神抖擞。
“少给我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现在我是你组长兼上司,严肃点!”
对讲机里的声音变得严肃无比:“这次文物丢失,部长很生气,也惊动了国家高层,你是特殊勋章的获得者,就必须扞卫勋章的荣誉,所以你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把文物追回来!”
“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张超群很无奈,不过再无奈也得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他这一辈子最自豪同时也最悲哀的事就是娶了一个女强人当老婆,而且还是自己的上司!第九特工组组长顾凝兮!
似乎除了完成国家安排下的命令外,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对谁都是那么冷漠,尤其对自己,更加的严格!
特殊勋章,象征着最优秀的特工,也正是靠着这特殊的荣誉,才能娶到国防部长的女儿兼特工九组组长的她!不过自己也因为这样而不能出去采摘那些娇嫩的花朵了!悲哀!
更可气的是,她都从来不让自己碰她,让张超群敢怒不敢言,不让自己碰,又不准自己出去找乐子,这是哪门子道理?人家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果然如此,婚姻,就是一道无形的枷锁!
张超群甚至有时在想,她也许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嫁给自己也许就是因为她父亲的命令,不然怎么会不让自己碰她呢?
摇了摇头,把这些念头都甩掉,张超群准备关掉对讲机的时候,对讲机里却传来她微弱的声音,张超群依稀听到是--你自己小心!
张超群很怀疑自己听错了,想要确认一下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先中断了通话。自嘲的笑了笑,张超群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私人卫星定位系统,准确的找到了沃尔热带森林的方向,当下不再迟疑,飞身以比特种兵训练时候还要快的速度朝热带雨林跑去。
直到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铺洒在了大地上的时候,张超群才到达了目的地,并且根据事先放在文物上的定位器,总算找到了目标--盗取文物的贼!
张超群不敢惊动那小偷,毕竟能让他追踪三天两夜就不是普通角色,透过丛林灌木可以看到那小偷似乎正在进食,连火堆都没有升一堆,张超凡暗道:的确很专业!
悄悄卸下自己的越野背包,从里面拿出一连串零件,双手交叉进行,以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组装着,如果有专业人士在场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用这速度组装半自动机械步枪,如果没有把枪械的构造摸得了如指掌的话,是绝对不能办到的。
只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张超群已经把机械步枪装好,没错,他想一枪解决这小偷,以这50米左右的距离,如果不杀死他(她)张超群一定不能拿回文物,凭那小偷的速度,张超群自认不如,那速度就是世界第一杀手“冷风”也大大不及。
张超群正想把枪架起来的时候,却感到一个冰凉硬梆梆的事物抵在了他的头上,顿时冷汗如雨,以他多年的特工经验来看。这顶着他的物事一定是一把小口径的手枪,而且是女式手枪!
果然,马上就验证了他的想法,只听对方用英语冷冷道:“把你手上的枪丢掉。举起手来!”
张超群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愣,夜风袭来,对方那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和身边借着风势传来的那股醉人的处子幽香,这明显是一女子,而且还是处女!张超群注意到50米外本应该进食休息的小偷已经不见了,也就是说身后这拿枪低着自己头的女子就是那小偷。想明白这一节的张超群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弧线!
只是这女贼怎么发现自己的,张超群想不通,不过还是按照女贼的吩咐把手里的半自动狙击步枪丢在了地上,双手放在了头顶。
忍不住好奇问道:“小姐,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答?”
“我没有必要回答一个将死之人的问题,你给我老实点!”
女人的声音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额,小姐,你都说了我是将死之人,我现在不是还没死么!”
张超群知道女人动了杀机,急忙道:“而且你也不要让我死不瞑目嘛!”
女人似乎迟疑了一下,用她那带着无比磁性的声音道:“好,你们中国人讲究死不瞑目做鬼都不会放过,为了不让你变成厉鬼缠着我,我给你一次机会!”
张超群嘿嘿笑道:“嗯,小姐真是无比善良啊!”
“不要叫我小姐,我有名字的,我叫杜蕾丝!”
女人似乎对张超群的称呼不满,抵在他脑门上的手枪紧了紧,这下可真的把张超群吓了一大跳。
急忙道:“小姐,别激动,小心枪走火,我还没有问出我的问题呢,要是我死不瞑目,我真的会来找你的,到时候我天天缠着你,你睡觉的时候缠着你,你上厕所的时候缠着你,你洗澡的时候缠着你,你和你老公圈圈叉叉的时候也缠着你哦!反正我就无所不在!”
“停……停,我知道了,你不要缠着我,你快问吧!”
杜蕾丝似乎很忌惮这些光怪离奇的东西,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抵在张超群脑门上的手枪也略微松了些。
“嘿嘿,这样才好嘛,和谐社会,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现在我们双方都退让一步了,我也不好再卖关子了,那我问了啊!”
张超群憋着笑意道:“不过我能附加一个问题么?你真的叫杜蕾丝?”
“是啊,怎么,我的名字很奇怪吗?”
身后的杜蕾丝似乎很不解张超群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事,没事,我进入正题了!”
张超群心中却是笑翻了,杜蕾丝,那不是套套的牌子吗?靠,这女人的名字真强悍,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道:“杜蕾丝小姐,我要问的是,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你能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我的背后我并不感到稀奇,因为你的速度的确达到了这个程度!你能够解除我的疑惑呢?”
“嗯,其实我也是偶然发现你的,因为我在地上吃罐头的时候,发现有光亮聚集在我脸上,我马上就反映到是瞄准镜,而且我还要多谢这月光,要不是它我是不可能发现你的,说不定现在我已经死在你的枪下了!”
“原来如此!”
张超群恍然大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有个习惯,就是每次组装半自动狙击步枪的时候,都要先试试瞄准镜的精准度!没想到却成了他的致命弱点!
“现在你也能死得瞑目了吧!”
杜蕾丝似乎想赶快离开这里,被人追了将近三天!一直全神戒备,身心也极度疲惫。
“嗯,杜蕾丝小姐你很守信用,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让你知道我的名字,也让你泉下瞑目!”
杜蕾丝刚听到这里已经感到了极度的不安,手指想扣动扳机,却骇然发现枪身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接着手腕一疼,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已经被人反手擒住,手腕和肩膀已经被张超群牢牢扣住,不能动弹一丝一毫。
但她岂是如此简单就能制服的人,单手支地一个前翻身,乘着翻身的威势,一只脚已经踢向了张超群的手臂。
张超群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有后招,知道她打算逃跑,反手捏住特制匕首,快速跨前一步,在杜蕾丝还没有停住之时已经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切都快得竟然,以至于杜蕾丝还没有反应过来,兴许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快速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绝美的玉脸上满是惊骇!
这时候,乘着月光,张超群也是第一次看清楚杜蕾丝的芳容!
霎时心中的那抹柔软被触动了。粉臂美腿,翘乳肥臀,是西方人的特点,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晶莹如玉,并不像那些外国人一般,皮肤粗糙。
金色的长发用一根丝带扎弄在了一起,碧绿的大眼满是愕然,高高的鼻梁下是红艳艳的樱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姿容脱俗,美艳无双,秀美中又带有凛凛飒爽的气质和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天鹅般的白颈下是怒挺的,那尺码绝对不是中国女子所能媲美的!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正上下波动,颤悠悠的让人心中一荡。
弱柳扶风,纤腰丰臀,美腿修长矫健有力,正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张超群看得心旌动摇,这样的尤物,谁能下得了手去伤害她,而且看她眉聚未散,处子幽香弥漫,无疑是是那只有在幼儿园才能遇见的稚女啊!
张超群无疑是正常的男人,所以苦笑一声,道:“近战还是匕首快些,刚才我卸掉你的手枪就是用的这把匕首,你走吧,我不杀你,不过你得把你偷出来的文物还给我,这样我才好交差!”
“你……你不杀我?为什么?”
本来以为已经难逃一死的杜蕾丝突然听到这男人大发慈悲,忍不住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女人,而且是大美女,更是一位处女,我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对纯洁的处子美女下杀手!”
张超群苦笑一声。
“你!”
杜蕾丝似乎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是因为这种理由放过自己,绝色俏脸涨的通红,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才道:“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为难女人,那珠子我可以给你,我也只是被雇佣而来,犯不着搭上性命!”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颗比普通玻璃珠大上几倍如夜明珠一般发光的珠子。
张超群呆了呆,接过她手中的珠子,大手碰到了那柔胰,让他心为之一荡。
就在这一刻,异变突起,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响雷,白色的珠子发出耀眼的白光,张超群和杜蕾丝感到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面前为之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002章 小妹妹多大了啊
白光闪过,黑暗中,无数黑色蝴蝶在眼前飞过,更离奇的,是那些蝴蝶所带来的寒气,寒彻入骨,张超群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四周是无尽的黑暗,那些蝴蝶诡异得紧,通身黑得发亮,微光闪烁,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分辨得清晰异常。张超群感觉自己身在高空中,而且一直在往下坠,那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不亚于炮弹。张超群顿时惊起一身冷汗!
心知自己在劫难逃的张超群无可奈何,他能力再高,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在空中根本不能抑制下坠的重力!
“如来哥哥,观音姐姐,耶稣兄弟,你们全都要保佑我啊,偶还是纯情‘处男’啊,死了也太可惜了,阿门!”
张超群刚刚祈祷完,就感到自己掉进了寒冷的水中,那强大的坠力让他呼吸一窒,顿时晕了过去。脑子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运气真是倍儿好!居然掉水里了!
“啊,我叉,头好痛!”
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幽幽转醒,睁开惺忪朦胧的双眼,感到身下摇晃得厉害,风声呼啸。头晕得紧,索性坐了起来。
谁知刚想起身,一阵剧烈的疼痛由身上传来,那感觉就像全身散架了一般,使不出一丝力气。
“咝咝……嗷嗷!”
饶是张超群这种经过特训的特工也忍受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疼得直抽凉气,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哥哥,你怎么了?”
张超群只感到透着寒意的寒风袭来,让他一个激灵,听到一个稚嫩轻婉的声音呼唤,转头望去,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掀开帘子摸了进来。
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来人长什么样,但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来人身材不高,结合刚才稚嫩的声音,张超群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小女孩儿,也许自己就是被她救了。
当下忍住剧烈疼痛道:“小妹妹,是你救了我?”
“小哥哥,你终于醒了!”
进来的果然是一个小女孩,只见她走至床边的木桌旁,用了一个张超群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火折子!
张超群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小女孩儿把木桌上的油灯点亮!不过下一刻变得更傻了!
张超群目瞪口呆的望着小女孩儿,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见小女孩儿一身粗布麻衣,并不能影响她天生丽质,琼鼻高挺,口若樱桃,明眸皓齿,清秀脱俗,灵气逼人。
但是,她再怎么秀美漂亮也不过是一小萝莉罢了,张超群并不是那种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的人,真正让他吃惊的是小女孩儿的打扮。
腰间布带缠身,长长的秀发用一根草绳挽成了一个双髻,脚穿青布小鞋,莲步轻移,这不正是古时女子的打扮么?
张超群现在脑中一片浆糊,自己难道因为那珠子来到了古代?对了,除了自己,杜蕾丝也是受害者,他依稀记得杜蕾丝也和他一样被卷入了那白光之中。
就在张超群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萝莉朝他笑着道:“小哥哥,你好些了吗?不过不是我救的你,是我爹救的你哦,你当时在河里漂浮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没想到把你救上来你还有气儿,这样的事情我还没见到过呢!”
张超群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小妹妹,在这江里你就看到我一个人?”
小萝莉茫然道:“是啊,小哥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江里还有其他的人吗?”
张超群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见到我的时候,我身边或者附近有没有同样落水的人?”
“没有啊!”
小萝莉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不解道:“江里可不是人呆的哦,人要是在江里的话早给水龙王当女婿和媳妇儿去了!所以说,小哥哥能你活下来简直是个千年难遇的奇迹了!”
张超群闻言心中便是一阵绞痛,想到那金发碧眼的绝世大美人就此香消玉殒,实在太令人痛心了,难道真是天妒红颜?虽然和她相处时间不到十分钟,但她那凛凛飒爽的风姿,不屈不挠的精神,特别是那如碧绿色的汪洋水眸,已经深深植入心中。
“小哥哥,你怎么了?这江里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多落水人嘛,因为这里除了我们渔家人,普通人是不会来这江里的。”
小萝莉见他神色有异,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了一丝伤怀,芳心也没由来一阵伤感,轻启朱唇安慰道:“小哥哥你别伤心了,你是有朋友和你失散了吗?说不定他(她)根本没来汉水呢!”
是啊,也许她根本没和自己在掉在一起,听了小萝莉的话,张超群顿时茅塞顿开,心中一宽,心情也没那么沮丧了!但这个世界这么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遇了!
“谢谢你啊小妹妹,没想到你还会安慰人,真是一个不错的小姑娘!”
张超群呵呵笑道。
“没有啦,我们女子本来就要学会贤淑,善解人意,要做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这是妈妈从小就教我的哦!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呢!”
小萝莉娇羞的说道,星眸闪过一丝羞意,俏丽的小脸蛋飞上一抹淡淡的娇艳的红霞,看得张超群一呆。
张超群忍不住出口赞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啊,醉酒的美人和脸红的美人是最美丽的,这话果然不假,古人诚不欺我,连这样的小萝莉都有这样的魅力。
“呀!小哥哥,你文采真好,这诗真好听,就和我上次当镇上去听到的说书的一样好!虽然我听不懂,呵呵!”
小萝莉兴奋的说道,想到开心处,拿着凳子坐到了床边笑呵呵的盯着张超群。
“呵呵,那是,你不知道你哥哥我也就只有诗词歌赋能拿出来显摆了,哎,高处不胜寒啊!”
张超群厚颜无耻的说道。
小萝莉小脸又是一红,轻啐一口道:“什么我哥哥的,小哥哥你怎么能占人家便宜呢?而且你感概说的那什么高处不胜寒我也听到过,不是你自己创作的,哼,别想欺骗我们无知小女孩儿!”
汗,牛皮吹破了,张超群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咳嗽一声一道:“小妹妹啊,我也没有说那是我原创滴啊!是你自己误解了,而且是你自己叫我小哥哥的,我那样说有错吗?别用那种看登徒子的眼光看我,你也不看看你才几岁!我怎么会感兴趣!”
说着眼睛故意挑衅似的看了看她的小胸前小包包!
“哼,少瞧不起人,十四岁就能嫁人了,我哪里会小了!”
说着故意挺了挺她尚在发育的小乳鸽!
“嗯,是不小了,已经初具规模了!”
张超凡看着面前小萝莉微微鼓胀的,喃喃说道。
似乎察觉到张超群的色色的目光,小萝莉羞怒道:“色狼!还说对人家没兴趣,那你干嘛看着人家的胸前?”
张超群闻言,也不回答,反而色迷迷道:“小妹妹有多大了?有八岁了吗?”
小萝莉站了起来,一挺骄傲的胸膛,说道:“我今年已经十二岁了,再过两年可以嫁人了哩!”
第003章 可爱的小萝莉
我叉,古代女人果然开放,十四岁就能嫁人了,要是换到现代,那不叫QJ么!小萝莉十二岁就思春了?彪悍啊!
“小妹妹啊,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父母呢?我还没感谢他们把我从江里捞起来,让我没有做成水龙王的女婿!”
张超群朝小萝莉眨了眨眼睛。
“哦,小哥哥不用太在意,那些和尚不是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吗?换成是谁我的父母都不会任由他浮在江里。”
小萝莉也跟着眨了眨她可爱的大眼睛。
张超群躺在床上笑着摇了摇头,只听小萝莉接着道:“我爹娘都到外滩捕鱼去了,而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嘻嘻!”
张超群想了想,至今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一个什么样的年代,但无疑这是古代,自己现在身在渔船之上,也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
微微一叹,朝小萝莉道:“小妹妹,你可记得现在是什么年间?哥哥我好像脑袋有些不清楚。”
张超群不敢说自己是来自现代,要不然别人别人准把自己当成怪物神经病!
小萝莉用奇怪的目光盯着张超群,似乎在看他是不是在说谎,可惜张超群是什么人物,老油条了,怎么可能在小萝莉面前露出马脚。
小萝莉似乎看不出真假,也只得回答道:“现在是元蒙年间,蒙古鞑子当道的时期,我们汉人被大肆杀害,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怎么会把这些都忘了?难道你是元人?”
张超群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感情这小丫头把自己当成了蒙古族了啊,汗,自己可是纯种的汉人,不过来自现代的他倒是对民族没什么歧视。
张超群急忙道:“小妹妹可不要乱说,哥哥我可是纯得不能再纯的汉族人,有些事可不能瞎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只是脑子现在有些不清楚!”
小萝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美眸里满是羞意,低声道:“我我也是随口说说嘛。”
张超群道:“好了,不说这些,小妹妹我现在肚子有些饿了,睡了一天人也觉得乏了!你扶我坐起来好吗?”
肚子似乎想印证张超群的话,肚子“咕咕”的叫唤起来,逗得小姑娘咯咯一笑,欠身过来扶他。
一阵淡淡的幽香扑鼻,张超群只感到一双柔嫩滑腻的小手轻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心旌神摇,嗯,有个这样的小老婆其实也不错!
不过马上又稳定心神,强制压下这不良念头,靠,小萝莉啊!自己怎么能对小萝莉起不良想法?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啊,这是古代,十四岁就可以嫁人了,这种极品小美女要是被这些古代猪拱了,那自己不是犯了天不可恕的滔天大罪?嗯,小萝莉是我滴,只有象自己这种现代拉风的男人才配拥有这样的小萝莉。
想到这里,张超群看小萝莉的眼光都变了,俨然就是一副丈夫看小妻子的眼光,眼中满是柔情。还好小萝莉没注意到,要不然指不定被吓到!
张超群眼尖,刚一坐起来就瞧见床下放着一个大包,心中一喜,那不就是自己的越野包吗?没想到它也跟着自己穿越了!
“嘿嘿,没想到我只睡了一天,现在包袱也在,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艳福,艳福!
小萝莉用枕头垫在他后背,让他靠在墙上,道:“什么睡了一天,你都睡了五天了,船上还留有些剩饭,我现在去给你热热!”
张超群立即阻止道:“不用不用,小妹妹,你帮我在我那包里找找有没有硬硬的铁东西,嗯,椭圆形的。”
小萝莉点了点头,边翻包,边道:“小哥哥你这包还真是奇怪,就和你穿的衣服一样,而且好重哦。”
张超群随意笑了笑,随意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是那一身特工野战服,就是这特制衣服才让自己幸免于难的吧!看着在包里翻上翻下古代女子就是心中泛起暖意,古代女子就是贤淑,任劳任怨!而自己老婆呢?只得摇了摇头,除了工作,她只把国家利益摆在第一位!
“找到了,是这个东西吗?”
小萝莉惊喜的声音把张超群惊醒了,见她白玉小手拿着一个铁罐头欣喜的摇着。稚嫩的脸上竟有了一丝妩媚的神色!
张超群点了点头,笑道:“没想到小妹妹这么聪明,第一次就能熟练的打开我的背包,而且能如此顺利就找出罐头真厉害!”
张超群的话刚刚说完,却发现小萝莉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比,毫无血色,颤声道:“小哥哥,我我没有翻过你的包,我真的没有翻过你包!”
说着美眸泛红,晶莹的泪珠扑簌簌的流了下来,那手足无措,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张超群心疼不已。
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双臂一展,用力把床边垂泪的小萝莉揽入怀中,不顾她惊愕的目光和挣扎,轻柔的抚着她的粉背。
安慰道:“没有,没有,小妹妹没有翻我的包,哥哥刚才是在夸奖你厉害,你心灵手巧,并没有别的意思,小妹妹不是很坚强么,怎么能哭鼻子?再哭就成了哭鼻子大王了,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小萝莉也停止了挣扎,也止住了泪水,但美眸中满是羞意,从未和任何男子如此亲密接触的她,现在感到面红耳赤,一种荡起丝丝涟漪。
浓烈的男子气息,宽广温暖的怀抱,强有力的心跳,温言细语的安慰,还有那带着炙热魔力在自己后背活动的大手,一切的一
切都让这未经人事、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芳心颤动,狂跳不已。
真想一辈子躺在这温暖安全的怀抱里,如果可以嫁给他就好了!小萝莉芳心可可,十二岁的年纪在古代已经是思春的年纪了,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念头,小萝莉就羞臊不已。
娘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自己被他抱着,也就是他的人了,小萝莉的一颗小小的芳心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这个用有力的臂弯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俘虏了!
第004章 萝莉初吻,豁然开朗
温香在手,暖玉在怀,但张超群心中却没有一丝旖念,小萝莉如此伤心,他也看着心疼,古代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而且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这小萝莉的眼泪水漫金山,才一会儿,张超群的衣襟已是完全湿了。
渐渐的小萝莉在张超群的柔声安慰下已是不再哭泣,洁白生辉的小脸上泛起酡红,想是这才发现男女有别,但她又不愿意离开这宽厚结实的怀抱,而且一颗芳心已经尽数归于此人。
“母亲说过,要是自己和谋个男人发生了肌肤之亲,那他便是自己的男人了,他都把自己抱在怀中了,这算是相亲了吧?这个坏人也许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了。”
想通此节的小萝莉抬起伏在张超群胸前的螓首,水汪汪的美眸满含羞意,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张超群脑袋一头雾水,现代生活的他那里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道小萝莉感激自己安慰有功,脸皮薄不好意思呢。
也朝着她微微一笑,小萝莉酡红的小脸霎时变得更红了,那雪白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微张,长长的睫毛上还犹自挂着晶莹的水珠儿,明眸皓齿,饶是张超群这种成年人也不禁有了一丝迷醉。
脑袋一时发热,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小萝莉红艳艳的小嘴儿上轻琢了一下。
张超群回过神来,暗道不好,自己把小萝莉猥亵了,这下两人都呆了,傻了!
小萝莉傻傻的瞧着张超群,波光潋滟的眸子满是惊愕,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幼小的芳心顿时大乱,脑袋嗡嗡作响,似是腾云驾雾,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张超群反映飞快,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你刚才那模样太美了,一时情难自禁……”
“登徒子!”
小萝莉终于回神,见张超群还说,顿时羞怒交加,柔软似水白玉般的小手不停拍打张超群,边拍边哭,大有江河决堤之势,一下比一下重。“你还说,你还说,流氓,我打死你!人家女儿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我不活了。”
“哎哟!”
张超群顾不得安慰“受伤”的小萝莉,他身上的伤势顿时被小萝莉“轻柔”的“撒娇”给引发了,一波强过一波,就是他这样的铁血男儿也疼出声来,可想而知那钻心碎骨般的巨痛!
“小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芷若啊!”
小萝莉听闻张超群的惨哼声,顿时也吓得六神无主,那里还记得他刚才猥亵她的事情,伏在他身上,柔莲小手轻轻抚摸着他胸前被自己所拍打处,似乎想抚平他的伤痛。
“小哥哥,芷若不怪你,真的,你不要再吓我了!”
小萝莉见张超群疼痛没有减轻一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如水双眸中的泪花更是像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张超群其实倒也没装,的确是疼得死去活来,冷汗直流!不过看小萝莉那伤心欲滴,声似杜鹃泣血一般,也强制镇定。
勉强一笑道:“小妹妹,你不要着急,我不痛了,你刚才说原谅我了可是真的?”
小萝莉见张超群笑了,心思单纯的她也当真以为他没事了,仰起螓首,泪眼婆娑道:“刚才你吓死芷若了,都是芷若不好,不该打你,让你旧伤复发,真是难辞其咎,哪里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
“呵呵,小妹妹原谅我就好。”
张超群呲牙笑道,不过马上就意识到什么不对,顿时大惊道:“你说什么?你……你叫芷若?可是叫周芷若?”
张超群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刚才突发奇想,想到一种可能,但现在还需要验证!
“咦?”
小萝莉眨了眨漂亮大大眼睛,泪眼朦胧,却惊诧的看着张超群:“小哥哥,芷若记得没告诉你姓氏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小脸又是通红一片!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张超群喃喃念叨,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原来如此,倚天老子来了,美女,金钱全是我的!娃哈哈!”
张超群顿时变得豪情万丈,本来还以为自己只是流落古代,但没想到自己却身在倚天屠龙的世界中,自己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对原着的认识,在这世界翻云覆雨,颠覆世界!想想就让他热血沸腾!
“小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芷若害怕!”
周小萝莉声音有些哽咽,她骇然的望着面前的小哥哥,瞧他胡言乱语一大堆,还以为他得了失心疯,顿时伤心欲绝!
张超群现在是真的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了,有的只是激情昂扬,豪气干云。淡淡一笑道:“芷若,不用担心,我又没有疯,只是想到某些开心的事情,一时憋不住兴奋,有感而发而已,吓到你了吧!”
周小萝莉怯怯道:“小哥哥,没事就好,芷若没事!”
张超群有些纳闷道:“芷若,你干嘛总是叫我小哥哥,我很小吗?”
这让张超群很不解,自己都是快奔三的人了,居然让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叫自己小哥哥,真是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小哥哥在说什么啊?你最多也就十八岁啊,你不要诓骗芷若,人家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这点相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周小萝莉突然坐了起来,挺胸骄傲的看着张超群,像是做了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一般,到底是小姑娘心性,在二十一世界,现在还是背著书包在小学里上学的年纪。
张超群对自己那无情的妻子是没有一丝眷念,殊不知,他的妻子爱他有多深,两人日后相见闹出诸多争端,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张超群认为是小萝莉故意把自己说的这么年轻,当下淡淡一笑道:“芷若说怎样就怎样吧!不过你以后切莫再叫我小哥哥了!”
周芷若不解道:“为什么啊?你本来就比芷若大不了多少嘛!”
张超群笑道:“不为什么,就是听着别扭,你要不叫我名字张超群,要不叫我哥哥就成了,不要去“加”一个小了!”
嗯,是男人都不喜欢别人说他小,相信广大Y民都是知道。
周芷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非常乖巧的说道:“知道了哥哥,嘻嘻,我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呢!”
张超群哑然失笑:“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的,真是的小孩子!”
说完轻轻捏了了捏周小萝莉滑腻的小脸,触手柔软温暖,还透着淡淡的湿意,显然是刚才的眼泪未干。
周小萝莉俏脸绯红一片,娇声不依道:“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说,我要生气了哦!”
“知道了,芷若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
张超群见小萝莉面子上挂不开,只得顺着她的意思,不过这种调侃小萝莉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这可是他内定的媳妇儿,这是为了增加增加夫妻间的情感。
本以为小萝莉会跳起来反驳,但这次只是面红耳赤,声若蚊呐:“那哥哥以后会不会娶芷若啊?”
古代女子都是和男子发生了近距离接触,一般都会嫁给那个男人,从一而终,当然个别&妇除外!像周芷若这种骨子里透着传统的女子,早已经把张超群当成自己的丈夫了!不然也不会伏在他怀中安慰他,而是应该避嫌。
(PS:调教小萝莉比较邪恶,不过调教杨不悔这种更小的萝莉貌似更有趣,觉得本书可以的就收藏推荐吧,相信本书会在今后的章节更加精彩!)
第005章 猥亵萝莉
小萝莉未施粉黛,素颜朝天,一双宝石眸子似嗔似喜,羞状莫名,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俏目中满是期待,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霞飞双颊,端是美丽莫名,秀美无比。
张超群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柔声道:“像芷若这样的小美人谁不想娶啊?可是就不知道是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了,我肯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啊!”
张超群故意这么说,暗忖心思单纯的小萝莉,一定会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虽然他知道周小萝莉这么问明显表明对自己有意思,但这时,他还是有些期盼周小萝莉的答案!
果然,周芷若闻言有些急了,急忙道:“愿意,我……”
说完才发现自己不够矜持,悄悄望去,却见张超群笑吟吟的看着她。
心中顿时大羞,秀颜绯红,状若红霞,玉面桃腮,娇艳欲滴,美眸羞喜不已,大发娇嗔:“讨厌,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
说着的小拳头又要捶打张超群,不过马上想到他身上有伤,只是扑到他身上,把头深深埋于他怀里,娇羞得不肯抬起头来!
小萝莉虽然还身材见绌,但胜在年轻,仍在发育当中,处在青春期的她给人一种激情四溢,天真活泼的感觉。胸前已经有了不小规模的两个小山包正直直顶在张超群胸膛,那一抹柔软让人心间一荡,淡淡的处子幽香和发香味儿充斥着张超群的嗅觉。
虽然他不是萝莉控,但猥亵萝莉给人一种邪恶的感觉,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正是呼唤人们内心最深处的阴暗的一面!
“反正她以后都是自己的媳妇,先提前占占便宜也不错!”
这邪恶的想法一出现,张超群立即有了反应。
双手一揽,把小萝莉紧紧抱在怀中,让她更贴紧自己,感受那柔软无骨的娇躯微微有些颤抖,张超群一只手在周小萝莉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脊背轻抚着,一边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朵上轻轻一咬道:“我怎么就讨厌了?我不是怕小美人拒绝么!”
“嘤……”
周小萝莉只觉得耳边热轰轰的,一股酥麻如触电般的感觉飞快传遍全身,让她变得全身泛软,全身骨头便似散了似的没有一丝力气!
心中又羞又怕的周小萝莉颤声道:“哥哥……不要这样……我怕……”
声音宛若黄莺清唱,更带着轻微的颤抖,迷人的魅力,又似羞喜,又似求饶!
“别怕,哥哥这是在帮你检查身体呢!”
世间邪恶之人,莫过于张超群了。
少女的娇吟非但没有打消张超群占占便宜的念头,更让他心中一颤,邪恶的念头迅速在他心中滋生。
大手竟然不知不觉捏住了那微微凸出的小山包,滑不溜手,却又不失柔软,不过还是小了些。
周小萝莉感到胸前的禁地被火热的大手包裹,更是全身一僵,接着娇小的身子变得更加的柔软了,全身颤抖。美眸泛起一丝春意,檀口轻启,求饶道:“哥哥……我感觉好奇怪,你不要再弄了。”
“没事,没事,小宝贝,一会儿就好了。”
张超群继续诱骗小萝莉。大手更是轻轻捏着那山包上的樱桃。让小萝莉如触电般颤抖个不停。
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儿,正微微张开,小萝莉似乎很紧张,小心肝跳得老快,胸口更是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阵阵香兰从口中送出。
朱唇玉齿,张超群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微微低头着眼前颤抖的如花柔唇,张口吐舌,用力把舌头深入周小萝莉香润的檀口中,吞津饮液。
“啊……”
小萝莉檀口微分,轻启发声,流逸出一声甜美哼声,她竟然无师自通,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张超群的舌头激烈缠绕,激情缠绵。
小萝莉全身滚烫如火,只知道无意识的回应着那在自己口腔中搅得天翻地覆的大舌头!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炽热的配合,才可以舒缓其内心的饥渴和骚动。
张超群美美的享受着少女的火热,柔滑的小传递着小萝莉的情意,萝莉青涩的小口给了他不同的刺激,让他热血沸腾,要不是顾虑到对方年龄尚幼,早就真枪实弹的干起来了。
良久之后,当四瓣柔软湿润的唇终于依依不舍分开的时候,张超群檀口终于发出了忘乎所以的销魂呻吟。
两位偷吃禁果的男女各自无语的望着对方,张超群微微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
周小萝莉开始的时候有些茫然,当回过神来的时候惊呼一声。玉脸酡红一片,娇羞媚人,星眸桃腮,胜雪,勾魂荡魄。
张超群急忙出声问道:“怎么了,芷若妹妹?是不是不舒服?”
周芷若似嗔似喜的望着一脸紧张的张超群,芳心甜蜜,知道男人把她放在了心上,低着头娇羞无比的道:“你你的棍子搁着我了。”
张超群顿时大窘,甫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已经坚硬如铁,紧紧地顶着少女的小腹,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为之一荡,赶紧撤出。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啊芷若,哥哥,刚才一时糊涂,让你难堪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娶你为妻,不知道芷若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张超群知道现在是个把小萝莉牢牢抓在手中的机会,当下厚颜无耻的说道。
像周芷若这种传统的女孩儿,除了嫁给张超群也没有多余的出路,毕竟已经让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羞答答的,半推半就就答应了张超群。
不过周小萝莉还是个孝顺的孩子,此事还要禀告她的父母,只要父母应允了,她这方面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这让张超群信心倍增,凭他二十一世纪的第一特工,能文能武,想要让一对渔家夫妇把女儿嫁给他因该不是什么难事。
而后的时间,张超群因为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早已经饿得不行,叫小萝莉按着他的方法打开了罐头食品、从未见过罐头食品的小萝莉自然惊奇无比,瞧见张超群在床上狼吞虎咽,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这些自然没有逃过张超群的眼睛,心中泛起一阵淡淡的酸楚,渔家儿女想来生活过得清贫拮据,张超群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小萝莉过上好日子。
张超群又邀请小萝莉过来和他一起吃,刚开始的时候小萝莉死活不肯,后来娇羞忸怩一番,终于屈服在张超群的威之下,矜持的吃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还小口小口的吃着,尝到了鲜之后就频频下筷,那速度之快,几乎半个多罐头都被小萝莉吃了。
张超群只在旁边淡淡的看着,这让小萝莉又是一阵不依的撒娇打闹!
(PS:补上一章,囧,公众章节也就这样了,在过了,就被和谐鸟!嘎嘎!给你们尝点甜头,小萝莉不能就这么推到滴!收藏推荐吧!嘎嘎!)
全文本大小:3242791 字节------@荷塘@ ------第006章 周氏夫妇
清晨,张超群悄悄从船里钻了出来,准备早上的晨练,这是他十几年来形成的习惯,从不曾放松懈怠。
张超群的伤势早在几天前就痊愈了,也在第二天见到了周芷若的父母,两夫妇对于张超群能够苏醒也感到十分高兴,两夫妻都是十分的好客,渔家人都是那样朴素坚强,自立自足。
张超群始终没有把自己和周小萝莉的事情告诉两夫妇,毕竟这种事有些难以启齿,怎么说他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向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儿父母提亲这种事情他还真不容易做出来。
至少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才行,不过他给两夫妇的印象十分的好,“勤劳,老实,有干劲!”
深得两夫妇喜欢。
当张超群把整个太极拳打完一遍之后,一阵悦耳的掌声响起,让他微微一惊,回头望去却是周芷若的父亲。当下擦了擦汗水,微微一笑道:“周伯今天起得真早啊!是要和大娘去打渔吗?”
周伯憨厚一笑道:“哪儿啊,一会儿和你婶儿进城去换些日常用品,小张啊,没想到你还会这么一手,虽然我不会这些把式,但是我也能看出你刚才打那套慢吞吞的拳很有玄机,呵呵,我就一粗人,不知道这么多,也就瞎说,嘿嘿!”
“没有,周伯说得很有见底,一针见血!”
张超群向他伸了伸大拇指,赞道:“这太极虽然看似缓慢,实则慢中方显速度,以静制动便是太极的精髓,刚中带柔,柔中带刚,以力借力,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周伯哈哈笑道:“小张啊,你和我说这么多,我这乡野粗人也听不懂,我这就去叫你婶儿去城里了,你先忙吧。”
张超群笑着点了点头,又打起了一套军体拳,直到把一套军体拳堪堪打完,周伯才带着被叫醒的周芷若和周母过来。
周小萝莉当着父母的面也不敢对张超群太过亲热,只是甜甜的叫了声哥哥,便挽着母亲的手臂,撒娇的挂在她的身上。
周母宠溺的摸了摸小萝莉的头,朝张超群优雅一笑道:“小张,听你周伯说你还会武功啊?还真是让人惊讶。”
张超群看着眼前的妇人,模样四十不到,整个人皮肤微黑,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皱纹,显然是劳动人民的光荣印记。
只是她黝黑皮肤下的五官却无法挑剔,所深深的吸引了张超群,瓜子形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挺的瑶鼻、丰厚的润唇,眉宇间和周芷若颇有相似。
胸前那一对玉兔高高耸立着,芊裁合体的身姿,淡雅若仙的绝色姿容散发出一种的熟妇风韵。加上她那最多不超过22寸的纤腰让人忍不住要上前抱住,张超群感觉到心跳瞬间每分钟到了一百下以上。似乎还没来得及梳洗,一头乌黑的秀发飞瀑一样垂直而下,显得格外的迷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那优雅的谈吐,淡雅的微笑,张超群敢肯定这女人以前一定生在富贵家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嫁给了一个普通渔家汉,真是白白糟蹋了资源。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美人才能生出周小萝莉这种美人胚子,张超群也现在只有实施萝莉养成计划了。
“伯母谬赞了,不过是瞎打瞎闹,没有实际意义,遇上那些高手完全只有挨打的份儿!”
张超群说的是实话,他的外家拳已经练到了极致,但内力这种现代不曾存在的东西如果真的存在这个世界的话,那遇到的真正的高手他也只有逃命的份!
周母不可置否的笑道:“年轻人能有小张这样谦虚的确不多,骄而不燥,谦虚适中,呵呵,也不知道将来有哪个女孩儿能嫁给你这样的有为青年。”
周母眼中泛起了笑意,眼神似乎有意无疑在周小萝莉和张超群身上流返。
周小萝莉顿时大羞,霞飞双颊,俏脸变得红彤彤的,螓首差点低到了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乳鸽上,可爱无比。
张超群微微有些尴尬,看来周母是有心人啊,居然能看出自己和周芷若之间的暧昧,这让张超群有些佩服这位中年熟妇的眼光和细心。
张超群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一穷二白的穷小子,那里会有什么漂亮女孩儿会答应嫁给我啊。”
周母笑道:“小张就不要谦虚了,我很看好你!好了,我和你周伯还要去准备一下进城事宜。”
说完给了张超群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一头雾水满脸迷茫的周伯携手离开。
张超群此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如何,反正十分的复杂,看到一旁站立不安娇羞不已的小萝莉,张超群心中泛起一丝柔情,既然自己来了这个世界,冥冥中自有天意,率性而为是自己的性格作风,妈的,现在先拿下这个小萝莉,倚天的那些美女张超群也并不打算放过,既然来到古代就当然要遵从古代一夫多妻的制度。顺应潮流才能生存。
正在张超群独自YY的时候,小萝莉打断了他神游太虚,指了指自己的父母,示意他们现在要走了,张超群笑了笑,陪着小萝莉去送送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
张超群想到周母那满含深意的一笑,那眼中鼓励的神色,就知道小萝莉的父母基本上是莫名其妙就被他搞定了。
第007章 趣味蛊然,汉水惊变
张超群闲来无聊,便在坐在船头给小萝莉讲起了故事,张超群这种新奇的讲法深深的吸引了小萝莉,听得津津有味,一个故事完了还意犹未尽。
“哥哥,那小美人鱼真可怜,最后居然化成了泡沫了,故事的结局怎么是这样的悲剧啊,哥哥还讨厌,你是大坏蛋!”
周小萝莉抱着张超群的胳膊,眼眶红红,美眸里水雾萦绕,小女孩儿都有美好的憧憬,把一都想得那么好!
面对小萝莉胡搅蛮缠,张超群只得抱以苦笑:“我的小宝贝哟,这故事又不是我编的,我也不过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怎么又变成大坏蛋了?”
小萝莉继续不依撒娇道:“我不管,谁叫你给我讲这么伤感的故事。让人家心里现在都还没平静。”
“是吗?”
张超群歪着脑袋看了眼小萝莉,道:“我咋就没看出你有多么伤感?”
“谁说的我不伤心了,你难道没看到人家眼眶红红的吗?”
小萝莉大羞,小手在张超群腰间的软肉使劲一扭,疼得他差点没叫出来。
张超群疼得呲牙咧嘴,道:“我的小宝贝,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是谁把你这么文静可爱,娴熟文静的小萝莉教坏了?”
“小萝莉是什么?”
周小萝莉不解道。
“咳咳,萝莉就是没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儿!”
周小萝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歪着螓首道:“哦,那我还真是萝莉。”
“当然,你是可爱的小萝莉。”
张超群憋着笑意说道:“不过我们家小芷若现在变得有些生猛,都学会螃蟹手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啊?哼,我见妈妈有时候就这么教训爸爸的。”
小萝莉闻言红晕爬满俏脸,水润光泽的俏脸变得娇艳欲滴。
害羞的小女孩儿总是那么可爱,张超群总是忍不住想逗趣她,嘴巴凑在她晶莹圆润的小耳垂旁呵了口气:“我的小宝贝当然我家的,我记得某人几天前,好像还说要嫁给我……”
“讨厌,哥哥是大坏蛋,我不理你了!”
小萝莉水灵灵的俏脸更加红艳如霞,娇嗔一声,朝船里跑去。
张超群笑着摇了摇头,拎出自己的大包,准备检查一下里面还剩些什么东西,这几天养伤和挣表现,都没来得及清点里面的东西。
张超群的包是特殊材质加工而成的,水火不侵,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因为掉进水里而打湿。
仔细清点了下,里面除了十发步枪子弹可惜没了步枪,和一把勃朗宁手枪,上百发子弹。几颗闪光弹,和两颗高爆手雷,这是他武器的全部家当了,当遇到危险之时的保命王牌。
张超群记得自己的手机是放在包里最里面,随手翻了出来,手机应用了最先进的太阳能系统,也不怕没电。只是现在却没有了信号。
随手翻开手机,张超群目光为之一柔,上面是一男一女的结婚照,男人正是张超群,而那女人自然是他的妻子顾凝兮。
男的英俊潇洒,剑眉星目,挂着爽朗的笑容。女的风姿卓越,天香国色,嘴角只是微翘。照片上的一对新人是如此幸福,只是唯一美中不足是女子宝石一般的眸子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意,英气逼人,让人不敢正视。
看到这张照片张超群这才发现即使是和自己在照结婚照的时候,顾凝兮还是如此冷漠,根本没有新娘的喜悦和幸福。
“吖!哥哥,这画中的女人是谁啊?她长得好漂亮哦!不过就是那双眼睛好骇人,冷冷的,让人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小萝莉已经站在张超群身后,一双灵动有致的大眼睛满是惊讶和好奇。
小萝莉的话让张超群有种解脱的感觉,小孩子是不会说假话的,自己和顾凝兮早已经天人永隔,是时候该散了。
忘记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睹物思情更会让张超群忆起往事,往事不堪回首,所以张超群在下了最大的决心之后,毅然把这张照片删除了。
心中突然感到无比轻松,既然不能相见,又何须怀念?让他往事随风,就让时间冲散一切吧。
小萝莉见他不说话,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哥哥你还没回答的话呢,哎呀……怎么那张画没了?”
面对小萝莉的惊叫,张超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了就没了吧,反正都是伤心的往事!不提也罢。”
小萝莉气鼓鼓道:“哥哥,你不要说得如此伤感沧桑好不好,你看起来也不大啊,画上那男子是你爸爸吧!”
张超群一愣,随即笑了:“嗯,是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可以把我和小宝贝画上去哦!”
张超群听到小萝莉的话,才忆起小萝莉为什么喜欢叫自己小哥哥,自己因为穿越还是不知名的原因,居然看起来最多只有十六岁的模样,除了变得比较稚嫩之外,相貌倒也没有多大变化。
只是他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有这种匪夷所思,光怪离奇的事情,竟然都一一发生在自己身上,索性也就让小萝莉误会了也好。
小萝莉看着张超群手上那会发光的奇怪东西,惊喜的如美丽的公主一般转了个圈道:“真的啊?哥哥能把我画在这奇怪的盒子上吗?”
会发光的奇怪盒子?张超群不禁莞尔:“这个不叫盒子,就手机,记好了哦,那现在哥哥要帮你画画了!”
周小萝莉兴奋的点了点头,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帮她画过画呢,当下天天笑道:“哥哥,你要画好哦,我要和刚才画里那个女人一样漂亮。”
张超群闻言心中苦苦一笑,笑着说道:“小宝贝这么漂亮,‘画’出来一定漂亮。”
周芷若又是甜甜笑了笑,似乎对张超群亲昵的称呼早已经习惯,只是光滑如凝脂一般洁白的俏脸微微有些红晕,证明她心中还有些羞喜。
张超群道:“站好了,嗯,你站到我这边来,那边光线不足。我不好‘作画’。”
张超群这厮欺世盗名也不知道脸红,继续哄骗单纯的小萝莉。
在张超群的引导下,周小萝莉摆了一个她自以为最美丽的POSS,张超群叫了声茄子,按下快门,把小萝莉最美丽的身影牢牢的记录在了这特制手机上。
当他把照好的相片拿给小萝莉看的时候,小萝莉粉嘟嘟的小脸上又满是惊讶,檀口轻启,如兰花香随着说话,喷涌而出。
“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太神奇了,咯咯,没想到人家这么漂亮呢!嘻嘻。”
囧,张超群见小萝莉如此自恋,也不打击他,故作高深道:“小宝贝,哥哥的画技已入神境,当然能瞬间把人画下来。”
周小萝莉道:“嗯,哥哥好厉害啊,不过你能不能把画给我啊,要一直在这个叫作手机的东西上烘干吗?不过你刚才并没有用画笔啊,真是奇怪。”
张超群暗暗擦了擦汗,汗,牛皮吹破了,转移话题道:“小宝贝啊,手机上面有很好玩的游戏哦,来我教你。”
一边说,边打开一个贪食蛇的游戏,聪明的小萝莉在张超群的英明教导下不到一分钟就把学会了,并且抱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
张超群终于松了口气,原来萝莉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怪不得有那么多怪叔叔。
中午的时候,小萝莉又尝到了张超群的罐头了,虽然剩的不多,但张超群心疼小萝莉伙食开得太差。全都让她吃了。
看到小萝莉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笑颜,张超群心里也感到无比的满足。
大约下午四点的时候,张超群见周伯和周婶都没有回来,不免有些担心,突然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原着里倚天中周芷若的双亲是被元兵杀害的,导致这幼小的女孩成了孤儿,两夫妇都对自己那么好,对他更是有救命之恩,一定不能让他们被元兵残忍杀害。
想到这里,张超群心急如焚,拦腰抱起在一边正享受电子游戏这种新奇玩意儿的小萝莉,不顾她惊骇不解的眼神,下了船,就朝早上两夫妇离开的方向追去。
奔跑中,小萝莉被张超群无端打断游戏大餐有些不满的撅起小嘴道:“哥哥,怎么了啊?你干嘛抱着我跑啊。”
张超群没有回答她的话,而且用他第一特工超绝的速度健步如飞,朝一个方向赶。
大约跑了两里路,张超群看到了自己不敢相信的一幕,心中怒火中烧,义愤填膺,胸中集结的怒火快要爆发而出了。
惨象,十足的惨象,没想到预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见河边躺着许多尸体,从他们的衣着可以看出是和周家一样是打渔为生的汉人。
肢离破碎,血肉模糊,无头尸体散落一地,有小孩,大人,老人,妇女,简直产不忍睹。几乎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尸体。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江河,仿佛血河一般,诡异、嗜血、屠戮、暴戾一切负面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008章 神兵逞威
“这群畜生!”
张超群怒喝一声,他想不明白,都是中国人,何必残杀自己的同胞,他也是中国人,更是一名汉人,看到同胞相残除了心痛之外就只有愤怒!
既然你要杀!那我便杀到底。汉朝有冠军侯霍去病,“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千里亦必诛之”杀到这些元蒙鞑子哭爹叫娘,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我们汉人。
张超群看了眼怀中的小萝莉,没想到周小萝莉如此坚强,水汪汪的大眼水雾弥漫,晶莹的泪花无声的绽放,即使如此她也坚强得没有哭出声来,更没有像普通女孩儿那样见到如此惨状而晕过去。
“乖,闭上眼睛,哥哥带你去找你父母,一切都由哥哥来解决。”
张超群的话仿佛有无边的魔力,周小萝莉感到自己十分的困倦,美眸越来越重,最后竟沉沉的熟睡过去。
张超群淡淡一笑,他用了催眠术,虽然精神力还很弱,但周小萝莉刚才才受了莫大的打击,情绪已然有些失控,在这种情况下施展催眠术才得以成功。
张超群心知她的父母凶多吉少,心中除了悲愤还有淡淡的悲哀,他是在为这十多岁就失去双亲的小女孩儿感到悲哀和怜惜,不忍她亲眼目睹父母惨状的张超群迫不得已用了这种办法。
张超群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小萝莉,再望了望这些无辜惨死的汉人老百姓,漆黑如墨的双眼变得异常冷漠,似乎空气中都能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寒意。
杀戮,就此开始!
“师公,这帮鞑子太可恶了,我要出手教训下他们!”
一位十四五岁脸色有些苍白少年站在远处咬牙切齿的看着元兵屠戮百姓,愤怒之下朝身边的一位鹤发白须的老者说道。愤怒的神情一表无疑。
老者长得慈眉善眼,不似老者浑浊的眼珠里也是怒火升腾,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淡淡道:“我本是方外之人,但鞑子残暴无情,屠戮我中原百姓,就是无忌你今日不说,老道也要惩处这帮畜生。无忌你千万小心。如若不行就立即退出来。”
叫无忌的少年点了点头,正要一个飞跃杀入战圈,狠狠教训这帮元蒙鞑子。因为他已经知道现在正在抵抗的几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最后杀得只剩下一名青年汉子在顽强抵抗,身上已经多处受伤。
眼看就要丧命于元人之手之时,少年正要出手相助,却没想到身边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提刀砍向那汉子的元兵立即脑袋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巨大的声响把鞑子士兵震得不敢轻举妄动,傻傻的看到同伴直立立的倒在了河滩上。这一惊人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那仙风道骨的老者亦是如此。
“何人暗器如此厉害,居然能连老道都只隐隐约约看到一道黑色的残影朝那元兵飞去。”
老者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谁人有如此功力。还有那巨大的响声是什么原因?
所有人都朝那声源处瞧去,之间百米外,一位剑眉星目,英俊无比的少年怀里抱着一位少女以常人看来,甚至一般高手看来都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跑来。
当跑到老者身边的时候,那少年打量了下老者,只见老者脸上虽然挂着震惊之色,但眼中却保持着一份清明,一身青色道袍随着河风吹拂,衣袂飘飘,就像那仙风道骨的仙长一般。
张超群见这老道慈眉善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感到亲近却又深不可测的感觉,知道这老道一定不是什么奸诈之徒,因为张超群冲他的眼睛里只看到愤慨万丈的怒火和悲天悯人的慈悲。
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张超群当即把手里的小萝莉递到那老道手里,急急忙忙道:“这位道长,帮忙照看下我这妹子,多谢了。”
说完不等老道答复,拔出特制精金匕首,如苍鹰搏兔一般杀进了那元兵之中。
抱着小萝莉的老道却没有惊讶,只是淡淡一笑,柔和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张超群,似乎期待着什么。
张超群粗略计算了下,这些元兵的数目大概字五六十人的模样,应该是一个小队,地上也躺着一些元兵了,看来是刚才自己所救的汉子放倒的,虽然不知道这些古代的兵痞有多大的能力,但张超群屹然不惧,他可是现代第一特工,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但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张超群也不敢过于托大,采取了雷霆攻势,先发制人,手里的特制精金匕首,在瞬间用诡异的手法划破了两名鞑子士兵的颈脖大动脉,鲜血喷薄了出来。捂着伤口,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匕首划过优美的弧线,继续朝那些元兵袭去,就像是收割灵魂的死神一般,瞬间收割他们的生命。
这时候那些元兵早已经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元人在草原上骑射都是有名的,而且力气也相较汉人大得多。毕竟是在血腥战场上回来的士兵,弃那青年汉子于不顾,直接朝张超群围来。
“来得好。”
张超群冷笑一声,展开游斗,凭借快速的身法不让元兵成合围之势,专攻一点。元兵用的是弯刀,对张超群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张超群的功夫集众家之长,更是学过咏春拳,以手腕寸劲发力,匕首便是他们的收割机。
二十几厘米的匕首宛如神器一般,元兵的弯刀碰则截断,在他们发愣之时,张超群的匕首已经无情的收割了他的生命。
“师公,这位大哥不知道用的什么身法竟然如此轻松惬意,我瞧他并无内力,但力道却刚猛之极,手法更是优美无比,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那怪异的匕首居然如此锋利。师公你能否看出他是出自什么门派?”
还没看过杀人动作如此优美的少年,惊诧万分,忙向那老道发问。
老道眼中精光大盛,哈哈大笑:“无忌,这位小哥的外家拳居然能练到如此地步,为师活了百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想必他是经过了大量的体能训练,才能让达到这种强度,这小哥,根骨极佳,绝对是练武的奇才。”
“至于,那匕首嘛,老道也看不出是什么来路,只是其锋利程度绝对不下于那倚天宝剑。”
老道的眼光何其敏锐,一眼便看出那匕首不是凡品。
老道的几句话却让少年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没想到这次居然能遇到如此不凡之人,听师公那意思,似乎有让那位大哥入他门下。
张超群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成猎物,一个旋风腿踢中一名元兵的胸口,顺势落下。没到三五分钟,元兵已经倒下一大半。此刻他心中却微微有些震惊,这些元兵的确不凡,至少有普通特种兵的实力。
只不过遇上他,算这群元兵倒霉,如虎入羊群一般,继续大肆屠戮这些牲畜!元兵似乎被这杀神一般的人镇住了一般,似乎没有先前的傲气和锐利了,对张超群颇为忌惮。
一边士气高涨,一边是士气低靡,结果可想而知。
张超群的杀人方法的确有优美,至少他自己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沾到衣服上,这让元兵彻底绝望了,那冰冷的眼神,就像是看待死人一般。
那青年汉子似乎也受到张超群的鼓舞,一腔热血再次爆发,提起手中的长剑朝那些元兵杀来。
张超群和那汉子相视一笑,狠狠的杀戮着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此时的鞑子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当剩下最后一名元兵的时候,那鞑子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果一般,咬了咬牙,眼睛瞥到那老道和少年,以及老道手中抱着的小萝莉。顿生歹意。猛然举刀朝老道砍去。
张超群以及青年汉子都微微一惊,解救已经晚了,张超群心急如焚,小萝莉还在那老道手里呢,怎么就跑了个漏网之鱼,都怪自己大意了。正要拔枪击杀那鞑子。
这时,他却看到了无比骇然的一幕。
只见那老者腾出一只手来,轻描淡写的推出一掌,就是如此看似不起眼的一掌,却蕴含一波接着一波的掌力。
“砰……”
只见那元兵口中喷出大蓬鲜血,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一头扎进远在几十米外的河中,多半是不活了。
张超群脑袋一阵嗡嗡直响,这就是有内力的高手?这么强?顿时有些沮丧!不过他那里知道只是这老道才有如此功力,现在的他即便是对上二流高手也不会落败,在没有内力相助下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突然张超群脑袋里穆然闪过一个场景,惊骇的大叫道:“你难道是张三丰,张真人?”
第009章 张三丰收徒(上)
张超群这是第一次见到内家高手,没想到轻描淡写的一掌就能把人打得飞的老远,小命不保。这让他知道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不足,虽然自己有枪,但这必定不是长久之计。
一来手枪子弹有限,二来,有些高手根本就不是手枪能对付的,万一这世界有什么金钟罩,自己这手枪不成了废铜烂铁了吗?想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就必定要拥有强大的实力,只是欲速则不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且没有名家指点自己根本就像无头苍蝇一般,不得法门。
张三丰闻言并未吃惊,反而是那少年,惊诧无比的望着张超群,道:“这位大哥,你是如何认出我师公的?”
张超群闻言并未作答,而是朝着张三丰激动万分道:“您真的是张真人?晚辈对您仰慕已久,没想到今日有幸得见张真人,今生无憾矣。”
张超群在以前就很崇拜张三丰,传说张三丰享年147岁,是不是真的无从考究,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人的确是一代传奇。
张三丰,字君宝,号玄玄子,传说其丰姿魁伟,大耳圆目,须髯如戟。无论寒暑,只一衲一蓑,一餐能食升斗,或数日一食,或数月不食,事能前知。游止无恒。居宝鸡金台观时,曾死而复活,道徒称其为“阳神出游”入明,自称“大元遗老”时隐时现,行踪莫测。
武当绝技、少林功夫,集中华武术之大成,是民族历史遗产宝库中两颗灿烂的明珠。武当绝技、少林功夫,集中华武术之大成,是民族历史遗产宝库中两颗灿烂的明珠。人们根据武当与少林武术的不同特点,分中国武术为南派北派、内家外家,素有“北尊少林,南崇武当”之说。少林拳奉达摩为始祖,武当拳则以张三丰为开山。
倚天屠龙世界中,太极拳更是由张三丰所创造,讲究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把长蛇的蜿蜒轻柔与内家拳的以柔克刚牵合在一起,端是厉害无比。
他创立的内家拳技,诸如太极拳、八卦拳、形意拳、五行拳、纯阳拳、混元拳、玄武棍等的命名和路数也都是从道教经书中演绎引申而来的。内家拳博大精深,派别林立,但都奉张三丰为祖师,拳技也有着共同性的特征,即注重内功,阴阳变化,动作沉稳,姿势含蓄,劲力浑厚,神意悠然,讲求意、气、力的协调统一;体现在具体的应敌对抗中则是以柔克刚,以静制动。这些特征无不与道家清静柔弱、淡泊无为的主张和道教的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的“三宝”修炼相吻合。
张三丰归隐武当,人称隐仙。他最恨某些道士,修了几年道,学得了一丁半点秘术,便借此去巴结权贵,换取荣华富贵。视名利为浮云,疾恶如仇,三丰祖师到晚年时剑术如神,轻易已不使剑,即使迫不得己与人动手,也只用寻常铁剑、木剑。
而此时的张三丰不正是晚年时期,达到了大宗师境界么?就连蒙古鞑子都对张三丰推崇备至,这的确给汉人张脸了,简直大快人心。
“无量天尊,小哥谬赞了,真人两字不敢当。”
张三丰此时也微微有些诧异的望着这气宇轩昂的少年,笑道:“小哥可曾见过老道?不然怎么能一眼就认出老道?”
张超群略微尴尬道:“其实我也是猜的,我见您慈眉善眼,而且刚才赏给那鞑子的那一掌似乎运用了武当的八卦拳,而且那掌力也许只有张真人才能达到,所以我就大胆猜测。”
张超群虽然没修习过内力,但八卦拳却是见识过,刚才那一掌的确是由八卦拳衍变而来。
张三丰更加惊讶了,没想到此子不但肉体强横,外家拳练到了极致,而且见识也相当不凡,加上他根骨极佳,绝对是上好的可造之才。
“没想到小哥有如此见识,当真让老道惊讶,这位小姑娘是你妹妹吧,这下完璧归赵了。”
张三丰把周芷若交还给张超群,张超群当下抱过小萝莉柔软滑腻的身子,望向她的眼神温柔无比。
“这位大哥,你真厉害,我叫张无忌,今年十五,不能否和你和结交为友。”
那少年便是张无忌,张超群早已经猜到,不过却故意不去理他,嘿,谁叫他会和自己抢女人滴?
只是人家都诚意相交了,张超群也不好在张真人面前失了礼数,当下朝他淡淡一笑道:“甭外道,原来是无忌兄弟,在下张超群,为兄虚长你一岁,我还是本家呢。”
张无忌道:“原来是大哥姓张,我可以叫你超群大哥吗?”
张超群淡淡一笑道:“呵呵,都说了,别客气,你直接叫我大哥得了。”
张无忌点了点头。
张超群见他面色苍白,体虚气弱,便知道他像原着中一样,中了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张三丰正带着他到处寻医呢。
“这位张兄弟,救命之恩难以报答,只要你以后用得上我常遇春的,我常遇春一定舍命相报。”
张超群救下的汉子在一边早已经听到了几人的谈话,走过来抱拳说道。
张超群这才想起自己还救了一个汉子,见他自报家门,闻言也不吃惊,笑道:“原来是常大哥,我也是恰逢其会,而且稍微有些血性的人也不会放过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
常遇春哈哈一笑道:“张兄弟说得好,我老常也是看不惯这群蒙古鞑子,总有一天我们汉人会把他们赶出去,让百姓再度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张超群知道这常遇春是明教之人,而且以后还会是朱元璋的猛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张超群最看不惯的就是这卸磨杀驴的老朱,这样的人当上了皇帝,海禁,导致明朝处在一个封闭式的环境,这也间接导致后世不其他国家落后这么多年。
“常大哥说得好,如今元蒙鞑子侵占我们大好河山,汉人地位低下,被元人视如猪狗,百姓流离失所,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应该团结起来,把蒙古鞑子赶出中原,换我们汉人一个和平的时代。”
张超群既然有了这个人情,那就得利用起来,因为他此时已经决定取代朱重八。
常遇春微微有些激动,道:“没想到张兄弟也是这样的热血男儿,我们明教早已经在组织对蒙古鞑子的反攻,张兄弟既然有如此志向,加入我们明教如何?”
张超群淡淡一笑道:“常大哥,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而且我对明教也不甚了解,如果明教真的如你所说一般,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加入。”
张超群现在还不想过早和明教扯上关系,毕竟明教在这些江湖人的眼里是十恶不赦的魔教,自己现在和它扯上关系不是找抽吗?到时候被这些自以为是的正派人士追杀那日子可不好过了。
常遇春也不勉强,走到张三丰面前恭敬的行了个晚辈礼道:“张真人好。”
张三丰淡淡一笑:“无量天尊,常英雄有礼了。”
常遇春看了一眼张三丰,又瞧了瞧张超群,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惨哼一声,口中喷出大蓬鲜血,脚下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张超群见状大惊,敢情这常遇春身上还带有内伤,难怪刚才对付不了元兵,记得原着里常遇春是护送周子旺的孩子南下。而这周子旺正是魔教“明教”中“弥勒宗””
的大弟子,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为帝,国号称“周”不久为元军扑灭,周子旺被擒斩首。弥勒宗和天魔教虽非一派,但同为“明教”的支派,相互间渊源甚深,周子旺起事之时,殷天正曾在浙江为之声援。
只是怎么没有瞧见那周子旺之子?张超群手上抱着周芷若自然不方便扶他。而且已经有人率先上前搀住常遇春坐下了。
张无忌搀扶常遇春坐下,焦急的朝张三丰叫道:“师公,这位常大哥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张三丰抓起他手掌,但觉触手冰冷,微微一惊,道:“常英雄受伤好像有些时候了。”
张三丰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此人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
当下取出一粒上好的丹药喂入常遇春的口中,却在这时,又听到一声惨哼。
第010章 张三丰收徒(下)
却是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张无忌因为寒毒肆虐的疼痛而轻哼出声,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嘴唇变得干裂泛白。
张三丰又是一惊,一手扶起张无忌,手掌抵其背心,却是运起内力意图压制住寒毒。
张超群在一旁默不作声,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还真有这种疗伤的方法,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无忌苍白无色的小脸微微红润了起来,牙关也不再颤抖,张三丰也在这时候扯去掌力,关切的问道:“无忌,你感觉如何。”
张无忌微微道:“师公,无忌没事,只是这寒毒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了。恐怕这次不能远行了。”
常遇春的伤势却也压制住了,朝张三丰问道:“张真人,无忌兄弟为何如此,难道是受了什么阴毒的掌力?”
张三丰无声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焦虑。
常遇春见状,接着他对张三丰说道:“在下有一恩师,医术甚高,这位小兄弟有怪病缠身,若张真人信得过在下,我愿意带小兄弟到我恩师那里,请恩师替小兄弟医治。”
张三丰黯然摇头道:“我这个徒孙中了最阴毒的玄冥神掌,医术再高……恐怕也无济于事……”
张超群却道:“张真人,我听说明教有位‘见死不救’的神医,名唤胡青牛,只是他脾气古怪,不是什么人都会医治。”
常遇春闻言微微一惊,诧异的望着张超群。“张兄弟说的没错,在下恩师正是‘见死不救’胡青牛,没想到张兄弟连这个都知道。”
张超群淡淡一笑,朝张三丰道:“张真人,无忌兄弟的伤也许那胡青牛真的能治!”
张三丰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本想到少林和峨眉求得九阳神功,却没想到遭到少林拒绝,又欲上峨眉求之,但即使峨眉同意借阅九阳神功也不完整,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胡青牛的医术张三丰也有所耳闻,当下又生出希望,道:“常英雄若能使我这徒孙驱除寒毒,日后若能帮忙,我武当派当倾力相助。”
常遇春道:“张真人客气了,即使是看在张兄弟的救命之恩,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说完似乎是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张三丰自然感激不尽,又用深厚的内功压制住常遇春的内伤,只是这样也不过是压制一时而已。
张超群这时道:“我看无忌兄弟和常大哥都需要一个养伤之处,正好我们的小船停靠在几里外,不如就去那里养伤吧。”
张三丰自然点头答应,他一直认为自己愧对张翠山,所以对张无忌疼爱有加,只是面对他的这一身寒毒却无能为力,心中更加的愧疚与自责。
回到周芷若的小船,安顿好张无忌和常遇春,坐在船头张超群却犯难了,无比怜惜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小萝莉,张超群不知道她醒来怎么和她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周氏夫妇被杀,但……
张超群不敢想下去了,还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父母的噩耗还会怎样闹腾。
“超群可是在为这小姑娘的事情在烦恼?”
不知何时张三丰已经站在了身后。
张超群抱着小萝莉站起了来,见张三丰叫自己名字,看来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晚辈,当下老实回答道:“是的,她父母已经凶多吉少了,我不知道她醒来后如何对她说。”
张三丰瞅了眼张超群怀中的小萝莉,道:“这小姑娘不是你的亲妹妹吧。”
张三丰那女孩约莫十岁左右,衣衫敝旧,赤着双足,一看便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胎子,见张超群如此关心,想必两人关系不一般。
张超群憨憨一笑:“这个,我和她私定了终身……”
说到这里饶是张超群脸皮厚脸上也不禁微微一红,像是火在烧一般。萝莉,大罪矣。
“呵呵,不用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这小姑娘十足的美人胚子,而你又是人中之龙,两人倒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十分般配。”
张超群没想到连张真人都会打趣人,男大当婚这好啊,至理名言!但她女大当嫁?她才十二岁啊!瀑布汗!
张三丰又微微笑道:““这小姑娘名唤何甚?”
张超群道:“周芷若。”
张三丰抚了抚自己长长的胡须道:“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她可是住在这儿?”
张超群点了点头:“是的,她是渔家女,所以我对她分外疼惜。”
张三丰道:“那她可还有亲人?”
张超群道:“没有了,她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张三丰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道:“超群,我见你并未修习内力,但根骨奇佳,加上见识不低,老道有个不请之请,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超群闻言大喜,本来他就有拜张三丰为师的意思,只是人家一代宗师,武功盖世,根本不轻易收徒,而且他也不知道怎样开口,抱着小萝莉立即跪下,高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摆。”
说着就要跪拜,但一拜才想到自己抱着小萝莉,张三丰呵呵一笑,用内力一托,张超群感到一股祥和的力量,让他直起了腰身。
张三丰笑道:“你先起来,这些礼节等我们回到武当山再行不迟,现在先做记名弟子。”
张超群也不矫情,站起身来点头应是。
张三丰道:“你可知道我有几位弟子?”
“七名弟子!”
这点难不到张超群,“分别是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合称武当七侠,不知徒儿有没有说错。”
张三丰颔首道:“没错,为师已经许多年没有收徒弟了,收你做徒弟一是因为你根骨奇佳,是可造之才;二是最重要一点,因为你是一个有血性,有良知,有正义感的人,老道收人为徒,从来都是先考其品行,我辈之人从来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点你做得很好。”
张超群暗暗擦了擦汗,暗叫侥幸。自己那是什么见义勇为,其实是看不惯那些元兵滥杀无辜罢了。
这时张无忌叫了声师公,张三丰担心其伤势,嘱咐张超群暂时不要把这事向别人透露,张超群当然连连称是。
张三丰为张无忌输入内力,过得不久,张无忌悠然醒转,常遇春道:“张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广大,这位小兄弟虽然中毒不浅,总能化解罢?”
张三丰道:“是!”
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的左手却轻轻摇了两摇,意思是说他毒重难愈,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
常遇春暗吃一惊,张超群在旁边道:“事到如今,师……张真人,无忌他若是不去找胡医生医治的话,只怕体内毒性侵入心脉,到时就真个儿难治了,不若就由小子陪着无忌他去蝶谷吧!”
张三丰迟疑了一下,张无忌是他爱徒唯一的骨血,要将他交在向来以诡怪邪恶出名的魔教弟子手中,确是万分的放心不下,现下这新收的弟子同去的话,倒也放心得多。
眼下无忌毒入膏肓,生死之际,须得当机立断,便道:“如此当然是好,不过,超群,胡先生有个规矩,决不替教外之人诊病,胡先生能治当然好,若是勉强无忌入教,却是万万不可答允的。”
他知魔教中人行事诡秘,若是一给纠缠上身,阴魂不散,不知将有多少后患,张翠山弄到身死名裂,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超群自然知道张无忌将来不但是入教了,而且还做了明教的教主,张三丰的这点担心,绝对多余,点了点头,道:“超群知道。”
那常遇春却是怫然不悦,朗声道:“老道爷可把我明教中人瞧得忒也小了。假若胡师伯不肯给无忌兄弟医治的话,遇春一命换一命便是。”
张三丰抚须笑道:“常英雄无须介怀,贫道自然知道你光明磊落,实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我有一句不中听的话劝你,盼你不要见怪。”
常遇春道:“老道爷见教,小人怎敢见怪?”
张三丰道:“好!我劝你即日洗心革面,弃了邪教。你若不嫌武当派本领低微,老道便命我大徒儿宋远桥收你为徒。日后你行走江湖,扬眉吐气,谁也不敢轻视于你。”
宋远桥是七侠之首,名震天下,寻常武林中人要见他一面亦是不易。武当诸侠直到近年方始收徒,但拣选甚严,若非根骨资质、品行性情无一不佳,决不能投入武当门下。常遇春出身魔教,常人一听早已皱起眉头,竟蒙张三丰垂青,要他投入宋远桥门下,于学武之人而言,实是难得之极的莫大福缘。
张超群刚刚被张三丰口头允诺收为记名弟子,见他又起收徒之心,不由得气沮,看来今日这老头子收徒收上瘾头了,收得多了,就不珍稀了,转念又想,我是拜张三丰为师,常遇春则是投入宋远桥门下,说起来,自己倒是成了他师叔了,心中不免得意。
岂知常遇春朗声道:“小人家蒙张真人瞧得起,实是感激之极,但小人身属明教,终身不敢背教。”
张超群这才突然记起,常遇春并未投入武当门下。
张三丰又劝了几句,常遇春坚决不从。张三丰见他执迷不悟,不由得摇头叹息。第011章 直奔蝴蝶谷
张三丰再嘱咐了张超群一番,瞧了瞧周芷若,道:“这小姑娘,便由我带上武当山去,另行设法安置。”
张超群知道,他这一带,就带到峨嵋派去了,那灭绝师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叮叮咚咚地,别把我家小萝莉给带坏了,急忙道:“张真人,我家妹子刚刚失去双亲,就我一个亲人了,我一定要带在身边的。”
张三丰哈哈一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少年人,可别沉迷于女色当中才好。若是胡先生将无忌治好了,你即刻带他回武当山。”
张超群欢喜道:“知道,师……张真人!”
这可是太好了,拜武当派的张三丰为师,多少人做梦都做不到的,居然我运气就这么好,原着里面,武当七侠名震天下,现在却多了我张超群一个,日后不光是学到内家武功,走在街上,谁不尊我一句,武当张八侠!呃,这称呼有点别扭,好在我姓张,万一我姓王的话,岂不是人家叫我王八侠了?
正郁闷着自己将来的称号,周芷若已然醒来,投入张超群怀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抽抽噎噎的。张超群被她哭得心酸,周氏夫妇两个待自己也是极好,周氏更是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暗许给自己了,可自己竟然忘了元兵这一事,张超群心中又愧又悲,将周芷若紧搂住,柔声劝慰起来。
这时,张无忌忽然走来,道:“小师叔,周妹妹。”
张超群猛听他叫自己小师叔,不禁愣了。张无忌笑道:“师公告诉我了,他收了你当关门弟子。”
不是吧,自己说暂时不声张出去,转头就去跟张无忌说了,这老头!
转眼忽然瞧见张无忌望着周芷若的眼神,有点……有点怪异!这小子,眼珠子闪亮亮的,狼!张超群心头一惊,陡然间,背上的冷汗便出来了,这小子在原着上把我的周小萝莉给勾走了,既然本大爷来了,就由不得你了,眼珠子一转,向张三丰道:“真人,我突然想,我妹子还是跟着你去武当比较好,毕竟我这一路并不安全,要照顾无忌,又要照顾我妹子,有点力不从心。”
周芷若颤声道:“哥哥,你……你不要芷若了么?”
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张超群,好像生怕他跑掉似的,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之上,惊慌失措,让人瞧了心疼。张超群笑着摇头道:“怎么会?我最疼芷若了,不过,你跟着我的话,我怎么照顾无忌兄弟呢?无忌他身体不好,而且,遇春兄弟也是身上有伤。”
周芷若狠狠地瞪了不远处的张无忌一眼,忿忿然地哼了一声。张超群瞧得心花怒放,心道:这可好了,本大爷从小就培养我老婆对你张无忌的恶感,你没机会了,哈哈……
“再说了,你身体不好,跟着老道爷去,老道爷还能亏待了你么?到时你把身体练得棒棒的,当然就更漂亮了,对不?到时候,嘿嘿……”
周芷若羞不可仰,腻声道:“到时候,芷若嫁给你做妻子。”
张超群一怔,谁说古代女子保守的?在本大爷的调教下,石女也开窍了!
“乖乖地听老道爷的话,到时候你想不嫁给我都不行。”
张超群低头在周芷若额前亲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周芷若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羞急之下,用力挣开,但她哪里挣脱得了张超群?幼嫩的身子在张超群无良的魔爪下,触发着张超群原始的欲望,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超群可不敢乱来。
第二天一早,张三丰携同周芷若,与张超群和常遇春、张无忌分手。周芷若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秀美绝伦的俏丽脸上,挂着盈盈珠泪,让张超群好一阵不舍,但,为了将来的性福生活,一丁点机会都不能给张无忌这个小子!
亲爱的小芷若,咱也是为了以后着想啊,现在你还太小,这么美的小萝莉老是跟在身边,一个把持不定,就要推倒了,推倒倒也没什么,不是有句老话说,女孩子上了六十斤就能生娃娃了么?嘿嘿,不过,那是古代人没文化,年纪太小,将来影响发育,捏捏摸摸倒是可以,圈圈叉叉就还是能免则免的好。张超群忽然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多出一道光环来。
“我等无忌他好了,我就立马去武当山找你!放心好了,别哭了,咱们又不是生离死别。”
一只温润嫩滑的小手捂住了张超群的嘴,“哥哥别说死,芷若不想听到这个字,如果哥哥你……你有什么不测的话,芷若绝不苟活!”
亮如点漆的晶莹双眸中流露出一股坚强来,张超群心中一颤,将周芷若紧紧地搂在怀里,那青涩的小包包顶在胸前,却让张超群没有一丝旖念,有的只是感动。
奔三的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十二岁的小萝莉给感动得想要哭鼻子,丢脸啊,太丢脸了!
“别这么说,我会哭的。放心好了,我是谁啊,我是张超群啊!武功超群,人品超群,好运自然也超群,我是不会死的,我们俩将来还要过好日子呢,对吧?听话,乖乖地等哥哥回来,你越听话,哥哥我就越早娶你过门,当我的宝贝媳妇!”
“咦……哥哥你好肉麻啊!”
周芷若笑面如花,先前的一丝哀伤一扫而空。
张三丰站在远处,见这俩孩子难舍难分,不由得莞尔,待这两位旁若无人地亲昵完毕,拈须笑道:“超群,早点回来就是,我会照顾好周小姑娘的。”
周芷若漂亮的脸蛋上红彤彤的,刚才超群哥哥偷偷地在自己小包包上捏了几把,小小芳心之中,又羞又喜。……
依依惜别之后,常遇春雇了一艘江船,直放汉口,到了汉口后另换长江江船,沿江东下。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离女山湖畔。长江自汉口到九江,流向东南,到九江后,便折向东北而入皖境。
在这之间,张无忌体内寒毒发作,但他强忍痛楚,始终不肯叫痛,张超群和常遇春瞧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这少年不过十四五岁,性子却是执拗顽强,他日能得奇遇,也是不足为怪啊。
这一日,三人到得集庆下游的瓜埠,舍舟起旱,雇了一辆大车,向北进发,数日间到了凤阳以东的明光。常遇春知道这位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待行到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便打发大车回去。
三人走了许久,因为山路崎岖,不单是张无忌身上有寒毒,常遇春也是被两个番僧打了两掌,内伤不轻,走得极慢,直到天快黑时,走到一个树林,两个伤员累得仰天八叉地躺在树下。张超群乃是特工,自然仍是精力充沛,见他们累得不行,只得停下来陪着他们休息,才刚吃完干粮,只听远处有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
“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
“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
跟着脚步声响,几个人奔向树林中来。
第012章 路遇彭和尚
常遇春一惊,拔刀在手,左手抱起张无忌,一跃而起,道:“超群兄弟,小心了!”
张超群肃然点头,俯身捡起一根略粗的树枝,心中却是在想,原着里面有没有这一出啊!难道是那些被金花婆婆?转念又想,刚才有人叫什么“不要让贼秃走了!”
这便不是在说自己这些人了!松了口气,回头朝着常遇春和一脸煞白的张无忌摆了摆手,轻声道:“跟我们没关系,不是冲着咱们而来的。”
常遇春点点头,放下心来。张超群透过树林向外瞧去,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人相斗,中间那人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得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众人渐渐移近。
不久一轮明月从云中钻出,清光泻地,只见中间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和尚。围攻他的众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汉子,还有两个女子,共是八人,两个灰袍僧人一执禅杖,一执戎刀,禅杖横扫、戒刀挥劈之际,一股股疾风带得林中落叶四散飞舞。一个道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剑花。一个矮小汉子手握双刀,在地下滚来滚去,以地堂刀法进攻白衣和尚的下盘。
张超群啧啧赞叹,道:“那个和尚好厉害,一个对八个!”
忽见那两个女子身形苗条,各执长剑,剑法也是极尽灵动轻捷。张超群不禁暗暗赞叹,练功的女人就是身材好!两条腿子紧绷绷的,弹性十足啊!酣斗中一个女子转过身来,半边脸庞照在月光之下。张无忌失声低呼:“纪姑姑!”
张超群一怔,该不会是殷梨亭的未婚妻子纪晓芙吧?忙问道:“无忌你认识的么?”
张无忌点头道:“那个是我殷六叔的未婚妻子,我们……我们……”
张无忌本想说上前帮忙,终是忍住没说,转眼间,那些人已是斗了许久,被围攻的和尚武功甚是了得,掌法忽快忽慢,虚虚实实,变幻多端,打到快时,连他手掌的去路来势都瞧不清楚。纪晓芙等虽然人多,却久斗不下。张超群瞧得眼花缭乱,心中暗暗敬佩,也生出比较之心,若是换了自己的话,就算能打败这些人,也绝对不可能打得这么好看,他所擅长的,是太极拳和军体拳,但全是外功,而不是这个武侠世界的内功,一个人能使用内力将身体调整得如此灵活,确实是非常不易,据张三丰所说,自己的外功已经达到了人体极限,已臻化境。如果能学习到正宗的内功,那么……
张超群心动不已,这时,忽听得一名汉子喝道:“用暗青子招呼!”
只见一名汉子和一名道人分向左右跃开,跟着便是嗤嗤声响,弹丸和飞刀不断向那白衣和尚射去。这么一来,那和尚便有点儿难以支持。那持剑的长须道人喝道:“彭和尚,我们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拚命干么?你把白龟寿交出来,大家一笑而散,岂不甚妙?”
常遇春吃了一惊,低声道:“原来是彭和尚?”
张超群一愣,登时想起原着中的确是有这么一节,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为了追问屠龙刀的下落,对白龟寿围追堵截,这个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彭莹玉彭和尚因为天鹰教和明教的渊源,出手相助。想不到这个白衣如雪,武功变幻莫测的和尚,就是明教五散人的彭和尚!
彭和尚朗声道:“白坛主已被你们打得重伤,我彭和尚莫说跟他颇有渊源,便是毫无干连,也不能见死不救。”
张超群赞道:“这位彭和尚果然侠士风范!”
常遇春向张超群微微一笑。
长须道人大声喝道:“什么见死不救?我们又不是要取他性命,只是向他打听一个人。”
彭和尚冷笑道:“你们要问谢逊的下落,为何不去问少林寺方丈?”
一个灰袍僧人叫了起来:“这是天鹰教妖女殷素素嫁祸我少林寺的恶计,谁能信得?”
这僧人显然是少林派的。张超群正欲上去助拳,猛听得站在外圈的道人叫道:“自己人大家伏倒!”
那六人一听,立即伏地,但见白光闪动,五柄飞刀风声呼呼,对准了彭和尚的胸口射到。
本来彭和尚只须低头弯腰、或是向前扑跌,要不然就使铁板桥仰身,使飞刀在胸前掠过,但这时地下六般兵刃一齐上撩,封住了他下三路,却如何能矮身闪躲?
尽管张超群知道他没事,但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了。只见彭和尚突然跃高,五柄飞刀正巧从他脚底飞过,张超群瞧得神往,这便是古代的轻功了!真的不是武侠小说里面瞎掰啊!张超群从小便羡慕那些古代的侠士飞檐走壁,心中对这些高来高去的“蝙蝠侠”崇拜得五体投地,从上初中偷看第一本“少女十八般”起,就向往着能飞上人家的屋顶偷看MM洗澡澡,直到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特工,这个伴随了他整个青葱少年时代的美好愿望也没能实现。如今,看到彭和尚仿佛穿花蝴蝶一般的潇洒不羁,自然是悠然神往,恨不得立刻就学会神奇的轻功。
彭和尚虽然避开飞刀,但少林僧的禅杖戒刀、长须道人的长剑已分向他腿上击到。彭和尚身在半空,逼得行险,左掌拍出,波的一响,击在一名少林僧头上,跟着右手反勾,已抢过他手中戒刀,顺势在禅杖上一格,借着这股力道,身子飞出了两丈。那少林僧被他一掌重手击在天灵盖上,立时毙命,余人怒叫追去,只见彭和尚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七人又将他围住了。那使禅杖的少林僧势如疯虎,禅杖直上直下的猛砸,只道:“彭和尚,你杀了我师弟,我跟你拼了。”
那长须道人叫道:“他腿上已中了我的蝎尾钩暗器,转眼便要毒发身亡。”
果见彭和尚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
张超群心中一急,这彭和尚是明教中的重要人物,那是非救他不可的。飞快叫道:“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说罢,大喝一声,道:“干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么!算什么好汉?”
那七人虽见彭和尚中毒,却是不敢走近他身边,远远地围了,忽见树丛中跳出一人来,均是一怔,长须道人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管大爷们的闲事!”
这张超群手里拿着一截树枝,虽然树枝尚算粗大,但毕竟不是刀剑,再加上看他年纪幼小,十七八岁,乳臭未干,哪会把他放在心上,那长须道人道:“许师弟,你射彭和尚两柄飞刀试试。”
张超群见自己如此完美的出场就这么被无视了,气得七窍生烟,这时,那放飞刀的道人右手一扬,拍拍两响,一柄飞刀射入彭和尚右肩,一柄射入他的左腿。彭和尚毫不动弹,显已死去。那长须道人道:“可惜!可惜!已经死了,却不知他将白龟寿藏在何处?”
正说到此处,张超群突然向前冲去……
第013章 kill or QJ
长须道人眼前一花,只见那少年突然飞快地奔来,一愣之下,戒刀当头斩下。张超群眼疾手快,脱手便将手中树枝投掷了出去。
“噌……”
树枝被刀砍作两段,只见白光一闪,张超群早已拔出合金匕首来,身形如怒龙出渊,扑向长须道人。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戒刀断作两截,长须道人一惊,身形飘然而退,哪知张超群如影随形,趁着他失去兵刃,近身游斗,死死地缠住了他。
道人手忙脚乱,拳脚施展不开,一时被对方抢攻得无还手之力,张超群学过李小龙改进过的咏春拳,对于这种贴身搏斗,更是如鱼得水,饶是这道人武功高强,还是被张超群逼得缚手缚脚,几次都被那不要命的打法逼得差点挂彩。长须道人怒吼连连,明明这小子根本没有内力,但他那源自本身的力量和精妙的拳术却是速度极快,尤其是那敏捷的反应能力,更是叫人吃惊。有几次,长须道人想要以内力打掉他匕首,但都被他灵巧而诡异的速度而牵制住,甚至反过来被他抢攻,险象环生。
他越是心急,招数上便越是破绽重重,在众多武林同道面前,如果连一个只靠着几分蛮力的少年都斗不过的话,以后如何能在江湖中立足!
“哧……”
张超群趁他心浮气躁之际,匕首在他手臂上划了长长的一道,鲜血飞溅,若非长须道人在匕首接触到身上的一刹缩了回去,只怕这条手臂就废了!
长须道人怒吼一声,捂着受伤的手臂倏然退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惭无地。
“小崽子,你是何门何派?来管我们闲事!”
张超群心中一动,冷笑道:“我生平最嫌的,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无耻之徒,更讨厌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却做出卑鄙无耻之事的勾当。这位大师义气深重,虽然身为你们口中所谓的邪魔外道,但他所作所为,又有哪一点不如你们光明正大了?”
“说得好!”
常遇春踉跄着走了出来,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说得好!”
本已倒在地上的彭和尚突然坐起,紧接着常遇春大声叫好。
张超群心中暗笑,早知道你是在装死,伺机迎敌。
“这位小兄弟,若非我彭莹玉此刻中了这些名门正派的毒,命不久矣,我一定要跟你痛痛快快地喝上三百杯酒!”
张超群暗道:还装啊!什么命不久矣!胡说八道!
一拱手,道:“小弟武当门下张超群,最敬佩的就是热血好汉,大师你放心,但教小弟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不能让这些自封为名门正派的人伤害你!”
他特意在“名门正派”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极尽讽刺。
此言一出,那长须道人首先便大喝道:“胡说八道!武当派哪来你这样的弟子!竟然帮助邪魔外道反过来跟我们为难!”
纪晓芙听他提到武当派,神情复杂。
那七人当中,另一个女子便是丁敏君了,尖声道:“小贼,你竟敢冒充武当派门人!”
长剑一抖,向张超群袭来。
张超群见她剑花如雪,银光一片,招式华丽,自己却是只有一把二十厘米长的匕首,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不住后退,但那丁敏君步步紧逼,张超群起先伤那昆仑派的长须道人,一是仗着兵刃锋利,二是攻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倒不是丁敏君的武功修为在道人之上。张超群几次欲以合金匕首削断丁敏君的长剑,但对方却是早知道他的匕首利害,但凡遇到兵刃相交之际,立刻变换招数,一时间,张超群险象环生。
纪晓芙叫道:“师姐,他……他是武当派的弟子,师姐手下留情!”
纵身上来,长剑挥舞,挡住丁敏君。
丁敏君怒道:“纪师妹,你干什么!”
纪晓芙道:“师姐,他是武当弟子,与咱们峨嵋派同气连枝,师姐你切勿下杀手!”
丁敏君道:“这小贼信口胡说,也能信得?他若是武当门下,怎么不使出武当派的武功?”
纪晓芙语塞,丁敏君大声道:“大家并肩子上,还跟这些妖邪之徒客气什么!”
当下推开纪晓芙,挺剑向张超群刺去。其余五人一齐向坐在地上的彭和尚攻去。
“砰!”
一声雷鸣般的巨响,一名海沙派的汉子应声而倒。众人被这声巨响惊得一呆,只见那海沙派的汉子仆倒在地上,动也不动,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各位名门正派,我张超群从一数到三,你们还不走的话,刚才那位就是你们的下场!”
张超群手中举着勃朗宁,朝着冒烟的枪管吹了口气,本来他是不想浪费子弹的,只有一百多发子弹,用一发就少一发,没地方去补充的,好刀用在刀刃上,用在这几个无名小卒身上,实在是浪费。
“一!”
张超群微笑着瞧着他们。
“你这小贼!”
丁敏君柳眉倒竖,狠狠地道。
张超群皱眉道:“小爷我耐心有限,二!”
众人面面相觑,那昆仑派的道人大叫道:“这人暗器厉害,咱们先退了吧!”
起先他还叫张超群小贼,此刻却是再不敢乱叫了。
这长须道人倒也聪明,拔腿便走,片刻之间便跑了个没影,其他人见他走了,一哄而散,竟是没人来招呼两位峨嵋派的弟子。
丁敏君收剑回鞘,恨声道:“师妹,我们走!”
张超群突然想起,这丁敏君可不是什么好人,纪晓芙就是被她向灭绝师太告密而死的,日后,周芷若也是被这丁敏君处处刁难,这样的人,留在世上,说不定将来真的会害人,害别人倒也罢了,害我的小芷若,那可容不得。
“丁敏君,你不许走!”
张超群嘿嘿一声冷笑。
丁敏君登时止步,回头道:“你要怎样?”
张超群见纪晓芙也停了下来,道:“纪师姐,你先走吧,这里没你的事。”
纪晓芙不动,道:“小兄弟,你留下我师姐做什么?”
张超群笑道:“这位丁师姐,我饶她不过,她最爱打小报告,搬弄是非,将来会对纪师姐不利,我只有杀了她,这个世界才会清净。”
纪晓芙“唰”地拔出长剑来,道:“小兄弟若不肯放过我师姐,纪晓芙也只有跟你拼命了!”
张超群一怔,道:“纪师姐你又何必,此事与你无干。”
纪晓芙往前一步,凛然道:“你要杀我师姐,就连我一块儿杀了吧!”
这是什么人呐!杨逍号称明教第一帅哥,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脑袋不开窍的女人了!可怜,可怜!
张超群叹了口气,向纪晓芙道:“你将来会后悔的。”
扭头向丁敏君喝道:“姓丁的,你的这条命是你师妹救下的,你欠了她的,如果小爷以后听到你说纪师姐的坏话,我立刻取你性命!你们走吧!”
丁敏君哼了一声,与纪晓芙一同去了。
张超群将枪收起,心中却是万分不情愿就这么放过了丁敏君,这长舌妇实在是太过可恶,非但将会害得杨逍失去心爱的女人,更在将来排挤芷若,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放过她实在是不甘心。
想到这里,走向彭和尚,拱手道:“彭大师,你的伤不碍吧!”
彭和尚哈哈大笑,道:“我已服了解毒药,没事了,小兄弟仗义相救,我彭莹玉也欠了小兄弟一条命了,大师实在是不敢当,若小兄弟看得起我彭莹玉,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上一顿若何?”
张超群笑道:“那我就叫一声彭大哥吧!喝酒什么时候都能喝,眼下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将来咱们必定有相见之日,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喝他个三百杯,不,咱们要喝就喝三百碗!”
彭和尚大笑道:“好!小兄弟当真是妙人!若是小兄弟有机会来光明顶,彭莹玉一定扫榻相待!”
遂又低声道:“小兄弟是不是要去找那个丁敏君?”
张超群点头,笑道:“不错,这个丁敏君不是好人,小弟我绝不能放过她的,彭大哥,将来有机会你来武当山,小弟请你痛饮三百碗!”
彭和尚大笑三声,向张超群一抱拳,又向常遇春遥遥一礼,洒然而去。
张超群目送他离去,走向常遇春,道:“常大哥,无忌拜托你了,我有重要事须办,待我办完这事,立刻去蝴蝶谷找你们!”
常遇春道:“超群兄弟放心,有我在呢!”
张超群点了点头,他知道,就算没自己在,张无忌也是没事。当下便向张无忌打了个招呼,朝着丁敏君和纪晓芙离开的地方行去。
(刚刚写到这里的时候,征集了一下读者朋友们的意见,他们强烈要求下一章猪脚将丁敏君圈圈叉叉掉,嘿嘿,这些狼友们啊,我问他们是直接killedher,还是推倒QJ,他们口径一致,QJ!狼啊!为了伟大的狼友们,石头只好委曲求全了!敬请期待!)
第014章 调教丁敏君(一)
张超群是特工,特工要追踪一个目标那是家常便饭,过得不久,便追上了目标--丁敏君和纪晓芙。张超群远远地跟在后面,这时,天高风黑,更是追踪者最好隐藏身形的机会。
走了许久,走出这片林子,来到大道之上,这时,二女发生了什么争执,走走停停,张超群虽然听不到他们在吵些什么,但也猜到定是与纪晓芙怀上了杨逍的孩子有关,当下靠近过去。
只听得丁敏君冷笑道:“此事你瞒得师父,须瞒不过我。你只须说出与刚才那小贼是什么关系,我便作罢。”
纪晓芙低头不语,心中好生为难,轻声道:“师姐,刚才那个小兄弟是谁,晓芙委实是不知。”
丁敏君道:“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骗得谁来?若是你与他素不相识,为何他一听你话就不杀我了?更何况,师父命我们打听金毛狮王的下落,此次失败归去,我又当如何说?说道,咱们遇到一个暗器高手,功亏一篑么?师父自当问了,为何遇到暗器高手,你们俩却毫发无伤?我如何交待?说是师妹你遇到了相好,那相好放了我们走么?”
这丁敏君牙尖嘴利,说话不饶人,全然不顾忌他人感受。
纪晓芙变色道:“师姐你何出此言,我与那位武当少侠素未谋面,怎是相好了?你……你莫要胡说,毁人清誉。”
丁敏君冷笑一声,道:“清誉?你有何清誉?你当我不知么?纪师妹,我来问你,那日师父在峨嵋金顶召聚本门徒众,传授她老人家手创的‘灭剑’和‘绝剑’两套剑法,你却为什么不到?为什么惹得师父她老人家大发雷霆?”
纪晓芙道:“小妹在甘州忽患急病,动弹不得,此事早已禀明师父,师姐何以忽又动问?”
丁敏君道:“那一年你在甘州,是三年之前呢还是四年之前,我可记不清楚了,你自己当然是明明白白的,那时当真是生病么?‘生’倒是有个‘生’字,却只是生娃娃罢?”
纪晓芙脸色大变,颤声道:“师姐你说什么?”
丁敏君喝道:“你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武当派殷六侠几次催你完婚,为什么你总是推三推四,为什么你爹爹也来催你时,你宁可离家出走?难道那个野汉子就是刚才那个少年么?”
纪晓芙摇头道:“决计不是!我若与刚才那位少侠有一丝一毫的干系,教我天诛地灭!”
丁敏君见她面色凝重,哼了一声,道:“不论是否是适才那小贼,你在甘州之事却是有的!”
纪晓芙啜泣道:“师姐你勿要苦苦相逼!”
丁敏君道:“师父常赞你剑法狠辣,性格刚毅,最像师父,一直有意把衣钵传给你,但是你做出这等事来,休想师父会放过你!”
纪晓芙道:“师姐,小妹实是无意接师父衣钵。”
丁敏君怒道:“你是什么意思?说我妒忌你么?”
纪晓芙摇头道:“小妹不敢。”
丁敏君得意地哼哼了一声,向前行去。纪晓芙在后面委委屈屈地尾随而行。张超群怒气勃发,这个丁敏君当真是讨厌得紧,若不除去她,小爷我今天就不姓张了。只是纪晓芙一直跟在这丁敏君身后,不好下手,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尾随而去。
快到天明时,张超群不敢跟得太近,远远坠在后面,见她们二人来到一个小镇子,寻了客栈住下,知道她们将会在这里逗留,便不急了,趁着她们出门去吃东西,开了一间房,买了吃食回来不久,便听到二女归来。
张超群一直等待她们分开,但她们似乎无意出房门,一直都待在房中,张超群无奈,等到天黑时,纪晓芙终于单独出门了,张超群心花怒放,正欲摸到丁敏君房间去,只听走廊中一阵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张超群一怔,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偷望,一个黑衣人背对着自己踮着脚来到丁敏君房门外,从怀中取出一根管子,捅破了窗纸……
张超群一惊,难道这人是纪晓芙?她要杀人灭口么?仔细一瞧,背影要高一些,这才松了口气,这人又是谁了?干嘛在丁敏君的房门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正惊疑间,这人从身上又摸出一件什么东西,在房门上拨弄了几下,门便开了,片刻之后,这黑衣人出来,肩上多了个口袋,瞧形状,竟是背负了一人!
张超群愣住了,这人莫非是采花大盗?这倒是奇了,什么人这么有品味,居然瞧上丁敏君了!
其实,张超群对丁敏君颇有恶感,加之原着之中,金大师对她的描绘实在是太糟糕,张超群先入为主,便自动忽略了丁敏君的相貌。其实,丁敏君实际上颇有几分姿色,而且身材高挑,按照元朝人对女人的审美观,丁敏君自然是不如纪晓芙的,但若按照现代人的审美观,丁敏君则胜过纪晓芙甚多。
张超群悄悄跟在那黑衣人身后,黑衣人扛着一人,脚下却是一点儿也不慢,很快便出了镇子,张超群见他越行越偏僻,心中愈加证实了他是采花贼了。
果然,黑衣人在一座破败的小庙前停下。张超群悄悄上前,从破旧的窗格向内瞧去,只见这黑衣人已将地上铺了一张床单,将口袋解开,丁敏君沉睡不醒,任由摆布。
黑衣人嘿嘿一笑,从怀中取了只小药瓶出来,涂了些在丁敏君唇鼻之间,随即珍而重之地放回身上,张超群心中好奇,不知这人给丁敏君涂了什么。
“美人儿,我来了!”
这黑衣人发出非常猥琐的声音,在丁敏君脸上捏了一把,伸手便去解丁敏君的腰带。
张超群略一迟疑,这女人虽然可恶,但若被这种下三滥的采花贼玷污,却又有些于心不忍,古代的女子,最注重名节,丁敏君若被这龌龊的贼人玷污,还不如干干脆脆地给她一刀。
一念及此,张超群长身而起,拔出合金匕首来,冲进房中。……本书首发于翠微居……
那采花贼已将身上的外衫脱去,大吃一惊,慌忙站起,喝道:“你……你是什么人?”
张超群厉声喝道:“滚!”
他最瞧不起这种采花大盗,太下流!太龌龊!有本事你就正大光明地去勾搭好了,用迷药这种无耻的东西毁人清白,是最让人不齿的。
“小子!别多管闲事!大爷我爽完之后留给你就是了!”
采花贼恬不知耻地道。
张超群懒得跟他废话,飞身上前,一拳击出,打中他下巴。
“啊!”
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
原来是个废材!张超群原本还担心这采花大盗又是武林人士,为了安全起见,取了匕首出来,哪知道只一下就将他打趴下了。
不屑地哼了一声,喝道:“就你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敢出来做这种无耻的勾当,还不给我滚!还想挨小爷的拳头么?”
作势欲打。
那小贼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地抱头鼠窜。
张超群回转身来,只见丁敏君双颊似火,衣衫半掩半遮,浑圆的香肩露了出来,锁骨微隆,那雪白粉嫩的肌肤,透出无边的艳色。
张超群的前生毕竟是三十出头的虎狼年纪,胸中登时虚火上升.“这小娘们,身材倒是不错。”
张超群低头瞧了瞧手中的合金匕首,强压下心中的旖念,走到丁敏君跟前。
忽然心中想道:难道就这么杀了她么?这一犹豫,随即又想,虽然这丁敏君心胸狭窄,但纪晓芙与杨逍的事,她顶多也就是汇报了一下事实,真正杀人者,根本就是灭绝老尼,与她又有何干?日后周芷若受她欺侮,那是她嫉妒灭绝老尼对周芷若的偏爱,在军营中,又有哪个新兵蛋子不被老兵欺负的?她哪里有必死之罪了?
想到这里,张超群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匕首收起,暗道:我是特工,不是杀手。
想丁敏君瞧去,竟不知她何时翻了个身,腰带因为早已被解开,露出鲜红夺目的亵衣来,饱满双丘,呼之欲出,张超群瞧得呼吸为之一窒,心儿怦怦乱跳。
“我叉!居然是个超大号的尺码!这小娘们身材单薄瘦弱,原来营养全长那里去了!”
第015章 调教丁敏君(二)
“唔……热……好热啊!”
丁敏君微闭着双眼,宛如梦呓般叫了出声,脸上、颈脖和肩头白里透红,一股粉红得好像胭脂的红晕悄然出现。
难道真的很热?这丁敏君伸手便去掀起上身的亵衣,露出小肚兜来,腰间滑若凝脂,纤细得只堪一握,好身材啊!似乎是衣带系得太紧了,掀了两次没成功,索性一扯……
张超群眼前一亮,那倒扣玉碗般的小山丘就那么傲然挺立着,随着丁敏君急促的呼吸,微微地颤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色,冰肌玉骨!
张超群的呼吸几乎要停息,这赤露的绝妙身体,在她辗转之间,曲线毕露。
“我叉!这搔娘们引诱小爷呢!”
下身,昂然挺立。
“嗯……”
丁敏君娇吟一声,一双雪白如玉的纤瘦手掌抚上胸前,轻捏慢揉,两条修长的美腿时而紧紧夹住,时而又分得极开,口中喃喃自语,脸上那一抹绯红,好像喝醉了酒。
张超群心中一动,这女人,是中了毒了!随即想起之前那采花大盗似乎用一个小瓶子在她鼻尖出也不知是闻了一下还是涂抹了一下,张超群恍然大悟,一眼瞥见地上那采花大盗的外衫还留在地上并未带走,走了过去,搜出一堆东西来。
银票!碎银子!张超群老实不客气地揣进自己怀中,几个小瓶子,形状各异,小小的一个,还有几个薄薄的纸包,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张超群本着中国人传统的美德,统统地放进了自己怀中。转过头来,丁敏君正在地上扭来扭去,红唇微张,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似是自语又似是呻吟,叫得张超群心乱如麻。
那白晃晃的小山丘,那鲜红鲜红的小樱桃,纤细白嫩的细腰……张超群吞咽了一口口水,狠狠地骂道:“搔货!”
手却是伸了出去,在她胸前重重地摸了一把。
柔然的手感,滑腻而温热,张超群的手像是被磁石给吸住了,再也离不开来,当他手甫一碰到那上面,丁敏君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双臂突然伸了过来,将猝不及防的张超群紧紧搂住。
张超群被她搂在怀中,嘴唇登时印上她胸前两团伟大,还没等他领略其中滋味,丁敏君已如八爪鱼般将他紧紧缠住,两条修长玉腿勾住他腰,力气大极,像是要将自己镶入到张超群身体中去一般。
张超群脑子轰然一声,整个人立时懵了,怀中几乎全露的滚烫娇躯,像是一团火,挑战着他灵台中仅有的一丝清明。……
“啊……”
一声长长的吟声,就好像歌唱一般,浑身热汗如雨的丁敏君,下身喷出一团火烫,筋疲力竭地软瘫在揉成了一团咸菜的床单上,空气中充满着某种淡淡的腥味,床单上,触目惊心,留下了数点梅花。
张超群怔了,丁敏君她居然还是个处?这倒是没想到过啊,说起来,这么动人的尤物,难道没人要?怎么着,也应该有二十四五岁了吧,难道她要学灭绝老尼那老怪物终身不嫁么?
暴殄天物啊!这身材,绝对是专业的一流模特身材啊!古代人真是没一点眼光,总认为脸要圆圆的,屁股要大大的,多肉的,那才叫美,简直就是可笑,没见识,什么叫骨感美?这才是嘛!胸大,腰细,腿长,简直就是三A啊!脸蛋儿反倒是其次了,而且,丁敏君的脸蛋白里透红,几分姿色中,带着些许清冷,绝对的冰山美人啊!
张超群恋恋不舍地在她汗湿的滑滑娇躯上摸了几把,这才赶紧穿好衣衫,心中不觉荒唐,自己明明是打算来让她永远开不了口的,哪知,阴差阳错,居然和她颠鸾倒凤了一夜!
正穿着最后一件外衫的时候,突然心中一动,丁敏君仗着抓住了纪晓芙的把柄,而眼下,她不也和自己圈圈叉叉了一番么?那她还拿什么来威胁纪晓芙?张超群哑然失笑,这倒好,两全齐美,自己爽了,问题也解决了!
正美滋滋的屁颠屁颠时,突然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啊!”
丁敏君竟然药力过了,苏醒过来,一眼就看到有个男子的背影,随即便发现自己赤身露体,一丝不挂!
“你……你是谁!你这淫贼!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丁敏君全身发颤,声音抖颤着叫道。
张超群身体一僵,全身冰凉,急忙拔腿便逃,哪里敢回头?哪里敢接腔?
“你!”
丁敏君又羞又气,竟是晕了过去。
张超群刚刚奔出庙门去,听到噗通一声,转回头来,见她昏厥,停住脚步,心中迟疑,这丁敏君竟然气晕了!那她醒来,会不会想不开寻死呢?不成,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张超群转回身来,走到她身前,是啊,哪里能走?眼看着就要天亮了,她晕倒在这破庙里面,虽然偏僻,但这应该是个小村子,村民起早还是有的,让人瞧见岂不吃了大亏了,而且,万一她醒来寻死……
张超群想到这里,灵机一动,从随身携带的包袱之中取出墨水笔来,撕下一截床单,在上面写下“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这是一首情诗,张超群只记得这两句,当初自己突发浪漫细胞,写了送给老婆,哪知,老婆大人居然不屑一顾,随手一丢,不知所踪。
但愿丁敏君见了这两句情诗,能打消寻死的念头才好。
张超群叹了口气,为丁敏君穿好衣衫,将这布条塞进她手里,转身便走了出去,在不远处,一个村民堆的草垛里躲了起来,留神着附近的动静。
直到天色大亮,三三两两有早起的村民经过,张超群心悬了起来,好在他们似乎是对这破庙没有兴趣,未曾进入。过了一会儿,丁敏君脚下踉跄着走了出来。张超群见她双目红肿,不禁心生怜意,就欲跳了出来,但想到,自己用这么卑鄙可耻的手段,在她面前岂能抬得起头,遂打消了这念头。丁敏君步履有些虚浮不稳,步子迈得大些,眉头蹙起,想来是昨夜太过疯狂所致。走出几步,展开手掌,看一眼张超群留下的布条,神情复杂之极。
直到她去得远了,张超群才从草垛里出来,叹了口气,回头向蝴蝶谷方向行去。第016章 初遇金花婆婆
一路疾速行去,到第二天时,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照常遇春所说,蝴蝶谷应该是个山谷里面,而他走来走去,都不知道应该去往哪个方向,找路人询问,却是没人知道蝴蝶谷。张超群苦笑,该不会把他们俩给丢了吧,好歹才刚刚拜在武当派张三丰门下,这张三丰可是一代奇人啊,做他的弟子,走起路来都能迈得大步一些,若是把张无忌给丢了,估计当三丰他老人家的徒弟一事彻底泡汤。
一直边走边问,又过了一日,正是中午时分,正想再找个乡人打听,忽听得马蹄声响,七八名蒙古兵手舞长刀,纵马而来,在大路之上驱赶百姓,一个中年妇人因为拉扯着孩子,走得慢了,被马撞得飞了出去,那小孩更是直接被马蹄踏破肚皮,肠子滚得到处都是,路上的百姓惊呼起来。
张超群勃然大怒,将匕首拔出,迎了上去。那一队蒙古兵见有人挡在前面,大呼道:“滚开!滚开!”
张超群冷笑一声,骂道:“滚你妈的!”
飞快上前。
迎面一个蒙古兵骑在马上,见这人居然直冲上来,挥刀便砍,哪知他耀武扬威惯了,只道这一刀下去,借着马势,准能将这小子砍成两半。
耀眼的光芒闪过,张超群已远远跃开,冷笑着瞧着那蒙古兵,蒙古兵错愕之下,突然坐骑悲嘶一声,颈脖和身上鲜血狂飚,直冲四五米远,紧接着,那蒙古兵一条腿掉落尘埃。
“啊!”
蒙古兵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小子竟然一刀将自己的腿给切了下来,坐骑前蹄高扬,将他掀翻在地。
其余的蒙古兵呼喝着冲了过来,他们向来耀武扬威,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蹄声如雷,尘土飞扬,朝着张超群便冲了上来。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张超群耳畔风声一啸,一个灰白的身影恍若疾风一般从身旁闪过,只见这人在众蒙古骑兵中东按一掌,西击一拳,片刻间,那些蒙古兵便一一从马上跌落下来,一瞬间的工夫,灰白身影已返回到张超群的身后。
张超群瞠目结舌,这人好生厉害,跟鬼影子似的,半分钟之内,便解决了七个蒙古兵!难道是轻功天下第一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张超群顾不得再去看那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蒙古兵,转回头来。
一个弓腰曲背,白发如霜的老妪不停地咳嗽,右手撑着一根白木拐杖,身穿布衣,似是个贫家老妇,可是左手拿着的一串念珠却是金光灿烂,闪闪生光。我凝神一看,只见那串念珠的每一颗珠子,都是黄金铸成的一朵朵梅花。在她的身边,是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长得神清骨秀,容貌美极。
这打扮!这造型!岂不就是传说中的……金花婆婆!黛绮丝!对了,就是她了!波斯明教的圣女!金大师笔下少有的极品美女之一啊!
只是,看她蜷缩着身躯,满面皱纹的模样,真的是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古代的易容术,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啊!张超群正打量着,金花婆婆忽然转头瞧了过来,眼神凌厉之极,张超群不禁打了个寒噤。
“小子,你瞧些什么?”
那清秀少女朝着张超群喝道。
张超群一愣,这就是殷离了!果然是秀美绝伦,才十二三岁就有了美女的影子了,此等美人儿,值得调教啊!
清秀少女见他傻呆呆的,一会儿瞧瞧师父,一会儿又瞧着自己,转头向金花婆婆道:“师父,原来是个傻小子!”
张超群怔了一下,一个十来岁的小萝莉,居然叫自己傻小子,这还真是搞笑了。
金花婆婆咳了几声,道:“别理他,咱们走。”
少女回头来冲着张超群扮了个鬼脸,跟着金花婆婆去了。
张超群心道:怎么能就这么让她们走了,好歹跟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总不会吃亏,嘿嘿一笑,干咳了一声,面容立即变得无比地严肃和诚恳,追了上去。
“小子,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做什么?”
金花婆婆干咳了两声。
张超群急忙往地上一拜,道:“前辈,小子名叫张超群,刚才见前辈你武功盖世,心生仰慕,不知前辈能否收小子为徒?”
第017章 武林第一美女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黛绮丝是波斯明教总教的圣女,兼有周芷若的秀美清丽,端庄典雅,气度清华;赵敏的娇美旖旎,高贵俏美,不可逼视;但又胜过她们,比之周芷若,胜其明艳绝俗,韶华容光;比之赵敏,胜其秀丽端雅,不可方物;比之小昭,胜其风华绝代,风姿卓越。是天下少之又少的清秀而又娇美的绝色美人。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一跪倒也不枉了。
金花婆婆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啪!”
张超群眼前一黑,五脏六腑犹如要翻了出来,身体往后飞出两米多远,倒在地上。
“咦,原来一点儿内力也没有。”
金花婆婆诧异道,“只是个浑小子。”
刚才手掌甫一接触到这小子的身上,便发觉不对,对方居然没一丝内力,急忙撤去大半内力,尽管只留有不到两成内力,仍旧将他打得吐血倒地。她起先见到张超群以匕首杀那蒙古兵时,连人带马,轻轻松松地便划开一个大口子,只道他是武林中人,这一试,原来是个普通人,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歉疚。
江湖上,但凡武林中人,武功高强者,往往自恃身份,绝不与没有武功的人为难,何况是金花婆婆这种顶级高手。
“阿离,你去拿这枚金花丹给他服下。”
少女阿离应了一声,接过一枚酱紫色丹丸,走向张超群。
仰面躺倒的张超群只闻香风怡人,一张秀美清丽的小脸出现在眼前。
“喂,张嘴了,吃药了!”
阿离声若黄莺,清脆婉约,张超群刚才挨了一掌,胸前仿佛被一块大石压住,说不出的难受,但这美丽的小姑娘蹲在自己身旁,阳光下,映衬得小脸蛋上几如透明,双颊胜花,眼波似水,端丽难言,那秀美的姿容,让人生出百看不厌之感,其实又何止是百看不厌了,简直看一万遍也不会厌倦啊。
一枚鹌鹑蛋大小的丸子被宛如白玉般的手指送入口中,迷迷糊糊地想要吞下去时,张超群这才反应过来,这么大的一颗药,怎么吞得下去,这要噎死人了!
“水!水!我要水!”
少女阿离蹙眉轻嗔道:“你一个大男人还吞不下一颗药丸么?”
起身将腰间的水袋解下,拧开木塞,没好气地送到他手里,张超群歪侧着身子,大大地饮下一口,这才将药丸咽了下去。
长长地出了口气,忽然发觉刚才的小水袋上,香气宜人,想到那袋口曾被阿离塞进她那樱桃小口,怪不得会那么香,脱口赞道:“好香!”
只是,阿离虽美,但毕竟还是小女孩,若是能喝到黛绮丝的水袋,那该多好,张超群痴痴地发呆,冷不防少女阿离一把将水袋夺了回去,满脸晕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嗔怒的模样也是那么可爱。
金花婆婆拄着白木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向少女阿离道:“你扶他坐起。”
阿离撅着嘴应了声,放好水袋,双手抓住张超群肩头的衣衫,轻轻用力,便将他扶起。张超群瞧着金花婆婆,脸上虽然皱纹叠起,但颈脖间的肌肤依然肤白胜雪,晶莹如玉,不禁一怔,好在他今天乍见倚天世界中的第一美女,表现得呆头呆脑的,倒是没让金花婆婆起疑。
好个黛绮丝,扮得真是像啊,她那不时地咳嗽,倒真的是当年和银叶先生在碧水寒潭中受的内伤,但她佝偻着身子,不嫌累么?正胡思乱想,金花婆婆已转到他身后,手掌贴于他背后,一股热气登时送入他体内。
不多一会儿,金花婆婆站起身来,道:“小子,你没事了,婆婆我不收徒,你死了心吧。”
张超群眼珠儿一转,忽然哭道:“前辈不肯收我为徒,我……我可怎么办啊!我……我爹爹妈妈都被蒙古兵害死了,我唯一的妹妹还被他们抓走了,我救不出我妹妹,就是死了也不能面对我爹妈啊!呜呜呜……”
张超群心道:芷若爹,芷若娘,不好意思了,我先暂时冒充一下你们的儿子吧,为了多亲近亲近武林第一美女,你们可别见怪,放心吧,我一定娶芷若做妻子的。
“那些蒙古兵穷凶极恶,我爹爹妈妈本是渔民,上岸卖鱼,哪知那些蒙古兵不但抢夺了鱼去,还将他们……他们一刀砍死,又见我妹妹生得美丽,强抢了去啊!”
后面实在是编不下去了,便干嚎起来。
少女阿离本来对他起先的轻薄甚是着恼,现下见他哭得“伤心”不由得心生怜悯,伸出如玉小手,握住他那双大手来,柔声道:“大哥哥,你真是可怜。”
张超群心花怒放,从“小子”一跃升级为“大哥哥”了!这转变可真是太快了,他埋首于膝头,呜呜哭泣,心中实则兴奋之至,那只滑滑腻腻的小手,软软的,摸着实在很是舒服。
金花婆婆突然道:“小子,你的武艺是跟谁学的?虽然没有内力,但却高明得很呐,就凭你这身本事,实在是外功之中登峰造极了,你的爹妈又怎会被寻常的蒙古兵杀了?”
张超群心神一懔,阿离年纪幼小好骗,这金花婆婆,算来应有三十四五岁了,轻易蒙混不得,哭泣声中,抽噎着道:“前辈,小子从五岁的时候起,就跟村子里的一个大叔学了拳法,但他却没有教我内力的修炼之法,大叔教了我两年后,就自己走了,我自己后来一直就这么练了下来的……”
金花婆婆哼了一声,喝道:“你还敢骗我!你若是渔家之子,又怎会拥有这等削铁如泥的匕首!”
张超群只觉腰间一动,匕首已被她夺了去。
第018章 忽悠,大忽悠
“好锋利的匕首!”
饶是金花婆婆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拔下一根银发,银发悠悠落下,在匕首的刃上断作两截。
“你这匕首从哪里得来的?”
金花婆婆眼中闪过一道厉芒,这种绝品级别的兵器,可以和倚天剑、屠龙刀媲美了,区区一个乡下少年,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宝物!
张超群见她目露凶光,不禁惊骇,她该不会见财起意吧!急忙道:“前辈,这是我捡来的!”
休说是金花婆婆了,就连十二三岁的阿离也不信了。金花婆婆冷声道:“捡来的?”
张超群略一沉吟,道:“不错,是我十一岁那年,我爹妈叫我去买酒,在中途,就见到一伙人,有尼姑,有道士,还有和尚,足足有十多个人,一起围攻一个老人家,那老人家非常厉害,将他们都杀了,但自己也活不成了,临死前,我见到他流了很多血,于心不忍,就去给他包扎,但他不要我包,却向我要酒喝,他喝一口酒,吐一口血,最后,从怀中掏了很多银子给我,还把这把匕首交给了我,要我找个地方埋掉,说完,他就死了,我没听他的话,把匕首留了下来。”
这番话,对看多了电视电影的张超群来说,根本不在话下,随便编一编就能说出一大筐来。
有图有真相,那十几个人围攻一人的故事果然让金花婆婆信了,一口酒,一口血,更是道尽那人豪迈,金花婆婆将匕首交还给张超群,道:“收好了,不要随便拿出来。”
张超群见她不贪图自己的匕首,不由得有些意外,这金花婆婆对屠龙刀和倚天剑可重视得很,难道我这高科技的合金匕首,她瞧不上眼?全国也就这么一把啊。
“前辈,如果前辈你喜欢,这把匕首送给前辈好了。”
张超群明知她自恃身份,不会要自己的东西,是以说了句好听的。
果然,金花婆婆道:“嗯,你这孩子还算很乖。不过,我怎会收你的东西,收起来吧,财不外露。你外功练得不错,将来一定会成为顶尖高手,不过,我的武功不适合你练。”
阿离见她今天和颜悦色地说了这么多,不禁暗暗称奇,她向来脾气就不好,没想到却对这大哥哥特别好。
张超群装作为难的样子,将匕首收起,又道:“前辈,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前辈,就想起我娘,一见阿离妹妹,就想起我妹妹来,如果前辈不嫌弃小子粗笨,就让我跟着您,凡是有什么粗重活,都可以吩咐我去做的!”
张超群知道,张无忌在蝴蝶谷里,至少要待两年才能治好体内的寒毒,自己陪着去也不过是干等,不若先跟着武林第一美女黛绮丝,两年后再去蝴蝶谷找他便是。
金花婆婆眉头微蹙,瞧了瞧满脸至诚的张超群,又瞧了瞧一脸天真无邪的阿离,行走江湖,一老一小两个女子,确实有很多不便,沉吟片刻,道:“那好,你跟着来吧!”
张超群见她答允,不胜欢喜,连声道:“多谢前辈!”
金花婆婆头也不回,淡淡地道:“你和阿离一样,叫我婆婆吧!”
张超群连声应是,喜滋滋地跟着便行,阿离也是欢喜,朝着张超群吐了吐舌头,神情可爱之极。
一老二小杀了七八个蒙古兵,却是行若无事,半日后,到了一处三岔路口,只见一个蒙古军官骑在马上,领着两三百名兵卒,元兵手中各执大刀。众百姓行过那军官马前,便一一跪下磕头。一名汉人通译喝问:“姓什么?”
那人答了,旁边一名元兵便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或是一记耳光,那百姓匆匆走过。问到一个百姓答称姓张,那元兵当即一把抓过,命他站在一旁。又有一个百姓手挽的篮子中有一柄新买的菜刀,那元兵也将他抓在一旁。
张超群瞧得睚眦欲裂,气愤不已。见金花婆婆和阿离却处之淡然,忽地想起,金花婆婆原是波斯明教的圣女,波斯女子,自然不会对此有什么愤怒,而阿离年纪幼小,哪里懂得什么?
张超群道:“婆婆,那些蒙古鞑子看来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不如绕道吧?”
金花婆婆冷冷地道:“超群,你爹妈都被蒙古人杀了,你难道不想报仇么?”
张超群脸上一红,挺胸道:“超群无时不刻都想报仇,但这些粗人,会惊到婆婆,所以……”
“你倒是有孝心,婆婆虽然不能收你为徒,但也受了你一拜,说不得,也要替你出口气了。”
张超群一惊,对方可足足有两三百人啊,就算她再厉害,孤身一个,如何能与这么多蒙古兵斗?不由得担心,道:“婆婆,我们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吧!”
阿离忽然拉着他手,轻轻摇头。
金花婆婆哼了一声,道:“我说帮你出气就出气,哪有那么多啰唆的!”
说罢,向前便行。
阿离悄声道:“超群哥哥,婆婆言出必行,多说也是无用的。”
张超群点了点头,牵着阿离小手,柔声道:“我知道啦!”
走到那群士兵前,那汉人通译见这老太婆和一男一女两个孩童少年,骂道:“贼蛮子,不懂规矩,见了大人还不赶快磕头?”
张超群悄悄从怀中摸出匕首来,就在这时,金花婆婆突然出手,一杖朝那通译击去,登时将他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什么东西!要老身磕头!”
金花婆婆指着那骑在马上的蒙古军官喝道:“你自尽吧!”
金花婆婆一杖打死通译,蒙古兵立时大哗,那些汉人百姓惊呼逃窜,几个人拿着刀便围了过来,用蒙古语大声叫嚷。
金花婆婆看似病体支离,行动却是犹若疾风,转眼间,便飞一般扑了出去,拐杖乱打,登时便倒了一大片,那些蒙古兵们竟然连她的衣角都摸不到,这些普通的士兵,哪里是金花婆婆的对手?
第019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一)
站在原地观看的张超群目不转睛地瞧着金花婆婆好似穿花蝴蝶般东挥一杖,西敲一记,所到之处,无人能挡,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秋风扫落叶。
一个看似风烛残年的老太婆,就那么牛逼烘烘的如入无人之境,若非前言所见,当真是不敢想像。张超群是知道这金花婆婆的底细的,看似老妪,实则是当年号称武林第一美女的黛绮丝,只是,他真的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黛绮丝是波斯人,她的武功是不完全版的乾坤大挪移,招式古怪之极,因为圣女是不可以跟男人结婚的,黛绮丝当年与韩千叶双双掉落碧水寒潭之中,一出来就宣布要嫁给韩千叶,自然是违犯了波斯明教的规矩,若是被明教波斯宗教的人捉回去,是要处以火刑的,但她乔装改扮下,谁还认得出?她原先的那些武功全都要废弃不用,重新创下一套新的武功,倒也难为她了。
“噗噗……”
金花婆婆手中光芒一闪,两朵金花从她手中的念珠中飞了出去,那蒙古军官猝不及防,被击落下马,倒在地上大声嚎叫起来。
也不知受伤的蒙古军官喊了一句什么,远远围着金花婆婆的蒙古兵们忽然潮水般散去。
金花婆婆以手捂嘴,咳嗽不停,那老态龙钟的模样,真是惟妙惟肖,张超群正自赞叹,阿离牵着他手奔了上前,拍手笑道:“婆婆,你好厉害!”
金花婆婆瞧了阿离一眼,眼中爱怜之意尽显,张超群知道她跟韩千叶也就是银叶先生生了个女儿,小昭,看来,她将这阿离当作女儿一样了。
“小鬼,婆婆帮你出了口气了,咳咳咳……”
话未说完,咳个不停。张超群急忙上前,伸手在她背上抚摸,关切道:“婆婆,你的咳嗽病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找大夫瞧瞧?”
金花婆婆身躯一颤,那只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抚摸,宛如通电一般,金花婆婆双目如电,瞧了张超群一眼,见他双目湛然,清澈无瑕,转回头来,颤巍巍地道:“人老了,老毛病,寻常大夫又如何懂得医治?阿离,你拿药给我吃。”
张超群一边轻抚她后背,一边得意暗笑:人老了么?隔着衣衫,那光滑细腻的手感却是一点儿也不逊色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啊!想象着这位武林第一美女的冰肌玉骨,心头不由得怦怦乱跳起来,不敢再吃豆腐,缩回手去。
金花婆婆是何等人物,立时听出他的心跳来,喝道:“小鬼,你怎么了?为什么心跳得厉害?”
张超群一怔,赶紧道:“这里到处都是死尸,我……我有点害怕,不如我们走吧!”
金花婆婆嗯了一声,不再生疑,道:“蒙古兵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再来,我们走!”
张超群暗暗地出了口气,好险!在她面前,一个不小心就要穿帮,她为了躲避波斯明教派来找她的人,不惜遮住自己的绝世容颜,若是发现自己窥破了她底细,十拿九稳是会杀人灭口的,这可是古代,没得110打的。
还是小心点好,别没占到便宜,反倒把小命给丢了,我的芷若,我的敏敏,我的小昭,我的阿离,岂不是都要成寡妇了?
“婆婆,我们是要去哪里?”
走出一段路,来到一个集市,在一间客栈租了两间房,金花婆婆便吩咐张超群去雇骡车,张超群问道。
“我的事办完了,自然是回灵蛇岛了。”
张超群知道,灵蛇岛是个荒僻小岛,好像岛上也没人居住,纯粹就是个原始世界,虽说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陪伴,但只怕去了蛇岛之后,砍柴挑水也还罢了,更恐怖的,是要过着原始人的生活,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总不能十八岁就隐居吧!张超群如是想,不由得萌生退意。
雇了骡车之后,付下定金,约定明早的时间,张超群返回客栈,只见两个伙计抬着一只浴桶,搬去金花婆婆的房间却又不见金花婆婆和阿离,不由得好奇,问那伙计,伙计答道:“刚才那老婆婆说要洗澡,叫我们准备浴桶和热水,她们两位出去买东西了,大概不会很久。”
张超群一怔,洗……洗澡!脑子里立刻涌出一副美人出浴图来!黛绮丝初到光明顶拜见阳顶天时,一进厅堂,登时满堂生辉,但见她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谢逊也好,范遥也罢,无不对她倾心仰慕,谢逊倒也罢了,明教之中,杨逍范遥,是少见的美男子,二人也是眼高于顶,但黛绮丝一到,范遥立时便痴了。这武林第一美女,究竟是何等模样?
张超群心中狂跳不止,犹如兔子似的,再也无法保持镇静,心念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心底油然而生。
黛绮丝扮作金花婆婆,是极难分辨出来,但是总不可能全身都弄成脸上哪有的皱纹吧!她衣衫一脱,那雪白的肌肤不就立时显露出来了么?
想到这里,张超群心跳加速,四顾探视,房间甚是简陋,衣柜么?黛绮丝她洗澡是必定要取衣服的,那里不能藏人的,房梁上倒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可惜的是,超群哥不会轻功啊!上不去呢!只有一个地方可以。
那就是床底下!
第020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二)
床底下虽然安全,以张超群特工的专业,隐匿是家常便饭,即便是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也能长时间的不动一下,更别说是大美人的床底下了,但在床底下,视线太低,根本难以看到浴桶。左思右想,右思左想,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张超群一惊,急忙钻入床底。
门,吱呀一声开了,原来是两个伙计,一人提了一只木桶进来,热气蒸腾,将沸水倒在浴桶之中,关门出去。
张超群见这床底下甚是隐蔽,不由得放心得多,更加上垂下的床帘一直拖到地板,刚好能遮住自己,心中大喜,等了约摸一支烟的工夫,两个轻盈的脚步声传来,直到房门外,张超群知道黛绮丝武功高强,意识自然是比常人敏锐得多,立刻调节呼吸,进入隐匿状态。
没过一会儿,只听得黛绮丝道:“阿离,你乖乖地在门口守着,什么人都别放进来。”
阿离脆生生地应道:“阿离知道。”
黛绮丝嗯了一声,关上房门,走到浴桶前,将刚才买来的花瓣均匀地洒在水面上,热水的温度一蒸,当时花香满屋,令人心旷神怡。
张超群在床底下以一分钟移动半个厘米的速度,向房中的黛绮丝瞧去,好在她是背对着床的,毫无察觉。
不多时,只见黛绮丝走到窗前,凝神观看了一会儿,才掩上窗去,慢慢将外衫解下,抛在圆凳上,转身走到衣柜中,打开包裹,取了内衫出来,张超群几乎要窒息,她一直都是佝偻着背脊,此刻没了人,立时恢复原有身姿,挺直了背,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衣衫解下,因为天气并不热,是以,所穿的衣裳也不多,一会儿,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了,那白皙的肌肤,秀美的身姿,瘦削的后背,玲珑的曲线,张超群立时瞧得呆了。
当黛绮丝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张超群已是屏住了呼吸,窈窕的身段,美艳不可方物,这是已经三十五六岁的女人么!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白里透红,白皙而细腻,即便是此刻丁敏君也如此这般地站在一边,也是要黯然失色了。不要说丁敏君了,就算是此刻阿离,十二三岁的稚龄,也不会比黛绮丝的肌肤更滑更白了!
我的天呐!三十五六岁了,还能保持得这么好,想到当年她少女时来到光明顶上,艳惊四座,又是如何美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早点穿越啊!若是早十几年的话,定要半途中将韩千叶给劫杀掉,然后自己冒充了他去找阳顶天,虎躯一震,散发出咱超群哥的超群魅力,把这武林第一美女征服了!
黛绮丝脱光衣衫,迈开腿,跨进浴桶,水花轻响,房中黯淡的光芒投射下,那一张开修长玉腿的霎那间,春?光泄露,雪白丰盈的玉股,紧绷的腰身,哪里像是已经生下过小昭的女人了?只这一瞬,张超群已是觉得值了,婀娜娇美的身段,细嫩白皙的肌肤,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其万一。
前世的张超群,其实是奔三的人了,已婚人士,本人条件算是不错,女朋友也是素质颇高,什么样的又没见过了,而且,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就偷偷看“少女十八般”了,之后,那些录像带,中国的,日本的,外国的,加起来能装一柜子,也算是见多识广吧,但如此美到极致的,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若非他是金牌特工,定力极好,只怕现在已经要气喘如牛,被黛绮丝发现了。
当黛绮丝娇美身躯完全泡入水中,张超群心中无比失落,仿佛丢了一件什么器官,空落落的,但那天鹅般秀美曲线的白皙颈脖,仍是给了这小Y贼无比的惊颤。
下身,坚硬如铁,脸上,红的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雾气蒸腾的浴桶,玉臂轻扬间,让人感觉置身仙境一般。我的妈吖,这太限制级了!张超群此刻恨不得能像孙悟空一样变成一只苍蝇,钻进浴桶中,好好饱览一番美妙景致。
但,他是穿越到武侠世界,而不是神话世界。
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粗重了,但张超群浑然不觉,贪婪的口水从腮边滚落……
“哗……”
水声冲天而起,浴桶之中,白白的娇躯冲天而起,身形迅捷,飞快地在圆凳上一抄,衣衫立时裹住娇美身躯。
“出来!”
声若寒冰。
张超群身子一颤,心中冰凉一片……
第021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三)
冷汗,立刻便浸湿了颊背,躲在床底下偷看人家洗澡,又被抓了个现行!
假若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了不起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闹了一场,就嫁了给你了,那样的话,超群哥反而要笑歪了嘴,但黛绮丝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中土的紫衫龙王,波斯明教总教的圣女,心狠手辣虽然及不上峨嵋派的灭绝师太,但绝对是差不多一个档次的。
张超群身子发颤,他是特工,但不是超人,怎也打不过紫衫龙王的。无奈之下,张超群面白唇青地钻了出来,脸上神情复杂得能去开个大染坊了,又是害怕又是羞惭,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如果黛绮丝要杀自己的话,自己决计是逃不掉的,眼下只有……
“噗通!”
张超群还没站稳,立刻便扑倒地上,颤声道:“婆婆,你原谅我吧,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黛绮丝全身是水,湿淋淋地站在那里,身上只罩着一件外衣,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那单薄的外衫被水一浸,和透明的没有分别,身上凹凸曲线被这样一衬映,反而更是充满了异样的诱惑,衣衫凌乱,堪堪遮住上半身,雪白的香肩和修长的美腿却依旧还露在外边,那种半遮半掩的朦胧美,张超群再次看得呆了!
“小鬼!你……背过身去!”
黛绮丝羞怒喝道。
她怎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会这么大胆,敢偷偷躲在自己房中偷看自己!
“是,是……”
张超群见黛绮丝没有立即杀了自己,心中稍安,老老实实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床。
其实,哪里是黛绮丝好心,实是披着那衣衫行动不便,若是动作稍大,这件外裳便要遮不住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张超群知道她是在穿衣裳,心中没来由的失落,刚才黛绮丝身着湿衣,玲珑浮凸的绝美身材,那婀娜曼妙的腰肢,充满弹性的修长双腿,那胸前两点嫣红,别说是他,就算是此刻柳下惠来了,也不可能保持住什么坐怀不乱!
不多时,大概是黛绮丝穿好了衣衫,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呼,背上一紧,已被她拎了起来,紧跟着身体如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半边身子栽进浴桶之中。
“咳咳咳……”
张超群呛了几口水,慌忙爬了出来,却不知,他怀中所揣着的从破庙中顺手牵羊来的几个小瓶子,正有一瓶掉进水中。
“婆婆饶命啊!我……我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
张超群脸上憋得通红,大声求饶起来。
门外乖乖地守着的阿离听到房中动静,大声问道:“婆婆,发生什么事了?”
黛绮丝应道:“没事,我踢翻了凳子,你守着外面便是!”
“哦,知道了,婆婆!”
黛绮丝怒视着狼狈不堪的张超群,压低了声音喝道:“小鬼,我本来还想给你找一个外功高手收你为徒,好让你为你家人报仇的,但你今日竟然敢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来,我只有杀了你,免得日后武林中多出你这无耻之徒来!”
说着,黛绮丝快步上前,身形矫健,全无龙钟老态,掌心向张超群抓去。张超群见她竟是来真的,吓得魂飞魄散,从地上跳了起来,使出截拳道中的招数来,哪知,他外功虽强,但又怎么斗得过内功高手,黛绮丝就算不使出波斯版的乾坤大挪移,也是灭绝师太那个级别的了,十个张超群也不是对手。
“咔!”
黛绮丝一掌攻到,在张超群手臂之上印了下去,立时将他手臂拍得脱臼。张超群痛得正欲呼叫,黛绮丝早已算到,鬼魅一般欺身上前,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掌已掩住了他嘴巴,同时另一只手已在他胸前点下穴道。
张超群立时感觉到有一股针扎的力量从体外一直钻进身体之中,眨眼间便好像病毒扩散般蔓延开来,全身酸痛之下,竟是动弹不得了。
这!这便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了!张超群只在小说里,电视里知道有这么个奇妙的绝招,万万没想到自己穿越来到武侠世界没几天就见到了,而且还是亲身体会的。
“黛绮丝!你千万别动手,我有话要说!”
心急之下,张超群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断然不能才刚刚穿越才几天,就被人家给叉叉了,若不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出来,怎么镇得住这波斯女人!
黛绮丝手掌登时停在了半空,不可思议地瞧着这少年……
第022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四)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你究竟是谁?”
黛绮丝颤声道。那娇美的身躯因为没有佝偻着,而尽显傲人的曼妙,只不过,因为惊惧,身子在颤抖。
张超群“唔唔”了两声,黛绮丝意识到自己还掩着他嘴巴,松开手去,张超群仍旧鼻中余香缭绕。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黛绮丝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张超群心儿扑通扑通乱跳。
人生就好像赌博,押大还是押小!现在自己已经选择了一条路,便要一头走到黑了,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清清嗓子,道:“其实,你可以先解开我的穴道么?我胸口有点憋闷,很是难受。”
黛绮丝哼了一声,大概是想到张超群武功低微,根本不足惧,伸手便给他解了穴。
“你快说,别耍花样。”
张超群苦笑了一声,道:“其实是这样的,我之前跟你说的,关于我的身世,的确是真的,没撒谎,但隐瞒了一下东西。其实我是个预言师!我能知过去未来,所以,我知道你是谁,波斯明教的圣女黛绮丝,也是中土明教的四大护教法王的紫衫龙王,我有没有算错?”
黛绮丝惊骇地瞧着他,厉声喝道:“预言师?不就是算命先生么?世上真有能知过去未来的人么?你休要骗我!不然我一掌毙了你!”
张超群这回反倒不怕了,她越是听自己说得多,越是不可能杀了自己了,世上之人,谁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的?微笑一声,道:“我何必骗你?婆婆,我……”
张超群瞧了一眼她那婀娜身材,道:“不能叫婆婆了,根本不像。”
黛绮丝眼中杀机一闪,心道:你这小贼,问完之后,杀了你喂狗!免得泄露了我的秘密。
“黛绮丝,算命先生,大多是混口饭吃,骗子居多,而我却是预言师,有些东西,不是算来的,而是上天告诉我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少罗嗦,想要我相信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我来问你,阿离的父亲又是谁?”
张超群淡然一笑,道:“阿离的父亲,是白眉鹰王殷天正的儿子殷野王,我说得对不对?因为殷野王偏袒爱妾母子,一怒之下,杀死了二娘,阿离的母亲又为了救她,抹颈自尽,自此阿离与父亲脱离关系,四处流浪,拜在你的门下。是不是?”
黛绮丝这下真的信了,阿离的身世,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连殷野王也不知,这个小鬼,怎么说也不过十七八岁,断然不可能跟光明顶有关。
张超群又道:“至于你,黛绮丝,你是波斯人,来中原明教,其实是另有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我就不说了,免得说出来骇人听闻,你甘愿冒着受到波斯总教的火刑危险,也要和银叶先生韩千叶结为夫妻,当时光明顶上群豪个个都反对,你却依然坚持,这份勇气和敢爱敢恨的飒爽作风,我真的很佩服。相比之下,中原女子扭扭捏捏,明明喜欢却还要假装矜持,矫揉造作,远不如你干脆。”
黛绮丝听他说到自己的目的时,悚然一惊,又听他评价自己敢爱敢恨,不禁有些瞠目,这小鬼,十七八岁还说得出敢爱敢恨这种话来,小小年纪,知道什么爱恨了?她却哪里知道,其实张超群虽然看上去是个少年,但在另一个世界,年龄已有三十了。
但他竟然知道自己这么多事,黛绮丝现下是完全信了,这小鬼若非真的知晓过去未来,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你说你知道我来中原的目的,其实,我已经不再是圣女了,所以,当初的任务对我来说,我也再不理会了,不过,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过去的事,相信也一定知道将来了,我问你,将来我会怎样?”
黛绮丝问道。
张超群略一沉吟,将来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她最终还是被波斯明教找到,并且和小昭相认了,由小昭接替她当了波斯明教圣女,只是,如果自己说了,将会改变将来发生的事,改变本是不打紧的,但若因此发生了太大的逆转,万一没能把可爱乖巧的小昭勾搭上手,岂不是很糟糕!
张超群想了又想,终于在黛绮丝开始不耐烦之际,说道:“其实,将来的事,真的是不能说的,并不是我装神弄鬼,故作神秘,实在是……实在是太过逆天,会减寿的!”
书上那些什么半仙们好像在忽悠人的时候都会这么说,张超群便依样画葫芦,岂料黛绮丝全然不吃那一套,厉声道:“减寿么!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减到底就是!”
说罢,抬起手来。
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道:“别激动别激动!其实,这么说吧,打个比方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的人生岂不就没有趣味了么?”
黛绮丝蹙起眉头,思量一阵,缩回手去,道:“你说的也是,好,你不说就不说吧,你就只说,我能活到多少寿命。”
张超群见她眼中流露出期盼很不安的神情来,心中想道:原来武林高手也怕死呢!
眼珠一转,道:“上天告诉我,你有两种不同的寿命,一是四十岁,二是九十岁。”
黛绮丝奇道:“怎么会有两种寿命?”
张超群道:“你命中注定,不能和姓张的人为难,若是你杀一个姓张的人,寿命就会在四十岁那年走到尽头,若是你善待姓张的人,便能活到九十岁。”
黛绮丝哈哈笑道:“你果然是神棍,竟用这种鬼法子来骗我不杀你!你自称能知过去未来,有没有算到自己能否活过今天呢!”
说到这里,冷笑着瞧着他,一只手贴在张超群胸口。
张超群苦笑道:“黛绮丝大姐,我若说自己能活过今天,你立刻就能杀了我,对不对,证明我算错,若是说活不过今天,你照样杀我,你好活过九十岁,我怎么回答都不利于自己,你叫我怎么办?”
黛绮丝哼了一声,道:“你不可能活过今日了,你知道我这么多事,不杀了你的话,被我们明教总教的人找到我,就要受火刑了,我还不想那么早死,所以,只能是对不住你了!”
张超群汗湿颊背,道:“不可不可,你不能杀我,你想想,我在你的威胁下尚且不肯透露天机,你说我会去跟人说你是黛绮丝这件事么?再说了,波斯明教跟我八杆子也打不着,我跟他们说这个做什么?你待我这么好,帮我杀蒙古兵出气,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会害你?更何况,我向你保证,将来就算是真有一天波斯明教的人找到了你,你也决计不会死,不会受到火刑的处置,你相信我!”
黛绮丝“哦”了一声,道:“我不会被火烧死么?”
张超群知道,只要她掌力一吐,自己立时变死尸,颤声道:“不错,到时候自然有转机!”
黛绮丝怔了一怔,缓缓收回手掌,道:“好,我不杀你,但是你必须跟我回灵蛇岛,从此不再踏足中原!”
张超群心中叫苦,口中却是飞快答道:“行!你怎么说都行!”
去鸟不拉屎的灵蛇岛,跟发配充军有什么分别!但小命悬在人家手里,不去也不成了,大不了,老子趁她不备,一枪崩了她,一了百了!但,美人在前,此举有待商榷,有待商榷!
“你现在出去,我要洗澡!”
“是,是!”
张超群身上的冷汗紧贴衣衫,难受之极。
“站住!”
张超群浑身一震,不是吧,难道她改变主意要杀我么?
“从现在起,我还是金花婆婆,你叫我时,不许露出口风,不然就杀了你!也别妄图逃走,我金花婆婆要杀一个人,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能杀他,你听见没有!”
张超群松了一口气,连声应是,抬腿便向房外走去。
“站住!”
黛绮丝又喝了一声。
有完没完!要杀便杀!老子就这么好欺负啊!
“你别出去,就呆在房里!”
张超群愣住了,呆在……呆在房里?看你洗澡么?第023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五)
黛绮丝似乎也发觉自己这话有语病,微窘之下,喝道:“你若此时出去,阿离见了岂不以为你在我房中做了什么了!”
说到这里,身形一动,飘然上前,没等张超群做出反应,已点了他穴道。玉臂轻舒,扯住他衣襟,拖向床边,本是想推他上床蒙住他头,不让他看到自己,但转念又想,若是让他躺了床,实在有点不像话,便将他推向墙角,让他“面壁思过”回到浴桶前,黛绮丝将衣衫解下,跳入桶内,耽误了许久,水温有些凉了,黛绮丝秀眉微蹙……
张超群被她点中穴道,对着墙壁,心中懊恼,但耳畔所听,哗哗水声,脑中立时联想到此刻,黛绮丝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在浴桶之中。
联想到这一幕,张超群心中如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难受,这也算是离奇了,张超群就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与美女同浴的特别方式。(相信大伙儿也不会有吧?)
如果墙上会反光就好了,张超群如是想。
背对着美人出浴,张超群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先前被黛绮丝丢到浴桶前,怀中落出一瓶猛药……
而这时,黛绮丝也是毫无察觉,她只想赶紧洗完,想个法子把阿离支开,然后让这小鬼赶紧出去。
自从千叶死后,黛绮丝便一直在独守空闺,这完美无暇的身体,只有在洗浴时,才能展现出来,平时,却只有装作佝偻弯曲,去尽量地表演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多少年了?黛绮丝记不清了,当年人人羡慕的神仙侠侣,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后来,千叶走了,留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是的,正是那个见死不救的蝶谷医仙,若非是他,千叶又怎会死?他的医术,连濒死的人都能救活,却不肯救千叶,若是让我知道他在哪里,一定也要让他尝尝失去至爱的痛苦!什么非明教弟子不救,我若不逼得你自毁诺言,枉自为人!
黛绮丝重重地哼了一声,纤细修长的手在水面一拍,水花飞溅开来,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回头去,见张超群一动不动地面对着墙壁,心中一动,这小鬼,竟然有这等本领,能够看出过去未来么!难道自己真的不用受到火刑的惩罚么?他说会有转机,指的又是什么?
黛绮丝柔肠百转,脚尖忽然在桶底碰到一件东西。
伸手抓起水中之物,见是个小瓷瓶,上面漆了蓝色的花图案,小巧精致,煞是好看。嘀咕道:“浴桶中,怎会有这么个小瓶子?”
黛绮丝拔开一团纸塞,凑到鼻前一嗅,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黛绮丝暗道:好香!难道是香粉?难道是店里的伙计给自己倒热水的时候不慎掉在桶里的?一定是了,黛绮丝将这小瓶子放在圆凳之上,再次洗涤了一会儿,伸臂取来浴巾……
刚刚拿起亵衣之时,黛绮丝突然觉得脑中一沉,像是中毒之像!黛绮丝一惊,立时便想到刚才那只小瓷瓶!难道是毒药!
黛绮丝心头一阵慌乱,丹田之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黛绮丝迅速抓起一件亵衣,向床铺之上行去,哪知这毒药的药性极是厉害,只走出几步去,便觉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黛绮丝心头大震,好霸道的毒药!但区区的毒药,又如何能奈何得了我!
黛绮丝踉跄着走向床上,缓缓上去,将床帘拉下,不及穿衣,立刻盘腿运功,准备将这毒药逼出来。
但是,此药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而是激发人欲?望的春?药。男女之欲,是人之天性,这春?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黛绮丝运功已久,却未能奏效,体内根本找不到毒药之源,自然也无从排解,反而,这药力渐渐上涌,黛绮丝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胸腹四肢、头脸项颈,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白皙肌肤上布满红晕,黛绮丝吃惊,这是什么毒药,竟然无法用内力逼出来!
过得一会儿,黛绮丝身上越来越热,渐渐的,心内愈加烦躁,若是此时有敌人来攻,别说根本无法抵挡,单单是这赤身露体的样子,也是无法应战了!黛绮丝心中一动,这毒性!怎地没有引起身体的不适,反倒是……黛绮丝越来越惊,这不是毒药!而是春?药!究竟是谁给我下毒!黛绮丝又惊又怒,脑中竟是想起当初与韩千叶行洞房之礼的一幕来……
黛绮丝双颊如烧,那处更是湿漉漉的,春雨如珠,星星点点,不禁又羞又怒,想道:怎会有春药掉进自己的浴桶的!难道是那小鬼!
是了!定是这小贼了!他竟然躲在床底窥伺,如此下流,不是他又是谁来!黛绮丝大怒,大声喝道:“小贼!你躲在我房中偷窥我已没追究你了,可你竟然使用春?药这种下流手段,我便是当真活不过四十岁,今日也不能饶过你了!“说着,顺手扯过薄被披在身上,下了床,向张超群走去。
第024章 不偷窥了,明看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春……春?药?我怎会做那种下作无耻的勾当,黛绮丝大姐……婆婆,你别冤枉我,我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绝对不是我!”
说话间,黛绮丝已是来到他身后,见他说得郑重,语气斩钉截铁,不似作伪,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恶狠狠地道:“若非是你,还能有谁?”
生死存亡之际,张超群哪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道:“真的与我无关!我张超群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做的,教我五雷轰顶,不得善终,日后生下儿女,男盗女娼,生生世世,永世轮回!”
古人最重誓言,发誓多半说些“天诛地灭”“天地不容”的话语,如张超群这么恶毒,连后代都牵涉进来的毒誓,确是罕见,黛绮丝放下手臂,不由得她不信了。只是娇躯酥软,已难以支撑,手臂拄着墙壁,娇喘吁吁。
张超群眼角余光见到她半截嫩藕一般的手臂,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女人在三十五六岁年纪尚能保持得这么好的,可能是绝无仅有的吧!至少,张超群没有见过。
(写到这里,石头很想跟大伙儿说说,其实,我上周就新认识了一个女子,她比我大,三十四岁了。那天是石头第一次与她见面,地点是一个大众化的广场前面,等了不到五分钟,有个高挑身材的女子走了过来,长发飞扬,身材婀娜,穿着一件无袖的普通女式T恤,白皙细嫩的手臂,七分裤,修长的长腿,细腰盈盈一握,我当时心想,如果是这个就好了,这个妞儿不错,走近了一点时,我惊愕地发现,她的五官已经精致到了一个我很难形容的地步,高耸鼻梁,眼睛很大,脸上洋溢着一种高雅的气质,看上去,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然后,我发现,这极为漂亮的女子从一个深色的大手提包里取出手机,拨出号码,于是,我的手机响了,当时,在那一刻,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真的就是她么?她有三十四岁么?是她!她东张西望的样子让我证实了这一点,而且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带着难以形容的欣喜迎了上去,向来口齿伶俐的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是的,自惭形秽,无法相信。可能书友们会觉得我是在吹牛,或者是为下一本小说营造女主角,呵呵,真的不是,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当时的震惊,大伙儿真的很难体会到的,后来,吃了个饭,走在街上的时候,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回头率,更让我感到不安,到了餐厅,绝对在十八岁以下的传菜生看着她发呆,吧台前的女侍应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眼中写着羡慕妒忌,周围那些或发怔或偷看的目光,让我吃完饭后发誓,以后若要吃饭,一定要在包厢!……算了,闲话太多,先不说了,反正我会一直向朋友们报告近况的!)
“黛绮丝,你怎么了?你千万别睡过去!”
张超群知道,若是她真的睡过去,她的衣衫都未穿好,醒来的时候,跳进黄河洗不清,到时就算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她也会赖在我头上了!
“你很盼望我睡过去么!”
黛绮丝冷冷地道,声音有些发颤,那股从身体之中传来的燥热,催动着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脑中竟是产生当年与千叶在碧水寒潭中肌肤相触的一幕来,紧接着,千叶微笑着带着一点狂热的眼神出现了,他那带着魔力的嘴唇,在自己的樱唇上滑过,那带着滚烫的喘息的嘴唇,从自己的脸颊滑落到耳垂,到颈脖,再到胸前……
黛绮丝脑中一阵迷乱,紧咬银牙,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拉住披在身上的被褥,但身上早已汗如雨浆,那股热气弥漫至全身上下,心中更似有万千只小虫爬过,黛绮丝知道,这是药性发作了!
突然,张超群道:“黛绮丝大姐,你中了那种毒,你快将我打晕,免得……免得你对我……”
黛绮丝愠道:“我……我对你会怎样?”
张超群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是说那样不好,你打晕我吧!免得我到时候做出错事!”
黛绮丝略感意外,踉跄了一下,向张超群走近,按住他背心,凝聚掌力,向外一吐,张超群身躯一震,脑袋撞向墙壁,“通”地一声,反弹倒地,人事不醒。
黛绮丝见他晕去,终于放下心来,将早已捂出了一身汗的被子掀在地上,登时,娇美傲人的美妙身体呈现出来,那晶莹雪白的肌肤上,早已绯红一片,那饱满的山丘,蓓蕾鲜红,一滑而过的小腹……美到极处。
张超群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黛绮丝的呼吸越来越重,脸上越来越红,那淌满了汗的身体散发出怡人的芬芳。黛绮丝深知,若是自己久不出去,阿离定会在门口问,那可大大不妙,走到房门口,镇定心神,向外喊道:“阿离!你在么?”
阿离乖乖地守在门口,一步也不曾离开,应了一声。
黛绮丝道:“婆婆累了,我要睡了,浴桶先留在这里不用收拾,你去你的大哥哥房里先休息罢!”
阿离迟疑了一下,问道:“婆婆,大哥哥怎么还没回来?阿离要不要去找他一下?”
黛绮丝心道:他不就在自己房中么?又去哪里找了?答道:“不必了,我吩咐他去办事了,晚间才能回来,你去睡你的!”
阿离向来不敢违逆她,应声去向隔壁房间,当关门声传来,黛绮丝松了口气,回转身时,手指尖无意间碰到自己胸前,登时一阵酥软之感如同通了电一般,那奇妙的感觉迅速在体内扩散开来。
“唔……”
黛绮丝娇声低吟,眼中已是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已然醒来,穴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了,手臂一动,登时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不由得吓了一跳,睁开双目,冷汗登时直流……
第025章 一枝梨花压海棠
张超群目瞪口呆地瞧着身旁之人,好个海棠春睡图!那娇美的身躯,晶莹如玉的洁白,娇艳异常,胸前的圆月波涛汹涌,粉红蓓蕾,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阵阵幽香,那一览无余的繁茂水草,点点簇簇,最美之处,便是那一抹深深桃源……
还未来得及将这人间至美的风景尽收眼底,一声嘤咛,娇啼婉转。
张超群心神一荡,天下间,有很多女子在与爱侣进行某种运动时,因为羞涩,强忍住自己的愉悦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爱侣以为自己是轻浮女子,殊不知,她们越是压抑自己,爱侣越是得不到另一种快乐的感觉,久而久之,不仅她们的爱侣会兴趣减淡,她们自己也会形成性冷淡之患。这种事情只有夫妻间自己才知道,决不会说了出来,直到改革开放后,此种情况才稍有改善,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想来,男人为何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而不爱自己娇妻,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张超群小时候不知“研究”过多少日本AV,对此一道,实是精深无比,听那些呀灭跌之类的爱语听得耳朵生茧子,但听了黛绮丝这一声低吟,登时全身上下立时火烫了起来。
这一声低吟,犹如天籁仙乐,张超群胸中一团火焰腾地升起,骨头轻了两斤半,颤抖着手,伸向那一对雪白高耸。
手掌触到那滑滑腻腻的柔软,登时战意高昂起来,口中像是着了火,玉人在侧,那完美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迷人娇体,像是一件最昂贵的艺术品,张超群贪婪地上下其手,在那一对滑若凝脂嫩若酥酪的圆月上捏摸揉抚,弄得刚刚才进入酣梦中的黛绮丝全身战栗起来,樱唇微张,直吐魔音。
口干舌燥的张超群轻轻抬起身子,张口便轻咬住那一粒嫩红的樱桃,舌尖轻抵,肆意玩弄,另一只手则顺着那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粉嫩雪白的身子上来回游弋。
两条粉臂悄悄围上,揽住张超群背后。张超群一惊,手掌立时停止,那已变得燥热的躯体似是不依,扭摆起来,醉人心脾的呼吸直喷出来,张超群光着的身子紧紧贴着那滚烫的柔软,早已迷乱,翻身上去,将黛绮丝压在身下。
两人赤露相对,耳鬓厮磨之下,两人的体温都是骤然升高,情?欲霎时爆发出来,唇舌相触,唔唔有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丝如缎,腻滑得让人要疯狂,再也没有什么金牌特工,也不再有伪装老妪的旷妇,最原始最真实的情感将这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男女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们疯狂地向对方索取着……
很快,他们不再满足于此,早已是春露遍洒的那稀疏纤纤的萋萋芳草地,迎来了久违的满足……
张超群右手滑过圆圆的翘臀直接盖上了黛绮丝的密处。先是轻轻的包着嫩滑无比的两片蜜唇,用手指慢慢地感受着美丽的形状,然后两个指头温柔地拨开两瓣软肉,再按上中间的小肉芽,柔中带硬的手感更是让张超群爱不释手。
黛绮丝虽早已身为人母,但那银叶先生毕竟是古人来的,哪能跟博览世界群A的张超群相提并论?被他这一捣弄,下身早已是汩汩如流,蜜汁翻滚,在超群哥的一指禅神功下,娇躯酥软,两手无力地搭着那厚实稳重的宽肩,小嘴里也是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啊……不要……别弄了,你弄得那里好难受……不要……不要停,你不要停,就那么弄!你……你弄死我吧……”
被那根带有魔力的手指在蜜穴之中来回翻搅着,黛绮丝早已浑然忘我,娇躯颤抖,仿佛身在云端,飘飘然地不知身在何处,那种快感实在是太强了,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抚到哪里哪里就发热,似乎有一股火在身体里流动。伴随着一下一下的抚弄,黛绮丝的整个身体包括蜜穴都在一下一下的颤抖。
“啊……”
伴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喊叫,他的右手中指已经深入了女人身下两瓣蜜唇掩着的小肉孔。
泥泞的花茎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不让这个不速之客前进半步,里面的媚肉是如此的有弹性,引得超群哥只想顺着曲径直通幽处。
“啊……唔唔……嗯……”
黛绮丝猛地双臂紧拥上张超群的脖子,身体一阵急剧地颤抖,她就在这种深情地爱抚之下达到了高潮。
张超群也撤回了“作恶”的魔爪,紧抱住刚刚达到灵欲巅峰的黛绮丝,让她享受高潮的余韵。看着她凄迷的眼神,白里透粉的肌肤,真是无一处不美,叫人越看越爱。
片刻之后,黛绮丝的娇躯终于恢复了一些平静,但那雪白的柔荑却是紧紧拥住张超群,片刻也不肯放松,超群哥当然知道身下的武林第一美女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俯身张嘴含住她那美丽娇挺的椒乳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蓓蕾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圆月揉捏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着那同样嫣红可爱的稚嫩乳头。
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黛绮丝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用力向上提起,使她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的坚硬则往这倚天屠龙中最美的美女天生细小紧窄无比的嫩滑蜜穴中缓缓插入……
“啊……”
黛绮丝舒服地轻叹一声,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媚肉被一点点地撑开,身体被一寸寸地充满,无尽的欢愉添满了她的空虚。
张超群的舒爽感觉丝毫不亚于黛绮丝,她的花瓣是如此的柔软,里面的春水犹如花露一般丝丝浸湿了他的坚硬顶冠,那阵阵如兰似麝的芳香扑鼻而来,花茎的尽头还有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他的龙冠,仿佛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
当肉棒子彻底被黛绮丝的爱液湿润,超群哥开始动了,他深知九浅一深这样的做爱招数,更是与除老婆之外不知与多少女人实践过了,如今面对这比花还娇艳的大美人,更是施展起浑身解数。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别说是独处多年失去男人滋润的黛绮丝,就是日夜欢娱的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黛绮丝不堪灵欲刺激,不由得娇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
粗大梆硬的龙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黛绮丝幽深的花茎尽头,硕大滚烫的龙冠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
强烈的快感令黛绮丝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他的龙具深深插入她阴道的底部时,似怕那粗长之物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玉手慌乱而娇羞地撑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硕的肉棒棒身与她花茎之中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
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这位武林第一美女陷入灵欲的最高境界……
“嗯……嗯、嗯……唔……”
许久之后,辛苦地憋了老半天的张超群也不愿再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龙具直插入黛绮丝狭窄花茎的最深处,一股火烫的爱液喷薄而出……
“啊……”
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黛绮丝被他滚烫的爱液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攸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胯间,那晶莹如玉嫩似红脂的妙物粉唇间,缓缓溢出一条白色小溪流……
许久之后,张超群从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是未着寸缕!再看身旁,黛绮丝的人皮面具早已掉落下来,那张脸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双颊胜花,眼波似水,端丽难言。天女下凡莫过于此。身上香汗淋漓仍未干,白里透红的娇嫩身体上,粉红片片,肌肤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瑕,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我……我这是在做梦么?刚才的一场云雨是那么真实,那断然不会是梦了!霍然坐起,只见那红润的皱褶处下狼藉一片,全是自己的杰作,张超群这一惊,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我……我居然还是把黛绮丝给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头皮发麻,这下……这下死定了!张超群手脚冰凉,完了……完了!这回小爷要在这里嗝屁了!
张超群的身子僵了,竟是不敢再去看她,生怕自己的视线会给她发现,好像挺尸似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突然一眼瞥见丢在地上的凌乱衣裳,心中一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小心翼翼将衣衫穿好,手脚也在不住地颤抖。
当穿戴整齐之后,张超群胆战心惊地向床榻上兀自酣睡未醒的黛绮丝瞧了一眼,心道:观世音菩萨,如来大神,耶稣,阿门,你们都要保佑我张超群啊!希望她不会这么快醒来!
张超群踮着脚,慢慢走到门口,屏住呼吸,以最缓慢的速度将门闩取下,轻轻推开门来,闪身出去,掩上门时,张超群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犹如两军阵前的如雷战鼓。
这时,天才刚刚暗下来,夜幕即将降临,张超群不敢犹豫,飞快地向客栈之外逃去……
就在他掩上门的一刹,床上的黛绮丝却是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瞧着门口,良久,幽幽一叹,自言自语道:“对不住了,我也不想的!”
黛绮丝竟是在自责!若是张超群听到黛绮丝的这话,只怕打死他也不肯走了!
之前的那种药,药力实在是太过霸道,黛绮丝起初还能以内力抗衡,但没过多久,身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书友们别因为超群哥暂别黛绮丝而失望,之后不久,他们还会相见,到时候将更加精彩。石头在此还要宣布另一个在蝴蝶谷中更让人兽血沸腾的情节)……
张超群从客栈出来,不敢停留,直接往回走,回头的路他还算记得,若是去别处,张超群还不敢随便走,他虽然是现代的金牌特工,但却不是超人,那些蒙古兵,个个都拥有着普通特工的实力,碰到大队的,光是靠着一百多发子弹的勃朗宁实在是不够瞧的,在武侠的世界里面,想要混得风生水起,首先就要学会绝世武功,然后虎躯一震,震慑宵小,唬得他们不敢放屁。
可惜的是,虽然被武林第一高手张三丰收了做弟子,但却还没正式公布,若是等公布的那天,估计今后在江湖中行走,没人敢不给面子了,再跟他学学绝世武功,他不是说小爷骨骼清奇,是块上好的习武料子么?也不知道将来小爷我跟张无忌那家伙谁更牛逼……
一直奔出二三十里地,张超群也没见到黛绮丝追来,这才放下心来,可惜啊,虽然一夜风流,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张超群想不通,难道是被黛绮丝用什么怪异的手法给弄得一直晕厥么?这也不至于啊,若是晕厥中,又怎么给她那个来着?看来波斯还是有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儿的,不知道波斯有没有波斯神油卖呢?
张超群黑夜之中仓惶行走,虽然大致方向是对了,但毕竟不熟悉地形,走了许久,到得最后,居然不辨方向,但想到,只往这边走就没错,便信步而行。他的身体素质极好,走了一夜,直到日出东方,也没觉得累乏,只是一路上,似乎没见到有集市,肚子倒是饿得咕咕叫起来,昨晚便是粒米未进,再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只怕没被黛绮丝给喀嚓了,也要活活饿死。
又行了一段路,只见前方景致美不胜收,一路上嫣红姹紫,漫山遍野都是鲜花,春?光烂漫已极,张超群不禁精神一振,倒不为了这景色,而是想到,此处花开遍地,也定会有人居住,想到这里时,肚子咕噜地提出抗议。肚皮罢工,哪有心情赏玩风景?转了几个弯,却见迎面一块山壁,路途已尽。正没作理会处,只见几只蝴蝶从一排花丛中钻了进去,张超群心中一动,胡青牛号称蝶谷医仙,所居之处定是有很多蝴蝶了,遂也钻了进去。
过了花丛,眼前是一条小径。张超群忍着饥饿行了一程,但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煞是好看。那些蝴蝶也不怕人,飞近时便在超群哥头上、肩上、手上停留。张超群知道自己已进入蝴蝶谷,脚下愈加轻快。一直行到中午时分,只见一条小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
张超群精神大振,终于见到人烟了,哪怕这不是胡青牛所居之处,也能饱餐一顿了,想到这里,伸手入怀,摸出些碎银子来,这还是他从那个采花大盗那里得来的不义之财,手掌触到几个小瓶子,心中陡然一动,将这些瓶子都取了出来,数了一数,他记得当初是五个小瓶子,如今却是少了一个,恍然大悟,怪不得黛绮丝会中了春?药之毒,原来都是缘于此!张超群心头失落,叹了口气,又想到,若非是这东西惹祸,又哪里来的一夜风流?张超群患得患失,向那茅屋院子走去。
才行出几步,只见远处的草丛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声,张超群一惊,心道那不会是有人吧?向那处走去,走出三四十步去,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沙哑的声音大声喝道:“是谁!”
张超群怔了一怔,听出那声音正是常遇春,急忙奔了过去,果然,常遇春躺在草丛中,脸色惨白,胡子拉碴,两眼发黑深陷下去,一个好好的威武汉子,竟是落得个痨病鬼模样,张超群惊道:“是我,张超群,常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遇春见到是他,咧开嘴一笑,手臂无力支撑,倒卧下来,道:“张兄弟,你终于来了。”
张超群陡然想起,在原着中,胡青牛因为当年没有给黛绮丝的丈夫韩千叶治疗,导致韩千叶终于伤重不治,那胡青牛当年也是因为黛绮丝不嫁给本教的兄弟,却去嫁了个外人而忿忿不平,不肯相救,托辞说,若非是明教中人,绝不医治,黛绮丝无奈离去,临走时说道,若是有一日我知道你违背你的誓言,必来取你性命,自此,前来求医的,只要不是明教的人,决不诊疗,也因此被人送了见死不救这个外号。
常遇春带了张无忌来找胡青牛诊治,胡青牛只肯跟常遇春治,却不愿理会张无忌,常遇春铮铮汉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情愿用自己的命去换胡青牛给张无忌诊疗,哪知胡青牛一怒之下,两个都不肯治了。
听常遇春说完,张超群也想起原着中的情节来,忙问道:“常大哥,你在这里躺了几天了?”
常遇春略一沉吟,道:“大约有五天了,胡师伯说,他若不出手治我,我就只有七天的命,呵呵呵,张兄弟,有没有酒,若是有的话,咱们痛饮一番,也好过在这里干巴巴地等死!”
张超群见他如此,不觉凄然,但也知道,常遇春决不会在两日后死去,这个粗豪汉子,将来会是明朝的开国功臣,直到四十岁时方才去世。张超群朗声笑道:“常大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丧气话!男子汉大丈夫,些许小伤何足道哉,大丈夫马革裹尸,JJ掉了碗大个疤,没事儿,我粗通相术,你不是早死的命!”
常遇春见他起先还说得豪气,转口说出那样的话来,不由得一怔,笑得险些岔气。
张超群道:“你不用担心,无忌人呢?我去瞧瞧他去!”
常遇春伸手朝茅屋一指,道:“在那里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我先去跟他打个招呼,马上便来!”
常遇春中了番僧的截心掌,后来又恶战一场,寒毒攻心,若非仗着身体强健,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但毕竟拖得时日太久,跟张超群说了一会儿话,气力不支,复又躺倒。
张超群走进院子中的主屋,只见厅上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扇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
张超群知道这人就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他曾经在电视剧里面看到梁天扮演的胡青牛,身材矮小,獐头鼠目,而面前这中年人,却是颇为英俊,满脸书卷气息的儒雅风范,让人一见之下颇有好感,张超群知道当年他不肯诊治黛绮丝的丈夫银叶先生,看来说不定这胡青牛当年也是紫衫龙王黛绮丝的忠实粉丝。若是他真是五短身材,面目猥琐,只怕是不会自不量力拜倒黛绮丝的裙下,偏偏是这种当年俊俏风流的翩翩少年才会起意。
“晚辈张超群拜会蝶谷医仙胡先生!”
张超群恭敬道。
这中年人正是胡青牛,微微抬头,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张超群见他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也不在乎他的冷淡,朗声道:“晚辈是武当张真人门下弟子,我有个兄弟叫张无忌,正在胡先生这里诊治,所以特来探访。”
张超群心道:我可是张三丰的门下啊,可不是武当七侠哪一个的三代弟子,原以为胡青牛该会露出惊讶神情,哪知胡青牛索性来头也不抬了,道:“武当派好大的名头,送来一个病得快要死的小鬼还不算,这又来一个,倘若我明教中人见了,还以为武当派什么时候跟明教成一家子了!你来了也好,就把那个小鬼带走吧,我胡青牛既然号称‘见死不救’,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超群四处一看,没见到张无忌,料想他正躲在哪旮旯研究医术去了,嘻嘻一笑,道:“胡先生,武当和明教不正是一家子么?白眉鹰王殷天正原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张无忌的母亲,便是白眉鹰王的女儿,殷素素嫁了给武当的张五侠,就是一家人了。”
胡青牛哼了一声,指点了一句煎药小僮,对张超群不理不睬。
张超群不以为意,继续道:“晚辈虽然年少,在武当山上也是常常听师父他老人家提起江湖上的英雄好汉,明教四大护教法王,白眉鹰王志向远大,光明磊落,青翼蝠王韦一笑轻功天下第一,紫衫龙王黛绮丝也是武林第一绝色,金毛狮王谢逊虽然在江湖中声名不佳,但也是情有可原,不失为一条好汉。但是,我师父最佩服的还是明教之中医术通神、有起死回生之能的蝶谷医仙胡先生你了,他老人家说,一个人武功再高,一生之中,杀人多过于救人,但胡先生却是救人多过于杀人,此等善业,又岂是寻常的武林人物能比得上的。晚辈曾数次听师父提起,心中好生仰慕,原本一直都以为胡先生必定是个年纪苍老的老人家,哪知道胡先生居然如此年轻,仪表不凡,相貌堂堂,实在是意外,意外之至。”
说到这里,还连连摇晃着脑袋,像是仍然不敢置信。
他一番马屁长篇大论,即便是胡青牛性子乖张,从不拿正派中人放在眼里,也不由得神色大为缓和,那张臭臭的脸上,涌出灿烂笑意。张三丰是何等人物,德高望重,就连已故明教教主阳顶天也是对他钦佩不已,若说胡青牛不将张三丰放在眼里,那是假的,只是嘴上不肯输了气势罢了。
他听张超群说张三丰品评天下英雄,居然将自己还排在四大护教法王之上,登时生出知己之感,恨不得立刻就去武当山跟张三丰谦逊几句,若是此刻张三丰求他医治张无忌,估计他定是将黛绮丝的警告抛掷脑后,立刻施展妙手神术,好好地在这位武林第一高人的面前炫耀一番。
“呵呵呵……”
胡青牛拈须微笑不已,满眼的笑意,刚才张超群的一番马屁,实在是拍得他太过舒坦了,这个小子的形象登时就亲切了一百多倍。
“在下只是个江湖郎中罢了,承蒙张真人瞧得起在下,实在是汗颜,胡某对张真人也是景仰已久啊!”
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奇怪,张三丰对自己如何如何称道,只是听这小子一面之词,事实如何还不知道呢!笑容略敛,道:“那个张无忌是张真人的弟子,你也是张真人的弟子,怎么一个像是倔牛,一个又这般油嘴滑舌,我看你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个三成。”
张超群干笑一声,这胡青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嘛,道:“胡先生,您可以信九成,我保证。”
胡青牛笑道:“好了好了,你要去见你的师弟就去见,他就在隔壁。”
张超群施了一礼,道:“胡先生你忙你的,我去找无忌。”
胡青牛忽然板起脸孔,道:“你跟我套近乎,用意我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很重承诺,说不治就是不治的,这点你可别怪我便是。”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胡先生放心,有些事是天注定的,我不担心的。”
胡青牛一怔,张超群已是走了出去。
第026章 采菊东篱下
一个单薄少年,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长凳上,桌上摊开着一本薄薄的线装书,读得头也不抬,一副废寝忘食的样子,张超群走了进去,少年恍然不觉。
“无忌师弟。”
张超群唤了一声。
少年张无忌抬起头来,茫然一瞧,登时大喜,道:“超群大哥!你来了!”
张超群走到他身边,见桌上堆着一大摞的书,“黄帝内经”、“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思邈千金方”……林林总总,二十多本,张超群咋舌道:“你看得完么?”
张无忌腼腆一笑,伸手抓头,道:“看不完也要看,胡先生不肯给常大哥诊治,再过两天不治的话,常大哥他……他就活不了啦!”
说到这里,张无忌垂下头去,样子甚是难过。
张超群知道他跟常遇春的感情甚好,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只管用心去看,记住要胆大心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张无忌奇道:“超群大哥你相信我能做到什么?”
张超群道:“你不是在看医书寻找治疗常大哥的方法么?”
张无忌更是惊讶,瞪着圆圆的眼珠子,道:“我还没说,你怎么猜到的?”
随即又释然,道:“哦,定是胡先生看穿了我的意图,刚才告诉给你听了。”
张超群咧嘴一笑,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常遇春是张无忌误打误撞给治好的,也因此使得常遇春的寿命在四十岁那年止步,他更知道胡青牛是头倔牛,说不治就一定不会治,也不敢多打扰张无忌看书,鼓励了他两句便出来了。
见常遇春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张超群也在他身边躺下,这一躺,竟然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天已黑了下来,张超群是被冰凉冰凉豆大的雨点给砸醒的,老天居然下起雨来,张超群急忙坐起,见常遇春竟然没醒,还在打着呼噜,推了他醒来,道:“常大哥,下雨了,我们去那边避一避。”
常遇春咧嘴笑道:“你去吧,胡师伯说,他不给我治,也不许我死在他门口,免得人家以为是他治不好,影响他的名声。”
张超群怒道:“谁说除了他就没人治得好了!我说你不会死就不会死!”
说罢,俯下身去,将常遇春抱起,常遇春虽然壮实,但张超群是特工,体能极好,轻松将他抱起,走向茅屋。
常遇春挣扎不肯,张超群却是听而不闻,也不去管他,到了院子,将他放在屋檐下,胡青牛闻声而来,常遇春对这位师伯甚是敬畏,登时闭嘴,胡青牛皱眉道:“将死之人,岂可死在我门口?”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胡先生,快死的人若是死在医生的门口当然不行了,晚辈对胡先生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危害胡先生名誉的事来,但他却并非将死之人,再说也是胡先生你的师侄,难道眼睁睁地瞧着他在雨里淋么?”
胡青牛面色一沉,道:“他中了这‘截心掌’,伤势很重了,倘若我在五天前立刻施救,还可以痊愈。若是在过两日,只能保命,武功从此不能保全。十四天后再无良医着手,那便伤发无救。这还不是将死之人是什么?快抬了他去吧。”
两名小僮应了一声,向常遇春走去,张超群打了个哈哈,道:“且慢,胡先生说,七天之后,常大哥会武功尽失,半月之后将会毙命对么?”
胡青牛傲然道:“我蝶谷医仙的称号可不是自封的。”
张超群点头笑道:“这我当然知道,胡先生的医术若是自认天下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不过,我看未必。”
胡青牛不悦道:“你说什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除了胡先生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给常大哥治的。”
胡青牛愕然道:“是谁?”
张超群神秘一笑,走进两步,凑近去低声道:“这个人,非常好学,在胡先生有意无意地栽培下,正在不断进步,相信以胡先生的医学秘笈,再加上一个好学勤奋的头脑,很快,他就能治好胡先生的师侄了。”
胡青牛一愣,道:“那就走着瞧吧!”
说罢,拂袖而去。胡青牛知道他说的是张无忌,对这小孩,胡青牛打心眼喜欢,只是嘴上不认罢了。
常遇春见张超群在这向来不近人情的师伯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居然肯让自己进屋,不禁瞠目结舌,茫然问道:“超群兄弟,你跟我胡师伯说了什么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个么,还是不说了,保密,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以后还能生龙活虎,狠揍那些蒙古鞑子!”
常遇春本就是个粗豪豁达之人,对生死看得极淡,朗声笑道:“不错,只要我老常不死,杀他一个鞑子便赚回来一个。只不过……这多日来,没有酒喝,实在是淡的无味,超群兄弟,你能不能……”
张超群断然道:“不成,常大哥你忍两天,待你好了之后,兄弟我陪你喝个痛快!”
常遇春苦着脸,无奈点头,眼中却是颇为失望。
到了第六日,张超群终于坐不住了,白天的时候,他偷偷去到张无忌阅览医书的屋子瞧了不下十趟,见他愁眉苦脸地乱翻,眼中充满了血丝,面色黑沉,竟似一宿未睡,不禁焦急,一会儿担忧是否自己的到来影响了原着的发展,一会儿又担心张无忌到时候临场失准,毕竟这可不是幼儿园的小孩过家家,不行就重来,一条人命啊!
到了晚上,连日来的雨更加大了,兼之电光闪闪,一个霹雳紧跟着一个霹雳。张无忌终于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大概是太过疲惫,走路也不稳,张超群一跃而起,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露出疲惫的微笑,道:“超群大哥,常大哥。这几日小弟竭尽心力,研读胡先生的医书,虽是不能通晓,但时日紧迫,不能再行拖延。小弟只有冒险给常大哥下针,若是不幸出了岔子,小弟也不独活便是。”
常遇春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说哪里话来?你快快给我下针施治。若是天幸得救,正好羞我胡师伯一羞。倘若两针三针将我扎死了……十八年后,我老常还是一条好汉!”
张超群笑道:“常大哥放心,无忌年纪虽小,但却是个聪敏之人,我拍胸口担保,你决不会再过十八年当好汉。”
张无忌回头见他眼中满是鼓励,精神一振,取出从药柜拿来的金针,颤抖着双手,细细摸准常遇春的穴道,战战兢兢的将一枚金针从他‘关元穴’中刺了下去。他未练过针灸之术,施针的手段自是极为拙劣,只不过照着胡青牛这几日给他施针之法,倚样画葫芦而已。
但胡青牛的金针乃软金所制,非有深湛内力,不能使用。张无忌用力稍大,那登时弯了,再也刺不进去,只得拔将出来又刺。自来针刺穴道,决无出血之理,但他这么毛手毛脚的一番乱搅,常遇春“关元穴”上登时鲜血涌出。关元穴位处小腹,乃人身要害,这一出血不止,张无忌心下大急,更是手足无措起来,张超群站在一旁干着急,只恨自己不懂得内力,又不懂穴道,只得在一旁细声鼓励。
忽听得身后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张无忌和张超群一齐回过头来,只见胡青牛双手负在背后,悠闲自得,笑嘻嘻的瞧着张无忌弄得两手都染满了鲜血。
张无忌急道:“胡先生,常大哥‘关元穴’流血不止那怎么办啊?”
胡青牛道:“我自然知道怎么办,可是何必跟你说?”
张无忌昂然道:“我一命换一命,请你快救常大哥,而立时死在你面前便是。”
胡青牛冷冷的道:“我说过不治,总之是不治的了。胡青牛不过见死不救,又不是摧命的无常,你死了于我有什么好处?便是死十个张无忌,我也不会救一个常遇春。”
张超群道:“无忌兄弟,不必多求,做人要靠自己,倘若一遇困难便去求人,你何时才能学到真本事?”
张无忌听他之言,句句在理,面上慌乱渐去,点头道:“我懂了,可是这金针太软,无法扎穴。”
张超群略一沉吟,略一沉吟,去折了一根竹枝,用合金匕首削成几根光滑的竹签,交给张无忌。张无忌在常遇春‘紫宫’、‘关元’、‘天池’四处穴道中扎了下去。竹签硬中带有韧性,刺入穴道后居然并不流血。过了半晌,常遇春呕出几大口黑血来。
张无忌不知自己乱刺一通之后是使他伤上加伤,还是竹针见效,逼出了他体内的瘀血,回头看胡青牛时,见他虽是一脸讥嘲之色,但也隐然带着几分赞许。张无忌知道这几下竹针刺穴并未全错,于是进去乱翻医书,穷思苦想,拟了一张药方。他虽从医书上得知某药可治某病,但到底生地、柴胡是什么模样,牛膝、熊胆是怎么样的东西,却是一件也不识得,当下硬着头皮,将药方交给煎药的小僮,说道:“请你照方煎一副药。”
那小僮将药方拿去呈给胡青牛看,问他是否照煎。胡青牛鼻中哼了一哼,道:“可笑,可笑!”
冷笑三声,说道:“你照煎便是,他服下倘若不死,世上便没有死人了。”
张超群听胡青牛这三声冷笑,登时想到什么,抢过药方,将几味药的份量全都减少了大半,想了想,又再减去二分之一,方才交给小僮。
张无忌见他减去这么多份量,担心药力不够,道:“这……这可以么?”
张超群当然是知道的,原着里就有说过,因为张无忌不懂药理,给常遇春开的药药力太重,导致常遇春英年早逝,张超群知道,常遇春是明朝开国时期的一员猛将,四十岁便死,实在让人扼腕,现下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是暗暗欢喜。那胡青牛在一旁见张超群删减份量,不禁大讶,忍不住说道:“张小兄,你可曾学过医术?”
张超群摇头道:“从未学过!”
胡青牛道:“你既是不懂,为何将药一减再减,就不怕药效不到,治不好人么?”
张超群瞧他神情之中虽然平淡,但却隐然露出惊讶之色,心知,若是自己错了,这怪脾气的家伙定然是连连冷笑,决不会这般惊讶表情,心中有底,请那小僮便依方煎药,煎成了浓浓的一碗。
待药煎好,张超群将药碗端到常遇春口边,笑道:“常大哥这副药喝下去是吉是凶,兄弟我可不敢保证,你怕不怕?”
常遇春笑道:“男人大丈夫,哪里怕得那么多。”
闭了眼睛,仰脖子将一大碗药喝得涓滴不存。
到了第二天,雨停日出,守了一夜的张超群和张无忌被人吵醒,原来是常遇春醒来,二人见他脸色红润,精神健旺,俱是大呼大叫,欢喜无限,围着常遇春手舞足蹈。
胡青牛也已醒来,在窗口处见他们三个欢喜情状,不禁摇头赞叹,昨夜张无忌所开的药方,虽然对症,但份量重得能杀死一头牛,后来张超群却是好像懂得药理一般,竟然将份量减了一大半多,即便是自己开药,也相差不多,也不知是这小子误打误撞,还是常遇春命不该绝,截心掌的掌伤居然给治好了。
张无忌又开了一张调理补养的方子,什么人参、鹿茸、首乌、茯苓,诸般大补的药物都开在上面。胡青牛家中所藏药材,无一而非珍品,药力特别浑厚。如此调补了十来日,常遇春竟是神采奕奕,武功尽复旧观。
从第三日起,张超群便被常遇春缠不过,一同去附近的村镇,买下五大坛子酒,雇人送到蝶谷口上,两人知道胡青牛脾气怪异,不敢在他家中饮酒,便将这几坛酒远远地藏在林子里,每日吃完药后,两个酒鬼便偷偷出去,一边喝酒,一边指点江山,极是逍遥快活。
又过了数日,酒已喝得精光,常遇春便向张超群告辞,英雄好汉,讲的便是洒脱,两人哈哈一笑,互击一掌,常遇春飘然而去,也不去向张无忌告辞。
张超群回去,向张无忌说道:“常大哥走了!”
张无忌一怔,眼圈儿登时红了,他与常遇春共当患难,相互舍命相交,已结成了生死好友,听他不辞而别,泪水噙满眼眶。
张超群笑道:“常大哥英雄磊落,他的朋友又怎能跟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的?相信我们三个他日定有相见的机会,到时候你也长大了,咱们再把酒言欢,畅谈天下,岂不更好?”
张无忌见他说得慷慨激昂,收泪点头,小小的脸蛋涨得通红。
过了几日,张超群又去市镇上买酒,这次只买了一坛,喝了一些,才发现无人同饮,这酒也乏味得紧,张无忌一直都在苦读胡青牛珍藏的医书,他来自现代,自然知道那些什么千金方之类的东西是杏林瑰宝,但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好像天书一般,他想学也学不来,闲的无聊,来到这个武侠世界,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太过荒废时间,不禁后悔没跟常遇春一块儿去傲啸江湖。
过了一日,张无忌身体渐好,要跟胡青牛的几个小僮去上山采药,张超群闲着无事,自然相陪。出了蝴蝶谷约二十多里路,见一座高山,郁郁苍苍,问那三个小僮,原来那山居然叫作青牛山!张超群和张无忌失声大笑,怪不得胡青牛住在这里,原来因为有青牛山!
一行五人慢慢向山上行去,他们年纪相当,最大的就是张超群了,十八岁,最小的是张无忌,十二岁,那三个小僮,都是十三四岁,一路上嘻嘻哈哈,甚是热闹,爬到半山腰时,歇了一会儿,继续又上,到了山顶时,一个小僮突然指着山壁上一簇簇白茸茸的东西大声呼叫起来。
“你们快看,那是灵芝!那是灵芝!”
其他小僮也都看见了,惊呼起来。灵芝这种东西,在现代大多是人工培养的,野生灵芝极难采到,这种极其珍贵的东西,民间甚至传说能起死回生,长生不老。
见这三个小僮欣喜若狂,向山壁那里奔去,张超群吓了一跳,灵芝这种菌类药材,多半都是生长在陡峭之处,一个不慎,便会掉入悬崖之下,张超群怎能不惊,急忙高声喝止。
看到他们恋恋不舍的神情,张超群不禁笑道:“灵芝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为了这东西万一丢了性命,岂不是冤枉?”
一小僮道:“若是无忌弟弟吃了这灵芝,说不定他的病就能马上好了。”
眼睛瞧着那山壁上的灵芝,万分不舍。
张无忌道:“我们找一根长点的树枝,用树藤草叶编成一个网兜,或许可以采到!”
张超群翻一翻白眼,道:“无忌,你该不会真相信灵芝能治百病吧?那不过是传说而已。”
张无忌笑道:“超群大哥,不光是因为灵芝珍贵,而是,胡先生教了我很多,更把他珍藏的医书和自己的心得让我学习,我想采那些灵芝去送给他,胡先生一定会很开心。”
张超群正欲出言拦阻,张无忌和那三名小僮已开始行动起来,摘树藤的摘树藤,砍树枝的砍树枝,张超群无可奈何,只好也参加进来,过得不久,果然做出一根长长的采摘工具来。张超群见张无忌自告奋勇,想想比他们年纪都大,自然是挺身而出,朝那灵芝生长之处走去。
山顶之上,那些灵芝生长在一块凸起的山岩壁上,为了安全,张超群又让他们做了一根“安全绳”系在腰间,让他们三个绕着一棵树后,远远扯住自己。
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伸出长竿来,果然一套便中,张无忌等人拍手欢呼,张超群将那些白茸茸的灵芝套住,用力一扯,哪知那些灵芝竟是生长得很是牢固,没能摘下,张超群颇感失望,回头叫道:“你们几个拉紧一点,我要再上前一点好着力!”
小僮们一齐应声。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便不能半途而废了,张超群探头向下一瞧,悬崖下面,阴森森的,也不知有多深,脚下碰到一块小石子,落下山崖时,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声。
“拉紧了!”
张超群心中有些发寒,又叫了一声,脚底向前挪出半步。
突然,脚下一滑,泥土松动,张超群只听得树藤断裂之声,不由得全身冰凉,身体重心立时倾斜……
“超群大哥!”
张超群只听几个稚嫩的童音此起彼伏地尖声惊叫起来,心胆俱裂,整个身体悬空起来,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磕了一下,急速下坠……
(超群哥的奇遇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别走开。)第027章 内藏玄机
张超群身在半空,双手乱挥,只盼能抓到什么东西,这么乱挥一阵,又下堕下百余丈。突然间蓬一声,屁股撞上了什么物事,身子向上弹起,原来恰好撞到崖边伸出的一株古松。喀喇喇几声响,古松粗大的枝干登时断折,但下堕的巨力却也消了。
再次落下,张超群双臂伸出,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树枝,登时挂在半空,不住摇幌。向下望去,只见深谷中云雾弥漫,兀自不见尽头,心中的惊惶,不亚于小时候躲在家中看片,父母突然开门进来。
便在此时,树枝往回荡来,张超群身子一晃,已靠到了崖壁,忙伸出左手,牢牢揪住了崖旁的短枝,双足也找到了站立之处,这才惊魂略定。
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得极是厉害,良久之后,才稍稍平复,张超群开始打量起周围的情形,此刻,已是坠入山崖的一半了,山壁上藤蔓错结,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当真是苦也。这时,从崖顶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声,声音传下来时,隐有回声,却已微弱难辨。
上去,似乎是不可能了,山岩壁上虽然覆盖着厚厚的藤蔓植物,却不能用于攀爬,而下去,深不见底,也没有可供踩踏的凸起岩石。难道,小爷从悬崖上掉下来,不是摔成肉饼而死,而是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活活饿死么?绝望,越是看清楚这周遭形势,心头便越是绝望。
张超群啊张超群,你好歹也是穿越人士,人家穿越不是称霸天下,就是坐拥美女无数,一个接一个地华丽推倒,偏偏你……才来了几天,就要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等死么?
越想越是焦躁,忽然一脚踏空,身体猛然坠落。这次依然幸运如前,才落了百十米,居然被张超群抓住一株树枝,虽然手掌尽破,但浑身的老骨头还在,一根没少,实为万幸了,喘息稍定,忽见脚边山壁中裂开了一条大缝,竟然勉强可攀援而下,这一喜,不禁狂叫了一声,沿着崖缝,慢慢爬落。崖缝中极多砂石草木,倒也不致一溜而下。只是山崖似乎无穷无尽,爬到后来,衣衫早给荆刺扯得东破一块,西烂一条,手脚上更是到处破损,也不知爬了多少时候,仍然未到谷底,幸好这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倾斜,不再是危崖笔立,到得后来他伏在坡上,半滚半爬,慢慢溜下,便快得多了。
当快到谷底时,张超群欢喜无限,知道自己这条珍贵的小命算是保住了,死里逃生,必有后福,见这山谷之底,郁郁葱葱,树木多是高达十几米甚至更高,草木森森,连一条路也没有,也不知下面是泥地还是沼泽。
但,不管是什么,总不能在这里晒人肉干,张超群小心翼翼地伸出腿去,半天半天没碰到地面,放眼望去,翠绿连绵,一望无垠,这不像是来到平地上,而更像是来到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上得去,抬头一瞧,头顶云雾浓郁,连阳光也变得稀薄了,灰沉沉的天空,倒像是来到了鬼域。
独自苦笑了两声,张超群一脚踏空。
“啊……”
惊叫声短促地戛然而止,原来,站立之处距离地面不过一米多高,只是下方被繁茂得不像话的树丛遮挡,阳光又黯,这才看不清楚。
疲惫欲死的张超群就那么躺在好似波斯地毯般柔软的草地上,刚刚这一路,饶是他这金牌特工钢筋铁骨的身体都吃不消了,才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突然耳边传来嘶嘶声,张超群立时便坐了起来,昏暗中,只见一条手腕粗细的蛇慢慢悠悠地向自己游了过来。张超群登时头皮发麻,身为国家重要部门的金牌特工,张超群最大的弱点就是--怕蛇!
从小就怕,他敢和狮子老虎搏斗,敢和熊瞎子周旋,但见了这软体动物,两腿就发颤。
在这骨头要散架的时候,居然来了条蛇!张超群一边发抖,一边攥紧了拳头,那条并不算大的蛇浑身漆黑得发亮,蛇头上有个粉色肉冠,红色芯子嘶嘶吞吐。
张超群缓缓地取出枪来,他知道,在这种原始森林里面开枪,很有可能会引来野兽,但对于身手敏捷,敢搏狮斗虎的张超群来说,现下就只有这支勃朗宁能带给自己安全感了,匕首?算了吧,万一一刀下去没切断蛇,被它爬到手上,就算不咬一口,也要恶心死了。
“砰!”
一声枪响,刚刚昂头而起的大蛇,血浆飞溅,红的白的绿的,飙了开来,张超群生怕被那恶心的东西沾到,急忙后退,退出五六步,脚下忽然悬空,登时天旋地转,栽了下去,脑袋重重地撞上硬物,几欲晕厥,身体飞速滑下。
“我张超群今天是走霉运还是幸运过头,一而再再而三地玩起了蹦极?”
好在并不是太过陡峭,约摸快滑了有一分钟了,方才停下,脚底一麻,撞上了硬物,整个人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只见眼前是个小小的山洞,高不超过三米,洞壁之上,布满了闪烁着微弱绿光的苔藓,衬映得这不足三十平方的山洞亮堂堂的。
张超群惊讶地瞧着这满墙会发光的苔藓,啧啧赞叹,若是家里也有这种东东,以后就不用点蜡烛了!这山洞内,空空荡荡,到处散落着动物的残骸骨骼,腥臭不堪,张超群忽然想,若是这时有成千上万条蛇也掉了下来,那就绝对死定了!一念及此,张超群不禁退后了两步,这才瞧清楚,自己是从一个宽不到一米的洞口滑进来的,想要爬出去,按照这个坡度,有一点点困难,不过,这里倒不失为一个遮风挡雨的好地方。
想到下雨,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这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第二个出口,如果下雨,雨水必定从此处流下,但脚下的岩石干燥,水又往何处排泻?看来这里还有下水道这样的地方。张超群小心地向洞壁走去,伸手摸去,手掌沾到岩上青苔,滑腻腻地,一摸之下,绿光便黯淡下去。
沿着这四周走了一圈,并未有何发现,但山洞之中的一面墙壁前,却是竖立着一块巨石,约有一人高,张超群向这块大石头走去,轻推之下,那块大石竟似微微摇晃,双手加力,摇晃之感更甚,大石一米多高,没二千斤也有一千斤,按理决计推之不动,伸手到大石底下摸去,原来大石竟是凌空置于一块小岩石之顶,也不知是天生还是人力所安。他心中怦的一跳:“这里有古怪!”
双手齐推大石右侧,大石又晃了一下,但一晃即回,石底发出藤萝之类断绝声音,知道大小岩石之间藤草缠结,只怕是塞死了,俯身察看那大岩周遭情景,将大小岩石之间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两米左右高度的洞穴。
张超群大喜,这洞口如此秘密,难道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不成?盗墓盗墓,不都是这样子的么?或许,这里边藏着九阴真经吧?哈哈,张超群心情大好,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走进洞去,走得十余步,发光苔藓照射不到了,洞中再无丝毫光亮。他双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试过虚实,但觉脚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经过人工修整,超群哥又惊又喜,敢情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样的一个去处啊,该不会真的住了人吧?
走出约摸不到四五十步的距离,突然之间,右手碰到一件凉冰冰的圆物,一触之下,那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清亮,伸手再摸,原来是个门环。
既有门环,必有大门,他双手摸索,当即摸到十馀枚碗大的门钉,心中惊喜交集,这门里倘若住得有人,那可奇怪之极了。提起门环当当当的连击三下,过了一会,门内无人答应,他又击了三下,仍然无人应门,不觉失笑,这鬼地方,怎么可能会住人?不怕闷死啊!于是伸手推门。那门似是用铜铁铸成,甚是沉重,但里面并未闩上,手劲使将上去,那门便缓缓的开了。
仍旧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张超群并不是没有打火机,但那只是普通的打火机,用完就没有了,超群哥还舍不得用,摸了半天,只觉霉气刺鼻,似乎洞内已久无人居。继续向前,突然间砰的一声,额头撞上了什么东西。幸好他走得甚慢,这一下碰撞也不如何疼痛,伸手摸去,原来前边是一扇门。他手上使劲,慢慢将门推开了,眼前陡然光亮。
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经过短暂的视觉回复,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走近去看时,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简直就是个超大号的节能灯了!张超群瞧得惊奇赞叹,这会发光的水晶,小爷我绝对要了!这东西,拿出去老值钱了!铲子!铁锹!张超群狂喜,在这房间里开始了挖宝大行动。
这石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
接着光亮,张超群向狭长的石室另一头走去,忽然,张超群全身冰凉,毛骨悚然,竟然有一张石床,蓝幽幽的淡淡光芒,在石床之上,居然躺了个人!老天,小爷我还真成了盗墓者了啊!
张超群被吓得倒退了几步,见那石床上毫无动静,忽然想到,这石室里面灰尘比新华字典还厚,那个人,应该是死去多年了,我好歹也是个无神论者,怕个鬼!张超群壮起胆子,缓缓站起,朝那石床行去……
(嘿嘿……石床上有玄机哦!下章见!)
第028章 寒玉床上有美人
尽管张超群早有心理准备,那石床之上所躺的大不了就是具皮肉已腐烂的尸首,就算是具骷髅,那也不稀奇,但,当他借着大水晶照到石床已经微弱的光芒,向那人看去时,不禁惊叫起来。
他做特工已有多年了,什么危险没经历过?什么场面没见过?二十五岁那年,曾经在广西的明代墓穴中和干尸一块儿待了三天,也决没有此刻这般震惊动容。
石床之上,赫然躺着一个年轻女人,倒不是因为她已经成了骷髅烂肉,相反,这女子容貌秀美无双,清丽出尘,肌肤洁白如雪,美若天仙。
从石室中的环境可知,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而石床上的仙女也绝对没有起过身,方才那些灰尘,其厚度,只怕不下数十年吧,这个年轻女子,难道还是活的么?
张超群砰然心跳,再走近些,见她全身白衣,长裙翩翩,秀丽脱俗,那雪白如霜的肌肤下隐隐透露一丝极淡的红晕,惊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这若不是仙女的话,那仙女又该长什么样子?黛绮丝虽美,与她相比,只怕也要逊色一筹了,当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张超群瞧着这仙女眼珠一眨不眨,越看越是痴迷,他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见到美女,多半想的就是推倒,但在这仙女面前,那种猥琐念头,竟是没有一丝一毫,只觉这仙女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心中又敬又爱,就那么站在那里呆站着。
良久,张超群忽然觉得周围越来越冷,从石床上传来阵阵寒气,直入骨髓,但他却是舍不得退开,直到一个喷嚏打出来,方才如梦方醒,惊呼了一声,慌忙上前,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是无意冒犯的。”
伸手上前,去拂拭刚才喷出的鼻水。
手掌甫一碰到仙女身子,忽然全身一震,触手处柔滑细腻,竟似碰到活人一般无二,张超群心神一荡,心中狂跳,脸上霎时通红,退开两步。
心中生疑,她看来是已经死去多年了,又怎会尸身不腐?容貌美丽如昔,肌肤光滑,难道还真是吸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不成?但,若是仙女,又怎会死去?
呆呆地想了许久,终于目光投向那张石床,这石床,宛若棺材一般高矮,在黯淡的大水晶光芒下,散发出幽幽的蓝色光芒。
“这石床有古怪!”
张超群心怦然跳动,蹲下身去,伸手探去,手掌如摸到冰块一般,遍体生寒,手指轻叩,乃是石质无疑,张超群不禁赞叹,这石床竟然跟电冰箱似的,怪不得仙女身体能保持不腐,估计就是靠着这寒彻骨随的石床了,突然,他脑中如有灵光一闪。
脱口说道:“这该不会是寒玉床吧!”
他小时候看过刘德华与陈玉莲版的神雕侠侣,在古墓之中,便有一张寒玉床!依稀记得,那寒玉床乃是从极北苦寒之地数百丈坚冰之下挖出的寒玉制成,是修炼内功的极好工具。睡在寒玉床上练功,一年抵得十年,因为初时睡到上面,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纵在睡梦中也是练功不缀。而且,但凡修炼内功,最忌的是走火入魔,是以平时练功,不免分一半精神与心火相抗。寒玉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坐卧其上,心火自清,练功时尽可勇猛精进。
如果,这就是寒玉床的话,那……那躺在上面的……又会是谁?呵呵,老天,总不能是小龙女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张超群记得,自己在看倚天屠龙记的原着时,那小东邪郭襄当年去少林寺大闹一通的时候,才十七八岁吧,当年小龙女已经和神雕大侠杨过十六年后重逢,还生了个女儿,也就是说,应该是三十六岁以上,而张三丰那时十四岁,距离如今,有近九十年了,加起来一算,如果这人真是小龙女的话,岂不是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
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太太啊!哈哈哈……张超群笑了起来。这是个笑话,一百二十多岁的人如果能保持得跟双十年华的少女一样,那就只能修炼天山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了!
不过,就算这人不可能是小龙女,但面前这石床,即便不是传说中的寒玉床,也绝对是一件宝物了!发财了……真的发财了,我叉,一块面盆那么大的发光水晶石,再加上这张电冰箱似的石床,小爷我岂不就是天下第一有钱人了?
欣喜若狂的张超群全然没去考虑,该怎么把这张宝贝石床弄回去,兴奋得直搓手,仿佛猩猩一般走来走去。来回踱了许久,突然一拍脑袋,自说自话,道:“这么大一张床,即便能搬出门去,也决计过不了外边的洞口,只有一个办法了!”
走到那张石桌前,拿起铜镜,灰尘扑簌而落,噗地一声掉在桌上,灰尘居然早已硬化了。张超群擎着铜镜,略一犹豫,道:“砸碎这寒玉床之后,不知道还值不值钱了!”
想到此处,不由得踌躇,若是不值钱了,费那么大工夫搬出去做什么?左思右想,叹了口气,又走到那块大水晶前,见水晶镶入墙内,若不拆了这墙,恐怕也是取不出来,张超群心头沮丧,哀叫一声,道:“这是他妈的谁想出来的!好好的一块大水晶,就不能光是放在那儿?偏要吃饱了饭撑的砌到墙里面,这不是耍小爷玩么!”
张超群愤然走到石床之前,指着床上仙女嚷道:“你牛!长得倒是天仙似的,心地怎么就这么不纯洁?连水晶都不给小爷再多留一块,小爷我好歹也是穿越来的,知道不?穿越一回可真不怎么容易啊,人家那些穿越小说里面,不是当了皇帝就是发了大财,你叫我空手而回,你也好意思?”
唧唧咕咕地自说自话,忽见她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钗,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不由得欢欣鼓舞,走上前,将那玉钗取下,入手温润如玉,古意盎然。
“总算是有点收获了,估计这玉钗买个几间瓦房,几个美貌丫头应该是不成问题吧!”
张超群欢欢喜喜地将玉钗放入怀中,转眼又见她左手食指上还戴着一枚指环,金光灿灿,咋舌道:“仙女啊仙女,你老人家还真是有钱啊!”
复又将她戒指取下,顺手揣起。忽然想到,她身上只怕首饰颇多,还是不要放过为好,手指向她白皙修长的颈脖探去,摸了几摸,却没找到项链,不由得失望。
眼珠儿一转,正望见她颈脖处一片白腻,肌肤光洁,似雪如霜,胸前高耸入云,那诱人的曲线,勾魂夺魄,不禁怦然心动,双目贪婪地在她曼妙的躯体上来回游移,两条长腿纤细瘦削,腰身线条迷人之至,不由得口干舌燥,伸手在她婀娜多姿的娇躯轻轻抚摸起来,好个迷死人的极品美人儿……
“啪!”
张超群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狠狠骂道:“张超群啊张超群,你莫非是疯了不成?这可是死人!不是活的,你他丫的也太猥琐了吧,连一具尸体都能有反应,怎么不去死!”
骂归骂,但一双眼珠子却像是拔不出来了,这静静地躺着的仙女,那清雅绝俗,清逸如仙的迷人气质,人间那得几回闻?那柔美细腻的雪白肌肤,比波斯人黛绮丝的肌肤更加白皙,宛如冰山上冰清玉洁的雪莲花,此等极品美人,却是早已香消玉殒,实在是太可惜了,张超群长叹一声,心头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突然又想,倚天屠龙记里面似乎没有这个剧情啊!难道是我人品太好,又挖掘到新的东西了?
就这么痴痴呆呆地瞧了半天,忽然俯下身去,在那红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淡雅怡人的香气飘来,张超群心中大震,摇了摇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
如此近距离,那微弱光芒的照映下,这张绝美的脸上,当真是毫无瑕疵,美得让人窒息,仿佛神差鬼使,张超群已是颤抖着伸出手来,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起来,触手处,光滑细腻,吹弹得破,竟然还拥有这等弹性,这寒玉床,居然如此神奇,她到底是死了还是只是昏迷了?倘若只是昏迷,就是未死!
张超群心中狂跳起来,是的,如果当真是生机已绝,这肌肤又如何能这般弹性!这么一想,手掌飞快地在她胸口印下,凹凸有致的曲线已经顾不得感受,没有心跳么?张超群不死心,将耳朵贴在心口,良久……
张超群突然惊呼一声,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瞧着静静躺着的极品美女,刚才他竟是听到了心跳,虽然极其微弱,虽然十秒钟才跳了一下,但确实是有心跳的!
这也太布尔了!
张超群惊喜如狂,哈哈大笑,她竟是没死,她躺了多少时日了,天呐!这是个奇迹啊,人家西方的童话故事里,睡美人在王子的一吻之下,即便醒来,难道我张超群也有王子的潜质么?这可比什么睡美人美得多了,那睡美人跟她提鞋都不配啊!
掐人中、拍脸、捶胸口,人工呼吸……张超群忙活起来,不停地尝试,直到肚子饿得咕咕乱叫,这美人儿也没有一丝动静,泄了气的他从背包里取出仅有的几块压缩饼干,干巴巴地吃了一块下去,提起精神,走到寒玉床前,郑重无比地道:“仙女啊仙女,什么都试过了,我想,本着人道主义,我应该尝试一下最后一步了,如果这样你都还不醒来的话,我张超群就只有拍屁股走人,任你自生自灭了。”
说到这里,伸出手去,在美人儿的腰间摩挲起来……
(哈哈,写到这里,大伙儿猜得出来,接下去应该会发生什么吧?当然,不用我多说,接下去,会有精彩内容。)
第029章 愿君多采颉
这衣带,喷过香水么!裙带甫一解开,立时传来淡淡的幽香……
“仙女啊仙女,我可不是冒犯你,我这是为了救你活过来啊!”
张超群口齿不清地叫着,颤抖着双手,将衣裙掀起,只见内中尚有月白色小衣一件,褪去外衫,登时一个玲珑曼妙的绝美身型显露出来。张超群眼目放光,暗忖,果然是仙女啊,这等身材,虽不算高挑,但却腰细腿长,符合黄金比例,小衣之下,肚脐圆润,肤色白皙中带着透明的剔透感,当真是美到极致,张超群心跳越来越快……
迫不及待地解开那件散发幽香的小衣,一具美妙绝伦的芬芳玉体呈现在他眼中,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高耸入云的挺立双乳,浑圆坚挺而不下垂,乳峰上两点粉红的乳晕,再衬托上嫣红的乳头,就像成熟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能立即品尝在口中,那绝美的曲线,平坦的小腹下,芳草萋萋,让人血脉贲张。
张超群的呼吸越来越重,下身早已膨胀起来,噗通……噗通……强烈的心跳,让他欲火中烧,两只魔爪上下其手,在这美丽的身体上来回地抚摩,那精致细腻的手感,一划而过,犹如丝绸,这迷人的娇躯,经过超群哥良久的抚摸而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只不过,早已陶醉其中的他,却未能发现这一微弱的变化。
张超群将两条修长紧绷的玉腿分开些许,立时看到,那两腿之间微凸肥腻的阴阜,两片粉红色的肉唇间,一粒嫣红的小肉蒂清晰可见。
吞咽了一口贪婪的口水,张超群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嫩红的阴门前拨弄着,口中喃喃自语:“仙女啊仙女,我这可不是在冒犯啊,我是在刺激你的血液循环,让你尽快苏醒过来,你若醒来,可别怪我非礼才是,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张超群给你全身按摩,你怎么能恢复?啊……这里很干燥啊,你介不介意我的口水呢……”
平躺着一动不动的仙女自然不会给他任何的回答,甚至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任由他肆意地把玩。沾上了他的唾液,那肥美喷香的阴户间立刻湿润了起来,那两片肉叶子滑滑溜溜,细嫩非常。
一边抚摸着仙女的下体,另一只手则在两只玉乳上捏揉弹捻,张超群手掌本就不小,却是不能尽数掌握其间,可见这对美妙的玉乳有多大尺寸了。把玩许久,张超群下身处早已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极是不舒服。终于,他放弃了左手的侵略,转向了自己下身,隔着裤子的龙冠在衣物的摩擦下,变得异常敏感,轻轻揉捻,立时如同电流传过,舒服得连连呻吟不止……(果然猥琐,居然对着一个活死人也能自慰,不愧是少年时代人称床上小白龙的张超群啊!)
“噗……”
一声轻响,张超群愕然,右手的手指竟然陷入花茎,手指间登时温热湿润,张超群愣了一下,随即惊喜起来,若是仙女没有反应的话,她那里面是绝对不会排出爱液的,关于女人,张超群可是经验老到,沾上自己的唾液,不过是为了尽快让她下体湿滑,减少摩擦的痛感,哪知,经过自己不断在她阴唇及阴蒂的抚摸刺激,竟然让她有了反应了!这……这是个好的开端!张超群加大了力度,时而在阴蒂上捻揉,时而用手指模仿出做爱的动作,那温热而狭窄的花茎之中,越来越滑,手指的阻碍也越来越弱……
他的手指,比一般人要略长,小时候,家人和朋友都称赞他拥有一双弹钢琴的手,当然,因为家庭条件,弹钢琴这种奢侈的事情,他是没福气了,但想不到这双手,倒是成了一双令女人又爱又恨的魔手。
指节弯曲回转,在那春露盈盈的花茎中横扫直插,触到尽头,直顶花心,大多数男人的手指只能刚刚好触到花心,却不能像他一样,随心所欲地拨弄,过得片刻,超群只觉花茎之中越来越烫,噗噗的声响,水花四溅,但,玉人竟然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当真是除了下体的自然反应外,再无一点儿动静,手指已酸,拔出来时,手指上的白色液体顺着流淌,张超群不得不换了左手,走到正前方,只见那迷人的阴门之前,一股牛奶般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那两片肉叶子缓缓流淌下来,宛如小溪。
超群精神一振,换左手手指,加大了些力度,在湿透的花茎内旋转翻腾,原本紧绷狭窄的通道也变得宽松了些许,于是,加了一根手指,不停掏弄……
突然间,超群感觉到手指变得饱胀,似是有什么东西挤压着手指,心中一动,将湿漉漉的手指头拔出时,“噗”地一声,一道水柱直喷而出。
竟然……竟然喷潮了!
张超群目瞪口呆,这样都行?她在全身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被自己也能捣弄得喷潮!这可能么!
便在这时,寒玉床上的仙女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唔……过儿,你……你不要停下……”
张超群吓了一大跳,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仙女忽然颤动了一下,双腿突然分得更开了,那娇嫩的一片湿滑泥泞的幽深桃源更加敞开,仿佛在邀君共赏!
她……她醒了!
在我的捏捏摸摸神功大法的刺激之下,竟然这么快就醒了!张超群呆住了,心跳得更加快速,将两只手放倒身后,飞快地擦拭起来,若是被她发现自己是用此种方法令她苏醒,她会不会杀了自己?古代人似乎都会武功,这寒玉床之上,更是练功的法宝,只怕她是个绝顶高手也未可知……
可是,这罪证能销毁么?玉人衣衫凌乱,玉?体横陈,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穿!赶紧给她穿!张超群快步上前,刚刚摸到一片衣角,只见那仙女忽然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双宛若秋水的美眸流转,像是瞧不清人一般,迷惑地望着面前好似呆瓜般的张超群。
“过儿,你怎地停下来了?龙儿要……”
腻声如蜜,声音清脆宛如银铃,就算是百灵鸟也及不上她万分之一,只听到这美妙的声音,张超群便已痴了。
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张超群如遭雷击,过儿!过儿?杨过么?她竟然叫我过儿!不,不对,刚才她自称龙儿……熟读金大师的十四本武侠巨著的张超群,对这个称谓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小龙女称呼杨过就是叫过儿的,而杨过叫小龙女,则是称呼龙儿,龙儿这个称呼,除了她的师父林朝英外,就只有杨过才会这么叫法了!
这究竟是哪里搞错了!我穿越来的地方不是倚天屠龙的世界么?怎地连小龙女都出来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呆滞间,自称龙儿的仙女突然口吐仙音:“过儿,我怎么觉得身上这么难受,很不舒服啊!你快过来帮我捏一捏!”
说着,蹙起眉头,又道:“我感觉丹田里的内力好像很微弱,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撑着胳膊,想要坐起,谁知手足酥软无力,娇呼了一声……
张超群吓了一跳,飞身上前,将她搀扶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谁知道她睡了多久了,万一摔伤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没医生。
温香软玉抱满怀,沁人芬芳扑鼻而来,张超群心神一荡,柔声道:“你没事吧?”
怀中仙女一怔,突然全身一僵,颤声道:“你……你怎么变得……变得年轻了!你两鬓的白发呢?”
双手急忙掩住胸前,将衣衫遮挡自身。
当年杨过身中情花之毒,小龙女为了救杨过,在绝情谷断肠崖的石壁上用剑刻下了十六年之约,便跳下山崖,杨过因为思念小龙女而一夜之间,两鬓变白。
张超群一震,她果真是小龙女了,起先光线昏暗,看不清楚,现在靠得近了,一眼便分辨出来,张超群心乱如麻,张口结舌。
“我……我……”
张超群脑际忽然灵光一动,道:“龙儿,你不认得我了么?我就是过儿啊!”
小龙女一怔,随即冷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过儿,过儿他比你英俊得多!却没你这么年轻!”
这话太打击人了!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被女人贬低的。
“龙儿,我知道你会认不出我,你想想,你在昏睡之前,记得是哪一年么?”
小龙女秀眉微蹙,略一沉吟,道:“怎会不记得,那一年是我们大宋景定二年,当时过儿他获得西狂称号,也是我与过儿归隐江湖后的第二年,后来……后来……”
小龙女刚刚才苏醒,记忆模糊,回忆当年,却使得脑中更加混乱起来。
张超群暗暗吃惊,他记得很清楚,按照推论,那什么景定二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想不到,小龙女竟然昏睡了……昏睡了这么多年,现下连元朝都快要灭亡了,脑中迅速盘算,心中已有定计,道:“龙儿,你还记得啊,当年你昏迷后,两年之中,我孤苦伶仃,了无生趣,将你安置在这寒玉床之后,便拔剑自刎了……”
小龙女听他说道拔剑自刎,张开樱桃小口,惊呼了一声,美眸瞧向张超群,满脸的关切和惊奇。
张超群长长地吐了口气,继续编道:“我在死之前,一直念着‘龙儿’,‘龙儿’也许是上天感动了吧,在我死之后,过那奈何桥时,喝下了孟婆汤,传说那孟婆汤,喝下之后,前世的记忆便一概会消失,但是……我又怎能忘记龙儿你呢?不,我死也不能忘记,投胎之后也不能忘,无论多少个轮回,我都不要忘记你,龙儿……”
也许是张超群表演得太逼真了,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相信了这连篇鬼话,眼中闪着星光点点。
小龙女瞧着他时,眼中已是痴了……
(下一章将会有个动人的故事,也因为很多书友的强烈要求,要尽快让超群哥修炼武功,所以,石头将会尽快展开行动,哈哈,这个创意,谁也没想到吧?)
第030章 水流无限似侬愁
“当时,我懵懵懂懂地就看到眼前白光茫茫,有人忽然从背后推了我一把,我就感觉到从天上一直坠落,很久很久,我很害怕,我拼命地想要大声叫喊,但喉咙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叫不出声来,当我终于叫出来的时候,却是婴孩的啼哭声……我居然就这么转世投胎了。”
小龙女惊奇地张着嘴,洁白如珍珠的牙齿,让张超群呆了一呆。
“后来,等我长大了,到了十六岁的那一年,我就按照前世留存的记忆,来这里找你,哪知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却不慎失足,我又死了一次……”
小龙女本就面色雪白,听到这里,不禁惊呼了一声,关切、焦虑之情尽显。张超群知道她已是信了七八分了,心中不禁得意,古代人就是古代人,居然这么荒谬的事也相信,唉……
“这一次,似乎阎王察觉到我还留存着记忆,将我捉了去审问,又关了四十多年,后来怜悯我对你痴心一片,便允许我投胎转世,当我再次喝孟婆汤的时候,我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忘掉你,结果,好像是上天也被我感动了,我生下来的时候,依然记得我……张超群的挚爱,就是你,小龙女!”
说到这里,小龙女早已是珠泪盈盈,情难自已,低喃道:“过儿……”
“我总结了上次的教训,从小就想习武,但我却转世在一个普通的渔民家中,父母根本没有钱让我去学习武功,好在我小时候跟一个武师学了两年,虽然没有学到内功,但却把外功练得很棒了,我想,也应该够了,所以就来找你……”
小龙女那珍珠般的眼泪从面颊滑落,动情道:“过儿,真的辛苦你了,没想到你吃了那么多苦……过儿,你过来,我好好看看你。”
张超群眨巴了两下眼睛,努力想要挤出几滴泪星子来,但这小子,心中得意万分,又怎么哭得出来,只好用衣袖佯装擦拭那并不存在的眼泪,走了上前。
甫一上前,小龙女的娇躯已是靠了上来,伏在他胸前,柔声道:“过儿,我真的没想到你为了龙儿吃了这么多苦,而我却在这里躺了几十年,什么也不知道……”
张超群温香软玉抱满怀,心中怦怦直跳,伸出手去,抚摩着她如云秀发,道:“龙儿,你别难过,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不过,我现在不叫过儿了,我叫张超群。”
小龙女嗯了一声,道:“龙儿只叫你过儿,只有龙儿能这么叫你,若我叫你其他名字,我是不肯的。”
张超群应了一声,道:“好,过儿这个名字,是龙儿专用的,别人不许叫。”
小龙女脱开他怀抱,双目盈盈,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张超群,良久微笑道:“过儿,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但是……”
张超群被她那清澈的眼神照得自惭形秽,忙问道:“但是什么?”
小龙女微笑道:“我想说,我现在都不知道多少岁了,只怕早已超过了一百岁了,若非这寒玉床和玉女心经保持住我的容颜,只怕现在早已老得不成样子了,可是过儿你,却是少年之身,你……你会嫌弃龙儿已经老了么?”
张超群见她容貌清丽脱俗,虽然不至于像是花季少女,但怎么看,都只不过二十岁出头,那冰山雪莲般的出尘气质,又岂是一般女子能比得上的?
张超群赶紧道:“龙儿怎么会老?你现在看上去,和当年过儿去终南古墓第一次见到龙儿你一样,一点儿分别也没有,哦,不,是更美了才对。”
小龙女笑道:“你变了,变得比以前调皮了。不过龙儿喜欢。”
小龙女的笑容犹如露珠鲜花,清新宜人,张超群不禁瞧得呆了,怔怔地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前世会只钟情你一个了,若是再教我选十次、百次,我也不屑于再去瞧其他女子一眼。”
小龙女冰雪一般的白皙脸上绽露出一抹红霞,娇嗔道:“就会甜言蜜语地逗龙儿开心,你转世两回,怎么就变得油嘴滑舌了?”
她那娇羞模样,可人之极,张超群不由得心神一荡,俯下头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芳香宜人,吐气如兰,让人迷醉其中。小龙女被他突然一吻,弄得娇躯酥软,嘤咛一声,嗔道:“过儿你比以前更坏了。”
仙女娇嗔,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住啊,美人在前,娇颜动人,张超群心跳如狂,颤声道:“过儿只对你一人坏。”
大嘴印下,在小龙女那香气宜人的嘴唇上吮吸起来,似是不懂得如何接吻般,小龙女的小嘴儿紧闭着,张超群伸出舌尖,轻轻在她红唇之上舔擦,小龙女娇躯微颤,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终于抵受不住超群哥的口舌之功,香唇失守。
他的舌尖如有魔力一般,小龙女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梦幻般美妙包围着她,让她很自然地和这个吻他的男人唇舌交缠并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喉间也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娇吟。
张超群嘴上肆虐着,一只手伸向她根本就未穿好的衣衫,轻轻撩拨了几下,便攀上了那一队凹凸毕现,浑圆挺硕的酥胸,那如脂如膏的腻滑手感,哪里像是昏迷前的四十岁年纪,分明就是个青春少女了!张超群阅女无数,从十二岁的周芷若,到三十六岁的黛绮丝,什么尺寸没见过?什么地方没摸过?这小龙女的酥胸,又滑又腻,娇嫩如少女,规模如熟妇,让超群哥爱不释手。
两颗小巧的乳头红樱桃般微微颤抖着,平坦的小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在圆润的肚脐两侧向内收出两条曲线,让柳腰越发显得纤细,接着又以稍大的幅度外扩成两条同样珠圆玉润的美腿。
随着超群哥两手的继续侵占,小龙女两腿间一片稀稀疏疏的芳草地也显露出来,白衣内衫一齐扑簌落地,小龙女娇躯一阵战栗,全身已是完全赤裸,再无一片衣物可供遮羞。
张超群品完仙女香唇,似乎毫不满足,顺着她那天鹅颈似的优雅秀颈一路亲吻下来,舌尖旋转,如火如荼。
“唔……”
小龙女浑身发软,娇躯泛红,沉睡多年被压抑的情欲陡然被挑起,两只手肘撑着寒玉床,双腿早已软得要站不住了。
“啊……”
小龙女娇吟一声,那个自己倾心相恋的男人,已经亲吻到自己的双乳,那烈如炽焰的温度,几乎将她芳心溶化。
迷迷糊糊当中,小龙女微闭美眸,任凭他在自己酥胸肆虐,那如丝缠绕的酥麻电感,一遍一遍地侵袭着她美妙身躯。
舌尖在乳房上打着转,吮吸、舔弄、轻咬,味道甜甜的,没有人会不喜欢的,小龙女的呼吸也在和着他的舌头有节奏地时而急促,时而粗重,不可否认,超群哥的吻技是一流的,绝对比没见识的古代人要强出百倍。
仙女的肌肤变得越来越红,那白里透红鲜嫩的粉红娇躯,如柔和美玉,那醉人心脾的芬芳香气,让超群哥陶醉其间。
顺着她美妙酥胸,舌尖缓缓下移,当舔吻至纤细柳腰之处,小龙女娇躯剧颤,“嗯……”
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似压抑,似释放,久未品尝情事的小龙女彻底在情欲中沉沦,再也站不住了。
“过儿……我站不稳了……”
小龙女星眸如潮,水晶般的娇美容颜,泛出春潮红艳,娇躯一软,瘫软在寒玉床上,张超群柔声道:“你躺下便好,我要让你不光是站不稳,还要让你飞上天去呢!”
“过儿……唔……”
张超群轻托玉臀,将她缓缓放倒,寒玉床上透出盈盈蓝光,似是波光粼粼,那两条修长玉腿以极其诱人的姿势张开,嫩红湿润的两片阴唇登时完完全全地呈现在超群哥面前,蓝光映照下,更衬托出幽幽桃源深处的神秘感。
大概是羞于私处就这么直接暴露在爱郎面前,小龙女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娇羞无限地道:“过儿,你……你别看……”
张超群淫笑一声,手掌抚上那茂密的阴毛之上,轻轻画着圆圈,轻声道:“你真美!”
手指插进她两腿之间,稍一用力,已将她阴唇之上一粒嫩红的阴蒂捏在两指之间,还未来得及抚弄,小龙女浑身一颤,竟坐直了起来,俏脸之上红扑扑的,双眼春意迷离,银牙紧咬下唇,道:“别……别摸那里,龙儿会受不了的!”
张超群低笑一声,左手偷袭上一只高挺玉乳,在那一粒嫣红而鼓胀的樱桃上一捏,道:“别怕,男女情爱之间,最紧要的就是将自己的身体,每一寸都完完全全地交给对方,龙儿的身子就是过儿的,你只需好好的享受就是,这里只有我们俩,你叫得越是大声,过儿就越开心!”
小龙女嘤咛一声,美眸如欲滴出水来,含羞躺下,果然,粉妆玉琢的完美娇躯不再跟先前一样紧绷了,超群哥只觉手掌一松,小龙女双腿业已分开,两片肥美娇嫩的肉叶子半遮半掩住幽美花茎,被尽收眼底。
手指轻轻抚弄着那小小的阴蒂,小龙女一声娇吟,娇躯微颤,随着那可恶有可爱的手指有节奏的爱抚,小龙女粉拳紧握。
“嗯……啊啊……不……不……”
美丽仙女身子不堪挑弄,在寒玉床上扭曲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抓住超群哥的手腕,哀求道:“过儿,过儿,你别弄了,你弄得我……我好像要那个……啊……你不……真的……不要了……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肉叶子一阵战栗,一道细细的水柱激射而出。
喘息不定的小龙女哀怨地瞧着张超群,似嗔似喜。“过儿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你拜我为师时发过誓,说这一生永远听我的话,不管我说什么,你总是不会违拗,我让你不要,你就不听么?”
张超群双目通红,早已经被剧烈心跳弄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点头,伸出湿漉漉的手指,道:“龙儿,出嫁从夫,夫妻之事,你要听我的才对。”
小龙女粉面含?春,娇媚不可方物,正欲出言反驳,腹中突然长长一声“咕咕”叫唤,两人都是一怔,继而同声笑了起来。
小龙女先止住了笑声,娇嗔道:“就知道傻笑,龙儿很饿了,你帮龙儿穿上衣衫。”
张超群短裤之中潮湿一片,早已怒挺昂扬,听她这么一说,只顾着自己快活,却不理会她刚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不由得惭愧。
急忙从寒玉床之上取了小龙女衣衫,给她披上,自然,穿衣之时,免不了逞一番手足之乐,两人情意绵绵,满室生?春,这一穿,就穿了二三十分钟。
待小龙女穿戴整齐,两人不由得相视而笑,这石室当中,哪来的食物?张超群从背包中取出仅有的几块压缩饼干。
小龙女哪曾吃过这种东西,不由得惊异,麦香扑鼻,肚子又是接连叫唤,连吃下两块,才想起爱郎还没有吃,不禁羞红了脸蛋,瞧瞧手中只剩下一块了,忙递给张超群,道:“我饱了,这块你吃。”
张超群佯装不悦,道:“你忘了我么?自己一个人吃光了。”
小龙女脸上愈发红了,尴尬异常,道:“我……我太饿了,而且你带来的这个又很香,所以我就……”
张超群噗哧一笑,道:“哈哈哈,我逗你玩呢!我不饿,这都是给你吃的。”
小龙女气道:“你竟连师父也敢捉弄,真是大逆不道了。”
粉拳直捶,张超群握住她手腕,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我们最不怕的就是大逆不道了,别人不敢为的,我们偏偏不怕,世俗如何看待与我何干?不过,说起来,我们得想办法出去这里才是。不然,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吧?”
小龙女笑容一僵,道:“怎么?过儿你要离开这里么?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隐居的么?”
(感谢书友们的支持,石头的成绩还算达到了预期,所以,石头一定会用心努力地去写出一本大家都爱看的小说)第031章 先练功夫后造小人
张超群一怔,待在这里?老天,这里暗无天日的,谁知道呆久了会不会发霉啊!再说回来,我来这里一趟不容易啊,有几个穿越人士能穿越到武侠世界的?就这么在这里当木乃伊可不甘心啊!
只是见小龙女眼中带着一丝忧虑,心中不忍,将她娇柔身躯抱在怀中,笑道:“龙儿,我也想和龙儿永远都在这里,过着男耕女织的清净生活,不过,这里就只有我们俩,会不会太闷了呢?我们挑一个阳光明媚的小山村,与农人结伴而居,白天我们种种花养养鸟,你就养小鸡小鸭,晚上我们就相拥着一起看美丽的晚霞,看日落,到了晚上,我们抵足而眠,生一大堆可爱的宝宝,你说怎样?”
小龙女见他起先还说得正正经经的,说到后面又变得不正经起来,俏脸微红,嗔道:“过儿你越来越没规矩了,看为师的要罚你!”
张超群笑着咬住她耳垂,舌尖一卷,舔弄了几下,怀中玉人娇躯一阵战栗,挣扎起来,没料到这里还没挣扎开,两只魔爪又伸向胸前,一阵乱摸,小龙女羞道:“刚刚还不够么?还要使坏!”
张超群嘻嘻一笑,住了手,道:“怎么能够?一辈子都不会够的。我们到时候,盖一间大房子,不,要盖十间,院子里种花种菜,等小宝宝出来了,我们就教他们读书写字,你说好不好?”
小龙女幽幽地道:“我们若是出去,只怕外面的花花世界,你又要受不住诱惑了,江湖中的事,有时候不是想避开就能避开的。”
张超群摇头道:“我可不是这种人,我是为以后我们的小宝宝着想,你说,我们倒也罢了,若宝宝们没有个玩伴,岂不是要闷坏了他们?再说了,今后他们总要长大的,难道他们就不要结婚生子了么?”
小龙女心中一动,点头道:“过儿你说的有道理。”
张超群欢喜道:“你答应了?”
小龙女见他欢喜模样,又是开心又是忧愁。
两人在石室中温存了一阵,想到肚子大计,便决定出去打猎,小龙女走在前头,白衣胜雪,袅袅婷婷,说不出的清丽脱俗,姿态美妙,欢喜之际,兀自身在梦中一般,想来,她已有一百二十多岁了,看上去却是只有二十芳龄,不输于天下间任何一个女子,方才两人赤膊相对,激情四射,不知多妩媚娇柔,此刻摇曳生姿,却又宛如仙子出尘,假若是女娲造人,小龙女可也算是女娲的得意之作了。
来到那倾斜的洞口,小龙女想也不想,往上攀爬,身形轻快敏捷,张超群却是怎也上不去,洞口的顶部接着一串串的藤蔓,用力拉住,脚下又滑,不由得汗颜,小龙女回过身来,见他笨手笨脚的模样,不由得好笑,返回身,一只冰冰凉的滑腻小手牵住他,向上急行,张超群只觉一股巨力牵着,脚底向前飞滑,才十几步便上了去。
小龙女笑道:“从明天起,我教你古墓派的武功。”
张超群嘿嘿一笑,欢声道:“我喜欢玉女心经!”
很早超群哥就看过神雕侠侣了,他知道,玉女心经似乎练到有一层,就要男女两人把衣裳给脱去,实在是非常过瘾。
小龙女水晶般剔透的脸上闪过一片红晕,红晕一闪即逝,呵斥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你现在就可以练玉女心经了么?你身体虽然强健,外功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但仍是要从内功基础学起的。”
张超群笑道:“好啊,不如现在就教我吧!”
小龙女见他笑容,不禁一呆,回想起当年教小杨过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欢喜。
“我先教你天罗地网势,走,去前边的林子里,那里鸟雀多。”
小龙女信步行去。张超群呵呵一笑,道:“龙儿,你这个模样,真有点像是当师父的样子啊!”
小龙女嫣然一笑,停了下来,等张超群上来,并肩同行,不多时,来到一个地势空旷些的林子里,果然鸟声啾啾,不时便有鸟雀飞过,更有的小鸟根本不怕人,在地上自在地踱着,待他们二女走近了,才慢慢悠悠地扑棱着翅膀飞去。
小龙女指着那些鸟雀道:“你试试看,捉几只给我!”
张超群点头道:“没问题!”
他外功练得极好,捉几只笨头笨脑的鸟雀又有何难?辗转腾挪之际,随手便捉了两只下来。
小龙女道:“看到那里么?你捉五只来给我,可不许弄伤了羽毛脚爪!”
张超群抬头一看,那些飞鸟足足离地四五米高,咋舌道:“那飞太高了吧,我可捉不到!”
小龙女笑吟吟地道:“捉不到么?我教你法子。”
当下,教了他一些窜高扑低、挥抓拿捏的法门。张超群用心记住,小龙女道:“你在这里捉,我去采撷果子来。”
张超群点了点头,小龙女正要走,张超群叫道:“龙儿,你亲一亲我,我捉鸟儿就更有劲儿了!”
小龙女啐道:“专心练功,少贫嘴!”
说罢,扬长而去。
张超群按照她教的法子,再加上自己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迅速地掌握了方法,当小龙女返回时,愕然发现张超群居然笑嘻嘻地左手两只,右手三只,站在那里冲自己怪笑。
“你……你就做到了?”
小龙女惊异道。
张超群一甩手,五只小鸟扑棱棱地飞了去。“我是谁啊,捉这么几只小鸟算什么!你再教我!”
一天的时间,还不到晚上,张超群竟然已将天罗地网势学了会,小龙女对他神奇的进展瞠目结舌,想起当年自己教小时候的杨过,用了半年时间学会的,那已经算是他天资聪颖,加上勤奋才能做到的,而张超群居然一天之中就已经将八十一招天罗地网势学会了,虽然还不能融会贯通,但这已经不能用奇迹二字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其实张超群能做到这一点倒并不困难,他本来就已经是金牌特工了,身手敏捷,除了不会内功外,基本上已经算是个高手了,更加上他修习军体拳、咏春拳改进的截拳道,已经是特工中的精英了,这八十一招天罗地网势其实并没有多么精妙。
他瞧不起这古墓派的入门掌法,其实他错了,这天罗地网势若是就这么使出来,的确不算什么,比咏春拳要逊色不少,但若是配合内功心法,威力将大大增强,只不过他还不知。
在返回石室的时候,张超群心念一动,按照小龙女教的法门,下去的时候居然敏捷了许多,不由得对这古老而神奇的内功大感兴趣。
吃完果子,张超群便要小龙女继续传授新的武功,小龙女对他的神速也非常有信心,便问道:“你想先学什么?古墓派的轻功?美女拳法?玉女剑法?还是先修习玉女心经?”
张超群道:“学!学,我都学,一股脑都教了我吧!”
小龙女噗哧一笑,道:“你以为是吃饭吃菜啊,都学!这样吧,我先教你我们古墓派的轻功,配合着天罗地网势,非常有用!”
张超群两眼放光,从小,张超群就极其羡慕那些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轻功高手,翻墙而过,偷取金银财宝,劫富济贫,原是古代侠客的拿手好戏,走到哪里,往那些财主家里遛一趟,钱财就用也用不完了,到时候,随便扔俩小钱给吃不上饭的乞丐,还能得个美名,劫富济贫!牛逼!超级牛逼!当然,超群哥最羡慕的还不是这,而是,能偷偷溜到人家大姑娘的闺房里,偷看人家洗澡换衣裳,这才是超群哥小时候最大的梦想了。
“好,我就先学轻功!免得以后出去还得龙儿你拉着我,累坏了我的亲亲好龙儿,我可舍不得。”
小龙女笑道:“你就会哄我开心,那我现在就教你。”……
轻功,没有内功基础哪里学得会?看着上蹿下跳好像猩猩一样的张超群,小龙女不时掩口娇笑。
跳累了,张超群气喘吁吁地在小龙女身边坐了下来,道:“怎么样?我的进步还算快吧!”
小龙女笑道:“果然很快,比鸭子跳要强了许多!”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你居然敢笑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说着,将她搂在怀中,伸出魔爪,偷袭美人圆月。
“猴子偷桃!”
小龙女咯咯笑着逃开,两人在石室中你追我逐,闹得正欢,张超群忽然心念一动,施展刚才小龙女所教的控制身体的法门,竟然颇有所得。
小龙女轻功造诣极高,她白衣飘飘,身形优美曼妙,张超群连她衣角也沾不到,追了许久,张超群愈加体会到轻功的诀窍,但他只是仗着强悍的身体素质,速度是提高了一些,纵跃之际也比过去轻灵了许多,但怎么可能抓得到小龙女?足足练了一个多小时,张超群也是累了,今天他一天就学会了天罗地网势,虽然招数还是生疏,不能够融会贯通,但身手敏捷,远非昨日可比了。
“唉哟!”
张超群突然脚下踉跄,惊叫一声,跌倒在地,小龙女一惊,白裙飞扬,轻巧地落在他身旁,关切问道:“过儿,你怎么样?”
张超群狡黠一笑,将小龙女拦腰抱住,道:“这回你逃不掉了吧!”
小龙女鼻中所闻,尽是男子身上的浓重气息,想到之前的一番旖旎,不禁芳心鹿撞,柔声道:“龙儿是你的妻子,为什么要逃?”
张超群微笑道:“夜深人静,良宵美景,不如咱们来造小人吧?”
小龙女一怔,道:“什么造小人?”
张超群将小龙女一把抱起,桀桀笑道:“造小人就是生宝宝。”
小龙女脸上涌起红晕,娇嗔道:“你满脑子就是这个么?”
美人含羞,世间哪有比这更美的景致?张超群低头便向她吻去,一边品尝着她那花香四溢的甘美唇舌,一边在她玉背之上来回抚摩……
“小宝贝,你的小嘴真香。”
一边说着动人情话,一边向寒玉床行去,将晕生双颊的小龙女轻轻放在寒玉床之上,张超群的大嘴如雨点般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落去。
小龙女含羞道:“过儿,你也上来!”
小龙女静静地躺下,给张超群空出一些位置,这寒玉床并不宽大,原本就像是给一个人设计的,现在躺了两人,居然都动不了了,于是两人只好侧躺着。
张超群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双大手隔着她那纤细光滑的玉背来回抚摩,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滑腻手感,何止是陶醉?从背上一直摸了下去,小龙女嘤咛了一声,双目含情,水波荡漾,不敢再去瞧着他那一对火辣辣的双眼,胸口的两团柔软紧紧地贴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胸膛。
衣带处传来爱郎手指的温度,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衫已被解开,脸上愈发红透。
“过儿,你今晚要么?”
“唔,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想么?”
张超群的手略微一停,随即便抚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不是不想……只是你若要练玉女心经的内功的话,就不能……不能和我亲热的。”
手停在那隆起的翘臀之上。
“怎会这样?不能造小人了?”
小龙女抬头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嗯,绝对是不可以的,不然极易走火入魔。”
“那……那有没有又能造小人,又能练习的内功心法呢?”
小龙女嗔道:“你倒是想得美,学任何内功都不可沾女?色的,不然轻则经脉断裂,重则死亡。”
张超群略一迟疑,魔爪又开始了游动,这一次直接伸进了那一抹细缝之中。
“不……不,我是很认真的。”
小龙女抓住他作恶的手。张超群感觉到她手指间传来的内力,竟然动弹不得,不由得一声哀叹,道:“那我不学内功了!”
小龙女正色道:“过儿你怎可这般没志气?你还是我认识的过儿么?贪恋美?色岂是当年的神雕大侠风范?当年完颜姑娘、公孙姑娘、郭姑娘,她们爱的过儿,是个重情重义,光明磊落的大侠,你……你……”
张超群见她眼中满是失望之色,急忙缩回手来,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道:“对不起,我是开玩笑呢!我决定了,我先学内功,再造小人!”
小龙女见他连造小人都能说得这么郑重其事,不由得噗哧一笑,嗔道:“你呀!这才是我的过儿嘛。乖,你好好躺着。”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中虽是失望,但毕竟一个男人若是被自己的女人瞧不起,那是最为耻辱的,反正,练会了内功再造小人便是,以我绝顶聪明,天生一块练武材料的良材美质,很快就能连成玉女心经。
睡了一会儿,张超群便感觉到从寒玉床下传来阵阵寒气,仿佛身下垫着一块大冰块,但小龙女好好地躺着,浑若无事,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让她瞧得轻了,当下咬紧牙关,全力与身下的寒冷抗御……
(各位书友,超群哥不能造小人,有没有失望呢?虽然不能圈圈叉叉,但抓抓摸摸还是可以滴,嘿嘿,下章明天出来。睡觉去喽!)
第032章 吹萧人去玉楼空
张超群忍住寒冷,听小龙女传授呼吸吐纳之法,暗想:这便是内功心法了,若是被我学会了内功,说不定以小爷我这么冰雪聪明的资质,就是武林第一高手了!到时候咱也开宗立派,做个牛逼烘烘的超级大侠,手底下就马马虎虎收个几千个弟子吧,男人不要,全收女弟子!他皇帝老儿后宫佳丽三千,咱超群哥一定要比他多,哈哈哈……
带着无比邪恶的幻想,张超群发现,按照这种呼吸的方法,只练得片刻,便觉寒气大减,待得内息转到第三转,但感身上火热,再也不嫌冰冷难熬,反觉睡在石床上甚是清凉舒服,双眼一合,邪恶的超群哥竟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睡了小半个时辰,热气消失,被床上的寒意冷醒了过来,当下又依法用功。如此忽醒忽睡,闹了一夜,次晨醒转却丝毫不觉困倦。原来只一夜之间,内力修为上便已有了突飞猛进的感觉。
张超群发现,小腹里面居然好像有点什么,气若游丝,模模糊糊,难道那竟然是什么内气了!张超群兴奋之极,见小龙女侧躺着睡在旁边,容貌秀丽清雅,拥有着凡夫俗子等闲不敢正视的出尘脱俗之美。张超群暗暗叹息,这样的美丽仙子,居然被我几句话就骗了,若是他知道杨过早已作古,知道我是骗她的,唉……张超群不敢想像,转过脸来,继续吐纳。
原来修练内功原来不光是有这样的神奇效果,居然还能代替睡觉,原来若是自己这样一晚上醒十几次,只怕现在已经变成熊猫眼了。才刚刚将内息转了一转,小龙女已然醒来。见他仍然在用功,不禁欣慰。
想起当初自己十八岁的时候收杨过为徒,他也是这般用功,古墓派的武功,两年便学会了。只不知已经两度转世的他,究竟要学多久?想到昨日他一日之内便将天罗地网势学会,进展何止是神速可以形容,不禁更加期待。她哪里知道,超群哥这么用功,为的是大展神通去“劫富济贫”去偷看人家姑娘洗澡,若她知道,只怕要气得再度进入昏迷了。
待他再次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小龙女叫醒他,要他继续练习轻功,经过一夜的吐纳,张超群果然身法轻盈了许多,不由得惊喜万分,急忙问道:“龙儿,我感觉好像进步很快啊,难道武功都是这么容易学的么?”
小龙女也是诧异,道:“昨夜你按照我教你的口诀练轻身功夫,其实你靠的是你身体的本能,那不算是真正的轻功,不过,你真的学得很快,我教你的,你竟然都懂么?”
小龙女自幼习武,十四岁那年已将古墓派的所有武功都学了完,这已是极为神速的,不光是她天资聪颖,更因为古墓之中没有外面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引诱,能得以心无旁骛,但张超群居然不单都记住了,而且还能立刻领悟到个中窍门,这份悟性,实是匪夷所思。
张超群点头道:“这有什么难懂的?你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其实他在自己的世界,已是所学极杂,作为一个特工,什么都要学习,犯罪学、治安管理学、心理学等等五花八门的知识,还要思维敏捷、反应灵敏、口齿清楚、说话有条理。林林总总,多不胜数,尤其在中国,除了这些,还需要懂得格斗技巧,熟练使用各种枪械武器,以及冷兵器,高速驾驶、反爆破、反侦察等等一系列的东西。而张超群现在只需要背诵领悟这些相对简单得要命的口诀法门,实在是小菜一碟。
小龙女眼中光芒闪烁,欢喜道:“真想不到你转世两回之后,居然倒转成了一个习武天才,当年你已经很聪明了,现在更甚,不过,武功招式套路你学得再快,记得再牢,全凭本身之力,练到再精熟,也就是个外功高手,遇到内家高手,就差得远了,就像你昨日所学的天罗地网势,虽然都记下来了,但没有内功作为基础,威力始终有限,我现在就把一部分内力传给你,助你打通经脉,你再每日睡在寒玉床之上进行练习,十年之内,天下间便没几个人能打败你的了。”
张超群起初听她夸赞自己,不免得意洋洋,哪知她越说越是不妙,不禁张大了嘴,再也何不拢了。
“十年?”
张超群晕菜,十年之后,倚天世界精彩的东东都结束了不知多久了,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没意思了。“要不要十年这么久啊!十年能做很多事了!”
小龙女嗔道:“十年你还嫌时间长么?很多人一辈子无法得窥门径,学武最忌讳的就是急进,你千万不要太着急了。”
张超群黯然点头,他最向往的就是正派群豪围攻光明顶那一段,当时张无忌已经学会了九阳神功,又在光明顶的禁地学会了乾坤大挪移,当时在光明顶上何其牛叉!若是自己不赶紧学会绝世神功的话,丫的,让那家伙露脸,可万万是不甘心的,又想,其实也不必十年那么久的,我在这里学到了玉女心经,就已经是很抖了,九阳神功这种高级的东西,我既然已经知道在哪里了,还轮得到张无忌那小鬼去学?哈哈……做梦吧!
当下,小龙女便渡了一部分内力给张超群,张超群有了她的内力作为基础,加上寒玉床这练功宝贝,进步神速。
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快到两年,张超群将古墓派的轻身功夫、玉女剑法、全真剑法、美女拳法、天罗地网势学了个遍,但源自周伯通的左右互搏之术却是怎也学不会,不过,张超群倒是不在乎,左右互搏之术虽然厉害,毕竟要郭靖、杨过、小龙女这样的一根筋的人才能学会,自己太过聪明伶俐,反而学不会。
反正这些武功足以纵横江湖了,再说了,贪多嚼不烂,等得到了九阳神功,内力自然大大提升,现在何必去强求?
这一日,张超群和往常一样跟小龙女比试,石室中并没有刀剑兵器,只有折了树枝权当是剑了,两人皆是身法轻灵,衣带飘飘,斗得快时,连身形都瞧不清楚。
斗了百十多招,张超群一招“皓腕玉镯”小龙女惊呼了一声,手腕被树枝点中,抛下手中的“剑”呆立当场。
他们相互比试已有两年,从起先张超群总是败给小龙女,到一年半之前,两人已分不出胜败,最近数月,却不知怎么,小龙女总是容易疲乏,已再不是张超群对手,张超群只道是自己进步太快,欢喜之极。
“龙儿,你在想什么想得出神?是不是想着以后给我生宝宝的事呢?”
张超群将树枝掷于地上,嘻嘻笑着走了上前,将兀自呆立的小龙女搂在怀中,轻轻在她娇嫩脸蛋吻了一下。
“龙儿,我怎么感觉你的腰好像最近粗了些,哈哈,最近你一定是吃得太多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小龙女娇躯一颤。
张超群又道:“龙儿,你说,我们将来出去这里,生几个宝宝呢?咱们生八个男孩,再生八个女孩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将两只魔爪上下其手,狂吃豆腐。
小龙女倒在他怀中,却是怔怔地望着虚空,轻声呵责道:“你以为龙儿是猪么?哪生得了那么多?”
张超群笑道:“咱们一年生一个,生个十六年,不就行了?”
“十六年!十六年!”
小龙女喃喃道,“当初我自以为必死,跳下绝情谷,你还记得当初我在石壁上刻了什么字么?”
张超群一怔,他又不是杨过,又怎会知道,好在小龙女没等他回答,自说自话道:“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小龙女书嘱夫君杨郎,珍重万千,务求相聚!”
忽然哭道:“珍重万千!务求相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
张超群见她突然悲伤哭泣,不禁愕然,将她紧紧搂住,道:“龙儿,你怎么啦?我们不是相聚了么?我一辈子都对你好,你一辈子都做我的乖乖老婆,你哭什么?”
小龙女呜咽着点头,珠泪洒下,滴落在张超群手背,道:“过儿,假若有一日,龙儿忽然离开你了,你会……你会怎样?”
张超群心中愈加惊奇,扳过小龙女身子,瞧着她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道:“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我哪里不好?”
小龙女含泪笑道:“不,我只是打个比方,其实我比你大很多,总会比你去得早的,我随口问问罢了,你可别多心。”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好好的打这种比方做什么?你是我的仙子,永远不会老,不会死,我还打算着,将来我若是老死了,再投胎转世,还要来这里寻你,咱们再做夫妻,一直不停地做下去。”
小龙女噗哧一笑,道:“你倒是会说,我若永远不老不死,岂不是成了妖怪了么?”
张超群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道:“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就算你是妖怪,我也爱你。”
小龙女幽幽地道:“我以前从来不怕死,反正一生一世是在这墓中,早些死、晚些死又有什么分别?但是现下,能够不死,总是不死的好,龙儿要陪着你一辈子,永远也不要分开。”
张超群微笑道:“假若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们黄泉路上作伴,我心中装着你,你心里装着我,下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们一起投胎,你还是这么美丽,我还是这么英俊,我们慢慢地长大,还要做夫妻。”
小龙女双眸闪烁,泪水再次淌下,忽然道:“可是总担心,你比我年纪要小很多,当我……当我有一天突然老了,你还会这么抱着龙儿、亲龙儿么?”
张超群郑重道:“不论你多老,我都爱你,一生一世,下一生下一世,永生永世!”
小龙女泪如泉涌,扑进张超群怀中,双肩颤动,大哭出声。张超群紧抱着她不断颤抖着的身子,轻轻抚摩着她滑腻的玉背,良久,小龙女忽然抬头,一张剔透似雪的绝美脸上粉红一片,腻声道:“过儿,你现在就要了龙儿吧!”
这近两年的时间,因为要修行玉女心经,两人都是克制着情?欲,不曾逾越半步,虽是同一张床共寝,虽是亲吻搂抱,但始终没有进行造小人的人生大计,此时,张超群已是大功告成,正想着晚上好好地圈圈叉叉一番,哪知小龙女倒是先提出来了,不由得惊异。小龙女虽然极爱自己,但却和传统的古代人一般无二,到了晚上任由超群哥大逞手足之欲,而白天却是至多让他亲一亲抱一抱,严谨地遵守着白日不宣隐的规矩。眼见她双目水波荡漾,心中立时宛如有万千小虫小蚁爬过,一把搂住她纤纤细腰,抱了起来,欢叫一声,道:“我要狠狠地爱你!”
小龙女美眸之中闪过一丝凄楚,埋首于他胸前。……
“过儿,你躺下!”
张超群张臂欲抱,谁知小龙女分臂拦住,美眸之中羞意盈盈,正不明白,小龙女轻轻解开自己衣衫,低下身子,润泽的朱唇吻上自己额前。张超群脑中轰然一声,心中又惊又喜,她……她该不会是要……都说古代女子保守,龙儿尤甚,怎地今天她不但白日宣?淫,还采取了主动!
朱唇湿润,从张超群的前额一直往下吻去,她亲吻得极慢,仿佛在品尝美味,时而拨舌柔扫,时而合齿轻咬,张超群舒服得微闭双目,任由她那柔软的小嘴在身上缓缓游动,不多一会儿,她已吻到了胸前。张超群一阵战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原来,男人的身体除了下身,也是有敏?感区的啊。
当小龙女亲吻到他腹部时,超群哥心中仿佛火烧一般,怦怦地跳个不停,下身登时胀大,一种异样的愉悦感从丹田飞快地散发出来,迅速遍及全身四肢百骸。
她该不会……该不会……
噗通噗通的心跳犹如两军对垒的战鼓,很快,一双洁白如玉的小手开始松解腰带。
超群哥不敢置信地撑起身子,仿佛呻吟一般,唤道:“龙儿……”
“嗯,你躺着别动。”
小龙女双颊如火烧一般,红得似是要滴出水来,一只小手惩罚似的在超群哥的肉棒子上拍了一记。紧接着,底裤缓缓朝下褪下。
一根巨大的肉棒一跃弹出,宛如高昂的旗杆,狰狞地微微颤动。
小龙女迟疑了一下,美眸含春,飞快地向已躺下的超群哥掠了一眼,螓首缓缓向前移去。
越来越近了,张超群屏住了呼吸,那急促的呼吸带来湿热的温度,紧接着一声闷哼,一个潮湿的小口已温软地套了上去。
“嗯……啊……”
似是叹息,又似极其享受的呻吟,张超群登时便感觉一颗心像是已经不受控制地飞上天去了,紧接着便感觉到她的小嘴在肉棒子上面生涩地套弄起来,时吞时吐,时而舔舐。
张超群身体无法自持地绷得紧紧的,肉棒之上的龙冠被那娇嫩湿滑的小口浸湿,那专心致志的挑逗,让YD的超群哥不由得想起了他最喜欢的日本AV女郎--苍井空,超群哥被她舔吮得通体酥麻无力,不由得呻吟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冰清玉洁宛若仙子一般的小龙女竟会用嘴来跟自己做,随着她不断地舔吮,那根高昂的旗杆更是怒意挺拔,红彤彤的一片。
玉手环扣,勾住肉棒根部,上下来回地套弄起来,每一下都与她香滑的小舌相触,销魂蚀骨之极,超群哥喘息越来越急,脑中终于再无丝毫清醒,无意识地展开双臂,似是要在半空中抓住什么,她似乎找到了那根肉棒的最敏感处,不断地吮吸那突起的龙冠。
“啊……那里……那里太舒服了!”
超群哥声音干涩,喉咙间像是吞了一团火,身下寒玉床的寒冷全然无用了。
“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小龙女只觉口中多了些粘腻的液体,螓首离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那无比诱人的朱唇缓缓淌下……
“舒服么?龙儿伺候得好么?”
仙子粉面含羞,玉手轻轻在那渐渐变软的肉棒子上抚摩起来。
“好,好!我喜欢。”
超群哥坐起身子,捧着仙子那美艳绝伦的脸,淫淫一笑,道:“你伺候得我这么舒服,那我也不能亏待了我的好龙儿对不对?”
狼爪一伸,已抓住小龙女的酥胸,隔着衣物,揉捏了起来,小龙女低垂螓首,红彤彤的任由爱郎肆虐。张超群将她搂在怀中,伸手解去她衣裙,一只手探入亵衣之中,在那高高隆起的胸前搓弄着,那小小的乳头早已胀大了数倍,洁白如玉的美妙身子泛着情欲高涨的粉红色彩,一阵阵的战栗,随着爱郎魔爪的侵袭,全身衣衫扑簌落下,一具完美无暇的动人娇躯便出现在超群哥的面前,那迷人的曲线,桃源之上繁茂的水草,丰硕娇挺的一对玉乳,秀发黑亮遮住半边粉颈,强烈的黑白对比,让人深深迷醉。
刚刚泄身的超群哥,此刻又迅速地高昂起来,对着那水草丰茂的幽幽桃源虎视眈眈,一只手掌穿过修长美腿,一滑到底,那鲜嫩的肉叶子上竟是早已沾满了滑腻的露珠,顺着充满弹性的玉腿流淌下来,超群哥一声惊叹,道:“龙儿那里原来早就湿了透啊!”
“嗯……我一咬你那里,下面就湿了……”
仙子的声音低如蚊蚋,说完,娇羞垂首,一声惊呼,身子已被爱郎抱起,好好地放在床上。
瞧着这女娲娘娘最杰出最完美的作品,张超群不禁赞叹,俯身下去,微张大嘴,含住那一粒可爱的小樱桃,上下其手,在动人娇躯上进行着坚决彻底的扫荡,仙子星眸微闭,口中喃喃呻吟,道:“过儿,你快进来……龙儿今天很想要……”
仙子有令,超群哥哪能不遵守?“啊!”
娇啼声中,小超群勇往直前,硬如铁铸的火烫肉棒一路强推,挤开重重叠叠的嫩滑花叶,直奔诱人的湿润花茎。
小龙女上身陡然弓起,喉中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舒服么?”
超群哥问道。
小龙女双手手掌抓住张超群的胳膊,娇躯轻颤,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闻“嗯嗯”之声,再无其他。
超群哥满意地吁了口气,握住仙子细腰,让自己的肉棒尽量插入到最深处,那花茎之中如涌泉滴蜜,丝滑温软。
用力一顶,开始了男女间最原始的厮杀,肉棒如枪,暴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小龙女微张着小口,娇躯随着超群哥的抽动有节奏地晃动抛跌,那细细的香汗,在大水晶的映照下泛起迷人的光泽。
“啊……这样……这样好……好……”
小龙女娇吟一声,叫道。
“好什么?”
张超群盯着她那泛出淫靡春光的娇美脸蛋问道。
“没……没什么。”
小龙女支吾道。
“说给我听啊,我最喜欢听我们在做的时候你发出的娇声,还要听你告诉我,你的感觉。”
猛插了几下,淫水如潮,发出噗噗的声响。
“你好色啊……真……真的没什么……啊……啊……”
“你还敢说老公的不是,我可饶不了你了!”
张超群抵住她早已滑腻不堪的香臀,将自己的肉棒直插到底,他那玩意儿比常人要长出一些,无论怎样,他都不敢将这宝贝全部插进去,都至少要留两根手指的距离,此时精虫上脑,竟是全然忘记了,这一顶之下,小龙女大叫起来。
“啊!不……不要,你……你插得太深了……我……”
小龙女痛叫了一声。
“那你还不说?”
收了一些,但肉棒却是抽送不停。
“我……我说,你,你这样弄得好深,好着力,老是碰到那里……”
超群哥哪能不知,自己一遍一遍地碰到她花心了,却是非要她说出来,追问道:“碰到哪里啊?”
“就是……就是你现在碰到的地方……”
“这里么?”
超群哥抱着她纤腰,用力顶住她花心,肉棒子顺时针搅动起来。
“啊……坏人,你怎么……怎么那样……”
仙子娇躯一阵酥软,连声音都发颤了。
“舒服么?我那样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超群哥一脸得逞的淫笑,问道。
“嗯!”
仙子鼻子里粘腻地哼了一声。
超群哥在那泥泞的花茎之中,左旋右转,时而搅动,时而轻抽缓送,谁知仙子的反应比先前更厉害,美目娇媚生春,面颊似是醉酒般酡红,花茎中蜜汁如泉,流得两股滑不留手。
正捣弄着花茎,仙子里面突然阵阵收紧变窄了,超群哥大喜,虽然抽送得吃力了许多,但却更加爽了。但凡女子下体紧凑狭窄的,男子都坚持不了太久,每一下抽插,都会因为太过刺激而加速泄精,果然没多久,超群哥便感觉到龙冠越来越酥麻,越来越难以抑制,立刻加速狂顶,每一下都朝着仙子的肥美嫩心狂射,随着一阵通体爽快的感觉,龙精喷薄而出……
“啊……嗯……”
仙子的手指不知不觉竟将超群哥手臂抠破了,随着一阵飘然如仙的爽快感,仙子香肩猛地收缩了一下,娇躯剧烈颤抖了起来。
“啊,我……我丢了……”
“我也出来了……”
张超群将她紧紧搂住,没想到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那种感觉,比单单的一个人到高潮要完美得多。
两人赤身相拥,舌交肢缠,深情对视,如痴如醉。
良久,张超群想起刚才她在后来突然花茎变得狭窄紧凑起来,自己一下没适应过来,弄得这么快就缴枪了,柔声相问。
小龙女娇羞一片,道:“我也不知,我是好像要……要被你弄得要丢了,心里一急,就用了玉女心经中的内功,怎么?有没有伤着你?”
张超群连忙道:“不,不,没有,相反,很舒服的,我只是没想到内功还能这么用……”
口中说得似乎很平淡,心中却是波浪滔天,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内功心法都能这样,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神奇了。
正想着,小龙女忽然道:“过儿,我好好看看你。”
张超群揽着她娇柔身躯,上下其手地乱扫,道:“你说这话,好像你明天就看不到我似的,我要罚你。”
小龙女喃喃道:“你舍得么?”
低垂螓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光芒。
张超群毫无察觉,稍稍退开了些,身子一出溜,往下一滑,咬住小龙女一轮圆月,道:“罚你被我咬!”
小龙女娇躯一颤,眼中泪水盈盈欲滴……
(写了好几个小时了,好累啊,我去看一部电影就睡了,写到这里,石头要感谢一位细心的读者在第007章石头出现了一个不起眼却很严重的BUG,呵呵,谢谢。请大伙儿继续关注下一章,小龙女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反常?下一章告诉大家。)
第033章 黯然销魂芳踪渺
一夜风流,小龙女昨晚似乎欲求不满一般,缠着超群哥一连做了五次,直到快天亮才睡去,当然,在石室当中分不清楚是黑夜还是白昼,只是估计罢了。
在第三次的时候,张超群和小龙女一边实战一边摸索,终于找到了将玉女心经中调息吐纳的方法运用到那方面去,果然,后来张超群越战越勇,一次最少有一个多小时,这让张超群自信心满满,想到这还只是刚刚不到两年的工夫,如果将来内力越来越强了,说不定一次能上两个小时,天呐,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小生怕怕……
尽管如此,小龙女却还是能应付得了,毕竟她的玉女心经火候更足,修了那么多年。两人彻夜奋战,最后疲惫欲死,睡了过去。
当张超群第一次醒来时,抬起手臂便去搂她的龙儿,哪知道,竟是搂了个空,手掌心冰凉一片,也没在意,以为她先起来了,接着又睡。第二次醒来,仍是没看到小龙女,这才有些惊慌了,叫了两声,回音在石室中嗡鸣,急忙一跃而起。
“龙儿!龙儿你在哪里?”
张超群忽然见到石桌上放着一件鲜红的肚兜,快步上前,抓在手中,只见肚兜下,放着一张白绢,上面写满了字,张超群立时生出不祥的预感,手颤抖着将白绢拿起,走到大水晶前。
“过儿,请原谅龙儿不辞而别,十六年后,我们在华山论剑之地相聚,勿忘龙儿……”
字迹潦草,泪痕点点。旁边还画了个好似女子双?峰的简单图形,中间重重地戳了一笔。
张超群全身冰凉,脑中轰鸣,跌坐在地。
想到她昨夜疯狂,起初还以为是她这两年日日不得,自己玉女心经终于练成,所以放开胸怀,纵情一回,哪里知道,那竟是最后的缠绵!忽然又想,或许她并未走远,急忙起身,奔出石室,走到山洞之外,这时已是白天了,阳光虽然不能透进来,但视线也算清晰,极目远望,哪里有龙儿的影子?
张超群忽然重重拍打着自己脑袋,昨晚她那么明显的异常,自己居然都没有察觉到,你这颗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
牙齿不知不觉将嘴唇咬得破了,心中焦急,几欲晕去,这山谷之中更是连绵一片,往哪个方向去才对啊!
回首四顾,张超群挑了一个方向,急速奔去……
从白天一直找到夜幕降临,中途击毙了七八只野兽,一股怨愤尽数倾洒在这些不识趣的野兽身上,当再看不清路时,张超群已是绝望到了极点,不管不顾地就地坐了,全身冰凉。
不眠不休到了第二天,天刚刚亮,张超群立即开始在这林中搜索,沿途他都做好了记号,哪些地方找过,一眼便能辨认,就这么不停地寻找,到了第六天的时候,整个山谷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龙儿。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张超群终于体力不支,晕倒过去,这整整六天,他全仗着一股狠劲支撑,累了就找颗大树上去打个盹,渴了饿了就随手摘些野果果腹,打死的野兽倒是不少,却是没有心情烤来吃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龙儿突然就这么走了,按照他的记忆,龙儿在当年因为把情花解药留给杨过吃才跳下山崖,现在却又为了什么?
张超群怎也想不明白,昏厥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只觉脸孔热乎乎的,仿佛有人在对着自己喷气,不由得惊醒过来。
“龙儿!”
谁知非但不是龙儿,反倒是一头鹿,张超群吓了一跳,一股怨气直冲脑门,不假思索,挥掌击出,“喀”的一声,那头鹿登时被打得骨断血流,悲鸣一声,踉跄着逃出十几米开外,倒在地上抽搐不休。
张超群听它悲鸣,甚是凄惨,心中好生懊悔,走上前去探视,这鹿躯体抽搐,不多时已不动弹了。
“鹿啊鹿,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打你,龙儿弃我而去,我心情不好,一时失手,你可别怪我……鹿总有一死,老死还是被我打死,结果都是死,做鹿呢,活着的时候开开心心,死了也开开心心,一了百了,总好过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张超群坐在地上,瞧着鹿的尸体,自说自话。
突然想道,龙儿她好好的忽然就离开,难道是因为……他又瞧了瞧那头鹿,喃喃道:“鹿被我打死,鹿老死……难道龙儿她……”
一时间,回忆纷至沓来,她的武功似乎比以前退步了,耐久力下降,半年前,两人能拼个四五百招甚至更久,但最近这一两个月,她每回斗个一两百招便即停下。是了,一直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进步太快,她逐渐不是自己对手了,但是现在想想,显然不是这样,她通常都是在最后叫累了,很少是因为被自己打败而停下!
眼前豁然开朗,龙儿不是斗不过,她内功修为比我年头久远,玉女剑法更是从小习练,自然更加精纯,她不是输在武功上,而是因为……因为她老了!
张超群全身冰凉,如入冰窖,因为寒玉床的缘故,她保存了一百二十多年的青春,但终于在醒来后的第二年,开始衰老,而且很快,想起她离开的那日,比剑过招完毕,摸着她腹部,自己曾说,你似乎变胖了……是了,她定是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了!
她的离开,不是因为不爱我了,而是不想让自己看见她的衰老啊!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气息发颤,悲从中来,眼泪扑簌而落,忍不住放声大哭。
尽情大哭一场,张超群想到,小龙女可能已经离开了山谷了,要不然自己决不会找不到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是离开了还能是怎样?她又说,十六年后在华山之巅再聚……张超群突然站起,心中激动惊喜,难道她竟然有永葆青春的方法!她离开这里,难道竟是去寻找这个方法?哈哈……张超群纵声狂笑,心中喜极,是了,定是这样了,要不然她又为何要定下十六年之约?
张超群越想越有可能,如癫如狂,在山谷中长声呼啸,声震四方。
静下心来,张超群想到龙儿在白绢之上除了那些字外,还有一个古怪的图形,心中怦然一动,想到龙儿又怎么忍心要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山谷深处?那图形定是出这深谷的地图了。
果然,寻了半日,终于在北面找到这么个地方,抬头望去,果然是隐蔽之至,一条狭长的仅容一人攀爬的山道蜿蜒盘旋而上,看来这便是上山顶去的通路了!竟然会有一条这样的路,实是奇迹。
张超群站在这狭长山道前,回首瞧了谷中一眼,毅然而上…………其实在写到这里的时候,石头真的不想让一百二十多岁的小龙女就此消失,不过,为了更多的MM能闪亮登场,为了超群哥能更华丽的推倒,只好暂时消失掉,下面,将会出现一个大家都期待的华丽重逢,哈哈……第034章 论纪晓芙的倒掉(一)
尽管早有准备,但张超群仍是没想到会崎岖至此,起先倒也还好,勉强能攀登,到了中间时,越来越陡峭,有一处居然达到九十度,若非如今张超群已是身怀武功,只怕便要望崖兴叹了。
一直到深夜时分,这才登上崖顶,手脚酸麻的张超群返回头来,瞧着山崖底下,黑森森的,月光所及,不过能看到数十米深,回想这近两年时间,恍若隔世。
略微休息了一下,张超群下了山去,待行至青牛山下时,天色已是大亮。想到这两年时间都在山谷中练功,不知张无忌那个小鬼怎样了,按照金大师的安排,他应该是成了个小神医了,算算,黛绮丝应该是时候来找胡青牛报仇了。张超群不禁想起那日在客栈中的一番云雨……
如果再次见了面,她会不会立时冲上来将自己杀了呢?张超群悚然一惊,又想,那日之事,其实也怪不得自己吧!关于那药瓶子,根本自己也不知道,再说回来,小爷我好歹也算是青春少年,风流倜傥,细皮嫩肉的,她怎么着也有快四十了,说起来,倒算是她赚了便宜了,我不去责怪她,她难道还反过来怪我么?想到这里,张超群步伐轻松多了。
不多时,已进入蝴蝶谷中,一晃两年,天高云清,蝶舞纷飞,这里还是那么美,远远的,胡青牛的几间茅屋冒着炊烟,想来是那三个小僮已经在做早饭了。
信步行去,心中在想,若是他们看到我,只怕都会吓个半死吧,他们以为我两年前已经堕崖死了,哈哈,这大概算是大白天鬼魂出没了,要不要找件白衣,换个造型来吓一吓他们呢?
走到一个小坡前,只见有个小土包,一块木牌,走上前瞧,木牌上居然写着“张超群之墓”张超群急忙“呸”了一声。
“估计是张无忌那小鬼给我在这里盖的,太不吉利了。”
上前运力一抽,将那木牌拔出,折成两段,抛在地上。
“喂!哪来的野人!干嘛毁人坟墓!”
一个少年大声呼喝,快速奔来。
张超群一回头,那少年先是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妈呀!鬼……有鬼!”
手中丢下一个竹篓,掉头便逃。
张超群认出他来,那是胡青牛家的三个小僮之一,那日自己在青牛山堕崖,他也在场,只是事隔两年,长得高了。
摇头一笑,不疾不徐地跟着他向茅屋行去,小僮逃进屋中,片刻之后,从屋中冲出一群人来,人人手持刀剑利器,不由得一怔,胡青牛家哪来这么些人?
随即醒悟,只怕是那些被金花婆婆故意整治的正派中人来求医了,那群人跟在小僮几个少年身后,叫叫嚷嚷地奔出,张超群却是不慌不忙,见一少年眉清目秀,依稀便是张无忌,大声道:“你们连我都不认识了么?”
那少年呆了一呆,定定地瞧着张超群,忽然面色大变,道:“你是人!不是鬼,你是超群大哥!”
扑了上来。
张超群心道:当然是人不是鬼了,有这么英俊的鬼么?
张无忌一把将他抱住,两人搂作一团。
“超群大哥,你怎么长高了?长壮实了?你怎么……怎么没死啊?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我们都哭得很伤心,就连胡先生也是扼腕叹息,唉声叹气了好几日……”
已长成少年的张无忌仍是比张超群矮了大半个头,却像是个孩童一般,叽叽喳喳不休,群豪见无事,纷纷返回。
张超群见他跟自己亲热,心中却是在想,待我把你的老婆统统都抢了来,也不知你会不会介意呢!问道:“无忌你也长大了许多了,这些人是谁?怎会在这里?”
张无忌眉开眼笑,道:“这些人,有的是崆峒派的,有的是神拳门的,还有丐帮的和华山派的,他们被金花婆婆打伤,来求胡先生治病,可是胡先生自己却是病倒了。”
张超群自然是早知道这些人是何方神圣,但若自己不问,到时说出,岂不显得自己未卜先知,是以,问了个清楚详细。果然,这十几个人分别来自各门各派,被黛绮丝伤了之后,又指点他们来找胡青牛医治,胡青牛家有悍妻,外有宿敌,怎肯医治?暗中指点张无忌,张无忌已经给他们治了四五天,这些人伤势日渐痊愈,对这位小神医也是言听计从,刚才便一呼百应出来捉“鬼”了。
张超群知道,胡青牛是假装生病,房间里还藏着一个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动手给这些正派中人下毒,两口子闹别扭,那胡青牛的老婆毒仙王难姑不肯输给丈夫,更担心这些人治好之后,金花婆婆饶不过胡青牛。这女人,还真是有性格,张超群嘿嘿一笑,突然想到,怎么没见着峨嵋派纪晓芙?
正想问张无忌,猛然醒悟,这可问不得,自己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怎能刚来就知道纪晓芙也在?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
“无忌哥哥,无忌哥哥!看我抓的蝴蝶!”
张超群扭头望去,只见一个幼小女童,露出雪白粉嫩的手臂,举着一只红黑相间的蝴蝶兴奋地奔了过来。
在这女童身后十几米远,一个纤瘦女子紧随其后。
张超群即刻认了出来,那是纪晓芙,这活泼可爱的女童,就是杨不悔了。不由得想起曾在某个博客里看到过的一个帖子极为有趣--殷六侠,你分得清每天晚上跟你圈圈叉叉的是谁么?还有个帖子也很有名气,那是三毛对杨不悔和殷梨亭恋情的评价--杨不悔终嫁殷梨亭--花木兰代父从军。其中的讽刺意味十足,也让张超群记忆犹新。但看到这八九岁的天真小女孩时,不由得感慨,这么个花骨朵似的小姑娘,谁能想到她日后竟会力排众议,嫁给一个跟自己父亲那般年纪的男人呢?看金大师笔下的这个人物,张超群和大多数读者一样,对杨不悔最终没能嫁了给张无忌感到不满,张无忌在她小时候,面对要吃人肉的“正派人士”大喝一声,你们要吃就吃我吧,如此深情厚谊,她杨不悔也好意思舍了无忌哥哥去嫁给殷梨亭,真是没良心之极。
“不悔妹子,叫哥哥,这是我同门的小师叔呢!”
张无忌的父亲是张翠山,在武当七侠中排行第五,张超群被张三丰内定为弟子,当是排在最末,论辈分,算是张翠山同辈了,是以张无忌口中虽然不叫他师叔,心中却是早已默认了。
杨不悔咯咯笑着扑进张无忌怀中,黑宝石般的眼珠子好奇地瞧着张超群,道:“小哥哥,这个大哥哥他好高啊。”
张超群见这小女孩不过八九岁,天真之极,心中想到日后她要嫁给殷梨亭,却是没多少好感。
“大哥哥,你是无忌哥哥的小师叔,那你是不是比他厉害?”
杨不悔走到张超群面前,像个小大人一般,煞有介事地问道。
这小姑娘连自己的腰都不到,张超群忽然觉得自己有可笑,这么小的小姑娘,自己跟她芥蒂多年后的事情干嘛?露出微笑,摸了摸她那毛茸茸的脑袋,笑道:“不悔,是不是无忌他欺负你啊?他欺负你,你就偷偷告诉大哥哥,大哥哥帮你打他屁股好不好?”
杨不悔咯咯笑道:“大哥哥是好人,大哥哥打他屁股!”
说着伸开双臂,奶声奶气地道:“大哥哥抱抱!”
张超群微窘,虽然只是个小孩子,但毕竟也是女孩儿,张超群可不像张无忌那么厚脸皮,脸上怎能不红?略一犹豫,见杨不悔晶莹如墨的眸子里一片清澈,便不再迟疑了,俯下身去,一把将杨不悔抱起,冷不防杨不悔飞快地在脸上亲了一口,一股浓郁的奶香直钻入鼻孔。
“我亲了无忌哥哥一下,无忌哥哥就把我妈妈治好了,我亲了大哥哥一下,大哥哥帮我打无忌哥哥屁股!”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无忌哥哥帮你妈妈治好了病,还要打他屁股么?”
他搂着杨不悔幼小的身子,一只手托着她小小的臀部,滑滑嫩嫩,一颗心,居然噗通直跳,糟了糟了,张超群啊张超群,你没见过女子么?这么小的小姑娘你也会这样?
这时,纪晓芙已走了过来,见到一个陌生的高大男子抱着自己女儿,远远地便听见女儿咯咯娇笑,甚是开心,那男子面孔被女儿小小的脑袋遮挡住,认不出是谁,但那英伟修长的身躯,却是让她心中猛地一跳。莫非是他?
纪晓芙脸上登时煞白,芳心剧颤,他……他抱着自己女儿啦!他怎地来了?
突然,女儿扭头叫道:“妈妈,妈妈,无忌哥哥的大哥哥来了!”
纪晓芙直到此时方才看到张超群面貌,这人不及他英俊倜傥,只是身型像极,也是这般高大,眼中灵动之极,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人。
纪晓芙镇定心神,微笑着走了上前,道:“你是?”
张超群见她秀丽不减当年,依旧是肌肤胜雪,白中透红,明媚依然,笑道:“纪师姐不认得我了么?”
纪晓芙一怔,陡然想起当年在树林子里围攻白龟寿与彭和尚,一个自称是武当弟子的少年挺身而出,依稀就是他了,数年不见,高大了许多,竟是没认出来。
“原来是你!你居然长高了这么多。”
纪晓芙欢喜道,随即又见到不悔,登时尴尬起来,她到目前仍是未嫁之身,却带了个女儿,张无忌年纪幼小不通事物,那倒没如何,而这少年却是自己未婚夫的师弟,这该如何交代?她又羞又窘,脸上胀得通红。
张超群丝毫不以为意,笑道:“纪师姐,你还和以前一样年轻,没变什么,这是你女儿么?她很可爱。”
说着,将杨不悔轻轻放下。
他随口说话,却是让纪晓芙愈加尴尬,一旁张无忌虽然年纪小,但却也知道,纪姑姑还没嫁人就生了女儿,是不好的事,道:“超群大哥,纪姑姑她也受了伤,别站在外面说话了,我们进去吧。”
张超群见纪晓芙神情,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跟了他们走到走到院子十几米外的一个小茅舍,三人都不说话,只有杨不悔天真烂漫地一手牵着张无忌,一手牵着张超群,哼着歌谣。
张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道:“一别已有两年,纪师姐你过得如何?”
纪晓芙听他问起,登时想起自己当日与丁师姊在小镇上分别后,唯恐丁师姊跟师父告密,不敢回去,每日不知忍受多少愚夫愚妇的讥讽,独自带着不悔生活,突然发现本门召唤弟子的信号,才被金花婆婆打伤来到这蝴蝶谷,其中艰辛,实不足为外人道。
苦笑一声,纪晓芙道:“也没什么,挺好的。”
张超群也不说破,想起丁敏君,又不好动问,一时无话,闲谈几句,让她好好养病,便同张无忌走出茅舍,纪晓芙见他没有责难自己,心中慢慢安定。
走到外面,张无忌忽然低声道:“超群大哥,你来了最好,我见纪姑姑她眉心间隐隐有一层黑气,似是伤势又有反复,只怕是消解了的毒气再发作出来,早晨观她脉搏,又查验了她口涎,调在‘百合散’中一看,纪姑姑她体内的毒性不知怎么又加重了,我正想去问胡先生,只是他还未醒来,你说怎么办?”
张超群笑道:“你是小神医,我可不是,你怎么反倒问我了?”
张无忌腼腆笑道:“什么小神医了,那是他们胡乱叫的。”
张超群心道:此事当然是胡青牛老婆搞的鬼,算了,既然我出现了,就叫这可怜的女子少吃些苦头吧。当下,便拍胸口保证,说是自己有办法,日后便自有分晓。
张无忌虽然不解其意,却对这比自己大了五六岁的小师叔很是信任,不再多问。
(搞定一章,石头的下一章将会有些少儿不宜的描写,不过依旧很是挣扎,到底要不要把杨不悔也顺便推倒呢?会不会太过邪恶了?)
第035章 论纪晓芙的倒掉(二)
当晚,张超群睡到半夜起身,见身旁酣睡中的张无忌口涎直流,不禁好笑,悄悄走了出去,月色朦胧,微有凉意,张超群走到纪晓芙与杨不悔的茅舍旁,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隐匿身形,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从胡青牛房中出来,不禁想到娇俏美丽的纪晓芙,这女子在金大师的笔下,也确是命运悲苦,好好地,怎么就招惹到杨逍这个大魔头了,弄得失身与他,如果嫁了给殷梨亭,真是什么事也没有了,两口子恩爱融洽,相敬如宾,偏偏这杨逍杨大魔头卑劣无耻,骗了人家清白姑娘,却从此不再出现,日后虽然补偿给了杨不悔,但纪晓芙却是已经死了,这种男人,干完就闪,实在不是好东西。
正腹谤杨逍时,忽见胡青牛房门开了一条缝来,一个青色衣衫的人轻盈而出,张超群登时提起了精神,这人就是胡青牛的老婆王难姑了,装神弄鬼,落在小爷手中,教你吃点苦头再说。
这王难姑行走迅捷,显然是身怀武功,先到了茅舍之中,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投入纪晓芙的药碗之中,当即转身出外,张超群手里捏了一枚石子,正欲给她来一下,忽然又想,何必去阻拦她给那些“正派人士”吃苦头呢?当下,凝而不发,眼瞧着她走入了那些人所住的茅棚,显然也是去偷投毒药,等了好一会不见出来,想是对那十四人所下毒物各不相同,不免多费时光。
待她出来返回胡青牛房中,张超群这才出来,向纪晓芙茅舍中走去。这茅舍于仓卒之间胡乱搭成,无墙无门,只求聊避风雨而已,一进去,便见杨不悔依偎在纪晓芙怀中,母女二人睡得香甜,月光投射进来,一般美丽,不由得一怔。
纪晓芙相貌甚美,脸蛋娇艳,只是受伤之后,脸色稍差,尤其是生下了个女儿还能保持苗条的身材,算是不错了,而杨不悔,才八九岁年纪,便已显露出美人胚子的雏形了,一张可爱的红扑扑粉嫩嫩的脸蛋,让人瞧了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不愧是倚天世界里有名的杨逍杨大帅哥的血脉。
瞧这一对娇艳母女花,超群哥忽然心跳加快,更见草席之上,四只白皙柔美的小脚从薄毯子下露出来,晶莹可爱,秀美无双,更是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起来。
“该死,我怎么会对人家的脚心生旖念啊!真是……真是有点变态了。”
张超群自责不已,但一双眼睛,却是瞧着那四只粉嫩玉足拔不出来,双腿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前,心头噗通乱跳,竟然蹲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握住纪晓芙的脚,触手处,冰冰凉凉,腻滑无比。
这一握,张超群登时心头燃起烈火一般,喉咙立时发干。突然,纪晓芙身子动了一下,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霍然站起,心跳急速得要跳出喉咙。
站在那里强压下去心头邪火,走上前,轻声叫道:“纪师姐!”
纪晓芙武功不弱,耳目甚灵,虽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响动便即惊觉,但张超群叫了数声,她终是不醒。张超群知道是王难姑动了手脚,只得伸手轻摇她的肩头,摇了七八下,纪晓芙这才醒转,惊问:“是谁?”
张超群低声道:“是我,张超群。你那碗药给人下了毒,不能再喝了。”
纪晓芙骇然道:“怎会这样?”
这时,杨不悔迷迷糊糊道:“妈妈,妈妈……我要吃蜜饯……我要吃……”
纪晓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门口。张超群会意,两人悄悄走了出去,一路向谷外行去,走出一里多路,方才停下。
张超群四顾看去,空旷无人,才道:“纪师姐,刚才有人在你的药碗里下了毒,待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就近倒在小溪里,不要引起人的怀疑。”
纪晓芙惊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张师弟你可知道?”
张超群略一迟疑,道:“其实我知道一些,但我说出来的话,有点匪夷所思,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反正我不会害纪师姐你便是。”
又道:“我听无忌说,纪师姐的病还要再吃两天的药就能痊愈,所以,从现在起,如果不是我或者无忌亲手端给你的药,你千万不能喝,嗯,纪师姐!纪师姐?”
张超群正说着,见她怔怔地瞧着自己发呆,更发现她眼中神情似是含情脉脉,不由得惊奇。
纪晓芙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红晕,道:“哦,我知道了,你说以后我只吃你和无忌送的药嘛,是也不是?”
刚才她瞧着张超群,却是浮现出杨逍的影子来,是以走了神,暗暗自责不已。
张超群见她脸上泛起羞意,惊疑不定,却是怎也想不到她是把自己当作了杨逍,反而心中有些得意洋洋,想道:难道我有师奶杀手的潜质?
迟疑了一阵,说道:“纪师姐,你痊愈之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纪晓芙幽幽叹道:“我是个不祥的女子,峨眉山是没脸回了,只能去乡下将不悔养大,到时候再看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还肯让我重归门墙。”
张超群见她神情悲苦,也知道,一个未婚女子要带着孩子生活,实是艰辛无比,别说在和封建的古代,就算放到现代去,走在路上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她虽然会武功,但总不能把说闲话的人都杀了吧?见她月光之下,身形更显纤瘦较小,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想到过得不久,灭绝师太就会到来,将她一掌击毙,心中已是涌起护花之意。
他知道,灭绝老尼其实是非常喜欢纪晓芙的,甚至已经打算将来传衣钵给她,若非纪晓芙一意回护杨逍,死也不肯害杨逍,灭绝老尼也不至于一怒之下一掌打死自己最心爱的弟子,既然自己横空出世,这件事就不能让它发生。更何况,峨嵋派由心地善良的纪晓芙当掌门人,可比其他人都要强得多了。
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纪师姐,不悔妹子的父亲是谁?能跟我说么?”
纪晓芙身子一颤,终于他还是问了,自己负了殷梨亭,始终是对不起他们武当派,垂头道:“张师弟,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总之,我对不起殷六侠,啊,不悔一个人,待会儿醒来不见了我,她该着急了。”
张超群见她拔腿便行,不去理会,自说自话道:“我猜这个人应该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定要比殷师兄更有男子气概,而且这人的身份,应该是明教中人!”
纪晓芙猛然停步,骇然瞧着张超群,两眼之中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你为什么说是明教的人?”
纪晓芙颤声道。
张超群微笑道:“我之所以猜这个人相貌英俊,是因为不悔妹子的长相,而且我们殷师哥也算是眉清目秀,上乘之姿,若是那人相貌平平,纪师姐怎会瞧得上?我猜他是明教中人,其实也是推断来的。”
说着,瞧了失魂落魄的纪晓芙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一,如果他是正派中人,或者哪怕是普通人,纪师姐又何必东躲西藏不敢回峨嵋?直接禀明师父,嫁了他便是。其二,纪师姐武功高强,寻常小毛贼,你哪会放在眼里?你失身于他,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迷药将你迷倒,要么就是因为他武功太强,你根本打他不过,用迷药的小人,那是可以排除在外的,那么就是这人武功太高。武功高,又模样英俊,其实还不够,要武功非常高,要非常英俊,女人一见之下,连路都走不了,要不然,你也不会给不悔妹子取这名字了,不悔!失身于他都不悔,啧啧,你受尽世人白眼,更要独自养大孩子,这样都不会,可见这人……纪师姐,已经呼之欲出了,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纪晓芙面色如土,跌坐在地上,不言不语。
“你不反对,我就继续说了,这个人抛妻弃子,对纪师姐不闻不管,任你独自去承担,要么他是薄幸之徒,要么他是身居高位,忙得顾不上,薄情寡义的男人,纪师姐一定不会不悔,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非正派中人,美男子,身居高位……听说明教的左右逍遥使是天下间稍有的美男子,除了明教教主之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教的阳教主早已死了,这种非常时期,明教乱成一锅粥,他自然是顾不上你们母子,我猜得对么?”
他本想直接说是杨逍,但做人还是不要太张扬,低调些比较好,是以又加了一句:“那个人若不是范遥,便是杨逍!”
纪晓芙如遭雷击,一双晶莹美眸瞧着张超群,不停地落泪。张超群叹息一声,道:“看来我是猜对了,不悔妹子是姓杨还是姓范?”
纪晓芙泪如泉涌,哭出声来,哽咽道:“他……他,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说。”
张超群怫然道:“纪师姐你以为我会对他不利么?我若要找他麻烦,便不来跟你说这些,直接去找灭绝师太了,我若是想为殷师哥讨回公道,武当七侠一齐去,杨逍范遥二人只怕不是对手吧?”
纪晓芙哭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便是,他……他就是杨逍,你猜对了。”
早就知道了。张超群微微一笑,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肠一软,道:“有句话,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纪晓芙仰面瞧着他,目光闪烁。
张超群走上两步,在她身旁坐了,仰头瞧着星空,道:“纪师姐你与殷师哥有婚约,但我知道,你失身给姓杨的,决非你本意,后来你倾心于他,也是天意,既然是天意,你何不带着不悔去找他?”
纪晓芙娇躯一震,心道:这少年心思慎密,聪明绝顶,却仍是言语幼稚,毕竟还太年轻,道:“张师弟一番好意,晓芙铭感于心,但……但他是魔教的人,我是峨嵋弟子,自古正邪不两立,我若去找他,师父她老人家岂不是要被我这个不肖弟子活活气死?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气她老人家?”
张超群不以为然,哈哈一笑,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纪师姐太在意他人怎么看你了,你若爱他,那些世俗的东西就无须去理会。勇敢一些,将来的生活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纪晓芙惊奇地瞧着他,心中犹豫不定,踌躇了许久,她又何尝不想?但是自己已经做错了事,已经对不起师父了,若是自己再这么做,就是背叛师门了,千夫所指,想到师父,更是仿佛看到她大发脾气,怒发冲冠,恨得吐血,心中一懔,摇头道:“我不能,我不能只顾自己,害师父她恨我恼我。”
张超群叹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不悔妹子想想吧,她现下年纪幼小还不妨,等她再大些,你该怎么跟她说?”
纪晓芙突然靠了过来,捉住他手,神情中满是感激,道:“张师弟,晓芙很感激你对我说这些,自从有了不悔,人人待我冷言冷语,就算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是骂,不要脸的女人,没先有男人就先有了娃,有的虽然不说,瞧着我时,也是一脸的惋惜怜悯……从未有人像你这样,是真正为了晓芙想,谢谢你。”
张超群微笑道:“不用谢的,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过,人活着就这么几十年,难道你要等到了老了走不动路了才去找他么?”
纪晓芙眼珠骨碌转动,显然是踌躇不定,张超群叹了口气,正欲站起,纪晓芙道:“你……你要走么?”
张超群微笑道:“不走,你请我吃夜宵么?”
纪晓芙微微一笑,双目闪亮,瞧着张超群双眼,低声道:“我很累,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么?”
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眼中露出期待而疲惫的神情,张超群略一迟疑,从她双目之中,看出一个孤苦女子那种无依无靠的脆弱,一种茫然,仿佛一艘快要沉没的破败小舟,想要寻找安全的港湾停泊,张超群心中一软,点了点头。
清香随着夜风拂来,女人成熟的体香,宛如醇酒,香甜可口,令人醉醺,秀发如丝,被风吹起,撩动夜色。
张超群微微摇头,这可怜的女子,一生也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幸福,杨逍那短暂的甜蜜,竟然使得她愿意付出生命去维护,若是自己没有出现,数日之后,这美丽的蝴蝶谷,便是她的埋骨之所!
娇躯微微颤动,张超群知道她在悄悄饮泣,心中怜意大盛,伸臂搂住她起伏的肩膀,柔声道:“纪师姐,不用难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日后你师父那里,我去帮你说,别忘了,我是武当派弟子,武当峨嵋,渊源颇深,灭绝师太性子再烈,也得看我师父的面子,再说,我的口才也算了得,定能助你重返峨嵋,将来,我再助你得偿所望,与杨逍共聚天伦。”
纪晓芙终于再忍不住,伏进他怀中,大哭出声来,张超群美人在怀,脑中却是没有一丝邪念,轻轻抚摩着纪晓芙玉背,思绪飞扬……
(感谢大伙儿的支持,这一章写得有点不够味道,不过,倘若纪晓芙随随便便就能和超群哥圈圈叉叉,那也太随便了,香甜可口的粥是要慢火慢熬的。)
第036章 被纪晓芙菲礼
“我求你一件事行么?”
纪晓芙收泪低语。
张超群道:“你说便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纪晓芙道:“我刚才在想,你说得很对,不悔她是无辜的,她不能没有父亲,那会让人瞧不起的,我这个做妈妈的,给不了她什么……”
说到这里,幽幽一叹,又道:“我想求你,能不能帮我把不悔送到他父亲那里去呢?”
张超群一怔,道:“怎么?你不打算一起去么?你不想和杨逍相见么?你们一家三口重聚,这不好么?”
张超群连接发问,诧异不已,敢情刚才自己劝慰了半天,都白费口舌了?
纪晓芙道:“张师弟,你还小,你虽然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但是,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我还小?张超群连连翻白眼,在上一世,自己已经三十了,比你还大好几岁哩。
“我已经做出这等不洁之事,对不起师父她老人家的期望,我若还要去和……和他相见,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所以,我决定了,等伤好之后,我立即返回峨嵋山,削发为尼,从此不再去想他了,他若有心,好好把不悔抚养成人,我就无怨了。总之,我虽然不后悔,但也决计不再见他了。你……你能明白么?”
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道:“不,不明白,我一点也不明白,你明明是喜欢他的,为什么要不见?你对不起你师父,但是你就对得起他了么?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有什么是比这更残忍的?”
“你不懂的,你不懂……”
纪晓芙靠在他怀中,喃喃低语,声音越来越微弱。
张超群不知,依然道:“你就算不想见他,也应该把话说明了,不悔她此刻是没有爹,我就算带她去找杨逍,她岂不是又没了妈妈?你……”
说个不停,忽然感觉到怀抱中的人越来越重,低头一看,纪晓芙双目合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是睡着了!
怎么说着说着就睡了?难道我的怀抱有安眠药的功效么?或许,是王难姑给她服食的药力发作了?张超群想到之前在茅舍之中,自己推她醒来时,推了七八下她才醒,这才恍然。
见她睡得酣畅,不忍唤醒她,叹了口气,想要轻轻抽开身子,哪知纪晓芙动了一动,身子下滑,枕在他大腿上,继续沉睡,她睡倒不打紧,但她却是一张樱桃小口直对着超群哥那处,温暖的气息,娇美柔弱的俏脸,张超群呆了。
这算什么?这未免太暧昧了吧!张超群的心跳渐渐加快,咽了一口唾沫,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瞧着夜空,看也不敢看纪晓芙一下。倒不是纪晓芙长相不美,也不是超群哥故意装圣人,实在是他不敢趁人之危,古人说君子不欺暗室,假若自己真做出什么举动来,首先怎么面对醒来后纪晓芙的指责和愤怒?将来又怎么面对光明左使杨逍?若是被这位重量级的帅哥知道我跟他的女人有一腿的话,死字怎么写都不用去学了。就算是杨大帅哥管不到自己,武当派那些个自命侠义的家伙们,还不得把自己活劈了啊!
就这么保持着这暧昧之极的姿势,超群哥可谓是辛苦到了极点,动又不敢动,那一口一口喷过来的气,无情地侵略着自己那已经开始有点反应的火热。
“啊……拜托了,你可别再蠢蠢欲动了!那可不是你该大展神威的地方!天呐……”
超群哥叫苦不迭,纪晓芙忽然往里靠了一点,这下,小超群更是无法安生了,高高挺起,起先还隔着两三个厘米的距离,现下,已经亲密无间了。
“%¥……¥#@&……”
超群哥彻底无语了,为了不至于太过火,只得躺了下来,好让那不听话的小东西能安静下来,哪知躺下来,脑中却是想到那日在山谷之中,龙儿那一夜如火的热情……
王难姑啊王难姑,这都是拜你所赐啊!你好好地跟你老公怄气做什么?你好好地给她下药做什么?这……这若是有人看到,跳到什么江里也洗不清了,想到这个,张超群悚然一惊,复又坐起身来,轻轻拍着纪晓芙玉背,唤道:“纪师姐,纪师姐!”
纪晓芙迷迷糊糊中动了一下,恍如梦呓般,声音模糊,道:“抱……抱我,晓芙……晓芙冷……”
张超群苦笑一声,这不是把自己当作杨逍了吧,道:“纪师姐你醒醒,你要睡就回去……”
话未说完,一个冰冰凉凉的身子靠紧了过来,如蛇般的手臂已将自己腰抱住!
“我冷……”
纪晓芙喃喃道,声如低吟,媚柔之至,张超群怎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驯命苦的女子还有这一面,不禁一怔,她整个身子已经贴了上来,将自己紧紧搂住,口中温热的呼吸直喷入他颈脖,痒痒麻麻。
仿佛是超群哥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身子,纪晓芙秀眉微蹙,伸出玉手,竟要去拨弄开来。
“不可……不能这样……”
张超群脑子一轰,颤声叫了起来,但声音却是不知为何,低如蚊蚋,轻轻挣扎,却是让身上的纪晓芙抱得更紧了,像是有人要夺去她心爱的玩具一般,红唇撅起,不满得很。
紧接着,那红润双唇开始探索起来,热烈的呼吸,应和着超群哥急促的喘息。
“唔……”
嘴被两片香唇堵住。
天呐!这算不算是我被她给菲礼了?张超群脑中混乱,那带着一丝凉意的喷香朱唇,已是轻叩而来,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软软的香舌已经舔上了他早已干涸得要冒烟的嘴唇。
“啊……”
不用挣扎,不用抵抗,不用犹豫,张超群立时便微张嘴唇,接受了那香喷喷的侵略。男人引诱女人,多半会有些难度,但女人引诱男人,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土投进水里,未必能填满,而水淹没土,却能将土变成泥。
而此刻,张超群这块土坷垃,已经被纪晓芙这水给浸泡软了,那柔软香舌的舔吻,那火热烫人的呼吸,那紧贴于胸前的两团缠绵,令张超群彻底迷失。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丰满的臀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手掌仅能够到的位置,顺着这柔滑而丰盈的香臀,一直往内扫去。
薄如蝉翼的衣衫下,是一具由冰凉转而变得火烫的动人娇躯,那紧贴在肉缝中的衣料上,沾满了滑腻的露水,随着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女人张开了小口,动人心魄的喘息,像是一支兴奋剂,很快那只大手变得更加有力了,指尖所触,湿滑粘腻。原来她已然动情,正在请君入瓮啊!
“啊……”
一声娇啼,纪晓芙玉面之上红晕流转,小口微张,满面春意,那只大手的侵袭,令她恍若身在梦中,那一晚温柔缠绵,恍惚中再现而来。
“嗯……”
娇喘细细的纪晓芙摸索着顶住自己小腹的那根肉棒,迫不及待地撕扯起那讨人厌的绸裤,几下蹂躏,张超群已如电流通过,酥麻酸软,异样的快感从心底回旋而生,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通常都是小爷叉人,没想到今天反倒被女人给叉了!不过,这滋味似乎也不坏,不由得闭上双眼来。
刚想至此,裤子已被她扒去,她手脚并用,一直将自己裤子褪到脚踝之处方才作罢。
衣衫窸窸窣窣之声传来,只觉高昂挺立的肉棒之上,多了一只小小的手来,超群哥舒服得想要呻吟,却是不敢发出声来,生怕惊动了她,将她从梦中惊醒来,那这一刻销魂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那只手熟练地套弄着,上下旋转着抚弄着,超群哥张大了口,暗暗嘶着气,只觉自己并不是躺在草地上,而是身在云端一般,飘飘悠悠,来回晃荡……
忽然,下身一紧,一团肥软火烫的嫩肉已被紧紧覆盖住,啊……是嘴?不,是那里!天呐,这还没进行前奏吧,何必这么心急?
那湿热滑溜的花茎中溢出粘腻液体来,将下身的坚挺涂了一层又一层,随着那急速的扭摆,只觉纪晓芙花茎之中说不出的腴润湿滑,除此之外,更有一些奇妙嫩物紧裹着肉棒软软地划过,黏黏腻腻地纠缠不休,每一次触碰,龙冠之顶都仿如触电一般销魂夺魄。
横扭竖拱,左旋右转,滑腻粘湿的液体顺着花茎流涌出来,纪晓芙双股之间,早已湿得透了,空旷的草坪上,星月如银,男女交合的淫靡气味,风吹不散,久久飘荡在空中,情动之间,纪晓芙娇躯汗如雨下,衣衫裹在身上极不舒服,竟是几下撕扯,将身上衣衫扯碎,偷眼瞧去,两团白晃晃的玉乳挺硕圆滑,坚实高耸,随着身体的扭摆,来回地摇晃着,两点樱桃鼓胀如枣。张超群暗暗呻吟了一声,不是吧,要不要玩得这么狂野啊!你撕坏了衣衫不打紧,待会儿完事之后,看你穿什么回去?正自担忧,只见纪晓芙竖起身子来,坐于超群哥身上,肥臀狂扭,秀发早已散乱,雪白的身子上已是白里透红,情欲高涨。
我叉!还真看不出来,刚才还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居然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那屁股,扭得跟花似的,就不怕把小爷的命根子给扭断来?忽然又想,难道杨逍也是吃不住她这么狂野,所以避而不见么?可能,大有可能啊!
顾不得多想,小爷我号称床上小郎君,一夜七次郎,若是败在你纪女侠“逼”下,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一念及此,超群哥运出从玉女心经中领悟来的绝招,肉棒子立时涨大……
纪晓芙仿佛中了魔一般,“啊……”
一声放浪娇吟,秀眉蹙起,似是抵受不住花茎之中突然涨大的肉棒,腰身竟是停止了扭转,超群哥还以为她要缴枪投降了,哪知五秒钟之后,纪晓芙竟是又扭动了起来,这一回,更是叫得大声了,不停地叫着:“啊……嗯……嗯嗯……”
神情享受之极……
她浪叫之声大极,似是全然不顾会否被人听见发现,尽情地欢娱,尽情地扭摆,随着一声长长地呻吟,娇躯猛然一软,花茎之中美浆纵情甩洒,汗湿全身的娇美身子伏倒在张超群身上。
超群哥只觉肉棒之上一股热气袭来,被一股稠稠滑滑的东西浇了下来,瞬间便将整根肉棒子暖暖地裹了起来……
这样就不行了?张超群知道她刚刚达到了高潮,此刻便像是死人一般,伏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她不动,他又怎敢继续,好端端地一根铁棒杵在那依旧湿滑的幽幽花茎之中,只觉那腻滑的爱液顺着仅有的缝隙缓缓流出,将下身沾湿得狼藉一片。
这就完了?张超群刚刚被撩起邪火来,见她趴在身上不动了,微一抬头,便见到那雪白肥硕的香臀,汗湿点点,月光映衬下,诱人之极,忍不住将下身一挺。
“嗯……”
纪晓芙娇吟一声,身子动了一动,突然,双眉一锁,似是要醒来一般,张超群倒吸一口凉气,立时停止了宣战。
紧接着,纪晓芙微睁美眸,见了张超群,不觉一怔,随即便发现自己竟然骑在他身上,两人都是浑身赤露,骇然尖叫起来。身子一动,立刻发觉下面的不对劲,竟是有一根棒子完完全全地深陷体内!
“你!你!你……”
纪晓芙只觉五雷轰顶,耳际嗡鸣。
“你……你怎么能……”
眼泪瞬间涌出,颤抖着挣扎爬了下来,这一动,立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闷哼一声,紧咬着下唇。
“不是……不是这样,其实是你……”
张超群自觉失言,怎能说出这种话来?但若不说,自己就真的比窦娥还冤了,强自镇定心神,张超群道:“纪师姐,究竟你吃了什么了?刚才我说要回去,你……你就睡过去了,我又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你,哪知没过多久,你突然就把我按在地上,我……我的衣裳是你……你的衣裳是你自己……”
纪晓芙一边流泪,一边听他说,听到这里,眼中露出迷乱神情来,方才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一个羞人的梦,梦中自己与杨郎做那种事,谁知一睁开眼来,居然自己将张超群扑在地上……难道……难道真的是自己把别人那个了?
纪晓芙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越是回想,方才发生之事越是清晰……
纪晓芙面色惨白,呆了好一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急忙从地上抓起衣衫,哪知衣衫尽被撕碎,羞急之下,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眼泪夺眶而出,颤声道:“怎么办?这该怎么回去?”
二人一番翻云覆雨,天边竟是现出一丝细细的光线来,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天若亮了,怎么见人?
张超群干咳一声,期期艾艾地道:“纪师姐,事到如今,咱们还是不要多想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你……你先穿我的衣衫回去,我的……我的还算是完整,你赶紧穿上回去,大家还没起来,你回去之后就赶紧换上自己的衣裳,再……再给我带一套来,我……我……我便在那个草垛里边藏着等你。”
见纪晓芙一阵迟疑,急道:“你还想什么!还想等天亮了看到我们这样子么?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说着将身上的衣裳脱下,上前去给呆滞着的纪晓芙披上,那美好的躯体被衣衫遮住,顿感失望。
纪晓芙双目红肿,嘴唇被银牙咬破,神情极其复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将他衣衫穿好,站了起来,向茅舍那边疾速行去。
张超群叹了口气,摇头一阵苦笑,将地上被撕碎的衣衫统统地捡起,揉作一团,向那草垛走去。(怎么样?各位书友,这一章还不错吧!哈哈,大家带了王老吉和手帕纸么?下一章的精彩在等着大家细细品读。)第037章 二女相争之倚天剑
等了许久,也没见纪晓芙来,渐渐不耐烦起来,这草垛子里面闷得紧,花白花白的大蚊子三两只陪著作伴,毫不客气地咬了两口,然后悲惨地死在超群哥的“如来神掌”之下。刚才的一番荒唐,超群哥直到此刻还回味无穷,纪晓芙竟然还有着这么风……骚的一面,倒也奇了,看来人都是有两种甚至更多种的不同性格的,老老实实,温顺柔弱的纪女侠,给张超群的印象就是个美丽的贤妻良母型,谁知原来是闷……骚型的!
又想到,那个胡青牛不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么?人前一副见死不救的拽拽模样,时常的两只牛眼一翻,大鼻孔朝天,重重地哼一声,仿佛谁也不放在他眼里,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却是个乖乖的宝宝,典型的畏妻如虎。
胡思乱想了一阵,张超群光着膀子,下身只有一条底裤是完整的,在草垛里闷得要命,却始终不见纪晓芙来江湖救急,直到快到中午的时候,才从草垛缝隙中看到纪晓芙远远地疾奔而来,可是,她不是自己一个人,怀中还抱着杨不悔,身后还跟着张无忌!
我……我晕,你来就来,你还拖家带口,来捉奸么?张超群见她神色惶急,不由得一惊,跑到近处时,发现不仅是她惊慌失措,杨不悔更是在妈妈的怀中哭泣,张无忌虽是要好了很多,但一张脸上却是煞白。
张超群心中一震,暗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很快便有了答案,只见更远处,两条身影如鬼似魅以更快的速度奔来,竟然是金花婆婆和阿离!
张超群心乱如麻,见黛绮丝仍是这般打扮,想到那日在客栈之中与她的缠绵,心中怦怦直跳。
转眼间,纪晓芙三人已从草垛前掠过。
喂,我的衣裳!喂,怎么不管我了!纪晓芙刚刚奔出距离草垛不足二十米,金花婆婆已如风而至,转瞬间超过他们,拦住去路,拐杖重重在地上一顿。
纪晓芙面色惨然,颤声道:“婆婆,你不可难为小孩儿家?”
黛绮丝冷笑一声,道:“那些废物都逃了,你为什么没逃?我老太婆的事,也用得着你来多嘴多舌?走过来让我瞧瞧,你的毒怎么解的。”
纪晓芙神情复杂,瞧了瞧身边的张无忌,将不悔放下,低声道:“无忌,我来挡她,你带着不悔跑。”
岂料黛绮丝耳力极好,竟是听见了她说话,哈哈笑了两声,又重重地咳了几下,道:“想跑么?你跑得过我老太婆?”
躲在草垛中的张超群见黛绮丝眼中杀机隐现,暗叫不妙,正欲就这么冲出去,忽听得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说道:“晓芙,怎地如此不争气?走过去便走过去!”
张超群吃了一惊,登时想起,这个时侯,应是灭绝师太到了。果然,纪晓芙又惊又喜,回身叫道:“师父!”
但背后并无人影,凝神一瞧,才见远处有个身穿灰布袍的尼姑缓缓走来,正是峨嵋派掌门,她师父灭绝师太。她身后还随着两名弟子,一是师姊丁敏君,一是师妹贝锦仪。
张超群顿感好奇,不知这金大师笔下的灭绝师太是怎生一副模样?反正灭绝老尼姑来了,倒也不必急着出去了。
黛绮丝见她相隔如此之远,颜面都还瞧不清楚,但说话声传到各人耳中便如是近在咫尺一般,足见内力之深厚,心中暗懔。灭绝师太盛名远播,武林中无人不知,只是她极少下山,见过她一面的人可着实不多。待得她走近来,只见她约莫四十岁年纪,高挺鼻梁,面上清秀,淡扫蛾眉,容貌竟是不下于纪晓芙,往那儿一站,居然能和纪晓芙比个高下。
张超群不禁瞠目结舌,暗暗道:这电视电影也太误导观众了,哪个版本都是请了一些真正四十多岁的丑陋演员来演她,务要突出灭绝师太的孤僻古怪,性格极刚,对人冷酷的种种,也是,若是挑一个形容美貌的演员,观众又大多会去注意她的模样,而不是其他,但超群哥却是想不到,现实中的灭绝师太不但如此美貌,那种成熟女人的气质,更是那些青涩小姑娘家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纪晓芙迎上去跪下磕头,低声道:“师父,你老人家好。”
灭绝师太道:“还没给你气死,总算还好。”
纪晓芙跪着不敢起来。
灭绝师太又道:“这位婆婆叫你过去给她瞧瞧,为什么不过去?”
纪晓芙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黛绮丝面前,朗声道:“金花婆婆,我师父来了,你的强凶霸道,都给我收了起来罢。”
黛绮丝咳嗽两声,向灭绝师太瞪视两眼,点了点头,说道:“嗯,你是峨嵋派的掌门,我打了你的弟子,你待怎样?”
灭绝师太冷冷的道:“打得很好啊。你爱打,便再打,打死了也不关我事。”
纪晓芙心如刀割,叫道:“师父!”
两行热泪流了下来。她知师父向来最是护短,弟子们得罪了人,明明理亏,她也要强辞夺理的维护到底,这时却说出这几句话来,那显是不当她弟子看待了。黛绮丝道:“我跟峨嵋派无冤无仇,打过一次,也就够啦。阿离,咱们走罢!”
说着慢慢转过身去。
丁敏君不知金花婆婆是何来历,见她老态龙钟,病骨支离,居然对师父如此无礼,心下大怒,纵身疾上,拦在她的身前,喝道:“你也不向我师父赔罪,便这么想走么?”
说着右手拔剑,离鞘一半,作威吓之状。
张超群在草垛中瞧得一怔,暗暗着急,生怕她惹得黛绮丝发怒,一掌便打死她了,上次自己也算得是趁人之危了,破庙之中的那番旖旎,虽然在他心中,丁敏君远远是不及小龙女重要,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见她居然敢和黛绮丝较劲,不由得担忧。
黛绮丝突然身形一动,伸出两根手指,在她剑鞘外轻轻一捏,随即放开,笑道:“破铜烂铁,也拿来吓人么?”
丁敏君怒火更炽,便要拔剑出鞘。那知一拔之下,这剑竟是拔不出来。阿离笑道:“破铜烂铁,生了锈啦。”
丁敏君再一使劲,仍是拔不出来。才知她适才在剑鞘外这么似乎漫不在意的一捏,已潜运内力,将剑鞘捏得向内凹入,将剑锋牢牢咬住。丁敏君要拔是拔不出,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胀红了脸,神情极是狼狈。
灭绝师太缓步上前,三根指头挟住剑柄,轻轻一抖,剑鞘登时裂为两片,剑锋脱鞘而出,说道:“这把剑算不得是什么利器宝刃,却也还不是破铜烂铁。金花婆婆,你不在灵蛇岛上纳福,却到中原来生什么事?”
黛绮丝见到她三根手指抖剑裂鞘的手法,心中一凛,暗道:“这贼尼名声极大,果然是有点真实功夫。”
笑眯眯的道:“我老公死了,独个儿在岛上闷得无聊,因此出来到处走走,瞧瞧有没合意的和尚道士,找一个回去作伴。”
她特意说“和尚道士”自是讥刺对方身为尼姑,却也四处乱走。
张超群在草垛中听得有趣,暗道:韩千叶死了,你不来找我,找什么和尚道士了?
灭绝师太长剑斜起,低沉嗓门道:“亮兵刃罢!”
丁敏君、纪晓芙等从师以来,从未见过师父和人动手,尤其纪晓芙知道金花婆婆的武功怪异莫测,更是关切。
黛绮丝淡淡一笑,说道:“当年峨嵋派郭襄郭女侠剑法名动天下,自然是极高的,但不知传到徒子孙手中,还剩下几成?”
灭绝师太森然道:“就算只剩下一成,也足以扫荡邪魔外道。”
张超群瞧得欢喜,这是要开打了,自己在青牛山谷底虽然学艺两年,却从未与人交过手,和龙儿对打拆招,那自然是不算的。这灭绝师太武功极高,黛绮丝昔日更是明教四大法王排在最前的紫衫龙王,书中说这两人武功在伯仲之间,那就是很有看头了,心中期待之极,屏息静观。
黛绮丝双眼凝视对方手中长剑的剑尖,一瞬也不瞬,突然之间,举起手中拐杖,往剑身上疾点。灭绝师太长剑抖动,往她肩头刺去。黛绮丝咳嗽声中,举杖横扫。灭绝师太身随剑走,如电光般游到了对手身后,脚步未定,剑招先到。金花婆婆却不回身,倒转拐仗,反手往她剑刃上砸去。两人三四招一过,心下均已暗赞对方了得。猛听得当的一声响,灭绝师太手中的长剑已断为两截,原来剑杖相交,长剑被拐仗震断。旁观各人除了阿离外,都吃了一惊。看金花婆婆手中的拐杖灰黄黝黑,毫不起眼,似乎非金非铁,居然能砸断利剑,那自是凭借她深厚充沛的内力了。但金花婆婆和灭绝师太适才兵刃相交,却知长剑所以断绝,乃是靠着那拐杖的兵刃之利,并非自己功力上胜了。她这拐杖乃灵蛇岛旁海底的特产,叫作“珊瑚金”是数种特异金属混和了珊瑚,在深海中历千万年而化成,削铁如切豆腐,打石如敲棉花,不论多么锋利的兵刃,遇之立折。金花婆婆当下也不进迫,只是拄杖于地,抚胸咳嗽。纪晓芙、丁敏君、贝锦仪三名峨嵋弟子生怕师父已受了伤,一齐抢到灭绝师太身旁照应。
她们这一番打斗,直瞧得张超群目眩神迷,这两人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内功都是精湛之极,招数且先不论,古墓派的武功比她们的招数都要高明一筹,但她们的内力却是远远超过自己不止一点半点。龙儿也说,武功招式若是精湛,与内力相若的对手相比,自然要胜出一筹,但若对方内力比自己强,招式再精湛,也难以取胜。看来自己学艺两年,还达不到灭绝师太和黛绮丝那个级别啊!他却不知,这两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灭绝师太内功深厚,比宋远桥还略胜一筹,他要跟这个级数的比,当然是自找没趣。
正自怨自艾间,灭绝师太抛去半截断剑,说道:“这是我徒儿的兵刃,原不足以当高人的一击。”
说着解开背囊,取出一柄四尺来长的古剑来。黛绮丝一瞥眼间,但见剑鞘上隐隐发出一层青气,剑未出鞘,已可想见其不凡,只见剑鞘上金丝镶着的两个字:“倚天”她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倚天剑!”
(灭绝师太会否杀了纪晓芙?超群哥如何解救?对于灭绝熟妇,超群哥如何施展他床上小白龙的独特魅力?请继续观看。)
第038章 这算不算母子恋?
黛绮丝惊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原来倚天剑落在峨嵋派手中。”
灭绝师太点头道:“不错,是倚天剑!接招吧!”
她手握剑柄,竟不除下剑鞘,连剑带鞘,便向金花婆婆胸口点来。金花婆婆拐杖一封。灭绝师太手腕微颤,剑鞘已碰上拐杖。但听得“嗤”的一声轻响,犹如撕裂厚纸,金花婆婆那根海外神物、兵中至宝“珊瑚金”拐杖,已自断为两截。
金花婆婆心头大震,暗想:“倚天剑刃未出匣,已然如此厉害,当真名不虚传。”
向着宝剑凝视半晌,说道:“灭绝师太,请你给我瞧一瞧剑锋的模样。”
灭绝师太摇头不允,冷冷的道:“此剑出匣后不饮人血,不便还鞘。”
金花婆婆冷笑一声,道:“我老婆子的血,倚天剑饮得了么!”
自从改头换面扮作金花婆婆,黛绮丝便不再使用波斯明教的武功,今日见到倚天剑,说不得,用上一用又如何,至多将这些人一股脑地杀掉便是。
灭绝师太刚才挥剑一击,虽然削断了对方拐杖,但出剑时还附着她修练三十年的“峨嵋九阳功”这股神功撞到金花婆婆身上,却似落入汪洋大海一般,竟然无影无踪,只带动一下她的衣衫,却没使她倒退一步。这时思之,犹是心下凛然。又觉她内力修为固深,而膂力健旺,宛若壮年,绝不似一个龙钟支离的年老婆婆,何以得能如此,实是难以索解。眼下更见她明知自己拥有武林至宝神兵倚天剑,还敢进行挑战,心中凛然,口中却是万不肯服输的,双眉一扬,朗声道:“既是如此,你便试试我的倚天剑罢!”
灭绝师太正要拔剑,只听有人高声大叫:“别打别打!有话慢慢说!”
忽然不远之处草垛崩开,草叶纷飞,从里面钻出一个赤露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年轻男子,不由一怔,这人躲在草垛里看来已经很久了,以自己的内力修为,竟未能探查到,这个少年难道内功的造诣竟有这么深么?更见他身材修长,浑身上下肌肉凸鼓,身材健美之极,充满男性的阳刚之美,不由得暗暗赞叹。
张超群甫一出现,阿离立刻叫了起来,欢喜道:“超群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和婆婆好担心你啊!这两年你去了哪里了?”
灭绝师太与金花婆婆本就半斤八两,听那小女孩之言,这奇异少年原来是和金花婆婆一路的,不由得萌生退意,但就这么退缩,未免堕了峨嵋派名头,心中踌躇。
“晚辈武当派张真人弟子张超群,拜见师太。”
虽然光溜着上身,他倒也脸皮甚厚,居然行若无事。
灭绝师太四十多岁了,虽觉荒唐,却也只是微蹙眉头,贝锦仪却是忍不住轻声嘀咕:“这人衣不遮体,也不知道躲在那里做什么了,武当派的弟子怎会这么荒唐,多半是假冒的,丁师妹,你说呢?”
侧头只见丁敏君紧盯着那光身少年身上发呆,似乎是若有所思,不由诧异。
“你是张真人的弟子?”
灭绝师太皱眉问道。刚才这少年说是张三丰的弟子,而不是说武当七侠中某一位的弟子,张三丰已有多年没收徒了,即便武当收徒,也是摆在武当七侠门下,此事武林中人都是知道的,灭绝师太第一感觉就是这人在撒谎。
“正是,师太武艺高强,刚才晚辈适逢其会,见师太剑术超群,令人心摇神驰,当世之中,除家师外,当以师太剑法最高。”
反正马屁不要本钱,见人便拍,总不吃亏,果然灭绝师太面露微笑,心下颇为欢喜。
“少侠既是武当派弟子,为何躲在草垛之中,还……还衣不遮体这么狼狈?”
不待他答话,回头道:“敏君、锦仪,你们可曾带有师弟们的衣裳?”
贝锦仪微微一惊,师父向来待人不苟言笑,怎么今日第一次见到这个……这个登徒浪子就这般厚待?刚才贝锦仪见他向身旁的丁敏君偷偷瞧了一眼,只道他见丁师妹生得美貌,有什么不轨的念头,殊不知,她的丁师妹两年前就已经跟面前这位登徒浪子有过一腿了。
“回禀师父,我们没有带。”
这不是废话么?峨嵋弟子怎会随身携带男人的衣装?
纪晓芙面上一红,从包囊中取出一件青衣,低垂着头,送到张超群面前,细声道:“你……你穿这件吧!”
张超群朗声一笑,道了声谢,接了过来穿上。灭绝师太见他那完美的身躯被衣衫所遮,不由得心中一荡,怅然所失。随即暗懔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
张超群一出来,一场打斗消弭无形,心中不禁暗暗得意,更是看到,在场这七个女子之中,自己竟已推倒三个,还有两个恐怕将来长大了也是逃不出自己的后宫计划,更是春风满面。
衣衫刚穿罢,黛绮丝忽然一言不发,转过身,拉起阿离便行。
阿离回头叫道:“超群哥哥,超群哥哥!”
张超群见她要走,不禁一急,道:“婆婆,你……你要走了么?”
黛绮丝止步道:“你还叫我婆婆,好得很,好得很。”
与阿离飘然而去。
张超群怅然若失,仿佛心中少了什么似的,那日之情宛如昨日,但她忌惮波斯明教,始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过随即又是心中剧颤,刚才黛绮丝说那话:你还叫我婆婆!这又是什么意思了?难道说,我应该叫她……叫她黛绮丝么还是更亲昵些的称呼?张超群这一想,心头欣喜如狂,便欲拔腿追去,忽听灭绝师太叫了一声。
“张少侠,你和金花婆婆认得么?”
张超群无奈回头,笑道:“有过一面之缘,婆婆她人很好,两年之前帮我报仇,杀了不少蒙古鞑子。”
灭绝师太点头赞道:“没想到她好似孤僻古怪,原来是我辈中人,方才好险。”
“张少侠,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咱们后会有期。”
灭绝师太眼梢瞅了纪晓芙一眼,冷冷地道:“晓芙,你跟我过来!”
纪晓芙娇躯一震,不敢违逆,眼睛直往张超群瞟去,却见他瞧着刚才金花婆婆离开的方向痴痴呆呆,不由气沮,走向灭绝师太。
杨不悔叫道:“妈妈!”
也要跟了去。
纪晓芙眼眶一红,他知道师父此次亲自下山,乃是前来清理门户的,自己平素虽蒙她宠爱,但她生性严峻,实不知要如何处分自己,对女儿道:“你跟无忌哥哥玩,别过来。”
张超群耳中听她声音,仿佛如梦方醒,见灭绝师太要带走纪晓芙,哪会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但这是别人自家之事,贸然跟了去,徒惹麻烦,见她们师徒四人向远处行去,回头向张无忌道:“无忌,你带着不悔妹子去找胡先生玩耍,不要过来。”
张无忌素来对这位小师叔尊敬有加,此时却是迟疑,道:“胡先生他……他已经死了。”
张超群心中一震,只是昨夜加上今天大半个上午而已,胡青牛竟然就已经被黛绮丝杀了?细问之下方知,原来今晨金花婆婆便来了,将胡青牛夫妇杀死,那些所谓的正派中人不敢跟金花婆婆动手,一哄而散,金花婆婆见张无忌眉清目秀,便想带去灵蛇岛给阿离作伴,哪知一问之下,张无忌竟是武当张翠山的儿子,便逼问他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张无忌人虽小,却是硬气得很,不肯透露,金花婆婆再要逼问时,纪晓芙赶到带了张无忌逃了过来,便发生了刚才之事。
张超群唏嘘不已,没想到自己的到来,终究是没能改变这一代神医的宿命,忽然想到纪晓芙,她本已可怜,生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儿,若是未能享受到天伦之乐,便被灭绝老尼杀了,实在是天理不容。抬头一瞧,灭绝师太等四人早已走得远远的,急忙吩咐了张无忌几句,跟了上去。
他想,丁敏君自己也被自己阴差阳错给圈圈叉叉了,应是不致于在灭绝面前说三道四了,但这次灭绝老尼亲自出山,她又是从何处得知纪晓芙之事?
张超群忐忑不安地跟了过去,生怕被灭绝师太发现,远远地蹲下身子,他修习玉女心经已有两年火候,虽然不至独步天下,傲视群雄,但耳力却是变得灵敏之极,加上他本身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工,比常人的听觉要强出数倍,是以虽然距离得远,但依然听得到。
此时蝴蝶谷中起了风,声音断断续续飘来,只闻纪晓芙说道:“弟子千方百计,躲避于他,可是始终摆脱不掉,终于为他所擒。唉,弟子不幸,遇上了这个前生的冤孽……”
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张超群再也听不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风声渐止,只听灭绝师太叹了口气,道:“可怜的孩子。唉!这事原也不是你的过错。那你自己有什么打算?”
纪晓芙哽咽道:“弟子由家严作主,本已许配于武当殷六爷为室,既是遭此变故,只求师父恩准弟子出家,削发为尼。”
灭绝师太摇头道:“那也不好。嗯,那个害了你的坏蛋男子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心叫糟糕,这个可不能说,一说便糟,他在这远远的地方干着急,那边纪晓芙却是道:“他姓杨,单名一个逍字。”
灭绝师太登时浑身一震,失声叫道:“你说他叫杨逍?便是魔教的大魔头,自称什么光明左使者的杨逍么?”
纪晓芙骇然道:“是,他说他叫杨逍,是明教的人。”
灭绝师太满脸怒容,说道:“什么明教?那是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魔教。他……他躲在哪里?是在昆仑山的光明顶么?我这就找他去。”
纪晓芙道:“他说,他们明教……”
灭绝师太喝道:“魔教!”
纪晓芙愈发惶恐,道:“是。他说,他们魔教的总坛,本来是在光明顶,但近年来他教中内部不和,他不便再住在光明顶,以免给人说他想当教主,因此改在昆仑山的‘坐忘峰’中隐居,不过只跟弟子一人说知,江湖上谁也不知。师父既然问起,弟子不敢不答。师父,这人……这人是本派的仇人么?”
灭绝师太咬牙切齿道:“仇深似海!你大师伯孤鸿子,便是给这个大魔头杨逍活活气死的。”
张超群叹了口气,心道:俗话说胸大无脑,果然是这样啊,干嘛非要说出是杨逍?随便说个名字张三李四不行么?明明知道明教是这些正派中人的大敌,这下可好,居然还是按照金大师的原着走了。
这时,风声又劲,将远处的声音全都盖过,张超群暗暗着急,见她们说了一会儿,突然纪晓芙站立起来,跟着灭绝师太向更远处行去。张超群不敢再掩藏行迹,霍然站起,向灭绝师太和纪晓芙她们奔去。
丁敏君和贝锦仪二女见他突然出现,吃惊不已,那丁敏君更是蹙起眉头苦苦思索,直到张超群身形掠过,看见他背影时,突然娇躯一震,面色大变,喃喃道:“是他……真的是他!”
贝锦仪奇道:“什么是他?师妹你认识他么?”
丁敏君一怔,道:“不……我不认识,他是武当派弟子,我怎会认识。”
贝锦仪半信半疑,瞧了瞧张超群的背影,又瞧了瞧花容煞白的丁敏君,沉吟起来。
灭绝师太将纪晓芙带到僻静之地,张超群远远望见灭绝师太说了什么,纪晓芙低头沉思,终于摇了摇头,神态坚决,显是不肯遵奉师父之命,只见灭绝师太举起右掌,便要击落,但手掌停在半空,却不落下,又问了一句。纪晓芙双膝跪地,又摇了摇头,灭绝师太长叹一声,正要下手,只听身后传来衣袂飘飘之声,眉头一皱,掌力凝而不发,回头瞧去,见是张超群,面色已是不悦。
“掌下留人,掌下留人!”
张超群一阵疾奔,速度倒也飞快。纪晓芙见他赶到,本已闭目待死,此时看到一线希望,娇躯登时酥麻软瘫下去。
灭绝师太怫然不悦,道:“张少侠,我敬你是武当弟子,待你客气,你怎么不识好歹,是仗着张三丰的势头要来干涉我峨嵋派的家事么?”
张超群见自己到来得宜,松了口气,连连摆手道:“师太,非也非也,晚辈哪里敢干涉贵派之事?其实我是……我是……”
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请张少侠离去。”
张超群哪里会走?眼珠一转,道:“是,是,我这便离开。”
向纪晓芙道:“纪师姐,师太让我们离开,你还不跟我走?”
灭绝师太勃然大怒,喝道:“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晓芙是我峨嵋弟子,又不是你武当派的人,你凭什么叫她走?”
张超群微笑一声,道:“师太,纪师姐和我殷师哥有婚约在身,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不跟我回武当,却又去哪里?”
灭绝师太本是怒极,听他这一言,登时想到,若殷梨亭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子被杨逍这大魔头玷污了,定然伤心欲绝,不由得心肠一软,幽幽叹息,说起来,纪晓芙嫁给武当殷六侠一事,她是极为赞成的,那个殷梨亭,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又是张三丰的弟子,武功高强,人品外形均是上上之选,如此天作之合,居然被杨逍那大魔头硬生生地破坏了,委实可恨,不过怎么说都是峨嵋负了武当,灭绝师太心中歉疚,语气转和,道:“张少侠,请你回去转告殷六侠,就说……就说我灭绝师太对他不起,请他另择良配。”
张超群笑道:“师太的意思是纪师姐不能嫁给我殷师哥么?”
灭绝师太点头道:“女子失贞,岂能再嫁?”
张超群道:“此事晚辈也略知一二,并不难全怪纪师姐一人,要怪就怪杨逍卑劣无耻,使出下流手段迫使纪师姐就范,纪师姐也是受害者,师太你刚才也说,纪师姐是峨嵋的弟子,既然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灭绝师太奇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事。”
转头向悲恸哭泣的纪晓芙瞧了一眼,不由得生了恻隐之心。
纪晓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剑法狠辣,性子刚烈,与自己颇为相似,灭绝师太早已内定她为峨嵋的接班人,只是刚才自己要她诱引杨逍出来,杀了这大魔头,她竟不肯,言辞间颇有维护之意,灭绝师太怒极,若非张超群突然到来,只怕自己已一掌毙了她了。
张超群又道:“晚辈常听家师说起师太你,他老人家说,武林之中,我们武当和峨嵋派渊源最深,他老人家幼年时便很是钦佩贵派的师祖郭襄郭女侠,又说,当今武林之中,能够找出一个好像师太你这样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女中豪杰是极难之事。”
灭绝师太心中一动,虽然知道这位武当的弟子口中抹了蜜,说出来的话往往不尽不实,但却也不禁心怀大畅,张三丰在武林中的地位是泰山北斗,就连少林派的人也大多比他辈分低,能得他金口一赞,实是珍贵。
开口笑道:“你这孩子,只知道哄人开心,怪不得张真人竟然收了你做弟子,只怕也是你甜言蜜语哄来的罢?”
张超群正色道:“不,不,师太,这确实是晚辈亲耳听来的,当时大师兄和七师兄也都在场,师太若是不信,尽可以去问他们。”
怎么问?难道她会巴巴地跑去武当山问,喂,宋远桥,莫声谷,你们在某年某月某日,是不是听你们的师父张真人说起我了?他夸了我什么?你们说来我听听。其实灭绝师太也不难对付嘛,人人爱听马屁,这灭绝师太虽然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板着一张脸,但却喜欢听人夸奖,唉,不管武功多高,其实还是普通人一个。只要顺着她的脾气,对付她,跟玩儿似的。
“嗯,我怎会去问他们,你刚才的意思是,要带纪晓芙回武当派么?”
张超群一怔,刚才只是随口说说,难道还真的带去啊?
纪晓芙忽然道:“师父,晓芙哪也不去,情愿回峨嵋削发为尼,从此遁入空门,再不理会其他事。”
灭绝师太摇头叹息道:“你若不肯听我的话去引杨逍出来,说明你仍然对他怀有情孽,便是削发为尼,又有何用?”
张超群心中暗暗点头,纪晓芙哭道:“师父,我始终是下不了手,请你一掌打死我吧,反正晓芙在这个世上已经受尽人的唾骂和羞辱,生死早已看透,既然师父不肯让我回峨嵋,不如给我一掌,也好让这世上少一个苦命之人。”
灭绝师太刚才确是起了杀机,但被张超群一搅和,却又下不去手了,正在犹豫时,张超群忽然放声大哭,道:“纪师姐,你从小被师太含辛茹苦地养大,她老人家养大你教你武功,可也不容易啊,师太她面刚心软,这么慈祥的人,又怎么舍得把自己最心爱的弟子杀了呢?你自己死了不打紧,这样一来,岂不是害了师太她背负了杀徒的恶名么?家师夸赞她老人家明辨是非,小弟历历在耳,你可不能啊!呜呜呜……”
灭绝师太见他哭得声音大极,偏偏眼中一滴眼泪都欠奉,又好气又好笑,哪会不知道他那花花肠子,那张脸说什么也板不下去了,忍笑道:“好了,好了,都别装模作样了,我虽然老了,但却不糊涂,你们两个在我面前唱戏么?”
张超群一愣,嘿嘿一笑,脸上登时比鲜花还灿烂,嘻嘻笑道:“师太可错了,师太根本就不老,不单是不老,看上去还非常年轻美丽,咦喂,说起来,师太,我觉得你跟纪师姐她长得挺像姐妹的。乍一看,还真分不出来谁大些。”
灭绝师太素来不苟言笑,对任何人都不加辞色,今日拿这张超群却是没了脾气,算起来多少年也没笑过一回,今日却是笑的次数加起来却是比过去几年还多,心中对着机灵讨人喜欢的少年喜爱之极,收徒之念顿起,却又想到,他是张三丰的亲传弟子,若真按辈分来算,可算得上是自己同辈了,又怎会改投峨嵋?遂打消了这个念头,脑中竟又是盘算着将峨嵋哪个女弟子许配给他,也好叫他时常来峨嵋跟自己说说话。
“这样吧,看在张少侠给晓芙你说情的份上,我答应你,回到峨嵋之后,削发为尼,但却要面壁思过三年,你这些年武功荒废了不少,很多师妹们都快赶上你了,你在后山给我乖乖地钻研峨嵋九阳功,我峨嵋派的掌门,必须要武功高强,不然日后如何服众?晓芙你听见了没有?”
纪晓芙惊喜交集,师父不但饶了自己性命,还要把峨嵋派掌门的位子交给自己,这……这是在做梦么?呆了许久不记得回应,灭绝师太心情不错,笑道:“瞧你这样子,欢喜得呆了么?”
纪晓芙急忙再次拜倒,重重地给灭绝师太磕了三个响头,哭道:“多谢师父不杀之恩。”
灭绝师太却不理会她,反倒是走到张超群身旁,拉着他手,温言道:“张少侠,你若闲来无事,不妨去峨眉山玩耍,峨眉山虽然不及武当山雄伟,但也清灵秀美,景致处处。”
眼中期盼之意尽显,诚意殷殷。
纪晓芙从未见过师父待人如此和善,不由得错愕。
张超群被她握住手掌,只觉她手掌宽大绵软,更是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淡雅的香气,一时间,脑中迷迷糊糊,分不出那是香粉还是体香,四十多岁的灭绝老尼看上去跟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般,那股成熟的风韵,让人忍不住心痒难熬,心中旖念陡生,脸上立时通红。
灭绝师太见了,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朗声笑道:“张少侠你怎么还脸红了?被我老人家牵着手,你这鬼精灵的脑子难道还想些什么不成?”
张超群愈发尴尬,忙道:“没有……没有,我……我……”
他“我”了半天,脸上更是红透,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见他这般局促的模样,灭绝师太心中不由得荡起一丝涟漪,一番埋藏已久的柔情竟被这比自己小了一倍还多的少年触动了。
“好了,老尼还有事要办,就不让你为难了,你日后若是得空,一定要来峨眉山做客啊!晓芙,我们走!”
灭绝师太此趟下山来,是专程来寻纪晓芙的,哪里又有什么事要办了?
“师父,我还有些话有和张师弟说。”
纪晓芙神情复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
灭绝师太双眉一皱,冷声道:“我在前面和你两个师姊等你。”
纪晓芙见她跟张超群说话便和颜悦色,从未有过如此客气亲热的神态,转脸跟自己说话,就好像冰山一般,瞧向张超群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大伙儿别急啊,灭绝师太的戏还没到呐。请继续支持石头的……呃,是超群哥的后宫计划。)
第039章 丁敏君的情郎
纪晓芙瞧向张超群时,眼中神情复杂,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时而迷茫,时而恍惚,想到昨夜自己的荒唐,更是一张俏丽脸蛋明艳无比。她不知如何开口,反倒是张超群叹了口气,道:“纪师姐,你何必非要削发为尼?你不去见杨逍么?不悔妹子她怎么办?”
纪晓芙怔了一怔,眼睛望向天空,幽幽地道:“张师弟,我是不祥之人,和……和杨逍他,那是迫不得已,被他所逼,但我却是不后悔,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张超群隐然猜到她要说什么,开口道:“纪师姐是要我带不悔妹子去找她爹爹么?”
纪晓芙凄然笑道:“是的,我终究是不能带着不悔回峨嵋的。”
张超群见她凄楚,叹口气,道:“你就真的不想和杨逍见面么?”
纪晓芙摇头,凄然一笑,道:“我焉能一错再错?正如你所说,如果他真的爱我,又怎会任由我独自抚养不悔这么多年呢?男人……男人在没有得到你身子的时候,甜言蜜语,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晒了,什么教中大事,全都可以不管不顾,等到得到了你身子,教中大事便又重要了起来,嘿嘿……”
张超群尴尬一笑,却是说不出话来,她所言,当真是道尽了男人最无耻的品性了,但天底下,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得不到的始终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弃之如敝屐。
纪晓芙眼望着天空,眼睛一眨不眨,低声道:“张师弟,昨日之事,请你勿怪,我迷迷糊糊的,把你当作是他了,我知道,你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对不对?”
张超群登时想起昨夜之激情,她那狂野的,毫无保留的放纵,不由得面红耳赤,那一番旖旎销魂,实是荡人心魄,回味无穷……
“张师弟,他在昆仑山坐忘峰隐居,你帮我把不悔送去他那里,晓芙感激不尽。”
说到这里,郑重地俯身下去,盈盈一拜。
张超群急忙上前将她搀起,道:“我答应你便是,不要这么客气了。”
两手甫一接触到她瘦削双肩,只见纪晓芙晕生双颊,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美人在前,肤白胜雪,秀发如云,身体传来阵阵幽香,张超群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低头一吻,纪晓芙突然被她一亲,似是被毒虫蛇蝎咬了一口,全身一抖,往后缩去,惊声道:“张师弟你……你……”
张超群在她朱唇上一点,立时懊悔,讪讪低头,道:“对不起,我一时……一时情不自禁……才……”
饶是他平素舌灿莲花,此刻却无言以对,说不出话来。
纪晓芙幽幽地道:“晓芙是不洁之人,张师弟你将来能找到一个贞洁无瑕,美丽善良的好女子为伴的。”
轻轻一叹,从颈中取了一块黑黝黝的铁牌出来,又道:“这是他给我的信物,你可交给他,以明不悔身份。”
见他不接,兀自呆呆地瞧着自己,心中一荡,将铁牌塞进他手中,低声道:“若有来生,晓芙将以清白之身侍君。”双目一闭,拔腿便行,一滴清泪飘落。
张超群热血上涌,大声道:“你若对我有情,何必等来生?”
纪晓芙娇躯一震,回过头来,泪珠盈盈滚落,道:“你不嫌弃我么?”
张超群猛地摇头,正欲上前。
纪晓芙喝道:“你别过来!”
惨然又道:“就算你不嫌弃我,我却嫌弃自己,张师弟,师父等了许久了,再等下去,必会生疑,咱们……咱们就此别过,昨日与今日之事,从此休要再提,你唤我师姐,便真个儿当我是师姐,我们永远都是姐弟之情,而无其他。”
说到此处,踉跄着去了。
张超群瞧着她远去背影,不由得痴了,好个坚贞女子。
“嘿嘿……”
一声冷笑传来。张超群猛然扭头,只见草丛之中,丁敏君缓缓站起。
张超群大惊,颤声道:“你……你怎会在这里?”
丁敏君缓缓走上前来,冷笑连连,道:“张师弟,你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么?”
张超群心中发虚,道:“什……什么好事?”
丁敏君咬牙道:“那日破庙之中,你不记得了么?”
张超群道:“你说什么?我全不明白。”
说着,掉头便走,一颗心却是跳得快要出喉咙。
丁敏君尖声道:“你好啊你!纪晓芙她这烂货你都肯要,你却不肯看我一眼么?我好歹总没有跟人私通,跟人生了孩子!”
张超群霍然返身,怒道:“你胡说什么!她是烂货,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有多好么?凭什么在人背后说人是非!”
丁敏君声音更大,叫道:“你以为我认不出你么!那日破庙之中玷污我清白的就是你!”
张超群汗湿脊背,暗道:这女人好厉害的眼睛,仅仅凭着背影就能认出我?
丁敏君又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武当的张真人就是这么教导弟子的么?你自己说,这件事该如何了断?”
张超群攥紧了拳头,居然被一个女人威胁了!气往上冲,道:“你以为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么?那日你被采花大盗在客栈里点了闷香,我跟了去,看见他在你鼻端涂了药,随后又要脱你衣衫,我这才现身将他赶走,哪知你已经中了春…药之毒,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当时我身无武功,被你……被你……哼,这也能怪我么?”
(石头摇头哀叹,道:超群哥,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明明是你见人家身材堪比林子铃,自己摸上去的!超群哥跳脚道:石头,这还不是你安排的剧情?我若无耻,石头你更无耻!石头语塞,张口结舌……)
丁敏君见他说得认真,疑惑道:“真是如此么?”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我一片好心想要给你穿好衣衫,谁知你不由分说便扑了上来,把我压在地上,又亲又咬……啊,我想起来了,你嘴唇被那无耻的采花贼涂了药,你亲我的时候,那药就又涂抹到我嘴上了,怪不得那日我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全身发热,原来是这样!”
丁敏君惊呼了一声,双颊火烧,自从那日在破庙失身,又怒又恨,见了男人便去观察人家背影,后来记忆渐渐清晰,自己好像是中了春…药之毒,迷迷糊糊苏醒过来时,见到那人背影,高高大大,心中又不免暗暗惦记,她从来都是将怀疑目标定在三十岁以上的男子,压根就没想过竟会是面前这个当年才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身上,她自己已经二十八九岁了,虽然她向来满意自己的容貌身材,但毕竟年岁已经不轻,想来人家翩翩少年,又是武当弟子,又怎会瞧上自己?现下听到他如此说,更无怀疑,原来……原来说起来,还是自己把人家给……丁敏君又羞又喜,再瞧向张超群时,羞意大盛。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中了贼人的毒,才……才那个……”
丁敏君忸怩不安地道。
张超群见她居然这番表情,不禁暗暗得意,这样都能过关,我真是天才!
“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不对,不该多事去帮你穿衣裳。”
明明满肚子得意洋洋,脸上却是装作遗憾懊悔。
丁敏君柔声道:“你……你是一片好心,我不该怪你的。”
猛然想到,自己刚才出来是骗了师父说要小解,自己耽误了这么许久,万一师父找来,岂不糟糕!急忙道:“张师弟,我还有要事,我先走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到这里,拔足飞奔而去。
还来找我?张超群迷茫一片,还要找我算账么?刚才难道我没解释清楚么?
见她已去远,摇了摇头,想到刚才纪晓芙托自己送杨不悔去昆仑山,便向茅屋处行去。走了几步,突然发现手里还握着刚才他交给自己的黑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一个火焰之形。张超群心中怦然一跳,这不是明教的圣物……圣火令么!
(这两年来,石头昨天第一次睡足了八小时,哈哈,果然精神抖擞啊。接下来,将会有精彩内容,等待时间同样精彩。)
第040章 魔鬼身材(一)
张超群记得圣火令好像就有这么个火焰的,不过,瞧了瞧,这令牌普通之极,根本就不像什么波斯明教的镇教之宝,翻来覆去也没发现什么,圣火令共有六枚,每枚令上皆刻有“山中老人”霍山所铸的武功精要,而这黑铁牌上却是只有火焰飞腾,而无文字,看来只是普通的东西,随手收起。
来到胡青牛的茅屋前,这里已是多了两个小山包,黄土簇新,旁边放着铁镐锹铲,三名小僮跪伏在地,哭得伤心,张无忌和杨不悔正从茅屋里出来,一人手中擎着一个木牌,见了张超群,一个叫超群大哥,一个叫大哥哥。张超群点了点头,等他们过来,只见他们手中的木牌上边,一块上写着“蝶谷医仙胡先生青牛之墓”另一块上写着“胡夫人王氏之墓”此间事了,张超群带着他们离开了蝴蝶谷,杨不悔不住问她妈妈去哪里了,张超群告诉她,妈妈的师父带了她回峨眉山,杨不悔登时大哭起来,张超群将她抱起,哄道:“乖孩子,你妈妈去峨眉山是去修炼武功去了,本来要带你去的,但峨眉山有个规矩,小孩是不能上去的,所以你妈妈让我带你去找你爹爹,等你长大了,就能去峨眉山找妈妈了。”
杨不悔依然大哭不止,张无忌劝道:“不悔妹妹,纪姑姑是去峨眉山学习高强的武功去了,只有学到了武功,就能保护你了,你别输给你妈妈,咱们去昆仑山找你爹爹,你爹爹的武功很高,你就缠着他,要他也教你,你跟你妈妈比一比,等你长大了,谁的武功更高,好不好?”
杨不悔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珠子,道:“我爹爹的武功很高么?那我妈妈怎么不去跟我爹爹学?”
张无忌张口结舌。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妈妈不适合练你爹爹的武功,一练就会走火入魔,难道你希望你妈妈走火入魔吗?”
杨不悔连连摇头,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三人行出十数里后走上了大路,不久到了一个小市镇,便想买些饭吃,哪知市镇中家家户户都是空屋,竟连一个人影也无,无奈只得继续赶路,但见沿途稻田尽皆龟裂,田中长满了荆棘败草,一片荒凉。
张超群心头一片冰凉,这是来到了鬼域么?陡然想起,似乎原着中有提到,好像是沿途发生了饥荒,之前一直顾着哄杨不悔,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又行了不远,越走越是荒凉,只见路边卧着几具尸体,肚腹干瘪,双颊深陷,一见便知是饿死了的。张超群一手牵着张无忌,一手抱着杨不悔,见到这惨景,忙将杨不悔的眼睛蒙上,不让她看,岂知越走这类饿殍越多。忽然想到,难道什么东西也没得吃?也要这般饿死不成!
行到傍晚,到了一处树林,只见林中有白烟袅袅升起。张超群精神一振,大喜叫道:“该死,终于有吃的了,无忌,快跟上!”
自离开蝴蝶谷后,一路未见人烟,此刻炊烟升起,三人都是欢喜,只觉那白茫茫的炊烟比什么都要诱人些,当下向白烟升起处快步走去。行到邻近,只见两个衣衫褴褛的汉子围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沸汤,正在锅底添柴加火。两个汉子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见是个少年带着两个小孩,脸上现出大喜过望之色,同时跳起身来。一人招手道:“小娃娃,好极,过来,快过来。你同来的大人呢?他们到哪里去了?”
张超群见他们盯着杨不悔和张无忌不放,心中一动,皱眉喝道:“老子不是大人么?瞎了你们狗眼!”
一人狞笑,道:“小孩,少罗嗦了,这里发生旱灾了,你走多远都没东西吃了,反正是要饿死了,不如就把这两只小羊煮了,也分你一份便是。”
杨不悔惊叫了一声,紧紧地抱着张超群,不敢去瞧那两个村汉,张无忌攥住张超群的手,手心中汗水涔涔。张超群嘿嘿笑道:“你们想要吃人肉啊,好得很,好得很。”
说着,俯身将杨不悔放下,杨不悔害怕之极,抓着他手不肯放松,张超群摸了摸她小脑袋,以示安慰,杨不悔才两眼惊恐地放了开,走到张无忌身边。
那两名村汉以为他同意了,欢喜无限,一人狞笑道:“这口小羊又肥又嫩,今晚饱餐一顿,那是舒服得紧了。”
另一名汉子道:“不错,男的娃娃留着明儿吃。”
张超群哈哈一笑,走到那口锅前,探头到锅中一看,瞧是煮什么,只见锅中上下翻滚,都是些青草,不由得失望之极,问道:“你们该不会就准备吃这些东西吧?”
一汉子说道:“凤阳府赤地千里,过得几日,连草都没得吃了。”
张超群突然脚下飞快移动两步,一拳击向其中一人胸前,拳劲入体,登时感到拳头之上如入败革,内力到处,那人骨骼碎裂,身体抛飞,落地之时,抽搐了几下,就此不动了。张超群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拳就打死了一人,他本来只是想打倒他算了,毕竟他们也是灾民,若非活不下去,又怎会去食人肉?哪知道学了玉女心经的内功,再使用咏春拳的招数,威力竟会如此之大,刚才明明只用了三分力道。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速度快极,咏春拳是一种十分科学化和人工化的拳术。其长处在于埋身搏击。它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灵活和上落快,攻守兼备及守攻同期,注重刚柔并济,气力消耗量甚少。
霍然抬头,另一村汉吓得呆了,他原本没将这白白净净的少年放在眼里,眼下见他一出手就杀了同伴,知道人家是武林中人,拔腿便逃。哪知刚刚跑到张无忌身边,张无忌身法灵动,一招鸳鸯连环腿,左脚右脚相跟着踢出,直中那人下颚。那人正在张口呼喝,下颚被踢得急速合上,将自己半截舌头咬了下来,狂喷鲜血,晕死过去。
张超群皱眉道:“他已经要逃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张无忌从小跟父亲在荒岛上学武当长拳,虽然没有内功基础,但他奋力一击,便是习武多年的寻常武师只怕也不易抵挡,更别说这村汉了。正自洋洋得意,听张超群语气不悦,登时醒悟,惶惑惭愧不已。
张超群叹了口气,道:“我们武当派侠名满天下,杀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你不怕有污你父亲的名声么?下次不要这样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张超群微微一笑,想来就是那些在胡青牛处求医的“正派人士”了,哪知脚步细碎,一人闯了进来,张超群愕然,这人不是别个,正是丁敏君!
张超群大奇,道:“怎会是你?”
丁敏君满面微笑,举起手中一只蓝白小花的背囊,道:“我找了你们一整天了,终于让我追上了,你们都饿了吧?”
说着,打开背囊,里面好端端的放着四五十个雪白的馒头,香气诱人之极。
只听得张无忌和杨不悔两人狂咽口水,张超群道:“还客气什么?吃啊!”
笑着走上前去,道:“丁师姐,就你一人来了么?你师父她们呢?”
丁敏君将背囊交给张无忌,摸了摸他脑袋,站直身子,嗔道:“就我一个人,难道你以为会有很多人么?”
原来,她们一行人走出蝴蝶谷后,在镇上听到凤阳府一带数百里闹饥荒,纪晓芙登时想到张超群他们走的便是凤阳府,吓得不轻,灭绝师太和贝锦仪没留意,但丁敏君却是见到了的,偷偷找了纪晓芙,纪晓芙泪流不止,央求丁敏君,丁敏君本就早已想来找张超群,便顺水推舟答应了,跟灭绝师太告假,说要回家看一看。灭绝师太知道这个弟子自从跟着自己,还从未回过一趟家乡,便同意了。丁敏君辞别了师父,买了馒头,便飞奔而来。
张超群见她满面风尘,显是一路未停,心中不由感激,连连称谢。丁敏君哼了一声,说道:“我这是看在晓芙的份上,可不是对你有什么好心,你可别想歪了。”
张超群取了一只馒头大嚼,含糊不清地点头。杨不悔却是听到妈妈的名字,停下来问道:“阿姨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么?”
丁敏君转头微笑道:“你妈妈跟着师父去峨眉山了,不能带你去的。”
杨不悔点头说道:“嗯,我知道,等我张大了,练好了武功,我就能去找妈妈了。”
丁敏君一震,道:“你说什么?”
练好了武功,那是什么意思?
张超群见她神情紧张,猜到她在想什么,笑道:“是啊,不会武功,峨眉山是不让人上的。”
低声向丁敏君解释起来。
丁敏君笑道:“亏你想得出来。”
吃饱之后,张超群问道:“丁师姐,你家乡在哪里?你跟我们同路么?”
丁敏君幽幽一叹,道:“三年前,我去我家附近办事,偷偷回了家里一趟……”
眼圈一红,怔怔地落下泪来。
张超群急忙道:“别难过,都过去了。”
丁敏君忽然扑了过来,依偎在他胸前,呜呜地哭起来。张超群瞠目结舌,侧头一瞧,张无忌和杨不悔也是一脸惊诧,张无忌道:“不悔妹妹,我们去外面吃。”
站起身来,拉着杨不悔走了出去。杨不悔睁大了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问道:“那个阿姨怎么哭了?是不是大哥哥欺负她了?”
张无忌摇头道:“不是,大哥哥没欺负阿姨,我小时候每次爹爹抱着妈妈的时候,妈妈就叫我出去玩的。”
两个小孩互相牵着手,走了出去。
听得张无忌像个小大人般煞有介事的话,丁敏君登时扑哧一笑,满腔悲苦化作这一笑,不翼而飞。抬头见张超群脸上古怪,强忍着笑,脸上红云飞起,羞道:“你笑什么?”
(大伙儿对石头把丁敏君描绘成林子铃的超模身材会不会有兴趣啊?哈哈……下一章见,魔鬼身材2……看石头如何打造魔鬼…身材的表演。)
第041章 魔鬼身材(二)
“天色已晚,今天不走了,就在这里过夜了。”
张超群道。
虽然丁敏君没有说出口,但她言下之意,是要陪自己去昆仑山,张超群对她本无好感,但若非是她千里迢迢地赶来送食物,大伙儿就只能饿肚皮了,或许连野草汤都没得喝。
丁敏君听得过夜,脸上发烧,见他走出去唤张无忌和杨不悔进来,那背影高大修长,不禁痴了,想到两年前破庙那晚,自己也是被这强壮的臂膀紧紧搂在怀中,恣意怜爱,脸上更是羞得通红。
“咦,阿姨脸上好红哦。”
刚刚走进来的杨不悔惊呼了一声,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又问道:“阿姨你是不是生病了?无忌哥哥他懂得治的,无忌哥哥,你帮阿姨看看吧!”
张无忌虽然年纪小,却是比才八九岁的杨不悔要懂得一些事,一本正经地道:“阿姨脸上气血上涌,不是生病之兆,是她心中想到了一些愤怒或者害羞的事情,就会反应在脸上了。”
“那……阿姨是生气还是害羞呢?”
杨不悔继续发问。
“咳咳……”
张超群苦忍着笑,瞧着被杨不悔捉弄得窘得快要将脑袋钻进地里的丁敏君。
“好了,天快黑了,我们都累了,大家早点休息。阿姨她将会陪着我们一起去昆仑山,不悔妹妹,你别淘气哦,阿姨是你妈妈的师姐,你不听话,她会告诉你妈妈的。”
杨不悔急忙掩口,瞧着丁敏君的眼睛之中,已是多了几分敬畏。
这茅舍之中,里间堆了许多干草,张超群和张无忌两人将干草厚厚地铺了一层,两个孩子在里边睡下,张超群指着杨不悔旁边,道:“丁师姐,你睡这里,我睡外边,万一有什么事,我好应付。”
丁敏君直杵在那里,脸上红晕弥漫,心慌意乱,这干草所铺宽度,张无忌和杨不悔已经占去了一大半了,剩下一点儿地方,只够一个半人睡的,翻个身都难办到,自己睡了,他睡外边,岂不是……岂不是两个人要紧贴着了?他不叫我睡最里面,却叫我跟他睡在一起,他……他这是……丁敏君越想越是心慌,脸上却是强自镇定,鼻子里哼哼了一声,不敢去瞧他,将剑解下,放在一边,快速躺下,一眼瞥见他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忙装作非常自然地侧向一旁,不去瞧他,心中却是噗通噗通乱跳不休。
丁敏君啊丁敏君,你怎会在这小小年纪的小孩面前乱了方寸呢?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没被他碰过的,现在有两个小孩睡在旁边,他总不至于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来吧!
张超群见她睡好,嘿嘿一笑,伏下身来,丁敏君感觉到男子气息扑来,忙将双眼闭合,心跳几乎要跳出口来,却听他在耳边轻声说道:“晚安。”
丁敏君鼻子里轻声嗯了一声,身子一颤,然后……
半天都没动静,身边既没有躺下人来,也感觉不到他在旁边,不由得诧异,慢慢将眼睛睁开,踌躇半晌,缓缓转身,旁边空无一人,丁敏君心中只感到一阵空落,这才明白,原来他说他睡外边,不是说睡干草铺的外边,而是真正指得是外边那间房。
丁敏君幽幽一叹,翻过身来,两眼漫无目的地瞧着顶上,方才以为他睡在自己身边,又紧张又害怕,现下人家去外面睡了,却又有些心痛和失望,难道是他觉得我不够漂亮?还是嫌弃我年纪大?左思右想,眼角渐渐湿润,胸口仿佛堵住了一般。
这一夜,丁敏君辗转反侧,怎也睡不着,越是想,越是难过。
不行!如果他真的瞧自己不上,也总要问个清楚明白,他若真个儿嫌弃自己的话,索性一剑杀了他,大不了自己自刎便是!想到此节,再也忍不住了,抓起剑来,轻轻起身,向外走去。
月光从简陋破败的木窗透射进来,只见张超群仰卧在一块大磨盘上,双目紧闭,似是睡得正香,丁敏君一阵气苦,他倒是睡得香甜,自己却在里面流眼泪,悄悄走近,只见月色之下,映衬得他一张英俊而灵气十足的漂亮脸膛愈加如梦似幻,刚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丁敏君又是心儿乱跳起来。这坏蛋,那晚那么对自己,现下却是爱理不理,我好心从那么远给他送吃的来,还瞒骗师父,他不睬我,难道我真的杀了他么?芳心辗转之际,忽然这坏蛋睁开眼来。
“丁师姐,你这么晚不睡,就为了来看小弟我睡觉的么?”
“啊……”
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里面还睡了有人,急忙用手掩住嘴巴。
张超群似笑非笑的瞧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点的古代版林子玲,起先他故意在里面摆出一副要跟她一块儿睡的假象,然后特意跑出来,瞧瞧她能坚持到多久,他的听觉本来就非常灵敏,修炼了玉女心经后,听力更是大大增强,甚至她在内屋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动静,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声点,里面还睡着呢!”
张超群轻声道。
丁敏君登时羞得低下头去,这三更半夜的,自己偷偷溜出来,这不是偷情是什么?
“你……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丁敏君平复心情,低声问道。
张超群奇道:“你这话问得好生深奥,范畴太广,我想,我先把纪师姐的女儿送到之后再说。”
丁敏君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问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越到后面,声音越低。
张超群道:“丁师姐,你该不会仍是挂念着两年前那件事吧?都过去了两年了,如果你实在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我帮你把那个采花贼找出来,你说怎样?”
丁敏君气急,道:“什么采花贼了,人家采花贼才没做什么,我是问你,你……你喜不喜欢我跟着你?”
张超群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丁敏君又羞又怒,将剑拔出一半,张超群轻舒猿臂,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丁敏君惊呼了一声,倒向他怀中。
张超群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在金花婆婆面前拔剑的时候,我躲在草垛里面,心急得不得了,生怕金花婆婆会伤了你,一颗心都悬了起来,若非是你师父也在一旁,我就冲出来了。”
耳畔被他温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鼻中所闻,那股浓郁的男子气息,令丁敏君娇躯酥软,跌倒在那一团温柔之中。
“真的么?你真的为我担心么?”
张超群信誓旦旦地道:“当然,虽然那一晚是你主动,但我们毕竟有过肌肤之亲,若非那时怕你把我一剑杀了,我早就……早就……”
丁敏君媚眼如丝,接口道:“早就如何了?”
张超群嘿嘿笑道:“你说如何就如何了。”
(石头在一旁连连摇头,叹道:好肉麻的一对狗男女啊!丁敏君和超群哥异口同声道:切,你自己没有,就别妒忌我们。)
一双手缓缓地摸上她纤细的腰身,只摸了两下,丁敏君便身子发热,如瘫了一般靠在超群哥怀中……
一边在她身上缓缓游弋,一边在她耳边道:“两年都没做,你有没有自己做呢?”
丁敏君娇哼了一声,道:“什么自己做?做什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轻咬她耳珠,弄得身前的丁敏君一阵筛糠似的战栗。
“自己做就是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自己用手指代替了,你可别说你从未试过。”
丁敏君终于是听明白了,羞道:“你……你怎会知道?”
超群哥一怔,自己随口说说,没想到她还真的有试过。按照前世的经验,大多女子到了快三十岁,欲望总是非常强烈的,所以老话说,女人三十如虎,那是女人情欲最强烈的年龄段,更何况她曾经尝过这种销魂滋味,久而久之,又怎会耐得住寂寞?
想到这拥有着模特身材的美人儿撒开两条长长的大腿,露出带着迷人露珠的花径,一边用手指在花径中抽插旋转,超群哥立时有了反应。
“啊……你那里顶着我了。”
丁敏君腻声道,双股扭摆,正将超群哥一根铁枪卡在双股中间。
超群哥一手上移,摸上她胸前揉捏起来,她那对玉乳,尖尖挺翘,隔着衣衫更是有感觉,娇弹光滑,细致腻软,刚刚好能一手握住。
而另一只手却直捣黄龙,在她那平滑的小腹掠过,径自在她那一抹幽草之上轻轻揉捏起来。
丁敏君烟波迷离,玉颊烧得红霞一般,嘤咛喘息道:“你……这样不好吧,他们……他们还在里面,万一突然起来,那不是羞死人了么?”
张超群道:“有什么不好?这样不是更刺激么?”
丁敏君娇嗔道:“你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色了?还知道刺激!”
“嗯……”
一声娇吟,原来超群哥一只手摸到了她下体肉缝之中,那处被衣料所覆盖,却依然软软绵绵,超群哥没多少感觉,但丁敏君可就不一样了,衣料之下,那肥美花径更有种异样的刺激,脑中不禁想起自己平常在闺房之中做的那羞人之事,娇喘细细中,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开,以便他那作恶的手指能更容易得以伸展。
张超群见她呼吸愈发急促,索性加大了力度,隔着衣衫,摩挲着搜寻她娇嫩花蒂,丁敏君小嘴微张,不敢发出声音,生怕里面的两个小鬼听到自己淫荡的叫声。
渐渐的,张超群感觉到手指有些潮湿了,丁敏君情难自禁,那种被他双手全方位抚摸的快感令她有种要飞上天去的感觉,下身的亵裤之中,更是早已湿得透了,冰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超群……超群……我想要……”
丁敏君梦呓般呼唤着,星眸微睁,“你摸我的感觉,跟我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好像……好像要飞起来了……”
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动听更荡人心魄的邀请?张超群下身早已鼓胀如铁,听到这美妙的邀请,还要客气什么?轻轻一抱,将她娇软身子放在大磨盘上,丁敏君身子早已软得跟水似的,躺在上面,羞不可仰。
随着一件件的衣物被解开,一具迷人的胴体在月光之下,映衬出令人心醉的娇艳光芒,那一对尖挺的玉乳早已被自己揉捏得微微肿胀,两粒粉嫩色泽的乳头傲然挺立,光洁的身子一览无余,洁白、玲珑、细腻,更为诱人的是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当真是黄金比例,这健美的美腿,纤瘦而不显突兀,圆润纤巧,美到极致,下体那一抹水汪汪的幽草,纤瘦的充满了骨感美的小腹,简直就是天下间所有女人都为之眼红的绝美身材。
张超群忍不住赞道:“你太美了!”
他这一赞,丁敏君芳心迷醉,事实上,在这个与现代审美观不同的元朝,她这种模特身材是不受男人们欢迎的,古代人更喜欢那种丰腴肉感的类型,哪曾有人赞过她美的,张超群是第一个。
双腿被缓缓分开,私处如花绽放,内中美景尽现于前,那洁净瑰丽的美妙景致,有的浅淡如粉,有的深浓若脂,层层薄薄的露汁,尽裹其间,那嫩得吹弹得破的嫩肉,正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而轻轻蠕颤……
“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这样的纤瘦娇躯,张超群感觉,以自己的伟大,她会不会承受不起。
果然,丁敏君一愣,满面红晕地问道:“什么承受不住?”
张超群嘿嘿一笑,捉住她一只玉手,便放在自己身下鼓胀起来的肉棒之上,丁敏君如同触电般飞快缩回手去,果然……果然是大!丁敏君也是不禁害怕起来,那么大的东西放进去,岂不是要被撕裂么?
情欲早已高涨,难道不要?
“你……你先试试好么?如果不成,我们就不要了。”
说完这话,丁敏君羞得不敢再看他。
张超群在她下身一摸,手指上沾满了花蜜,嘿嘿笑道:“当然要试了,不试又怎么知道。”
丁敏君大羞,只听得一阵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他在脱衣裳,心跳也随着这声音犹如愈来愈密集的战鼓。
“呀!”
忽然感觉到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赶忙掩住嘴巴,立时感觉到有两只手在自己下面乱摸起来,那东西并未一下就顶进来,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但一种恐惧感还是让她感到害怕,随着那根肉棒慢慢被花蜜浸得湿滑,她开始感觉到那东西动了,慢慢的……慢慢的……
丁敏君屏住了呼吸,双手用力抠着身下的石磨盘……
耳畔传来那犹如梦呓的声音。
“放松点,宝贝,你放松,我不会完全进去的,不会疼的……放心,我会疼你的……”
丁敏君渐渐地放松下来,感觉到那东西一点一点地进入体内,一种被占有的快感,花心之中,立刻有种又麻又痒的渴望,渴望那东西能立刻碰到那里。
果然不疼……刚刚生出这念头,立刻便感觉到一种塞满了感觉,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了……
“你……你那里好大!”
形同呻吟,宛若梦呓。
随着男人的缓慢抽动,丁敏君登时软了,她感觉自己被融化成水,甚至她能感觉到那根可恶又可爱的肉棒的形状,感觉到肉棒顶端有个凸出来的一圈,立时被塞满,当那东西碰到花心的一霎,丁敏君感觉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流出浓浓的蜜汁,快感如潮袭来,娇躯阵阵痉挛……
“嗯……嗯……”
粗重急促的呼吸,丁敏君已经彻底迷失在这浓浓的情欲当中。
抽送之间,肉棒如被油浸,水光闪闪,出入间,从花径之中带出奶白色的蜜浆来,纠缠于两人的毛发间,让超群哥更是情动,抽插的速度也越发地快了,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每一下,都让她仿佛如身在云端,飘飘欲仙。
每当那根肉棒进来的时候,便有一种强烈的愉悦和满足感,而出去的一刹那,便顿感失落,随着那不停歇的刺激,丁敏君突然感到他的手指触到自己一个地方,那是在花径的上面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尤其强烈,登时让她娇躯战栗起来,也就是这一下,丁敏君登时便感到下身强烈的收缩,娇躯颤抖,从下体似乎喷出水来……
“嗯……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丁敏君满面酡红,浑身上下半点力道都没了,尤其是两条腿,让她觉得自己若是靠它们站立,绝对是承受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的。
“你这么快啊!”
张超群的声音有些意犹未尽,双手在她玉腿上抚摸着。
费力地抬起身子,丁敏君登时看到一根粗大的狰狞,正昂然挺立着,似是在示威一般。
“啊……好大!就是……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放进我那里么?”
丁敏君惊异万分,这么粗大的一根,竟然能放进那么狭窄的地方,不可思议。
丁敏君咬住下唇,春色无边,颤抖着手,伸向那根粗大的肉棒子……
张超群嘿嘿笑道:“我们还继续么?”
忽然,里间传来杨不悔的声音。
“无忌哥哥,我要小解!大哥哥和阿姨都不在,我不敢去,你陪我去吧!”
一对烈焰中的男女登时傻眼了。
“快!”
张超群低声一喝,将丁敏君一把抱起,胡乱地把衣裳盖在她身上,钻进堆放着干草的草堆之中。
(意犹未尽吧?呵呵,石头也一样,意犹未尽啊!三更半夜,左右无人,写完收工,瞧小苍去!)
第042章 凄凉别后两应同
“无忌哥哥,你说阿姨和大哥哥这么晚去了哪里?他们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张无忌拍着胸道:“不会的,超群大哥不是这种人,他为人正派,嫉恶如仇,见义勇为,待人又好,否则我师公也不会收他为徒了。”
草堆之中,丁敏君悄悄在张超群腰上拧了一把。
杨不悔又道:“那他和阿姨去哪里了?是了,他们一定是去给我们找吃的去了。”
张无忌道:“这么晚了,而且这里怎会有吃的?我看他们是去练功了。”
杨不悔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惊奇,道:“晚上练功?他们不睡觉了?”
张无忌道:“我小时候在冰火岛上,经常半夜醒来,就发现爹爹和妈妈不在,后来我问他们,他们说是去练功,只有晚上才可以练的,走吧,我们睡觉去,明天天一亮,他们就会回来的。”
瞧着两个小孩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张超群低声在丁敏君耳边道:“啧啧,无忌的爹爹妈妈真是够厉害的,他们练功练到天亮的,敏君,咱们也练功练到天亮好不好?”
丁敏君耳朵痒痒的,身上本就没有穿上衣衫,被他抱在怀中,一手贴着粉背,一手在膝弯,身上覆盖着的衣物蹭了几下,尽皆滑落。
“你自己跟自己练功吧,我可不奉陪。”
丁敏君想起刚才那旖旎缠绵,脸颊犹如火烧。刚刚说完,张超群的嘴已印了下来。
“唔……”
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丁敏君的檀口,轻轻顶开她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她那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不住地吸吮着芳香的玉液。
丁敏君双目迷离,喉咙间传来咿唔的娇吟声。
两具赤诚相对的火热身躯,紧紧相依,随着他那不听话的一只大手加入攻城略地的肆虐,不停地抚摩揉捏下,丁敏君的动人娇躯再次酥软无力,本来就未干的花径再次润湿起来。
那动人的滋味,弄得她芳心迷醉,咿唔连声,娇喘细细地沉迷于张超群那深情的热吻和贪婪的爱…抚之中。
良久,双唇分开,张超群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畔说道:“咱们去外面找个无人之处练功如何?”
丁敏君娇羞无限,在外面……外面倘若有人恰巧经过,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到了?良家女子又怎可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心中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竟是变成了一声轻“嗯”两人蹑手蹑脚地从草堆之中钻出,各自将衣衫穿好。瞧着她那双迷人修长的玉腿,张超群不禁想,将来若是待自己娶了她当老婆,放在家里,绝对不允许她穿裤子,这两条长腿儿,瞧着便迷死人,被衣裤挡住,实在是可惜。
穿好衣衫,悄悄出了去,远远走开之时,方才松了口气,刚才在茅屋之中一番云雨,仿佛偷…情一般,虽然刺激,但也实在是不能尽兴,生怕被里面两个小家伙听到什么动静,会跑出来看“练功”月光皎洁,树影婆娑,丁敏君任由他牵着自己胳膊,脑子里轰轰的,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用去理会,不知不觉,忽听水声哗哗,方才抬头,只见一条小溪汩汩而流,岸上一片树林连绵。
张超群笑道:“怎么样?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咱们……咱们就在这里练功如何?”
丁敏君惊呼一声,今晚月色亮极,映衬得仿佛白昼,在这里……这里……丁敏君大羞,道:“不可,这里……这里绝不行的,随便有个人走过来,那可什么也看到了。我们……我们不如回去吧!”
丁敏君满脸晕红,竟是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扯过她身子,丁敏君虽是身怀武功,但若论内功深厚,已是远不及张超群的,被他轻轻一拉,搂在怀中。#--iCMS.PageBreak--#“你今天还不够么?我都任你欺负死了,不如我们……我们回去吧!”
张超群哪里肯,一双大手在她胸前乱摸一通,直摸得长腿美人娇喘吁吁红晕从脸上蔓延到颈脖,指着那片树林道:“咱们在地上做过了,却还没试过在树上做呐,今日你定要从了我才行!”
哈哈一笑,也不理会她一双粉拳在身上轻轻捶打,将她抱起,向树林子疾奔而去。
待到了树林之中,拣了一颗大树,张超群身体往上一纵,双足轻点树干,已腾空而起,几下纵跃,已稳稳当当地坐在一棵粗壮枝干上,丁敏君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轻功如此精湛,若是自己,万万是无法跃上这么高的,就而且他还抱了自己,惊奇之余,问道:“超群,你们武当派的轻功不是梯云纵么?可是你这一手却是不像,你从哪里学来的?”
张超群登时想起龙儿,想起青牛山谷底生活的那两年时光,想起龙儿的十六年之约,想起她白衣胜雪,素净无尘……不由得痴了,仰望皎洁明月,叹道:“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丁敏君喃喃道:“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超群,这是你作的诗么?让人听了心酸。”
张超群凄然一笑,却不回答,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瞧着夜空,久久不语,心儿却是不知飞向何处。
丁敏君隐然猜到他心中有事,刚才他所念出来的诗,荡人心魄,幽幽凉凉,即便是她没读过书,也听出这一句诗含有思念之意,丁敏君心中凄凉,他虽然怀中抱着自己,心中却是思念着另一个人……
天不知什么时候亮了,张超群霍然惊醒,低头瞧去,丁敏君已是靠在自己怀中睡了,清丽脸上,隐隐有泪痕,心中一动,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点过分了。
他一动,丁敏君随即醒来,笑道:“你醒了?”
张超群歉然道:“昨晚……”
丁敏君玉手伸出,掩住他口,笑道:“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的。”
深吸一口气,道:“原来在树上睡觉,感觉还不错的,只是……只是怎么都有点像是猴子。”
张超群不由莞尔,笑道:“两只猴子么?两只猴子爬树,好了,咱们回去吧,那两个小鬼若是醒来还不见我们回去,只怕会以为我们也练功到天亮了。”
丁敏君脸上一红,想起昨日之事,不敢接腔,仍旧由他抱着,飘然落下,突然发现,同样是在他怀中,今日与昨日的感觉竟是完全不同,丁敏君站在地上怔了,张超群催了两句,这才恍然梦醒。
回到茅屋,张无忌和杨不悔果然醒来,杨不悔童言无忌,问道:“大哥哥,你昨晚和阿姨练功去了么?”
张超群脸皮极厚,哈哈一笑,道:“是啊,练了一晚上了。”
扭头瞧了瞧丁敏君,见她面色红扑扑的,丽质天生。
四人吃了些丁敏君带来的馒头,便向昆仑山方向行去,他们两个大人带着俩小孩,自然是快得多了,行了一段路去,张超群便教丁敏君古墓派的轻功,张无忌也是在一旁暗暗学习,杨不悔年纪虽幼,却也想学,只不过全然听不懂,暗暗嘟嘴生着闷气。这样一路行走,一路研习,七天之后,便到了河南省境内。
河南境内和安徽也是无多分别,处处饥荒,遍地饿殍。这时,丁敏君的轻功已是大有进境,连张无忌也获益良多,一行人的干粮早已吃完,但张超群和丁敏君身负武功,别说普通的江湖人物斗他们不过,就算是一般的高手见了他们也得绕道走,武当弟子和峨嵋弟子,光是这两个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派名头,也足以吓退许多人了。
他们轻功大有长进,沿途比赛,倒也不觉得苦闷,又行了十七八天,张超群击石射中一头野狼,这一枚石子虽未能直接令这头狼毙命,却也令其惊走,到嘴的美味,岂可让它飞了?张超群将张无忌和杨不悔交给丁敏君,发足追去,一直追了两里多路,方才一拳将狼击毙,兴冲冲地扛在身上,往回奔走。
刚刚见到他们,却见他们三个伏在地上,一齐瞧着前方,不由得诧异,走近之时,忽听远处山坡后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之声。
(石头第一次描写男女之间的细腻情感,其实石头对此并不在行,尤其对女子的细密神秘的心思全然不知,虽是已经有了这方面较多的经验,但却到现在还是觉得天下间女子的心事比地壳还要深上许多,哈哈哈……这种情感描写生涩得很,望大家见谅才好。情节发展到现在,就快要有一个小高潮了,大伙儿都强烈要求石头描写超群哥的武功,嘿嘿,马上……)
第043章 何太冲的小妾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张超群将狼尸丢在地上,低声向丁敏君问道。
丁敏君道:“你刚才没回来,有两个人在那边打斗,我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到他们两个,就藏在这里了。”
这时,只听得脚步声响,一个女子声音叫道:“恶贼,你中了我的喂毒丧门钉,越是快跑,发作得越快!”
张超群见他们向自己这边奔来,正欲站起,丁敏君却拉了他一把,低声道:“先看看,别急着出去。”
张超群略一迟疑,蹲下身来,这草丛甚是密集,将四个人尽数挡住。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飞步奔来,数丈后一个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那汉子脚步踉跄,突然间足下一软,滚倒在地。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终叫你死在姑娘手里!”
那汉子蓦地跃起,右掌拍出,波的一声,正中那女子胸口。这一下力道刚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摔了出去。
张超群见他们武功稀松平常,颇有些不屑一顾。那汉子反手从自己背上拔下丧门钉,恨恨的道:“取解药来。”
那女子冷笑道:“这次师父派我们出来捉你,只给喂毒暗器,不给解药。我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认命啦,可是你也别指望能活命。”
那汉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寻,果然不见解药。那汉子怒极,提起那枚喂毒丧门钉用力一掷,钉在那女子肩头,喝道:“叫你自己也尝尝喂毒丧门钉的滋味,你昆仑派……”
一句话没说完,背上毒性发作,软垂在地。
张超群心中一动,登时想起来这么一幕,昆仑派,哈哈,这倒是好了,找到昆仑派的人,坐忘峰在什么地方不就好找了么?
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那女子想挣扎爬起,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又再坐倒,拔出肩头的丧门钉,抛在地下。一男一女两人卧在道旁草地之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气。
张超群见他们两败俱伤,生怕就此死去,没了向导,急忙站起,丁敏君等见他站起,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对男女见有人出来,都是吃了一惊,那女子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躲在这里?”
当她见到还有一个少年和一个女童时,登时放松了不少。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姑娘你是昆仑派的么?”
那女子应道:“正是,我是昆仑派弟子,我姓詹,敢问少侠尊姓大名,师承何门派?”
张超群道:“在下张超群,武当门下,这位是我师姐,峨嵋弟子。”
此言一出,不单是詹姓女子,便是那汉子也是露出崇敬的神情来,张超群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两位因何事要斗得你死我活的?”
眼睛却是瞟向了那三十多岁的汉子。
那汉子不过是个普通的江湖人物,听得这少年乃是武当派的,肃然起敬,道:“在下叫作苏习之,其实我便是到了此刻,仍然不知如何得罪了他们昆仑派了,他们阴魂不散,从昆仑山一直追到驻马店,上千里路,非杀我不可,哈哈,我真是不明白。詹姑娘,你还是说了吧,也让我苏习之死得明白。”
詹姓女子深知本门这喂毒丧门钉的厉害,眼见势将与这人同归于尽,已是万念俱灰,道:“谁让你偷看我师父练剑,这路昆仑两仪剑,若非他老人家亲自传授,便是本门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更何况是你这外人。”
苏习之瞠目结舌,道:“那日我只是路过,无意中见到你师父使剑,一时好奇,才瞧了一会儿,难道我瞧了那么一阵,就能就爱你个什么两仪剑学了去了?倘若我真那么好本事,哪会被你们几个昆仑弟子千里追杀?哈哈哈……你师父铁琴先生也太小气了!”
詹姓女子哑口无言,也觉师父小题大做,叹道:“眼下说什么都是无用了,我昆仑派的喂毒丧门钉若无解药,四个时辰便死。”
张超群转头向张无忌道:“无忌,你过来看看他们两个还有没有救。”
他知道张无忌将王难姑的“毒经”带在了身上,再加上他从胡青牛那里苦读了两年的医书,治好他们的毒应是绝无问题的。
张无忌应了一声,走上前来,在地上拾起丧门钉,拿到鼻端一闻,凝神思索片刻,道:“这是喂了青陀罗花之毒。”
詹姓女子并不知丧门钉上喂的是何毒药,但师父的花圃中种有这种奇花,她却是知道的,奇道:“咦,你怎知道?”
要知青陀罗花是极罕见的毒花,源出西域,中土向来便没有。
张无忌道:“这种青陀罗花捣烂成汁,原有腥臭气味,本身并无毒性,便是喝上一碗,也丝毫无害,但若与鲜血混和,立刻成为剧毒,同时腥臭变为清香。”
詹姓女子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心中生出希望,忙道:“小兄弟,你既然知道这种毒,请你好心救我们一命吧!”
张无忌瞧了张超群一眼,张超群道:“他们二人都不是该死之人,无忌你能救便救。”
当下,张无忌取出金针,为两人疗毒,没多久,两人毒性已被控制,但因缺少药材,须到前面市镇去采药,众人不多耽搁,即刻动身前往。
行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沙河店,众人投店歇宿。张无忌开了药方,苏习之便命店伴去抓药。这一年豫西一带未受天灾,虽然蒙古官吏横暴残虐,和别地无甚分别,但老百姓总算还有口饭吃。沙河店镇上店铺开设如常。店伴抓了药来,张无忌把药煮好了,喂着苏习之和詹春服下。
大伙儿在客店中住了三日。张无忌每日变换药方,外敷内服,到了第四日上,苏詹二人身上所中剧毒已全部驱除。二人自是大为感激,当天,苏习之便告辞而去,詹姓女子原来叫作詹春,听张超群说他们要去昆仑山坐忘峰,道:“昆仑山脉绵延千里,不知有多少山峰,那坐忘峰不知坐落何处。但我们昆仑派要在昆仑山中找一座山峰,总能找到,众位对我有救命之恩,小妹一定尽心竭力。”
休息了一日,次晨雇了两辆大车,张超群同丁敏君一车,两个小鬼和詹春一车,向西而行。
越是往西行,天气也越是变得寒冷,黄沙扑面,如同沙尘暴一般,张超群偷偷笑道:“怪不得这詹春年纪轻轻,皮肤却是比我还不如,原来是被这风吹的。”
丁敏君每日与他同乘一车,虽然不方便做什么“练功”之事,但耳鬓厮磨,抓抓摸摸却是少不了的。
这一日到了昆仑山三圣坳,打发了车回转,却见这里遍地绿草如茵,到处果树香花,繁花似锦,张超群不禁惊喜,赞叹不已,詹春介绍说,三圣坳四周都是插天高山,挡住了寒气。昆仑派自“昆仑三圣”何足道以来,历代掌门人于七八十年中花了极大力气整顿这个山坳,派遣弟子东至江南,西至天竺,搬移奇花异树前来种植,方才有这世外桃源之景。
詹春邀请他们去昆仑派做客,张超群却知道,那铁琴先生何太冲家中大小老婆一大堆的破事,不愿去理会,婉言谢绝,但詹春却是殷勤相劝,隐隐透出自己若空手而回,势必被师父责罚,而自己私自放了苏习之,更怕师父一怒之下,打断手脚还是小事,说不定小命不保。张超群无奈之下,只得允了。
到了铁琴居,詹春见一众兄弟姊妹面带忧色,见了她带来这许多人,竟不动问,詹春心中嘀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只听见何太冲暴怒咆哮的声音从后堂传了出来:“都是饭桶,饭桶!有什么事叫你们去办,从来没一件办得妥当。要你们这些脓包弟子何用?”
跟着拍桌之声震天价响。
詹春心知来得不是时候,尴尬不已,正想向张超群等解释,何太冲在里面叫道:“是春儿么?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那姓苏的小贼杀了没有?”
走了出来。忽见张超群等人,怒容稍敛,道:“这几位是?”
张超群轻轻松松地一抱拳,笑道:“原来这位便是名扬天下的铁琴先生,失敬失敬,晚辈是武当张真人门下弟子张超群,这位是峨嵋派丁姑娘,途径宝地,实在叨扰了。”
何太冲神情一动,见这少年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极会说话,那一句名扬天下,让他很是受用,更听他说自己是武当弟子,而且还是张真人门下,更是心惊,须知张三丰在武林中声名极盛,自从收了武当七侠之后,再也没有收过弟子了,但这人气宇轩昂,仪表堂堂,不像是假冒,当下堆满笑容,请了他们进铁琴居入坐。
上了茶点之后,何太冲问道:“不知张少侠怎会千里迢迢地来这西域苦寒之地?”
张超群笑道:“我们几个要去昆仑山坐忘峰办点小事,路过这里,早就听师父他老人家闲暇时说起武林之中,昆仑派虽然地处边陲,但武功自成一脉,说起当年昆仑三圣何足道先生琴、棋、剑三绝,当年纵横天下,才华横溢,家师幼年时曾与何足道先生有过一面之缘,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说何先生是天下间少有的人才,而现在的昆仑派掌门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因何掌门少有踏足中原,常恨不能相见,惋惜不已,今日晚辈有缘来此,若不来拜会,岂不遗憾?”
一番话,听得何太冲心花怒放,不住笑出声来,能得当代武林第一人的张三丰如此赞誉,对于武林人士来说,那是想也不敢想的,更何况论起辈分来,这张超群应算是与何太冲同一辈分,但他口口声声自称晚辈,就是给了何太冲极大的面子,何太冲兴高采烈,立时便要摆酒为他们洗尘。
安排下去,张超群便问他坐忘峰在何处,何足道略一沉吟,道:“坐忘峰距此约有百十里地,张少侠要去的话,老朽自当教人引路,不过,张少侠难得到此一趟,一定要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是。”
张超群听他说知道坐忘峰,也是欢喜,不要成本的马屁高帽唰唰地递了过去,将这昆仑派掌门哄得飘飘然的不知身在何处。丁敏君早已对他舌灿莲花的本领有了免疫力了,他在见到灭绝师太时,也是这般阿谀如潮,一碗碗迷汤灌得师父找不着北。
不多一会儿,酒席便已备好,众人围坐一桌,连小小的杨不悔也坐了一席,吃到中途,何足道忽然长叹,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何事叹息?”
何太冲面色悲怆,道:“张少侠有所不知,我有一爱妾,身染重疾,怕是时日无多了。”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张超群心道:果然和金大师原着一般无二,看来,不能老是让无忌这小鬼出风头,小爷也要去玩一把。便道:“哦?身染重疾?晚辈有个兄弟,精通医术,不如让他给尊夫人瞧瞧?”
何太冲又惊又喜,道:“当真?张少侠那位兄弟在何处?”
张超群向张无忌一指,道:“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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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与何太冲比尺寸
何太冲见张无忌虽是眉清目秀,俊秀不凡,但毕竟年幼,不由得不信,摇头笑道:“这位小朋友他……”
“何掌门小瞧了我这兄弟了,哈哈,你问问你的弟子詹姑娘。”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
詹春忙道:“弟子途中不慎反被丧门钉所伤,全仗着这位小兄弟,这才没事的。五姑的病,说不定他也能治好。”
何掌门微微一怔,颇感意外,丧门钉是喂了青陀罗花之毒,除了独门解药,天下间也不会有人懂得解毒了,这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年竟能解毒,实是意外之极,不由得多了几分希望。当下赶忙请了他进去。
众人甫一进去,张超群便抢先走向五姑的床前,只见一个猪头出现在面前,张超群吓了一跳,见过肿的,没见过这么肿的,这副尊容,只怕消肿了也美不到哪儿去吧,张超群瞧了瞧何太冲,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清矍飘逸,倒也不失为一个老帅哥了,真不知这猪头美在何处?
张无忌走到床边,从怀中取出一根金针,从那张猪头的脸上刺了下去,何太冲在后面大吃一惊,喝道:“你干什么?”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这是在诊病,何掌门关心则乱,看来何掌门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
何太冲勉强一笑,道:“让张少侠见笑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张超群摇头晃脑地道:“据我观察,这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毒。”
“此话怎讲?”
何太冲面色微变,问道。
这时,张无忌也是面带惊容,抬起头来,道:“超群哥,你也看出来了?”
这下,何太冲不用问了,两个人都是这么说,那便是十有八九了。
张超群心道:那当然,我早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显摆显摆,这穿越的优势,岂不是浪费了?随手一指窗外,道:“无忌,你去看看,那……”
忽然忘了原着中那花的名称,不禁尴尬,道:“这应是金银血蛇所致,这种蛇通常都是成双成对的,它们有个特点,最喜欢食毒,什么砒霜、孔雀胆、断肠草、鹤顶红之类的东西,最是喜爱不过,但我观察,若真是这种毒药的话,夫人早已被毒死了,决非是这般情形,想来想去,应当是花园中种植了什么有毒的植物花草。”
众人听到金银血蛇之名,无不惊骇,何太冲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禁大喜,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称赞张超群乃是神医。这时,张无忌已从窗口跳了出去,查看窗外的花圃。
张超群走到床边,道:“何掌门,请你悄悄夫人的脚,看看十根脚趾的趾尖是否有细小的齿痕。”
何太冲忙掀开五姑身上的棉被,凝目看她的足趾时,果见每根足趾的尖端都有几个紫黑色齿痕,但细如米粒,若非有意找寻,决计看不出来。
何太冲一见之下,对他的信心陡增十倍,赞道:“不错不错,当真每根足趾上都有齿痕,张少侠果然高明!高明!张少侠既然知道病源,必能医治,倘若爱妾能好,我必定重重酬谢。”
张超群“谦逊”一笑,道:“何掌门客气了,其实,尊夫人能不能好,还得看我那兄弟的,他才是真正的杏林高手。”
何太冲连连点头,道:“张少侠太谦虚了。”
过得片刻工夫,张无忌走了进来,道:“何掌门,尊夫人的病,全因花园中那几株‘灵脂兰’而起。”
何太冲道:“这叫做‘灵脂兰’么?我也不知其名,有一位朋友知我性爱花草,从西域带来了这八盆兰花送我。这花开放时有檀香之气,花朵的颜色又极娇艳,想不到竟是祸胎。”
张无忌道:“据书上所载,这‘灵脂兰’其茎如球,颜色火红,球茎中含有剧毒。咱们去掘起来瞧瞧,不知是也不是。”
何太冲吩咐下去,不多时,两名女弟子已经将罪魁祸首的灵脂兰撅出,果然和张无忌所说一样,张无忌吩咐下去,要了两根一尺多长的竹筒,一根竹棒,又叫他们捣烂球茎,便准备引蛇出洞。
张超群趁大伙儿都留神去看张无忌布置,悄悄地走了出来,倒不是他不想显摆,而是他最怕的就是蛇这种软绵绵的动物,万一看到那金银血蛇吓得失态,那可大大地有损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光辉形象了。
(石头不屑地一笑:哼哼,你那光辉形象还不是我营造出来的?你以为啊!超群哥愤怒道:你好意思说,干嘛要把小爷我设定成怕蛇!石头尴尬道:我怕蛇,所以嘿嘿……)
张超群在外面等了一柱香的工夫,丁敏君出来寻他,见他仰首望天,奇道:“刚才里面很精彩呢,你怎么出来了?”
好奇之下,也抬头瞧了瞧夜空,问道:“你在瞧什么?”
张超群心道:你当然不懂了,这叫作装逼!
“里面气闷得紧,我出来透透气。怎么?毒解了么?”
丁敏君道:“已经解了,何掌门的小妾果然是国色天香,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人,瞧着她,我不知怎么,竟有点自惭形秽了……咦,你去哪里?”
张超群头也不回,道:“我去看看无忌他有没有将金银血蛇收好,那可是宝贝,千万不可弄丢了。”
能让丁敏君都自惭形秽的美人啊!这能不瞧瞧么?超群哥暗道。
走进房中,何太冲正坐在床边,俯身瞧着床上美人,见张超群进来,何太冲站了起来,冲着他一抱拳,道:“多谢张少侠为我引荐了这么好的神医,竟然药到病除,哈哈,走走走,我们一块儿去痛饮一番!”
张超群见他高大的身躯竟是将自己挡住了,不由得郁闷,又不好直接推开他,凑到床边去瞧人家的老婆,无奈之下,讪讪地跟着他走了出来。当下,何太冲重摆宴席,此番招待,比较之前更是殷勤了百倍。
吃喝了一阵,正自闲聊,杨不悔和张无忌两个小孩儿埋头苦吃,终于吃得肚皮溜圆,停歇下来,杨不悔也不怕生,向何太冲道:“叔叔,刚才那个被小蛇咬了的阿姨跟长得跟仙女似的,无忌说那是你的妻子,我说不是,你那么老,那个阿姨那么漂亮年轻,我说一定是叔叔你的女儿对不对?”…%¥#@**#&……
整张桌上的人一齐没了声音,何太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要发怒,对方却又是个天真的小孩子,周围侍候着的女婢面露惊容,登时呆住,张无忌急忙伸手过去,掩住杨不悔的嘴巴,但欲盖弥彰,为时已晚。
“咳咳……”
张超群干咳了两声,这杨不悔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倘若不是张无忌给她小妾治好了病,只怕当场就要发作了,瞧那斟酒的女婢吓得打哆嗦,便可猜测,何太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唉,擦屁股的事,看来只有我来干了。
“哈哈哈……小孩儿知道什么?老夫少妻不知道多正常,天下间,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疼爱的?年轻的毛头小伙子乳臭未干,哪里懂得怜爱疼惜自己的女人?何掌门,说句笑话,假若我是女子,也绝对会挑选何掌门这样,英俊潇洒,高雅不凡的男子为伴,不但武功高强,更懂得怜惜女人,刚才你们没看到,五姑她病好之前,何掌门忧心忡忡,寝食难安,现下好了,立刻神采飞扬,何掌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何太冲哈哈大笑,举杯迎向张超群,道:“张少侠你说得太好了,成熟的男人会疼人,你这话实在是深得我心啊!来,我们干杯!”
张超群欣然举杯,眼睛却瞟向丁敏君,示意她带杨不悔离席,丁敏君会意,告了个罪,领着杨不悔去花园,张无忌也吃饱了,跟着去了。
何太冲如何没看到张超群的眼色?嘴里不说,心中却是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喜爱不已,竟然想道:若他是我昆仑派的弟子,那该有多好!
席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两人不时碰杯畅饮,闲谈之际,便谈到了女人,这乃是人之常情,男人之间最普遍的话题就是女人了,两人越谈越投机,不时发表着意见,令何掌门没有想到的是,这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人,居然在那方面竟是比自己懂得还多!心中暗暗赞叹,如此妙人,当真是千年难遇!
当何太冲听到张超群大谈自己的尺寸时,更是惊得合不拢嘴来,摇头不信,道:“张少侠你喝多了,人哪能有这么粗长的?哈哈哈……”
张超群嘿嘿一笑,低声道:“何掌门你真的不信么?”
“不信不信。”
张超群邪邪一笑,道:“不知何掌门的有多长?”
何太冲当真是酒喝多了,为老不尊,竟毫无惭色地偷偷在桌下比划了一下,道:“这么长!”
张超群摇晃着脑袋,道:“这不够啊,你能顶到那个位置么?”
何太冲一怔,迷茫道:“什么位置?”
张超群啧啧连声,无限惋惜地瞧了何太冲一眼,道:“看来何掌门醉心于习武,对此道太过生疏了……”
靠了上前,在他耳旁嘀嘀咕咕了一阵。
何太冲脸上露出迷醉之色,两眼放光,道:“原来还有这等妙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张少侠,受教了!来,咱们干一杯!”
张超群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又道:“其实,何掌门千万不要太过自责了,这东西么,有多长,有多粗,都是天生的,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增长不少,可是我本身就已经够大,再长,实在是找不到能承受得住我的女人,可惜可叹啊!”
何太冲惊奇道:“张少侠,你刚才说什么?你有法子能增长?你莫不是在诓我吧?”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莫非以为我在胡吹大气?”
何太冲心道:他方才一眼就看出我那爱妾是被金银血蛇所害,比那小神医又是诊脉又是金针的明显要高明得多,说出花圃中有灵脂兰的也是他,他虽年轻,难道真的是有异术在身?如此一想,更是心痒难熬,连声道:“不是,不是,张少侠可千万别误会。”
张超群四顾一瞧,低声说道:“这样吧,这三圣坳附近有没有青楼烟花地?到了那里,你自然知道我有没有说谎吹牛了。”
何太冲愕然,这就是侠名远播的武当弟子?难道我听错了?
张超群见他发呆,不禁不满,刚才嘴巴说得最过瘾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老头啊,难道只会说,不会做?不过,说起来,自己竟然引诱昆仑派掌门去逛青楼,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何掌门若是不想知道那妙法,那我也不勉强,哈,吃饱了,何掌门有没有吩咐下去,为我们准备客房呢?”
说着推杯站起。
何太冲急忙道:“张少侠,张少侠快快请坐,我当然是……啊,张少侠你肯把那……那法子教我么?”
何太冲大为惊喜,他的确是有此烦恼,那东西天生比常人要略小些,妻妾五个,每回办事,都不见她们满足,虽然她们嘴里不说,但内心的失望,何太冲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听他说能有法子将那活儿增大,这可比他授业师父教他一门绝技更让他惊喜万分。
张超群心道:小爷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看看你那美得不得了的小妾长啥模样么?小爷我教你去逛青楼,也不过是个引子,你身为昆仑派掌门,一代宗师,你敢去的话,不用到天亮,满城皆知,说不得,你何掌门只好另打主意了。接下来,小爷我按照玉女心经的法门,再……你就得乖乖地带我去瞧你那爱得不得了的爱妾了!打了个哈哈,笑道:“何掌门,小弟我从安徽到河南,又一直来到西域,中间没好好睡过一觉,今日实在是太累了,全身乏力,不若待小弟我养足精神,再好好跟何掌门你聊聊?”
何太冲一怔,道:“如此……也好!张少侠一路辛苦,兄弟我招待不周,我这便安排去。”
何太冲自当上掌门后,便从未对谁自称过兄弟,今日也算是格外破例了。当下,兴冲冲地安排下去,连挑选客房,床褥被枕这等琐事也亲自查看了一通,他手下弟子皆是吃惊。
到了晚间,何太冲心血来潮,来到第四小妾的房中,迫不及待地抱了便啃,按照超群哥指点的几个女子敏感之处,立时让那小妾又惊又喜,何太冲斩获颇多,一边奋战,一边对这武当少侠敬佩之极,美中不足的是,太冲兄无论怎么顶,也不能达到那什么花心之处,事罢收兵,躺在床上呼呼喘气时,对他所言增大之法更是期待,若非张少侠已然睡下,便欲立刻去讨教了。
(按照剧情,这一章还没到激情时刻,各位见谅,下一章才会有更精彩的,大伙儿想想,太冲兄既是不能去逛青楼,说不得,只好那自己小妾顶替了……哈哈……刚才石头仿佛看到狼友在嗷嗷待哺了,下一章大伙儿再爽吧。)
第045章 床上小郎君
次日,何太冲一早起来,叫了大弟子去教徒弟们练剑,自个儿却是亲自安排早点,待张超群一起床,便请了他去后堂,张超群见他如此殷勤,自然是知道所为何事了,吃喝已毕,何太冲屏退了旁人,拉着张超群便道:“张少侠,昨日听你所说,回去一试,果然……果然够味道,我那小妾又惊又喜的,夸我进步了许多了,张少侠你真乃神人呐!”
张超群笑道:“这算什么?待你学会了我的秘法,准保你那几个小妾都不够你用的。”
复又低声道:“何掌门,你知道晚辈的绰号么?”
何太冲摇头,张超群低声道:“晚辈有两个绰号,床上小郎君和一夜七次郎,嘿嘿……”
何太冲瞪圆了眼睛,道:“这……这绰号,真……真有点意思。不知……不知兄弟何时能教我秘法呢?”
张超群嘿嘿一笑,心道:这厮迫不及待啊,不过,想要不付出代价,那是不行滴!张超群道:“何掌门,其实啊,我不光是有男人的秘法,还有女人的秘法,你想想,咱们若是变得大了,没女人承受得了啊,再说,女人嘛,那玩意儿自然是越狭窄越好了,何掌门你经验丰富,当然是深有体会吧?”
何太冲猥琐一笑,道:“那当然是越紧越好了,但是,这也能……也能改变的么?”
何太冲眼中露出向往的光芒。
张超群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再言语。
何太冲何等聪明之人,一见他这模样,呵呵笑道:“张少侠,假若你能帮我这个忙的话,有什么需要,张少侠尽管开口,但凡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别的不敢说,在这方圆数百里,黑白两道都要给我何太冲几分薄面。”
张超群笑着摇头,道:“何掌门,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拿何掌门当朋友看,才会说出这些来,这个……可不是武当派学来的,而是晚辈机缘巧合,从一个山谷里发现了一本武学秘籍学到的,我还从未对人讲过,何掌门你这样说,太见外了,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晚辈,认为晚辈恃技卖好对吧,我虽然武功不及何掌门,但毕竟也算是武当八侠之一,天底下我做不到的事,实在不多。”
何太冲颇有些意外,道:“是,是我不对,武当八侠,天下闻名,哪会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呢?兄弟你别介意,我是……是太心急了,口不择言,从今往后,你张少侠就是我何太冲的兄弟了!日后只要在西域,不管遇到什么不方便的事,你尽管找我便是,那……”
张超群笑道:“多谢何掌门,不过,我事先声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效果也就不同,有的人能改变不少,有的人说不定只有一点点变化。至于何掌门能掌握多少,这我可不敢保证,如果到时候不成,你可不能怪我。”
何太冲心中一个咯噔,随即笑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当下,何太冲约定晚上再碰面,欢欢喜喜地去了。
到了晚间,何太冲果然来到,张超群见他换了一身蓝灰色长衫,身材挺拔,仪表不凡,喝彩道:“何掌门果然是人中之龙,仪表堂堂啊!”
何太冲早已年逾五旬,年轻时的确是个漂亮人物,但到了这般年纪,即便是内功深厚,精神十足,但面容也是颇有老态了,寻常哪有人这么赞自己的,心中不由得欢喜,谦虚了几句,便带着张超群出了铁琴居,走到门口,几个弟子要跟随,何太冲摆手道:“我和张少侠有事要办,你们不必跟随了。”
走出许久,何太冲道:“张兄弟,我请了三圣坳最有名的几个伶人,一会儿,千万别称呼我何掌门了,你叫我杨大哥吧!”
张超群点头道:“这个自然,杨大哥。”
两人走出十几里路,来到一个小市镇,在一处普普通通的民居院子停下敲门,开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麻子脸,见了何太冲,鞠了个躬,道:“杨老爷来啦!”
何太冲嗯了一声,随手打赏了一锭银子,那麻子脸又鞠了个躬。
“张兄弟,你跟我来。”
走进房里,只见厅堂里备下了一桌酒席,点心菜肴,几壶酒,坐定之后,那麻子脸拍了拍手,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出四个盛装女子。
张超群见这四女浓妆艳抹,虽然五官也还算可以,但那浓郁的香味,熏得人要窒息,况且,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天知道去了妆后是不是恐龙,不禁皱眉,道:“这该不会就是三圣坳最上等的货色吧?杨大哥,是这里的女人都生得这样么?还是这人在忽悠你呐?”
何太冲一拍桌子,“砰”地一声,桌上的碟子盘子一齐跳起。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说了要最好的么?你居然敢搪塞本……老子!信不信我去拆了你的怡红院?”
那麻子脸吓得脸色发白,急忙道:“杨老爷,杨老爷,您别生气,她们是陪您两位喝酒的,还有……还有……”
何太冲怒道:“还有你不赶紧叫出来?拿这等庸脂俗粉糊弄老子!叫她们滚开!”
张超群笑道:“杨大哥,你别动怒,这外面的女人,说起来哪个能比你的那位五姑漂亮的?算了,咱们今晚旨在切磋技艺,还是将就一些吧,先看看还有什么样的再说。”
何太冲怒气平息,瞪了麻子脸一眼,道:“还不快去?”
张超群指着那四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招了招手,道:“你们也别走了,过来给爷们松松筋骨,锤锤腿。”
那四女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都围着张超群,不敢过去何太冲那边,张超群笑道:“今天的主客是这位杨老爷,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快过去两个,不然杨老爷一生气,可就不得了啦。”
两名穿着黄衫的女子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两人四只手,分左右怯怯地在何太冲肩上揉捏起来。
过得片刻,那麻子脸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作揖道:“杨老爷,张小爷,小鱼小雁她们来了。”
将身子一让,张超群和何太冲两眼放光,这两个女子,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长相竟是一般无二,都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眉目如画,身材婀娜,香簟爽眠,幽韵撩人。
张超群拍掌笑道:“这才有点样子嘛!小鱼小雁,难道是取自沉鱼落雁么?”
何太冲瞧得呆了一呆,随即便回过神来,向张超群道:“这两个妞儿不错,虽然不如我那爱妾,但相差不会太远了。”
张超群一怔,昨日便听丁敏君说,那五姑是个绝世美女,后来席间杨不悔也这般说,张超群早已是心痒难熬,现下,这两个小鱼小雁,青春貌美,雪肤花貌,居然还只是相差不会太远?这怎不由得张超群愕然?昨天他是见到了一面,不过那时的五姑被金银血蛇所毒,一张脸肿得跟猪八戒似的,难道真有那么美?
何太冲见他发怔,还道他是见了美女发呆,暗暗一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一点儿也把持不住,若让他见了我那爱妾,他还不知道会如何失态呢!他哪里知道,超群哥发呆,正是为了他的爱妾!“小鱼(雁)见过两位老爷。”
莺声燕语,声如念奴,让人如沐春风。
何太冲向麻子脸一点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带着她们四个可以走了。”
麻子脸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张超群却道:“杨大哥,反正钱也付了,留下她们好了,我担保一会儿,一个小鱼小雁不够你用的。”
何太冲双目放光,连声道:“那好,那好,留下,留下。”
那麻子脸匆匆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张超群朝那对双胞胎一挥手,道:“大爷们还没这么快,你们会点什么拿手的?表演一下给爷们助助兴。”
二女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唱曲舞蹈都会一些。”
张超群嘿嘿笑道:“过来,让小爷摸摸看,是不是处。”
小鱼小雁同时羞红了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肯上前。
何太冲奇道:“这也能摸出来的么?”
张超群道:“那是自然,经我手一摸便知。”
何太冲暗暗点头,留上了心,期盼能学到个一招半式。
那小鱼小雁缓缓移步上前,走到张超群面前,张超群向何太冲道:“看她们行走,也可看出一些来,两腿行走时的幅度,哈哈,五成不是。”
何太冲大感兴趣。问道:“那你摸一摸就能摸出来么?”
张超群伸出手去,伸手撩开裙摆,向其中一个大腿上抚摸而去,那小鱼娇呼了一声,身子发颤,紧咬下唇,脸上红扑扑的,随着张超群的魔手拂动,口中咿唔连声,红霞绯绯,似是不堪侵扰,伸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双生姐妹肩头,双眼含媚生春,动人之极。
张超群哈哈一笑,缩回手来,道:“九成不是。”
小鱼娇哼了一声,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冲急问:“愿闻其详。”
张超群笑道:“若是处子,听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为惧怕我们,也应是又羞又怕。”
何太冲抚掌赞道:“对极,对极,分析得是。”
张超群又道:“这位小鱼姐姐固然是羞涩,却并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二,我以手抚其私处,若是处子,必定苦苦哀求,双腿夹紧,不让我得逞,但我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几下,便春意萌动,你瞧,我手指可都湿了。”
何太冲连连叫好,连称高明,那小鱼却是羞得狠了,不依着扭动着腰肢。
房中众窑姐儿见他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终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客都懂得多,惊奇不已。却又哪里知道,超群哥他虽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外表,心智却是早已有三十岁了,这点东西,不过是小儿科。
小鱼小雁更见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暗暗喜欢,两女四只眼睛,不住地飞起媚眼来。
张超群笑眯眯地道:“你是小鱼还是小雁?”
小鱼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小鱼。”
张超群在前世和国防部长千金结婚之前,也算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来到这个倚天世界,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想到这个古代是没听说过这病那病的,索性放纵一回,见何太冲兀自放不开,便笑道:“杨大哥,咱们男人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逢场作戏,一夜风流刺激,尽情欢娱一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一把将小鱼搂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问道:“小鱼姐姐,刚才小弟摸得你舒不舒服?”
一老一小逛窑子,老的那个跟初哥似的,小的那个反倒是像风月老手,众女都觉惊异新鲜。
小鱼轻嗯了一声,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小弟摸得你舒服了,你有没有什么奖赏啊?”
超群哥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伸进她裙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小鱼“唔……”
地娇哼一声,娇软身躯瘫在他身上,摸了几下,那小鱼从脸上一直红到脖子,春…意盎然,两腿不由自主地撇了开,只见超群哥一只手在那两腿之间拱起,轻轻抚弄着,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只小鱼越叫越是大声,身子抖颤着扭摆起来,连声求饶。
张超群却是不肯饶了她,那只手的幅度渐渐加大。
“爷,饶了我吧!别……别再弄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嗯……嗯……”
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那小鱼身子猛地一挺,浑身一震,酥酥软软地趴在张超群身上,娇喘不已。
在场的女子都不是没经验的处,哪能看不出小鱼被这英俊少年摸得泄了身?人人面红耳赤,都觉惊奇,只是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只是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就摸得小鱼泄了?
张超群将手拿了出来,只见两根手指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湿淋淋的,转头向一个红衣窑姐儿道:“帮我舔干净!”
那红衣窑姐儿嗫嚅着道:“这……这……不要吧?”
张超群颇觉失望,原来这古代的窑姐儿不玩这个的,便改口道:“那有帕子没有?”
红衣女急忙从身上取了手帕,上了前来,帮他擦拭手指,张超群转头向呆立着的小雁道:“刚才你和小鱼不是说会唱曲跳舞么?”
小雁脸上一红,道:“公子想要听什么?”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听十八摸了,这还用问?嘿嘿……小爷喜欢边听边看,不能穿衣服的哦,你们俩都去,我跟杨大哥要一边喝酒一边听。”
小雁忸怩了一下,期期艾艾地扶着脚下虚浮的妹妹小鱼,走到厅中圆凳前,求助似的向何太冲腻声道:“杨老爷,能不能光是唱,不……不脱呢?”
何太冲呃了一声,转头瞧了瞧张超群,张超群哈哈笑道:“小雁姐姐,你倒好,这么快就傍上了杨大哥了,哈哈,算了,你们六个都先出去等候,我跟杨大哥说点事,一会儿叫你们再进来吧!”
众女如获大赦,袅袅婷婷地出了去。张超群摇了摇头,给何太冲倒上一杯酒,笑道:“这些窑姐儿真没什么专业素质,好像有点怕我似的。”
何太冲刚才看他在小鱼裙底肆虐,看得早已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哈哈,不光是她们,连我也有点怕你,兄弟你刚才……刚才很……很邪恶啊,不过,我喜欢!哈哈……”
张超群摇头道:“这算什么邪恶?杨大哥你还没见过刺激的呢,一会儿……嘿嘿,算了,这里又怎会有皮带?怎会有那些?我现在来传授技法给你,能掌握多少,可就看你自己了。”
何太冲惊喜,连连点头。
(沦落啊!沦落啊!各位带了手帕纸和王老吉没有?)
第046章 古代艳舞
玉女心经之中的调息方法有别于其他功法,这也是超群哥和小龙女摸索了许多次才发现的,张超群当下便将这方法透露了一些给他,当然,超群哥可不会全部告诉他,这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能告诉他这些,已经是很优待他了。
何太冲本就是一派宗师,武学高手,只一听,便知有用,如获至宝,立刻便运功尝试。张超群不去理会他了,自个儿自斟自饮起来,等了一会儿,何太冲睁开眼来,眉开眼笑道:“兄弟,我好像感觉到下面胀大了些了。”
张超群拱手道:“恭喜恭喜,杨大哥果然是武学奇才,想当初我可是摸索了足足两年才有此成就啊!”
心中却在暗笑,大了那么一点点就叫唤,还没看过大的吧!他在教他之时,故意减少了两个步骤,效果会差不少,而且在耐久方面,甚至还会比不上原先。
何太冲却是兴奋异常,不住地搓手。
“那么,现在叫她们进来?”
张超群问道。
何太冲连连应是,颇有些急不可待,张超群一声招呼,众女一齐走了进来,瞧见何太冲露出饿狼般的神情,都是吓了一跳。
“小雁,你陪杨老爷喝酒,小鱼,你过来坐我身边。”
二女乖乖地过来,张超群见那四位站着不动,笑道:“你们四个会不会唱曲跳舞什么的?会的话,表演一个,好的话,杨老爷有赏!”
何太冲一边在小雁身上揉揉捏捏,一边豪气干云地叫道:“对!有赏!”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大把银子来,往桌上一拍。
四女齐齐地应了一声,不多一会儿,有人拿琴,有人取筝,有人吹笛,中间一个红衣女郎在乐声中翩翩起舞,这种舞蹈,似乎参杂了西域的风情,并不全是中原的音乐,倒也还不错,超群哥见这红衣女郎舞艺娴熟,叫了声好,想到后世之中,就凭着这舞艺,怎么说也是个艺人,说不定傍上个大腕,住别墅,开小车,牛逼得紧,可惜生错了年代,古代女子舞艺再高,也不过是烟花之地卖艺的伶人,说得难听点,卖笑而已,嗟叹一阵,只见何太冲怀中的小雁娇喘连连,衣衫不整,衣裙之中,何太冲的两只魔爪拱来拱去。
嘿嘿一笑,瞧着身旁心慌意乱的小鱼,两眼尽往她下…身瞄去,小鱼听着妹妹的媚叫之声,早已是坐立难安,更见这人瞧着自己下面,羞红了脸,忽感自己幸运,毕竟自己侍候的,要年轻得多,又英俊又高大。
“过来!”
英俊高大朝着自己招了招手,小鱼心中一跳,乖乖地走上前去,心中想的却是刚才被他摸得要飞上天的消魂滋味,两条腿不禁有些酥软,下 身竟是有些湿了。
张超群怪笑一声,在她肥臀之上捏了一把,滑不留手,道:“你跳舞,有没有那个红衣姐姐跳得好呢?”
小鱼含羞笑道:“这话可不易回答了,说好,未免伤了姐妹间感情,说不好,公子你又瞧不起小鱼了,公子要欣赏的话,小鱼跳给你看。”
张超群赞道:“挺会说话的,不过,我要看的,可不是普通的舞蹈哦,嘿嘿,给爷儿跳一支脱衣舞如何?”
小鱼双目如欲滴出水来,娇嗔道:“公子不是好人。”
张超群笑道:“来玩的,哪会有好人?你若跳得好,本公子今晚保准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人间最高境界。”
小鱼展颜一笑,走到厅堂中间,向那红衣女郎微微一笑,红衣女郎点头,翩然退下……
乐声悠悠响起,小鱼含羞微笑,玉臂轻扬,柳腰扭摆中,将外衫缓缓褪下,两条粉臂宛若灵蛇游水,香肩雪白一片,只见她双手顺着颈脖一直向下滑去,在酥胸之上逗留许久,十根如葱手指时而滑过,时而抚摸,再加上那夸张的摇臀动作,登时让前世看惯了钢管舞的超群哥眼前一亮,没想到,她居然会跳艳舞!
这时何太冲也停了下来,贪婪地瞧着这荡人心魄的舞蹈。
小鱼在胸前双乳间不断变换着手势,时而揉,时而抚,时而抓,撩人之极,一双涟涟美目,含情脉脉地只往超群哥身上瞧,似是在勾引,要他上来蹂躏一番。
一会儿,那双手继续往下移去,在肚脐间缓缓游移着,手分开两处,一只在晃动着的翘臀上疯狂地抚摸着,不时地往阴处滑一下,又飞快地缩回,那神清骨秀的脸上泛出勾魂夺魄的诱人表情,红红的舌尖在唇上轻扫,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如此来回了数次,就在超群哥口干舌燥时,一件中衣适时地解下,露出内里穿的几乎透明的亵衣来,亵衣下,双乳的轮廓清晰可见,那两粒晶莹鼓起的乳头在薄如蝉翼的亵衣下,随着舞蹈的动作,微微颤动,纤腰之间,雪白圆润的小腹,亵裤甚是低腰,几乎能看到黑乎乎的阴毛蓬松着露出一丝半缕。
风骚啊!真是风骚啊!原来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羞怯都是他娘的装出来的!
这时,更加精彩撩人了,那小鱼眼角含春,风情万种地瞧着超群哥,勾魂啊!真他娘的勾魂,随着肥臀扭摆,开始做出抚摸下身的动作来,极尽淫荡之所能事,那柔软的腰狂扭着,模仿出被干的动作,足足三、四分钟不停不歇,超群哥下身早已挺立起来,龙冠之上淫水直冒,几乎就想上去将她压在地上,扒掉她身上的衣衫,朝那浪劲儿十足的蜜穴中猛叉……
突然小雁从何太冲腿上站了起来,款款走到小鱼身边,二女一齐舞蹈起来,小鱼将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搭在小雁身上,将她外衫剥去,就那么在妹妹高耸的胸脯上肆意地抚摸起来……
两具同样动人的娇躯扭摆着,姿势、节奏竟是一模一样!舞蹈中,小鱼又将小雁的中衣也脱了去,原来这对姐妹花竟然穿了一模一样的亵衣,都是如纱如丝,随着她们纠缠着换移位置,超群哥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记得小鱼的脸上比小雁的脸上更红了一些,这也太爽了,原来姐妹花给人的感觉,居然是这般不同,如果,同时叉这一对姐妹花,都脱光光了,叉来叉去,叉到后来,分不清谁是谁,哈哈……
又瞧了一阵,张超群欲火上升,见她们俩还不脱掉最后那点遮羞布,不禁心急火燎起来,想大叫一声:“脱!都脱光!”
但又怕破坏了气氛,只得强忍着,那小鱼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转到妹妹的背后,片刻,小雁胸前的亵衣松动了,随着臀部摆动的节奏,缓缓落下……
那对玉乳,挺拔白皙,细嫩中带有诱人光泽,舞蹈中,玉乳轻颤,能勾得人走不动路,没等超群哥欣赏完,不知小鱼怎么转了一圈,小雁的亵裤忽然滑落,登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两女原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小雁在前,小鱼在后,一双细长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一只手在小雁娇挺的酥胸上揉捏着,捏得那对美妙的乳房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则在那一簇乌黑的丰茂草丛嬉戏轻抚,不时伸到小雁阴部撩拨一下,没弄一下,小雁便发出淫荡的淫叫声,在乐声之中,荡人心魄。
当小鱼从小雁身后转过来时,超群哥愕然发现,小鱼竟是躲在妹妹的身后已将衣物尽数脱去了,一对姐妹花紧紧贴着一起,双乳相互摩擦着,蹭来蹭去,撩人之极,只可惜,被小鱼挡住了视线,何太冲已是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
小鱼那翘起的肥臀亮白白地扭动着,慢慢蹲下,嘴对着小雁的下体,虽然看不见是在做什么,但那小雁却是身体后仰,发出不堪情挑的浪荡呻吟,呻吟声婉转如歌,这反倒更让人浮想联翩。
抚弄了一阵,何太冲忽然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不用跳了,有赏,都有赏!”
乐声止歇,小鱼小雁二女盈盈拜谢。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杨大哥,你还不快挑一个去降降火?咱们今天就在这大厅之上,来个天翻地覆吧!”
何太冲老脸微红,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这,我今天有点不大舒服,还是改天吧,这对姐妹花,留给兄弟享用,我要告辞先走一步了。”
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上,面色古怪地走了出去。
张超群瞠目结舌,道:“杨大哥,你走,我也走吧!”
何太冲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你玩你的,对不住了,我本来想好好陪你开心开心……这个……明天兄弟自己回来便是,不须管我……”
说着,也不等张超群回答,匆匆走了出去。
张超群怔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不知他刚才瞧得这么High,还没圈圈叉叉一番,怎么就急着要走?
难道是……张超群忽然恍然,莫非老何这老小子刚才喷了?是了,定是如此了!他刚才脸上通红,走路的姿势也略有些古怪,定是看得太爽,泄了!怎么说他也是一派之尊,一代宗师,若是在我面前失了面子,怎么好意思?哈哈哈……这老小子没福分!
眼见小鱼小雁从地上捡起衣衫,正欲穿上,忙道:“先别穿,免得等下还要脱。”
小鱼小雁娇呼一声,皆是用手去遮挡娇躯乍现春…光,却又哪里挡得住?
张超群嘿嘿笑着,走上前去,叫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要做什么了吧?哈哈,都跟我进来!”
超群哥爽得不得了,带头向里屋行去,只见里屋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叉腰道:“都去床上乖乖地给本公子躺下,衣裳么,一件不许留!”
(以下镜头…留着…嘿嘿…下次再写,毕竟何太冲的五姑才是重点。)
第047章 一夜春风几度欢
一夜春风几度欢,恩泽广施到天明。
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之上,粉臂玉腿,娇体横陈,谁若进来瞧上一瞧,简直就是大饱眼福了,昨夜之中,超群哥大展神威,彻夜奋战,六女尽皆败于马下。
其余四女倒也罢了,身材虽算不错,但姿色普通,那一对姐妹花,却是乖乖不得了,漂亮狐媚是自不必说了,两个都是索取无度啊!刚刚喂饱姐姐,妹妹就摸了上来,把妹妹弄趴下了,姐姐又大叫我要!一晚到天明,大炮轰鸣之声,几乎将房顶给掀了去。
反正,那五姑要彻底康复至少还要十天左右,左右无事,好不容易有何太冲何掌门买单嫖女人,何必浪费?
苦干彻夜,娇声止歇,埋头大睡,睡得昏天暗地之际,超群哥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从胸腹一直摸到那里,然后便似乎有人张开了嘴,像是叼小鸟一般将那活儿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迷迷糊糊,张超群只觉通体舒泰,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肉棒被不知道是谁的嘴巴撩拨几下,迅速胀大。
我靠,是哪个骚货欲求不满?昨晚干那对姐妹花就干了七八次了,再加上那四个红黄蓝绿,加起来十几次了,若非练了玉女心经,只怕就精尽人亡了,小爷我以后除了叫床上小郎君之外,得把一夜七次郎改成一夜十三郎了,如此彪炳战功,谁能比得上?
正欲睁眼去瞧究竟是哪个没事干玩鸟,只听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轻声道:“姐姐,你还不够么?”
原来说话的是小鱼,玩鸟的是小雁!
一张湿润的小嘴早已含不下自己的擎天柱了,顺势离开,细声细气地道:“这张公子年纪轻轻,想不到这么厉害,昨晚跟我就做了五次了,你呢?”
嘴虽离开,一只小手却是轻轻抚弄着。
小鱼道:“你倒好,我只做了三次呢!”
小雁低声娇笑,道:“那我让给你吧!”
超群哥暗暗道:让什么让啊,一起来吧!忽然感到奇怪,怎么那红黄蓝绿四女呢?紧接着便听到小鱼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猴急,反正她们四个走了,就咱们姐妹俩,我先睡一会儿。”
超群哥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那四个走了,不然,今天又要被榨一次了。就两个,好对付多了。
随即,肉棒之上一热,一张小口又贴了上来,用舌尖不停地在龙冠之上舔吻,一双手也没闲着,慢慢地玩弄着肉棒之下的两颗肉蛋。超群哥假装未醒,任凭小雁吃豆腐。
不多时,胸前两粒小乳之上又多了两只手,原来那小鱼睡不着,也凑了过来,两人四只手,轻轻地抚弄着超群哥全身上下,好像生怕惊醒了他似的,没过一会儿,这对姐妹花便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
忽然,霸占了鸟巢的小雁突然停止了舔吻,口中“嗯……”
了一声,超群哥听得声音有异,偷偷眯眼一缝,只见小鱼伏在妹妹小雁的阴道前,伸出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那小雁不堪情挑,星眸微闭,小口微张,舒服得全身战栗。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
小雁轻“嗯”了一声,低下头来,一手握住超群哥的肉棒,张口将这粗大之物含住,只不过,肉棒太粗,她只能含住龙冠(也就是龟头了。)不过,男人的龙冠是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没有那种抽插感,但也绝对让人销魂,操艺高超的,倒也能忍得住许多时,稍稍欠缺点的,被女人不停用舌头舔咬龙冠,三五分钟就泄了,不过,超群哥自从修炼了玉女心经,阳物早已堪称圣物了,玉女心经中独特的法门,能自由地控制住阳精,而且能让肉棒胀大,张超群一夜十三郎也藉此而来。
“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哦。”
小鱼的娇媚声音再次传来。
小雁嗯了一声,喘着气离开可口美味的肉棒,嗔道:“被你舔了那么久,那当然了,你让我舔试试。”
小鱼应道:“好啊!”
小雁嗔道:“原来你是预谋好了的。”
小鱼道:“你吃了这么久,该轮到我了。”
两姐妹轻手轻脚地换了人,这小鱼比她妹妹可要不安份多了,一边舔上几口,一边啧啧赞叹道:“姐姐,你见过这么大的家伙么?”
“没有见过,难道你又见过了?”
小鱼道:“我也没有见过,唉,可惜啊,享受了这么一次,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走了,以后那些男人,我可是没什么兴趣了。”
小雁道:“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鱼吃吃笑道:“昨晚被他弄得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要飞了,还从未有过这种美妙的滋味,现在还早,你说,如果我在上面,他会不会惊醒过来呢?”
小雁道:“原来你又想了,我可不知,若是弄醒了他,说不定他就要走了,你可别乱来。”
张超群心中暗暗欢喜,来吧!来吧,你在上面我更喜欢。
小鱼道:“我慢慢地动就是了,他不会知道的。”
小雁嗔道:“你这浪蹄子,随你吧。”
张超群闭着眼,一动不动,感觉到床轻轻动了一动,那细腻柔滑的身子在自己大腿上磨蹭了两下,登时,只觉肉棒被一只小手握住,紧接着,一个又湿又滑的热乎乎的洞口便轻轻地套了进来……
“嗯……不行不行……他那东西好大,我……我疼……”
小鱼嘴里叫着疼,却是不舍得放弃,口中嘶着气,硬是朝着肉棒子坐了下去,但却不敢太快,磨磨蹭蹭了老半天,直到她花径之中蜜汁涌流,这才完全进入了。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好像顶到肚子了……嗯……嗯……”
小鱼呻吟着,将香臀翘起些,哪里还敢乱插?
不多时,小鱼终于开始动了,但她不敢做直下运动,只敢来回扭摆,超群哥只感觉肉棒子好像镶嵌入那充满蜜汁的洞穴之中,随着那轻微的扭动和偶尔的抽插,小鱼的双股之间,黏黏腻腻,沾满了爱液。
“啊……唔,唔……”
动人的呻吟声好像天籁之音,那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更加上这种仿佛被女人给迷奸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不敢发声,不敢动弹一下,生怕惊动了上面的美人儿,超群哥也不知是辛苦还是舒服了。
小鱼越来越动情,运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她那蜜穴之中,淫水四溢,每一次撞击,都从里面溢出水来,淫水越积越多,顺着超群哥的肉棒一直往下流淌,冰冰冷冷地流到肉蛋之上。
不多时,小鱼突然不动了,捂着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娇躯之上,亮光闪闪,小雁吃吃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来了?”
小鱼从嗓子深处发出“嗯”的一声,歇了许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软瘫在床上。
小雁半晌道:“姐姐,我有个主意,我们平日也攒下了不少银钱了,不如我们回去取了出来,交给张公子,让他给我们赎身,你说好不好?”
小鱼黯然道:“你倒是想得美,这个张公子,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就算不是,也必定大有身份的人,我们姐妹俩是什么身份?人家张公子能要我们?”
说罢,幽幽一叹。
超群哥只觉肉棒子上面湿哒哒的,粘了尽是小鱼的蜜汁,黏黏腻腻,听她们说话,那小雁也不来捣弄几下,不由得心急,刚才小鱼在自己身上玩得那么尽兴,都来了高潮,那小雁怎么就忍得住?操!这都要着火了,你们俩姐妹还说什么闲话!
只听小雁道:“谁说要张公子娶我们了?我说啊,就算是给他做丫鬟,也总比我们每天对着那些糟老头子要强出百倍,只盼他一个月能垂怜我们姐妹一次半次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怡红院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屁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完成一章,下一章的内容暂且不透露了,哈哈……快三点了,要睡了。)
第048章 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怡红院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怡红院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冲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怡红院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喃喃道:“你们没骗我么?”
二女面色一变,小鱼道:“公子,我们姐妹虽然出自风尘,却也没有卑贱到拿这种事开玩笑,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将我们撵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忿怒。
张超群呵呵地笑了两声,走了上前,张开双臂,将这对姐妹花搂在怀里,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开心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劳什子古代,连妓…院都能捡到处女,这放在现代,处女这种东西,就跟大熊猫一样珍贵,这美好的时代啊,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时代啊,不仅可以三妻四妾,处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样,一抓就是一把。原本,还觉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张超群低下头去,给小鱼小雁每人脸蛋上亲了一口,只觉来到这倚天世界,实在是不枉了。
正准备今晚搂着这美丽的姐妹花彻夜征战,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张少侠睡了么?”
张超群心情好极,应道:“还没呐,是谁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张少侠,我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五夫人想请您去喝杯茶。”
(石头语:小鱼小雁的故事,其实是有伏笔滴,呵呵,大家应该猜不到的,虽然是石头新创的人物,但绝对非常重要,看下去,就知道鸟。另:五夫人天姿国色,大半夜的,请超群哥去做什么呢?真的只是喝茶么?嘿嘿……下章自有分晓。)
第049章 调戏五夫人
听闻外面丫鬟之言,张超群不禁心中一动,暗暗奇怪,怎么不是何太冲来请自己?三更半夜的,哪有一个妇道人家请陌生男子喝茶的?
“等等。”
张超群对这五夫人好奇不已,杨不悔年纪小,她的话倒是无所谓,那丁敏君却也说她容貌极美,超群哥自然是极想瞧瞧的,白天午宴时,她蒙着脸,该不会现在还蒙着脸吧?
“你们俩等我回来,我去瞧瞧。”
小鱼小雁乖巧地应了一声。张超群一人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打开门来,那丫鬟低着头在前领路,走到五姑房门口,丫鬟说了声:“张公子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柔和软绵的声音:“请张公子进来。”
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地走了进去,小厅之中,一张梨花木的精致茶几上,摆着一个茶盘,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四个小杯子,这茶杯在亮堂堂的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方才转回头来,向张超群福了一福,娇声道:“张公子来了,快请坐。”
一见到她回过身来,一块深紫色的面纱将白皙秀丽的脸蛋遮了住,不禁颇感失望,一愣神,微笑着道:“五夫人不要客气,不知道这么晚召唤在下来,有何事么?”
五夫人道:“中午时,见张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所以煮了些琥珀蜜梨茶给张公子醒酒的。”
一边说,一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宛如皓月一般白皙嫩滑的手将茶杯轻轻推到张超群面前,那双手,修长而漂亮,仿似葱管一般晶莹,竟不比那其薄如纸的酒杯逊色。
“多谢五夫人。”
张超群两指捏着茶杯,温度刚好合适,那茶水颜色金黄,甜香扑鼻,饮下一杯,登觉满口留香,赞道:“这琥珀蜜梨茶果真是不错,名字起得好,味道也好。”
五夫人那月牙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道:“张公子,这是昆仑山的名产,奶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泡制成的,这种茶润肺止咳,还有醒酒效用,外地是绝无仅有的,张公子喜欢的话,多喝几杯。”
张超群又饮了几杯,问道:“五夫人,只是请在下来喝茶的么?不知还有何事?”
五夫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起来,脸上散发出绯红,迷人之极。
张超群一见她发窘的模样,登时明白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了,心中略感惊讶,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主动来找自己,这种事,不是应该何太冲出面的么?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他……”
五夫人眼睛瞧向别处,道:“他临时有事,去了大夫人那里。”
张超群心中怦然一动,何太冲不在!丈夫不在,一个妇道人家私自与陌生男子幽会?而且,即将讨论的话题,很有可能是与某方面有关的,瞧着被深紫色面纱遮住的那一抹神秘,张超群只好拼命喝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暧昧,两人都是不说话了,许久,五夫人才道:“张公子,我……我丈夫他……他说,你有秘法能……”
五夫人再也说不下去了,窘得要钻进桌子底下似的。
张超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觉这种琥珀蜜梨茶好像越喝越口干似的。
“有是有,不过,有点难度。”
张超群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非常艰难。
玉女心经为什么要两个人修炼呢?当初杨过和小龙女两个人,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找了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解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命,而后,他与龙儿两个摸索出玉女心经在男女之事上拥有不一般的妙用,但有个相当的难度,是因为在使用那秘术的同时,需要男女正在交…合时,不然,情…欲激发,根本就来不及解救,轻则重病一场,重则丧命。
现在,就算自己肯传授这秘术,总不能让这位五夫人跟自己那个吧?
何太冲有多重视这个五夫人,张超群是看在眼里的,别到时候,被人家给宰了,那可不划算。
“对不起,五夫人,这个……并不是我不愿帮何掌门和五夫人,实在是……实在是……恕我难以办到。”
张超群歉然道。
五夫人见他回绝,眼中登时无比失望,道:“那……张少侠,请恕小女子冒昧,请问,要怎样张少侠才能教我呢?”
张超群摇头道:“这……这真的很难说出口,请五夫人不要再问了,我跟何掌门一见如故,若是能帮到他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五夫人忽然笑了,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新月,又美又妖。
“张少侠,其实太冲他非常欣赏你的,只恨公子你已经是武当弟子,要不然,他都想收你为徒,将他一身本领倾囊相授,不妨事的,你便说好了。”
张超群感觉有点好笑,收我为徒?何太冲的武功或许真的比自己要高,光是那份内功修为就超过自己不少了,但自己在寒玉床修炼内功,一年相当于十年,好歹自己在寒玉床之上睡了快两年了,十几年的内功火候还是有的,难道还需要拜他为师?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四好青年,要拜师,就得拜武功天下第一的张三丰,拜你的话,太委屈了。
见她硬是要自己说,心中不禁也生出一分捉弄的念头来,想了想,肃容道:“好,既然五夫人非要我说,那我就说了,总之听了之后,请五夫人不要后悔。”
五姑点头道:“在这昆仑山方圆千里,还没有太冲办不到的事,公子请说。”
原来她以为自己是想要提条件才不说的,哈哈……张超群更觉有趣,清一清喉咙,道:“其实,这秘法是需要两个人合练的,一男一女,赤身相对,而且,要靠着男女间的交…合,将彼此的情…欲消除掉,方能成功,一旦掌握了此法,以后就一劳永逸了。五夫人,我所为难的便是这个了,你是否以为我想要什么金山银山才不说的么?”
五姑此时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匆忙站起,躲入内屋,颤声道:“张少侠,是五姑唐突了,对不住。”
张超群憋着笑意,嗯了一声,以颇为严肃的口吻道:“这不怪五夫人,我若是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怕五夫人误会在下不肯相帮,如今说出来了,大家就都没什么了,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走出。
走在路上,想到那五夫人的尴尬模样,张超群不禁大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调戏了一下这位何夫人,倒是有趣之极了。
刚刚走到回廊之中,只见前方暗处人影一闪而过,张超群登时全身绷紧,身体立时调整到攻击状态,这是他前世特工的天生反应,见那人所去之处,正是自己所居的那排客房!
(调戏完了何夫人,大家想不想知道,何夫人会不会最终答应了张超群的男女合练呢?哈哈,下次再说。)
第050章 比剑
张超群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要对小鱼小雁不利!其时,他的古墓派轻功已是不弱,这古墓派的轻功,到现在自然是早已失传,当年林朝英创下古墓派武功,其轻功甲于天下,张超群虽然还不到火候,但已经能跻身于轻功高手的行列了,他小时候最仰慕的就是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能高来高去地偷窥MM换衣洗澡,是以,古墓派的武功他虽学得全了,但却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玉女心经和轻功上了,至于那些美女拳法、天罗地网势、全真剑法等等,都差不多忘得干净了,唯独这轻功,那是决不会忘的。
身形放低,张超群足尖轻点,追了上去,月光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背影从自己的客房前一掠而过,居然没停下,张超群愈发惊奇,这人是谁?难道不是去找自己麻烦的?刚刚想到这里,那人却在张无忌的门口停了下来,轻轻推开门去,闪身便入去。
张超群暗叫不好,扯着嗓子便大声叫道:“不好了!着火了!铁琴居着火了!”
他这一叫喊,登时惊动了铁琴居那些看门护院的狗,一时间,犬吠声大起,那人霍然而出,肩上已是多了个人来。
张超群大声喝道:“朋友,干嘛欺负小孩子!”
拔出随身携带的合金匕首,脚下一起,纵身而上。那人哼了一声,转回头来,大刺刺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将张无忌往地上一放,拔剑而出。
张超群见这人约有五十岁年纪,原来竟是个女子,看她身材高大,刚才还以为是男人,这中年女人人虽长得寒碜了点,但剑法却是不差,脚下轻点几下,已到了跟前,随手拔出剑来,一剑便往张超群眉心挑来。
张超群身形一晃,向后蹿去,躲开了她凌厉攻势,他本身就未佩带刀剑,就凭着两尺长的匕首,怎能和她交锋,况且她刚才那一剑虽然招式平平,但想来定是还有后招,若是硬拼,不免有些陷于被动,他这一往后退去,那女人也如影随形,长剑光芒闪烁,吞吐不定,将他上身诸处要穴笼罩。
张超群虽快,那女人也不慢,转眼间,便退到了院子中间,那女人剑法虽精,但轻功不及,见他一味闪避,怒道:“你不是武当派弟子么?怎地光会做缩头乌龟?你武当派不会使剑的么?”
张超群见她大声说话,全然不顾忌有人听到,显然是不怕被发现,心念疾转,登时豁亮,这女人莫不就是何太冲的原配老婆班淑娴?
他知道,昆仑派中,也就只有这位不像女人的女人才敢在铁琴居中如此肆无忌惮了。到了开阔处,张超群的轻功愈发便于发挥,当下围着班淑娴东一转,西一闪,虽不直接跟她过招,却也生出要那她演练轻功之意。
其实,这班淑娴剑法犹在何太冲之上,游斗二三十个回合,也没碰到张超群一片衣角,方始知晓,这少年轻功造诣远在自己之上,若要逃遁,自己决计追他不上,但他却不逃,这明显是轻视于己了,班淑娴愈加恼怒,起先她还忌惮武当派的威名,只是施展出四成的功夫,盛怒之下,招式愈加狠辣,剑声霍霍,将张超群逼得左支右绌。
张超群自此才知,这女人比自己强得太多,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喂招,此时,铁琴居中的人已被惊动,灯火大亮,许多弟子已经走了出来,那五夫人最先出来,见院中相斗,认出是大夫人班淑娴,不禁容颜失色,惊呼出声,急忙唤来一名弟子,让他去请何太冲。
“嗤”的一声,张超群被她班淑娴剑尖在胸前一划,侥幸他刚才退得快,不然已丧命于她剑下。“啊!”
两声惊呼,张超群眼角余光瞧见小鱼小雁两个已经站了出来,掩口惊呼,眼中尽是关切忧虑之色,心中不由得一暖。他衣衫被划破,肌肤微痛,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几滴鲜血,张超群勃然大怒,心道:老子我好歹也是金牌特工,怎么能让你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逼得无还手之力!双臂一振,身子笔直跃起,到了空中,轻轻一个转折,已出了班淑娴剑光笼罩之下。
“何夫人!本公子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要取我性命!”
话音刚落,班淑娴已挺剑疾刺而来,张超群见她理也不理自己,愈加愤怒,脚尖轻点,纵身欺向一名昆仑派弟子,顺手从他手中夺过剑来,匕首顺势交到左手,剑尖一指,剑鞘飞向班淑娴,使出玉女剑法中的“分花拂柳”剑略前挺,剑尖颤动,剑光在月光下如雪花点点,煞是好看,这招分花拂柳似左实右,轻灵飘逸,实为玉女剑法中的精髓。
班淑娴见他剑招精奇,姿态飘飘若仙,略微一怔,向后退出几步,道:“你这不是武当剑法!”
张超群哼了一声,反驳道:“武当弟子便不能使用别派的剑法了么?”
班淑娴不答,单足一顿,身体前倾,一招“木叶萧萧”剑尖斜指地面,引而不发,突然手腕一抖,霎时间,剑光大盛,剑尖指向张超群身上七八处要害,两人长剑交缠,登时战作一处,两仪剑法古朴浑厚,破绽极少,而玉女剑法却是讲究剑招奇幻,变化莫测,看似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班淑娴内力修为较高,剑法虽然不及玉女剑法精妙凌厉,但却仗着内力高深,每到关键时刻,便强以内力迫使对方撤招,而张超群也是无计可施,两人都是剑法奇快,转眼间便斗了两三百招。
那些昆仑派弟子瞧得瞠目结舌,暗自从中领悟,但那玉女剑法乃是配合了玉女心经中的心法而来,别说他们武功低微学不去,就算是何太冲亲到,也别想学了去,那五夫人焦急不已,生怕班淑娴伤了张超群,在丈夫那里不好交待,左等右等,那名被她叫去找何太冲的弟子终于返回,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五夫人花容失色。
便在这时,只听“嘎”的一声,班淑娴忽然剑身断作两截,张超群一剑架在她颈脖之间,胜负已分。
众人谁也没瞧清楚是怎么回事,惊得呆了。
只听班淑娴愠怒道:“你兵器锋利,胜了我算什么本事!有种再来!”
张超群冷笑道:“何夫人,你仗着内力比我强,剑法却是不及我,你可承认?”
班淑娴无言以对,重重地哼了一声。张超群又道:“咱们各有所长,秃子不笑话和尚,不过,内力修为我日后能精进,你那剑法却是再舞出花来,也还是那套剑法,过得一年半载,你还能是我的对手么?”
班淑娴道:“一年半载你就想胜过我么?笑话!”
心中却是想道:他是武当弟子,武当九阳功甲于天下,仅次于少林九阳功,他说一年半载,倒也并非妄言。
张超群眼前向张无忌瞧了一眼,见他早已站起,一手牵着杨不悔,满脸崇敬地瞧着自己,不禁微笑。那班淑娴顺着他眼神瞧去,也见到张无忌好端端地站着,却是大惊,她的点穴手法,更在何太冲之上,怎么这少年竟然这么快就解了穴道?她哪里知道,张无忌年纪虽小,却在冰火岛上得谢逊传授解穴之法,早已自解了穴道。
张超群又道:“枉我张超群将何掌门当朋友,谁知他夫人却是要杀我,也不见他出来,我们救了他五夫人性命,他却是如此回报我么?哼哼!”
冷笑两声,将剑收回,向张无忌他们四个说道:“收拾包袱,我们走!”
班淑娴见他轻易便放过了自己,微觉意外,又见他有辱丈夫声名,说道:“那老鬼被我点了穴道,没有大半个时辰也解不开,当然无法来救你。”
张超群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丈夫对五姑的偏爱而大吃干醋,给五姑下了慢性毒药,却没想到,自己带着张无忌万里迢迢地跑来,将五姑给治好了,她盛怒之下,便欲杀了张无忌出了这恶气,幸好张超群赶到,没能得逞。对这失宠的女人,张超群也是只有同情,而无憎恨,她身高足有一米八,长相平平,身材跟男人似的,与年轻貌美的五姑相比,实是天下间任何一个男子也不会多瞧她一眼。
张超群叹了一声,道:“好,我不怪何掌门,何夫人你虽恨他冷落了你,却也不必害人,总之,多话不说,代我向何掌门告别!”
一拱手,向客房行去,这时,小鱼小雁已经将包袱收好,小鱼携着张无忌,小雁抱着杨不悔,走了出来,他们并无什么行李包囊,出了来,齐声道:“公子,我们收拾好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我们走!”
他不将长剑归还,乃是防备班淑娴突然发难,走到门口时,将剑往地上一掷,剑身插入地面寸许,嗡嗡作响,遥遥一抱拳,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掉头而去,也不理会五姑的呼唤,径自去了。
走出约摸两三里路,身后传来衣袂飘拂之声,回头看去,黑暗中一道灰影,大袖飘飘而来,正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
“张兄弟!”
何太冲停了下来,满面歉意,叫了一声。
张超群早知他会追来,哈哈一笑,道:“何掌门!”
何太冲脸上尴尬,支吾了一下,道:“方才之事,是何太冲对不住兄弟,请张兄弟勿要放在心里。”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见外了,我知道你也是无奈,也不会责怪尊夫人,倒是你,冷落了尊夫人,她才会因嫉生恨,哈哈,不说了,何掌门,咱们后会有期。”
何太冲脸上现出古怪神情,欲言又止,却是瞧了瞧张超群身后的四人。
张超群知道他还对自己的女子秘术不死心,便道:“小鱼小雁,你们和无忌不悔到前边树下等我。”
小鱼小雁应了一声。张超群见他们离开,才道:“何掌门,是不是有话要说?”
何太冲脸上丰富多彩地变幻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般,道:“张兄弟,此次多亏了你,才救了五姑性命,也蒙你教了我秘术,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回报兄弟你,谁知今晚却出了这档子事,我心中不安啊。”
说着,一边从身上解下一个包囊,沉甸甸地交在张超群手里。
张超群一掂分量,笑道:“何掌门,你这是?”
何太冲诚恳道:“这是一点谢礼,哦,不是谢礼,是贺礼,贺你新收了一对姐妹花,哈哈。”
张超群点头道:“贺礼我不收就不好了,好,我收下了。”
何太冲欢颜绽放,道:“咱们多话不说,这便告辞了。”
朗声一笑,一抱拳,转身飘然而去。
张超群摇头一笑,向张无忌他们走去。
(下一章,或许会有些惊喜吧,拭目以待。)
第051章 五姑名叫纪嫣然
走到树下,张超群将何太冲给的包囊放在地上,也坐了下来,笑道:“刚才何掌门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呢?”
杨不悔最为好奇,爬了起来,走到张超群身旁,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充满着光彩,靠在他身上,道:“大哥哥,快打开给不悔看啊,不知道有没有蜜饯果子呢!”
张无忌呵呵笑道:“堂堂的昆仑派掌门又怎会巴巴地送蜜饯这么寒酸呢?多半是金银了。”
张超群笑道:“这个是你应得的,无忌,你来打开它。”
张无忌摆手道:“还是超群哥你来打开吧,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要的。”
张超群笑道:“这其实是你的诊金,你若不要,我也不要。”
张无忌甚是执拗,瞧向小鱼小雁,道:“既然我们都不要,干脆就转赠给小鱼小雁姐姐吧!”
小鱼小雁同时摇手,小鱼道:“这怎么可以?我们可不能要。”
张超群没好气地瞧了他们一眼,道:“有钱不要是傻瓜,无忌你是小傻瓜,小鱼小雁是傻姑,哈哈,婆婆妈妈的,还是我来吧!”
杨不悔早已瞪得圆圆的眼睛,把小脑袋凑了过去,袋子一打开,立时金光灿烂,光芒夺目,果然是金银珠宝,杨不悔没见到心爱的蜜饯果子,不由得撇嘴。
张超群随手取出一颗明珠来,竟有鹌鹑蛋那么大,圆滚滚的,在月光下闪烁着银亮光彩,张超群啧啧赞叹,放了回去,又捡了一块巴掌大的玉牌出来,这玉牌碧绿莹莹,剔透闪光,超群哥不懂得这些,也知道必定是件值钱货,翻来覆去瞧了半天,竟然每一件都非俗物,张超群惊叹道:“何太冲真是太有钱了!”
将这包财物包起,顺手交给小鱼,道:“你帮我收好,咱们就在这里休息,等天亮后,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樵夫,请他带我们去坐忘峰吧。”
小鱼接过包袱,神情之中略微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信任自己吧,要知道,这小小的一包,却是价值连城了。小雁接口问道:“公子你要去坐忘峰么?那也用不着找樵夫,我们也知道的。”
张超群惊喜道:“你们认识坐忘峰么?”
小鱼小雁一齐点头。张超群笑道:“是了,你们都是本地人。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找向导了。”
当下,围着说了一会儿话,杨不悔和张无忌困了,先睡下了。张超群解下外衣,给他们两个盖了。过了一个时辰,小鱼小雁也坐着睡着了。
张超群盘膝调息,他知道,在这个武侠世界里,是强者为尊的,刚才自己跟班淑娴交手,虽然胜了,但却靠的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合金匕首,冷不防地削断了她长剑,这才一举将她制住,尽管自己的玉女剑法在她之上,但内力修为尚浅,仅靠剑法精妙是弥补不了的,可惜啊,寒玉床不能随身携带,若是可以,当真能一年半载就超越她了。
武侠世界中的内功,讲究呼吸吐纳,多用腹式呼吸法,精神集中,循序渐进,从而达到精深的目的,这靠的便是日积月累的累积内力,就好像是一个坑,起初很浅,随着不停地修炼,就好像将坑逐渐挖深一般,坑越深,能够贮存的内力越就越多。
夜深人静,正吐纳调息中的张超群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速度不快,也算不上内家高手,不由得好奇,此时,已是凌晨了,是谁竟然这个时候还在赶夜路?
既然不是高手,听脚步声也只是一个人,张超群便没有将他们叫醒,过了许久,才有个人行了过来,瞧清楚之后,张超群不禁惊咦了一声,那人不是别个,竟是何太冲的五夫人!
她……她该不会是想要来跟自己学女子秘术的吧?张超群砰然心跳,自己已经告诉过她了,学习女子秘术,必须两人在交…合时方能成,难道她居然会为了……为了取悦何太冲,甘愿付出这样的代价么?
五姑越走越近,远远地瞧见了张超群,登时站住了,迟疑着站在原处,晚风吹来,将她深紫色的面纱吹得飘起,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五姑缓步向张超群走过来,张超群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迎向她走去。
“那个女子秘术真的这么重要么?你甘愿付出这种代价?值得么?”
张超群轻声说道。
五姑一怔,道:“我……我不是来学……学女子秘术的,我是来求你一件事。”
张超群瞪圆了两眼,不是来学女子秘术!见她两眼之中虽然羞涩不安,但却也清澈无比,不像是说假话,更何况,都到了面前了,半夜三更追出几里地了,似乎没有必要到现在才来遮掩了。超群哥松了口气,同时又隐隐有些失望。
五姑眼中的坚定愈加深了,道:“你是武当派的人,武当派比昆仑派大是不是?”
张超群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点头道:“中原第一大帮是丐帮,第一大教是明教,第一大派是少林派,武当应是排在少林之后,应该算是比昆仑派大吧。五夫人为何问这个?”
五姑微微叹气,道:“那就好了,我叫少侠你剑法精妙,连大夫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放心了,我要跟你走!”
张超群“啊”了一声,惊道:“五夫人你说什么?”
五姑面纱之后的白皙面容泛起一丝红晕,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不是要跟你走,我是想请你带我走,带我离开昆仑山,离开昆仑派,如果少侠能带我去中原,那……那小女子愿意以死相报!”
说到这里,噗通跪倒。
张超群愈加不明白了,回头瞧了瞧睡熟的张无忌他们,指着十几米外的一个小山坡道:“五夫人,请跟我来。”
走到僻静处,张超群问道:“五夫人,你好好地,为什么说要离开昆仑山?何掌门视你如珍如宝,我看他待你真的很不错啊,你……”
五姑忽然啜泣起来,眼圈儿立刻红了,张超群听她嘤嘤地哭声,生怕她惊动了小鱼小雁两个,手足无措道:“五夫人,你先别哭,你有什么难处说给我听,倘若我能帮得上,我尽力帮就是,请你别哭了,不然被人听到,以为我做了什么事了。”五姑呜咽着点头,哭声渐止,道:“张少侠,你其实也是知道一点的,我之前为什么会被金银血蛇咬了,那位小神医都跟我说了,是因为我体内中了慢性毒药,血液中含有剧毒,那对金银血蛇天性喜欢食毒,所以才咬了我脚趾,原来,原来竟是大夫人她暗中给我下了蜈蚣散,她恨我跟她争宠,要置我于死地,我若还不走,难道等她来害我么?何太冲他明知是大夫人做的,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他害怕大夫人,假若大夫人再害我的话,我又去哪里寻你和小神医?我若死了,何太冲也不敢多说大夫人半句,这也算是当我如同珍宝么?”
张超群哑口无言。
五姑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张少侠你知道我为什么半夜三更地出来找你么?”
张超群摇头。
五姑又是一声冷笑,一双充满哀伤的眼睛瞧向皎洁月光,道:“张少侠有所不知,我其实是何太冲强抢来的,两年前,我本已嫁给隔壁村的一个姓常的农户,迎亲当日,偏生就那么不巧,抬花轿的轿夫脚踩空了,轿子翻了,我从轿子里滚了出来,被正好从那里经过的何太冲看见,他见我生得好看,当下就叫手下的弟子将我抢了,迎亲的人,足足四五十人,都被他当场杀死,后来他还不罢休,寻去常家,将他满门十三口尽数杀了,这两年来,虽然他对我还算不错,但不过是把我当作满足他淫…欲的工具,如果这也算是对我不错的话,那我家和常家上上下下被他害死的几十口人,又该怎么算?”
张超群早已听得怒不可遏,拳头攥得紧紧的,大声道:“想不到何太冲竟是这样的人!这……这……”
张超群毕竟是从现代文明法制社会穿越来的,何曾听过如此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惨案?一口怒气无处宣泄,一拳击向身旁的一株大树。
这一拳蕴含了他十成的内力,又是含忿击出,登时“喀嚓嚓”声响,大树被他一拳击裂,从中折断,这等威势,将十几米外的小鱼小雁、张无忌和杨不悔都惊醒了,四人骇然地瞧着这边,张超群喊道:“没事,你们继续休息。”
只是,他们不知发生何事,又怎会再睡得着?
“难道出了这灭门惨案,就没人管么?邻居没人报官么?”
五姑只觉他这话说得甚是幼稚,凄凉一笑,道:“昆仑派是西域第一大派,手眼通天,无权无势的寻常百姓哪个敢跟他理论?就算是报官了,又有什么用?只会无端地惹祸上身。”
张超群怒气减缓,想到这时乃是元朝末年,吏治混乱,怎会去理会寻常百姓的死活?倒是自己无知了。
五姑又道:“张少侠,你见我在铁琴居好像人人敬重,何太冲又对我好,其实,我是被时刻监视着的,两年来,我都不被允许走出铁琴居半步的,他怕我逃了,暗中吩咐弟子监视,不得出去。今晚出来,嘿嘿,其实是何太冲授意的。”
张超群迷惑不解,道:“怎么他又肯让你出来的?”
五姑长叹一声,道:“他知道你懂得女子秘术,要我跟你来学,学会了,好回去跟他……跟他……”
张超群大骂道:“无耻!无耻!”
右掌一拍胸口,朗声道:“我答应你,我带你去中原,你想不想报仇!”
五姑眼中闪烁出异样光芒,咬牙道:“想!无时不刻都在想!”
张超群点头道:“中原三大派,少林、武当、峨嵋之中,峨嵋派是以女子居多,我跟峨嵋派的掌门还算有点交情,我跟她说说,让你加入峨嵋派,你学好武功之后,再来找何太冲这畜生报仇!”
五姑眼中泪光闪烁,跪倒在地,哽咽道:“谢谢张少侠!如能报此大仇,小女子愿意粉身碎骨报答少侠大恩!”
张超群将她扶起,道:“谢我做什么?但凡还有点良知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思量一阵,张超群问道:“何太冲让你出来,他不担心你会跑了么?”
五姑道:“他让我天明便回去,昆仑山虽大,昆仑派的势力也不小,我又没有武功,一夜之间,能逃到哪里去?”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先去坐忘峰,到了那里,自然有人会帮我们。”
五姑道:“全听恩公安排!”
张超群道:“你怎么叫起恩公来了?听着不习惯,你还是叫我张公子吧。”
五姑应了,张超群带她来到树下,无暇细说,便叫小鱼小雁两姐妹即刻带路,他抱了张无忌,五姑则抱了杨不悔,一行人向坐忘峰方向行去。
途中,张超群见小鱼小雁一声不吭,知道她们两姐妹有所误会,只怕心中以为自己拐带人妻,便简单地解释了事情原委,自然,什么女子秘术云云,是不会跟她们说的了。小鱼小雁听得这等人间惨剧,对五姑立刻便亲热起来,五姑不愿她们称呼自己五夫人,说出名字,原来她名叫纪嫣然。(此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张超群一怒之下便答应了带纪嫣然走,行出一段路时,才发现自己有点冒失了,虽说昆仑山连绵千里,昆仑派的势力范围不可能完全覆盖到,但毕竟这一行人中,只有自己一人会武,倘若天亮时,何太冲见五姑未归,派人来寻,自己一个人又怎能保护她们的周全,虽觉自己鲁莽了,但却是不后悔,反正打不过,还有枪兄帮忙,那支密林,还有一百一十多发子弹没用过,说不得,天亮以后就要开荤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请继续支持石头啊!)
第052章 依依惜别
当下,张超群带着大大小小一众,向坐忘峰方向行去,天蒙蒙亮时,众人都是忐忑不安,谁也不知道何太冲什么时候就突然就来了。
除了张超群一人外,所有人都不会武功,走得再快也是有限,人人面上沉重,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是惊慌不已,当天色大亮之后,走了一夜的小鱼小雁已是走不动了,张超群叹了口气,指着一处山壁道:“大家都去那里休息,若是昆仑派的人来了,他们也无法形成包围之势,放心,万事有我。”
纪嫣然道:“何太冲定是一人前来,不会带其他人!”
张超群道:“你怎么知道?”
纪嫣然哼了一声,道:“何太冲极爱面子,这种事又不光彩,他怎会弄得满城皆知?”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若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足为虑了,我有信心对付他。”
一齐走到山壁前坐下休息,过得不久,张超群道:“来了!果然是一个人。”
大伙儿一齐站了起来,却是谁也没见到人影,过得一会儿,一条灰影疾速奔来,果然便是何太冲。
张超群站起,瞧着何太冲走了上来,何太冲眼睛朝着这些人一扫,沉声道:“五姑,你怎么跑出来了?”
纪嫣然冷笑道:“何太冲,五姑这个称呼,从今天起,就不存在了,我叫纪嫣然,不会再改了。”
何太冲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双拳紧握,忽然转头瞧向张超群,强忍怒气,道:“张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张超群早已将密林插于腰间,听他问自己,不亢不卑地道:“何掌门,这里没有五姑了,只有纪嫣然,何掌门不如就此作罢,咱们各走各的,如何?”
何太冲怒气勃发,衣袖无风自动,道:“在昆仑山,还没有人敢背叛我何太冲的,姓张的,你真的要多管闲事么?”
张超群冷笑一声,道:“何掌门,你觉得我是多管闲事么?我还是那句话,你走,我当没事发生,将来怎样,将来再说,不然,我张超群发誓,不久之后,中原就会全都知道昆仑派掌门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太冲面色一变,杀机陡起,冷声道:“既然如此,是你逼我的!”
剑芒一闪,长剑倏然现出。
张超群冷笑一声,拔出密林,高声喝道:“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
何太冲见他拿出黑色的铁器对着自己,不禁一怔,道:“这就是你的兵器么?你何不使用武当剑法?”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你上前一步试试!”
何太冲怒哼一声,身形飞快上前,只听一声炸雷般的清脆响声,何太冲暗叫不好,长剑挥舞,想要格挡对方射来的暗器,哪知区区的一柄剑如何能快过子弹?瞬间,只觉身躯猛地一震,腿部剧痛,何太冲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去,鲜血从右腿猛然涌出。
“你……这是什么暗器,竟如此厉害!”
何太冲腿上挨了一枪,哪里还站得稳,身躯一晃,险些栽倒。
张超群摇了摇头,道:“我饶你一命,只伤你腿,别再追来了。”
正欲转身,忽然眼前一花,手腕一麻,手中的枪已被人夺了去。
张超群一惊,左手一摸腰间,已将合金匕首拔出,定睛瞧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粗布长袍的中年书生在五米开外。
张超群骇然,这书生好快的动作,以自己国防部第九特工组金牌特工的耳力,竟然毫无抵挡能力,他是夺枪,若是顺手一刀,自己此刻已经在下面跟阎王爷喝茶了!
那人越有四十多岁,相貌俊雅,只是双眉略向下垂,嘴边露出几条深深皱纹,不免略带衰老凄苦之相,他低头瞧着手中的密林,好奇检视,道:“小兄弟,这是何暗器?”
张超群见他丰神俊朗,虽然年逾中年,但那翩翩风度,却是岁月不能掩埋的,心中忽然一动,这人莫不是杨逍?
既然是他,那便不怕了,难道他还能硬抢了我的东西?心神一定,拱手道:“阁下好歹也是明教之中地位尊崇的光明左使,怎么跟我这个晚辈抢东西了?”
中年书生猛一抬头,目光炯炯瞧着张超群,道:“你怎知我身份?你是谁?”
果然是他!张超群哈哈一笑,正欲说话,那受了伤的何太冲惊声问道:“你是明教杨逍?”
杨逍淡淡地道:“我就是杨逍,何掌门你受了伤,流血不止,还不快回去么?”
何太冲脸上又惊又怒,一咬牙,头也不回地踉跄而去。
杨逍又朝着张超群道:“小兄弟,你见过我么?”
张超群微笑道:“我听说你在昆仑山坐忘峰隐居,杨先生和右使范遥乃是武林之中有名的美男子,只要见了,便能猜到几分了。”
杨逍更是惊奇,道:“你连范遥也知道?你究竟是谁?与我明教有何关联?”
张超群却不答他,指着杨不悔道:“我万里迢迢来昆仑山,可不是来接受你盘问的,而是受人之托,将这小姑娘送到你这里。”
杨逍见那女孩儿俏丽可爱,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黑漆漆的,道:“这孩子是谁?”
张超群道:“她叫作杨不悔,是你的女儿。”
转头走向杨不悔,将她抱起,指着杨逍道:“这是你爹爹,你还不叫么?”
杨不悔两眼骨溜溜地瞧着杨逍,道:“大哥哥,他是我爹爹么?他可没你长得好看,你也很厉害,你做我爹爹好不好?你教不悔武功,不悔长大了也能去找妈妈。”
张超群脸上一红,他心中有鬼,自己那日跟纪晓芙圈圈叉叉了一番,杨不悔说出这话来,就好像发现了自己的隐秘之事般,他怎不吃惊?
“爹爹哪有乱当的?这个就是你的爹爹啊!”
杨逍听他说这女孩儿是自己的女儿,不禁心头大震,道:“你说……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些,她是谁的女儿,她妈妈是谁?”
张超群见他激动之间,那支密林的枪口居然对着自己,急忙道:“等等,你别激动,你先把拿东西还给我!”
杨逍歉然道:“小兄弟不必担心,我只是好奇看看。”
手臂一挥,将枪丢了过来,张超群探手便接了住,关上保险栓,这才放了心,道:“她叫杨不悔,她妈妈是峨嵋派的纪晓芙。”
杨逍脸色本就苍白,这时更加没半分血色,颤声道:“她……她有了女儿?她人呢?她为什么没来?”
张超群从身上取了那块黑铁牌出来,杨逍立时认出,那是自己送给纪晓芙的明教铁焰令,当下再无怀疑,走上前来,从张超群怀中接过杨不悔。
张超群道:“纪师姐跟她师父回峨眉山了,她让我把不悔妹子送到你这里来,还说……还说……”
杨逍急问道:“她还说什么?”
张超群道:“纪师姐说,从今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超群哥那日与纪晓芙之事虽是阴差阳错,想来是王难姑下的毒会让人产生幻觉,以至于纪晓芙将自己当成了是杨逍,一番云雨过后,方才发觉此郎非彼郎,铸成大错之前,纪晓芙对杨逍念念不忘,连生下的女儿也取名为不悔,但那次之后,纪晓芙登时发现,若杨逍真将自己放在心上,又怎会八九年都没找过她?心灰意冷之下,便跟灭绝师太返回峨嵋,超群哥不管纪晓芙之前与杨逍发生过什么,但自己既然已经和她有了一夜缠绵,自然便存了私心,是以才会这么说。
(石头说道:超群哥真牛逼,忽悠起杨逍来了。超群哥一甩头发,道: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杨逍大声道:“休要骗我!她若不愿再见我,为什么给我们的孩子取名不悔?你……你叫她师姐,你也是峨嵋派弟子么?”
张超群道:“我是武当派的。”
杨逍“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武当派弟子!那殷梨亭……殷六侠……”
他抢了殷梨亭的未婚妻子,是以内心歉疚。
张超群道:“殷梨亭是我师兄。”
杨逍忽然皱眉道:“你是莫七侠?莫七侠哪有你这么年轻?你究竟是谁?武当派掌门张三丰二十年前已经不再收徒了,你要冒充武当弟子,怎不先打听清楚?”
张超群镇定自若,道:“莫声谷也是我师兄。”
杨逍更是惊奇,张无忌忽然道:“超群哥是我师公亲自收的弟子,不是冒充。”
杨逍道:“你又是谁?”
张无忌道:“我爹爹是武当武侠张翠山,我妈妈是殷素素。”
杨逍一愣,道:“殷素素?那是白眉鹰王的女儿,你叫张无忌?”
张无忌点头应是。杨逍温言道:“我跟你外公有些交情,我听说你中了寒毒,我明教之中有个神医,叫作蝶谷医仙,待我传令下去,让他给你医治。”
张无忌黯然道:“胡先生已经死了。”
杨逍一惊,道:“怎会如此?”……
张超群见他们交谈不休,忽然心中一动,张无忌这小鬼,我若带着他,怎么去找那个朱子柳的后人,娇滴滴的美人朱九真?怎么去找闻名天下的九阳真经?难道还真让他去学了?让他去泡赵敏、泡小昭?丫的,小爷不来也就罢了,小爷既然来了,小张,你还是靠边站吧!
(石头摇头叹息道:超群哥,做人要厚道,多少给人家小无忌留点。话音刚落,狼友们砖块鸡蛋一齐飞来,大叫道:打倒石头!一个别留!)
想到这里,张超群心中已有定计,向杨逍道:“杨先生,你跟我来。”
杨逍一怔,点了点头,将杨不悔放下。
张超群施展古墓派轻功,向远处疾奔了四五百米方才站定,杨逍紧紧跟随,转瞬即到,丝毫不慢。
张超群停下道:“杨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杨逍道:“少侠万里迢迢送我女儿来昆仑山,冲着这份人情,杨某若能帮得上少侠的,一定尽力而为。”
张超群道:“我想,明教之中多有奇人异士,张无忌他体内寒毒已深,能否请杨先生带无忌去明教光明顶,就算无法治愈,也请先缓上一缓,在下已经找到解决寒毒的法子,但要去的地方危险得紧,带着他不太方便,待在下回来,再去接他,唐突之处,还望杨先生见谅。”
杨逍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这件事包在我杨逍身上了。”
他抢了殷梨亭的未婚妻,本来就对武当派怀有歉意,更何况,张无忌的外公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是自己人,当然满口答应。
张超群又想,带着纪嫣然和小鱼小雁也是不方便,又将她们三人也委托给杨逍,杨逍不住点头。
回来跟小鱼小雁她们一说,她们自然是不肯,反倒是纪嫣然反过来劝她们,轮到说张无忌的时候,费了不少唇舌,张无忌想起太师父曾谆谆告诫,决不可和魔教中人多有来往,当然坚决不允,张超群好容易才劝服了他,答应尽快返回,这才妥当了,分别之际,依依惜别。
除了张无忌和纪嫣然外,杨不悔和小鱼小雁都是流泪不止。……
(从下一章开始,描写的是朱九真,这位美女是张无忌的初恋,看看石头是怎么描写的。)
第053章 情挑美婢之小凤篇
见他们一行人离去,张超群也是黯然惆怅不已,毕竟一路同行来的,尤其是刚刚收了小鱼小雁,却是这么快就要分开,本来还想找个空闲传授她们几招女子秘术,尽管她们没有内功底子,但只要学到三成,也就够了。
现在倒好,身边没个女人,还真不习惯!忽然又想,刚才好像有点吃亏,纪嫣然长什么样自个儿都没看一下,就这么帮她得罪了昆仑派,这实在有些蚀本了,从她眼睛和前额倒是可以看出来,相貌绝不在小鱼小雁之下,可惜可惜。
超群哥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走了三四天,都没有找到有什么地方是可以有山洞的,那九阳真经,据说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以,超群哥尽往高处走,以他特工的经验,野外生存能力是一流的,再加上身具古墓派轻功,攀登高山也是不会有任何问题,一直找了半个月,都没有找到有何奇特的地方,不由得沮丧,想来想去,只有先去找朱子柳的后人朱长龄的山庄了,他知道,那朱长龄非常有钱,在昆仑山建造的山庄自然是不可能在乱山之间,绝对是在一个地势平坦之处,是以,他一直往开阔地带行去。
这一日,张超群刚刚睡醒,便听到从西北方传来一阵犬吠之声,听声音竟有十余头之多。犬吠声越来越近,似是追逐什么野兽朝着自己这边来了,心中一动,登时欣喜若狂,朱九真不就喜欢养狗么?她养了一大群的狗,难道这便是了!
没等多久,便见到一只小猴子疾奔而来,屁股上带着一支断箭,那猴儿奔到数丈外,打了个滚,它股上中箭之后,不能窜高上树,这时筋疲力竭,再也爬不起来。没过多久,西北方向十几头恶犬狂奔到来,跑在最前面的一头首先便猛扑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小猴子一条腿,小猴吃痛,悲惨尖叫,张超群瞧了不忍,大喝一声,拔出合金匕首来,身形飞快上前,探手一抓,便将那头足足有一百多斤的猎犬抓住颈脖,顺手一刀下去,刺穿了那猎犬的一只眼珠,这合金匕首何其锋锐,连骨头都被直接捅得碎裂,一声凄厉的叫声,这头猎犬登时倒在地上,肚子抽搐,看来是死定了。
猴儿又被咬伤了腿,更是逃不掉了,抬起脑袋,目光中露出乞怜和恐惧的神色,张超群伸出手去,将这小猴子放在肩头。
其余猎犬已经赶到,将他团团围住,众猎犬嗅得到猴儿的气息,张牙舞爪的发威,一时还不敢扑将上来。张超群见这些恶犬露出白森森的长牙,神态凶狠,心中也是不由得发紧,知道在这么多死狗的围攻之下,难免会被那些恶心的獠牙给擦着碰着,万一有个什么狂犬病,张无忌又不在身边,好容易穿越了,别人的书中,主角多么牛叉,若非是统一天下,就是百美环绕,实在是作者不喜欢这么写,总会让主角来点什么奇遇,过过瘾,难道自己竟要被狗咬了,得那狂犬病死掉么?
正自懊悔不该多管闲事时,一头猎犬已是扑了上来,张超群不敢恋战,转身便逃,他轻功了得,纵身而起,身形一长,登时便跳了出包围圈,刚刚落地,肩上小猴儿却是受伤之后,抓不住,一下跌了出去,张超群始终是不忍它被群犬活活咬死,一只手捞去,身体立时失去平衡,跌落在地,脚上已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张超群内力也有十几年的火候了,内力流转,将那咬人的死狗牙齿也崩掉了几颗,但毕竟是被狗咬了,张超群吓得几欲晕倒,手中匕首乱扫,登时杀死三四只,那些猎犬不但没被吓走,反倒是一齐拥上,朝着张超群倒下的身上乱咬起来,四面八方都是狰狞的嘴脸,可怜张超群虽是身负超凡武艺,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倒真是被犬欺了。)肩上、背上、脚上,手臂上,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惊骇之中,张超群只听得几声清脆娇嫩的呼喝,心中想道:老子倘若今趟没被狗咬死,以后每天都吃狗肉!吃光天下的狗!眼前一黑,登时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超群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周身如同火烫般疼痛,忽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道:“退了烧了,或许还死不了。”
张超群睁开眼来,先看到一点昏黄的灯火,发觉自己睡在一间小室之中,紧接着,只见身旁有两个少女,一个生着一张鹅蛋脸,乌丝垂肩,身上穿的不知是什么绫罗绸缎,闪闪发光、腕上戴着金镯,容貌美丽;另一个尖尖的瓜子脸,眼睛弯弯的,充满笑意,柔和美丽,温婉清秀,也是穿着一身华丽衣衫。
张超群一怔,这两个少女难道就是朱九真和武青婴么?不会吧?张无忌那小鬼来到朱家庄,还给人家干了几个月的僮仆,就见了朱九真一面,就神魂颠倒,给人家傻乎乎地耍,怎么换了小爷我来,待遇立刻不同,朱九真跟武青婴两大美女一齐出马!人品爆发啊,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
这时,那鹅蛋脸的少女扯了另一个少女一下,脸上红晕流转,二女轻轻地走到一旁去,一个清脆嗓音的少女低声道:“他醒了,我们去跟小姐禀报吧!”
另一个柔和嗓音的少女道:“他,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小姐要咱们两个来侍候,我们连老爷都不侍候的。”
躺在床上的张超群呆了一呆,不觉好笑,原来这两个竟然不是朱九真和武青婴,老天,朱九真家里的两个婢女也长得这么漂亮,真是受不了了。那两个婢女商量了一下,开门去了。
张超群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被狗咬伤,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颈脖,手臂大腿,到处都缠满了布带,活像个木乃伊,一阵药草气息扑鼻,原来已有人在他伤处敷了伤药。放下心来,既然上了药了,就应是不会生什么狂犬病了,躺了一会儿,渐渐睡去,到了天明,那鹅蛋脸的婢女又来了,手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在他身边坐了,问道:“公子感觉好些了么?能喝粥么?”
张超群刚才默运内力,身上已经好得多了,除了伤口还麻麻痒痒的疼之外,其他倒也无事,只是见这婢女容颜美丽,握着瓷碗的素手纤纤,白皙秀气,装作仍是伤重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道:“好多了,只是全身乏力,手上没劲,这位姐姐,你能否喂我吃呢?”
那婢女脸上微微一红,道:“你在这床上躺了三四天了,不都是我和小西轮流给公子你喂食的么!”
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床沿,挨擦着坐了,从碗里舀了一勺粥,伸了到他口边。
张超群见她容貌秀美,脸上更是因为害羞而愈加动人,一口将勺子咬住。婢女以为他吃了,欲抽回勺子,哪知勺子被他咬住,松脱不得,婢女瞧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自己,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色迷迷的,不禁大羞,慌忙站起,一碗热粥倾洒在床下少许。
张超群生怕她要羞得逃了,急忙含糊不清地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小西姐姐你这是什么勺子?怎么会粘住我牙齿了!”
婢女一怔,奇道:“怎会粘住牙齿的?是瓷勺子呢!我不是小西,我是小凤。”
张超群用舌头拨弄着那勺子一动一动,道:“你看,粘住了!小凤姐姐,你快抽回去详加检查一下,莫不是这勺子有古怪?”
小凤从小便收养在这山庄之中,和小西一样,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虽是丫鬟,却是身份不低,连朱长龄也不能使唤的,其余下人都是对这两个一半是丫鬟,一半是小姐的少女尊敬有加,从未被人骗过,张超群如此拙劣的胡说八道,居然信以为真,当真走了上前,握着那勺子,想要抽出。
“怎么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那就用力啊!”
“用了力了,还是拔不出来,啊哟,怎么断了?你……你有没有出血?”
倘若此时门外有人听到,也不知会作何感想哩。超群哥将口张开,叼住半截断勺,轻轻吐出。眨了眨眼,道:“糟了,流血了!”
小凤吃了一吓,这个小姐亲自救回来的年轻公子,若是再受了其他伤,小姐岂不是要重重责罚自己了?急忙凑近去瞧,急切中,如玉小手捏住超群哥脸颊,想要察看他口中是否真是受伤。
香风拂来,美人儿尽在眼前,胸前微微起伏颤动,让已经近一个月没碰过女人的超群哥忍不住食指大动,脸上装作痛苦表情,轻轻说道:“不得了啦,那半截勺子吞下去了。”
小凤更惊,原本微红的脸上,吓得煞白,颤声道:“那怎么办?勺子吞下肚,岂不要割破肠子?不行不行,我去叫人来瞧瞧。”
正要离去,超群哥伸手抓住她柔荑,摇头道:“那也不必叫别人瞧,你帮我吸一吸,那……那勺子在肚里自然就融化掉了!”
小凤睁大了两只美丽眼睛,奇道:“会融化的么?吸?怎么吸?”
超群哥指了指嘴唇,道:“就是这里了,只要吸上一会儿,勺子自然就融化成水,不复存在了。”
小凤这时才猛然反应过来,羞得粉脸通红,啐道:“你……你骗人!你想占人便宜!”
超群哥茫然道:“我占什么便宜了?你若不吸,只怕等你叫了人来,我肚子里的半截勺子就割破了肚子了。”
小凤羞道:“那……那不是要亲到嘴了?”
声音忸怩,少女红颜,可爱得紧。
超群哥忽然惊讶地瞧着小凤身后,张口道:“小西姐姐,你怎么来了?”
小凤一惊,急转回头,超群哥已飞快地将那比指甲盖略大一些的勺子吐出,手一拨拉,藏到枕头下面。
小凤回头嗔道:“小西哪里来了?你最爱骗人,我不理你了。”
说着,站起身,便要离去。张超群灯光、布景、演员、道具什么的统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导演喊开始了,哪会就此作罢,急忙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道:“糟了,肚子开始疼了,想必是勺子开始在肚子里面作怪了!”
小凤见他表情痛苦,不由得惴惴,凑上前去,正自犹豫,超群哥已一把将她拦腰搂过,嘴唇印了上来。
小凤不过十五六岁稚龄,哪见过这场面,登时又惊又羞,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又哪有超群哥的力气大?两人抱在一处,经验丰富的超群哥一下就把她的丁香小舌吸将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起来。小凤心中狂跳,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好像怒放的山茶花,芳心鹿撞,男子身上的气息,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登时脑中便是空空如也,娇躯酥软,只在想道:不是让我吸么?怎么反倒成了他吸了……
小凤被超群哥熟练的吻技挑弄得神智紊乱,渐渐的,身子发热,依偎在他怀中,突然,小凤发现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游移起来,时而游向腰间,时而在背上游走,片刻之后,竟又到了胸前,小凤如遭电击,娇躯颤抖,已是发乱钗横,罗裙半解,那股从未有过的滋味,令这青涩少女芳心大乱,心底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哪知身体却不听话,被他摸得像是要飞上天去。……
忽然,小凤感觉到他一只手已摸到了自己下身,登时娇躯颤抖,那只手,不断地在双腿之间轻轻抚摸,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条小溪,水波荡漾,他那只手在溪水之中搅来搅去,像是一只调皮的小鱼儿,每次要靠近那羞人之处时,便又不经意地游去,一连几次之下,小凤便感觉到身下像是湿了,私处痒痒酥酥,直恨不得那条调皮小鱼儿能干干脆脆地直接游进去,但那小鱼儿甚是不听话,到处都游遍了,就是不往那儿去。
这时,身子好像腾云驾雾一般,片刻之后,背上碰到一个平平硬硬的东西,安稳了许多,她星眸微张,迷迷糊糊,春情荡漾下,居然不知道自己已被那头大色狼抱上了床了。
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己一对玉乳被他捏住揉搓起来,两颗小樱桃又湿又热,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那种舒服得要让人飞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令初尝情爱滋味的小凤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身子一凉,衣衫已被解开……
超群哥一边品尝着那香气诱人的樱桃,一边将她身上的衣物慢慢褪下,动作又轻又慢,生怕惊动了她,吓得她逃之夭夭。
当她美丽的散发着处子香气的娇柔身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时,超群哥心跳飞快地提速,虽说身上还包得跟粽子似的,但却并不妨碍他轻轻分开那两条玉腿,那纤细的腰,饱满圆润的乳房,因为羞涩而带有肌肤最美丽的粉红色泽,美不胜收,尤其是她身体的神秘地带,乌黑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粉红的花瓣半开半闭,上面沾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小凤感觉到那只调皮的小鱼儿又回到小溪之中,这一次的小鱼儿大胆之极,居然长驱直入,飞快地游到自己下身最娇嫩之处,在那里尽情地游玩嬉戏,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又是羞人,又是美妙,让人想要抗拒,却又不忍,仿佛是一个漩涡,自己在旋涡中越陷越深,终于不可自拔。
“啊……”
小凤感觉那里传来异样的酥麻之感,这种欢愉的感觉是之前都没有的,要强烈百倍,登时便睁开了双眼,只见那位肚子里落了半截勺子的公子正扑在自己的两腿只见,用他那舌头在自己那里吮吸舔咬,小凤娇躯剧颤,两条腿,被他分得极开,少女的羞耻感袭来,迷迷糊糊地叫道:“不要啊,不要啊!”
但凡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在剑鞘及第时说出这等听上去又淫又荡的话语,这声音仿佛带有强烈的磁性,让张超群登时狂热起来。
大手在她花径之口抚摸着,那阴唇肥美之至,露水湿润,一股淡淡的处子清香传来,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难受,超群哥轻轻地分开那肥美的阴唇,那深深的花径和鲜红的阴核露了出来,可爱之极,忍不住伸出舌头来,好似火苗一般在上面探来探去,最终落在了阴核上,先用舌尖轻轻地顶了几下,然后又用舌头不停地在阴核上旋转着。
随着他的旋转,小凤哪里还能忍得住,只感到浑身上下,如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尤其是下身那桃源蜜穴中,更加地酥痒、空虚,口中依依呜呜地欢叫起来,花径中的蜜汁涓涓流出,将超群哥的嘴上沾得湿糊糊的……
“不……不要啊……公子你……你不能再舔了,小凤……小凤要死了,就要被你舔死了……”
哪知少女的哀求,却不能让那可恶的家伙有半分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也不知他手指碰到了哪里,小凤登时便感觉整个人都酥掉了,浑身血脉贲张,像是要飞上天际,身子飘飘忽忽,让少女又是恐惧,又是欢喜。
张超群见她蜜汁横溢,心知是到了可以叉叉的时候了,将她身子缓缓放开,正欲让自己早已高高耸立的大肉棒子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一头扎进那温热的小溪中畅游一番,哪知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腰带之处,已被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解不开。
超群哥顿时沮丧万分,瞧着早已花蜜泛滥的娇美少女,那动人的美景,仿佛在邀君同游,但却在这关键时刻,解不开裤子!
老天,你这是在耍我么?
曾经有一分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其实,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明明是当你可以叉叉了,却发现叉叉的工具被锁起来了。--石头语录
第054章 情挑美婢之小西篇
艳光四射的美婢蓬门敞开,正为这一刻吐尽蜜汁,却是久久地不见那最动人最美妙的一刻发生,星眸微睁,只见那做坏事的家伙正呆呆地瞧着自己羞人之处,满脸的懊丧,眼中幽怨,如星如月。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大惊,小凤仿似从梦中惊醒,直直地坐了起来,这时才意识到身上早已是寸缕皆无,羞急之下,登时懵了。
“快钻进被子!”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够镇定,小凤无暇思索,将被子揭过,连头带脸蒙了住,芳心剧烈跳着,怦怦……怦怦……直欲从口中跳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张超群眼前一亮,原来是昨晚看到的那个眼睛弯弯如月牙儿的小西。
“咦!小凤她没来过么?”
小西自言自语,莲步轻移,走了进来,忽见张超群睁着眼睛骨溜溜地瞧着自己,欢喜道:“公子你醒啦!饿了没有?我去帮你乘碗粥来!”
忽见床榻之下,放着一直碗,一旁还有泼洒出来的粥。
“小凤她来过啊!这妮子,又跑哪儿去了。”
小西唠叨着,走了过来。
若在平时,超群哥一定巴不得这温柔可爱的小姑娘靠近过来,越近越好,但现在却是噗通噗通打着小鼓,这床明显是单人床,她在远处倒也没什么,只要一走过来,就能看到床上是躺了两个人。
超群哥只觉被子里的小凤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显是怕得极了。
小西俯下身去,端起那大半碗粥,笑道:“公子,你还要不要吃?要的话,我再去换一碗来。”
超群哥干巴巴地一笑,还没等他回答,小西已发现了床上的异样,超群哥呼吸几乎停滞,慌忙道:“小西姐姐,我还想再吃一碗,劳烦你帮我再乘过一碗好不好?”
小西却是盯着微微颤抖的被子,忽然笑道:“那是不是小凤?她躲在你床上做什么?捉迷藏么?”
伸手便掀起被子……“啊!”……“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超群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西张大了嘴,瞧着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小凤,半晌说不出话来,脸上立刻红了一大片,怔怔地道:“小……小凤,你……你为什么连衣服也不穿?”
瞧了瞧小凤,又瞧了瞧一脸尴尬的张超群,恍然大悟,又羞又急,道:“你们俩……你们俩怎么做这么不要……不要脸的事?我……我去告诉小姐去!”
小凤惊呼道:“不要!”
张超群忽然坐起,伸手在小西胸前穴道一点,随即快捷如风地接住那只跌落的瓷碗,轻轻放下,拦腰一抱,将小西抱上床来。
小凤惊道:“公子你……你干什么?她……她怎么了?”
张超群冲她一笑,道:“不用担心,我点了她穴道,她要去告诉小姐,那你岂不是要被责罚了?我怎么舍得?”
小凤眼睁睁地瞧着他将小西放在自己身旁,惶急之下,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是少女之身,刚才一时间意乱情迷,竟是被他除去了衣衫,刚才还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来,现下清醒过来,登时羞惭得哭了起来。
张超群见她哭得伤心,竟忘了穿上衣裳再哭,胸前一对小桃子颤巍巍的,美丽动人,柔声道:“你……你别哭了,是我不对,一时情不自禁才……你千万别伤心,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做成,你还是处女,不会有事的。”
(石头瞠目结舌,道:超群哥你也太离谱了,不知道古代的女子别说被你老人家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是被你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她也非你不嫁了。超群哥也呆了,两手一摊,道:但是……但是我也不是种马啊?总不能全都推倒吧!石头怒道:你不推倒她们,狼友们就推倒我了!)
小凤抽噎着道:“你……你,我什么都被你看光了,你还说这种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不愿娶我?”
超群哥瞠目道:“小凤你说……你说让我娶你么?”
本来他想说,出来玩,何必那么认真云云,陡然想道:这是在古代,可不是一夜情漫天飞的现代,登时馁了。
小凤红肿着两只眼睛,又惊又怒,颤声道:“你当真不愿娶我么?我都被你……被你那个了,我还有脸嫁于他人么?你不娶我的话,我只有……只有……”
突然腾地站起,四顾一望,便要跳下床去。
张超群见她这般模样,急忙将她抱住,道:“小凤你做什么?我可没说不娶你,你这么美,我不娶你,岂不是傻瓜?”
小凤刚才绝望之下,萌生死念,现下却被他抱住,赤露的身子在他宽厚温暖的大手下微微颤抖,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张超群暗暗叹息,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傻瓜,我自然是要娶你的,你还哭什么?哦,是了,你是高兴得哭了。”
小凤羞恼道:“什么高兴了?人家都被你欺负死了。”
张超群温香软玉抱满怀,只感觉她那娇柔细腻的身子有点冰冰凉的,赶紧将她放下,道:“你穿上衣裳吧,别着凉了。”
小凤听他关怀自己,心中一暖,乖乖地点了点头,娇羞无限地穿着自己的衣裳。瞧着那动人心魄的青春玉…体,一举一动中,那美妙的娇嫩身躯,虽然不算大,却坚挺的一对小兔,那只有少女才有的嫩红花晕,两条细嫩的美…腿间,桃源深处,芳草萋萋,美妙啊美妙,张超群瞧得痴了。
突然伸出手去,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一番,小凤起先还有些羞涩,心中却是想到,将来自己的身子也是他的,便任由他肆虐起来,这一番穿衣,几乎就是白穿了,三下五除二便被超群哥又给扯下来了。
“你真美!”
瞧着那动人的胴体,张超群由衷地称赞。……
将那娇柔身子搂在怀中,瞧着那羞涩的动人娇颜,超群哥忍不住印上一吻,舌尖顶开她香唇,将她滑嫩香舌轻轻含住,小凤芳心已许,含羞闭上双眼,两手无力地挂在他肩上,不一会儿,就被他那无穷无尽的调…情手段给推上了高峰。
小凤口中的娇喘渐渐迷乱,挂在超群哥肩上的小手也不由自主地移到他腰间,紧紧的将这个第一次让自己敞开少女情怀的男子抱住,身子扭曲起来,这时,超群哥的嘴已离开她香唇,缓缓向下移动,先在粉颈一阵吮吸,吸得怀中少女娇喘吁吁,呻吟声如同仙乐一般,这仙乐,比超群哥怀里珍藏的那几包春药还管用,登时让他一阵激荡,吻向她那洁净的双乳,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噬咬舔吻,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之上轻轻揉捏,右手则顺着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轻轻滑下,伸进那蜜汁未干的花径前捻弄起来,酥痒难当的感觉令初尝人事的小凤浑身炽热轻颤,嘴里的呻吟声愈发急促频繁……
见她情动以浓,超群哥更是欲火升腾,将她缓缓放倒在被上,唇舌翻涌,在她迷人的娇躯之上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
那平滑细腻的小腹,根本不足以让他停留,迅速的,来到那粉红色的花径之口,舌尖轻抵,舔开那两片肥美的肉膜,一颗粉红豆蔻娇艳挺立,露出闪亮光泽,一道浅浅的乳白色小溪流顺着花径淌下,在大腿根部停留着,盈盈欲滴,这淫靡的景象让超群哥更加兴奋,正欲伸出舌尖,身旁的小西突然娇呼了一声……
“啊……”
小西虽然被超群哥点了穴道,却是限制了身体的行动,而没有限制其他诸如嗅觉、听觉和视觉,只因她没有内力基础,所以刚才一下子昏厥了过去,但很快便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这极其香…艳的一幕,她和小凤一样,都只有十五六岁的豆蔻年华,古代人又没有电视和网络这种东西可以传播这些,乍一见到这等景象,自然是惊骇之极了。
小凤身子猛地一颤,迅速坐起,满面羞红地将被子夺了过来,以便遮住自己身体。
超群哥瞧了满脸红彤彤的小西一眼,又瞧了瞧小凤,嘿嘿一笑,道:“小西姐姐,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跟小凤姐姐的事,那我只有杀人灭口了!”
小凤惊呼了一声,急忙道:“不要。”
超群哥郁闷地想:怎么回事?小凤今天叫不要,就叫了好几次了,这不是在勾我的火么?超群哥向她偷偷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放心。
小西惊骇道:“你……你别杀我,我不说就是,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你饶了我吧!”
超群哥恶狠狠地道:“你不知道么?只有死了的人才能彻底地保守秘密,你不死的话,万一你不小心说了出去,小凤岂不是糟糕?”
小西满眼的哀恳之色,道:“公子你放心,我……我不会不小心的,我不说的,小凤姐姐,你……你还不信我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不能看着他杀我啊!”
小凤瞧了瞧张超群,道:“公子,你别吓唬小西了行么?我跟她都是孤儿,从小被老爷收养,情同姐妹……”
小西急忙点头,眼中已是盈盈欲滴。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可不行,万一她说出去了,对你可不好,当然啦,也不是非要杀了她不可的,还有一个法子,就不知道她肯不肯!”
小西急忙道:“肯,我肯,只求你别杀我就是了。”
张超群笑道:“呐,是你说肯的啊,可不是我逼你的。”
嘿嘿笑着,伸出手来,便去解她腰带。
小西正要惊叫,张超群早已料到,伸手便点了她哑穴,小凤急忙拉住他手臂,道:“公子,你怎么还要欺负小西?”
张超群道:“若非让她也和你一样,她定会说出去的,只有这样,她才会保守秘密啊!”
小凤急道:“你……你欺负了我还不够么?还想着要欺负她,这不成的。”
张超群瞧了她一眼,缩回手来,又瞧了瞧满眼惊恐的小西,正色道:“小西和你一样,始终是朱家的婢女,难道你希望在这里做一辈子婢女么?还是到时候任由你们的老爷将你们送给某个客人做小妾?其实,我相信,如果我跟你们的老爷开口,她绝对会把你们送给我的,就算是我开口要她女儿,你们的小姐,朱长龄也绝对不会拒绝。”
张超群此时已打定主意,既然来了,就干脆冒充张无忌,那朱长龄对屠龙刀痴迷得到了狂热的地步,干脆就陪他玩玩好了,让这位假仁假义,实则卑鄙无耻的小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凤颤声道:“你……你是皇帝么?老爷他肯么?”
张超群面容一肃,正色道:“今天我说的话,你们不可透露半点,不然我担心会对你们不利,总之,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小凤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听他口气,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惴惴不安地缩回手去。
张超群朝她点了点头,将小西腰带解开,又将她抱起,一件一件地将她衣衫褪下……
(超群哥究竟会怎样对付朱长龄呢?又会怎样去把朱九真和武青婴弄到手呢?九阳神功的秘笈会不会被他得到?请继续阅读……)
第055章 野战朱九真(一)
青春动人的小西好像一只被剥了皮的荔枝,雪白盈盈的娇美身躯呈现出来,张超群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又干又涩,仿佛着了火,那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小兔子,翘翘的,好像桃子一般小巧而丰盈,绝无半分赘肉的平滑小腹,一如雕塑大师罗丹的作品一般完美无瑕。
温柔可爱的脸上,红云朵朵,少女的羞涩,如同春日的雨,细细的,充满着盎然生机,那种新鲜的朝气,绝不是少妇的水蜜桃型能相比的。超群哥干笑了一声,强忍住心底的冲动,向小凤道:“小凤你看,这样,她就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了。”
却见小凤也是羞得脸上红苹果似的,不禁心情大好。
小凤颤声道:“公子你……你已经够了么?你也看了小西了,你可别不要她。”
张超群点头道:“我可不是登徒浪子,今天之事实属无奈,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了,我会负责的,小西,咦,你怎么哭了?”
只见那弯弯如月的眼中,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别哭了,我给你解开穴道便是。”
超群哥在她前胸疾点两下,穿着衣衫时倒也不觉得如何,此时在她光溜溜的身上解穴,心荡神摇,说不出的旖旎。
小西手脚得以动弹,登时嘤嘤地哭了起来。张超群柔声道:“不要哭了,我答应你,还有小凤,以后我会待你们好的,我张……张无忌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小西抽噎道:“是小西命苦,若非如此,又能如何?”
见她终于答应,张超群未免有些愧疚,怎么说,也是自己用这种不甚光彩的手段强迫来的,不过,非常年代非常人使用非常手段,若不是这般,又怎能得到这好似荔枝般的小美人呢?
“小西姐姐不命苦,小凤姐姐也不命苦,日后……”
心情大好的超群哥正欲嬉皮笑脸地调侃几句,忽听走廊中有人走来,心里咯噔一跳,急忙道:“你们快穿好衣裳,有人经过!”
二女花容失色,小西也是顾不得垂泪,急忙各自穿衣,穿到一半时,那脚步从门前经过,原来虚惊一场,那人并非朝此间而来。
两个美貌丫鬟不多时,已穿戴整齐,整理云鬓,相对尴尬不语,小凤被她撞破自己跟张超群的私情,虽说两人已在同一阵线,但毕竟刚才自己那羞人之态落入她眼中,怎不羞怯?小西忽然掩口惊呼道:“糟了,小姐叫我来察看公子他醒了没有的,她说若公子醒了,她要来看望的!耽误了这么久,我却还未回报,糟了……糟了。”
张超群吃惊道:“小姐来看望我?”
二女均露出怪异神色,均是想不出小姐为何对这包扎得这般滑稽的公子特别青睐,超群哥心中却是美得冒泡。
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瞧瞧你自己,再看看你超群哥,你是被人牵了去见小姐的,我是小姐要主动来探望的,这是什么待遇?唉,原来人长得帅,享受的待遇也是不同滴!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小西你还不快去回禀你们小姐,就说我已经醒了,小凤,你赶紧叫人来帮我把这该死的布条条给弄掉去,包得我跟埃及法老王似的,真是太郁闷了。”
张超群俨然将小凤小西当成了自己的丫鬟一般。
二美婢赶紧去了。过不多时,便有个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道:“小人是红梅山庄的医生,公子你的伤是我包的,如果现在就取掉的话,只怕伤还没好,容易感染伤口,不如……”
原来这不是朱家庄,而叫作红梅山庄。张超群笑道:“不碍事,我只需要知道,会不会有狂犬病,如果没有感染到狂犬病,那些就都是小伤,那些恶犬,哪里能伤得到我。”
中年医生道:“狂犬病倒是不会有,公子不用担忧。”
张超群道:“那便好,你帮我解开这些便是。”
这医生暗觉古怪,猜测这位公子不是常人,被那些狗要了十几二十个伤口,才养了几天,就这么神采奕奕,实是罕有。当下,将那布条解了去,这时,小凤带着两个婢女进来,端着水、面巾等物,自己则碰着一身新衣,待张超群解开缠在身上的布条,将脸上洗干净后,换上那一身雪白长衫时,小凤不禁一呆,只见得他玉树临风,俊秀倜傥,神清骨秀,原来,他竟然生得这般好看,小凤瞧得痴了,芳心鹿撞。
“小凤姐姐,小凤姐姐。”
“啊!”
小凤恍惚间,只见医生和自己带来的两个婢女都已离开,此间只剩自己一人了,不由得双颊发烧,想起不久前,他那张略厚的好看嘴唇还亲过自己那里,不由得更是忸怩。
张超群转了个圈,道:“你看看,这身衣衫穿在我身上还行么?”
这一身雪白的缎子,亮银腰带,袖口、衣摆都镶有银边,穿在他那高大修长的身上,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人靠衣衫马靠鞍,这一身行头,让本来就俊秀风逸的张超群更加英俊不凡,俨然一个翩翩美少年。
“行!好看!”
小凤实在是找不到更多的词句来形容,只觉得他眼睛瞧向自己的时候,这心跳就会加快,怦怦的,竟是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心中想道:原来他这么英俊的,他……他能瞧得上我么?
这时,从门外传来脚步声,脚步细碎,四五个人,听声音,应该都是女子,果然,渐行渐近,门口一个年轻女郎走在前头,先进了来。
只见这女子身穿纯白狐裘,容颜娇媚,肌肤如玉晶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是卡通里面的美少女,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白里透红中透出水嫩光泽,身形娇小,惹人怜爱。
这娇美女郎一进门来,便看到一袭白衣的张超群,那俊秀之中带有几分野性,英武之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独特气质,登时令她芳心一颤,俏媚脸上霎时间便涌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这位公子,对不起了,我害得你被狗咬伤,现下好了么?”
张超群阅女无数,连小龙女和黛绮丝这等人间罕有的绝品美人都见过了,这朱九真虽然美,却也是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的,是以一怔之下,随即恢复常态。
“区区几条恶犬,还伤不到我性命,只是一时失手罢了,有劳小姐挂心。”
朱九真见他竟似不为自己容貌所动,不禁暗暗称奇,她和武三通的后人武青婴两个,年龄相若,都是生得美貌,两三年前就给昆仑一带的武林中人合称为“雪岭双姝”寻常年轻男子见了自己,无不神魂颠倒,情不自禁,怎料这个人,却只是在起先眼前一亮,随即便不为所动了,朱九真不禁暗暗失落,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正欲说两句便离去,忽然瞥见小西和小凤这两个丫头脸上红扑扑的,一个明瞧,一个暗瞥,不由得竟然泛起一丝醋意,而跟来的另两个丫鬟,也是神魂颠倒,心不在焉,心中不忿,便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怎会来我红梅山庄一带?”
(先上传一章,接下来还有,不知这种略带卡通式的朱九真,各位狼友觉得还满意么?)
第056章 野战朱九真(二)
张超群答道:“我姓张,名无忌。”
见朱九真听到这个名字毫无反应,知道这小妞儿对这事不清楚,又道:“我来西域游玩,听说昆仑山风景不错,就来瞧瞧,哪知居然迷了路,出不去了,偏巧看见一只小猴儿给一大群猛犬围住,不忍这猴子被活活咬死,便出手相助,谁知……”
哈哈一笑,掩饰尴尬。堂堂的金牌特工,居然被狗咬伤了,若是能穿越时空传到自己那个时代去,估计就是大新闻了。
朱九真微微一笑,道:“张公子侠义心肠。”
心中却想:连我养的几只狗也打不过,武功却也算差劲,与我表哥相比,人虽更漂亮些,但武功却有所不及,只怕是花拳绣腿。
张超群道:“姑娘过奖了。”
朱九真又道:“昨夜下了雪,外边景致不错,张公子有没有兴趣陪我踏雪游玩呢?”
说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后悔,他是陌生男子,我怎可这般美丽女儿家的矜持,才见了一面,便邀人家赏雪呢?转念又想:赏雪也好,这人生得俊俏,小西小凤两个丫头瞧得眼都不眨,一派春…心荡漾的模样,就算我心中有了表哥,也不能让给她们。
张超群道:“下雪了么?那倒要见识一下了。”
说罢,抬腿便向外行去。
沿途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一旁的屋宇楼阁无不精致极丽,古香古色,楼台亭阁矗立假山绿树间,又覆盖着一层层厚厚的积雪,当真是好景致。
一路边看边行,张超群虽觉这红梅山庄壮丽,但他见多识广,见过的现代建筑园林也不在少数,随口指点着,何处景致搭配得宜,何处又应当如何如何,所言虽有些过于匪夷所思,却也别出心裁,朱九真暗暗诧异,只觉他懂得的东西颇杂,说话声音也好听,不由得暗暗拿他跟表哥卫壁相比较。
到了门口,朱九真道:“小凤小西,你们不用跟来了。”
张超群回头一笑,道:“小凤姐姐,小西姐姐,回头见。”
二女脸蛋儿微红,羞怯点头,却是让朱九真瞧得有些不满。二女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拗,眼见小姐和张公子走了出去,面面相觑,小西忽然喃喃道:“原来张公子生得这么好看的,怪不得小姐竟然要亲自来瞧他,之前他包得跟一只大粽子似的,真是没瞧出来。”
小凤见四下无人,取笑道:“现在动心了么?先前也不知是谁眼泪汪汪,要生要死的。”
小西俏脸通红,嗔道:“谁眼泪汪汪了,你……你在他床上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他舔……”
小凤急忙捂住她嘴,脸上吓得煞白,惊慌道:“你胡说什么!”
小西嘻嘻笑道:“又没有人,怕什么!”
凑到她耳边,悄声问道:“他舔你那处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告诉我听啊!”
小凤脸上涨得通红,扭头便要逃,却被早有准备的小西扯住了,不依不饶地问道:“好姐姐,说给我听听吧!”
小凤被她缠不过,道:“你想知道的话,今晚摸去他房里,叫他舔一舔你就知道了。”
二女嬉笑打闹,情窦初开,说着悄悄话去了,其中内容,少儿不宜,各位狼友们就别打听了。
出了红梅山庄,眼前一亮,只见天地一色,皆是银装素裹,这等风景,确是美不胜收。张超群与朱九真走了一阵,朱九真忽然道:“那日就在这里遇到你的,张公子还记得么?”
张超群笑道:“怎会不记得?不过当时我却没见到小姐你竟然长得这般美丽,实在是可惜。”
朱九真面上一红,没想到这个张公子看上去斯斯文文,儒雅风流,说话却是大胆之极了,但被这等金童般的俊俏公子称赞,朱九真还是心花怒放的,口中却是道:“张公子过誉了,九真可不敢当。”
张超群虚情假意地惊呼道:“原来小姐你叫九真,好名字啊!”
朱九真羞道:“哪里好了,没一点姑娘家名字的味道。”
她脱口而出,将自己的闺名说了出来,不由得懊悔。
张超群信口道:“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世上,姑娘家的名字多是叫什么婷兰芳菲艳丽,其实俗不可耐,九真,九真,这名字与众不同,白里透红……呃,就是说,非常特别,人家都没叫的名字,这样才更有性格,好名字。”
(石头眼中闪露出鄙视的神情,道:超群哥,你连李嘉欣姐姐的广告词都说了出来,真有你的。超群哥嘿嘿一笑道:顺口顺口。)
朱九真腼腆一笑,道:“真的么?九真这名字好听?”
张超群点头道:“当然了,只有这么与众不同,白里……的名字方能配得上小姐你的花容月貌,唉,一见到你,我就想起了古代四大美人,王昭君,杨玉环,西施和貂蝉,我在想,倘若现在仍有好事之人重新评选,一定要将你加进去,五大美人,朱九真。”
朱九真咯咯笑道:“哪有你这么夸人的,你都把我捧到天上去了。”
张超群暗想:捧到天上去么?若是你尝尝我的肉棒子,就真个儿飞上天去了。
“小姐你错了,这可不是夸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啊,倘若你算不上第五大美人的话,那评选的人就一定是女人!”
朱九真眨着两只漂亮的眼睛,弯弯卷卷的睫毛可爱之极,不解道:“为什么?”
张超群道:“若不是女人的话,也不用妒忌你长得美了。”
朱九真掩口娇笑,花枝乱颤,只觉这位张公子实在是太妙了,每说一句话都让人心情愉悦,可要比那个整天跟在武青婴那臭丫头后面的表哥强多了。
朱九真笑了一阵,问道:“我真的长得美么?你知不知道,我跟武家的武青婴合称‘雪岭双姝’,再过几天,就是过大年了,我表哥和武青婴她一定是要来给我爹拜年的,到时候公子评一评,看是我美,还是她美。”
张超群笑道:“那倒要见识一下了,雪岭双姝,居然还有人跟小姐你相提并论的么?这倒是奇了。”
两人越走越远,来到一个山坳间,只见前方一片雪地里,赫然生长着几株淡蓝色的小花,根茎埋在雪中,花朵却是昂然挺立,张超群见了这等违反大自然法则的奇景,不禁惊呼,道:“你瞧,那是什么花!冬天居然还开着,是我看错了么?”
朱九真也未见过,大为惊奇,两人在雪地中疾奔而去,朱九真是前朝南帝一灯大师的后人,武功路数以一阳指为主,算得上是家学渊源,但见张超群纵跃之间,轻功如行云流水,轻轻一掠,便将自己甩在身后,不由得大奇,暗道:原来他轻功这么好!连爹爹也决计比不上他,不知怎么,芳心窃喜。
来到那几株蓝色小花跟前,两人左瞧右瞧,也瞧不出什么名堂,连朱九真这土生土长的人也不认得,更别提张超群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如此奇特的违反大自然规则的花草就绝不简单,张超群道:“说不定这是长生不老的仙草吧!”
朱九真笑道:“哪来的那么多仙草,若真那么好,也不会长在这里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叫家里的花匠来把花移植到花园里。”
两人闲聊一阵,朱九真问道:“张公子,我看你的轻功很好,敢问是师承何门派呢?”
张超群道:“我其实是武当派弟子,我太师父就是张三丰,我的武功全是他教的。”
朱九真登时一脸惊讶,张着红润小嘴,不敢置信地道:“武当派张真人!他是你太师父?原来你竟是武当弟子!”
张超群点头道:“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一副表情?”
朱九真心中突突地乱跳,原来他竟是天下闻名的武当派弟子,这可真正是名门大派啊!朱九真越看他越觉得顺眼,道:“武当派是中原和少林派并称双雄的大门派啊,你……你不知道么?武当七侠名震天下,江湖上又有哪个不知道的?怪不得你的轻功那么厉害,连我爹爹也比不上。”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耀生光,充满着敬慕。
张超群“谦逊”一笑,道:“武当虽然名气大,那也是武林中人瞧得起,捧出来的,也不算什么的,其实你们朱家才算是真正的名门呢,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是何等的威名,南帝一脉,樵耕渔读,书生朱子柳,算是南帝一灯大师最得意的弟子了。”
朱九真愈发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朱家是南帝一脉的后人?”
张超群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是按照金大师书上说的,却一时忘记了,朱九真根本就没告诉过自己,灵机一动,道:“我刚才从你的轻功路数中看出来一点虚实,不知道我是不是猜对了?”
朱九真此刻对这翩翩美少年算是彻底地服了,人长得英俊不凡,又是名门弟子,见识更是渊博,仅仅从自己刚才显露出的一点儿轻功就能推测出自己家的来历。
不由得芳心可可,心儿噗通噗通地乱跳起来,道:“我们出来已久,不如回去吧,我爹爹若是知道你是武当弟子,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要赶紧回去,告诉爹爹,我原来捡了个武当弟子回来。”
张超群笑道:“什么是捡了个?明明是你养的狗儿把我叼回去的。”
正说笑着,意乱情迷的朱九真忽然一脚踏空,娇呼一声,娇躯一软,向地上栽倒,张超群眼疾手快,伸手便将她托住。
正等着人家向自己道谢,忽觉右手手掌心软绵绵的,不禁一惊,急忙缩手,刚才自己搀扶得不是地方,居然一只手刚好摸到少女酥…胸了!
哪知道自己这一松手,朱九真脚下一歪,登时将脚脖子给崴了,俏脸疼得发白,顺势倒在超群哥的狼怀。……
(刚才有读者问我什么是野战!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石头实在是太纯洁了,唉,没办法呀。下一章,大家想也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关于野战,就在后头。)
第057章 野战朱九真(三)
“啊!”
朱九真娇呼一声,登时满面通红,阳光投射在这白皑皑的冰雪大地,映得那个张公子本就英俊的脸上更是阳光灿烂,朱九真心神一荡,登时觉得天旋地转,脑中晕眩起来,刚才他一只手扶自己时,居然直接将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胸…脯捏在手里……此刻更是纤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托住,那闪亮的眸子,倒映着自己娇艳如朝霞的脸。
突然,她听到一阵强烈的心跳,也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自己的,随即便是一阵充满男子气息的呼吸,一张柔软的嘴唇在自己香唇上轻轻一碰,登时犹如触电般,朱九真呼吸几乎要停窒了,她知道这是他亲了自己,在她小时候,便有一次曾不小心看到爹爹在书房里,和母亲也是这么搂抱着……
一条软软的舌头在唇上摩擦起来,麻麻酥酥的,像是要顶进自己口中,朱九真又怕又羞,想要将他退开,却不知为何,手臂酸软无力,虽是双眸紧闭,却似乎能看到他那张完美的俊脸,心神激荡下,小口一松,登时,他的舌头便伸了进来……
瞧着那不住颤动的微闭眼睛,睫毛长长的,卷卷的,像是洋娃娃一般,那白皙的少女如玉肌肤,找不到一丝瑕疵,现代的女性使用这种那种化妆品,却是少见有这么好的肌肤,这个时代莫非有什么奇妙的不传之秘美白配方么?不知怎么,美人在怀,嘴里含着那香香的丁香小舌,心中却是在乱七八糟的想这些。怀中玉人抖颤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如兰清新气息轻吐,超群哥不禁情动,一只手在她滑腻玉背上来回地拂动,那娇俏的身子,瘦瘦弱弱,轻盈得像是一片羽毛,真不知这一身纯白的狐裘之下,是怎样一副娇嫩呢!
“张公子……你身上带着兵器么?你顶着我了……”
朱九真轻轻梦呓着道,媚眼微睁,媚眼如丝,水影滴滴,少女的娇羞,显露无遗。
超群哥俊脸微红,原来竟是自己一时情不自禁,想入非非,下…身昂然,顶在了朱九真的小腹!
“呃……我……我带了一根防身的小棍子,没事的……你……你真的很美,就好像洋娃娃,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便想保护你。”
超群哥的口舌之功果然犀利,对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比投放在长崎广岛的原子弹威力还大,朱九真登时芳心迷醉,娇声道:“洋娃娃么?那是什么?”
超群哥微笑道:“就是非常可爱的意思,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么?”
心中却道:可爱就是可以做…爱的意思。
朱九真轻轻地嗯了一声,将螓首埋在超群哥怀中,腻声道:“那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呢?”
超群哥听了这句话,心中登时犹如如饮醇酒,以超群哥的丰富经验,难道还分不出这是什么意思么?
(石头语录:一个天真少女倘若跟你说出这话,其中的涵义可就深远了,这是一个默许你亲吻她的信号,倘若各位小狼友们不知道的话,石头在此只好严重鄙视一下了,嘿嘿……倘若你此刻已经亲过了抱过了,那么这就意味着你可以继续下一步行动了,至于下一步行动包含着什么,自己去体味吧!)
超群哥哪里还跟她客气,将这美得好似洋娃娃般的少女紧紧拥在怀中,低头亲吻她光洁的前额,一只手抱着她那娇柔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开始了不规矩的游移,在她纤细的腰间摩挲了一阵,轻轻的,仿佛排雷兵探测地雷般,往她娇挺的翘臀缓缓滑去……
“嘤……”
少女湿热的呼吸和战栗着的身体,让超群哥情不自禁起来,加快了下移的速度,在她那滑滑腻腻的两股之间抚摸起来,那种偷香得逞的刺激和愉悦,文字是难以形容的,弹性十足的娇俏香臀,在手指间滑动,幼嫩的肌肤在衣裙下绽放出迷人的春…意……
“不要……张公子你不要摸人家,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呢!”
少女娇喘细细,与其说那是在抗议,不如说是在撒娇,在暗示。
超群哥自动忽略了她的话,手指转移了方向,在她玉腿之间画着圈儿的抚摸起来,突然便长驱直入,直捣少女身体最私密之处。
“啊!”
朱九真只觉一股又痒又麻的奇异感觉从那处迅速扩散开来,直达四肢百骸,那种说不出的愉悦,那种让人要融化的感觉,她还从未感受过,迷醉之下,恍惚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却又不忍推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山崖顶上飘飘荡荡地往下坠,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瞧着她那娇美羞怯的可爱模样,那张精致的小脸蛋上绯红一片,白中透红,完美啊!他早已知道金大师笔下的朱九真是个美人,但因为她对张无忌的百般欺骗,甚至心肠歹毒,是以他更是觉得这个张无忌的初恋情人,即便再美也是有限,但见了她之后,却是深深的喜欢上这可爱的洋娃娃般的少女。
此刻在自己怀中的朱九真,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歹毒心肠?张无忌那小子对这小美人儿一见倾心,还是很有点眼光的,小凤小西虽然也是娇俏可爱,美丽清纯,但跟她比起来,却是差了一个档次了,这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气质都是大大不同的,若说小凤小西是小家碧玉,那朱九真就是那种童话故事里面的小公主了,从小被人呵护尊崇的地位,使得她具有一种不真实的美,不像是现实生活中的人,那是任何一个懵懂少年都会情不自禁把她当作初恋对象的,张无忌虽是金大师笔下的主角,但仍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见了她,心中多半是会产生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觉,但……咱超群哥可不是普通人啊!见了美女,脑子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弄上手,就是如何才能看看衣裳底下的真实。
“九真,我这么叫你好么?”
超群哥的口中似是含了加强版的迷魂药。
朱九真早已被他又搂又摸地迷失在男女间的情爱当中,只觉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甜丝丝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让人忍不住快乐得要飞起来。
“嗯!你叫我九真,我叫你什么?”
“你叫我超群哥吧!”
“你不是叫张无忌么?”
“张无忌是我的大名,我还有个乳名,叫超群,你私底下叫我,就叫乳名吧!”
“嗯,超群哥,我……我喜欢你。”
少女情不自禁地说了这句话出来,登时羞不可仰,两条柔弱纤纤的玉臂将她的超群哥抱住,一对鼓鼓囊囊的小桃子紧贴在张超群胸前,那纤细的腰肢,羞得扭来扭去。
超群哥在她小小的耳珠上轻轻一咬,柔声道:“我也喜欢你,你真美,如果能天天搂着你,抱着你,就算给我个皇帝当,我也不去,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少女摇头,仰起红彤彤的俏丽脸蛋,含羞道:“超群哥,你喜欢我什么?”
超群哥毫不客气地在她红艳欲滴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道:“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鼻子,喜欢你的小嘴,喜欢你的脸,喜欢你……你的小屁股!”
说着,在她香臀之上轻轻扭了一把,手指被那紧绷的充满弹性的肌肤弹了开来。
“啊!”
少女娇嗔不依,两只小桃子在超群哥胸前蹭来蹭去,蹭得咱们的超群哥心痒难熬,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四顾一瞧,只见不远处便有个一米多高的山洞,风雪一夜,却未能吹进洞中,山洞口,有一堆熄灭的焦黑木柴,想来曾有人在山洞中躲避风雪。
超群哥立时胸中一荡,轻声道:“你的脚崴了,我们去那里坐下,我帮你揉揉!”
少女心中甜丝丝的,含羞微笑,道:“好。”
(多么旖旎的一幕啊,帮美女揉脚,不知道揉着揉着会揉到哪儿去呢!唉,若是像石头这么纯洁的人,当然就只是揉脚了,那吟荡的超群哥嘛,就不得而知了……下一章见。)第058章 野战朱九真(四)
走进这山洞,才发现,原来洞内不深,不过三、四米,出人意料的是,洞中居然铺了干草,地上也有拂扫过的痕迹,果然是有人来过的,超群哥心中怦怦地乱跳着,古人说什么君子不欺暗室,所谓暗室,就指得是黑暗的没人之处吧,可惜,这小小山洞一点也不暗,亮堂堂的,阳光照射在雪地上折返的光影在洞内晃动。
超群哥将怀中少女放下来,见她眉头微蹙,问道:“很疼么?”
朱九真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红扑扑的脸上被外面折射的光芒映得更是美艳四射,超群哥将她崴了的右足微微抬起,轻轻地摸到脚腕处,朱九真吃痛,疼得“嘶”叫出声,超群哥伸手除去她鞋袜,只见她足踝温腻柔软,晶莹圆润,一双小巧的玉足,也是这般精致,不禁心神一荡,心中跳动如鼓,轻轻在她脚上抚摸起来。
朱九真羞得不敢去瞧他,低垂螓首,粉颈肌肤莹白胜玉,秀发蓬松,当真是美不胜收,一边在她脚腕轻游慢捏,一边道:“九真,你生得这么美,将来谁若是娶了你,那真是太幸福了,每天就是看看你,也是心满意足了。”
朱九真羞道:“你老是说我美,三句话中便有两句话在夸赞我,也不知你是不是说真的。”
张超群道:“当然是真的了,句句话都发自肺腑,你不信么?”
朱九真垂头道:“既然是真的,那你……那……”
忽然满面羞红,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急问道:“你要问我什么?”
朱九真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对了,你是武当弟子,你家也住武当山么?”
张超群略一沉吟,道:“不错,我家在武当山,可是,我爹爹妈妈都已经不在了。”
说着,叹了口气,心中说道:对不住了,老爸老妈,我说你们不在,是说你们不在这个武侠世界,可不是咒你们。
朱九真低低的一声惊呼,满面歉意,道:“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张超群笑了笑,道:“无妨。”
心中却想到,自己突然间穿越到这里来,老爸老妈肯定是以为我光荣了,顾凝兮她也变成了寡妇,唉……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伤心呢!
思绪飞扬,宛若流水中的落叶,飘飘荡荡,忽然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靠了过来,心中一动,朱九真已靠在自己手臂,顺手便将她那瘦瘦弱弱的身子搂住。
两人良久不语,许久,朱九真道:“我……我其实刚才想问你,你若是觉得我美,那……那你愿不愿意娶我呢?”
张超群猛地呆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老天呐,难道今天走桃花运么?仅仅一个上午,小凤小西外加朱九真,小爷我泡妞的速度,真是比刘翔还快啊!这哪里是普通的桃花运啊,这分明是老子上了桃花岛了!我难道真的有这么大魅力么?怎么在现代的时候没这么风骚过呢?咱的魅力竟然大到让女生主动开口求婚!天呐,我是在做梦么?咦,没有鲜花和钻戒呢!
朱九真一见到他便觉心动,尤其是方才被他轻薄了一番,早已是芳心暗许了,又听他说是武当弟子,名门弟子,人也长得俊秀,超过表哥甚多,又岂会不心动?天下间女子多数爱慕虚荣,朱九真如何能例外?只不过后来听他说道:你生得这么美,将来谁若娶到你,不知道多幸福。这话说了出来,朱九真登时便觉得有点不大受用了,生恐他瞧不上自己,是以才抛弃了女子的矜持,问出这羞人的话来。
问完之后,芳心鹿撞,又羞又怕,生怕他说出自己已有妻室这样的话来。(古人圈圈叉叉的年纪很早,男子二十岁成为弱冠,一般像士族或读书人家基本上是弱冠成人之后再成婚,穷苦人家则为了保证劳动力而较早成婚,唐朝时,“男年十五、女年十三以上,听婚嫁”在特殊的战乱年代,更是鼓励早婚,以便尽快繁殖人口。在春秋战国时代,越国勾践为了伐吴,颁布法令: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丈夫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张超群看上去也快到弱冠之年了,家里已经娶了正室也不奇怪,是以有此一问。)
见他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更是忐忑,生怕他瞧不起自己如此大胆,竟会说出这种话,不由得眼泪盈盈的。突然,张超群一拍大腿,叫道:“愿意!不愿意的就是傻子!”
朱九真一怔,破涕为笑,道:“你……你真是,需要想这么久么?不知道人家心中害怕么?”
张超群将她紧搂住,哈哈大笑了一阵,才道:“我哪里是想了这么久,我是开心得呆了啊!”
朱九真娇颜生春,美眸如星,娇羞无限,伏在他宽阔的胸膛,只感觉他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中,不知有多安全,自己就好像是一只小鸟,而他的怀抱就是鸟巢。
张超群温香软玉抱满怀,不由得心中乱跳,少女的幽幽体香,那雪白的粉颈,柔若无骨的娇软身子,在怀中渐渐发热。
一只手……悄悄地伸进她狐裘长裙之中,在她腰背之上抚摸着,超群哥知道,未经人事的处子需要慢慢调教的,对于这种事,处子心中多半是又羞又怕的,她们会期待,但同时又极多顾虑,往往不能放开胸怀去享受男女之爱。
“超群哥,你别……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成亲,这样不行的……”
朱九真被他摸得浑身发烫,他那只坏手,从颈背一直摸到臀瓣,又顺着大腿往里摸,这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处女地,怎经得起超群哥如此花间老手的挑逗?
那只坏手在听到拒绝后,竟然还不肯放开,朱九真又羞又急,此时正是白天,阳光灿烂,哪有大白天就这么……这么样的,少女羞急之下,体内的内气往外激发,想要震开超群哥这坏人。
哪知就是这一震,张超群手掌感到一股内力袭来,体内丹田处立时自然而然地生出反震之力,内力随着她激发出来的一点浅薄的内力互相碰撞了一下,登时,张超群便感觉到自己的内力竟然透过了她的身体……
张超群一呆,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朱九真娇哼了一声,轻声道:“你……你……我感觉到你将内力转入我身体里了,我没事啊,不过,我似乎感觉到有两只手,一只在我背上,还有一只在我……在我体内……你在输送内力给我么?”
张超群惊奇道:“没有啊!”
手掌再次吐露了一些内力出去。
“啊……”
朱九真惊呼了一声。
超群哥急忙道:“怎么了?”
朱九真面色酡红,仰起脸来,娇羞嗔道:“我感觉你那只手……那只手,摸到我那里去了!”
张超群愈发惊奇起来,要知道传递内力到他人身体中并不算什么难事,只要内功修为有个一二十年,都能做到,这样可以帮助他人增加内力,但却因为内力的性质不同,基本上输入了五成,对方能接受到一成就算不错了,随着时间,慢慢消失掉,而且,内力也分刚柔,甚至还有更多更细的分类,倘若内力太过分歧的话,根本对方连一成也接受不到,那些武侠书中所说的,例如天龙八部中的无崖子将自己近百年的内力渡给虚竹,也决非不可能,但却要付出自己内力枯竭而死的代价。
他知道自己所修炼的内功是玉女心经,这种奇妙的内功,在这个朝代早已经失传了,玉女心经不但能被运用到改善男子在某方面功能的增强,还能让女子获得裨益,但这是他跟小龙女通过“切身体验”而揣摩出来的,只怕玉女心经的创始人林朝英女侠都不知道,此刻,竟然能在朱九真身上产生“一只手”的效果,这怎不让他惊奇?
“九真,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张超群兴奋起来,原来这玉女心经竟然还有这等效果,真是太意外了。
朱九真羞道:“这……这……你让人家怎么开得了口嘛!”
“九真,我的乖乖九真,你一定要说,而且还要说得详详细细的,这太重要了,我发现了一个法子,如果能成的话,那我的内功又多了个功用了!哈哈。”
朱九真见他兴奋无比,心中信了几分,踌躇了一下,这才道:“刚才……刚才,你的内力好像一只手一样,摸到我那里去了。”
羞意大盛,扑进他怀中不敢瞧他。
张超群见她如此模样,早已猜到几分,但为了要确定她说的是胸前还是下…身,仍是问道:“是不是那里?”
伸出手去,迅速在她那处摸了一把。
朱九真娇呼了一声,娇嗔道:“是了,就是那里了,你还摸了过来,我明天就叫我的镇远将军和平寇将军咬掉你的坏手!”
张超群笑道:“你舍得么?”
说着,收回手来,仍是将手放在她背心处,吐出少许内力……
(玉女心经牛不牛?嘿嘿……为了配合狼友们的热切愿望,石头将会给玉女心经增加若干个新功效,首先第一个就是大家已知的改造某器官的功能,第二个,下一章再详细点告诉大家,下一章,超群哥将使用这种新的功能进行伟大的推倒工作,嘿嘿。)
第059章 野战朱九真(五)
“啊……嗯……”
朱九真双颊如烧,在超群哥的怀中颤抖着娇躯。“你别乱动了,你别……”
张超群越来越是惊奇,自己的手,规规矩矩地贴着她背心,哪里动了?但体内的一道真气却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她下…体游动着,天呐!原来,玉女心经的内力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我快受不了啦……我……你是怎么弄的?为什么好像有一只手在我那里钻来钻去的?”
朱九真再也坐不住了,躺倒在干草堆上,双腿分开,秀眸微闭,小小的红唇微微张开,一双玉手在两腿之间摩挲着,娇声嗔道:“都怪你,我……我那里全都湿了!”
轻轻喘着如兰气息的朱九真此刻是娇羞无限,刚才被他用真气在自己两腿间的一番胡闹,竟然就这么达到了高…潮,此刻脱离了他的魔掌,终于平静了下来,只不过下…身柔软处,湿哒哒的一片,贴在身上极不舒服。
张超群心花怒放,他自己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效果,刚才他将真气注入她体内的时候,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真气在她丹田以下,也就是少女私处流转,想要往上移动,却是不能,虽然自己是感觉不到什么,但见此刻的朱九真春…情荡漾,刚才显然是被自己这股真气弄得来了高…潮了,不由得啧啧称奇,这古墓派的创建者林朝英鼓捣出的玉女心经,究竟是内功心法还是情爱心法啊!
朱九真躺在草堆上,娇体横陈,那娇喘细细的美态,勾人之极,张超群心头乱跳着,自己下面也没比朱九真强到哪里去,也是湿漉漉的冰凉一片,小水儿噌噌的,早已做好了强势出击的准备。
“九真,你眼睛好大,好漂亮,好像黑珍珠,不知道你妈妈是不是也这么大眼睛呢?”
没话找话的超群哥为了分散少女的注意力,让她不至于太紧张,随口夸赞,顺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我妈妈很漂亮呢!爹爹说,妈妈比我漂亮,她的眼睛也很大。”
朱九真一边说着,一边瞧着张超群,只觉他脸上很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生厌,却是没留神超群哥的动作,雪白的狐裘被他灵巧的手指轻轻解开,一只大手悄悄地摸到了她腰带上……
“那你爹爹呢?他是不是年轻的时候很英俊?有我这么英俊么?”
手指轻轻扯动着……
“超群哥,你好厚的脸皮啊,哪有自己说自己英俊的?我爹爹他年轻的时候很多姑娘喜欢他呢,不过,他现在也还不错啊。”
“怪不得你生得这么美了,原来继承了你爹爹妈妈的优点啊,改天一定要见识一下我未来的岳父岳母究竟是什么模样,居然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宝贝儿。”
说话间,朱九真的腰带已经全部送开,只要她转过身去,便能将她狐裘内的衣衫褪下,届时,将直接看到身穿亵衣肚兜的娇美身躯了。
朱九真却是毫无防备,说道:“不用改天,今天吧,啊,你说什么岳父岳母,我现在已经嫁给你了么?”
超群哥忽然指着侧面的墙壁,惊呼道:“那里有蛇!”
朱九真尖叫了一声,身子登时弹了起来,往超群哥的狼坏中钻去,超群哥顺势便将她衣衫一扯而下,少女娇嫩的身子挟裹着幽幽香气暴露在空气中,被他搂在怀里。朱九真也不是笨蛋,立刻知道此乃超群哥的诡计,娇嗔道:“你……你……骗我!”
刚想挣扎,哪知亵衣也被他松开,登时,一对诱人的小桃子弹跳着蹦了出来。
“啊……你别……你别碰我,不要看,不许看!”
朱九真被他偷袭成功,上身已是衣不遮体,见他那贪婪的目光,娇羞无限,瑟缩着挣扎起来。
“这样完美的身子不看,岂不暴殄天物?女人的身体可不是用来孤芳自赏的,而是需要疼爱她的男人用来欣赏把玩的!”
超群哥将她轻轻放倒,魔掌伸向她那诱人的小桃子。
朱九真羞得不敢看他,只得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令她胸前一对小桃子颤颤巍巍,活泼如兔,超群哥一手捉住一只,轻轻地抚摸揉搓起来,那洁白的小兔子在他手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两粒樱桃登时变得饱满起来。
被男子触摸的奇异感觉,令朱九真又是害怕,又感刺激,小时候曾经无意间偷看到爹爹妈妈也如自己此刻一样,原来,竟会有这等奇妙,舒服得想要叫出声来……
超群哥一边轻捏慢揉,一边欣赏着这动人的美体,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子,修长幼嫩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搭配,简直是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那细腻精致的诱人肌肤,因为从小练功而更富有弹性,这是小鱼小雁和小凤小西她们不懂得武功的人比不上的,山洞外,白雪皑皑,折射出的光芒投射进来,更映衬得她那本就洁白晶莹的幼嫩肌肤如同白釉般细滑完美,那匀称柔和的骄人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下,一抹稀疏的水草,正对着洞外,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泛出诱人光泽……
两片玲珑细小的粉红阴唇半开半闭,两团微微隆起的嫩肉,中间夹着鲜嫩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守护着柔弱的花径,超群哥不禁吞了口口水,赞道:“小九真,你那里真美啊!”
这个时侯还说话!朱九真嘤咛了一声,双腿夹得紧紧的,一直纤纤玉手伸了过来,将羞人之处挡住,银牙紧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但她却哪里挡得住那只强有力的坏手?轻易地被他移了开去,只感觉到他的手滑过小腹,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停留下来,手指上下摩挲着,电击般的快感,登时令她魂儿飞了出去。
“不要啊,超群哥,你……你别碰那里啊!”
娇喘吁吁的朱九真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但超群哥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停手?他一面挑逗她的春心,撩拨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那眼含薄雾的大眼睛,那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见了这等绝美可爱的少女在自己面前玉体横陈,春情泛滥,超群哥早已亢奋到了极点,下身鼓胀,险些要将裤子撑破了,他不知道多想立刻跨上她娇美的身子,用最猛烈激情的冲刺,填满她体内的空寂灵魂。但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还是处女,处女是绝对硬来不得的,未经人事的处女,尤其是这如同白釉瓷娃娃的娇嫩少女,第一次,应该极尽温柔,让她在最松弛的时候得到性的愉悦,稍稍粗暴一点,伤了她细嫩的花径,从此便会使得她对情事充满恐惧感。那些不懂得这些的鲁莽少年男女,便多有在处女的第一次伤了身子而导致女子终身性冷感的。
在那细嫩的花蕾之上轻轻抚摸了良久,这才从花径中流露出少许的蜜汁,等到手指完全浸湿,这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撑开两片花唇,这时,朱九真从刚才的不住呻吟,变成了屏住呼吸,当超群哥的手指闯入时,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接,那种从未有过的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香臀竟然开始淫荡地扭动起来,似乎在迎合那根细细的手指。
当手指进入到小半时,前面突然遇到阻力,经验丰富的超群哥立时知道,那是少女的处女膜了,在这时,超群哥停了下来。
少女最珍贵的东西,此刻就在自己的手指前端,近到以毫米来计算,只须手指轻轻一动,立时便能将这美丽的少女变成少妇,一时间,张超群不禁犹豫了。
少女不满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美丽至极的大眼睛,晶莹闪烁,如梦如幻。
“你……你怎么停了?”
纯真少女竟然在他的逗弄下,变得如此吟荡,超群哥却是反倒将手指抽出,在她光洁的前额亲吻了一下,柔声道:“你真的做好准备了么?如果我再进一步的话,你就完全是我的女人了。”
朱九真娇羞应道:“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都做你的女人,只盼你怜惜。”
超群哥心中一阵感动,这等言辞,若非爱到极处,又怎么说得出来?这是金大师笔下那个蛇蝎心肠,对张无忌一次次欺骗的刁蛮少女么?超群哥茫然了,听了这样的话,超群哥将她娇柔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亲吻她嫩滑的香唇,道:“今天我们不做好么?这里,实在配不上我心目中美丽可爱的小宝贝。”
朱九真伸出双臂,同样将他宽阔的身子紧搂住,动情道:“在我心中,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最美的地方,我要给你,就在这里,好么?”
超群哥笑着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此刻无声胜有声,来了一段法式热吻后,超群哥从她香唇之上离开,手指轻抚她幼嫩肌肤,一滑而下,仿佛一块柔滑的锦缎。
当手指再次滑进她那花穴之处时,她那里早已是又湿又滑,完全进入了状态……
(不知道这样的朱九真是否令狼友们满意呢?这是个与金大师笔下完全不同的朱九真,在她身上,找不到那种蛇蝎般的歹毒心肠,她是一个卡通化得有点不大真实的人物。石头为什么这样写,其实是因为从小阅读金大师的作品,每每看到这里时,便不禁惋惜,张无忌的初恋,那种情怀,咱们每一个人都有过吧?或者是正在有…为什么会是那样一个女子呢?为什么不让她完美点呢?初恋啊,初恋就应该是最完美的,最值得回忆的,所以,石头将这朱九真塑造成了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天使了,希望大家喜欢。哈哈……下一章,将会发生什么?大家拭目以待)
第060章 美艳的丈母娘
“小姐!”
“张公子!”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呼唤之声,两人都是一惊,朱九真霍然起身,脸上惊惶,惊叫道:“不得了,是乔福还有小凤,还有小西,他们来寻我了!”
张超群道:“别慌,没什么关系的,他们一时间还找不到这里,你先穿衣服。”
朱九真见他镇定如常,心下略宽,慌慌张张的穿起衣衫,整理云鬓,张超群见她晶莹如玉的小脸蛋上红扑扑的,春…意荡漾,这模样走出去,只要是过来人都是一眼能看穿,略一犹豫,拉了她手便往外走。
两人来到那几株蓝色小花前,蹲了下来,超群哥笑道:“你现在脸上红扑扑的,谁都看得出来咱俩刚才有点什么了。”
朱九真嗔道:“那还不是你弄的!”
张超群嘿嘿笑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定要给我的呢!”
朱九真脸上更红,羞道:“你还说!”
张超群嘿嘿一笑,赶紧道:“不说了,不说了。”
这时,只听见小西的声音距离越来越近了,张超群道:“行了,我们走吧!顺便让他们来把这几株花移植回去。”
走到外面,小西见到他,欢喜叫道:“乔福,小凤姐姐,张公子在这里!”
张超群笑道:“怎么这么多人来找,难道我还能把你们家小姐拐跑了不成?”
小西脸上一红,道:“老爷和夫人找张公子,都到了正午了,在等着张公子用餐呢。”
张超群心道:莫非是张无忌的名字传到朱长龄的耳朵里了?这么快就开始了?
点了点头,道:“你叫乔福过来,刚才我和小姐在这里发现了几株奇异的蓝色小花,只怕很是珍贵,让乔福挖了回去养着。”
小西瞧了瞧那蓝色小花,也是惊奇不已,不多时,乔福与小凤也走了过来,他们均是被张超群所指的那几株花吸引了目光,倒不曾仔细去留意朱九真的脸上是不是红得厉害,这让朱九真心下大定,但返回途中,却是想到刚才的一番旖旎,既是甜蜜又是惊慌,芳心忐忑。
回到红梅山庄,远远地便瞧见门口站着一大堆人,张超群知道那是来迎接自己这位武当高徒的,心中冷笑一声,想道:也不知那朱长龄会耍什么花样。不过,看在九真的份上,还是不为难他了。走到近前,张超群见到一个蓝衣长裙的中年美妇,登时心中大震,那妇人眉目端庄,鼻梁高挺,眼睛大大,肤色白皙,尤其是只穿着一身春季的衣衫,显示出是习武之人,那高高耸立的一对山丘,傲人之极,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身材,尤其是那端庄娴静,高雅淡泊的高贵气质,让人不由得心生仰慕,大起亲近之感。
“妈妈!爹爹!”
朱九真在身后叫了一声,奔了上前,牵着那中年美妇的玉手,亲昵之极。
原来这就是九真的老娘啊!起先她说自己的妈妈长得美,他还以为只是说说,子不嫌母丑,天下间没有哪个子女会说自己母亲貌丑的,原来真的是美艳高贵,淑静大方,跟朱九真站在一处,宛如姐妹花一般。
一呆之下,超群哥立时暗暗赞叹,朱长龄这老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转移视线,瞧向美妇身旁的朱长龄,这朱长龄一副饱学之士的翩然风范,长须几缕,迎风飞扬,一副书生打扮,确是有几分俊逸潇洒的味道,朱九真的上一代都是高质量的容貌,想要生得丑点也难。
“呵呵呵……”
朱长龄未语先笑,迎上两步,拱手道:“张公子你好,我们等你多时了,快请进。”
居然自来熟,挽着张超群一只手便往里进。那神态,那语气,哪里像是第一次见面,分明像是迎接乘龙快婿一般。
“朱庄主,晚辈叨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几日在贵庄养伤,多亏了朱庄主的悉心照料。”
朱长龄微笑道:“张公子千万别这么说,朱某起先不知张公子是武当派高足,实在是怠慢了贵宾,今日上午方知,原来张公子竟是武当门人,所以略备薄酒,为张公子洗尘。还望张公子勿要嫌弃敝庄简陋。”
张超群笑道:“不敢不敢,原是晚辈打搅,深感不安啊!”
朱长龄迎了张超群在前走,朱九真两母女在后面窃窃私语,小声地说个不停。
入席时,朱长龄非要让张超群坐首座,张超群推辞了一番,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不过,女人不上席,张超群有点心不在焉,加上斟酒伺候的,也不是小西小凤两女,未免有些失望,客套了一番没营养的话题,朱长龄这才问道:“张公子是武当弟子,朱某有一事想问。”
张超群笑道:“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长龄道:“张公子从武当山来,朱某向你打听一个人。”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道:这便来了,十成是问张翠山了,然后假装不知道张翠山已经死了,哈哈……
果然,朱长龄问道:“武当的张五侠现在还好么?朱某曾跟张五侠有过一段交情,十几年前,朱某一家蒙张五侠出手相救,保全了性命,只因地处偏僻,不知道张五侠现在过得怎样?”
张超群故作悲怆,道:“朱前辈,你所说的张五侠,就是我爹爹啊!呜呜呜……”
张超群干嚎了几声,却是没半滴眼泪。“我爹爹他在四年多以前,和我妈妈一起被人逼得自杀死了!”
朱长龄身躯一震,霍然站起,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超群抽抽噎噎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朱长龄泪流满面,捶胸嚎啕。
张超群以袖遮面,假作抽泣,心中却道:咦喂,这朱长龄的演技真是不错,说哭便哭,这若是放到现代去,绝对是一流演员了。
哭了一阵,朱长龄才止住哭声,咬牙切齿道:“朱某住得太过偏僻,发生了这么大件事,竟然不知,哼……少林派、崆峒派、峨嵋派、昆仑派、海沙帮、巨鲸帮、神拳门,就是这些人害了恩公恩嫂!张公子,你放心,我朱长龄一定要替你报仇,这些人都是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来朱某是一个也惹不起的,但恩公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朱家上下的性命都是恩公救的,哼哼,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张超群“哭”道:“朱前辈高义,晚辈深感大德,不过,此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对头太多,万一不小心泄露了风声出去,只怕他们会先下手为强。”
朱长龄点头道:“贤侄说得有理,好,此事咱们从长计议,贤侄你既然来到我红梅山庄,就一定要在我这里住下来,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一样,等过一段日子,我再和我几个兄弟商议一下此事,你看可以么?”
张超群“感激”道:“朱伯伯,既是如此,小侄就暂且在这里住下。”……
(情节是为了过渡得通畅,过渡是为了情节的发展,呵呵,下一章开始,超群哥和朱九真的母亲或许会有点什么吧,石头这么猜想……)
第061章 初见武青婴
一晃几日过去,超群哥郁闷得要命,不单没有见到九真妹妹,连小凤小西也不见人,每天都是朱长龄这老头陪着,不过,这红梅山庄倒也真是大,占地面积极广,想来是因为地皮都不要钱吧,庄子里若要转上一圈,只怕也要走上半个多小时,假山,小桥,蜿蜒曲折的走廊,到处雕梁画柱,鳞次栉比,尽显其富丽堂皇,超群哥赞叹之余,不免在想:也不知我来了,朱长龄还会不会把这红梅山庄给烧掉呢?
这一日,年尽岁尾,红梅山庄一片喜气洋洋,一百多名婢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热闹非凡。一大早,张超群便被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吵醒,门口不时有人快步经过,他知道今天是正月初一,国人传统的春节,只不过醒是醒了,却不愿起床来。
这几天,超群少爷着实地享受了一番堕落生活,朱长龄给张公子拨了两个使唤丫鬟,伺候起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差嘘嘘的时候有人帮他解裤子了。不过,也有美中不足之处,长龄兄给他派的两个丫鬟,实在难以入超群哥的法眼,提不起“性”趣,事实上,这两个丫鬟并不难看,反倒是还有几分俏丽,但超群哥被养叼了嘴,小西小凤那样的青春美婢还差不多,虽是比朱九真稍逊一筹,却秀色可餐,尤其是超群哥更倾向于小西那样眼儿弯弯,温柔可喜,娇俏可爱那种类型,看着便舒服啊,可惜!总没逮到机会实行推倒计划……(石头啧啧道:大家谁见过一早赖在床上思…春的家伙么?超群哥得意一笑,道:都春节了,不思…春哪叫…春节?)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超群哥知道,这定是那两个丑丫鬟给自己端来洗脸水,伺候自己更衣起床了,不由得不耐烦,这才几点?这么早起来,难道好意思跟朱长龄那老小子去讨红包?翻过身来面朝里,打算继续装睡。
听到脚步声,今个儿只来了一个?超群哥略感奇怪,又听到桌上一声轻响,大概是放面盆吧,随即,那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居然就这么坐在床沿。
张超群心道:搞什么!真是没规矩了,呃,该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定是那个左边脸上长了几颗小痘痘的叫什么来着,嗯,好像是小红,那丫头老是喜欢偷看本公子,没事就瞧着自己发呆发怔……糟了,春天到了,发……情期……
果然,那人非但坐上…床来,还在自己背后躺了下来,超群哥直咋舌,古代人这么开放么?这样都行?正想着,那人居然伸出手臂来,把自己给轻轻搂住了,老大,不是吧?小红啊小红,你好歹先写几封情书,送几支玫瑰和巧克力有点表示吧,你这么直接,我害怕啊!咱可不是随便的人。(石头说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张超群心中怦怦直跳,莫非我要饥不择食,推倒之?陡然又想,如果真个儿推倒了她,被朱九真和小西小凤知道了,岂不糟糕透顶?想到这里,心中一跳,急忙坐起,正襟危坐,道:“姑娘请自重,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呃,我是说,我不是随便的人!”
“咦!小凤,怎么会是你?”
张超群又惊又喜,小凤粉面含羞,嗔道:“你以为是谁啊?”
张超群一把将她搂在怀中,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女采花贼想要辣手摧花呢!嘿嘿,没想到是你。”
小凤娇嗔道:“我像女采花贼么?呸,哪会有女采花贼的,听也没听过。”
张超群嘿嘿一笑,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她香肩游动起来,顺势便摸上了她鼓鼓的酥…胸,小凤娇…吟一声,脸上腾地便红透了,好像熟透的苹果一般,正要抗议,超群哥已是将嘴贴了上来,堵住她双唇,她的小香舌非常软,软绵绵的,香气宜人,那甜津津的津液仿佛甘琼,手掌所触,也是软软绵绵,触感极佳,让人想要撕开她衣衫,将那一对嫩嫩酥酥的小桃子捏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几番折腾,小凤的呼吸越来越重,两条手臂不自禁地将超群哥搂住,鼻子里轻轻地发出荡人心魄的吟声,一双长腿被张超群顶开,若不是冬日所穿甚多,超群哥便要直接剑鞘合一了。
良久,小凤在她的亲吻抚摸下,情动起来,脸上如朝霞映红,火焰升腾。
“啊,别……”
小凤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用力推开一只魔爪已伸到小腹之下的超群哥,涨红着脸道:“公子,我是来给你送红包的,你别弄了。”
张超群意犹未尽地坐了起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桌上一个托盘,里面放满了红包。
张超群奇道:“小凤,怎么你给我这么多红包?这里的风俗真奇怪啊,不是应该我给你红包的么?”
小凤依偎在他怀中,道:“这是夫人叫我送过来的,她说公子远离家乡,身上没有带多少银子,这些是她给你准备的,用来今天打赏下人的。”
张超群暗叫惭愧,道:“夫人想得真是周到,我都不记得有这事了。”
忽然又想,自己算是红梅山庄的客人,客人需要打赏他们家的下人的么?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心中一动,难道把我当他们家的成员了?
小凤道:“是啊,夫人还说,男人都是做大事的,这些琐碎的小事是不放在心上的,所以就要女人来操持了,对了,公子,夫人这样待你,我从未见过的,就连卫公子也没这样厚待过呢,难道夫人想招你做上门女婿么?”
张超群刚才想的就是这个,被小凤一说出来,登时老脸一红,道:“说什么呢,一张小嘴就知道胡说八道,我要堵住你的嘴!”
正要在她小嘴上啵一个,小凤急忙一躲,笑道:“公子就知道欺负小凤,怎么不去欺负小西呢?你快些起来,今天拜年,卫公子和武小姐都要来的。”
“哦?卫璧和武青婴……”
张超群霍然起身,道:“给我衣服,我要起来!”
开玩笑,金大师的原着里面,卫璧跟雪岭双姝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老子既然来了,别说朱九真了,武青婴也得给老子留着!
这时候,两个丫鬟到了,先给张超群拜年,张超群让小凤给她们俩一人一个红包,穿好衣裳,小凤便离开了,临走前,嘱咐他先去给朱长龄夫妇拜年,张超群应了,洗漱完毕,春风满面的超群哥领着小红小翠两个貌不出众的丫鬟出了门,这两个丫鬟也算是辛苦了,一人托着一个托盘,见人便派红包,很快红梅山庄的仆人都知道这位老爷的贵宾也有红包,都赶来拜年,一时热闹非凡。
走了小半圈,超群哥突然眼前一亮,只见朱九真走了过来,穿一件猩红貂裘,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难描难画,瞧着超群哥,一脸淡淡红晕,宜嗔宜喜,道:“张公子,我来找你的,随我去给爹爹妈妈拜年去!”
张超群欣然道:“正要去呢!”
遂吩咐小红小翠一声,跟着朱九真去了。
走在路上,婢仆甚多,找不到一诉衷肠的机会,朱九真颇有些心不在焉,好容易通过一条回廊,见左右无人,满面通红地在张超群脸上亲了一下,道:“超群哥,这么多日没见你,你……你可有想人家?”
张超群“惊呼”一声,捂住脸道:“啊,民女乃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你怎可无礼?”
朱九真羞怒,给了他一记粉拳,张超群一脸委屈,道:“你居然还打人,真不懂怜香惜玉呀。哈哈哈……”
捉住她再次递来的一只小拳头,在手里摸了摸,道:“想得不得了呢,你倒好,一次也没来瞧过我。”
朱九真被她牵着手,娇羞无限,又生怕被下人们瞧见,芳心鹿撞,道:“还不是我妈妈和小凤小西那两个丫头看得紧,出不去啊!”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没关系的,我说着玩呢,你乖乖的,我看什么时候就跟你爹爹妈妈提亲,你猜他们会否同意呢?”朱九真欣喜道:“你真要提亲么?”
张超群道:“怎么?你不愿意嫁给我么?”
朱九真忙道:“不是不是,我……我当然愿意了,啊……”
原来是超群哥伸出一只魔爪,在她香臀捏了一把。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朱长龄夫妇端坐着,一对青年男女正向他们俩磕头拜年,此时,朱九真再不敢和张超群走得太近,那对青年站了起来,张超群嘻嘻笑着,向朱长龄夫妇一抱拳,道:“小侄给朱伯伯、婶婶拜年,祝朱伯伯武功越来越高,赶上我太师父,祝婶婶青春永驻,年年都像现在这么漂亮!”
朱长龄夫妇都是一怔,随即心花怒放,笑着站了起来,这么别出心裁的贺词,他们是头一次听到,句句入心坎,朱长龄是武林世家,对武学自然是痴迷,不然也不会处心积虑想骗了张无忌去冰火岛夺取屠龙刀了,朱夫人么,女人都天生爱美,更加不难讨好,夸女人嘛,当然是夸她容貌才算正道,张超群投其所好,马屁拍得哒哒响。
客气了一番,又有僮仆们过来拜年七八十个僮仆跪了一地,贺词如潮,朱长龄夫妇忙着发赏金,便让朱九真带着客人去后园玩耍。
几个年轻人边走边说,朱九真笑道:“表哥,你今年来得好早啊。”
卫璧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来迟了么?”
张超群走在一边,这才看清楚与朱九真并称为雪岭双姝的武青婴。
这武青婴穿着一件黑色貂裘,映衬得肤色白皙,高挺鼻梁,一对眼珠儿娇柔似水,虽不及朱九真那般灵动,但胜在身材高挑,言行举止甚是斯文,整体搭配起来,更是柔弱芊芊,一副娇怯怯的样子,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若论容貌,和朱九真各有千秋。
超群哥正偷偷瞧着,武青婴忽然笑道:“师哥这么早便巴巴的赶来,也不知是给两位尊长拜年呢,还是给表妹拜年呢。”
张超群这才意识到,几个人走路的姿势很是不对,朱九真跟卫璧走在一处,而自己则亦步亦趋地跟武青婴走在一起。
这时,那卫璧回过头来瞧了张超群一眼,笑道:“张少侠从武当山来么?”
张超群应了一声,这卫璧果然是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显得内功不弱。张超群心中暗生比较,只觉这卫璧比起自己来,还是差了那么点,心中又舒坦起来,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想着怎生把这武青婴也夺了过来才好。
来到后院,武青婴向张超群瞧了一眼,向朱九真道:“真姊,咱们快有三个多月没见了,你的一阳指功夫,练得又深了两层吧?露一手给妹子开开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笑道:“啊哟,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我便是再练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兰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卫璧道:“你们两位谁都不用谦虚了,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一般的威风厉害。但我却听说武当派的武功独步武林,好像什么武当长拳、武当绵掌、八卦游龙掌、柔云剑法、梯云纵那些,都是威力无穷,可与少林派争雄了,这位武当少侠,不知可否耍几招给我们瞧瞧呢?”
张超群听他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酸味,不觉好笑,难道这小白脸心虚了,妒忌咱比他帅,想在武功上胜过我么?朱长龄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这小不拉子。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位就是卫璧卫兄吧,哈哈,我常听九真说起,她有个表哥武功高强,如花似玉,沉鱼落雁,呃,说错了,九真这是在夸赞武家妹妹,哈哈,武当派的武功何止你说的那些,近年来,我太师父创出更多的武功,只是江湖上还不知道而已,譬如迎风拂柳步、黯然销魂掌、天罗地网势、咏春拳、武当搏击术、武当素心剑法、武当美女拳……哈哈,实在是太多,无法一一枚举。”
他把自己学过的武功统统加上武当的名头,算作是张三丰所创,不然,刚才卫璧所说的武当派的功夫,自己一样也没学过,真要刷两手,岂不让人笑话,反正也没人瞧过古墓派的武功,就都说是张三丰新创的好了,他们也不可能万里迢迢跑去武当山询问。
果然,卫璧和武青婴都是呆了,刚才张超群说出来的那些什么武当素心剑法、武当美女拳,他们一样也没听过,但没见识也要装作什么都懂一点,卫璧点了点头,道:“不知张少侠可否耍一手,指点指点我们呢?”
张超群心道:耍一手?你当是耍猴么?正欲拒绝,朱九真却道:“张公子,你刚才说,武当美女拳,有这样的拳法么?我要学!”……
(哈哈,起先的章节名取得不好,有滥竽充数之嫌,现在改回来,抱歉抱歉,超群哥跟未来丈母娘不得不说的事儿还没这么快,请继续支持石头啊!)
第062章 美女拳法
“武当美女拳法?武当派有女人么?”
卫璧哈哈一笑,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讥讽。
张超群斜眼瞧了瞧他,这鸟东西似乎真的对自己很有芥蒂的样子啊!他妈的,不招人嫉是庸才,小爷我长得比你帅,肌肉比你多,武功比你高,门派招牌比你响,无怪你嫉妒。
没等超群哥发话,朱九真道:“怎么没有女人了?又不是和尚庙!表哥你不懂就别乱说。”
武青婴惊讶地瞧着师哥,不明白一向斯文有礼的师哥今天怎么有点像是在针对这位张公子。卫璧被朱九真抢白,俊脸微红,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张超群暗暗欢喜,正寻思着怎么再想个招让这卫表哥出丑,朱九真已是走到身边,扯着张超群胳膊娇声道:“你别理表哥,你快教我美女拳法吧!”
此刻爹妈不在身旁,朱九真便有些忘形了。
张超群鼻中所闻,如兰芬芳,美女在身旁软语相求,不由得陶然,更见卫璧身旁的武青婴也是满脸的期待,心花怒放,哈哈一笑,道:“好啊!我就教你两招吧!嗯,武姑娘若有兴趣的话,不妨也学一学。”
武青婴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大方,要知道,寻常武林之中,武功是传男不传女的,就算是师父教徒弟,也必定会留着一招半式不教,更何况是武当张真人所创的武功,武青婴暗喜,道:“多谢张公子!”
张超群瞧了瞧卫璧,道:“如果卫公子也想学一学美女拳法的话,尽可以在一旁观看。”
卫璧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女人,学这拳法作甚?”
他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这下不但是朱九真,就连与他同来的武青婴也觉得他有点过分了。
武青婴嗔道:“师哥,人家张公子是一片好意,你怎么这样?”
卫璧此言一出,登时便懊悔了,起初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张公子这般看不顺眼,刚才瞧见一向是喜欢黏着自己的表妹也对自己爱理不理,竟然还抓着人家的胳膊,心中妒忌得要撞墙,立时便乱了方寸。
但现下,连武青婴都帮着那人说话,想到一路上来的时候还亲亲热热的,现在却是这般光景,心中更是忿怒不平。
张超群见了这奇妙的场面,几乎便想大笑,强忍住笑意,超群哥决定再加一把火,无比诚恳地道:“武姑娘,这不怪卫公子,是小弟我鲁莽了,没去想我的武当美女拳不适合卫公子,卫公子,莫怪莫怪。”
他越是表现得斯文有礼,就越是衬托出卫璧的粗鲁,卫璧毕竟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哪里是这个实际年龄已有三十二岁的超群哥的对手,明明肚子里恨得想要狠揍对方一顿,但却又发不了火,怒哼一声,转身走开。
武青婴见他离开,略一犹豫,回头向张超群道:“对不住,张公子,我师哥他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请张公子不要介意,得罪之处,小妹替他道歉。”
张超群大度的一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原是我不该请他观看美女拳的。”
武青婴见他不计较,心中好感更甚,道:“对不住,我去瞧瞧他去,你们不用等我。”
说着,掉头追了去。
张超群见她为了师哥,居然连武当的武功都不要学了,不由得失望,心道:看来想把武青婴抢过来还得再想折了。
待武青婴去得远了,朱九真忽然酸溜溜地道:“你瞧着武家妹妹是不是比我漂亮呢?”
张超群一怔,笑道:“说什么呐,她哪有你一半漂亮!我看啊,昆仑山一带的人都是没眼光的,雪岭双姝,名不副实,九真你这么美,武姑娘不及你一半,怎能是雪岭双姝了?”
朱九真听得喜不自禁,娇嗔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若不美,你刚才何必盯着她瞧?”
张超群道:“冤枉啊冤枉,你不记得了么?上回是你要我看的啊,你说,到底是我的九真小宝贝漂亮,还是武青婴漂亮,嗯,我看清楚了,还是我的九真小宝贝漂亮!”
伸出一只手来,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滑腻小手。
朱九真又羞又喜,道:“哎呀你这人,我怎么成了你的小宝贝了,你……若是被我爹爹妈妈听见了那还了得?你真死相!”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小宝贝,将来总会是的。我现在就教你美女拳法,保证你连了之后,更加风采迷人,超过武姑娘一大半!”
朱九真兴奋点头,连声叫道:“我要学,我要学!你快教我!”
美女拳法原是古墓派的拳法,施展时身形飘逸潇洒,招式凌厉精妙,每一招都模仿一个历史上有名的美女,男女皆可练习,但古墓派自杨过之前都是女子,是以叫作美女拳法。张超群传了一招昭君出塞给朱九真,这招昭君出塞是以弹琵琶的姿势,用手指弹敌,姿势优美,是美女拳法中最显女子婀娜身材的一招,而且朱九真的家数武功本就是以一阳指为主,练的就是指力,这招是最相宜的。
果然,聪明伶俐的朱九真很快便将这一招学会了,不断地练了半个多时辰,张超群在一旁不断纠正指点,终于将这招学得熟练了。朱九真大喜过望,缠着张超群再教。
张超群笑道:“再教可以,不过,但凡学艺拜师都是有有点彩头的,咱俩将来是要做夫妻的,就不拜师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再教你一招。”
朱九真嗔道:“鬼才要亲你!”
手指轻拂,攻向张超群,所用的,正是刚才学会的昭君出塞。
张超群哈哈一笑,单足一点,身形轻飘飘地往后退去,朱九真再用这招抢上,张超群施展古墓派轻功,辗转腾挪,身法轻灵,不时地在她手上、脸上摸一把,朱九真打不到他,反而被他连连吃豆腐,气得小脸儿通红。
正玩得开心,只听身后传来脚步声,张超群一瞥之下,原来是美艳丈母娘驾到,给朱九真使了个眼色,朱九真扭头一瞧,叫道:“妈妈,张公子正在教我武功呢!你快来瞧,我学会了一招了!”
第063章 情挑岳母(一)
朱夫人微笑着走了过来,姿态美妙,那胸前一对巨…峰,随着走路的姿势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身,简直无法让人相信,这是生过娃儿的女人。朱九真跟朱夫人站在一处,跟姐妹花似的。古代人结婚早,但估算起来,也该有三十六七岁了吧。
(写到这里,石头不由得想起那个三十四岁的姑娘来,哦,在第024章公众版里面,石头有提到的。三十四岁的人,看上去跟二十三四岁的人一样,青春靓丽,肌肤白皙,纤细漂亮的腿,那淡淡的体香,简直就让人要疯狂,明明比我大,但若是人家说老牛吃嫩草的话,明显我是老牛。唉,最难忘的一刻,就是在送她回家她对我的嫣然一笑,直到此刻还忘不掉……算了,不打扰大伙儿看书了。)
三十六七岁的人,看上去真的很年轻,跟瓷娃娃一般的朱九真与她妈妈相比,多了几分稚嫩和清纯,但反过来,朱夫人也更有女人味,那丰满的娇躯,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让人一瞧之下,便有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真儿,你别调皮,人家张公子是武当弟子,武功怎能随便传你?”
朱夫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搂住朱九真肩头,向张超群笑道:“张公子,真儿没麻烦你吧?”
张超群忙道:“不会不会,真儿很聪明,一教就会。”
朱九真撒娇道:“是啊,妈妈,我练给你看!”
朱九真不等妈妈回应,上前几步,将刚刚学会的昭君出塞演了一遍,朱夫人赞道:“这是什么拳法?不但姿态优美,而且招式精妙,让人赏心悦目。”
朱九真被母亲夸了一句,尤其兴高采烈,抢着道:“这时武当美女拳,这一招叫作昭君出塞。”
朱夫人笑道:“好名字,昭君出塞,果真是有几分像,武当派的武功果然奥妙,这是张真人所创么?”
张超群知道:美女拳法虽然男女皆宜,但毕竟偏于柔美,若说这是一百多岁的老道所创,未免有些夸张,朱九真、武青婴她们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随口说说不打紧,这朱夫人却是精明得很,哄她怕是不好哄,便道:“这套拳法其实是我太师父改进了古代名家名派的一套拳,算不上是他老人家所创。”
朱夫人笑道:“改进拳法也就算是张真人所创了,既是古代传下来的,经过岁月的千锤百炼,早已应该是完美了,张真人学究天人,深不可测,才能改进这拳法中的不足,这可不是一般的武学宗师能做到的。”
张超群见她巧笑嫣然,举手投足间的风采煞是迷人,不由得一呆,女儿都十七八岁了,她仍是这么有魅力,真不知道她年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他瞧着朱夫人发怔,一时间忘了说话,朱夫人略感诧异,见他眼神盯着自己胸前,不由得羞恼。
朱九真道:“张公子,你再教我一招!”
张超群将目光从朱夫人身上收回,微笑着点头,道:“好,我再教你一招貂蝉拜月,这一招很复杂,比昭君出塞难得多。”
朱九真拍手道:“好啊!”
又向朱夫人道:“妈妈,你也看看啊!”
朱夫人呵责道:“胡闹,这是人家张公子武当派的武功,张公子已经破例教了你一招了,你还要为难人家么?”
张超群笑道:“朱夫人,不妨事的,我太师父传授美女拳法给我的时候,并未说过要我不得传授他人,更何况,咱们习武之人,倘若总担心别人把自己的东西学了去,多年之后,这些绝艺岂非都要失传了?”
朱夫人一怔,虽是觉他胸襟开阔,但又想道:倘若你把你的武功都传授给了他人,那还算什么绝学?
张超群忽然想到,在现代早已没有了武功这种东西,说不定就是因为大家都藏宝似的藏着掖着,这些精妙的武功就此失传,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就好像武当长拳一样,人人可学,天下百姓若是都懂得使拳,咱们也不会被外族侵略了,譬如少林七十二绝技,只有少林派少数几个高僧懂得,如果有几千个人几万个人都会这绝世武功,那谁还敢来欺侮我们国人?”
朱夫人赞道:“张公子果然有大侠风范,说得好!如果咱们汉人都懂得武功,那些蒙古人又怎能骑在咱们汉人头上作威作福?倘若人人都懂得武当派的武功,那么武当弟子就遍及天下了!”
张超群笑道:“朱夫人谬赞了。”
“决非谬赞,张公子当得起的。”
朱夫人顿了一顿,向女儿问道:“真儿,你师哥和青儿呢?”
朱九真见妈妈这么称赞他的超群哥,心中跟吃了蜜般欢喜,道:“他们去那边了。”
朱夫人笑道:“你去找他们玩儿,我跟张公子说几句话。”
朱九真少女情怀,对张超群甚是迷恋,恨不得能粘到他身上,多日没见他了,怎舍得离开,撒娇道:“表哥他们去那边玩儿,我要学拳。”
朱夫人道:“表哥和青儿是客人,你是主人,理应去相陪的,你若不去,以后我不准你跟张公子学拳了!”
朱九真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去了。朱夫人向张超群笑道:“我这个女儿,被我给宠坏了。”
张超群连声道:“不会不会。”
朱夫人笑道:“张公子,你觉得真儿怎么样?”
张超群心中一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丈母娘在挑女婿了?登时心花怒放。
“真儿她很好,很美……”
超群哥一时得意忘形,竟也叫起真儿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张公子是怎么跟真儿开始的,但知女莫若母,张公子在真儿心中的份量不轻,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奉劝一句,请张公子离真儿远点为好。”
这位朱夫人脸上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同万载玄冰。
张超群心中一震,道:“朱夫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朱夫人笑着转过身去,道:“明人不说暗话,真儿过去很着紧他那个表哥,但你来之后,她在我面前一句也没提过,刚才她跟你学拳,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又干了什么好事了?”
张超群见她双肩瘦削,身材浮凸,似是弱不禁风,但却又给人带来一种压力感。刚才,他跟九真练那招昭君出塞时,毛手毛脚了几下,难道竟落在她眼中了么?
那朱夫人又道:“张公子,恕我直言,你虽然只有十八九岁,但我观你城府之深,远在同龄人之上,真儿她太单纯……”
顿了一顿,道:“倘若你喜欢小凤小西他们两个,我可以成全你,免得你们偷偷摸摸的,但也请张公子别打真儿的主意。”
张超群全身冰凉,她……她怎么知道我跟小西小凤的事?这个朱夫人柔柔弱弱的,怎么跟鬼似的!好像无所不知一般!难道是小凤或是小西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深吸了一口气,张超群道:“朱夫人,你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如果九真她真的喜欢我,即便你是她母亲,也是不应该阻拦的。宁拆千座庙,不拆一对人,朱夫人你也是过来人,应该能理解对吧?我能给真儿幸福,做为她的母亲,你是愿意看到真儿快乐还是愿意她烦恼?”
朱夫人哼了一声,道:“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不会安排么?好了,言尽于此,张公子既然不接受我的好意,小西小凤你也不要想了,红梅山庄庙小,还请张公子移驾吧!”
张超群见她居然下了逐客令,不由得呆了,难道她不知朱长龄觊觎我的屠龙刀,想要留住我好诓骗我带他去冰火岛么?张超群脑中突然一热,朗声道:“朱夫人,你以为我想住在红梅山庄么?不管怎样,真儿我是娶定了的!”
说罢,转身便走。
朱夫人喝道:“放肆!我明天就把真儿嫁给她表哥,看看你还娶不娶!”
张超群霍然停步,眼中闪过强烈怒火,道:“我现在就带真儿走!”
折返回来,向后院行去。
朱夫人怒道:“无礼!”
纵身而来,张超群听见衣袂飘拂之声,转过身来,只见朱夫人双掌翻飞,居然攻势凌厉,向后退了几步,道:“原来朱夫人也武功了得。”
退到一簇盆栽前,避无可避,一掌拍去,与她对了一掌,朱夫人登时退了几步,忿然道:“张公子果然好武功!”
张超群手掌微微发麻,不由得诧异,她会武功是看得出来的,但却没想到武功还不错,哈哈一笑,道:“倒没想到,没先做了你女婿,先跟丈母娘打起来了!”
那朱夫人怒视着他,收拳出指,单臂划花般,招式繁复,突然一指疾点,张超群猝不及防,只觉右臂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险些跌倒。
朱夫人一击即中,也不上前来追击,冷冷道:“你武功虽强过我,但你能敌得过我朱家的一阳指么?我不为难你,你走吧!”
一阳指?当年南帝一灯大师将一阳指传给朱子柳,朱长龄就是朱子柳的后人,朱子柳本来兵器是一支判官笔,他将一阳指用在判官笔上,因此以笔代指,创造出了“一阳书指”“一阳书指”招招法度严谨,宛如楷书般的一笔不苟。朱子柳可以用笔代指,以笔使一阳指法连环进招。但却没想到,连这个朱夫人也懂得一阳指。
其实,使用一阳指极耗内力,是以连续使用小则功力全失,大则性命不保,这朱夫人虽懂得一些,却远远不到火候,她若是学到家了,这一指便要了张超群的命了。
张超群感觉手臂像是被子弹击中一般,动弹不得,急忙催动内力,片刻之间,便好得多了,虽然仍是运转不便,但举手之间,看不出来,仓促间无法自行治疗,那也无法。
“哈哈,朱夫人果然厉害,连一阳指这样的绝世武功都懂一点,小侄那就得罪了!”
欺身上前,左臂一沉,使出咏春拳中的招式,向她肩头抓去,那朱夫人回避之际,还了一掌,掌法精奇,两人一来一往,互攻了十几招,张超群突然改变招式,以一招美女拳法中的“天孙织锦”右掌攻左,左掌攻右,双掌翻飞,眼花缭乱,朱夫人不知虚实,连连退后,张超群又是一招“绿珠坠楼”扑地劈削,攻向她下盘,朱夫人见他怪招迭出,心慌意乱,被他左掌边缘撩中下体,登时脸上涨红,扭头便走,哪知这招并未使完,她刚刚转身,脚下一麻,一双金莲被张超群踩住,登时仰天跌倒。
张超群见她要跌跤,这一跌,后脑着地,便要闹出人命来了,女婿杀了丈母娘,九真如何还能再嫁给自己?急忙抢上前去,伸臂将她抱住,他这一抢,身体失去平衡,两人摔作一处。
“啊!”
张超群刚刚受了伤的右臂被她压在身下,痛得叫出声来,左手手掌突然感觉绵绵软软,一惊之下,原来在跌倒之时,左掌不知怎么便按到了朱夫人的一边酥…胸!
张超群如触电般缩开手去,心中砰砰乱跳,糟了糟了,居然摸了丈母娘了!这下死定了,刚才一掌虽是拂中她下…阴,只不过是手掌边缘轻轻一带,没什么手感,这下可好,手中踏踏实实地摸到那儿去了……
“你……你这登徒浪子!”
朱夫人满面羞红,忿然骂道。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要摔倒,怎么知道一只手就那么巧……”
张超群急忙解释。
“休得花言巧语,你以为我是真儿天真无知,会信你的胡话么?”
朱夫人又羞又愤,一对豪…乳…波澜起伏,脸上更是红得滴出水来,那绵软的娇躯上散发出迷人的香气,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对于少年男子来说,同龄的少女往往不如成熟…女人更有吸引力,超群哥登时脑中一阵晕眩,贪婪地注视着她那波澜壮阔的娇美身躯。
“你还看!”
朱夫人心头一颤,那无比的羞意让她无地自容,想要起来,却不知刚才摔倒之际,被他无意中碰到了穴道,全身酥软,别说站起,连动一动都办不到。
“你点了我什么穴道了!还不给我解开!”
这是后院,那些婢仆是不能进来的,但九真他们却是还在后花园中,随时可能过来,倘若见了这副光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张超群见她羞嗔薄怒,说不出的动人,心神激荡之下,伸出两指,在她胸前一对豪…乳间轻轻一点,手指点中,朱夫人娇躯登时酥软,声音愈发小了,道:“那里哪来的穴道!你……你这不是存心轻薄么?你休想我把真儿嫁给你!”
超群哥嘿嘿笑道:“我终于知道了,你不愿将真儿嫁给我,是想自己嫁给我吧!”
手指轻轻在她胸前划着圆圈。
朱夫人从未感受过如此刺激,又羞又怕,他丈夫朱长龄醉心于学武,和他兄弟武烈(即武青婴的老爹)互较高下,谁也不愿落了下风,平日里,别说这般调…情,就连一两个月才行一次房也是敷衍了事,朱夫人这般年纪,正是如狼似虎之时,她虽不满朱长龄的冷淡,却也只有强自抑制。此刻被一个年纪能做自己儿子的英俊少年压在身下,若说她不情动,那是骗人。)
那种舒服之极的感觉仿佛蚀骨的毒药一般飞快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嗯……”
尽管已经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在对方一只手掌贴上胸口时,仍是从喉中深处发出一声娇吟,这一声无比满足的娇吟之后,朱夫人登时感到无比的羞耻。
“你……你别害我了,你快放开我,我是真儿的母亲……万万不能……”
朱夫人刚才还在盛气凌人,咄咄逼人,此刻却只有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那种征服感,令超群哥更是欲…火升腾,手掌随即隔着衣衫揉动起来,她那一对巨…峰非但是硕大,而且弹性极好,真不知道朱长龄这老小子是不是从未开垦过。
张超群吞了一口口水,嘿嘿笑道:“现在求我了么?你是真儿的母亲又如何?”
一只手在她身上飞快地游动着,顺着那平坦的腰腹向下滑去,在她下面摸了几把,刚才掌缘虽是触碰到那处柔软,却是一触即分,此刻再抚其间,更是叫人销魂荡魄,无法自己。更见她紧闭双目,一双玉手紧紧地抠住身下裙摆,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心中更是如火焚烧,道:“你那处只怕是早已湿透了吧,我摸一摸你不介意吧?”
朱夫人花容失色,惊道:“你……你别,我求求你,千万别……”
超群哥哪里真会这么做?古代女子的衣裙,脱起来比计算微积分还难十倍,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到,那就死得很惨了。他哪里会真个儿去这么做,只是说说罢了,但见她惊惧的模样,不禁又心动不已……
(哈哈……接下去会怎样?卖关子的石头今晚还有一次更新。)
第064章 情挑岳母(二)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准让你享受到人间最美妙的东西,朱夫人,你想不想试试?”
“你饶了我吧!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
朱夫人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乞求,她却不知,这样的乞求,在男人眼中却反倒是更激起一种征服欲。
超群哥的一只手不断地在她胸前、小腹揉捏抚摸,直摸得已两月有余没被碰过一下的朱夫人通体舒泰,几乎要吟叫出声,但这是能叫的么?朱夫人是个传统美人,即便真是有了某种感觉,也绝对是不能叫的,不然,便会被丈夫瞧不起,被认为是荡…妇。但……不多时,朱夫人便感觉到身体之中多出一股奇妙的真气来,不断地在下…体羞人之处游走着,尤其是在那蜜穴之中,仿佛多了一件男子之物,不住地在里面旋转、抽插、碰撞……这便是超群哥从古墓派的招牌武功--玉女心经中领悟来的绝技!
(石头微张着嘴,摇头不住叹息:超群哥啊超群哥,人家林朝英女侠创立的玉女心经怎么到了你手里就变成了叉叉圈圈的独门秘术了!难道某人心术不正,学来的武功也会变味么?超群哥臭屁地道:石头,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要不……让哥也教教你这招?石头眼前一亮,激动道:你……你说真的?超群哥眼中狡黠之光直冒,啧啧道:原来你比我更猥琐。)
此刻的朱夫人,身体之中仿佛有几百只蚂蚁爬过,那种想要又不敢要的矛盾,好比德国心理学家所说的矛盾选择定律。心中明明是在叫着不能,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迎合起来,那一阵阵电流通过的酥麻,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
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渴望,将朱夫人脑中的心理防线轻松地击溃,就好像二战时期的马其诺防线,不过是个笑话和摆设。在超群哥的“一指禅”神功之下,任何女人都不能幸免,包括朱夫人。
她的身体在颤抖,仿佛暴风之中瑟瑟发抖的落叶,纤腰上仰,迎合着超群哥的手指功夫,从喉咙深处,不断吐出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恨不得立刻一丝不挂地躺在这个男人的怀中,被他任意肆虐。哪怕,他那带有魔力的手掌能抚遍自己的身子,那也足够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朱夫人的身体登时便僵硬了!
在这一瞬,朱夫人心脏停止了跳动,脑中一片空白,她在摔倒的时候,无意中触碰到穴道,以致于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弹,若是这副模样被九真瞧见了……朱夫人不敢想,骇然欲绝。
这时,张超群已是伸指在她胸下两处穴道连点了两下,朱夫人登时身子一轻,娇吟一声,坐了起来。这时,朱九真和武青婴的说话声已经飘了过来。
张超群在她耳边道:“我来教你美女拳法!”
说罢,退后两步,使出那招“昭君出塞”朱夫人一怔,随即知道了他的意思。手臂轻抬,照着他的招式舞了起来。
“妈妈,你不是跟张公子有话说么?怎么原来你也在跟他学这招昭君出塞啊!”
朱九真清脆的声音响起。
朱九真和武青婴联袂而来,却是不见卫璧,张超群不由得奇怪。这小白脸去了哪里了?莫非是被武青婴丢去喂狗了?
朱夫人脸上依旧红晕横生,不过,正在练拳之下,却也不算是突兀。
“嗯,张公子的武当美女拳果然有独到之处,真儿,你表哥呢?”
朱夫人依旧心跳极速,说话的声调也略有些颤抖。
朱九真瞧了瞧武青婴,武青婴面色古怪,道:“师兄说许久没有来红梅山庄,要出去瞧瞧雪景。”
张超群心道:瞧什么雪景,明明是有古怪的。
朱夫人哦了一声,道:“我倒忘了,马上就开席了,你们别乱跑了,就在这里玩耍,我去叫乔福把璧儿喊回来,一会儿过来吃饭。”
说罢,掉头匆匆走了。
张超群见她走路时的姿势有些奇怪,猜想刚才她定是弄湿了亵裤,天寒地冻的大冷天,贴在身上不大舒服。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他盯着朱夫人的背影出神,微有些疑惑,朱九真道:“张公子,你怎么瞧着我妈妈发呆啊,该不会是见我妈妈太漂亮了,心动了吧?”
张超群被他说中心事,咯噔一下,道:“胡说八道,小丫头片子,被你妈妈听见了,准要罚你。”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妈妈才舍不得打我呢!”
“是哦是哦,你妈妈舍不得。”
转头向武青婴道:“武姑娘,卫兄怎么一个人去看雪景?你们不陪他一起去么?”
武青婴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不说他了,他可能是心情不大好,出去走走吧。对了,张公子,真姊说你的武功很厉害,能不能指点我们一下呢?”
两个难分轩轾的动人美女软语相求,超群哥又怎会拒绝?更何况美女拳法虽然精奇奥妙,但也算不上什么威力强大的拳法,教了给这两个未来的老婆,有何不可?当下,超群哥便施出昭君出塞、天孙织锦、红玉击鼓、弄玉吹箫、貂蝉拜月等几个招式都演练了一遍。
朱九真先前是见他使过昭君出塞的,见这美女拳法在他手底下使出来非但没有矫揉造作之感,反而更显他那既匀称又修长结实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不由得瞧得痴了,想到那天在山洞之中被他那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中,那奇妙而又羞人的手法,令她这几日来都是夜不能安寐,晶莹如玉的脸蛋上,红晕如霞。
武青婴也是暗暗赞叹,这等风流人物,又比促狭心胸的师哥要强得多了,不过,她也只是欣赏罢了,哪里会像朱九真那样,情动难禁呢?更见她双颊绯红一片,两眼瞧着张公子时,盈盈流彩,不禁又有些欢喜,她知道九真喜欢师哥,现在看来,就丝毫不用担心她会跟自己抢师哥了。
张超群将这几招反复使了三遍,这才停下,问道:“两位姐姐都瞧清楚了么?”
朱九真微笑点头,武青婴听他也叫自己姐姐,不由得脸上一红,点头道:“请张公子指点。”
二女分站一边,开始演练这几个招数,其中又以貂蝉拜月这招最是难学,招式繁复,动作稍有偏差便不能在回击时做到连贯流畅,张超群教得甚是仔细,一见她们有动作不到位的地方,便要她们停下纠正,武青婴见她在朱九真手臂、腰上和大腿随意地触碰,朱九真竟无半分局促,神情之中自然而然,不由得惊诧万分,更见她瞧向张公子的时候含情脉脉,那种眼神,曾几何时她也见到九真用在师哥身上,如今九真移情别恋,武青婴不免有些空荡荡的。
但凡人都有个这样的弊病,瞧着这东西有人争抢了,便觉得是好的,即便不好,只要有人争了,不好也是好的。就好像人们去某个酒家吃饭,一家酒家里到处都坐满了,而且排队等着座位的都多不胜数,另一家空空荡荡,没两桌客人,人们多半都会选择那家人多的去吃,因为会觉得之所以人多,是这一家的味道就一定很好,这是从众心理。所以为什么诈骗犯行骗之时,都要找几个媒子来衬托,那是同样的道理。
武青婴今趟来到红梅山庄,发现九真竟然不大理睬师哥,而是转变了心意,这份失落的情感,难以言述,更是因为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这张公子身上,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不觉对这张公子产生了兴趣。
“武姑娘,你这里也不大对,手臂要尽量伸直,到这里时,一定要一气呵成,对,回转身子的时候,腰身向下,嗯,不要太下了……”
武青婴见他居然对待自己也像是对待朱九真一样,刚才他的手,竟碰到了自己腰身,伸手去扶自己右臂的时候,“不小心”在自己胸前碰了一下,武青婴一脸通红,心跳加速。
“还有,真儿你也是,记住一定在回转的这一下要一气呵成,这美女拳法最注重的便是行云流水,变幻莫测的流畅感,找到感觉了,你就能心随意动,将这套拳法的精妙之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武青婴偷眼瞧去,见他一脸的平静,正义凛然,不由得自责,暗想是自己多心了,刚才虽然被他不小心碰到,定是他无意的,那噗通噗通的心跳终于平缓了不少,突然又觉隐隐失落,她一向自负于自己的容貌,昆仑山一带,谁不知道雪岭双姝的美名?哪知他居然对自己都没给过一个正脸,难道自己真的不如真姊么?
武青婴暗暗不忿,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比卫璧武功更好,胸襟也更宽广,相貌也更英俊的张公子已经悄悄地在她心中占了一席之地了。……
(惊喜就在下一章!石头顺利过渡到新场景……石头写书的初衷就是,给大家带来欢乐,呵呵!)第065章 情挑岳母(三)
刚才偷香得手,超群哥不禁暗暗得意,眼见武青婴也是眼波流转,脸上羞怯如花,正筹谋着该怎么把这雪岭双姝统统弄到手,这时,一个婢女行到近前,请他们去用餐。
到了厅上,早已摆了酒席了,此时,红梅山庄处处欢歌笑语,院子里也摆了十几二十桌,今日僮仆女婢们玩耍的玩耍,赌钱的赌钱,不亦乐乎。
一进去,张超群便见到朱长龄夫妇正和卫璧说话,见张超群进来,两夫妇都是站了起来,朱长龄笑道:“贤侄请过来坐。”
竟是让出了上座,张超群谦逊了几句,坐在朱长龄下首,那卫璧见他受到厚礼相待,嫉恨难平,脸上寒霜满布。
张超群暗暗留意着朱夫人的举动,哪会将他放在眼里,见她笑语欢畅,即便是目光与自己相触时,也是与平素一般无二,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左手边坐着的是朱长龄,右边坐的是朱九真。九真今天兴致极高,心上人就坐在边上,吃喝之时,一只脚不住与超群哥磕磕碰碰,情意绵绵,这一顿饭,吃得甜甜美美。
席间,朱长龄听到张超群传授武当派武功,甚感兴趣,不住问起。
宴罢,朱九真又缠着张超群教习拳术,朱长龄也是极有兴趣,要跟着一块儿去瞧,张超群知道他武艺精湛,连连谦让,朱长龄解释说,红梅山庄和武烈的山庄合称朱武连环庄,两家人每年都会聚一聚,顺便看看孩子们的武功进展,张超群见武青婴也是满脸期待,跃跃欲试,竟没多瞧她那卫师哥几眼,心怀大畅,便答允了。
一行人来到后院,先瞧了卫璧和武青婴的兰花拂穴手,这是武家的招牌绝技,来自于桃花岛黄药师,他师兄妹二人宛如金童玉女,再加上兰花拂穴手与古墓派美女拳法都是讲究姿势优美的技法,演练出来,煞是好看,比美女拳法更是精奇奥妙。超群哥瞧着他们师兄妹两个武功娴熟,显然是在一起配合了多年之功,不由得醋意大发。
待他们二人演习已罢,朱长龄抚掌赞道:“好,你们师兄妹今年武功进步不少,看来武兄没少在你们身上下功夫,卫璧,兰花拂穴手你师父是传了给你,但这门武功若是和落英神剑掌合用,指化为掌,掌化为指,掌来时如落英缤纷,拂指处若春兰葳蕤,不但招招凌厉,而且丰姿端丽,威力大增,你师父教了你没有?”
卫璧脸上颇有得色,道:“落英神剑掌师父他老人家也教了一些,但璧儿资质鲁钝,只学到一二成。”
朱九真笑道:“那也不错了,日后当好好研习才是。”
卫璧恭敬退在一旁,朱长龄又向朱九真道:“真儿,你瞧你表哥和青儿妹妹,武功都高过你了,你应好好向他们学习才是。”
朱九真冲朱长龄吐了吐香舌,扮了个鬼脸,道:“我为爹爹演一下刚才学到的武当美女拳,青妹,我们一起练!”
朱长龄呵呵笑道:“你是美女么?女孩儿家也不知道害臊。”
朱九真笑着道:“我跟青妹是雪岭双姝,是一对儿,青妹是我就是,爹爹你说青妹是不是美女?”
朱长龄笑了起来,他说自己女儿倒是没关系,总不能去说人家的女儿,只得摇头。
瞧了雪岭双姝演练刚才的几招美女拳法,朱长龄是识货之人,又听到这是张三丰百岁之后创出的拳法,抚掌大赞。
雪岭双姝虽然拳技还很生疏,但二女脱去狐裘和貂裘,均是体态婀娜,拳法威力瞧不出什么,但拳法中的优雅闲逸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少女娇憨玲珑的美态,让超群哥瞧得心摇神驰、血脉贲张。
“好!”
朱长龄赞道,“张真人果然是一代宗师,招招都是出人意料,精、快、奇、准,若是不识得此拳法奥妙,应付起来要颇费周折。”
朱九真和武青婴同时停住,两女四目都瞧着张超群,一个是含情脉脉,一个是敬慕,正欲再要他教授其他招数,卫璧忽然道:“好拳法!不过,若是男人施展出来的话,未免有些矫揉造作,扭扭捏捏,我忽然有个提议,如果张贤弟不介意的话,愚兄想和你切磋切磋,不知道张贤弟肯给愚兄这个面子么?”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感意外,朱长龄不禁微含怒色,这卫璧也太不会说话了,这拳法是武当张三丰所创,就算你跟“张无忌”有什么梁子,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扭扭捏捏,矫揉造作,这是在辱骂人家武当掌门张真人了!
二女也是气忿忿地瞧着卫璧,然而张超群却是微微一笑,似是不以为意,抱拳道:“卫兄武功高强,远在小弟之上,小弟应该多向卫兄学习才是。”
朱夫人见他居然答应,低声向朱长龄道:“你不阻止他们么?万一有什么损伤,大过年的,不吉利。”
朱长龄微笑一声,道:“不妨事的,武林中人哪有这么娇贵。”
朱夫人不语,她知道武家的兰花拂穴手和落英神剑掌都是上乘武功,武当派的武功虽然也不差,但他始终年幼,能学到多少?更何况卫璧今日与平常不同,朱夫人是过来人,又岂能看不出?卫璧是她的外甥,这个外甥虽然生得俊美,但心肠狭隘,恐怕会有危险……突然一惊,心中登时乱跳起来,自己不为外甥担心,反而替他担心,这……朱夫人面上微红,难道自己被他那古怪的手法一弄,竟然……朱夫人这番柔肠百转,愧疚羞惭。
两人已走到空地中间,卫璧嘴角浮出一丝微笑,拱手道:“贤弟请了!”
张超群笑道:“请多指教!”
两人先是试探性过了几招,你来我往,精彩招数一一呈现,倒也好看,朱九真和武青婴站在另一处,目不转睛地瞧着,见张超群没有使用美女拳法,而是另一种精练的毫无花俏的拳术,向武青婴道:“青妹,你看张公子,原来他懂得这么多武功呢!你猜他会赢,还是表哥会赢?”
场中间,卫璧衣袂飘飘,玉立身姿叫人瞧得眼花缭乱,而张超群却是时而使出李小龙的截拳道,时而又是美女拳法,不时又用到轻灵的天罗地网势,中间又夹杂着几招现代的军体拳。招数复杂,全然不同,场边诸人都是惊奇不已。
武青婴道:“你这位张公子武功很杂,招式也非常老到,看来要胜过我师哥了。”
朱九真心中甜丝丝的,丝毫没留意武青婴口中所说的,你这位张公子,奇道:“你不盼望你师哥胜么?”
武青婴微笑道:“师哥他性子向来高傲,由你的张公子来挫一挫他气焰,倒也是件好事。”
朱九真羞道:“什么是我的张公子了?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武青婴笑道:“那么好吧,不是你的张公子,是我的张公子好不好?咱俩换一换,卫师哥归你,张公子归我好不好?”
朱九真连忙摇头,道:“不好!”
见武青婴满脸是笑,才知她是在取笑自己,俏脸儿红了一片。
二女正在嬉闹之际,场中已越斗越烈,那卫璧久战不下,不免急躁起来,招式也越来越狠辣,几次攻向张超群下…阴。众人瞧得直皱眉头,朱长龄深知再斗下去会有损伤,正要喝止,只见卫璧怒吼连声,掌指相加,不住抢上攻击,竟是不顾自身破绽大开,也要将张超群毙于掌下一般,一时间拳风呼呼,张超群不住后退避让,突然身子一轻,向上跃起,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姿势一停,身形错落间,右臂长击一记,在卫璧脸上轻拂了一下,随即脚下轻点,倒跃而退,轻轻松松地一抱拳,道:“得罪了!”
朱九真忽然惊呼道:“这是空中的貂蝉拜月!”
这一招貂蝉拜月招式繁复,极难学成,朱九真不服气,记忆深刻,是以认出。武青婴也是随即心动,不错,那正是貂蝉拜月!姿势优美飘逸,他竟然能在空中使出这招!
但凡人们学习武功招式,都不敢有半点儿偏差,师父教授徒弟时,也是严格要求弟子做到没有丝毫偏差,但这张超群非但在前半式用的是一个其他招数,而到了半空中忽然改成貂蝉拜月,实是匪夷所思。
他们却是不知,武功招式其实是不能墨守成规的,接受了现代的先进武技学习的张超群自然明白这一点,但这些古代人却是不知,在他看来,临时变招,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为了更有效的攻击敌人,别说武功招式可以改变,就算是再难看的招式也能使用,只要达到有效攻击对手的目的,这是非常有必要的,所以他才会在刚才的比试当中,一会儿是这种武功,一会儿又是另一种套路,灵活多变,让人难防。
卫璧又羞又怒,在这个张公子没有来之前,师妹和表妹两个对自己那可以说是百依百顺,雪岭双姝都喜欢自己,他又何尝不知?只是自己无论选了哪个,都会得罪另一个,这才一直拖到了现在,但今日一来红梅山庄,非但是表妹对自己不理不睬,和那张公子卿卿我我,就连师妹也对自己冷淡得多了,这口气,原想着在比武时重重地教训他一顿,发泄发泄,哪知,居然武功也不如人家!一时间,恶向胆边生,瞧着张超群向朱长龄夫妇走去,露出个后背来,猛然冲上前去……
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地瞧着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瞧着他就这么朝着张超群的背后攻去,人人惊骇……
张超群仿佛毫无知觉一般,径自向前行去,朱长龄和朱夫人两人的惊愕脸色他早已看到,就算不看他们,超群哥做了多年的特工,连这么点动静都不能察觉的话,那还算什么金牌特工,不如回家带孩子去。甚至,他连卫璧冲过来的呼吸,风速,节奏,全都清清楚楚地掌握到了,武技方面,他比卫璧是要高出一筹,内功修为也比他强出甚多,刚才他一直都没有出全力,就是在想着如何让他当众出丑,甚至都有想过用最快捷隐蔽的手法把他裤子给弄掉了,但那实在太卑劣,是以没去用,他要击倒卫璧,在十招之后就能做到,但那太便宜他了,等到玩够了,见他越来越急躁了,这才用了一招空中转体版的貂蝉拜月,将他华丽丽的击败,偏偏还在他脸上抹了一把,相信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定是不甘羞辱,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果然……来了…………
“小心!”
雪岭双姝和朱夫人终于同声叫了起来。
“砰!”
张超群被卫璧一掌击飞,跌倒在地,武青婴和朱九真包括朱夫人在内,一齐冲了出去。
蓝影一闪,朱长龄如风一般跃出,“啪”一记耳光赏给了卫璧。
“从背后偷袭,这就是武烈教出来的徒弟么?”
朱长龄满面怒色,这一巴掌打得甚重,又响亮,卫璧白净的俊美脸上登时肿起,本来,他不是卫璧的师父,是不好打出这一巴掌的,但卫璧在败了之后从人背后偷袭,是为大忌,朱长龄就是打了他,武烈不但无话可说,多半还要再重重责罚一番,说不定更重的话,就逐出师门了。
这……正是超群哥想要滴!
“不,朱伯伯,别怪卫兄,是我不对在先,我之前不该让卫兄学我的武当派武功……咳咳咳……”
晕,怎么没咳出一点血出来!唉,准备不足啊,早知道会发生这一幕,绝对先弄个血囊事先放在口里了,这时,说到这里,口中鲜血狂喷,哈哈,卫兄你就绝对玩完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实?到了这个时侯还帮着他说话,你痛不痛?”
朱九真又气又恨,眼见心上人倒在地上,眼泪都流了出来。
武青婴也是杏眼含怒,站了起来,向卫璧道:“真没想到,我爹爹怎会收了你做弟子!”
卫璧此时方才醒悟过来,呆滞地瞧着所有的人都向着自己怒目而视,一时间天旋地转,喃喃道:“我……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这样……”
大喊一声,发足狂奔而去。
朱长龄叹了口气,走到张超群身旁,道:“对不住了,贤侄,是你朱伯伯的错,不该让你和他比武,没想到他会是这么卑鄙的人。”
张超群哪里受了伤?刚才在卫璧掌力到达身体时,他早已运功卸去了大半的掌力,被他击飞?笑话,别说小爷我有提防,就算让他打,他也不能把我给打飞了。
“朱伯伯,别这么说,卫兄今天心情不大好,性子是急躁了些,但也不是坏人,你们……你们都原谅他吧!”
他越是这么说,众人便越是觉得超群哥胸襟宽广,相较之下,那卫璧则愈加不堪了。
这难道不是超群哥想要达到的效果么?
(石头要出去吃饭了,回来再写,先上传这半章,接下去还有。)
第066章 情挑岳母(四)
窗外黑暗一片,超群哥躺在温暖小床之上,心头无比地畅快,白天的时候,自己假装受了重伤,结果不但换来卫璧的羞惭出逃,而且,下午的时候,小凤小西都过来瞧了自己,武青婴和朱九真也是一直守在床边,就连朱夫人也来问了两次。
那叫一个爽啊!本来还打算起来算了,免得人家以为自己弱不禁风,受这么点小伤就卧床了,但看到群美环绕床前,又是端水,又是擦汗,怎么能起床?那一张张俏丽的脸蛋,令人想起来也小心肝乱跳的,小西小凤和朱九真也就算了,那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只等着自己想什么时候推倒就什么时候推倒了,武青婴却是不同啊,新生啊!
午后她在后院的那句……
“真没想到,我爹爹怎会收了你做弟子!”
多么美妙的一句话啊!我真是人才,卫璧那个小白脸跟武青婴多少年的感情了,而自己才只不过跟她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哈哈,原来人长得帅,优势就是多,这年头,能找出一个好像自己这么英俊高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帅哥真不容易啊!
正琢磨着什么时候来一次德国突袭波兰的闪电战,将武青婴彻底征服在自己的牛仔裤下,门外突然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咦!这是女子的走路声!张超群登时心跳加速,此时,夜深人静,春宵漫漫,会是谁来夜探本帅哥呢?小西小凤?不,她们毕竟是朱府的丫鬟,她们不敢,难道是我的小真真?也不对,她被爹妈看得牢,而且胆子也不大……
超群哥忽然眼前一亮,不错,是她!是武青婴!她是客人,不受限制,而且,今天房里人多,她又哪里好意思说什么话,莫非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跟我诉衷肠么?超群哥登时心花怒放,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熟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轻轻地被关上,那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仿佛动人的天籁。come on baby!我等的就是你了!
来人果然走到了床边,站在那儿半晌没动静,这让超群哥郁闷不已,心中叫着:来吧,还等什么?蹂…躏我吧!被美女蹂是一种享受啊!还犹豫这么久做什么!都进来了,难道还要天人交战到天亮么?难道本帅哥的优美睡姿还不够引人的么?早知道应该敞开点衣衫,露出一点点性感的胸肌的!
“张公子!你既然是醒的,何必装睡?”
咦!不是武青婴!倒像是朱夫人!张超群登时吓了一跳,睁开眼来,讪讪一笑,道:“朱夫人,怎么是你?”
这朱夫人没穿外衫,身着中衣,玲珑浮凸的美妙身材尽显无疑,那高耸而立的巨…峰,纤细的腰身,比小真真还要高挑的身材,那双灵动的双眸,小真真的大眼睛完全是继承了她的优良血统,琼鼻,樱桃小口,白璧一般的俏丽脸蛋,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幽香,似是香水,又似是天然体香,月光映照下,宛若仙子降临,超群哥不由得看呆了。
朱夫人微愠,脸上晕红斑斓,道:“你瞧什么?我是来跟你商量真儿的事的。”
张超群坐了起来,让出了一点位子,微微一笑,道:“你坐下先。”
商量真儿的事?你骗鬼啊,三更半夜到男子房间里来,就是商量女儿的事?要商量也是跟朱长龄商量吧,哪里轮到我了?
朱夫人摇头道:“我不坐,我站着,我来问你,你到底对真儿是不是真心的?”
张超群正色道:“当然是真心的!”
心中却道:真心推倒,那是不错的。
朱夫人幽幽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回去跟长龄商量一下,给你们订个好日子,你先回武当禀报你太师父,然后就来迎娶真儿吧!”
张超群见她面色惆怅,心中一动,道:“武当距离昆仑山万里之遥,一来一去,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如果夫人不反对的话,也可以先在红梅山庄完婚,住个一年半载的,再回去武当也不是问题啊!”
朱夫人皱眉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自然是要先禀明师长再行定夺的。”
忽然觉得不对,刚才他叫自己,似乎是叫夫人,把前面的姓给减去了,不由得红了脸,嗔道:“什么夫人?你……”
张超群笑道:“一时口快,嘿嘿,下不为例。不过,我觉得,最好是可以直接娶真儿,何必把时间都花在路上,春宵苦短,我能熬得住,真儿也要怨我了。”
朱夫人见他越说越不成话,心中砰砰乱跳,今夜她偷偷出来,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一夜难眠之际,脑中尽是想到这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女婿的张公子,上午的时候,他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什么手法,竟然像是真的一般,来到这里,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在干什么?
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这个样子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对他的那种神奇手法好奇?还是骨子里便是吟荡的女人?朱夫人脑中一片混乱,白天那种几乎让她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又涌上心头……
“你……你,就这么先说,我先走了!”
朱夫人强迫自己将那种无耻的念头甩出脑中,口不择言地说道,心中慌乱至极,转身便要离去。她对自己说,不能再呆了,再待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等等,朱夫人。”
听到他改口叫回朱夫人,不禁怅然若失。
“什么事?”
张超群道:“在你离开之前,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朱夫人娇躯一颤,出嫁从夫,哪里还有人会在意女人原本的名字的?在宋元时代,一般普通人家的女子,都是只有个小名,等出嫁了,自然就跟丈夫一个姓了。
“我娘家姓陈,我叫芝茵。”
朱夫人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张超群喃喃道:“陈芝茵……哪个芝?哪个茵?麻烦夫人在我手心上写出来好么?”
朱夫人心儿狂跳不止,仿佛他语声带有什么魔力一般,竟然就这么走了过去,瞧着他伸出来的手掌,她不敢去瞧他眼神,她知道那一定是火热的,能将她熔化。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在他手心写了出来。
“芝茵,芝兰芬芳,绿草茵茵,这等美妙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美不胜收。”
张超群将她手掌握住,赞叹道。
她的手掌冰凉滑腻,柔若无骨,超群哥心中不禁激荡。
陈芝茵被他握住手掌,脸上犹如红霞初升,娇躯又酥又软,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便能将自己吹走了。
忽然,他用力一拉,陈芝茵脚下不稳,登时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转瞬间,一只手已经将她牢牢搂住,耳际传来灼热的气息。
“你的名字美,人更美,也只有你这么美的女人才配叫芝茵。”
陈芝茵只觉得全身仿佛堕入熔炉一般火烫,那只手在腰间轻轻地滑动,那种酥麻如电的感觉,既是刺激,又是销…魂,直恨不得他立刻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但女人的矜持,又让她不得不挣扎反抗,尽管那么无力。
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么吟荡了?那么迫切地想要男人了?他究竟有什么魔力?迷茫中,恍恍惚惚的,好像被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缓缓放倒在床上,一股男人的气息,令她全身乏力,呼吸急促,几乎就要窒息过去,那种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全身都像是在欢快地战栗。
“嗯……”
鼻中一声娇吟,那只魔手已经抚上了酥…胸……
“你喜欢么?喜欢我抚摸你的感觉么?”
朱夫人紧咬下唇,眼中如水般银光闪烁,瞧着这个俊美少年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身体,那只魔手所到之处,无不麻痒酥软,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渴望。竟然还有问这么羞人之事的!朱夫人忽然有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他是在和自己共同探讨人生中的美妙,而不仅仅是拿自己当作生子和泄…欲工具,朱长龄在这个时侯,从来都不说话,眼中的,也尽是狼一般的兴奋,连这样的温柔爱抚也几乎是没有,在例行公事的完结之后,呼呼大睡,而通常,朱夫人在这个时候,往往才刚刚被勾起渴望,正是希望得到抚爱的时候。
当纱帐落下时,朱夫人忽然感觉到了安全,感觉这小小的一片天地,此刻属于自己,也属于他,因为紧张,胸前剧烈起伏,近了,近了……那张俊美而带有两分稚气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香唇被他堵住了,那柔软的舌尖在几次冲击后,突破了防线……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似是在探索人性最原始的快乐,她的香舌如花芬芳,在如此近距离,那股醉人的体香更是好像迷情之药,迅速点燃欲…望的火焰。
衣衫簌簌,纱帐外,半截蜡烛的微弱光芒映照下,那白皙得炫目的迷人胴体充满着旖旎的光泽……
一对豪乳圆润挺立,那两粒乳头在他手指的把玩下变得胀满鼓起,腰腹那性感的曲线,一览无余,乌黑浓密的阴毛下,是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
但,美丽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只有阴部那一处是最吸引男人的,如果男人将女人脱光后,只被阴部吸引去了,要么就是这个男人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要么就是那个女人姿色平庸,除了最原始的性器官,别无长处。
当超群哥把朱夫人不留寸缕地放在眼前时,双眼便再也离不开了,浑圆性感的香肩,柔弱得惹人怜爱,修长紧绷的美腿,令人不由遐思,这么漂亮的腿,别说摸上一摸,就只是光看就无比养眼了,若在现代,穿上黑色丝袜和迷你裙,只怕十个男人九个都会有反应,剩下那个未成年。
那一对浑圆娇挺的乳房,是男人最梦幻的类型,光洁的小腹,不留半点多余的赘肉,完美的身体,能让男人疯狂而痴迷的身体,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只须随意一个动作,就能让男人疯狂!
超群哥忍不住轻轻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叼住她一粒正在颤抖着的乳头,舔吻吮吸,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汁来一般。
两只手滑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仿佛是在摸上等的丝绸,一点阻碍也没有,这赤裸的娇躯在他细致的爱抚下,泛出醉人心脾的粉红色泽。
朱夫人被他在自己双乳上留下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喘不止,脑中空空荡荡,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像是不堪挑逗,想要逃去,又像是将自己的娇挺玉乳尽数送入他口中,被他口中的温度熔化。
超群哥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一边将她双腿分开,朱夫人全身像是通了电一般,禁不住地发颤,那是身心愉悦而又紧张的颤抖,他那叫人疯狂的舌头,带着炽热的温度,一直缓缓向下移去,那娇嫩的肌肤,竟堪比嫩舌,一直到了大腿中间……
在超群哥熟练的舌技下,朱夫人立刻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酥痒,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就好像身在云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却不自知,她没想到他居然会亲吻自己下身的羞人之处,那里,就连自己的丈夫朱长龄,也从来不碰,别说用嘴,就是用手也是不肯的,强烈的羞耻感和极为刺激的战栗令她迷失在情欲当中,只觉得那种享受,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
“啊……嗯……好舒服!太舒服了!”
朱夫人娇吟之中,忍不住便叫了起来,这一叫,登时全身冰凉,强烈的羞耻令她羞得几乎要从地底下钻了去,完了完了,我怎么能这么淫荡?这跟妓院中的下贱妓女有什么分别?心脏立刻停止了跳动,一双大眼睛,忐忑不安地瞧着正埋头品尝自己蜜汁的张超群,生怕他会抬起头来,露出鄙夷的神情。
哪知,他柔声说道:“舒服么?舒服就要说出来,情爱的快乐是要两个人一起去寻找的,如果你有什么感觉,尽管说出来,别压抑自己。”
低下头去,继续品尝着那一缕芬芳。
朱夫人感觉自己被他融化了,紧接着,张超群一根手指开始拨弄着她柔嫩鲜红的阴蒂,朱夫人立刻感觉到刚才云雾中漂浮的感觉变成了强烈的刺激。
“嗯,你……你是怎么弄的?你太厉害了,我……嗯嗯……”
朱夫人感觉到他的嘴巴将自己那儿轻轻含住,舌尖调皮地不断触碰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和嘴巴互相调了个位置,从她那湿滑而柔软的肉壁插入进去,阵阵酥麻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拼命想要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
尽管紧咬着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舒服么?你要不要品尝一下人间最妙不可言的滋味?”
“嗯……”
在情欲中堕落的朱夫人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忘记了将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年即将成为自己的女婿,更加忘记了那个两个月都不碰自己一下的丈夫,她在战栗中期待。
当他的动作突然停止时,朱夫人无比地失落,那早已沾满了花蜜的小穴登时空虚起来,那种无比渴望被插入的感觉,令她又羞又想,突然,他捏住了自己的一对雪白乳峰,下身蜜穴的两瓣花唇登时被一个火烫的巨物堵住,紧接着,私处仿佛要被撕裂了。
“啊!那……那是什么?怎会那么大?别……别,进不来的……”
朱夫人感觉到他那东西的巨大,登时惊恐起来,那种要被撕裂的感觉令她恐惧。
“太大了是么?过一会儿你就会发现,越是大,你就越是爽。”
张超群将她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夹在了腰间,肉棒在阴道口缓缓地向内进入,当那阵撕裂感过后,强烈的快感却沿着身体一波波地冲向了心脏,朱夫人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中的一块礁石,接受着强大却美妙的冲击。
她那里真是狭窄紧密啊,这是三十六七岁,生过孩子的蜜穴么?难道小真真不是她生的?一阵奇怪的感觉用上超群哥的心头,但很快,那种征服的乐趣和她体内的狭窄摩擦带来的快感便将他也一齐淹没。
“啊……啊……啊……”
朱夫人不断地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他低下头去,粗黑的肉棒正从她翻起的外阴唇里进进出出,那白皙的大腿根部,和浓黑茂密的阴毛、嫩红的阴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眼前的美人儿,闭起了美丽的大眼睛,双乳随着自己的冲击来回地抖动着,满脸的享受和满足。
超群哥熟练的性技巧使得她感觉每一下撞击都在冲击自己的灵魂深处,仿佛把自己带入到云彩之中,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的细胞都跟随者那欢快的节奏而跳跃,作为一个传统的妇女,是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时候有太大的反应的,至少,不能叫出声来,但她的意志在这淫靡的快乐当中显得那样无奈和脆弱。
这时,超群哥忽然将那根大肉棒抽了出来,在她阴道口的四周轻轻摩擦起来,登时,朱夫人感觉到那里面无比地空虚,强烈的失落感传来,就好像从云中跌落下来,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望,希望他那根肉棒将自己下体充满。
她睁开了眼睛,流露出期盼和幽怨,这种神情,比直接地说出“我要!”
更为刺激,张超群像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兴奋地将肉棒好像搅拌器般旋转着插入,花径中的蜜汁将他肉棒浸润,肉棒直通到顶,在她花径深处的花心轻轻一碰,再缓慢地抽出,如此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那巨大的肉棒不停地搅动着,全面地刺激着她私处的每一处嫩肉……
“啊……”
身下的床单被她一双玉手拧成了麻花,剧烈的快感令她呻吟不止,但因为害怕声音太大,只能忍着而发出小声的呻吟,仿佛仙乐一般。花径之中的蜜汁和那根巨大肉棒摩擦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淫靡的气味在这独立的小小空间散发出来。
“不要……不要……我要……”
朱夫人含混不清地叫着,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不能啊,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荡?突然间,她想起这个将自己在身下蹂躏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不由得脑中轰然一震。
“不要,我求你……停下……我们不能……”
她的哀求,换来的是更加急促,如同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他那根肉棒不断地在体内旋转着进入,随着情欲的高涨,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朱夫人忽然渴望着被他那粗长的肉棒再猛烈一些,双手早已不知不觉地离开了床单,环绕住他的结实的腰,纤细的腰肢像水蛇般不住扭动起来,挺着扭着,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啊……啊……好深,你弄得好深……”
“舒服么?想要更舒服一点么?要不要?让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超群哥的靡靡之音在她耳畔回响,令早已沉沦在情欲当中的朱夫人更是期待。
“我……我要……”
尽管心中仅有的那一丝清明在抗拒,但话到嘴边,竟是变成了一句荡人心魄的“我要!”
“感觉到了么?”
超群哥施展出玉女心经中的增大之法,将那根肉棒胀大了几乎四分之一,登时,朱夫人低低地惊呼起来。
“怎么……怎么这么大!我……我快要被你弄死了!不行……不行,被你填满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感受到一种无比的快感,别说只是那轻轻地试探性的蠕动,就是一动不动,也能感到那种被胀满的快感,就好像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
随着他的逐渐加速,朱夫人几乎要窒息了,那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蜜汁失控地不住汩汩而流,一个大浪袭来,终于把她带进了第一个高潮,而这时,超群哥才只不过抽插了十几下,身下的娇躯在抽搐,花蜜从花径中不断喷涌出来……
在超群哥的强攻之下,朱夫人彻底丧失了最后那一点清明,接下来,高潮不断,令她欲仙欲死了不知多少回。
床单上,早已湿得透了,她那雪白的屁股之下,都是她流出来的花蜜,那迷人而淫荡的花径口上,亮晶晶的一片,更有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奔流溢出,两片肥美湿润的小鲍鱼,兀自在痉挛着。
“你弄死我了……”
朱夫人软瘫在床上,双目之中春情荡漾。
“还要么?还想不想?”
“不……”
朱夫人惊恐地道,周身都是亮晶晶的香汗,刚才的一番云雨,已经让她获得了数不清的高…潮,三十多岁的她,终于真正体会到了人间最快乐的疯狂,此刻,她的身体之中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气力。
超群哥微笑着瞧着软瘫在身下的朱夫人,那一对挺拔的香峰,嫣红两点,纤纤细腰,修长的肉…感美腿,白皙细滑的肌肤,就好像是玉石雕刻的塑像,晶莹剔透,真的是令人心动,令人疯狂。
“你太迷人了,芝茵。”
超群哥由衷地赞道。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朱夫人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嫣红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来,张开了宛如白玉般的手臂,腻声道:“你抱我起来好么?我没了力气了。”
突然,只听得一声门闩的响动,朱夫人一声惊呼,急忙掩住了自己的嘴,眼中惊骇欲绝。
张超群也是慌了,床中的不是别人啊,而是庄主的夫人!是小西小凤的话,都没什么,最多是最后求朱长龄将她们赐给自己,而这个……怎么赐?
呆住了……两个人都是呆住了,房门在这个时侯轻轻地被推开了,不,这绝不是朱长龄来捉…尖,若是他,只须一脚将门踢开便了,这……会是谁?无暇多想,张超群急忙将衣衫递给朱夫人,低喝道:“快穿上衣衫,我来想办法!”
朱夫人惊恐地打着哆嗦,将衣裳胡乱地套在身上,张超群也是急忙穿了一件衣衫,胡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裤子,他妈的,怎么每次都有人来坏人好事!就在这时,房中脚步疾点,那是身怀武功之人的脚步声,纱帐猛地掀开,一道耀目的刀光闪过,床上两人,床外一人,同时惊呆了!
“啊!”
那人一声惊呼,见到衣不遮体的朱夫人,呆住了。
“你们……你们两个奸…夫淫…妇!你们做的好事!”
那人,赫然便是卫璧!
一刀朝着张超群斩下,张超群趁着他迟疑的一刹,一拳击出,登时将他击得飞了出去,鲜血狂喷,这一拳虽然匆忙,却也凝聚了张超群两年来在寒玉床修炼来的内气,更加上这一拳蕴含着咏春拳中的寸劲,一下便伤了卫璧。
卫璧惊骇地瞧着瞧着床中的张超群,略微一怔,道:“想不到你的内功竟比我高这么多!”
朱夫人眼中寒光一闪,道:“杀了他!”
张超群冷声道:“这还用说!”
从床内一跃而起,卫璧一惊,无论是朱夫人还是张超群,都远超过自己了。心中一慌,急忙跃起朝着门外仓惶逃去。
张超群此时虽然穿着上衣,下面却是光溜溜的,急忙找到自己裤子,一边穿,一边道:“朱夫人,我去追他,你穿好衣衫之后,切勿慌张,自行回去便了,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朱夫人心中稍安,点了点头,眼瞧着张超群飞蹿了出门,追了卫璧而去……
(这一章,足足写了我四个小时,哈哈,朱夫人的心理活动描写得少了点,最重要的还是她在感受到超群哥娴熟的某种技巧下,又惊又喜的那种生理反应。精彩在继续,青大伙儿继续关注!)第067章 有美相伴
冲出房门的张超群只见东北角人影一闪,迅速地跃过墙去,也是追了上前,同时心中在想,这卫璧果然是有点憨,倘若他站在院子里大叫一声,朱夫人和张公子如何如何,那就一切都完蛋了。但他居然没有这么做,而是匆匆忙忙地逃了出去……
原来人蠢也能蠢到这种地步!张超群心头窃喜,施展古墓派轻功追去。
黑暗中,红梅山庄依旧是一片平静,张超群也是暗暗放下心来,刚刚和朱夫人的一番胡闹,看来是不会被发现了,定下心来,只见那卫璧虽然受了自己一拳,但却依然逃得飞快,但只要他不是往红梅山庄去,还怕些什么?一直追出三四里地,那卫璧忽然不知怎么扑地跌倒,在地上滚了几滚,旋即又站起,回头瞧向张超群,心中更是害怕,今晚他本来是想趁着张超群熟睡了之后,一刀杀了,以泄心头之恨,哪会想到,居然被他误打误撞,看到了这个张公子和朱夫人偷吃的一幕!
他武功本就不及张超群,又受了拳伤,勉力逃到现在,心中突然醒悟,自己何必要逃!这姓张的,竟然和舅母做出这等无耻之事来,只须自己大喊一声,他立刻名誉扫地,表妹和师妹两个从此不可能再原谅这个禽兽!卫璧懊悔之至,暗自恼恨,突然脚下踩中一颗尖石,猛地滑倒……
远处的张超群忽然便失去了他的踪影,不由得吓了一跳,急忙加速追上,突然,眼前陡然一空,脚下踩到一堆碎石子,一个踉跄,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脚边不到十个厘米处,便是一个万丈深渊,方才突然失去卫璧的踪影,难道竟是从这里跌落下去了?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贴着地面小心翼翼地向下瞧去,悬崖之中,又能瞧见什么?他想起,在金大师的原着中,张无忌识破朱长龄的阴谋,一时万念俱灰,从悬崖跳下,但却因此找到了武学中的瑰宝--九阳真经,从此武功大进,傲啸江湖,统领明教群豪,推翻了元朝统治。难道就是在这悬崖之下么?张超群瞧得心惊胆战,不会真的要跳下去吧!万一摔死了,那岂不是很傻很天真?
悬崖边上,风声呼呼,超群哥瞧了许久也鼓不起那种勇气,张无忌能得到九阳真经,那纯属奇遇,若是万一自己今天人品不佳,直接摔成了骨灰,小鱼小雁、五姑纪嫣然、小西小凤、雪岭双姝,等等,她们岂不是都要变成寡妇了?还有萝莉宝贝芷若、超级模特丁敏君,闷骚熟女纪晓芙,波斯圣女黛绮丝,不知所踪的龙儿……唉……在这一瞬间,超群哥想到的,是自己后…宫计划中的女人,好不容易从现代的一夫一妻制世界解脱出来,在这倚天世界里,推倒无数,怎么能冒这种险?
“嗯!情愿不学也绝不冒险!”
张超群霍然站起,转身便行,走出二三十步远,忽然猛地站定,转过头来,瞧着悬崖对面那座黑黝黝的山壁,又高又险,仿佛直通天幕,超群哥心跳陡然加速,是了!原着当中,张无忌和朱长龄掉下去后,爬到一个三面皆空的极高平台上,也就是从那平台上有个山洞,从那洞口钻进去,就来到别有洞天的世外桃园,九阳真经便在那处了,那里因为地势极高,山峰险峻,只有常年生活在那里的猿猴才能通过,这不就是指对面那座高峰么?
张超群怦然心动,只要顺着这悬崖走,便能抵达那最高的山峰了,就凭着自己的轻功,攀山越岭那有什么难的?想到了这一层的超群哥,兴奋雀跃,拔足便行。
忽然远处一条身影飞快地掠来,张超群一惊,大声问道:“谁!”
“是张公子么?”
一个脆如莺啼的年轻女子问道。
张超群一怔,是武青婴的声音,她怎么会到了这里了?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张超群心中有鬼,不由打起鼓来。
“武姑娘,你怎么这么晚还跑出来?”
武青婴走得近了,俏生生的站在张超群面前,道:“我晚上睡不着,就在院子里随便走走,隐约见到有人翻墙而去,张公子,你伤好了么?你追到了贼么?”
张超群松了口气,道:“的确是有贼闯入,往那边去了!”
张超群随手一指,指向那最高的一座山峰。
武青婴道:“那张公子还不追么?”
张超群心中犹豫,那里哪来的什么人啊,纯粹是我胡说八道。
“武姑娘,三更半夜的,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去追就行了。”
武青婴道:“反正也睡不着,我跟你一起!”
说着,疾奔而去,张超群手指头摸了摸下巴,心道:干嘛非要跟着我?难道瞧上我了不成?见她背影婀娜,不禁心跳怦然,跟了上去。
一直追了许久,武青婴不禁觉得奇怪,停步道:“怎么没看到有人?”
张超群道:“你刚才没看到那人往那儿去了么?”
武青婴咋舌,他所指的地方,高峻雄险,倘若那贼人真的从那里过去了,武功定是极高的,心中不由起了退缩之意,道:“张公子,不如我们回去邀集了人手再来捉他吧!”
张超群心道:什么话,难道还要让其他人一起分享九阳真经么?便道:“不行啊,我的一件家传宝物被那贼偷走了,这一来一回,他就跑了,武姑娘,如果你不与我同去追,这便回去吧!”
武青婴略一迟疑,只觉自己若是真回去了,好像不够义气,道:“张公子所言极是,想来那小贼功夫应该不错,多一人帮手也是好的,咱们走!”
张超群点了点头,联袂同行,心中却是在想:原来老天也在帮我,武青婴,你还想逃出我的手心么?到了那边,孤男寡女的,那还不是想怎么推就怎么推么?
(超群哥能否得到九阳真经呢?九阳真经又有些什么样的妙处呢?会对超群哥之前所学的玉女心经有冲突么?还是加强玉女心经中的特殊功能呢?请继续阅读!)
第068章 桃源深处
一路急行,终是到了那峭壁之上的最高山峰,张超群见前方陡峭异常、人迹罕至,心知这次定是找对了地方,当下便施展轻功,带着武青婴往高处纵跃而去,武青婴到了此时,有心不去,却也不好意思开口了。见他轻功高超,在那看上去险要之极的地方也是如履平地,不由得又是讶异又是敬佩,更是想到,就连他这么好的轻功都尚且追了半夜,那贼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一直快到了天亮时,山顶积雪深厚,愈加陡峭难行,再加上这山巅之上,白雾重重,武青婴已是异常疲累,勉强行走,张超群见她行动缓慢,停了下来,道:“武姑娘,你怎么样?”
武青婴此时已是有苦说不出,露出一丝苦笑,道:“我再走不动了,我便在这里等你吧!”
张超群突然顿足,伸掌在自己脸上掴了一耳光,满面歉意地道:“对不起,武姑娘,我只想着追贼,却忘记了武姑娘,你冷不冷?”
他见武青婴俏脸之上有些发白,连嘴唇也有些冻紫了,刚才给自己一嘴巴那是做戏,但见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真是有些心疼起来,急忙脱衣,刚刚解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追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只穿了一件单衣!
武青婴见他单衣单裤,却还想着自己冷是不冷,不禁心中一暖,笑道:“张公子,你想打赤膊么?”
张超群尴尬笑道:“我倒忘了,这样吧,我带你下山去。”
武青婴道:“不用理我的,你追那贼人要紧,我自己能下山。”
张超群心中一凉,她居然还真打算下山啊,那我打自己一耳光岂不是白打了么?
“呵呵,武姑娘,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这里白雪皑皑,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跟武庄主交待啊!这样吧,我们在这里休息,反正这条山路很是险峻,谅那贼人也没有别的路可走,我们以逸待劳,再行追赶,你说如何?”
武青婴也知他说的是事实,便点了点头,拣了一块干燥的岩石坐了,清晨的淡淡阳光照射而来,白雾转薄,渐渐的,便能瞧清楚远处的情形,两人同坐一处,武青婴见他衣衫单薄,问道:“你冷不冷,只穿了这一件。”
她半夜睡不着,倒是穿了极为御寒的黑色貂裘在身上,两人仿佛一个在过夏天,一个在过冬天,相映成趣,张超群笑道:“哪里会冷?我结实得很,能抗得住的。”
他在青牛山谷中睡了近两年的寒玉床,这点寒冷算得什么?
武青婴见他精神奕奕,也就不再说了,两人行了一夜,虽然不冷,但肚子却饿了。武青婴指着远处一处高峰,道:“张公子,你瞧,那里没有积雪!”
那处青绿辉映,像是有草有树,距离此处也并不算远,张超群欢然道:“那里说不定有野果可吃!武姑娘,你在此等候,我去去便来!”
武青婴微笑点头。
张超群飞身而去,身形轻灵敏捷之至,武青婴瞧得心摇神驰,暗暗羡慕不已,这等轻功,无论是朱伯伯还是她父亲武烈都远远不及了,他这么年轻,看上去只怕还没自己大,却有如此武功!真姊跟他也是情投意合,两人金童玉女一般,忽又想到师哥卫璧,微微一叹,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但张公子却要胸襟宽广得多,人家武功高,待人又好,半夜上山时,几处山路陡峭,都是他在一旁照顾……她却不知,她的师哥已经跌落悬崖了。
不多时,只见张超群在远处朝着这边挥臂大喊,又蹦又叫,欣喜若狂,武青婴瞧得奇怪,难道他发现了什么雪鸡之类的野味么?
张超群不停地指着身下,兴高采烈,武青婴也被他的欢快所感,笑着站了起来。
张超群飞奔着赶了过来,满面喜悦,激动地叫道:“走!我们去那里!我找到了世外桃源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起武青婴的娇嫩小手,向那处奔去,武青婴芳心鹿撞,羞红了脸,心中埋怨他的鲁莽,想要挣开,却瞧见他修长的背影,一时间忐忑不安,不舍得松开了。两人来到一个深沟处,张超群问也不问,将武青婴拦腰抱起,一跃而过,过了这道深沟之后,却像是欢喜得忘记了要把武青婴放下,仍旧抱在怀中,向前飞快奔行。
武青婴又羞又急,她跟卫璧从小青梅竹马,互相喜欢爱慕,也从未这般亲近过,现下整个身子都被他抱住,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俏脸之上红霞满布,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倒是以为这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张公子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得意忘形,一时间忘记了这些世俗礼仪,哪里知道,超群哥此刻正暗自啧啧惊叹:这双长腿真是弹性紧绷啊!倘若分开她两条腿,又会是什么情景呢!
片刻间,两人已到了刚才张超群所站之处,只见一个深谷之中,花团锦簇,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果然是世外桃源一般!
武青婴瞪大了两眼,瞧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谁会想到,在这陡峭高峻的山顶处,竟然能见到一个这样花红柳绿的山谷呢!
“我们,下去吧!”
张超群心中狂喜,事实证明,自己的估计是没有错的,果然就是在这里了!九阳真经便在这山谷之中的一只白猿腹中,看来我不但运气比张无忌那小鬼要好,而且艳福更好,他小屁孩一个人可怜巴巴地钻山洞才找到这里,咱可是有美女相伴哦!
“你……你……”
武青婴俏脸红透,娇羞不堪,低声道:“张公子,我想……我想自己走!”
张超群假装惊呼了一声,好像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一个人似的,急忙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太高兴了,忘乎所以,得罪莫怪。”
武青婴羞道:“不妨事的,我们下去吧!”
声如蚊蚋,不胜娇羞。……
从山上下去,攀着树藤,小心翼翼地,生怕会失足摔下,张超群从旁协助,当真是搂也搂了,抱也抱了,好不容易才到了谷底。只见这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绝计无法攀援而入。
张超群满心喜欢,与武青婴并肩而行,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他也们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戏,看来虎豹之类猛兽身子笨重,不能逾峰而至,是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了。
两人走了一阵,武青婴忽然哎呀一声,叫道:“张公子,咱们只顾着下来,但若要上去,只怕难以办到啊!”
果然,这山壁陡峭,下来时已是艰难无比,若没有张超群的帮助,只怕只能望谷兴叹,倘若要上去的话,即便是张超群这样的轻功都难以办到。
张超群当然知道,在这山谷之中,会有九阳真经,只要学得一点半点的,便能功力大增,出去这深谷,并不是难事,他心中笃定,却也不能显露出来,只得陪着武青婴悲叹一阵。
少年人便是少年人,没有多久,便被这美丽的山谷给吸引了,将烦恼暂且抛掷脑后,这儿到处都有果树,在这四季如春的山谷里面,真是不用担心会饿死,张超群采了些苹果梨子下来,二人分而食之。这山谷之中的温度甚是温暖,不多时,武青婴已穿不住貂裘了,不过,刚刚从山崖之上下来时,这件名贵的貂裘已经变成了乞丐装了,武青婴索性将它脱去,丢在一边。
略作休息之后,两人向山谷深处行去,约摸向西边走了两里多路,只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尤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泄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二人观赏了半晌,见各自手足上染满了清苔污泥,另有无数给荆棘硬草割破的血痕,张超群走近潭边,除下鞋袜,伸足到潭水中去洗涤。
武青婴在另一边挽起水来洗手洗脸,却是不肯脱去鞋袜,扭扭捏捏的,忽然想到,倘若真是上不去的话,难道要跟他在此过一辈子么?直想得两颊发烧,心中又是害怕,又有几分甜蜜,竟是无端端的期待起来。
她怕张超群瞧见自己自己窘态,背转身去,忽然啵地一声,从水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鱼,足有一尺多长,武青婴吓了一跳,跌坐在水中,凝神瞧去,只见碧绿清清的水中十几条大白鱼来回游动,顽皮地在她卷起的裤腿间擦擦碰碰,只听水声哗哗,张超群已走到岸上,折了一条坚硬的树枝,一端拗尖,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又有一尾大白鱼游上水面,使劲疾刺下去,正中鱼身。
“武姑娘,咱们的午餐!墨西哥烤鱼片!”
张超群欢声大叫,以尖枝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再叫武青婴去找些枯枝,自己再捉了一条来,如法炮制,从身边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生了个火,将鱼烤了起来。不久脂香四溢,烤得熟了,两人捧着烤鱼大吃起来,这大白鱼入口滑嫩鲜美,片刻之间,已是将这张氏墨西哥烤鱼吃得干干净净。
两人吃完这鱼,洗净了手,各自摸着饱饱的肚皮,拣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躺了休息,正所谓饱暖思什么欲来着,张超群见身边不远处的武青婴微闭双目,那娇美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不禁遐想,倘若就在这人间桃源盖一间屋子,闲事打打鱼,种种花,倒也惬意得很。
不过,光是武青婴一个,未免又美中不足了,最好是能将小真真、小鱼小雁、小西小凤、芷若她们一齐接来,那样才是最美妙的生活了……
不知不觉,彻夜未眠的张超群沉沉睡去。睡梦中的他却是不知,武青婴就一直守在他身旁,痴痴地瞧着他,柔肠百转……
(山谷之中,有美相伴,却也不失为一件美事,下一章会发生什么?敬请期待。)
第069章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
半夜醒来,张超群忽觉手中仿佛多了什么,滑滑的,软软的,不由得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月光下,武青婴蜷缩着在自己身旁睡得熟了,月色清冷,照耀在她那娇美秀丽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武青婴的鼻梁很是高挺,颇有些混血儿的味道,那柔柔弱弱的气质,男人都会生出一种想去保护她的心思,那白皙的肌肤,仿佛吹弹得破,幼嫩细腻。
超群哥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背上,或许,是她在睡梦中觉得冷了,钻进自己怀中一般。瞧着这秀美端丽的绝色少女,超群哥不禁砰然心跳。
只不过,他却不敢乱动,一只手虽然放在玉人背上,却也只有放着的份,那种想要摸一摸的欲…望,无比强烈,却就是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
超群哥欣赏着她那优美的睡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那修长婀娜的身材,尤其是那两条长长的美腿,令超群哥有种非常强烈的冲动,想要脱去她的长裙,看看那长长的美腿是不是比丁敏君更完美。
其实,武青婴和丁敏君的身材差不多高,同样是纤瘦的模特身材,但不同的是,丁敏君的气质,和现代的模特相近一些,换句话说就是更趋近现代女性,两人的身材倒是不相上下,但丁敏君比武青婴多了几分成熟美,而武青婴则多了些少女的青涩,容貌也比丁敏君要强出两筹。
这山谷之中,高峰叠嶂,将这里与世隔绝,气候也温暖如春,但晚上依然还是有些冷的,总算是武青婴从小习武,身体强健,不然就这么露天而眠,一晚也熬不住,张超群忽然想起她那件白天丢掉不要的貂裘,心中一动,起了身来,循着记忆中的路找了去,没走多远,便找到那件破烂不堪的貂裘,虽然难看了点,总还能当被褥用,张超群捡了来,走到武青婴跟前蹑手蹑脚地给她披上。
第二天清楚,武青婴醒来,见身上多了东西,略微一怔,随即想到这是他半夜给自己盖上的,心中温暖至极,又羞又喜,柔肠百转,左右一瞧,却是没见到他的身影,不由发慌,胸口像是被猛击了一下,恐惧和孤独立刻便冲上心头,颤抖着惊呼道:“张公子!张公子!”
“我在这里!”
遥远处,一个声音回应道。
武青婴眼泪哗地流了出来,爬起身来,向着远处的张超群奔了过去。
“咦!这是……”
武青婴瞧着张超群身后的一个小房子,搞不过一米多些,半泥半木,好像真姊家的狗屋。但小狗所居,又未免太大,武青婴见他兀自忙碌着,将泥土和水搅拌在一起,诧异道:“张公子,你搭这么个狗窝做什么?留着将来给真姊的威武大将军住么?”
张超群一怔,哈哈大笑道:“你胡说什么啊!什么狗窝了?你骂自己是狗么?”
“啊!给我住?”
武青婴俏脸通红,刚才岂不是自己骂自己了?
张超群道:“我看你昨晚上冷,你一个姑娘家,着凉了可不好,我看咱们暂时是出不去了,就……就弄了个狗窝给你住……哈哈哈……”
张超群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武青婴羞不可仰,娇嗔道:“你还说!”
张超群笑了一阵,道:“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饿不饿?饿的话,你自己先去采摘些果子吃,武姑娘的狗窝我还没弄好呢!”
说着,又笑了起来。
武青婴横了他一眼,道:“我不饿,我来帮你。”
张超群摇头道:“不要你帮,你白白净净的手,别弄脏了,这是男人的活儿,待会儿,我们再砌一个土灶,然后再用这泥捏些小碗小盆,等晾干之后,我来做个鲜鲜美美的张氏美味鱼汤给你喝!”
武青婴道:“还要弄个桌子,不然哪有地方放碗?”
张超群点头道:“对,还是你想得周到!”
武青婴只觉新鲜有趣,欢喜雀跃,她从小生活在无忧无虑的豪富环境中,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生活,所有的东西都要自己来动手,哪里还去管是不是会弄脏手,伸出手去,在泥里一搅,笑道:“你瞧,我这不是也弄脏了手么?我要做碗!”
两人欢笑不禁,也不知是在玩还是在做活,直到正午,张超群方才将小屋建好。这小屋虽然小,也刚好能容下一人避风睡觉,一头有门,一头有个小窗,床的位置稍稍比地面高些,张超群铺上了干净的青草,厚厚一层。往上一躺,果然又软又舒服,眼珠子一转,想道:我只搭了一个小屋,到了晚上,你总不好意思要我一个人睡在外面吧!到时候……嘿嘿……
独自意吟了一会儿,走了出来,见她兴致勃勃地忙乎着,身旁摆着三四个小碗,歪歪扭扭,哪里有一点碗的形状?不由得忍俊不禁,笑道:“好漂亮的碗啊,也不知道谁家的碗是这种形状的,几百几千年后,这一定会成为古董,价值千金!”
武青婴脸上一红,她也知道自己弄得难看了点,撅嘴道:“我辛辛苦苦了半天了,你也不知道鼓励鼓励人家,你瞧,这碗虽然不是圆形的,但却有些像是花边,可也不错啦!”
张超群点头道:“嗯,不错,这样的碗打破常规,颇有艺术价值呢!”
武青婴见他憋着笑意的模样,挥掌向他打去。
中午的午餐虽然没吃到鲜鲜美美的张氏鱼汤,但两人都是异常开心,一起将土灶给砌好了,只待过个三两天,晒干之后,便能使用了。
到了晚间,两人仍旧是烤了两条鱼来吃,虽然没有盐巴调味,但也吃得鲜香可口,津津有味。
为了防止自制的锅碗瓢盆被野兽弄坏,他们将这些奇形怪状的土制品用草蒙住,做完这些,张超群道:“很累了,咱们睡吧!”
武青婴脸上一红,芳心犹如打鼓一般,只道他是说和自己一起睡,羞得什么似的,心慌意乱地应了一声,钻进小屋之中,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
如果他真的也要进来,要不要让他进呢?这里这么狭窄,他若进来,和同床共枕有什么分别了?武青婴羞得几乎要窒息了,却不知怎么开口拒绝,更是想到,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从这里离开,或许三年两年,难道以后就这样了么?武青婴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瞧着他的影子在小小的门前一晃一晃的,心中滋味又羞,又慌,又盼,又怕。
哪知,忐忑了许久,张超群突然说道:“武姑娘,你别翻来覆去的,今天忙了一天了,早些睡,咱们明天给你的小屋搭个尖顶,再弄个滴水的屋檐,不然下起雨来,你的小屋便糟糕了。”
武青婴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吓得一跳,竟不知道回答,张超群只道她已睡了,不久,轻微的鼾声传来……
第070章 满园春色关不住(二)
……石头语录:男人追女人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展现出自己的魅力,让女人被自己吸引,主动投怀送抱……
武青婴见他竟然睡着了,不由得惊讶,她根本就没想到,张超群竟然会不欺暗室,心中百般滋味回绕,偷偷地爬起来,从小门之中探出头来,只见张超群躺在一边,只能瞧见背影,看不到他脸。
回到温暖柔软的草堆,武青婴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原来他是个君子。也怪不得真姊对他钟情,他不但容貌俊美,彬彬有礼,而且胸襟宽广,武功高强,见识不凡,尤为难得的是,孤男寡女在这无人的幽谷之中,他竟然能把持得住。
随即又忽然想到,昨日在红梅山庄他教自己和真姊美女拳法时,明明看到他们俩眉来眼去,情意绵绵,你摸摸他手,他碰碰你脸,亲亲热热的,绝不像对待自己这般斯文有礼,难道在他心中,自己比不上真姊么?武青婴登时心中酸溜溜的,滋味很不好受。
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快凌晨时方才睡去。
不过,她可半点也不曾想到,这位斯文有礼的超群哥其实根本没睡,竖着耳朵听她动静呢!他若不想和她圈圈叉叉,也不会把她也带来这山谷之中了,只不过,男人追女人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展现出自己的魅力,让女人被自己吸引,主动投怀送抱。光是推倒,算得什么能耐?
到了第二天,两人都是醒得很晚,在山谷之中闲来无事,便在谷中游玩,这山谷之中,除了猿猴之外,还有许多梅花鹿、野山羊之类的温顺野兽,超群哥本想捉了来腌制烤肉,但武青婴却是坚决不肯,这幽谷之中,面积很大,往西能走十几里路,往东也要行三五里地。不过,张超群倒不全为了游玩,他是在寻找那头大白猿,可惜谷中的猿猴多在茂密山林中登高望远、翻山越岭,极少有跑到地面来的。
到了第四天,他们亲手做的锅碗瓢盆都派上了用场,经过几天的暴晒风干,这些东西已经完全结实了,只须再用沸水煮一遍即可。那间小屋,张超群也弄了个尖尖的屋顶,并在屋子四周挖了一条水槽,用来防备下雨时的积水。而他自己却始终没有再给自己也砌一间小屋,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只可怜武青婴这几日被他关怀备至的呵护弄得找不着北,晕晕乎乎地沉浸在粉红色的甜蜜梦乡之中,哪里想得到这些?虽然他们非但没有在一起睡,就连牵一牵小手这样的亲昵举动也没有,有几次这样的机会,都是武青婴主动,但却被超群哥有意无意地回避了。
唉……怪不得叫超群哥啊,果然是超群!这就叫欲擒故纵啊!到了第十天,超群哥发现,武青婴眼中流露出来的绵绵情意越来越浓,知道自己是彻底成功了,准备当晚便展开推倒行动。
这种水到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惬意了,超群哥对自己的景仰,可谓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夜幕降临,但凡男女之间,从恋人发展成为床伴,通常都会有一个触发事件,就好像干柴,总要有点火星子才能引燃。偏偏就无巧不成书,在外边迟疑了许久的超群哥,想了一百多个借口,装梦游,装突然生病,甚至都想过从哪里捉几条青虫放在她屋子里。天上忽然下起雨来!
这场雨,可谓是及时雨啊!春雨绵绵不觉晓啊!呃,好像是春眠不觉晓!雨点沙沙,砸落下来,超群哥头一次喜欢上下雨,假装着被雨淋醒了,低声咒骂道:“这该死的老天,怎么下雨了!”
武青婴在门口道:“张公子,下雨了,你快进来避一避啊!”
张超群“踟蹰”道:“这……这不好吧?”
(不好?得,那你别进去了!)
武青婴嗔道:“什么不好?难道你想被淋病了,我来照顾你这病人么?少啰嗦,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张超群“犹豫再三”终于弯腰钻了进去。
“得罪得罪。”
张超群借着月光,见武青婴俏脸通红,垂着头,不敢向自己看一眼,颈边秀发蓬松,露出天鹅般优美的纤细脖子,张超群心神一荡,在草床边坐下。
“你……你身上都淋湿了,不……不脱下来晾干么?”
武青婴刚刚说完,大悔失言,羞得将脑袋垂得更低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是担心你着凉,没有别的意思。”
张超群暗笑,这不是越描越黑么?肚子里虽然笑翻了,这厮脸上却是一脸正气,道:“武姑娘,你睡你的,我坐着就可以了。”
武青婴“嘤”了一声,躲闪着不去看他,躺了下来,背朝着里面,却是给他让出了不少位置,张超群瞧得怦然心动,她那瘦瘦弱弱的纤细身材,纤弱的香肩,香臀、细腰……那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简直就是要人老命啊!张超群喉咙发干,强忍住想要冲上去撕扯她衣衫的冲动,屏息静气,运内力将身上的衣裳烘干。
雨点沙沙,似乎越下越大了,密集的雨声给这充满旖旎的小屋带来几分生机。超群哥不知道有多想扑上前去,但,为了保持自己谦谦君子的良好形象,只得……只得期期艾艾,装作羞答答的样子,在一旁磨蹭了半天,等着他的小婴婴叫他躺下……
哪知道,人家太过紧张,把这茬给忘了,可怜的超群哥就那么坐着,一直坐了半个小时,武青婴见他半晌没有动静,翻过身来,轻声道:“你……你不累么?你也……你也躺下吧!”
黑暗中,两只眼睛睁得比狼还亮!
“这不好吧?”
张超群嗫嚅着道。
(看到这里,狼友们是不是都有想把超群哥拖出去狠揍一顿的想法?)
武青婴道:“没有关系,你躺下睡吧!”
超群哥立刻躺下,再装逼就未免太矫情了。躺了下来,这草床实在太过狭窄,是以,手臂在武青婴腰上轻轻碰了一下,武青婴立时浑身一颤,脸上红透,直达耳根。
“怦怦……怦怦……”
两个人的心跳都是快捷有力,虽然超群哥已经推倒无数,经验丰富,但像现在这样要装君子的情形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眼见着美人就躺在身旁,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直钻入鼻中,那玲珑的曲线,如云如瀑的丝丝秀发,心中就好像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
摸!摸!我要摸!超群哥精虫上脑,苦苦地忍着,突然,美人儿动了一下,竟然翻过身来!超群哥赶紧闭上眼睛,心儿跳得更快了,他知道小婴婴转过身来了,却不知她是醒着在瞧自己,还是睡着了无意中翻了个身?
“你睡了么?”
美人儿忽然轻轻地问道。
张超群下意识地答道:“没!”
糟糕,怎么开口说话了?睁开眼,只见美人如玉,脸上红霞一片,那绝美的脸蛋,双眸情浓似水,不禁偷偷地咽了下口水。
“你也睡不着?”
“嗯……”
这不是废话么?你这么个小美人睡在身边还能睡得着?除非是太监。
“那我……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是我美,还是真姊美?”
这种问题对于爱情白痴或许会有点难度,对绰号一夜十三郎、床上小郎君的超群哥来说,简直就跟废话一样。
“你和真儿比,你更温柔,你们是不同的,她就好像是瓷娃娃一般,你的美,能让人无法呼吸,只要是男人,都决不能忍受看到你不开心,如果你们要比较的话,就好像这夜空,真儿是灿烂的星星,你就是皎洁纯净的月亮。”
这人多会掰啊,曾几何时,他对朱九真说:武姑娘哪有你一半漂亮!我看啊,昆仑山一带的人都是没眼光的,雪岭双姝,名不副实,九真你这么美,武姑娘不及你一半,怎能是雪岭双姝了?
“真的么?你把我比作月亮么?我有那么美么?”
少女芳心窃喜,只觉甜丝丝的,说不出的满足。
超群哥毫不迟疑地道:“当然。”
少女嫣然一笑,道:“我不信,你是哄人的。”
超群哥忽然灵光一闪,道:“我有诗为证啊!我没哄你。”
少女奇道:“是什么诗?”
超群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道:“那我就献丑了啊!咳咳咳……啊!大海啊,你全是水,马儿啊,你四条腿,姑娘啊,你问你多美,鼻子下面长着嘴!”
武青婴噗哧一笑,道:“你说什么呢!大海里面不是水,难道是酒么?马儿当然是四条腿了!你……我鼻子下面……哈哈哈……”
武青婴说不下去了,娇笑起来,那美妙的身子笑得颤抖不休。
超群哥瞧得心醉不已,喃喃道:“你真美!你笑起来的样子更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会想出闭月羞花这个比喻了,那肯定是那个人当时面对着的美人也跟你一样这么美!”
武青婴见他眼中露出痴痴迷迷的神色,羞得说不出话来,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我……我可以抱抱你么?”
超群哥的眼神,比岩浆还炽热,几乎要将这可怜的小婴婴给熔化了。
武青婴不胜娇羞,鼻子里发出一声蚊子似的哼哼声,还等什么?超群哥伸出手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中。
“你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为什么我会忍不住想要抱着你?”
超群哥怀中温香软玉,口中还在灌着迷汤。
其实,武青婴早已芳心暗许,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罢了,少女的矜持,也终于在这雨夜被彻底剥开了。
怀中的玉人,幽香四溢,如兰如麝,沁人心脾。
“你会娶我么?”
少女娇羞问道。
超群哥毫不迟疑地道:“会!能娶到你这么美的女子,是我的福气,以后,我会对你好,好一辈子。”
少女“嗯”了一声,身子紧紧地靠了过来。超群哥脑中轰然,搂得更加用力了。
“我今晚就做你的妻子好么?”
少女轻声道。
好!当然好!好得不得了!我花了这么多心思,等的就是这句话啊!超群哥低下头去,用一个轻吻代替了回答,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舌头终于叩开了少女紧闭的双唇,在一声轻盈的低呼声中,超群哥已含住了她那柔软的小香舌,舌尖在少女口中孜孜不倦地探寻着,仿佛里面藏有什么宝藏一般,未经人事的少女怎能抵挡这样的挑逗?脑中立时空空荡荡,魂儿像是从体内飞出,不知身在何处了。
超群哥在她香舌停留许久,湿热的嘴唇终于悄悄地离开,缓缓向下移去,手指轻轻捏着那晶莹玉润的稚嫩耳珠,令少女娇躯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不知什么时候,少女身上的衣衫已被脱去,洋溢着花香的动人娇躯呈现在超群哥的面前,天鹅般优美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那娇柔的玉…峰微微颤动,仿佛迎春花在召唤着采摘,洁净无瑕的迷人小腹,和紧紧夹住的一双幼滑长腿,月光下,这娇嫩的身子仿佛泛出圣洁的光芒……
美不胜收的少女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玉人含羞,美眸如水,“嗯……”
武青婴被心爱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此刻更是一丝不挂,早已羞得无处可躲,只好扑进他的怀抱之中。
怀抱着美人儿香软的身子,两只手不安份地开始了侵略,她那幼嫩的肌肤,摸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紧绷而富有弹性,纤瘦光滑的脊背,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也不会因为其瘦而有令人突兀的骨感,就好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那腻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但凡男人抱着光溜溜的女人时,通常对女人依偎在怀中的姿势是很无语的,女人希望得到男人的爱抚,但更希望得到男人的温暖、宽厚、安全的怀抱,可是,又有哪一个男人愿意光是侵略女人的后背的?前身才是最诱人的嘛!超群哥的坏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滑过,摸上了她那挺翘的香臀,玉股之上冰冰凉凉,滑不留手,他这一摸,怀中的美人儿娇躯一颤,发出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深吟,似是不堪情挑。
超群哥忽然心中一动,暗暗运起真气,凝聚于掌心,片刻之后,怀中少女一声娇吟,整个身子战栗着弓了起来,惊呼道:“你……你是不是用内力……啊……你的内力……钻到我那儿去了……你是怎么弄的……不……不能进去……啊……嗯……好舒服的感觉……嗯……”
武青婴只觉双腿之间似是有只手一般,紧紧地贴在那儿,好似水一般的轻柔,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在那敏…感之处,轻飘飘的,又紧贴住肌肤进行着一遍遍的爱抚,好似那里沉浸在温暖的水波当中。那儿似是被一种无孔不入的温暖液体整个儿包容起来,冲击、摩挲、抚爱,随之而来的,那一股如水真气悄悄地钻进里边,形成某种东西的形状,开始翻腾搅弄……
少女的呼吸为之停滞,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两条洁白嫩滑的玉腿情不自禁地张开……
被这奇妙的技法所逗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又如何能承受?娇躯软瘫,被超群哥轻轻扳过,仰面躺下,那双黑白分明的水汪汪的眼睛异彩闪耀,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仿佛醉酒一般娇艳,含羞不语的少女美态呈现在超群哥的面前。
“你真美……”
超群哥啧啧赞叹着,“我叫你小婴婴好么?”
少女轻轻地“嗯”了一声,道:“张公子,你会怜惜小婴的对么?”
超群哥微微一笑,道:“别叫我张公子了,我的大名叫作张超群。”
“真姊说,你叫张无忌啊!”
“嗯,我大名张超群,字无忌。”
“原来如此。”
“小婴婴,我爱你。”…………
那无比动人的少女胴体,宛如被剥开皮的新鲜荔枝,娇嫩水灵,姣美的容颜,红唇粉颈,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微微颤抖,欺霜赛雪滑腻的坚挺饱满,那两粒小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柳腰纤细,线条曲折,圆润玲珑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一双玉腿匀称修长,玉腿之间毫无一丝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那晶莹如玉,肌肤如脂的美妙身子,任何男人看了都要疯狂。
最引人的,莫过于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超群哥的目光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少女最令人充满遐想的最隐密私处…………
那覆盖着隆起如小山丘般丰满的美妙桃源,稀稀疏疏的百十根细细的阴毛散贴在花径口,肥厚鲜红的大阴唇半张半开,因为超群哥神奇的玉女心经技法而动情的阴唇上,春露点点,平时隐藏在大阴唇下细腻红润的小阴唇和幼嫩的阴蒂皆是一一可见。
少女见他色迷迷的眼神上上下下地瞧着自己,羞不可仰,俏脸酡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挡住下身那片芳草,娇羞道:“超群哥……你别这样看我啊,我……我……”
超群哥笑道:“这般美丽的身子,怎能不看啊,小婴婴,你不要紧张,我会好好地怜惜你的……”
超群哥左手紧搂着她赤裸酸软的细腻娇躯,右手迫不及待地抚上了一只丰满的玉乳,他的手轻柔之极,缓缓的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了弹性的美妙触感,直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一粒因为情动而勃起的小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武青婴被那从乳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冲噬,一颗芳心高高悬起,似是要蹦了出来,娇躯酥软,玉面风情无限,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娇吟。那种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开来,直达下体。
超群哥抚摸了个饱,低头一瞧,只见那丰腴浑圆的挺翘臀瓣与微微蜷曲的修长美腿,形成一道美妙勾人的弧线,完美,在她的身上,揉合了东方女性的婉约柔媚,和西方女性身体的修长,那美妙的娇躯,羊脂玉般毫无瑕疵,修长秀美处,如同现代的模特,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娇艳羞涩,又充分地显示出东方女性的含蓄之美。
玉体横陈,羞人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爱郎面前,心慌意乱的武青婴只能尽量地并拢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时此刻的惊惶,更增添了超群哥早已升腾的原始欲望。
瞧着这寸缕皆无,全身赤裸的动人美女,超群哥心底涌起骄傲感,同时又暗暗庆幸,倘若自己晚些来到红梅山庄,只怕这可爱的小婴婴说不定便成了死鬼卫璧的囊中物了。
感觉到他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无处不在的侵犯,武青婴玉面红透,全身发烫,心中又羞又急,娇嗔道:“你这坏蛋,还没看够么?”
“怎么能看得够啊!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超群哥在她修长的玉腿上抚摸着,忽然低下身去,热唇印上,从脚踝,慢慢地一直吻到精巧细嫩的小腿,再到大腿……
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她腿上迅速向上冲去,一直冲到那深深幽谷,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幽谷之中,仿佛充满了热气,草丛间,湿意朦胧……
“啊……”
武青婴娇躯剧颤,原来超群哥那灵蛇般的舌头已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武青婴仿佛要崩溃了一般,差点要哭了出来,再也不敢去看他,只得紧紧闭着美眸,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白,纤腰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似是要逃开,又似在迎合。
超群哥毫不留情地在她红嫩细滑的美妙丘陵舔去,那晶莹湿润的花径顶端,春意盎然,晶亮的液体从两片肥美的阴唇间流露出来。
“超群……超群哥,你别再咬我了……我……我已经受不了啦……你要了我好么?只求你……求你别折磨我了……”
武青婴近乎呻吟梦呓般的话语,让超群哥欲火升腾,瞧着那粘稠晶亮的爱液潺潺而流,美人儿一只玉手捂住嘴巴,纤腰乱扭,情动到了极处,知道是时候了,膝盖轻移,将她双腿分开,武青婴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
一根巨大的肉棒挣脱了短裤的束缚,欢快地颤抖着,对准了那沾满春露的美妙花径,却是不急着进入,先在犹如盛放鲜花的阴唇处轻轻来回研磨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小珍珠一阵顶触挑逗,直到美人儿纤腰不依地扭动起来,方才放弃了挑弄,缓缓的,一分一分地向那诱人的花径中挺进。
“嗯……”
一声长长的呻吟,武青婴先是发出无比满足的娇啼,随后,随着这庞然大物的继续挺进,下体仿佛要被撕开一般剧痛。
“啊……疼……好疼啊!啊!”
疼得尖声大叫起来的小婴婴触电般退缩着,但她哪里挣脱得了?
“没事的,就疼一下的,马上就会舒服了!”
超群哥轻声抚慰道。
“呜呜……人家真的好疼嘛……呜呜……”
武青婴私处的撕裂感钻入心肺一般,疼得哭了起来。
超群哥赶紧停了下来,让肉棒子停留在那狭窄的花径之中,一动不动,那花径深处,湿热粘滑,娇嫩而充满着弹性,一边轻吻着她颤抖娇躯,一边轻声安慰。
过了片刻,武青婴才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腻声道:“我……我好像不疼了……”
听到美人儿的深情召唤,超群哥兴奋之极,轻轻地,将巨棒移动着。
“疼!还是很疼,超群哥,我们……我们不要了吧!”
武青婴竟是疼得再次溢出了眼泪,娇躯轻颤,可怜兮兮地瞧着超群哥。
武青婴本就是那种惹人爱怜的独特气质,超群哥喜欢的也正是这点,见她苦苦哀求,又怎能硬得起心肠,只为一逞自己的淫欲呢?
巨龙缓缓抽出,超群哥歉然道:“对不起,弄疼你啦。”
武青婴眼中闪烁着情动的光芒,娇软的香唇主动地印了上来,在超群哥嘴唇亲吻着,半晌,唇分,武青婴道:“是我对不住,我好想把自己给你,但是……但是,那里好像要被撑破似的,太疼了,对不住……”
两根手指捏住了她香唇,超群哥微笑道:“我乖乖的小婴婴,你别说这种话了,我爱你,可不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我是真的爱你的。”
(不是才怪!)
“嗯!超群哥,你乖乖的小婴婴明天一定给你,好不好?”
“好!”
超群哥将她赤…裸的娇嫩身子紧紧拥在怀中……
(啊……写这个,实在是很漫长啊!石头每描写一段人间最美最动人的情节,都是按照……嘿嘿,……按照过去的切身体会来的,希望大家捧场啊!在此,更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相互交流。很多书友都希望尽快发展到九阳真经,石头想,九阳真经光是提升内功修为似乎还不够,是不是要让超群哥的玉女心经更加丰富多彩呢?发展一下最新颖的圈叉技能)确实是不错的后宫文,可惜h文不够劲。超群的不该只是武功和特战兵技能,还有现代调情做爱手法呢?#--iCMS.PageBreak--#第071章 满园春色关不住(三)
是夜,超群哥搂着白白嫩嫩的小婴婴缓缓进入梦乡,武青婴知道这幽谷之中决无可能有人,是以,也不大在意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反倒觉得无比地满足。
两人睡到快天色蒙蒙亮时,张超群忽觉有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抚摸,还以为是武青婴醒了来,喃喃道:“你就醒了么?不多睡一会儿?”
朦朦胧胧睁开眼,忽见一道白色影子在眼前晃动,大吃一惊,急忙跃起,哪知这小木屋只有一米多高,脑袋登时撞在顶上。
但这时,他却已经瞧见了眼前,竟是一只大白猿,足足有一米多高的个头,这一惊,转瞬大喜!
是大白猿!辛辛苦苦地找了好几天都没见到,想不到它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他这一惊,那大白猿也是一惊,往后一缩,却不出去,张超群见它毛发尽被雨淋湿,料想是它前来避雨,心中欢喜之极,细细一瞧,只见它肚子上脓血模糊,果然是生了一个大疮,身上白色毛发竟是覆盖不住。
他瞧着大白猿,大白猿也不住地打量着张超群,眼中隐隐透出哀求之色,似乎是在求他不要赶走自己,张超群又怎会舍得赶走它,他高兴还来不及,眼见着那绝世宝典就在它肚皮下面,欣喜若狂,只是相距得如此之近,它肚皮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却也难闻。
张超群伸手指了指大白猿的肚子,那大白猿竟像是通灵性,也低下脑袋去,长长的手臂在腹部摸了一下,张超群按捺住欢喜,口中喃喃道:“白猿先生,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来帮你,解决你的烦恼的,你不要怕我,我虽然不是妙手神医,但好歹也不会医死人的,心知只要将它肚皮下面的九阳真经取出来,再给它缝合上伤口,多半就没事了,自己虽然不会,但武青婴肯定是会的,这个时代的女性,讲究的就是女红针织,无所不会啊!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在它毛茸茸的肚子上轻轻摸了一下,那白猿瑟缩了一下,却是没叫一声,仿佛知道这是在帮它一般,张超群愈加欢喜,当下拨开猿腹上的长毛,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显是出自人手,对了,就是它了!如果就此一掌将这大白猿毙了,立刻就能得到九阳真经。
张超群淡淡一笑,饮水思源,自己能得到九阳真经的话,也要感谢这大白猿才是,怎能这么不厚道?
这时,光溜溜的武青婴醒了过来,一只小手摸去,摸了个空,睁开眼时,只见张超群面前站着一只白乎乎的东西,吓得尖声大叫,那大白猿吃了一惊,立时夺路而逃。
张超群连声呼唤,那大白猿冲入雨中,转眼便消失了。
张超群懊丧无比地跑了回来,见武青婴兀自惊恐不安,已将衣衫穿好,问道:“超群哥,刚才那是什么人?”
张超群没好气地道:“是一头白猿,它是来避雨的,你却把它吓走了。”
见爱郎着恼,武青婴委屈道:“我不知道嘛,我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个人,人家……人家又没穿衣服,当然吓得叫啦。”
张超群想道:这大白猿看来是非常通灵性的,今次虽然逃了,但刚才自己摸了它肚皮,想来这大白猿也该能领会到一点意思,更何况,这幽谷之中,再无旁人,只怕哪天还会再寻来。
这也不能怪她,随即走上前去,搂了搂她身子,微笑道:“你也真是,怎么会是有人呢?谁敢看到我们就小婴婴的光屁股,我还不把他揍扁了去?”
武青婴破涕为笑,嗔道:“什么光屁股了,你再胡说,我撕烂你嘴!”
作势上前,却被张超群紧紧抱住。
外面仍旧在下雨,一日一夜,始终不停,两人温存了一阵,张超群笑道:“看来咱们今天早上要饿肚皮了,看看过一会儿还不停雨的话,我们就只好吃果子了。”
武青婴被他搂得娇躯发软,道:“吃果子有什么干系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吃什么都行。”
二人耳鬓厮磨,渐渐情动,张超群低声道:“反正下着雨,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不如我们……”
一只手,摸到她翘起的香臀之上,轻轻揉捏起来。
武青婴羞道:“不如什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不如……不如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嘿嘿,你不知道,昨晚我发现一件非常奇特的事。”
武青婴道:“是什么?”
“你两个小包包,左边比右边大哦。”
武青婴娇嗔道:“你胡说!我才不会一边大一边小呢!”
“你不信?你若不信,我指给你看!”
说着,一只怪手朝她胸前探了过去。
武青婴咯咯娇笑,挣扎躲开,但这小木屋也才一米多高,又能逃去哪里?一声娇呼,便被超群哥拦腰抱住,刚刚才穿好的衣衫,没几下又被他脱得光光的。
武青婴娇羞无限,一只手挡在胸前,一只手遮掩幽幽芳草,却哪里遮掩得住这旖旎春…光?
“你这人好坏,我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呢,谁知你就会欺负人家。”
张超群嘻嘻一笑,将美人儿压在身下,张口便在她右边雪白细嫩的小包包上咬了一口,咬得武青婴娇吟娇躯轻颤,娇吟一声,又疼又痒,双手伸向他头,抚摩着头发,星眸微闭,小口微微张开,说不出的动人,两条玉腿被他膝盖顶开,仿佛知道他将要做些什么,武青婴不禁又羞又惊,屏住了呼吸,咬住朱唇,紧张万分地,像是在迎接暴风雨来临的一刻。
他的一只手掌揉捏着一只玉…乳,手指间夹起鼓胀的坚挺小樱桃,而另一只手却一直向下滑去,滑过光洁的小腹,丰腴的大腿,秀美的膝盖,在那儿转了个圈,折返回来,毅然攻向少女最神圣的圣地,手指在那细嫩的花蒂上轻捏细揉,引得少女娇躯抖颤不休,连连讨饶……
(欲知后事如何,等待今天石头的爆发……)
第072章 九阳真经
超群哥美女在怀,又怎会停止?手指一边不停地刺激着她那敏…感部位,一边聆听着那美妙动人的婉转娇啼。
不经意间,手指触碰到那柔软的两片肥美小鲍鱼,上面沾满了湿滑香露。
张超群咬住她细嫩耳珠,轻声道:“你好敏…感啊!那里流了好多水了……”
武青婴鼓着嘴,风情万种地斜睨了这坏人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弄的?你不摸我那里,它自己会湿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手指轻轻挑开那两片肥美之物,将泥泞一片的花径打开,轻轻一拨,“嗯……”
武青婴娇羞无限,道:“你……你轻一点……”
忽然,张超群头猛地一抬,道:“有人!”
话音刚落,门口探了一只脑袋进来,张超群猛一回头,竟是那只白猿去而复返!
武青婴娇呼了一声,急忙用手挡住自己下…体,身子蜷缩起来,张超群笑道:“这白猿原来这么好…色的,怎么每次我的小婴婴光着身子它就来了。”
武青婴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想到这白猿虽非是人,但被它瞧着自己身子,终是不便,赶紧躲在张超群身后穿上衣衫,张超群向白猿招了招手,指了指木屋的另一边。那白猿竟好似听懂了意思,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张超群回头向武青婴道:“你身上有针线么?”
武青婴摇头道:“我怎会有针线的?你要做什么?”
张超群指了指老老实实坐在墙边的白猿,道:“我想,它不单是来避雨的,可能还想得到我们的帮助,你看它肚子上。”
武青婴也闻到一股腐臭气味从白猿身上传来,秀眉微蹙,道:“原来是伤口的臭味,我还以为它就是这么臭的呢。我没有针线,不过我有这个。”
从秀发之上取了一个细细长长的发簪来,道:“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呢!”
张超群笑道:“这便好了。”
遂扯下自己半截袖子,将上面的丝线慢慢抽出,交给武青婴,足足忙了半个时辰,才准备好了足够的线。
张超群走到白猿面前,那白猿也不躲闪,张超群拍了拍它湿漉漉的肩膀,道:“你别怕,我来给你治伤。”
从身上取了合金匕首出来,摸了摸它腹部的大疮,方方正正的一块,看那形状,当是书本了,这东西压住它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倘若不将九阳真经取出,等这疮彻底腐烂,多半它也性命不保。
(从红梅山庄出来时,超群哥什么也没带出来,就只顺手拿了匕首出来追人。)
张超群喝令这白猿躺下,慢慢割开白猿肚腹上缝补过之处。那白猿年纪已是极老,颇具灵性,知道张超群给它治病,虽然腹上剧痛,竟强行忍着,一动也不动。张超群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联结的腹皮,只见它肚子里藏着一个油布包裹。顺手取出,放在一边。回头向武青婴道:“小婴婴,你快来,补好它伤口,咱们就大功告成了!”
武青婴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大白猿眼睛骨溜溜地瞧着她,肚子上却是血流不止,张超群在它肚皮周围点穴止血,虽然猿与人的身体构造不同,但大致还是相通的,一连尝试了七八次,终于止住了血,足足忙了半天,方才将白猿伤口完全补好,这白猿虽是强壮健硕,却也是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
武青婴瞧见地下那个血淋淋的油布包裹,皱眉道:“我去接些雨水,把这里洗一下,那个包裹是从这白猿肚子里取出来的么?脏死了,我去丢掉。”
张超群正激动得要癫狂了,满脸喜色,急忙道:“这可是天下难寻的至宝啊,岂能丢掉?”
武青婴奇道:“这是什么宝贝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你去接雨水,我一会儿就告诉你。”
武青婴应了一声,在边上取了一只泥盆,放在屋檐排水处,不久便接了一盆,洗净地上的血污,张超群又将油布的血渍也洗了干净,这才擦净了手,坐到床铺上,向武青婴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武青婴摇头不知,张超群得意洋洋地一笑,道:“你可知九阳真经?”
见武青婴摇头,便道:“当年我太师父的师父觉远大师学得《九阳真经》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太师傅、郭襄女侠、少林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份,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来分庭抗立礼,名震武林。你想想,单单只是一部分,便能让他们三个门派名扬天下,傲立于武学巅峰,而现在我手中的,正是当年的那本原版九阳真经,你说,这算不算武林至宝?”
武青婴双目发光,惊喜万分,道:“这是真的么?九阳真经!那你赶紧练吧!”
张超群笑道:“哈哈,这是当然的,不过,你跟我一起练这上面的武功,到时候,我们俩武功天下第一,联袂行走江湖,除弱扶强,哦不,是锄强扶弱,你说好不好?”
武青婴笑着点头,眼中喜悦无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问道:“你还没打开,怎知就一定是九阳真经?”
陡然明白过来,惊呼道:“原来……原来你早已知道了!你……你来这里是早已知道这九阳真经在这白猿肚子里,对不对?”
张超群笑道:“是啊,我早已知道了,只不过不能证实罢了,现在好了,传说是真的。”
见武青婴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急忙道:“我虽然瞒着你,是怕最后找不到这本经书,我对你是真心诚意的,你难道不相信我么?”
武青婴微笑道:“我怎会不信你呢?你若不对我真心,又怎么肯让我也一起练九阳真经呢?”
说着,扑进他怀中,奉上一个香吻。
张超群揽着她软软腰肢,道:“不过,以后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怀疑我对你的好,知道么?”
武青婴柔声道:“我知道啦,绝世武功我现下并不在意了,反正有你保护我就成了。”……
打开布包,里面包着四本薄薄的经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在猿腹之中,书页仍然完好无损。书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
他定一定神,从头细看,文中所记全是练气运功的诀窍,他修习过古墓派的内功心法,两者虽然不同,却也大同小异。当下,张超群将第一本经书的开首诵读了一遍,与武青婴研习起来。
自此,他们每日出去捕鱼采果,便是研习九阳真经,十余日后,白猿伤愈,自行离去,第二日,竟采了两颗鲜红肥大的蟠桃献给他们,这拳头大的蟠桃鲜美可口,咬上一口,果香四溢,二人暗暗称奇,白猿在小木屋中养伤的十数天中,张超群也是每日采摘鲜果给它食用,这白猿居然懂得投桃报李,也算是奇事了。……
(虽然我知道这个章节名不吸引人,但总好过整本书都是香艳的章节名,呵呵,小说,主要还应该是情节为重,就快要到倚天中最精彩的光明顶战役了,请继续支持石头。)
第073章 怪客
二人同时修炼九阳真经,时间一晃过去两个月,武青婴的进展竟超过了张超群,已将第一卷经书上所录的工夫尽数参详领悟,依法练成。
反倒是张超群进展甚慢,眼见着武青婴比未练真经之前更是美艳溢彩,身轻体健,内力修为大幅增长,心中沮丧烦闷,武青婴练成第一卷后,不再继续,待又过了两月,张超群方才尽数融汇贯通。他本来已有十几年的内功基础,加上研习了九阳真经第一卷后,更是全身真气流动,内力充盈,此时才真正算得上是内外兼修了。原先所学的咏春拳、格斗术、军体拳,以及古墓派的几种武功,其威力也相应增加了一倍有余,本来还想再继续第二卷,但却想到张无忌还在光明顶,他被玄冥神掌的寒毒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若再不去解救,只怕就此死了,于张三丰那里就不好交代了。
休整了几日,张超群便与武青婴商量出谷之事,武青婴这几个月来,功力增进不少,这九阳真经不但能增加内力,就连肌肤也愈加变得白皙润泽,在这谷中四个月有余,武青婴出落得愈发水灵,但凡世间女子,都是爱美的,当然,除了那些本就丑陋得到了极致的自暴自弃,再不去理会容貌。武青婴对九阳真经中的奥妙也是倾心不已,这四个月里,两人卿卿我我,享尽人间欢乐之事,青涩少女也变成了可口多汁的美艳少妇了。
听得要离开这里,武青婴竟有些恋恋不舍,但古代女子便有出嫁从夫的贤良品德,凡是以丈夫为中心,他说要离开,那便是心中不愿也不会违拗的。
两人内功精湛,轻功也是更上一层楼,但出谷之时,却还是大费周章,从谷中出来,外间早已是春夏之交,气候宜人。
远远望见红梅山庄,武青婴忽然忸怩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超群哥笑道:“怎么了?你害怕什么?”
武青婴拖着他手,道:“我是怕真姊会怪我抢了她的心上人呢!你叫我怎么好去她家里?”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这倒也是,见了面,总归是不好,这样吧,小婴婴,我还是暂且不去了,你自己去红梅山庄,给我报个平安,就说我有要事须办,对了,九阳真经的事,你千万不要露出一丁点口风,不然,这等武林至宝,必定会人人生出抢掠之念,你老公我从此就不得安生了。”
武青婴道:“这个我当然晓得。对了,你不去红梅山庄,那去哪里?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家里还有红梅山庄报平安之后,再来找你,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张超群心道:我要去光明顶,若带着你去,岂不是跟小鱼小雁还有纪嫣然碰面了?这可去不得。还是待日后在苏州扬州什么地方弄个大庄子,再把所有的大小美女一块儿接了去最好。想到这里,张超群道:“小婴婴要乖乖的听话,我现在还不能带你去,我这一趟,只怕会有些危险,带着你去,我可不放心,你在家里乖乖地等我,到时候,我让我们武当派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大红花轿来迎娶你过门,你说好不好?”
武青婴撒娇不依,道:“不要嘛,我要跟你一块儿去。”
张超群好生“抚”慰了一番,方才将眼圈儿红红的武青婴哄了走,瞧着她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可爱模样,也是暗暗叹息。
但为了日后的“性”福生活,赵敏、小昭、阿离……美女如云,大被同眠的美妙生活就在眼前,咱的目标是推尽倚天世界的美女,为了这一伟大的目标,当然是要竭尽全力了,至于张无忌,嘿嘿,算了吧,一个都不留给他了!
张超群一路行走,一路练功,大约行了十几日,内功又是精进了些,九阳真经纯系内功与武学要旨,攻防的招数是半招都没有的。因此当年觉远大师虽然练就一身神功,受到潇湘子和何足道攻击时却毛手毛脚,丝毫不会抵御;张三丰也要杨过当面传授四招,才能和伊克西放对。不过张超群却是不同,他的武功根底本就不弱,数月之前,便能在昆仑派“太上掌门”班淑娴手底下过个百余招,甚至倚仗削金断玉的合金匕首险胜,这一点,便远胜幼年时的张三丰了,更何况,他前生乃是国家金牌特工,身体素质远远强于常人,在幽谷之中虽然进展缓慢,那都是因为有了武青婴进步太快的缘故,他越是急躁,对修习九阳真经便越是有阻碍,其实,他不知道,武青婴之所以比他更快,是以为武青婴对这九阳真经并不是太在意,她一颗心都放在超群哥身上,九阳真经虽是玄妙珍贵,但对她来说,还及不上超群哥轻轻地抱一抱她,她心无旁骛,心境平和,是以,修习速度反倒超过了他。
他以为武青婴是习武天才,其实不然,若是从第二卷开始,武青婴便不会再有那样的进度了。
九阳真经第一卷,是改造人体经脉的基本功,尤其是对于原先就没有什么内功基础的人更加适合,张超群若是什么内功也没有,说不定能领悟得更快些。
一路问一路向光明顶行去,光明顶本就在昆仑山脉,也就是他,一边练功一边走,这才走了将近二十天。
这一日,张超群来到一处荒郊,时值午后,张超群捉了一只山鸡,在小溪边除毛洗净,找了根树杈叉了,点火炙烤,烤了许久,香味浓郁,渐渐飘散开去,忽然从远处飘飘荡荡地行来一人,身穿青条白衫,身材极瘦,犹如竹竿,张超群早已觉察到他的到来,远远的,脚步轻盈,显是身负绝世武功的高手,张超群暗暗惊讶,这荒山野岭的,竟然有这么一个高手,他也算是艺高人胆大,毫不在意地继续烤着山鸡,那人脚步轻点,形同鬼魅般便到了近前,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眼睁睁地瞧着他手里的烤鸡……
(大伙儿猜猜看,这个瘦子是谁?)
第074章 青翼蝠王韦一笑
张超群有点郁闷,这瘦子看什么呐!这么贪吃?
“你要吃么?”
张超群问道。
瘦子相貌清矍,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猥琐,但他那双眼睛却是瞧着那只已经烤得脂香四溢的山鸡,形象不大好看。
“小兄弟,你烤鸡的水准不错,我请你喝酒,你请我吃鸡,这个交易做得么?”
张超群瞧了瞧手中的黄澄澄的直冒油的山鸡,说老实话,就这么一只,刚刚够一个人吃的。略一迟疑,那瘦子便道:“你先烤,我去再捉一只来,顺便打酒!”
话音刚落,人已飞奔出去,其速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张超群所学的古墓派轻功已是世所罕有,在当时,称得上是第一流的,但和这个瘦子相比,却是差了许多了。张超群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等你再捉一只山鸡,还要打酒,我的就已经熟了,傻瓜才等你来一起吃!”
过得片刻,这山鸡烤得焦香流油,外酥里嫩,超群哥刚刚撕下一只翅膀,要往嘴里塞,只见远处一道白溜溜的影子疾奔而来,瞬间便到了跟前,那瘦子气也不喘一口,左手拖着一只上面贴了红纸的酱色酒坛,右手拎着一只山鸡,道:“小兄弟,你不讲信用,怎么不等我?”
张超群张着大嘴,半晌合不拢,只见那人将山鸡丢在地上,手一伸,张超群手中香喷喷的鸡翅膀便到了他手里,张嘴一咬,满嘴流油,一边咀嚼,一边大声赞道:“好香,好香!”
张超群笑道:“老兄你倒是不客气啊。”
心中兀自对他刚才展现出来的轻功震惊不已,忽然心中一动,脑中闪过一个名字--韦一笑!青翼蝠王韦一笑!若不是他的话,这个世上还能有谁有这么好的轻功的?这人奇瘦无比,天生的练轻功的料子,就是他了!张超群心中震撼,脸上却是不露声色,接过那只生鸡,走向河边,回头道:“你可要等我回来一块儿吃!”
那瘦子排着胸脯道:“你放心,我等你!”
张超群回来时,他果然守信,一口也没吃,地上却是多了两只碗,倒满了酒。这个时代的酒,可决不会像现代的酒那样,清澈如水,而是略带浑浊,不像是酒,倒像是水龙头生锈了的水。
喝了几碗酒下肚,张超群忽然道:“冒昧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瘦子道:“相见即是有缘,咱们萍水相逢,何必知道名字?”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你不知道我,我却知道你,你是青翼蝠王韦一笑!紫白金青四大护教法王中的青翼蝠王!”
瘦子面色一变,道:“你是谁?”
瞧他脸色,张超群知道自己猜得不错,笑道:“我果然没猜错,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
这瘦子,正是韦一笑。
“哈哈,你有恶意,我也不惧,喝酒!”
韦一笑举起碗来,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张超群赞道:“好!韦蝠王果然是英雄本色!”
也将碗中的酒喝得涓滴不剩。两人喝酒吃肉,酒足饭饱,韦一笑始终没问他来历,张超群暗暗称奇。
韦一笑以手背抹去嘴上油腻,站了起来,深深地瞧了他一眼,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掉头便行。
忽然听得东北方向有人清啸一声,啸声明亮悠长,是女子的声音。跟着又有一处有人做啸响应。韦一笑哈哈一笑,道:“小兄弟,你想不想跟我去瞧热闹?”
张超群听了那呼啸之声,想来定是什么用以联络的暗号,站立起来,道:“那好,能跟着韦蝠王开眼界,也是难得的机会。”
韦一笑嘿嘿一笑,向东北方疾奔而去,他说走便走,全然不须调集真气,当真是形同鬼魅,张超群稍稍慢了些,转瞬间便被他甩得远远的。但张超群自从修习九阳真经后,古墓派轻功也更是提升了一个档次,虽然追不上他,却也速度不慢,大约奔出一里地,他忽然停了下来,等张超群行到近处,又改向另一个方向。
这时,张超群便占了些先机了,一路追着韦一笑,耳畔风声呼呼,又奔行了五六里路,张超群只觉体内的真气仿佛源源不绝般,丝毫不觉疲累,他一边急行,一边按照九阳真经中的法门调息屏气,眼看着好像是在绕着兜圈子,正不知他是何意,前方韦一笑已停了下来。
“韦蝠王,去哪里瞧热闹?”
韦一笑见他急行之下,说停便停,气息悠长,不由得诧异,朝着身前指了一指,张超群走前两步,只见山坳那边,约有一里的距离,七八十个人朝着一个方向行去,浩浩荡荡。张超群眼力极好,登时瞧见那群人中,有尼姑、有男有女,问道:“那些是什么人?”
韦一笑冷笑道:“你不认识么?”
张超群道:“我怎么会认识?”
韦一笑嘿嘿笑道:“不认识便好!我们比一比谁先捉来一个尼姑,你比不比?”
张超群笑道:“韦蝠王你捉尼姑做什么?当老婆么?”
韦一笑不答,突然朝那群人冲了出去,一里多长的距离,竟然眨眼便到,那群人登时大呼起来,刀剑齐出,哪知韦一笑身形乱晃,转眼间便捉到一人,飞一般地朝着张超群藏身之处奔来,那群人惊呼当中,一个尼姑也是速度不慢,追了上来,却又哪里追的上他?
韦一笑将手中之人丢在张超群面前,一声冷笑,道:“你不跟我比也罢,那就帮我杀了她吧!”
张超群道:“何必要杀人?这个尼姑得罪了蝠王么?”
韦一笑哼了一声,拔足便走,瞬息间已是身在百米之外,张超群摇了摇头,这韦一笑看来还是不信任自己,总以为自己是敌人,笑了笑,向刚才被他丢下地的尼姑道:“小师傅,我不会杀你,你可以起来了!”
那尼姑一动不动,张超群一惊,难道是死了?正欲俯身去看,远处衣袂飘飘,大步奔来一人,手中长剑光芒一闪,喝道:“魔教妖孽受死吧!”
(嘿嘿……大伙儿猜猜,这个追来的尼姑是谁?)
第075章 灭绝师太当媒婆
“张少侠!”
“师太?”
两人同声惊呼,随即又同时道:“怎会是你?”
原来这追来的,居然是灭绝师太!张超群瞠目结舌,她出现在这里,那边的一群男女弟子,便是峨嵋派门人了,他们从峨眉山跑到这么远来,难道是“贫尼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心中陡然一震,难道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不会啊!金大师的原着里,张无忌出现在光明顶时,已有二十一岁了,可是现在张无忌才十七岁,难道因为我的到来,这些本该四年后发生的事情,都提前了么?
正惊诧间,灭绝师太喝道:“你快说,你怎会跟魔教妖人在一块儿?”
起先还称呼张少侠,现下则变成了“你”了。张超群苦笑道:“师太该不会以为我跟韦一笑是一路的吧?”
灭绝师太面色微惊,道:“原来是臭蝙蝠,早听说他轻功天下无双,果然是名不虚传,远胜于我!”
又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张超群摇了摇头,道:“我是武当弟子,怎会与他有什么关系了?只是在途中遇到而已。”
灭绝师太点点头,宝剑归鞘,道:“原来如此,你们武当派早来了么?怎么不见其他人?”
张超群一怔,想起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华山,看来真的是来了!幸好我决定提前出谷,不然,就错过了这最为精彩的一幕了,张无忌的九阳真经被我学了,没有了他的干涉,这场大乱战会怎样?
“回师太,自从上次蝴蝶谷一别,晚辈还没有回武当山的,是以不知有这次的行动,对了,师太,纪师姐、丁师姐她们还好么?”
灭绝师太道:“你来了也好,先跟我们一路吧,你们武当估计也差不多到了,晓芙和敏君都在那边,你自己过去瞧他们!”
蹲下身来,将刚才被韦一笑捉了来的尼姑翻过身,只见其脸如黄蜡,喉头有个伤口,已然气绝。伤口血肉模糊,却齿痕宛然。张超群愕然道:“她……她是被韦一笑咬死的?他该不会真的要吸人血吧!”
灭绝师太冷冷地道:“此人吸人颈血,残忍很毒,这笔帐,迟早要跟他算!”
见张超群兀自呆怔着,又道:“张少侠,咱们六大门派这次进剿光明顶,志在必胜,众妖邪便齐心合力,咱们又有何惧?只是相斗时损伤必多,我们峨嵋早已存决死之心,死伤几个也是在所难免,咱们走吧!”
张超群勉强一笑,点了点头,既然是要打,哪能不死人的?跟在灭绝师太身后,笑道:“师太,咱们快有一年没见了吧?师太还是这么风采如昔,刚才那只臭蝙蝠躲在这里偷看,对晚辈说道,前边有个美若天仙的大尼姑,带着一群小尼姑,晚辈竟没猜到就是师太你,罪过罪过。”
灭绝师太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去,淡淡地道:“跟我来吧,就知道耍贫嘴!”
回过身来,心中却是想,那臭蝙蝠倒也有些眼光。
走到一半,超群哥陡然心中一震,问道:“师太,贵派的周芷若周姑娘这次也来了么?”
在青牛山谷底一呆就是两年,而后中途来来往往,与武青婴在桃源谷又是四个多月,加在一块儿也三年了,小芷若都十七了,该长成大姑娘了,超群哥怎不心头大热?
灭绝师太略感惊奇,道:“你怎知道芷若?”
张超群道:“不瞒师太,芷若原是我的妹子。”
灭绝师太“哦”了一声,道:“芷若的天份很高,若是学我们峨嵋的峨嵋九阳功,再合适不过了。可惜,可惜。”
张超群心头一跳,连忙道:“可惜?可惜什么?”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道:“可惜你师父那老顽固不肯放人,非要让这孩子留在武当,跟了宋远桥学习武艺,哼,宋大侠武功高明当然是不错,但武当九阳功,怎也不及峨嵋九阳功更适合女子习练,这不是耽误了芷若这孩子么?”
张超群起初听她连叫可惜,还道是小芷若发生了什么不测,吓得背上生汗,听得只是这般,放下心来,自己在与张三丰分别之际,嘱托他照顾芷若,张三丰不让周芷若改投峨嵋,反倒让她跟宋远桥门下,倒是很给我面子了。其时,武当七侠早已名震天下,除去三侠俞岱岩早已四肢瘫痪,其余六侠,都是在江湖上侠名远播,而宋远桥为人稳重踏实,冲淡谦和、恂恂儒雅,颇有君子之风范,武功高强,处事又极公道,在江湖上的声望地位也非常高,远在一般门派掌门之上。能被他收为弟子,算是莫大的幸事。张超群想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不一定要武功高强,能自保就行了,武功太高,想造老公的反么?
这时,峨嵋派诸弟子排列成行,眼瞧着师父带了一个人过来,却不见刚才被掳去的师姐,均是诧异惊疑。
走到近前,灭绝师太冷冷地道:“静照死了,你们过去两个人,将她尸首掩埋!”
众弟子一惊,两名男弟子越众而出。
“纪师姐,丁师姐!”
张超群在众女之中看到了纪晓芙和丁敏君,上前打招呼,一干峨嵋派弟子见他生得俊俏潇洒,都是暗暗喝彩。
丁敏君见了他,想起在昆仑山三圣坳,他竟公然带了两个妓女回去,一怒之下,离开昆仑山,此刻见到他孑然一身,心中又是忿怒又是羞怯,口中“嗯”了一声,转过头去,与纪晓芙不知说什么去了,那纪晓芙也只是瞧了他一眼,目光平和,仿佛心如止水一般。
张超群见她们待自己冷淡,不由得心头失落,反倒是灭绝师太,不住地询问他这一年来境况,张超群心境不佳,勉强应对,没过多久,那两名男弟子回了来,灭绝师太令大家继续西行。
走了不多久,天色已黑了下来,众人各取干粮食用,在众位女尼殷勤招待下,张超群倒也春风得意,是夜,众人在一沙丘旁露宿,张超群也跟一众男弟子借了衣毯睡下。月光如银,遍洒下来,张超群想到纪晓芙和丁敏君竟是对自己不理不睬,心绪更是烦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四顾瞧去,也寻不到她们二人睡在何处。
忽然,地面发出极其轻微的震动,张超群心中一动,坐了起来,向着西北方向瞧去,这时,不远处的灭绝师太也坐了起来,见张超群起身,微微一惊,心中想道:他竟然比我还先听出动静!她自负内功高绝,便是风吹草动,花飞叶落,也逃不过她的耳目,却是比他慢了一拍!
灭绝师太正欲开声示警,只见黑暗中一条身影飞快掠过,一个声音道:“小兄弟,原来你是武当派的,做人须得光明磊落,你又何必遮遮掩掩!”
张超群和灭绝师太一齐跳了起来,心中大震,这说话之人正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他说话之声连绵而过,说出第一字时,还在西北方向,当说到最后两字时,已到了东南方向,这等轻功,简直就不是人能拥有的!张超群暗骂一声,奶奶的,韦一笑的轻功就好像是达到了音速一般了!
众峨嵋弟子也惊醒过来,纷纷呼喝,围成一圈,张超群和灭绝师太肃然而立,一人立于一侧,却始终不见他再来,直过得许久,灭绝师太衣袖一摆,喝道:“邪魔外道,装神弄鬼,大家睡罢!”
峨嵋派大弟子静玄一如平日,分派守夜人手,灭绝师太道:“不用守夜了。”
静玄一怔,随即领会,刚才也不是没人守夜,对于青翼蝠王这一等一的高手,却是白守了。
张超群更是知道,这韦一笑倘若真的要半夜来袭,想要不发出声响,原不是难事,刚才大声说话,想来也只是扰敌警告而已。众人再次躺下,张超群却是睡不着,朝着灭绝师太走去,笑道:“师太,就让我来守夜吧!”
灭绝师太点了点头,他刚才表现出来的灵敏警觉,已不在自己之下了。笑道:“张少侠,你武功进境神速啊!”
张超群知道她是指刚才自己比她更先发现动静,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他之前的职业就是特工,听觉本就比一般人要强,更何况之前修习九阳真经,更加要敏锐得多了。
“师太这么夸奖晚辈,晚辈可是会骄傲的哦。”
灭绝师太指了指地上,张超群笑着席地而坐,灭绝师太微笑道:“张少侠,你大名可是叫作张超群?”
张超群点了点头。灭绝师太道:“那我便叫你超群了。”
张超群不知她何以这么和蔼亲切,瞧着她清秀容颜,虽是年逾四十,却是看上去只有三十不到的年纪,月辉清冷,照拂在她一张颇为清丽的脸上,更显其美丽,心中一动,该不会是瞧上我了吧?我外号叫作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少女杀手,难道现在有多了个师奶杀手的称号么?
“当然当然,一年前初见师太,超群便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师太就好像我大姐似的,老是叫我张少侠,听着别扭,我师父虽然收了我为徒,但还没正式拜过师,我可比不上我那几位师兄侠名远播,人人皆知,师太叫我少侠,实在有些汗颜啊。”
张超群最擅长的,就是嘴巴甜,胡侃一通,都不带重复的,灭绝师太一生孤僻严正,对人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偏生对超群哥有好感。笑了一笑,道:“你就爱胡说八道,什么大姐了,我的年纪,做得你妈妈了!”
张超群一怔,登时想起另一个世界里,老爹老娘平白无故地没了自己这个儿子,也不知会如何伤心,不禁黯然神伤。
灭绝师太见他神情,暗悔失言,伸出手来,在他后脑发上轻抚,眼中尽是慈和,温言道:“超群,过去的就过去了,徒想无益。”
张超群露出一抹微笑,点头道:“是,徒想无益。”
灭绝师太突然低声道:“超群,你刚才见过我这些弟子了,俗家弟子之中,你觉得有没有你中意的?若是瞧上了哪个,只管说给我听,我帮你说合。”
张超群怦然心动,怎也没想到,灭绝师太居然给自己介绍起对象来了!
“这……这……”
张超群瞠目结舌。
灭绝师太生性淡漠,是以她周围的弟子都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倒也不担心被人听了这番言语去。见他发痴,笑道:“倒也是,我峨嵋派中,并无一个能配得上你的女子。”
张超群脸上涨红,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众位师姐都很好,呵呵……”
灭绝师太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一见这少年便深深喜爱,见他发窘,不禁莞尔,她哪里知道,超群哥发窘,并不是因为她给自己撮合婚姻,而是他想到自己早已跟她的两个弟子都有过了肌肤之亲,心生尴尬而发窘哩。
正要再说,忽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不远处道:“老贼尼,你不妨把自己嫁了给这臭小子吧!”
两人同时变色,一跃而起,灭绝师太面色铁青,大声喝道:“魔教小丑,有种就出来跟贫尼拼上几掌!”……
(如果大家对光明顶之战有什么好建议,请尽快跟石头指出啊!石头一定虚心聆听!)
第076章 芙亭?芙逍?芙群?
一个极快的身影在两人不足五米之处飞快晃过,翩翩然,犹如鬼魅,随手一捞,也不知是将谁捞了起来,横抱在双臂之中,飞步疾走,转瞬间便远在十数米开外。
灭绝师太一声清啸,手执倚天宝剑,随后赶去。果然不愧是峨嵋派掌门,瞬间便越过数名峨嵋弟子,单足在一名刚刚站起的男弟子肩上一踏,大袖飘飘,追了近前,青光闪动,挺剑向韦一笑背上刺出。但韦一笑奔得快极,这一剑差了尺许,没能刺中。那人虽抱着静虚,但奔行之速,丝毫不逊于灭绝师太。他似乎有意炫耀功力,竟不远走,便绕着众人急兜圈子。灭绝师太连刺数剑,始终刺不到他身上。
张超群哼了一声,闪身从另一边追了上前,在一名女弟子腰间一摸,长剑在手,道声“得罪!”
追了上去。
他倒不是想杀韦一笑,相反,超群哥不但希望能阻止此次的光明顶决战,更希望能将人才鼎盛的明教引为己用,在原着中,张无忌那小子能当上明教教主,难道自己便不能了么?说不得,将来的明朝开国皇帝不是那个丑鬼朱元璋,而是英明神武的超群大帅哥哩!既然来了这个虚无而又真实的世界,干嘛要装逼?闹个皇帝来做做,有何不可?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晕,每天一个,也得玩好几年呐!
他追韦一笑,其实也是没办法,倘若站在这里当电线杆,灭绝师太会怎么想?明教要受纳,六大派的高手林立,怎么也得把关系弄好,将来会有用处也未可知!
转瞬间,超群哥脑中已是闪过无数念头,眼见韦一笑就在前方,催动真气猛赶上前,手一伸,竟然抓到了韦一笑背上衣衫一下,韦一笑大奇,虽说他手里抱了一人,天下间也没人能抓到自己的,这武当派的弟子竟有这等本事!
韦一笑被他和灭绝师太追逐,本存着游戏之心,现下也不敢乱来,奋力疾驰,登时又将张超群甩在了身后。
片刻之间,韦一笑与张超群和灭绝师太已绕了三个大圈,眼见灭绝师太只须多跨一步,剑尖便能伤敌,但总是差了这么一步。韦一笑虽然起步在先,灭绝师太是自后赶上,可是那人手中抱着一人,多了百来斤的重量,这番轻功较量就算打成平手,无论如何也是灭绝师太输了一筹。
最令众峨嵋弟子惊奇的是,灭绝师太是一代宗师级,她和那人在沙漠之中疾奔飞跑,尘沙却不飞起,那是轻功上有着极高的造诣方能办到,但这个武当少侠却竟然也能做到,明显他的轻功和他们师父在同一水准,两人虽然都追不到那魔教中人,但并驾齐驱,也是极为罕见的。纪晓芙和丁敏君均是惊诧至极,尤其是丁敏君,她更清楚张超群的武功深浅的,那日在铁琴居,张超群和班淑娴比斗,内功是远达不到这般境界的,心中惊疑,却是不好去问。
待奔到第四个圈子时,那人突然回身,双手送出,将手中的峨嵋弟子向后掷来。灭绝师太只觉狂风扑面,这一掷之力势不可当,忙气凝双足,使个“千斤坠”功夫,轻轻将人接住,放在一边。
韦一笑哈哈长笑,道:“六大门派围剿光明顶,只怕没这么容易吧!”
说着向北疾驰。他初时和张超群、灭绝师太追逐时脚下尘沙不惊,这时却踢得黄沙飞扬,一路滚滚而北,声势威猛,宛如一条数十丈的大黄龙,登时将他背影遮住了。
张超群本欲再追,但见灭绝师太也停了下来,想来追上去徒增误会,也停了住,走到灭绝师太身旁,见那名弟子晕厥过去,性命却是无碍,放下心来,道:“师太,这是明教的人向咱们示威,无须理会,就凭他一个人,翻不起大浪!”
灭绝师太肃然道:“超群,你说得是,待咱们六大派的人马到齐,这些魔教贼人又有何惧!”
峨嵋众弟子纷纷围了过来,张超群脑中盘算着应该如何化解这场争端,默然不语。灭绝师太却是微微笑道:“超群,你的轻功很好,张真人传授了武当九阳功给你么?”
原来,灭绝师太刚才在追逐韦一笑时,看出他的内功与自己的峨嵋九阳功源自一脉,她却不知,张超群所学的却不是少林、武当、峨嵋三派中的任何一派,他所学的,要更正宗。
张超群笑道:“晚辈这点微末之技,让师太见笑了。”
灭绝师太见他谦逊,更是满意,向自己的这些弟子逐一瞧去,没有一个能当得上他的,心中萧索,让众弟子去休息,当晚,韦一笑也没再来了。
次日续向西行,走出四十余里后,已是正午,赤日当头,炎热异常。正行之际,西北方忽地传来隐隐几声兵刃相交和呼叱之声,众人不待灭绝师太和大师姐静玄下令,均各加快脚步,向声音来处疾驰。
不久,前面便出现几个相互跳跃激斗的人形,奔到近处,见是三个白袍道人手持兵刃,在围攻一个中年书生。三个道人左手衣袖上都绣着一个红色火焰,显然是明教中人。那中年书生手舞长剑,剑光闪烁,和三个道人斗得甚是激烈,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
灭绝师太携张超群和纪晓芙、丁敏君走在一处,微微一笑道:“原来殷六侠比我们来得早些。”
张超群一怔,这才知道,那个中年书生打扮的,就是殷梨亭。张超群悄悄向纪晓芙瞧去,纪晓芙眼中淡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张超群暗自揣测,也不知道在她心中,是跟她有过一段情的杨逍重要,还是这个她最终也没嫁的殷梨亭重要,抑或是,那日曾跟自己有过一夜情,或者,自己也在她心中留有些许位置?想来想去,没个头绪,峨嵋派弟子都在身旁,也是无法动问了,便扭头向那殷梨亭瞧去。
这时,只见殷梨亭长剑越使越快,突然间转过身来,一声呼喝,刷的一声,在一名魔教道人胸口穿过。
灭绝师太赞道:“好一招‘顺水推舟’,殷六侠武功大进。”
扭头瞧了张超群一眼,暗暗比较。
没有静玄的命令,众峨嵋弟子远远观斗,并不上前相助。其时,静玄身为峨嵋大弟子,早已独当一面,灭绝师太早已将派中大小事务都交给她打理,这等小事,自然不会干涉。余下两名魔教道人见己方伤了一人,对方又来了帮手,心中早怯,突然呼啸一声,两人分向南北急奔。
殷梨亭飞步追逐那逃向南方的道人。他脚下快得多,抢出七八步,便已追到道人身后。那道人回过身来,狂舞双刀,想与他拚个两败俱伤。
峨嵋众人眼见殷梨亭一人难追两敌,逃向北方的道人轻功又极了得,越奔越快,瞧这情势,殷梨亭待得杀了南方那缠战的道人,无论如何不及再回身追杀北逃之敌。峨嵋弟子和魔教中人仇深似海,都望着大师姐静玄,盼她发令拦截。
但武当六侠在武林中地位何等尊崇,他若不出声救助,旁人贸然伸手,便是对他不敬,静玄略一沉吟,便不发令拦截,心想宁可让这妖道逃走,也不能得罪了武当殷六侠。
(纪晓芙马上就和殷梨亭碰面了,哈哈,究竟会如何?下章分晓。)
第077章 芷若妹妹
便在这时,张超群大喝一声,叫道:“六师兄,我来助你!”
远处,殷梨亭微微一怔,手下一缓,那道人双刀挥舞,刀光闪烁,状似拼命。
张超群双足飞奔,北方逃窜的明教道人轻功甚是了得,峨嵋众弟子均担心这位武当的张公子来不及,暗暗替他着急,唯有灭绝师太信心十足,她虽没见过张超群施展武功,但他在轻功造诣方面,却是能和自己并驾齐驱了,追上那道人,那自然是没问题的。
这时,殷梨亭那边已分出了胜负,只见和他缠斗的那个魔教道人身子摇摇晃晃,便似喝醉了酒一般,抛下了双刀,两手在空中乱舞乱抓,殷梨亭不再理他,自行向峨嵋众人走来。他跨出几步,那道人一声闷哼,仰天倒下,就此不动,至于殷梨亭用什么手法将他击毙,却是谁也没有瞧见。
峨嵋群弟子这时才大声喝起采来。连灭绝师太也点了点头,扭头去瞧纪晓芙,心中一声叹息,纪晓芙被魔教光明左使杨逍所辱,自然是不能再嫁给殷梨亭,这算晓芙她福薄了。又是想,武当派的武当七侠,个个身负绝艺,武艺高强,这殷梨亭是如此,那边张超群也是如此,我峨嵋派却五如此了得的传人。
再瞧向张超群那边,只见他身形如风,白衣袂袂,姿势潇洒飘逸,宛如行云流水一般,竟是越追越近,不多时,便追上了那道人,道人眼见逃不掉,大吼一声,回身挺剑便刺,张超群刚才听见峨嵋众弟子为殷梨亭喝采,有意显露一手,竟不停步,径直向那道人奔去,待到近前,乘势高高跃起,以极快的速度在半空中换气停留,身体扭转之际,那道人挥剑刺他脚底,张超群单足一踢,荡开他剑身,落下地来,一招“木兰弯弓”手臂如浪,层叠而攻,招式曼妙精奇,那道人眼花缭乱,竟站在那里发怔,突然一只手臂伸出,道人只觉身子一轻,飞上半空,没等落地,张超群已是早已腾空而起,身体三百六十度回旋,怒喝一声,一脚踢出,那人被踢飞了七八米远,落地之时,鲜血狂喷,再也爬不起来。张超群长身玉立,白衣胜雪,风拂而动,说不出的矫矫不群,潇洒翩翩。
众峨嵋弟子瞧得目眩神迷,竟是忘了喝彩,却是已走到灭绝师太跟前的殷梨亭大声叫道:“好!好轻功!好拳法!好脚法!”
刚才超群哥故意耍帅,一连使出古墓派最绝妙的轻功,最繁复美妙的拳招,以及现代格斗术中最耍酷的旋风腿,当真是叫人心荡神摇,殷梨亭瞧得分明,也一连夸了三种武功。
遂向灭绝师太躬身行礼,说道:“敝派大师兄率领众师弟及第三代弟子,一共三十二人,已到了一线峡畔。晚辈奉大师兄之命,前来迎接贵派。”
灭绝师太道:“好,还是武当派先到了。可和妖人接过仗么?”
殷梨亭道:“曾和魔教的木、火两旗交战三次,杀了几名妖人,七师弟莫声谷受了一点伤。”
灭绝师太点了点头,她知殷梨亭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其实这三场恶斗定是惨酷异常,以武当五侠之能,尚且杀不了魔教的掌旗使,七侠莫声谷甚至受伤。
殷梨亭瞧向正大步走来的张超群,微笑道:“师太,没想到贵派有这等佳弟子,可喜可贺。”
灭绝师太心中满不是滋味,讪讪地道:“殷六侠不知么?他便是你的师弟啊!”
殷梨亭愕然道:“难道他就是张超群?”
原来张三丰虽未正式收徒,但回去武当山后,便将这事说给了六名弟子知晓。殷梨亭知道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弟外功极高,内功却无,哪知刚才所见,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刚才从他展示的轻功来看,内功修为绝不在他之下,不由得惊奇,猜测是不是这几年他从别处得了什么奇遇。
灭绝师太忽然道:“殷六侠,你这个师弟还未正式拜师吧?”
殷梨亭摇头道:“还没有,所以我还不认得他。”
灭绝师太微笑道:“那便好了,待咱们六大派此趟剿灭这些魔教妖孽,我亲自去一趟武当山。”
殷梨亭一震,听灭绝师太的口气,竟是想要去向师父讨要这白衣少年,难道要他改投峨嵋派?武当派的声名远在峨嵋派之上,她也不是不知,要这八师弟改投峨嵋,他哪里会答应?
灭绝师太又道:“本派自创派祖师郭祖师以来,掌门之位,惯例是由女子担任,别说男儿无份,便是出了阁的妇人,也不能身任掌门,不过,我观这孩子天资聪颖,实是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一代宗师,我峨嵋派说不定能在他手上发扬光大。”
说到这里,愈感开怀,大步向张超群迎去。
殷梨亭心头震颤,他万万没想到灭绝师太竟想把衣钵传给这白衣少年来拉拢,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正自震惊时,忽见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背转身去,跟着灭绝师太而行,心头砰地一跳,颤声道:“晓……纪姑娘!”
纪晓芙回过头来,面带一丝平静的微笑,道:“殷六侠,你好。”
只说了这一句,转身行去。殷梨亭心中登时空空荡荡,方寸已乱。
眼见着峨嵋众弟子迎着八师弟去了,略一迟疑,本想就此离去,但见了同门师弟,连个招呼也不打,说不过去,心中苦叹一声,跟了过去,但他眼中只有纪晓芙那俏生生的婀娜背影,再无其他,只盼着她能再回头来向自己瞧上一眼。……
此刻的超群哥心中甚是得意,脸上却表现得古井不波,淡雅从容,走到灭绝师太身前,微笑道:“幸不辱命,晚辈已将那人毙了。”
抬头只见一众峨嵋弟子瞧着自己,有的眼中敬佩,有的嫉妒,更有那些年轻的女弟子,双目放光,竟有几分喷火女狼的味道,不禁一惊。
灭绝师太呵呵笑道:“超群,刚才很好,很好,你来见一见你六师兄。”
张超群早已见到这个传说中的武当殷六侠,只见他满面风尘之色,两鬓微见斑白,但面目英俊,虽然看上去年纪已有三十七八岁,仍是不掩其清秀之姿,瞧他斑白双鬓,只怕也是因为纪晓芙之故了,这人倒有几分像是黯然销魂饭的杨过了,呃,是黯然销魂掌,说错说错。
“六师兄,小弟张超群。”
超群哥躬身行礼。
殷梨亭兀自呆呆痴痴地瞧着纪晓芙背影,竟是充耳不闻,峨嵋群弟子一齐向他瞧去,见他目光之处,心中都是明白,灭绝师太暗暗叹息,心底冤孽冤孽的叹个不停。峨嵋弟子们瞧了瞧殷梨亭,又瞧了瞧纪晓芙,均是惋惜。
纪晓芙俏脸微红,向前走出几步,躲在丁敏君身后。殷梨亭这才回过神来。
瞧着张超群,微觉惊奇,这位八师弟面目俊美,比之自己年轻之时更胜上几筹了。
“八师弟你好。”
殷梨亭收拾了一下波动的情绪,微笑道。
张超群眉开眼笑,道:“方才小弟见六师兄神威凛凛,一时技痒,贸然出手相助,还望六师兄勿要见怪。”
殷梨亭生性淡泊,自然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武当七侠,各人性格不同,宋远桥慈和、俞莲舟严肃、俞岱岩精练、张松溪机智、张翠山儒雅、莫声谷刚直,最稚气软弱的是排六的殷梨亭。殷梨亭处事毫无主见,唯听师兄的主意,依照他自己的做法,应付不了的问题便寻逃避,他虽然有这弱点,但他的热情多情却是出了名的,张超群深知此点,这才出手相助,倘若随便换了其他哪一个师兄,他自然不会出去耍帅了。
“师弟武功高明,轻功、拳技均是上乘,愚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责?”
殷梨亭哈哈一笑。
张超群赞道:“师兄谬赞了,方才师兄杀那明教道人,手法实是高明,鬼神莫测,不知师兄用的是什么拳法呢?”
殷梨亭面色微微一红,道:“那是武当绵掌中的招式,师弟将来也能学到的。”
张超群有心捧他,笑道:“原来师兄的武功已经达到这种境地了,小弟差得太远了。”
这时,灭绝师太插口道:“你们两师兄弟在这里你夸赞我,我吹捧你的,纯属浪费时间。”
殷梨亭脸上更红,连连告罪,张超群嘿嘿一笑,道:“师太,您是一代宗师,我们师兄弟初次见面,互相吹捧一番,互相有面子,您也应该在一旁夸上两句才是啊……就说,武当殷六侠武功高强,已臻化境,再夸夸晚辈,就说,张八侠也是后起之秀,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嘿嘿……咱们师兄弟承师太您一夸,将来传了出去,我们就都大大的有面子了,您说是不是?”
四周峨嵋弟子一齐笑了起来,灭绝师太莞尔道:“是啊是啊,武当派张八侠武功最好,样样都好,尤其是面皮功夫,出类拔萃。”
群女哄地笑了,就连不怎么说话不怎么笑的纪晓芙也是忍俊不禁,众弟子中,静玄静照等人跟了灭绝师太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她说过这样的话,竟然跟这武当张八侠开起玩笑来,实属罕见,众年长的弟子欢笑之余,咋舌不已。
便在此时,突见东北方一道蓝焰冲天而起。殷梨亭道:“啊哟,是我青书侄儿受敌人围攻。”
转身向灭绝师太弯腰行礼,对余人一抱拳,张超群急忙道:“师兄,我也去!”
殷梨亭点了点头,两人联袂同行,向蓝焰奔去。
静玄手一挥,峨嵋群弟子跟着前去。
众人奔到近处,只见又是三人夹攻一个的局面。那三人头戴罗帽,都作僮仆打扮,手中各持单刀。众人只瞧了几招便暗暗惊讶,这三人虽穿僮仆装束,出手之狠辣却竟不输于一流好手,比之殷梨亭所杀那三个道人武功高得多了。三人绕着一个青年书生,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厮杀。那书生已大落下风,但一口长剑仍将门户守得严密异常。
在一旁,一个年轻女子拄剑跪坐在地,面色苍白,显然是受了内伤。另有更远之处,站着六个身穿黄袍的汉子,袍上名绣红色火焰,自是魔教中人。这六人远远站着,并不参战,眼见殷梨亭和峨嵋派众人赶到,六人中一个矮矮胖胖的汉子叫道:“殷家兄弟,你们不成了,夹了尾巴走罢,老子给你们殿后。”
穿仆人装束的一人怒道:“厚土旗爬得最慢,姓颜的,还是你先请。”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道:“死到临头,还在自己吵嘴。”
张超群恭敬地道:“师太,那几个人是谁?”
灭绝师太道:“那三个穿佣仆衣帽的,是殷天正的奴仆,叫做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
张超群奇道:“三个奴仆,武功竟也有这般武功?”
灭绝师太笑道:“你道他们是普通的奴仆么?他们本是黑道中成名的大盗,原非寻常之辈。那些穿黄袍的是魔教厚土旗下的妖人。这个矮胖子说不定便是厚土旗的掌旗使颜垣。魔教五旗掌旗使和天鹰教教主争位,向来不和……”
说话间,那青年书生已迭遇险招,嗤的一声,左手衣袖被殷无寿的单刀割去了一截。
张超群道:“无福、无禄、无寿,今天就让他们人如其名好了。”
说话间,殷梨亭已是一声清啸,奔袭而出,张超群叫道:“师兄,等等我!”
白影一闪,片刻便冲了上去,两人武功何等了得,那三名殷家奴仆见人多势众,对方跃出两人来,瞧那身法速度,显是武功高强的硬手,这时,殷梨亭已抢先到了,长剑递出,指向殷无禄。殷无禄横刀硬封,刀剑相交。殷梨亭内力之浑厚,已是非同小可,啪的一声,殷无禄的单刀震得陡然弯了过去,变成了一把曲尺。殷无禄吃了一惊,向旁跃开三步,不愿硬拼,叫道:“点子太硬,我们先撤了!”
其余二人听他呼喊,一齐舍了那青年书生,三个人一齐向着北方奔去。
那身穿黄袍的矮胖子不屑的一笑,左手一扬,手里已执了一面黄色大旗,其余五人一齐取出黄旗挥舞,虽只六人,但大旗猎猎作响,气势甚是威武,缓缓向北退却。
张超群见那旗阵怪异,正欲追去,殷梨亭叫道:“师弟,穷寇莫追。”
张超群一怔,停住身形,问道:“师兄,如何不追?不过几个人而已。”
殷梨亭道:“前几日我和莫七弟追击烈火旗阵,吃了个大亏,莫七弟头发眉毛烧掉了一半。”
一面拉起左手衣袖,只见他手臂上红红的有大块烧炙伤痕,怵目惊心。
这时,那青年书生快步走向跪坐在地的年轻女子,问道:“芷若妹妹,你怎样了?”
猛听得“芷若”二字,张超群心神俱颤,不敢置信,向那萎顿坐于地下的少女瞧去……
(十七岁的周芷若华丽丽地登场了,大家期待不?那宋青书竟敢在超群哥嘴里夺食,下场如何?你们说,我写!)
第078章 滚开,那是我老婆
只见那少女微微抬起头来,面容秀美出尘,温润如玉,清澈如水,柔柔弱弱,低声道:“师兄,我受了伤了。”
面色苍白,神情楚楚。这不是周芷若还能是谁?
那青年书生俯身下去,温言道:“哪里伤了,我瞧瞧。”
目光之中,含情脉脉。超群哥浑身几乎要冒火,大声喝道:“滚开!我老婆是你能瞧的么!”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惊得呆了。现场气氛怪异之极,峨嵋派众女见那少女清丽如仙子,姿色楚楚,我见犹怜,神仙一般的体态,婀娜多姿,那白皙得几如透明的冰雪肌肤,那如星闪烁的晶亮美眸,不由得均是自惭形秽。灭绝师太心中也是恍然,暗想:无怪昨日他不肯要自己做媒,原来这美丽女子竟是他妻子。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在她身后的纪晓芙和丁敏君更是神情怪异,早已心如死水的纪晓芙心中不禁微觉一股醋意,但见那少女的美貌,自己即便是年轻时,也要逊色几分,心中百般滋味萦绕,轻轻一叹。她方叹罢,丁敏君也跟着叹了口气,二女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从对方眼中瞧着几分惆怅来。
那青年书生脸色涨得通红,又惊又怒地瞧着张超群,满脸的敌意。
周芷若跪坐在地,被人挡住了视线,原是没看到张超群的,但听了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整个人仿佛充了电一般,娇躯剧颤,惊喜交集,娇声叫道:“是超群哥哥么?是不是超群哥哥?”
张超群排众而出,瞥了那青年书生一眼,走到周芷若面前,微笑道:“不就是我了,芷若,你腿怎么样?”
周芷若乍一见到他,竟是喜极而泣,霎那间泪流满面,张开纤细手臂,居然站了起来,颤抖着道:“超群哥哥……”
张超群见美人情重,也是感动,急忙抢上前去,将周芷若抱在怀中,那柔若无骨的娇嫩身子,令超群狼登时感觉“好舒爽”“超群哥哥,你……你怎么也不回武当山瞧我?”
周芷若娇声软语,超群哥浑身酥酥的,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我怎么不想?每天都想,想得要疯了,但是,我要带无忌去治病……”
张超群突然哑口,直到此时,他方才想起,自己是去光明顶去接张无忌的,而现在,自己正和六大派的人同行,要去剿灭明教!老天,我怎地把这茬给忘了!张超群浑身冒冷汗,倘若被明教的人知道,岂不是要拿张无忌当人质?就算他们不这么做,但被武当派的人知道自己居然让张无忌去了光明顶,十有八九我这个张八侠就没得当了,一百多岁的张三丰没准就要气得吐血。不……不能让他们知道,张超群赶紧道:“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周芷若四顾一瞧,脸泛桃红,羞道:“超群哥哥,这里……这里……怎么看嘛?”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简单啊,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看。”
周芷若愈发娇羞,轻嗔道:“你还说!当心我以后不睬你哦!”
张超群嘿嘿一笑,伸手搭她脉门,果然是受了内伤,不由得心疼,皱眉道:“你别乱动,我给你治伤。”
一股浑厚纯正的内力缓缓送入她体内,周芷若登时便感觉到四肢百脉及丹田内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心中惊愕之极,不知何以他会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武功大进。片刻之后,张超群松开手来,笑道:“好点了么?”
周芷若暗暗调息,惊喜道:“果然好了,超群哥哥,你内力好强。”
张超群笑道:“那当然了,也不看看你老公我多么英明神武。”
周芷若脸上红了一片,啐道:“你又乱叫了,我……我还没嫁给你呢!”
“咳咳咳……”
终于有人受不了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亲昵了。
殷梨亭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青年书生拉了过来,道:“青书,快拜见师太和众位师伯师叔。”
宋青书抢上三步,跪下向灭绝师太行礼,待得向静玄行礼时,众人连称不敢当,一一还礼。张三丰年过百岁,算起辈份来比灭绝师太高了实不止一辈。殷梨亭只因曾和纪晓芙有婚姻之约,才算比灭绝师太低了一辈,倘若张三丰和峨嵋派祖师郭襄平辈而论,那么灭绝师太反过来要称殷梨亭为师叔了。好在武当和峨嵋门户各别,互相不叙班辈,大家各凭年纪,随口乱叫。但宋青书称峨嵋众弟子为师伯师叔,静玄等人自非谦让不可。
众人适才见他力斗殷氏三兄弟,法度严谨,招数精奇,的确是名门子弟的风范,而在三名高手围攻之下,显然已大落下风,但仍是镇静拒敌,丝毫不见慌乱,尤其不易,此时走到临近一看,众人心中不禁暗暗喝采:“好一个美少年!”
但见他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令人一见之下,自然心折。
殷梨亭道:“这是我大师伯的独生爱子,叫做青书。”
静玄道:“近年来颇闻玉面孟尝的侠名,江湖上都说宋少侠慷慨仗义,济人解困。今日得识尊范,幸何如之。”
峨嵋众弟子窃窃私议,脸上均有“果然名不虚传”的赞佩之意。
见罢外人,便要来见张超群了,殷梨亭是以干咳数声,提醒他们二人的“非常”举动。
周芷若脸上红霞满布,走了上前,朝灭绝师太等人盈盈下拜,声若黄鹂,说道:“晚辈武当弟子周芷若,拜见各位师叔师伯。”
灭绝师太忽然记起,张超群在刚刚见到自己时便提到过她的名字,见她身形修长,青裙曳地,美如芝兰百合,令人一见之下便即喜欢,灭绝师太暗暗羡慕张三丰手下人才灵秀济济。
这周芷若果然是人见人爱,峨嵋派的俗家弟子纷纷围着她说话,周芷若倒也镇定如常,一一作答,丝毫不显局促,颇有大家风范。
而另一边,就没这么友好了,殷梨亭让宋青书拜见八师叔的时候,宋青书那一脸的不情不愿,简直就是罄竹难书。
张超群哪会不知道这小子现在是打翻了醋缸子,瞧他那一脸死了爹娘的样儿,超群哥简直就想照着他那张白净脸上来一拳,但嘴上还是笑嘻嘻地道:“青书贤侄,果然是貌似潘安,生得好样貌,玉面孟尝这个称号,当之无愧啊!”
宋青书道:“多谢八师叔夸奖。”
退到一旁,仰面朝天,不再理会超群哥。
张超群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是笑嘻嘻的。对于宋青书,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殷梨亭见他态度有些不大好,微蹙眉头,已猜到是什么缘故了,生怕张超群会着恼,急忙道:“崆峒派预定今日中午在这一带会齐,但这时候还未到,只怕出了岔子,八弟,青书,咱们还是先行一步。”
宋青书道:“殷六叔,如果崆峒派真的出了岔子,只怕这时已经有所布置,为了安全起见,不如咱们便和峨嵋派众位前辈同向西行罢。”
殷梨亭点头道:“甚好。”
灭绝师太和静玄等均想:“近年来张真人早就不管俗务,实则宋远桥才是真正的武当掌门。看来第三代武当掌门将由这位宋少侠接任。殷梨亭虽是师叔,反倒听师侄的话。”
她们却不知殷梨亭性子随和,不大有自己的主张,别人说什么,他总是不加反对。
张超群此时却是想着如何能将张无忌和小鱼小雁以及纪嫣然从光明顶安全地接出来,又如何能让这次的围剿行动伤亡减到最低,想得头也大了。
可惜的是,自己只学了九阳真经中的第一卷,还远达不到单枪匹马震慑群雄的境界,看来,真的要赶紧去光明顶,那里不是有个密道么?只要取得了乾坤大挪移的武功,便能化干戈为玉帛,他妈的,还得施恩给这些明教中人,实在是不易啊!
一行人向西行了十四五里,来到一个大沙丘前。静玄见宋青书快步抢上沙丘,便左手一挥,两名峨嵋弟子奔了上去,不肯落于武当派之后。三人一上沙丘,不禁齐声惊呼,只见沙丘之西,沙漠中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十来具尸体。
众人听得三人惊呼,都急步抢上沙丘,只见那些死者有老有少,不是头骨碎裂,便是胸口陷入,似乎个个受了巨棍大棒的重击。
殷梨亭见多识广,说道:“江西鄱阳帮全军覆没,是给魔教巨木旗歼灭的。”
灭绝师太皱眉道:“鄱阳帮来干什么?贵派邀了他们么?”
言中颇有不悦之意。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对各帮会向来颇有歧视,灭绝师太不愿和他们混在一起。
殷梨亭忙道:“没邀鄱阳帮。不过鄱阳帮刘帮主是崆峒派的记名弟子,他们想必听到六派围剿光明顶,便自告奋勇,前来为师门效力。”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石头忽然想起一个帖子:丐帮历来都属于江湖中顶尖的帮派之一,跟少林(以前都还没武当)并起并坐,张无忌亲自与丐帮长老交手也认为“丐帮名扬江湖,百年不衰,帮中卧虎藏龙,果是有杰出的人材”,但为何围攻光明顶没请丐帮呢?再怎么说也比什么鬼华山派来得实力雄厚吧,少林老和尚为什么就没邀捏?最后丐帮只能伙着什么巨鲸帮鳄鱼帮斧头帮什么的上来拣剩菜……还真把他们当要饭的?然后就有一个朋友调侃说:因为蒙古城管太厉害,不让乞丐影响市容……狂汗一下……)
张超群见灭绝师太瞧不起鄱阳帮,不由得皱眉,心中暗暗不忿,这些人也都是爹妈生爹妈养的,你又凭着什么在这里左哼哼右哼哼的?本来,这灭绝师太待自己甚好,张超群觉得她与金大师笔下的那个冷酷无情的灭绝师太有这天渊之别,现在看来却有些越来越接近了。
张超群微微一叹,从土坡上跃下,周芷若急道:“超群哥哥,你做什么?”
张超群回头笑道:“这些兄弟都是好汉子,总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我掘个坑,让他们入土为安。”
静玄等见他此言颇为慈悲,暗暗点头,一声令下,上前帮忙,将鄱阳帮帮众的尸体在沙中埋了。
此时天色已黑,黑夜之中,极易被人伏击,众人就地歇宿。
峨嵋派男弟子睡在外侧,女弟子和出家女尼则睡在里边,殷梨亭和宋青书、张超群也和峨嵋男弟子睡在一起,本来想趁着夜深人静好好互诉“衷肠”一番的超群哥正欲叫了周芷若,哪知,丁敏君却叫了她去一起休息,令张超群不由得瞠目结舌,大失所望。更见丁敏君眼神颇为奇特,想到这古代版的林子玲大概是因为妒忌而故意为之,不由得又满怀歉意。当晚,超群哥辗转难眠,眼见着当初的小萝莉现今已是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却又不能实行伟大的推倒计划,心痒难熬。
到了后半夜,众人均已熟睡,睡在稍远些的宋青书忽然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向峨嵋女弟子睡卧之处轻飘飘地走去……第079章 全湿透了
张超群大奇,这小子半夜三更,难道是起来嘘嘘?要嘘嘘也走去无人之处啊,干嘛往人家峨嵋女尼睡觉的地方去?莫非那边风景好一些,嘘嘘也欢畅些么?
张超群皱起眉头,瞧着他所行方向,赫然便是起先丁敏君带着小芷若走去的地方。难道……张超群霍然坐起,妈的,你个小白脸,要去干嘛?
宋青书的确是想去找周芷若,其实,自从周芷若上武当山时,宋青书当时正好瞧见,呆立当场,惊为天人,周芷若拜在宋远桥的门下,做了武当派唯一的一个女弟子,其实是宋远桥拗不过宝贝儿子的苦苦央求,自行向张三丰提出的。当时张三丰并不想破例收女弟子,只想着让她客居武当山,但又想,自己的八弟子携张无忌去诊病,当时是求自己好好照看他这妹妹,如果自己连武功也不教她的话,委实是说不过去,便顺水推舟,让周芷若拜了宋远桥为师。
张老头和宋远桥都是不知,他们两个老家伙都被宋青书这小毛孩给算计了!
宋青书听说周芷若有个关系暧昧的超群哥哥,但这个超群哥哥却是张三丰的弟子,假如周芷若拜他父亲为师的话,就和她的超群哥哥是师叔师侄的关系了,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之间,就被拉开了……
谁曾想,今日一见面,他们两个竟然当众搂搂抱抱,神情亲昵之至,这位正当红的武当小生,气得七窍生烟,是以想去亲口问一问周芷若。
他却不知,他的八师叔正跟随在自己身后,悄悄地隐匿身形,就藏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沙丘后咬牙切齿地瞧着自己。
庆幸的是,不知道是峨嵋派哪位可爱的师姐突然说起梦话来,唧唧咕咕的,宋青书吓了一跳,登时呆在原处,冷汗如雨,要知道,这么半夜三更去探女子宿处,是令人极为不齿的,倘若被人发现,从此声名不保,他一时昏了头,鬼迷心窍一般,此时方才清醒过来,改变了方向,悄悄地退回到原处,躺卧下来,一颗心兀自跳得厉害。
张超群见他半途折返,放下心来,暗道:算你小子悬崖勒马了,不然我准保让你这个玉面孟尝变成黑面小鬼!
正想着,忽见有个瘦瘦高高的女子站了起来,向远处悄悄行去。张超群大奇,认出那是丁敏君,心中一动,难道她也睡不着,莫非是在想着我?
眼见着丁敏君所行缓慢,向着另一处走去,悄悄地跟了上前,大约走出半里路,忽然在地上坐了,双手抱膝,幽然长叹。
“你这负心汉!到处留情,不做好事!枉我天天惦着你,想着你……薄幸寡恩,哼!”
丁敏君喃喃低语,手掌抓着一把黄沙,四处乱洒。
“啊……有人天天惦着我想着我的么?”
白衣轻扬,一人突然从后面将丁敏君搂住,丁敏君吓了一跳,张口欲呼,一只厚实的手掌按了上来。
“小君君,是我啊。”
丁敏君耳畔发热,认出是张超群的声音,急忙挣扎,但她哪里能挣脱他的掌握?
“你……你怎么偷偷地跑来这里了?你跟踪我么?”
丁敏君羞急道。
张超群道:“白天我们没有机会说话,所以晚上的时候,我就掐指一算,算出晚上有个天天惦着我想着我的小君君会来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丁敏君怒道:“谁想你了!你只顾着和你的周姑娘亲亲热热,哪里会来理我!你在三圣坳收的那两个狐媚子呢?怎么没带来?还是你怕被你的周姑娘瞧见,不敢带在身边?”
张超群手掌在她绝无半点赘肉的小腹来回抚摸着,嘿嘿笑道:“什么狐媚子啊!她们也是苦命人,你那日不告而别,知道我有多担心么?”
丁敏君哼了一声,道:“你会想我么?只怕你心中巴不得如此呢!我很识相的,你要跟那两个狐媚子胡天胡地,我就躲开,免得碍你好事。”
张超群轻轻笑道:“怎么会?我其实很想你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呢?”
丁敏君脱口道:“怎么没想……我就是没想!谁有空想你了?你这不是还有个娇滴滴的周师妹在么?你来找我做什么?”
张超群嘻嘻笑道:“想你了啊,想你想得要命呢!”
他说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超群哥虽是处处留情,却也多情,对待自己的女人,绝不和那些只知道惦记着女人大腿的禽兽一样,女人不是光用来玩的,而是要去疼的。(咦,这句话可以收入石头语录了!)
丁敏君被他搂在怀中,耳鬓厮磨,芳心乱跳。她虽已年过三十,但张超群却是她第一个男人,这般年纪,没有少女的青涩,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细腻的柔情和奔放的热情。眼见他双手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放肆,这厢又担心被师父和同门发现,愈发焦急不安,低声喝道:“你还要欺负我么?你怎么不去欺负你的周姑娘?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怎么及得上那个花骨朵似的小姑娘?你快松手罢!”
张超群道:“胡说八道!谁说你人老珠黄了?瞧我不撕烂他嘴!我的小君君既漂亮,身材又棒……”
一边说,一边抚上她胸前两团柔软,丁敏君娇躯一颤,心跳陡然加速。
“你别……别乱摸……”
丁敏君的挣扎越来越无力,那两只作怪的坏手,叫人又爱又恨。
“嗯,好,我不乱摸,我正正经经地摸!”
张超群隔着衣衫,又揉又捏,不时地用手指去拨弄她渐渐鼓胀起来的两粒小樱桃。
丁敏君星眸迷蒙,若含春水,抓住他作恶手掌的玉手,早已无力,软弱的阻挡,反倒更让他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良辰,景却不怎么美,黄沙遍地,明月当空。无洞无房,无花无烛,在这旷野之中,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丁敏君不是不知道,但被他摸得几下,心底深处竟是奇痒无比,说不出的难受,恨不得他立刻用最粗野最原始的方式来蹂躏自己,这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登时羞臊自责,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吟荡了!
随着超群哥高超的技巧,丁敏君愈发火热难熬,娇躯酥软,靠在超群哥怀中,晶莹雪白的耳珠被他口齿轻噬,曲线玲珑的玉颈,被他温热的舌尖轻舔,浑身已是娇慵无力,又是羞涩,又感刺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他摸过,两条长长的玉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心中无比地期盼着他能至少用手来安慰一下此刻正饥渴难耐的寂寞空虚。
但……超群哥仿佛对她腰肢以下的部位遗忘了,不停地对她上身施展捏捏摸摸神功,就是不去下面……丁敏君愈发忍受不住,一只修长的玉手悄悄地往下移去,顺着自己大腿,伸向那桃源深处……
“嗯……”
粗重的呼吸声中,突然夹杂着一声低低的娇吟,刚才被自己松开的裙底,竟多出一只手来……
那是一只奇特的手掌,温软如水,紧紧的贴在下处,仿佛要将私…处整个填满一般,最容易让女人得到高…潮的花蒂之上,仿佛被无孔不入的水紧贴覆盖住,轻轻地蠕动着,带给她全方位的按摩刺激,整片桃源都遍及到了,从花蒂到萋萋芳草,从两片肉叶子到玉股,这种感觉,是丁敏君从未有过的,极度的快…感迅速从她下处一直扩散到四肢百骸,直达全身。
“喔……太舒服了……”
丁敏君仿佛是中魔了一般,竟然说出如此吟荡的话来,话语一出,登时后悔不迭,脸上红透。
这,自然是超群哥对她施展了玉女心经中的独特技能了,运动真气,在她下面进行着侵略,那无孔不入的紧贴感,自从修炼了九阳神功第一卷后,就连他都能感受到那种感觉,只觉自己的真气,现在正好像一张面膜一般,贴着她私…处上面,对她的所有性…器官进行着轻抚,这是手完全做不到的,这种全方位的刺激,仿佛水一般的倾泻,源源不断地进行着周到的抚摩,眼中所见,丁敏君那从心底深处吟出来的“咿唔”声,和她一时蜷曲一时伸直的两条长腿,更有那一双玉手,无意识地在地上抓着沙子,捏了又放,放了又捏,那纤细得只堪盈盈一握的动人腰肢,时而挺得笔直,高高翘起,时而又像是放了气的气球,酥软下来。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丁敏君娇啼婉转,那强烈的感觉,让她下处早已是泥泞不堪,水汪汪的涓涓而流,沾湿了大片亵裤,流到了玉股之处。
“我厉害么?”
张超群在她耳边低声道。
“嗯,你的内力大增,难道和这个有关么?”
丁敏君问道。
超群哥嘿嘿笑道:“有点关系吧,小君君你真厉害,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这个,难道你就不想好好地安安静静地享受你老公我给你带来的快乐么?”
“喔……嗯……你……你进去了!你……啊……你还能这样弄啊?你……你学的内功,真是,真是有点无耻哩……嗯……好舒服,好……”……
丁敏君只觉阴道之中,那东西就那么不受自己管束的钻了进去,在那湿漉漉的,充满了粘腻蜜汁的花径之中游动,花心深处,被那东西完全包裹住了,每一次颤动,都让她快活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那种单纯的肉体接触带来的快感,也完全不能取代这种无所不在、无微不至的极度呵护……
“啊……我……我好舒服……好老公,你……你太厉害了,我……呜呜呜……”
丁敏君只觉下身一阵极度收缩,一股液体从下面一直狂涌而出,将整条亵裤都沾得湿哒哒的一片,裹在下身,冰冰凉凉……
高潮后的丁敏君全身酥软,再也动弹不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超群哥身上,下体凉飕飕的,将玉股也浸透了。
“都怪你……我下面全都湿了,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去哪里换……换裤子?”
超群哥伸出手去,朝她下身摸去,触手处,又粘又滑,凉凉的,整条内裤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不禁淫笑,道:“小君君真淫荡啊,见过湿的,但没见过湿得跟你这么离谱的,嘿嘿……”
丁敏君羞臊不堪,从他身上挣脱开来,恶狠狠地将他扑到在地,骑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脖子,道:“这还不都是你弄的!你还说风凉话!”
突然,丁敏君感觉到下面似乎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禁一怔,猛然意识到那是他的那个东西,登时羞得无地自容,急忙从他身上下来,嗔道:“你……你这人,难道你还想欺负我么?”
张超群嘿嘿笑道:“怎么是欺负呢?有这么舒服的欺负,那我还求之不得呢!要不……你来欺负欺负我?”
“坏蛋!我要把那个脱掉,不然粘在身上很难受,你起来,去那边给我望风……”
(下一章会是怎样的精彩,大家拭目以待……)
第080章 月色清辉撩人意
超群哥被丁敏君推搡着到了一旁独自看风景,却听到她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音,不由得心急火燎、口干舌燥,忽然想,她把那最里面的裤子脱了,那穿什么?岂不是什么都不穿?
此刻,超群哥的下面早已是昂然挺起,刚才虽然用玉女心经第二招真气抚摸法让丁敏君亵裤湿透,但自己却是没得到什么好处,憋着一股劲儿无处发泄,听到她脱衣裳的声音,岂能不心痒痒的?
超群哥掉头便往丁敏君那处而去,她正躲在那小山丘后,下裙刚刚褪下,亵裤脱至一半,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和那黑漆漆一片的桃源幽处,立刻暴露在超群哥面前。丁敏君虽然脸蛋儿长得并不是很好,但那是跟小龙女,跟周芷若,跟雪岭双姝,跟小鱼小雁这样的级别相比,她的身材却是所有人当中最棒的,模特儿的高挑身材,纤细修长,仅次于她的,是朱九真。
古代人不懂得欣赏模特儿的这种骨感美,但来自于现代的超群哥却是如获至宝的。光是瞧瞧那两条白皙细嫩的长腿儿,已经是一种极大的享受了。
丁敏君见他不守信用,居然趁着自己脱到一半跑了过来,又惊又羞,叫又不敢叫,瞠目结舌地瞧着他来到近前,他那双眼睛贪婪地在自己下…身扫视,仿佛要将自己吞了去。
丁敏君慌了,压低声音叫道:“喂……你……你怎么可以过来的?”
心儿怦怦,怦怦地狂跳起来。
超群哥见她那美得极了的两条长腿儿白皙得牛奶般,又散发出一种温馨的粉红色,恨不得立刻上去扑过去,亲吻她嫩滑的肌肤。
脚下轻点,疾步上前,满面微笑地来到她身旁,伸手便揽住她纤细腰肢,在她莹白细嫩的耳珠旁轻轻说道:“你的两条腿很美。”
张超群的随随便便一句夸赞的话语,令得丁敏君心神皆醉,那敏感的耳珠四周痒痒的,心中更是乱跳起来。
他确实有着大多数女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那英俊而充满阳光的脸,深邃而清澈的眼神,那骄傲挺立的鼻梁,那性感略厚的双唇,完美的脸颊曲线,能让普通女子生出自惭形秽之感,年轻女子,大多爱脸儿俊俏的年轻男子,中年女子,大多会特别留意男子的身材,而张超群的身材修长,结实,他的特工生涯,和一直没有间断的锻炼,穿着衣裳时,倒也看不出能有多结实,反而有些瘦削,但若露出上半身时,那六块紧紧的腹肌,完美的胸肌,臂肌,能让女人怦然心动,恨不得被他的强壮所融化。
丁敏君杏眼生春,被他那火热的手掌轻抚下,两腮酡红,娇躯轻颤,刚刚被他真气抚摸法弄得高…潮迭起留下的余韵,此刻更是春…意荡漾。
“你……你让我穿上好么?”
丁敏君眼中流露出软弱的哀求之色,话是这般说,但那种犹豫挣扎的深处,何尝没有深深的渴望?超群哥嘿嘿笑道:“穿上做什么?这样,不是更好么?”
一只手迅速地从她纤细小腰抚摸下去,在她香臀一划而过,径直伸到她两腿之间,那一片水草之中,泥泞一片,滑滑嫩嫩的小肉,湿淋淋的,那水儿从里面渗透出来,丁敏君还未能来得及擦拭。
张超群笑道:“你想要了么?你那里都湿透了啊!”
丁敏君羞意大盛,挣扎了一下,想要逃开,哪知裙裤脱至脚踝,正缚住自己双腿,身体重心一歪而倒,超群哥用力一箍,将她抱在怀中,双手不断在她幽深桃源抚摸,刺激着她最敏感之处,丁敏君浑身战栗,只觉那处痒痒酥酥,说不出的空虚,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填满了,来填补其空虚,脑中乱哄哄的,尽是那些跟他在昆仑山之行发生的旖旎欢娱场面。
“在……在这里么?在这里行么?”
丁敏君的声音有些颤抖,呼吸有些急促,她,情动了。
“怎么不行?这不是更刺激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被她粗浊的呼吸所染,竟也动情了,下面的坚挺将裤子高高顶起,仿佛搭起了个小帐篷,他与丁敏君的身高差不多,那活儿正顶在她柔软之处,一时间,两人都是情动不已,原始的情…欲在心中升腾、蔓延……
这个时侯,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丁敏君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我们……来吧?”
超群哥双目皆赤,道:“那还用说?”
将这具诱人的胴体平平放下,地上薄薄的一层沙粒,柔软细腻,只见她那双修长美腿交叠着在一起,轻轻地来回搓动,看到这个,超群哥知道她下面已经是受不了了。
超群哥将长衫撩起,去解腰带,这古代的衣装简直就是太无聊了,哪有现代的裤子好,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最适合将拉链一拉,连裤子都不用脱,就能把家伙掏出来了。正在手忙脚乱解腰带时,丁敏君红着脸,道:“我来吧!”
超群哥惊愕了,茫然了,她竟然这么主动了?这还是在古代么?这是在荷兰阿姆斯特丹么?茫然中,超群哥的家伙暴露了出来……
巨大粗硕的肉棒子昂然弹了出来,丁敏君霞飞双颊,洁白的玉手轻轻将它握住,大拇指无意中触碰到龟头最敏感处,超群哥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心中不禁一动,颤声道:“小君君,你……你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
丁敏君一愕,仿佛听到了一件非常奇异之事,正当超群哥以为她不可能做出如此朝前的举动时,丁敏君微闭双眸,满面羞涩地蹲下身来,跪在地上……
超群哥呆了,他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肯为自己进行口交,要知道,这种方式,在自己那个时代都有许多女子是不肯做的,至少他那个世界里,他的老婆就不肯。随着一阵湿润的温暖从肉棒顶端传来,超群哥心神皆醉,无比的快感从肉棒敏感处迅速扩散开来,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透四肢百骸。
在这个古代,虽然早有过小鱼小雁给他口交过,但那时候,自己正在装睡,哪有这般笔直地站着,面前美人跪在地上的服务来得震撼和征服感强烈?
看着自己的肉棒子在她柔软湿滑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那种强烈的征服欲简直要让超群哥为之疯狂了,就好像在做梦一般,她时而吞吐,时而细心舔弄,当她口中含住龟头的时候,香舌仿佛翻卷起来,将龟头包裹住,软软的,柔柔的,非常有感觉,仿佛正顶在她阴道的花心,接受着那花心因为强烈快感的吮吸。
她似乎感觉到张超群极为享受这种方式的抚爱,那肉棒子竟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比原先居然更粗长了许多,原来,超群哥在这种带有征服感的强烈刺激下,不由自主地释放出超群版玉女心经第一式,膨胀式。肉棒子在他真气的控制下,变得更粗更长了。那如同旗杆的巨大,令丁敏君更加情欲高涨,双手搂着他双股,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那粗重的呼吸直喷在超群哥的敏感处,她的小嘴再也含不下那根巨大号肉棒,只得咬住龟头,用那条湿湿软软的香舌在那处舔吻,无法想象,她的技术居然能有这么好,如果不是明明知道她是古代人,简直就要怀疑,她是不是那些专业的日本AV女优了。
她一边舔吻着超群哥的龟头,一边还不时的抬头含情脉脉而又娇羞无限地瞧着超群哥,那眼神仿佛在问,“你,舒不舒服?”
仿佛,那肉棒子之中有电流通过,尤其是那肉棒顶端,被她舌尖的抚弄得久了之后,那种要射精的强烈快感,让超群哥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下身竟是轻轻地往前顶去。
“唔……”
丁敏君眼中惊恐,那轻轻的一顶,几乎要让她窒息,张超群急忙不动了,这时,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阳精猛地喷射出来……
丁敏君只感觉口中多了许多液体,也知道那是什么,又是羞涩,又是情动,含糊不清地问道:“我……我可以吐出来么?”
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嘴边溢出,顺着那洁白的下巴流淌,说不出的淫靡,张超群口唇发干,点头道:“你吐出来吧。”
丁敏君春情荡漾,似乎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吐出,背转身去。
见她雪白的香臀暴露在自己眼前,那迷人的小穴在月光下影影绰绰,超群哥俯下身去,双手抚摸其上,丁敏君全身一颤,已被他顶住。
“你别动,就保持这个姿势。”
超群哥的喉咙沙哑了。
丁敏君乖乖地应了一声,双臂撑地,一只怪手已伸到她两腿之间,那湿哒哒的阴部早已糊了黏黏腻腻的一层淫汁,超群哥稍稍用力,分开了她大腿,一撮阴毛下,鲜红的肉穴湿淋淋的,滑腻的蜜汁浸湿了那周围的阴毛,那种极其腻滑的手感,那种很有征服感的老汉推车姿势,令超群哥的巨大肉棒迅速地恢复了雄武。
超群哥用那大肉棒从她后面顶入,在她沾满了淫汁的阴部不停摩挲着,待肉棒的顶端被她淫汁完全浸润后,轻缓地撑开她两片肥腻阴唇……
“嗯……超群,你那里好大,要顶死我的……”
身下的女人有些惊恐,并向前缩去,超群哥抓住她两瓣香臀,说不出话来,再向前顶了两寸。
“唔……”
丁敏君闷哼一声,只感到下身被胀满了,将手臂伏在地上,调整了一个最恰当的姿势,以便他的肉棒能更加容易进入,呼吸,几乎窒息,终于,那根肉棒完全进入了。
超群哥无比满足地长长吁出一口气来,见她前半身几乎匍匐在地上,香臀却是高高翘着,这极度香艳的一幕,令他血脉贲张。
那香软的臀部,被超群哥不停地扭捏着,随着轻轻的抽插,丁敏君很快便开始呻吟起来,起先还只是机械地被动着,直到超群哥叉了上百下,她那湿润泥泞的阴道中已是完全适应了,雪白的香臀开始扭摆起来,口中的呻吟,仿佛仙音缭绕……
超群哥不断地抽插着,接着,在数百次的抽插之后,改换成旋转式,左旋几圈,再右旋几圈,丁敏君虽然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不时传来的娇吟,仍是控制不住地发出来,超群哥发现,她似乎更为享受这种翻搅时的动作,便改为旋转式抽插法,每一下都一直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那强烈的刺激感,那视觉上的冲击,超群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肉体的撞击声,啪啪直响,每一次抽出,肉棒上都带出她那乳白色的蜜汁来,那种湿湿凉凉的感觉,淫靡之至……
正当超群哥感觉到她那处一阵痉挛,那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征兆,超群哥一阵心悸,加大了力度和频率,好一阵征伐,丁敏君突然猛地向前缩去,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身子向上挺起,柔软的腰肢几乎弯成了弓状。
超群哥知道她来了,微微一笑,能令女人在自己胯下获得快乐是非常令人满足的,正在这时,突见东北角上十余里外一道黄焰冲天升起,绚烂之至,丁敏君惊呼道:“那是崆峒派,崆峒派遇险了!”
张超群一惊,丁敏君急忙穿衣,一边说道,这次六大派远赴西域围剿魔教,为了隐蔽行动,采取分进合击的方略,议定以六色火箭为联络信号,黄焰火箭是崆峒派的信号。
两人刚刚传完衣衫,峨嵋派众弟子已经发现了求救信号,纷纷起来,不多时,一齐向火箭升起处奔去。张超群和丁敏君不敢露面,好在情势危急,谁也没留意到少了两个人,瞧着他们八十多人一齐奔了去,这才跟着上去,幸好,急切中,谁也没发现他们两个的破绽。
不久,各人的内功修为便显现出来,灭绝师太、殷梨亭、张超群三人武功最高,奔在最前,那宋青书竟也甚是了得,居然紧随其后便到了,这让张超群微觉惊异。只听得厮杀声大作,声音越来越是惨厉,不时传来一两声临死时的呼叫。待得驰到临近,各人都大吃一惊。眼前竟是一个大屠杀的修罗场,双方各有数百人参战,明月照耀之下,刀光剑影,人人均在舍死忘生的恶斗。
张超群暗暗焦急,这等大战,死伤定是极多的,心中想到他们两方都是自己要争取的力量,不禁长叹。
殷梨亭一观战局,说道:“敌方是锐金、洪水、烈火三旗,嗯,崆峒派在这里,华山派到了,昆仑派也到了。我方三派会斗敌人三旗。青书,咱们也参战罢。”
长剑在空中虚劈一招,嗡嗡作响。宋青书道:“且慢,六叔你瞧,那边尚有大批敌人,待机而动。”
见战场数十丈外黑压压的站着三队人马,行列整齐,每队均有一百余人。战场中三派斗三旗,眼前是势均力敌的局面,但若魔教这三队投入战斗,崆峒、华山、昆仑三派势必大败,只是不知如何,这三队始终按兵不动。
灭绝师太和殷梨亭都暗暗心惊。殷梨亭问宋青书道:“这些人干么不动手?”
宋青书摇头道:“想不通。”
张超群走到殷梨亭身旁,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那三队人自然是天鹰教的。天鹰教虽是明教旁支,但向来和五行旗不睦,你们若是将五行旗杀光了,天鹰教反而会暗暗欢喜。殷天正说不定便能当上明教的教主了。”
灭绝师太赞道:“超群,你所见极是。”
宋青书却是眼中妒火大盛,这时峨嵋群弟子已先后到达,站在灭绝师太身后。
殷梨亭道:“既然天鹰教不动,我们上吧!”
张超群道:“虽然天鹰教不动,但他们毕竟是明教旁支,万一待我们拼得一半,冲了过来,我们便要糟糕。不如……”
瞧了瞧灭绝师太。
灭绝师太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既然懂得如何安排,就赶紧发号令吧!”
心中却想,此次之后,定要去跟张真人说项,要了他加入我峨嵋派。
张超群点了点头,眼见战场中情势急迫,昆仑派对战锐金旗颇占上风,华山派和洪水旗斗得势均力敌,崆峒派却越来越感不支,给烈火旗围在垓心,在施屠戮,便道:“咱们分作四路,留下一路,纪师姐、丁师姐、芷若,你们领十五个人压阵,其他三路冲下去,一齐攻击锐金旗。师太领人从东面杀入,六叔、青书师侄领人从西面杀入,静玄师姐和我从南面杀入……”
静玄奇道:“昆仑派并不吃紧啊,我看倒是崆峒派十分危急。”
张超群道:“昆仑派已占上风,咱们再以雷霆万钧之势杀入,当能一举而歼锐金旗,余下两旗便望风披靡。倘若去救援崆峒,杀了个难分难解,天鹰教来个渔翁得利,那便糟了。”
静玄大是钦服,道:“张少侠说得不错。”
当即将群弟子分为四路。
灭绝师太长剑挥动,喝道:“今日大开杀戒,除灭妖邪。”
和殷梨亭、静玄各率一队,直向锐金旗冲去。
张超群向负责压阵的纪晓芙、丁敏君和周芷若瞧了一眼,上前急速道:“你们这队以保命为主,不可轻动。”
走出几步,又在回头,郑重道:“小心,我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三女都是一震,这等情重言语,这等真挚眼神,三女都是芳心剧颤,眼瞧着他迅若游龙般疾奔了出去,三女眼中均是柔情无限,但纪晓芙的眼中却是多出几分复杂神色来……
第081章 倚天长剑飞寒芒
昆仑派何太冲、班淑娴夫妇领着门人弟子对抗锐金旗本已颇占优势,峨嵋、武当两派一冲入,声势更是大盛。灭绝师太剑法凌厉绝伦,没一名明教的教众能挡得了她三剑,但见她高大的身形在人丛中穿插来去,东一刺,西一劈,瞬息间便有七名教众丧生在她长剑之下。
锐金旗掌旗使庄铮见情势不对,手挺狼牙棒抢上迎敌,才将灭绝师太挡住。十余招一过,灭绝师太展开峨嵋剑法,越打越快,竭力抢攻。但庄铮武艺甚精,一时竟和她斗个旗鼓相当。这时殷梨亭、宋青书、何太冲、班淑娴等人放手大杀,锐金旗下虽也不乏高手,便如何敌得过峨嵋、昆仑、武当三派联手,顷刻间死伤惨重。
庄铮砰砰砰三棒,将灭绝师太向后逼退一步,跟着又是一棒,搂头盖脸的压将下来。灭绝师太长剑斜走,在狼牙棒上一点,使一招“顺水推舟”要将他狼牙棒带开。那知庄铮是明教中非同小可的人物,在武林中实可算得一流高手,他天生臂力奇大,内功外功俱臻上乘。这时狼牙棒上感到对方剑上内力,大喝一声,一股刚猛的臂力反弹出去,拍的一响,灭绝师太长剑断为三截。
灭绝师太兵刃断折,手臂酸麻,却不退开闪避,反手抽出背上负着的倚天剑,寒芒吞吐,电闪星飞,一招“铁锁横江”推送而上。庄铮猛觉手下一轻,狼牙棒生满尖齿的棒头已被倚天剑从中剖开,跟着半个头颅也被这柄锋利无匹的利剑削下。
此刻,张超群正在另一边跟着静玄,被几名明教好手缠住,他不欲乱杀明教教徒,每每占到上风时,都是点中他们穴道,却并不伤他们性命,明教教众本是见他年纪轻轻,很多都想杀他立威,后面有人看到他武功极高,内力深厚,但下手却是极为仁慈,甚至对欲置他于死地的对手也是不肯下狠手,诧异莫名,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这时,锐金旗旗下诸人眼见掌旗使丧命,尽皆大声呼叫,红了眼不顾性命的狠斗,昆仑和峨嵋门下接连数人被杀。
洪水旗中一个叫道:“庄旗使殉教归天,锐金、烈火两旗退走,洪水旗断后。”
烈火旗阵中旗号一变,应命向西退却。但锐金旗众人竟是愈斗愈狠,谁也不退。
张超群听到他们呼叫,心中一震,暗叫可惜。刚才他忙里偷闲,一眼瞥见有人竟能跟灭绝师太单打独斗了那许久,知道这人定是有些身份的,却是想不到,原来是五行旗的旗使,不由得扼腕叹息。
洪水旗中那人又高声叫道:“洪水旗唐旗使有令,情势不利,锐金旗诸人速退。日后再为庄旗使报仇。”
锐金旗中数人齐声叫道:“请洪水旗速退,将来为我们报仇雪恨。锐金旗兄弟,人人和庄旗使同生共死。”
张超群已然停手,见锐金旗人人义气深重,慷慨激昂,个个大勇无畏,心中热血澎湃,激荡不休。
洪水旗阵中突然扬起黑旗,一人声如巨雷,叫道:“锐金旗诸位兄弟,洪水旗决为你们复仇。”
锐金旗中这时尚剩下七十余人,齐声叫道:“多谢唐旗使。”
只见洪水旗旗帜翻动,向西退走。华山、崆峒两派见敌人阵容严整,断后者二十余人手持金光闪闪的圆筒,不知有何古怪,便也不敢追击。各人回过头来,向锐金旗夹攻。
这时情势已定,昆仑、峨嵋、武当、华山、崆峒五派围攻明教锐金旗,除了武当派只到四人,其余四派都是精英尽出。锐金旗掌旗使已死,群龙无首,自然不是对手,但旗下诸人竟然个个重义,视死如归,决意追随庄铮殉教。
“大家住手!大家都停手!”
张超群热血上涌,紧紧攥着拳头,六派中来了五派,有人听见他叫,稍有迟疑,却都不认识他是谁,转身又冲上去厮杀。
“全都住手!”
张超群见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以多欺寡,不由得忿然,这时,殷梨亭也觉胜之不武,大声叫道:“魔教妖人听着,你们眼前只有死路一条,赶快抛下兵刃投降,饶你们不死。”
那掌旗副使哈哈笑道:“你把我明教教众忒也瞧得小了。庄大哥已死,我们岂愿再活?”
殷梨亭叫道:“昆仑、峨嵋、华山、崆峒诸派的朋友,大伙儿退后十步,让这批妖人投降。”
武当派殷六侠开口,各人纷纷后退。
哪知灭绝师太却是恨极了魔教,兀自挥剑狂杀。倚天剑剑锋到处,剑折刀断,肢残头飞。峨嵋派弟子见师父不退,已经退下了的又再抢上厮杀,变成了峨嵋派独斗锐金旗的局面。
明教锐金旗下教众尚有六十余人,武功了得的好手也有二十余人,在掌旗副使吴劲草率领下,与峨嵋派的三十余人相抗,以二敌一,原可稳占上风。但灭绝师太的倚天剑实在太过锋锐,她剑招又是凌厉之极,青霜到处,所向披靡,霎时之间,又有七八人丧于剑下。
张超群瞧得睚眦欲裂,朗声叫道:“师太,得饶人处且饶人!罢手吧!”
灭绝师太眉头一皱,他屡次三番叫罢斗,已是惹得灭绝师太微有不快,若非对他喜爱,早已大声呵斥了,长啸一声,脚下如行云流水般四下飘动,左手手指连伸,片刻之间,已将锐金旗的五十多人点住穴道。各人呆呆直立,无法动弹。旁观众人见灭绝师太显了这等高强身手,尽皆喝采。
这时天将黎明,忽见天鹰教三队人众分东南北三方影影绰绰的移近,走到十余丈外,便停步不动,显是远远在旁监视,不即上前挑战。
张超群瞧得直皱眉头,天鹰教原是和明教同属一支,怎么见死不救!
宋青书走上一步,对灭绝师太道:“师太,咱们快些处决了锐金旗,再转头对付天鹰教,免有后顾之忧。”
张超群厉声喝道:“你胡说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当师太是滥杀无辜的人么?眼下他们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师太乃是一代宗师,岂能出手行此不义之事?你这是想有辱师太的名声么?”
此言一出,灭绝师太微微点头,五派之中,不少任侠慈悲心肠者,纷纷点头,但也有不少人不屑一顾。宋青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双目怒瞪,道:“八师叔此言差矣,这些人都是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我辈中人都应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怎会是不义之事?”
群豪听得这位武当新秀玉面孟尝竟称呼这个比他年纪还小了些的白衣少年为师叔,登时震惊,纷纷交头接耳,互相打听,除了昆仑派的班淑娴和何太冲知道他底细,其他人都是未曾听说武当派第二代弟子中又多出一个武当八侠来。
张超群正色道:“他们虽然是明教教徒,但他们也有父母妻儿,我们武当派弟子在江湖中人人称誉,个个敬仰,那是因为我们行侠仗义,济危解困,宋师兄他为人耿直,正气凛然,怎么你却没学到他的一半博大胸襟?”
这话说得极重,张超群一边称赞宋远桥,一边喝斥他儿子,宋青书终是不能辩驳,脸色极为难看。
这时,灭绝师太将倚天剑收入鞘中,厉声喝道:“魔教的人听着,哪一个想活命的,只须出声求饶,便放你们走路。”隔了半晌,只听得嘿嘿、哈哈、呵呵之声不绝,明教众人一齐大笑,声音响亮。
灭绝师太怒道:“有什么好笑?”
锐金旗掌旗副使吴劲草朗声道:“我们和庄大哥誓共生死,怎会向你屈膝投降?快快将我们杀了。”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说道:“好啊,这当儿还充英雄好汉!你想死得爽快,没这么容易。”
长剑复又出鞘,轻轻一颤,已将他的右臂斩了下来。
吴劲草哈哈一笑,神色自若,说道:“明教替天行道,济世救民,生死始终如一。老贼尼想要我们屈膝投降,乘早别妄想了。”
灭绝师太愈益愤怒,刷刷刷三剑,又斩下三名教众的手臂,问第五人道:“你求不求饶?”
那人骂道:“放你老尼姑的狗臭屁!”
灭绝师太面色铁青,剑锋一挥,将这人手臂也斩了下来,大声喝道:“你们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正欲再斩,张超群一跃而前,拦在灭绝师太身前,叫道:“师太剑下留情!”
灭绝师太皱眉道:“超群,你莫要拦我,这等妖邪之徒,便是死上十次也不须怜悯。”
张超群方才迟疑了一下,便有五人被她斩断手臂,就是因为不想跟灭绝师太发生冲突,但若再不出声相救,这些人被斩断了手臂,便如同废人,再也顾不得了,道:“师太,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们吧!”
锐金旗五十多人见他屡屡为自己求情,讶异之中,甚为感激,这时,有人轻轻说道:“这个武当少侠刚才跟我们交手时,就不肯下狠手,大多都是点了穴道,却不伤我们弟兄的性命。”
灭绝师太不悦道:“超群,你莫要妇人之仁,这一干人都是邪魔外道,不值得同情。”
张超群一咬牙,道:“这些人个个轻生重义,慷慨求死,实是铁铮铮的英雄好汉,怎能说是邪魔外道?师太请饶了他们吧!”
灭绝师太怒道:“张少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袒护这些魔教妖人,是武当派张真人教你的么?”
灭绝师太愤怒之余,不再称他“超群”而是叫了“张少侠”张超群一震,她搬出张真人来,这……这怎么应付?古人尊师重道,若再出言求情,那便是叛逆师门了!张超群略一迟疑,灭绝师太重重地哼了一声,闪身而过,一剑斩去,一条手臂高高飞起。
张超群热血上涌,大声喝道:“师太,请您罢手吧!”
身形一动,抢上前去,拉住灭绝师太衣襟。
灭绝师太这回真是动了真火了,返身一剑刺来,张超群万万没想到她会向自己出手,略微一怔,身体自然而然地本能反应,向旁边一缩,但灭绝师太含怒出手,速度极快,这一剑,登时擦着张超群右臂而过,血肉横飞。
这一下,无论是正派中人,还是明教教众,都是惊得呆了,谁也没想到会突发这样的变故,唯有宋青书,喜形于色。
“超群哥哥!”
眼见战局已定,随后赶来的周芷若等人正好瞧见这一幕,周芷若大声惊呼,抢上前来。
张超群右臂剧痛,但也知道只是伤了些皮肉,并无大碍,向周芷若瞧了一眼,道:“芷若,没事,只是小伤。纪师姐、丁师姐,你们帮我照顾好芷若。”
随之而来的纪晓芙和丁敏君急忙将周芷若拉住。张超群一身白衣,手臂上涌出的鲜血宛如鲜花怒放,怵目惊心。
“师太,请您放过他们罢!”
灭绝师太怒道:“好,你今日若当众承认不是武当弟子,我便饶了他们!”
此言一出,众皆大惊,殷梨亭道:“师太你……”
灭绝师太道:“这个小子方才与魔教妖人打斗时,便处处留手,不肯杀人,当下更是再三维护他们,殷六侠,武当派的弟子都是行侠仗义,嫉恶如仇的侠义之士,怎会做出这等有辱师门的荒唐事来?”
殷梨亭一怔,灭绝师太冷冷地瞧着张超群,低声道:“快退开一旁,我答应你,斩断他们手臂之后,便放了他们便是。”
张超群脸色煞白,道:“斩断他们手臂,跟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灭绝师太胸脯剧烈欺负,显是怒极,长啸一声,灰衣飘拂,长剑一挥,身前一明教教徒登时被这锋利的剑芒剖开两半,热血狂喷,肠子肝脏滚落而出。
张超群瞧得怒火更炽,大声道:“住手!你乱杀无辜,与魔教妖邪有何分别?我张超群今日便在此宣布,从今日起,我不再是武当派弟子!”……
(超群哥命运究竟如何,请继续阅读。)
第082章 独木挽狂澜
此言一出,登时哄乱一片,殷梨亭呆立当场,叫道:“八师弟,你说什么!”
灭绝师太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肯当众自逐师门,她原是想将他一军,料想他不可能会为了魔教而背叛师门的,哪里知道,自己这一将,竟然将出这么个结果来,不由得又惊又怒,厉声喝道:“超群,你干什么!胡闹!快收回刚才的话!”
这时,锐金旗副使吴劲草道:“张少侠,承你恩德,在下吴劲草,感激不尽,张少侠,请你收回成命,刚才的话,我们没有听见,相信大家也都没有听见。”
张超群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既然说出这话来,这些正教中人已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倘若自己再行反复,必定为人所不齿,并且也无法获得明教的完全信任,那时,才真的是两头难做了。想到这里,张超群昂然道:“自古正邪之分,哪里能分得那么清楚,正派中人,若是为非作歹,那和邪魔外道又有什么分别了?相反,他们更加可恶。”
说到这里,眼神不经意地向华山派的掌门鲜于通、昆仑派的掌门何太冲瞟了一眼,鲜于通和何太冲都是心中一懔,只觉他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他们做贼心虚,一个将眼神瞟向别处,一个假作镇定。
“如果大家口中所谓的魔教中人,他们所作所为,如果是光明磊落,那又如何?明教教众千千万万,难免良莠不齐,但我们却也不能将所有的明教教徒都归纳于邪魔外道吧,据我所知,明教的志向是在行善去恶,拯救世人,坚决对抗朝廷,和一般江湖门派梦寐以求的首先是称雄江湖、对朝廷主要是不合作的态度不同,他们的志趣、行为自然与一般江湖有异,又因他们久受压抑,行事不免乖张,气氛不免神秘,与一般江湖人物格格不入,甚至多造杀孽,故被视之为魔。其实,大家也都看到了,他们刚才大仁大义,不畏死亡,这样的义气男儿,试问,我们这些正派人士当中,又有几人能做到?”
他这番话,令五大派的一些名宿大感惭愧,想到自己,竟是真的无法做到像他们那样的舍生取义,甚至有可能当自己被敌人胁迫时,说不定身边的同门便不肯同生共死了。
吴劲草等明教教徒们瞧着张超群,目光中露出感激的神采。
一个崆峒派的道人高声喝道:“小子,你既然已经不是武当派弟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蛊惑人心?”
宋青书也趁势叫道:“张超群,你休得扰乱人心,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些邪魔外道!”
一时间,群情汹涌,昆仑派与华山派首当其冲,人人擦拳磨掌,亮出刀兵。
张超群大声道:“师太,你说过的,只要我当众承认不是武当弟子,你就放过他们的!”
灭绝师太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道:“你当真要这样么?”
张超群道:“男人大丈夫,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了,我一人的荣辱换来这些义气深重的好汉子几十条人命,值了!”
灭绝师太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我说过放过他们,但我只能代表峨嵋派,其他人怎么做,我管不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敌人了!”
说罢,拂袖退开。
张超群道:“且慢!”
灭绝师太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说?”
张超群道:“超群最后拜托师太一件事,请帮我好好照看芷若!”
灭绝师太略一沉吟,道:“周姑娘不是武当弟子么?何须我来照看?”
张超群笑道:“芷若心地单纯,我是担心有人会对她起歹念,她在峨嵋派,我更放心些,无论如何,请师太答应我这最后一个请求!”
灭绝师太点了点头,黯然退去。
周芷若被纪晓芙和丁敏君拦着,早已珠泪盈盈,哭道:“超群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啊!”
张超群向周芷若深深地瞧了一眼,大步回头,走到吴劲草面前,道:“借你剑一用!”
吴劲草热泪盈眶,道:“张少侠,我吴劲草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张超群吓了一跳,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什么叫就是我的人了?老天,我只对美女有兴趣啊!哪知吴劲草话音刚落,五十几个锐金旗部属全都大声叫了起来。
“张少侠,我们以后都是你的人了!”
“张少侠,你做我们的掌旗使吧!”
张超群头皮发麻,这也太离谱了吧?我张超群正正经经的一个好人家的孩子,没那种嗜好啊!
张超群郑而重之地一抱拳,朗声道:“各位,我不是明教中人,请不要这么说,我敬重你们,所以才不忍心看着你们丢了性命,如果你们看得起我张超群,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咱们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决不是惺惺作态,要贪图做你们的掌旗使。”
怎么能当什么小小的掌旗使呢?要做,咱也做个教主来玩玩才是。
接过吴劲草独臂递过来的长剑,张超群昂然道:“各位前辈,今日张某放肆,日后若有幸重归门墙,定当登门谢罪!”
超群哥深知,张三丰胸怀空明,秉性本善,而且通情达理,倘若他知道了今日之事,定然不会计较,想当初,张翠山和殷素素从冰火岛返回中原,张翠山向他禀明娶妻之事,说出殷素素是天鹰教教主的女儿,张三丰只是捋须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干系?只要媳妇儿人品不错,也就是了,便算她人品不好,到得咱们山上,难道不能潜移默化于她么?天鹰教又怎样了?翠山,为人第一不可胸襟太窄,千万别自居名门正派,把旁人都瞧得小了。这正邪两字,原本难分,正派弟子若是心术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只要一心向善,便是正人君子。”
张翠山大喜,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担了十年的心事,师父只轻轻两句话便揭了过去。张三丰连殷素素如果心术不正这样的事情都能接受,可见其心胸之开阔,见识之通明,远在灭绝师太甚至少林派那些和尚之上。
而后,张三丰又道:“殷天正殷教主,我跟他神交已久,很佩服他武功了得,是个慷慨磊落的奇男子,他虽性子偏激,行事乖僻些,可不是卑鄙小人,咱们很可交交这个朋友。”
一旁宋远桥等均想:“师父对五弟果然厚爱,爱屋及乌。连他岳父这等大魔头,居然也肯下交。”
别派中人不知张三丰倒也罢了,超群哥熟读金大师的原着大作不知多少遍了,又怎能不知张三丰为人?张三丰当初收自己为徒,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有血性、有良知、有正义感么?自己今日实属迫于无奈,张三丰若是知道今日之事,定是一笑了之,还会让自己重归武当。
班淑娴在一旁厉声喝道:“姓张的小子,你今日背叛师门,与魔教妖邪为伍,还妄想重归门墙么?”
华山派一人也应和道:“不错,你想重回武当,那是在做梦!”
又有一道人喊道:“别跟他废话了,杀了他们!”
张超群哈哈大笑,长剑一指,向那道人冷声道:“你是名门正派,就必须按照名门正派的规矩来,难道你想倚多为胜么?”
何太冲大声道:“对付邪教妖孽,讲什么规矩了!杀了他们!”
昆仑派掌门话一出口,门下弟子登时涌了上来。殷梨亭高声道:“各位同道,我八师弟今日鲁莽了,但这等大事,原是应该禀明师尊才能定夺的,他老人家说下话来,要逐他出门墙,那时才算,所以,眼下他还是我武当派的人,按照武林规矩,若是他技不如人,是生是死,都算是咎由自取,倘若大家一涌而上,不按照规矩来,那便是跟我们武当为难,日后必定登门讨教!”
张超群惊奇地瞧着殷梨亭,他性子柔弱,遇事没有主见,没想到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出来!
“六师兄!”
张超群心中感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殷梨亭厉声喝道:“你别叫我,今日你如此胡闹,给咱们武当派丢脸,回去之后,看师父他老人家如何说,以后你还是不是我师弟,难说得很!”
张超群微微一笑,有了武当派撑腰,峨嵋派又不作为,华山、崆峒、昆仑三派怎么也会有所顾忌,心中大定,向四周团团一揖,道:“各位前辈,小子无礼了,请教各位高招!”
殷梨亭说出刚才那番话,群豪均是不愿得罪了武当派,正踌躇间,昆仑派中走出一人来,这人身材枯瘦,五十岁年纪,面色阴鸷,大声道:“姓张的小子,昆仑派丁不破跟你比划比划!”
张超群见他年纪不小,比何太冲看上去还老些,想来是和他一个级别的高手,不敢大意,点了点头,道:“丁前辈请了!”
心中却是对这名字颇为无奈,叮不破?难道他面皮极厚,蚊子也叮他不破么?
丁不破清喝一声,身形陡动,剑尖颤动,在空中缓缓的划了一个圈,随即,只见他长剑闪烁,不停地画着不规则的圈,剑法严谨,殷梨亭动容道:“这是两仪剑法。”
昆仑派的绝学,便是两仪剑法,这枯瘦老头居然也会使,而且,看他剑法颇有造诣,想来应是何太冲同一级的。
张超群却是不识这剑法,只觉他剑法和那日跟班淑娴交手时见过,似是而非,有那么几分相似,叫了声“得罪”挺剑直劈,他所使的,是玉女剑法,这玉女剑法又叫作“玉女无锋剑”讲究的是剑招奇幻,变化莫测,似乎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实难抵挡。
那丁不破见他剑招平常,哼了一声,心道:原来只是个银样蜡枪头,他这般年轻,能有什么造诣了?今日若能在五大派群豪面前打败他,也算是极为露脸了。当下招式一变,剑招变快,不断强攻,这两仪剑法从太极八卦之中化出,有好几百招,每一招略加变化,又是另一招剑法。反反复复,有好几千招,源源不绝,将张超群牢牢裹在其间,反观张超群,像是被他精妙绵密的剑式所震慑,群豪只见其抵挡,不见其抢攻,都是诧异不已,不少人都是心生疑惑,更有人不禁轻视,武当七侠在江湖上何等的威名,哪个不是武功高强?哪知这个张三丰新收弟子却好像不怎么样。
唯有灭绝师太、何太冲夫妇才知道他的本事,见他只守不攻,心知他必有后招。果然,三十多招过后,张超群似是抵挡不住,上盘露出个偌大的破绽,那丁不破窃喜,挺剑直刺。
“小心了!”
班淑娴大声警告。她是和张超群交过手的,知道他表现反常,实是不合常理,必定有古怪,此时见他露出个这么大的破绽,猜出这是诱敌之计。
但场上形势变化焉是她一言能决的?只见张超群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身子一扭,不可思议地躲开了丁不破的抢攻,“当啷”丁不破面色惨白,长剑坠地,捂住手腕,张超群一柄长剑架在丁不破肩颈之处。
这招,是玉女剑法中的“皓腕玉镯”虚虚实实,花招叠出,果然诱敌之后,一击即中。
他本身就有着十几年的内功修为,更加上修习九阳真经第一卷后,内力大进,想要胜了这昆仑派的瘦老头,原不是太难,一百招后,当可胜了他,只不过,今日形势凶险,他不敢太耗损内力。但也不敢对这些正派中人太过分,刚才那招“皓腕玉镯”便临时将直刺改为拍击,没伤了他。
丁不破面色难看之极,道:“承蒙阁下手下留情。”
退了回去。
张超群“谦逊”道:“不敢不敢,晚辈只是一时侥幸。”
从华山派中走出一人来,那人丰神俊朗,矫矫不群,一身青衣长袍,腮下长须飘飘,颇有神仙之风骨。
“华山派鲜于通,领教少侠高招。”
张超群一懔,这人好眉好貌,却是个卑鄙无耻,始乱终弃的小人,害死师兄白垣,贪图华山派掌门之位,抛弃胡青牛之妹娶了当时华山派掌门的独生爱女,以致于胡青牛的妹妹羞愤自尽,一尸两命,这等小人,居然也能称得上是名门正派,可笑可笑,正欲当场拆穿他,只见众人一齐向西北角瞧去,愕然回头,一个白衫男子手摇折扇,穿过人丛,走将过来,那人行路足下尘沙不起,便如是在水面飘浮一般。他白衫的左襟上绣着一只小小黑鹰,双翅展开。众人一看,便知他是天鹰教中的高手人物。原来天鹰教教众的法服和明教一般,也是白袍,只是明教教袍上绣一个红色火焰,天鹰教则绣一头黑鹰。
“总算是来了么?害我出了一身臭汗。”
张超群心道。……
(对于几位书友的批评,石头甚为汗颜,之后的情节,石头将会思虑周全后再行上传,衷心感谢大家的批评指正。)
第083章 小昭我来了(一)
“这里好生热闹啊!”
这白衫男子英俊脸庞,明明天气不热,还摇晃着折扇,摆出一副很潇洒的模样,环视正派群豪,慢条斯理道:“在下在远处瞧了半天,等你们过来,哪知你们婆婆妈妈的磨蹭,在下只好亲自过来了,放人吧!这些人,我都要带走!”
灭绝师太冷笑一声,道:“你是谁?”
白衫男子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在下姓殷,草字野王。”
他“殷野王”三字一出口,旁观众人登时起了哄。殷野王的名声,这二十年来在江湖上着实响亮,武林中人多说他武功之高,与他父亲白眉鹰王殷天正实已差不了多少,他是天鹰教天微堂堂主,权位仅次于教主。
灭绝师太见这人不过四十来岁年纪,但一双眼睛犹如冷电,精光四射,气势慑人,不可小觑。
“你刚才说什么?放人?”
灭绝师太慢慢走了上来,“就凭你么?”
六大派中,以少林、武当、峨嵋为尊,少林派不在,武当这一路还未到齐,殷梨亭性子平和,峨嵋掌门自是当仁不让,挑头而出。
张超群不住地打量着殷野王,这人便是张无忌的舅舅了,殷素素的大哥,无怪四十多岁还是这般风度翩翩。
殷野王嘿嘿一笑,道:“怎么?灭绝师太,凭我还不够么?那么……”
说到这里,忽然飘身而退,穿过人丛,大声喝道:“现身!”
突然之间,沙中涌出无数人头,每人身前支着一块盾牌,各持强弓,一排排的利箭对着众人。原来天鹰教教众在沙中挖掘地道,早将各派人众团团围住了。
众人都全神注视场中的张超群,外围的人也只防备天鹰教教众突然奔前冲击,那料得他们乘着沙土松软,竟然挖掘地道,冷不防占尽了周遭有利的地形。这么一来,人人脸上变色,眼见利箭上的箭头在日光下发出暗蓝光芒,显是喂有剧毒。只消殷野王一声令下,各派除了武功最强的数人之外,其余的只怕都要性命难保。当地五派之中,论到资望年岁,均以灭绝师太为长,各人一齐望着她,听她号令。
殷野王在人群之外大声笑道:“这回,在下还够不够资格?灭绝师太,放了他们,我便作罢。不然,嘿嘿……”
灭绝师太脸上阴晴不定,要她向这些魔教屈服,实是心有不甘,但五大派数百人的性命,却又不可不虑,正踌躇着,张超群移步近前,在灭绝师太身旁低声说道:“师太,明教锐金旗只剩下五十多个人,其中大半都伤了,殷野王如此有利形势,只须号令一下,我们这些人可就大半性命不保了。”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小声道:“这还用你说?”
张超群轻轻摇头,道:“五十多人的性命换这里几百人,而且一战而定,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役,就此无功而返,殷野王不会算么?”
灭绝师太心中一动,道:“那他为何……”
远处殷野王见灭绝师太和一个白衣少年嘀嘀咕咕,喝道:“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怎么婆婆妈妈的!”
张超群走前一步,在灭绝师太身旁站定,忽闻她身上一股浓郁的体香,幽幽沁人,不由一怔,道:“那是要拉拢人心,天鹰教早不来晚不来,等锐金旗任人宰割的情形下才来救援,这不是拉拢人心是什么?更何况,殷天正一心想当明教教主,若收服了五行旗,基本上大事已定,而明教其他力量,正好借刀杀人,借我们的手铲除异己……”
灭绝师太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忽然想起刚才他死命都要保住那些魔教,佩服他心思慎密之余,又不免有些恼怒,这少年聪明伶俐,武功又高,倘若能接自己衣钵,不用几年,峨嵋派便能凌驾于武当之上了!灭绝师太对他是又爱又恨,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仁慈了。
灭绝师太道:“依照你说,我们该如何?”
张超群向她点了点头,声音愈发压得低了,道:“这种向明教低头的事,师太是不愿做的了,我来吧!”
踏出两步,大声道:“殷野王,你们先退开,我们放人!”
殷野王皱眉喝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说话?”
张超群运起真气,朗声道:“我是武当派门下弟子,有没有资格说话,你不妨问一问我六师兄和灭绝师太!”
他声若洪钟,震得近处之人耳膜发麻,内力修为稍浅者,竟需要运功相抗。他露了这手,五大派中,人人变色,那丁不破更是叹道:“这位武当少侠内力修为竟是精深至此!原来先前是让着我了,败在他手下,原也不枉。”
殷野王也是微微变色,这等浑厚内力,便是自己也及不上,他不知武当派何时多了这么个少年高手,震惊不已,转头瞧了瞧殷梨亭和灭绝师太,见他们都没开口反对,更是讶异,这少年称呼殷梨亭为六师兄,但又不是武当七侠中的莫声谷,武当派竟又多出一个高手来!
“好!我相信殷六侠和灭绝师太是一言九鼎之人!”
殷野王大喝一声:“撤去弓箭!”
众教徒陡然间翻翻滚滚的退了开去,一排盾牌,一排弓箭,排列得极是整齐,看来这殷野王以兵法部勒教众,进退攻拒之际,颇具阵法。
群豪瞧得心头乱跳,又惊又佩,他们单打独斗或许不错,但若论兵法,却是完全的门外汉,人人冷汗涔涔,张超群也是惊惧不已,朗声道:“殷野王,咱们后会有期!”
转身向灭绝师太点了点头,灭绝师太左手一挥,默然领了众弟子向西奔去。昆仑、华山、崆峒各派人众,以及殷梨亭、宋青书等跟随而去。
张超群回身瞧着天鹰教教众声势整齐严整,暗暗点头,无怪日后明教能够在朱元璋的领导下颠覆元朝,明教之中人才济济,行军布阵中的高手不仅仅只有五行旗旗使,这殷野王也是个中高手啊!
殷野王喝令部属过来救治锐金旗教众,副旗使吴劲草右臂已断,一直都硬撑着,直到此时方才露出疲态,口唇发白,被人扶着起来,停步朝张超群道:“张少侠,今日若非是张少侠仗义相助,我等兄弟早已丧命,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得着我吴某的地方,请发下话来,吴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锐金旗众人均是过来向张超群道谢,却将殷野王置之不理,他们都不是浑人,天鹰教一直坐山观虎斗,直到最后关头才来支援,倘若他们早些过来,五行旗和五大派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张超群见殷野王面色不大好看,心道:这当儿可不能相互间生出嫌隙,急忙道:“今日若非天鹰教在紧要关头出头,我再狂妄,也不可能斗得过数百名各派好手,护不得诸位,天鹰教也好,明教也罢,都是一家,眼下应当精诚合作,共抗强敌才是。”
忽然醒悟,以自己的身份说出这话来,委实突兀得紧,哈哈一笑,又道:“好朋友应肝胆相照,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话,都不必说,我们后会有期!”
张超群转身向西而去,一直走出两里多路,方才站住,眼瞧着五派诸人影影绰绰的在前方集结,微微一笑,折向北边而去。
六派和明教之间的厮杀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咱也不需要总是充好人,就让他们去打好了,反正剩下了的都是精锐,光明顶还有更重要的在等着我!
乾坤大挪移!亲亲的小昭!咱什么也不说了,我来了!
(在这里,有一点与原着不同,杨不悔此时方才十一岁,没办法啊,这是为了满足狼友们萝莉控,不然都是妙龄少女也没什么意思对吧?至于乾坤大挪移,这等神功,当然不能让张无忌学了去……)
第084章 小昭我来了(二)
张超群施展轻功向西南方向疾奔而去,一直奔出十余里外,忽听得几下极尖锐的海螺声远远传来,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脚步不停,一直奔行而去。远远的,只见黄沙滚滚,一白衣少年如飞般掠行而去,黄沙卷起的尘烟,如一条黄龙般,煞是壮观。
他发力狂奔之下,按照九阳真经中的调息方法,只觉内息宛如泉涌,奔腾如流,说不出的浑厚,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太阳西下,除了一身白衫成了黄衫,也不见疲累,这在以前,那是绝无仅有的,张超群一边奔行,一边在想,倘若现下回到原先的世界,什么金牌特工?那就是世界级别的特工了,什么老美的联邦特工,什么老苏的克格勃,全都要匍匐在老子脚下叫爷爷!什么?笨拉登厉害?算了吧,老子会飞!
一直到了大半夜,月在中天,张超群累是不累,但却口渴难耐,寻了一处清泉,饱饱的喝了一肚子水,往地上一躺。
回想起白天的那一战,张超群不禁暗暗有些得意,他看得出来,殷梨亭不愿意自己自逐师门,那大概是因为自己的武功,让他起了爱才之念了,而灭绝师太,这个中年美貌尼姑,也是恨不得自己能当场拜了她为师一般,他不是瞧不出来,只是不说罢了,别说加入峨嵋派,就算是张三丰请他去当武当派的掌门,超群哥也不会干的,武当派虽然人才颇多,武当五侠个个强横无比,(老三俞岱岩被赵敏麾下的阿三用金刚指弄成了残废,老五张翠山自刎于武当山。是以武当七侠只剩五人。但他们都是乌合之众,名气虽大,行侠济危,拔刀相助这样的小事倒是行,若论行军打仗,一百个武当派加起来也不及明教,更别说峨嵋派了!)
忽然又想,如果将来真的加入峨嵋派,凭着自己的本事,和灭绝师太的看重,说不定再闹个峨嵋派的掌门来当当,那倒也不错,峨嵋派虽然像周芷若这级数的极品欠缺,但娇滴滴的小姑娘,成熟闷骚的妙龄尼姑倒是不少的,倘若小爷我当了峨嵋派的掌门,嘿嘿,男弟子统统的逐出师门,全留下女弟子,二十五岁以上的,不要!身高一米六五以下的,不要!五官不算端正的,不要!不会唱十八…摸的,不要!……
正YY着,忽然,只听得远方衣袂飘飘,似乎是有人正使出轻功快速奔行而过。张超群大奇,这么晚了,谁赶夜路?难道是采花大盗?难道有现场真人秀可以看看?
张超群好奇之下,跟了上去,远远的,只见那人轻功造诣绝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暗暗讶异,但绝对不是韦一笑,倘若是韦一笑的话,早已被他甩掉了。一路行去,一直到了天亮,那人也不停一下,内力悠长至此,实是罕见。更见他光头秃顶,一身青灰色僧衣,竟然是个和尚。这和尚难道不是少林派的么?怎地单独行动?昨天上午一战,六派只有少林派没有露面,难道他们另有玄机?越想越是奇怪,本来想到了天明,追踪不易,准备放弃的,现下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瞧瞧这和尚搞什么鬼!
天明之后,再想跟踪这等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实是有些难度,但张超群是何人?追踪之技,原是他的看家本领,虽然距离得远了许多,但依旧在他掌握之中,又行了两个多时辰,此时已到了中午了,来到一座险峻山前,只见这青衣和尚急行了一天一夜,居然还是身手矫健,不住地跳跃而上,到了半山腰,积雪渐厚,那和尚方才放缓了速度,忽然转过一个山头,正遥遥跟着的张超群猛然发现这和尚居然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妈的,这世上还有人能将自己甩掉的!难道我这赫赫有名的金牌特工今天也栽了给一和尚?
潜伏下来,等候了许久,也未见那和尚出现,这才小心翼翼地上了去,站在那和尚消失的地方,搜索良久,突然脚踝处隐隐觉得有细微的风吹来,一怔之下,俯身去查看,发现一层极为轻淡的脚印,若不细看,绝难注意到,趴下地上,见到一个低矮之极的洞穴,非得躺下才能进入,这洞穴之上积雪覆盖,地面也是厚厚的积雪,如果不是感觉到有微风吹拂,根本发现不了。
略微犹豫了一下,张超群朝这洞穴钻了进去。
约摸爬过一段七八米的狭小空间,在前探路的一条手臂登时摸空,原来已到了空旷地界,他小心翼翼地摸了良久,才确认脚下乃是实地。
慢慢站直了身子,张超群从怀中逃出火折子,本想点燃了,但却想到刚才那个和尚也在这里面,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在这洞穴之中盲人摸瞎马,好容易才摸到一条笔直的路,谁知这条路一路向前倾斜,越行越低,约莫走了一百多米,忽然发现,走进了一个死巷子了!
张超群暗暗骂道:爷爷的,敢情这里面是迷宫么!愤然将火折子弄亮了,这一照,果然是一条死路,转回身来,才发现,这里的岔路竟有七条之多,转了一圈,张超群已经转晕了头,心中不禁有些吃惊,此时,就是想要回头都办不到了。
超群哥四顾看了一阵,从墙上掰下一块石头,一掌下去,拍成了石粉,依样画葫芦,又弄了一些,将衣摆撕下包住这些石粉,均匀地洒在地下,走了一段路后,忽见一间石室,不由得好奇,他原先见这地面坎坷不平,岩洞也是坑坑洼洼,以为是天然洞穴,直至见到那石室。
走进这石室当中才发现,原来只是个通道,对面一条狭长的甬道,直通远处,张超群精神一振,没有看到石粉,这里是没走过的,走出十几步,见到一旁靠墙放着十来只木桶,散发出来的气味,超群哥再熟悉不过了,那全是火药!
陡然间,张超群脑海中灵光一闪,这里莫不就是明教禁地!
(先来上传一章,字数少点,各位书友们担待一下啊。另:提示一下,为什么这章节名叫“小昭我来了”呵呵……)
第085章 小昭我来了(三)
走过这条甬道,却见一道石门,门旁的石墙之上,是两支未点燃的火把,其上焦黑一片,散发出火油的气味,张超群将其中一根点着,四处瞧了一番,没见到其他通路,返回到石门前,运劲推开这门,里边是一间石室。
这间石室极大,顶上垂下钟乳,显是天然的石洞。他接过火把走了几步,突见地下倒着两具骷髅。骷髅身上衣服尚未烂尽,看得出是一男一女,但面目全非,已成灰黑色。超群哥大喜如狂,这秘道之中,向来是只有明教教主才能进入的,这一男一女,若不是明教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和他的夫人,还能有谁?
走近去瞧,果然,那女子右手抓着一柄晶光闪亮的匕首,插在她自己胸口,走到男子的骷髅之前,见已化成枯骨的手旁摊着一张羊皮。
张超群心中一阵激荡,他看金大师的原着和电视电影加起来不下十几遍了,知道那张羊皮就是明教最宝贝的武功心法 -- 乾坤大挪移了!
张超群暗道:有了这乾坤大挪移,当世还能有谁是我的对手?明教自来都是只有明教教主才懂得乾坤大挪移,待我练成之后,冲了出去,大展神威,震慑群雄,明教必定感念我救他们于水火,力挽狂澜,奉小爷我当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哈哈……到时候,我一边泡妞,明教一边替我打天下……最后,拣个现成的皇帝来当当!
张超群心头突突乱跳,兴奋得难以自持,眉开眼笑地拍打着自己胸口,自言自语道:别太高兴了,这有什么嘛?咱是穿越人士,这是小爷应得的,要不然,还穿越干什么?
好不容易抑制住激动的心绪,将这张羊皮展开,这羊皮一面有毛,一面光滑,遂将那阳夫人的匕首取来,在手指上割破一个小口子,将鲜血涂在光滑的一面,果然慢慢显现出了字迹,第一行小字上面,写着: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挪移!
张超群欢喜难禁,呵呵笑着,就是你了!只见羊皮上所书,都是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和九阳真经中所讲大同小异,试一照行,竟是毫不费力的便做到了。见羊皮上写着:“此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
张超群不屑地一笑,悟性高要练七年,我才七分钟就做到了,那我岂不是超级赛亚人了?
再接下去看第二层心法,依法施为,也是片刻间真气贯通,只觉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丝丝冷气射出。但见其中注明:第二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焉者十四年可成,如练至二十一年而无进展,则不可再练第三层,以防走火入魔,无可解救。张超群哈哈一笑,接下去看第三层心法,他边读边练,第三层、第四层也是如同水到渠成般便练成了。直到读完第五层时,忽觉半边身子奇寒彻骨,而另半边则如坠熔炉,如此将近半个多小时后,才堪堪地将第五层也练成了。
张超群顷刻间练成第五层,知道这是依托了九阳真经的缘故,想到自己只不过连成了第一卷的九阳真经,不由得心急,如果将九阳真经都尽数学会,岂不更厉害了?
想到这里,张超群倒也不心急着再练,刚才在练第五层的时候,已经是有一点困难了,如果逞强再行练下去,只怕会有什么危险,那阳顶天也只不过是练到了第四层,已经是纵横天下难寻敌手了,自己已经超越他了,何必急在一时?他更是记得,明教这三十多个教主之中,只有第八代教主武功最高,将这门神功练到了第五层,但在练成的当天,走火入魔身亡,至此,再无一人能达到第五层的境界。
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实则是运劲用力的一项极巧妙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每人体内潜力原极庞大,只是平时使不出来,每逢火灾等等紧急关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往往能负千斤,一个母亲能撑起一辆汽车,将自己的孩子从车下救出,便是这个道理了。张超群练就九阳神功第一卷后,加上之前在青牛谷底学习玉女心经,本身所积蓄的内力已然非同一般,这时一学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
这门心法所以难成,所以稍一不慎便致走火入魔,全由于运劲的法门复杂巧妙无比,而练功者却无雄浑的内力与之相副。正如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去挥舞百斤重的大铁锤,锤法越是精微奥妙,越会将他自己打得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但若舞锤者是个大力士,那便得其所哉了。以往练这心法之人,只因内力有限,勉强修习,变成心有余而力不足。
昔日的明教各位教主大都也明白这其中关键所在,但既得身任教主,个个是坚毅不拔、不肯服输之人,又有谁肯知难而退?大凡武学高手,都服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话,于是孜孜不倦,竭力修习,殊不知人力有时而穷,一心想要“人定胜天”结果往往饮恨而终。张超群之所以能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练成,而许多聪明才智、武学修为远胜于他之人,竭数十年苦修而不能练成者,其间的分别,便在于一则内力有余,一则内力不足而已。
张超群修习到第五层后,只觉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即收,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想到,反正已经将这宝贝乾坤大挪移得到了,便等将九阳真经其他三卷都练完了,再来钻研便了。而且,这火把也坚持不了多久,就算门外还有一支,又能用得了多久,到时候,倘若寻不到出路,在这仿佛威廉古堡般的秘道里面迷了路,生生的饿死渴死,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想通此节,张超群将这羊皮卷好,撩起衣衫,露出缠在腰腹之上的一个布包,里面是四本九阳真经,他一直随身携带,将羊皮放妥,转身向外行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远处似乎传来声响,心中一惊,随即又想到,起先那光头和尚,大概就是霹雳混元手成昆了,难道他去而复返?张超群急忙将火把熄灭,登时黑暗一片。
其实以他现在的武功,成昆已不是他对手了,但这成昆的阴险毒辣,才智心机,实是厉害之极,张超群不怕与他正面对敌,但就怕他在视线不明的情况下被他偷袭,这人无耻至极,武功又高,实为劲敌。
张超群紧贴着墙壁,静静地听着那细碎的脚步声,过得片刻,只见一个火把映照出娇小的身影,向着自己所在的石室快步行来……
张超群愕然,这人身形,看来是个女子,却又是谁,胆敢进入明教的禁地?心中一震,难道是……是小昭?明教之中,不就她一个人知道这秘道么?张超群登时心儿乱跳,眼瞧着这女子通过那存放火药的甬道,火把的光亮距离半掩的石门越来越近,超群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当如何了……
“啊……”
一声娇呼,张超群将径直进来的那人搂在怀中,顺势在那人身上摸了几把,点中她穴道,火把坠地熄灭,黑暗一团,温香软玉一团,团得超群哥心儿怦怦乱跳。
刚才火把坠地的一刹,张超群已是瞧清楚了她的样貌了,她肌肤晶莹,柔美如玉,明眸皓齿,眉目如画,修眉端鼻,简直就是美得无可挑剔。
张超群刚才点中她胸前穴道时,手指触到她胸前软软的一团,此刻依旧手指留香,心中一片狂喜,比得到乾坤大挪移还更甚。
“你……你是谁?”
小昭语声发颤,显是害怕之极,她本就武功低微,加上怎么都想不到这明教禁地之中会有人在,还道是禁地中的鬼魂,娇美柔软的身子禁不住地抖动。
张超群一手扶着她后背,以防她惊吓跌倒,柔声安慰道:“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其时,小昭早已从杨不悔的绣床之下发现了这秘道所在,进入外门数十次也有了,只是巨石挡住,始终没能找到机括机关打开,今日再行进入查探时,居然发现石门自己开了,她又惊又喜,携火把进入,按图索骥,找到存放乾坤大挪移的石室,哪知一进来,便被人制住,又怎不惊惶?
听那人声音甚是年轻,语调轻柔,虽仍是害怕,却也渐渐平复下来。
张超群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便问道:“你是小昭吧?”
那少女一惊,道:“你……你怎知道我名字?”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叫作小昭,是杨逍之女杨不悔的丫鬟,对不对?”
小昭颤声道:“你都知道?”
张超群见她又害怕了,呵呵一笑,道:“你怕我么?”
小昭不语。
张超群将她扶着靠墙,点燃了火把,去瞧她模样,方才仓促一瞥,只知她样貌美丽,此刻再细看之下,果然是倾国倾城,人间角色,只是年纪应该不超过十六岁,虽然美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这等一流的美少女,实在很有调教的潜质啊!她比之周芷若的秀丽如芝兰更多出几分圣洁之感,比之小龙女的不食人间烟火多出几分俏皮可爱,比之武青婴的温柔楚楚多出几分灵气,比之朱九真的卡通式的大眼睛更多了几分高贵之气……令人生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独特气质,而她眉目之间,更是和黛绮丝有六成相似,黛绮丝是波斯血统,而小昭除了那双湛蓝的漂亮眸子外,则要更接近中原女子一些。
小昭见他一直瞧着自己,脸上羞不可仰,明艳的俏脸之上绯红如霞,星眸晶莹闪亮,红润的小嘴,高挺的琼鼻,美不胜收,偷偷瞧了他一眼,见他英俊翩翩,距离自己更是近得呼吸可闻,想到刚才他在自己胸前戳戳点点,窘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超群哥见小美人儿羞意绵绵,禁不住赞道:“你好美!”……
(赵敏、周芷若、殷离、小昭四女,金大师最满意的就是小昭,大家认为呢?下一章见。)
第086章 小昭我来了(四)
小昭颤声道:“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名字?是……是杨左使派你来捉我的么?”
张超群见她晶亮的黑眸之中闪露出惊恐的神色,心中不知怎么,便生出一股捉弄的念头,嘿嘿一笑,道:“杨左使早已知道你的身份,叫我来捉你个现行,怎样?怕了么?”
小昭被他点中了穴道,身子麻木,动弹不得,眼见这俊秀少年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上上下下地瞧着自己,害怕之极,问道:“你想要把我怎样?”
张超群哪里知道要怎样,只是在跟她开玩笑罢了,略一沉吟,装作恶狠狠的神情来,道:“哼,怎样?当然是先把你吊起来,剥光衣衫,再放一百只老鼠来咬你!”
小昭眼中愈加惊惧,哀声道:“不要,不要剥我衣衫,不要叫老鼠咬我,你还是杀了我吧!”
张超群见她身子瑟瑟发抖,显是害怕之极,火光照耀下,冰肌玉骨,说不出的诱人,仿佛一只剥壳的鸡蛋,软软的,雪白雪白的,那楚楚可怜的神情,竟让超群哥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快感。
脑中,甚至立刻出现捆绑、滴蜡、鞭挞、剃毛……这样的情景,超群哥心中一惊,怎么会这样?怎么看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也太过份了!张超群心中一懔,急忙将这些古怪的念头甩开,道:“你难道不怕死么?既然不怕死,还怕什么老鼠?”
神差鬼使地伸出一只手去,在她那娇嫩尖尖的下巴上轻轻一抬,让她脸儿抬高。
小昭嘴唇抖索,吓得说不出话来,急忙闭上了眼睛,泪珠儿从眼眶之中流溢而出,那大颗的泪珠滚落,在那吹弹得破的粉嫩脸颊上迅速滑下。
张超群心中一软,暗叫糟糕,自己玩得过火了吧!别把我亲亲的小昭给吓坏了才是,急忙缩手,干咳了一声,道:“小昭,你睁开眼来。”
小昭见他语声轻柔,不再是刚才那狠巴巴的样子,睫毛一颤,泪眼朦胧地瞧着他。
张超群伸出手指,飞快地在她胸前连点两下,小昭“啊”了一声,身体立时得以动弹,又惊又怕的瞧着他,不知道他何以解了自己穴道。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你别怕,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是杨逍派来捉你的,嘿嘿,其实我们都是一路的,你来禁地做什么,我便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小昭满脸惊疑,瞪大了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儿,张开了红红的小嘴,半晌作不得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叫道:“你……你居然吓唬我!你该死!你是坏蛋!”
粉拳玉腿犹如雨点般向张超群袭来。
张超群急忙将自己内力收敛起来,他现在的内力甚至不用还手,也能将小昭给震断了手脚,生怕会伤了她,反正被她香喷喷的小拳头打打也不疼。
直到她打得累了,娇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张超群这才笑嘻嘻地道:“打得够了吧!别累坏了。”
小昭气鼓鼓地瞧着他,忽然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张超群笑道:“你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我若还手,那还算是个男人么?好了,别生气了,跟你开玩笑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叫张超群,你叫我超群哥哥吧!”
小昭脸一红,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哥?你又不真的是我哥哥。”
张超群嘻嘻笑道:“那你叫我张公子总可以了吧!叫不叫我哥哥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就出去吧。”
小昭斜睨了他一眼,俏生生地伸出手来,张超群一愣,道:“什么?”
小昭道:“我要用火把。”
张超群将这火把递了过去,小昭伸手接过,向里边行去,走到阳顶天夫妇的尸身前,摸索了一阵,取了一个信封出来,然后又照了近前,张超群道:“你是不是在找乾坤大挪移的心法?”
小昭娇躯一震,回转头来,道:“原来你也知道乾坤大挪移?是不是在你那里?”
什么叫“你也知道”我都已经练到了第五层了!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乾坤大挪移就在我身上。”
小昭瞠目结舌,喃喃道:“原来你不单是知道,而且已经拿到手了。”
语调萧索之极,心灰意懒。
张超群突然解开腰带,敞开衣衫,小昭吓了一跳,两颊通红,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超群哥不觉好笑,道:“干什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刚才我点了你穴道都没把你怎么样,难道现在还会对你无礼么?”
取了那张羊皮出来,道:“喏,这就是乾坤大挪移了,你要,就放你那里好了,可千万别弄丢了,我才学到第五层,还有两层没学的呢。”
小昭愕然瞧着他,又低头瞧着自己手中的羊皮,不敢置信他竟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就这么给了自己,而且刚才他说他学到了第五层!小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密室之中,就他们两个人,安静得很,又怎会听错?
小昭颤声道:“你……你给我么?你说你学到了第五层?”
张超群甚是享受她的惊讶表情,道:“你不信么?你哥哥我可是武学奇才,千年难得一见的。还不信?”
张超群走到石墙的另一边,运足内力,一掌拍去,登时,一声巨响,内力所到之处,泥沙细石,簌簌落下。
超群哥嘿嘿一笑,极为潇洒地一拂衣摆,谁知手掌落空,原来那衣衫的下摆早已被他撕下包了石粉了。
“嘿嘿,你看,我这内力如何?还过得去吧?”
小昭突然脸上变色,叫道:“快走,你好像触动了机关,这里就快要塌了!”
超群哥一呆,一只小手伸到面前,拽住自己的手便往外奔去,只听得轰轰的声响隆隆传来,头顶仿佛在震动一般,登时吓得灵魂儿出窍,跟着小昭便跑。
这是什么事啊!好好的,在这小妞儿面前耍帅干什么?这下可好了,这若是被压死在密道之中,就真成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了!
一阵疾奔,只听得身后不断有石块坠落在地的声音传来,超群哥心头发毛,将小昭一把抱在怀中,道:“我跑得快,你举火把带路!”
小昭被他紧紧抱住,先是一惊,随即也知道自己的速度太慢,便任由他抱着,指点方向,那石块越落越急,不多时,身前也是偶有脸盆大的石块掉落下来,拦住去路,更有石头往身上砸,张超群将小昭紧紧抱住,一条手臂挡在她头上,在石头雨中穿行而过,一直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张超群心中一凉,问道:“往哪儿走?”
小昭急喝道:“走最左边的那条路,这是一条直路,走到底,我们就没事了。”
张超群虎吼一声,瞧准了前路,这时才真正展露出轻功来,身形如箭,飞蹿而去,此时既然是直道,就不需要火把照明了,顷刻之间,小昭手里的火把已然熄灭,一片黑暗之中,张超群算准了位置,一路疾奔,刚刚奔出几步,背心上被一块巨石砸中,饶是张超群内力深湛,也被砸得头晕目眩,几乎跌倒。
途中,不断有石块落下,张超群深恐小昭受伤,喝道:“你头别乱动!”
将她那娇小的身子紧紧按在自己胸口,狂奔而去。
“嘭”地一声,张超群突然猛地撞到墙上,也幸好他将小昭抱得紧,先碰到墙的,是张超群的脚尖,脚趾不比得别处,他这一狂奔之下,还好及时收力,不然那脚趾就废了。
剧痛之下的张超群几乎窒息,却听到小昭惊呼了一声,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小昭安然无恙,应了一声,道:“我没事,你呢?刚才撞伤了么?”
她听到张超群闷哼了一声,刚才开口说话时的声音都变了,显然是痛得极了,但他竟然首先问的是自己,小昭芳心一颤,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张超群见她关心自己,心中一喜,忍痛道:“我没事。”
密道之中,轰轰隆隆,似是已大部分坍塌下来,即便是他们所立之处,也是尘土扑簌,张超群一惊,来不及高兴,急忙道:“现在怎么办?”
小昭道:“你放我下来,将这面石墙推开,我们就出去了!”
张超群松了口气……
(马上要到杨不悔那里了,既然超群哥来了,杨不悔还会嫁给殷梨亭么?大家认为呢?下一章见。)
第087章 和小昭一齐偷窥杨不悔
刚刚从密道中出来,里面居然没了动静,张超群以为自己听错了,细细一听,果然,那轰隆之声没有了,与小昭两个面面相觑,神情之中,一片茫然,张超群心道:这他妈的谁建的密道!小爷我一拳下去就塌了,这不是豆腐渣工程么?
小昭点亮火把,周围是个狭窄的走廊,小昭指了指头顶,小声说道:“我们从这里上去吧!”
张超群笑道:“你这么小声做什么?难道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小昭脸泛红云,火光映照下,楚楚动人,低垂粉颈,道:“张公子,刚才在密道之中,多谢你舍身相救,小昭只是个小丫鬟,你不顾自己……”
说到这里时,小昭双眼朦胧,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张超群哈哈一笑:“说什么呐,什么小丫鬟了,你是不是给不悔做丫鬟?”
小昭点头道:“是。”
张超群道:“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不悔的丫鬟了,我去请杨逍把你送给我,我对他总算是有点恩惠,想来他不至拒绝我。”
小昭瞪大了眼睛,道:“你要我做丫鬟么?小昭笨手笨脚,你也要么?”
张超群嘿嘿笑道:“这么美丽的小丫鬟,为什么不要?”
小昭晕生双颊,芳心鹿撞,她虽不知张超群的底细,但在秘道之中,他毫不犹豫便将乾坤大挪移交给了自己,小昭处心积虑来到光明顶,就是为了这乾坤大挪移,甫一得到时,心中狂喜,只道这人是个傻子,但后来触动秘道机关,明教禁地被巨石所淹埋,他不顾自身安危,将自己带了出来,这才心中感动,刚才更是不顾自己脚上踢伤,先来问自己,小昭更是感动,只觉在他面前,无端端的有种很安全的感觉。少女情怀萌动,想到他内功高强,待自己又好,不免生出依靠之心。
从秘道入口出来,正是一张香闺牙床,这是杨不悔的闺房,小昭见张超群毫不惊奇的样子,对他更感神秘。两人正要从床上下来,忽听罗帐之外,水声哗哗,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香儿,再给我加些热水。”
另一个女声应了,脚步细碎,随即便传来水倾倒之声,那稚嫩之声,张超群辨得出,正是杨不悔。
老大,这不是玩我么?杨不悔居然在房中洗澡?这怎么出去?张超群偷偷揭开罗帐一角,入眼处,一张紫红色梳妆台,台上红烛高烧,照耀得房中花团锦簇,堂皇富丽,一块精致挂毯之前,雾气蒸腾,一个浴桶之中,赫然便是个小姑娘,披头散发,正高举纤细玉臂,用一块香胰涂抹。
(香胰:古代人用皂角或者猪苓洗头,香胰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多半是用动物胰、冰片、白芷、瓜蒌、丹皮、双花、芙容花、蜂蜜等物制成,别说人家古代人什么一生只洗三次澡了,那是胡说八道。)
张超群见她背对牙床,但若与小昭下床而去,必定要惊动了她,此时已是夜晚,倘若杨不悔洗浴完毕,说不定就上…床睡觉了,揭开罗帐一瞧,自己正跟小昭躺在一块儿,岂不尴尬?正做没理会处,一股迷人的香气钻入鼻孔,小昭凑近他耳旁,声音压得极细,道:“小姐在沐浴,我们怎么办?”
张超群猛一回头,正欲说话,嘴唇正巧与小昭娇嫩的脸蛋儿相触,娇软滑腻的脸上登时升起两朵红云,惊呼了一声……
尽管声音压得极低,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仍是清晰可辨,浴桶之中的杨不悔登时惊觉,娇声喝道:“是谁?”
张超群暗叫糟糕,这若是被杨不悔瞧见了,岂不是美好、正直、善良、光辉、健康……(以下省略一千字)的形象都被毁了么?
就在这时,只听得蹬蹬噔,罗帐猛地被扯开……
“超群哥哥!”
一个娇小女孩儿掩口惊呼。
杨不悔正浑身湿淋淋的,光溜溜的站在床前,她比一年多前要大了些,身子也长了些,想来是在杨逍这里吃得好的缘故,才十一岁,那小小的胸…脯便微微隆起,犹如旺仔小馒头一般,光滑的身子下面,美妙绝伦的小腹,也是光洁如玉,连毛毛都没有一根……
三个人同时呆住了,杨不悔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惊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旋风一般冲出,“噗通”一声,跃入浴桶之中。
张超群瞧了瞧满面通红的小昭,苦笑一声,道:“咱们出去吧!”
小昭又羞又怕,点了点头,机械地随着张超群下得床去。浴桶之中,杨不悔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骨溜溜地转动着,只露出个脑袋来,可爱的圆脸上竟也带着几分羞涩。
“超群哥哥,你怎会来的?你几时来的?怎么会在我床上的?她,她又是谁?”
杨不悔接连发问。
张超群拉着局促不安的小昭,奇道:“你……你不认识她么?”
杨不悔道:“我怎么会认识她?好啊,超群哥哥你不乖啊,小鱼姐姐小雁姐姐每天都念叨着你,你却又多了一个姐姐了!”
这时,小昭颤声道:“小姐,是我。”
杨不悔眉头微蹙,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她登时张大了嘴,惊声道:“你是小昭?”
小昭点了点头,忽然伸出手去在脸上一抹,待手移去,只见她她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着,形状极是骇人。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道:“好了,你就别装鬼吓我了,你想吓死我,还不如一掌把我打死算了。”
小昭扑哧一笑,脸上已是恢复了正常。
杨不悔瞧着小昭望望,又瞧了瞧张超群,忽然道:“超群哥哥,你快杀了她!”
张超群笑道:“为什么?她又不是坏人。”
杨不悔道:“我爹爹说,她来历奇怪,只怕是不安什么好心。”
小昭娇躯微颤,道:“小姐,小昭对你和杨左使并无恶意的。”
张超群也道:“不错,不悔妹子,这中间的缘故我倒是略知一二,她决计不会伤害你的。”
杨不悔半信半疑,迟疑了一下,道:“既然你这么说,那……那我暂且信了吧,不过,还是小心些为好。”
又道:“超群哥哥,你帮我拿衣裳来,我带你去见小鱼和小雁姐姐。”
张超群一怔,杨不悔虽然年纪幼小,但毕竟是女孩子,自己站在她闺房中瞧着她洗澡便已经很旖旎了,还要跟她那衣裳,那也太暧昧了吧?
小昭道:“小姐,我帮你拿。”
杨不悔叫道:“不要你拿,我要超群哥哥拿!”
小昭神情黯然,止步不前,张超群朝她微微一笑,拍了拍她香肩,道:“小昭你别介意,不悔还是个孩子。”
小昭点了点头,默然无语,杨不悔却撇着小嘴,道:“我不小了,你却还是当我小孩。”
张超群见她神态娇憨可爱,不禁哈哈一笑,道:“是啊是啊,不小了,小胸…脯都有了,哈哈……”
张超群对这么个小女孩儿哪会放在心上,随口调侃着,走到她浴桶旁边的小圆凳上,取了衣衫,递了过去,却见杨不悔气哼哼地瞧着自己,接了去,娇喝道:“好了,我知道你还拿我当小孩,哼,转过头去,难道你还想看着本小姐穿衣服么?”
张超群呵呵一笑,转头瞧着墙壁,杨不悔一边穿衣,一边道:“超群哥哥,你怎么上来光明顶的?我爹爹说,光明顶十五道防线,除非是硬闯,否则决计是上不来的,你是怎么上来的?”
张超群略一沉吟,决定还是不将秘道之事说出来,笑道:“前些时候,你超群哥哥我学会了一门绝世轻功,我是飞上来的。”
杨不悔睁着大眼睛,扁嘴道:“哪有这样厉害的轻功,那岂不是比韦蝠王还厉害了?超群哥哥你又骗我!哼哼,你不说也行,我去跟小鱼小雁姐姐们说你跟小昭在我床上哼哼……还偷窥我洗澡!”
张超群一怔,这小家伙,怎么跟小辣椒似的,这等厉害?
“哈哈……哈哈……我跟小昭那是,那是躲在你床上商量大事来着,而且我那也不算是偷看你洗澡,我是明看的,反正你是小孩子,怕什么?看了也没什么。”
杨不悔被他气歪了嘴,恨恨地道:“那好,下次你跟小鱼小雁姐姐睡觉的时候,我也去偷看!”
张超群瞠目结舌,这……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连这都说得出来?
他却不知,杨不悔与一同到光明顶的五姑纪嫣然、张无忌、小鱼小雁都很亲近,跟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鱼小雁更是要好,时常都去跟她们两姐妹挤了一块儿睡,有几次半夜里被她们姐妹私语吵醒,她们与张超群分开这么久,心中实是挂念无比,两姐妹晚上也有提到那时和张超群一起睡的一些事,却不知看似已睡熟的杨不悔听了去。杨不悔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哪里知道什么了,自然顺口便说了出来。
张超群瞧了瞧局促忸怩的小昭,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无忌怎样了?我这次来,要给他治伤的。”……
(多谢这么多朋友支持我的小说,石头不胜感激,也希望接下去,能带给各位更多的爽快感。关于杨不悔为什么和原着中不符,只有11岁,那是因为……一个较为邪恶的构思……不说了,如果下午我弟弟不霸占电脑的话,我会在下午就更新一章,不用等到晚上。)
第088章 两倾心之萝莉有爱
杨不悔黯然道:“无忌哥哥近来体内寒毒发作愈加频繁,爹爹给他请了许多名医,都说……都说他活不到夏天了。”
张超群叹了口气,道:“先不说这些,我来就是给他治疗寒毒的,不悔妹子,你穿好衣衫没有?穿好了就带我去见无忌,或许我的法子有用。”
杨不悔登时欢喜,道:“早已穿好了。”
张超群转过身来,见她淡黄绸衫,裙边衣摆是纯白色花边点缀,映衬得宛如一朵娇艳小花,心中竟是一动,不知怎么,脑中居然浮现出适才她光着身子,湿淋淋地出现在床前的一幕,那两条细嫩的大腿之间,那优雅柔嫩的曼妙曲线,那滑滑腻腻的小腹之下,稚嫩得连毛毛都没长出来,简直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一下,那清新的桃源深处,究竟是何等香醇……张超群心中一懔,暗暗自责,怎么近来有些怪异似的,先是对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小昭幻想着S M的情景,现下却又对才十二岁都没到的不悔小萝莉生出旖念,该死!真是该死……
“超群哥哥,我们现在去找无忌哥哥么?”
杨不悔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小昭,问道:“她呢?”
超群哥干咳一声,将脑中的邪恶念头驱散,向小昭招一招手,道:“小昭,你过来。”
小昭怯怯地走了上前,超群哥一手握住小昭娇嫩小手,另一只手拉过杨不悔,左右一瞧,郑重地道:“不悔妹子,小昭的来历,想必你和你爹爹都觉得很神秘,对不对?其实不用担心的,我向你和杨左使保证,她对我们都没有恶意,不论你信不信,反正日久见人心,以后都不要再为难她,你爹爹那里,我自会去说。”
小昭听得他这番话,眼圈一红,落下泪来,颤声道:“多谢公子。”
超群哥朝她笑了笑,她那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可爱模样,甚是让人疼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在她小脑袋上摸了一下,柔声道:“谢什么,你去休息吧,我要去办正事了。”
小昭被她摸得脸上通红,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乖乖地走了出去,张超群见她袅袅婷婷的曼妙背影,宛如一朵洁白纯净的小花一般动人,不禁瞧得呆了,直到返回身来关拢房门,两人四目相投,小昭怦然心跳,神魂颠倒,匆匆离去。
突然,杨不悔道:“超群哥哥,你还没瞧够么?要不然,我带你偷偷去她房间,咱们慢慢地瞧她如何?”
“那敢情好……”
张超群一怔,见杨不悔一对黑亮大眼骨溜溜地瞧着自己,急忙改口道:“那怎么使得?人家是个姑娘家,我怎好去看?”
老脸居然红了。
杨不悔哼了一声,道:“你刚才两只眼睛可是恋恋不舍的样子,你以为我年纪小,瞧不出来么?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张超群见她小小年纪,身材虽然在同龄女孩之中算是高挑,但怎么看都是个孩子,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情侣间吃醋的样子,不禁失笑,道:“怎么了?瞧你那样子,好像酸溜溜的,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杨不悔小脸蛋上一红,吐了吐舌头,道:“谁有空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
张超群道:“哦?没空么?那有空的时候是不是就喜欢我呢?”
杨不悔撇着嘴,给他来了个鼻孔朝天式,张超群见她孩子气的表现,笑道:“好了好了,我们快去找无忌。”
说着向门外走去。
杨不悔带着他在宽阔的走廊中穿行,过了一座花园,方才到达张无忌所居之地,途中,有几个丫鬟经过,见了张超群,都是痴痴呆呆,杨不悔的小嘴,撇得更高了。
“无忌哥哥!无忌哥哥!超群哥哥来了!”
杨不悔在一间卧房前停下,朝门里唤道。
里面像是有人轻轻地哼了一声,却没回应,张超群也叫了一声,忽听房中“噗通”一声,张超群一惊,伸掌轻轻一拍,登时将门震得飞了出去,只见床下躺着一人,张超群急忙叫道:“不悔,你快点蜡烛!”
飞身上前,将那人抱起,放在床上,蜡烛点亮,只见张无忌脸色发青,浑身颤抖,一张清秀的脸膛,竟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两眼微睁,焕发出希冀的光彩,虚弱声音,道:“超群……哥……你终于来啦……”
张超群心如刀绞,张无忌才不过十七八岁,本应是风华正茂,活力充沛的大好少年,却被这寒毒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张翠山和殷素素泉下若知,也将死不瞑目啊!张超群怒道:“玄冥二老,这个梁子,老子跟你们结下了!”
杨不悔手足无措,捧着蜡烛,急得眼泪星子直冒,张超群道:“不悔,不要慌,有我在这里,无忌不会有事的!”
说着,将张无忌扶起,手掌贴在他背心处,一股纯正浑厚的真气缓缓渡入……
杨不悔听他那句“有我在这里,无忌不会有事的。”
眼中泛出一丝奇异的光彩,竟是迅速平静下来,悄悄地找来一张椅子,将烛台放在上面,又把房门关上,回来坐在床沿,没多久,张无忌的身子便不再抖颤了,又过得片刻,他脸上竟是渐渐有了些许血色,从张超群的头顶,一股白色的雾状气体冉冉而升,盘旋着不散,两人的脸上,都是汗珠盈盈,就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炽热的气息。
杨不悔痴痴地瞧着微闭双目的张超群,那是一张英俊而充满了阳光般温暖的脸,他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悔就好像感觉到一座高山矗立在面前,说不出的安全感,让人生出一种只要有他在,便什么也不用怕的感觉,小姑娘虽是年幼,对这种男女间的感情也似懂非懂。
她身边也就只有杨逍这么个大男人教她习武,至于男女之间的事,杨逍武功虽高,却是不能代替母亲一职,无法教她什么,是以,适才在闺房之中,才会不觉的当着他的面穿衣裳有什么不妥,五姑纪嫣然平素埋头习武,而且从来都是蒙着面纱,不让人瞧她的模样,杨不悔对她便疏远得多,但小鱼小雁两姐妹不但生得好看,又爱笑,和杨不悔最是要好,同榻而眠也是经常的事,她们两姐妹有时偷偷地会在深夜说起张超群,也不知不觉地感染了杨不悔,只觉超群哥哥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甚至超过了爹爹。
杨不悔就这么瞧着他,呆呆的一动不动,见他蹙眉,便不由得心疼,见他流汗,忍不住掏出香帕,又想起在这种紧要的时刻,是万万不能乱碰他的,不知不觉,窗外天色渐明,鸡鸣犬吠声,隐约而来,这才恍然惊醒,原来天亮了,想到自己竟然看他看了一晚上,居然丝毫也不觉得疲累,脸上登时红了。
随即,忽然想起,这运功疗伤是不能被人打扰了,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悄悄走到门口,正瞧见一个婢女走了过来,心中大急,忙伸出食指放于唇边,连连摇手。那婢女倒也聪明,会意过来,杨不悔拉着她到一旁,低声嘱咐她,让她传话去,叫人不得进来这后花园中。
瞧着那婢女去了,杨不悔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壮举一般,颇为兴奋,回到房门处,倚在门旁,瞧着她的超群哥哥兀自运功替无忌疗伤,心中平安喜乐。
没过多久,只听得从花园门口传来脚步声,杨不悔大急,暗道:是哪个奴才不听话,还要往里闯,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迎着脚步声走去,那人快步行来,原来是爹爹!杨不悔吐了吐舌头,这个,可不能教训了。
“不悔,无忌出了什么事了?刚才小春桃告诉我……”
杨逍见杨不悔一脸急切,双手连摇,收声走近,奇道:“发生什么事了?”
杨不悔低声道:“超群哥哥来了,正在给无忌哥哥疗伤,我们别惊扰了他。”
杨逍一怔,道:“他来了么?怎么我不知道?”
光明顶十五道关卡,他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来,倒也奇了。
同女儿走到房门口,杨逍见张超群在用真气给张无忌疗伤,不禁大讶,这种法子,他也试过了,根本只能抑制而不能根除,他以为张超群用了什么好法子,原来是笨法子,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随口问道:“他给无忌疗伤多久了?”
杨不悔道:“昨晚一直到现在呢。”
杨逍吃惊道:“什么?”
他是武学高手,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杨不悔,用真气给他人疗伤,对自身损耗极大,即便是他杨逍,也顶多只能坚持一刻钟,这已经是极限了,当初张三丰给张无忌驱毒,以百岁童男之体,八十余载的修为,那“纯阳无极功”自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也只能顶住半个时辰而已,张超群他年纪轻轻,内功再深,也不可能超过张三丰吧!
杨逍惊奇之下,细问了时间,算出到此时,已经是三个半时辰了,不由得讶然,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其实他哪里知道,超群哥其实是采用了断续法,当真气不纯时,立刻进行调息吐纳,而且,他也不是单纯的驱毒,更是利用了玉女心经中独特的植入法,将修习九阳神功得来的九阳真气输入到张无忌体内,帮助他固本培元,待他体内有了一定的基础,就能自行驱毒了,这样才会事半功倍,救回他的小命。
杨逍看了一会儿,宝贝女儿坚决不许他进去,只得悻悻地离开。
直到午饭过后,张超群这才收功,此刻的他,全身酥软无力,丹田之中,真气飘荡,但总算是大功告成,张超群哈哈大笑三声,正欲下床,忽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摔了下来……
(多么无私的超群哥啊,多么舍己为人的高尚品格啊,咱们的超群哥,万千少女、萝莉、师奶、熟妇……为之意乱情迷啊!下一章会发生什么?当然是……当然是下章见分晓了!嘿嘿……)第089章 嫣然楚楚侍超群
“超群哥哥……”
迷迷糊糊累得睡着了的杨不悔似乎听到数声笑,一惊而醒,正见到张超群从床上跌落下来,吃了一惊,抢上前去,张超群已是自己坐了起来,见杨不悔满脸关切地瞧着自己,笑道:“没事没事,不小心滑了一跤,我太累了,我要去睡一觉,昨天一晚没睡,长出黑眼圈来就惨了。”
杨不悔点了点头,道:“我带你去!”
随即又问:“黑眼圈是什么?”
张超群笑道:“就是熬夜的人会变得不漂亮的东西。”
杨不悔啐道:“你是大男人,还讲究这个么?”
张超群狡黠地眨了眨眼,道:“男人也应该漂漂亮亮的,才有大姑娘小姑娘喜欢对不对?我在给无忌驱毒疗伤的时候,你不就眼睛不眨地瞧着我么?如果我无精打采,像个干瘪小老头,你会睬我么?”
杨不悔大羞,跺足道:“谁眼睛不眨瞧着你了?你胡说!你诬赖我!我那是在瞧着……瞧着无忌哥哥!”
张超群明知她乱说,心中竟也微觉酸溜溜的,这种情绪,实是让人费解,明明她不过是个小姑娘,连十二岁都不到,而且也算不上是绝色,芷若、小昭、雪岭双姝,哪一个都比她强出甚多,忽然一惊,心道:难道我是萝莉控?急忙向屋外走去。杨不悔见他不语,跟了去,心头忽然窃喜,只想到,我说瞧着无忌哥哥,他就不说话了,难道……难道他生我气了?他生气就意味着他是着紧我的!杨不悔越想越觉应是如此,走在他身后,心花怒放,好似喝了一大碗蜜,不知不觉走了出后花园门口。
忽然道:“你去我房间睡好不好?我的床又软又舒服,一定包你做个好梦。”
张超群一怔,哪有去姑娘家的闺房睡觉的?被杨逍知道我勾搭她闺女,那还不跟我玩命啊!不成不成,嘿嘿一笑,道:“那不好,我去小鱼小雁那里休息,都大半年没见过她们了。”
不由得想起那日和她们两姐妹同床时的旖旎风光,脸上浮起一抹猥琐的笑容来。
杨不悔忽然道:“你大半年没见过她们,那也是,我带你去吧!”
眼中忽然放光,神采奇异,转身便行。……
原来,小鱼小雁和纪嫣然都住在后花园的客房之中,和张无忌所居之处一个东头,一个西头,这里幽静雅致,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张超群不禁对杨逍暗暗感激。
快到之时,忽听院子里传来几声娇喝声,将杨不悔拉在一边,探头去瞧,只见三女香汗淋漓,正打着一套不知名的拳,粉拳玉腿,婀娜多姿,小鱼小雁才十七八岁倒也罢了,那纪嫣然虽然紫巾遮面,瞧不见真容,其曼妙身姿竟也不属于青春少女,不由得大饱眼福,尤其是那高耸酥…胸,随着打拳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当真是美不胜收,好个无敌美女“波”动拳啊!
正瞧得美滋滋的,冷不防杨不悔一只小手伸到耳朵上,用力一扭,疼得“咝”一声,回头见她小小的脸上气忿忿的模样,奇道:“你做什么掐我耳朵?”
杨不悔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你刚才样子很是色迷迷的么?”
张超群道:“我瞧自己老婆,你吃什么醋啊!”
杨不悔恶狠狠地道:“你瞧小鱼小雁两姐姐我可没话说,你刚才好像一直在瞧纪阿姨吧!……呸!我什么时候吃醋了?”
张超群忽然想到,丁敏君和杨不悔两个是见过纪嫣然模样的,涎脸笑道:“不悔妹子,你说是纪阿姨长得美,还是小鱼姐姐长得美呢?”
杨不悔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问问而已,好奇吧,每个人都有好奇心的。”
杨不悔小嘴一撇,昂然道:“不说!”
就在这时,两人的交谈已惊动了正在练美女“波”动拳的纪嫣然等,小鱼娇声喝道:“是谁在那里?”
杨不悔走了出去,高声道:“小鱼姐姐,快来啊,我捉到一只大灰狼!”
汗!大灰狼有这么帅的么?张超群哈哈一笑,走了出去,三女都是一震,小鱼小雁惊喜娇呼:“公子!”
声若黄鹂,异口同声,飞奔上前,那纪嫣然也是双目神采湛然。
一对娇艳姐妹花宛如乳燕投林,一左一右,每人抢占了超群哥一条胳膊,小鸟依人,喋喋不休地问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一边走进院中,纪嫣然瞧出他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皱眉道:“张公子,你脸色不大好,莫不是不舒服?”
小鱼小雁均是一惊,尾随而来的杨不悔将他为张无忌彻夜治疗一事说了出来,纪嫣然急忙道:“小鱼小雁,你们快扶张公子进去休息。”
张超群的确是累了,也不多话,冲着纪嫣然笑了笑,顺从地走了入去,只见房中装饰堂皇富丽,竟不下于杨不悔的闺房,不由对杨逍更增好感。
一进去,便嗅到一股脂粉香气,幽雅而不腻,香浓而不俗,超群哥笑道:“小鱼小雁,你们的品味越来越高了啊,这里好香!是香粉的气味,还是你们的体香呢?”
小鱼小雁二女同时嗔道:“讨厌!”
纪嫣然紫巾之下,肌肤嫣红,道:“张公子,你好好休息,醒了的话,就去隔壁叫我们。”
向小鱼小雁道:“我们都不要打扰他了。”
瞧着恋恋不舍离去的小鱼小雁,超群哥无比郁闷,坐上香喷喷的牙床之上,粉色罗帐,红色枕被,暖意融融,超群哥盘膝而坐,静静进入调息吐纳状态,九阳真经中练气的法门果然是玄妙无比,片刻之后,丹田之中便是真气充盈,大半个时辰之后,内力恢复如初,往床上一躺,不知不觉抱着软软的锦被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只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超群随即睁开眼,只见红烛一点,飘飘而来,原来已是夜晚了。
张超群笑道:“是小鱼还是小雁啊?”
那人慢慢关上门,将烛台放于桌上,道:“是我。”
听声音,是纪嫣然,张超群心里突地一跳,视线逐渐清晰,纪嫣然一身绿色裙衫,袅袅婷婷,更映衬得肌肤如雪如玉,见她手里端了一只碗,热气蒸腾,缓缓走到床边,道:“张公子这一觉睡了好久了,小鱼小雁来了几趟,见你睡得香甜,便没打搅你。张公子饿了么?我刚才煮好的银耳粥,你若是饿了,就吃些再睡吧!”
张超群笑道:“纪姑娘有心了,多谢多谢,我正肚子饿哩。”
正要起床,纪嫣然微微一笑,道:“张公子,你别这么客气,你忘了么?那日嫣然说过,张公子若是能救我,嫣然愿意为奴为婢,你坐着别动,我来喂你。”
张超群脸上登时红了一片,一个拥有着喷火女郎魔鬼身材的年轻女子,一个还没有让自己看到过真容的美人儿,就这么近距离地给自己喂粥,但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
虽然心中扑通扑通地乱跳,但超群哥又怎舍得拒绝?
她喂得极其认真,如葱管般白皙的修长手指捏住勺子,轻轻沿着碗边儿舀起一口来,待粥凉了些,才伸到超群哥的口边,每一靠近,超群哥便闻到她身上那成熟女子的诱人香气,那是一种绝不同于小鱼小雁的体香,宛如醇酒,让人心神皆醉,那一双水波流转的明媚眸子,更是一直低垂着,视线绝不和张超群相交,虽然看不到她面容,但那晶莹的耳垂,却是白中透红,绯红一片。
不知为何,超群哥敢去调…戏给自己喂食的小凤,却不敢和她开这种玩笑,事实上,她身上醉人心脾的体香,几乎要让超群哥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恣意爱怜一番,这一碗粥,慢慢吞吞地喂了许久,从略微有些烫嘴,到最后一口吃尽时,都已凉了。
“就吃完了么?”
当纪嫣然不再将那如葱管的白皙小手递过来时,超群哥不禁失落,问道。
纪嫣然柔声道:“公子还饿么?嫣然再去乘。”
张超群摇头道:“不了,已经吃饱了。”
纪嫣然微微一笑,眼儿弯弯,道:“原来嫣然熬的粥不好吃,公子不爱吃,只吃了一碗就不愿再吃了。”
张超群急忙摇头道:“好吃好吃,从没吃过这么香的鱼片粥呢。”
纪嫣然噗哧一笑,娇嗔道:“公子,我是用木瓜和银耳煮出来的粥,怎会是鱼片粥?”
超群哥窘得俊脸一红,却是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呵呵傻笑,纪嫣然突然将眼神迎了上来,四目相投之下,超群哥被她那妩媚的眼神一电,心跳陡然加快。心中暗暗赞道:果然是尤物!怪不得何太冲会如此喜爱,超群哥不是没见过美女,从小龙女到黛绮丝,从周芷若到小昭,从小鱼小雁到小凤小西,从纪晓芙到丁敏君,再从雪岭双姝到朱夫人,哪一个不是美女了?但仅仅以眼神就能让他惊心动魄的,仅此一人而已。
正在心摇神驰时,纪嫣然突然道:“张公子,你想不想看看嫣然的容貌?”
这……这正是超群哥最想的啊!怎会不想,女人,越是神秘就越是吸引男人,何况他从杨不悔和丁敏君那处曾听到的赞美之词,已有快一年了,始终没有瞧过,当下,立刻心痒难熬,连连点头。他却不知,自己那神态,还真是挺猴急的。
纪嫣然一双媚眼儿又弯了起来,柔声道:“自从那日公子将我救出,嫣然便发过誓言,此生此身,永远都是公子的,绝不再让别的男人瞧一眼,只盼有一天,公子垂怜,不嫌弃嫣然蒲柳之姿,愿意让嫣然永远伺候公子。”
张超群心头一震,瞠目结舌,道:“纪姑娘,你……你是说……”
纪嫣然眼中如欲滴出水来,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缓缓站立起来,将那只碗儿放于床下,玉臂轻舒,轻轻摘下面纱来……
(纪嫣然究竟是何等姿容?为何丁敏君和杨不悔一致赞叹?纪嫣然既发誓要侍奉超群哥,那么……接下来,她会怎么做?……下一章,将会是一个精彩火爆、香艳旖旎的章节,请各位狼友自带纸巾和王老吉……嘿嘿……)
第090章 两度高潮之纪嫣然篇
超群哥屏住了呼吸,那纤纤素手轻轻解下紫色纱巾……
只见,一张几乎完美脱俗的绝美脸庞出现在超群哥的眼前,超群哥心中登时被重重一击,一呆之下,失声道:“龙儿!”
天呐!这张脸,竟是和小龙女有八成相似,的确,现在是很流行山寨版的明星,多半是有些像的,但纪嫣然却是仿佛跟小龙女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同样是那张绝美的脸!只不过……只不过,张超群失声一叫之下,随即也分辨了出来,纪嫣然虽然和小龙女五官有八成相似,但却绝不是同一个人,至少那双眼睛就完全不同,小龙女的眼神清冷,淡雅如仙子,她的纯洁,她的超尘脱俗,世上没人能比,纪嫣然的眼神却是充满着脉脉情意,眼睛娇媚,女人味十足,那微微开启的红唇,仿佛在诱引,随时要发出一声天籁娇吟一般。如果两者要比较的话,就是仙子与魔女的区别了。(当然,此魔非彼魔,绝不是贬义。)
“公子,是否嫣然长得像龙儿?”
纪嫣然柔声问道。
张超群眼中兀自痴迷,脑中忽而闪过小龙女的样貌,忽而又换成是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道:“有七八成相似。”
纪嫣然又道:“那……是嫣然美,还是龙儿美?”
怎么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超群哥微微一笑,道:“都说了你们的容貌一样,夸了你就等于夸她,夸了她就等于夸你,就好像你对着镜子,是否还要问我,是镜中人美,还是镜子外的你美?”
纪嫣然淡淡一笑,这一笑灿若鲜花,依旧站立于床前,双目迷离,瞧着张超群,脸上红扑扑的,似是娇羞无限,腻声道:“公子,你可知道,嫣然一直在等,有一天能将自己奉献给你,总是盼啊盼啊,原以为你很快就会到光明顶来,谁知这一等便等了快一年了……”
超群哥目瞪口呆地瞧着她,她那纤纤玉指已是伸向自己腰间,那件绿色长裙随着她那曼妙的姿态,盈盈落下……超群哥听到她说:“有一天能将自己奉献给你……”
的时候,便是怦然心跳,不由得口干舌燥,他怎也没想到,来得光明顶上,非但学会了乾坤大挪移,见到了小昭,他看得出来,小昭对自己是有那么点好感的,而且,还看到了纪嫣然的真容了。
那窈窕曼妙的绝美娇躯,紧绷而细腻,那匀称的身材,莹润而白皙,那一对足足有36D的豪 乳,因为害羞而微微颤动,但凡胸大的女子,多半会有些稍稍下垂的,像她这般又大又紧绷的,真是颇为罕见。
那一览而下的平滑小腹,竟是光泽莹润,纤细的腰肢,当真是可堪盈盈一握,让人只想着双手紧握其上,用力征伐,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间,繁茂芳草间,是令所有男人向往的伊甸桃园。
此刻的超群哥,欲…火升腾,锦被之下的小超群早已高高挺立起来,喉咙干涸难受,这诱人的美景,几乎要让人疯狂。这等旖旎美景,仿佛仙子降临,那动人的美妙胴体,用语言来形容,绝对无法形容其万一之美。
“嫣然蒲柳之姿,还盼公子怜惜!”
纪嫣然一直都是羞意怯怯,但到了此时,却是无比地勇敢,双目直视,眼中情意缠绵。
老天,这还是古代么?超群哥心儿扑腾扑腾地乱跳,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而起,双手颤抖着,尽管他已拥有数不清的经验,但面对这大胆之极的纪嫣然,竟像是仿佛初尝禁果的鲁少年。
那柔软光滑的肌肤,在手指间一滑而过,超群哥胸前顶着两团弹力十足的豪…乳,脑中哄乱,犹如蜂群飞过,手顺着光洁溜滑的玉背纤腰一直抚摸下去,那高耸香臀,极富手感。老天,什么叫S型身材?这才是正宗地道的S曲线啊!
“公子……”
纪嫣然婉转娇吟,声音之中充满着磁性的诱惑。
“嫣然……”
此时此景,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纪嫣然在超群哥的怀中吐气如兰,意乱情迷地享受着他火热的爱 抚,情到浓时,呼吸逐渐急促,主动送上香唇,软软的香舌吐出,在超群哥的唇边轻舔慢吻。
又麻,又痒,超群哥怎能忍得住?一张口,轻轻叼住她顽皮的小香舌,温柔吮吸,那一双手在纪嫣然前胸、背臀不住地爱 抚,直将怀中美人摸得浑身发烫,一对硕大圆润的巨…乳不住地摩擦着胸前,像是在召唤,又像是在索取,超群哥不是初哥了,对于女子的身体生出的自然反应几乎算是了如指掌,手掌之下,两只小小的樱桃,已膨胀成了小葡萄。
真是敏感啊!超群哥暗暗赞叹,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纤腰纤细,柔若无骨,想来,她那下面也已经是汁液泛滥了吧……
一念及此,更是心痒难熬,正想伸出手去试探一番,忽然下…身小超群竟被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电流“滋”地一声,直通他四肢百骸,舒服无比。
性急,这也太性急了吧!超群哥浑身一颤,被她手指摸得魂儿乱飞,本就已经高高撑起的宝贝儿更是又胀大了一分……
超群哥双目通红,将纪嫣然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瞧着她那丰盈玉润的娇美身躯,那芳草浓密,黑成一片,两腿之间的曲线仿佛具有着无穷尽的魔力,超群哥再也忍不住了,虎吼一声,扑了上去……
一声娇吟,自纪嫣然胸腔之内发出,她那略带磁性的声音,用来叫…床,实在是一大乐事,就好像战士耳中所闻的冲锋号,登时便让超群哥无法自抑,三两下便将自己脱得精光。……
当他那昂然巨物呈现在纪嫣然面前时,纪嫣然不禁窒息了,这……这东西好大!足足比何太冲的要大了一个尺寸!纪嫣然万万没有想到,才二十岁左右的张超群竟然拥有如此本钱的宝贝,芳心不禁一颤,有些惊慌,这样长……插进去会不会把那里捅穿?这样粗……能不能插得进来呢?怕是怕,却又有些……期待!
这粉红色为主色调的香气四溢的牙床之上,此刻更是充满了人类原始欲望的淫靡气息。
“公子,你那个……那个东西,太大了,我……我怕……”
超群哥嘿嘿笑道:“你放心,到时候,你欢喜还来不及呢。”
俯下身来,将那红热龟头顶在她红嫩肥腻的嫩穴之上,却不急着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蜜汁,她那阴道之中,原来早已湿得透了,伸手一摸,非但那里湿透了,就连两条大腿之间也是黏黏滑滑的,少女之美,在于少女的青涩娇嫩,少妇之美,在于少妇那犹如水蜜桃般多汁的蜜穴,超群哥一边用肉棒子逗弄她红嫩而敏感的阴蒂,一边在她小腹抚摸。纪嫣然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娇啼不止,不多时便蜜汁淋漓,溢满股间。
直到此时,超群哥仍是不肯入去,只是轻轻挺着大肉棒,缓缓厮磨着她那潮湿泥泞的蜜穴,把那珍珠似的小圆肉勾引得殷红充实,蜜汁狂流。纪嫣然早已是春情膨胀,只觉喉头干燥,忍不住娇喘几声,体内空虚难耐,私处更是麻痒难当,恨不得他立刻将那在两片阴唇上嬉戏逗留的肉棒插入进来。
等了许久,纪嫣然缓缓睁开美眸,风情万种地瞧了一脸淫荡的张超群,娇声嗔道:“原来公子虽然年轻,却是经验十足,你要馋死嫣然呀!还不进来?”
超群哥淫笑道:“这样才有趣味啊,你越是心痒难熬,待会儿,你就越是欲仙欲死……噢……”
超群哥正得意洋洋地说着,龟头上一暖,原来,纪嫣然欲火中烧,意乱情迷,主动将腰部拱起,往超群哥的大肉棒上套了过去,鲜嫩肥美的阴唇竭力撑开,将超群哥的肉棒龟头含住少许,同时,挤压得蜜汁泛流。可是她只能稍微撑起腰来,虽然想让那肉棒套入,却不可得,急忙双手撑床,想再弄高一点,那副景象,委实淫荡不堪。
超群哥嘻嘻笑道:“宝贝儿等不及了么?本来还想跟你玩一玩玉女心经第二式的……”
将身子往下一压,肉棒登时陷了进去,那滑滑暖暖的窄狭花径,层层叠叠的小肉,紧紧包住他敏感的龟头,舒爽之极,这一插,完全出乎纪嫣然的估计,从花径口一直通往最深处的花心处。
“啊……”
她知道他那宝贝又粗又长,但决计想不到,居然能插得这么深,小口微张,心儿停止了跳动,随即便是重重一击,硕大的龟头在她花心软肉上一碰,纪嫣然双手紧抓床单,发出一声极其淫靡的叫声。
紧接着,肉棒缓缓滑出,纪嫣然这才回过神来,又惊又喜,道:“公子,你那个东西都插进我肚子里去了!”
“舒服么?”
“嗯……公子你不要怜惜嫣然,你狠狠地插,我不怕的。”
张超群心神一荡,好淫荡的要求啊!狠狠地插么?张超群本来还想慢慢地亵玩一番再干,见她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春情泛滥,淫荡至此,不禁也是欲火狂升,大声道:“好!”
超群哥腰沉一顶,肉棒毫不客气地冲了进去。(题外话:对于女子来说,肉棒子抽插的频率,快有快的快感,慢有慢的舒服,相信很多狼友都有过切身的体验吧?如果是女读者的话,更应该在看到这里时,连连点头吧?)
超群哥猛插一气,其速度之快,令纪嫣然全身瘫软,淫浪的叫声颤抖着连成一片,那两颗丰满硕大的乳房摇晃不定,节奏无常,两条玉臂情不自禁地转而抓住超群哥有力的手臂。
“公子,哥哥……你好厉害,你把人家干得都快要死了,好弟弟,你继续……继续插我吧!”
神魂颠倒的纪嫣然口中胡乱地叫着,哥哥弟弟地也分不清身在何处了。
这一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纪嫣然灵魂儿几乎要飞上天去,秀发蓬松凌乱,朱唇衔丝娇啼。好一派淫浪春光!
“爽不爽?”
一边猛插,超群哥一边问道。
“唔……嗯……爽啊……嗯,嗯……”
“那就换个姿势吧!”
超群哥猛地将肉棒子抽出,带出一串晶莹发热的蜜汁,淫荡地抛洒在床单之上。
没等纪嫣然回过神来,已将她拖到床边,哑声道:“你反过来趴着,咱们试试从后面来!”
纪嫣然沉迷于这疯狂的激情之中,早已将女子的羞涩抛掷脑后,顺从地按照他的吩咐,背转身来,将雪白的屁股对着超群哥,超群哥忘情地用力在她白白嫩嫩的屁股上一拍,纪嫣然登时哀叫了一声,娇声道:“痛!公子你为什么打我?”
已站在床外的张超群嘿嘿笑道:“呵呵,一时兴奋,痛不痛啊,我帮你摸摸。”
纪嫣然突然媚声道:“公子,你打我,我也很开心呢!”
超群哥没留神她说什么,没等她说完,两只手已捧住她香臀,又揉又捏,用力一掰,将肉棒子对准了她那汁水四溢的蜜穴,猛地捅了进去……
也许是位置没有调整好,纪嫣然被顶得身体一震,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还没等张超群意识到,纪嫣然雪白的屁股往上翘了一翘,她那白得晃眼的屁股,与自己黑乎乎的肉棒子交叠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超群哥清清楚楚地看到肉棒子进出时所带出的粘腻湿滑的蜜汁,那晶晶闪亮的液体,更是让超群哥为之疯狂,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猛烈地抽插起来,直插了一两百下,纪嫣然不住的呻吟忽然停止,紧接着便是一声仿佛压抑的叹息,她那曲线玲珑的香臀,早已汗水涔涔,如刚刚洗浴过一般。
超群哥知道,她是来了高潮,也算是很不错了,一直被顶到花心,竟然还能坚持到现在才泄身。此时的超群哥没有再采取抽插式,而是按照顺时针,用肉棒子在她湿热的蜜穴中搅动着,直搅得翻天覆地一般,从她的浪荡的呻吟声,可以断定,她似乎对这种旋转式的更为喜爱,超群哥不断地改变着旋转的方向,左旋右转,右旋左转,就好像翻搅浆糊一般,渐渐的,纪嫣然的肥硕屁股也随着他的节奏而扭动起来,紧跟着他的节奏,忘情地扭摆着。……
“好哥哥,你……你好厉害……”
迷醉之中的纪嫣然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叫唤着,“我就快要被你搅死了,你这么搞,我很舒服呢!”
超群哥嘿嘿笑道:“是么?舒服就最好了,就是要你舒服才对。”
话音刚落,纪嫣然忽然又是全身一抖,“啊啊……”
连声,肥臀剧烈地扭摆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超群哥郁闷得半死,自己一次也没放,她居然就来了两回高的,瞧着瘫倒在床上的白嫩娇躯,再瞧瞧自己沾满花蜜的棒子……
“嘿嘿,咱们还来么?”
纪嫣然仿佛梦呓一般发出微弱的声音,道:“不来了,你让我歇息一下好么?”
一柱擎天的超群哥委屈地耷拉下去,躺在纪嫣然身旁,纪嫣然那张酷似小龙女的绝美俏脸充满着无限满足的红晕,超群哥伸手在她沾满了汗水而凉飕飕的玉背之上轻轻抚摸。
纪嫣然转过身来,面对着超群哥,晕生双颊,道:“对不住,嫣然没用,没让公子……没让公子那个……”
她措辞了半天,怎也不知如何形容,刚才在云雨之时,何等的吟荡,现在却是腼腆了,超群哥哈哈一笑,道:“没什么的,何须道歉?咱们先睡一会儿,等过一会再来一次不就行了?”
纪嫣然忸怩不堪,腻声道:“好,等一下,我一定让公子满足……”
话音刚落,忽然屋外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超群一怔,杨不悔不是下令不让人靠近这里的么?谁这么三更半夜练跑步,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纪嫣然全无武功,听力也差了许多,就听外面一个稚嫩的声音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叫喊道:“超群哥哥!超群哥哥!你快来!我爹爹他受伤了!”……
(究竟发生何事?以杨逍的武功竟会受伤?难道是六大派攻到光明顶了?哪有这么快,没有个十天半月,他们也到不了光明顶啊!哈哈,下章自有分晓……)
第091章 光明顶之战(一)
走出房间时,只见杨不悔满脸惊惶,一边穿衣,一边问道:“杨左使怎么了?他怎会受伤?”
杨不悔喘着气,两只大眼睛饱含着焦急慌乱的神情,道:“在议事厅……有……有个少林和尚,我爹爹还有韦蝠王、彭大师他们,好多人,好像都受伤了,你快去!”
原来,杨不悔半夜想起张超群从午餐起就没有吃过东西,到了晚上仍是没睡醒,便想来瞧瞧他,叫他吃东西去,正巧经过议事厅,听见有人说话,她知道,议事厅里,如果不是紧要事情,是很少有人的,不由得好奇,走过去一瞧,见到一个青灰色僧袍的和尚正和韦蝠王打斗,爹爹和另一些人或坐或躺,显然是受了伤,心中一急,撒腿便往张超群这里跑。
张超群听得她说到少林和尚,心中一动,立时想到圆真,也就是霹雳混元手成昆。前日自己从秘道上光明顶的时候,就跟着一个和尚上来的,他本应是早就想到是他的,但一则发现了乾坤大挪移太过惊喜,而后小昭又来了,竟把这大事给忽视了!张超群又惊又怒,急道:“你在这里别乱跑,我去帮忙!”
身形一动,向外奔去,刚刚奔出几步,猛然想起自己根本就不认得议事厅在何处,回转身来,一把将杨不悔抱起,没等小姑娘害羞,道:“我不认得议事厅,你带我去!”
到了议事厅外,张超群低声道:“这里太危险,你先去找小鱼小雁姐姐和无忌他们。”
杨不悔深知自己不会武功,在这里只能碍手碍脚,点头应了,快步而去。
走到门口,只听得一人说道:“我师妹和我两家乃是世交,两人从小便有婚姻之约,岂知阳顶天暗中也在私恋我师妹,待他当上了明教教主,威震天下,我师妹的父母固是势利之辈,我师妹也心志不坚,竟尔嫁了他。可是她婚后并不见得快活,有时和我相会,不免要找一个极隐秘的所在。阳顶天对我这师妹事事依从,绝无半点违拗,她要去看看秘道,阳顶天虽然极不愿意,但经不起她软求硬逼,终于带了她进去。自此之后,这光明顶的秘道,明教数百年来最神圣庄严的圣地,便成为我和你们教主夫人私相幽会之地,哈哈、哈哈……我在这秘道中来来去去走过数十次,今日重上光明顶,还会费什么力气?”
张超群知道,这人就是成昆了,哈哈一笑,昂然走入。
“放你妈的屁!阳夫人既然已经嫁了给阳教主,你便应该罢手了,你勾引人家有夫之妇,害得阳教主走火入魔而死,这还不够,竟还要暗中祸害人家明教,世上无耻之徒我见得多了,但你这么无耻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张超群一边走一边痛骂,走进议事厅时,只见地上坐着杨逍、韦一笑,另有五个人,一个是彭莹玉,张超群认得,其他四个却是不识,想来定是明教五散人中的了。
那和尚白须白眉,看上去年纪已经甚老了,身穿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僧袍,此人不就是成昆了么!
成昆见门外一人行来,登时面色灰白,待瞧清楚只不过是个少年人,心中一定,想来这十几二十岁的小子能有多厉害,他被韦一笑拍了一记寒冰绵掌,但此时已经积存了些内力,自忖张超群不是自己对手,便道:“哪里来的小子!你知道什么!我好好的姻缘被阳顶天活生生拆散了,明明是我爱妻,只因阳顶天当上了魔教的大头子,便将我爱妻霸占了去。我和魔教此仇不共戴天。阳顶天和我师妹成婚之日,我曾去道贺,喝着喜酒之时,我心中立下重誓:‘成昆只教有一口气在,定当杀了阳顶天,定当覆灭魔教。’我立下此誓已有四十余年,今日方见大功告成。带我杀了你们,便上坐忘峰去,埋下几十斤火药,再灭了魔教的魔火,什么天鹰教啦、五行旗啦,急急忙忙上来相救,轰的一声巨响,地下埋着的火药炸将起来,烟飞火灭,不可一世的魔教从此无影无踪!哈哈哈……”
“哈哈哈……”
杨逍和韦一笑同时大笑起来,他二人都是见过张超群的武功的,杨逍所见,倒也还罢了,那时候超群哥还没有学会九阳神功,但韦一笑却是曾和他比拼过轻功的,虽然他追不上自己,但内功之强,已至少达到了殷野王的境地,其实他还不知道,此时的张超群已经修炼到乾坤大挪移第五层,放眼武林,能胜得过他的,着实不是很多。
成昆怒道:“你们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
那韦一笑大声一笑,体内幻阴指的伤发作起来,全身又抖颤起来,说不出话,杨逍却是稍稍好点,道:“成昆啊成昆,我说你今日功亏一篑,哈哈,你小觑了天下英雄,你是不是觉得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武功低微,你不放在眼里?”
成昆心头一跳,斜睨张超群一眼,道:“难道这小子还有什么厉害之处么?我一掌便打死了他!”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成昆,我瞧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老头,该有六七十岁了吧?吃了这么多年的饭,都白吃了?还是年纪大,眼神不好使了?老子是谁知道不?你一掌打死我?那就来试试?”
成昆见他有恃无恐,更见杨逍和韦一笑那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瞧着自己,不由得悚然,心中只想道:难道这小子是高手么?他刚才走进来时,并未觉察到他的内力有多了不起。他哪里知道,此刻的张超群,内功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他想探查到什么,除非他的武功修为在张超群之上甚多才行。
杨逍大声道:“张少侠,别跟他废话,你若杀了这恶僧,我明教上下齐感大恩!”
五散人都是不认得他,见杨逍对这少年信心十足,眼前均是生出希望,乱纷纷地应和道:“张少侠,你杀了他,你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明教富甲天下,没什么办不到的!”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道:感恩戴德?财富?小爷我可不需要,怎地就没人说奉我为教主呢?
成昆听得明教诸人所言,才知道这人根本不是明教中人,不由得欢喜,温言道:“张少侠,老衲观你神清气秀,应是名门正派的后起之秀吧?”
张超群心道:眼下我倒成了香饽饽了。
“我是武当派的,秀不秀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成昆你今天可要不秀了,哈哈。”
成昆强笑道:“张少侠,你是武当派,我是少林派,我们六大派此趟围攻魔教老巢,正是同一阵线的盟友,你现下就杀了这几个魔教妖人,待下山后,老衲定会替你在宋大侠面前美言。”
张超群嘿嘿一笑。成昆又道:“你或许不知,这几个人,一个是魔教四大法王的青翼蝠王,一个是光明右使,这五个是五散人,都是魔教的首脑头子,小兄弟只须杀了他们,便是天大的功劳,届时,非但是张真人和宋大侠夸赞你,天下苍生都要感激你铲除魔教妖邪,到时,还有谁不认识小兄弟你的?”
张超群见他舌灿莲花,极力鼓动自己,倒也觉有趣,反正他观这成昆没有个把两个时辰也恢复不了,就算他恢复到原来的功力,也不是自己对手,便存了戏谑之心,假装动心,问道:“哦?天下间的人都知道我么?那也很好啊!岂不是,那岂不是我会大大有名了?”
成昆连连点头,见他动心,不禁心花怒放,道:“是啊,小兄弟,我是少林空见神僧的座下弟子,我们少林派在武林之中威望颇著,俗家弟子也是遍布天下,只须传扬出去,武当小侠独力剿灭魔教七魔头,那时候,武当派也以你为荣啊!”
五散人中的周颠大声叫道:“放屁放屁!臭不可闻!小兄弟,你别听这老秃驴胡说,他是在拖延时间,好恢复内力,到时候定会一掌打死你的,你别信他!”
杨逍也道:“张少侠,这恶僧乘人之危,忽施偷袭,这般卑鄙行径,你是亲耳听到的。你若不打死他,明教上下数万人众,都要被人尽数诛灭。你去打死他,乃是大仁大勇的侠义行为。况且,你去年拜托我杨逍照顾你的内眷和无忌,我待他们如亲人一般照顾,无忌的寒毒,这一年间,各地的名医请了不知多少了……”
张超群朝他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急。转头向成昆道:“和尚,听到没有?我跟明教还是素有渊源的,嘿嘿,我也先不杀你,就等你恢复些内力,小爷我跟你玩玩。”
成昆见他不肯放过自己,心中焦躁,强自镇定心神,道:“小兄弟,武当派跟明教同流合污么?你既是武当弟子,名门正派,难道敢败坏武当派的名声?”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哈哈,名门正派!不错,武当派和少林派,峨嵋派这三个门派的确光明磊落,我很敬佩,但昆仑派、华山派也算名门正派么?哈哈哈,当真是笑掉了大牙,名门正派不是自封的,就算江湖中的几千人,几万人都说是,但是也请别忘了,明教教众数十万,他们不承认!”
彭莹玉大声道:“说得好!什么名门正派了!我们明教以反抗元朝暴政为己任,跟鞑子打仗,流血流汗,名门正派却在哪里了?”
张超群瞥了彭莹玉一眼,心说,你别抢了我的话啊!
成昆哈哈一笑,道:“小子,就凭你一句话,便能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么?笑话!魔教妖孽在江湖中犯案屡屡,哪一门哪一派没有几条命丢在他们手上的?哈哈……你们魔教光明顶七巅十三崖,自己当作天险,在我少林僧侣眼中,也不过是康庄大道而已,何足道哉?小子,你听!”
张超群一怔,刚才他已隐约听到远处确有打斗声和刀兵相交之声,只道是明教自己人在演练,此时才感一惊,的确,哪有三更半夜演练武艺的?张超群眉头蹙起,六大派的人不可能这么快攻上来啊!
成昆得意笑道:“我早已将光明顶秘道告诉给空智师叔和宋大侠,看来,他们这个时侯也已经到了!”
厅中人人变色,张超群这才想起,山下和锐金旗相斗的,只有五大派的人,独独地少了少林派,武当也就只有殷梨亭和宋青书等少数几个人,原来他们竟是别有安排!但自己从秘道出来的时候,分明触动了里面的机关,那些大石块砸了那么许久,只怕已是封堵住通道了,难道秘道还有其他出口么?
张超群惊疑不定,正在这时,眼前忽然一花,心中一懔,一股寒冰般的冷气朝着自己袭来,张超群知道是成昆偷袭,他想成昆被韦一笑的寒冰绵掌击中,定是没有这么快恢复,是以松懈,刚才又听得外面的喊杀声,全神贯注下,竟是忽视了这个大敌。
“找死!”
张超群迎着那股寒冰冷气一掌拍去,学得九阳神功第一卷和乾坤大挪移第五层,当世能有几人能远超自己的!一股浑厚的内劲破空而出,只听得一声闷哼,一道灰影闪身掠出!
张超群大叫失算,原来那成昆只是虚招,竟是趁着自己分神,使出玄阴指力,而自己竟是傻乎乎地去跟他硬拼,全然没防备到他要逃!
“老子草你十八代祖宗!”
张超群心头恶气憋闷,煮熟了的鸭子居然就这么飞了!我超群哥的一世英名就此尽毁!飞身向那灰影追去。
“啊……”
一声稚嫩的惊叫声传来……
张超群一怔,立时听出是杨不悔的声音,大惊之下,已来到门外,只见成昆踪影全无,杨不悔全身颤抖着躺在地上,仰着头,满面惨白地瞧着自己。
张超群心中一颤,顾不得去追成昆,急忙来到杨不悔身旁,急问:“你伤在哪里了?”……
(六大派果真攻上了光明顶么?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请大家继续支持石头,继续收看。)第092章 光明顶之战(二)
“圆觉、圆印,你们领本寺弟子扼守此地!魔教妖人,一个不许放进来!”
一个老僧大声喝道。
另一个站在一旁的中年魁梧大汉道:“空智大师,贵派的圆真师兄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此次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坐镇嵩山本院,这次围剿明教,少林弟子由空智率领。各派敬仰少林派在武林中的声望地位,便举他为进攻光明顶的发号施令之人。
“宋大侠,此趟咱们六大派可谓是顺风顺水,想来此时灭绝师太他们也已经到了山下了,只待我们将光明顶上群魔一齐铲除,遥相呼应,魔教贼人还不束手就擒么?”
说到得意处,微微一笑。一边调遣弟子逐间搜索敌踪,更下令所到之处,男女不论,一齐斩杀。
那中年大汉正是武当七侠中的宋远桥,此趟武当五侠尽数到齐,除了殷梨亭在山下接应,张松溪、俞莲舟、莫声谷也从秘道中到了光明顶总坛。
“此战若胜,圆真师兄功劳最大,若非是他探查到魔教光明顶的秘道,我们也不能定下这里应外合之计了。”
空智不住微笑,心中甚是快慰,宋远桥又道:“空智大师,这总坛对魔教教徒来说,犹如圣地,这天就快亮了,魔教在山腰各处的教徒和驰援而来的天鹰教以及五行旗人数不在少数,届时定会狗急跳墙,疯狂反扑,我们在此扼守须得谨慎,圆觉和圆印两位师兄只怕是力量单薄了些,空智大师若不反对,就由敝派也协助防守这关隘如何?”
空智点头道:“宋大侠所虑甚是。”
当下,又加派了人手,宋远桥命张松溪和俞莲舟留下。
这时,不断有明教教徒被杀,少林武当两派从秘道而来的都是高手,而明教精英都在七巅十三崖布防,总坛这里本是固若金汤,怎会料到他们会从秘道中潜入?是以,留在总坛的,大多都是仆役闲杂,怎能是两派高手的对手?
宋远桥和空智不断吩咐本派弟子攻入各处,两人联袂同行,走出一段路去,忽见一僧人踉跄而来,空智惊道:“是圆真!怎地受了伤?”
抢上前去,果然是圆真。
圆真本已被韦一笑的寒冰绵掌所伤,最后逃去时,又被张超群极为强劲的一掌震伤,能坚持逃到这里,已属不易,指了指议事厅方向,断断续续地道:“师叔,杨逍……五散人他们……他们都在议事厅,已被师侄所伤,快去。”
又瞧了瞧宋远桥,怒道:“宋大侠,你武当派……好……竟然勾结魔教……”
空智喝道:“圆真你糊涂了么?休得胡说!”
宋远桥道:“圆真师兄,什么勾结魔教?”
圆真正要说话,口中吐出鲜血,面色已是难看之极,手指着议事厅的方向,道:“武当……弟子,也在……在议事厅!”
说罢,喘息不已。
空智见他受伤颇重,急忙叫人搀扶到一旁,宋远桥皱眉道:“圆真师兄所说叫人好生奇怪,武当五侠除六弟在山下接应,其他人都在此处,他说什么武当弟子在议事厅?”
空智也是疑惑不解,道:“大概是圆真伤重,神智糊涂了,我们一起去瞧个分明。”……
另一边,议事厅中,张超群在听到喊杀声时,便是心急如焚了,这边有五散人、杨逍和韦一笑、杨不悔,全都受了伤,而后花园中,小鱼小雁、纪嫣然和张无忌都在那里,倘若正派中人杀到,他们都是身无武功,只有挨宰的份儿,哪里还顾得上去追圆真?
“杨左使,我去安置一下马上便回!”
张超群身形一闪而去。他想到,杨逍等人毕竟是明教首脑人物,这里个个身份不低,少林武当两派人赶来,也不可能立刻便动手杀人,总要折辱一下,甚至很有可能当作人质。但张无忌他们却是危险,他自然选择了后者。
杨逍等人听见外面喊杀声四起,不由得又惊又怒,周颠更是脾气火爆,大骂成昆卑鄙无耻,但其余人均是知道,今日明教实是危险之极了,此时敌人从秘道上来,总坛之中,高手都派遣出去,就只有自己这么几个人,全都不能动弹,别说少林和武当两派的高手,就是随便来几个庸手,也能一掌一掌将自己这一干人等毙了。
周颠骂了半天,无人响应,忽然道:“杨左使,我周颠实在该死!过去对你不起。你这人虽然不大好,但当了教主,也胜于没有教主而闹得今日这般下场。”
杨逍苦笑道:“我何德何能,能当教主?大家都错了,若是咱们能上下一心,不闹内斗,六大派焉能有机会攻上光明顶?咱们弄得一团糟,九泉之下,也没面目去见历代明尊教主。”
彭莹玉道:“杨左使,韦兄,刚才那张少侠究竟是何人?他既是武当派弟子,怎会出手相助?”
杨逍摇头道:“我也不知,他来历古怪,我可一点儿也闹不明白了。”
当下,将一年前与女儿杨不悔相认一事说了出来。
周颠听得他说到有一种奇怪的暗器,竟然让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一个照面之下便即受伤,不由得神往,喋喋不休地非要问个明白,杨逍哪里有闲心跟他说这些,更何况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冷谦突然道:“张少侠,是友非敌!”
杨逍知他平素决不肯多说一个字废话,但往往一言中的,心中一动,向他点了点头,道:“为今之计,我们七个人七条命,看来就看他了。”
韦一笑说道:“这人委实来历古怪,但前日五行旗和灭绝老尼放对时,锐金旗被围,全仗了他挺身而出,方才免遭全军覆没的下场。”
除了杨逍没多久之前得到消息,其余人都是不知有此一事,都是愕然动问,韦一笑正要解释,忽听远处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隐隐听到有人叫嚷道:“魔晶的议事厅就在那里了!”
人人面面相觑,杨逍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周颠急道:“那小子怎么还不来?冷面先生,你刚才不是说可以指望他的么?全是放屁!”
韦一笑道:“这小子莫不是害怕碰到宋远桥,吓得逃了?以他的轻功,一来一回可以行得两趟了!”
他是见识过张超群的轻功的,虽然在速度上比自己逊色不少,但长力却强,若是长途奔袭,自己只怕要输于他。
说不得叫道:“这个时侯,还指望他人做什么?今日咱们死便死了,诸位千万不可堕了咱们明教的威风!”
周颠道:“放屁放屁!我周颠虽然老是颠三倒四的,难道还会给咱们明教抹黑么?大丈夫有死而已,怕得什么?”……
他们却都不知,张超群本来早已赶过来的,他将众女和张无忌藏进后花园的地窖中,忽然想起小昭来,正到处搜寻,哪知道却碰到少林派的高手纠缠不休,他不愿伤人,反而被越来越多的人缠住。正打斗间,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心急之下,运出乾坤大挪移,登时将两名少林僧人震昏了过去,在其他人目瞪口呆之下,扬长而去。
走出来一瞧,正是花容失色的小昭,被一僧一道逼到了墙角,那少林僧人手持戒刀,作势欲砍,超群哥怎容得有人伤害自己未来老婆,心急之下,大声喝道:“魔教首脑在那边!”
手胡乱指了一个方向,那一僧一道果然回头,那僧人以为这少年是武当派弟子,问道:“你看清了么?是往那里去了么?”
张超群点头道:“没错,刚才贵派几位师兄已经赶去了!”
那僧人急忙道:“有劳小兄弟了!”
与那道人一齐赶了去。
张超群微微一笑,走向小昭。小昭刚才拼死抵挡,早已疲累欲死,此时脱险,见了张超群,骤然昏厥过去。
张超群急忙上前,将她娇软的身子扶起,温香软玉,滑不留手,心中一颤,不由得自责,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入非非!正欲架着他去议事厅,那一僧一道忽而转身,那少林僧厉声喝道:“魔教妖孽,居然欺骗我们!受死吧!”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我是武当门下,骗你们作甚?”
那道人哼了一声,道:“你是我武当派的人么?怎地我却不识得?”
张超群心悬议事厅中杨逍等人安危,懒得再跟他多说,道:“你去问宋远桥,去问张松溪,随便去问个有身份的,就说张超群在此,你去问,我是不是武当派的!”
将小昭一把抱在怀中,大步行去。这一僧一道慑于他的气势,居然不敢拦阻,眼睁睁地瞧着他离开。……
“阿弥陀佛!”
一个少林老僧走进议事厅中,口宣佛号。
随着这老僧走将进去,身后的人一拥而入,刀剑出鞘,如临大敌。
杨逍朗声笑道:“空智大师,宋大侠,两位高人同时驾临光明顶,蓬荜生辉啊!”……
(超群哥在下一章会怎样大展神威呢?呵呵,下一章见。)
第093章 光明顶之战(三)
石头语录:和尚不信佛,难道信春哥?
张超群横抱小昭,只见她脸色如白纸一般,走出几步,忽觉不对,双臂所触之处,她身子竟是慢慢冷了,心中猛地一跳,唤道:“小昭!”
那娇美得让人怜惜的俏丽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口唇欲张,却是没能说出话来。
张超群愈加觉得不对劲,起先没见她受伤,以为她只是脱力,急忙伸手试她脉搏,只见她脉象虚弱,内息紊乱,吓了一跳,这才知道她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心中犹如被重物猛地一击,叫道:“小昭!小昭,你怎么样?”
将她放下,“你别怕,我给你治伤!”
此时,杀声四起,武当少林两派剿杀光明顶的教徒,所到之处,几乎没有敌手,不时便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
张超群睚眦欲裂,少林武当,这两个门派平素自称名门正派,此刻却是大开杀戒,他们对明教就如此深恶痛绝么?难道每一个明教教徒都是十恶不赦的人么?
张超群坐了下来,双掌贴于小昭背后,将九阳真气缓缓送入她体内,正有武当少林两派人经过,见他举动奇特,大声喝问。张超群心中焦急,正治疗时,又怎生理会他们,一名武当弟子见他堂而皇之施展内功给这女子疗伤,向同伴道:“他不像是明教的人。”
同伴道:“你又怎知?”
武当弟子道:“他若是明教妖人,怎敢对我们不加防备?”
两人商议不休,一个虬髯汉子走了过来,这人正是武当七侠中的莫声谷,他不屑参与到剿杀明教教徒当中,便四处巡视,但见有强敌便上去帮忙,但明教的好手都去各处防守,光明顶上哪来的高手?仅有的五散人和杨逍、韦一笑,此时已被囚禁。只待天明,便要一鼓作气攻下山去,将那些魔教教众一网打尽。
他见这少年眉清目秀,气宇不凡,心中疑惑,这人不是本派弟子,更不可能是少林僧,难道是华山派或是崆峒、昆仑派的?却又见他使用真气给那少女疗伤,显然内力深湛,更是惊疑不定。
这时,扼守险要的少林派已经跟匆匆回援的明教弟子接上手了,空智和宋远桥两人急行而来,见莫声谷等人围成一圈,不知发生何事,来不及多问,伸指在张超群背上疾点,将他点了穴道,吩咐两名弟子前去支援。
张超群已将小昭内伤治好,正要收功起来,谁知却被宋远桥点中穴道,不由大急,使出内力欲冲破穴道,哪知宋远桥尽得张三丰真传,武功修为已和少林四大神僧并驾齐驱,甚至还略胜一筹,张超群内息一滞,竟是没能奏效,不由得大奇,这才领略到宋远桥的厉害,他没想到还未与宋远桥相认,却已先行较量了一番。
他见少林武当两派的人一队一队地向光明顶入口处疾奔而去,知道他们已然得手,心中担忧着杨逍等人,虽然料想得到他们必定不肯就此杀了他们,但毕竟心中忐忑,当下不再多想,合上双目,运真气冲击穴道,他九阳神功毕竟了得,没过一盏茶的工夫,便已全身再无窒碍,转头瞧了瞧负责看守自己的两名武当弟子,这两位大概是想也想不到这少年能冲破宋远桥点的穴道,俱是向大战之处瞧去,跃跃欲试,恨不得立时上去斩妖除魔,冷不防劲风扑来,两人哼也没哼一声,仆倒在地下,晕了过去。
张超群推了推在自己怀中睡去的小昭,轻声道:“你怎么样?”
小昭悠悠醒转,见自己身在他怀中,不由得羞意大盛,道:“公子,我们在哪里?”
张超群笑道:“咱们还在光明顶上,你随我来。”
将小昭拉起,向小鱼小雁他们的藏身之处奔行而去,途中所见,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尸体,心中不禁忿怒,少林派的贼秃整日价念什么阿弥陀佛,念什么善哉善哉,今日所行之事,却有哪里像是慈悲为怀的出家人了!他们一边口中叫着众生平等,难道明教的这些死在他们手底下的人便不是人么?
小昭见了这等惨景,眼中不断流出泪来,手足冰凉,机械地任由张超群拉着她,不多时,已到了,张超群瞧了瞧四周,确信无人之后,方才叫了小鱼小雁的名字。
安置好小昭,张超群向光明顶入口处赶去。
张超群倒不是只顾着自己的女人,而漠视杨逍等人的死活,要知道,要收服明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金大师笔下所述,张无忌成为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一是他在最后的关头挽救了明教,其二是因为他学会了乾坤大挪移,其三,他是白眉鹰王殷天正的外孙,有他在,天鹰教才能没有嫌隙地重归明教,有了白眉鹰王的支持,别说本身就有许多人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就是有人不服,也得瞧着白眉鹰王的面子。
而张超群眼下只做到了一项,将只有明教教主才能修习的乾坤大挪移学到了手,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在最危急的情况下挺身而出,挽救明教了。
他深知,锦上添花的恩惠是永远及不上雪中送炭的,就好像,送一百万给一个百万富翁,人家心中会感谢你,但送一碗饭给一个濒临饿死的乞丐,却能让这乞丐把命交给你。现下,就是要一个这样的契机!
张超群的嘴角浮出一抹微笑,虽然他也不愿意明教和六大派拼得太厉害,他在见到遍地被杀死的明教教徒时,确实心中极不平静,远处传来的喊杀声,已是惊天动地,对于明教来说,光明顶就好像是犹太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心目中的圣域耶路撒冷一般,光明顶打了半夜了,明教的教众必定会拼死一战,夺回圣域的,而六大派在山下的其余人手,便能趁着明教人心惶惶,急着回援之际,一举攻破明教的防线,两下夹攻,明教焉能不土崩瓦解?
六大派趁着明教群龙无首,教中纷争不断的绝佳时机进攻,真可谓是占尽了天时人和,而成昆提供的秘道,就连明教仅有的那一丁点地利也失去了。
张超群摇了摇头,向议事厅疾行而去,他料想,这仓促之间,少林武当两派除了能将他们就地关押,也别无去处了,果然,议事厅前,站立着十几个少林僧人,张超群不由莞尔,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杨逍他们在这里么?
“尊驾是谁!”
一名僧人高声喝道,上前两步,拦住正走来的张超群,其他僧人或棍或刀,如临大敌。
一老僧口宣佛号,从里面走了出来。
群僧一齐让开,张超群信步走到众僧侣面前,瞧这老僧模样,应是这些和尚之中辈分最高的了,朗声一笑,道:“我听闻少林寺里的各位师傅都是信佛的,不知是也不是?”
老僧双手合什,道:“正是!”
心中却道:这不是废话么?和尚不信佛,难道信春哥?
张超群见他须发皆白,慈眉善目,宛如得道高僧,不由得诧异,少林四大神僧,空闻、空见、空性、空智,其中空见已死,却不知道这人是谁。心中一动,问道:“禅师可曾听说佛祖割肉喂鹰的典故?”
那老僧肃然道:“禅师可不敢当,老衲空业,释尊割肉喂鹰,自然是听过的。”
张超群暗暗惊异,这老和尚不是四大神僧之一,却是空字辈的,想来是天天坐在庙里念经,不怎么出来增加知名度的迂腐老头。
张超群微笑道:“释迦牟尼有一日外出,遇到一只鹰追逐一只鸽子,释迦牟尼见这鸽子要变成鹰的食物,慈悲心起,便将这鸽子藏在怀中……”
众僧听他提到佛祖的典故,皆是口称佛号,抛弃兵刃,席地盘膝。
“……鹰向释迦牟尼说道:释尊你大发慈悲,救了鸽子一命,难道就忍心瞧着我饿死么?释迦牟尼说道:我不忍心你伤害这无辜的鸽子,也不忍心你因此而饿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于是,释迦牟尼取出一个天平,一边放鸽子,另一边盛放从自己身上割下来的肉。当释迦牟尼割下最后一片肉时,天平终于平衡了,此时,天地风云为之变色,释迦牟尼因此而成为佛教的始祖。”
说到这里,众僧一齐口宣佛号,那空业更是神情虔诚,张超群却是在想,这佛教的故事当真有趣,那鸽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居然那么肥?释迦牟尼割完全身的肉才让天平平衡,倒也奇了,要么就是鸽子太肥,要么就是释迦牟尼太瘦,再要么就是那秤是假冒伪劣产品。
“这个故事,说的是佛爱众生,不离众生,空业大师,出家人的戒律甚多,晚辈也略知一二,佛家八戒,戒杀生,戒偷盗,戒淫,戒妄语等等,众生有没有包括今日被你们少林寺僧人杀死的这些人呢?”
空业身躯一颤,面色苍白,沉吟片刻,道:“杂阿含经中的五戒,第一条,杀生戒,戒以一已私欲而伤害生命,至于执干戈以卫社稷,正是慈悲勇猛的表现。魔教妖人奸 淫掳掠,无恶不作,我等佛门弟子自然应该执干戈,降妖除魔。”
张超群笑道:“这一干人等,虽然都在光明顶,但没有武功的寻常杂役也在多数,难道他们也能为非作歹不成?况且,罪恶再深,你们也应该以佛法化解其戾气,使其改邪归正,重归正途,你们有这么做么?佛祖割肉喂鹰,鸽子固然是良善,鹰则是恶人,但佛祖有没有舍弃鹰呢?你们的佛祖说,众生平等,可是,在你们眼里,众生果然是平等的么?空业大师,你们今日所造罪业不小。”
空业胡须抖颤,面如死灰,闭目念经,不置一语。
张超群昂然上前,道:“诸位都让开吧,我不想伤人。”
一粗壮僧人高声喝道:“小子,你要做什么!”
张超群笑道:“我要进去带人走,行不行?”
那僧人道:“原来你是魔教妖人!”
捡起长棍,向张超群扫来。
张超群长声一笑,闪身避让开来,使出现代格斗术,一拳便将那僧人打倒,这一拳快捷无比,迅若游龙,更是简洁了当,只是数秒钟的时间,僧人已是闷哼一声,口中喷血,瘫倒在地。群僧惊呼起来,纷纷拾拣兵刃,将张超群围了起来。
张超群对自己刚才一拳的威力吃惊不小,只不过使出了一成的力道,便能将对手打倒,这也太离奇了!他也知道,乾坤大挪移,能激发人的潜在能力,他学习九阳神功虽然只是第一卷,但加上乾坤大挪移,威力已然提高了数倍!
张超群对群僧置若罔闻,只瞧着空业,道:“大师,我说过,我不想伤人,不要逼我。”
空业长长地出了口气,缓缓站起,道:“小施主,刚才你虽说得有理,但空智师兄交待下来,要老衲守住里面的人,老衲也不敢违背,倘若他们肯束手就擒,我们自当请他们去少林寺,聆听佛法,化解他们的罪孽,可是他们冥顽不灵,我们也只好以暴制暴,此实是情非得已。你若定要进去,打赢了老衲再说。”
张超群道:“空业大师,请!”
心中却道:小爷跟你说了半天,就是不想跟你动手,损耗内力,你却还是要打,打便打,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众僧纷纷退让,将议事厅的门口阻住。
张超群心道:也罢,挫一挫你锐气也好。
拱手一礼,道:“大师请!”
空业虽然名不见经传,实则武功不在四大神僧之下,当下踏上几步,右手向张超群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
张超群身形一侧,闪身让开,空业一抓不中,次抓随至,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刚猛。张超群斜身又向左侧闪避。空业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呼呼发出,瞬息之间,一个灰袍僧人便似变成了一条灰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将张超群压制得无处躲闪。猛听的嗤的一声响,张超群横身飞出,右手衣袖已被空业抓在手中,右臂裸露,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
群僧一齐喝采。
张超群赞道:“大师好武功,不知这是什么功夫?”
空业道:“龙爪手!”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少林武功果然厉害!”
空业一招得手,纵身而起,又扑将下来,威势非凡。这路龙爪手快极狠极。张超群平生从未见过,一时无策抵御,只得倒退跃开,这一抓便即落空。
空业在少林寺不司任何职位,只醉心于武功,他的龙爪手功夫比不过师兄空性,但另有一门金刚般若掌却是他成名绝技,但他与这少年对敌数十招后,虽然没有直接交手,他一直在退避,但他也看出对方的内功似是与本门的少林九阳功同源同根,想来他并非魔教一脉,便不去使用金刚般若掌。只盼能将他制住,交给空智师兄发落。他龙爪手源源而出,却始终打不到对方,心中也知,自己和这少年武功上不知谁厉害些,但在轻功造诣上,却是早已输得一败涂地了,佩服之余,正想使用金刚般若掌,只听得那少年身形陡然拔起,在空中急速盘旋,连转四个圈子,愈转愈高,又是一个转折,轻轻巧巧得落在数丈之外。
众僧瞧得呆了,若非今日亲眼目睹,决不信世间竟能有这般轻功。空业也是心摇神驰,目瞪口呆,忍不住一句阿弥陀佛,道:“小施主和青翼蝠王同出一脉么?”
张超群一怔,知道他被自己的古墓派轻功慑服,不禁一笑,道:“韦蝠王的轻功远胜晚辈。”
说话间,空业再次揉身而上,这一次,张超群不再退让,刚才他已将他三十六路龙爪手瞧了个分明,始终没发现有什么破绽,心中佩服之余,实是想不到自己能有什么武功来克制,但他在特工组里学到的格斗术,却是最简练最直接的一种格斗技巧,其中的招数,千锤百炼,经过无数高手改进,甚至在电脑中进行过改良,武当美女拳也好,古墓派天罗地网势也罢,他所学过的这个世界的拳技,都远及不上格斗术,是以,张超群不再多想,施出格斗术,与空业的龙爪手对攻。
空业见他不再满场乱飞,又惊又喜,鼓勇而战,将三十六路龙爪手施展得凌厉无伦,两人一拼之下,都是快得极致的招式,张超群的格斗术本来就讲究的是精炼简洁,毫无花架,以克敌制胜为要,两人瞬间之中便已过了十几个回合。
众僧眼界大开,一些武功稀松的,更是眼花缭乱,根本瞧不清,只觉一个灰影,一个白影,晃来晃去,内力激荡之下,发出骇人的声响,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个少年竟有这么好的武功,刚才那名被张超群一拳打倒的粗壮僧人更是骇然,心中知晓,若是少年真要置他死地,自己早已死了。
拳来脚往,一连快攻了一百多招,两人突然分开,各自退后了十来步,方才站定。
众僧谁也没瞧清楚是谁胜了,又是谁败了,个个瞠目结舌,鸦雀无声。
良久,空业脸上逐渐露出痛苦的表情,双臂垂下,宽大袖口微微颤动,而另一边,张超群面色如常,嘴角含笑,一条手臂光溜溜的,那是先前被空业龙爪手抓破了衣袖。
“小施主内力之强,远在老衲之上,拳术更是简洁有效,虽缺飘逸美感,却是招招狠辣,精妙之极,老衲败了。”
张超群微笑道:“空业大师,若论武功,晚辈远不及你,只是晚辈在内力修为上稍强出些许罢了,我们这一场,应算是平手。”
这倒是奇了,年轻的内力修为反而强些?群僧听得呆了,但他们都看得出来,这少年是在维护他们的面子,心中竟是生出几分好感来。
空业赞道:“小施主内功与本派如出一辙,且更加精深,想来必定与本派有些渊源,不知可否赐告师承?”
张超群笑道:“晚辈是武当弟子,姓张名超群。”
此言一出,群僧恍然,空业也是欣喜不已,他原是担心这少年乃是魔教中人,眼见他自承是武当弟子,松了口气,呵呵笑道:“原来是同道中人,张施主内力之强,武当六侠中没人能当得你师父,莫非张施主是张真人的弟子么?”
张超群一拱手,道:“大师猜对了,家师便是张三丰。”
空业点头道:“怪不得张施主武功这么好,原来竟是张真人的徒弟,老衲输给你,一点也不枉了。”
张三丰在武林之中威望极高,若论辈分,四大神僧都要叫张三丰师伯了,空业败在他的弟子手里,竟是一点也不在乎了。
空业又道:“张施主不去前面帮手,何以来这里?”
张超群哈哈笑道:“我本是来救这议事厅中之人的。”
(很多狼友都说,光明顶这里写得不够激情,石头我也觉得,但在这之后,将会让大家耳目一新的,石头保证,而且,一本书最紧要的还是情节,激情戏只是开胃小点,若是当成主菜,又有多大意思?不如直接看AV,对不对?石头将会把光明顶之后的激情戏弄得更经典,更让大家兽血沸腾,哈哈,相信石头的实力。下一章,请继续支持石头。)
第094章 光明顶之战(四)
空业奇道:“张施主既是武当弟子,应当知道我们此次是来围剿魔教妖孽的,你怎地反倒要救他们?难道这是张真人的主意么?”
张超群笑道:“这倒不是,晚辈已经有三年多没见到他老人家了。我不想和大师冲突,请大师让开罢!”
空业皱眉道:“张施主不可自误,魔教之事,还是少管为好啊。”
张超群笑道:“这件事,当中有个极大的误会,六大派和明教之间,本身并无多大仇怨,全是有人从中挑唆,所有的事,都是某个人暗中制造出来的,这人处心积虑了三十多年,就连贵派的空见大师也是被这人阴谋害死的。”
此言一出,空业和众僧都是惊得呆了,空业颤声道:“空见师兄,他……他不是被金毛狮王谢逊害死的么?”
张超群笑着摇头,道:“谢逊也是可怜人,被人利用了,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说了,总之,这件事既然让我知道了,就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请让我进去吧!”
空业踌躇了一下,道:“张施主,倘若你信得过老衲,老衲用性命担保,里面的人都不会有事。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把他们都完完整整地交给你。”
张超群意外地瞧了这老和尚一眼,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相信自己。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大师,朋友相交贵在相知,虽然我们年纪相差悬殊,这么说太过唐突,我信你。”
空业微笑点头,张超群又向其他僧众一抱拳,转身而去。
才走出几步,忽见不远处的房屋火光冲天,张超群悚然一惊,回头道:“大师,怎么放起火来了?”
空业茫然摇头,道:“老衲也不知啊。”
张超群心中一动,又见另一处也燃起火来,随即,又有一处火势熊熊,张超群又惊又怒,他们自诩为名门正派,冲到光明顶来杀了人不算,还要放火!这和强盗土匪有什么分别!
张超群回身怒视空业,喝道:“好个慈悲为怀的少林派,好个自命侠义的武当派,杀完了人还要放火!”
空业茫然道:“这……这……老衲确实是不知啊!”
张超群厉声道:“这等强盗行径,也亏得你们有脸自称名门正派!我问你们,明教何时做过这等灭人家满门的事?少林派死了个空见,武当派伤了个俞岱岩,就要灭人家明教满门,杀了这许多人不算,还要毁掉人家数百年的基业,别说这些事都是那人暗中谋划的,与明教并无直接的关系,就算真是明教做的,也不能做得这么绝吧!你们说什么众生平等,全他妈的是放屁!这里被你们杀了的人,难道他们都该死么?他们手里有鲜血,可是你们哪一个又没有了?只怕你们手上的血更多了不知多少了!”
张超群越说越怒,大步上前,一掌向空业击去,空业满面悲苦歉疚之色,竟不抵挡,张超群盛怒之下出手,已是用到了八九成的力道,直到手掌击中空业身体的瞬间,猛然惊悟,掌力回撤……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空业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丈之外,脚下踉跄,终于站稳时,口中鲜血直喷。张超群却是退了两步,面色煞白。运功的刹那收回了六成的掌力,如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以同等掌力所伤,这一下,张超群所受的内伤远远超过空业了。五脏六腑像是被强行移位了一般。
其余僧众见空业受伤,大惊之下,纷纷上前,空业大声喝止,张超群强行收回内力,空业怎会不知,他宁愿自伤身体,也不愿伤了自己。
“都住手!若非张施主掌下留情,老衲已经死了!我们走!”
他走到张超群身旁,弯下腰来,从怀中取出一颗乌黑的药丸,放在张超群身旁的地下,道:“这是本派的大还丹,治疗内伤很有效。”
一声叹息,率众离开。
张超群真气紊乱,忍着体内翻江倒海的不适,将那颗大还丹吞了下去,过不多时,丹田暖烘烘的,倒是没想到,这大还丹还真有效,半个时辰都不到,张超群便恢复了过来。
从地上一跃而起,向议事厅行去。这时候,光明顶上已是有四分之一烧成了白地,焦味弥漫,远处的光明顶入口处,竟是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张超群一惊,难道,六大派的人已经杀到山下去了么?却也没那么快吧!
走进议事厅,在里屋,只见杨逍和韦一笑相对而坐,四掌紧贴,脸上都是青红交加,看来是在互相驱散成昆的玄阴指力,五散人的内力修为稍差,仍旧萎靡不振地或坐或躺。
见了张超群进来,周颠大声叫道:“张少侠,你适才在外面跟少林秃驴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我姓周的,服了你了!”
张超群一怔,道:“你是?”
周颠道:“我叫周颠!张少侠,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就算是真的杀了空见,杀了那些人,可也只是区区的几个人而已,他们六大派却又杀了我们多少人了?他妈的,这叫什么道理!”
张超群朝他微微一笑,道:“周兄,我只是据实而言,放心,但教我张超群有一口气,便不能让他们伤了大家。成昆这厮处心积虑谋划了三十年,就是要让明教和六大派火拼,今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就是他要看到的,咱们不能让这厮得逞,我现在就给大家疗伤。”
冷谦道:“大恩不言谢。”
周颠掰着手指头,道:“冷面先生,你方才说了五个字了!依着你平日,最多说个谢字,怎么今天多说了四个字了?”
张超群走到杨逍身后,盘膝坐下,双掌置于他后背,一股浑厚的九阳真气源源不绝地送入他体内,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杨逍朗声道:“张少侠,可以了!”
张超群收回双掌,微微一笑,当下走到韦一笑身后,依法而为,杨逍则来到冷谦身后……不久,明教群豪皆是内功尽复。
张超群耗费了不少内力,此刻丹田之中只留存了十之二三的内力,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驱散玄阴指的阴毒,也算是乾坤大挪移和九阳神功的功劳了。
“各位的功力都恢复了有五成了,晚辈有一句话要说,恳请各位能听我一言。”
群豪互望一眼,突然同时下拜,杨逍道:“张少侠今日对明教的大恩,我杨逍铭记于心,倘若今日过后,我杨逍还能活着,当奉张少侠为我明教教主!”
五散人和韦一笑齐声惊呼,谁也没想到杨逍竟会说出这话来,他们的确是极为感激张超群的援手,但说到明教教主的宝座给他坐,却是谁也不会去想的,群豪面面相觑,惊得呆了,周颠最是性急,道:“杨逍,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明教教主的位置怎能让给武当弟子来坐?张少侠对我们有恩是不错,但大敌当前,也不能如此草率吧!”
周颠向来说话颠三倒四,五散人其余人都是深知的,但这话却是说得极为在理,均是同时点头。
张超群也没想到杨逍会说出这话来,急忙道:“杨左使,晚辈是武当弟子,怎能出任明教教主?此事说过便算,切莫再提了。”
杨逍转过身来,向张超群微笑一声,道:“张少侠,你的乾坤大挪移修炼到第五层了罢!”
众人皆是大惊,有的瞧着杨逍,有的去瞧张超群。
张超群脸现惭愧之色,道:“晚辈偶然之间获得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好奇之下,试练了一番,哪知……哪知不知不觉就修炼到了第五层了。”周颠大声道:“张少侠,你当真懂得本教的乾坤大挪移么?”
杨逍道:“你方才在给韦兄疗伤时,我见你脸上先是铁青之色一显即隐,随即又变成血红之色,心中已是起疑,随后,你脸色忽青忽红,在瞬息之间接连变换了四次,这不是乾坤大挪移又是什么?”
人人惊疑不定,刚才疗伤之际,都是在凝神运功,谁也没瞧见。
杨逍又道:“当年阳教主看得起我,曾传过我一些这神功的粗浅入门功夫。我练了十多年,也只练到第二层而已。再练下去,便即全身真气如欲破脑而出,不论如何,总是无法克制。张少侠你能在瞬息间变脸四次,那是练到第五层了,他曾说,本教历代众位教主之中,以第八代钟教主武功最高,据说能将‘乾坤大挪移’神功练到第五层,但便在练成的当天,走火入魔身亡,自此之后,从未有人练到过第四层。”
周颠咋舌道:“这么难练么?”
铁冠道人道:“倘若不这么难,哪能说得上是明教的护教神功?”
这些明教中的武学高手,对这“乾坤大挪移”神功都是闻之已久,向来神往,因此一经提及,明知光明顶上还是强敌环伺,仍旧忍不住要谈上几句。
杨逍道:“我曾听阳教主说过,乾坤大挪移神功的主旨,乃在颠倒一刚一柔、一阴一阳的乾坤二气,脸上现出青红之色,便是体内血液沉降、真气变换之象。据说练至第六层时,全身都能忽红忽青,但到第七层时,阴阳二气转换于不知不觉之间,外形上便半点也瞧不出表征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中却想,待日后有机会将九阳真经全都习练完毕,再来练这第六层,第七层是不能练的。他知道,当年撰写乾坤大挪移的高人,他自己都没有连成第七层,所谓的第七层,是那位高人单凭空想而想错了的,似是而非,已然误入歧途。如果要强行习练的话,那么到最后关头便会走火入魔,不是疯颠痴呆,便致全身瘫痪,甚至自绝经脉而亡。
杨逍道:“张少侠,乾坤大挪移第一层,倘若天资聪颖,悟性高的,也要习练七年方可练成,倘若悟性稍低一些,需要十几年,第二层也是这般,张少侠不过双十弱冠之年,就算刚生下来时练习,也最多练到第三层,如何能练到第五层?这中间,可有什么诀窍么?”
杨逍这一问,周围登时鸦雀无声,明教中人,哪个不对乾坤大挪移向往的?听杨逍这般说,谁都想知道其中缘故。
张超群淡淡一笑,道:“晚辈确实是不知,我也觉得奇怪,那上面写的,确实是跟杨左使所说一般无二,只是,我连第一层时,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用掉,学到第五层时,也不过两个时辰,但到了第六层,学得甚为艰难,所以没再练下去了。”
杨逍若有所思,不住点头,道:“张少侠,本教数百年也没人将乾坤大挪移练成第五层的,我们明教自阳教主不幸去世后,四分五裂,教中的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另立门户者有之,为教主之位争得你死我活者有之,即便是我杨逍,也曾觊觎过教主之位,但杨逍德薄,不足以服众,如果张少侠能助我们渡过此劫,明教上下,还能有谁不服的?”
张超群道:“杨左使,韦蝠王,诸位,我张超群帮你们,不是图明教教主的位子,而是敬重你们都是热血汉子,明教虽被正派中人视为魔教,纯属误会和成昆的阴谋诋毁,你们和元朝鞑子对抗,那是为了解救万民于水火,那些正派人士,自以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解救几个孤儿寡妇就算是名门正派了,那不过是小义,而各位,却是大义!自称为侠与互相吹捧为侠者,多如过江之鲫,但能真正担当起侠客之名的,则寥寥可数,诸位为国为民,顶天立地,勇而无畏,我张超群若不帮你们,还去帮谁?此乃侠义中人份数应为之事,明教教主之位,却是不敢当的!倘若杨左使还要再说,那我张超群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了!我立刻拍屁股走人!”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众人神情激涌,眼中神采湛然,尤其是彭莹玉和说不得二人,眼中泪光盈盈。
张超群见自己这番话起了点效果,不禁暗暗得意,心中说道:大爷我懂得你们的乾坤大挪移,又给你们这么大的人情,你们好意思过河拆桥?你们要拆桥,只怕到时候五行旗的那些人都不服,那时候,咱众望所归,当明教教主那是大势所趋,何必你杨逍在这里卖人情?
“既然各位都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即刻出去,揭露成昆的阴谋,与六大派化干戈为玉帛,为将来各位的大业增添助力。”
彭莹玉大声道:“说不得,我早就说过,单凭咱们明教之力,蒙古鞑子是赶不了的,总须联络普天下的英雄豪杰,一齐动手,才能成事。你师兄棒胡,我师弟周子旺,当年造反起事,这等轰轰烈烈的声势,到后来仍然一败涂地,还不是为了没有外援么?如果张少侠能领着我们和天下豪杰联手对抗鞑子朝廷,张少侠,你怎么做不得明教教主?”
说不得也道:“张少侠,你学得第五层乾坤大挪移,不做咱们的教主又做什么?你自己也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难道你只是嘴上说说么?”
五散人中,说不得和彭莹玉都是出家的和尚,但偏偏这两人最具雄心,最关心世人疾苦,立志要大大做一番事业。
张超群见他们热血沸腾,豪情壮志,也不禁为他们所感,大声道:“说不得大师,你说得对,我可不能嘴上说说,将来各位若是起事,不要忘了叫上我!我张超群定当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众人见他始终不肯提到教主之事,也只好作罢,事不宜迟,一齐向外行去。
从议事厅中出来,周颠见四处有不少房屋殿堂被焚毁,怒道:“他奶奶的,这也太不要脸了!真亏他们做得出!”
杨逍道:“周颠,你休要胡言乱语,刚才不是说好了么?由张少侠出面,揭穿成昆的阴谋,你别搞砸了,如果他们不听,咱们再跟他们拼了性命也不晚。”
周颠素来对杨逍不甚服气,但经过刚才一役,也是知道,光明顶之所以有今日之事,全是因为明教自己不团结,为了争夺教主之位的缘故,当下闭口不言。
他们一路所至,房屋拆毁,尸横遍地,惨不忍睹,便连冷谦这素来淡泊清冷的人都是拳头攥得紧紧的。
张超群瞧他们神情,微微叹了口气,向杨逍道:“各位,过一会儿咱们碰到六大派的人,该当如何?”
杨逍垂眉道:“若是依照杨某平日,日后定要杀到六大派去,也杀他们一个鸡犬不留。唉……”
张超群又瞧了瞧其他人,周颠咬牙切齿,韦一笑面目阴鸷,冷谦脸如冰霜,铁冠道人双目如欲喷火,说不得和彭莹玉则是面色惨然。
“若是大家信得过在下,就由在下出面调解,可否?”
众人犹豫着,说不定和彭莹玉对望一眼,道:“张少侠,如若调解不成,明教和六大派你选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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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光明顶之战(五)
张超群斩钉截铁地道:“当然是站在明教一方!”
群豪释然。
行得光明顶入口处时,只见原先驻守在此的人都几乎走得光了,只有两个年轻的武当弟子在此。那两个小道士见有人过来,人数众多,不由得胆怯,手执长剑,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张超群等人行得过去,都是没人出手,杨逍、韦一笑和五散人都是不屑于跟两个后辈动手,那两名小道士眼睁睁地瞧着他们走过去,面面相觑。
出得光明顶,沿途无人,但走了三五里地时,猛地见到满地的尸首,有僧有俗,但大部分都是明教教徒,断刀断剑、残肢碎肉、血红殷殷,可见当时的激烈战况,张超群瞧得心头乱跳,倒不是害怕见到这样的场面,而是他担心杨逍等人会忍不住。
急行了小半个时辰,快到仙笛峰时,远远的,只听兵刃相交之声,乒乒乓乓的打得极是激烈,杨逍等人均是跃跃欲试,只不过,他们都只是恢复了五成的内力,五散人实力稍逊一些,只恢复到了四成。而张超群,则因为跟他们疗伤,体内的内力只剩下两三成。
转过一个山坳屏障,只见偌大一片场地,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教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看来六大派竟已经尽数到了!他们将仙笛峰的明教教徒封住去路,场中有两人正在相斗,掌风呼呼,威力远至数丈开外,显然都是绝顶的高手,那两人身形转动,打得极快。张超群正要上前,杨逍忽然将他拦住,道:“张少侠,你刚才为我们疗伤,损耗内力颇多,不妨先行调息恢复,我们几个都还能一战。”
张超群瞧了瞧前方情形,正色道:“杨左使,韦蝠王,各位,晚辈虽然不是明教中人,但有一言相告,虽然对各位极为不敬,却请大伙儿一定要听!”
见众人点头,才道:“眼下形势,你们也瞧见了,你们不可逞一时之勇,去跟他们硬拼,六大派自诩为名门正派,便会有许多顾忌,看样子场中的应是鹰王殷老前辈,大伙儿定要挤兑住他们,尤其是少林派的和尚,他们最怕别人说他们不公正,抓住他们的弱点,跟他们玩单对单,我马上就去帮忙!”
杨逍笑道:“张少侠果然深谙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弱点,我知道了。”
张超群淡淡一笑,走到一旁,盘膝坐地,运功调息。……
张超群起先还听到杨逍等人跟六大派的人对答之声,似是替下了白眉鹰王殷天正,片刻之后,已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身兼玉女心经、九阳真经和乾坤大挪移三项绝世奇功的张超群,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三门奇功其实已然相辅相成,使得他的内力已然超过了原着中的张无忌,玉女心经作为他内力的基础,在习练九阳真经后,功力已是大增,到数日前得到乾坤大挪移,内力之深厚,达到了翻倍的增长,此时,他比原着中张无忌空有一身内力而武技低微,简直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他自己还以为没有修炼完四卷九阳真经,内力尚未达到巅峰哩。
不知过得多久,张超群猛然睁开双目,眸子莹然,光芒一闪即隐,体内真气蓬勃滔滔,全身暖意洋洋,说不出的舒服,腿上稍一使力,纵身而起,朝着仙笛峰飘然奔去。
此时场中正有两人在拼斗,各人都是凝神观战,张超群到来,谁也没去留心。
他一瞥之下,见杨逍、韦一笑和五散人竟然全都坐在地上,神情萎靡,尤其是韦一笑,全身打战,居然受伤最重,不禁大奇,自己在运功调息这么一会儿,他们就已经尽数落败了么?场中那人是个身材魁伟的秃顶老者,长眉胜雪,垂下眼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不用想,那副尊容,不是白眉鹰王还能是谁?
原来,五散人、杨逍和韦一笑也已经一一和六大派中的高手过了招了,他们内功未复,实力大打折扣,竟是没一场胜了的,但他们也算是给白眉鹰王殷天正争取到了不少恢复功力的时间。
与白眉鹰王放对的,是个浓须浓眉的汉子,张超群不认得那是谁,但见这浓须汉子剑法奇快,剑光如虹,剑势吞吐开阖,飘逸而又凝重,的确是名家风范,而殷天正却使的是两根短铁棍,招式凝重,大开大合,看似招数呆滞,不成章法,实则大巧若拙,那浓须汉子纵高跃低,东奔西闪,不论他如何腾挪劈刺,总是攻不进殷天正两根铁棍所严守的门户之内。
正僵持间,那浓须汉子突然一声清啸,剑法突变,那柄长剑竟似成了一条软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
张超群瞧得神驰目眩,惊叹不已,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能把剑法弄成蛇一样扭来扭去,恐怕魔术师刘谦也办不到吧?
这时,旁观者有人大声叫起好来。
“好!好个武当绕指柔剑!”
又有人赞叹道:“莫七侠位列武当七侠最末,也是如此了得,无怪武当七侠名震天下。”
原来是莫声谷,张超群微微一笑,心知这个时机算是差不多刚好了,眼下明教除了白眉鹰王一个人还能打,其他人都是不成了,该轮到本大爷出镜了!
遇到如此怪异的剑法,殷天正已不能守拙驭巧,身形游走,也展开轻功,跟他以快打快。突然间莫声谷长剑破空,疾刺殷天正胸膛,剑到中途,剑尖微颤,竟然弯了过去,斜刺他右肩。这路“绕指柔剑”全仗以浑厚内力逼弯剑刃,使剑招闪烁无常,敌人难以挡架。殷天正从未见过这等剑法,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铮的一声轻响,那剑反弹过来,直刺入他左手上臂。殷天正右臂一伸,不知如何,竟尔陡然间长了半尺,在莫声谷手腕上一拂,挟手将他长剑夺过,左手已按住他“肩贞穴”白眉鹰王的鹰爪擒拿手乃百余年来武林一绝,当世无双无对。莫声谷肩头落入他的掌心,他五指只须运劲一捏,莫声谷的肩头非碎成片片、终身残废不可。宋远桥等人大吃一惊,待要抢出相助,其势却已不及。
殷天正叹了口气,说道:“一为之甚,其可再乎?”
放开了手,右手一缩,拔出长剑,左臂上伤口鲜血如泉涌出。他向长剑凝视半晌,说道:“老夫纵横半生,从未在招数上输过一招半式。好张三丰,好张真人!”
他称扬张三丰,那是钦佩他手创的七十二招“绕指柔剑”神妙难测,自己竟然挡架不了。
莫声谷呆立当地,自己虽然先赢一招,但对方终究是有意的不下杀手,没损伤自己,怔了片刻,便道:“多蒙前辈手下留情。”
殷天正一言不发,将长剑交还给他。莫声谷精研剑法,但到头来手中兵刃竟给对方夺去,心下羞愧难当,也不接剑,便即退下。
张超群正欲排众而出,宋远桥忽然走了出来,道:“我替老前辈裹一裹伤。”
从怀中取出金创药,给殷天正敷在伤口之上,随即用帕子扎住。天鹰教和明教的教众见宋远桥一脸正气,料想他以武当七侠之首的身份,决不会公然下毒加害。殷天正说了声:“多谢!”
更是坦然不疑。
宋远桥裹好他伤口,退开一步,朗声道:“宋某领教老前辈的高招!”
张超群心中暗暗鄙视,这人搞得自己跟很正气凛然似的,还不是要用车轮战!
张超群大声道:“等一等!”
昂然入场,只见另一处的峨嵋派众人一齐惊呼起来,在这血淋淋的场中,那一声声稚嫩清脆的娇呼,犹显突出。
张超群目光向峨嵋派众女处瞧了一眼,遥遥施礼,只见周芷若和纪晓芙、丁敏君站立一处,眼圈儿登时红了,踏前一步,颤声道:“超群哥哥……”
张超群向她挥了挥手,微微一笑,他施施然走了出来,明教之中固然有的惊愕,有的欢喜,六大派群豪更是对他在众人面前和峨嵋派年轻女弟子眉来眼去而瞠目,张超群转身向宋远桥走去,姿态“万千”无比骚包。
宋远桥皱眉道:“八师弟,你……”
张超群先向宋远桥施了一礼,道:“大师兄!”
又向殷梨亭、俞莲舟、张松溪和莫声谷四人一一行礼。
群豪之中有不知情者,无不惊异,谁也不知武当七侠中有多了个翩翩少年了,一时间议论纷纷。
张超群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一人在身后叫道:“魔教已然一败涂地,再不投降,还待怎的?空智大师,咱们这便去毁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罢!”
又有一人叫道:“什么投降不投降?魔教之众,今日不能留下一个活口。除恶务尽,否则他日死灰复燃,又必为害江湖。魔崽子们!见机的快快自刎,免得大爷们动手。”
一名白须老僧口宣佛号,道:“鹰王,事已至此,你也再无话好说了罢。”
殷天正之前力敌数位正派高手,又接连和张松溪、殷梨亭、俞岱岩和莫声谷交手,早已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刚才伤上加伤,手足微颤,竟是说不出话来。
空智大声道:“华山派和崆峒派各位,请将场上的魔教余孽一概诛灭了。武当派从西往东搜索,峨嵋派从东往西搜索,别让魔教有一人漏网。昆仑派预备火种……”
“且慢!”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来自于殷天正,另一个自然是风骚的超群哥了。
两人对望一眼,张超群朝老头儿微微一笑,杨逍突然道:“鹰王,你且过来坐下,交给张少侠就可以了。”
殷天正瞪圆了眼睛,回身瞧去,只见杨逍口唇角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五散人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由得讶异,回头瞧了张超群一眼,心道:适才他们所说,将会有个帮手到来,难道就是说这少年么?但此人不是武当派的人么?心中生疑,却也不至于连杨逍都不信了。
空智的话被他打断,微露不悦之色,眼睛向宋远桥望去。宋远桥低声喝道:“八师弟,还不快退下?”
张超群朝他笑了笑,转身向空智道:“空智大师,在贵派进行屠戮之前,我想问贵派要一个人。”
空智双手合什,道:“张施主,你要问谁?”
张超群道:“不知贵派之中的圆真现在何处?”
空智道:“圆真已然圆寂,张施主找他作甚?”
张超群嘿嘿一笑,这老家伙玩装死,你当我是张无鸡么?
“不知圆真大师法体在何处?可否指给晚辈瞧一瞧?”
张超群面带微笑,从容镇定。
空智指着西首一堆僧侣的尸首,道:“便在那处。”
张超群走到那堆尸首之前,仔细瞧了过去,果真有一具尸体脸颊凹陷,双目翻挺,正是成昆,俯身探他鼻息,触手处脸上肌肉冰凉,像是死去多时,不由得好奇,这厮用什么法子,装死装得倒像。
随手便将他尸体拉拽起来,手掌扣住他脉门,身子一轻,将这“尸首”带到场中间。
少林僧一齐惊呼喝骂,宋远桥气得面色铁青,双拳紧握,他这般胡闹,给武当派丢尽了脸面了。
一身穿大红袈裟的僧人走了出来,骂道:“小贼,你做什么!”
张超群也不去理会他,只是朝空智一人道:“空智大师,你确信他已经死了么?”
空智面色愠怒,极力克制,若非他是武当张三丰的弟子,早已下令群攻上去了。
“圆真是我师侄,他刚才与魔教妖孽苦战,力尽圆寂,难道还有假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空智大师,出家人,戒嗔戒痴,怎么这么容易便动怒了?大师可知此人是谁么?”
空智怒道:“你又说是谁?”
张超群道:“此人的确法名圆真,不过,他还有个名字,叫作成昆,绰号混元霹雳手。”……
(明教命运如何?超群哥是否能当上明教教主,请看下章。)
第096章 光明顶之战(六)
混元霹雳手成昆!此名在武林中可谓声名显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群豪登时哄然。
张超群道:“混元霹雳手成昆在三十年前,与明教教主阳顶天结下仇怨,便一直处心积虑对付明教,他一心挑拨六大派和明教不和,后来投入少林门下,法名圆真。昨晚他混入明教内堂,亲口对明教首脑人物吐露此事。光明左使者杨逍,韦蝠王,五散人等皆曾听闻。此事千真万确,若有虚言,我是猪狗不如之辈,死后万劫不得超生!”
当下,又将成昆如何害死谢逊一家,令谢逊疯狂,迷乱本性,又将少林四大神僧之一的空见如何害死一事说了出来。
群豪尽皆动容,只听一人口宣佛号,缓步而出,此人灰色僧袍,相貌威严,左手握着一串念珠,正是少林派龙爪手功夫第一的空性。
“小子,你一再污蔑我圆真师侄,究竟是何用意!我少林清誉,岂容你诋毁!”
张超群微笑道:“大师,你说我诋毁了少林清誉么?冤枉啊冤枉,武当少林,同是名门正派,又素有渊源,我怎会做出这等事呢?我刚才也说了,这一切,都是这成昆暗中谋划了三十年,就是要让明教和六大派势成水火,斗个你死我活,你若不信,我便让他复活过来,自己跟你交待吧!”
说着,一手置于成昆胸前,内力一吐,那成昆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仍旧是一动不动,张超群大奇,难道他是真的死了么?
空性怒道:“休得辱我圆真师侄法体!就算他真是成昆,魔教这多年来,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我们正派中人也是要铲除妖邪的!他是不是挑唆,是不是暗中谋划,都不重要了!”
张超群面色一变,喝道:“大师,我敬你是前辈,只道你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原来你也是个迂人!”
群豪大哗,空性是何等身份!少林四大神僧之一,武林之中,威望素着,谁不敬仰,却被他如此说道,少林僧人一齐出列,便要上前围殴张超群。
突然,宋远桥怒喝道:“张超群,今日宋某代家师将你逐出师门!你今日所为,与武当派无关!”
其时,张三丰虽是武当掌门,但他早已不再管理武当派事务,武当一派,实质上的掌门,原是宋远桥,他此言一出,少林僧众更是擦拳磨掌,只待空智一声令下,便要上来将这出言不逊的狂妄小子碎尸万段了。
灭绝师太在一边摇头叹息,这般少年英才,却是误入魔道,她虽爱惜他人才,此时也不能冒着千夫所指的危险替他出头了。
张超群呆了一呆,瞧着宋远桥,见他胸前起伏剧烈,显是被自己气得不轻,又见峨嵋派中,纪晓芙、丁敏君和周芷若满脸的关切,芷若更是焦急得泪花直冒,不由得心生怜意。
眼见少林僧众便要群起而攻之,张超群积聚了真气,大声喝道:“大师,你口口声声说明教无恶不作,晚辈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那都是成昆的暗中操控,你可知道,袁州周子旺和信阳棒胡是什么人么?”
空性一怔,摇头道:“那是什么人了?”
空性自来不理世事,专心习武,也算得孤陋寡闻了,空智接口道:“袁州周子旺数年前在袁州举事,自称周王,后来失败身死,河南棒胡,实名胡闰儿,在信阳起兵,一年后,兵败身死。”
张超群赞道:“空智大师见闻广博,晚辈佩服。但空智大师,你知不知道这两位义士都是出身于明教呢?”
空智一怔,道:“老衲听说周子旺似乎跟魔教有点瓜葛,难道他也是魔教……明教中人么?”
他改口称明教,实是对周子旺的尊敬。其实,周子旺也好,棒胡也罢,他们举事之时,因为担心牵连到明教,都没有公开自己是明教中人的身份,是以江湖之中,知道的人极少。
听到这话,明教之中,人人面露骄傲神色。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他们都是明教教徒。少林、武当、峨嵋、崆峒,都是武林之中素有威望的名门正派,你们却是不知,明教的教义中,便有一条是行善去恶,拯救世人,如今元朝鞑子苛政猛于虎,天下百姓水深火热,请问,当明教数万弟兄在跟蒙古鞑子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当明教数万热血汉子为了天下苍生不畏牺牲的时候,名门正派又在哪里了?你们以为救危扶困,拔刀相助就能称作名门正派了么?那是小义!而在我们汉人被鞑子肆意残杀凌辱的时候,明教数十万好汉子凭着满腔热血,不畏强权,拼死战斗!这才是大义!要我说,若论名门正派,明教才是真正的名门正派!”
在场的天鹰教教众,杨逍、韦一笑等明教教徒个个热泪盈眶,滚滚而流。明教素来被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视为妖邪,有谁为他们说过这么一番话的?
这时,明教众教徒一齐挣扎爬起,除了身受重伤无法动弹者之外,各人盘膝而坐,双手十指张开,举在胸前,作火焰飞腾之状,跟着杨逍念诵明教的经文:“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空智大师合十道:“善哉!善哉!”
张超群又道:“明教历来对抗暴政,对抗朝廷,朝廷便说明教是邪魔外道,其实,都是诬蔑,如若众位今日当真剿灭了明教,只会是亲者痛仇者快,助纣为虐,晚辈斗胆,盼望诸位能化干戈为玉帛,与明教共同对抗鞑子朝廷的暴政,为天下百姓做一点事。”
此刻,张超群昂然挺立,正气凛然,加上他那英俊潇洒的外表,峨嵋派众女都是心摇神驰,就连灭绝师太也是心中一动,朗声道:“张少侠大仁大义,为天下百姓着想,贫尼敬佩!如果魔……明教当真是和张少侠说的这般,贫尼愿为天下百姓尽一份绵力!”
灭绝师太虽然威望不及空智和宋远桥,但却远在昆仑、崆峒和华山三派之上,她首先表明了自己立场,原本想要反对的,也都沉吟了起来。
张超群向灭绝师太遥遥抱拳,朗声道:“师太巾帼不让须眉,深明大义,高风亮节,晚辈在此多谢师太!”
空智是这次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首领,眼见情势如此,心中十分尴尬,魔教覆灭在即,却给这少年插手阻挠,倘若便此收手,岂不被天下豪杰笑掉了牙齿?一时拿不定主意,斜眼向华山派的掌门人神机子鲜于通使了个眼色。
鲜于通足智多谋,是这次围攻明教的军师,先前焚烧光明顶,引得明教拼死救援,却中了他们计谋,损失惨重,也都是拜他所赐。他见空智大师使眼色向自己求救,当即摺扇轻挥,缓步而出。
“在下华山派掌门鲜于通。”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你。只见这人四十多岁年纪,眉清目秀,俊雅潇洒,风度翩翩。一派饱学文士的打扮,不知道他底细的,还道他是什么好鸟,张超群嘿嘿一笑。
“就凭少侠你一面之辞,我们就要相信你么?那未免太过儿戏了,你说圆真大师是混元霹雳手成昆,你也可以随便指出一人说他就是成昆,反正死无对证,任凭你说便是。我们六大派此趟大功在即,眼看着魔教在我等正派人士的面前要灰飞湮灭,再不复存在,那是何等的痛快,多年来魔教荼毒武林……”
此人娓娓而言,刚刚说得口沫横飞时,张超群突然打断他话,问道:“你就是鲜于通?”
一名华山派弟子在后面大声喝道:“放肆!我师尊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当年,他跟蝶谷医仙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私定终身,但贪图华山派掌门的位子,终于始乱终弃,抛弃胡青羊,令胡青羊不堪其辱,自尽而死,后来同门师兄白峘发现他这恶行,想要揭发出来,但却被鲜于通先下手为强除去。张超群不在乎什么白峘,但却最痛恨那种见异思迁的薄情寡义之徒。
当下朝着鲜于通笑道:“鲜于掌门,华山派也是六大派之一了,不知此次贵派之中的白峘白大侠可曾有来?哦,还有尊夫人,嗯……尊夫人是姓胡么?好像是叫胡……青……”
鲜于通听得他提到白峘之名时,已是全身一震,更听到他说“尊夫人是姓胡么”背上冷汗直流,眼见着他要说出胡青羊之名,急忙道:“原来张少侠也认识我白师兄,唉,白师兄早年已经不幸去世,正是被这些魔教妖人所害,我华山派此次便是因此而来。”
张超群笑道:“白大侠真的是被明教所杀么?鲜于掌门,别个人不知,在下却是清楚得很的。”
当下,运内力将声音压成一线,送入鲜于通耳中。
“鲜于通,你最好放聪明些,现在立刻带着你们华山派离开,要不然,我便将你如何被胡青牛相救,如何害死他妹妹,已经你用金蚕蛊毒害死白峘的丑事抖露出来!”
张超群这一手,乃是传音入密,之前他还做不到,但修习了乾坤大挪移后,便能办到了。
鲜于通身躯一震,额前淌汗,道:“张少侠,如若知道个中原委,还请……还请赐告,在下感激不尽。”
张超群一怔,以传音入密道:“咦,鲜于通,想不到你还不怕死啊,没问题,本大爷就成全你好了。”
忽见鲜于通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心中一动,又道:“你是不是要我给你个台阶下?是就点头。”
鲜于通刚才险些吓得心跳停止,见他明白过来,长长地出了口气,微微点头。
张超群微笑道:“贵派白大侠之死,其实是成昆所杀,此事我和杨逍杨左使乃是亲眼目睹,当时我年纪还小,想要去救他,杨左使说道,此是少林与华山之间的事,且看看再说,哪知,白大侠竟遭了他毒手,唉,可惜可惜……”
他口中叫着可惜,表情却是一点儿也不惋惜,回头向杨逍道:“杨左使,是不是?”
杨逍虽然不知他是何意,却也连连点头,道:“张少侠所言不虚。”
少林一僧道:“鲜于掌门,杨逍乃是魔教妖人,这……这张少侠也是来历不清不楚,岂能相信?”
鲜于通暗暗叫苦,心说,本来就此借坡下驴算了,你这秃驴又多什么事了!点一点头,道:“这话倒也不错。”
此语说得倒也艰难之极。
张超群心道:正要解决了一个,秃驴三八!眼珠儿一转,长声大笑:“这位大师不信杨左使,那也难怪,六大派和明教之间误会极深,原不是轻易能化解的,但是,敢问大师信不信武当派掌门张真人呢?”
武当群侠神色一动,那少林僧道:“阿弥陀佛,张真人德高望重,自然是信的。”
张超群道:“那就是了,此事晚辈早已禀明过家师,他也知道,你若不信,尽管去问他老人家好了。”
张超群信口胡掐,反正你也不可能真的千里迢迢去问这么件小事。
果然,那少林僧无话可说,退了回去。鲜于通松了口气,点头道:“张少侠,承蒙你告诉在下真相,我华山派与明教的梁子就此揭过罢。”
此言一出,群豪都是惊愕,他是此次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参谋军师,哪知却被这少年只言片语给化解了,只见崆峒派走出一个瘦削老者,麻灰色衣衫,长相愁苦,显得颇为寒碜。
“鲜于掌门,你是否太过草率了?这么容易便相信了他的话了?”
张超群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不信我不要紧,难道你也怀疑我师父么!”
这崆峒派的瘦老者面色一僵,见宋远桥等皆是面带不快,嗫嚅着,拱手道:“这倒不敢。我对张真人,素来都是敬仰的。”
退了回去。
鲜于通向张超群一抱拳,回过身来,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张少侠所言,在下原是不信的,但武当派掌门张真人我却不得不信。在下想,明教此次在我等正义之师的围攻下,死伤也是不少,他们也付出了代价,在下觉得,咱们既是正派中人,也当以宽容待之,冤冤相报何时了,除了徒增杀孽,又有何益?佛语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倘若明教真的是为国为民,咱们今日此举,岂不是不义么?在下德薄望浅,但也不愿助纣为虐。我代表华山派,和明教罢手言和!”
鲜于通这几句话说得正气凛然,加上他那原本就儒雅的外形气质,群豪之中,颇有信服之人,有人暗暗点头,有人惊愕,也有人忿怒。几名年龄大些的少林僧更是口宣佛号,赞叹他那句“当以宽容待之”所有的人都是被他这番话给惊得呆了,超群哥更甚,他的初衷,只是让他一派退出,哪知道他居然买一送一,不仅自己宣布退出,而且还出言鼓动六大派,超群哥此时再想惩治他害死胡青羊,却也不大好意思了。眼瞧着鲜于通朝着自己微笑,张超群以传音入密说道:“老鲜,你够意思,胡青羊和白峘之事,你放心,烂在我肚子里了!”
这时,灭绝师太向宋远桥道:“宋大侠,我峨嵋派和华山派一般,与明教握手言和,宋大侠怎么说?”
宋远桥瞧了瞧空智,又瞧了瞧几个师弟,只见殷梨亭和莫声谷同时点头,张松溪和俞莲舟也随即点头,宋远桥神情复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方才自己当众宣布逐他出师门,现下峰回路转,说不得,刚才自己那番话只怕是放屁了,心有不甘,但毕竟六派之中,已有两派表示退出,崆峒派和昆仑派只怕也会相继退出了,转头向空智道:“空智大师,你怎么说?”
眼见这场大战即将功成,突然而来的变故,却使得情势急转,空智也是心中无计,宋远桥问自己,那多半是也有意退出了。
“善哉善哉,当年诸葛孔明舌辩群儒,张少侠果有古人之风,只是张少侠不是明教中人,并不能代替明教,殷教主,你说是不是?”
这时,杨逍站了起来,走到殷天正身旁,低声说着什么,那殷天正霍然变色,杨逍又指了指身后的韦一笑、五散人和风云雷电四个坛主,只见韦一笑微微点头,五散人也是点头不止,殷天正迟疑了一下,瞧了张超群一眼,终于点头,站立起来,向空智一揖,道:“敝教刚才商量了一下,敝教上下都愿听张少侠号令,奉张少侠为敝教第三十四代教主,张教主所言,可以代表本教。”
六大派一片哗然,人人惊异出声,武当群侠面面相觑,脸色难看之极,空智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就算是明教教徒也是大多愕然,谁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但白眉鹰王、青翼蝠王、光明左使、五散人这一干高层都是众口一词,岂能有假?
“且慢!”
超群哥终于在暗暗狂喜之中开口说话了……
(光明顶之战就此结束,接下来的,将会更加精彩,请大家继续支持石头。这几章光明顶之战,打斗场面不多,还请见谅,至于成昆的下场,下一章自有交待。)这算穿越的不,恨不得化身猪脚,我也想去金庸大大的小说里呀,嘿嘿,如此多的美女,还是喜欢里面的熟妇时候的各种美女第097章 成昆之死
“不可!万万不可!”
张超群大声说道。这可是必须要做的客套,虽然心中已是美得冒泡,嘴上却一定要坚决的推辞,不然旁人就会怀疑你动机不纯。超群哥人精一个,又怎会不明此理?三国时期,曹丕要献帝禅让,假惺惺地推辞了三次,方才半推半就地当上了皇帝,终结了汉朝数百年的基业。
“晚辈何德何能,怎可当一教之主!鹰王,杨左使,此事切莫再提!”
杨逍道:“本教护教神功乾坤大挪移,百年来都无人能练到第五层,张兄弟,你福泽深厚,连成了乾坤大挪移,比我们在场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当教主,而且,此趟咱们与六大门派罢手言和,避免了明教的覆灭,张兄弟你居功至伟,大家都服你,你若不做教主,将来明教岂不是又回到原先四分五裂的境地了么?”
韦一笑也道:“张少侠,之前鹰王想当教主,我韦一笑也想当教主,杨左使也想当,五散人也想当,大伙儿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拼得你死我活,明教才会分崩离析,一盘散沙,如今,倘若不是你出面给我们调停,这在场之人,有谁能活的?”
五散人说不得道:“当日锐金旗众兄弟被六大派围住,全仗了张少侠挺身而出,我说不得服你。”
五散人其余人也是连连点头,眼看明教之中大部分实权人物都要自己当教主,张超群不禁心花怒放,正要措辞再拒,只听一声“阿弥陀佛”少林派空性走了出来,朗声说道:“峨嵋派、华山派都听信了张施主么?老衲却是不信。我少林俗家弟子都大锦,龙门镖局上上下下数十条人命,又如何算?难道这也是成昆捣鬼么?张施主,此事又如何了?你一再庇护魔教,将这一干魔头说成大仁大勇的民族义士,老衲且先不管你对与不对,龙门镖局这一笔血债,你先说个清楚吧!”
当年,殷素素恼恨都大锦办事不力,将龙门镖局灭门,后来,殷素素已死,少林派也就暂且将这梁子搁下了,虽已事隔多年,但少林僧人之中,又有谁会忘记?武林门派之中,少林为尊,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派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少林方丈空闻,更是不慎被殷素素所骗,她一段无声的耳语在自杀前种下武林风云,少林派从此多事,试问少林怎不恨她入骨?
张超群当然知道这段往事,殷素素办的这件事,确实是无可抵赖,当下一阵犹豫。
“大师,此事过去了这么多年,张五侠和殷素素早已自刎身死,什么冤仇也该化解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师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何必对旧事一直耿耿于怀?”
空性一呆,说不出话来,隐隐觉得自己确不该对这件事念念不忘,罪魁祸首都已经死了多年,此仇难道还能算在明教其他人头上了?况且,龙门镖局死了数十口人,而今日明教教众在少林派手底下,死伤却是数百不止,什么仇也该报了,难道自己反倒不如明教中人了么?
“阿弥陀佛。”
空性垂下头来,向张超群合什行礼,道:“张施主所言甚是,原是老衲过于执着。”
走到空智面前时,微微一叹,忽然回头道:“张施主,你宅心仁厚,倘若你当上明教教主,好生约束管教,明教或许能弃恶从善,从此走上正途,那是武林中的一大幸事。”
空性在少林派中身份极是崇高,虽因生性纯朴,全无治事之才,在寺中不任重要职司,但人品武功,素为僧众推服。他既然承认了张超群,便意味着少林派要退出了,果然,空性与空智对望一眼,空智便道:“我空性师弟所言不错,倘若由张施主出任明教教主一职,少林派愿意和明教前嫌尽弃。”
空智说出这话来,算是正式要退出了,这张超群原是武当弟子,武当派是不会反对的,六大派中,威望势力最大的都已经作罢,仅剩下昆仑和崆峒两派,还能起得什么作用?
张超群瞠目结舌,他自诩聪明,但却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发展成这样,明教因为感激他挺身相救,又习得护教神功乾坤大挪移,求自己当教主,那是早已在他算中,但就连少林派的空智居然也要自己当明教教主,这事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现在,这到底算是什么了?本大爷人品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那是没话说的,但人气爆棚到这般境地,却是太过神奇了。
张超群呆呆地瞧着空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身下冷风陡起,众人惊呼声中,张超群只觉背心一寒,一股锐利的指力已戳中了他背上的“神道穴”霎那间,寒冰彻骨的阴冷之气从神道穴疾往上行,飞速在大椎、风府、陶道全身督脉要穴扩散开来,张超群陡遭大变,全身内力膨胀开来,将这一缕细丝般的寒气压住,大喝一声,反手便是一记倒扣重拳,只听得砰地一声,拳头所触,一人惨哼了一声,胸骨碎裂,被他强劲无比的内力震得飞了出去。
张超群急速转身,只见圆真面孔扭曲煞白,倒在地上,口唇边上不住溢出血来。
原来,圆真果然是未死,他趁着张超群和六大派人说话之际,积蓄内力,终于一击即中,但他先前受伤便是颇重,而张超群内力充沛,他一记幻阴指,竟是不能奏效!反而被张超群一个格斗术中的倒扣重拳打断了肋骨,心脉尽断。
“好小子!……”
圆真说出一句话来,口中血流如注。
少林空智、空性和空业三位空字辈的老僧一齐上前,站在圆真身旁,以防他逃走,但圆真伤重,眼看便不能活命了,哪里还能逃了?
张超群虽然压住幻阴指的寒气,但那寒气宛如冰线,他内力虽强,居然不能将其驱出体外,不由得诧异。
“圆真,你果然是装死!”
空智大声喝道。
空性的性子最急,道:“你便是混元霹雳手成昆么!”
空业却只是说了声“阿弥陀佛”成昆却不理会,瞧着张超群,目露凶光,道:“没想到,我成昆今日竟死在你这乳臭未干的小贼手上!”
张超群冷笑道:“成昆!你利用空见神僧慈悲心肠,将他害死,你为了一己之私,逼奸谢逊的妻子,杀他父母妻儿全家,害得他家破人亡,性情大变,更是身败名裂,你设下圈套,挑唆明教和各派,目的就是为了将明教毁灭,今日明教和六大派之战,死伤不计其数,你作恶多端,早已该死了!死在我手上,算是便宜你了,倘若谢逊谢大侠在此,生吃了你肉也不解恨!”
成昆怒道:“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成昆筹谋三十余年的计划便可成功,你……你这小贼,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空智喝斥道:“圆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成昆说了这几句话,眼神逐渐涣散,口中的鲜血如泡沫般涌出,张超群一拳,已将他内脏震碎,此刻,便是大罗金仙重生,也救不得他了。
(被明教群豪、六大派一齐推举为明教教主,这是不是出乎各位的想象呢?哈哈……)
第098章 仙笛峰求爱记
崆峒、华山、昆仑三派各自指挥众弟子收拾本派死者的尸首,先行告辞下山而去。随即,少林派也跟着走了。
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今日却是如此戏剧化地收场,确实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明教教众瞧着满地的尸首,两方之前的激烈血拼,居然变成了握手言和,直到此刻,他们都没有回过神来,犹自身在梦中一般。
灭绝师太和周芷若、纪晓芙、丁敏君三女走了过来,张超群正挥手向空业道别,回身瞧向灭绝师太,微笑道:“师太,多亏了你仗义执言,六大派和明教方能尽释前嫌。”
灭绝师太笑也不笑,道:“超群,我虽然放过了明教,但我师兄孤鸿子死在杨逍手下,跟他的仇却仍是要算的。”
又瞧了一眼纪晓芙,道:“还有我这徒儿的清白,可也不能作罢,今日一并讨回。”
转身向明教教众所在之处望去,只见杨逍双眼正瞧着纪晓芙,不由得愠怒,视线回转,又见武当弟子中,一道火热的目光,那人正是殷梨亭,灭绝师太微微一叹,向纪晓芙道:“晓芙,你去杀了杨逍!”
纪晓芙眼中盈出泪来,颤声道:“师父,咱们和明教不是已经化敌为友了么?这……”
灭绝师太双眉一扬,道:“杀杨逍,与这无关,这是私怨。难道你还眷恋这魔头么?”
纪晓芙眼角瞧了张超群一眼,张超群忙道:“师太,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杀了杨逍,也是于事无补,不如……”
“超群,此事与你无关,不要插口。”
灭绝师太打断他话,向纪晓芙瞧去,目光森然,道:“你难道敢忤逆师父么!”
纪晓芙跪在地上,颤声道:“师父,徒儿不敢。”
灭绝师太怒道:“你是不敢忤逆我,还是不敢杀那魔头?”
纪晓芙泪水盈盈,瞧向张超群,眼中流露出祈求的神情来。
张超群见她不肯去杀杨逍,心中也是酸溜溜的,但杨逍在明教的地位,犹在白眉鹰王等之上,他又岂能杀得?纪晓芙瞧着自己,分明是想让自己求情,张超群叹了口气,向灭绝师太道:“师太,晚辈不敢管峨嵋派的事,但是杨逍此时已经身受重伤,没个十天半月的也恢复不过来,现在杀他,于师太声名有损,不如,请师太待他伤愈之后,再行挑战,也可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师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杨逍他当年能为祸武林,倘若他改过自新,必定能造福武林不是么?师太您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明教弃恶从善,此举日后必定轰传天下,人人称赞师太深明大义,胸襟宽广,乃是武林之中最受人景仰的一代宗师,区区的私怨,师太又怎会放在心上?孤鸿子师伯便是九泉之下,也必定欣赏师太的博大胸怀。”
超群哥见灭绝师太神情慢慢地放松,虽然仍是没一点笑容,但却好得多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偷偷竖起两根手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哪知纪晓芙却是瞧不懂,反倒是丁敏君面露惊异,疑惑地瞧着纪晓芙,又瞧了瞧张超群,若有所思。周芷若虽是聪明,却怎也不会想到,这几日来,待自己无微不至的两个大姐姐其实跟自己的超群哥哥有过一腿。
灭绝师太道:“超群,你以为我老糊涂了么?你这张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此事,我是万万不答应的,除非……”
“除非什么?师太尽管吩咐,只要是超群做得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灭绝师太瞧向周芷若,目光中,露出一丝温情来,道:“你这个小妻子,我很是喜欢,我想邀请她去峨嵋派做客,你舍不舍得?”
张超群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忙道:“好,芷若能得到师太青睐,超群高兴还来不及呢!”
谁知周芷若却是嘟起了嘴,上前一步,拉着张超群的手,道:“我不跟超群哥哥分开,我不要去峨嵋派。”
灭绝师太微笑道:“芷若,你想不想嫁给超群这小子?”
周芷若急忙松开手来,面上大羞,忸怩着不答,眼中却是早已出卖了她。灭绝师太怜爱道:“芷若,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的超群哥哥,但你想不想他大红花轿,吹吹打打地去峨嵋派迎娶你呢?”
周芷若那鲜花一般娇嫩的俏美脸上红扑扑的,垂下头去,偷偷地瞧了正似笑非笑的张超群一眼,眼中无比地期待和幸福。这宛如百合花般娇艳的娇美,令张超群心儿砰砰乱跳,若非是当着灭绝师太和一众峨嵋弟子的面,这就要在她俏丽脸上印下一吻了。
张超群正色授魂与,忽见丁敏君一片落寞,心中一阵歉然,又见纪晓芙也是脸上阴晴不定,心中一动,难道她与自己一夜风流,竟是对自己动情了么?她能放得下杨逍么?
张超群脑中迷迷糊糊,突然脱口道:“纪师姐,如果现在师太允许你和杨逍在一起,你愿意么?和他和不悔妹子在一起生活,你愿意么?”
抬头向正要说话的灭绝师太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插话。
纪晓芙娇躯一震,柔肠百转,紧咬下唇,缓缓地道:“晓芙乃是不祥之身,只愿长伴青灯,世俗之事,再也不愿理会了!”
张超群道:“你真放得下么?你忘了给不悔妹子取这个名字的意义了么?你说过,你不后悔,眼下,杨逍就在你面前,你的女儿也在这里,你难道不想见一见么?”
纪晓芙双唇颤抖,面色煞白,眼中露出苦苦哀求的凄楚之色,瞧着张超群,道:“张公子,请你……请你不要再逼我了……”
众人见了她这般神情,均是心中不忍,周芷若低声道:“超群哥哥,你不要问了。”
张超群捏了捏她手,仍是向着纪晓芙道:“纪师姐,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爱一个人不是错,你不妨想想清楚,不要待将来再去后悔,你扪心自问,你还爱不爱他,想不想将来跟他在一起过一辈子?不要在意别人是怎么想的,喜欢就要说出来,你不要为了别人而活着!听明白了么?”
张超群一番话,如晴天霹雳一般,不但是纪晓芙,就连在一旁的峨嵋众女都是震动了,是啊,喜欢就要说出来,心中想想倒是很容易,要说出来,那怎么可以?人人均是觉得他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不可思议。
张超群不等她多想,转身向周芷若微微一笑,柔声道:“芷若,你喜不喜欢我?你愿不愿嫁给我?”
周芷若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当众说出这样羞人的话来,心如鹿撞,羞得瞧着地面,不敢见人,忸怩不安,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张超群忽然朝着她跪了下来,双目含情脉脉,瞧着她那黑宝石般的晶亮眸子,深情款款,道:“请你嫁给我,我愿一生陪伴着你,一年四季陪伴着你。春天,我陪你轻轻漫步在盛开的百花之间;夏天,我陪你奔跑在欢乐的小河之畔;秋天,我陪你倘徉在火红的枫林之下;冬天,我陪你围坐在炽热的火炉旁边。让我疼爱你,保护你,一生一世!”
周芷若娇躯震颤,只觉魂儿飞上云端一般,周围的人和物都仿佛不见了,就只有他。
“你答应我么?你愿意么?”
周芷若毕竟是古代女子,怎见过这种即便在现代都不多见的求婚场面,心中又是羞怯,又是慌张,几分喜悦,几分刺激,几分满足,尽管心中千肯万肯,那三个字“我愿意”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超群郁闷了,心道:你倒是快说“愿意”啊,难道让我一直跪在你面前么?好歹我都是一教教主了,给点面子啦……
“你……你快起来啊……这么多人瞧着……你……”
周芷若脸上火烧一般,羞得不敢去瞧他。
“你答应嫁给我,我便起来!”
峨嵋众女瞧见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无不惊愕,几乎是人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更有大半人在想,倘若有一个男人肯这样当众跪在面前,说出这么一番情意绵绵的话来,哪怕这个男人再老再丑,也要嫁了给他了。
就连灭绝师太也是瞧得悠然,第一眼见到这少年,她便喜欢上这伶俐乖巧的孩子,此刻更是对他的“惊世”之举瞠目结舌。
“我……我答应你。”
周芷若脸上羞喜交加,心中甜蜜蜜的,瞧着顺势站起的超群哥哥,羞得往纪晓芙和丁敏君身后躲去。
直到此刻,峨嵋众女众尼都是迷迷糊糊的,没能从这惊世骇俗的举动中缓过神来,然后,紧接着,超群哥做出了更让她们惊讶得要窒息的举动来。
他走到丁敏君面前,按照刚才同样的方式,跪在丁敏君身前,微微笑道:“丁师姐,你愿意嫁给我么?”……
(写到这里时,石头脑中萦绕着同样的这样一副画面,正好在听着萧亚轩的“坦白”竟是连自己也被丁敏君即将表现出来的震惊、惊惶、幸福而感动,是的,丁敏君一定会泪流满面……在此,石头希望,各位狼友们,喜欢就要说出来,珍惜你们面前的人。PS:这本书是石头成绩最好的一本书,也让石头获得了无比的动力,希望大家一直支持石头,石头会给大家带来用心去写的作品。)
第099章 我为明教流过血
现场的气氛一片沉寂,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人人张口结舌,刚才超群哥向周芷若求亲的一幕,已经是惊世骇俗了,而他居然转而又向丁敏君求亲!
好在这是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要不然,周芷若此刻已经暴走了吧?而现在,她只是惊讶、迷茫,瞧着她的超群哥哥,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
“丁师姐,我很诚恳,很正式,绝不是开玩笑,作为一个男人,有责任给自己的女人幸福,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呵护你,爱你么?”
丁敏君全身冰凉,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瞧着这个英俊翩翩的少年男子,强烈的幸福感从心底迸发出来,手足发颤,身体却是僵硬得无法动弹,眼泪,从眼眶滚滚而落,那幸福喜悦的泪水,仿佛坍塌的大坝,怎都止不住,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知道任凭泪水流下来。
她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人了,这个年纪放在现代,也算是个挺麻烦挺尴尬的年龄,更何况是古代!自从三年多以前,被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岁还多的英俊少年夺去了贞 操,丁敏君便一直处在一种自责和幸福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她想和他在一起,她羡慕周芷若,甚至羡慕小鱼小雁,她比他大了十岁,这种年龄的差距,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障碍,她不敢去要求更多,但此情此景,瞧着他就跪在自己面前,告诉自己,他要爱自己一辈子,他要娶自己,这……这是梦么?这是真的么?
这一幕,丁敏君连想都不敢想,但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她根本就来不及去做好准备,根本就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希望,这一幕,永远停留,这一幕,就算是梦,也是她一生中最美丽的梦。
“你答应的话,就点点头。”
瞧着喜极而泣的丁敏君,张超群心中也是波涛汹涌。
丁敏君哭泣着,点了点头,再也站不稳了,被周芷若和纪晓芙一左一右搀扶着。
张超群微笑着站起,瞧着纪晓芙,双目湛然,纪晓芙脸色复杂之极。
“纪师姐……”
峨嵋众女一齐“晕倒”他……他该不会也要向纪师姐求亲吧?
纪晓芙也是惊恐地瞧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来,她自知,虽然和丁敏君同样都是三十岁左右,但她不同,她已非完璧,而且,就在这仙笛峰上,有一个曾经是他的男人,还有一个是她差点要嫁的男人,面前这一个,却是与自己阴差阳错发生过一段暧昧情事的男人,她……几乎要窒息了。
“纪师姐,你看到了,喜欢就要说出来。”
就连张超群自己都不知自己的想法,他知道,纪晓芙是不可能去选择殷梨亭的,但也不希望纪晓芙选择杨逍,毕竟,自己跟她有过一夜。忽然,超群哥感到懊悔和害怕,倘若纪晓芙竟是选择了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便同时得罪了杨逍和殷梨亭,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两个都是他不能去得罪的!
老天,我都做了些什么!超群哥冷汗涔涔,见她嘴唇动了一动,急忙道:“纪师姐,小弟不逼你,我想,你也需要时间去考虑。”
转过身来,瞧着灭绝师太,道:“师太,请借一步说话。”
灭绝师太指了指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道:“我正有话也要问你。”
身形如蝶飘飞,张超群随即跟上。
说了一阵,灭绝师太和张超群返回来,将纪晓芙叫到面前,说了几句什么,纪晓芙神情坚决,随即,灭绝师太点了点头,在她肩头轻拍了两下。又将丁敏君叫到身前,叮嘱一番,丁敏君饮泣拜倒。……
另一处,周颠向杨逍一拱手,道:“恭喜杨左使!”
杨逍正瞧着纪晓芙的背影发怔,问道:“恭喜什么?”
周颠笑道:“这位新任教主,不但武功高强,舌辩群雄,只言片语间,让咱们明教百年来和各大门派结下的仇怨化为乌有,我周颠很是佩服,而且,他不拘世俗,行事出人意表,竟当众下跪求亲,甚合我意,杨左使你与咱们的教主均是一般风流不羁,不过,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向那个漂亮小姑娘求亲,更是敢当着灭绝师太的面,向那个比他大了十来岁的丁敏君说出那样的话来,这一点,你可大大不如了!不过,你们臭味相投,以后可得好好地亲近亲近了。”
杨逍朝他翻一翻白眼,无言以对。……
而武当派中,莫声谷摇头叹息,道:“这位八师弟当真是与众不同,非同凡响。”
张松溪道:“的确,行事不拘世俗,时而正气凛然,时而玩世不恭,这样的事情,他居然能做得出来,若换了是我……”
俞莲舟笑道:“敢爱敢恨,奇男子。”
宋远桥却道:“此子今日化解六大派与明教百年来的纷争,不日便会轰传武林。就连少林派几个空字辈老成持重的神僧居然也对他如此看重,师尊收他为徒,颇有远见,我武当派从此声名更隆。”
宋青书忽然道:“我瞧他不像武当派弟子,倒像是峨嵋弟子。”
宋远桥喝道:“你胡说什么!”
宋青书坦然道:“父亲有所不知,当日我和殷六叔在鹰嘴峡,和明教锐金旗、厚土旗等教徒激战,他也在其中,当时,五派的人个个舍生忘死,奋勇厮杀,他却软绵绵的,出工不出力,孩儿当时便有些怀疑,后来,在我们胜券在握时,他却反过来替明教求情,我想,峨嵋掌门灭绝师太是个性情刚烈、嫉恶如仇的人,以她对明教的痛恨,断不可能会放过明教,哪知,他一番花言巧语,师太居然也信了他,结果,磨蹭了半天,被天鹰教乘虚而入,险些全军覆没,这件事,殷六叔也是亲眼目睹的,刚才,峨嵋派也是第一个出来支持他的……”
正自口若悬河,宋远桥突然喝道:“青书,注意你的言辞!什么他、他、他的,你师公收了他做弟子,他的辈分就比你大,你该叫什么?难道要我教么?”
宋青书应道:“父亲教训得是,孩儿一时疏忽。”
宋远桥又道:“灭绝师太是一派宗师,为人刚正不阿,你方才言语之中,对师太含沙射影,颇多不敬,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你忘了么?”
宋青书见父亲语气颇重,不由一惊,道:“孩儿知错了,孩儿只是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请父亲责罚。”
宋远桥哼了一声。
张松溪笑道:“师兄,不必动怒,小弟都还未适应过来呢,何况青书。我们这位八师弟虽然当上了明教教主,但他毕竟还是我们武当派的人,此事怎也应该禀明师尊吧?”
宋远桥点头道:“这个应该的。”
正打算叫张超群过来,灭绝师太朝着宋远桥朗声说道:“宋大侠,各位,我峨嵋派先行告辞了,后会有期。”
宋远桥恭敬道:“恭送师太!”
武当弟子全都站起行礼,灭绝师太正要离开,殷梨亭忽然上前一步,颤声道:“师太……”
灭绝师太回过头来,微微一叹,眼中露出一丝柔光,道:“殷六侠,晓芙没福气,她已决定削发为尼,遁入空门。”
说罢,大步而去,招呼了群弟子,下了山去。
殷梨亭呆呆地瞧着纪晓芙离去的地方,脸上一片黯然,直到那纤弱婷婷的背影再也瞧不见了,才失魂落魄地回过头来。
宋远桥等瞧了他这般情形,都是叹息。
突然,殷梨亭转头向明教众人瞧去,眼中闪露出愤怒的光芒,大步走前,大声喝道:“杨逍,你给我出来!”
“唰”地一声将剑拔出,面容扭曲。
杨逍面上一黯,他当年横刀夺爱,一直对殷梨亭极是抱憾愧疚,眼见他不到四十岁,却是两鬓斑白,那也是自己所害了,杨逍想到,若是自己的未婚妻子若被人这般,自己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那人杀了,以己度人,杨逍又怎会不歉疚?推开挡住自己的彭莹玉等人,走了上前。
两人对面而立,风声潇潇,肃杀悲冷。
武当派、明教两方都是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情仇,就算是明教这一方的人,都觉得杨逍不对,眼见两人如今终于面对了这一刻,个个黯然叹息。
张超群带着丁敏君和周芷若二女走了过来,瞧着这一幕,心中实是担忧他们两个之间会出什么状况,瞧见殷梨亭双目如欲喷火,惴惴不安,走了上前,道:“六师兄,你……”
杨逍道:“教主,这是我跟殷六侠之间的事,请让我们来解决吧!”
殷梨亭双目发直,目不转睛地瞪着杨逍,哑声道:“恶贼!纳命来吧!”
杨逍此时功力未复原,只怕是只有平时的两三成了,明教众人一齐瞧着杨逍和张超群。
张超群却是知道,这件事,自己实是不可能帮得上手的,但如果殷梨亭真的杀了杨逍,明教和武当派便从此不能和解,此事当真是极为棘手,饶是张超群聪明机敏,却也束手无策,只盼殷梨亭不要下重手,闹得这大好局面而因此灰飞烟灭。
杨逍的目光转了过来,朝张超群淡淡地一笑,似是让他安心,转而向殷梨亭道:“殷六侠,我知道你恨我,你来吧,我不还手便是。”
遂又提高声音,大声道:“明教众位兄弟听着,今日之事,是我和殷六侠两个人的事,若是我今日死在殷六侠手上,任何人不得为我报仇!”
“殷六侠,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我还给你!”
杨逍坦然闭上双目,等待着殷梨亭的一击。宋远桥等人都是暗暗钦服,这人虽然可恶,却也是堂堂男儿,不由得惺惺相惜。正派中人的眼中,明教的人都是邪恶而诡秘的,可是,今日一战之后,以前的那种观感,竟是全部推翻,那日鹰嘴峡,锐金旗的教众舍生忘死,端得是正气凛然,今日一战,没有一个明教教徒投降,除了伤重到难以行动,都是死战不退,若非是他们的首脑人物不在场,胜负实难预料,眼前,杨逍闭目待死,慷慨激昂,登时令武当群侠敬服感慨。
“杨逍,你受死吧!”
殷梨亭双目通红如火,心智早已被怒火所蒙蔽,挺剑直刺,他的武功,江湖之中一般的门派掌门也比不过他,加上盛怒之下全力出手,顷刻间,长剑已至杨逍胸前……
张超群心头乱跳,他真的要杀了杨逍么!如果杨逍死了,明教就算不去找武当的麻烦,自己这个当教主的,竟然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下属被人杀死,以后还如何服众?
这念头在心底飞快地划过,只是电光火石般一闪,张超群身形一晃而过……
在场所有人都是眼前一花,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哧”的一声,那一刹,张超群将杨逍撞得飞扑出去,而他自己的胸前,多了一柄长剑,面前,殷梨亭呆呆地瞧着张超群,道:“你……你干嘛扑过来!”
张超群右胸口鲜血犹如泉涌,四周惊呼之声大作,这一剑,幸好没有刺中心脏,那一刻,他只觉胸前一凉,似乎不怎么痛,心中却是想道:原来被剑这么一刺,也不如何疼痛啊!他妈的,不知道会不会死!死了的话,可就太不划算了,武当派的呆鸟们,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拿你们的疗伤药膏来?老天,我明明已经计算好了,没想到殷梨亭内力深厚至此,居然没能挡住多少!幸好,还能坚持……该是本大爷作秀的时候了。
“我……六师兄,我知道你跟杨逍有夺妻之恨,但我毕竟是他的上司,我应该替他受你一剑,只盼六师兄你原谅了……原谅了杨逍,小弟感激不尽……”
殷梨亭呆呆地道:“我跟你又没仇怨,你干嘛要替这恶人挡剑!”
杨逍和众明教教徒一齐抢上前来,围住了张超群,周芷若和丁敏君惊呼着奔上前,二女均是面如土色,吓得魂不附体。
宋远桥推开众人,取出玉灵散来,手撕开张无忌胸前衣服,只见伤口深及数寸,忙将玉灵散敷上去,鲜血涌出,却将药粉都冲开了,超群哥微一凝神,伸左手食指在自己伤口周围点了七处穴道,血流登时缓了。
周芷若顾不得别的,撕下衣襟,将他伤口裹好,眼见他脸白如纸,竟无半点血色,心中说不出的焦急害怕,握着丁敏君的手,不住地哭泣。
张超群却是瞧着呆呆而立的殷梨亭,他体内真气流转,虽是被殷梨亭一剑刺中,却也能自行以真气徐徐治疗,但这种时候,自然是装得伤势越重越好,“颤声”道:“六师兄,你……你若不能原谅杨逍,我……我死也不能瞑目。”
殷梨亭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瞧着杨逍的眼神,依然是如欲噬人一般。
张超群心中一动,向杨逍唤了一声,杨逍双目莹然,应了声,附耳过去,张超群说了几句话,杨逍瞧了殷梨亭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过得不久,只见杨逍领着五六个人快步而来,张超群暗暗一笑,一手拉着周芷若,一手拉着丁敏君,脸上却是要装出极其痛苦的表情,当然,也是真痛,他内力虽强,对于这样程度的伤口,也是颇为麻烦。
“超群哥哥!”
“公子!”
“张公子!”
奔到近前,只听得莺声燕语,小鱼、小雁、纪嫣然、小昭和杨不悔,一齐围了过来,人人花容失色,顷刻间,超群哥便好像来到了花丛之中,每个美女的体香都不尽相同,每一张秀丽绝伦的脸蛋儿都是那么让人赏心悦目,超群哥觉得,似乎连胸口的剑伤,都似乎好了许多。
“宋伯伯!俞二叔!……殷六叔!”
同行而来的张无忌见了宋远桥他们,眼泪夺眶而出。
张无忌与他们分别三四年,早已从一个小小孩童成长为健壮少年,相貌已然大异,群侠竟是一时没认出来,殷梨亭小时待他最亲,第一个认了出来,颤声道:“你……你是无忌么?”
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四人一齐围拢,各人又惊又喜,顷刻间心头充塞了欢喜之情……
张超群心道:我帮你们把张无忌治好了,你殷梨亭再跟我找碴,你自己好意思么?
想到这里,张超群松了口气,睁着两只色眼,瞧着面前的莺莺燕燕,心怀大畅,这里现在没我什么事了,本大爷今天没大展神威,显露显露咱的绝世武功,但总算是为了明教流过血了,这里我便不管了,留给杨逍这厮好了,咱去享受一下齐人之福,这么多大大小小的美女们,一个帮咱捏腿,一个帮咱宽衣,一个帮咱松筋骨,左右两只手,一边摸一个,这也太布尔比了,眼珠儿一转,眉头大皱,“晕”了过去。
耳畔只听得众女的惊呼,有人啜泣,有人急切呼叫,身上,也不知有多少双小手摸了过来,心中只在想道:摸吧,摸吧,咱都会摸回去的……
(这一章的名字该怎么取呢?实在有费思量。但是,下一章的章节名,石头想好了,群摸百花艳,咋样?这名字不错吧?)
第100章 摸得她尿了
(石头语录:女人的浪漫就是花钱,处女的浪漫就是牵牵小手,相视一笑。)
装晕中,只听得众人手忙脚乱地议论纷纷,杨逍命人找来担架,小心翼翼地将他抬了起来,送去光明顶上杨逍所居之处,这一路颠簸,装晕的超群哥竟然真的被震裂了伤口,血流如注,真个儿晕了过去。
昏晕了也不知道多久,张超群悠悠醒转过来,只见小昭、周芷若、小鱼小雁、纪嫣然和丁敏君六女均是围坐在前面的小厅之中睡着了,天色黑黑,原来已是夜晚了,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天的夜晚而已,忽然想起自己胸前中剑,眼下却好像是不怎么疼痛了,不由得惊讶,伸手摸去,伤口还有一点点麻痒,运起真气,强大的内气在经脉中滚滚而流,超群哥咧开嘴一笑,以前当特工时,就曾受伤无数了,比这严重的伤都不知受过多少了,这实在是小菜一碟,当然,那些伤,都有专门的医院进行治疗,恢复得快,加上他强健如牛的体质,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瞧着满厅的美女们,张超群不由得心花怒放,这些天,只顾着明教和六大派的事,居然真的有很久没那个啥了……
四顾一瞧,坐了起来,胸口的伤不怎么疼了,超群哥蹑手蹑脚走到小厅之中,反剪着双臂,瞧着她们海棠春睡,美不胜收,童心陡起,先在芷若的脸上捏了一把,滑滑嫩嫩,滑不留手,那娇嫩的脸蛋,摸起来格外的有手感,转而又在小昭挺翘的鼻子上拧了一下,这美丽的小丫头虽不及她妈妈黛绮丝美艳,但因为有着一半的中国血统,又比黛绮丝更多了几分水一般的温柔,混血美女通常都漂亮,这一点,更在小昭身上得以充分的体现。
超群哥又走到纪嫣然身旁,痴痴地瞧着她,她有百分之八十像小龙女,平常看不出来,此刻她虽然仍旧是紫巾遮面,但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却是诱人之极,就算是趴在桌上睡了,那曼妙的体态都那么勾人,这姿势,纯粹的S型啊!超群哥心跳加快,在她丰满的三十六D上捏了一把,纪嫣然娇躯一动,吓得超群哥赶紧蹲下身去。
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超群哥方才站起身来,忽然发现,下面居然有了反应,高高昂扬,超群哥嘿嘿一笑,脑中幻想着六个美女一齐在床 上的美妙情景。#--iCMS.PageBreak--#这种美妙,应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六女之中,除了小昭和芷若,都跟自己有过一腿,什么两腿三腿了,想了一想,再加上红梅山庄里,雪岭双姝和小西小凤两个美婢……这样加起来就十个人了,老天,会不会肾亏啊!还有黛绮丝,突然意识到,黛绮丝和小昭是两母女,这……这实在是有点悬乎,她们怎么可能母女共侍一夫呢!老天,这太邪恶了吧?超群哥忽然有些兽血沸腾起来,两母女共侍一夫,这还真有些让人澎湃啊!
突然,小鱼动了一下,超群哥吓了一跳,急忙踮着脚,往床边走去,一溜烟儿跳上了床去,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仰起头来,原来小鱼只是换了个姿势,并未醒来,超群哥松了口气。
忽然又想,自己干嘛搞得跟做贼似的,这里面,哪个不是自己老婆了!正想着,忽听得小厅中有人动了一下,超群哥心中一跳,轻盈的脚步声竟是往自己床边行来,超群哥赶紧闭上双眼。
脚步声距离越来越近,在床前停下,超群哥正暗暗猜测着她是谁,一只柔腻滑滑的小手忽然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超群哥心道:尽管摸吧,待会儿咱要摸回来呐!
“公子,你怎么还不醒?张公子说你这两天就会醒的……”
原来是小鱼!又是什么张公子了?难道是说张无忌?怪不得伤痊愈得这么快,倒是忘了,有个小神医在,也不知道武当派走了没有,殷梨亭应该和杨逍没事了吧,咱治好了张无忌,这么一个大人情,你好意思再生事么?
小鱼在床沿坐了,超群哥闻到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愈发地心猿意马,本想睁开眼睛,将她抱上 床来,又怕吓到她,万一她一声惊呼,小厅之中,都被她吵醒了,那就不好玩了,眉头一动,计上心来。
轻轻地“嗯”了一声,这是先给她个提示,自己有要醒来的征兆了,果然,小鱼“咦”了一声,正要张口,一只大手已按了过来,蒙住了她嘴。
“嘘!”
超群哥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压低了声音道。
“别吵醒了她们!”
小鱼双眼尽是欢喜神情,点了点头。
超群哥本是不怕的,但毕竟小昭和芷若都还没进过自己的藏“精”阁,万一被她们瞧见什么,那咱的大好形象便毁了。
超群哥做贼似的瞧了瞧外面,指了指床,往里一缩,低声道:“你躺下,我跟你说话。”
小鱼立时便涨红了脸,忸怩道:“这……这不好吧!她们……她们都在外面……”
超群哥正色道:“我们就是说说话,有什么关系了?我伤才刚好,难道还能做什么?嘿嘿……小鱼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
小鱼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我上来就是。”
奸计得逞,超群哥脸上偷笑,眼见她羞羞答答地在身边躺了下来,那娇娇弱弱的身子,香风扑鼻间,袅袅婷婷的,风情万种。
“小鱼,我睡了多久了?”
超群哥正正经经地道。
原是一张美艳得红彤彤的俏脸,红晕稍退,答道:“公子你睡了四天了。”
张超群吃了一惊,睡了四天!牛叉,怎会睡这么久!顾不得心中那些龌龊念头,又问道:“武当派的人走了没有?他们还在光明顶么?无忌呢?”
小鱼道:“昨天一早,他们都离开了,本来是想等你醒来,亲自跟你道谢了才走的,但等了这么几天,宋大侠说,他们还有后援在来的路上,怕和明教发生误会,就都走了,张公子也一起去了。”
“哦,无忌也走了?”
超群哥不禁有些不大舒坦,自己辛辛苦苦救了他一命,武当派其他人走,那也罢了,你怎么也应该跟我当面告辞吧。随即又想,自己的出现,不仅抢走了他所有的女人,还把本是属于他的九阳真经和乾坤大挪移也给黑掉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对他有所亏欠了。
“是的,宋大侠说,如果你伤好了,就回一趟武当派,把出任明教教主的事禀明师尊,再行回来。”
张超群点了点头,他知道,古人都尊师重道,师父就等于父亲,自己倒真的很有必要去一趟武当山。
“我知道了。”
超群哥应了一声,忽然伸出手来,放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小鱼身子一颤,道:“公子,你……你不是说只是说说话的么?”
超群哥两眼“无辜”道:“什么?我有说过么?没有啊,一定是你听错了。”
手指在她的饱满之上捏了几下。
小鱼大羞,伸手去抵挡,却怎么可能挡得住?娇嗔道:“不要啦……被她们看到,小鱼就没脸见人了……公子,你如果真的想要……想要小鱼服侍你,我们改天好不好?今天……今天真的不行。”
超群哥怎肯依她?嘿嘿笑道:“干嘛要改天……”
忽然心中一亮,缩回手来,在她耳边说道:“小鱼,你老公我最近练成一项绝技,是床…上的绝技哦,你一定想象不到的,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爽到不得了的。”
“咦……(拖长音)公子你怎么脑子里整天就想些这个?”
小鱼耳朵被他喷出来的气弄得痒痒的,娇躯酥软,见他手缩了回去,又不免有些空空荡荡的失落。
超群哥绝对是个武学天才,人家林朝英好端端的“玉女心经”到了他手里,愣是能创出小JJ变大法和真气乱摸法,假若林朝英女侠泉下有知,只怕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一巴掌拍死这个不肖的传人。
“开始准备了……”
超群哥伸出手掌,放在她腹部,轻声说道。
小鱼伸手按住他手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道:“公子……不要……”
超群哥笑道:“你还是准备好一只手,用来按住自己嘴巴,我怕你会舒服得大叫呢!”
小鱼嗫嚅道:“不用脱……脱衣裳么?”
超群哥一怔,忍俊不禁,嘻嘻笑道:“不用的。”
小鱼大羞,不过,不用脱衣裳,心中也是没那么害怕了,想道:只要不把衣裳脱了,她们就算是醒来,最多看到我跟公子躺在一块儿,反正我是他的人,又有什么关系了?
正在想着,忽然只觉自己最私密处涌起一股暖流,惊异地抬起头来,却见他一只手好好的放在自己腹部,一动不动,另一只手则托着头,瞧着自己。
明明没有动啊,怎么自己那里却是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只手在抚摸?“公子,你怎么做到的?”
小鱼脸泛桃红,惊奇问道,那只无形的手,实在是有些太过神奇,居然可以无视衣衫的阻隔,直接侵入到那处…………
那只“手”就好像活的一样,在小鱼的私处轻轻地抚摸着,如水一般紧贴在肌肤上面,那一撮浓密细密的阴毛,两片拦阻在花径前的肉叶子,以及其上最敏感的一块细小粉红嫩肉,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是真正的手的爱抚也不能带来的感觉,很贴心,又很安全,没有一丝恐慌,让女人能够全身心地放松,去享受那种暖暖的爱抚。(如果正在看这一章的是女读者,不妨自行想象一下。)
一分钟都不到,小鱼放在唇边的玉手便发挥了作用了,她紧紧地捂住了嘴,但从指缝中透出来的娇吟,却是让始作俑者的超群哥下身高高撑起,她那荡人心魄的呻吟,经过手掌的阻隔,反而更是有种被压抑的刺激,超群哥不禁欲火上升。
小鱼双眼迷蒙,小嘴微张,一副极其享受的淫荡表情,两条秀腿情不自禁地张开了,事实上,她张开与否都毫无区别,玉女心经第二式,真气乱摸法,根本就能无视你的动作姿势,无视你是否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还是穿得严严实实,全方位的爱抚,丝毫没有遗漏。
“嗯……”
小鱼发出一声淫靡之极而又短促的呻吟。
原来,那只“手”突然像是扒开了她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顺着肉穴,径自涌入进去,就好像无孔不入的水一般,迅速地填满了女人所有的空虚。
小鱼的鼻腔发出粗重的喘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男人的肉棒,再粗再长,塞进那里面去,都始终是有间隙的,而这种奇特的做爱方式,却是能将一切都充实掉,小鱼哪曾体验过这等舒服美妙的滋味,花径之中,浓浓的蜜汁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随着那里面的湿润泥泞,小鱼的亵裤完全湿透了,那纤细的腰肢,也开始扭动起来,瞧着动情的小美人儿,超群哥喉咙发干,嘴唇似是要被欲火烤干,逐渐的,加大了真气的传输。
“手”不断地在她花径之中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都让小鱼那敏感的身体一阵战栗,那淫荡至极的呻吟声竟是越来越大,手掌居然已是软得连捂住自己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不要……公子你不要转了……小鱼受不了啦!你要转死小鱼么?”
小鱼忽然紧紧地抓住超群哥的手臂,纤腰如蛇一般地扭动着。
原来超群哥使用真气改变了ML方式,抽插变为翻转,这是一种更加刺激的方式,小鱼只觉私处之中,那股暖流就好像漩涡一般在一直不停地转动着,好像要钻入灵魂当中,下体的旋转,也带动着她,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在旋转的错觉。
意乱情迷的小鱼一边苦苦哀求,一边又极其享受着这一极度的快感,超群哥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那飞快而疯狂的翻搅,让小鱼越来越动情,情不自禁地叫道:“公子,你好厉害!你再乱搅,我就要……要……嗯……啊……”
超群哥哪里肯放松,要的就是让她高潮啊,正源源不绝地输送着真气,不断地侵扰着她湿哒哒的阴部。
小鱼忽然娇躯颤抖了一下,哭叫道:“公子……我尿了……你乱弄我,我都……都尿出来了……”
超群哥得意洋洋地松开了放在她小腹的手,嘿嘿笑道:“舒服么?”
小鱼剧烈地喘息着,酥…胸 波澜起伏,美不胜收。
“好公子,舒服……舒服得就要死了,不过,我那里全都湿透了……”
小鱼娇羞无限,秀眸斜睨。
张超群伸出手去,在她胸前乱摸一气,笑道:“你爽了,公子却还没爽呢?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小鱼风情万种地咬住下唇,正欲说话,小厅之中忽然传来动静。
小鱼吓得脸色白了,飞快地坐了起来,翻身便下了床来。正襟危坐在床沿上坐了,只听小厅中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小鱼妹妹去哪儿了?”
小鱼脸颊如烧,低声道:“是纪姐姐。”
张超群笑道:“怕什么?你们都是我的乖乖老婆,要不,你们一起来陪我吧!”
小鱼吐了吐舌头,道:“你倒是想得美,谁要陪你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小鱼,你叫你纪姐姐来,我有话要对她说。”
小鱼瞪大了两眼,道:“你……你也有话要对她说?”
小鱼不知,纪姐姐已经主动献身过了,只道他们还没有发生过那种事,刚才他也是这么跟自己说,有话要说,结果一说就说成了这样,两腿只见,湿哒哒地粘着,很不舒服。
超群哥见她发怔,道:“这次真的是说话。”
小鱼羞道:“人家这么出去,纪姐姐一定看得出来什么的!”
超群哥道:“你便说,在这里跟我谈人生,谈理想便好。”
说话间,纪嫣然已走了进来,小鱼也出不去了。
“原来公子已经醒了啊!”
纪嫣然欢喜道,声音颇大,登时小厅中传来桌椅移动之声,居然全都被吵醒了。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嫣然,待会儿我装作还没醒来,你和小鱼让大家回访去休息,然后……然后,悄悄地跟小雁、丁姐姐说,我有重要事情宣布,别叫小昭和周姑娘。”
纪嫣然一愣,瞧了瞧两颊通红的小鱼,似乎明白了什么,俏脸之上也是红了……
(邪恶的石头,今天会推出新一期的合集,并附送一个激 情 四 射的番外篇,请在合集公告后,发送截图和账号到石头的新浪邮箱索取。下一章的,将会更加精彩…不久之后,超群哥将会创出一个新的招数,绝对是大家意想不到的,哈哈……)
第101章 四女同床之情乱(一)
门,吱呀一声响了,紧接着,几个脚步声传来,关门,上闩,只听得丁敏君的声音问道:“嫣然妹妹,超群不是还没醒么?你神神秘秘的叫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又听得小雁也问道:“是啊,嫣然姐,你光是叫我们,怎么不叫周姑娘还有小昭?是不是要瞒着她们?”
纪嫣然笑道:“叫你们来,可不是我的主意啊。”
紧接着又听见小鱼也笑道:“你们别瞧我,也不是我的主意。”
一个清朗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是我的主意!”
只见张超群面带着笑容,站在小厅的旁边,小雁和丁敏君惊喜上前,超群哥哈哈笑着,迎上前去,将二女拥在怀中。
“原来你已经醒了,怎么你不告诉小昭和周姑娘?”
丁敏君问道,她的脸上洋溢着红晕,光彩莹然,这是沉浸在幸福、喜悦当中的女人才会有的光彩。
张超群笑道:“她们俩嘛,还是先不告诉她们的好,免得……免得……”
小鱼掩嘴而笑,道:“公子的心思,你们还猜不到么?他这人,不知道有多坏呢!”
不明所以的小雁和丁敏君一齐红了脸,这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小鱼小雁和丁敏君已经跟张超群有过那么一层关系了,这是众所周知的,只是她们却是不知纪嫣然也已经那个了,三女一齐瞧着纪嫣然,瞠目结舌。
纪嫣然窘得俏脸红艳生辉,透过那薄薄的紫巾,红润明艳,缩在张超群身后,一只玉手却是将张超群的腰间软肉牢牢地掌握住。
四女同室,将这间富丽堂皇的房间映衬得春意盎然,超群哥早已是心痒难熬,嘿嘿笑道:“今天呢,啊哟……”
原来是纪嫣然掐着自己腰上的肉一扭,疼得超群哥鬼叫了一声。
“喂,你想谋杀亲夫啊!”
纪嫣然嗔道:“谁让你这么坏!”
丁敏君双颊发烧,眼见着他两只色眼骨碌碌地在自己和其他人身上转来转去,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里就数她最大,脸上自然更挂不住。
“超群,你……你好好的,伤才刚好,可不许胡闹。”
“敏君,你在想什么呐!我叫你们来,是来划拳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哦!”
小鱼心道:不是才怪!刚才还说只是和自己说说话,说着说着,就使坏了。
超群哥笑道:“来来来,四位老婆大人,都上了床来,咱们今天划拳喝酒,讲鬼故事!”
话音刚落,第一个冲到床上去了,两只鞋儿“嗖嗖”地飞了起来。
小鱼小雁两姐妹见他好似顽童一般,同时咯咯地笑起来。
超群哥坐在床上叫道:“小鱼小雁,你们俩别光顾着笑,去把酒和点心拿过来啊!”
小鱼小雁同声应了,走到小厅中,将早已准备好的点心等物取了过来,乖乖地放在床边圆凳上。张超群拍了拍手,兴致高昂,道:“都上来,都上来,你们会划什么拳?一五一十会不会?”
小鱼小雁在超群哥的催促下,先行上了床去,一对双胞胎姐妹俏脸红扑扑的坐在一边,纪嫣然朝丁敏君微笑道:“公子他这么有兴致,咱们就别扫他兴了,反正我们这么多人在,难道他还能做出什么来么?”
丁敏君点了点头,与纪嫣然上了床,坐在另一侧,将心怀鬼胎的超群哥围在中间。
“一五一十你们谁会的?”
“我们会!”
小鱼小雁异口同声道。丁敏君和纪嫣然却是摇了摇头。
超群哥挠头,道:“哥俩好,八匹马呢?你们谁会?”
依旧是小鱼小雁会,而丁敏君和纪嫣然不懂。小鱼小雁从小便在风月场所接受过这些“教育”自然是会的,只怕说起来懂的比超群哥还多些。但丁敏君和纪嫣然却哪里会划拳行酒令了?
“那……一夜夫妻,二人同床,四腿交叉什么的,你们……”
超群哥还没说完,丁敏君和纪嫣然同时摇头。
张超群一怔,眼珠儿一转,道:“这样吧,我来现教你们一个最简单的好不好?”
没等人家答应,便面朝着小鱼,道:“小鱼,我们两个来给他们示范。”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啪啪,我打你耳光,你别弄反了方向,弄反了就算输的……然后就是……”
超群哥居然教人家玩两只小蜜蜂!
本来,丁敏君和纪嫣然年龄较大,丁敏君三十了,纪嫣然也二十六岁了,她们俩眼瞧着小鱼小雁跟张超群玩得不亦乐乎,然后又“嗡嗡”地亲嘴儿,哪里好意思,只好喝点小酒,吃些小点心,眼见他们玩得火热火热的,心中不免有些尴尬。
超群哥教熟了小鱼小雁,提出让她们四女一块儿玩,自己则坐在纪嫣然身旁,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酒,一边瞧着她们,玩了一会儿,丁敏君和纪嫣然也进入了状态,渐渐地放了开。
张超群笑道:“咱们这么玩法,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来这样好不好?输了的,就脱一件衣服!”
小雁立时道:“你们瞧吧,我就知道公子他有预谋的。”
丁敏君和纪嫣然一齐红了脸,纪嫣然啐道:“你没安好心,我们脱衣服,那你呢?”
小雁又道:“公子他是男人,他脱衣服可不碍什么,我们可不能!”
超群哥哈哈笑道:“你们说什么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嘛,你们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就是脱了,那也没便宜外人对不对?更何况,我修炼了明教的护教神功乾坤大挪移,这门功夫,有个特点,需要那个……那个多让自己心底的火焰没事儿就沸腾沸腾,这样,才不会走火入魔,不然,就会很危险,很容易营养不调,内分泌失调,帕金森发作,嘿嘿,老婆们,你们也不希望老公走火入魔吧?如果你们不那个……那个时常吊起我的那个火的话,老公就只好去找杨左使,叫他帮我每天找十几个姑娘来去火了!”
四女一齐给了他一个白眼,丁敏君道:“她们不懂得多少武功,你还可以骗一骗人,难道我还不懂么?哪会有这样的武功的!”
(题外话:一些新人作者,面对网文这一块,有些茫然,他们听说唐家三少、番茄、血红这些大神级别的作者收入很高,于是也冲了进来,结果,残酷的现实,让他们碰得头破血流,能年收入百万的作者,几万分之一,他们的成功,不可否认,有实力、运气、努力、天分……各种因素在内,不是谁都能成为第二个唐家三少的。他们之中,也有很多人拥有不俗的文笔,但他们放弃了,石头混了快三年了,这样的黯然退出,实在看得太多,石头今天在一个论坛的视频看到这样一句话,非常想送给自己--“只要坚持,和耐得住挫败的打磨,我们将迸发出比钻石还璀璨的光芒。坚持你的梦想,它拥有撼动世界的力量!”)
第102章 四女同床之情乱(二)
张超群凑近了丁敏君身旁,低声在她耳边道:“你会什么功夫了?你忘了在鹰嘴峡,我那一招么?是不是还想试试?还是要我告诉给她们听?”
丁敏君立时便红了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夜的野战,被他奇妙的手法弄得高 潮连连,连亵裤都丢了,里面什么也没穿,一直到了第三天围困光明顶时,才向一个小师妹借了一条。
“我……我觉得公子的提议也很有意思,那么……那么……”
这人无法无天,尤其在这男女方面,脸皮最厚,他会不会当真把那天的事说出来,丁敏君可一点也不敢保证,忙不迭地表示了赞同。
纪嫣然见丁敏君居然同意了,猜到是被张超群威胁了,正要发难,张超群抢先道:“嫣然,你的面纱,也算你是一件衣服了!”
纪嫣然一愣,气势登时馁了,张超群一拍掌,道:“小鱼对敏君,小雁对嫣然,现在开始!”
小鱼道:“那你呢?”
张超群嘻嘻一笑,道:“我嘛,当然是当裁判了!四个人分两组,输了的两个人再比一次,最后输掉的那个,嘿嘿,自己脱!咱们监督!”……
第一个输的,是丁敏君!超群哥“呦呦”地怪叫起来,搓着两只手,贼贼地瞧着她,叫道:“脱衣服啊脱衣服!不许耍赖啊!”
丁敏君涨红着脸,哼了一声,爽快地道:“脱就脱,我就不信我还会输!”
丁敏君飞快地解下衣裳,其时正是初夏,身上所穿本就不多,解下外衫,里面就只剩下一件中衣和肚兜了,丁敏君两条光溜溜的玉臂露了出来,瘦削的香肩,透露出性…感的骨感美,那凸显出来的玲珑曲线,微微耸起的胸…脯,仿佛尖尖的水蜜桃,诱人之至。
丁敏君一脱,气氛便开始热烈起来,第二个回合,丁敏君运气不错,第一局便胜了,到第二局的时候,胜负分出,是纪嫣然输了。
小鱼小雁和丁敏君跟着超群哥一齐叫起来:“脱衣服啊脱衣服!脱衣服啊脱衣服!”
在他们几个坏男坏女监督下,纪嫣然沉吟了一下,将面纱取了下来……
她这一取面纱,立时惊艳四方,小鱼和小雁两姐妹齐齐地瞧得呆了,小雁惊呼道:“原来……原来嫣然姐姐生得这么美!”
其时,小鱼小雁虽然和纪嫣然相处得最久,但纪嫣然紫巾蒙面,却也没让她们两姐妹瞧一瞧真容,数日前她献身于张超群,便已打算不再遮面,只不过来不及跟张超群说,六大派已然攻上光明顶。今日取下紫巾,登时艳惊四座,那清丽脱俗的俏媚容颜,和小龙女有八成相似,但容貌虽像,气质却是截然不同,小龙女清冷如月,而她却是多出几分娇媚,比之小龙女的不食人间烟火更像是堕入凡尘的仙子,这让小鱼小雁和丁敏君不由得生出自惭形秽的微妙情愫。
纪嫣然微微一笑,向张超群道:“公子,嫣然以后不带这个了好么?”
张超群点头道:“不用带了,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老是遮住了脸,实在是可惜。”
纪嫣然嫣然一笑,道:“多谢公子夸奖,不过,容貌始终是虚无缥缈的,到了老了的时候,再美的容貌也像是凋谢的花一样,比不上生机勃勃的野草,嫣然倒是羡慕敏君姐姐,武功高强,快意江湖,却不像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欺侮……”
说到这里时,纪嫣然神情凄苦,那美艳的俏脸之上,瞧了让人心疼,张超群伸臂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柔声道:“有我在,从今以后,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顿了一顿,又道:“至于你的仇,我一定想办法帮你了结掉!”
当年杀了她一家的凶手,昆仑派掌门何太冲当年见色起意,杀了纪嫣然全家和她未婚夫一家,这血海深仇,纪嫣然又岂能不报?
哪知道,纪嫣然却道:“公子,六大派和明教如今不再敌对,嫣然虽是一介女流,却也不能不识大体,决不会让公子为难的,你们男人不是经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
张超群微笑道:“既然你已经是我妻子,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我说了,我会找机会帮你把仇报了的。”
纪嫣然轻轻摇头,道:“如果公子真的怜惜嫣然的话,嫣然想自己报仇,不假手于公子。”
张超群知道她身无武功,虽然也见到她勤奋练功,但这不是勤奋就能有用的,何太冲那个级别,纪嫣然就算是再练五十年也打不过他,等何太冲老得死掉了,那这血海深仇也是报不了的。
张超群心中忽然一动,九阳真经上的武功,更适合男子练习,但九阴真经呢!屠龙刀和倚天剑中的秘密,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就是灭绝师太,还有一个就是自己了。当年黄蓉聘请高手匠人,将杨过赠给郭襄的一柄玄铁重剑熔了,加以西方精金,铸成了一柄屠龙刀、一柄倚天剑,将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和武穆遗书藏于这两把兵器之中,只须将屠龙刀和倚天剑互相斩断,便能得到这几样宝物了,既然自己知道倚天世界最大的秘密,九阴真经中的速成法子,就让纪嫣然去练习,也能让她报了这个血仇了!想到这里,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我会助你。”
纪嫣然见他神情凝重,点了点头,一时感动,眼中泪水闪烁,伏进张超群怀中,嘤嘤而泣。
张超群轻抚她背,温言安慰,心中既感怜惜,又不由得郁闷,被她这么一来,脱衣大计全然泡汤了!正想着,纪嫣然忽然笑道:“公子,我不该搅了大家的兴致的,咱们之中,似乎只有敏君姐姐的衣服最少了,小鱼小雁!咱们努力,让敏君姐全都脱光好不好?”
小鱼小雁咯咯笑了起来,大声叫好,张超群又“呦呦”地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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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输了就要脱
丁敏君叫道:“也不知道到底谁会输呢!我们来!”
紧接着,胜负再分,小鱼输了一局,豪气万千地将外衫脱了去,白白地便宜了坐在一旁的超群哥了。
再次轮到的是纪嫣然,只有她腼腆一些,红着脸,将外衫解下,四女之中,以她的规模最宏伟,三十六的魔鬼尺寸,S型的娇躯,再加上美艳如仙子的脸容,能将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勾得没魂儿了,只怕是柳下惠来了,也要被这动人的尤物勾得晚节不保吧!
见所有人都瞧着自己裸 露着的一对光溜溜的手臂,纪嫣然羞红了脸,风情万种地瞟了张超群一眼,嗔道:“她们可以看,你不许看!”
张超群嘿嘿笑道:“不看也行,你就赶紧啊!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豪言壮语要把敏君脱光光的?”
“啊哟!”
张超群腰间的软肉再次惨遭丁敏君的蹂 躏。
接下来,居然真的是丁敏君输了,这回,丁敏君再次将中衣脱去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那苗条纤细的腰身,秀美而动人,这种模特儿的身材,让超群哥连连吞咽口水,下…身早已是蓬勃坚挺,好在他将被子裹在身上,倒也不怕被人瞧了去了。
“加油!加油!大家一定要加油,咱们一起欣赏敏君的美好胴体好不好!”
张超群两眼发光,色…迷迷地瞧着丁敏君,丁敏君却是酥…胸一挺,昂然道:“我怕什么!再来!”
瞧见小雁仍旧是一件也没脱,哼了一声,道:“下一个脱小雁的!”
小雁嘻嘻一笑,道:“敏君姐姐,我可不是你的敌人哦,我最想看的,其实是嫣然姐姐的胸…部呢!”
丁敏君顺着她目光,只见纪嫣然胸…前高耸入云,美妙之极,点头道:“好!那咱们就来!”
纪嫣然见她们眼中又是羡慕又是贪婪,心中不禁涌起异样的感觉……
再次分出胜负的一局,输的那个赫然又是纪嫣然!其实,小鱼和小雁两姐妹在风月场所长大,划拳酒令,那是小菜一碟,就算是不懂得这新奇的“两只蝴蝶”的玩法,但她们比纪嫣然和丁敏君仍是要厉害得多,自然,连战连捷,杀得丁、纪二女丢盔弃甲。转眼间,丁敏君和纪嫣然身上都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薄薄的亵裤了,纪嫣然的饱满和丁敏君长腿的诱惑,简直就比全部脱得精光更加让人鼻血狂喷。
不过,纪嫣然更惨,因为她又输了一局……
现下,有两个选择,要么脱衣服,要么脱裤子,无论脱什么,里面都是什么也没有了,只能是“坦诚”相对了!
纪嫣然惊慌失措,呼吸急促,要她单独在张超群面前宽衣解带都没什么,但这张床上,却是还有三个女子,个个都不怀好意地瞧着自己,叫她怎不害羞?尤其是张超群,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酥…胸之上,就好像要随时暴跳起来,张嘴吞噬自己一般,那模样,可恶之极,纪嫣然心跳剧烈,羞急之下,可怜兮兮地瞧着张超群,软语相求,道:“公子,我能不能不脱?再脱的话,就……就没了……”
张超群断然摇头,道:“那可不成,愿赌服输,咱们武林中人,最重信诺,怎可耍赖?”
纪嫣然低垂粉颈,忸怩道:“她们都没脱,就我一个……”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嫣然,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们一起帮你脱,你自己选吧!”
纪嫣然臊得不敢抬头,犹豫间,早已欲…火焚身的超群哥怪叫一声,道:“老婆们,我们一起帮嫣然脱好不好?”
小鱼小雁都只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最爱热闹玩耍,兴奋大叫,十足的女…色…魔模样。
纪嫣然见她们张牙舞爪,显然不是说着玩儿的,急忙道:“我……我自己来!”
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脱去肚兜……
那粉红的纤薄丝绸从娇滑的玉…体滑落下来,就好像鲜嫩多汁的荔枝刚刚剥去皮,细白透明地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丰满的一对硕…乳被她双臂挡住,但那足有三十六D的宏伟,两条纤细玉臂又怎么遮挡得住这夺目春…光?洁白细腻的色泽在手臂挤压下,呈现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浑圆的曲线随着羞怯的呼吸而颤跳不休。
通常,拥有这等傲人双 乳的女子,怎都会有些下垂的,但她却丝毫未见这种情形,正儿八经的S型身材,细腰巨 乳,勾魂夺魄,不单是早已口干舌燥,欲…火升腾的超群哥,就连小鱼小雁和丁敏君都是瞧得心摇神驰。
“你……你们还看?是不是不玩了?不玩了我就穿上……”
纪嫣然娇羞嗔道。
“谁说不玩的?”
张超群急忙道:“当然要继续了,你可不许耍赖。”
又向小鱼小雁道:“你们想不想看嫣然姐姐身上最漂亮的地方?”
小鱼小雁两张一模一样的俏丽脸蛋早已是绯红一片,这么荒唐的划拳,她们还未曾玩过,虽然她们出身于青楼,但老鸨却拿她们当作摇钱树,待价而沽。若非是当日何太冲一掷千金,又是当地一霸,老鸨也不会让她们俩姐妹出场了,像这样荒唐的猜拳,她们虽是也曾听过,却从未见过,眼瞧着娇羞不堪的纪嫣然上身脱得光光的,竟是倍感刺激,敏感小穴中也是微微湿润了。
“想!”
小鱼小雁兴致高昂,异口同声,跟着这样英俊年轻的主人,又是明教的教主,武当派门人,两姐妹岂会逆他的意?
接下来,毫无疑问的,纪嫣然又输了!她一边玩,一边还不忘遮挡胸面前,又怎会不输?瞧着四双充满异样神色的眼睛紧盯着自己,不禁惊慌失措,颤声道:“这……这不算吧,你们都是划拳高手,我……我是赢不了的,我们……我们换别的比过好不好?”
超群哥嘿嘿笑着:“你该不会想耍赖吧!咱们可不答应哦。”
嘴里怪叫一声,伸指如风,飞快地在她胸口点了两下,纪嫣然登时不动,欢声叫道:“嫣然耍赖,那咱们可就不客气了,小鱼小雁,敏君,你们负责帮她脱!”
纪嫣然又羞又急,无奈却动弹不得,被三个色女搂住了腰,抬起屁股,亵裤从下…身褪去,登时,春…光乍泄,女子最私隐的幽深桃源赫然呈现,被脱得赤 条条的纪嫣然好像一只小羊羔,被四只大灰狼包围住,四双眼睛贪婪地注视下,纪嫣然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羞怯,以及从所未有的羞耻。
小鱼啧啧赞叹道:“嫣然姐姐真是太美了,奶…子比我的大多了!”
小雁正抱着她腰,只见那纤细的腰肢细腻光洁,那平坦的小腹下面,放草繁茂,忍不住伸出小手,在她小腹摸了一把,吃吃笑道:“好光滑呢!”
纪嫣然被小雁一摸,下处登时如电流涌过,又酥又麻,心中涟漪阵阵,怎也想不到,同性之间的抚摸,竟也让自己有了反应……
第104章 喜欢被绑的丁敏君
张超群所坐之处,正对着纪嫣然的蜜穴,那一抹漆黑的芳草只见,闪露出淡淡的粉红,荧光润泽,令人心儿乱跳,那横陈的美体躺着的姿势,似是任君品尝一般,超群哥的脸上越来越红,肉…棒子随着那升腾的欲…望,如同两军对垒竖起的旗帜,战意高昂,脑子里更是轰轰作响,似有几万只蜜蜂飞舞。
这等旖旎春…色,超群哥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正欲掀开被子猛扑上去,丁敏君拦在面前,似笑非笑地道:“超群,你想做什么?”
多事!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么?超群哥悻悻地给了她一记白眼,猛然心中一动,笑道:“小鱼小雁,嫣然姐姐已经输得光光的,但游戏可还没结束哩,现在加上我一个,咱们接着继续!”
又转头向丁敏君道:“敏君对小鱼,我对小雁,我们来!”
眼见丁敏君正欲开口说话,抢先道:“不许耍赖,一定要比完,不然就算自己认输,就跟嫣然一样脱光光!”
丁敏君哼了一声,虽然不满,却也不愿意违拗他,只得继续,几轮下来,说也奇了,丁敏君居然状态神勇,一局没输,超群哥也连战连胜,小雁脱去了下裳,露出一双秀腿,而小鱼才只脱了一件中衣。
不过,终于轮到了丁敏君了,那件香喷喷的肚兜一脱下来,又是另一种美,虽然与纪嫣然的宏伟相比要相形见绌,但那堪堪一握的玉…乳尖尖翘翘,颤巍巍的一对小桃子,其实,这种形状的乳…房,实是个中极品,手感固然不及和圆月型的乳…房来得美妙,但,视觉上,却是要强,尤其是那上翘尖挺的弧线,仿佛荷兰雕塑大师罗丹的作品,让人爱不释手。脱去了上衣的丁敏君气忿忿地,娇声叫道:“再来!”
瞧着丁敏君划拳时那颤巍巍的小桃子,超群哥心痒难熬,大饱眼福,恨不得现在就将这挺翘的尖乳捏在手中把玩一番。
没几下,心猿意马的超群哥居然连连大败,他本就只穿了一件睡觉衣裳,两下便脱得只剩下条底裤,众女瞧见他高高撑起的雄伟,都是面红耳赤,芳心噗通,不久,小鱼小雁在超群哥那充满杀伤力的眼神下,心慌意乱,连连败北。
当小鱼小雁各自脱得只剩下肚兜后,丁敏君终于输了!
超群哥拍掌笑道:“好!敏君,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们来帮你?”
丁敏君略一迟疑,瞧瞧纪嫣然,躺在一旁,两只眼珠骨溜溜地乱转,一咬银牙,默不作声地将身上仅剩的一片纱罗褪去,光溜溜的坐在床上,一双美妙的长腿紧紧合拢着,想要遮挡春…色,但,徒劳而已。
超群哥洋洋得意地瞧着她,见她颇不服气的俏模样,笑道:“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便不需要再比小蜜蜂了,不如,小鱼小雁,我们来划一五一十,你们赢了,就……”
略一思索,道:“你们若赢了,就奖励你们咬嫣然姐姐的奶…子,我赢了,我就咬敏君姐姐一口,好不好?”
没等小鱼小雁开口,丁敏君大声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来!超群,你怎么这么……这么色?”
超群哥正玩得兴起,还打算以后定要将小西小凤和雪岭双姝、小昭芷若,甚至黛绮丝、朱夫人也加入进来,来个大闹龙床的怎肯罢休?色…迷迷地笑道:“做人,要懂得情趣才有意思嘛!要不,我点你穴道,让你和嫣然一样动不了,然后想咬便咬,想摸就摸,你说行不行?”
丁敏君芳心乱跳,双臂掩住胸 前,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被这么多人瞧着没穿衣裳的自己,竟是特别有快 感,脱口答道:“点什么穴!那还不如你把我捆住……”
话一出口,立时大窘,急忙改口道:“我不是说真的,我是胡说的……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胡说的啊!”
超群哥听他提到绳子,登时精神一振,心儿猛地一跳,道:“敏君你的提议真的很好!我把你和嫣然都绑了起来再……再慢慢玩,免得点你们的穴道,气血不畅,弄坏了身子!”丁敏君慌道:“不……不要……我说错了,别……”
顾不得再遮掩光溜溜的身子,跳了起来,便要逃下床去。
“啵”的一声,超群哥何等武功,运指如风,飞快点中她穴道,丁敏君身子一软,登时倒在他怀中。超群哥得意地在她尖尖的小桃子上捏了一把,将她和纪嫣然并排放了,四顾望去,忽见枕头旁皱成一团的枕巾,取入手中,扯成一条条,先递给了正面面相觑、脸蛋儿兴奋得通红的小鱼小雁,道:“嫣然姐姐交给你们了,绑住了手。”
丁敏君眼中惊慌失措的光芒闪过,动弹不得,心中忽然多出个画面来……
自己被他用绳索捆绑住手脚,小鱼小雁一人亲吻舔咬她一边乳 房,而超群哥正用软软的舌尖轻轻舔着自己下面……
天呐!我脑子里怎会跑出这么下流的念头!丁敏君羞愧之至,只觉下 体春 潮泛滥,泥泞不堪,丁敏君更是惊羞难堪,眼瞧着超群笑着靠了过来,心跳更速,从没有这般的慌乱,而更糟糕的是,下 体的湿滑居然越来越厉害,一缕粘腻的液体控制不住地从那儿流淌出来……
手腕一紧,已被他绑在了床架上,双臂伸展,那种束缚感,居然让她情不自禁地期待……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房间内,传来划拳的声音,倒不像是在古代,而是在某个disco或夜总会。
丁敏君与纪嫣然两女从未体验过这样的荒唐,时而娇羞,时而又期盼。张超群先赢了一把,贪婪地瞧着丁敏君,伸手将她和纪嫣然的穴道都解了开,二女同时“嗯”了一声,身子挣扎得几下,张超群一手摸了一只“乳”房,轻轻揉捏,享受着那种完全不同的爽快感觉,心儿噗通噗通地乱跳一阵,笑道:“别心急,待会儿老公就一个一个喂饱你们!”
纪嫣然双眸盈盈,如欲滴出水来,娇嗔道:“谁心急了?胡说八道!”
张超群嘻嘻笑道:“你若不心急,那里怎么都湿了?”
说着,手掌顺着她那对傲人双…乳,一路滑了下去,经过小腹,到达幽深桃源处,伸手在那新鲜滑嫩的两片小鲍鱼之间一拨拉,登时露汁沾满手指,滑滑腻腻,超群哥得意地伸了过去,道:“瞧,是不是湿透了?嫣然好吟荡哩。”
纪嫣然羞得紧咬下唇,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他。
张超群见她情动,更是兴奋,叫道:“小的们!给我好好伺候着嫣然姐!敏君姐姐,就先由老公来吧!”
张超群一只手捏住了丁敏君的小桃子,顺时针轻轻扭动起来,丁敏君羞得不敢睁开眼睛,红艳艳的小嘴紧紧闭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其实,以她的武功修为,要挣脱绑缚也不是不能,只是她心中爱煞了这俊俏郎君,又怎会违逆兴致勃勃的超群哥呢?而且,内心深处,实是对这种闻所未闻的群…交充满着好奇和期待。
超群哥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细心地抚摸着,仿佛拆弹专家在探测地雷,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侵略痕迹,丁敏君被他摸得浑身战栗,如入云端,舒服得想要呻吟。只是,当着众姐妹的面,哪里好意思发出那种吟荡的声音?只得紧咬下唇忍住,但她却是不知,自己的脸上早已是春…潮暗涌,娇躯更在超群哥的爱 抚下不受控制地迎合、颤动……
而另一边,小鱼小雁这对一般无二的红红小脸,局促不安地瞧着超群哥使坏,手足无措。
超群哥见她们没有动静,吟笑道:“你们别愣着啊!就把嫣然姐当作是我好了,只要你们能让嫣然姐姐叫出声来,老公我便重重有赏!”
纪嫣然嗔道:“我才不叫!”
超群哥嘻嘻一笑,凑到小鱼耳边,轻声道:“你舔她下面,叫小雁咬她耳垂和奶…头,准保她会叫!”
小鱼皱一皱可爱的鼻子,腻声道:“公子,你好恶心哦!”
张超群咬住她耳朵,道:“待会儿,老公我就来恶心你……”
“瞧着老公是怎么做的,你学我的……嫣然姐姐的叫声很勾魂呢!”……
超群哥淫笑一声,趴到丁敏君两腿之间,粗重的呼吸直喷到她春潮泛滥的小蜜穴,丁敏君迷人的身体一阵轻颤,小腹下倒三角形的阴毛如丝绒般分布在阴阜上,嫩红的小肉缝中泛出黏稠的液体,将阴毛沾湿,油光可鉴,从两片肥嫩的小鲍鱼夹缝中,飘出一股淫荡的气息。
被分开的双腿,淫靡的景象,美不胜收,超群哥伸手慢慢将她两片小鲍鱼分开,那微微张开的蜜穴,像是在对超群哥喃喃私语,张开的小鲍鱼在情欲的刺激下而充血,绽放出鲜艳的粉红色,超群哥赞道:“好漂亮的嫩穴啊!里面也不知藏着多少水呢!”
这令人羞惭欲死的话语,令床上四女一齐心神激荡,均是在想,他看上去倒也正气凛然,怎么到了床第之上,却变得这么淫荡了?当日他正义凛然地在仙笛峰以犀利言辞折服六大派群豪,那气魄,让人心荡神怡,而此刻……
超群哥的手指在丁敏君那两片胀得肥肥厚厚的小阴唇上抚弄着,粉红色的嫩肉中,片刻之间便被他撩拨出热热的半透明粘液。
“嗯……你……好痒,超群,你别弄了,我那里好痒……啊噢……”
起初,丁敏君还想保持着矜持,坚决不发出声音,但他那根手指捏揉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又岂能忍得住?轻声吟唱着动人仙乐,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他那灵巧的手指,从摸揉改为抠弄,在湿滑粘腻的阴道之中来回左右上下地玩弄着,那被他弄出来的阵阵水汪汪的声音,比任何催情药更让人兴奋,一旁的纪嫣然和小鱼小雁光是听着这淫靡的声音,便已是春水泛滥。小鱼果然听了超群哥的话,也趴在纪嫣然下身,伸出诱人的小香舌,在纪嫣然水流不止的嫩穴之上舔了起来……
纪嫣然哪曾被这般挑弄过,明知身下的是小鱼,是女子,却仍是禁不住地淫水直流,小鱼每一舔,便让她心神俱颤,紧紧闭住嘴巴,怎也不肯叫出声来,她双臂直伸,身子乱扭,却是一点儿也挣扎不开,眼瞧着小雁轻轻含住奶头,在她的吮吸下,奶头发胀,硬如颗粒,纪嫣然上下一齐被人肆虐,喘气不匀,双颊晕红,下身更是扭摆着,时缩时挺,蹭得小鱼一脸的蜜汁。
小鱼不住地用香舌撩拨,舔吻她那肥腻湿漉的花穴,直弄得纪嫣然连连哈气,那美到极致的脸上,春意盎然……
而另一边,丁敏君被超群哥捧住细嫩粉白的香臀,吸溜溜地狂吸起来,强烈的刺激让丁敏君忍不住的双腿抖颤,蜜穴之中,淫汁狂涌而出,湿哒哒地喷了超群哥一嘴。
“啊……啊,超群,你弄得我……我要痒死了,超群,超群,你快……快……”
香汗淋漓,气喘如牛的丁敏君忽然意识到身旁还有人在,不禁又羞又惊,说不出话来,那剧烈起伏的身体,和微微颤动的蜜穴,却是吐露出强烈的需要来。
“好了,好了,老公来了!知道你想要!”
超群哥淫淫地笑着,脱去衣裤,握住清液泛滥的肉棒子,顶在丁敏君那花蜜横溢的嫩穴之上,轻轻地划着圆圈,直引得她淫汁倾泻得更急,那欲火中烧的呻吟声,令整张大床之上,充满着淫秽的气息。
“我来了!”
超群哥欢叫了一声,大肉棒顶开她的阴唇,“滋!”
地一声,一直捅了进去,丁敏君屏住了呼吸,香臀向上迎合着拱起,一下子,便顶到了她的花心。
“啊!好舒服!顶到人家那里了!”
无比满足的快感充斥着丁敏君全身上下,再也不顾周围是不是还有别人。
肉棒齐根进入,立时感觉到一层湿润而温暖的嫩肉将肉棒包裹住,那种狭窄,而充满弹性的快感,令超群哥几乎要疯狂了,顺着她那腻滑的穴口便旋转起来。
丁敏君只觉身体被胀满,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实是人间至高享受,下身又麻又酥,花心深处,更是酸酸的,极其渴望被撞击。
超群哥转动着人间兵器,时而左旋转,时而右旋转,那蜜穴之中的淫液随着他的动作而溢出。
“嗯……啊……啊啊……哦……”
丁敏君忘情地大叫起来,这样被搞的感觉,加上双手被绑缚,就好像被人凌辱,极度的异样的刺激,令丁敏君没能等超群哥进行抽插动作,便来了第一波高潮,那完美性感的娇躯触电般抖动着,汗水淋漓,将身下的床单浸得湿凉湿凉。
没等她缓过气来,超群哥开始了缓慢而温柔的抽插,丁敏君不停地呻吟着,发泄着,如此淫靡的叫声,更加刺激了超群哥的性欲,速度和力量也愈加地猛烈了,那根巨大的肉棒狂插猛干,蜜穴之中绵密的肉褶子被弄得翻起落下,每一次的猛插,都带来无比的快乐。
“用力……再用力……啊,啊……嗯……别停下,你快,再快,啊……”
丁敏君此刻已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灵欲的巅峰,让她无比地满足,无比地渴望。“超群,好老公,你快,快弄死我吧……我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听着着淫荡的叫声,小鱼小雁和纪嫣然不禁瞠目结舌,这就是峨嵋派的高手么?那个平素冷若冰霜的峨嵋女侠?
超群哥和丁敏君不是第一次做爱了,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淫荡的,猜到是因为这群交和被绑缚给她带来的快感,心中不由得惊喜万分,原来丁敏君竟是还有被虐的倾向啊!这可太好了!超群哥的动作愈发猛烈,那噗噗的水声挟带着她的娇呼淫叫,更刺激得超群哥爆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能承受得住自己的巨棒!
玉女心经第一式,JJ变大式!那根本就硕大无比的肉棒在他内力的刺激下,更是增大了不少。
“啊……好大,要胀死我了……好……好……”
突然,超群哥不知不觉用上了激发身体潜力的乾坤大挪移,内力突然凝聚,涌向下身!只觉自己的肉棒子好像变得越来越烫。
“啊……”
丁敏君的呻吟开始发颤,强烈的抽插抖动,使得她的淫叫不再连贯。
突然,丁敏君大叫一声,身子猛然颤抖,一股滚烫的淫汁从阴道之中直冲而出,烫得超群哥的龟头舒服无比。
她居然又来了第二次高潮!超群哥心中一喜,毫不停歇地狂抽狂干,丁敏君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啊……超群,你……你的那个怎么带电!刺得我要死了……我要……好舒服……好……超群,你太棒了,我好喜欢……”
丁敏君疯狂地大叫起来,淫水狂流,香臀细腰拼命地扭摆迎合着。
超群欲火熊熊,不住地狂顶,龟头如雨点般碰撞她的花心,只干得丁敏君淫叫连连,花心一开一合地颤动。
超群哥也同样,感觉到肉棒被她滚烫的嫩肉紧紧圈住,那种销魂的滋味无比美妙,而丁敏君此时已是叫得太过大声了,声嘶力竭,不住的狂叫着,显然是情动至极了!
突然,她蜜穴之顶的花心咬住了超群哥的龟头,超群哥登时不动了,尽力地顶在那里,享受着那种酥麻酸痒的吸吮滋味,一瞬之间后,花心中蜜汁涌流,将超群哥的肉棒轻轻推开了些许。……
沉浸在两度高…潮余韵中的丁敏君再无丝毫力气,那尖尖翘翘的小桃子颤抖着,胸前剧烈起伏,双眸微闭,俏脸上带着无比地满足。
“超群,你……你那里刚才是怎么弄的?麻麻的,好像电流通过,刺刺的,痒痒的,简直让人要死了一般……”
超群哥一怔,这才回想起刚才体内的真气异常,道:“你说什么?要死了?”
丁敏君嘴角含…春,轻轻地道:“不是真的要死了啦,是非常舒服,舒服得要死了,酥酥麻麻,也不知道你这坏蛋是怎么弄的!”
超群哥抽出人间兵器,湿哒哒的,那粘滑的蜜汁沾满其上,左瞧右瞧,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刚才的确是有真气流涌过去了,滚烫滚烫的,刚才正是激动时刻,也没注意,此时想起来……
超群哥突然又惊又喜,刚才他在运用玉女心经第一式的时候,随后便自然而然地用到了乾坤大挪移的一个运气法门,难道说,这两者还能混合在一起的么?
“敏君,敏君!你仔细说说刚才你那是什么感觉!”
超群哥兴奋雀跃。
丁敏君此时从高…潮中渐渐回复过来,刚才的狂野,已是变成了羞怯,嗫嚅着道:“不要啦,人家……人家说不出口……”
超群哥挠头,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好在杨逍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又大又僻静,不然,整个光明顶都听见了峨嵋女侠叫…床声,现下却说说不出口,晕倒!
超群哥忽见小鱼小雁两姐妹瞧着自己的巨大,小脸儿绯红一片,嘿嘿一笑,在丁敏君小腹之下摸了一把,道:“那也不用你说,我先让嫣然和小鱼小雁她们品尝一下,那就知道了。”
小鱼小雁此时已是脱得光光的,原来,她们一边玩弄着纪嫣然的时候,也是情动不已,自己把自己脱得精光了,听到超群哥的话语,瞧见他眼中闪露的色 光,不禁向后退去……
(这一章,绝对过瘾,哈哈,不用急,等石头到推出第八期的合集时,大家就能看到超群哥的第三式是怎么样的了!下一章,精彩不容错过。)
第105章 香床之迷乱(5P版)
“嫣然,小鱼小雁弄得你舒服么?”
超群哥伸出手去,在她蜜穴之上轻轻抚摸着。
纪嫣然晶莹之中带着红润的脸蛋儿,娇美含…春,那白里透红、柔嫩细腻的肌肤和胸前丰满奶…子(小鱼小雁两姐妹真俗气,乳…房就乳…房嘛,叫什么奶子!以及那鼓胀得好似小红枣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平滑紧绷的小腹,那微隆起的阴…阜,芳草茂盛之极,从小腹便开始生长而出,一直蔓延到两腿之间,乌黑亮丽,那美丽的小穴,更因刚才小鱼的挑弄而变得鼓胀通红,湿润的光泽,闪耀生辉,无比动人。)
被超群哥摸到这里,纪嫣然忍不住轻声娇呼,小鱼惊道:“公子,我刚才舔了嫣然姐姐半天,她都没叫出声来,你才一碰,她就叫了。”
超群哥呵呵笑道:“这当然了,我的手是有魔力的,你们不知道吧!”
纪嫣然哼了一声,道:“我那是刚才突然觉得有点痒,才哼哼了一声的,与你无关。”
超群哥道:“哦?是么?那么,我来试试。待会儿你可别叫哦!”
一条腿跨了过去,纪嫣然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两条腿是张开着的,刚才被小鱼小雁亵…玩下,情不自禁地已是春…潮涌动,原来,被女子玩弄身体,竟会有另一种奇异的感觉,虽然缺少了那最最重要的一个步骤,但那种舒服放松的感觉,却依然是那么叫人迷恋。
这时候,想要闭上双腿,已是不能了。
超群哥紧紧地盯着她两腿间的嫩红小肉,温厚的手掌细细把玩着,强烈的刺激感令纪嫣然几乎又要叫了出来,刚刚张口,小雁的樱唇贴了上来,将她香舌吸了过去,一只手熟练地在她耳垂把玩着,还没等嫣然缓过神来,胸前又是一阵冰凉,小鱼在她硕 乳之上舔了起来,纪嫣然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便是耳垂、乳…头与私隐之处,此时,三个最敏感地方被侵袭,又怎不情迷意乱?香唇虽是被檀口堵住,鼻中却是粗气直喘,嫩洁肌肤上泛起粉红色泽,此情此景,实是叫人销…魂。……分割线中,石头语录:男人的自信来自于衣着,女人的自信来自于容貌……
超群哥在她那深深的粉红肉瓣之间抚摸着,嫣然阴部的毛发浓密黑亮,光泽盈盈,是超群哥所见过的女子中阴毛最多的,那迷人的手感和滑顺的触觉,随着超群哥越来越浓郁的情欲,低头吻上了她小腹下最细嫩之处。
感受到下体被一股软软的东西舔住,和那炙热的呼吸,嫣然知道,超群在用嘴舔自己阴户,强烈的刺激令她全身一阵抖颤,男子的舔吻和女子的舔吻,居然会是不同的,嫣然脑中轰鸣之际,只有这么个念头。
超群哥的舌尖拨开她的两片肥嫩阴唇,这两片阴唇,软软的,鼓胀着,咂吧着吮吸了一会儿,嫣然双腿不由自主地更加叉开,让自己的阴部能更加彻底地被男人侵袭,那红嘟嘟的蜜穴正对着超群哥面前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
“嗯……”
正好小雁将香舌移开,嫣然张大着被小雁吻得涨红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一缕娇吟透了出来,那是一种类似伸懒腰的满足叹息,身体同时被三个人舔吻的感觉,实是太过刺激。
没一会儿,意乱情迷的嫣然眼前忽然多出一对嫩白的乳房,原来,小雁早已情动难堪,转而过去与姐姐小鱼亲吻,一对姐妹花互相热吻,两条香舌交缠着,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香津。小鱼一边抓住嫣然的双乳揉搓着,一边与妹妹接吻,鼻中娇哼连连。嫣然只见小雁的乳房颤抖着,小红樱桃般的乳头,显得异常可爱,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舔了舔。
小雁鼻中“嗯”了一声,身子一抖,将娇躯往下一沉,让一对淑乳紧贴着嫣然姐姐的檀口。一双手已离开了嫣然的身子,伸向小鱼姐姐的私处,手指一弯,已探入湿滑的甬道之中,随手拨拉一下,便是水声当当的动人音乐。
超群哥抬眼所见,是如此香艳淫靡的群交场面,愈加兽血沸腾起来,将嫣然的小阴唇拨开,舌尖轻顶,正顶进她肥腻嫩穴之中,此时的嫣然,嫩穴一张一合地痉挛着,用力一吸,登时吸出更多的蜜汁。
嫣然忍不住放弃小雁的双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口中叫道:“啊……好美啊……喔,公子,你吸得我好舒服……嗯……我快要受不了了……啊……”
浪叫之中,身子乱扭着,将下体往上挺起,那湿润的蜜汁蹭得超群哥一鼻子一脸都是。
“好爽……公子,你弄得好舒服……”
超群哥尽量地伸出舌头,嫣然的蜜穴已是完全张开,舌尖弯转回旋,伸缩抽送,模仿着性交动作,嫣然愈加情动,同时,阴蒂在超群哥的手指抚摸下,更是充血勃起。
这样的刺激,令嫣然全然迷失在浓浓的情欲当中,淫浪的叫声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不停娇喘。“啊……嗯……我……我要丢了……要丢了……啊……喔……”
一阵急剧的颤抖,一股热黏的蜜汁激射而出,全都射进了超群哥的嘴里。
嫣然意乱情迷,娇声道:“公子,快进来……快点,要像你刚才跟敏君姐姐那一样的……”
超群哥淫笑着,道:“小骚货,等不及了么?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讨厌!干嘛叫人家小骚货!啊……”
超群哥托起嫣然的香臀,早已是挺直的,并且还带有丁敏君淫液的肉棒子,沿着她那嫩滑湿润的阴阜转了一圈,便迫不及待地挺入进去。
“啊!”
张开着小嘴好半晌的嫣然终于像是久旷的干旱田地迎来了甘霖,下体被胀满的快感,令她发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呻吟。
这一次,超群哥将刚才在丁敏君那里没有释放的激情全都倾倒于嫣然身上,没有过多的技巧,直接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嗯……啊啊啊啊……”
嫣然被他狂抽得连呻吟也断断续续起来,一阵阵刺激的电流不住地让她时而升腾时而跌落,果然是欲仙欲死。
“舒服么?”
超群哥情动之下,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却发现嗓子已是沙哑了。
“嗯……很舒服,快,嫣然要你快,就好像刚才你玩敏君姐姐那样……要……要……你最快的……”
超群哥大叫一声,将她柔弱的娇躯整个抱了起来,让她将一双细嫩滑腻的长腿勾在腰部,随即抬起她肉感十足的臀部,虎吼一声,道:“小骚货,我要来了啊!”
“嗯……”
在一阵绵长的甜美呻吟中,嫣然娇躯疯狂的颤抖起来,下身原本就紧窄的迷人花径也奋力的紧缩起来,对超群哥的肉棒进行着压挤。这更让超群哥疯狂,每十几次的抽插,便改为旋转方式,那猛烈的抽动,都让嫣然为之疯狂,而随后短暂的旋转,更是让她花径之中淫汁乱捣着翻腾不休。
“快!再快些,我要你干死嫣然啊!”
眼前,是被布条绑缚的如花玉人,强烈的视觉刺激,超群哥已是失去了常性,哪里还用得着她说,每一抽插,都是尽力地将肉棒送到她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肉蛋也塞进去一般,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粘腻的淫汁湿润下,更加响亮而淫荡。
“要不要我来一次最厉害的?”
超群哥突然想到刚才丁敏君所说的触电般的麻麻刺刺的感觉,心中一动,问道。
“要!要!”
感到他突然停了下来,强烈的空虚感几乎要让嫣然窒息了,大声地要求着。
超群哥用力在她雪白的香臀拍了一记,大声道:“好!我要来了!”
真气在超群哥的调集之下,迅速汇集于丹田下体,这是玉女心经第一式的肉棒增大式,他清楚地记得,在和丁敏君狂干时,就是在第一式的时候,运用到乾坤大挪移中的运气法门……
嫣然突然感觉到下体震动了起来,一股热辣辣的,强烈的刺激,从未有过的麻刺感,刺得她蜜穴战栗起来,那是只有高潮才有的感觉,嫣然登时便感觉好像要被这股奇怪的感觉弄得要飞上天去,蜜穴之中,淫汁狂喷……
“啊……啊……嗯……啊……”
嫣然又是刺激又是害怕,只觉他那肉棒子像是在膨胀之后,爆发出一股让人麻麻的,又略有些微微刺痛的,极其舒服的感觉,那便是电流通过的感觉了,当然,古代只有大自然的雷鸣电闪,并没有电。
对于嫣然来说,那更像是一种,阴道之中,有几万只蚂蚁爬着,噬咬着细嫩的肉的感觉,微微的痛,微微的酥麻,微微的瘙痒,但却更是刺激而舒爽,嫣然不住地叫着,声音比刚才丁敏君还大,仿佛要把自己的无比愉悦宣告天下,只不过片刻的工夫,嫣然便不停地往体外喷射淫汁,那粘腻的淫汁涂满了超群哥的肉棒子,并决堤般涌出,顺着蜜穴口滴出,顺着她洁白的大腿不停流下去,到了膝盖,其他大部分都滴在了床单上,没多久便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
嫣然不停歇地淫叫着,身子剧烈地抖颤,就好像高潮连着在一起,狠狠地将她一直抛在高潮的巅峰而不肯放掉。
终于……嫣然像是整个身子都散了架般,完全瘫软了,香汗如同水洗般,布满了全身……
“不要了……嫣然……不要了,我快要被你弄死了,真的……真不要了……你快把我弄死了……啊啊啊……好公子,要……要死了……”
纪嫣然大叫着,无意识地想要挣扎开来。
超群哥只觉肉棒子被她兴奋的花心给紧紧吮吸住,龟头上的那种无比的快感,当真是好像她那里面有一张小嘴,含住龟头死命地吸着,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的人间兵器好像手机打开了震动功能,不停地,全方位地刺激着她整个阴道。
还想要继续的超群哥见她身子越来越重,仿佛根本承托不住自己本身并不算重的身子,猛地一送精关……
“啊……”
超群哥长长的一声呻吟,将一大泡阳精射入她体内,真气停止了输送,两人一阵战抖,无比的愉悦。
“怎么样?舒服么?”
超群哥抽出人间兵器,问道。
“嗯……”
此时已是瘫了的嫣然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她刚才所承受超群哥的玉女心经第三式--放电式,时间可比丁敏君要长了许多,那种极端地刺激下,原本是一瞬间的高…潮变得漫长了十倍,甚至,只要她能承受得了的话,超群哥可以一直将她的高…潮延续到体内强大的内力耗光为止。
想来,这世上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承受得住吧!
超群哥美美的想道。
眼珠儿已瞧向一旁的小鱼小雁,这对姐妹花,正抱在一起,两对一般无二的乳…房互相摩挲着,互相用手指抠弄着对方的下…体,口唇相交之余,发出仙乐一般的呻…吟。
超群哥躺在纪嫣然和丁敏君中间,欣赏着这对姐妹花的颠鸾倒凤,没过多久,忘情投入这同性游戏中的小鱼小雁才发现,嫣然姐姐也倒在了床上,二女仿佛心意相通一般互望了一眼,娇颜无比羞涩地瞧着超群哥,四目之中,那毫无掩饰的渴望却是比退潮后的海滩还明显。
超群哥被她们两姐妹仿佛在放电的眼神弄得飞快地勃…起。
脑中飞快地想起某岛国的A…片镜头,下…身更是昂扬起来,道:“小鱼,你坐到我身上来。小雁,你到我身边来!”
两姐妹羞涩地犹豫了一秒钟,随即按照他的指挥,来到他身旁……
“啊……嗯!”
小鱼咬住下唇,玉手握住他的人间兵器,在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蜜穴晃动几下,“吱”地一声,将那粗大的家伙塞进了自己体内。
剧烈的胀痛,让小鱼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塞进三分之二,还剩下三分之一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去了,小鱼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她不敢保证,如果自己整个儿接纳的话,会不会捅进肚子里。
从小在风月之地,耳濡目染下,对男人的人间兵器自然也是时常能听到其他早已被男人玩过的姐妹谈起,就好像男人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便离不开女人,男人们最喜欢炫耀自己的战绩,哪一个上了漂亮的女人,便是一件自豪的壮举,而若哪一个干了有地位的女人,那便更是了不起和值得其他人敬畏的事情。
但是,女人呢?狼友们大概不知道吧?
(哈哈,其实,石头以前就经常能听到女人们在一起偷偷地谈论男人,石头以前的工作地方,有两间休息室,一间是女孩子们休息的,一间是给我们男人休息的,紧紧相邻着,通常,那些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会谈论什么话题呢?咱是亲耳听过不下数十次的。而且还掌握了她们的规律,当她们要谈这种敏感话题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女孩子打开门来,看看我们男同事这边的休息室是否有人,有人当然就算了,没人的话,便开始了激…情话题了。透露一点吧!她们谈的,其实和我们男人谈女人一般无二,也是谈男人,而且非常露骨,直接便交流做那种事的感想,还会比划着男朋友的人间兵器尺寸口径……不信?说实话,我第一次听到这些的时候,也是极其惊讶的,怎么都想不到,这些在跟自己一起共事的女孩子,个个都是百里挑一,哦,是千里挑一的美女们,表面上,清纯的清纯,冷傲的冷傲,不知道多么正派纯洁,但她们聚在一起谈这个的时候,却是……)
小鱼从未听说过这么长而粗大的家伙,坐在超群哥身上的时候,并不能尽根而没,当她体内的液体完全浸润了那根伟大时,这才慢慢地开始了摇动……
而另一边,小雁正趴在超群哥的身旁,一边与丁敏君香舌互吻,一边享受着超群哥手指抚弄她下…体,不住地“咿咿唔唔”当然,超群哥也没闲着,一只手为小雁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服务,另一只手则在嫣然的胸前揉捏不停。
小鱼的纤腰摆动得越来越厉害,没过多久,便感觉自己能更深入一些,她的动作越来越大,从里面流出的液体,将超群哥身上全都弄湿了,“啪啪”的撞击声,又粘又腻,这张结结实实的大床之上,风景之美妙,实是难以言述……
就在小鱼正沉浸在灵欲高峰的刹那,只听得屋外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在这深夜之中,尤为清晰。房中一男四女一齐呆了,张超群皱着眉头,抽出湿哒哒的手指,道:“谁这么不懂规矩,在光明顶乱跑!”
说话间,小鱼小雁急忙起了身来,只听得门外一人匆匆说道:“教主,武当殷六侠求见!杨左使、鹰王他们全都在议事厅恭候了。”
什么!张超群一惊,武当殷梨亭?他不是已经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去。”
张超群郁闷地叹了口气,在满脸幽怨的小鱼红嘟嘟的小嘴上啵了一个,魔爪也不忘在她娇挺的酥…胸上摸了一把,道:“我去看看有什么事,待会儿还回来,咱们继续啊!”
又瞧了其他几女一眼,道:“小鱼小雁,你们先把敏君和嫣然解开,你们休息一会儿,记住哦,不许穿衣服哦,要乖乖地等着你们的老公回来……回来继续玩你们!”
众女一齐娇嗔声中,超群哥将衣裳穿了起来,走了出去。……中华儿女千千万,不行咱就赶紧换,色狼回头金不换,前途照样金灿灿!……
(这一章也依然很嘭嘭嘭吧?搞一个读者调查:大家是不是没发现殷离的身影呢?哈哈,石头将她安排在后面出场了。那么,超群哥下一个将会推倒谁呢?A小昭;B周芷若;C殷离。)
第106章 十大老婆齐上阵
“各位,发生了什么事?我六师兄在何处?”
张超群远远滴便见到议事厅灯火通明,人群影影绰绰,不由得惊奇,古代人不是都习惯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么?这么晚了,殷梨亭来串门子也就罢了,随便有个高层招呼一下,不就恨给面子了么?难道杨逍他们看在本大爷出自武当,是以对武当派这么客气不成?
杨逍、五散人、天地风雷四门的门主、青翼蝠王和白眉鹰王,这些高层都在,还有一些五行旗的旗主也到了,张超群陡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见他到来,众人一齐施礼,却没见到殷梨亭。不禁诧异,问道:“不是说我六师兄来了么?他人呢?”
众人都是面色不大好看,杨逍和他关系最好,上前道:“教主,殷六侠正在休息,他……他受了重伤!”
张超群一惊,脑中登时轰然一震。老天,我怎么把这桩事给忘了!玩什么5P了,玩得什么都忘了!
他知道,原着中,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后,在返回的途中,遇到赵敏派来的高手顾问团,将六大派的人杀的杀,捉的捉,全都鼓捣了去。数日前,张超群为了化解殷梨亭和杨逍的仇恨,替杨逍挡了一剑,弄得昏迷了多日,却是把这茬给抛掷脑后了。
“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超群哥心急如焚,一只手掌握住杨逍手臂。
杨逍只觉他内气强劲,手臂被他捏得生疼,急忙运力抵挡,道:“教主跟我来!”
杨逍在前头开路,张超群和明教群豪在后面跟着,来到不远处的一间客房之中,一张床铺上,殷梨亭全身都是斑驳血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一旁是两个丫鬟正要给他洗面,见了人来,急忙退去。张超群抢上前去,叫道:“六师兄!六师兄!我是超群!”
他越是担心什么,便就真个儿发生什么,上前察看时,只见他膝、肘、踝、腕、足趾、手指,所有四肢的关节都被人折断了,气息奄奄,动弹不得。
“我草他妈的!”
张超群心中懊悔,若是自己能早点想到这件事,眼前的惨状就不会发生了。若是自己不知什么倚天世界的事情那也罢了,明明是知道的,却是忘了会在何时发生!
殷梨亭虽然手足被废,但神智却是清楚,见到张超群,脸上微露喜色,口唇蠕动着,低声说道:“师弟,是少林派的人干的!”
张超群心中恼恨自责,温言道:“师兄,你别说话,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转身道:“可曾叫了大夫?”
杨逍道:“鹰王已经给殷六侠服了天王护心丹,止了痛了,这……这伤,只怕……”
他本想说,这伤,可不是普通的大夫能治好的,但当着殷梨亭的面,他却说不出口。
张超群见他四肢共有二十多处断折,每一处断骨均是被重手指力捏得粉碎,无法接续,想到他被人如此折磨,虽是知道主使人便是自己将来的老婆,也是忍不住怒不可遏。
他和三师兄俞岱岩一样,都是被少林派的金刚指力捏碎了骨头,俞岱岩卧床已有二十年,彻底成为了废人。不同的是,俞岱岩是被成昆所伤,而殷梨亭却是被赵敏手下的阿大所伤。张超群攥紧了拳头,道:“师兄,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这时,周颠大声道:“这大力金刚指,只有少林一派懂得,怎么少林派会对武当派下这样的毒手?委实奇怪!莫非这中间有人挑拨离间,想要制造事端,让少林武当两派发生冲突?”
群豪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也均是大讶,周颠说话,向来是人如其名,颠三倒四,想不到这一番话倒还颇为有理,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殷梨亭却道:“少林派的和尚,五个围攻我一个。是少林派的武功,决计错不了的。”
“六师兄,大师兄他们呢?”
殷梨亭摇了摇头,道:“我们被敌人分开了,他们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心中一痛,他数日来苦苦支撑,早已筋疲力尽,此刻心头一松,再也支持不住,就此昏晕过去。
张超群知道他苦忍这么久,当中的痛苦实是不易,挥了挥手,低声道:“我们先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群豪一齐点头,跟在他身后,默然回到议事厅中,张超群道:“杨左使,鹰王,你们有什么意见?”
明教之中,以杨逍和殷天正地位最高,出于礼貌,张超群也要问他们。
殷天正沉吟片刻,道:“咱们跟六大派已经化敌为友,如果殷六侠真是少林派所伤,咱们也不能为了私仇而向少林派下手,最好是邀集武林同道,向少林派施加压力,让他们交出凶手,若是少林派肯坦率承认,交出行凶之人,自然再好不过,如果他们不交,咱们……咱们听教主的,教主你说怎么办,咱们都听便是。”
这话不跟没说一样么?张超群微微一笑,杨逍却道:“刚才周颠兄弟说得不错,少林派不大可能对武当有什么敌意。”
韦一笑道:“刚才殷六侠说,有五个少林和尚围攻他,使的可都是少林派的武功,如果不是少林派干的,武林之中还能有哪个门派懂得少林武功的?”
见他们各执一词,张超群道:“各位兄弟,我觉得此事非常蹊跷,说不定当中有什么重大阴谋,大家想想,如果少林派和武当派火并,对谁最有好处,那谁就有八成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杨逍皱眉道:“少林派和武当派火并,如果这次不是教主出面调停我们明教和六大派,少林和武当的敌人就是我们明教,他们火并,得益者不就是我们明教了么?”
心头一震,道:“这是冲着我们明教来的!”
张超群微笑点头,道:“敌人既然有本事将整个武当派都劫了去,单单留下我六师兄做什么?就是让他留一口气报讯的,我现在是明教教主,同时也是武当派掌门张真人的徒弟,若是我听到下此毒手的是少林派,会不会联合了武当派一齐,去少林派找和尚们算账呢?”
群豪纷纷点头,若有所思。
张超群又道:“敌人若不是冲着武当去的,便是冲着我们明教来的,而武当派向来都是行侠江湖,很少有如此强大的敌人,但,我们明教便不同了,我们的敌人数不胜数,那么,能拿得出这等可怕实力的敌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
明教的这些高层,当初奉张超群为教主,一是因为他挽救了明教覆灭,二是因为他已经学得明教的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但除了杨逍是死心塌地愿意辅佐他之外,其他人可就未必当真服他了,年纪轻轻,不过二十的弱冠之年,若非是以上两个原因,并且他获得了光明左使者杨逍的拥护,他们又怎会尊他为教主?尤其是殷天正,他不但是明教的护教法王之一,更是天鹰教的教主,他看在张超群有凝聚力,这才拜了他做教主,但心中实是不怎么服气他的。
此刻,见他侃侃而谈,剖析这件事时,镇定自若,条理清晰,不由得暗暗点头,其他人也都和他一般想法,瞧着他镇定如常,信心十足,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自信,倒有诸葛亮指点江山的风范,都是暗暗折服。
“咱们明教最大的敌人,不就是鞑子朝廷么?”
说不得朗声说道。
群豪纷纷点头赞同。
张超群道:“说不得大师说得对!若非是鞑子,还能有谁?敌人跟我们玩阴的,那咱们就不能上他们的当。连武当派都不能幸免,只怕此次六大派也是无一能逃脱了,敌人筹划出这么大的计划,为的是将咱们这些不愿听从朝廷号令的武林人士一网打尽,我怀疑,敌人早已布置了全盘计划,只待咱们明教跟六大派拼个鱼死网破,他们便能渔翁得利了,说不定附近便有朝廷的鞑子军队秘密隐藏,但他们却料不到我们会跟六大派化敌为友,他们计划落空,便又想出这个点子来,嘿嘿,高明,果然是高明。”
想到这是自己未来老婆所为,超群哥不禁感到自豪,这般高智商的美人儿,将来还不是要被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床上小白龙征服?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指点群豪,将各路英豪玩弄于股掌的女诸葛,正在自己胯下承 欢……
相由心生,此刻的超群哥,脸上的猥琐,实是难以入目,群豪谁也不知他们的教主此刻居然在想些这种事情,还以为他胸有成竹,正在酝酿应对之策。
“教主,教主?”
杨逍见他许久不说话,问道。
“嗯?”
超群哥一惊而醒,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朗声道:“各位兄弟,现下到了我们明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大家须得齐心协力,振兴明教,从今以后,明教不再是武林中人口中的邪魔外道,而是天下第一教。”
群豪振奋。
“殷前辈,劳烦你将天鹰教划入我们明教,从此万众一心,共同对抗鞑子朝廷。”
殷天正朗声道:“天鹰教和明教同气连枝,本是一脉。二十余年之前,本人和明教的伙伴们不和,这才远赴东南,自立门户。现下有教主在,自当人人捐弃旧怨,群策群力。‘天鹰教’这个名字,打从今日起,世上再也没有了,大伙儿都是明教的教众!”
张超群微笑道:“殷前辈深明大义,以大局为重,是咱们明教的幸事。”
“冷先生,天地风雷四门归你统率,镇守光明顶,天地风雷四门,暂归冷先生统领。”
冷谦道:“是!”
“五散人,五行旗的调配统筹,你们要打起精神,训练的训练,此次损失的兄弟们,该补充的补充,务必要尽快恢复到光明顶一战之前。”
五散人除冷谦外,一齐奉令。
随即,张超群一一交待下去,井井有条,一丝不苟。
见他说完,韦一笑突然道:“教主,怎么没有我韦一笑什么事?教主该不会还在记恨我们初次见面时,我吃了你烤的野鸡吧?”
大伙儿忍俊不禁,一齐笑了起来,张超群笑道:“韦蝠王,杨左使,你们二人都随我下山,咱们去救人。”
杨逍道:“就只有我们两个跟教主下山么?敌人势大,何不多派兄弟跟随?”
张超群笑道:“可也不是就咱们三个,还有……那个,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已经有安排了。”
杨逍和韦一笑点头应是。
超群哥当然是早有定计了,小鱼小雁、小昭、嫣然、敏君、芷若,那是一定要跟着老公走滴,下了光明顶,先去一趟红梅山庄,武青婴和朱九真、小西小凤那也是要跟着走滴,朱夫人么,唉,有朱长龄这老家伙在,只怕是走不了。超群哥掰着手指头一数,刚好十个,丫的,十个老婆一齐出动,这景象,何其壮观啊!再加上杨逍和韦一笑这两个超级打手当保镖,丫的,比东方不败还牛叉!……
(牛叉的超群哥,带着十大老婆去泡二奶赵敏,这等牛叉的阵容,谁见过?)
第107章 山庄血案
辞别明教群豪,张超群和杨逍、韦一笑领着一众莺莺燕燕下了光明顶,一行人行出百余里地,远远望见红梅山庄。
因为没有发生朱长龄烧毁红梅山庄事件,所以朱长龄倒也真是长龄了,原本这个时候已经死了的,现在活得活蹦乱跳的,算是托了超群哥的福了。
对于张超群的红粉军团,杨逍和韦一笑都是哭笑不得,这是去踏青还是去救人啊!更让杨逍尴尬的是,他的宝贝女儿杨不悔,愣是当着明教全体教众的面,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杨逍年轻时风流倜傥,可谓是武林之中赫赫有名的大帅哥了,自从有了杨不悔这个女儿后,倒是修身养性,风 流不再,乖乖地当起二十四孝老爹了,虽然他无法代替纪晓芙的角色,但却把杨不悔宠坏了,还是张超群劝说了几句,方才让她打消了念头。
对于朱武连环庄,杨逍和韦一笑都是有所耳闻,也知道这两个山庄,都是有点来历的武林中人,但朱长龄和武烈行事低调,与武林人物来往也是极少,是以,杨逍与韦一笑也从未来过。见教主径自来到一座颇为豪华的大院门前,只道是普通的隐世富翁,听了他说,才知道,这便是朱武连环庄之一的红梅山庄。
来到门口,张超群见大门紧闭,高声叫道:“朱庄主在不在!我是张超群!”
等了一等,却没见到有人应,不禁一惊,登时涌起不祥的预感。
“杨左使,蝠王,小心了!”
又向丁敏君道:“敏君,你们跟在杨左使和韦蝠王身边。”
众女一路行来,都是嘻嘻哈哈,热闹得紧,虽然知道此行不是游山玩水,但她们都知道超群哥武功之强,已超过杨逍不少了,尤其是他的乾坤大挪移练到了第五层,是明教数百年来的第一人,当世能胜过他者,寥寥无几,是以,每个人都很是轻松,可是见他郑重如此,也是不禁惴惴,除了完全不会一点武功的小鱼小雁,都是拔剑出鞘。
张超群一掌将门闩震断,推门而入,杨逍和韦一笑对望一眼,心中惊佩,对于他们来说,震断个把门闩,实在是小儿科,但他们自忖都是无法做到像他这般轻描淡写。
门被推开的一霎,众人不禁心头突突狂跳,众女更是掩口惊呼,只见庄内到处都是殷红触目的血迹,僮仆婢女的尸体,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更有许多,连肢体也不齐全,刀伤、掌力所伤,肚破肠流者有之,断臂少腿者有之,甚至还有的尸首分家,景象极惨。
小鱼小雁首先便弯腰呕吐起来,受她们的感染,紧接着小昭和周芷若也干呕不止,只有纪嫣然和丁敏君镇定如常,但面色也是不佳。
“你们在院子里别乱走,我去查探!”
张超群不等他们回话,飞快奔入,此时的他已是从头凉到了脚,心中狂跳。
“青婴、九真,小西小凤,芝茵,你们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张超群在红梅山庄住了快一个月,道路颇熟,飞快向内院奔去。(注:芝茵,姓陈,也就是朱九真的妈妈,朱夫人,之前的章节里有提到过的。)
回廊之中,花圃、假山之间,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粘腻的血渍早已变成了暗红色,从血迹分辨,这些人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这么久的时间,超群哥想到雪岭双姝她们,心中早已乱了方寸。
越往内院中走,心中也越紧,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这会是谁干的!下手也太狠了。武林中人多半自重身份,不会向这些不懂武功的婢仆出手,能这么做的,也就只有江洋大盗这类人了,但朱长龄夫妇都懂得武功,朱长龄更是南帝一灯大师弟子朱子柳这一脉的后人,武功不弱……
看这情形,只怕红梅山庄算是惨遭灭门之祸了,超群哥心底愈加发冷,身子如入冰窖。其实他更害怕的是,这件事是赵敏派人干的,而且,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赵敏手下所为,他们在光明顶设伏,周围方圆百里都要布置妥帖,怎么可能放过红梅山庄?假若是她干的,而雪岭双姝她们都已遇害的话,张超群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原谅她。
“青婴!”
“九真!”
“小西小凤!”
芝茵他不敢叫,万一朱长龄没死,自己这么一叫,芝茵便没脸见人了。
他运足了内力,扯开嗓子大叫,别说是外院的六女和杨逍韦一笑听得真真的,就连方圆数百米之外都是响着他的回音。纪嫣然扭头瞧了瞧丁敏君,面色颇为古怪,低声道:“咱们的相公可真了得,这一叫,又是四个姑娘的名字。”
丁敏君道:“也就只有他才会这么荒唐。唉,可惜她们也不知是生是死……”
纪嫣然叹了口气。
“小西小凤!九真、青婴!”
张超群不停地呼叫着,他内力充沛,声音洪亮到震耳,一边呼叫一边四处搜寻,但直到搜了一整圈也没见到一个活人,不由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赵敏啊赵敏!你这般歹毒,我定放你不过!张超群跌坐在地,双目失神,想起与她们在红梅山庄的点点滴滴,心如刀割。
陡然间,张超群似乎听到有微弱的声音自脚下传来,张超群何等耳力,立时止住悲声,侧耳倾听。那声音似乎遥远,似乎是人说话,又仿佛不是,张超群心中一震,猛地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地面……
片刻之后,张超群猛跳起来,鼻子一酸,泪水涌出,他想起来了,红梅山庄是有地道的!金大师的原着里面,朱长龄为了骗张无忌带他们去冰火岛谋夺屠龙刀,一把火将红梅山庄烧掉,实则人已藏进了地道。
“该死!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张超群拍打脑袋,欣喜若狂,大呼大叫,将杨逍他们都唤了来,开始逐间查探地道的机关……
(今天很郁闷,一个不小心,把刚刚写完的一章全给弄没了,所以重新写过了,与先前写的全然不同。超群哥找到了地道机关么?雪岭双姝和小西小凤、朱夫人究竟是死是活?请看下一章。)
第108章 真情流露
不久,果然在一间存放杂物的房间里找到了密室的机关,张超群心儿噗通乱跳,眼瞧着一道石门缓缓升起,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一条狭长的通道,一连串的殷红血迹怵目惊心,墙壁上,五米之间便安放着一支火把,火光跳跃,更显诡异。
张超群心乱如麻,飞速奔去,杨逍和韦一笑对视一眼,高声道:“我们还是在此守候为好,教主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张超群远远地应了一声。
周芷若道:“我们不跟进去么?万一里面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杨逍微笑道:“教主武功盖世,里面纵然是有三头六臂的妖怪,又有何惧?周姑娘放心。”
小昭突然道:“芷若姐姐,杨左使是好意呢!刚才公子在外面叫了四个姑娘的名字,如果她们藏在密室里面,与公子定然有许多话要说,咱们听了可不好。”
周芷若冰雪聪明,一听便明,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有些酸溜溜的,杨逍瞧了小昭一眼,道:“小昭,你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小昭微微一怔,跟了上去,杨逍走出这间屋子站定,眼中精光闪烁,瞧着小昭,淡淡地道:“你先前扮相丑陋,来我光明顶究竟有何企图?现下没人了,你还是说了吧!嗯,教主喜欢你,这我看得出来,我不会为难你,你不需要害怕。”
心中却想,倘若她对我明教不利,一掌毙了她!教主伤心也顾不得了,最多日后再找几个美貌小丫头送给他补偿便是。
小昭垂头道:“杨左使,小昭对明教绝无恶意,此事,我不能对杨左使说。”
忽见杨逍眼中凶光一闪,吓得退了一步,又道:“但是公子他知道,我是不会害明教的。”
杨逍一愣,道:“教主他知道?你休得骗我,一会儿我去问教主。”
小昭微微一笑,灿若桃花,明媚娇艳,点头道:“我不骗你。”
杨逍见她笑容,不由一呆,若有所思,问道:“你是中原人么?”
小昭点头,杨逍瞧她肤白胜雪,晶莹剔透如玉,高挺鼻梁,秀美绝伦,五官精致如此,天下间,少有人能及了,不过,她面容之中,依稀有着几分西方女子的影子,更与紫衫龙王黛绮丝有三分相似,一时间思绪如潮,默然不语。
而此时,张超群已来到密室之中的深处,忽听一个女子声音抖颤着说道:“是……是谁?”
这声音甚是年轻,张超群一听便认出是谁,那是小西!大喜之下,取了一支火把,朝黑暗中奔去,叫道:“小西!是我呀!你听不出我声音么?”
火光映照下,一白裙少女倚墙而坐,双目之中惊恐畏惧,见到张超群走过来,显得极是害怕,明明背贴着墙壁,仍是拼命向后瑟缩,仿佛要把自己镶进墙中。张超群瞧得心疼之极,抢上几步,将她瘦弱的身子搂在怀中,温言道:“不怕不怕,我是超群,我来了,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小西那弯弯月牙儿的双眼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散乱无神,被张超群抱住,身子仍是颤抖不停,张超群心疼不已,她小小年纪便经历这等灭门惨案,又怎会不怕?稍稍脆弱一点的人,说不定就已经崩溃了,张超群轻轻拍着她脊背,不住低语安慰,许久之后,小西才慢慢恢复过来。
突然像是醒了,“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张超群松了口气,她刚才的模样,距离疯傻就只一步之遥,心中稍安,轻抚她脑袋,虽然急于知道其他人的下落,却又不敢问,生怕再刺激了她。
好半天,小西才抽抽噎噎地道:“公子……你来了就好了,老爷死了……夫人也死了……小姐和表小姐也死了……呜呜呜……他们全都死了……”
张超群虎躯一震,胸中剧痛,他最担心的事,竟然还是发生了!
“她们……她们在哪里?”
张超群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自己难过的时候,深吸口气,强忍心中剧痛,问道。
小西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一扇门,张超群颤声道:“她……她们死去多久了?”
小西泪流不止,口中呜咽,道:“我不知道,她们都……都不动了……我叫她们,她们都不理我……”
张超群五内俱焚,轻声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有我在,就不用怕了。”
将泪眼模糊的小西轻轻放下,两脚虚浮着走了进去。
这间石室的地下,躺着五个人,一男四女,果然是一动不动,张超群心头乱跳,心如死灰,将火把插好,只见躺在最外面的是小凤,依次是武青婴、朱夫人、朱九真和朱长龄。
张超群强忍悲痛,蹲下身来,将面色灰白的武青婴抱在怀中,眼泪已是盈满滚落下来,想起当日在红梅山庄与小西小凤在床上的胡闹,想起在野外小山洞里与九真情意绵绵,美人依托终身,想起那一夜以玉女心经第一式和朱夫人的抵死缠绵,想起和武青婴一起在幽谷之中度过的点点滴滴,张超群已是泣不成声,手掌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赵敏啊赵敏!倘若此事真的是你做下的,我张超群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替她们报仇!
无声地哭了一阵,张超群伸手捋顺武青婴那娇美脸蛋上的乱发,触手处,绵绵软软,似是还有一丝热气,张超群心中猛然一震,脑中轰然一下,急忙伸出手指,探她鼻唇之间,竟然还有微弱的呼吸!
张超群登时狂喜,沙哑着声音大叫起来,泪水滚落下来。
“青婴!青婴!我的青婴!你没死!你还活着!”
张超群狂喜之中,泪水盈盈淌下,又哭又笑,手舞足蹈,颤抖着将武青婴放下,转身向朱九真走去。
“九真!”
张超群缩回手指,只觉气血翻涌,欢喜得简直要疯了。逐一查探了一遍,就只有朱长龄气息全无,胸前骨骼尽碎,那是被大力金刚掌震碎了心脉,死得不能再死了,而其他人,虽然都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却都未死。
张超群呆呆地笑着,运足了真气大声叫道:“杨逍!韦一笑!你们赶紧进来救人!”……
(写到这里时,石头在想,如果我真的安排她们都死了的话,估计书友们会把石头大卸八块了吧!)
第109章 香床卧听南窗雨(一)
密室之中,毕竟空气不通畅,对她们恢复不利,但外面尸横遍地,到处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而且,虽然敌人已经离开,却也不能够确定,这里,反而是最安全了。张超群和杨逍、韦一笑,分别给她们疗伤。
她们性命无碍,丁敏君和纪嫣然等六女也是放下心来,见这几个女子均是花容月貌,不禁暗生醋意。
张超群内功深厚,九阳神功的威力,从这救人之上便立刻与杨逍和韦一笑高下立判,当杨逍与韦一笑分别给朱夫人和小凤治疗完毕后,张超群刚好收功站起,他已给朱九真和武青婴两人疗完伤了。
“呼……”
张超群只觉双腿一阵酸麻,复有坐下调息,片刻之后,睁开眼来,道:“杨左使,韦蝠王,多谢了。”
杨逍微微一笑,韦一笑却道:“教主还跟我们客气什么?别说给个把人疗伤,就是赴汤蹈火也绝无二话。”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红梅山庄被人屠戮,我猜想,这件事和我们的敌人有关。我先前小觑了咱们的对手,看来他们是早已有着周密的安排,准备等我们明教和六大派的人斗个两败俱伤,方才出手,渔翁得利,可是他们却没想到,明教和六大派握手言和,实力并未大损,然后立刻改变计划,将回程的六大派高手尽皆俘获而去,我料想,他们一定早已安排了大批的高手,为避免打草惊蛇,方圆百里恐怕都已经被他们肃清了,红梅山庄正好在他们的计划当中,是以屠灭了这庄中所有的人。”
杨逍面色凝重,一语不发,韦一笑道:“教主此言未免有些夸张了,他们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改变计划?这中间的安排部署,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更何况,六大派的实力并未有多大的损耗,他们得要多少高手才能办到啊!”
韦一笑所言倒也是有道理的,不说昆仑、华山、崆峒三派,也不论拥有倚天剑的灭绝师太,单说少林武当两派,高手极多,想要生擒了他们,武林之中,没有哪个门派能有这么牛叉的,就算是元朝朝廷所为,若不出动大军,也是决计办不到的。他们均是不知,赵敏手底下早已招募到一批隐世高手,其中以鹿杖客和鹤笔翁最为厉害,当然,还有苦头陀,也就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遥,别人不知,但张超群又岂会不知?诸多高手在赵敏的指挥下,如臂使指,当年张超群看“倚天屠龙记”时,便感叹赵敏的厉害,若非爱上张无忌,中原武林早已不复存在了。
“韦蝠王不信么?他们暗中筹谋,目标明确,可惜我们还蒙在鼓里,我们此趟去救人,实是危险难测。”
杨逍道:“既然如此,我这便回去调集五行旗和天地风雷四门过来。”
张超群缓缓摇头,道:“明教经历此次浩劫,百废待兴,更需要用人,更何况,兵贵精不贵多,咱们又不是去打仗。”
顿了一顿,又道:“杨左使,韦蝠王,强敌环伺,今后一定要小心行事,你们休息一下,然后回光明顶,调五行旗的兄弟们过来,我有安排。”
韦一笑奇道:“教主刚才不是不想动用五行旗么?怎么又?”
张超群向众女瞧了一眼,道:“此一路过去,必定危机重重,我不能带着她们去冒险,所以,请五行旗来,护送她们返回光明顶。”
杨逍与韦一笑早有此意,点头称是。
丁敏君却道:“超群,你说什么?你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我不回光明顶。”
众女一齐鼓噪起来,谁也不愿回去。
张超群微笑道:“我知道你们舍不得离开我,但是,不是有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么?”
手指指向昏睡中的朱九真等人,道:“你们看,她们被人伤成这样,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她们已经死了,乱世之中,增强自己的实力,也要保证自身的安全,不论你们当中谁遇到不测,我都没法活了。”
想到刚才自己以为朱九真她们死了,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
杨逍见他们情形有点特异,便拉了韦一笑一把,道:“教主,我和韦兄现在就回去,以免夜长梦多。”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累你们来回奔波,辛苦你们了。”
杨逍道:“教主不用客气。”
韦一笑也道:“我们快去快回,教主你保重。”
二人告辞,联袂而去。
密室之中,众女见再无旁人,便无所顾忌,围坐在张超群身边,众女幽幽叹息,惆然不乐。
气氛沉闷,张超群笑道:“大家都怎么了?别都跟闷葫芦似的,咱们也只不过是暂时分开,嘿嘿,小别胜新婚嘛!”
周芷若啐道:“什么小别胜新婚,也不知道羞,几年没见,你的武功大进,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小昭茫然四顾,她是知道张超群在仙笛峰上向丁敏君和周芷若当众求亲的,却不知道其他人究竟跟他是何种关系,见他似乎那句小别胜新婚,似乎也把自己包括了进去,小脸儿登时红了,忸怩道:“你们都是公子的夫人,我可不是,我是他的小丫头。”
张超群笑道:“那你还不赶紧叫人?”
指着丁敏君道:“这是谁?”
小昭眨着眼睛,道:“大夫人!”
张超群拍掌道:“不错不错!大家一起叫大夫人吧!”
众女嘻嘻而笑,同声道:“大夫人!”
丁敏君臊得满面通红,道:“超群,别胡闹!别吵了她们休息。”
张超群救回朱九真她们,心情大好,又指着纪嫣然道:“她呢?”
不用他再开口,小昭和小鱼小雁一齐道:“二夫人!”
纪嫣然媚眼如丝,瞧着张超群,情深款款。张超群笑道:“对了!其实,不用分大小的,都是我老婆,我都疼。”
说着,伸出双臂,将纪嫣然和周芷若搂住,手掌在她们纤腰之上轻轻游移。……(这一章的名字叫啥呢?听说书名吟荡一点,点击就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石头试试古典一点,看有没有人点击吧!PS关于赵敏,石头一直在考虑,应该怎么把她的聪明彰显出来……快到她出场了!)
第110章 香床卧听南窗雨(二)
周芷若嘤咛一声,却不躲开,她十三岁时就想要嫁给张超群了,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纪嫣然,还挣扎了几下,却脱不开他魔掌,便也作罢,任由他搂住。
两只手,一边一个,摸了几下,渐渐地不老实了,往后悄悄移去,在她们两个的香臀之上捏摸起来。
二女粉面绯红,动也不敢动,好在几支火把而已,也看不大清楚。
张超群摸了几把,见她们正襟危坐,不敢乱动,愈发得意起来,乱摸一阵,周芷若忽然站了起来,超群哥的狼手登时落空。
“大伙儿都累了,我们今晚在哪里睡啊?敏君姐姐?”
周芷若倒也聪明,不动声色地脱离了魔掌。
丁敏君瞧了张超群一眼,道:“咱们就在这里休息吧,她们几个现在不能乱动,我们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张超群道:“外面的情况,不出去也罢,免得她们醒来的时候看到。”
松开正在纪嫣然股间的魔爪,道:“这里虽然黑了点,但总算是看不到血腥。”
微微一叹,站立而起,道:“我去把朱庄主搬出去,你们去那边看看,那里有床有桌子什么的。”
适才他进入搜索,看到有一间石室中,非但有家私床褥,而且还有很多货物,朱长龄能维持这么大的一个家业,自然所藏丰富,只不过,人死之后,除了一副棺材,什么也没有了。
张超群暗暗感慨,独个儿抒发一番伤感情怀,险些吟诵出一首感人肺腑的诗句,找到一个大布包裹,撕烂了,包裹之中都是上好的绸缎布料,想来是朱长龄存积的货物,张超群随意扯下一块来,裹在身上,向朱长龄的尸首走去……
抱到密室之外放妥,张超群返身回来,只见老婆们将几张桌子搬到一处,不多时,已弄好了一个超大的大床来,库房之中,被褥什么的全都不缺,眼瞧着这张特制大床整理好,又见丁敏君和纪嫣然两人在远处又拼出一张小床来,好奇问道:“怎么了?那张床为什么放在那里?谁睡那里啊?”
丁敏君和纪嫣然噗哧一笑,丁敏君道:“那是给你准备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叫道:“谁说我要睡那里的?老公跟老婆一起睡,天经地义!不干不干,打死也不干!”
众女一齐娇嗔,脸上都是红红的,尤其是小昭和芷若,二女还是完璧之身,听到他说要一起睡,两张艳丽的脸蛋儿更是红得跟苹果似的。丁敏君年纪最大,便如大姐一般,走到张超群身旁,小声道:“你别胡闹,小昭和芷若她们在呢!”
张超群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放心,有你们在,难道我还能吃了她们两个?”
丁敏君白了他一眼,低声道:“那天你也说什么都不做,只是喝喝酒,划划拳,结果还不是……”
脸上一红,想起那日他将自己跟纪嫣然用绳索绑住,胡天胡地的情形来。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这样吧,让小昭和芷若睡在最边上,我总不能做什么吧!”
丁敏君哼了一声,转身向小昭和周芷若道:“你们说呢?”
周芷若脸上愈发红了,嗫嚅道:“我……我不知道!”
张超群赶紧道:“不知道就是默认了,小昭,你说呢?”
小昭“啊”了一声,窘得躲在小鱼身后,颤声道:“我睡小床吧!”
张超群摇头道:“小昭,你还信不过公子么?”
这次,他真的没有说谎,他真的不想,不是小昭对他没吸引力,而是超群哥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的第一次,芷若也是一样,二女之美,一时瑜亮,又都是性格温柔,张超群舍不得她们的贞操就这么信手拿去,至少,总得有个单独的,有气氛的比较浪漫的环境下再……动手不迟……
小昭愈发局促,道:“不是,我信公子……”
张超群拍掌道:“这就对了嘛!公子我怎么说也是张三丰的徒弟嘛,他老人家活了一百一十多岁,都还是老处男,本公子就算没他那么正派,好歹也沾到些仙气吧,来来来,我给大家讲故事!”
张超群最爱热闹,在过去那个世界,他在少年时代最崇拜的人,不是什么港台明星、棒子人妖,也不是什么贝克汉姆跟刘翔,而是金大师笔下最牛叉最牛屎运的韦小宝了!
七个老婆啊!一般人家一张床宽两米,已经是特大号了,韦小宝那床至少也得有五六米宽吧!丫的,被子一掀开,满床尽带小奶 罩啊!想上哪个就上哪个,神仙也没他快活!
如今自己居然也人品爆发,穿越到倚天世界,有机会可以不鸟那什么一夫一妻制,这是多少现代男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啊!现在自己也终于做到了,并且比韦小宝更牛叉不知多少倍了!
说话间,超群哥轻轻一跃,姿态美妙地落到床上。
“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吧!大家要不要听?”
张超群嘿嘿一笑。
小雁问道:“公子要讲故事了!上次你说到韦小宝打开茯苓花雕猪,里面是个小郡主,还在她脸上画了一只乌龟,后面怎样了?”
超群哥道:“这次,咱们先说个更精彩的!来,小雁,你最乖了,坐我身边!”
众女虽然羞涩,但仍是上了床去,期期艾艾的挤在一块儿,超群哥见她们局促的模样,不由得感叹,这若是在现代,女孩们早就贴上来了吧!也不在意,清一清喉咙,道:“在大草原上,有一位可爱的姑娘,有一天市集,她拎着自家产的一皮袋子羊奶去赶集,希望能卖一个好价钱,谁知,这个市集的人特别多,这时候,又来了人看擂台招亲,一时间人山人海,这姑娘的羊奶袋子都被挤破了,羊奶洒得到处都是,姑娘呜呜大哭起来,说,不要挤我了,人家的奶都给你们挤出来了!”……
第111章 检查她有没长JJ
“好坏!公子你不正经。”
身旁的小雁喊了起来,众女都是娇嗔呵责,丁敏君暗暗摇头,自己喜欢上的,怎么是这么一个人?正经的时候,挺身而出,仗义执言,正气凛然,舌战六大派的宗师名宿,挽救明教于大厦将倾,那是何等地让人心动啊,而有时候,却又好色、荒 淫,古灵精怪,没事就来撩拨你一下,唉,他当明教教主,明教是福是祸,实是难以预料啊!
瞧着众位老婆轻嗔薄怒,超群哥心里痒痒的,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双臂挥舞连连,将石室中的火把尽数熄灭。
“天色已晚,连日奔波劳顿,各位老婆大人想必也累了,不如早些安歇吧!”
不知是搂着谁了,触手处,一片滑腻,黑暗中,只听得一声嘤咛,婉转如歌。
众女局促不安地躺了下来,想靠近他,却又怕他使坏,惹得其他姐妹嘲笑,更有小昭和周芷若,她二人都是处子,心慌意乱地挤在一起,一时间,大床之上,寂静无声。
超群哥分不清楚自己左右两边睡的是谁,一只手摸到一具柔柔滑滑的胴体,正要进一步展开行动,有两只嫩嫩的小手坚决地挡了住。
郁闷啊!六个老婆同床共枕,本来还可以来个“撞天昏”但,古代人就是古代人,思想还是忒保守了一点。
超群哥摸了几下,忽然想到,马上就要正面面对赵敏了,这么个金大师笔下美艳与智慧并重的重量级人物,也不知自己能否跟张无忌那样走了牛屎运呢!如果不能将她搞定的话,她会是自己将来最大的敌人,也是最强有力的敌人,所以……如何征服她,是一个重要的课题,也是明教将来能走多远的重要因素。
她的手段和谋略,若她是男儿身,元朝哪里会灭亡?
张超群思绪翻涌,一会儿庆幸赵敏这一次没有伤害到九真和青婴她们,一会儿又在想,接下来,她应该是要对付自己的时候了,那个什么绿柳庄,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凭着我深谙将来会发生的事,她能奈我何?丫的,我就不信了,本大爷比张无忌那小鬼要帅多了,就不能收服了你?
左思右想,不多时,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去,竟是把身边群美环绕给忘了,刚才他给朱九真和武青婴运功治疗,真气损耗不少,也是真个儿累了,没过多久,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密室之中,没有光亮,这一觉,也不知睡了有多久。
忽然有人惊叫起来,“别杀我!别杀我!”
这惊恐的叫声在密室里回荡,众人皆被惊醒而来,张超群纵身而起,只听一阵慌乱的声音响起,张超群登时头皮发麻,大声叫道:“都别乱动!”
那人又在叫:“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张超群凝神细听,这是小西的声音,除了她之外,再无其他声息,急忙问道:“谁有火折子!”
黑暗中,有人取了出来点亮,张超群全神戒备,没见到有什么异常,小鱼小雁、小昭、芷若、丁敏君,和递给自己火折子的纪嫣然,没有敌人!张超群接过火折子,点燃火把,向小西走去,只见她仍在含糊不清地叫着,双手凌空乱抓。
张超群心中一酸,将她抱在怀里,小西迷迷糊糊地扑进他怀抱,叫声越来越小,终于睡去。
众女环立周围,默然不语,小昭轻声道:“公子……”
张超群抬起头来,叹息道:“看来她是吓坏了,做噩梦,你们去看看其他人有没有事。”
众女应了,丁敏君点了火把,朝里间走去。
没过多久,丁敏君一人走回张超群身旁,神情古怪,道:“里面有个姑娘……她……”
张超群一惊,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变故么?”
丁敏君急忙摇头,道:“你别心急,她们都好得很,不过有个姑娘……她像是有了身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张超群瞠目结舌,怔了一怔,忽然面上变色,颤声道:“敏,敏君,多大年纪?”
他虽然跟里面所有的女子都有过肌肤之亲,但真正圈圈叉叉过的,就只有朱夫人(芝茵)和武青婴,如果是青婴,那还好点,但若是芝茵,这玩笑可就开大了!如果九真知道自己居然跟她妈妈有染……那后果,也不必说了!一想到这里,登时乱了方寸。
丁敏君也是吓了一跳,惊道:“什么多大年纪?里面……里面只有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其余的都是小姑娘,你……你该不会是……”
丁敏君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瞧着张超群,一脸的不敢置信。
咦!不对!如果是朱夫人,她若是大了肚子,朱长龄怎能容得?断然不会是她!武青婴也不会啊,跟她从山谷出来时,没见她有怀孕的迹象,分开二十天不到,哪怕真是怀孕了,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张超群心神大定,朝丁敏君瞪了一眼,道:“该不会是什么?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跟朱夫人有什么吧!一颗脑袋瓜子也不知道你想些什么!”
说着,将小西放下,站了起来。
丁敏君松了口气,仍是有几分怀疑,道:“那你问多大年纪做什么?”
张超群没好气地道:“我是担心,万一是朱夫人有了身孕,可是她丈夫却死了,那小孩子岂不是遗腹子了?不可怜么?你啊,就会胡思乱想。”
不再理睬她,匆匆走向里间。
只见小鱼小雁等围着一女,好奇地交谈着,张超群一瞧,不是朱夫人,也不是武青婴,居然是朱九真!胸中大震,仿佛被巨石砸中,忙走了上前,果然,她小腹微微隆起,不由得大为惊奇,猛然想到,她该不会是在……在和我之前,就跟卫璧有过一腿了吧!那日在山洞里,虽然自己将她都脱光了,什么都做了,正准备结束她的少女时代,小凤和乔福找了来,后来,一直就没有机会单独相处了,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如果……这之前她与卫璧那个的话,时间不就刚刚好么?
张超群胸口剧痛,痛得要开裂,脸色也是一变再变,她……她对自己的感情,难道竟是假的么?这之前,她既然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却又投向我的怀抱么?这……张超群颤抖着伸出右手,在众女惊讶的注视下,摸向朱九真的腹部,那微隆起的小腹,只怕有四五个月了吧!好像在嘲笑自己,张超群又怒又悲,手掌不停发颤,朱九真那吹弹得破的粉嫩脸蛋,秀眸微闭,弯弯卷卷的睫毛,敲上去,清纯无瑕,怎也想不到,她居然会是这样的女人!
张超群伤心之极,全身冰冷,手刚刚摸到她小腹,忽然感觉到异样,触手处,居然陷下去一些,超群心头猛地一跳。
稍稍再用力……
那……老天呐,你耍我玩呢!这哪里是有了什么身孕了!这分明是她身上藏了什么东西了!张超群又惊又喜,眼泪险些掉了下来,忙伸出手去解她腰带。
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一瞧,只见丁敏君、纪嫣然、小雁小鱼还有小昭、芷若,都是神情古怪地瞧着自己,那小昭和芷若两人更是惊讶地张大着嘴。超群哥老脸一红,嘿嘿笑道:“别都傻站着了,过来帮我脱啊!”
晕!当众非礼还叫老婆帮忙的,世间仅此一人,别无二家。
小昭睁大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奇道:“公子,你为什么脱这个姐姐的衣服?”
“我检查一下她有没有长JJ。”
将朱九真衣衫解开,纪嫣然从她腰上解下一个包袱来,张超群立时认出,这是自己留在红梅山庄的那个背包,这个背包水火不侵,材料特殊,这个时代还造不出来,里面有手机,有一支勃朗宁手枪和子弹百发,四颗闪光弹和两颗高爆手雷。看到这些现代化的装备,超群哥不禁想起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老婆顾凝兮,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自己呢!还是说,她已经把我忘了……
“原来不是怀孕了,是放了一个包在身上!”
丁敏君惊呼一声,打断了超群哥的遐思。
张超群将东西放了回去,背在身上,这种东西也亏九真藏在身上,难道想当烈士么?张超群此刻疑窦尽去,心怀大畅,无比欢喜。
“大家别吵着她们了,都出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老公肚子饿了,煮好了,你们自行吃了再说,我给她们再治疗一次。”
众女应了,纷纷出去。张超群将朱九真扶了坐起,双掌贴于后背,将内力缓缓输送而去,过了不久,朱九真忽然嘤咛一声,身子一动,张超群大喜过望,收住内力,坐到她面前,轻声道:“九真,九真,是我。”
朱九真迷迷糊糊醒转过来,一对大眼睛缓缓张开,似是没瞧清楚对面的张超群,吃了一惊,惊呼道:“你……你是谁?”
继而摸向自己腰部,空空如也,不由大声叫道:“我的包呢!”
“是我,九真,是我,我是超群啊!”
张超群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很奇怪,朱九真等人为何能逃出生天吧?马上揭晓。)第112章 赵敏出场
“超群!”
睁开眼来,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自己倾心相恋的男子,朱九真欢喜得呆了,忽然又见他身后站着几个相貌美丽的年轻女子,其中好几个容貌绝美,绝不下于自己,不由得一惊。
“超群,她们是谁?”
还未等张超群回答,朱九真猛地想到家中的惨祸,脸上登时一片惨白,四顾望去,先看到妈妈躺在地上,又见一旁的武青婴和小凤,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呜咽道:“超群,你要替我妈妈报仇……爹爹……爹爹呢?”
张超群将她紧紧抱住,抚摸着她秀发,柔声道:“别怕,有我呢!你妈妈好好的,还没醒来而已,你别胡思乱想,没事的。”
朱九真被他有力的双臂抱住,挣脱不开,心中渐渐平稳,瞧向躺着不动的朱夫人,兀自不放心,问道:“我妈妈没事么?”
张超群点头微笑,道:“放心好了,一点事儿也没有。”
“那爹爹呢?我明明是跟他一起进来的,他去哪里了?”
朱九真搂得很紧,仿佛害怕他会突然间跑了一般。
张超群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告诉她这个噩耗,她才刚刚醒来,身体极其虚弱,若是听到自己爹爹死了,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正踌躇,小昭忽然道:“这位姐姐,你放心好了,你爹爹没事,他带了公子的部属去追凶徒去了。”
张超群朝小昭投去感激的一瞥,接口道:“是啊,朱伯伯很快就回来的。”
朱九真点了点头,道:“她们都是你的部属么?她们都很美啊!都是武当……武当派哪来的女弟子?”
朱九真疑惑地问道。
张超群偷偷地朝小昭望去,九真此刻的情绪还不稳定,倘若自己告诉她,这些都是自己的老婆和准老婆,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都是公子的下属,公子现在是明教的教主。”
小昭脆生生地道。
朱九真眼中露出惊讶的表情。
“明教?是那个吃菜不吃肉的明教么?你……你怎么会成了明教教主的?那不是魔……魔教么?”
明教敬摩尼为光明之神,并崇拜日月。教徒服色尚白,提倡素食、戒酒、裸葬,但传到中国,光明顶在苦寒之地,天气寒冷,蔬菜珍稀难得,价钱比肉还贵,而且,若是光吃素食的话,体质稍弱的人便抵受不住了,所以,这一条早已废除了。
张超群哑然失笑,道:“此事以后慢慢告诉你吧,你先说,到底红梅山庄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又怎会一齐受伤的?知道对头是谁么?”
朱九真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那日我和妈妈还有青婴姐姐正在练你教的拳法,突然外院嘈杂,有人大叫,杀人了!我们赶紧出去查探,正走到回廊的时候,乔福扶着爹爹过来了,爹爹受了伤,吐血不止,乔福说庄外来了一伙强贼,见人就杀,还伤了爹爹,我们本想出去拼命,爹爹不许,说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强贼,而是武林高手。他带着我们往密室跑,哪里知道有一个青衣人追到了,爹爹不敢当着他的面打开秘道的机关,我们一齐上前动手,但那人武功实在太高,先一掌打死了乔福,然后,我们一一受伤,没人能在他手底下过上三招,最后还是青婴姐姐武功最好,和那人拼了十招,那人很是惊奇,说道:你是峨嵋派的人?这人实在糊涂,青婴姐姐怎会是峨嵋派的呢?”
她不明白,张超群却是知道的,青婴学了九阳神功第一卷,内功当然要比其他人都厉害许多,当年九阳神功分作三份,少林、武当、峨眉各一部分,武青婴既是女子,自然不会是和尚道士,那青衣人自然是猜她峨嵋派了,心中不禁暗叫侥幸,好在当初是和她一块儿习练九阳真经了,不然,说不准都死在青衣人手底下了。
朱九真继续道:“那青衣人说完这话,向青婴姐姐一掌击出,将青婴姐姐拍得飞了出去,我心急之下,想起你留在我这里的包裹,里面有件暗器,很是厉害,我取了出来,对准他发出暗器,你这暗器当真是厉害,那人那么高的武功,居然也挡不住这暗器,倒在地上流了很多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们也顾不得看了,逃进密室后,就晕了过去,然后你就来了。”
张超群瞠目结舌,道:“你……你说的是什么暗器?是不是这个?”
从背上将背包取下,拿出那支勃朗宁。
朱九真涩然道:“就是这个了,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动你的东西,我只是好奇,拿来玩玩,有一天,不小心就触发了这个开关,在墙上打穿一个洞,我就知道这东西很厉害,没想到竟然靠着它救了命了。”
张超群又惊又喜,笑道:“我的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你居然会开枪!老天呐,没事,你不用道歉,好在你没伤着自己,不然只要一下就能置人于死地了,万幸万幸。”
说到这里,超群哥越想越是后怕,忽然想到那几枚闪光手雷和高爆手雷,额前冷汗涔涔,急忙问道:“你光是玩了这枪么?你没动这个,我的老天,你真是……真是……”
张超群实在找不出形容词了,如果当初九真不是对这勃朗宁好奇,而是对这手雷产生了兴趣,那……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这高爆手雷的威力,别说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是再来十个八个也要报销。
“怎么了?是不是这些东西很危险?一个个铁蛋,我不知道是什么,也就没去乱动。”
张超群苦笑了一声,道:“好在你没动,要不然,怎么说呢,这铁蛋的威力,比这枪要厉害十倍百倍,别说是人,就算是你牵一头牛来,也能炸成牛肉干。”
众女见他说得悬乎,都是好奇,小昭第一个伸出手来,在手雷上摸了一摸,吓得张超群赶紧将“铁蛋”放回包中,正色道:“你们千万要记住,从今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下,我这些东西都不能乱动,会死人的!”
众女见他说得郑重,都点头应了。
朱九真说了这么久的话,全身无力,倒在超群哥怀中,一双玉臂将他紧紧搂住,竟是不顾旁边有人,众女虽然酸溜溜的,见了这可爱的小姑娘对自己们的相公投怀送抱,又怎会不泛酸?但她们也都能体谅她的心情,家中遭此巨变,父亲也死了,谁也不忍多说什么,丁敏君将大伙儿叫了出去,吩咐众女去到密室之外,打扫的打扫,煮食的煮食,过得不久,便整理出三个房间来,又将附近的尸首都掩埋了,忙了大半天,才终于做完了这些事。
丁敏君再回密室中时,里面所有的人都醒了过来,张超群正逐一开解,看样子是说了很久的话了,丁敏君走到近前,众人说话声都停了。
“教主,我们姐妹已经把外面收拾了一下,这密室虽然安全,但对她们伤愈不好,不如大家都出去吧!”
丁敏君牢记着自己是他下属,总算没穿帮,但暗地里却是用脚尖狠狠踢了超群哥的屁股,疼得超群哥五官挤在一处,龇牙咧嘴。
“辛苦了辛苦了,敏君你好好歇歇,回头我晚上好好奖赏你……”
眼睛朝她一眨一翻,丁敏君立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来,俏脸之上不禁微红。……
修养了五天之后,杨逍和韦一笑带着明教五行旗赶到了,朱九真两母女和武青婴、小西小凤见数百人一齐称张超群为教主,那场面,委实有些震撼,杨逍不但搬来了人,还弄来十几顶轿子,请众女一齐上轿。
这几天,张超群已经跟她们都说好了,要她们回光明顶居住,为了这事,超群哥的嘴皮子都磨破了,几天的安抚也同样换来了腰上的软肉青一块紫一块的代价,当然,超群哥的手瘾也是大大地过足了。……
仍旧是杨逍和韦一笑跟着自己,五行旗的众位旗主也想跟随,但张超群却是不许,这些旗主的指挥能力强,武功却是不高,让他们去,实在没什么必要,万一有什么损伤,可不是什么好事。
目送着五行旗护送众女离去,张超群不禁怅然若失,本来还想来个众美同游,但眼下的局势,却也由不得自己胡闹,只好暂时与她们分离。
一路上,张超群和杨逍、韦一笑比赛脚力,往玉门关而去,韦一笑虽然轻功卓绝,举世无双,但却长力不足,起先是他将张超群和杨逍甩在后面,但过了一段路之后,张超群和杨逍便赶上了他,三人你追我逐,渴了便饮酒,饿了便随手打几只野味,随身携带的两袋烈酒,不到第二天便喝完了,好在他们速度快,每到一处市镇村落,便张罗着买酒,这一路下来,酒喝了不少,长途跋涉,非但不觉其苦,反倒更让这三个汉子惺惺相惜,感情更深了一步。
这一日,三人进入玉门关,天气炎热,便在关内休息了一晚,买了三匹好马,次日清晨动身,但骄阳如火,行了两个多时辰,天气燥热,远远望见前面一排二十来棵柳树,三人心中甚喜,催赶坐骑,奔到柳树之下休息。
到得近处,只见柳树下已有九个人坐着。八名魁梧汉子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背负弓箭,还带着五六头猎鹰,墨羽利爪,模样极是神骏。另一人却是个年轻公子,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张超群心中一动,翻身下马,向那年轻公子瞥了一眼,只见他相貌俊美异常,双目清澈,炯炯有神,红唇粉面,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
他丫的!这不是赵敏还能是谁!张超群心中暗暗得意,装,你就装吧!
不过,这小妞儿女扮男装倒也是个大帅哥了,张超群多瞧了两眼,不禁臆想着穿上女装的赵敏会是何等美貌,反正,就这模样已经是让人目眩神迷了,这也就是自己见多识广,美女一大群,才有抵抗力,若换了是张无忌那臭小子,只怕口水便流了出来吧!
“教主,你看!”
杨逍忽然低声在超群哥耳畔说道。
“在看呢,一直在看,他丫的,标准的飞机场,也不知道是不是裹胸了。”
杨逍一怔,道:“教主,我让你看的不是人,而是剑。什么是飞机场?”
张超群一愣,顺着杨逍的目光瞧去,只见赵敏腰间,黄金为钩、宝带为束,悬着一柄长剑,剑柄上赫然镂着“倚天”两个篆文。看这剑的形状长短,正是灭绝师太的佩剑。
“嗯,是倚天剑!”
韦一笑站在张超群左侧,也低声道:“看来我们找着正主儿了。”
张超群点头道:“先别轻举妄动,听我的安排。”
两人同声应了。这时,只听得东边大路上马蹄杂沓,一群人乱糟糟的乘马奔驰而来。
这群人是一队元兵,约莫五六十人,另有一百多名妇女,被元兵用绳绑住,拉拽而行。这些妇女大都小脚伶仃,如何跟得上马匹,有的跌倒在地,便被绳子拉着随地拖行。所有妇女都是汉人,显是这群元兵掳掠来的百姓,其中半数都已衣衫被撕得稀烂,有的更裸露了大半身体,哭哭啼啼,极是凄惨。元兵有的手持酒瓶,喝得半醉,有的则挥鞭抽打众女。这些蒙古兵一生长于马背,鞭术精良,马鞭抽出,回手一拖,便卷下了女子身上一大片衣衫。余人欢呼喝采,喧声笑嚷。
蒙古人侵入中国,将近百年,素来瞧得汉人比牲口也还不如,只是建立政权已久,像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淫 虐欺辱却也是并不多见。韦一笑和杨逍瞧得怒火升腾,俱是瞧着张超群,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要冲出去大开杀戒。
超群哥却是只待,这赵敏毕竟是个女子,瞧了这种欺虐妇女的情形,一定是会发飙的,果然,只听得她银铃般悦耳的声音说道:“吴六破,你去叫他们放了这干妇女,如此胡闹,成什么样子!”
张超群暗暗道:他丫的,声音又娇又嫩,也不知把她按在床上她会怎么叫呢!这等尤物,老子要定了!好歹来了一趟倚天世界,怎能少了你赵敏?
一名大汉应道:“是!”
解下系在柳树上的一匹黄马,翻身上了马背,驰将过去,大声说道:“喂,大白天这般胡闹,你们也没官长管束么?快快把众妇女放了!”
元兵队中一名军官越众而出,臂弯中搂着一个少女,斜着醉眼,见他穿着普通猎户的衣衫,哈哈大笑,说道:“你这死囚活得不耐烦了,来管老爷的闲事!”
那大汉冷冷的道:“天下盗贼四起,都是你们这班不恤百姓的官兵闹出来的,乘早给我规矩些罢。”
那军官打量柳荫下的众人,心下微感诧异,暗想寻常老百姓一见官兵,远远躲开尚自不及,怎么这群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管起官军的事来?一眼掠过,见女扮男装的赵敏头巾上两粒龙眼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贪心陡起,大笑道:“兔儿相公,跟了老爷去罢!有得你享福的!”
说着双腿一夹,拨马向赵敏冲来。
远处张超群瞧了不禁想笑,这狗东西活得不耐烦了,屎壳郎逛茅坑,自己找屎(死)赵敏本来和颜悦色,瞧着众元兵的暴行似乎也不生气,待听得这军官如此无礼,秀眉微微一蹙,淡淡然喝道:“别留一个活口!”
这“口”字刚说出,“嗖”的一声响,一支羽箭射出,在那军官身上洞胸而过,乃是赵敏身旁一个猎户所发。此人发箭手法之快,劲力之强,几乎已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寻常猎户岂能有此本事?
杨逍不禁赞道:“好快的手法!”
只听得“嗖嗖嗖……”
连珠箭发,八名猎户一齐放箭,当真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每一箭便射死一名元兵。众元兵虽然变起仓卒,大吃一惊,但个个弓马娴熟,大声呐喊,便即还箭。余下七名猎户也即上马冲去,一箭一个,一箭一个,顷刻之间,射死了三十余名元兵。其余元兵见势头不对,连声呼哨,丢下众妇女回马便走。那八名猎户胯下都是骏马,风驰电掣般追将上去,八枝箭射出,便有八名元兵倒下,追出不到一里,蒙古官兵尽数就歼。
杨逍和韦一笑瞧得目眩神迷,大叫痛快,杨逍微笑道:“若是这八个人加入我们明教,跟鞑子打仗,定是八名勇将!”
韦一笑连连点头。两人瞧向张超群,见他微笑不语,不发一言,颇有高深莫测之感。
赵敏牵过坐骑,纵马而去,更不回头再望一眼。她号令部署在瞬息间屠灭五十余名蒙古官兵,便似家常便饭一般,竟是丝毫不以为意。韦一笑见他要走,叫道:“喂,喂!慢走,我有话问你!”
那公子理也不理,在八名猎户簇拥之下,远远的去了。
韦一笑见她走了,转头向张超群道:“教主,要不要追上他们?”
张超群却是知道,她既然露了头,接下来就不用自己操心了,还有的是机会,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还会碰上的。”
杨逍自言自语道:“这人女扮男装,又佩带倚天剑,难道竟是劫掠六大派的主使人么?”
韦一笑惊道:“那个少年公子是女人么?”
他一生少与女子打交道,论眼力,自然是远及不上杨老帅哥和张小帅哥万分之一的。张超群和杨逍相视一笑,张超群道:“那八个弓箭手的骑射功夫,你们看如何?”
韦一笑赞道:“箭法神妙,武功也不弱,却不知是何来历。”
杨逍点点头,问道:“教主觉得如何?”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些人,虽然我都不认识,但我有种预感,他们还会找上我们的,只管看好了。”……
(赵敏登场了!接下来,超群哥能不能展现自己的魅力,让敏敏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呢?请继续……)
第113章 灵芙醉客绿柳庄
这天黄昏,三人过了永登县,这一路上,酒水早已喝尽,便催马扬鞭,要赶到江城子去补充补充。杨逍和韦一笑因为强敌环伺,那个女扮男装的少年公子,委实来历不明,便不敢多饮酒,反倒是张超群,仍旧开怀畅饮,毫无顾忌。杨逍和韦一笑委婉劝言,张超群却只是淡淡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这两位当世高手瞧了不禁心折。
刚刚过了永登县没多远,只听得正前方马蹄声响,大路上两骑并肩驰来,奔到十余丈外便跃下地来,牵马候在道旁,神态甚是恭敬。那二人猎户打扮,正是日前箭歼元兵的八雄中人物。
张超群一扯马缰,放缓了速度,呵呵笑道:“你们看,我说了吧,这些人来了,我看多半会说些什么仰慕我之类的话,然后邀请咱们去他们的地头喝酒什么的。”
韦一笑莞尔,道:“也不见得吧。”
张超群笑道:“你不信,就等着瞧吧。”
那两人走到张超群跟前,躬身行礼。一人朗声说道:“敝上仰慕明教张教主仁侠高义,英雄了得,命小人邀请三位赴敝庄歇马,以表钦敬之忱。”
张超群回头瞧了一脸惊愕的韦一笑一眼,还礼道:“岂敢,岂敢!不知贵上名讳如何称呼?”
那人道:“敝上姓赵,闺名不敢擅称。”
三人早已知道那人是女子,听他直认那少年公子是女扮男装,倒也坦诚。
张超群笑道:“前日我见诸位弓箭神技,痛杀鞑子,老子瞧得过瘾之极,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多杀些,老子便去跟你们家主子喝两杯吧!”
张超群此言一出,不但那两个人错愕,就连杨逍和韦一笑也是目瞪口呆,不知教主何以会一改往日谦逊文雅,故作粗鄙。
那两人面色微变,一人道:“多蒙张教主赞赏,不过小人这点微末之技,不足以入几位英雄法眼,各位是当世英雄,敝上心仪已久,今日路过敝地,岂可不奉三杯水酒,聊尽地主之谊。”
张超群见他们发窘,心怀大畅,这两个家伙,他丫的都是元朝人,自己人杀自己人,也真是过瘾之极,不挖苦几句,怎也不大舒服。
“水酒么,倒也不必了,我跟你家小姐素不相识,况且,男女有别,不便叨扰,除非么?”
超群哥故作沉吟。
那人忙问道:“张教主,除非什么?”
超群哥哈哈一笑,道:“除非让你们小姐亲自来请,要不然,就别来了,我们明教跟你们并不是一路的,原也没什么必要见面。”
那人面如死灰,讪讪地呆立原地。张超群朗声道:“我们走!倒要去大都瞧瞧,某人请了我那些朋友去,是不是有大鱼大肉伺候着。”
张超群扬鞭跃马,从那两人身旁疾驰而过。
走出不远,杨逍追了上前,问道:“教主,你先前说什么大都?难道六大派的人都是那个姓赵的女子劫掠去的么?”
张超群笑道:“杨左使果然聪明,被你猜到了。”
韦一笑奇道:“教主怎么知道一定是她干的?”
张超群瞧了韦一笑一眼,道:“韦兄弟,你轻功虽是天下无双,但却没杨左使看事情看得通透明白。你倒想想,这个姓赵的女子起先故意在咱们面前显摆一下倚天剑,那是为何?”
韦一笑道:“那是……为了吸引咱们的注意。”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倚天剑这种东西,可不是姑娘家的发钗耳环,天下间就这么一把,小妞儿随便带着上街,不为引诱咱们,还为了什么?他们既然早已知道咱们的身份,又请咱们去做客,难道还能安着好心么?恐怕早已安排好了,只等咱们去,好瓮中捉鳖,我为何要上当?”
韦一笑连连点头,超群哥说一句,他便一点头,说到最后,不禁赞道:“教主,说老实话,原先我还真不怎么服你当教主,你年纪轻轻,不过就是武功高些,对我们明教有大恩,要不然我早就反对了,但是现下,哈哈,我韦一笑是真服了你了!”
张超群得他这一赞,哈哈大笑,道:“韦兄弟,杨兄弟,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明教的宗旨是什么,我张超群便是冲着什么去的,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团结天下英雄,希望有一天,咱们能将鞑子驱逐出中原,还天下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再不受外族欺辱!”
杨逍和韦一笑双目炯炯,满脸激动之色,杨逍道:“教主,杨逍誓死忠于教主!”
韦一笑也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教主刀锋所指,就是我韦一笑冲锋陷阵的目标!”
张超群壮志昂扬,朗声道:“都是兄弟,说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张超群在明教一天,谁也不能死,都给我好好地活着,终有一日,我明教能实现这个目标!”
忽然又接了一句,道:“希望将来带着老婆出来游玩,不用怕有危险,又半途折返……”
杨逍和韦一笑相视一笑。
行了两里多路,前面又有两人疾驰而来,远远的便下马相候,又是神箭八雄中的人物。见了张超群三人,同时上前来请,张超群偏不理会。又行了一里多路,神箭八雄的其余四人也并骑来迎。
张超群大皱眉头,道:“赵姑娘一请再请,我张超群先谢过了,你们在前领路吧!”
杨逍和韦一笑见他改变主意,不禁深感这位年轻的教主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这时,张超群以传音入密之法向二人道:“到了他们那里,凡事都要见机行事。”
杨逍和韦一笑一齐点头。
顺着大路,行了里许路,来到一所大庄院前,庄子周围小河环绕,河边满是绿柳,在甘凉一带竟能见到这等江南风景,三人都是精神为之一振,只见庄门大开,吊桥早已放下,那位姓赵的小姐仍是穿着男装,站在门口迎接。张超群这是第二次见到她,第一次时,因为距离较远,只是看到她肌肤雪白,身材窈窕,现下近距离观看,不禁呼吸为之一滞。老天,金大师你也太过分了,难道你笔下就没一个丑点的么?所有的女子都是绝色,都是尤物。
周芷若犹如清纯百合,小昭犹如与众不同的善解人意的清新水仙,朱九真如同娇艳的丁香,武青婴则如温婉蔷薇,纪嫣然犹如妩媚郁金香,小龙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莲花,黛绮丝是倾国倾城的牡丹……
而面前的赵敏,美艳之中带着几分清丽,艳而不俗,若是非要以花来比喻的话,超群哥一时间便想到了两种,一是花中带刺的红玫瑰,其二便是神秘惊艳的蓝色妖姬。
赵敏上前行礼,朗声道:“明教诸位豪侠今日驾临绿柳山庄,当真是蓬荜生辉。张教主请!杨左使请!韦蝠王请……”
张超群笑道:“赵姑娘,你对我们明教倒是熟悉得很呐,区区不才担任明教教主才几天,你便知道了?”
赵敏微笑道:“明教群侠名满江湖,谁不知闻?近日光明顶一战,张教主以绝世神功威慑六大派,更是轰传武林。各位东赴中原,一路上不知将有多少武林朋友仰慕接待,岂独小女子为然?”
虽然明知道她是在刻意奉承,但张超群听了仍是陶陶然的。
客套了一番,赵敏亲自领路,将三位客人让进大厅。
只见大厅上高悬匾额,写着“绿柳山庄”四个大字。中堂一幅赵孟所绘的“八骏图”八驹姿态各不相同,匹匹神骏风发。左壁悬着一幅大字,上书:“白虹座上飞,青蛇匣中吼,杀杀霜在锋,团团月临纽。剑决天外云,剑冲日自斗,剑破妖人腹,剑拂佞臣首。潜将辟魑魅,勿但惊妾妇。留斩泓下蛟,莫试街中狗。”
诗末题了一行小字:“夜试倚天宝剑,洵神物也,杂录‘说剑’诗以赞之。汴梁赵敏。”
张超群见这幅字笔势纵横,然颇有妩媚之致,显是出自女子手笔,知是赵敏所书。心中想道:这小妞儿年纪轻轻,又要学武,又要习文,还要统领群豪,打理江湖中的事务,也亏得她都弄得这么妥帖,果然是个人才,这样的人才,若不将她圈圈叉叉了,岂不可惜?张无忌那小鬼是没份了,如果自己不出手,也不知会便宜那个幸运的家伙!
宾主分坐,赵敏笑道:“小女子听说张教主日前在光明顶舌战群雄,想必家学渊源,文采是极好的了,小女子待会儿尚要求恳一幅书法。”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赵姑娘你才是文武全才,更难得的是,手下高手如云,在姑娘的统领下,好生了得。”
赵敏面色微觉意外,他这话,说得有些意味在其中,似有所指。
“张教主不但文武精通,说话也是这么风趣,女子无才便是德,小女子怎当得上张教主夸赞。”
说话之间,庄丁已献上茶来,只见雨过天青的瓷杯之中飘浮着嫩绿的龙井茶叶,清香扑鼻。超群哥对茶道一窍不通,也不识得茶叶,杨逍却是暗暗奇怪,此处和江南相距千里之遥,如何能有新鲜的龙井茶叶?这赵姑娘实是处处透着奇怪。
赵敏端起茶杯先喝了一口,意示无他,等三人用过茶后,说道:“各位远道光降,敝庄诸多简慢,尚请恕罪。各位路途劳顿,请到这边先用些酒饭。”
说着站起身来,引张超群等穿廊过院,到了一座大花园中。
园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张超群和韦一笑两个都是大老粗,不能领略园中的胜妙之处,杨逍却已暗暗点头,心想这花园的主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
水阁中已安排了两桌酒席。赵敏请张超群等入座。她先斟了一大杯酒,一口干了,说道:“这是绍兴女贞陈酒,已有一十八年功力,各位请尝尝酒味如何?”
闻得这等好酒,三个酒鬼又岂能客气了?本来还顾忌酒中会有毒,但见她喝了第一杯酒,便放开了畅饮。
水阁四周池中种着七八株水仙一般的花卉,似水仙而大,花作白色,香气优雅。群豪临清芬、饮美酒,和风送香,甚是畅快。
赵敏谈吐甚健,说起中原各派的武林轶事,竟有许多连杨逍也不知道的。她于少林、峨嵋、昆仑诸派武功颇少许可,但提到张三丰和武当七侠时却推崇备至,对明教诸大豪的武功门派也极尽称誉,出言似乎漫不经意,但一褒一赞,无不词中窍要。一番话下来,拍得杨逍和韦一笑找不着北。
张超群却是早已有了提防,深知这小妞儿一会儿便会故意留下倚天剑,这倚天剑,倘若自己不去抽出,便也没事,但若是拔剑,剑身之上早下了一种药物,能和这绍兴女贞陈酒里面的药物相混,成为另一种令人昏晕的毒药,到时候便只能任由小妞儿摆布了。
是以,张超群一直注意着她腰间的倚天剑,她若略有拔剑的动作,先就将她擒住。
酒过数巡,赵敏酒到杯干,极是豪迈,每一道菜上来,她总是抢先夹一筷子吃了,眼见她脸泛红霞,微带酒晕,俏脸更增丽色。自来美人,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而赵敏却是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
吃饱喝足,张超群笑道:“赵姑娘,承蒙厚待,叨扰叨扰,咱们这便要告辞了。”
赵敏微微一怔,笑道:“这么快便要走么?”
张超群点头,笑道:“再留,便要在此过夜了,赵姑娘,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站了起来。
教主站了起来,杨逍和韦一笑自然也跟着起立,赵敏眼珠儿一转,笑道:“张教主忘了么?小女子之前说,想求恳教主一幅字画的,不知张教主肯给小妹这个面子么?”
张超群嘿嘿笑道:“在下所习字画,只怕赵姑娘看不懂。”
赵敏面色微愠,片刻转为笑容,道:“正要求教张教主。”
说着,一拍手,一名庄丁走了过来,赵敏吩咐了几句,庄丁去后,赵敏道:“张教主、杨左使、韦蝠王,请随我来。”……
(超群哥会什么字画了?居然赵敏会看不懂的?嘿嘿,下一章自然会揭晓。)
第114章 超群哥的墨宝
赵敏手下庄丁的办事效率果然是飞一般地快,当他们走入一间挂满了字画的书房时,只见到一张方桌上,雪白的纸已经铺好,笔墨砚台,一应俱全。
张超群哪里会什么画画写字了,毛笔这种东西,连碰也没碰过。
“张教主请!”
赵敏恭恭敬敬地迎了超群哥来到桌前,白玉无瑕的小手展开,示意了一下。超群哥欣然走了上前,毛手毛脚地抓起笔来,“唰唰唰……”
雪白的上等宣纸上,浓浓的墨汁,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字……
“fuck you”写完,超群哥郑重其事地将毛笔轻轻放于砚台之上,长长地出了口气,满脸陶醉的模样。
赵敏、杨逍和韦一笑三个,傻呆呆地瞧着这纸上好像小虫般的“字”超群哥肚子里笑翻了,脸上却是一副完成了“蒙娜丽莎的微笑”的表情,神情庄重之极。
“多年未写了,有点生疏了,见笑见笑。”
韦一笑茫然道:“教主,这是什么?是字么?杨逍,你学问高,你认得么?”
杨逍轻轻摸着下巴,沉吟道:“这,是字啊,你瞧这处,笔力苍劲,犹如刀削,这里,你看,婉转处,有如小桥流水,还有这,细细淡淡,颇有余韵……”
高!高啊!杨逍居然也学会了闭着眼睛说瞎话了!难道在我的英明领导下,杨逍也变质了?
赵敏凝神瞧了半天,也闹不明白,这上面究竟是什么,但又见杨逍瞧得摇头晃脑,一派陶醉的模样,不禁惊奇,道:“这是梵文么?我看又不大像,张教主学贯古今,博学多艺,小女子佩服,请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超群哥心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法克右啊!哈哈……
“赵姑娘谬赞了,这幅字的意思么,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赵敏愕然,伸手指向“you”的最后一个笔画,道:“小女子虽然不懂,但我看最后这一划,的确是颇具神韵了……”
“啊哟!”
赵敏惊呼了一声,袖子上已是沾上了墨汁了,连带着纸上的字迹也被弄花了,赵敏急忙道:“抱歉抱歉,这可怎生是好。”
“没关系没关系,倒是把姑娘的衣衫弄脏了,这可不好意思了。”
赵敏道:“张教主,真是对不住,大概是先前酒力太盛,失态了,小女子进去换一件衣服,片刻即回,诸位请稍坐。”
学着男子模样,团团一揖,走出水阁,穿花拂柳的去了。那柄倚天剑仍平放桌上,并不取去。
待她离去,杨逍这才问道:“教主,你这上面写的是字么?”
韦一笑惊愕道:“原来你不识得啊!”
杨逍哈哈一笑,瞧向张超群。
张超群笑道:“我胡乱写的,这是外国文字,意思就和咱们口中的‘他妈的’差不多。”
韦一笑和杨逍面面相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杨逍道:“写这样的字,教主你也不怕唐突佳人。”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这算什么,比起她捉了六大派的人去,骂她一句‘他妈的’,又算得什么?”
三人一齐大笑起来,韦一笑忽然道:“咦,她把宝剑留在这里,倒放心咱们!”
说着便拿起剑来,托在手中,突然“噫”的一声,说道:“怎地这般轻?”
张超群急忙道:“千万别拔剑!小心有毒!”
韦一笑已经按住了剑柄,正欲抽出,听得张超群叫喊,急忙放了下来,一时不知所措,道:“教主,你怎么知道这剑有毒?”
杨逍也是惊疑地瞧着他。
张超群吁了一口气,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如果这真的是倚天剑,她会放在这里么?她请我们吃喝,礼数周全,你们当她是安了什么好心么?嘿嘿,方才所有的酒菜她都先吃了一遍,就是要我们不加防备,酒里面,已经是下过毒了,只要韦兄你抽出这假的倚天剑,定然是有另一种毒的,两者混为一起,便是毒药!”
杨逍与韦一笑互望一眼,杨逍道:“教主,这赵小姐既然能安排下此计,看来必定会有后招,不如急速离去为好。”
韦一笑却道:“怕她何来?她敢怎样?我们三个,不说什么天下无敌,但还从未怕过谁来,更何况是个姑娘家,教主,不如等她换了衣服来,咱们一举将她制住,严刑拷问她便是。”
杨逍道:“话是不错,但我们毕竟人少,何必留在此地,事事为人所制?她设下个坑,咱们便要往里跳么?这赵小姐手段高明,咱们不跳她的坑。”
张超群本来还想直接将她制住,听杨逍之言,觉得很是有道理,便点头同意。
当下各人出了水阁,回到大厅,命家丁通报小姐,说多谢盛宴,便此告辞。
赵敏匆匆出来,身上已换了一件淡黄绸衫,更显得潇洒飘逸,艳光照人,说道:“才得相会,如何便去?莫是嫌小女子接待太过简慢么?”
张超群道:“多谢赵姑娘盛情款待,怎说得上‘简慢’二字。我们俗务缠身,未克多待。日后相会,当再讨教。”
赵敏嘴角边似笑非笑,直送出庄来。神箭八雄恭恭敬敬的站在道旁,躬身送客。
张超群与杨逍和韦一笑跨上马背,肚里却是暗笑,这小妞儿对付张无忌那傻小子倒是轻轻松松,想要跟大爷玩,嫩着哩。
当下纵马疾驰,与杨逍韦一笑扬长而去。三人想到赵敏回去书房后看到假倚天剑动也没动一下,只怕脸皮登时就要铁青,不禁都是大笑起来。
行得一会儿工夫,张超群又不禁担心起来,不为别个,而是因为,自己没照着金大师原着那样走,眼前虽然摆脱了她,但之后会发生什么,却已经改变了,超群哥忽然便觉得自己变成了盲人一般。
他虽武功高强,但若论计谋,却比赵敏差得太远,一时之间,超群哥不禁彷徨,忽然勒缰停住。
韦一笑和杨逍见他突然停了,在前面兜了个圈子回转来,齐声道:“教主!”
张超群皱眉道:“我忽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要返回一趟,你们先在前面的小镇等我。”
说罢,不等他们答应,扭转马首,往回而返……第115章 小楼莺声来(一)
超群哥纵马疾驰,奔到绿柳庄两里多路时,跳下马来,施展轻功而行,到得庄前,一个起落,身子已如一枝箭般射了进去。守在庄门前的众庄丁眼睛一花,似见有个影子闪过,竟没看清有人闯进庄门。
张超群直冲后园,抢到水阁,只见一个身穿嫩绿绸衫的少女左手持杯,右手执书,坐着饮茶看书,正是赵敏。这时她已换了女装。
她听得张超群脚步之声,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他丫的,装逼呐!还边喝茶边看书,玩什么高雅了。
“不知赵姑娘在看什么书?该不会是金瓶 梅吧?”
张超群嘿嘿一笑。
赵敏自幼熟读诗书,涉猎颇广,却是不知何为金瓶 梅。她自然是不知,这书是明朝万历年间的兰陵笑笑生所著,这时这兰陵笑笑生的爷爷的爷爷都还没生下来,她当然是不知。
“张教主何以去而复返?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么?”
赵敏起身站定,笑吟吟地瞧着渐行渐近的张超群。
她这一笑,明媚艳丽,美貌如花,比芷若和小昭都更胜一筹。
超群哥之前见她男装打扮,已是为之炫目,眼下的赵敏更是增添了说不出的妩媚明艳,一身嫩绿绸衫,映衬得她肤白胜雪,楚楚动人,饶是他见惯美女,也不禁为之神夺。
“哈哈……赵姑娘,的确是忘了些重要事。”
“张教主该不会是为了这倚天剑来的吧?”
如葱管般的小手一指,张超群这才注意到她腰间的倚天剑,但更为吸引他的,是她那只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也不知摸上一把,会是怎样的销 魂滋味……
“张教主?”
见他露出狼一般的眼神,赵敏不由得一呆,她未曾想到,此刻的张大教主正对她的小蛮腰产生了遐想。
“哦,倚天剑么?嘿嘿,你那倚天剑可不是什么真货,赵姑娘你虽然聪明,可也太小觑张某了。”
赵敏笑道:“原来张教主没有拔剑啊!那你回来是做什么?”
张超群笑道:“我回来,是因为赵姑娘啊,和赵姑娘相比,区区一把倚天剑算得什么?更何况还是把西贝货。”
赵敏秀眉微蹙,张超群言中轻薄之意,赵敏如何会听不出来?
“无耻!”
张超群笑道:“开个玩笑而已,敏敏特穆尔,你该不会开不起玩笑吧!”
赵敏娇躯轻颤,脸上动容,道:“你……你怎知道我的另一个名字?”
这小妞儿始终都是从容翩翩,一切都在她算中,运筹帷幄,叫人又敬又怕,能让她吃瘪,超群哥大感爽快,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有个哥哥,叫保保特穆尔,汉名王保保,对吧?你爹爹是汝阳王,哈哈,怎么?觉得很惊奇么?”
赵敏本就肤色雪白,眼下更是苍白如纸。
“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敏一改往日的镇定自若,声音颤抖。
超群哥哈哈一笑,道:“我自然知道,我不但知道这些,还有很多我都了如指掌……”
赵敏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书丢了出去,双手顺势从书中抽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短剑,直抢上来。
张超群眼见她身形曼妙,轻轻飘飘地纵身而来,赞道:“好轻功!”
赵敏左手前,右手后,两柄短剑斜刺而至,张超群双手探出,夹手便去夺她短剑。
赵敏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张超群这一夺竟然无功,心下暗暗惊奇,但他有九阳真经这等内功基础,又有乾坤大挪移这神妙的武功,又岂是赵敏半吊子武功能比的?虽没夺下利刃,手指拂处,已拂中了她双腕穴道。
赵敏双剑再也拿捏不住,乘势掷出,张超群头一侧,噔噔两声响,两柄短剑都钉在水阁的木柱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超群哥心头微惊,以武功而论,她还远不到杨逍、韦一笑等人的地步,但机警灵敏,变招既快且狠,双剑虽然把捏不住,仍要脱手伤人,若以为她兵刃非出手不可,已不足为患,躲避迟得一瞬,不免命丧剑底。
“好!”
张超群愈加有了兴趣,这妞儿火辣辣的,不但像诱惑神秘的蓝色妖姬和带刺的玫瑰,更像是红彤彤的小辣椒了!
“就让本公子来调教调教你吧!”
张超群身法何其快捷,闪身上前,赵敏双剑出手,右腕翻处,抓住套着倚天剑剑鞘的木剑,却不拔出鞘,挥鞘往张超群腰间砸来。张超群左手食中两指疾点她左肩‘肩贞穴’,待她侧身相避,右手探出,施展乾坤大挪移心法,劈手将木剑夹手夺过,顺势在她脸上一摸。
“好滑!好滑!”
超群哥哈哈笑道。
赵敏面色微变,刚才他若不是只心存轻薄的话,顺手在自己太阳穴一点,小命早已不保了,赵敏武功不高,却偏偏喜欢学习新武功,她也知道贪多嚼不烂,但她却想要以博来弥补自己短处,她和府中武士比武,那些人哪个肯真的下重手了?还不是相让着?赵敏一直以为天下英雄的武功不过尔尔,今趟见到张超群如此神出鬼没的一招,方知自己是坐井观天了。
“张教主,这便是明教的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么?你教我!”
她一时对张超群的武功震动不已,王府之中,她也是这般,见了谁的武功玄妙,便开口求教,王府中的武士多半不会拒绝,此刻她脱口而出,不禁懊悔,这人是明教的大魔头,又岂会教自己这等神功了?
“你想学么?那我手把手教你好了。”
赵敏道:“你说真的?”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不过,我也有条件。”
赵敏心花怒放,忙道:“张教主请说,你要什么?金银财宝和官职我都可以给你。”
张超群一翻白眼,道:“赵姑娘,我明教创教数百年,积蓄颇丰,还在乎你的金银财宝么?至于官职么……哈哈,我是汉人,会给你们当官么?”
赵敏面上一寒,道:“我倒忘了,明教和朝廷是敌对的。张教主消遣我么?”
张超群摇头道:“我张超群说过的话,又岂会不作数?只要你把六大派的人都放了,我便教你乾坤大挪移。”
心中却道:反正以你的内功底子,能学到第一层就不错了,而且,资质高的人也要学七年,稍逊者,十四年也未必能学成,再说回来,将来你迟早是我老婆,教给你也没什么了。
赵敏面色迟疑,这个明教的新领 袖,年纪轻轻,原先以为只不过是适逢其会挽救了明教,才当上了教主,最多武功高一些,算不得什么,哪知他不但知道自己的身世,连自己劫掠了六大派的首脑人物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难道是手下有人通风报信?
转念一想,自己本来的计划是将两败俱伤的六大派和明教一网打尽,但突然发生变故,这个张超群横空出世,计划完全打乱,只好临时改变计划,捉了六大派的人囚禁起来,好施行第二步计划。这中间,知道内情的人没有几个,他们都跟随在身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通风报信……
迟疑间,赵敏心中杀机陡起,眼珠儿一转,道:“没想到你还知道六大派的事,要我放了他们,那是休想,不如这样吧,你若打败我,我就放人,怎样?”
张超群哈哈笑道:“赵姑娘,你狡猾啊!想引我过去是么?你身边是不是有什么陷阱机关呢?我可不上当。”
赵敏心中一震,笑道:“张教主英雄了得,没想到还是怕了我这弱小女子,哪来的什么机关陷阱了,你若不信我,我过来便是。”
说着,信步行来,张超群一怔,他早已知道赵敏身前是必定有陷阱的,却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走了过来,不禁微懔,全神防备,却见她越走越近,居然就那么有恃无恐地向着自己走过来,张超群心中一乱,大喝一声,“得罪了!”
右臂疾伸,身形陡然上前,一招格斗术中的擒拿手,朝赵敏颈脖抓去,赵敏似是早已料到他会突然攻击,身形飘忽,往左侧纵跃而去,两人身形均是极快,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便已从水亭来到花园之中。
张超群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这赵敏狡猾如狐,虽说金大师的原着里,赵敏爱上了张无忌,但那毕竟是张无忌而不是眼下的自己,在没有俘获她芳心之前,她就是自己最强劲有力的敌人,倘若自己稍有疏忽,死在她手上,可就万分的不值了!
张超群如影随形,不敢放松一星半点,让她有可乘之机,原本赵敏的轻功就远不及自己,但张超群不知道她除了水亭那儿有陷阱之外,到底哪里还有着什么机关,打起十二分精神去防备,却是无法分心二用,以至于,兜了半天,居然愣是没捉到她。中间更有几次,她露出明显的破绽出来,张超群不敢贸然上前,错失了良机。
“张教主,你捉不住我么?我听闻你武功卓绝,而且还是武当张三丰的弟子,原来只是江湖传言,不尽不实啊,我看啊,张教主的武功也只是比小女子略强那么一丁点而已。”
赵敏兜了个圈子,又蹿回到水亭之中。
张超群更加确信,那里有古怪!
“哈哈,赵姑娘,你不用激我,我武功是强是弱有什么关系了。”
忽然心中一动,自己跟她在这里瞎磨蹭什么!他丫的先捉了她施展玉女心经第二式,摸得她嗷嗷乱叫,服服帖帖就好了,何必在这里耽误时间,万一她的部属听到动静,赶来援手,那可不大妙。
想到这里,张超群大笑道:“赵姑娘,我跟你闹着玩呢,你来打我,我不还手,如果你能十招之内碰到我身体,就算你赢了,我张超群就无条件把乾坤大挪移教给你。”
赵敏眼前一亮,道:“此话当真?”
张超群道:“一言九鼎!”
赵敏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娇躯一拧,向张超群直扑而来……
(下一章会怎样?超群哥是否就此推倒小敏敏呢?请继续支持石头……)
第116章 小楼莺声来(二)
赵敏心中大喜过望,打是决计打不过他的,自己的武功与他相差何止一筹,但打不过,还碰不到么?
香气袭来,张超群暗暗欢喜,嘴角掠过一抹“蒙娜丽莎”的微笑,见她粉拳打来,身形一转,已避了开去。
赵敏惊呼一声,立时知道上当,正待抽身而退,只觉腰背之上两处穴道一麻,身子登时软倒。
“喂,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你说不躲闪不还手,怎么可以耍赖!”
张超群嘻嘻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还手了?有谁能证明?赵姑娘,你年纪可也不大,耳朵却是不大灵光。”
赵敏被他点中穴道,身子酥软无力,靠在他怀中,浓烈的男子气息传来,羞怒交集,喝道:“你是堂堂的明教教主,怎么出尔反尔,不讲信用,你如何号令明教?”
张超群笑道:“你是堂堂的郡主,不也一样设下埋伏,伏击六大派群豪么?想来六派之中高手如云,仅仅是少林一派便足够你喝一壶的,赵姑娘,你莫非是使用了十香软筋散么?”
赵敏一震,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十香软筋散?”
她自忖智谋出众,今日却在他手里连连受制,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一系列计略竟然都被他识破,非但如此,他惊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连十香软筋散都知道,这怎不让赵敏惊骇?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就当我是胡说吧!”
忽然伸出手去,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笑道:“又滑又嫩的小羊羔,韦一笑最喜欢了,估计咬起来一定很有嚼头吧。”
赵敏被他毛手毛脚地在脸上摸了一把,又羞又怒,正欲喝骂,听到后面他说什么有嚼头,不禁毛骨悚然,眼中流露出惊恐神色。
“你……你说什么?”
张超群心中美美的,这又聪明又美丽的郡主,玩弄天下群雄于股掌,今日也怕了自己了,这实在太有成就感了。
“你不知道么?青翼蝠王韦一笑,年轻时修炼至阴至寒的寒冰绵掌时出了差错,经脉中郁积了至寒阴毒,所以他只要一用内力,寒毒就会发作,如果不吸人血解毒,全身血脉就会凝结成冰而亡,如果连血带肉吃下去,效果更好,能保得住几个月……”
其实,在光明顶时,张超群已经用九阳神功替他治好了,韦一笑非但祛除了多年的顽疾,而且武功也是大进,原先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他排在最末,若是重新排位的话,他应该是比金毛狮王谢逊还略微强了些了。
“你要怎样?”
赵敏不愧为聪明绝顶的奇女子,脑中立刻显现出一幅阴森寒光的利牙间,人肉塞牙,鲜血流淌的恐怖画面。她用十香软筋散捉了六大派群雄,这人知道,自己是汝阳王的女儿他也知道,明教与朝廷对抗,他是决计不会放过自己的,倘若他拿自己进行威胁,那些人非放了不可,那便前功尽弃了……
张超群嘿嘿笑道:“你长得花容月貌,白白嫩嫩的,要么就拿来给韦一笑兄弟解馋,要么就送给杨逍兄弟当老婆,哦,虽然杨逍他有脚臭打呼噜,外加没事抠鼻孔的习惯,但总的来说,还算是个老帅哥了,你觉得怎样?”
“不要!”
赵敏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张超群道:“哦?不喜欢么?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玉树临风,人见人爱,潇洒倜傥,武功高强,聪明伶俐……”
他妈 的,这小妞儿实在厉害得紧,花样多得能开花店了,要想让她乖乖听话,要么就干脆杀了她,要么就娶了当老婆,这么娇滴滴的小嫩羊,杀了实在暴殄天物。
“你……你别碰我,要不然,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赵敏穴道被点,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见这大魔头眼中色迷迷的,心慌意乱。
“哦?你的小命儿在我手上还敢威胁我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一只魔爪伸了出去,在她香肩之上轻轻抚摸,绸衫之下,那柔柔软软的滑腻肌肤,令见惯了美女的超群哥都是忍不住心神一荡。
赵敏虽然统领群豪,颐指气使,但却还是个小姑娘,何曾被男子如此亲近过?她金枝玉叶,高高在上,又哪有人敢这般肆意地轻薄她?眼见他手掌在自己身子上摸来摸去,急得眼泪直流,哭道:“你……你快杀了我!你不要碰我!”
张超群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说不出的旖旎,心神激荡下,又怎么听得入去?手渐渐往下移去,在她背上摩挲着,她背影阿娜苗条,后颈中肌肤莹白胜玉,秀发蓬松,处子体香更是让人不能自已。
“乖乖的别怕,哥哥手段可高超着呐,待会儿就让你欲仙欲死,快活得不得了……”
赵敏愈加哭得大声了,心中惊怕之极,不住地叫着:“不要啊……不要啊!”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跳……
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怎么那么耳熟?这怎么跟古装片里那些采花大盗的恶心言辞一般无二了?不由得老脸微红,手掌讪讪拿开。他丫的,自己吃错药了么?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得如此下作了?这不是比张无忌那小子还不如么?泡妞守则最高境界,就是展现自己的魅力,让妞儿自动献身。如果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得到了她,那岂不是跟禽兽一样了么?
“呼呼……”
超群哥长出一口气,退后一步,朝赵敏道:“赵姑娘,刚才是我失礼了,对不住。”
赵敏不能回转身,但听他语气,竟似要放过自己,不由得又惊又喜,颇感惊异。
“我点了你穴道,半个时辰之后自解,你不要用内力硬冲,不然岔了内息,会受内伤,今日张某多有得罪,还望谅解,告辞!”
张超群一口气说完,纵身而去。
赵敏死里逃生,怔怔地呆在那里,半晌都想不出原因来……
张超群从绿柳庄出来,一路疾行,来到拴马之处,纵马扬鞭,向杨逍和韦一笑等候之处疾驰。…………
风吹而来,张超群只觉脸上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全身热腾腾的,想到刚才自己险些成了淫 邪小人,不禁暗暗惭愧。
一声长啸,张超群忽然雄心陡起,有本事就让小妞儿自个儿拜倒在咱的牛仔裤下,那才是爷们干的事!
不久,与杨逍和韦一笑相会,合作一路。不一日,来到河南境内。
这时天下大乱,四方群雄并起,蒙古官兵的盘查更加严紧,但他们三人衣饰华丽,又都气宇轩昂,仪表不俗,官兵并未多加刁难。
又行了半日,在附近小店随便吃喝了些,正待赶路,忽听不远处衣袂之声传来,转眼间便到了近前,竟是个手持一根铁棒的青衣少林僧人,衣衫皆已破烂褴褛,看来是赶路甚急。
韦一笑赞道:“这个和尚武功不弱。”
话音刚落,只听得后面又是三个手持刀剑的黑衣人一闪而去。
杨逍道:“教主,有点蹊跷。”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不错,此地离嵩山少林寺不远了,居然有人追杀少林僧人!”
心中登时想到在绿柳庄的时候,自己将赵敏制住那么久,也不见她的部属露面,显然是早已派遣出去了,难道……张超群心中登时一颤,不错,赵敏的目的就是铲除武当少林两派,这两个领 袖武林的门派若是覆灭,其余的小门小派便不足为虑了,张超群登时想到金大师原着里的情节,先灭少林,后诛武当!
“救人!”
张超群一马当先,向那三名黑衣人追去。
追出一里多路,只听兵刃相交,乒乒乓乓地打得热闹,奔到近处时,只见两名黑衣人负手而立,一个瘦长汉子正和那少林僧游斗。
见了张超群三人到来,一个矮胖大汉喝道:“江湖之事,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江湖事,江湖人都管得!你们三个是哪里蹦出来的跳蚤,为何跟这位大和尚为难?”
张超群本来不想啰嗦,赵敏派出去的人多半此时已经到了少林寺了,但这些人不知是敌是友,倘若自己弄错了,可就好心办坏事了。
那矮胖大汉沉声喝道:“哪有这么多啰嗦的,滚开罢!”
与另一人冲了上来。杨逍和韦一笑二人早已冲出,各自迎敌。
张超群对自己这两个手下的武功颇有自信,便不去理会,却向那个正跟少林僧的瘦子瞧去,那瘦子的剑法很是了得,剑法奇快,剑招特异,左三剑,右三剑,绝不拖泥带水,简练有效。而那和尚也是以快打快,一根铁棒呼呼生风,转眼间便斗了数十招。
张超群瞧得连连点头,这几个人武功都是不俗,尤其是这使剑的瘦子,剑法高明,那少林僧人虽然看似在占上风,但他每一挥棒,都要比瘦子所耗费的内力要大,久战之后,必定要败。
张超群不愿再等,高声道:“大和尚,你是不是少林派的?”
那僧人哪里有空答话,张超群忽然身形一动,那使剑的瘦子登时内息一窒,脸色大变,只觉对方内力之强,已是大大超过了想象。
只是这一窒,少林僧一棒砸下,只听喀嚓一声,饶是这瘦子应变奇快,手臂仍是没躲开,被一棒打得骨骼尽碎。
瘦子闷哼一声,一剑横刺,将少林僧的攻势封住,身形向后飘飞而去。
“阁下是谁?”
瘦子虽是受了重创,但却强自咬牙忍住。
“明教张超群!”
瘦子面色大变,一声唿哨,向同伴打了招呼,想要逃去。张超群冷哼一声,道:“见了老子就想跑么?”
“杨左使!韦蝠王!别留活口!”
手伸向腰间,取出手枪来,“嘭”的一声,那瘦子应声而倒,超群哥将枪口对着嘴唇,“呼”一声,吹了吹那并不存在的烟。
而这时,杨逍和韦一笑已是解决了战斗。
“大和尚,你是从少林寺逃出来的么?是不是有大队人马去过少林寺捣乱了?”
张超群问道。……
第117章 武当山上戏赵敏(一)
“你是魔教的人?”
那少林僧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冷笑道:“你们魔教勾结鞑子围攻我们少林寺,现在还在这里问什么?给佛爷一个痛快吧!”
少林僧刚才所见这三人的武功,决计不是自己能抵挡得住的,尤其是刚才那个年轻的公子哥,暗器委实厉害,闻所未闻,他自知必死,索性束手待毙。
韦一笑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我们明教的新任张教主,这是光明左使者杨逍,我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你说我们明教跟鞑子勾结围攻少林寺,那这三个人,我们干嘛要杀了?自己人杀自己人么?”
少林僧一怔,道:“谁又知道你们魔教搞什么了!多半是遮掩真相,蒙混世人……”
张超群怒不可遏,喝道:“你他妈 的什么辈分!跟老子这么说话,空智、空性、空业三位神僧见了我尚且客客气气的,老子会杀自己人来向你这三流小脚色遮掩什么?你他奶奶的经念多了念傻了吧!”
一挥手,向韦一笑和杨逍道:“我们走!这鸟和尚不用理会,鞑子此刻应该是去武当山了,我那几个师兄被鞑子捉去,武当派没人防守,只怕有危险。”
杨逍韦一笑一齐点头,说话之际,三人已施展轻功,辗转腾挪,以极为炫目的绝世轻功“飞”上数丈之外的马背之上,转眼间便纵马疾驰而去。那少林僧死里逃生,瞧着远去的三人,目瞪口呆,喃喃道:“这三个魔教妖人武功太强,我再练二十年也及不上。”
又想,以他们的伸手,要杀了自己,那实在太轻易不过,又何必出手相救?瞧着那三具尸体,呆呆地站了起来,往少林寺方向行去。
嵩山和武当山虽然分处豫鄂两省,但一在豫西,一在鄂北,相距并不甚远。一过马山口后,向南一路都是平野,马匹奔跑更是迅速,中午时分,过了内乡、三官殿,渡汉水而南。船至中流,望着滔滔江水,张超群不禁想起当年初到此地,便是在这附近了,周芷若一家救了自己,后来老两口始终没能掏出鞑子的祸害,心中感慨,又想到自己没将众老婆们带来,实是明智无比,这一路,实在太过危险,倘若她们之中有哪一个出了事,那真是百死难赎。忽又想到黛绮丝和阿离,本来,就算是黛绮丝没露面,阿离也应该出现在光明顶山下的,只是这一路下来,都没有碰到,也不知她是否练千蛛万毒手练得脸上惨不忍睹……
转而又想到小龙女,天下何其大,竟不知她身在何处,还有顾凝兮,他隐隐还记得当初在穿越前的那一天,和她通完话后,对讲机里依稀听到她说了一句——你自己小心!当时真的没听清楚,唉,如果她只是面冷心热,而我已经离开了她快四年了吧!她是“守寡”还是已经另嫁他人了呢?想到另嫁他人,超群哥不禁心中微觉刺痛。
男人就是这般,他自己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如果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就决计不能接受,男人如此,却从未去想过,当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又会是多么伤心……
胡思乱想之际,已是渡过汉水,超群哥抛去那些幻想,与韦一笑和杨逍催马继续南行。
此时天色早黑,望出来一片朦胧,再行得一个时辰,更是星月无光,那坐骑疲累已极,再也无法支持,跪倒在地。张超群拍拍马背,说道:“马儿,马儿,你在这儿歇歇,自行去罢!”
展开轻功疾奔。
行到四更时分,忽听得前面隐隐有马蹄之声,显是有一大帮人,杨逍问道:“教主,要不要动手?”
张超群摇头道:“不必,救兵如救火,这些小喽啰不用理会!”
当下三人加快脚步,从这群人身旁不远处掠过。
张超群所学的是古墓派轻功,加上九阳神功的底子和乾坤大挪移刺激潜力的法门,他轻功上的造诣除了不及韦一笑那般奇特诡异外,其他方面,早已和韦一笑不相伯仲了,而杨逍也同样修习乾坤大挪移到了第二层,武功之高,比之少林派智闻见性四大神僧也是不遑多让,这三名当世绝顶高手联袂而行,身法既快且轻,又在黑夜之中,竟然无人知觉。
瞧这群人的行向,正是往武当山而去,二十余人不发一言,无法探知是什么来头,但隐约可见均携有兵刃,此去是和武当派为敌,决无可疑。张超群心中一宽,好在自己够快,毕竟将他们追上了,张老头应该还没有发生危险才对。
再行不到半个时辰,前面又有一群人往武当山而去。如此前后一共遇见了五批,每批人多则三十几人,少则十余人。待看到第五批人后,悚然而惊,这些人,光是在途中的便已经看到一百多人了,武功都是不弱,还不知道这些人之前还有没有人先到了,武当七侠,俞岱岩卧床不起,殷梨亭又在光明顶养伤,其他人,统统被赵敏小妞儿捉了,就只剩下张老头和一些三代四代徒子徒孙在,他丫的!这一仗,若非自己及时赶到,张老头一世英名就此玩完!这么一想,奔得更加快了。
不久便即上山,幸好没再遇到敌人。将到半山,忽见前面有一人发足急奔,光头大袖,是个僧人,脚下轻功甚是了得,张超群远远跟随,察看他的动静。
见那僧人一路上山,将到山顶时,只听得一人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深夜光临武当?”
喝声甫毕,山石后闪出四个人来,两道两俗,当是武当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那僧人合十说道:“少林僧人空相,有急事求见武当张真人。”
张超群刚才还在奇怪,为什么路上那少林僧被人围困,差点没了小命,眼前这位又如何能突破敌人重围,来到武当山,原来竟是空相!
武当派的一名道人说道:“大师远来辛苦,请移步敝观奉茶。”
说着在前引路。空相除下腰间戒刀,交给了另一道人,以示不敢携带兵刃进观。张超群见那道人将空相引入紫霄宫三清殿,手一挥,杨逍和韦一笑随即悄悄跟上,便蹲在长窗之外。只听空相大声道:“请道长立即禀告张真人,事在紧急,片刻延缓不得!”
那道人道:“大师来得不巧,敝师祖自去岁坐关,至今一年有余,本派弟子亦已久不见他老人家慈范。”
空相道:“如此则便请通报宋大侠。”
那道人道:“大师伯率同家师及诸位师叔,和贵派联盟,远征明教未返。”
只听空相长叹一声,道:“如此说来,武当派也和我少林派一般,今日难逃此劫了。”
张超群见他惺惺作态,心中迟疑着是否要出手制住这秃驴,只不过,他还没暴露出真面目,倘若就此动手,非给人抓住把柄不可,迟疑之下,那道人说道:“敝派事务,现由谷虚子师兄主持,小道即去通报,请他出来参见大师。”
空相道:“谷虚道长是哪一位的弟子?”
那道人道:“是俞三师叔门下。”
空相长眉一轩,道:“俞三侠手足有伤,心下却是明白,老僧这几句话跟俞三侠说了罢。”
那道人道:“是,谨遵大师吩咐。”
转身入内。
那空相在厅上踱来踱去,显得极是不耐,时时侧耳倾听,当是担心敌人攻上山来。过不多时,那道人快步出来,躬身说道:“俞三师叔有请。俞三师叔言道,请大师恕他不能出迎之罪。”
这时那道人的神态举止比先前更加恭谨,想是俞岱岩听得‘空’字辈的少林僧驾临,已嘱咐他必须礼貌十分周到。空相点了点头,随着他走向俞岱岩的卧房。
待他们走远,杨逍低声道:“教主,这个空相有古怪。”
张超群一怔,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杨逍道:“这个空相武功虽好,又怎能避过这么多敌人的耳目到了此处?他明知山下大批敌人,怎么不叫刚才那个道人先行防范而非要见俞三侠?”
张超群知道空相有问题,那是这小子看过原着,而杨逍看出端倪,完全是靠着心思慎密,超群哥不禁暗暗佩服。
“杨左使说得对,这个空相有古怪,武当派现下除了我师父之外,全是三代四代弟子,山下那群猴崽子想要挑了武当,原不是什么难事,估计是对我师父当世第一人的称号有所忌惮,才安排了空相这秃驴来有所图谋,能让敌人这般小心翼翼的,也就只有我师父一个了。”
他不好直接把知道的说出来,那未免太过招摇了,只好说成是自己的猜测。他却不知,自己此举却无形中让杨逍和韦一笑更对他心悦诚服。
过了不久,只见两名道童抬着一张软椅过来,软椅之上,坐着一个浓密胡须的中年汉子,想来就是俞岱岩了,空相也自跟在一旁,朝着后山而去。
张超群低声道:“杨左使,韦蝠王,你二人不要跟来,最好是找两个道人的衣服换上,混在里面,待会儿敌人大举进攻,你们好伺机而动。”
杨逍和韦一笑本想一起跟去,但又想,此趟实是危险之至,敌人既然能买通了空相这等空字辈的少林高僧,必定是事事已安排妥当,光凭着自己三个人,想要保住武当派今日安全,那是难如登天,教主所说,倒也是个奇招,当下点头去了。
张超群暗暗跟着俞岱岩等人而去,心中却是有些忐忑,原着之中,张无忌是领着一大堆高手前来助阵,而自己眼下却只有两个帮手,情况不容乐观,眼下唯有行一步算一步了。
(没法想象,我又写了一章,呵呵。大家觉得还行么?此次武当山解围,将会有个小高潮出来,大家拭目以待。)
第118章 武当山上戏赵敏(二)
张三丰闭关静修的小院在后山竹林深处,修篁森森,绿荫遍地,除了偶闻鸟语之外,竟是半点声息也无。
张超群跟杨逍和韦一笑打好招呼,转到屋后,只见一青衣俗家弟子正抓着一把扫帚,张大着嘴瞧着自己,张超群微微一笑,道:“师兄别来无恙?”
那人哪里认得张超群,刚才见到他轻功身法迅若游龙,瞧得心摇神驰,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刚要接腔,眼前一花,胸口麻痹,一个“你!”
字堵在口边……
片刻之后,张超群已换了他衣裳,双掌在地上一抹,沾满灰土,往脸上擦拭。
“这样总没人识得本大帅哥了吧!”
张超群臭美着,朝后山行去,行了不久,见道童抬着俞岱岩来到小院之前,停下软椅。俞岱岩正要开声求见,忽听得隔门传出张三丰苍老的声音道:“少林派那一位高僧光临寒居,老道未克远迎,还请恕罪。”
呀的一声,竹门推开,张三丰缓步而出。
空相脸露讶色,他听张三丰竟知来访的是少林僧人,大感诧异,但随即料想必是那知客道人遣已先行禀报。俞岱岩却知师父武功越来越是精深,从空相的脚步声中,已可测知他的武学门派、修为深浅。
张超群的内功出自九阳神功,远在空相之上,由实反虚,自真归朴,张三丰反听不到。他见张三丰虽然红光满面,但须眉俱白,比之当年前分手之时,着实已苍老了几分,不由得叹息,年岁不饶人,不知老头儿还能活得多久,自己虽然拜在他门下,但却没得他传授过一招半式,实在有些遗憾,万一他挂了……不想不想,这是不可能滴,有咱超群哥在,老头儿见咱这么英俊可爱,多半也会多活个十年八年吧!……
空相双掌合十说道:“小僧少林空相,参见武当前辈张真人。”
张三丰合十还礼,道:“不敢,大师不必多礼。”
空相道:“张真人,少林派惨遭千年未遇之浩劫,魔教突施偷袭,本派自方丈空闻师兄以下,或殉寺战死,或力屈被擒,仅小僧一人拼死逃脱。魔教大队人众正向武当而来,今日中原武林存亡荣辱,全系于张真人一人之手。”
说着放声大哭。
我草你个秃驴,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时候偷袭你了!张超群躲在暗处,心中忿忿,正想出来揭穿空相,张三丰目光如电,朗声说道:“谁在那里!请出来相见罢!”
张超群见他目光投向自己藏匿之处,心中不禁诧异,这老头果然有点牛叉,我已经屏息收气了,还是被他发现了。
“祖师爷,是我,在打扫呢,你们不用理会我,继续继续。”
张超群嘿嘿笑着,走了出来,装模作样地用扫帚在地上掸了几下。
俞岱岩瞧他面生,喝道:“你是谁?为何鬼鬼祟祟躲在这里?”
张超群瞧向张三丰,道:“祖师爷,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群超哩。”
张三丰微微一怔,面上微微露出思索神情,张超群已将扫帚扛在肩上走了过来。
一边说道:“快有四年没见到祖师爷了,祖师爷你忘了汉水小舟么?”
听得这话,张三丰立时想起他来,脸上露出微笑,道:“你怎么穿成这样?还不快见过你师……”
张超群忙道:“先别急,且听这位少林……大师……要说些什么。”
走到空相身旁,瞧着空相笑嘻嘻地道:“空相大师,你好你好,你继续编,哦,失误失误,你继续说。”
空相大皱眉头,见这人面目黝黑,年纪轻轻,看不出什么来头,但见他和张三丰说话的语气,似乎不是什么没来头的小人物。
怔了一怔,转头又向张三丰道:“此次我空智、空性、空业三位师兄率同门下弟子,和中原五大派结盟西征,围攻光明顶。留寺僧众,日日静候佳音,这日山下报道,远征人众大胜而归。方丈空闻师兄得讯大喜,率同合寺弟子,迎出山门,果见空智、空性、空业三位师兄带领西征弟子,回进寺来,另外还押着数百名俘虏。众人到得大院之中,方丈问起得胜情由。空智师兄唯唯否否。空性师兄忽地叫道:‘师兄留神,我等落入人手,众俘虏尽是敌人……’方丈惊愕之间,众俘虏抽出兵刃,突然动手。本派人众一来措手不及,二来多数好手西征陷敌,留守本寺的力道弱了,大院子的前后出路均已被敌人堵死,一场激斗,终于落了个一败涂地,空性师兄当场殉难……”
说到这里,涕泪横流,已是泣不成声。饶他张三丰百年修为,猛地里听到这个噩耗,也是大吃一惊,半晌说不出话来,定了定神,才道:“魔教如此歹毒,行此诡计,又有谁能提防!大师不必担心,待我六个徒弟回来……唉……”
张三丰想到少林寺竟遭此大劫,就算是宋远桥他们回来,也是为时已晚,突然又想到,武当少林相距不远,少林派的人已经回了,怎地远桥他们还未归来!心中大震。
这时,只见空相伸手解下背上的黄布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层油布,再打开油布,赫然露出一颗首级,环眼圆睁,脸露愤怒之色,正是少林三大神僧之一的空性大师。张三丰识得空性面目,一见之下,不禁惊呼。
空相泣道:“我舍命抢得空性师兄的法体。张真人,你说这大仇如何得报?”
说着将空性的首级恭恭敬敬放在桌上,伏地拜倒。张三丰凄然躬身,合十行礼。
张超群一直留意着这空相,见他伏地久久不起,哭泣声哀切之极,脑中登时灵光一闪,正见张三丰伸臂上前,急忙闪身挡在他面前,朝着空相道:“空相大师不必伤心,有道是人死不能复生,空性大师被奸人所害,咱们定要帮他报仇才是。”
空相本已见张三丰要走过来,心中窃喜,自以为得计,哪知这一脸污秽的少年挡在面前,不禁一怔,竟然忘了哭泣。
张三丰被张超群挡住,正待询问,只见张超群反过一只手来,在背后摇摆,心中一动,便停住脚步。
张超群又道:“咦,空相大师怎地不哭了?莫非大师跟空性大师没什么交情么?”
空相一愣,面皮登时涨得通红,怒道:“我跟空性师兄情同手足,怎会没什么交情?你又是谁?”
张超群道:“空相大师你怎么急了?我随口说说罢了。”
俞岱岩不认得张超群,却也见到他背反一只手掌,随即师父便似有主意,似乎是与这少年相识,他心中一动,立时想起师尊曾说,当年在汉水收下一个徒弟,此刻看这少年的年纪,心中恍然,虽然不知他何以针对空相大师,但师尊没有开口阻拦,便也静观其变。
空相被他阻扰差点就能得手的计划,心中怨愤之极,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张三丰盛名之下,武功必定极高,他哪有这个胆量明着动手?心头怒火也只得按捺下来。
张超群忽然道:“空相大师,你既然和空性大师情同手足,想必,如果待会儿敌人来了,你会身先士卒,为少林,为你师兄报仇的对吧?”
空相道:“这是自然!”
张超群微笑道:“这就好。”
转身向那两名道童说道:“两位师兄,请搬一张椅子来,给大师坐,大师远来是客,你们怎么忘了礼数了?”
两名道童连忙道歉,走入院内,不多时,一人搬出一张椅子来,分别给张三丰和空相坐了。
张超群瞧着空相脸上阴晴不定的吃瘪模样,不禁好笑,正待戳穿他,只听得脚步声响,有人到了门外,听他步声急促,显是十分慌乱,却不敢贸然进来,也不敢出声。俞岱岩道:“是灵虚么?什么事?”
那知客道人灵虚道:“禀报三师叔,魔教大队到了宫外,要见祖师爷爷,口出污言秽语,说要踏平武当派……”
张超群没等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灵虚一怔,张超群道:“想要踏平武当派,哈哈,真他妈 的笑话!师父,咱们一起出去,让这群猴崽子知道,咱们武当派可不比少林派,就没有一个软骨头。”
说出这话来,眼睛向空相瞟了一下。
空相额前汗水涔涔,如坐针毡。
张超群瞧向空相,嘿嘿笑道:“空相大师,敌人来了,你还坐着干什么?等着我请夜宵么?”
空相哪里还不知自己已被识破,兀自装作镇定,站起身来,双掌合十,道:“咱们这就出去迎敌!”
张三丰知道这空相有问题,也不走在前头,蓄势待发,凝神留意。
刚刚走到后山口,只听得前面三清殿上远远传来一个苍老悠长的声音:“张三丰老道既然缩头不出,咱们把他徒子徒孙先行宰了。”
另一个粗豪的声音道:“好啊!先一把火烧了这道观再说。”
又有一个尖锐的声音道:“烧死老道,那是便宜了他。咱们擒住了他,绑到各处门派中游行示众,让大家瞧瞧这武学泰斗老而不死的模样。”
后山小院和前殿相距二里有余,但这几个人的语声都清楚传至,足见敌人有意炫示功力,而功力确亦不凡。
俞岱岩听到这等侮辱师尊的言语,心下大怒,眼中如要喷出火来,道:“师父……”
张三丰微笑道:“岱岩,稍安勿躁。”
俞岱岩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此次实是本派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众位师兄弟生死未卜,山上的弟子没有杰出人才,好在有师尊和这个师弟在,只是他听说这位师父新收的弟子,外功造诣极高,却是没有内力,再强也是有限,不免又担心起来,更见他与空相走得近,便道:“你是超群师弟吧?你跟我一块儿走。”
张超群瞧了瞧他,又瞧了瞧身旁的空相,知道他担心自己被这个极有问题的秃驴所伤,微笑道:“三师兄,待咱们击退敌人,要好好喝一杯才是。”
俞岱岩见他镇定自若,不禁暗暗生疑。
第119章 武当山上戏赵敏(三)
一行人来到三清殿上,只见大殿之中或坐或站,黑压压的都是人头,总有三四百人之众。
张三丰居中一站,打个问讯为礼,却不说话。俞岱岩大声道:“这位是我师尊张真人。各位来到武当山,不知有何见教?”
张三丰大名威震武林,一时人人目光尽皆集于其身,但见他身穿一袭污秽的灰布道袍,须眉如银,身材十分高大,此外也无特异情状。
张超群见这些人半数穿着明教教众的服色,为首的十余人却各穿本服,想是自高身份,不愿冒充旁人。高矮僧俗,数百人拥在殿中,一时也难以细看面目。
哼了一声,向张三丰道:“师父,这些人全都不是明教中人,而是鞑子假冒的,想要挑起明教和中原武林的纷争,鞑子便好逐个击破,坐收渔人之利。”
张三丰道:“这些人,你都认得?”
张超群正犹豫着是不是把自己担任明教教主一事说出来,忽听得门外有人高呼道:“教主到!”
殿中众人一听,立时肃静无声,为首的十多人抢先出殿迎接,余人也跟着快步出殿。霎时之间,大殿中数百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张三丰微笑道:“这人好大的排场。超群,他们果然是冒充明教来的么?”
张超群点头道:“此事大师兄他们也知道,待会儿进来的,会是个年轻姑娘,此人是朝廷汝阳王的千金,待此间事了,弟子再禀明师父。”
张三丰点一点头。
只听得十余人的脚步声自远而近,走到殿外停住。从殿门中望去,只见八个人抬着一座黄缎大轿,另有七八人前后拥卫,停在门口,那抬轿的八个轿夫,正是绿柳庄的‘神箭八雄’。
轿门掀起,轿中走出一个少年公子,一身白袍,袍上绣着个血红的火焰,轻摇折扇,正是女扮男装的赵敏。她一身白衫,肌肤胜雪,竟是难分轩轾。
赵敏走进殿中,有十余人跟进殿来。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踏上一步,躬身说道:“启禀教主,这个就是武当派的张三丰老道,那个残废人想必是他的第三弟子俞岱岩。”
赵敏点点头,上前几步,收拢折扇,向张三丰长揖到地,说道:“晚生明教教主张超群,今日得见武林中北斗之望,幸也何如!”
张三丰听得她自认是张超群,不禁莞尔,向张超群瞧了一眼。道:“原来是张超群张教主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赵敏道:“好说,好说!”
眼神飞快向空相扫了一眼,随即隐去。
知客道人灵虚率领火工道童,献上茶来。赵敏一人坐在椅中,她手下众人远远的垂手站在其后,不敢走近她身旁五尺之内,似乎生怕不敬,冒渎于她。
张三丰微笑道:“那么,张教主今日兴师动众驾临我武当山,是来踏青,还是来找我切磋武功的?听闻明教中四大护教法王,光明左右使者,都是武功卓绝,怎么?这趟没来么?”
赵敏嘻嘻一笑,道:“本教护教法王和光明左右使者正陪着宋大侠、俞二侠、张四侠、莫七侠四位在本教做客,不幸,他们每个人受了点儿伤,性命却是无碍。”
张三丰瞧了张超群一眼,张超群微微点头,踏前一步,笑道:“明教教主是吧,听说明教教主必须懂得乾坤大挪移,不知道教主你会不会了?若是会,不妨过来耍两下,也好让咱们武当派开开眼界。”
此言一出,赵敏身后的人一齐怒喝起来。
“武当派的小子,竟敢对我们教主无礼!”
“不知死活,今日咱们明教定要铲平武当山!”
“哪来的乡巴佬,在这里满嘴喷粪!”
赵敏向张超群瞧了一眼,却没认出他来,超群哥身上换了一件极为普通的青布衣衫,脸上污秽不堪,与数日前绿柳庄内英俊潇洒,倜傥不群的张超群判若两人。
“张真人,贵派之中,除了您之外,就剩一个残废了的俞三侠,跟这个不知道是三代还是四代的徒孙了么?晚生有一句良言相劝,不知张真人肯俯听否?”
张三丰道:“请说。”
赵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张真人若能效顺,皇上立颁殊封,武当派大蒙荣宠,宋大侠等人人无恙,更是不在话下。”
只听了赵敏这小妞儿说第一句话,张超群便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淡淡一笑,心道:张三丰若是投靠你,那就糟了,大元朝廷腐败至深,成吉思汗打下来的江山,到了今时今日,早已分崩离析,元朝蹦跶不了几年了,投靠你,那就是傻帽。
张三丰抬头望着屋梁,冷冷的道:“明教虽然多行不义,胡作非为,却也不失气节,向来和蒙古人作对。是几时投效了朝廷啦?老道倒孤陋寡闻得紧。”
赵敏道:“弃暗投明,自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少林派自空闻、空智神僧以下,个个投效,尽忠朝廷。本教也不过见大势所趋,追随天下贤豪之后而已,何足奇哉?”
张三丰双目如电,直视赵敏,说道:“元人残暴,祸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并起,正是为了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凡我黄帝子孙,无不存着个驱除鞑子之心,这才是大势所趋。老道虽是方外出家人,却也知大义所在。空闻、空智乃当世神僧,岂能为势力所屈?你这位姑娘何以说话如此颠三倒四?”
赵敏身后突然闪出一条大汉,大声喝道:“兀那老道,言语不知轻重!武当派转眼全灭。你不怕死,难道这山上百余名道人弟子,个个都不怕死么?”
这人说话中气充沛,身高膀阔,形相极是威武。
张三丰长声吟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是文天祥的两句诗,文天祥慷慨就义之时,张三丰年纪尚轻,对这位英雄丞相极是钦仰,后来常叹其时武功未成,否则必当舍命去救他出难,此刻面临生死关头,自然而然的吟了出来。
张超群、俞岱岩等听到他吟诵这句诗,不由得热血澎湃,壮志昂扬。
赵敏白玉般的左手轻轻一挥,那大汉躬身退开。她微微一笑,说道:“张真人既如此固执,暂且不必说了。就请各位一起跟我走罢!”
说着站起身来,她身后四个人身形晃动,团团将张三丰围住。这四人一个便是那魁梧大汉,一个鹑衣百结,一个是身形瘦削的和尚,另一个虬髯碧眼,乃西域胡人。
张超群见这四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飘逸,个个非同小可,也是心中一懔,赵敏这小妞儿招揽的高手着实不少啊!
张三丰正要应战,张超群抢先一步,道:“师父,这等鼠辈,哪用得着师父您出手。”
张三丰不知他已修习过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以为他还是三年多以前汉水所遇的张超群,微笑道:“这些人都不是庸手,还是为师来吧。”
张超群连连摆手,道:“师父,杀鸡焉用牛刀?”
手指一指空相,道:“空相大师不是说要替少林派报仇的么?不如让空相大师展示一下少林派的神功吧!”
张三丰暗暗点头,留着这不知是敌是友的人在身边,万一他下手偷袭岱岩,岂不糟糕?
空相距离张三丰颇近,不敢轻动,他知道自己暴露,伺机而动,见张超群如此说,立时点头道:“阿弥陀佛,就由老衲先来领教魔教妖人的手段吧!”
说话间,走了出去,待他走到那四人中间,眼见安全了,方才转回身来,哈哈大笑,道:“我少林派早已投靠明教旗下,张真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武当派如今独木难支,你何必为了一己虚名,累得武当派数百弟子死无葬身之地呢?”
张超群朝张三丰微微一笑,意思是,你瞧见了?
张三丰缓缓点头,却无半分兴奋之意,他和少林渊源颇深,如今少林一派竟是就此覆没,他心中怎不感叹悲伤?
张超群朝空相道:“空相,人各有志,谁也不来勉强你,你要明珠暗投,那也无话好说,只不过你刚才意欲图谋我师父,这等卑劣行径,我便容你活命,你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义了?你能为了富贵出卖少林派,意图行刺我师父,将来难保不会出卖你身后的主子,似你这种没有廉耻,奸诈无耻,卖国求荣的人渣,怎会跟少林四大神僧同属师兄弟的!没的辱没了少林派威名!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师父早已看出你破绽,知道你不怀好意,我们为什么不出手杀了你,哈哈,因为杀你,我们都觉得脏了手!”
空相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尤其是他那一句,“将来难保不会出卖你身后的主子……”
更是让他如坐针毡,生怕背后的郡主会对自己生疑,抢上一步,怒喝道:“小子,光会耍嘴皮子么?有种就过来,让佛爷取你小命!”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秃驴,你不知道嘴皮子功夫也是很有用的么?这么急着轮回么?等等啊,我先找块布包着手,免得杀了你这狗奴才脏了手!”
第120章 武当山上戏赵敏(四)
空相怒不可遏,道:“小子,你过来受死吧!”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怎么?你不可以过来么?是不是怕了我师父会出手?放心,就凭你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哪里配得上他老人家出手?”
说着,大步走了上前。
俞岱岩道:“师父,他……”
俞岱岩担心他不是空相的对手,毕竟是少林派空字辈的,就算自己四肢完好无损也未必就一定能是空相敌手,这个八师弟年纪轻轻,怎么看都不像是高手,自然担心。
张三丰一摆手,摇了摇头。这个自己从未传授过武功的弟子,不像是鲁莽之人,他之所以放心,并不因为别的,而是他的“暗器”当年在汉水之上,曾见过他使用,威力无穷,绝不容小觑。
“小子,受死吧!”
空相虎吼一声,身形纵跃上前,一掌挟带劲风拍出,只见张超群身法如鬼如魅,倏忽欺身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似是上前,倏尔退后,空相登时一掌落空,心中一震,这等轻功,空相自忖远远不及,登时谨守门户,不敢轻动。
张超群见他谨慎,围着他不住转圈,伺机而动,哪知空相虽是少林空字辈的高僧,却是怕死得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张超群数番诱敌,却是无功而返,不由得好笑,站定说道:“丫的,不陪你玩儿了,接招!”
张超群纵身上前,挥掌拍出,空相巴不得如此,单掌迎来,意欲和他互拼硬功。哪知张超群竟真个儿不闪不避,两人瞬息之间便拼了一掌。
噔噔噔,空相连退三步,面色煞白,道:“你……好厉害的武当九阳功!想不到张三丰竟把这门神功传授给了你!”
话音刚落,口中溢出血来。
三清殿中,登时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这貌不惊人的武当少年竟然一掌击伤空相。这空相虽然不及智闻见性四大神僧,但也相差不远,场中之人,除有数的几个绝顶高手外,自忖都决计做不到一掌打伤空相。
张三丰和俞岱岩面面相觑,他师徒俩眼神交流,俞岱岩问的是:“八师弟学会武当九阳功了么?”
张三丰答的是:“我也不知。”
张超群嘿嘿笑道:“空相,你不是要我纳命来么?老子拿来了,就放你面前,有本事就来拿好了,怎么?就跟老子拼了一掌,就肾虚了?”
空相内力虽强,却有如何能是经过乾坤大挪移里面激发人体潜力后的九阳神功的对手?这一对掌,气血翻涌下,空相已知,自己跟这小子相比,差得多了,见他出言羞辱,竟也不敢回嘴。
张超群朗声一笑,迈步上前,突然,那起先已站上前来的四个人中,一魁梧大汉冲将出来,这人精壮结实,虎虎有威,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他左颊上有颗黑痣,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丑陋不堪。
张超群倏然停步,皱着眉头,道:“不知道好狗不挡道么?”
那大汉淡淡地道:“我来领教你的武当九阳功!”
张超群一怔,这人什么来头,居然不惧我九阳神功么?开口挑战老子?
“尊驾是?”
张超群见他渊停岳峙,俨然大宗匠的气派,倒也不敢小瞧他,言辞之中便客气了几分。
赵敏在一旁说道:“这是我家里几个煮饭烹茶、抹桌扫地的家人,怎么?你不敢跟我家的阿三较量一下么?”
阿三?这名字有点熟!张超群眉头蹙起,赵敏又道:“不敢么?不敢的话,就换张真人下场。免得阿三一拳打死了你,你师父……”
赵敏陡然一惊,这才想起刚才这蓬头垢面的少年叫张三丰为师父,俞岱岩也称他为八师弟,心中想道:原来是他,他竟然猜到自己要来武当山!居然千里迢迢地赶了来!
赵敏心中惊疑不定,面前这人,就是明教教主张超群了,在绿柳庄时,几次三番道破自己图谋,这人高深莫测,委实不能小觑。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什么玩意儿,不就一个家丁么?就这么个一撮毛,也配老子亲自出手,阿三,你走运了。”
阿三怒极反笑,道:“武当派最厉害的功夫,原来是法螺神功!接招吧!”
阿三踏前一步,呼地一拳,向张超群胸前打来,这一拳迅若疾风,本已算是极快了,但他拳到中途,左拳更加迅捷地抢上,后发先至,攻向张超群面门,招数之诡异,实属罕见。
张超群内功何其强盛,但见他这怪异招数,劲风拂面,居然并不弱于自己太多,不禁大吃一惊,心中登时想起,赵敏手下有几个高手,叫作什么阿大、阿二、阿三的,看来,这人就是这三大高手之中的阿三了!俞岱岩、殷梨亭都是他害的!
只是这么一怔,阿三已然攻到,张超群脚下往后一滑,避开他攻击,使出格斗术中的招式来,与他周旋。
这阿三实是西域金刚门的高手,外家功夫极其怪异,断人肢骨,残忍毒辣,张超群知道他底细,便不再多废话,他既然是硬功了得,便也用外家功夫跟他对打。
此时的张超群已经不是三年多以前的张超群,以九阳神功中的内力为基础,简练有效,推崇一招制敌的格斗术更是如虎添翼,转眼间,两人劈劈啪啪,四拳对攻,毫无花俏地对了十几招,内力相撞下,张超群只觉气息不畅,心头不禁惊异,这人武功之高,实是已超过一般门派的宗师甚多了。
张三丰在一旁见他硬撼对手而丝毫不落下风,不由得惊异,他那种简洁的拳术,即便是他,也从未见过,不由得惊奇,其中颇多可取之处,显然是经过千锤百炼方能创出的。
张超群感觉气息不畅,阿三却更甚,互拼到四五十拳时,两人同时分开,阿三脚下一踏,登时将两片石砖踏碎。这是他无法控制气力之象,场中武功造诣高深的,都知道阿三已败,不由得对这其貌不扬的少年刮目相看。
阿三外功极高,鲜有敌手,就是少林派的空性也是死在他手上,本来还没把这少年放在眼里,只盼一拳将他打死,好激怒张三丰,哪知对方跟他以攻对攻,竟仍是胜己一筹,心中震撼之际,也不由得不服,待气息稍平,朗声说道:“我不是你对手!我败了!”
回转身去,便要退下。
张超群却是冷笑一声,道:“且慢!”
阿三皱起眉头,停步回头,道:“怎么?阁下还要再比么?我奉陪便是。”
张超群道:“跟你比,我真的没什么兴趣,你把黑玉断续膏拿出来!”
阿三大吃一惊,本门的续骨妙药秘密之极,连本门寻常弟子也不知其名,他却从何处听来?
“什么黑玉断续膏?”
阿三矢口抵赖。
张超群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打死了他,也得不到黑玉断续膏,略一迟疑,道:“你非要逼我也捏断你手脚么!”
第121章 武当山上戏赵敏(五)
阿三双眉一扬,道:“阁下真有这本事再说吧!”
他投在赵敏手下地位不高,但却也有股傲气,怎容得这少年一再侮辱,明知不敌,也要重新下场。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阿三,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算有点骨气,老子今日就叫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高手!免得你总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阿三脸色自红转青,喝道:“动手吧!哪有这么多说的!”
怒吼一声,纵身扑上,左手或拳或掌,变幻莫测,右手却纯是手指的功夫,拿抓点戳、勾挖拂挑,五根手指如判官笔,如点穴撅,如刀如剑,如枪如戟,攻势凌厉之极。
张三丰见他武功怪异,暗暗点头。
张超群冷笑一声,使出古墓派的功夫天罗地网势,避其锋锐,仗着轻功高绝,绕着他身周转圈,几招过后,忽然大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手成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犹如狂风骤雨般抓向阿三。
赵敏带来的人之中自有见识广博的,瞧了张超群这一凌厉绵密的招式,有人脱口惊呼道:“这是少林派的龙爪手!武当弟子居然懂得少林派武功!”
就连张三丰也是大奇,这龙爪手威震武林,他自然是见过的,但张超群出招的手法劲力,方向部位,稳迅兼备,便如有数十年苦练之功一般,心中无比震撼,以张超群的年纪,便是从在娘胎里便练起,也决计练不出这等老练!
张三丰哪里知道,张超群这几路龙爪手,都是在光明顶上偷学空业的。
阿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招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几度险象环生,他的武功虽然怪异无常,快若迅雷,但张超群却比他更快,每一招都占了先手,他每出一招,便被逼得倒退一步,退到第八步时,突见张超群攻势一窒,阿三大喜过望,右手手指疾速戳向张超群肩头。
突然,一股极强的吸力传来,阿三被这股力道一牵,噗的一响,竟戳到了自己左手上臂,只痛得眼前金星直冒,一条左臂几乎提不起来。
阿三怒哼一声,刷刷刷连攻三指。张超群身形一转,从他身旁掠过,眼见阿三又是长臂疾伸,双指戳到,他再使挪移乾坤心法,一牵一引,托的一响,阿三的两根手指直插进了殿上一根木柱之中,深至指根。众人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俞岱岩忽然尖声喝道:“且慢!你这是少林派金刚指力?”
只听阿三冷冷的道:“是金刚指力便怎样?谁教你硬充好汉,不肯说出屠龙刀的所在?这二十年残废的滋味可好受么?”
俞岱岩厉声道:“多谢你今日言明真相,原来我一身残废,是阁下下的毒手。只可惜……只可惜了我的好五弟。”
说到最后一句,不禁哽咽。
张翠山自刎而死,乃是为了俞岱岩伤于殷素素的银针之下、无颜以对师兄之故。其实俞岱岩中了银针之后,殷素素托龙门镖局运回武当,医治月余,自会痊愈,他四肢被人折断,实出于大力金刚指的毒手,倘若当日找到了这罪魁祸首,张翠山夫妇也不致惨死了。俞岱岩既悲师弟无辜丧命,又恨自己成为废人,不能亲手报仇,满腔怨毒,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张超群早已知晓,本来不愿说出来,免得俞岱岩伤怀,哪知还是被他瞧出了端倪,心中一声长叹,道:“三师兄,不必难过,小弟帮你报仇!”
阿三本就不是他对手,加上左臂受创,心中不由得怯了,正想退出,张超群已抢上前来,招式一变,拳路变成潇洒俊逸的美女拳法,阿三见这拳法似乎轻柔翩翩,无甚威力,呆了一呆,鼓勇上前,右指成钩,袭向张超群胸前……
几招过后,张超群突然招式又变,换成现代格斗术,就好像在炫耀一般,没使出几招,再次变为龙爪手。他内功之深,三清殿中,除张三丰外,再无第二人能与他齐肩,再加上乾坤大挪移,无论是何等普通的招式到了他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这就好比是一个亿万富翁和一个万元户一同开餐馆,万元户碍于资本的限制,那餐馆必定是资源有限,而亿万富翁随随便便扔下几十万几百万,就能将小餐馆打造成皇宫一般了,两者之间的差距,用到张超群这儿,也是同理。
俞岱岩瞧了他武功,心中敬佩之至,只觉就是大师兄在,也决计不及这八师弟了。其余赵敏带来的数百名高手,也是个个瞧得心摇神驰,心头怦怦乱跳,均是在想,倘若自己下场去,又能在这少年手底下走上几招?
就在众人惊骇时,张三丰突然面色大变,只见张超群使出一招奇异的招式来,左臂半环,右臂画圆,将阿三一条右臂笼罩在中间,突然,喀喇一声,阿三的右臂上下臂骨齐断。张超群九阳神功的造诣,力量何等强悍,阿三一条手臂的臂骨立时断成了六七截,骨骼碎裂,不成模样。
还没等旁人反应过来,只见张超群招式未改,双臂连绵不断地画着大圆,姿势优雅,体态健美,犹如白云行空般,一个圆圈未完,第二个圆圈已生,又是喀喇一响,阿三的左臂亦断,跟着喀喀喀几声,他左腿右腿也被一一绞断。阿三一声闷哼,已然摔倒。赵敏手下早有一人抢出,将他抱起退开。
旁观众人见到张超群如此神功,尽皆骇然,张三丰更是面色怪异之极,他坐关十八个月,参悟武学精要,创出一套太极拳和太极剑,这两套武功,跟当世武功全然不同,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始于无极,分两仪。由两仪分三才,由三才显四象,演变八卦。张三丰对自己创出的太极拳颇为满意,哪知却见张超群居然刚才折断阿三四肢的那一招,居然与自己研创出的招式一模一样,怎能不震撼当场?
那秃头阿二闪身而出,右掌疾向张超群胸口劈来,掌尖未至,张超群已觉气息微窒,当下一招“天孙织锦”右手挥左,左手送右,将他掌力引偏。这秃头阿二一声不出,下盘凝稳,如牢钉在地,专心致志,一掌一掌的劈出,内力雄浑无比。
张超群见他掌路和阿三乃是一派,看年纪当是阿三的师兄,武功轻捷不及,却是远为沉稳,寻常拳术要想胜他虽无不可,却要耗费更多内力,当下运起太极拳中粘、引、挤、按等招式,想将他身子带歪,不料这人内力太强,反而粘得自己跌出了一步。张超群雄心陡起,心想:我倒跟你比拼比拼,瞧是你的西域少林内功厉害,还是老子的正宗九阳神功厉害。
见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那是硬碰硬的蛮打,丝毫没取巧的余地,双掌相交,砰的一声巨响,两人身子都晃了一晃。
两人第二掌再度相交,砰的一声,那阿二身子一晃,退了一步,张超群却是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
九阳神功和少林派内功练到最高境界,可说难分高下。但西域“金刚门”的创派祖师火工头陀是从少林寺中偷学的武艺。拳脚兵刃固可偷学,内功一道却讲究体内气息运行,便是眼睁睁的瞧着旁人打坐静修,瞧上十年八年,又怎知他内息如何调匀、周天如何搬运?因此外功可偷学,内功却是偷学不来的。
“金刚门”外功极强,不输于少林正宗,内功却远不及了,这阿二是“金刚门”中的异人,天生神力,由外而内,居然另辟蹊径,练成了一身深厚内功,造诣早已远远超过了当年的祖师火工头陀,可说乃是天授。在他双掌之下,极少有人接得住三招,此时蛮打硬拼,却被张超群的掌力震得退出了一步,不由得又惊又怒,深深吸一口气,双掌齐出,同时向张超群劈去。
张超群一声长啸,一拳挥出,砰的一声大响,那秃头阿二连退三步,双目鼓起,胸口气血翻涌。
只听那秃头阿二周身骨节劈劈拍拍的发出响声,张超群知道他是在运力,冷笑一声,道:“搞什么东东,在弄爆米花给老子吃么?”
身形一轻,纵身离地,一掌拍来,阿二双臂一振,一股力道排山倒海般推了过来。
张超群吸了一口气,体内真气流转,双掌挥出,暗使乾坤大挪移,一拒一迎,一牵一引,引得对方掌力尽行碰了回去。这两股巨力加在一起,那阿二大叫一声,身子犹似发石机射出的一块大石,喀喇喇一声响,撞破墙壁,飞了出去。
众人尽皆骇然,赵敏手下知道阿二厉害的,都是怎也没想到阿二居然就此败在这少年手下。
赵敏冷哼一声,心中却暗暗忌惮,明教教主亲自到了,在绿柳庄时,还有同行的杨逍和韦一笑二人,现下却不知所踪,这人智计谋略,均不在自己之下,对自己更是熟悉之至,此人实是自己劲敌,若不及早除去,只怕后患无穷。当下便道:“阿大,你去试试他的剑法。”……
第122章 武当山上戏赵敏(六)
那满脸愁苦之色的阿大应道:“是!”
刷的一声,拔出剑来,各人眼前青光闪闪,隐隐只觉寒气侵人,竟是倚天剑!
张超群道:“此剑是峨嵋派所有,看来六大派果然是被你掳掠去了。”
赵敏啐道:“哼,你知道什么?灭绝老尼从我家中盗得此剑,此刻物归原主,倚天剑跟峨嵋派有什么干系?”
张超群笑道:“什么你家所有了!当年神雕大侠杨过退隐后,将玄铁重剑赠于郭靖黄蓉夫妇以抗击蒙古鞑子入侵。时乃宋末,蒙古入侵,郭靖黄蓉夫妇号召天下武林人士死守襄阳,但已无力回天。眼见城将破,于是请一位高人熔玄铁重剑加入异域奇特精金,铸成了屠龙刀、倚天剑。襄阳城破之日郭靖之子郭破虏手执屠龙刀,战死于襄阳城。屠龙刀从此留落江湖,而倚天剑一直为郭靖之女郭襄带于身边。郭襄女侠后来创下了峨嵋派,倚天剑于是作为该派的传派至宝。之后峨嵋派高手孤鸿子挑战本教光明左使杨逍,最终落败身死,倚天剑不知怎么,流落到你那里,你居然好意思说,这为抗击你们鞑子而铸的倚天剑是你家之物?”
张三丰和俞岱岩听他说“本教光明左使杨逍……”
均是一惊。
赵敏无言以对,倚天剑的来历,她这也是才从张超群口中知晓,见他说得头头是道,煞有介事,不由得信了。哼了一声,道:“自古以来,宝物当然是能者居之,倚天剑如今在我手中,要剿灭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当然物尽其用。你可知道,少林派空闻、空智,武当派的宋远桥、俞莲舟他们,此刻都在何处?哼哼,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便人头落地,你一人之力,能成得什么气候!”
张三丰和俞岱岩互望一眼,起先他们知道少林遭难,早已猜测到宋远桥等北征之后,必定出了状况,此时方知,一切都是这个年轻女子做出来的。
张超群笑道:“郡主,你的计谋,其实也不过如此,多年来,你们筹谋挑唆名门正派与明教的关系,终于有了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役,你那时候,应当是重兵埋伏,只待两方拼得你死我活,剩不下几个活人的时候,便一举渔翁得利对吧?”
赵敏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张三丰却是心中波澜激涌,大声道:“超群,我们与明教的仇怨,难道是这女娃子在幕后操纵么?”张超群回身道:“不错,师父可知明教的教义宗旨是什么?”
张三丰白眉一扬,道:“我虽不知,但明教与元朝鞑子势同水火,这我却是知道的”张超群点头道:“师父所言极是,抗击鞑子便是其中一条了!就凭着这一条,郡主,你不铲除明教,那才是怪事了。而在下适逢其会,解了明教与中原各门派的仇怨,两方实力损伤不大,你便改变计划,将回归中原的各门各派下了迷药,尽皆擒获,哈哈哈,先灭少林,后诛武当,只要这两个门派消失,中原武林失去领袖,自然是任你鱼肉了,对吧,郡主?”
赵敏秀眉紧蹙,道:“废话少说!自古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
张超群嘿嘿笑道:“那倒也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只不过,今日你想诛除武当,却是不能了。”
忽然大声喝道:“动手吧!”
这一声大喝,张超群运足了内力,虽然远及不上佛门神功狮子吼,但却也声势不小,众人一惊,忽然只见赵敏身旁不远之处,一道黑影如鬼似魅飘飞而过,转瞬间便到了赵敏跟前,一声娇呼,只见一黑衣瘦长汉子一手抓住赵敏肩膀,另一手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放在赵敏雪白如玉的颈脖间。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登时群魔惊悚,乱成一团。他们都留意着场中侃侃而谈的张超群,谁也没想到,自己身旁会潜藏敌人。
原来,张超群早已发现韦一笑,在自己跟阿三比拼之时,他就已经悄悄到了,当自己折断阿三四肢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往赵敏身边靠近,到了击败阿二时,他又靠近了许多,两人眼神一掠而过,心领神会,突然大喝一声,趁着众人分神之际,韦一笑欺身而上,制住赵敏。
“哈哈哈……郡主,你如今被我所擒,还有何话好说?”
张超群得意洋洋。
韦一笑闪身于赵敏背后,拽倒座椅,突觉两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分自左右击到,事先竟没半点征兆,大惊之下,匕首在赵敏肩上轻轻一划,登时鲜血涌出,赵敏惊呼了一声,突袭的两人急忙收回掌力,往后退去。
那两个瘦高老者投鼠忌器,不敢乱动,一时间,场中形势沉滞住了。
见赵敏肩膀受伤,超群哥不禁暗暗焦急。老韦啊老韦,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竟然伤了我未来老婆!丫的,回头罚你半年薪水!
“教主,得手了!”
韦一笑喜形于色。
张超群点头道:“郡主,让他们都退出三清殿!我便不伤害你!”
赵敏哼了一声,道:“你敢伤我!”
张超群笑吟吟地道:“韦蝠王,她若不听话,你就在她脸上割几个口子,看她以后还能不能出来见人!”
赵敏果然脸色立变,但凡女子,都极其爱惜自己容貌,更别说是她这等姿容的女子了。
“全都给我退出去!一个不留!”
赵敏面色煞白,大声喝道。一双美丽的眼睛却是恶狠狠地瞧着张超群,似是恨不得将他吞下肚去一般。
她号令一下,三清殿中没多久便走得空空荡荡,张超群不禁暗暗钦服她勒众手腕,令行禁止,与这等人才为敌,实非幸事。
“好了没有?你放不放我?”
赵敏怒喝道。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郡主别心急,难得来一趟,我们武当派应当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是。”
转身向张三丰道:“师父,咱们山上还有点夜宵什么的吧?”
张三丰不明其意,不知道他还要耍什么花样,点头道:“清风明月,你们去厨房看看!”
两名道童应声而去。张三丰道:“超群,你怎地成了明教教主了?”
张超群将自己义助明教锐金旗,以及舌战群豪,并揪出成昆之事简略说了一遍,张三丰感慨不已。赵敏却是听得冷笑连连,说道:“哼,小淫贼,你不过是运气好。算得什么?有本事你放了我回去,咱们明刀明枪斗一场!瞧瞧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张超群哑然失笑,道:“赵姑娘,女孩子家,躲在闺房里绣绣花,弹弹琴,学点姑娘家应该学的东西,将来好嫁人,整日喊打喊杀,我担心你嫁不出去啊!”
赵敏面色一红,道:“我是否能嫁出去,与你何干?”
忽然想起那日在绿柳庄被她轻薄的一幕,不由得满脸飞红,又羞又恼。
张超群本想再挑逗挑逗她,但张三丰在场,却也不得其便,哈哈一笑,道:“赵姑娘,你的部属还在外面吧,这三更半夜的,几百号人在外面吹风可不是什么好事,赵姑娘不如再下令,让他们都下山去吧!”
赵敏怒道:“我已经照你的话做了,你还不肯放我么?”
张超群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故意瞧着她胸前,赵敏愈加窘迫,却是不肯服输,涨红着脸蛋,死死地盯着张超群。
超群哥见她那紧张的模样,不禁好笑,回身道:“师父,这郡主娘娘狡猾得很,我亲自押着下山去吧。”
张三丰点了点头。
张超群伸手点了赵敏穴道,向韦一笑道:“多亏韦兄绝顶轻功,方能一战而定,杨左使呢?”
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一人,正是杨逍。
“教主,敌人蠢蠢欲动,属下担心他们会伏下好手偷袭。”
张超群点头道:“我知道了,杨兄,韦兄,你们二人守着我师父和师兄,不可懈怠,我亲自送赵姑娘下山去。”
韦一笑和杨逍一齐应喏。
张超群又回转身道:“师父,弟子去去便来。”……
赵敏被张超群以古墓派的点穴手法点了穴,无法使用内力,但说话走路还是可以的,张超群押着赵敏走出三清殿,赵敏部属均是怒目而视,有人蠢蠢欲动,有人破口大骂,张超群听了,也不动怒,微微一笑,向赵敏道:“赵姑娘,叫他们都下山去吧,这么多人在这里,吃个夜宵也要把我们武当派给吃穷了。”
赵敏哼了一声,大声道:“大伙儿全都下山去罢!”
瞧着这好几百人纷纷往山下行去,赵敏道:“今日且让你狠,哼,今日之仇,加上当日绿柳庄中,你对我轻薄之罪,改日定要讨回来!”
张超群鼻中所闻,尽是她处子芳香,心神一荡,笑道:“那日我对你轻薄了么?好像没有罢。”
赵敏又羞又恼,银牙紧咬,重重地哼了一声。张超群见前面的人已经走出一段路了,便道:“郡主,我亲自送你下山吧。”
赵敏瞪了他一眼,正要走,张超群忽然一拍脑袋,道:“我险些忘了,你还有一件东西没给我吧?”
赵敏皱眉道:“什么东西?”
张超群道:“当然是黑玉断续膏了,你手下打伤我殷师兄和俞师兄,说起来,也应该够了吧,你交出黑玉断续膏来,我便……我便饶你三次性命,你看这交易还算是挺划算吧?”
赵敏啐道:“什么饶我三次!我需要你饶么?你想要黑玉断续膏,那也不难,只须你依我三件事,我便双手奉上。”
张超群一怔,巧合,巧合,怎么主角换成本大帅哥,这小妞儿还是提这么个条件啊!
“这个,你说说看。”
赵敏道:“眼下我可还没想起。日后待我想到了,我说一件,你便跟着做一件。”
张超群忽然想起钱钟书在《围城》里写道:但凡男女之间交往,苦无借口,多半就开口借书,这一借一还,就多了两次见面的机会。赵敏要我做三件事,这就是说,至少要见三次面了!赵敏啊赵敏,看你还能逃出本大帅哥的五指山么?
“事先声明,三件事没问题,但是,对我不利的,不违背侠义之道的,我答应你也无妨,哦,另外,也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哦!”
赵敏瞠目结舌,忍不住笑道:“谁……谁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了?你这人,脸皮怎地这么厚?”
她这一笑,艳丽无双,将超群哥给迷得神魂颠倒,呆呆地瞧着她。赵敏见他眼神有异,吓了一跳,急忙道:“我答应你。”
张超群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由得一怔,问道:“那黑玉断续膏呢?”
赵敏从身上取出一只小小的玉瓶,递了过去,张超群伸手接过,只见这小瓶古意盎然,翠绿剔透,旋开瓶盖,放于鼻端,淡香怡人,哈哈一笑,将这小瓶放于怀中,道:“赵姑娘,这小瓶子我就先收着了,里面的东西哪天用来浇花施肥倒也不错,这绿玉瓶应该还是值老鼻子钱的,咱去当铺当了,能海吃海喝个把月也未可知。”
赵敏微微一惊,问道:“你这是何意?黑玉断续膏我已经给了你,人我也叫走了,你还待怎地?难道你堂堂的明教教主,说话不作数么?”
张超群知道,赵敏哪会这么痛快就交出黑玉断续膏来,果然,见她眼神闪烁,愈发坚信,小瓶之中定然不是真药。
嘿嘿两声奸笑,张超群探手勾住她下颚,微一用力,将她俏面抬起,道:“赵姑娘,这不是黑玉断续膏,你当我是傻瓜么?要不要我先折断你手脚,拿这小瓶子里的药先给你试试?”
赵敏一咬牙,一闭眼,道:“我骗你作甚?你若不信,尽管打断我手脚好了!”
她口中虽硬,心中却是一阵乱跳,只觉此人高深莫测,自己当真是给了七虫七花膏给他,自己自忖聪明,却总是在他手底下铩羽,实在吃不准他会不会真的来折断自己手脚,只待他真的伸手过来,便要认输作罢,将真的黑玉断续膏给了他。
哪知他一只手突然摸到自己肩上,娇躯一颤,睁开双眼,惊恐道:“你要怎样?”
张超群咧嘴一笑,色迷迷地瞧着她,道:“我要怎样?你猜不到么?”
手掌向下滑去,竟是摸上她一只玉乳!
赵敏娇躯剧颤,娇美的面容瞬间通红,急忙往后缩去,但她被封住穴道,用不出内力,才退了一步,乳上又被他手指飞快一点,登时动弹不得。
她怎也想不到张超群居然如此无礼,羞怒交集,颤声喝道:“你敢对我无礼!”
只觉身上那敏感之处被他手指头一捏,登时又酥又麻。
超群哥摸上她胸部,只觉手感弹性十足,滑不留手,更见她娇颜含羞带怒,竟是另有一种美艳,白皙得让人眩目的冰肌玉骨泛出粉红色泽,当真是美得难以形容。
“你究竟给是不给?”
张超群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赵敏性子高傲刚烈,也不敢太过分,万一这小妞儿羞愤不过,竟尔想不开,那就糟之大糕了,是以,只捏了一下,便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来。
赵敏胸口剧烈起伏,双眸如欲喷火,恶狠狠地道:“淫贼!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定要十倍百倍还给你!”
张超群心中一沉,难道自己今日真的玩得太过火了么?见她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忽然想道,此刻她被我制住,我还能被她吓倒么!
“小丫头片子,别胡说八道!什么淫贼不淫贼的,我哪里淫了你了?不懂就别乱说,我张超群光明磊落,正大无私,你可别败坏我名声,我那分明就是非礼,哪里是淫了?”
赵敏张大着红润香唇,对这人的厚颜无耻简直就是气得说不出话了,若是她此刻不是被点了穴道的话,未可而知已经跳了起来了。
张超群又道:“好了,我真的不想再耽误宝贵时间了,快把黑玉断续膏交给我吧。”
张超群不敢再刺激她,以赵敏的性子,爱恨分明,别到时候弄巧成拙,彻底把这未来老婆给惹得厌恶了自己,那可不好。
想到这里,张超群心神一懔,脑中忽然出现张无忌的音容,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开玩笑,急忙道:“赵姑娘,请你原谅,刚才在下担心两位师兄,一时情急,做下这等龌龊之事,对不住,请赵姑娘把黑玉断续膏给我,我答应姑娘的三件事,一定竭尽全力,不敢推托,为表诚意,我张超群今日在此发誓,将来若赵姑娘有难,我愿意用生命来保护你周全,以弥补今日之过。”
心中却想,你是我内定的老婆,我不保护你保护谁?
赵敏见他一会儿轻佻,一会儿又正气凛然,不禁一呆,但又想到刚才被他摸到身上,脸色仍是一阵红一阵白。
张超群见她面色,知道这是在古代,她虽是蒙古女子,不像中原女子那么扭捏,但自己刚才所作所为,实在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心想,驭人之道,恩威并施,驭女之道,更应正邪相溶才对,给她留下个深刻得难以忘记的印象,想到这里,张超群一咬牙,右手伸出,在自己左臂的手腕和关节手肘一拍一击,左臂登时折断。
赵敏见他举动,大讶惊呼,全然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张超群痛得闷哼一声,额前细密汗珠涔涔,脸色煞白,心中道:小妞,这下老子可够意思了吧,老子泡妞,向来无往而不利,所向披靡,今日为了你,折断自己手臂,这代价不可谓不大,若不能把你泡到手,我今天可就真的栽到家了。
“赵姑娘,我这只手刚才对你无礼,我便折断这只手,这可不是向你示好,男人大丈夫,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请赵姑娘恩赐我黑玉断续膏,在下感激不尽。”
赵敏心中震惊之至,她怎也想不到张超群会这么做,明明自己落在他手里,只能任他欺侮,便是真的对自己无礼了,那也只能怨自己命苦,但他却是甘愿自残肢体,求得自己谅解,见他满脸痛楚得扭曲,冷汗直淌,震撼之际,心中的怒气已是消了大半。更是见他说出那句“男人大丈夫,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心中一颤,道:“你……你……你解了我穴道,我拿给你。”
张超群点了点头,忽然犹豫,赵敏见他眼神在自己胸前停留,知道要解自己穴道,必要再碰到自己胸部,脸儿又红了,一咬牙,强自镇定,道:“刚刚点我穴道毫不犹豫,现下却婆婆妈妈了么?”
张超群见她表情,心中不由得暗喜,起先自己轻薄她,她是又羞又怒,现下,怒是不见了,只剩下羞,暗叹自己这番苦肉计已有收获,惊喜之下,连折断的痛处都似乎没那么痛了。
他心中虽然心花怒放,脸上却仍是古井不波,道了声得罪,伸指在她胸前飞快点了几下。
赵敏轻哼了一声,调息内力,已然无碍,起先被他摸了,心中只有愤怒和羞辱,而刚才,他那手指触及自己身体时,竟是犹如电流及体,酥酥麻麻,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又是羞涩又是舒服,脸上通红,竟是盼望他再点一次自己穴道。
想到这儿,赵敏脸上愈发红艳,低垂粉颈,飞快取出一只黄色锦缎包着的方盒,打开一瞧,是一只镂刻得极是精致的黄金盒子,心中登时记起,赵敏似乎正是将黑玉断续膏藏在黄金盒子的夹层里的,心怀大畅,道:“赵姑娘,承你赐药,多谢了。”
赵敏微一仰头,道:“你不怕这又是假药么?”
张超群笑道:“不怕,我相信赵姑娘为人。”
赵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见他俊俏面容,没来由地芳心一颤,暗暗奇怪,自己并不是第一次见他,怎地先前没有注意他长相?原来,他也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生得唇红齿白,端的是俊美少年,潇洒倜傥,比那些亲王公子可要强得多了。只盼多瞧两眼,却又不敢,急忙道:“张教主,我的属下都下山了,黑玉断续膏我也给了你了,我也要走了!”
张超群道:“我送你!”
赵敏低声道:“不必送了。”
迈步行去。
她内力修为本就不差,本可以施展轻功追上部属,但不知怎么,竟是不愿就此走了,慢慢走着,心中却是懊悔刚才拒绝他送行,但少女矜持,也不容再说过一次。只觉再瞧一瞧他那微笑时微微上翘的嘴角,便是心中欢喜。
少女情窦初开,越是想,越是羞涩,总以为他一直站在那株大树下瞧着自己背影,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是又羞又怕,终于拔足飞奔而去。
她哪知道,超群哥已返回三清殿,将黑玉断续膏取出,这黑色药膏好像果冻一般,气息芬芳清凉,知道不错,敷在自己断骨伤处后,再交了给张三丰,请他给俞岱岩使用。……
(下一章会如何?下一章再瞧,呵呵,这一期的内容委实不怎么激情,还望大家见谅,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石头始终没安排超群哥把小昭、芷若和赵敏推倒,阿离更是还未出现,重要人物,岂能一推便倒?那有什么趣味?不如直接去色网看全色文,对不对?希望大家别因为这个失去对本书的兴趣,在之后的内容,石头会让大家看到不同的东西。这本书的书名,为何叫倚天神雕?为何一开始出来小龙女?嘿嘿,谁能说得准啊,若是先穿倚天,再穿神雕,就失去了新意了,难道大伙儿不想看到超群哥在倚天世界和少年杨过争夺小龙女么?难道超群哥的那颗珠子就是个摆设品?难道超群哥前世的老婆顾凝兮就真的不出来了?……)
第123章 神秘篇章(一)
(首先说一声抱歉,今天我们这儿委实寒冷无比,坐在电脑前打字,手脚冻得生疼,这时候才来,抱歉抱歉。)
张三丰和俞岱岩等听到这便是黑玉断续膏,无不大喜,俞岱岩残废了二十年,要尽复旧观,势所难能,但一年半载之后,当可在腋下撑两根拐杖,以杖代足,缓缓行走,虽然仍是残废,却不复是丝毫动弹不得的废人了,而且张无忌学得蝶谷医仙胡青牛的真传,细细调养,将来说不定能如常人一般也未可知。
杨逍和韦一笑见他受伤,只道他跟敌人恶战了一场,急忙动问,张超群微微一笑,道:“能救了我师兄,受点小伤算得什么?”
俞岱岩自然是感激涕零。当晚,张三丰便给俞岱岩用上了黑玉断续膏。
到了第二日,张超群叫杨逍、韦一笑日夜兼程赶回光明顶,把剩下的黑玉断续膏送去给殷梨亭医治,张三丰这才知道,殷梨亭也出了事,急忙动问。
两师徒来到院子里,武当弟子忙得热火朝天,有的严阵以待,以防强敌再至,有的则在几个三代弟子的督促下习练功夫。
弟子们见了张三丰,纷纷行礼,张三丰只是点头微笑,让他们自去行事,待弟子们走远,张三丰这才问他太极拳之事。
张超群早已会这路拳法,在后世,太极拳成为人们健身的体操,公园里,白发苍苍的老头们,几乎个个都会太极拳。张超群昨日和阿三交手的时候,只是碰巧用了一招云手,根本就没去想太多,直到此时张三丰问起,这才想起自己的严重失误来,这不是鲁班门前弄斧头么?
也幸好超群哥机灵,装作茫然,道:“那个……是我自创的,师父觉得还过得去么?”
张三丰惊奇道:“你自创的?”
“是啊,我瞎琢磨,没事就喜欢乱改武功,让师父见笑了。”
张三丰拈须微笑,道:“想不到我们师徒俩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哈哈哈……”
瞧这老头笑得胡子乱颤,脸上橘子皮般的皱纹也堆了起来,张超群不禁暗笑。随即张三丰又问他懂得九阳功的事,张超群正想告诉他,九阳神功的原本就在自己身上,猛然又想到,给这老头倒是不打紧,他武功已经这般厉害,再强又能如何了,一百一十多岁,还能活多少年?但若是他把九阳神功给武当派其他人练习的话,若干年后,武当派岂不是要独霸武林了?是福是祸,实难预料,便隐忍着没拿出来,随口将自己这三年多来的经历说了出来,无关紧要的地方就添油加醋,有些不能说的地方,就删减再三,张三丰听得连连惊叹,三年之内学会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这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当超群哥说到六大派从光明顶返回,被赵敏劫掠去的时候,忽然顿住。
“糟糕,光顾着跟师父聊天了,却忘了大事了!”
这时,有数名武当道士拥着一个俗家弟子匆匆而来,那弟子满面风尘,来到张三丰面前,道:“师祖,大事不好。”
张三丰皱眉道:“什么不好?”
那弟子道:“我派与少林、峨嵋、华山、崆峒、昆仑各派远征光明顶的人众,无一个回转本派,江湖上沸沸扬扬,都说魔教势大,将六大派前赴西域的众高手一鼓聚歼,然后再分头攻灭各派。日前少林寺僧众突然失踪,传闻是魔教将他们尽数劫掠了去,现在江湖上众门派、众帮会、以及镖行、山寨、船帮、码头等等,无不严密戒备,以防魔教大举来攻,弟子担心魔教会来我们武当派生事,所以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请师祖提防戒备。”
张三丰呵呵笑道:“你辛苦了,江湖传闻都是假的,你可知魔教教主现在何处?”
周围的武当道士都是笑了起来,那俗家弟子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奇道:“难道魔教教主已然……已然来过了么?”
张三丰指着张超群笑道:“这便是明教教主了,而且还是我的徒弟,你们的师叔。”
其他武当弟子早已知道张超群来历,这名远驻在外的弟子却是不知,见他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得多,瞠目结舌,但师祖的话,他又怎能不信?更见其他师兄弟都是莞尔而笑,知道不假,急忙向张超群磕头行礼。
张超群笑着将他托起。张三丰大声道:“中原六大派与明教多年来的仇怨,其实是个误会,这中间都是鞑子朝廷在挑唆污蔑,从今以后,武当派弟子记住,我们武当派和明教是兄弟教派,当相亲相助,大伙儿听明白没有?”
众弟子轰然应喏。张三丰又道:“三代弟子都过来听令。”
“挑选三十名弟子,持我派信符,前往各门各派,帮会镖行,将我刚才所说的话通传天下。如若不信我张三丰的,尽管来当面问我!”
张三丰白须飘飘,身材高大,神威凛凛,发号施令间,气势凛然,张超群也为之折服。
待他号令完毕,张超群才道:“师父,几位师兄和少林、峨眉等一众人等都被鞑子朝廷劫去,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他们见挑唆不成,一怒之下,将他们尽都杀害,咱们各门派便元气大伤,若不尽早将大伙儿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张三丰点头称是,道:“话虽如此,天下之大,咱们又去哪里打探下落?光凭着武当一派的力量,委实难以办到。”
张超群心道:在大都万安寺里藏着呐,这是碰到了我,若是那个什么张无忌,还不一筹莫展么?
“师父,弟子在来武当山的途中,已有了些眉目,相信按照这条线索去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几位师兄、还有无忌,他们都在鞑子手里,须得尽快解救才是。”
张三丰点头道:“这又要辛苦你了,你手上的伤势还未复原,不碍么?”
张超群笑道:“这一路去大都,也要许多时日,等到了大都,伤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师父请放心,弟子不会胡来的。”
目送张超群飘然下山,张三丰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当年自己在汉水小舟之上,一时起意,收了他为徒,几年时间,他竟然有如此成就,不单武功造诣已超过他几个师兄,而且,收服了明教,他秉性纯良,他日明教在他指挥下,弃恶从善,这是多大的美事!今趟武当险些覆没在鞑子手上,也全仗了他,识破假空相,在三清殿上技压群雄,敌人败退而去,还有岱岩的伤……
想到这些,张三丰当真是老怀大慰。
话说张超群一路下山而来,几天之后,手上的伤已是好得七七八八,在附近市集买了一匹好马,马不停蹄向大都行去。
大都北连朔漠,南控中原,西拥太行,东濒渤海,地势优越,辽、金两代都选择为京城。忽必烈称帝后,元朝的统治重心已由漠北移到中原。为了巩固对这一地区的统治,忽必烈必不可免地要学习汉文化,改行汉法。因此,把都城确定在大都,并按汉文化的传统,兴筑新都。
行了多日,张超群终于抵达元朝的京城——大都。
其时蒙古人铁骑所至,直至数万里外,历来大国幅员之广,无一能及。大都即后代之北京。帝皇之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张无忌等一进城门,便见街上来来往往,许多都是黄发碧眼的外族。
张超群来到西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天子脚下,就连店小二这等人物也是势利之极,见张超群风尘仆仆,衣衫破旧,爱理不理,张超群心知为何,也不多话,径自去了衣饰商铺,换了一身质料上乘的衣衫来,这下一打扮,浑然成了个富家公子哥,超群哥本就英俊不凡,换了这身衣裳,大街之上,大姑娘小媳妇都是瞧得呆了。
有诗为证:春心荡漾百花放,裙底亵裤湿嗒嗒……
(呃,石头的狗屁诗,没吓到大家吧?呵呵。)
第124章 神秘篇章(二)
回到客店,那店小二果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奔走趋奉,服侍殷勤。
叫了一桌好酒好菜,慢慢吃喝着,酒足饭饱之际,张超群赏了些散碎银子给那小二,小二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张超群问起大都城里的名胜古迹,谈了一会,漫不经意的问到有什么古庙寺院。那店小二第一所便说到西城的万安寺:“这万安寺真是好大一座丛林,寺里的三尊大铜佛,便走遍天下,也找不出第四尊来,原该去见识见识。但客官来得不巧,这半年来,寺中住了西番的佛爷,寻常人就不敢去了。”
张超群道:“住了番僧,去瞧瞧也不碍事啊。”
那店小二伸了伸舌头,四下里一张望,低声道:“不是小的多嘴,客官初来京城,说话还得留神些。那些西番的佛爷们见了人爱打便打,爱杀便杀,见了标致的娘儿们更一把便抓进寺去。这是皇上圣旨,金口许下的。有谁敢老虎头上拍苍蝇,走到西番佛爷的跟前去?”
其时,西域番僧倚仗蒙古人的势力,横行不法,欺压汉人,若换了旁人听到,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偏偏超群哥却是听得火冒三丈,当下也不跟那店小二多说。
回到房中,取出九阳真经的第二卷来瞧,此时张超群的内功造诣已是极高了,但不将这九阳真经都学了全,心中自也不甘,照着第二卷上面所教,张超群运气调息,等到二更时分,方才收功,从窗中跃出,向西寻去。
那万安寺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是老远便可望见。张超群施展轻功,片刻间便已到了寺前。
瞧了一会儿动静,绕到寺院左侧,想登上宝塔,居高临下的察看寺中情势,不料离塔二十余丈,便见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下更有二三十人守着。戒备如此森严,想要救人必定极不容易。赵敏手下能人极多,那鹿杖客和鹤笔翁都还没有现身,倘若就这么闯进去,只怕是糟之大糕,张超群不是莽夫,自然不会鲁莽从事,当下悄悄退开。
突然之间,第六层宝塔上亮起火光,有八九人手执火把缓缓移动,火把从第六层亮到第五层,又从第五层亮到第四层,一路下来,到了底层后,从宝塔正门出来,走向寺后。
张超群忍不住好奇,从侧面慢慢欺近。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超群哥躲在树后以为掩蔽,一听有风声响动,便即奔上数丈。他轻功虽高,却也唯恐为人察觉,须得乘着风动落叶之声,才敢移步。超群哥前世是特工,这点手段,自然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自己的轻功与韦一笑都能有得一比,如此走上二十多丈,已看清楚十余名黄袍男子,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宽袖大袍的老者。那人偶一转头,张超群看得明白,正是昆仑派掌门人铁琴先生何太冲,心中不由得一乐,嘿嘿,这老淫虫也被捉了来,倒也有趣。
眼见一干人进了万安寺的后门,张超群等了一会,见四下确实无人,这才从后门中闪身而入。那寺院房舍众多,规模之大,几和少林寺相仿佛,见中间一座大殿的长窗内灯火明亮,料得何太冲是被押到了该处。张超群闪身而前,到了殿外,伏在地下,从长窗缝隙中向殿内张望。超群哥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此刻深入龙潭虎穴,心下也不禁惴惴。
长窗缝隙甚细,只能见到何太冲的下半身,殿中另有何人却无法瞧见。只听何太冲气冲冲的道:“我既堕奸计,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一言而决。你们逼我做朝廷鹰犬,那是万万不能,便再说上三年五载,也是白费唇舌。”
张超群暗暗点头,心中想道:这老淫虫坏事做绝,害了嫣然一家几十口人命,本来还可借着这次机会,顺手除了他,可是眼下见他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意外之中又有些敬佩。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冷冰冰的道:“你既然固执不化,主人也不勉强,这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了?”
何太冲道:“我便十根手指一齐斩断,也不投降。”
那人道:“好,我再说一遍,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如若败了,便斩断一根手指,囚禁一月,再问你降也不降。”
何太冲道:“废话少说,拿剑来!”
那人冷笑道:“等你十指齐断之后,再来投降,我们也不要你这废物了。拿剑给他!摩诃巴思,你跟他练练!”
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应道:“是!”
张超群听到这里,知道这是赵敏想学中原各派的武功,不觉好笑,武功这东西,东拼西凑地学了来,也入不了上乘,还不如干干脆脆地嫁了给本大爷,我立刻把九阳神功传授给你,到时候,凭着这妞儿的聪明,武林之中,便多了个高手了……
正想之际,张超群手指尖暗运神功,轻轻将那缝隙挖大了一点,只见何太冲手持一柄木剑,剑头包着布,又软又钝,不能伤人,对面则是个高大番僧,手中拿着一柄青光闪闪的纯钢戒刀。两人兵刃利钝悬殊,几乎不用比试,强弱便判。但何太冲毫不气馁,木剑一晃,说道:“请!”
刷的便是一剑,去势极是凌厉,昆仑剑法,果有独到之秘。那番僧摩诃巴思身材长大,行动却甚敏捷,一柄戒刀使将开来,刀刀斩向何太冲要害。张超群只看了数招,便知道何太冲必败无疑。
果然,何太冲剑法虽精,内力却和常人相去不远,剑招上的凌厉威力全然施展不出,只是那番僧的武功实是逊他两筹,几次猛攻而前,总是被何太冲以精妙招术反得先机。拆到五十余招后,何太冲喝一声:“着!”
一剑东劈西转,斜回而前,托的一声轻响,已戳在那番僧腋下。倘苦他手中持的是寻常利剑,又或内力不失,剑锋早已透肌而入。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说道:“摩诃巴思退!温卧儿上!”
张超群向声音来处看去,见说话之人脸上如同罩着一层黑烟,一缕稀稀朗朗的花白胡子,负手而立,双目半睁半闭,似乎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
再向前看,只见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之上踏着一双脚,脚上穿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张超群心中一动,眼见这对脚脚掌纤纤,踝骨浑圆,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剧。他丫的,我这老婆果然是个大美女,脸蛋儿漂亮,小胸脯也弹性十足,就连这双脚也这么迷人,上次在武当山,真该将她就地正法!
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只见赵敏的右足轻轻点动,料想她是全神贯注的在看何太冲和温卧儿比武,约莫一盏茶时分,何太冲叫声:“着!”
赵敏的右足在锦凳上一蹬,温卧儿又败下阵来。只听那黑脸的玄冥老人说道:“温卧儿退下,黑林钵夫上。”
张超群听到何太冲气息粗重,想必他连战二人,已是十分吃力。片刻间剧斗又起,那黑林钵夫使的是根长大沉重的铁杖,使开来风声满殿,殿上烛火被风势激得忽明忽暗,烛影犹似天上浮云,一片片的在赵敏脚上掠过。蓦地里眼前一黑,殿右几枝红烛齐为铁杖鼓起的疾风吹熄,喀的一响,木剑断折。何太冲一声长叹,抛剑在地,这场比拚终于输了。
那冷冷的声音说道:“铁琴先生,你降不降?”
何太冲昂然道:“我既不降,也不服。我内力若在,这番僧焉是我的对手?”
那人道:“斩下他左手无名指,送回塔去。”
殿中断指、敷药、止血、裹伤,何太冲甚为硬气,竟一哼也没哼。那群黄衣人手执火把,将他送回高塔囚禁。张超群缩身在墙角之后,火光下见何太冲脸如白纸,咬牙切齿,神色极是愤怒,心道:就冲着你这老小子这么牛叉,老子就不取你小命了。
待一行人走远后,忽听得一个娇柔清脆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说道:“鹿杖先生,昆仑派的剑法果真了得,他刺中摩诃巴思那一招,先是左边这么一劈,右边这么一转……”
张超群心中一动,原来那黑沉沉的脸的老头儿,就是鹿杖客了!这人果然是长着一张鹿脸!又凑眼去瞧,见赵敏一边说,一边走到殿中,手里提着一把木剑,照着何太冲的剑法使了起来。番僧摩诃巴思手舞双刀,跟她喂招。鹿杖客赞道:“主人真是聪明无比,这一招使得分毫不错。”
赵敏练了一次又练一次,每次都是将剑尖戳到摩诃巴思腋下,虽然剑是木剑,但重重一戳,每一次又都戳在同一部位,料必颇为疼痛。摩诃巴思却聚精会神的跟她喂招,全无半点怨愤或闪避之意。她练熟了这几招,又叫温卧儿出来,再试何太冲如何击败他的剑法。
张超群瞧得不耐烦,这小妞儿也真无聊,不去绣花补衣裳,三更半夜的,在这儿学什么狗屁剑法了!她将各派高手囚禁在万安寺,使药物抑住各人的内力,逼迫他们投降朝廷。众人自然不降,便命人逐一与之相斗,她在旁察看,得以偷学各门各派的精妙招数,殊不知,她自己连内功基础都不怎么样,学得来的招数,也就自然落了下乘了。
赵敏和黑林钵夫喂招,使到最后数招时有些迟疑,问道:“鹿杖先生,是这样的么?”
鹿杖客沉吟不答,转头道:“鹤兄弟,你瞧清楚了没有?”
左首角落里一个声音道:“苦大师一定记得更清楚。”
赵敏笑道:“苦大师,劳你的驾,请来指点一下。”
张超群在外面心头一动,急忙凝神观看,只见右首走过来一个长发披肩的头陀,身材魁伟,满面横七竖八的都是刀疤,本来相貌已全不可辨。他头发作红棕之色,自非中土人氏。
他一言不发,接过赵敏手中木剑,刷刷刷刷数剑,便向黑林钵夫攻去,使的竟是昆仑派剑法。这个被称为“苦大师”的苦头陀模仿何太冲剑招,也是丝毫不用内力,那黑林钵夫却全力施为,斗到酣处,他挥杖横扫,殿右熄后点亮了的红烛突又齐灭。何太冲在这一招上无可闪避,迫得以木剑硬挡铁杖,这才折剑落败,但那苦头陀的木剑方位陡转,轻飘飘的削出,犹似轻燕掠过水面、贴着铁杖削了上去。黑林钵夫握杖的手指被木剑削中,虎口处穴道酸麻,登时拿捏不住,当的一声,铁杖落地,撞得青砖砖屑纷飞。
黑林钵夫满脸通红,心知这木剑若是换了利剑,自己八根手指早已削断,躬身道:“拜服,拜服!”
俯身拾起铁杖。苦头陀双手托着木剑,交给赵敏。
赵敏笑道:“苦大师,最后一招精妙绝伦,也是昆仑派的剑法么?”
苦头陀摇了摇头。赵敏又道;“难怪何太冲不会,苦大师,你教教我。”
苦头陀空手比剑。赵敏持剑照做。练到第三次,苦头陀行动如电,已然快得不可思议,赵敏便跟不上了,但她剑招虽然慢了,仍是依模依样,丝毫不爽。
苦头陀翻过身来,双手向前一送,停着就此不动。张超群暗暗喝一声彩:“好,高明之极,明教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养人,杨逍范遥都是这等绝顶高手,你小妮子自以为聪明,却是不知你身边的苦头陀,就是我明教之中的光明右使吧!”
赵敏一时却不明白,侧头看着苦头陀的姿势,想了一想,登时领悟,说道:“啊,苦大师,你手中若有兵刃,一杖已击在我的臂上。这一招如何化解?”
苦头陀反手做个姿势,抓住铁杖,左足飞出,头一抬,显是已夺过敌人铁杖,同时将人踢飞。这几下似拙实巧,乃是极刚猛的外门功夫。赵敏娇声笑道:“好师父,你快教我。”
神情又娇又媚。
张超群心中怦的一跳,心中暗暗骂道:小浪蹄子,跟别的男人撒娇发嗲干什么!你老公我就在门外呢!
苦头陀做了两个手势,转身走开,不再理她。
赵敏见苦头陀不肯再教,微微一笑,也不生气,说道:“叫灭绝老尼来!”
一名黄衣人道:“灭绝老尼已绝食五天,今日仍是倔强异常,不肯奉命。”
赵敏笑道:“饿死了她也罢!唔,叫峨嵋派那个纪晓芙来,我听说她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老婆,倒要看看她长得如何美貌了。”
手下人答应了,转身出殿。
超群哥暗叫糟糕,倘若纪晓芙也被这妞儿斩了手指,老子岂不是要心疼死了?但此刻这大殿之内,范遥和鹿杖客都在,自己就算能胜过鹿杖客,也决计挡不住范遥,上回在武当山他并不在场,他又认不得我是明教的新任教主,况且此种情况下,他哪里会留手?进去?除非是当场捉住赵敏,还能让这两大高手投鼠忌器!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正踌躇之际,一群黄衣人押着纪晓芙进殿。张超群见她面带憔悴,不禁微微一叹,虽说她是杨逍的老婆,但毕竟曾跟自己有过一夜之欢,自己碰过的女人,怎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她被人欺负了!
这时,只听赵敏说道:“纪姑娘,哦,应该称你为杨夫人才对,听说你是灭绝师太的得意弟子,想来她老人家的武功,你也都学了会吧?”
纪晓芙泰然自若,道:“家师武功博大精深,说到传她老人家剑招绝学,我差得远了。”
赵敏笑道:“这里的规矩,只要谁能胜得我们三人,便平平安安的送他出门,再无丝毫留难。尊师何以这般涯岸自高,不屑跟我们切磋一下武学?”
纪晓芙道:“家师是宁死不辱。堂堂峨嵋派掌门,岂肯在你们手下苟且求生?你说得不错,家师确是瞧不起卑鄙阴毒的小人,不屑跟你们动手过招。”
赵敏竟不生气,笑道:“尊师叫你也不要跟我们动手,是不是?那为了什么?”
纪晓芙道:“峨嵋派的剑法,虽不能说是什么了不起的绝学,终究是中原正大门派的武功,不能让番邦胡虏的无耻之徒偷学了去。”
她说话神态斯斯文文,但言辞锋利,竟丝毫不留情面。
赵敏一怔,脸上已然变色,哼了一声,道:“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斩去手指!”
转头又见纪晓芙毫无惧色,又道:“慢着!斩手指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跟这位大师父一样,脸上划了二三十道剑痕,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她左手一挥,两个黄衣人抢上前来,按住了纪晓芙的双臂。
赵敏微笑道:“我要划得你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也不必使什么峨嵋派的精妙剑法。你以为我三脚猫的把式,就不能叫你变成个丑八怪么?”
就在这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鹿杖客和苦头陀同时闪身撞门而出……
(下一章,且看超群哥如何大展淫威,当着纪晓芙的面……那个……啥的)
第125章 当众狂摸赵敏
与此同时,“喀嚓!”
一声响,殿上长窗震破,一人飞身而入。那两名握住纪晓芙的黄衣人身不由主的向外跌飞。
鹿杖客和苦头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反应何等灵敏,一瞬之间便飞身退回。
张超群一冲而入,拍掌将那两个黄衣人搞定,一把搂住纪晓芙纤细腰肢,身形如鬼魅般退后,但那鹿杖客来得最快,一道劲风袭来,“嘭”地一掌,两人对拼了一记,各自退开了两步。
殿中众人这时才看清,来的这人,正是明教教主张超群。
他这一下如同飞将军从天而降,谁都大吃一惊,苦头陀和鹿杖客事先竟也没丝毫警觉。他们听得外面有声响,立刻冲出,待长窗破裂的一霎,立即抢回赵敏身前相护,鹿杖客和张超群拚了一掌,竟然立足不定,退开两步,待要提气再上,刹那间全身燥热不堪,宛似身入熔炉。
纪晓芙眼见大祸临头,不料竟会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被张超群搂在胸前,碰到他宽广坚实的胸膛,又闻到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又惊又喜,一刹那间身子软软的几欲晕去。
“过去!”
纪晓芙还未来得及回过神,张超群将她推了开,一个箭步便冲到赵敏身前。赵敏惊慌之际,自然而然挥剑向张超群刺来。她手中所使的,是倚天神剑,锋锐无比,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张超群穿上一身厚重铠甲来,也要被这剑刺穿。哪知赵敏一招偷学来的“有凤来仪”才刚使到一半,只觉对方掌风犀利,手中拿捏不稳,竟是眼睁睁地瞧着手中的倚天剑被他夺去,胸前一麻,身子已然软倒在张超群的臂弯之中。
张超群飞快地将二女一扯,手掌对准了赵敏,大声喝道:“都他妈的退开!谁不听话,老子就毙了她!”
鹿杖客和苦头陀本已逼近,眼见郡主被他制住,不由得踌躇,这时,殿内殿外的守卫武士呼哨相应,立即堵死了各处门户,以防强敌逃走。塔上脚步声纷沓而来,有的脚步轻盈,显然都是武功高强之士,张超群听得头皮发麻,更是将赵敏紧紧搂在身前,不敢有半点儿放松。
大殿之上,涌入者极众,不多时,已将这大殿内围得铁桶一般。
张超群深知今日想要活命,全要指望手中的郡主娘娘了,低声朝她喝道:“赵姑娘,今日得罪了,你叫他们都退出去,我不跟你为难。”
赵敏被他搂在怀中,心头犹如鹿撞,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子如此亲近过,身子软软的,几乎就靠在了张超群身上。
“你们……你们都退了去罢!”
赵敏俏脸之上涌起一抹嫣红,轻声喝道。
鹿杖客和随后赶来的鹤笔翁面面相觑,又瞧了瞧苦头陀,犹豫不决,倘若郡主出了什么事,他们其罪难辞,怎敢就此退走?鹿杖客沉吟片刻,挥手喝道:“全退了吧!”
众人再不迟疑,纷纷出去,鹿杖客、鹤笔翁和苦头陀最后出去。他们三人一走,大殿上便空空荡荡了,赵敏幽幽地道:“张教主,这位纪姑娘与你有何关系?你为何舍命进来相救?”
张超群心道:这是咱的女人,咱当然要保护了。口中却道:“他是我师姐,你要弄花她脸,我当然不肯,有什么好说的。”
赵敏何等聪敏之人,眼见着纪晓芙瞧张超群的眼神复杂之极,心知不是那么回事,却也猜不出,三年多前,张超群被纪晓芙意乱情迷之际,反被推倒。
“没想到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擒住,我这些手下可也算是够脓包了,你捉住我,无非是要保住性命,是也不是?”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以我一人之力,想要救出被你囚禁的六大派众人,那是力所难及的。”
赵敏幽幽地道:“你救人心切,却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清白女儿身,你这么搂着我,若是传了出去,日后我怎么见人?”
张超群道:“这里都是你的下属,有谁敢胡说八道,你斩了他脑袋便是。”
心中却是嘿嘿一笑,心想,你没法见人,干脆就嫁给我算了,咱们夫妻之间搂搂抱抱的,外人瞧了也没话好说。
赵敏微微一笑,道:“天下悠悠之口,怎能尽掩?你还不松开我么?”
张超群摇头道:“你狡猾得很,我可不敢掉以轻心,万一你有什么帮手埋伏在暗处,将你救了去,我可就小命不保。”
赵敏扑哧笑道:“我很狡猾么?你给我的考评也真有意思。”
张超群见她笑声清脆如银铃,更见她宛如天鹅般的秀颈雪白如玉,一抹蓬蓬松松的弯卷秀发中透出少女体香,不禁心中一荡,随即便听门外有人以极轻微的步伐缓缓靠近,知道潜伏者武功不弱,多半还是玄冥二老这个级数的高手,急忙摄定心神,手臂勒住赵敏颈脖,喝道:“外面的人进来一个!”
果然,鹿杖客片刻之后从门外走了进来,眼神冷冰地瞧着张超群。
张超群哼了一声,向赵敏道:“你叫这个长了一张马脸的老头去拿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来给我!”
赵敏道:“你想要解药么?”
张超群道:“不要解药,我捉住你做什么?”
手臂一紧,喝道:“你别耍什么花样,你小命儿在我手中,你擒来的这些人,未必比你的命值钱,你放了他们,咱们还能做个朋友,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一起看看日出,逛一逛这大都,没事咱俩喝喝小酒,何必非要打打杀杀。”
纪晓芙惊道:“张师弟,你说什么!”
张超群回转身去,微微一笑道:“纪师姐稍安勿躁。”
赵敏心中一动,道:“是了,何必打打杀杀,张教主,你若是能为朝廷效力,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到时候,我求我爹爹禀明皇上,封你们明教为国教,岂不美哉?”
张超群嘿嘿笑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要不这样吧,你为我明教效力,我封你为军师,干脆让你爹爹汝阳王和你哥哥都来明教,我答应你们,今后大鱼大肉,少不了你们的!”
赵敏脸上变色,喝道:“你胡说什么!”
张超群道:“怎是胡说?大元皇帝腐败,嫉妒贤能,你老爹汝阳王是个有才能的能臣,又能打仗,你哥哥保保特穆尔也是能征善战的猛将,而你更是智谋机变,狡诈多智,运筹帷幄,不下于你爹爹,假若皇帝肯重用你家,天下哪还会有人造反?所谓功高震主,将来的下场如何,委实是难以预料,赵姑娘,你也是个明白人,应该能明白我说什么吧!”
张超群所言,正中赵敏痛处,其时,她父亲察汗特穆尔在朝中威望颇高,皇帝忌惮,不肯让他领兵,几次造反,都是委派了他人,察汗特穆尔不受重用,但皇帝也不敢轻易动他。
赵敏虽然知道他没说错,但也震惊,只知道他武功高强,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家和朝廷的事情竟然也这般熟稔。
“哼,胡言乱语,我爹爹是皇帝的肱骨之臣,皇上颇为倚重,你又知道什么了!”
张超群也不多说,又问道:“你到底给是不给,说句话吧!”
赵敏眼珠儿一转,道:“好吧,给你就给你,反正那些人也不识抬举,留了在这里,白白浪费粮食养着。不过,我要你杀了她!”
她手不能动弹,嘴巴朝纪晓芙所站之处一努。
张超群喝道:“你胡说什么?”
赵敏高声喝道:“还不动手么!”
张超群道:“你知道我是不会……”
忽然人影一闪,鹿杖客纵身向纪晓芙扑去,张超群万万没想到赵敏所言的“还不动手”是在吩咐鹿杖客,还以为她是在喝令自己,一怔之下,急忙迎向鹿杖客,一掌拍去,一股极寒的内力逼来,张超群心知要糟,赵敏竟然如此大胆,难道她就算准了老子舍不得杀她么?心中大急之下,内力猛然膨胀开来,真力相碰,中间毫无闪避取巧的余地,两人身子一晃,同时退了一步,这一瞬之间,门外已有人闯入进来,飞快地将赵敏拉了过去。
张超群又惊又怒,顾不得再多想,拼着自己背后大开,身子一闪而过,施展古墓派的绝世轻功,左掌在纪晓芙身上一推的同时,人已到了赵敏身旁,运足真气与接应赵敏之人对了一掌,那人闷哼一声,却不敢还击,生怕伤着郡主,而就在这时,鹿杖客一掌拍到,一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已在自己背上印了下去,尽管他已调集真气防御,但那掌力中夹着一股阴冷无比的寒气,直入肺腑,张超群紧紧搂住赵敏纤腰,踉跄着退后,拦在鹿杖客跟前。
“你再耍诈,我真要一掌毙了你!”
手掌贴在赵敏脊背,内劲一吐,赵敏登时娇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鹿杖客身形一滞,再不敢上前。
“还不给我滚出去!”
张超群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鹿杖客见他下手伤了郡主,哪还敢再耽误,急忙和另一人退了出去,这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张超群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寒冷彻骨,说不出的烦恶,纪晓芙惊声问道:“张师弟,你……你有没有事?”
张超群缓缓摇头,体内九阳神功发动,将玄冥神掌的阴寒之气逼了出来,头顶便如蒸笼一般,丝丝白气冒出。
过不多时,体内阴毒已被驱散,但内力却也折损不小,定一定神,一把将赵敏抱起,退后靠墙。赵敏被他拦腰抱起,娇呼一声,脸上登时通红,只觉他一手抱住自己肩部,另一手却在自己大腿上,火热烫人,心中不由得乱跳起来。
张超群听她呼声,恨恨地道:“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我真会一掌杀了你!”
赵敏娇声喝道:“你还不把我放下,成什么样子!”
张超群道:“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么?你这人太过狡猾,若不这般,又要被你逃了。”
赵敏羞怒交集,道:“你这淫贼,你敢玷污我清白?我……我叫人杀了你!”
张超群听得她说什么玷污清白,不觉好笑,道:“什么玷污清白了,你又没脱衣服,算什么玷污?”
心中忽然想道:这小妞儿实在太过麻烦,若不使些非常手段,将她征服,难保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想到这里,一咬牙,将她放了下来。
赵敏双脚落地,道:“算你识相!”
张超群嘿嘿一笑,回头向纪晓芙道:“纪师姐,待会儿小弟要做一些会令你难堪的事,你面墙而坐罢。”
纪晓芙一怔,一时不解其意,张超群眼角瞟了一瞟赵敏,纪晓芙忽然满脸绯红,急忙转身。赵敏见他二人神色,蕙质兰心,已然猜到什么,不由得惊惶,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你既然叫我小淫贼,那我就淫给你看看!”
一只手臂揽住她纤腰,另一只手则印在她背后,赵敏心中狂跳,又惊又羞,忽觉小腹一阵灼热,暖洋洋的,两腿之间登时像是多了什么,心中一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
语气失常,大为惶恐,张超群随手点了她哑穴,免得自己未来老婆的吟浪叫声被外人听见。
片刻之后,赵敏全身筛糠般颤抖起来,她只觉下腹之处仿佛被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抚摸,那羞人之处,竟然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那未经开采的处女之地,被如此侵扰,她怎抵受得住?片刻之间,便觉得那儿不住地流出滑腻的液体,两条腿软得根本站立不住。全身都燥热起来,因为哑穴被点,叫不出声来,但呼吸却是粗重而急促,身子乱扭。
纪晓芙在一旁听得这不正常的呼吸声,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颊之上红得跟煮熟了的虾一般,心中只觉他荒唐到了近乎于无耻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简直就是难以形容……
听得那不规则的呼吸声,纪晓芙银牙紧咬,脑中竟然回想起几年前在蝴蝶谷中跟张超群的旖旎欢愉,自己那时候被胡青牛的夫人下了药,那药之中居然含有春药的成份,以至于自己心智恍惚,不受控制,竟在神智迷糊之际,硬是将他压在身下……
想到这些,纪晓芙不禁羞臊难忍,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赵敏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娇艳,塔外的火光映得她肌肤异样的白皙细腻,几如透明,红唇微张,呼吸急促,鼻翼一扇一扇的,长长的睫毛也一动一动。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超群哥一只手已然探到赵敏下身,在她香臀之上轻捏慢揉起来,那柔软而充满了弹性的臀肉被超群哥捏得不住改变着形状,很快,他便不再满足于现状,手指进一步向她两腿之间的小穴摸去,隔着衣裳,她那早已湿透的阴部非但湿润了亵裤,就连外面的衣物也沾满了浓浓的黏液,那种湿湿热热的手感让超群哥欲火狂升。
赵敏情不自禁地将两腿分开了些许,以便那两根手指能轻易而真实地填补自己的空虚。
见到她如此动作,超群哥心花怒放,知道她在自己的一淫指神功下缴械投降了,隔着裤子,超群哥手指在那一团柔软的小肉中陷了下去,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禁不住发出急促而不规则的喘息声。
她不住地颤抖,腰臀摇摆,似是抗拒,又像是在迎合,经验丰富的超群哥隔着布料,轻易地分辨出她那两片沾满了淫汁的小鲍鱼,手指在那儿不住地轻轻搅动着,而同时,他依然在运用“玉女心经”中的第二式侵袭着赵敏如花般娇嫩的蜜穴。
顺着那两片嫩嫩的阴唇,超群哥手指弯曲起来,探向她的阴蒂。
隔着衣服,还真是不好找,不过,这可难不倒超群哥,在几次探索之后,赵敏忽然鼻腔中发出颤抖着的哼哼声,两腿也不由自主地更分开了些,身体愈发滚烫。
成了,就是在这里了!超群哥的手指不住地在她阴蒂之上轻轻捻拨揉摸,一次一次的将赵敏推上灵欲高峰。赵敏还是处子之身,何曾受过如此的刺激,强烈的羞耻感和极度的愉悦令她身心犹如要飞去一般,飘飘荡荡的感觉,令她紧紧靠在背后的男人身上,感觉到无比的安全。
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
超群哥深知此点,不住地在她敏感之处刺激着,令她无法喘息,无法抗拒,无法抵御这人间最美好的情趣。
“嗯……”
赵敏鼻腔之中发出一串无比愉悦的呻吟,超群哥一怔,她竟然冲破了自己点的哑穴么!他不敢停歇,生怕她回复了心智,前功尽弃,施展起浑身解数,一淫指神功发挥得淋漓尽致,甚至手指将她下身的衣物都陷入到那美美的肉缝之中,那粘滑的淫汁渗透了多重衣物,沾到超群哥的手指,超群哥知道大功告成,加大了手的力度,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翻转搅动,搅得赵敏嘴里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舒服么?”
超群哥在她发烧的耳垂喷出暖暖的气息,柔声问道。
“嗯……”
下意识地回答,赵敏随即羞得几欲死去。……
“还想要么?”
超群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哼……”
超群哥知道,她是想要的,这从她恋恋不舍的娇躯和双臀之间的温度就能充分了解,但这里不是地方,超群哥回头瞧了兀自在面壁思过的纪晓芙,心知自己的荒唐举动肯定是让她匪夷所思,但不这样的话,超群哥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令这诡计多端的郡主折服。
“我先走了,过几日我再来找你。”
张超群眼见门外无人,迅速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将她紧紧抱住,一低头,在她樱唇之上印了过去。
“啊!”
超群哥偷香不成,嘴唇一痛,竟是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你若是来,我定要杀了你!”
赵敏恶狠狠地道。
“嘿嘿,那你的意思是说?今日不杀我对么?”
张超群伸出手来,摸上她胸前双乳。
赵敏脸上本就红晕未退,登时羞得更是红透。
“你还要欺负人么!”
赵敏身子发颤,说出来的话,竟像是在哀求。
“我是正人君子,怎会乘人之危?我这是在给你解穴!”
手指轻按,果真是解了她穴道。“劳烦郡主大小姐带我们出去。”
回头向纪晓芙道:“纪师姐,咱们走!”
纪晓芙回过身来,脸颊红彤彤的,张超群一怔,心知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荒唐,不由得有些小汗颜。
“敏敏,你还是不要送我们了,你跟你的属下说句话吧!”
眼见着赵敏的脸上也是红得跟苹果似的,知道此时她跟自己出去,定是要被人怀疑,便不要她出去。
赵敏听得他唤自己“敏敏”心中一荡,竟是甜丝丝的,说不出的受用。口中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走到门口背光之处,大声道:“玄冥二老,苦头陀,你们退下!其他人都退下!让他们两个走!”
张超群走到门口,背转身来,双唇一翘,居然是给了赵敏一个flykiss。这才拖着纪晓芙冰冰凉凉的手,大步而去,从人群中走过时,超群哥凝神戒备,但赵敏的威信还真不是盖的,真的是没人敢动手。一直走出了万安寺,返身朝着塔上的倩影挥一挥手,这才离去。
(转眼间,就是凌晨三点多了……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章,下一章将会是纪晓芙的“故事”了,敬请期待。)
第126章 吐露爱意之再宣淫
(首先感谢一下各位一直在支持石头的书友,是你们的支持才让我有了写下去的理由和动力,谢谢!)
从万安寺离开,张超群不敢大意,道了声得罪,将纪晓芙拦腰抱起,道:“赵敏虽然放过了我们,但其他人却未必甘心,此地仍是险地,我们须得快些离开。”
纪晓芙身上仍是中毒未解,使不上力,任由超群哥抱着,只觉风声灌耳,眼中的房檐和树木飞快地倒退,不知怎么,脑中仍是想到刚才抱着自己的这人刚才在万安寺高塔上的胡作非为,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法子带自己逃离险地,直到此刻还觉得犹自身在梦中一般,可是她也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就算挟持那个姓赵的女子,再加上自己失去内力,又怎能逃得了?
跟着他到了一间客栈,天早已黑了,客栈的大门紧闭,却不见他推门,而是将自己放了下来,身子一轻,高高跃起,单足在房檐上一蹬,踏碎一块瓦片,灵猫一般便进了一扇窗内。
不多时,大门打开,张超群朝着自己招了招手。
跟着他来到二楼的一间房,纪晓芙忽然意识到,自己难道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么?想到这里,不禁俏脸通红,忸怩了一下,进了门去。
门“吱呀”一声轻响,关了上,月色投射进来,气氛颇为暧昧,张超群起先还没想什么,他一直还沉浸在刚才在万安寺里跟赵敏的那一番胡天胡地中,金大师笔下,对赵敏着墨极多,虽说赵敏、周芷若、小昭、殷离四大女主角,但小昭只是个调剂,殷离则是让人感慨一下,周芷若,多半是用来衬托赵敏的,赵敏实是金大师笔下的女主,今天,竟然在自己的一淫指下被征服,那种叫人忍不住回味无穷的征服感,实在是让人沉醉其间。
这一关上门,回转身来,才想起身后还跟着个纪晓芙。略一犹豫,道:“纪师姐,这个时侯把客栈掌柜叫起来,恐怕不妥,不如今晚将就一下,师姐你睡床,我就……”
四顾一瞧,一桌一椅而已,难不成要睡地上?靠,老子也睡床!只是这话却说不出口,虽然曾跟纪晓芙有过一夜肌肤之亲,但那毕竟是因为她中了王难姑的春药,而且,她还是自己下属的老婆,怎也不能乱来,杨逍在明教中的地位,和白眉鹰王殷天正差不多,可以说,除了自己这个教主外,他的威信最大,倘若自己将他惹毛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明教必定四分五裂,甚至比明教没有教主的时候还要糟糕。超群哥不想冒这个险……
“要不,我去外面守着。”
想通了此节,超群哥甚至都不敢跟她同在一屋,自己从万安寺带走纪晓芙,赵敏手下千百双眼睛瞧见了,铁定会传到杨逍耳中,到时候一问起来,怎么面对他?
纪晓芙本来还忐忑不安,见他要避嫌,心中不由得平静下来,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也不用这样,你……就在房里睡吧,我相信你便是。”
张超群一怔,见她这般洒脱,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便哈哈一笑,道:“那好,你睡床,我打地铺。”
纪晓芙点了点头,走到床沿,将鞋儿脱了,露出一双纤细小脚,张超群不敢多瞧,道:“纪师姐,今天我暴露了行藏,没法救了他们出来,我明天再去。”
纪晓芙飞快地坐了上去,道:“朝廷鞑子极多,那些人都是高手,有好几个武功都不在空智大师和宋大侠之下,你若硬闯,那也太危险了,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硬要救人,实在不可取,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儿摆着几千只手。”
忽而又想,如果明天偷偷地潜入到赵敏的住处去,把她彻底搞定,她会不会看在老公的面子上放人呢?
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若是这样,她还是赵敏吗?就算她想放,总要考虑到其他人的想法吧!一时间想得头晕脑胀,不由得叹息。
纪晓芙已将床上的被褥铺好,见张超群坐在地下,不知在想什么,长吁短叹,知道他是在为难,也不便就此睡下,问道:“不如我们回去搬救兵。”
张超群苦笑道:“哪来的什么救兵了,六大派远征明教,精英尽出,剩下的都是老弱残兵,就算是各派还留存有实力,难道远来大都救人么?这里是鞑子的京城,重兵驻守,没等靠近万安寺,就早已被他们杀光了。”
纪晓芙道:“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张超群抬头道:“哦?什么办法?”
纪晓芙忽然脸上一红,低头瞧着红翠相间的被褥。超群哥立时明白,她那意思,是让自己去找赵敏,脸上一热,嗫嚅道:“我那是迫不得已,不那么做,今晚别说你了,就连我也要陷在万安寺出不来了。”
纪晓芙道:“你出不来我倒是不信,那个姓赵的郡主,喜欢你,你不知道么?”
张超群搔了搔头,尴尬道:“哪有的事儿。”
纪晓芙脑中尽是刚才在万安寺张超群非礼赵敏的一幕,虽然她没有直接看到,但那赵敏发出的喘息声,却是说明了一切,她是过来人,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家。不过,毕竟男女有别,话说到这份上了,再说下去就太过暧昧了,纪晓芙拿起枕头,伸手递给张超群,低声道:“时候不早了,你也睡吧。”
又将被子卷起,也丢了下床,道:“地上凉,你用被子垫着睡。”
张超群心中一暖,将被子还了回去,道:“不必了,我内功底子好,不怕冷。你拿去盖。”
他在寒玉床躺了两年,哪会畏寒?
纪晓芙略一迟疑,不再推搡,卧床而睡。
张超群仰卧在地下,脑中尽是赵敏的影子,忽然又想,倘若现下自己去找她,她会不会惊喜呢!想到这儿,心头怦怦地乱跳着,这妞儿,今晚被我摸得神魂颠倒的,哪能睡得着啊!他猜测赵敏睡不着,自己又哪里能入睡?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没有丝毫睡意,不知道过了多久,正欲起身打坐,一眼瞥见床上的纪晓芙正睁着眼睛瞧着自己,见自己身子一动,急忙闭上眼。
张超群心中一跳,她干嘛不睡觉,偷瞧自己?我是想女人想得睡不着,她想什么?难道是想我么?
该不会真是在想我吧,要不然她一直不睡?还是在提防我会对她有什么企图么?
张超群坐起身来,见纪晓芙那张俏丽如昔的脸上红扑扑的,粉面如潮,不禁想到,三十多岁了,竟然还是这么漂亮,真不知她年轻时迷倒多少男人,想到殷梨亭直到现在还不能对她忘情,不禁感慨。
忽然,纪晓芙轻声说道:“张师弟,你睡不着么?”
张超群见她不装睡,莞尔一笑,道:“我想到大伙儿还在万安寺中囚禁,哪能睡得着?”
纪晓芙依旧躺着,两只亮亮的眼睛睁了开,幽幽地道:“既然睡不着,不如说说话吧!”
张超群嗯了一声。
纪晓芙道:“不悔她在光明顶还好么?”
张超群登时想到杨不悔那小萝莉,那天自己还跟小昭不小心看到一丝不挂的她,不禁汗颜,点一点头,道:“她好得很,你放心,在光明顶,没人敢欺负她。”
“那是自然,她爹爹是光明左使者,你又是教主,我是不担心。那么,杨逍,他好么?”
张超群一怔,心中大奇,但凡女人说到自己的男人,尤其是分开多年的夫妻,问起自己男人的时候,怎会这般平静?难道灭绝师太真给她洗脑了?还是她已经不再眷恋红尘?
“杨左使也很好。”
张超群答道。
紧接着,纪晓芙又问道:“殷六侠呢?那日我们被擒,只有他不在,他逃回去了么?”
“他……”
张超群想起殷梨亭被赵敏手下折断肢骨,不由得一怔,急忙道,“他没事,现在在光明顶。”
纪晓芙也没再问。张超群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纪晓芙忽然道:“你要不要上来睡?”
“嗯……啊?”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呼一声,“纪师姐你说什么?”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纪晓芙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但这夜深人静,想要听错也难。
纪晓芙往床里缩了一些,像是在腾出位置,张超群愈发惊奇,呆呆地瞧着她。
纪晓芙见他傻呆呆地不动,幽幽叹息,道:“是我自作多情了,若换成现在躺在这里的是那个蒙古郡主,张师弟你或许就不会迟疑了。”
张超群兀自反应不过来,纪晓芙竟会说出这话,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不是……刚才你说……说让我上去睡?”
纪晓芙现下所躺之处,正好是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张超群也瞧不见她表情,只听她又说道:“不知道怎么,我总是会想起当年你在蝴蝶谷对我说过的话……”
超群哥早已忘了当年跟她说过什么了。
纪晓芙自顾说道:“你说,如果杨逍真的爱我怜惜我,又怎会任由我独自抚养不悔这么多年呢?男人在没有得到你身子的时候,甜言蜜语,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晒了,什么教中大事,全都可以不管不顾,等到得到了你身子,弃之如敝屐,不闻不问。”
超群哥默默点头,天下间,这种男人比夜空之星还要多,好在,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
“当时,我真的心冷了,你说得对,当年杨逍在得到我之后,没过多久,便说明教发生重大变故,不能不去,后来我在想,倘若那个时侯他还没得到我身子,说不定会把我也带去,嘿嘿,我当真有些好笑,他那件大事,足足办了有快十年,当年不悔这孩子都九岁多了,张师弟,你现下是明教教主,你告诉我,明教之中,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办十年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无以言对。请勿抢沙发,无意义回复以及表情符号广告病毒等灌水将受到扣银、扣金直至禁言的惩罚,请务必珍惜ID,认真回复共创美好花谷。uygfytftderwewwww#--iCMS.PageBreak--#纪晓芙也不等他回答,径自说道:“我当年,一直不怨他,他用强夺去我贞操,我也不怪他,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可是那日在蝴蝶谷中,你那番话,当真是令我醍醐灌顶,终于醒悟过来……”
张超群脑后冷汗淋漓,心想:杨逍和纪晓芙居然还是我一时多口拆散的!这真是该死。
“……我当年跟着师父返回峨眉山后,面壁思过,当真是心冷了,我也不再相信男人了,可是,我和师姐师妹们跟着师父远征光明顶时,我又有些怕见到他……我一路之上都在担心,谁知道,见了之后,我反而真正放下了,曾经让我无怨无悔苦苦眷恋的男人,忽然之间,变得陌生了,我想,当时如果师父要我一剑杀了他,我可能真的会出手的。”
纪晓芙说到这里,语带饮泣,声音微颤。
“我当时,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人在鹰嘴峡让我压阵,不要我去面对危险,不仅如此,那个人还在万安寺中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挺身而出,不肯让我受到半点损伤,那个人不顾自己的安危,就那么冲了出来,将我搂在怀中,用他宽厚的胸膛,替我挡住一切危险……”
张超群愣住了,心中在说:虽然我跟你只有过一次,但你就是我的女人,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这些,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做得到的,不,应该是说,天底下能做到这样的男人,绝无仅有。其实,最让我觉得感动的,是当日在光明顶仙笛峰,你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爱一个人不是错,但要想清楚,不要待将来再去后悔,我还爱不爱他,想不想将来跟他在一起过一辈子?不要在意别人是怎么想的,喜欢就要说出来,不要为了别人而活着!”
“你当时向芷若妹妹求婚,你说,请你嫁给我,我愿一生陪伴着你,一年四季陪伴着你。春天,我陪你轻轻漫步在盛开的百花之间;夏天,我陪你奔跑在欢乐的小河之畔;秋天,我陪你倘徉在火红的枫林之下;冬天,我陪你围坐在炽热的火炉旁边。让我疼爱你,保护你,一生一世!”
张超群没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的话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惊得呆了。
“然后,你又向丁师姐说,作为一个男人,有责任给自己的女人幸福,你问她,愿不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呵护她,爱她……后来你又走到我身前……你可知道,我当时多么害怕,同时我又如此盼望,你能把对芷若妹妹和敏君师姐的话也同样的对我说一遍,哪怕那只是假的,听过一遍,也死而无憾了……”
“晓芙,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光阴去爱你,去保护你么?陪你一起快乐,陪你一起难过,直到……一生一世……”
纪晓芙身躯剧颤,眼泪按捺不住地流淌下来,她再也无法说出哪怕一个字来,紧紧地咬住自己下唇,泪花儿蒙住了双眼,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将她紧紧抱住……
(老天,我怎会如此多愁善感啊!竟然能写出这么肉麻的东西来!难道这一刻,石头被少年维特灵魂附体了么……)
那个怀抱,如此温暖,纪晓芙在万安寺囚禁多日也不曾有半点软弱示于人前,此刻,突然便松弛了下来,娇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那宽阔的胸膛,温暖的怀抱,此刻,就算是有敌人在此刻千刀万剑同时斩下,她也无忧无惧了。
“谢谢你……”
当泪已干,纪晓芙轻声呢喃。
超群哥将她搂在怀中,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自己居然被她一番话打动,对她说出了那样的话来,此刻,忐忑之极,自己抱着的,那可不是无主之花,而是自己下属曾经的妻子啊!这可怎么交待?
“说什么谢谢,不需要说这些的。”
话一出口,超群哥恨不得给自己扇两记耳光,什么话!这算是?
“纪师姐,我觉得我们……我们这样不大好……”
超群哥艰难地说道。
“你叫我晓芙行么?”
怀中之人轻声说道,两条手臂环绕着男人的腰,愈发紧了。
老天!这称呼叫了出来,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张超群一咬牙,硬起心肠,道:“晓芙,我们这样的话,如果被杨逍知道,那……那不是……”
纪晓芙忽然仰起头来,坐直了身子,眼中光芒闪烁,道:“我便是我,杨逍是杨逍。”
说到这里时,突然凑近了过来,超群哥嘴唇一暖,两眼睁得偌大。
她那娇柔的身子紧紧地压住自己,胸前的波澜软软地挤压着,超群哥心神一荡,只觉她软软的舌头顶在自己唇边。超群哥脑中一热,松开嘴唇,将她香舌含住,两条舌头翻转着,吮吸着,那甜津津的香液,宛如醇酒一般,叫人迷醉,叫人迷失……
不知道什么时候,超群哥双手抚上了晓芙的酥胸,自然而然地,轻轻地揉搓起来,衣衫之下,柔滑的肌肤相隔着,却并不能阻挡那最原始的情欲,她的衣裳被解了开去,那白皙的肌肤随着衣衫的脱落而呈现出来,青色的亵衣下,双峰高高耸立,两粒勃起的乳头,纤毫毕露。
超群哥急促的呼吸也调动了晓芙的情欲,似乎是不满于他的斯文,晓芙反过来将超群哥压在身下,双颊酡红,将他身上的衣衫用力撕扯……
直到超群哥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下,她才满意了。
不是吧,难道被她“强暴”过一次,今天又要被她主动么?超群哥呼吸越来越重,眼中闪耀着光芒,眼见着她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伏在自己身上,两只小手不停地在自己腰间游动着,那暖暖的香舌,轻轻地将自己一只乳头含住,灵巧地转动着,用她的唇、舌舔吻着。
超群哥发出一声舒服之极的哼声,这种感觉,令他想起在一年多前的蝴蝶谷,那一晚在郊外,她也是这般,将自己压在身下……超群哥心中一颤,她那只穿着薄薄的一条亵裤的香臀,正顶在自己膨胀高昂的下身!
晓芙反过手来,抓住了超群哥的粗大肉棒,一边在他身上用嘴舔咬,一边在那已然湿润的龙冠之上来回摸索,那黏黏的透明液体,将她柔滑小手沾湿,她却乐此不疲,像是爱抚,又像是玩弄,直到她一直添到超群哥的腰部时,下巴在挺直的肉棒上碰了一下,超群哥再也忍不住了,虎吼一声,反过来将她扑倒,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亵衣,用力一撕,几下便将她上身剥得精光。
超群哥心头激荡,瞧着她胸前高耸的双乳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鲜嫩欲滴,峰顶两颗小小的樱桃粒,泛着美丽的嫣红。
晓芙被他脱去衣衫,虽然面颊酡红,却不是害羞,两只犹如水雾朦胧的明媚双眸瞧着超群哥,不像一般女子那样羞得紧闭双眼,反而是含情脉脉地瞧着他握住自己的酥胸把玩。
“亲我!”
超群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美人儿的指示,就好像是必须遵守的命令,他毫不迟疑地低下头去,将一颗樱桃粒轻含在嘴里,以舌尖玩弄,挤按着、轻咬着,一只手也绝不闲着,不住地揉搓着,让那团弹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而另一只手,则是微一用力,扯下她的亵裤,在她那湿润的阴部来回游弋。
超群哥抬起头来,只见晓芙媚眼如丝,娇黡绯红,明艳地不可方物。
“让我好好品尝一下晓芙你的身体吧!”
超群哥俯下身子,嘴唇从她的额头、耳垂开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在超群哥高超技巧的挑逗下,晓芙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舌头从她的小腹向下、一直向下,她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超群哥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与她共赴巫山,但却是第一次这样一览无余地欣赏她成熟得宛如水蜜桃般美妙的身体,阴毛之下,两片阴唇微微有些肿胀,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超群哥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着,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超群哥轻轻的掰开她那两片嫣红欲滴的阴唇,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花心里早已春潮泛滥,粉红色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在超群哥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超群哥低下头,吻上了微微颤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轻轻的挑动。晓芙那里受过如此的刺激怜爱,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被单,身体一阵颤抖,花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汁来。
她那两片花瓣一般的阴唇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超群哥轻轻咬住,用嘴揉捏一阵,又吐出去,再咬了住,反复多次,令身下的晓芙情难以堪,不住地娇喘呻吟。
晓芙身下雪白的被单早已湿了一大片,娇美的身体软瘫在床,无力的颤抖着,媚眼如丝,瞧着身上的男人,眼中的渴望犹如烈火在燃烧。
“超群,你还在等什么?你要勾死晓芙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将她双腿分得更开,那巨大的肉棒子在她湿滑泥泞的阴唇之上来回摩擦着,不时敲击轻叩她那早已不堪挑逗而变得敏感之极的花径之口。强烈的刺激令她欲情高涨到了极致,也令她再也不顾矜持,急切叫道:“超群,你快进来……”
没等她说完,超群哥已是一下便顶了进去。
“嗯啊……”
大概是没有想到他那肉棒子会有那么大,晓芙小声惨叫了一声,全身绷得紧紧的,秀眉微蹙,像是在忍受剧痛。
超群哥嘿嘿笑道:“痛么?”
“不痛……”
晓芙不忍他自责,违心地说道。
超群哥又哪会看不出来,就那么让自己的肉棒子半截杵在她阴道之中不动,双手在她阴蒂上把玩揉捏。
“嗯……啊,啊呀……”
晓芙不住声的呻吟着,阴道之中越来越滑,超群哥只觉自己下面越来越松,知道可以进入了,没等他动,晓芙已然轻轻扭动起来。
不等了,超群哥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娇嫩阴蒂,一边轻轻地挤了进去。
“啊……”
晓芙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呻吟,换来的是超群哥越来越快的抽插,晓芙的情欲膨胀到了顶点,随着他的动作,忘情地摇动着腰肢,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超群哥的腰部,配合着他摇摆着,扭动着,以便达到最佳的契合点,超群哥没有丝毫停留,不住耕耘,奋力猛干,她那肥肥美美的阴道松紧适度,温暖湿润,承受了约有两三百下抽插之后,终于呻吟声断断续续越来越大,就在她淫汁四溢那一刻,超群哥知道她要高潮了,突然运起真气,那昂然巨物猛地一震,原来,超群哥用上了他自创的玉女心经第三式,带点式,那一下,晓芙便感觉到无比地快感,阴道内的软肉猛然收缩,夹得超群哥的肉棒子好一阵舒爽,一瞬之间,里面的淫汁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超群哥飞快地抽出,只见她花径口中,一股接一股的乳白色黏液喷出……
“啊……哼……呃啊……”
高潮中的晓芙无意识地淫叫着,无比的兴奋刺激得她阴精狂泻,身下的被单洒下了一大片,足足有一分多钟,晓芙都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我的天……我好舒服……”
浑身香汗的纪晓芙胸前双乳还在剧烈起伏,尤其是阴道那儿,湿哒哒的闪烁着光泽的同时,兀自痉挛不已,那小小的蜜穴口一张一合,诱人到了极致……
良久,纪晓芙才缓过气来,紧紧地将超群哥抱住,腻声道:“超群,你好厉害,你怎么弄的?怎么会……会有那样的感觉?你……你那个东西怎么会震会麻麻的,不知道怎么说……”
超群哥嘿嘿笑道:“怎么样?你舒服么?”
纪晓芙扑进他怀中,拼命点头……
两人搂抱着,柔情蜜意地说着情话,一直到了天亮时,方才惊觉,已是一夜未睡了。
“糟糕,光顾着说话,忘了再让你舒服一次了。”
超群哥伸出手来,在她光溜溜的香臀上面捏了一把。
“你还想么?”
纪晓芙眼中光芒闪烁。
“可以么?”
“你想要的话,我怎能拒绝你呢?”
“可是天已经亮了,古人不是不爱白日宣吟的么?你要是觉得勉强,那就算了……”
“不要,伺候心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满足,是做妻子的本份……”
“昨晚你已经很累了,好男人应该体贴自己的女人,你不要勉强自己。”
“我不累……”
此言一出,晓芙登时觉察到什么,果然,无良的超群哥早已苦忍着笑多时了。
“哈哈哈……”
被他耍弄了一番,晓芙又羞又急,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狠掐了一把。
超群哥捉住她手,柔声道:“咱们……再来一次!”
狼爪伸出……
第127章 范遥现身
既然在大都败露了行藏,张超群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从客栈中出来,正是星光璀璨,他独自一人,昂然而行。
他自己艺高人胆大,无所畏惧,实在不成,便倚靠保命皇牌勃朗宁,当世之中,能逼得自己使用手枪的,恐怕也没几个,那玄冥二老虽然厉害,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就算是他们能避开子弹,但自己冷不防给他们喂上一颗枪子,就算武功再高些又如何?
不过,他虽是不怕,但却要考虑到纪晓芙,是以,让她留在客栈中。才出了客栈不久,拐上一条僻静小巷,心中警兆忽现,走出两步,停下说道:“是谁跟踪在下,鬼鬼祟祟的算什么好汉!”
话音刚落,只听十余米开外,一人现出身形,青衣长袍,身材高大,月光之下,赫然便是苦头陀!
张超群心中一跳,说道:“原来是你!”
正要说出他身份,忽觉不妥,他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怎能轻易就道破他身份,那也显得自己太过神奇了。
这时,苦头陀闪身离去,几个纵跃之际,已然到了数十米开外,回头转身,只是瞧着张超群。超群哥立时知道,这是要自己跟了他去,哈哈一笑,发足追去。
苦头陀见他追来,转身又走,张超群苦笑一声,追了去,心中在想:这若是有手机的话,岂不是方便多了……
追了一阵,此时夜深人静,不多时便跟着他出了北门,苦头陀继续前行,折向小路,又走了七八里,来到一处乱石冈上,这才停步转身。
张超群其实在城中便已能够追上他,见他停步,也停了下来,正欲交谈,苦头陀口中“呵呵”一声,突然扑将上来,他左手虎爪,右手龙爪,十指成钩,攻势极是猛恶。
张超群左掌挥出,化开了一招,说道:“要试探我武功么!”
苦头陀毫不理会,竟似没听见他说话一般,只见他左手自虎爪变成鹰爪,右手却自龙爪变成虎爪,一攻左肩,一取右腹,出手狠辣之至。张超群赞了一声,道:“苦大师武功不错啊!”
苦头陀鹰爪变狮掌,虎爪变鹤嘴,一击一啄,招式又变,三招之间,双手变了六般姿式。张超群见他攻势凶猛,也有心试试这位明教光明右使的武功,当下施展格斗术,与他硬碰硬地对攻,这苦头陀的招数甚是繁复,有时大开大阖,门户正大,但倏然之间,又是诡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显是正邪兼修,渊博无比。
张超群斗得兴起,时而使出格斗术,时而又换成龙爪手,斗了几招,突然又变成太极拳,没等苦头陀反应过来,转而又换了古墓派的武功,斗到七八十招时,苦头陀呼的一拳,中宫直攻。张超群使出乾坤大挪移,引得他一拳落空,顺势一招“貂蝉拜月”右掌如灵蛇般伸向他后腰,一掌虚劈,在他身上轻轻一击。
苦头陀身躯一颤,向后跃开,向张超群瞧了半天,从腰间拔出剑来,打了个手势,要张超群比剑。
张超群昨夜曾见过他教导赵敏学剑,知道他剑术造诣极高,心中不禁一凛。他虽然学过玉女剑法和全真剑法,但这一年多,就从未使过,拳法他有前世的格斗术军体拳和太极拳的基础,而刀剑这种冷兵器,却是生疏,尽管学过,却是从来不愿用。他知道这苦头陀是在试探自己。想来也知道了自己新任明教教主了,若是自己不能在武功上让他心服口服,这家伙恐怕不会奉自己为主。
其实,在看金大师的倚天屠龙时,最让超群哥感慨而敬佩的人,就是范遥,身为江湖儿女,最重要的忠义二字,一切为本门派的利益,这方面,明教众多高手谁能与他相比?
当阳顶天夫妇失踪后,如谢逊所言“此后教中众兄弟寻觅教主不得,过了数年,为争教主之位,事情越来越糟。白眉殷二哥竟又下了光明顶,自创天鹰一教”教中几个顶尖的人物,光明左使杨逍想的是当教主来着,而五散人也抱着同样的心思,鹰王自创天鹰一教,龙王则为了自己的丈夫破门出教,狮王忙于与成昆的恩怨,在教主突然间不知所踪,明教众高手为争教主之位,互不相下,以致四分五裂的时候,独有他却认定教主并未逝世,独行江湖,寻访教主的下落。并且后来听到明教诸人纷争,闹得更加厉害,更有人正在到处寻他,要以他为号召。他无意去争教主之位,却探听到汝阳王决意剿灭江湖上的门派帮会,并对明教不利,为图挽救,于是一咬牙便毁了自己容貌,扮作个带发头陀,更用药物染了头发,投到了西域花刺子模国去,以便混入王府相机解救。”
范遥为明教如此,试问明教众多高手谁可相比?此等计谋心思?又有谁可比?所以韦一笑长声一叹,说道:“阳教主派逍遥二仙排名在四大法王之上,确是目光如炬。这等计谋,什么鹰王、蝠王,都是想不出来的。”
只是这样一等一的人才,先是苦恋黛绮丝而不可的,后又为护教之事受尽磨难,毁了自己容貌,屈辱于王府之中,受责于张无忌而自断手指。其实以他的才华而言,进可率群雄并起,逐鹿天下,退可隐身江湖,风尘游乐。只是他最终选择了一条苦头陀的江湖路,所为何来?
张超群心中对他敬重,但手底下却是不敢丝毫大意,范遥心比天高,哪能轻易服人?当下,凝神以对,将佩剑缓缓拔出。
苦头陀一声不响,一剑直刺而来,他剑招忽快忽慢,处处暗藏机锋,张超群以最为熟悉的玉女剑法逐一拆解,范遥一击不中,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几乎没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张超群不禁暗暗赞叹,此人非但心智坚忍,武功更是不在杨逍之下,光是这手快剑,若是自己不懂得这当年风骚一时的玉女剑法,只怕十几招后便要败在他手底下。
苦头陀长剑挥舞,使出“乱披风”势来,白刃映日,有如万道金蛇乱钻乱窜,张超群凝神苦斗,若非仗着内力浑厚,以真气贯注于剑身,使得苦头陀剑招微有迟滞,只怕现下已然落败,这苦头陀不断变换剑招,宛如疾风骤雨,招式更是极尽变幻之能事,斗到一百多招后,张超群不得不换了全真剑法,他虽然剑法不够快,但胜在真力充沛,连绵不绝,而且全真剑法七剑七式,共七七四十九式,剑招正大精绝,乃是全真教的祖师王重阳所创,当年华山论剑,他技压黄药师、欧阳锋、段智兴,洪七公,夺得“天下武功第一”的称号,这样的天才所创剑法,又岂能差了?
很多人在看射雕英雄传的时候,看到王重阳之徒全真七子,他们七个虽然武功高强,但却是二等高手,在黄药师、欧阳锋手底下,简直就是喽啰级别的,可黄药师等人却又打不过王重阳,这是为何?
其实,并非是因为全真教的武功太逊,而是要看使用者的武功修为,此刻的张超群在内力造诣上,并不弱于当年王重阳太多,全真剑法在他手中,便是如虎添翼,他学习全真剑法时,内力连二等都算不上,自然不觉得这套剑法有多厉害,反倒是觉得玉女剑法也比这要厉害得多,可他却忘了,玉女剑法乃是林朝英专为克制全真剑法而创的,所以他才有这种错觉,玉女剑法虽然不差,可毕竟对手是范遥,他可不会全真剑法,所以玉女剑法的针对性便差了许多了,这一路全真剑法施展出来,张超群渐渐反败为胜,在剑招上将范遥完全压制住了,若非是怕伤到了他,早已分出胜败了。
超群哥正使出第四剑的斜辉脉脉时,剑光大盛,将范遥的攻势笼罩住,只听得一声脆响,双剑相交,张超群虎口一麻,已将范遥手中长剑震得脱落坠地。
范遥长剑脱手,面色灰败,向后掠开几步,怔怔地瞧着不再进逼的张超群,他一站定,登时双手作火焰飞腾之状,放在胸口,躬身向张超群拜了下去,说道:“小人光明右使范遥,参见教主。多谢教主两度手下留情。小人无礼冒犯,还请恕罪。”
张超群正惊叹于全真剑法的奥妙,见他终于开口说话,虽然他十多年来从不开口,说起话来声调已颇不自然,听起来也觉颇为别扭。
“哈哈哈……”
张超群大笑数声,急忙抢上前去,双手将他扶起,说道:“原来是本教范右使,我早已听说本教逍遥二仙的大名,今日相见,实是不胜之喜,自家人不须多礼,快快请起。”
范遥长身而立,说道:“明尊佑护,赐下教主这等人才,我明教中兴有望了。”
张超群笑道:“范先生,你过奖了,其实,我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才疏学浅,原是要请范先生多加指点的。”
范遥连称不敢。张超群四下一望,道:“此处离大都城不远,敌人耳目众多,咱们到前面山坳中说话!”
范遥点头,两人一口气奔出十余里,到了一个小冈之后,此处一望数里,不愁有人隐伏偷听,但从远处却瞧不见冈后的情景。
两人席地而坐,交谈起来,果然和金大师描绘得一般无二,这范遥当年不愿和教中兄弟争位,远远避开,却在一个偶然的机遇,见到成昆,隐约听到成昆和玄冥二老商谈,言语中流露出要对明教不利的消息,范遥侃侃而言,将这十余年自毁容貌,打入汝阳王府之事一一说来。
张超群虽然早已知道,但听他亲口道来,仍是震动不已。
范遥说罢,站起身来,向张超群恭敬一揖,道:“教主,有一件事属下向你领罪。”……
第128章 玩王姬(一)
张超群微笑道:“范右使但讲无妨,不论你做过什么,我都替你担待着。”
范遥眼中现出感激之色,点头道:“当年属下改头换面,到了汝阳王府,为了坚汝阳王之信,在大都闹市之中,亲手格毙了本教三名香主,显得本人和明教早就结下深仇。残杀本教无辜兄弟,乃是重罪。范遥大事未了,不能自尽。先断两指,日后再断项上这颗人头。”
明教教规,残杀本教兄弟,乃明教五大禁忌之一,因此杨逍、四大法王、五行旗等争夺教主之位,尽管相斗甚烈,却从来不伤本教兄弟的性命。范遥此举,实在不是小事,是以首先便说了出来。
张超群淡淡一笑,道:“范右使,这算什么罪过了,你为本教甘愿自毁容颜,屈身于龙潭虎穴,范右使对本教实有大功,你杀本教的兄弟,那是出于无奈,我年轻识浅,无德无能,明教有你这等人才,那是万幸,你千万别说什么领罪之言。”
范遥见他竟不怪责自己,颇有些意外,心中感激,道:“教主真的不怪范遥么?”
张超群想到金大师原着中,张无忌因为听到范遥此言,脸上不豫,逼得范遥自断手指,这等迂腐之人,原也只配跟女人画画眉,喝喝酒。范遥这等人才,难道还抵不上三个小小的香主?
想到此处,张超群正色道:“范右使,你为了明教受了这等重大的折磨,我若还要怪你的话,就不配当这个教主了。当年前任阳教主夫妇遇难,明教群龙无首,大伙儿都忙着争夺教主之位,唯有你范右使不愿与人相争,却在背后维护本教,你忠于明教,别说是杀了几个本教兄弟,就是现在你要刺我一剑,我也决不怪你,倘若范右使以后还要再提此事,便是在说我张超群不配当教主。”
范遥虎目落泪,激动不已,拜倒在地,泣道:“属下愿为教主出生入死,永远忠于教主,忠于明教!”
张超群再次将他扶起,经此一事,两人相互知心,再无隔阂。当下,范遥将投身于汝阳王府后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这汝阳王实有经国用兵的大才,虽握兵权,朝政却被奸相把持,加之当今皇帝昏庸无道,弄得天下大乱,民心沸腾,全仗汝阳王东征西讨,击溃义军无数。可是此灭彼起,岁无宁日,汝阳王忙于调兵遣将,将扑灭江湖上教派帮会之事,暂且搁在一边。数年之后,他一子一女长大,世子库库特穆尔(也就是王保保)随父带兵,女儿敏敏特穆尔(即赵敏)统率蒙汉西域的武士番僧,向门派帮会大举进击。乘着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际,由赵敏带同大批高手,企图乘机收渔人之利,将明教和六大派一鼓剿灭。
其时范遥正奉命保护汝阳王,并没有参与光明顶之役,是以后来方知本教新选了一个少年帮主。
两人畅谈半夜,超群哥将救人之事给忘到了脑后,直到远处官道上一骑夜行而过,方才想起来,便向范遥简略说明本教已和六大派捐弃前嫌,同抗元朝朝廷,因此要将关押在万安寺中的六派中人搭救出来。
范遥迟疑了片刻,道:“敌众我寡,单凭我们两个,难以办成此事,须当寻得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给六派的人服下,待他们回复内力,一哄冲出,攻鞑子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一齐逃出大都。”
张超群点头道:“范右使所言极是,只是取解药却是难办。”
他知道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分藏在玄冥二老那里,但却不敢肯定因为自己的出现,会否有什么改变,毕竟这种事全信了书里的,那也太没谱,万一有丁点的错漏,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更何况,经过昨日跟赵敏的一番旖旎,或者,只要自己跟她好好说,她会听了自己话,将六大派的人都放了也不一定。
范遥说道:“我在郡主面前从未说过一个字,因此郡主虽对我颇加礼敬,却向来不跟我商量什么要紧事。只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对方却不答一句话,那岂不扫兴?加之我来自花刺子模这样的西域小国,她亦不能将我当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是什么,我却无法知道。不过我知此事牵涉重大,早就暗中留上了心。如我所料不错,这毒药和解药是由玄冥二老分掌,一个管毒药,一个管解药,而且经常轮流掌管。”
张超群叹息一声,道:“赵敏工于心计,我远远不及,玄冥二老是她的心腹,她也如此小心,实在是厉害得紧。”
心中却想道:好在她是女子,对我的态度也是暧昧难明,昨晚我施展乱摸神功,说不定已经将她征服了也未可知。
范遥又道:“郡主这么做更加稳当。咱们此刻想偷盗解药,就不知是找鹿杖客好呢,还是找鹤笔翁好。而且,听说毒药和解药气味颜色全然一般无异,若非掌药之人知晓,旁人去偷解药,说不定反而偷了毒药。那十香软筋散另有一般厉害处,中了此毒后,筋萎骨软,自是不在话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药,就算只有一点儿粉末,也是立时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张超群点头道:“那倒也不难,只须把毒药和解药都偷了来,随便找个人来试一试,哪一种药整死了他,便是毒药了,另一种就是解药。”
范遥笑道:“那倒是,只不过玄冥二老武功高强,尚在我之上,想要强取,那是极难的,不知教主有何办法?”
张超群微笑道:“办法么,我倒是有,不过欠缺一件东西。”
范遥道:“请教主指点。”
张超群道:“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法子,我知道鹿杖客此人好美色,而鹤笔翁却贪杯,他们武功虽高,却都有弱点,咱们就针对他们的弱点下手,只要有一种能使人筋骨酸软,便好似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的药物,到时候,范右使你带了去,偷偷下在鹤笔翁的酒里,等药力发作的时候,范右使你先行闹将起来,说是中了鹤笔翁的十香软筋散,那时解药在何人身上,当可查知,乘机便即夺药救人。”
范遥道:“这种药物,属下早已备下了,这个没问题。只是鹤笔翁性子狠辣,却不及鹿杖客阴毒狡诈,如果能确定解药在鹤笔翁身上,倒也好办。可万一解药在鹿杖客那里,那就棘手得多了。”
张超群微笑道:“鹿杖客虽然棘手,但咱们可以找他弱点啊,比如说……”
范遥猛一拍大腿,兴奋道:“有了,郡主貌美如花,教主轻功不在青翼蝠王之下,只须偷偷将郡主点了穴道,放在鹿杖客的床上,这色老头十有八九会按捺不住,就此胡天胡帝一番。就算他不敢对郡主无礼,这个时侯,我就突然闯进他房里,叫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到时候,他只好乖乖地将解药双手奉上!”
张超群额头滴下鸡蛋那么大的冷汗来。
“范右使,你……”
范遥奇道:“怎么?属下这条计策不好么?”
你怎么不拿自己的老婆放鹿杖客的床上!张超群心中将范遥的祖宗八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脸上却是淡然镇定,道:“赵敏身边护卫极多,想要打她的主意那是极难的,万一事败,就功亏一篑了,这万万不可。”
范遥拍打着脑袋,道:“是,教主说的是。”
转而又道:“郡主这厢是不成的,不过在今年春天,汝阳王爷纳妾,邀我们几个人在花厅便宴。汝阳王夸耀他新妾美貌,命新娘娘出来敬酒,我见鹿杖客一双贼眼骨溜溜的乱转,咽了几口馋涎,委实大为心动,咱们去把她偷来,扒光了衣服丢在鹿杖客床上,那头淫鹿还能把持得住?”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这个法子最好,郡主这边不成,汝阳王的爱妾却不可能有什么高手在保护的。”
当下,两人详细商议了一番,只觉此事极为凶险,万一有何差池,只怕六大派全军覆没。张超群其实心里还在抱着幻想,幻想自己施展美男计,让赵敏心甘情愿地放人,那便皆大欢喜,可是,他也知道,赵敏虽然是郡主,但要她公然做出这样忤逆父亲和家族的事情,却是决计做不出来的,汝阳王本来就功高震主,大元皇帝对他忌惮得不得了,那还不趁此机会大开杀戒?赵敏再被自己迷得团团转,也不能去坑害自己父亲吧!张超群幽幽一叹,打消了这个念头。
定下心神,和范遥商议,先要在城外准备好马匹和马车,人救出来后,杀出城去,分乘车马,到昌平会合。
这一商议,便到了天明公鸡报晓时分,计议已定,洒然告辞,张超群返回客栈,和纪晓芙说了此计,当下,便去城中依计办理。办妥此事,留下纪晓芙在西城外,张超群则在市集上买了个大布口袋,等待天黑,便去汝阳王府捉王姬。
(关于下一章,和王姬圈圈叉叉的构思,和读者商量了半个小时,哈哈,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129章 玩王姬(二)
夜深人静,张超群换上了夜行衣,直奔王府而去。
这身夜行衣穿在身上,其实还是蛮有感觉的,紧绷在身上,很显肌肉,超群哥那健美结识的健硕身材显露无遗,在这个倚天世界穿古代人的衣裳都穿了几年了,都是那种宽宽大大的样式,把超群哥当特工时锻炼出来的完美肌肉都掩盖住了,他第一次穿夜行衣,便感觉到从前特工的影子回来了!
王府距离万安寺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张超群白天时已经查探了清楚,此时轻车熟路,没一会儿便摸到了王府。
王府这条街,远远的就有暗哨明桩,但对于张超群来说,有等于无,本身就具有高素质的反侦察能力,再加上古墓派学来的轻功和九阳神功的基础,这些土拉吧唧的乡下猴子想要发现超群哥的踪迹,那实在不怎么现实。
此时已是二更亥时,王府后院之中寂静一片,这个时侯,连仆人都睡下了,护卫们虽然戒备森严,但也只限于外院,后院住的都是女眷,护卫自然是要避嫌,不敢进入的,他们将外面守得跟铁桶般牢靠,却是没想到超群哥轻轻松松地进入了后院,就好像回自家厨房一般。
(注:古代把晚上7时至9时为“戌时”这是一更天,9时至11时为“亥时”亥时称为二更,前半夜11时至1时为“子时”子时就是三更,午夜1时至3时为“丑时”丑时是为四更天,后半夜3时至5时为“寅时”这是五更,早上5时至7时为“卯时”上午7时至9时为“辰时”9时至11时为“巳时”11时至下午1时为“午时”中午1时至3时为“未时”)按照范遥所讲的,张超群轻易地来到汝阳王爱妾的房间门口,四顾一望,左右无人,轻轻一推门,门从里边栓住了,他拔出剑来,拨弄了好一会儿,才把房门撬开。一进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芳香,似是女子的体香,好闻得紧,将门关拢,悄悄朝里间摸索而去。
这汝阳王姬的房间甚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甚至都不用刻意去放轻脚步,超群哥借着房中微弱的光芒,向那张屏风后的里屋卧室缓缓行去。越是往里走,那股香气便越是浓郁,超群哥不禁好奇起来,这汝阳王恐怕总有五十岁了,想不到还宝刀未老,不住地纳妾,这个王姬,究竟生得什么模样,会让汝阳王忍不住让她出来敬酒炫耀呢?那鹿杖客被这女人迷得神魂颠倒,难道她还能比赵敏还漂亮?
一念及此,超群哥更是对这女人好奇起来,走到床前,锦缎被褥之中,躺卧着一人,张超群嘿嘿一笑,猛地掀开被子,伸指飞快点去,只觉触手滑腻,被中之人,居然未着寸缕!
张超群张大了嘴,惊叹自语:老天,这王姬居然有裸睡的习惯!当真是牛叉了,汝阳王出征在外,这新娶回来的小妾该不会是深夜寂寞,在这儿玩手吟吧?
他爷爷的,手感真好,张超群只觉脑中一热,伸手在这裸女身上摸了一把,正巧摸到一颗圆鼓鼓的肉球,充满了弹性,紧绷着,滑嫩异常,超群哥立刻便口干舌燥起来。
“他妈的,这小骚货,与其便宜鹿杖客那老家伙,不如先让老子尝尝鲜!”
张超群手掌下滑,顺着那赤裸的身体往下摸去,这如绸如缎的光滑肌肤,真是滑不留手,一路下来,便摸到毛茸茸的一簇……
超群哥心跳越来越快,欲火腾地一下便蹿了起来,偷香窃玉所带来的刺激,远比正儿八经的叉叉要来得更让人high,超群哥吞了一口唾沫,伸手入怀,取出火折子。
上不上的,得先验了货再说,万一这小骚货不是貂蝉是母猪,那不是亏大了?一念及此,超群哥跳上床去,将床幔放下,以免亮光被屋外之人见到。
“嗒”的一声轻响,火光一闪,借着亮光,超群哥向那王姬脸上瞧去,突然,胸前膻中和章门两处穴道一麻,身子登时僵住,李瑟大骇,火折子掉落在床,那王姬嘿嘿一声冷笑,手掌一挥,掌风凌厉,登时将火苗扑灭。
张超群心中登时冰凉一片,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要来捉王姬,这件事就只有范遥知悉,而这里居然会有高手埋伏,难道是范遥出卖我?
这个女子刚才一掌拂去,火即刻熄灭,掌风不弱,而且她点穴的手法也是颇为怪异,虽然远及不上自己,但却也是个高手了,范遥啊范遥,原来你在汝阳王府潜藏十余年,早已变节了啊,枉我还敬重你忠义!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王府!”
这女子光着身子跳下床去,一掌重重地打在张超群脸上,登时嘴皮破裂,脸上肿起,但超群哥反而是心花怒放,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如果她真是不知,那就不关范遥的事了,范遥并未变节!
“你又是谁?你不是王姬么?”
“啪”那女人又是一记耳光,这一巴掌倒是轻了许多,想是担心打死了他,但也打得超群哥眼前星星小鸟乱飞。
“知道我是王爷的爱姬,你也敢来送死,胆子倒也不小!”
说着,径自走到梳妆台前,点燃了一支红烛,火光跳跃,也正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映照得一览无遗,超群哥瞧得瞠目结舌,这个王姬居然胆大到这种地步!居然就这么在自己面前赤身露体,没有丝毫的羞耻!
超群哥被她点了穴道,身体动弹不了,只有两只眼珠子能转动,眼角的余光见到她那粉粉白白的裸体,两颗饱满的肉球随着她的走动而颤动着,简直就是勾人之至,只是却看不到她脸,不免遗憾。
这时,王姬已擎着蜡烛返回到床边,将蜡烛伸到张超群面前一照,惊咦了一声,道:“你这小淫贼,长得倒也是不错!”
张超群听出她口吻中的轻佻,不觉讶然,而她的脸容,也尽收眼底,这王姬,相貌娇美妖艳,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脸蛋红嫩,秀眉如画,双目晶莹,琼鼻高耸,匀称得无可挑剔,尤其是她那对眼珠子,勾魂摄魄,春意绵绵,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天生如此。好一张天生的情妇脸!怪不得年逾五十的汝阳王也老树为其开花,张超群心中啧啧赞叹,脸上即刻现出迷醉的神情来。
“说!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为何偷入我房中!不说的话,把你送入皇宫里当太监!”
超群哥此刻的姿势很是怪异,蹲在床上,一手下垂,一手前伸,一动也不能动。
“我……我是来找你的!”
超群哥见她连当太监这种不雅的话都说得出口,而且光着身子在陌生男子面前漫不在乎,心中激烈乱跳,随口说道。
“找我?胡说八道,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做什么!”
说着,这王姬竟是上了床来,站在蹲着的张超群面前,登时,一片茂密的桃源就出现在超群哥的眼前,距离不足半条手臂!
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散弥漫开来,竟像是从她那处传来,超群哥脸上登时红了,心跳得更快更急。忍不住开口道:“好香!”
此言一出,超群哥登时暗叫糟糕,这疯女人已是打了自己两个耳刮子了,这下还不要杀了自己!
“啊!”
超群哥只觉头发一阵剧痛,脑袋一仰,被她揪着头发仰起头来,正见到这张贴了“红颜祸水”标签的狐媚脸蛋。
“好看么?很香么?”
这王姬红艳的嘴角浮掠过一抹诡异的笑容来。
超群哥闭嘴不答,那王姬却是冷笑着高举起手臂来,从上面摸出一条粗粗的麻花绳来,超群哥吓了一跳,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儿!床榻之中,放这个做什么!
没过一会儿,超群哥便知道这绳索的用途了。
“小子,闯进我房里,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光溜溜的女人,乳波荡漾,猛地将靠墙的床幔一拉,登时现出一个竖着的床垫。
这是什么玩意儿,超群哥忽然想起那些变态的视频,心中一震,这疯女人,该不会是要玩那调调吧!
没容得他多想,超群哥发髻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硬是被这变态的女人扯了起来,“砰”地一声,超群哥背脊靠在那软床垫上,紧接着,双手手腕和脚腕被包裹着牛筋的绳子牢牢绑住……
“你要干什么?”
超群哥的声音已经不能连贯了,被女人这样绑起来,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了,只不过,超群哥没想到这种调调在古代也会有,心中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他反倒是想,如果自己跟这光溜溜的女人换个角色那就更好了,这贱货,老子居然阴沟里翻船,倘若这事传出去,堂堂的明教教主被汝阳王的女人绑在床上凌辱,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你怕什么!既然被我捉住,你还想逃么?算你有艳福,若不是看在你脸蛋还算英俊,我可没兴趣。”
王姬的声音越来越媚,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超群哥的结实胸膛。
“很健壮嘛!”
王姬眼中如欲滴出水来,手掌向下滑去,顷刻间,便摸到超群哥的人间兵器。
“嗯……”
超群哥闷哼了一声,她手中力道不小,超群哥不是享受的叫,而是疼得叫。
“贱货!你想掐断老子的宝贝啊!”
超群哥骂道。
“哟,火气还不小啊。”
“老子的家伙更不小哩,有种就来试试,老子干死你!”
“啪!”
王姬一巴掌甩在张超群脸上,骂道:“小子,还敢乱吠!”
手一伸,扯住张超群衣裳,用力一撕……
“肉还挺结实,我喜欢。”
王姬眼中愈发浪起来,突然,一只手伸到超群哥的下面,用力撕去,布帛破碎,一根雄伟的战旗高高挺立着。
王姬的瞳孔登时收缩,闪现出惊喜的光芒来。
“看什么!没见过老子这么大一条的?”
张超群忿然道。被女人绑住,这种感觉虽然刺激新鲜,但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同以往,这种调调,绝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
烛光映照下,超群哥那已被王姬脱得精光的健硕身材更显得壮健雄伟,尤其是那一根象征着男人的博大……
(注:根据统计及调查,所谓的完美比例与身高及体重是细细相关的。167-168cm的女性标准体重应介于48KG-51KG间,有些女性的骨骼较重,因此影响其体重,虽然不明显,但总是稍现不足。以上是以明星,模特及空姐所进行的标准。若不中,却也离真相不远矣)
“你说,我好看么?”
瞧见那根巨大的宏伟,王姬愈发情迷意乱,眸子里闪烁不定,一只手握住超群哥的宝贝,腻声问道。
“呃……”
超群哥一声轻哼,这王姬委实是床上的尤物,见过主动的,但没见过这么淫荡的。
“好……看!”
超群哥下意识说道,咽下一口口水,这骚娘们,身材虽然算不上高挑,但匀称极了,尤其是两颗大小适中的肉球,凸起的两颗红樱桃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勾死人!那下身处的蓬勃体毛,更是黑亮如墨,莹然有光,以超群哥的丰富经验,毛毛越多的女人,情欲也越旺盛,而这王姬,明显是那种整天脑子里都想着怎么被男人干的欲求不满的女人!
他丫的,一上来就摸老子的命根子,这不是欠干是什么!
“霍”的一声,这王姬左手往张超群肩上一推,右手在那床垫上一拍,超群哥登时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被她推倒在床上,直震得变成脑震荡。
这王姬两条修长的腿子叉得开开的,就那么站在超群哥面前,居高临下的道:“小子,你若伺候得本宫舒服了,本宫就不杀你,将来我跟王爷说,给你在王府里找个差事,干得好,将来升官发财也不是没机会,听懂了没有?”
没等超群哥做出反应,王姬忽然蹲下身来,那带着淡红色的两片小鲍鱼,猛地压了下来,距离超群哥的嘴巴不超过两个厘米!
超群哥登时瞪圆了眼睛,这是干什么!这骚娘们,该不会是要我给她用口吧!这还要做人么?我是明教教主,怎能跟一个陌生女子做这种服务!
忍不住滔天怒火,超群哥大喝道:“骚货,你要干什么!你有种就试试,你看我会不会咬掉你他妈的骚逼!”
一股奇异的香气从王姬那小穴之中传来,超群哥心神一荡,只见那浓密的毛毛之间,嫩红的小穴上,沾着几滴湿漉漉的液体,但奇怪的是,通常女子的那处,怎么都会有点腥臊气味的,可超群哥却闻不到,反而是异香扑鼻,这令他万分不解。
“是么?你真的要咬我么?”
王姬果然没有再往下压,只是让自己的下体对着张超群,声音愈发娇媚,充满着诱惑。“你想怎么咬?是用你的舌头?还是用嘴唇亲我那里?还是用牙齿?”
王姬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来,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不住地在那充满着弹性的肉球上揉捏,而她脸上,更是娇媚嫣红,春情荡漾,秀眸微闭,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不时伸出小舌,舔着自己上唇,模样诱人之极。
随着她手掌的动作,慢慢往下移动,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泽,片刻,便在自己的那一蓬茅草间停留下来,五指张开,轻柔地梳理着,偶尔,一根手指便来到那散发出异香的桃源深处,轻轻一拨弄,沾上些许晶莹的露珠,再离开。
张超群毕竟是少年男子之身,血气方刚,见得如此挑逗,又怎能按捺得住,呼吸,越来越粗重,两眼渐渐失神,贪婪地望着那女子身上最诱人的桃源幽深,那盈盈欲滴的露珠,就好像是玉液琼浆,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又被牛筋绳索绑缚了,连仰起头这么小的动作都做不到了,但是,他那高高昂起的巨物,却是无视所有的束缚,狰狞地挺立起来。
“想要品尝一下么?很美的味道哦!”
王姬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
一滴晶莹的露水滴落下来,直接滴落在超群哥的鼻子上……呼吸,愈加地急促……
“啊,你……”
王姬手往后一捞,摸到一根巨大而热乎乎的东西,她几乎不敢置信,娇呼了一声,扭转着纤细的腰肢,回身看去。
“想不到你年纪小小,那家伙却是不小,天赋异禀啊。”
惊叹着的王姬,眼中涌起一层水雾。……
可是她却依然没有将自己的小穴压下来,而是熟练地翻开自己的阴唇,寻找到了敏感的阴蒂,王姬左手翻开阴唇,寻找到了敏感的阴核,食中指揉擦阴蒂右侧,余下三根手指则以一种缓而慢的环形动作刺激阴蒂,犹如水中涟漪般逐渐扩大爱抚的范围,玉腿不时紧绷,挺直,紧紧地夹着超群哥的颈脖。
早已春情萌动的王姬,那两颗红樱桃也变得胀大了,她揉捏自己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揉,都像是在发泄什么,而她的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嫩滑的小腹下和萋萋芳草间徘徊,湿润的阴部分泌出丝丝蜜汁,沿着修长白皙的玉腿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线条,刻划出无比销魂的春情,那撩动爱抚的手指也由轻柔的节奏慢慢放快,细致的抚摸再也无法满足她越来越膨胀的情欲。
当放在超群哥头边不远的蜡烛发出一声“嗤”的声音时,王姬终于将她那湿透的阴部整个儿贴住了超群哥的嘴。
果然,是有一种淡淡的香甜味道,超群哥刚才看够了活春宫,此时又怎能按捺得住?贪婪地在她阴部舔着,不住地将那粉红色的两片柔软阴唇含住嘴里蠕动着。
“啊……痒……好痒……啊嗯……”
那宛如仙音的呻吟,慢慢地高亢起来,体内的欲望在燃烧。
超群哥舌尖宛转,不住在她娇嫩的阴蒂上轻舔而过,那莹然荡漾的蜜汁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而从花径之中流淌而出,将超群哥的嘴和下巴涂满了,那浓密的阴毛在超群哥的鼻端划过,王姬的腰身不住地扭动着,那淫靡的湿润阴部调皮地摇晃着,每每被超群哥灵巧的舌尖舔过,都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
情动的王姬美眸水汪汪的朦胧一片,不住声地吟唱着无意识的美妙音乐,正当超群哥细细品味着那香甜蜜汁时,她突然离开,媚眼如丝地瞧着超群哥,火光一动,已拿起那根红烛,媚笑着坐在他身上,手一倾斜,几滴红红的蜡油滴在超群哥的胸膛之上。
“咝……”
超群哥被烫了一下,却反而觉得更加刺激,只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下阴处湿漉漉地,尽数涂在自己身上。
忽然,她将蜡烛靠近自己那对颤抖着的酥胸,两滴蜡油滴在她高耸的乳房之上。
“嗯……”
这一声呻吟,宛如从胸腔中爆发出来,星眸微闭,微抬玉颈,露出极为享受的神情。
她有自虐的倾向么?超群哥心中一阵悸动,瞧着她仿佛极为享受的样子,超群哥愈加冲动,更为销魂的是,她此刻正坐在自己腰际,雪白娇嫩的臀部紧紧靠着自己那根大肉棒。
“啊……”
似乎感觉到了臀部后面的宝贝更加诱人,王姬终于缓缓地将红烛放下,退到超群哥的两腿膝盖处,两只雪白的小手握着那狰狞的巨物,吃吃地笑道:“好大的家伙,真不知待会儿进入我那里面,会不会疼得受不了呢!”
“那就试试看吧!我就真怕你会受不了!”
张超群双目通红,声音颤抖。
“那可不见得,你若能满足得了本宫,才算你厉害。”
王姬淫浪一笑,忽然压在他身上,手臂伸长,从床头处取出一张厚厚的白纸,超群哥不解地瞧着她,不知那是何物,却见她将这半圆形的白纸展开,简直就和狗皮膏药一样,摊开了,那白纸之中传来一股清凉的香味,中间是黑褐色的一层。
正自好奇,王姬却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超群哥摇了摇头。
王姬媚笑一声,轻轻地道:“这个,是本宫千金换来的宝贝,你等下就知道妙处了。”
说着,慢慢退到超群哥的下身,瞧着他那根巨物,将手中的圆形白纸敷了上去。
“咝……”
冰冰凉凉的,靠,竟然拿那种黑漆漆的鬼东西涂在那里!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中国伟哥吧!
王姬双手齐上,非常细致地将这药膏尽数涂抹在张超群的阳根之上,并做着按摩的动作,没一会儿,超群哥便感觉到肉棒子上痒痒的,辣辣的,心中一惊,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催情药物!
“感觉到了么?这东西,能让你玩得更久。”
王姬媚笑着,将那张白纸小心翼翼地折叠了起来,顺手塞到被褥之下。
“骚货,你想死啊!你跟别个人用这个那没话说,你跟我用……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
“是什么?你还有外号么?”
“我外号叫做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别说你一个,就是来十几个,我也能搞得你们第二天爬不起床来,你还用春药?”
王姬眼中光芒一闪,满是喜色,道:“那就要试试了,我说过的话算数,只要你能满足本宫,本宫不但不会杀你,将来,我还能帮你的忙,让你升官发财。”
“还那么多废话!还不快上来!”
超群哥只觉下身越来越热,尤其是肉棒子上,火辣辣的,好像还有几千只蚂蚁在爬。……
“噗哧”一声,王姬的阴部在超群哥的肉棒挤压下,汁水四溢……
“啊……你……你的东西好大,人家都快要被你胀死了……”
王姬口中轻嗔薄怒,心中却是欢喜得翻了。
当那硕大之物进入到一半的时候,超群哥忽然感觉到她那里面柔软之中似乎有着一块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紧地将他的龟头包裹住,轻轻一送,简直就是舒服之极。
她那骚逼,到底是什么结构组成的,怎么跟普通人不大一样!超群哥心中又是惊喜,又是诧异,当进入到三分之二时,他感觉到王姬的阴道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从外向内收缩起来,就好像一个很紧很紧的橡皮套子,那幽长的花径,几乎从外向内的,将超群哥的整条肉棒子都给吞噬了,而她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正牵连着花径之内抽搐而紧缩的肌肉,不住地收缩起来……
霎时间,超群哥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好像被一张有力的小嘴给吸住了,不住地吮吸着……老天,这骚逼好厉害!在龟头的顶端,更是被一块软肉紧紧包住,那软肉之中好像有一个个凸起的小小肉点,不住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像是在吮吸,但更像是在噬咬,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达四肢百骸。
“啊!好舒服!你那里面真他妈的舒服!”
超群哥忍不住赞道。
被涨得极其满足的王姬终于在忍受住撕裂的痛楚后,坐在了超群哥的身上,她那阴道之中,当真是与众不同,那紧紧箍住超群哥肉棒的软肉,是如此强劲有力,让身经百战,能彻夜征战而不泄身的超群哥险些射了出来。
随着她腰肢轻轻一扭动,超群哥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强烈的刺激,令他感受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快感。
“很舒服么?”
王姬的眼中有些轻蔑,“就不知道你能坚持到多久。”
超群哥被她激起怒火来,道:“好,咱们打赌,如果我比你先来高潮的话,就算我输了,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你先泄身的话,就立刻把我放开,以后,你就要全听我的,我要你什么时候给老子干,你就得立刻脱光衣服,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老子干!给老子当性奴!怎么样?敢不敢打赌?”
王姬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敢的!”
纤腰一扭,窄窄的阴道中,花心被那根巨大的阳物一碰,登时又酸又酥,忍不住便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我被你点了穴,动不了,就麻烦你了,对了,如果你停下了,也算是你输了!”
超群哥嘿嘿一笑。
“那当然!”
王姬挺直了腰背,两只手撑住超群哥的腰间,下身扭摆起来。
她那里面早已泛滥成灾,淫水鼓胀,随着她那不住的摇摆,发出响亮的水声,圆弧运动进行了数以百次之后,王姬见对方仍是毫无喷发的迹象,转而换成抽插式,那扑哧扑哧的淫靡之音,伴随着这大床的吱呀声,春情勃发,淫浪之至。
眼见着她娇面布满红晕,艳丽含春,口中的淫叫声更加短促,超群哥叫了声,运真气凝聚一点,直通下身,登时,那肉棒子仿佛活了一般,一股电流刺激而出,令王姬不由得惊愕,一愣之后,惊喜道:“原来你也是各种高手!”
原来,这王姬实是一个身怀房事绝技的高手,她能运用真气令自己阴部更加紧凑狭窄,并自由地控制着阴道之中的软肉,只要她肯,天下间委实难有男人能令她满足。但今天,她真个儿是碰到高手了,改进了玉女心经的超群哥,自创叉叉宝典,说什么一夜十三郎,那还是保守的说法,天下间又有几个女子能跟他彻夜奋战而不败的?
两人棋逢对手,直搞得天昏地暗,床都快要散架了,仍然分不出胜负。
每当超群哥快要喷发而出时,便立刻运真气将自己阳精收回,始终处于不败之地,两人全身大汗,到了后来,体力耗尽,纯粹以内力在支撑着,超群哥的阳物之上早已沾满了浓稠的蜜汁,每一下撞击都是冰冰凉的,黏住她那依旧湿热而滑润的下体。心中不禁暗骂:这骚货,下面只怕流出一斤淫水都不止了,还能流,流不死你!
突然,超群哥想到和范遥的约定,说好了三更子时在万安寺会面,可是,被这骚娘们这一搞,只怕都到了丑时四更天了!这一想,不由得心急,内力一泄,险些就喷了出去,急忙锁定精关,大喝一声,双手一运力,挣断了绳索,那牛筋的绳索何其强韧,竟被他一挣而断!
王姬吓了一跳,就见这猛男俯身将自己压在身下,双手托住自己臀部,狠狠地往自己淫穴之中狂插起来,这一下反客为主,王姬芳心剧颤,也是差一点就喷出了阴精,被他扒开两腿,那巨大的阳物更加陷得深了,猛干了两三百下,张超群突然用力顶住她淫穴,好像磨墨一般,飞快地旋转起来。
“你要搞死我啊!哼哼……嗯……”
更加刺激的快感,令王姬全身颤抖起来。
“就是要搞死你!”
超群哥一边狠命地乱钻乱搞,一边释放出真气,那肉棒子像是通了电似的,不住地在她那淫穴之中猛烈刺激着。
“啊……啊……”
王姬浪叫着,突然猛地颤吟一声,湿淋淋的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散乱的秀发随着娇颜微转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凭着本能反应的她玉臂轻展,紧紧地抱住超群哥的虎腰,她只感到那又酥又麻的甜美感觉瞬间传至脑神经,整个人的肉体和心神都空荡荡的既难受又舒服,快感泉源如惊涛拍岸般一浪高过一浪……
黏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不住的滴下,这是女子臻至高潮时蜜穴所分泌出的阴精,泄身之后的王姬,紧闭着双眸,死狗一般瘫软在被汗水浸湿的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达到欲望巅峰的王姬,全身散发出异香,随着香汗而蒸腾挥散蔓延……
“你输了。”
超群哥得意地笑着,殊不知他自己的声音也颤抖着。
第130章 鹿杖客的闺房
云雨初歇,回过神来的超群哥突然跳了起来,瞧了瞧瘫软如泥的王姬,气急败坏地道:“快跟我走,就你这骚娘们耽误了大事了!”
王姬还处在高朝的余韵当中,全身酥软无力,问道:“什么大事了?你还有什么大事么?难道你还想着去哪一家姑娘的闺房偷腥么?”
张超群一怔,难道真的要带她去?把她脱光光放在鹿杖客的房里?便宜那头淫鹿?当然不成,咱去随便找个女人便是,这汝阳王府里总不至于只有他一个姬妾吧!当下便道:“你隔壁住的是谁?”
王姬媚眼如丝,哼哼了一声,道:“好大的胆子,在我面前,还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一刀阉了你!”
张超群心急火燎,哪里还有兴致跟她胡闹,眼看着时间都已经过了,而自己的衣裳已被干柴烈火的王姬给撕了个粉碎,哪里还能再穿了!正焦急间,看到王姬的衣裙,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将她衣物拿起。
王姬惊呆了,怔怔地道:“那是我的衣衫,你穿错了。”
超群哥在她胸前两颗肉球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爷要去办大事,借你的衣服穿,你乖乖地在这里呆着。”
王姬坐了起来,道:“你要去做什么大事?”
超群哥一边穿衣裳,一边道:“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
这女子衣裳,超群哥是第一次穿,而且又小了一号,反倒是王姬,披了一件轻纱,从橱里另取了一套较大的给他,又给他涂抹了些许胭脂,蒙上了一块头巾,在她帮助下,超群哥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绝代佳人!
打扮完毕,超群哥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嘿嘿笑道:“一不小心,这世间又多出一个大美女了。”
王姬吃吃笑道:“你倒也不知羞,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张超群见她轻纱覆体,一笑之下,两颗肉球轻轻颤动,那滑如凝脂的娇美玉体更是半遮半掩得诱人之极,两腿之间那一抹浓密的森林,充满着无限诱惑,张超群不禁怦然心动,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轻怜蜜爱,恣意蹂躏一番,超群哥何等手段?绰号一夜十三郎和床上小郎君的他,一淫指神功炉火纯青,出类拔萃,片刻之后,王姬娇躯忍不住又发软发热,捉住他怪手,往自己下身乱摸起来。
她那桃源幽深之处春水未干,此刻又是江河泛滥,春意成灾,王姬坐在张超群大腿之上,抱着超群哥头部,将自己两颗肉球紧紧地贴住他脸庞,娇躯颤抖,仿佛呢喃一般,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
超群哥正叼着她一颗小小的红樱桃吮吸,含混不清地道。
王姬幽幽一叹,道:“知道么?我本姓赵,名叫霓仙。”
张超群抬起头来,道:“好名字,霓仙,贵妃宛转侍君侧,体弱不胜珠翠繁。冬雪飘飖锦袍暖,春风荡样霓裳翻……”
霓仙微微一笑,道:“亡国之女,名字再好,又有何用?”
超群哥一怔,道:“什么亡国之女?我怎么听不懂?”
霓仙却是不答,幽然说道:“张郎,你若是有大事须办,就尽快去吧,倘若张郎想我了,就来看看我。”
张超群心中一跳,站了起来,点头道:“差点就耽误了大事,我这便去了。”
走到门口,突然返回身来,道:“你……你愿意跟我走么?”
霓仙凄然一笑,眼中柔情陡现,却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张超群苦笑一声,推门而去。
从王府出来,张超群施展轻功直奔万安寺而去……
从范遥处得知,玄冥二老住在万安寺后院的宝相精舍,张超群此时虽已来得晚了,但却见到和范遥事先商量好的,宝相精舍外围的厢房墙壁上画着一个叉叉,便知道范遥还未到来,心中暗喜,此时夜深人静,只听得一间厢房中传来阵阵轰饮之声,除此之外,再无他异。
在暗处躲了一会儿,忽听远处厢房有人推门出来,不由得急出满头汗来,心中阿弥陀佛地念了十几遍,转而又念着无量天尊和哈利路亚,好在出来的不是范遥,这才松了口气,突然灵机一动,伸手在地上捻了一把泥土,啐了一口唾沫,揉成泥丸,嗖地一声弹了出去。
鹿杖客厢房的门猛地开了,蓝影一闪,朝着泥丸坠落之处疾奔而去。张超群呼出一口气来,闪身进了鹿杖客房里。
无暇多想,立刻钻上鹿杖客床上,露出披散的长发和脸蛋来。
“我靠,鹿杖客这死老头,被子臭烘烘的,丫的,估计这厮三年没洗脚了吧!”
正嘀咕着,门外远远地传来脚步声,张超群急忙将自己肩头衣衫扯下,露出肩来,随即屏息,将内力内敛。
鹿杖客推门一瞧,只见床上横卧着一个女子,全身裹在一张薄被之中,只露出了个头,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被外,皮肤白腻,容貌美艳,不由得目瞪口呆,一怔之下,立刻闪身而出,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四顾察看,却哪里看得到什么了?
鹿杖客情知此事古怪,当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中,细看那“女子”时,不由得色授魂与,超群哥本就生得俊美,在王姬霓仙的改扮之下,更是美艳之中透出几分妩媚,端丽之中又透出几分诱惑,白皙肌肤上的香粉更是霓仙自创之物,非但香气宜人,更掺杂了少量的催情药物,鹿杖客年事虽高,却是好色贪淫,一生所摧残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此时见了如此“绝色尤物”从天而降,不由得又惊又喜,略一思索,便猜到定是他大弟子乌旺阿普对自己的孝心,大喜之下,见这动人的“尤物”面容美艳,肌肤莹然带有光泽,显是娇嫩之极了,那隐约可见的赤裸“香肩”似乎是身上没穿衣服,这一下,淫鹿心头狂跳不止,暗想:既然是大弟子的一片心意,那就笑纳了先,享用完了,明天就传授他一招玄冥神掌吧!
鹿杖客走了上前,连连搓手,淫笑道:“小美人儿,身上没穿衣裳么?别冻坏了身子,让老爷来帮你穿……”
边说边往床榻走去……
(还算勾人不?嘿嘿……)
第131 章大反串
这下糟了!倘若他真要过来毛手毛脚,这被子一掀开,老母鸡变鸭,什么都穿帮了!范遥在搞什么!还不来?
鹿杖客越走越近,那张阴森森的马脸,三角眼中冒着淫光,像是要把人吞下肚去的样子,也真难为他了,一把年纪,听说还淫得不得了,不知糟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估计那些被他叉叉的女人,多半没等他靠近,就吓得晕过去了吧!
“美人儿,你怎么长得这么水灵呐?乌旺阿普那小子真孝顺,给我从哪里找来个这么香喷喷的美人啊……宝贝儿,来,让老爷给你暖和暖和,还没被男人摸过吧?老爷我马上就让你尝到人间最高享受的销魂滋味……”
张超群攥紧了拳头,只待这老小子靠近,便一把将他制住,管他什么计谋不计谋的,捉住了他再说,抢了药去,再合范遥之力,两个人打鹤笔翁一个,难道还收拾不了他丫的?心中计议已定,眼见着这头淫鹿距离自己不过三四步,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鹤笔翁叫道:“师哥在家吗?”
鹿杖客一怔,回头答道:“在,干什么?”
“噗”的一声,鹤笔翁伸手推门,那门却在里边闩着。他叫道:“师哥,快开门,有要紧事。”
鹿杖客忍着怒气,不耐烦地道:“什么要紧事?我正在练功,你别来打扰成不成?”
鹤笔翁的武功和鹿杖客出自一师所授,原是不分轩轾,但鹿杖客一来是师兄居长,二来智谋远胜,因此鹤笔翁对他向来尊敬,听他口气中颇有不悦之意,便不敢再叫。但他身旁的范遥却是不管他这么多,右肩在门上一撞,门闩断折,板门飞开……
“干什么!”
鹿杖客大声喝道。
只听得范遥大声喝道:“鹿先生,你好大胆!居然敢玷污王爷的爱姬!”
他这一开口说话,玄冥二老登时惊得呆了,他们和苦头陀相识已有十五六年,从未听他说过一言半语,只道他是天生的哑巴。
“你……你说什么?什么王爷的爱姬?”
鹿杖客满头雾水,回过身来,瞧着床上的“尤物”道:“你是谁?”
张超群哪敢说话!他一开口,谁都听得出他是男的,赶紧逼尖了嗓子,依依呜呜地叫着,装作是被点了哑穴。
范遥往床上瞧去,一时间没能认出张超群,但他也是见过王爷的爱姬的,看到床上的女子的确不是王姬,一呆之下,急忙又道:“鹿先生,王爷知道你心谋不轨,命我装作哑巴,就近监视察看,这位是王爷的爱姬陈氏,你说,她怎会在你床上?”
这句话中其实破绽甚多,但此时确实有个女子在床上,鹿杖客心怀鬼胎,虽然不认得,但这女子天香国色,普通人家的女子哪有这般美丽?不由得不信,兼之汝阳王对臣下善弄手腕,他也知之甚稔。范遥此言一出,鹿杖客登时软了,说道:“王爷命你来拿我么?嘿嘿,谅你苦大师武艺虽高,未必能叫我鹿杖客束手就擒。”
说着一摆鹿杖,便待动手。
范遥闪身退后两步,手指飞快在鹤笔翁胸口点了数下,这才笑道:“鹿先生,苦头陀的武功就算及不上你,也差不了太多。你要打败我,只怕不是一两百招之内能够办到。你胜我三招两式不难,但想既挟王爷的爱姬,又救师弟,你鹿杖客未必有这个能耐。”
鹿杖客向师弟瞥了一眼,知道苦头陀之言倒非虚语。他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要他撇下师弟,孤身逃走,终究是硬不起这个心肠。
范遥见他意动,暗叫侥幸,心中在想:教主当真是糊涂之至,说得清清楚楚那王姬所在位置,他却还是捉错了人!此刻,却不知他在何处?
“鹿先生,此事尚未揭破,大可着落在苦头陀身上,给你遮掩过去。”
鹿杖客奇道:“如何遮掩得了?”
范遥说道:“你自己是不会宣扬的了,令师弟想来也不致故意跟你为难,苦头陀是哑巴,以后仍是哑巴,不会说话。”
鹿杖客道:“你说,你想要什么?”
范遥哈哈一笑,道:“鹿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老衲也不怕跟你说了,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和我交情颇深,老衲只求你赐我解药,救了她出去,你放心,郡主面前,由老衲一力承当。倘若牵连于你,教苦头陀和灭绝老尼一家男盗女娼,死于非命,永世不得超生!”
床上躺着的张超群眼皮一翻,心中嘀咕:他丫的范遥,你就不能想点新词?
鹿杖客听了一怔,随即微笑,心想你这头陀干这等事来胁迫于我,原来是为了救你的老情人,那倒也是人情之常,此事虽然担些风险,但换到一个绝色佳人,确也值得。他见苦头陀有求于己,心中登时宽了,笑道:“那么将王爷的爱姬劫到此处,也是出于苦大师的手笔了?”
范遥道:“这等大事,岂能空手相求?自当有所报答。”
鹿杖客大喜,只是深恐室外有人,不敢纵声大笑,突然间一转念,又问:“然则我师弟何以会中十香软筋散之毒?这毒药你从何处得来?”
范遥道:“那还不容易?这毒药由令师弟看管,他是好酒贪杯之人,饮到酣处,苦头陀难道会偷他不到手么?”
鹿杖客再无疑惑,说道:“好!苦大师,兄弟结交了你这个朋友,我决不卖你,盼你别再令我上这种恶当。”
范遥指着床上的女子笑道:“下次如再有这般香艳的恶当,请鹿先生也安排个圈套,给苦头陀钻钻,老衲欣然领受。”
两人相对一笑,心中却各自打着主意。鹿杖客在暗暗盘算,眼前的难关过去后,如何出其不意的弄死这个恶头陀。范遥心知鹿杖客虽暂受自己胁迫,但玄冥二老是何等身分,吃了这个大亏岂肯就此罢休,只要他一安顿好这不知是王爷的第几个姬妾,解开鹤笔翁的穴道,立时便会找自己动手,但那时六派高手已经救出,自己早拍拍屁股走路了。
范遥见鹿杖客迟迟不取解药,心想我若催促,他反会刁难,便坐了下来,笑道:“鹿兄何不解开王姬的穴道,大家一起来喝几杯?灯下看美人,这等艳福几生才修得到啊!”
鹿杖客情知万安寺中人来人往,王姬在此多耽一刻,便多一分危险,当下取过鹿角杖,旋下了其中一根鹿角,取过一只杯子,在杯中倒了些粉末,说道:“苦大师,你神机妙算,兄弟甘拜下风,解药在此,便请取去。”
范遥摇头道:“这么一点儿药末,管得什么用?”
鹿杖客道:“别说要救灭绝师太一个,便是六七个人也足够了。”
范遥道:“你何必小气,便多赐一些又何妨?老实说,阁下足智多谋,苦头陀深怕上了你的当。”
鹿杖客见他多要解药,突然起疑,说道:“苦大师,你要相救的,莫非不是灭绝大师一人?”
范遥正要饰词解说,身后忽然掌风大盛,一条人影从床榻上冲天而起,形同鬼魅般欺身上前,一掌朝着鹿杖客拍到,鹿杖客怎也料不到背后会有人偷袭,惊骇转身时,只觉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般袭来,“砰”的一声,鹿杖客身子飞了出去,撞碎了一张木桌,桌上茶壶茶杯统统碎落一地。
张超群一击得手,心知这两个人留不得,喝道:“范右使,杀了他们,以免遗留后患!”
范遥听出是教主的声音,大喜道:“教主,原来是你!”
张超群点头道:“少废话!看到本教主干嘛两眼色迷迷的?先合力杀了鹿杖客再说!”
饶是鹿杖客刚才被自己一掌击伤,他仍是不敢大意,鹿杖客受了伤,背靠墙壁,嘴角溢出血来,气喘不已,心知大限已到,紧握着手中的鹿角杖,半分不敢大意。
正在这时,便听远远地有人走来,鹿杖客大喜,开口叫道:“快来人!苦大师和明教教主在这里!”
一言而出,张超群已是迅捷无比地冲了上前……
(想要知道玄冥二老的命运如何么?请继续关注!另外,石头考虑了很久,究竟要不要结果了这玄冥二老,很矛盾,大家给石头支个招吧!玄冥二老的命运可都掌握在你们手中了!)
第132章 百尺高塔任回翔(一)
张超群与范遥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抢上前去,掌风呼啸,向鹿杖客攻去。
两大高手合力一击,纵是鹿杖客再了得,也决计抵挡不住,然而,鹿杖客却是大喝一声,叫道:“你们再过来,我就把鹿角杖折断,叫你们拿不到解药!”
张超群和范遥同时停步,面面相觑。鹿杖客满面狰狞,冷笑道:“哼,苦大师,没想到你和魔教教主勾结到了一处。”
范遥道:“不错,本人可不是什么苦头陀,而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范某潜藏于汝阳王府十六年,为的就是防范鞑子朝廷陷害我们明教,鹿先生,你若识时务,把解药给范某,范某答应不杀你们师兄弟。”
鹿杖客冷笑道:“苦大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张超群皱眉道:“鹿杖客,你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鹿杖客瞧了张超群一眼,哼了一声,道:“张教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看是你快,还是我折断兵器的速度快!你要救人,我要活命,如若不然,大家一拍两散!”
张超群迟疑着,这玄冥二老的武功实是不在自己之下,今天这种机会,打着手电筒都难找,难道就这么放过了?
转头向范遥问道:“范右使,你怎么说?”
范遥心中也是好生为难,踌躇片刻,向鹿杖客道:“鹿先生,不杀你也可以,不过,你怎么向我们保证,在我们救走六大派的和尚尼姑们之前,不跟我们为难?”
这时,只听得门外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在外面问道:“鹿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玄冥二老身份何等尊崇,就是郡主也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没得到吩咐,也不敢擅闯。
张超群朝着鹿杖客使了个眼色,鹿杖客大声道:“你们退下吧,没有事情发生。”
外面的人答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远去.鹿杖客略一沉吟,细小的三角眼骨碌一转,说道:“张教主,我将鹿角杖掷出窗外,你自去救人,苦大师在鄙处留一炷香的时辰,时辰一到,苦大师爱去哪里便去哪里,怎样?”
张超群略一思索,已明其意,只须他将鹿角杖远远丢出,自己若要当场击杀他,他一声大叫,赵敏手下听见,自己便拿不到他丢出去的解药了,就算拿到,惊动了敌人,也就休想救人。而这房里少了自己,尽管鹿杖客被自己打伤,但范遥仍是不可能三招两招将他毙于掌下,他若寻隙大声呼唤,仍是功败垂成,反之,他师弟鹤笔翁穴道被封,投鼠忌器下,自然也不会声张,更紧要的是,解药由他看管,他丢失了解药,一时间也很难说得清楚,这样一来,双方都有把柄,谁也不敢乱来。
范遥说这鹿杖客狡诈多智,倒也真没说错,老头儿虽然好色,但心思慎密,片刻间便想出这两全齐美的法子,张超群不禁有点佩服他了,当下向范遥道:“范右使,你站到鹤笔翁身边去,一炷香的时间内,他若出声示警,你一掌将鹤笔翁毙了!他若安安分分,你也不必为难他们两兄弟,到时候见机行事,千万记得,你自己的安全为重。”
范遥点头应是,走到鹤笔翁身旁。
鹿杖客一点头,道:“有劳苦大师站到门边,张教主,你先出去。”
张超群应了一声,推门而去,片刻之后,鹿角杖一声呼啸飞出窗外,鹿角杖尾端锋锐处直插在十余米开外的一面墙上,“嗡”声不绝。
张超群闪身掠去,拔出鹿角杖来,这铁制的鹿角杖插得极紧,张超群见他受伤之后仍有这等功力,不由得一凛,取出一包解药来,揣在怀中,向高塔飞快行去。
范遥曾说,这塔中从第五层开始一直到第十层都关押着六大派中人,张超群却不知哪一层关的是哪一派的,悄悄绕过看守,到了第五层时,正要一掌震断了铁锁,一个黄衣人正半夜小解而回,途经此处,见有一女子鬼鬼祟祟地窥伺重地,立刻大声呼叫起来,张超群暗骂了一声国骂,懒得理会,右掌一拍,将那铁锁震断,打开门来冲了进去。
才上了阶梯十几步,塔中武士已冲了出来,张超群一拳一个,将这些武士一一击毙,大步向囚禁之处行去,张超群何等武功,这些武士哪一个能挡得住他一拳一脚的?他每走一步,身旁便倒下一名武士,直到死了二三十人,那些武士才惊惧不前,将这武功高强的“女子”团团围住,口中咋咋呼呼,就是不敢上前。
张超群见他们不来啰唆,也不愿耽搁,径自“率领”着王府武士来到囚牢前,只见第五层关的是华山派,张超群大声喝道:“鲜于通出来!”
华山派弟子均是萎顿在地,方才听到有刀兵相交声,才纷纷坐起,却见一名妖娆女子站在监牢之外,口音却是粗浊男声,都是大讶。
鲜于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迷茫地瞧着张超群,疑惑道:“姑娘何以认得在下?”
张超群见他相貌清矍,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风雅翩翩,微微一笑,道:“鲜于掌门,光明顶一别,你还是那么潇洒翩翩。”
鲜于通一怔,细瞧之下,终于认出来,面上喜色绽放,道:“张教主,原来是你!你怎么?”
张超群笑道:“废话少说!伸出手来!本大爷来救你们的。”
此言一出,自鲜于通以下,华山派众弟子都是喜形于色,齐声称谢,言辞之中颇多谄媚阿谀,超群哥倒也居之不疑,取出解药,在身后武士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交给了鲜于通。
那些武士虽然着急,却是谁也不肯送死,大声吆喝着,超群哥理也不理,但华山派的弟子们多日来受尽了他们凌辱欺侮,恶声相向,却也热闹。
这时,从塔下不断有人冲将上来,想来是大批人手到了,张超群虽然不惧这些脓包武士,但若高手到来的话,却也不易抵挡,当下不再迟疑,运力于掌,硬生生地将囚牢的铁条扯弯了,将华山派的人放了出来……
(关于王姬,这是个伏笔,过一会儿会揭晓,希望大家喜欢。)
第133章 百尺高塔任回翔(二)
“鲜于掌门,请勒令你的门人不要浪费时间,先恢复了功力再一起杀出去!”
张超群一拳将一名武士轰得飞了出去,大声喝道。
鲜于通机智过人,就连少林派空智大师也要他担任攻打光明顶的军师,他知道今日是生是死,全仗着张超群了,毫不迟疑,向门人下令,华山派众弟子一齐坐下恢复功力。
这时,张超群已夺了一把剑来,施展全真剑法,将围上来的武士犹如切菜砍瓜般放倒一地,塔下涌上来的武士越来越多,而五层以上的武士也纷纷攻了下来。
张超群纵是再有神通,也决计撑不住太久,情势危急万分,眼看着远处数里之外火把连成一片,显然是万安寺的动静惊了汝阳王府了,却不知来的是赵敏还是她哥哥王保保……
张超群久斗之下,敌人越来越强,塔上涌来许多红黄袈裟的番僧,这些番僧可不比那些寻常的武士,均是武艺娴熟,有的居然还会使几招昆仑剑法或是崆峒剑法,张超群猜到那定是赵敏干的好事,这些中原武功被她偷学了去,转而教习番僧习练,他心中警惕,倘若这些武功流传到蒙古军中,将来明教教众想要和元朝朝廷争夺天下,就更加艰难了!
正激斗间,囚牢之中一声清啸,原来是鲜于通已然恢复了五成功力,他见张超群被围困,生怕他一不小心磕着碰着,那些杀红了眼的武士和番僧便要冲将进来,华山派就此完蛋。急忙冲出助战,他武功虽然不高,但对付那些烦人的小虾米还是绰绰有余的,掌门人一冲出来,有些武功高的弟子也跟了出来,超群哥登时压力骤减。
“鲜于掌门,别太心急,你指挥弟子向第六层攻上去,把解药给其他门派,大家合在一处!”
鲜于通应了一声,率领弟子进行反冲击。
鲜于通刚离开,张超群便遇到了强敌,一伙儿番僧武功了得,他们一上,其余人或退让,或朝着华山派攻去。张超群起先并不把这些番僧放在眼里,哪知他们似乎是懂得什么怪异的阵法,攻守相助,居然颇有法度,有四个人使的是铜钹,专司防御,还有四个人使铁杖,另有五人用刀,五人用剑,张超群不得不凝神接战。
这十八个番僧,实是王保保手下的“十八金刚”分为五刀、五剑、四杖、四钹。单打独斗的话,在超群哥手底下一招也接不住,但合起来却是威力大增。当然,那也要看对手是谁了,遇到超群哥这么牛逼的,十八金刚又如何?张超群运乾坤大挪移,内力吞吐控纵之间,变幻莫测,身形飘忽之际,四面铜钹好像UFO飞碟一般飞了出去,刀剑相加,居然尽往自家人身上招呼,只不过数招之间,这十八金刚便伤了六个,一名使剑的番僧从同伴的身上拔出剑来,惊骇呼喊道:“这蛮子会妖法!”
张超群朗声骂道:“老子的妖法能把人变成猴子,你们还不滚开?”
这时,塔下涌来大批的王府武士,一骑当先在前,冲进万安寺,直奔高塔之前,武士们一齐躬身行礼,这人头上束发金冠闪闪生光,跨下一匹高大白马,身穿锦袍,面如冠玉,英姿勃发,正是汝阳王的世子库库特穆尔、汉名王保保的便是。
随着王保保的到来,王府中的好手也到了不少,朝万安寺一名武士总管喝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总管答道:“启禀小王爷,魔教教主张超群正在上面,企图搭救郡主捉来的各个门派的犯人。”
王保保皱眉道:“魔教来了多少人?”
总管支吾了一声,道:“仅教主一人。”
王保保双眉一轩,骂道:“饭桶!就一个蛮子也要惊动本王爷!玄冥二老何在?苦大师何在?怎么没有看见他们?”
那总管哪里知道玄冥二老的事,嗫嚅着答不上话,王保保一挥马鞭,抽了总管一记,骂了两句,喝令手下武士进塔擒拿张超群。
而这时,第五层的华山派已然尽数上到六层,华山派众人自被赵敏囚入高塔之后,人人受尽了屈辱,也不知有多少人被割去了手指,此时得脱牢笼,个个含愤拚命,霎时间第六层的那些守塔武士死伤惨重,鲜于通已然将解药送入囚牢中的武当派诸人。
宋远桥等人见鲜于通居然能冲出囚牢,并送到解药,都是大奇,华山派虽然也是六大派之一,但这鲜于通长于计略,武功却是稀松平常,堪堪能跻身于二流高手之列,宋远桥、俞莲舟、莫声谷和张松溪等虽然惊奇,却也来不及多问,这紧急关头,哪能耽搁得起!
鲜于通留下一半门人保护武当派,继续领着其余人向七层攻去。这鲜于通,在金大师的笔下,鲜于通武功低微,道德败坏,玩弄女性,最后死在自己的毒扇子之下,堂堂的一派之尊,聪明机智,绰号神机子,金大师百万字的巨著里,才只是正式出现了一次,只这一次便死了,而且还死得极惨,死了还不算,还弄得身败名裂。真不知金大师何以如此恨华山派,他在笑傲江湖中描写的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也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由此可见一斑。超群哥穿越来到倚天世界,虽然他还是那个鲜于通,但机缘巧合下,今趟却是真真正正地立下了大功了,鲜于通率领弟子门人攻下第六层后,身边的部下门人已然是伤亡惨重,眼瞧着周围的弟子一个个死去,鲜于通愈发激发了狠性,不顾一切地冲杀,身先士卒,华山弟子见掌门如此拼力,受其感召,个个悍不畏死,敌人虽众,竟是渐渐抵挡不住……
这边斗得热闹,张超群却是瞧不到,他单枪匹马守在塔中入口,不敢离开,正苦斗间,突然一眼瞥见鹿杖客和鹤笔翁两人的身影,不禁一呆,却不知范遥去了何处。
那玄冥二老一到,武士们全都退了开去。
玄冥二老在王府之中身份何等尊崇,今日却接连被这魔教教主栽赃、偷袭、夺药,哪里忍得住这口恶气,两人同时上前,围战张超群。
鹿杖客失了兵器,用的是一根普通禅杖,而鹤笔翁却是用的鹤嘴双笔,张超群与他们两个两次交手,均是没分出胜负来,先前虽然一掌伤了鹿杖客,那是偷袭所至,真正本领,张超群还只是略胜二老中的其一罢了,他们两个一齐出手,张超群立刻便觉压力大增,那鹿杖客一杖直取中宫,劲道不小,他手中长剑震得嗡嗡作响,遇到高手才知,方才自己激斗之下,真力已是损耗不小,心中不禁叫糟,往后退了两步,一招“塞下秋风”剑尖如花穿影,剑招奇妙,连连抢攻,逼得鹿杖客近身不得,只能是运力于臂,跟他硬耗内力,便在此时,鹤笔翁双笔脱手,向张超群当头猛掷过来,双笔在空中当的一声互撞,忽地变向,一笔袭向左肩,一笔居然飞旋而过,反绕到背后,袭向后脑。
张超群瞧得惊骇莫名,这等神奇的手法,他尚是首次得见,电光火石间无暇多想,就地往后滚开,避过这两支鹤嘴笔。
还未站稳,只听得刚才站立之处一声轰响,砖石四溅乱飞,原来是鹿杖客一杖狠拍了下来。
玄冥二老自小便情同手足,刚才这一招,是他们想出来的杀手锏,鹤笔翁以神奇手法袭击对手,令对手避无可避,就算对手武功高强,无论是抵挡还是纵跃,鹿杖客便一杖结果其性命。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联手招数,居然还能往后滚地躲避!也难怪他们惊奇错愕,但凡值得玄冥二老使出这招的,至少都是少林四大神僧这级数的高手,试问,这等高手世间也没几个,就算有,那也都是宗师级别的,宁死也不会用出这样丢脸的保命招数。
他们这一迟疑,张超群已然站起,这一下灰头土脸的,超群哥也觉甚是没面子,恼羞成怒,大声喝道:“他丫的两个老东西,一起来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这俩人,可谓是倚天世界里的终极BOSS,张超群在对上这两位时,总是缚手缚脚,他可不是张无忌,扭扭捏捏的,想到怀中的宝贝勃朗宁,大喝一声,从怀中掏摸出来,上膛、开保险,生怕自己打不中而让他们有所提防,左手持枪,右手一招“月满西楼”攻向两手空空的鹤笔翁。
鹤笔翁退后两步,和鹿杖客并肩而立,使出玄冥神掌来,一时间冷气森森,暴喝一声,闪身向张超群拍来,而另一边,鹿杖客也挥动禅杖,从右边袭来……
“砰……”
一声雷鸣般的响声,鹤笔翁身躯一震,只觉腹部剧痛,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去,肚皮上的血迹越来越多,渗透了衣衫……
张超群嘿嘿一笑,趁着他这一滞,欺身上前,挺剑刺到,鹿杖客一怔之下,立时反应过来,禅杖如疾风暴雨般抢上前来,他胸前门户大开,竟是拼了命地要阻止张超群。
张超群将自己性命瞧得不知道多重,岂肯跟他两败俱伤,剑尖迎着他禅杖一挑,顺势退开……
(玄冥二老命运如何?下一章细说。)
第134章 百尺高塔任回翔(三)
鹿杖客颤声道:“师弟,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
鹤笔翁双手捂住自己肚子,鲜血不住流出,只觉生命在体内飞快地外泄出去,骇然说道:“我……我怕是不成了,师兄,我要死了!”
鹿杖客那双三角眼发出毒蛇般怨毒的光芒,死死地盯住张超群,却向鹤笔翁道:“些许小伤,怕什么了!咱们杀了他!”
鹤笔翁面色灰败,腿上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惊恐道:“不……不要……我就快死了!”
鹿杖客与他情同手足,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已是比亲兄弟的感情还要好,见他萎顿倒地,哪里还管得什么张超群,闪身过来,大声朝那些面面相觑的武士和番僧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张超群见他们两个胡须斑白,六七十岁了,兄弟情深,不觉心中一软,便没再开枪,他明知这鹤笔翁未必会死,将来这玄冥二老将会非常棘手,但此情此景下,要出手当场格杀他们,不免下不去手。这一迟疑,那些武士已是一哄而上,再想下手除去他们两个,却见鹿杖客背负着鹤笔翁跌跌撞撞地往塔洞阶梯逃去。
超群哥一声长叹,飞快将手枪收了起来,剑身斜刺,一名武士喉间鲜血激射而出,直直地倒了下去。
手枪这么珍贵的东西,用在这些小喽啰身上,那就太浪费了,今次虽然伤了鹤笔翁,但他内功造诣极深,练武之人,身体素质也是极好的,这一枪,除非是一枪爆头,否则鹤笔翁伤愈之后,还会活蹦乱跳。
刚刚收起勃朗宁,忽听劲风扑面,心生警兆,下意识将头一偏,一支利箭贴着耳朵射去,箭翎擦过,耳侧登时鲜血淋漓,转瞬间又是一支箭射来,张超群一凛,挥剑拍落,身形一纵一跃,向第六层的楼梯口奔去,一瞥之间,只见是神箭八雄中的两个,哼了一声,强忍住掏枪出来给这些乡巴佬见识一下的冲动,占据了这个有利的位置,与追来的王府武士周旋……
此时,鹿杖客已负着鹤笔翁到了塔底,王保保见他们二人情状,不禁大讶,问道:“鹿先生,这是何故?”
鹿杖客背着师弟一口气下来,只觉背上早已被鲜血浸湿,知道他伤势不轻,早已是慌乱之极,见了王保保,仿佛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急道:“小王爷,我师弟受了重伤,快传郎中来治!”
王保保见他面色惶急,也不去追究他言辞无礼之罪,急忙叫了人来,鹿杖客正要同行跟去,王保保喝住了他,道:“鹤先生有王府最好的郎中诊治,没有大碍,你且留在这里保护我。”
鹿杖客虽然不愿,但他毕竟是小王爷,不好违拗,抱拳一礼,应了一声。
王保保抬头见到塔上的武士不住地被丢下来活活摔死,怒火大盛,不住口地指挥随行武士攻击。鹿杖客突然道:“小王爷,属下有一计。”
王保保双眉一扬,道:“鹿先生快快说来。”
鹿杖客狞笑一声,道:“塔上的人是魔教教主和六大派的人,他偷了解药解救那些和尚尼姑道士,若是等他们功力复原的话,我们只怕不易抵挡。不如点火焚烧宝塔,烧死他们!”
王保保拍掌赞道:“鹿先生此计极好!”
传令下去,令弓箭手弯弓搭箭,团团围住高塔,但有人从上面跳下来,即刻射杀,又叫人去取火种柴草,这两个都是心肠狠毒之人,哪管塔上还有自己人?
片刻之间,众王府武士已取来柴草火种,在塔下点起火来,没过片刻,烈焰冲天。……
而这时,塔中的武士已是不多,武当派的高手极多,他们只恢复了三四成的功力便已是罕有敌手,那些武士本就没几个像样的高手,被憋足了气的武当群侠乱砍乱杀,直杀得血流成河,满地尸首,其余人飞快将解药逐层送去,群豪都是得知明教教主张超群亲身来救,都是下到第六层助战,没过多久,看守武士已没剩下几个。
当王保保手下的武士加柴点火时,群豪都是大惊,那火烧得,比旺旺雪饼还旺,这宝塔有砖有木,在这大火焚烧之下,底下数层便必必剥剥的烧了起来。张超群攥紧了拳头,几乎想要仰天长啸,金大师写得好!烧塔烧塔,竟然自己来了都没能改变这种情状!
张超群疾步奔到第九层囚禁少林派诸人的牢室,叫道:“鞑子在烧塔了!各位内力是否已复?”
只见空智、空业等人各自盘坐用功,凝神专志,谁也没有答话,显然到了回复功力的要紧关头。
这时,武当派和华山派群豪已然带着第七层的崆峒派和第八层的昆仑派诸人都到了第九层,火焰已烧到了第四层了,浓烟呛人,就是第七层都呆不住人了,也不及等他们功力恢复,连拖带拽地一齐上了第九层,有的受伤的人逃得慢些,连衣服须发都烧得成了黑炭颜色。
火焰毫不停留地往上奔腾,虽然还未烧到第九层,但张超群不敢再耽搁,这要再这般下去,大伙儿不是变烧猪就是变肉饼,火总不会往下了烧!
莫声谷走到张超群面前,拍着他肩膀说道:“师弟,你别管我们,趁着火势还不是很大,赶紧先走!”
张超群摇头道:“我辛苦谋划一场,连马匹和马车都在东城门外准备好了,就是要大家走的,怎能就此放弃!”
张超群嘴里如此说,心中却是暗想:难道真的要和金大师的原着里那样一个一个在下面接人么?金大师那是写小说,尽可以随便写写,这火烧高塔,居然能等得自己一个个的接住?这里足足有两三百人之多,接到天亮也接不完,而这塔还能撑得住多久啊!这根本就不符合现实!张超群攥紧了拳头,心中砰砰乱跳,这紧急关头,这么高的地方,就是自己跳下去也是够呛,何况要接住这么好几百人,咱既不是蝙蝠侠,也不是金刚狼,怎么可能办到!金大师啊金大师,我真要被你害死了!
超群哥心乱如麻,眼神扫视,突然间,张超群心中猛地一动,叫道:“七师兄,我有办法了!”
(哈哈,超群哥究竟想出了啥办法捏?嘿嘿,放心,绝不是金大师的法子……下一章揭晓!)
第135章 百尺高塔任回翔
群豪正焦躁间,听了张超群此言,也不及去考虑他所说有几分可信,皆是大喜过望,欢欣雷动,正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去管这根草究竟是粗还是细!
“灭绝师太和峨嵋派的师姐师妹们到了没有?”
张超群大声问道。
一个少林僧叫道:“灭绝师太正在加紧运功,马上就出来了。”
张超群环视众人,朗声说道:“劳烦各位脱下外衣,照着我的方法,把衣服摊开……”
张超群一边说,一边解开衣裳……
这时,从汝阳王府方向又奔来大队人马,片刻之后,数百人簇拥着一个锦衣美服的美人儿到来,张超群在塔上瞧得分明,那正是赵敏!见她婀娜身姿,骑在马上尤显英姿飒爽,不由得一呆。
突然“砰”的一声大响,高塔上倒了一条大柱下来。张超群一回头,只见火焰已烧到了第七层上。血红的火舌缭绕着,夹杂着浓密的黑烟卷曲着,炙烤着脚下的砖石,脚底隐隐发烫。
张超群见群豪差不多做好,又道:“各位,如果还有谁多穿了件衣衫的,也请照做一份给峨嵋派的师姐师妹们。”
众人纷纷应喏,不多时,只听十层之上有人高声叫道:“峨嵋派的师姐们出来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衣衫比划着,这衣裳袖子打了死结,领子封死,就好像一只大布袋子一般,走到高塔边缘,大声道:“大家保持镇定,我先下去解决了鞑子的弓箭手!”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纵身向下跳去,群豪惊呼起来,骇然失色,一齐涌到边上,只见张超群手里紧紧抓牢的衣衫被风灌足了气,下降速度大减,不过,饶是如此,这高塔距离地面十丈有余,瞧着还是非常恐怖的,张超群此举不禁震惊了六派群豪,也将王府武士们给瞧得呆了,小王爷王保保马鞭一指,喝道:“弓箭手准备!射死他!”
听得这一声呼喝,鲜于通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叫道:“大家朝塔下扔掷石块!”
群豪这才如梦方醒,七手八脚地去寻找可供投掷之物,有的干脆就去搬抬鞑子的尸体,丢将下去。
身悬半空的张超群耳边听得弓箭划破空气的声响,那密集的箭矢,宛如冬日狂风般,又好像鬼泣,呼的闷声响起,张超群一咬牙,双手一松,抛下布袋,跳将下去……
就在群豪齐声惊呼之际,塔下也同样传来一声娇美的少女惊呼,在那一刹那间,张超群眼角余光见到赵敏满脸的惊骇和关切,心中不禁一荡,霎时间,甜蜜充斥心头……
宋远桥等吓出一身冷汗,手中停止了动作,张超群身体坠地的一瞬间,全身真气膨胀开来,运起乾坤大挪移,左脚踩踏右脚,身躯微一转折,竟是不可思议地横向飞纵而去,足足在半空中大鸟一般滑翔出四五米,方才一拳朝着地面猛击,“砰……”
借着这一拳反弹之势,张超群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
高塔之上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这等轻功,有点类似武当著名的“梯云纵”却又有不同,尤其是那一下横向飞纵的滑翔,可要比梯云纵高明了许多了,塔上群豪目睹这宛似神来之笔的绝世轻功,饶是他们身处危境,也是轰然叫好,群情振奋。
就连小王爷手下的武士们也都是瞧得心荡神摇,这等轻功,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已有人忍不住出声叫好喝采,这一声好叫了出来,立时惊惶,生怕小王爷怪责,哪知小王爷也是瞧得目眩神迷,呆呆地不发一言。
赵敏在马背上惊得摇摇欲坠,脊背冷汗湿透衣衫,心中忽然醒悟,这人乃是朝廷的对头,是叛贼,自己怎么反倒替他担心起来了?当下硬起心肠,不去瞧他。
当然,最享受的还是超群哥了,这一手轻功,既不是来自古墓派轻功,也不是从韦一笑那里偷师来的,而是超群哥自己自创而来的,下降踩足的运气方式,的确是来自古墓派的轻功,而那一下横向滑翔,则是他从李小龙的飞腿中领悟来的,在他的世界,这一招威力极大且帅到极点的招数超群哥和人搏斗时,经常会用到,下坠的那一霎那,超群哥灵光忽现,用了出来,果然帅到家了。
稍一运气,张超群又是纵身而起,只见他满场游走,双手忽打忽拿、忽拍忽夺,将威胁最大的神箭八雄尽数击倒,此外众武士凡是手持弓箭的,都被他或断弓箭,或点穴道,眼看高塔近旁已无弯弓搭箭的好手,纵声叫道:“大家逐一跳将下来,我在这里接着!”
此语一出,众人才如梦方醒,虽然张超群先行跳跃了,但塔上毕竟距离地面高达十余丈,跳下去力道何等巨大,张超群便有再大的能耐也难以接住,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迟疑了。张超群见烟火弥漫,已烧近群豪身旁,再婆婆妈妈的,势必要全都变成烤猪烤鸭,心中更急,大叫道:“还等什么!对我没信心么?”
这时,从第十层塔上有人高声道:“你们不跳,就让开些,让贫尼跳!与其活活烧死,还不如活活摔死!”
说话的,赫然便是灭绝师太。她不肯听赵敏之令出去殿上比武,已自行绝食了六七日,胃中早是空空如也,刚才的解药入肚,迅速化入血液,药力行开,比谁都快。加之她内力深厚,犹在宋远桥、俞莲舟、何太冲诸人之上,仅比少林派空智大师稍逊,只是小半个时辰,她内力已然恢复了四五成。
大男人不敢跳,反倒是让女子挑头,群豪无不汗颜。灭绝师太朝塔下叫道:“超群!你接得住就接,接不住别逞强!”
双手拉开一件衣裳,纵身一跃,从高塔上跳将下来。
张超群看得分明,就在她身子离地约有五尺之时,一掌轻轻拍出,击在灭绝师太腰间。这一掌中所运,正是“乾坤大挪移”的绝顶武功,吞吐控纵之间,已将灭绝师太自上向下的一股千斤巨力拨为自左至右。
灭绝师太的身子向横里直飞出去,一摔数丈,此时她功力已恢复了四五成,一个回旋,已稳稳站在地下,顺手一掌,将一名蒙古武士打得口喷鲜血。昂然挺立,大声叫道:“我没事!大家逐一跳下来罢!”
王保保先是见到魔教教主张超群大展神威从高塔上跳下,又见他居然能接住从十余丈高的地方跳下的人,心中震撼之极,正要调兵遣将,见情势不佳,传令:“调我飞弩亲兵队来!”
武士总管正要去传小王爷号令,突然间只见东南角上火光冲天。他大吃一惊,叫道:“小王爷,王府失火!咱们快去保护王爷要紧。”
王保保关怀父亲安危,顾不得擒杀叛贼,忙道:“妹子,我先回府,你诸多小心!”
不等赵敏答应,掉转马头,直冲出去。王保保这一走,手下十八金刚一齐跟去,王府武士也去了一大半。余下众武士见王府失火,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道大批叛徒进攻王府,无不惊惶。
张超群也是一怔,险些失误,将一名少林僧接了下来后,猛然想到,玄冥二老跟自己交手时,却没见到范遥,这定是他的调虎离山计了!心中欢喜,昂然叫道:“诸位,我明教埋伏了数千精锐,强攻汝阳王府,马上就要到了,诸位不必担忧!”
他这话可也不是纯粹安慰群豪,而是在吓唬留下来的赵敏,此刻敌我分明,他料想赵敏也不愿与自己正面冲突,若能虚言恫吓,惊走她最好。
哪知却瞧见赵敏呆呆地坐在马背上,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无暇去理会她,又将张松溪接了下来,此时,灭绝师太、张松溪和一名少林寺罗汉堂的高手将张超群拼死护住,随后,宋远桥、宋青书、莫声谷和空智大师、何太冲等人一一跃下时,双方强弱之势立时逆转,赵敏手下不但失去了苦头陀,鹤笔翁也是重伤,单单的就一个鹿杖客在,赵敏心知此时若再不走,反而自己要成为他的俘虏,当即下令:“各人退出万安寺。”
转头向张超群深深地瞧了一眼,一言不发,在鹿杖客等高手的保护下退入了万安寺后殿。
宋远桥离得张超群最近,见敌人遁去,问道:“要不要追?”
张超群忙道:“穷寇莫追,先救了人再说!”
此时,绝大多数人还在高塔之中,眼看火势蔓延开来,宋远桥大声喝令分出一部分人去救火,张超群知道救火也不过是徒劳,却也只有如此了,当下凝神以待,不断地接了人下来,一直到接了七八十人后,张超群内力几乎要耗尽,空智大师瞧见他手掌发抖,口宣佛号,叫了塔上的人暂缓,上前去双掌贴于张超群背后,以自身内力渡入他丹田之中,宋远桥等也是围了过来,待空智内力几近耗尽时,接了过来,到宋远桥双掌离开,张超群精神大振,朗声道:“诸位可以跳下来了!”很不错的文章还没完楼主加油!!!空智大师和宋远桥以内力渡去时,都是探出张超群的内功竟是和本派出自同源,不禁惊讶,均是以为张三丰把武当九阳功传授了给他,更见他内力精深至此,已然在自己之上,又是惊骇又是欢喜。
当塔上最后一人跳下时,万安寺高塔轰然坍塌,救火众人惊呼着退开。张超群以乾坤大挪移神功相援六派高手下塔。内力再次耗尽,大伤元气,几乎连路也走不了,见所有人都救了下来,围着自己一大圈,忽然心中一动,咬破舌尖,装作累成了内伤,大嘴微微张开一线,让鲜血顺着嘴角淌下。
果然,群豪见他受伤,均是感激涕零,其实超群哥倒也不必这般做作了,今日若不是他,群豪又岂能逃出生天?还不知道要受多少鞑子的凌辱,今日若不是他,这大火焚烧下,这些人若不是被烧死,便是摔死。一时间,人人感慨,他们兴师动众,几乎倾尽了各门各派的精锐好手远征明教,哪知,却中了鞑子朝廷的奸计,反倒要明教教主舍命相救,人人想到这百十年来,正教正派中人与明教互为死敌,双方争执结怨,不知死了多少人,但今日明教毕竟由武当派张三丰的弟子出任了教主,今后明教走上正途,实是武林中的一大幸事。
他们感慨着,超群哥却是郁闷无比,刚才咬自己一口,疼得要命,就是鹿杖客打自己一下也没这么疼吧!唉……张超群感叹着,做人难,做一个又帅又神气的大英雄更难啊!
既然装了,就干脆装到底,脚下一软,坐在地上装死赖皮,莫声谷将他抱起,负在背后,张超群指了道路,群豪直奔东门,驱散把守城门的官兵,出城数里,果然见到纪晓芙守在十几辆骡马大车旁,还有二十几匹健马,纪晓芙见了大队人马到来,惊惶失措,还道是来捉她的官兵,到了近处时才知道张超群行动成功,她赶上前去,拜见灭绝师太,自又免不得一番啼哭。
空智大师道:“今番若不是张教主舍命相救,我中原六大派气运难言。大恩不言谢,为今之计,咱们该当如何,便请张教主示下。”
少林派是武林至尊,空智又是四大神僧之一,说出话来尤其有分量,张超群再狂妄,也不好冲着他去,谦逊道:“在下识浅,哪有什么主意,还是请大师发号施令。”
转头瞧见伤痕累累的鲜于通,又道:“此次可不是在下一人之功,华山派鲜于掌门也居功至伟,今晚若非鲜于掌门拼死给诸位送解药,单凭在下一人之力,也断然救不得大伙儿。”
这话却也是事实,六大派中,哪一个不是鲜于通亲手送到的解药了?群豪见他手臂上、胸前、大腿、膝盖和面颊上都有伤痕,尤其是左手手臂上,一处刀伤深可见骨,一张临时撕下的衣摆草草包扎着,鲜血染红。群豪一齐向鲜于通施礼致谢,更有峨嵋派的一名俗家女弟子上前要为他重新包扎。
鲜于通脸上涨得通红,热泪滚滚,只恨不得身上的伤更重了几分才好,他这掌门之位本就来得蹊跷,那是靠了娶了上一任的华山掌门的独生爱女才当上的,华山派之中与他同辈的门人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实是颇为瞧他不起,他鲜于通绰号神机子,聪明机智,自然心中有数,此次攻打明教,也是极想藉此立威,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威么,今天倒真是立了,渠道不同罢了,听得张超群在群豪面前如此称誉自己,心中对他的感激已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倘若张超群此时叫他去死,他或许也会毫不犹豫横刀抹脖子。
鲜于通激动了好一阵子,好容易才平静下来,瞧着张超群的眼神深意丰富,张超群知道那是向自己效忠的意思,心中不禁大叫划算。金大师的笔下,张无忌虽然是救了六大派群豪,却是仍然不能彻底化解仇怨,自己一到,情势便完全不同了,心中不免得意之极。
众人商量了一阵,张超群坚持要空智发号令,空智大师坚执不肯。鲜于通忽然道:“此处离城不远,咱们今日在鞑子京城中闹得这么天翻地覆,那奸王岂能罢体?贵教的兄弟还在和鞑子拼命,我们岂可独自走了?不如稍事歇息,待诸位内力恢复了些,再杀将回去,支援明教的兄弟!”
鲜于通此言一出,灭绝师太立时附和道:“不错,人家在为咱们拼命,咱们怎么可以就此离去?岂不教人笑话?”
当下,人人赞同,个个擦拳磨掌。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哪来什么援兵了,那是在下恫吓敌人的,在王府放火之人,乃是敝教的光明右使范遥,就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群豪听了直咋舌,也均是暗叫侥幸。宋远桥道:“鞑子待王府中火势救灭,发现根本没有明教教众偷袭王府,定必派遣兵马来追。咱们还是先离此处,再定行止。”
众人均是点头称是,莫声谷忽然道:“咱们六大派多是处于南方和东南方向,鞑子只怕会在中途拦截,咱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径向西北,西北地广人稀,随便找一处荒山,尽可躲得一时。鞑子定然料想不到!”
莫声谷之言得到群豪赞同,当下向北行去,一直行出五十余里路,寻觅一处山谷中打尖休息。张超群早已在骡马大车中购置了干粮酒肉,群豪席地而坐,轰然对饮。
其时正是午后了,张超群听了一阵各派谈论,心中诧异,他跟范遥说过碰头地点,沿途又留下了明教的暗记,却是到了此时还不见他来寻,心中不免忐忑,跟宋远桥和空智大师说了此事,宋远桥表示,要跟他一道返回大都,张超群道:“大师兄,小弟一人回去便好,人多了反而目标太大,被鞑子察觉,可就不妙了。诸位还是分别回去,好好整顿一下,今后当各位并肩携手,与鞑子决一死战。”
群豪轰然叫道:“大伙儿并肩携手,与鞑子决一死战。”
呼声震天,山谷鸣响。
张超群向群豪行礼作别,纵马向南疾驰而去。
第136章 是岳母还是老婆
将近大都时,张超群想到昨晚万安寺一战,汝阳王手下的武士大多都认得自己了,撞上诸多不便,于是在半途向一家农户买了套庄稼汉子的旧衣服换了,头上戴个斗笠,用煤灰泥巴将手脸涂得黑黑地,这才进城。
到了城门口,只见多了许多士兵,守卫森严,但见有身材健壮高大的,或是同行者众的都拦截下来盘问,气氛颇为紧张,张超群见此情形,不禁替范遥担忧,他昨晚独自一人去汝阳王府纵火,也不知事后有没有脱身,他武功高强,寻常的王府武士断然不是他对手,只要他机灵一点,逃走并不难,但若遇到神箭八雄那样的弓箭高手,可也危险得很,从昨晚到今天午后,都没有见到他,到底是失手被擒了,还是受了伤躲在什么地方养伤了,这些都全然不知。
张超群越想越是担心,远远地便下了马,步行前往。一个庄稼汉居然骑马,这也太过招摇了,人家也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破绽了。
正往城门口走去时,突见另一个方向“叮铃叮铃”声响起,张超群本是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城门口的动静,直到听见这响声才转头看去,这一看,嘴巴登时合不拢了。
那三个人夹杂在进城的百姓中间,当先一个,便是金花婆婆!也就是黛绮丝。依旧是佝偻着身躯,手里拄着一根黑黝黝的珊瑚杖,不时地咳嗽两声。另外一个眉清目秀,宛若百合,正是殷离!她居然没有练千蛛万毒手!张超群见她清丽无双,肌肤莹白如玉,不禁呼吸为之一窒,心中狂喜,不由得庆幸,好在她没练那自残容貌的鬼武功。而另一人,也是个女子,头戴斗篷,青纱垂下,遮住了脸容,那叮铃叮铃的声音就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脚腕上,锁着铁链,每行一步,都颇为艰难,张超群怎也想不出这女子是谁,貌似金大师的原着里没这号人,好奇之下,多看了几眼,这女子身材高挑,比丁敏君还高些,婀娜多姿,不用看脸也知道是个美人儿。
(神秘女子是谁?大伙儿决计是猜不到滴……hoho)张超群见了黛绮丝,不由得心中发虚,当年他偶得春药若干,一不小心掉了一瓶在黛绮丝的浴桶之中,弄得黛绮丝情欲大发,跟超群哥大战彻夜,后来超群哥还揭破了她是明教圣女的身份,此刻再遇,心中仍是有鬼,当即低头站住。
黛绮丝领着阿离和神秘女子向城门口行去,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滴,几个蒙古士兵见了清丽脱俗的阿离,均是色授魂与,一齐围了上来。
口中不干不净地嚷嚷着,黛绮丝眉头一皱,咳嗽数声,喝道:“阿离,用我教你的武功,教训一下这些臭男人!”
阿离脆生生地应了声,那几个士兵嬉皮笑脸地围了上来,阿离冷冷地一笑,一名士兵惊喜叫道:“看,小花娘在对我笑哩!”
话音刚落,忽然阿离飞步上前,朝着那说话的士兵冲去,“砰”的一声,那名士兵突然跌倒在地,淡绿色的身影从他身旁掠过,悠闲地婷婷而立。
张超群忍不住暗赞:好俊的功夫!
旁人没瞧清楚阿离出手,但张超群却瞧得清清楚楚,这一手迅若游龙,以极快的手法,以手掌边缘飞快斩在那士兵咽喉,咽喉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没有武功的人,这一下也能让人受伤,更何况是阿离这样的习武之人。这种只攻击敌人要害,决不拖泥带水的招数,委实是简明厉害,竟是和超群哥的格斗术有几分相似。
那群士兵见到阿离这等快捷的身法,都是惊骇大呼起来,纷纷拔刀出来。周围的百姓见此情形,纷纷惊恐逃散,哭爹喊娘,乱成一团,这时,从城门内涌出大批的军士,转眼间便将黛绮丝等包围起来。
张超群远远地瞧着,心中犹豫着是不是要上前帮手,但黛绮丝武功不弱,这些寻常军兵也不会是她对手,便决定暂观其变。
黛绮丝将阿离召了回来,朗声说道:“都想死么?那让我老太婆成全你们!”
一名军官喝道:“老太婆,你是何门何派,为何在大都捣乱!瞧你也不是普通人,报上名来罢!”
黛绮丝冷冷地道:“你也配问我名字么?”
军官恼羞成怒,道:“这三个人都是魔教的妖孽,格杀勿论!”
手一挥,拔出刀来,军士们齐声大呼,刀尖向前,踏出一步,这些军士成圆形阵势,足足又四五十人,这一声大呼,倒也声势不小,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黛绮丝,虽然她在明教的四大法王中武功不是最高的,但也是灭绝师太那一级别的高手,她哪会将这些武功低微的士兵放在眼里,手臂一长,将珊瑚杖一顿,地面青砖登时裂开,同时左手一伸,数点金芒一闪而去,登时击倒六七个士兵,每一个士兵都是捂着脸庞哀叫倒地,其余军士见此情形,不等军官下令,挥刀冲上。
只见黛绮丝身形灵动,一根黑黝黝的珊瑚杖指南打北,劲风呼啸,片刻间,便又有七八个人倒下不起,她身手矫捷,哪里像是个病体支离的老太婆了?军官惊骇,大声指挥着部下,而脚下却是不住往后退去,向身旁一名士兵吩咐了几句,那士兵微一躬身,转身向城内奔去。
只这么一瞬间的工夫,城门口又躺倒了几个,黛绮丝武功高强至此,这些士兵们都是胆战心惊,还未碰到人家一片衣角,自己这边就倒下去三分之一的人,其余人不敢太靠近,挥刀不前。
张超群见了,不禁暗暗摇头,这就是纵横天下的蒙古人么?成吉思汗的子孙何等骁勇,得到中原的花花江山,下了马背就变种了么?他们不亡,倒也真是奇怪了。忽见那军官派人进城门,心知那是去叫帮手了,黛绮丝虽然武功高,但毕竟是一介女流,待鞑子大批人到来,久战之下,想要全身而退就难了,好歹她也是咱未来的丈母娘,不救她,小昭那里可就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快步向那名军官奔去……
(黛绮丝又出现了,接下来,将会有精彩的内容,请不要错过。尤其是那个被锁链绑住的神秘女子,大家不妨猜测一下,那是谁?)
第137章 杜蕾丝
石头语录:韦小宝和白雪公主的共同点是?--都比较喜欢群P!
黛绮丝虽然武功不错,但脑子并不算聪明,超群哥如是想。什么叫做擒贼先擒王都不懂,果然是波斯人啊,咱中国的先进思想就是学不会!当她那个死鬼老公银叶先生死翘翘的时候,她就没想过对胡青牛来强硬的?他若不肯给银叶先生治疗,那很简单,把他老婆或者妹子当人质就是,他不治的话,咔嚓了就是,唉……
那些军士对那老太婆围而不攻,个个手脚发抖,突然又见一个乌漆抹黑的乡巴佬飞奔而来,有了老太婆的前车之鉴,他们不敢再以貌取人,几个军士大声吆喝着,拔刀相向,哪知这个其貌不扬的乡巴佬闪身而过,“怦怦”几声,拦阻的军士断手断脚,被这一身肮脏不堪的乡下人撞得飞跌了出去,顷刻间,张超群已来到那名军官面前,咧嘴一笑,伸出手臂,一把将他脖子扼住,单手提了起来,这军官手中有刀,却是无力握住,当啷一声坠地,毫无反抗能力。
“全都给老子让开!”
张超群大声喝道。
他这一吼,本来就毫无战意的军士们纷纷退后,惊恐地瞧着这形同乞丐的乡下庄稼汉。
黛绮丝疑惑地瞧着他,似曾见过,有点眼熟,却有想不起这人是谁,开口问道:“小兄弟武功不错,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张超群冲她微微一笑,道:“黛绮丝,别来无恙吧!”
黛绮丝身子一颤,脸上登时变色。
“你……你是……”
张超群微微一笑,瞧见她惊恐的模样,倒也有趣得紧,自己这身造型,她居然没认出来,唉,好歹也有过共枕之缘,居然认不出老公了!
这时,从城门之中传来整齐的脚步奔跑之声,听动静,应有两百人以上,张超群面色微微一变,朝黛绮丝喊道:“你带着阿离和那位姑娘先走!这里我来断后!”
黛绮丝和阿离听得他居然认识自己,不由得一怔,超群哥又喝道:“还不快走?”
黛绮丝眼中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复杂地瞧了他一眼,带着阿离和那神秘女子疾速离去。
张超群手中一用力,将那名军官向城门投掷而去,那军官飞出数丈,落地时带起一片烟尘,一声不响扑倒在地,原来张超群在将他丢掷出去的时候,已捏断了他喉咙。
奔跑中的阿离不时回头,见那满身污秽的男子在士兵当中拳打足踢,神威凛凛,没有一个人能和他过上一招,就好像猛虎入羊群般,一个一个地将那些士兵抓起,掷出,把城门给堵了起来。不禁又惊又佩,问道:“婆婆,那人是谁?武功好高啊!他怎么会认识我的?而且他叫你什么黛丝来着?”
黛绮丝朝她瞪了一眼,喝道:“你哪来那么多问题!还不快走?早听我说了改头换面,你偏偏不肯,不然哪用得着逃跑?”
阿离吐一吐舌头,又回头瞧了一眼,只见那人已飞奔而来,城头之上,箭矢如雨般倾泻。叫道:“那个人来了!”
黛绮丝回头一瞧,停步说道:“快走吧!他能追的上。”
阿离点了点头,见那女子跑得慢,一把抓住她肩膀,飞快向黛绮丝追去,只不过那女子脚上的脚镣甚是碍事,阿离道:“婆婆,打开脚镣吧,这样跑不快!”
黛绮丝一皱眉头,道:“这女子来历古怪,也不知是什么来路,别管她了,咱们走吧!”
阿离一怔,那女子听了这话,叫道:“你们不管我死活了么?”
语调古怪,虽是汉语,却颇为生疏。
正说话间,张超群已然追上,一把揽住那女子腰肢,扛在肩上,道:“还不快走!想等鞑子追上来都包了饺子么?”
黛绮丝二话不说,抓住阿离肩膀疾奔而去。
一口气狂奔了二三十里,来到一个小镇外,始终也没见鞑子追过来,这才停了下来。
张超群将那女子放了下来,其实,手感还是不错滴,滑滑嫩嫩,充满了弹性。
当这女子一落地,脚上一麻,登时嘤咛一声,差点软倒在地,张超群一眼瞥见她面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跳了起来,就好像见了鬼一样,满脸的惊骇!
“你……你……怎么是你?”
张超群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面前的女子。
只见这女子身长玉立,白净细腻的肌肤,充满着淡淡的光泽,碧绿的瞳孔,晶莹闪亮,那高挺的鼻梁,和整张俏丽的脸蛋搭配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绝世尤物,尤其是那盘起的金发,使得她那秀美绝伦的玉颈更加显露无疑。再往下,胸前傲然耸立的一对乳房,那尺码,和纪嫣然有得一拼,纤细的腰肢,如弱柳妖娆,长长的一双美腿,就算是站在张超群面前,也绝对不会矮,她斗篷早已在被张超群抗在肩上的时候就跌落了,此时站在他面前,登时有种阳光洒落大地的感觉,仿佛周围的黑暗都会因她而照亮……
这女子,是外国人!
(各位,写到这里,大家应该猜到了她是谁了吧!不错,她就是在第001章超群哥穿越时的那个女雇佣兵杜蕾丝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张超群知道她国语不大标准,是以,用英语问道。
金发女子乍一听见英语,惊得张大了嘴,半晌才喃喃地道:“上帝啊,你会说英语!你是……是……你认识我么?”
张超群好容易才恢复了平静,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道:“杜蕾丝,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个浑身上下散发出馊臭味的原始男人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杜蕾丝猛地反应过来,惊呼道:“是你!你是那个中国的特工!上帝啊!您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张超群道:“这大概是上帝的安排吧!我来到了另一个时空,但我没想到你也来了这里。”
他记得,当时杜蕾丝正要把那颗珠子交给自己,突然闪电打雷,那颗珠子发出强烈的光芒,紧接着就什么也看不到了,等醒来的时候,自己就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倚天世界。
现在想来,倒也是,自己跟她同时摸上了那珠子,自己既然能穿越,她自己也就同样可以了。自己之前就从来没想到过这一点,现下看到她,才豁然明白。
“我真是没想到,你也在这个古怪而原始的世界,我们这算是在另一个时空么?”
杜蕾丝见到张超群,悲喜交加,忘情地拉着他手,问道。
张超群正要说话,阿离突然走了过来,指着张超群,叫道:“你是超群哥哥!”
张超群朝她微微一笑,道:“阿离,很久没见了,你长大了,也漂亮了。”
阿离那纯洁百合般的脸蛋上飞起一抹红晕,道:“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怎么会认识她的?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语言?为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张超群微笑道:“我认识她好多年了,她是我的同伴,当年失散了,想不到今天又重聚了,我说的是她家乡的语言,我学过一些,所以会说。”
忽见黛绮丝冷冷地瞧着自己,急忙又向黛绮丝一抱拳,道:“黛绮丝,你不用再假扮成这样了。波斯明教如果来找你麻烦的话,你叫他们来找我张超群,我都替你担着,不管他们要什么,都问我便是。”
杜蕾丝喃喃道:“原来你叫张超群。”
张超群朝她微微一笑。
黛绮丝眼中现出惊诧的神情,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道:“你……你知道总教要什么?”
张超群点头笑道:“当然知道,本教的乾坤大挪移原本就是从波斯传过来的,但……”
黛绮丝插口道:“你说什么本教?”
张超群道:“我现下已经是明教的新任教主了。”
黛绮丝一怔,道:“你胡说什么!”
张超群知道她已然脱离明教,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出任明教教主一事,明教奉自己这么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为教主,说出去的确很难令人相信。便将当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第138章 黛绮丝的真容
听完张超群所言,黛绮丝和阿离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不过,当时的情形,若非他替明教出头,以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折服了六大派,只怕现在明教已经成为了历史。
而且杨逍、殷天正的天鹰教、五散人、韦一笑等一干有实力成为教主的人都有自己的支持者和势力,谁也不服谁,反倒是张超群这个外来人的突然加入,拯救明教于危难,居然折服群豪,令那些桀骜不驯的豪杰们甘愿支持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当教主,这可倒好,大家都没得争了,超群哥天缘巧合,习得乾坤大挪移,并将支离破碎的明教统一起来,也算是历届明教教主中功劳最大的了,他不当教主的话,说不定明教又要回到原先一盘散沙的局面了。
黛绮丝和阿离都和明教有着极深的渊源,见明教终于团结起来,也是有些许欣慰。
他们边说边走,不多时便进入了这小镇子,张超群指着一家酒肆,邀她们坐下歇息。黛绮丝虽觉此处距离大都太近,乃是危险之地,但见他毫不在乎,也不愿示弱于他,点头答允,四人来到这酒肆之中,其时,已过了用饭的时辰,掌柜见这个时候还有客人来,自是喜出望外,叫来小二招呼客人。
张超群见这酒肆之中一个客人也没有,仍是挑了二楼靠窗坐了,叫了一桌酒菜,给了打赏,小二欢天喜地的去了。
四人吃喝了一阵,黛绮丝道:“我虽然以前是四大法王中的一个,但多年前已经破身出教了,所以也就不用向你行礼了。”
阿离满脸的迷茫,不解地瞧着坐在身旁的“婆婆”张超群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
黛绮丝又道:“你方才说,波斯明教如果来找我麻烦的话,你帮我挡着,你是说真的么?你又怎么知道波斯明教的事了?”
当年张超群骗她说自己懂得卜卦算命,现下黛绮丝又怎会再信?此事非同小可,她自然是要问个明白的。
张超群道:“这件事,其实说来话长,我也是从一个波斯人口中得知了些端倪,到底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也不用理会了。”
见黛绮丝还待再问,一摆手,道:“中土明教源自波斯,当年乾坤大挪移也随之流传过来,但世事变迁,波斯明教居然将这门神功给遗失了,反倒是咱们中土明教保存完全,所以波斯总教派了你来,目的就是乾坤大挪移,对不对?”
黛绮丝点头默认,回想当年,不禁悠然神往。
张超群又道:“你是波斯圣女,圣女是不可以和人结婚的,要保持完璧之身,但你没做到,所以你怕总教的火刑惩罚,这才装作金花婆婆。当年艳冠群芳,天姿国色的紫衫龙王,却为了这件事改头换面,到处躲避,实在是太难为你了。不过,波斯明教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便是,中土明教虽然源自波斯,但多少年来都是自成体系,他们要么就别来,来了也没他们好果子吃,放心,一切都包在我张超群身上,如果他们真捉住了你,你就说,乾坤大挪移在我张超群的身上,想要回去,简单,找我,别惹毛了我,惹毛了老子,管他是明教还是暗教,老子杀到他老窝去。”
黛绮丝双目炯炯,瞧着他时,眼中神情复杂之极,想起当年自己爱上韩千叶,他可没有这般气魄,一力承当。幽幽一叹,道:“你……你为什么要替我出头?”
张超群心中一动,心道:靠,替你出头,那还不是因为你是我丈母娘啊!突然又想,自己曾跟丈母娘有过一腿,这……这倒是扯不清了。猛然想到,自己似乎是在骗自己,倘若黛绮丝不是武林第一美人,不是天姿国色,自己又怎会理睬这事?
怔了一怔,道:“因为你曾经是我们明教的一员,我作为明教的第三十四代教主,当然有责任替你出头。”
黛绮丝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说实话,我也不逼你。”
忽然站了起来,驼背弯腰的佝偻身子突然挺立起来,跟她相处了十几年的阿离瞧得呆了。
只见她右手往脑后一抹,用力一扯,满头白发猛然被扯了下来,露出如云青丝,黑亮如瀑。除了张超群之外,阿离和杜蕾丝都是瞧得呆住了。
紧接着,她双手放于下颚,手指揉捏了几下,猛地一扯,登时露出一张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脸蛋!
她这一显示真容,杜蕾丝登时惊呼起来,用生硬的汉语赞道:“她原来这样美丽的!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美人!”
阿离目瞪口呆,已然惊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是见过黛绮丝真容的超群哥,也是再次被她这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姿容所震撼。那倾倒众生,绝色倾城的容貌,尽管已经有四十岁了,但那冰雪般剔透的肌肤,依然如少女般娇嫩晶莹,那双碧蓝的秀眸光彩照人,眼波似水,轻启眼帘,似有水雾升起,美妙难言,更加上她不再装扮驼背,这一挺直腰身,登时更是说不出的袅袅婷婷,美丽清雅,高贵绝俗,那绝美的气质,艳而不俗,娇而不媚,天下间所有赞美女子的言语辞藻都远远无法来形容其万一。
超群哥想到自己曾和这绝世美女一夜销魂,当年明教群豪为之神魂颠倒的紫衫龙王,在自己胯下承欢,不禁心荡神摇。
“从今日起,我黛绮丝将以本来面目示于人前。属下紫衫龙王,参见教主!”
黛绮丝突然朝张超群躬身下拜。
张超群一怔,先前她还说已破身出教,现下又认自己为教主?心中一动,知道这是她托庇于己了!她人长得美,脑子可也聪明得紧了,只要她奉自己为教主,波斯总教来人兴师问罪,不都得先找到我头上么?
“请起来。”
张超群手臂虚抬。心中却是在想,你不但是我丈母娘大人,还是跟我有过一腿的女人,我不保护你保护谁?你跟我玩什么手段了……超群哥心中有些不大舒服。
黛绮丝应了一声,盈盈站起。
“恭喜你重归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首紫衫龙王的称号,仍然属于你,黛绮丝。”
阿离怔怔地瞧着她,怎也想不到这个朝夕相处了十年的金花婆婆,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明教的护教法王了。
“婆婆,你是紫衫龙王?”
阿离见她容颜艳丽,突然意识到再叫她婆婆有些不恰当。
黛绮丝道:“不错,我是紫衫龙王,金花婆婆这个称号,以后你也不必再叫了。”
阿离颤声道:“那你日后也是要回光明顶的了?”
没等黛绮丝答话,张超群抢先道:“阿离,你离家在外多年,也该回去了才是。”
阿离忽然尖叫道:“不!我不回去,我爹恨我入骨,我一回去,他会杀了我的!”
张超群叹了口气,阿离之所以离家出走,是因为她杀了二娘。当年阿离的妈妈喜欢上殷野王,本来在练千蛛万毒手,但练这门功夫,容貌便会变得丑陋,她妈妈生怕殷野王嫌弃她,硬是自废武功,虽然容貌保住了,但却也成为了一个普通女子,失去了武功,后来殷野王风流成性,又娶了二房,冷落了殷离的妈妈,二房原是武林中人,欺负殷离的妈妈没有武功,阿离十二岁那年终于寻隙一刀将二娘杀了,母亲又为了救她而抹颈自尽,自此与父脱离关系,四处流浪,拜金花婆婆门下。
张超群道:“不会的,你爹爹现在是我的部属,我的话,他还是会听的。”
阿离朝张超群嫣然一笑,眼中却是透露出坚定的神情,道:“谢谢你,超群哥哥,一个男人娶了一个妻子还不够么?为什么还要娶二娘、三娘?他三心两意,喜新弃旧,娶了一个女人又娶一个,害得我妈妈好苦,害得我好苦!我妈妈已经死了,我还回去做什么?他已经不是我爹了。”
突然向黛绮丝瞧了一眼,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师父,这些年都是你教我养我,现在你要回明教了,我也不能再跟着你侍奉你了,我要走啦。”
黛绮丝心中一动,道:“你要去哪里?”
她毕竟和阿离相伴十年,比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她虽然性情冷淡,但也不是没有一点感情的人。
阿离幽幽地道:“天涯海角,哪儿都能去,师父,超群哥哥,后会有期。”
说着,站起身来,就向外走去。
超群哥大声道:“等等!”
阿离愕然回头。
张超群心道:这么一个美丽动人,嫩得跟花骨朵似的小姑娘,你想走?那是没门儿!我若是让你走了,还不得被看书的狼友们口水淹死,板砖拍死啊!
“你要去哪里?就这么走了么?现在兵荒马乱,烽烟四起,明教教众和元朝朝廷打仗,到处都在死人,你一个弱女子,你走了,你师父能放心么?你妈妈为了保护你而自尽,而你却不知道爱惜自己,你对得起她么?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呆在你哥哥我身边,我会保护你,不让你被人欺负,听懂了么?”
我不但要保护你,还要呵护你,在心理上和生理上……
阿离眼中闪烁,呆呆地瞧着张超群,良久,才道:“超群哥哥,你保护我么?你是我什么人?要保护我?”
(阿离出来了……)
第139章 蜜语哄阿离
张超群一怔,道:“我是你哥哥!”
当然是了阿离是黛绮丝的徒弟,而黛绮丝的女儿小昭又是自己老婆,辈分就差不多了,至于将来,当然也是自己老婆了。那是不用说滴。
阿离一怔,美眸之中随即柔情涟涟,道:“超群哥哥,谢谢你,可是……”
张超群不容她再说,打断她,说道:“没有可是!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置自己的生命不顾,你师父跟你在一起相处了多年,难道你舍得离开?我说了,你爹爹那边我来说,你就算是要走,也等到天下太平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阿离怔了,突然道:“我不要你管,我是生是死,都跟你无关!”
说到这里,掉头而出,下楼梯时,将正要上楼的小二撞翻。
张超群见她突然发脾气,不由得一怔,奇道:“黛绮丝,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火了?”
黛绮丝瞧了瞧紧紧靠在张超群身边的杜蕾丝,脸上露出玩味的微笑,道:“教主,阿离这孩子我最清楚不过了,她父亲殷野王三妻四妾,冷落阿离的母亲,阿离是最反感不专一的男子的,你口中说着要保护她,可是却和这个外国女子靠得这么近,她当然发火了。”
张超群一愣,这才意识到杜蕾丝果然跟自己的距离有点太近了。哈哈一笑,道:“一个小姑娘而已,哪来那么大的醋劲了!黛绮丝,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追她回来。”
黛绮丝点头微笑,目送着张超群从窗口一跃而下。
张超群从天而降,将路人吓了一跳,几声惊呼声响起,还以为来了什么强贼了。张超群冲受惊的路人咧嘴一笑,向路旁一个卖萝卜的小贩问道:“你可曾见到一个穿绿衫的年轻姑娘?”
那小贩连连点头,指了一个方向。张超群道了声谢,直追而去,没多久,便见到阿离的背影,袅袅婷婷,风姿绰约,那小细腰扭得,一点儿也不过分,恰到好处的曼妙。
“阿离!等我一下!”
张超群叫道。瞧着她秀美的身材,婀娜的体型,以及嫩得跟小葱豆腐般的诱人肌肤,超群哥心中乱跳着,吞咽了一口口水。
阿离娇躯一颤,冷冷地道:“你追来做什么?你不去陪你的杜蕾丝么?”
张超群心道:果然,黛绮丝真的没说错,可是自始至终,自己也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二十句,总不至于她真的……对咱有意思吧?超群哥颇感惊奇。
“哈哈,我跟杜蕾丝虽然早就认识,但又没什么交情,说起来,我和她原先还是敌人呐,只不过,世事变迁,那段不起眼的仇怨也就化作云烟了。”
殷离满脸的不信,依然是冷若冰霜:“你当我是小孩子骗么?如果你跟她没什么,为什么她……她靠得你那么紧?”
张超群暗暗叫苦,没想到这妞儿还是个醋坛子,不好搞定啊!倘若她知道咱娇妻无数,就连她师父也给我上了,那还能搭理我?
“其实,杜蕾丝很可怜的,你也看到了,她不是我们汉人,也不是蒙古人,她家乡在非常遥远的地方,有可能这一辈子也回不去了,而在这里,我是她唯一认识的人,所以啊,她自然就跟我亲近点。”
“哼,我知道,她是美国人。”
“什么?你知道?她跟你说的?她还说了些什么?”
上帝啊,她该不会把自己是从未来几百年后穿越时空这事儿也都说了吧!这不是要被人围观么?
殷离见他焦急的模样,愈发愠怒,道:“这女人胡言乱语,说什么咱们这里很原始很落后,人也很野蛮之类的话,师父当然不高兴了,就用链子锁了她,怎么?你心疼了么?”
超群哥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倒也是,她中国话说得不利索,也说不出什么来,落后?野蛮?那倒也没说错,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连电也没有,当然落后了。至于野蛮,今时今日的大元朝,的确是找不到什么文明的气息来,鞑子朝廷若是先进的话,那岂不是可以去寻找美洲大陆了,把你们美利坚给圈到中国的版图上来?咦喂!超群哥忽然心中一动,这虽然是武侠的世界,难道就不可以真的去找一找美洲大陆?就算那旮旯太远了,可是日本和高丽呢?咱虽然没带来几件先进的武器,可是……如果本大爷把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这两样超人类的武功普及一下,到时候打到小日本跟高丽棒子那儿去,杀光他们的男人,淫…光他们的女人,本大爷也就算流芳百世了!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还没等超群哥从YY中清醒过来,殷离突然一跺脚,气愤愤地往镇外方向走去。
“喂!阿离!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不是心疼她,我真不是心疼,你别吃醋啊!”
殷离陡然站住,娇美秀丽的脸上泛出一抹红晕,白中透红,霎时间,把超群哥给瞧得呆了。
“我怎么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醋?我吃你的醋?哼!”
殷离人长得灵秀美丽,嘴巴却跟红辣椒似的,噼里啪啦,能呛死一头牛。
但再厉害的女人,那也是女人,超群哥号称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对付人妻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种纯净得跟白纸似的小姑娘了。
“阿离!”
超群哥踏上两步,近距离饱含深情地瞧着她。
“你知道么?其实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又受了这么多苦,从小就流浪在外,但你又是那么坚强,我虽是须眉男儿,也忍不住敬佩你,男人天生就是要保护心爱的女人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从今往后,就让我来保护你,从此不要再让你受委屈,受冷落,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接受么?”
殷离像是被他一番甜言蜜语给融化了一般,秀眸之中充满着柔情,又有些迷茫……
“我……我……”
超群哥深情地伸出手去,将她那双柔软娇嫩的小手握住,说道:“阿离,别再流浪了,你离岸越久,也就越疲惫,我愿意当你的港湾,保护你一辈子,疼爱你一辈子,以后,再也没有人会欺负你,我要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殷离眼中闪烁着晶莹的亮光,双肩颤动,终于红着眼睛,一头扑进超群哥的怀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超群哥的话并不算很出色,但却句句打动了阿离心中的脆弱,十二岁就离家出走,这若放在现代,十二岁的女孩子还在父母怀中撒娇呢,不会叠衣服,不会做饭,不懂得照顾自己,而阿离却已经要靠着自己稚嫩的双肩,扛起那片沉重的天空,若非是黛绮丝收留了她,收她为徒,阿离能否活到今天都还是个未知数。她虽然坚强,但毕竟是个女子,难道她不喜欢被人怜爱么?难道她不愿意受人呵护?不是不想,而是没有。黛绮丝虽然养大了她,教会了她武功,但黛绮丝本身遭遇丧夫之痛,又要躲避波斯明教的追杀,乔装改扮,流落天涯,又怎能真正贴心地去照顾阿离呢?
超群哥这番话虽然简单,但对于阿离来说,却是让她泪流满面,依偎在他宽阔的胸前,仿佛一切烦忧都会被他挡住,一切危险都会被他化解……
“超群哥哥……”
殷离良久说不出话来,一边哭泣,一边死死地将这个温暖的男子抱住,好像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了,然后发现那只是一场梦。
超群哥本来只是存着一些男人脑子里通常会想的念头来哄她的,可是当她真情流露时,超群哥也是忍不住从心底里怜惜这个弱女子。
“阿离,我会永远地爱你,疼你,一辈子都对你好,永远也不许任何人欺负你。”
张超群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丝丝秀发,这番话,他确信,是自己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哇……”
一阵喧哗声自身后传来,人人惊呼。
殷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姑娘家,就这么当街扑进男人的怀抱,实在是太羞人了,急忙要挣脱开来。张超群却是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这是人家在羡慕我们呢!没什么好害羞的。”
“不要!羞死人了!快放开我!”
殷离猛地挣脱开来,一张晶莹如玉的秀气脸蛋上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张超群瞧着她呵呵微笑,突然发现周围的人并没有朝着自己看过来,而是都向身后的方向瞧过去,不由得吃惊,难道现场版的小电影都没人看么?转回头去,只见黛绮丝和杜蕾丝并肩而行,朝着自己跟阿离走了过来。
原来是黛绮丝和杜蕾丝太惊艳了!
殷离见了师父,羞涩地逃开,忸怩着向黛绮丝奔去,脑袋垂向地面,可爱得紧。
超群哥的脸皮可不是吹的,大都城墙也相形见拙,微笑着迎了上去,只见这三个世间罕有的大美人一个比一个漂亮,怎不心花怒放?
“我在想,应该给你们都戴上斗篷,不然的话,可实在是不方便得很。”
超群哥向她们三个走过去。
黛绮丝脸上似笑非笑,颇有深意地瞧着他……
第140章 夜闯王府之胡乱叉叉篇(一)
从小镇出来,张超群颇有些神清气爽,黛绮丝回归明教,自己做到了原着中张无忌(无计)没有做到的事情,他好歹是人家的教主,却连自己的部属都保护不了,还要被外国佬带走,连带着把心爱的小昭也带走了,这样的无用之辈,叫人恼恨,不叫他张无计叫什么?他波斯总教若是乖乖地听话,那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本大爷就把乾坤大挪移传授给明教教徒,到时候明教人人都是高手,他丫的一齐杀到波斯去,灭了他们总教。
咱中国人遵循什么孔孟之道,对人谦逊有礼,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历史证明,只有强硬外交才是王道,不然就只会被人家欺负,元朝、清朝莫不如此。就算是明朝时候的东瀛,也不断地有东瀛流氓漂洋过海在福建等地杀人越货,这不是欺负咱中国没人么?后来的晚清时代,八国联军、甲午战争,一系列的入侵,老百姓被人欺压凌辱的历史渊源流长,直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日本侵华战争,当时参与南京大屠杀的一名日本低级军官回忆说,当时他和一个小队百余名士兵进攻南京,南京太大,是以兵力分散,当他们出现在一个河滩前,发现了足足有好几千当时的中国军队,见了他们,连抵抗的欲望都没有,全都缴枪投降,这个日本军官还说,当时在南京街上遇到中国人,他们大多都不敢反抗,任刺刀砍杀也不反抗,人人眼中充满着绝望和恐惧,没有人敢于反抗,那日本军官说,当时他和另一名战友冲进一个院子,里面聚集着上百个中国人,当时如果他们反抗,踩也能踩死自己,可是他们不但是不反抗,而且还不住地退缩……
这就是咱们中国人被外族欺辱留下来的一种习惯么?退缩?再退缩?直到他们扒光了自己的女同胞,当众凌辱也不敢反击么!不!绝不!我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要从现在开始,重现汉武帝时代的中国人的血性!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扯远了……只是石头的感慨,与本文无关,但石头眼中的英雄,必须具备的一个品质就是爱国。)
黛绮丝已带着阿离和杜蕾丝先行去和六大派会合了,他让她们去找宋远桥,先在武当山等自己,范遥一直都没有出现,只怕已陷落王府,身为明教教主,不可能丢下部属不管,是以连夜返回大都。
黛绮丝也曾是明教一员,自然是认得本教暗记的,而且她武功高强,不在宋远桥之下,途中也不可能会出什么岔子。
深夜的大都宁静地沉睡着,想到数百年后,这里仍是未来的帝都,超群哥不禁觉得有些感触,更为自己的经历倍感荒谬,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原以为都是那些网络作者YY出来的东西,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亲身体验了一把,而且还是在自己最为熟悉的武侠世界,倘若是穿越到外星球,自己这两下子格斗术和一把勃朗宁、几颗手雷,还能像现在这么风光?
临行前和杜蕾丝交谈了一会儿,原来她在这里呆了也又四年了,只不过她运气不好,直接落在深山里了,人迹罕至,她足足在深山老林里生活了半年多,才被一个参客发现,好在她会几句蹩脚的汉语,那“好心”的参客带她出山,收留了她,一顿好吃好喝之后,谁知接下来,那参客就提出要她嫁给自己的傻儿子。
杜蕾丝说到这里的时候就笑了,她是地下雇佣兵,擅长赌术、偷盗和诈骗,洞房那晚,她哄那弱智“丈夫”两口子联手把参客绑了起来,临走时,还偷走了参客不少银子,一路往中原而去。
可惜的是,她对银子这种货币的价值并不了解,没走出百里,就被一个骗子(同行)骗光了,杜蕾丝阴沟里翻船,引以为奇耻大辱。
后来历经磨难,也知道自己那点偷盗专长在这个原始的世界派不上用场了,这里可没有电脑密码要她去破译,更没有先进的保鲜库可偷。有一趟去行窃,在人家屋顶趴了半夜,正要行动,哪知道主人是个隐世的武林世家,当场把她捉住,哦,说错,是轻而易举地捉住。人家看她是个年轻姑娘,就训了她一通,把她放了。她这才知道,原来这是个拥有“魔法”的世界,这里又很多老头老太太都是很高很高的高手,自己的那两下子,在现代世界能飞檐走壁,来去无踪,可放到这里,就不算什么了。这让杜蕾丝小姐很受伤。
于是她决定金盆洗手!扮成了男人的样子,投入到海沙派的门下,如此过了两年,后来有一次跟着师兄们去抢金花婆婆……
无奈啊!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么?是以被捉住了,直到来大都时碰到张超群……
而令他们两个都穿越的珠子,既不在超群哥手里,也没在杜蕾丝那儿,谈起这颗珠子,张超群只知道是国宝,他奉命夺回而已,至于究竟这珠子宝到何种地步,哪朝哪代的玩意儿,他是一点也不清楚的,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猛然反应过来,通常这种任务,根本就是普通级别的特工组来做的,一件文物,竟要他这个金牌特工亲自出手!这本身就是个奇迹。
他问杜蕾丝,杜蕾丝居然也不知道,她也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都是一概不知。两人都知道这珠子是穿越的关键,可惜的是,他们都被各自的顶头上司隐瞒了。杜蕾丝在长白山登陆,超群哥在汗水,如果珠子也跟着带到了这里,无论是山里还是水下,那都是没办法再找到的,两人对回到原来的世界已经不再抱有幻想了,只有接受现实留在这个武侠世界了。
其实张超群一点儿也不愿回去,在这里,他熟知倚天世界大部分将会发生的事,还得到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成为明教教主,倚天世界的美女任他品尝,这么好的事,打着探照灯都难找,还回去做什么?
还是安安分分地留下来享受生活好了,古代虽然不能上网,但最起码空气好,蔬菜都是绿色的,牛奶也不掺假……
张超群没有从东门进城,而是换了从南城进入,这里虽然也是防守严密,但谁也没兴趣理会一个衣着破烂肮脏的乡巴佬,进入大都时,兵丁甲要收他入城税,张超群一愣之下,心中想道,此时自己扮作乡下农夫,身上只有大锭的银两,若是拿出来,还不惊天地泣鬼神?迟疑了一下,兵丁乙一脚朝他屁股上踢了过来,骂道:这乡巴佬身上哪能有钱了?滚吧!两名兵丁嘻嘻哈哈地取笑不已,浑然不知自己刚才面前的,实是他们视为洪水猛兽的魔教教主。
张超群被踢了一脚,收起内力不敢还击,郁闷地进了城去,心中却想:你们的江山也坐不久了,且让你们得意一阵子吧!
走到街上,只见蒙古兵卒骑马来回奔驰,戒备甚严,自是昨晚汝阳王府失火、万安寺大乱之故。张超群不愿惹麻烦,一听到马蹄声音,便缩身在屋角后面,不让元兵见到,朝着汝阳王府而去。
想到即将见到赵敏,张超群不禁心跳加速,想到那日在万安寺塔上一番胡天胡帝,赵敏回去之后,会否彻夜难眠呢?昨晚大闹万安寺,也不知赵敏会不会生气呐!
忽然又想,自己这是去找范遥么?怎么看都像是去和赵敏幽会嘛!又记起前晚对赵敏说会去找她,转念又想,其实这是自己信守承诺,这个,是好习惯,不算因私废公。
越接近王府,越是人多,这大半夜的,竟是没个消停,不时有元兵经过,到了王府之外时,忽见大门口黑压压地站满了兵士,火把烧得如同白昼,足足地有上千人之多,好在汝阳王府门口地方大,要不然也站不下这许多人。超群哥不禁觉得好笑,自己昨天单枪匹马闯万安寺,居然就吓得汝阳王府这般严阵以待,那个汝阳王不在王府,听(王姬)赵霓仙说,汝阳王在外征战未归,难道是回来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守着。
忽然想到赵霓仙,超群哥又是心头一跳,不禁摸着下巴,想起昨晚的疯狂的赵霓仙,忍不住回味……
(下一章,将会是个大章节,何谓大?熟知石头的都知道,大,就是那个啥……对吧?先发这一章上来,石头再去写大……章节去!)
第141章 夜闯王府之胡乱叉叉篇(二)
戒备森严的王府,对金牌特工张超群来说,就好像自家的菜地,大叫一声收菜了,堂而皇之便进去了,当然看菜地的猎犬委实是多了点。
他虽然认识赵霓仙的住处,但今趟来找的是赵敏,超群哥强忍住去找赵霓仙的冲动,进入了王府,哪知王府之外固然戒备森严,里面也是一样防守严密,时时刻刻都有王府武士经过,寸步难行的超群哥被迫潜入人迹较少的花园假山之中,别说是去找赵敏探问范遥下落,就连去找狂野少妇赵霓仙的可能性都大大地降低了。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也就是半个多时辰,愣是没见守卫减少,敢情这些人都拿了加班工资?
好在花园里没什么人进出,要不然就只有game over了。王府里面的武士可不比外面的士兵,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专业保镖,甚至有六成以上的是江湖中人,武功不弱,甚至,连阿大、阿二那样的高手也不在少数,张超群瞧得暗自心惊,汝阳王招揽这么多武林高手做什么?难道是想造反么?
像阿大、阿二、阿三那样的高手,比自己虽然略有不及,但随便拉个出去,都能开宗立派了,少林四大神僧的空性武功何其之高,也被阿三正面击杀,还有玄冥二老这样的BOSS级人物……超群哥忽然想,如果汝阳王在大都开镖局的话,一定是客似云来了。
在假山里又等了近半时辰,超群哥终于决定改天再来,这么等下去,等到天亮这些人也不会走开,堂堂的明教教主猫在人家花园里喂蚊子,那也太丢份了。
眼瞧着一队武士走过,估算了一下闪人而不会被发现的概率,正要闪身而出,突然一个窈窕身影缓缓踱来,吓了一跳,急忙悄悄缩了回去。心中却道:这谁啊!怎么没在算中?
刚才那一瞥之下,似乎是个年轻女子,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能在王府之中随意走动的,若不是汝阳王的老婆,就是他的子女,难道是赵敏想俺想得睡不着,到花园里来望月?(石头语:超群哥的脸皮果然非同一般的厚。
那女子信步而来,从一座小桥经过时,月光投射下来,只见她玉颊微瘦,眉弯鼻挺,一笑时左颊上浅浅一个梨涡,潘鬓沈腰,柔桡轻曼,妩媚纤弱,倾国倾城,这不是赵敏又是谁了?
超群哥心头狂跳,暗叫:我的老天,难道我还有特异功能?居然想什么就来什么!还是咱天生就有一种不可抗拒的男性魅力?能把美女神不知鬼不觉地勾引到身边?这也太离奇了。
“参见郡主。”
两名武士躬身行礼。
赵敏淡淡地一挥手,走过桥来,眼看着距离假山越来越近,超群哥不禁踌躇,要不要出来见她呢!王府之中高手极多,万一被人发现,可也不太妙,超群哥左思右想,怎也不敢出这假山之中,眼看着比鲜花还娇艳的美人儿近在咫尺,却不能上前去,将她搂在怀中,恣意温存一般,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叫人舒畅。
月光如银,美人如水……(加起来就是银…水)眼瞧着赵敏走到小桥之侧,静静地坐了在地上,双腿垂悬于池中。张超群只知她统率群豪,英姿飒爽的一面,却是不知她也有如此安详静谧的另一面。她那瘦削的背影,不知有多惹人怜爱,不知怎么,超群哥心中的那点猥琐念头竟是不翼而飞,瞧着她婀娜背影,不由得痴了。
“唉!”
赵敏忽然一声叹息。令超群哥心弦一颤,不由思量,她在叹息,她为何叹息?还是……为谁叹息?会不会是因我而叹?张超群忍不住心头一热,怦然而跳。
“小淫贼,你大闹万安寺,来我家纵火,你好对得起我……”
赵敏忽然开口说道。
张超群听她说话,吓了一跳,以为她早已瞧见了自己,正欲现身。又听她幽幽地说道:“你为什么总要和我作对?你若肯,我只要跟父亲说一声,就能封你一个很大很大的官职,如今叛逆众多,随便平了一两处,将来,你前途不可限量,咱们……咱们就能……”
说到这里,赵敏仰首望天,双目一片迷茫。
张超群缓缓摇头,道:“我是汉人,又岂能反过来帮你们蒙古人打汉人呢?”
赵敏娇躯一颤,猛然站起,回头一瞧,只见假山之中,一人缓缓行出,面孔俊秀,英气勃发,正是朝思夜想的明教教主张超群!
“你怎么……怎会在这里?”
赵敏又惊又喜。
张超群一怔,原来她不知道我藏在这里么?敢情刚才是她自言自语?
正要说话,远处行来一队武士,张超群急忙往后退了两步,闪身进入假山之中。
赵敏瞧着那队武士从身旁经过,道:“大家都辛苦了,今晚不用在巡逻了,传令下去,全都去休息。”
这些人就是防范明教的人捣乱的,可明教教主就在这里,这些人居然一点也未察觉,还巡逻干什么?
武士们躬身应了,转身离去。
待这些人走远,赵敏向张超群道:“你昨晚救走六大派的人,他们一定很感激你了,现今武林之中,声望之隆,再没人能及得上你了。我可要恭喜你了。”
张超群道:“我明教联合中原武林人士,原是本教宗旨之一。”
赵敏微笑道:“你是个人才,短短一个月内,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武当弟子成为明教的教主,统率群豪,再施恩于中原武林,手段极为高明,小女子佩服不已。”
张超群笑道:“机缘巧合而已,算不得什么。”
赵敏道:“昨晚从万安寺回来,我就在想,你现在声望正隆,假如你一声令下,率领明教归顺朝廷,我叫爹爹奏明皇上,你们明教每人都有封赏,给你封个大官,光耀门楣,你说好不好?”
张超群笑道:“赵姑娘,你可知道明教的宗旨是什么?”
赵敏道:“你说。”
张超群道:“明教原本也称为摩尼教,唐朝的时候传入我们中原,后来到了宋朝,改名为明教,因为明教的志向宗旨是行善去恶,拯救世人,坚决对抗朝廷的暴政,所以也被朝廷打压,说明教是魔教。其实,如果你们元朝的皇帝当真是开明圣君的话,明教也不会反对你们,唐宋两代,明教并没有人造反,对不对?那是为什么?因为唐代和宋代的统治尚算清明,虽然也偶有不公之处,但却不伤大体,而到了你们蒙古人入侵中原,你说,你们杀了多少汉人?”
说到这里,张超群不禁有些激动。
“蒙古人霸占了中原土地之后,把中国人分为四个等级,你们蒙古人为一等,色目人为二等,北方的汉人为三等人,南方汉人为四等,还建立法律,如果蒙古人打死四等的南方人,只需要赔偿两只羊,我们汉人就这么低贱么?”
“还有,你们蒙古人在初期施行所谓的初夜权,在每个村子派一个蒙古家庭管理汉人,但凡汉人的女子要结婚,必须和这家蒙古男人先睡三天觉,赵姑娘,你不觉得这种统治方式很野蛮吗?我们汉人结婚后都是把第一胎摔死,这是多么无奈而可悲的历史,他们用这种悲壮而坚决的方法来维持着血统的纯净。你说,我们汉人为什么要造反?你试着站在汉人的角度上去想,假设你是汉人,你难道不觉得毛骨悚然么?”
(石头:其实,不光是初夜权,元朝当时还有一个叫做“砖打墓”的法律,规定汉人只要到了六十岁,就必须送到荒野的一个墓穴里去等死。当时元朝为了防止汉人造反,规定每五家汉人才能拥有一把菜刀,而且这把菜刀必须是放在蒙古人家里的,只有蒙古人同意,汉人才能生火开灶,直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外蒙古还有个贬称用来骂中国人的,叫做“两腿羊”所以,元朝时期是中国人最屈辱、最黑暗的一段时期,而不是象某些无耻的“爱国”历史专家所吹嘘的那样“强大无比,威震亚欧”实际上呢,也就和二十世纪日本侵华一样,不同的是,当年的成吉思汗成功了,而小日本失败了……闲话不说,言归正传。)
“赵姑娘,你是蒙古人,你无法体会到汉人强烈想要把你们赶出汉人的土地的愿望。”
赵敏霍然站起,说道:“那是在我们大元初期,那些昏庸的官吏所为,现在……”
“现在又如何?难道现在你们蒙古人杀汉人也会受到制裁么?为什么你爹爹四处征战?中原大地烽烟四起,你当他们都吃饱了饭没事干么?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河南旱灾,你们朝廷可曾有赈灾过?河南全境尸横遍野,饿殍遍地,不造反,难道等死?中国人是一个极有忍耐心的民族,只要让他们能吃饱,他们就不会反对你们,至少不会这么大规模的起义,可是你们做了什么?还有,你真的以为你们的江山很稳固么?从你们霸占中原大地的那天起,起义就从未停止过,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赵敏被他驳得哑口无言,愠怒道:“自古以来,强者为尊,败者为寇,你难道不知?你们汉人不肯服从我们,当然要讨伐,难道任凭你们推翻我们么?你也会说假设,假如你是蒙古人,你会自己放弃中原这片肥沃富饶的土地么?”
这回,轮到张超群哑口无言了,的确,就好像一个人委托朋友买彩票,彩票中了五百万,朋友当然会起贪念,不愿意把这钱吐出来是一样的道理。
“可是,你别忘了,这片土地的原本主人,是我们汉人,而不是你们蒙古人!你们靠侵略得到的东西,居然能厚颜无耻到说成是自己的,果然是强盗逻辑。”
赵敏向他凝望良久,脸上的愤怒和惊诧慢慢消退,显得又是温柔,又是失望,轻声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不过要听你亲口说了,我才肯相信那是千真万确,当真无可挽回。”
这几句话说得竟是十分凄苦。
张超群见她楚楚可怜,不由得心生怜惜,道:“赵姑娘,你别难过,蒙古人也好,汉人也罢,那是国家民族之间的斗争,与普通人无关。”
赵敏微微一笑,缓缓的道:“有时候我自个儿想,倘若我不是蒙古人,又不是什么郡主,或者你不是汉人,那该有多好。”
她说这话时,眼中柔情似水,充满情意,张超群见她如此,知道她对自己已然是暗生情愫了,心神一荡,走出两步,将她搂在怀中。
赵敏低声惊呼了一声,脸上红晕流转,丽色生春,心中又羞又喜,惊惶地四顾瞧去,确认周围无人在旁,强烈的心跳方才平息了少许。只听张超群在耳畔柔声说道:“敏敏,假如我们不是处在敌对的立场,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赵敏娇躯一颤,眼中露出憧憬的神情,柔声道:“我们原本也可以不用敌对的。只须你不做明教教主,我也不做这郡主,咱们走得远远的,不理会这些民族争端,岂不是好?”
张超群搂住她纤细腰肢,鼻中闻到一股少女怡人体香,忍不住心神荡漾,说道:“我原本也希望如此。”
后面却有一句话:但我更希望在一个清平世界携美游览天下,而不是在这乱世之中逃避。但……他美人在怀,却是将这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
赵敏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脸,道:“那好,你答应过我,要给我做三件事,总没忘了吧?”
张超群一怔,道:“你要我做什么?”
一双手臂仍是环抱着她,不肯松开。
赵敏微笑道:“现下我只想到了第一件事。我要你伴我去取那柄屠龙刀!”
张超群暗暗想道:果然不简单,这第一件事就是如此难办。我又不是张无忌,我怎知道那冰火岛在何处?忽然又想:金大师的原着里说,黛绮丝已然接了谢逊到她所居的灵蛇岛。自己居然忘了这茬!那黛绮丝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之前没对自己说,难道她没去接谢逊。
正思索间,赵敏见他沉吟不语,道:“怎么?你不肯么?这件事可并不违背侠义之道,也不是你无法办到的,我早已打听到了,屠龙刀在金毛狮王谢逊的手里,谢逊所在西边一个无名小岛之上,你陪我去取来,如何?”
张超群迟疑道:“金毛狮王和我又不认识,他怎么肯把屠龙刀给我?”
赵敏笑道:“你是明教教主,你要他给你,他难道还能抗命不遵么?况且我只是拿来瞧瞧,给我把玩一个时辰,立刻便还给他就是。说什么‘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倚天剑是在我手中,我定要瞧瞧那屠龙刀是什么模样才能死心。”
张超群心中大动,不错啊,这个提议很好,赵敏想跟我多在一起待着,那可好得很了。
“那好,我答应你便是。”
赵敏喜形于色,道:“那好,明天正午时分,我在大都南城门外等你。”
张超群一怔,道:“这么快?”
赵敏道:“我还巴不得现在就去呢!”
一番浓浓情意尽显,张超群心中一动,双臂一用力,将她娇软身子抱在怀中,轻轻咬住她耳垂,柔声道:“这算是私奔么?”
赵敏大羞,嗔道:“什么私奔了!你胡说八道。”
嘴里喝斥,身子却是软软地贴在他怀中,舍不得分开。
美人如玉,微微颤抖的娇躯香喷喷的,张超群手掌轻轻在她玉背上抚摸着,赵敏羞得不敢抬头看他,那少女羞涩的娇憨之态,让超群哥心中狂跳起来,伸手上前托起她香腮,将嘴唇深深的印在她两片软软的樱唇之上。他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和她的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吻着。
赵敏嘤咛一声,欲拒还迎,一吻过后,深藏在超群哥心中的原始欲火轰地点燃,双目迷蒙,轻声道:“你身上好香。”
赵敏少女之身,哪曾经历过如此情挑,脑中晕晕沉沉,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前晚在万安寺被他肆意欺凌的一幕不断在脑海中回旋,听得他开口说话,羞得埋首在他胸前,一言不发。
张超群微一用力,将她拉进假山之中,让她背靠着石壁,伸手便去解她衣衫,赵敏眼中露出乞怜的神色,软软地道:“不要,你别这样……”
超群哥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双唇复又吻去,不让她开口反对,手指却是灵活地动了起来,将她衣物一件件地解开。
终于,意乱情迷的赵敏被他脱得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他一把将肚兜扯开,赵敏的一对浑圆丰满的玉乳便暴露在超群哥眼前,那处女嫩乳挣脱了衣衫的束缚,微微颤动着,动人之极。
赵敏轻声惊呼,害羞的连忙用手遮住,见他双目通红,像是要把自己吃下肚去,心中慌乱,想要挣扎时,却被他用力将自己双手移开,一只大手已抓住一只自己玉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就好像身体之中有成群的蚂蚁爬过,赵敏浑身酥痒,被他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张超群求饶。此刻的超群哥哪顾得上这些,她那细微的乞求夹杂着动人的呻吟,更是让人血脉贲张,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小樱桃,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赵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张翠山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他的唾液。
赵敏的神智已是开始模糊了,只觉全身上下火烫火烫的,身上除了下身那点遮羞布,几乎就是赤身裸体了,那种被抚摸的感觉,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呻吟起来。
张超群一边舔咬她乳房,一边又腾出了一只手,顺着滑如凝脂的玉体下移,伸进她亵裤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体,那里湿润滑腻,蜜汁不断从肉缝中流出,沾湿了柔顺的丛林。
赵敏感觉到下身被他侵袭,愈加慌乱,娇躯扭转,想要避开他作恶的坏手,可是身子却是不听话,软绵绵的,一点儿力道也使不出来,紧接着,他那有力的手掌已分开自己大腿,手指拨弄着,分开她下体那娇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间的阴蒂随着手指的轻轻捏摸,已然动情膨胀起来,那从所未有的愉悦感令她心身皆醉,秀眸微闭,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靠在冰冰凉凉的石壁之上,只顾享受着这叫人无可抵御的快感。
突然,赵敏感觉到自己那处传来湿热而急促的异样感,微睁双眸,只见他蹲下身去,贪婪地瞧着自己下身,不由得又惊又羞,“超群哥哥,不要看那里,丢死人了!”
超群哥右手在她那紧紧的粉红肉缝中轻轻抚摸,道:“你这儿更美,我要好好欣赏和品尝一下。”
说着,伸出舌尖,在她微隆的小肉上面轻轻舔了一下。赵敏娇躯剧震,一股难以名状的愉悦感直通四肢百骸,仿如阵阵电流通过…………
超群哥含住她那娇嫩阴蒂,一边将手指拨开她阴道口的紧闭肌肉,在她的呼痛声中插入未有人到过的神圣的地方,四周都是浅浅的嫩红色,温暖而富有弹性,手指插进到二分之一多一些的地方,遇到了阻碍,软呼呼的一层,超群哥知道,那前边是赵敏的处女膜……
手指在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缓缓的抽送着,赵敏不自觉地挺着香臀上下配合着,她已经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极度的快感之中。
她那处子的爱液汩汩而流,那失控的呻吟声,以及强烈的快感,不断如海浪般冲击着她美丽却又清纯的肉体,全身泛起了一片迷人的樱红色。
这如鲜花一般娇艳的动人美体,此刻在昏暗的月色下,似是散发出淡淡的光辉,虽然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却更增了几分神秘感。此刻的超群哥无比亢奋,颤抖着双手,飞快地将自己衣衫脱下,垫在地下。赵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惊慌之中又带着几分期待,心头怦怦地乱跳着,任他摆布。
不多一会儿,超群哥已将赵敏平放在地,托起她香臀,将自己挺直的巨大肉棒,顶住她迷人的小穴。
在极端刺激的快感中,赵敏全身开始有节奏的颤抖,红润小嘴微微张开,直喘着粗气,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一根巨大而烫人的肉棒逼近,她有些惊慌,玉手紧紧的抓住张超群的手,银牙用力地咬着自己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不敢去看他。
超群哥龟头逼到了阴道口,但第一次被开苞的阴道不是那样很容易就能进入的。
在良久的抚摸刺激下,超群哥这才用手指分开了她那两片肥腻的小鲍鱼,将她那美丽的蜜穴尽量展开,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轻轻一送,约莫寸许,她那私处极为狭窄,尽管已然湿漉不堪,却依然难以进入。
“敏敏,我要插进去了,你先忍着点!”
说罢,稍稍用力,顶开了紧紧的阴道口,赵敏虽感疼痛,但还是坚持住了,但当超群哥的硕大龟头进入了蜜穴更深一些的地方时,赵敏痛得有些不行了,小穴里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将她撕裂似的。
“超群哥哥,快拿出去,太痛了……会裂开的!”
“别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先是会痛一下,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超群哥一边诱导,一边无情地推进,她那蜜穴四周的嫩肉好像铜墙铁壁一样,将他龟头紧紧地包着,端的是舒服无比。
微一用力,便捅了进去,龟头重重地冲破少女脆弱的防卫,也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龟头上带着长长的血痕,撞落在阴道尽头。
随着肉棒的突进,赵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美丽的面庞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她那蜜穴之内的剧烈颤抖,不断地抚摩着超群哥的龟头,他的那根巨大肉棒,他的全身,甚至于他的灵魂,仿佛都被她包容了起来。
强烈的快感,使得超群哥忘情之极,不住地抽送着,肉棒蹭着受创的阴道嫩肉,给赵敏带来了一阵痛楚,但很快,蜜穴之中自动地分泌爱液,润湿了受创的阴道,减弱了她的痛楚。
随着超群哥的不断进攻,渐渐的,赵敏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宛如仙乐。
“啊!好痒呀,好痛呀,好爽呀……”
“插深一点……”
“啊!呀!哎呀……噢!哦……”
超群哥听她忘形地叫着,不由得心慌,虽然她下令王府武士们离开了,但她叫得这么大声,耳力好点的高手,还是能听见的。张超群急忙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小祖宗,你别叫得那么大声啊,这不是要招来人了么?”
赵敏一怔,登时吓了一跳,在黑暗中点了点头,腻声道:“好舒服啊,超群哥哥,你快用力……用力插我……我小声点就是了。”
张超群心神一荡,淫笑道:“我早说过了就只会痛一下子的吧!舒服么?”
“嗯……好舒服,原来这就是男女间的事了……”
超群哥奋起猛插,巨大肉棒飞快地在她那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抽插着,顶着她那娇嫩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混着处女红一并流了出来,在地上淌着,食髓知味的赵敏忘情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她已经度过了开始的痛楚,进入了快乐的境界。
看到她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超群哥的攻势更猛了,时而抽插,时而又改成旋转式。尝到甜头的赵敏将两条细腻娇嫩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超群哥,好让肉棒更深的刺进去。
过不多久,赵敏忽然觉得下体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他那强壮的肉棒子突然飞快地颤动起来,以极其高速的频率在自己花心深处刺激着,赵敏登时感觉自己仿佛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强烈的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
“哦……啊……哥……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啊……”
一声娇吟,超群哥只觉龟头之上感到一阵灼热,被一股滚烫的液体淋湿了。
超群哥不由得暗叹:处女就是处女啊,只是这么短的一阵子就泄了身,见她仿佛被抽光力气般瘫软在地上,不无遗憾地将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躺在她身旁,低头看去,只见她胸前的美乳剧烈的起伏着,那美丽的阴部,蜜穴因长时间的抽插而不能合拢。大量的淫水向外流溢出来,把洞口里外都打湿了,两片小嫩肉一开一合地,像一张喝水的小嘴,那颗小嫩肉颤抖着,诱人之极。黑亮的阴毛被淫水浸湿,更加油亮,光可鉴人。
超群哥把玩着她的美乳,不时地用手指捏着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
赵敏娇羞道:“超群哥哥,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呀?”
超群哥笑着反问道:“刚才被哥哥插得爽不爽?”
赵敏羞得连忙把脸捂上,娇嗔道:“你真不害臊,堂堂的明教教主,竟然说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话,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来!”
超群哥嘿嘿笑着,将她纤纤手指分开,道:“这怎么是下流呢?刚才也不知是谁大叫大嚷,要我用力的?你嘴里说不要,但最后还不是爽的死去活来的,瞧你下边现在还湿湿的。”
超群哥一边说,一边又去摸她湿润的蜜穴。
赵敏大羞,伸手过来,狠狠地拧着他壮实的腰间软肉,娇羞嗔道:“你还敢说!瞧我不拧掉你的肉!”
超群哥疼地嘶声连连,低声叫道:“我的好敏敏,你饶了哥哥吧!我下次不敢了……”
正笑闹间,突然传来衣袂飘拂之声,超群哥立时惊而坐起,顺手将衣衫掩住赤裸裸的赵敏,闪身来到假山洞口。
就在这时候,一声轻笑传来,笑声中透着无比的妩媚。
“堂堂的明教教主,竟然说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话,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来!”
张超群愕然,这是刚才赵敏对自己说的话!却被外面那女子听了去鹦鹉学舌!
“是谁鬼鬼祟祟的在外边!”
张超群声音冷极,心中已是动了杀机。
(假山之外,究竟是谁呢?大伙儿不用猜也知道了吧?那么,超群哥和赵敏以及这位会在下一章发生什么胡乱叉叉之事呢?下章再叙……)
第142章 夜闯王府之胡乱叉叉篇(三)
“是谁!”
超群哥沉声低喝。
“你以为是谁了?难道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么?”
一女俏生生地出现在假山洞口,正是汝阳王的爱姬赵霓仙!
超群哥心头一松,随即又悬了起来,此时赵敏正光溜溜的在身后,而赵霓仙正是她的小妈,这场面,委实是太过尴尬了,想要遮掩,也是无从遮了。
超群哥讪笑道:“霓仙,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赵霓仙微微一笑,道:“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这里是汝阳王府,我是汝阳王妃,我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你却不同啊。”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凛,方才自己可能是太过投入了,才没有听到她走过来的声响,可是,如若她不是武功高强的话,又怎能瞒得了自己?想到昨夜在她房中,起先被她制住,她的确是武功不弱,而且明明点了她穴道,她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片刻间便解开了穴道,多半是传说中的移穴法,他这时才猛然反应过来,此女绝不简单!
“我和敏敏两情相悦,在此相会,也没什么不对吧,霓仙,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赵敏听得他坦言跟自己幽会,不禁又羞又急,更是听他称这个妖妖娆娆的狐狸精的名字,心中大讶,难道他竟然跟狐狸精认识?
赵霓仙抿嘴一笑,脸上红晕流转,道:“啐,谁吃你醋了。我只是觉得奇怪,府中的武士们突然都撤了,心中好奇,问了才知道,是郡主下的命令,我想,这种非常时期,她怎会要武士撤走?于是想去问她,哪知道到处都找不到,我就觉得有问题了,四处探寻,结果……让我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
赵霓仙脸上现出暧昧神色,怪怪地朝着超群哥一笑。
张超群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如若寻常人,听到这种事情,多半就避嫌走开了,要不然也是立刻喊人了,她却直接过来,该不会是来要挟赵敏的吧?
想到这里,超群哥嘿嘿一笑,涎脸道:“霓仙,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玩3P?”
赵霓仙虽然不知道什么叫3P,但想来也就是那种事了,脸上愈发红艳,道:“谁和你们一起玩了!我是找你有事相商的。”
“什么事要在这时候找我?你该不会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要不要我赔偿你呢?”
赵霓仙那张天生的情妇脸,妩媚异常,说出这话时,向前踏上一步,一股诱人的幽香扑鼻而来,纤纤玉指勾住超群哥的下巴,眼中如欲滴出水来。
超群哥被女人调戏,这算是首次了,他怎能服输?伸出一只魔爪来,在赵霓仙胸前捏了两把,惹得这妖媚女人荡人心魄的娇吟了一声,脸泛桃红,春意盎然。
我靠,该不会真的这么饥渴吧?汝阳王那老东西还没回来么!心中一荡,另一只手已伸向她下身,在她两腿之间揉了两下,赵霓仙被他揉得春心荡漾,鼻子里媚人的哼着,超群哥起先和赵敏圈圈叉叉就没有喷发,马上就膨胀了,手中的力道情不自禁地加了两分……
赵敏在里头一边惶急地穿着衣衫,一边却听到了这种淫靡之声,不禁面红耳赤,怒道:“你在做什么?”
超群哥心中一震,立时醒悟过来,该死!怎么能当着赵敏的面跟她小妈那个?急中生智,道:“她扭到了脚!”
赵霓仙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凑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待会儿来我房里,我有重要事情找你商量,张教主。”
超群哥一怔,原来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究竟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
赵霓仙媚笑一声,道:“你来了就知道了。好了,我不打扰你跟郡主……”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让超群哥好不郁闷,心想你笑得这么大声干啥?生怕人家听不见啊!
赵霓仙一笑之后,扬长而去,她足尖点地,轻功轻盈如鬼魅般飘飞,张超群不禁大吃一惊,这赵霓仙武功之高,虽然不及自己,但看轻功造诣,应在何太冲之上,莫声谷、殷梨亭之下,这样的武功,怎会甘心去侍奉能当自己父亲的汝阳王?难道她也和玄冥二老那样热衷于富贵么?
眼睁睁地瞧着她离去,直至消失在夜幕之中,兀自想不明白,以她的武学修为,何至于去侍奉他人而活?正在这时,赵敏已然穿好衣衫走了出来,见超群哥呆呆地模样,不禁动气,低声喝道:“你跟那个贱女人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叫得那么亲热?”
超群哥哈哈笑道:“敏敏,你别动气,我只是认识她罢了,没什么的。”
这不是睁着眼睛撒谎么?随即又立刻转移话题道:“这个狐狸精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看她武功很高,怎会嫁了给你爹爹?”
赵敏瞧了他半天,尽管心中生疑,但有句话叫作“捉贼捉赃,捉奸成双”何况刚才两人互摸,她并未看到。哼了一声,道:“你最好不要跟她有什么,不然的话,哼,我饶不了你!”
超群哥暗暗暴汗,昨天就已经“有什么”了,现下说,未免晚了点。
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小的不敢,我有敏敏这么国色天香,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大美人难道还不够么?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跟她有什么。”
心中却道:以后,可不代表昨晚,你可不能怪我,我可是被她点了穴道……唉,耻辱啊!堂堂的明教教主,竟然失身给老婆的小妈,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赵敏道:“那就行,这妖精是我爹爹年初新娶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我曾经派人去查过,但好像没什么问题,你说她武功高强,我看,至多是学过一点轻功吧,这个,我爹也知道。”
超群哥心中不以为然,看来汝阳王也没跟女儿说实话啊,要不就是赵霓仙也瞒住了汝阳王。
“怎么?超群哥哥,你觉得这个狐狸精有什么古怪么?”
见他似有所思,赵敏问道。
张超群摇了摇头,道:“现在我还不清楚,对了,王府昨夜失火,纵火的人抓到了么?”
赵敏一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派人来放火,还来问我?”
超群哥尴尬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问有没有抓住纵火之人,如果抓到了,嘿嘿,还求我的宝贝儿敏敏给我个面子,把人放了,你说好不好?”
嬉皮笑脸地将赵敏搂住,低头便向赵敏芬芳樱唇上吻去。
赵敏被他紧紧搂住,想要挣脱,却是没挣开,羞道:“你还要使坏!我终于发现,你这人好无耻!”
超群哥嬉笑道:“过奖过奖,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赵敏幽幽一叹,突然正色道:“你不是好人,我也不是好人,我身子已经交给你了,你也不许负我,倘若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超群见她如此郑重其事地说出这番话来,身子一颤,心中却想:这可是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就跟北方人喜欢吃面食一样普通,难道她还要跟自己来什么一夫一妻制?老天,我好不容易从女权至上的现代世界穿越了,难道还要我在这男人梦寐以求的时代受这种折磨?元末明初年间,因为打仗不知死了多少人,本来了就男少女多,你还禁止我,岂不是太不人道了?
口中却道:“我不会对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只是,我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那个……那个……”
“你吞吞吐吐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
超群哥冷汗涔涔,心知若是今天不坦白从宽的话,将来秋后算账就更加麻烦,一咬牙,道:“其实,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我在认识你之前,已经有……”
超群哥掰着手指开始心算……
周芷若、丁敏君、纪晓芙、黛绮丝、小昭、殷离、武青婴、朱九真、小西小凤、小鱼小雁、陈芝茵(朱夫人)、纪嫣然、杜蕾丝……虽然并不是每一个都推倒了,但都是自己内定的老婆了,至于赵霓仙么?她虽然床上功夫很棒,尤其是那个地方也不知是怎么弄的,有种奇异的香味,就连流出来的蜜汁都是甘甜可口,实在是叫人想不通。但这女人实在是有点诡异得叫人看不透,神秘而叫人捉摸不透,这个……备用!候补吧!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二十个老婆了……”
其实就算是加上赵霓仙也就十七个,但话不能说得太满,将来好有余地,于是虚报了数字。说完,紧张地瞧着赵敏的反应。
果不出其然,赵敏的眼睛虽然没有朱九真大,但此刻也是瞪得溜圆溜圆了,一张樱桃小口更是能完完全全地塞下超群哥的人间兵器!
“你……你……已经……二十个了?”
赵敏失声叫道,满脸的不敢置信。
超群哥赶紧将她用力搂住,生怕她吓得逃走一般,柔声道:“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绝对不是闹着玩,你相信我!”
(这话若是放在现代,无论是什么女人都要吓得当场落荒而逃,性子急躁一点的,无疑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赵敏紧要银牙,脸色一变再变,颤声道:“张超群,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风流男人,爹爹三妻四妾,我很不开心知道么?妈妈虽然每天和我言笑不禁,但我却知道她不开心,爹爹以前还会每个月去妈妈那里几次,后来娶了那个狐狸精后,他就再没去找过妈妈了,你……你……”
赵敏泪珠淌了下来,顺着光洁的肌肤,滴在张超群身上。
张超群慌了手脚,伸手去抹她泪水,却是越流越多。
“敏敏,你不要哭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也绝对不会像你爹爹那样,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我一视同仁,你相信我。”
赵敏怒道:“你胡说什么!这也能一视同仁的么?都怪我自己,看错了人,张超群!从现在开始,你我不要再见了,就当……就当……”
想到自己一时抵受不住诱惑,把少女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了他,这才知道,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男人,竟是个花心汉,赵敏又是后悔,又是委屈,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张超群见她哭得悲戚,心中仿佛被刀剜了一块肉,脑中一热,突然松开了她,拔出剑来,剑柄朝向赵敏,道:“敏敏,我虽然风流,但决计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我发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都好,如果你不信我,就请你拿起这把剑,你想怎么刺我,我都决对不躲。”
赵敏颤抖着手,接过剑来,眼中泪水扑簌而落,颤声道:“你……你会对我好么?你怎么对我好?你有……有二十个妻子,就算你每天换一个来陪,要轮到我,岂不是就快一个月了?你……你胡说什么了!”
赵敏心中凄苦,握着剑的手颤抖着,指着张超群,却是怎也刺不下去。
张超群郑重地道:“我现在当着天发誓,假如我日后对赵敏不好的话,教我……教我被自己的妻子乱刀分尸,无法全尸!”
死于自己心爱之人手里,确实是太过毒辣残忍,赵敏心中一软,手中长剑“当”地落地。哭道:“你这坏蛋!你明知道我下不去手,偏要说这些话!”
张超群见她如此,暗暗欢喜,急忙上前将她抱住,双唇吻去她脸上泪珠儿,动情道:“敏敏,你放心,我虽然处处留情,但我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我对你,对她们都一样好,大家不分彼此,都是我最最亲爱的老婆,你说什么一人轮一天了,咱们造一张超大超大的大床好了,大家一起睡!”
赵敏被他这话逗得破涕为笑,努力想要绷起脸来,却又做不到,羞怒嗔道:“你这人,真不知道怎么做了明教教主了,如此荒唐的话亏你也说得出来!”
张超群将她紧紧抱着,轻声说道:“再荒唐,也是咱们小两口之间的事,哈哈。”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超群哥再次问了赵敏昨晚纵火的详情,赵敏说是昨晚并没有抓到人,超群哥这才放下心来,约定了明天在南城门郊外见面,依依不舍地离开。
纵身跃上围墙,向赵敏挥了挥手,眼看着消失在房屋转角处,等了约莫十几分钟,这才悄悄返回,朝着赵霓仙那儿摸去……
(抱歉,昨天出去玩儿了,呵呵……)
第143章 大宋帝姬的后代
超群哥轻车熟路地往赵霓仙那处行去,他不但要提防着王府中的卫士,还要留意赵敏,万一被赵敏知道自己又偷偷溜回来去找赵霓仙的话,那就糟之大糕了!
好在卫士已被赵敏打发回去睡觉了,虽然还有人在巡逻,但都是些小虾米,超群哥根本不在乎,轻而易举地来到赵霓仙的房门口,正要推门,只听得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张超群立时愣住了,男人!不知怎么,超群哥心中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虽然在心中并没有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但男人么,都会有这样的心理的,自己没上过,那也就罢了,既然是上过了,当然就会有这种想法的。
“王爷,您怎么来了?您今个儿不是陪二夫人的么?”
房中传来赵霓仙那娇媚的声音。
怎么汝阳王回来了?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超群哥觉得不可思议,刚才没听赵敏说啊!他在王府,赵霓仙这骚狐狸居然还敢到假山来!
一个并不显得苍老的声音说道:“小美人,本王刚从二夫人那里出来,怎么?你不高兴么?”
“哪能啊,王爷来看妾身,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皇上怎么说?”
超群哥听提到了皇帝,不由得一怔,抬头瞧了瞧头顶,退后两步,纵身跃上房顶,蹑手蹑脚地趴在上面。
可是,一到了上面,却发现自己当真是错得离谱,那些个武侠电影里面,飞檐走壁的“大侠”们,常常飞身上屋顶,揭开瓦片,就能看到房子里的动静,但是,超群哥在房顶上摸了半天,愣是没摸到一块那么容易就揭起来的瓦片。心中无比恼火,这也太过分了,这不是误导观众么!还有那些个什么喜欢偷窥的“大侠”总是在手指头上蘸点口水,往窗纸上轻轻一捅,就能看小电影似的看到MM洗澡,全都是误导!
超群哥没能揭开一片小瓦,只得再次跳了下去,刚刚落地,眼前一人正对着他笑吟吟的,吓了超群哥一大跳,险些叫了声“鬼啊!”
原来是赵霓仙!
“你怎么在这里?汝阳王呢?”
张超群惊奇地瞧向虚掩着的房门。
赵霓仙左右一瞧,漫不在乎地道:“王爷被我弄晕了,你在这里上蹿下跳的干什么呢?想偷看我跟王爷……”
一张狐媚的脸上荡漾起诱人的笑容。
张超群连连摆手,道:“怎么会?我多高尚的人呐!我是上去看看地形,顺便享受一下美丽的夜景。”
赵霓仙千娇百媚地一笑,道:“快进来,到我房里也有夜景可看的。”
伸手便拉住张超群手臂。
关上房门,房里点燃着十几支蜡烛,亮堂堂的,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只穿着中衣的男子,想来就是汝阳王了。超群哥不禁好奇,他是见过赵敏和王保保的,一个花容月貌,天姿国色,一个英俊英武,高大魁梧,却不知这汝阳王长什么模样,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想要瞧上一瞧。
关好门的赵霓仙噗哧一笑,媚声道:“你想干什么?一个糟老头子,难道比我的吸引力还大么?快过来。”
张超群听得她销魂的声音,心中情不自禁地一荡,香风袭来,一个娇软的身子纵体入怀。
“喂,有人呐!”
超群哥心中立时想起赵敏,不由得心中一凛,哪知赵霓仙一伸手,便摸向张超群下身。
张超群闷哼了一声,被她准确无误地抓到了“把柄”“怕什么了,我们就在他面前弄,岂不是更刺激么?”
赵霓仙娇声说道,眼中水波荡漾,说不出的妖艳动人,张超群登时就高举旗帜,响应色心的号召。
赵霓仙的笑容愈发地娇媚,道:“你别装假正经了,你那儿都已经出卖你了。”
超群哥浑身像是要冒火了,眼见这妖媚的狐狸精好像水蛇般粘了上来,顺势将她搂住,在她胸前重重地捏了一把,恶狠狠地道:“昨晚还没够么?你这荡货!”
听得这侮辱之言,赵霓仙一点儿也不恼,反倒是很享受这个称呼,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伸出香舌,往超群哥脸上舔了一下,腻声道:“你这么厉害,我哪里能够呢,人家恨不得天天都给你弄呢!”
张超群听得这种露骨的挑逗,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低吼一声,将她紧紧抱住,一只大手,在她翘起的…………
臀部之上用力地揉了起来,捏得这骚货娇喘连连,那呻吟的声音都是与众不同,直直的媚到了骨子里。
“那汝阳王听不到吧?”
超群哥的声音有些发颤,口中沙哑。
“当然了,你还信不过我的手段么?现在你就是去将他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那还等什么!超群哥一把将她懒腰抱起,大步向一张八仙桌走去,将桌上之物一拨,放倒了她。下身的膨胀,几乎到了顶点。
“骚货,今天大爷就弄死你!”
张超群大手一抓,将她身上的衣衫随手扯去,她上身被一件小肚兜遮挡着,一对硕乳高高耸立着,而下身却是一撕而尽,原来,她居然没有传下裳,只穿了一件窄小的内裤!
果然是淫荡啊!超群哥直捣黄龙,朝她双腿之间探去。
“嗯……好舒服……为什么你一摸我,我就动情呢?”
赵霓仙媚眼如丝,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呻吟。
超群哥被她夸赞,更是心中狂跳,伸手将她那条小内裤扒了下来,手指熟练地挑逗撩拨着,引得这骚货喘息愈加粗重,呻吟声虽然压抑着,却更是荡人心魄,下体被他熟练的手法抚摸下,片刻间已是分泌出液体来,湿哒哒地沾满了超群哥的手指。
“骚货,舒服么?”
超群哥在她两片阴唇上揉捏着,她阴部内中的蜜汁溢满了蜜穴之口,超群哥手指稍一挤压,便顺着两腿间流淌下来。“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好了!”
“你还不快来!”
赵霓仙娇嗔一声,一双雪白的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水蛇腰扭动着,一起一落,瞧得超群哥血脉贲张,裤子里的大肉棒愈发坚硬如铁,劈手过去,将她那件小肚兜扯得粉碎,立时,赵霓仙那赤裸性感的胴体便呈现在他面前,胸前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小腹下的蜜穴四周丛生着倒三角,浓黑茂密的阴毛充满着无限诱惑,湿润的穴口微微开启,鲜嫩粉红的阴唇像花蕾绽放般,左右分开,那是在期待着男人的慰藉。
超群哥的呼吸愈发急促,脑中想到的,是昨晚的淫靡景象,让他忍不住就想纵体而上,心中那一丝禁锢,此刻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想着将她妖艳诱人的美妙身体压在身下,将她征服。
赵霓仙见他在迟疑,不满地摇晃着水蛇腰,坐了起来,娇嗔一声,抓住他一只大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超群哥哪还能忍受得住,伸出手指插进她蜜穴洞中抠弄起来,不时地又在她鲜嫩突起的阴蒂上挑弄。
赵霓仙被他弄得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酥麻,娇喘细细。尤其是当他弄到敏感的阴蒂时,更是情欲高涨,淫水横溢,呻吟不止。
“啊……哥哥,好哥哥,仙儿要被你弄死了……”
呻吟中,伸出纤细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搓弄起超群哥的肉棒,大拇指在超群哥肉棒的龟头上不住划着圆圈。
超群哥被她那娴熟的手指技巧弄得欲火狂升,正想将她推倒,赵霓仙却突然张开红润的小嘴,将她那巍然挺立的巨肉棒子含在嘴里,香舌舔吮着龟头上湿润欲滴的清液,她那套弄进出的口技厉害之极,牙齿和舌尖、唇肉的配合简直就是鬼斧神工,超群哥被他舔得几乎要丢了,急忙锁定精关,抽出浸淫在她樱桃小口中的肉棒,一把托起她雪白的屁股。
“嗯……唔……嗯……”
赵霓仙娇呼了一声,眼中微睁着,露出春意无限,口中含糊不清地叫着。超群哥左手手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握住胀大得惊人的肉棒顶在她蜜穴之口,不住地用龟头上下摩擦着,浸润着,赵霓仙浑身的情欲被他点燃,眼中更加淫荡,浪叫道:“快来呀,好哥哥,你就别再逗仙儿了!你快点……快用你的宝贝插进来呀……”
瞧着她双臂肘部撑着桌上,眼中急不可耐的淫荡神情,超群哥嘿嘿一笑,手握肉棒,对准她湿淋淋的蜜穴,用力一挺,“噗嗤”一声,尽根而没。
“嗯……好……好舒服啊!”
赵霓仙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娇吟,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娇躯酥麻无力,恨不得他立刻狂插猛干自己的骚穴。
超群哥刚一插进去,便感觉到她那湿热的花径之中开始发生了变化,厚厚的一层软肉将他肉棒夹得紧紧的,仿佛有一粒一粒的小肉点在不住地刺激着按摩着龟头最敏感的部位,超群哥知道她天赋异禀,学得异术,忙运真气,将自己精关牢牢锁住,猛插猛捅起来。
赵霓仙兴奋如狂,双手缠着抱住超群哥的腰部,丰盈的大屁股不停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中“嗯嗯啊啊”浪叫不已,超群哥被她淫荡而无比满足的表情刺激得更是欲火焚身,更是用力地狂顶起来,顶得这浪货花心酥麻,快感传遍四肢百骸,那湿滑的汁水不断涌出,将两人的性器紧紧地沾满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时而躺下,如被顶死了般晃荡着娇躯,时而又撑起身子,淫荡地瞧着超群哥的巨物在猛烈地进出着自己的淫穴,但见穴口两片嫩滑的阴唇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地翻进翻出……
一直干了有半个多时辰,直干得这浪货欲死欲仙,突然……
“啊……啊,好,再用力,再用力干,干死我,快干死我!”
赵霓仙疯狂地叫着,脸上的表情极其享受。
超群哥只觉她那蜜穴当中的软肉像是活了一般,在龟头上旋转起来,那软肉当中的肉粒子不停地刺激着,随着她忘情地淫叫,每一次抽插,都会被那快速旋转着的软肉“捉住”一次,那“可怕”的刺激,叫他想一直让肉棒停在她骚穴里面接受着那奇异的爱抚,又怕会受不住这种异于常人的极端刺激,精子狂泻出去。
“快!快!好哥哥,你好棒,真的好棒,快用你昨夜用过的那招来,快来,来震我那里,我……啊,啊……我好喜欢那样的震动……啊……”
赵霓仙情欲燃烧到了顶点,忘形地扭摆着屁股。
没等超群哥用那带电的招数插得几下,赵霓仙突然双手紧紧抓住桌沿,头部向后仰起,浪叫了一声,花心之侧的那块软肉猛然吸住超群哥的龟头,一股温热发烫的淫水直泄而出,烫得超群哥龟头阵阵销魂的酥麻,他知道赵霓仙高潮了,尽情一射,精液狂喷而出,几乎将那滚烫的蜜穴注满。泄身后的赵霓仙瘫倒在桌上,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全身汗珠如雨,娇喘吁吁,随着她仍然剧烈的呼吸,张开着的两片阴唇中,雪白的精液汩汩而流,这淫靡景象,叫人销魂之至。
微一抬头,见他那巨大的肉棒兀自硬邦邦的竖立着,赵霓仙不禁暗自心惊,通常男人泄身之后,都会全身乏力,肉棒在一段时间内难以挺起,即使床上功夫再好,来个三四次也就差不多了,但他却依然高高勃起着,叫人又爱又惊。
“还来么?”
超群哥意犹未尽,当着汝阳王的面干他的老婆,那种刺激感,简直是太棒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此时的汝阳王昏睡不醒,全然不知自己的爱姬被自己干得死去活来。
赵霓仙媚笑着,脸上粉红春潮未褪,腻声道:“好哥哥,给你搞过之后,再也不愿让那个不中用的老东西碰了,你那发震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
超群哥伸出手去,扒开那两片阴唇,稍一挤压,从蜜穴中流出的精液更是迅速涌出……
赵霓仙娇吟一声,媚声道:“好哥哥,你……你再用那种功夫好不好?别动,就放在我那里面行不行?仙儿好喜欢呢。”
超群哥虽然喷了一次,但却没尽兴,当然不会反对,没等她再求自己,立刻踏上一步,将肉棒捅了进去,软软的,湿的透了……
“啊……”
赵霓仙发出一声极为享受的呻吟,躺了下来…………
赵霓仙习得异术,但碰上张超群,却是败得溃不成军,他那神奇肉棒运用内气发出的震颤,让她不到两分钟再次泄身,而这一次,超群哥没再理会,不住地释放真气,直震得她不住地淫叫,下体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喷泄,桌上早已泥泞不堪,赵霓仙根本数不清自己究竟被他弄得来了多少次高潮,整个人像是要真个儿飞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赵霓仙猛地发觉自己流出的水已经太多,非但是屁股下面湿的透了,就连腰部也漫了过去……无比享受的呻吟浪叫,变成了苦苦的哀求,她拼命想要控制住自己不再泄身,但却不听使唤了,那淫水疯狂流走……
“好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你不是在找你的部下么,我……我告诉你他的下落……快停了……”
超群哥一怔之下,居然没能锁住,再次喷发而出。……
“你说什么?他在哪里?”
超群哥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问道。
好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赵霓仙颤声说道:“王保保捉了苦头陀,关在密室里,这是我亲眼见到的。”
张超群眉头紧锁,道:“他被捉了?为什么赵敏告诉我没能捉到人?”
赵霓仙道:“赵敏也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那个苦头陀是赵敏的部属,王保保瞒住了妹子……”
张超群心中大急,沉声道:“你快告诉我,密室在哪里?”
赵霓仙娇声道:“我知道在哪里,但你也要容我穿好了衣裳才行啊。”
张超群低头一看,地上尽是被自己扯碎的衣衫,不由得一怔,赵霓仙双足落地,眉头一蹙,两条腿几乎站不住了。
“你太厉害了,我还从未被人弄成这般模样的。”
张超群知道范遥被擒,旖念早已不翼而飞,干笑了两声,上前扶了她,来到衣橱边,等着她穿好了衣裳,赵霓仙这才道:“那苦头陀关押之处,不在王府,我带你去。”
张超群点了点头,突然回身走向床上昏睡如猪的汝阳王,低声道:“这汝阳王善于用兵,精明得很,今日正好下手除了他,免得将来跟我作对!”
赵霓仙大惊失色,急忙拦住,道:“不可,万万不可。”
张超群皱眉道:“怎么?你还要跟着这老头子么?你就不怕我不高兴?”
赵霓仙眼中露出几分柔情,扑入他怀中,道:“你当我不想跟着你么?可是,我还要借他的手……”
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张超群道:“你要借他的手做什么?”
赵霓仙轻轻挣脱他怀抱,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正色道:“超群,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么?”
微一摇头,淡然笑道:“你当然不知了,我便告诉你,其实,我本就姓赵,我的太上祖母是和福帝姬,她名字是金珠,你可知道帝姬是什么吗?”
张超群心中一震,他怎会不知道呢?中国历史上,只有一个朝代,一个皇帝把公主这个称号改为帝姬,那就是宋徽宗,宋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宋徽宗的女儿极多,好几十个,超群哥自然不知道和福帝姬是谁。
“你的太上祖母是宋朝的公主?”
张超群猛然想起上次就听到赵霓仙说自己是亡国之人,这下恍然大悟。
赵霓仙点头道:“不错,她是和福帝姬,靖康之难时,随使节入金,入金入洗衣院居住,因为年纪太小,得以幸免,她在洗衣院里长到了十六岁的时候,被金人的皇帝发现,要她入宫侍候,太上祖母本想自行了断,不受贼人侮辱,但老天有眼,被一个侠客所救,后来,太上祖母感恩,下嫁给侠客。我妈妈告诉我,无论如何,就算是大宋只剩下我最后一滴血脉,也不能忘记国耻,我从小跟着爹爹学习武艺,才有了今日成就,但鞑子皇帝不好靠近,我曾想混去宫里行刺狗皇帝,但始终进不去,后来听说汝阳王是朝廷重臣,就嫁了给他,下月狗皇帝会去狩猎,邀请了王爷,我死磨硬泡才求得他答应带我一起去,到时候,一定能杀了狗皇帝,替我们大宋死在鞑子手底下千千万万的宋人报仇!”……
(这个设定,是一位热心的读者提供的,我也觉得不错,就采用了,在此非常感谢。)第144章 帝姬后裔(你是我的女人版)
赵霓仙居然是宋朝帝姬的后裔!刚才她在自己胯下承欢,当真是欲求不满,十足的淫娃荡妇,而现在说出来的话,又是让人肃然起敬,张超群不禁瞠目。
“你……你真的是宋朝皇室的后裔?”
赵霓仙点头道:“不错,当年鞑子包围京城,要我朝进贡女子五千人,因为无法满足鞑子的要求,皇室成员也没能幸免,嫔妃、王妃、帝姬以及嫔御、宗姬、宫女等一万多人送往大梁城外和刘家寺的鞑子军营,任由他们蹂躏侮辱,这等奇耻大辱,亡国之恨,再加上我们汉人百姓被异族所统治,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我又怎能坐视?我委身于汝阳王府,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可以一举刺杀惠宗皇帝,你若杀了汝阳王,我岂不是功败垂成?”
(惠宗,也就是元顺帝,元朝的最后一个皇帝。)
张超群听得唏嘘不已,靖康之难发生在距今两百年前(是距超群哥现在所处的1358年,不是指现代。超群哥又不是历史盲,怎会不知?大宋王朝是历史上最重视商业的朝代,他们的科技比同时期的外国不知先进了多少年了。德国经济史学家弗兰克在他的著作中写道:自11世纪和12世纪的宋代以来,中国的经济在工业化、商业化、货币化和城市化方面远远超过世界其他地方。到了13世纪的中国,在近代化方面进展显著,比如其独特的货币经济、纸币、流通证券,其高度发达的茶盐企业。而在社会生活、艺术、娱乐、制度、工艺技术诸领域,中国无疑是当时最先进的国家,它具有一切理由把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仅仅看作蛮夷之邦)
如果不是被元朝灭亡的话,今天的中国有可能会成为世界的中心,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成吉思汗为中国历史上最庞大的帝国奠基,在政治和军事上他的成功难有人能出其右。但另一方面,他残杀人民,无视文化和文明,也没有创造属于自己的文化特征,在这方面他是践踏者和失败者。由于他们是游牧民族,不懂得治理国家,富裕的宋朝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间产生了文明大倒退。而元朝人从马背上下来后,变成了废物,几次攻打高丽和日本都受到了惨重的失败,从而引得那个岛国的恶狼民族开始觊觎中国的土地。(此是史实,如果不了解的朋友,可以查资料,绝不是作者杜撰的。)
可以说,正是因为这个历史的大倒退,成吉思汗先生西征之后,亚欧大陆正式沟通,东西方使节往来不断,极大地促进了东西方经济、文化的交流和发展,他老先生的西征促使了西方文明的发展,却使得中国的文明大倒退,东西方的距离被拉近,在明朝时代,朱元璋先生闭关锁国,中国再次倒退,到了清朝时代,西方列强已经超越了中国甚多了,这才引来英法战争、八国联军等侵略者,中国从此正式成为了东方超级弱国的代名词。
(看到这里,石头在想,大家一定感触良多吧,虽然与小说情节无关,但看书的同时,了解一些历史知识,也是有些必要的对吧?不要把看小说纯粹当做一种消遣,能学到点东西不是更好么?好了,言归正传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其实,当今的鞑子皇帝,你还真别去杀,你若真杀了他,反倒是助纣为虐了。”
赵霓仙睁大了两眼,迷茫道:“哦?这是怎么说的?”
张超群道:“惠宗嫉贤妒能,昏庸无用,他对汝阳王的忌惮,远超过了对中原的四起烽烟的恐惧,元朝在他的统治下,就好像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假若你刺杀了他,各方面才能都强过惠宗十倍的汝阳王振臂一呼,那么,你这是不是助纣为虐呢?”
赵霓仙张着樱桃小口,全身冰凉,半晌才道:“你比我大不了两岁,为何你懂得这么多?你说得很有道理,我险些误了大事了!”
张超群心中暗暗发笑,这好像是金大师的书里面说过的,自己只不过是转述了一下而已。
“我懂得也不算多。”
超群哥难得的谦逊了一下。
赵霓仙转头向床上仍未醒来的汝阳王瞧去,忽然道:“那我们现在就杀了他,以除后患!”
张超群急忙将她拦住,开玩笑,如果自己真的杀了汝阳王,赵敏岂不是要恨自己入骨了么?反正他也不可能万寿无疆,不如由他去。
“霓仙,你若是杀了他,你的处境就很危险了,他的部属和势力有多大你知道么?你不怕危险,难道还不怕我担心你么?”
超群哥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满嘴跑舌头的潜质了,说着说着就成了甜言蜜语。
果然赵霓仙眼中闪出奇异的光彩来,静静地瞧着他,脸上柔情无限,说道:“你是真的……担心我安危么?”
张超群重重地点了头,道:“当然。”
握着她柔荑,正色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保护你,我要带你走!”
赵霓仙芳心大动,瞧着张超群,泪水扑簌而落,颤声道:“我已是残花败柳,怎么能做你的女人?你……你不要哄我,不要一时兴起说这些话……”
超群哥见她表现出这楚楚可怜的神情,不觉有些意外,她真是有做“百变天后”的天赋了,今晚她所表现出来的,一是淫荡天性,二是巾帼本色,此刻又是娇弱楚楚,都说人是复杂的动物,但如她这般,真的不多见。
“你为了祖国而献身,此等高风亮节,谁敢说你是残花败柳!我敬重你还来不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而且,你想刺杀鞑子皇帝的这种傻事,以后也不要再想了,有我张超群在,迟早会将鞑子赶出中原,还汉人一个清平世界。”
赵霓仙娇躯一颤,刚才张超群说这番话时,不经意地,透露出一种睥睨天下的豪壮,赵霓仙情不自禁地迷茫起来……
第145章 帝姬后裔(争龙版)
从汝阳王府中出来的超群哥和赵霓仙两个,都是膘肥体壮,身上贴身藏了许多金银细软,既然不打算再回王府,赵霓仙当然是不会客气,将汝阳王送给她的首饰和金珠宝贝卷了两大包,在身上绑了好,便往王保保在大都的密室行去。
跃过高墙时,超群哥发现她的轻功真的不赖,虽然不如韦一笑那么如鬼如魅来得惊人,也不及自己的古墓派轻功精妙,但似乎是另一门精妙的轻功。他们俩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王府,绕过暗哨,扬长而去。
其实,如果不是超群哥擅长反侦察能力,赵霓仙想要不惊动王府周围的暗哨倒有不小的难度。
走出一段路去,赵霓仙忽然问道:“超群,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
张超群道:“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就是。”
赵霓仙微微一笑,道:“明教的教徒遍布中原各地,之前的周子旺、刘福通起义,都是明教中人在其中推波助澜吧,明教教众极多,势力也是不小,我想问你,你所图何物?”
张超群猛然站住,她这一句所图何物,犹如寺庙晨钟,“当”的一声巨响,像是敲醒了他。张超群来到这个世界,想的最多的就是取代张无忌,改写自己的命运,改写倚天世界里,张无忌这头傻鸟一夫一妻制的愚蠢念头,其他的,居然全都没去想,此刻,当头棒喝!
元朝末年,政治黑暗,统治阶级内部政局动荡。元朝政府横征暴敛,土地高度集中,社会经济衰败,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激化,造成烽火不断的局面,是谁终结了他们的统治?
明教的朱元璋!明代中国的太祖皇帝!而自己的出现,难道也任凭朱元璋将自己玩弄于股掌?那怎么可能!超群哥又不是张无忌,也不是傻子,只要一声令下,就能让朱元璋人头落地,他若死翘翘,明教得天下,自己当然理所应当的开国皇帝了。超群哥呆住了,这时,他才考虑到这个问题,胸中似是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
见他没有说话,赵霓仙也停了下来。
“超群,你不敢说么?”
顿了一顿,笑道:“我替你说吧,明教势力庞大,各地的起义背后都有明教中人参与,甚至直接鼓动百姓对抗鞑子朝廷,只不过过去十余年来因为没有教主,就犹如群龙无首,翻不起大浪,如今你做了教主,在万安寺施恩于中原各门派,声望正隆,倘若有一天,明教赶走了鞑子,你就是光复大宋江山的第一功臣了。”
光复大宋江山?张超群愣住了,这都哪跟哪啊!南宋灭亡都快两百年了,元朝灭亡之后,就是明朝了,历史上没这一出啊!就算我懒得坐皇帝宝座,也跟大宋没啥关系吧?
“你的意思是?”
赵霓仙淡淡的一笑,道:“我还有个弟弟,我大宋唯一的血脉,如果你能助他当上皇帝的话,我答应你,将明教封为国教,封你为丞相,你觉得如何?”
超群哥彻底傻了眼,全身冰冰凉凉,她居然给自己来这么一出?什么大宋皇族后裔了,大宋完结了快两百年,还蹦出来现眼干什么?封明教为国教?笑话,整个天下都是明教的人打下来的,要你来封?做皇帝不比做丞相强出百倍么?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不想谋朝篡位的丞相不是好丞相。能做皇帝干嘛当丞相?我干嘛要去给你弟弟当奴才?赵霓仙在知道自己是明教教主之后,立刻就跟自己提出这种近乎于无耻的要求,这是在低估我的智商,还是在试探我的野心?
“霓仙,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实好欺负?还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可以随便摆布?”
超群哥不喜欢男女间的感情还参杂着其他东西,哪怕这女人是天仙,超群哥都会觉得不舒服,是以,他语调中倏然冷淡下来。
赵霓仙先是一怔,随即笑了,她的笑容在脸上慢慢绽放,笑得超群哥一阵茫然,一阵无语。
“再笑,再笑就把你喝掉!”
赵霓仙自然不知道旺仔牛奶的经典广告词,笑了好一阵才道:“你果然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不过,我喜欢,一个没有野心的男人哪配称作男人呢?”
说到这里,敛去笑容,道:“我是在试探你呢,大宋灭亡了有一百九十三年了,都快两百年了,光复大宋做什么?如果天下真的是你张超群打下来的,试问,谁会服一个没出过半点力的前朝皇族后裔来当皇帝?别说你不肯,你的部下也不肯的,就算你们都肯了,我弟弟又能在这个位子上做得安稳么?我虽是女子,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超群,我会尽力辅助你,我只有一个要求。”
辅助我?你有什么才能可以辅助我的?超群哥不禁失笑。
“你说吧!什么要求?”
赵霓仙道:“如果你得了天下,我要求你做一个好皇帝,把你的天下建成为一个固若金汤,不惧任何外族的强大帝国,人人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更要兵锋所指,所向披靡,让那些番邦小国畏惧臣服,每年要进贡,不然就派大军剿灭!”
说这话的时候,赵霓仙眼神炯炯有光,本是一张妖媚诱人的脸上,却是现出一派飒爽英姿来!
张超群听得热血沸腾,大声道:“好!我要建立一个强大的帝国,一个震慑天下的帝国,拥有一支最强大的军队,让任何番邦蛮夷都在帝国的威严下瑟瑟发抖!”
宋朝当年是世界上最先进也最富有的国家,连国都一个看守城门的普通士兵都是穿着绫罗衣裳,当时来大宋的日本遣宋使瞧得瞠目结舌,但是,宋朝也是历史上军力最弱的一个朝代,就好像是一个幼儿园的孩子,没有任何的力量,任由外族欺侮,当年西夏这样的小国都能对大宋屡战屡胜,大宋居然要向西夏这种弹丸之地的小国家进贡,实在是大宋的耻辱,大宋所缺的,就是一支战无不胜的铁军!
赵霓仙瞧得痴了……
来到一条不显眼的小巷子,赵霓仙指着一个宅院说道:“苦头陀就关在这里了,我们是先探探路,还是硬闯进去?”
张超群豪气陡升,道:“当然是硬闯了!难道还跟他客气?”
赵霓仙微笑点头。
走到院门口时,两扇黑漆大门紧闭,张超群想也不想,抬腿就是一脚,“咣”的一声巨响,院门轰然倒塌。
张超群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按照赵霓仙的指点,径直闯入,这时厢房中传来呼喝之声,没半分钟就有人奔了出来,十几个人只穿着内衫,手执刀剑兵器,大声呵斥,谁知见了娇媚美丽的赵霓仙,全都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猪哥表情来。超群哥正要上前解决了这些臭虫,赵霓仙却是一声长笑,身子一晃,双足犹如蜻蜓点水,人影闪过,只听得一声惨叫,赵霓仙已返回到张超群身旁,这时,一人痛苦地按住腹部,鲜血狂涌,缓缓倒地。
张超群暗赞了一声,这小荡货挺牛逼的嘛,搞得就跟古龙大师里面的人似的,通常出手就是一招,一招就制敌,叉,牛叉!大喝了一声:“动手!”
身体飞快向前扑去,使出一招貂蝉拜月,将一人拍得骨骼尽碎,顺手夺了一把单刀,使出全真剑法中的招数,给一矮子抹了脖子,两人都是武功高绝,对付这些普通的武士,原是杀鸡用了宰牛刀,片刻工夫,已将这些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正往里闯时,超群哥忽觉一股劲风威压而来……
张超群猛然将赵霓仙推开,单掌拍去。“嘭”的一声,木门划为木屑,一个中年汉子口中溢出鲜血,满脸扭曲地软倒在地。
“是王保保的手下,我认得他。”
赵霓仙淡然道。
大概这地方就这么一个稍微勉强算得上是高手的武士了,解决了这人,居然这宅院里就再没一人出来了。张超群轻而易举地在后屋找到了被吊在房梁上的范遥……
(本章结束后,将有新的创意展现给大家,敬请期待。另:合集从一百三十六章到一百四十五章,可以开始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146章 拐跑汝阳王妃
人生最牛叉的是什么?不就是当当皇帝,泡泡后宫佳丽三千,想揍谁就揍谁么?超群哥感觉到自己人生的理想就快要实现了一半了,明教教主的位子一坐上,就等于距离皇帝的龙座不远矣,倚天世界里有名没名的美女,尽皆收入囊中,中国的,外国的,古代的,现代的,全都齐全了,历史上哪个皇帝比自己更牛叉的?没有吧?
把昏迷中的范遥救出来后,天已经快要亮了,张超群背负着范遥施展轻功,随同赵霓仙一路往城门奔去。
到了城门口,城门还未开启,他们自然不敢就这么傻不楞登地走过去,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只见一个面馆噔噔噔地打开一扇门板来,超群哥示意赵霓仙,三人走了上前。
面馆老板见刚一开门就有客上门,不禁欢喜,心中暗暗赞叹昨晚睡前烧了那一炷香没白烧,待客人走得近了,老眼昏花的老板见了容貌娇艳的赵霓仙,不禁瞠目结舌。
老天爷啊,这……这不是仙女下凡么?老头儿只顾着瞧美女,反倒没去注意背着苦头陀的超群哥了。
坐了下来,超群哥干咳了一声,提示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头,老头心中一凛,吃了一吓,这一对年轻男女衣饰华美,极有可能是官家的少爷小姐,自己盯着人看,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了。忙问道:“三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你这不是面馆么?除了能吃面,还能吃什么?”
老板见他语气不善,吓了一跳,连忙道:“我这就给三位客官下两碗牛肉面去。”
转身慌慌张张地退了去。
赵霓仙噗哧一笑,道:“你好好地,吓老人家做什么?”
张超群道:“谁让这老家伙盯着你看了,我不吓他吓谁?”
赵霓仙笑得愈发欢畅,道:“哟,敢情你是吃了酸醋啦,我很开心呢。”
张超群瞪了她一眼,道:“你帮我守着,我给范右使看看。”
范遥一路都没醒来,看来是受了颇重的伤了,张超群心中不免担心。
赵霓仙却道:“好像是被点了昏睡穴,让我来试试。”
走了上前,伸手在范遥身上点了足足十几下,只听范遥闷哼了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张超群暗暗佩服,自己武功虽高,但见识却是远不及她了。
范遥睁开眼来,见到教主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脸上露出迷茫思索的神情,转瞬清醒过来,扭头瞧向赵霓仙,眉头紧锁。
赵霓仙微笑道:“你醒了?苦大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范右使不必惊奇,这是赵霓仙……”
说着,将她来历简单说了出来。范遥暗暗称奇,正说话间,忽听面馆外边传来脚步声,踏破清晨的宁静,三人脸上同时变色。
张超群皱眉道:“霓仙,是不是汝阳王醒来发现你不在房里,派人来追?”
“按时辰推算,他应该才刚刚醒来,没有这么快的,莫非是我们昨夜救出范右使走漏了风声?”
正猜测,面馆老板已端了一木托盘来,三碗面热气腾腾。一见范遥满脸的刀痕,凶狠可怖,吓得一哆嗦,险些鸡飞蛋打。范遥斜眼瞅了瞅他,回头向张超群道:“公子,借几两银子来使使。”
张超群摸出一把碎银,放在桌上,范遥指着碎银向面馆老板道:“老倌,看见了没有?这是爷赏你的,你去找几件男人的衣裤鞋袜来,就你身上这种粗布的便成,另外给佛爷我找两顶斗篷来!听见没有!”
他最后一句话,突然大声,吓了老头一跳,正端着面碗的手一哆嗦,面汤洒出少许在桌上,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语带哭音道:“佛爷饶命,佛爷饶命!”
范遥本是要买他几件寻常百姓的衣服换上,好混出城去,哪知自己面相狰狞,又穿着番僧的衣衫,把这老头吓了个魂不附体,不由得不耐。
赵霓仙轻声一笑,抓起碎银,走到这老头面前,将银子塞进他手里,柔声道:“老人家无须惊怕,我们三个不是恶人,因要出远门,你看,我一年轻女子出门多有不便,要改扮男装才行,这个大师父也须换了俗家打扮,你收了银子,卖几身衣裳给我们就成了。”
老头惊魂甫定,颤声道:“姑娘,几件旧衣裳哪能收银子,我这就去取来。”
正要把银子往回送,范遥喝道:“叫你收下便收下,啰嗦什么!”
老头吃了一吓,慌忙收了,颤巍巍地将银子塞进怀中,向店铺后头走去,赵霓仙示意跟去……
三个人出来时,俨然成了普通百姓,张超群哈哈笑道:“我这打扮,像不像落难公子?”
赵霓仙掩口娇笑,道:“什么公子了,倒像这面馆里打杂的小厮。”
张超群哼哼了一声,“有我这么英俊潇洒,英明神武,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小厮么?”
三人换好衣衫鞋帽,走到街上,城门口两侧军士极多,约莫有四五百人,城门已开,进出城者众多,但检查得严,周围聚了不少人,虽然心中抱怨,但谁也不敢说话,只能慢慢等着。张超群与范遥两个见了这等森严的阵势,面面相觑,暗暗心惊。
张超群看那些军士,明显不是普通的元兵,而是一支精锐,张超群出身于军队,又是隶属国家安全部的金牌特工,一眼看出这些军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这是打过仗,杀过人,见过血的老兵,光是那份比甘肃还肃的肃杀之气,就不能小觑了。
赵霓仙低垂着头,她的斗篷四周扣着黑色的纱巾,只能看到她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嘴。
“这些人不是汝阳王府里的,不须担心,我有汝阳王的令牌。”
张、范二人始才放下心来,三人刚靠近城门处,便被军士喝住。张超群倒也罢了,只不过脸上抹了些柴灰,范遥和赵霓仙两个就太过醒目了,都用斗篷遮了脸,神神秘秘。四周百姓纷纷散开,赵霓仙当先走在前头,从身上取出一面碧绿莹莹的玉质令牌,往前一伸臂,几名军士登时肃然,一齐行礼,屁话都没问一句,立刻放行。
张超群瞧了,暗暗留心,这汝阳王在军中的地位和威信,可见一斑,明教将来争夺天下,他是劲敌。
(其实,汝阳王的儿子保保特穆尔,历史上的名字是扩廓帖木儿,他可不像金大师笔下那么庸碌,而是一名骁勇无双的大将,洪武初年岭北和林战役结束后不久,有一天明太祖朱元璋大宴众将领时突然问大家:“天下奇男子谁也?”
众人都回答说:“常遇春是也。遇春将不过万人,横行无敌,真奇男子也。”
太祖笑着说:“遇春虽人杰,吾得而臣之。吾不能臣王保保,其人,奇男子也。”
如果把王保保比作三国时代的名将,可比张辽、魏延。)
三人出了城去,走出五六里路,见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张超群道:“你那令牌好像挺管用的嘛,那些丘八居然问也不敢问,不如借给我玩几天吧!”
赵霓仙将面纱掀起,露出一张白皙而妖媚的脸蛋,将令牌塞到张超群手中,道:“收好了,这东西对你会有用的。”
张超群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真的给了自己,不禁怔了。
赵霓仙又道:“我们还未脱离险境,汝阳王如果派兵来追,咱们谁也逃不掉,还是快走吧!”
范遥道:“教主你怎么说?”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我今天还有事要办,这样吧,范右使,我们分作三路,你回光明顶,跟杨逍碰个头,告诉他,五行旗要壮大起来,将来做为我们明教基层的骨干……”
长篇大论地交待完,张超群将赵霓仙拉到一边,范遥走到一棵树下,仰首望天。
赵霓仙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为什么是分作三路?你不要我跟你一起走么?”
张超群心道:我去跟敏敏游山玩水,怎能带着你去了?敏敏看到我跟你在一块儿,还不要了我的老命?
“你现在身份特殊,不能随便抛头露面。”
见赵霓仙神情落寞,伸臂揽住她细腰,柔声道:“别这样,我其实也想带着你一起,可是,不方便的,而且,我还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赵霓仙奇道:“明教高手如云,什么事需要我去办的?”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这件事不能让明教的人去做,明教的规矩,本教的兄弟不能自相残杀,我只好请你去办了。”
赵霓仙冰雪聪明,立刻明白,道:“你要剪除明教中人么?”
张超群点了点头,低声道:“此人在明教不担任重要职位,但我却知道,他心怀不轨,将来会对我大大不利,你一定要帮我杀了他,决不能留他在世上。对了,此人虽然武功低微,但智谋深远,狡诈得很,千万别大意轻敌,不可心慈手软,见到之后,立刻杀了!万一让他逃了,后果不堪设想。这是铁焰令,你收好了,有此铁焰令,明教中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张超群从怀中取出一块黑黝黝的令牌,塞进赵霓仙手中。
赵霓仙媚笑道:“我答应你,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但是……事情办好之后,我去哪里找你?”
张超群微一扭头,见范遥远远地站着望天,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嘻嘻笑道:“好滑好滑!”
赵霓仙一把将他坏手推开,娇嗔道:“坏蛋。”
张超群笑道:“你办好事情后,取他首级,我要亲眼看到才能放心。你做完这件事,就去光明顶等我,我会很快回去的。”
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千万要小心,这人比狐狸还奸诈,万一,你有危险,切记把铁焰令拿出来,就谁也不敢拿你怎样了。“赵霓仙点了点头,默默地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道:“好男儿当顶天立地,做一番事业,我说过会全力助你,难道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么?那还助你什么了,总之,我要你记住,别把我忘了就行。”
张超群见她真情流露,心中一阵感动,紧紧搂住了她娇柔身子,两只手往下移去,登时摸上那两瓣香臀,手掌一捏。
“别乱动……范右使在旁边……”
赵霓仙腻声说道。
超群哥怪手使坏,却是想起与这狐媚子两度“激战”的香艳情形,不由得虚火上升。
范遥突然背着身子道:“教主,儿女私情,日后再叙,汝阳王的兵马说不准就要追来了!”
靠!范遥啊范遥,你这老小子自毁容貌,就见不得本大爷跟美女卿卿我我了?
“咳咳咳,范右使所言极是,我们这便动身罢!”
张超群干咳两声,大声说道。……
“霓仙,你记住,那人叫作朱元璋!不要伤,不要残,我只要尸体,要看到他的脑袋才行!”
(朱元璋的命运……唉,碰到超群哥这牛人,实在是有点点儿背。)
第147章 九阳神功(大成)
和赵敏约好了下午会面,此时尚早,张超群便找了个僻静之地,纵身上树,取出九阳真经的第三卷。
这些天都忙,比流氓都忙,超群哥只好抓紧这点有限的时间,九阳真经共分为四卷,超群哥已练完了两卷,已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再加上又修炼了乾坤大挪移,此时,天下间能胜过自己的,已不多了,但超群哥怎会因此而自满呢?少林、武当和峨眉三个门派不过是各自得了九阳真经的三分之一,就已经独步武林了,少林不去说,一直以来都是领袖武林的大门派,武当派和峨嵋派却是创建不到百年,但却能和少林并列为中原武林三大门派,这都是因为九阳真经。
超群哥不知道再修炼下去会如何,也不知道会不会成仙呐!打开第三卷九阳真经……
约莫二十分钟后,超群哥惊奇地发现,他按照九阳真经中的记载练气,先是有一股暖暖的真气从丹田向镇锁任督冲三脉的“阴跷库”缓缓涌去,转而又走向“尾闾关”然后分两支上行,经腰脊第十四椎两旁的“辘轳关”上行经肩、背、颈而至“玉枕关”
然后真气向上越过头顶百会,分五路下行,与全身气脉会于中丹田,再分主次两支,还合于丹田,入窍归元,如此循环一周,超群哥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里的真气有似香烟缭绕,悠游自在,感受到这种奇异景象,超群哥不禁又惊又喜,当初在无名谷里,他修炼完第二卷的时候,也曾想立刻修炼第三卷,却是遇到了阻力,而此刻,居然……
张超群抬头望向太阳,此时还不到中午,而这时,他已经感受到内力比原先更有进一步的突破似的,这种奇异得近乎于诡异的进境,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这个时侯,应该是上午十一点左右,距离清晨习练起始,最多不会有四个小时,他想起自己在无名谷底,两年的时间才把前两卷习练完,这已经是坐火箭的速度了,而现在……现在竟然四个小时就……超群哥呆呆地瞧着手中已翻到最后一页的九阳真经,忍不住就想仰天长啸,难道老子是蝙蝠侠的老爹?还是一休哥的祖宗?他清楚地记得真经的第一卷开首就写了,连九阳神功的,悟性、耐性和忍性要达到极致的人,也得修炼九年方可成,金大师笔下的张无忌因为当初心无旁骛,在无人打扰的无名谷中修炼了五年才大功告成,而自己却是一个上午都不到的时间就把第三卷吞下去了!
第四卷!第四卷!张超群颤抖着取出最后一卷九阳真经,全身激动得发抖,在收妥第三卷的时候,险些把书掉了下去……
动静之机,在于阴阳,总归神聚.神聚则一气鼓汤,炼气归神.气势腾挪,精神贯注.开合有致,虚实清楚.左虚则右实,右虚则左实.虚非全然无力,气势要有腾挪.实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贵专注……合便是收,开即是放.懂得开合,便知阴阳.到此地位,呼翕九阳,抱一合元,可名九阳神功.从此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豫顺以动,罔不如意矣……
超群哥用心看完这些,缓缓合上双目……
不知过了多久,超群哥突然张开眼来,双目温润莹然,全身好像天线宝宝似的,充满了力量,稍一运力,只觉内力像是海洋一般浩瀚澎湃,比之之前仿似江河的那种感觉,不可同日而语!
畅快!无比的畅快!张超群双臂一伸,摆了个泰坦尼克号的经典姿势,正要仰天大笑几声,突然脚下一歪,身体失去平衡,他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自己还是坐在树上。
身形往下坠落的一霎,只觉丹田中内息奔涌,像是体温计中的水银,迅速地均衡着,张超群竟是在半空中一个转折,在毫无借力的情况下,身子如灵巧的飞鸟,在空中向前滑翔着而去,轻飘飘地,双足落地。
“呼!”
张超群舒畅地吐出一口气来,他丫的,猫吃肉,狗吃鱼,奥特曼打小怪兽!太爽了!
忽然发现,天空有点灰暗,抬头看天,我靠,太阳公公要下山了!张超群急忙施展轻功,向亲爱的敏敏约好的地方疾奔而去……
远远的,只见一个身影亭亭而立,超群哥此时的目力已是今非昔比,一眼认出那正是赵敏,脚下奔行,口中大叫着:“敏敏!你老公我来也!”
赵敏早已到了,在那儿等了小半天,正气闷得在地上踢石头呐!(可不是踢我这人见人爱的极品石头啊,是普通的小石头……忽听他大声叫嚷,吓了一跳,又惊又喜地扭转身来。)
却见到他脚下如飞,片刻便到了眼前,不禁惊奇,口中说道:“你怎么才来?你刚才乱叫什么啊!我答应了嫁给你么?”
超群哥嘻嘻笑道:“什么?你要嫁给我?这个么,我还没想好呢,别这么急吧,我考虑考虑!”
赵敏气急败坏,粉拳相向,但她哪里打得着张超群?玉臂一伸,便被张超群大手握住,左臂一抄,已搂住她娇软喷香的身子,不由分说地在她嘴唇印下一吻。
赵敏嘤咛一声,满面飞霞,红彤彤的似是此刻天边的绚丽夕阳。
“亲爱的好老婆,你真美,尤其是害羞的时候。”
张超群柔声说道。
赵敏被她搂住,羞不可仰,这里虽然偏僻,但也不是没人,一声“哞”叫传来,赵敏急忙挣脱了他的怀抱,羞道:“快放开我,有人呢!”
张超群依言将她扶起,回头一瞧,一个老农夫赶着一头大水牛正往这边走来,见一粗布衣裳的乡下佬和一个如花似玉的锦衣美服的天仙娘娘搂搂抱抱的,不由得看呆了眼,心中感叹,原来世道又变了,富家女都爱上乡下泥腿子了!
见赵敏羞得低垂螓首,不敢看人,超群哥笑道:“你就一个人来的么?有没有安排好,你可是要同我去海外小岛哦,要去很久的。”
赵敏轻轻地嗯了一声,道:“我在前面准备了两匹快马,我们去取吧!”
(有个也是写书的好朋友,他家里是养兔专业户,石头约好几个朋友要去他家吃兔子肉,好期待啊……)
第148章 小镇客栈说风流
赵敏为了不引来注目,将两匹上等的蒙古马令两个王府武士守在三里地之外,这两个武士见了郡主身旁的张超群,丝毫不露出惊奇的神情,仿佛毫不在意,张超群见他们神情肃然,知道这是死士才有的气势,赵敏能带他们来,就不是一般人,至少,玄冥二老就没带来。
两人跨上马背,张超群问道:“不理他们两个了么?”
赵敏娇声喝道:“你们回去罢!”
两名死士一言不发,躬身一礼,扬长而去。
奔出这小山坳,赵敏忽见他走的是反方向,奇道:“怎么了?你去哪里?”
张超群笑道:“你跟着我来就是。”
他当然知道谢逊此时根本就不在冰火岛了,金毛狮王被黛绮丝接回了中原,此刻正在灵蛇岛玩泥巴呐。赵敏想玩屠龙刀,当然是去找黛绮丝了。
赵敏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得疑惑,但还是跟着走了,两人坐在马上疾驰起来,这两匹蒙古马果然快极,风驰电掣,四蹄着地的时候,连力度都是跟中原马完全不同的,就好像开着国产小吉普和奔驰宝马的区别,那种力度,就像是能够踏破地面一般,但四蹄腾空的一霎,又轻盈如羽毛,超群哥赞道:“好马。”
赵敏娇嗔道:“怎不赞人?”
张超群正色道:“敏敏天姿国色,哪还用得上夸的?谁敢说敏敏你不漂亮的,那就是瞎子!”
赵敏娇笑一声,花枝乱颤,好在人渐渐多了,马速放缓,要不然要从马上跌落下来了。……
一直往武当山方向行去,马不停蹄地,直到夜晚,张超群正想着是不是到前面的小镇去打个尖,赵敏勒了缰绳,说道:“我们多赶一阵,前面有个大一点的镇子。”
敢情她还瞧不上小镇?
张超群无语,她丫的撒开两腿,坐在马鞍上,磨得小逼不疼啊!你自个儿不心疼,老子可心疼得要命呐!脑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停了下来,赵敏冲出去十几米远,方才勒缰转返,问道:“你怎么了?不走么?”张超群嘻嘻笑道:“我刚才看见你那匹马好像脚有点瘸了,可能是累坏了。”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坐骑,道:“我这匹马可还精神抖擞呐,来,你上我的马,咱们继续走。”
赵敏还以为真的自己的马有问题,停在超群哥身旁,下马来瞧,随即又听他说共乘一骑,眼珠儿一转,已知道他意思,不由得杏脸儿泛红,嗔道:“两个人骑一匹马,像什么样子了。”
话虽如此,仍是走近张超群,张超群伸手将她拽了上来,醉人的体香登时扑鼻而来。
“好香啊,你跑了这么久,出了汗了,怎么身上还是喷喷香的?”
张超群用废话调侃着赵敏,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已不规矩地搂住赵敏纤腰。
赵敏娇面含羞,身子被他搂着,心里却是如同喝了蜜一般,低声道:“那匹马怎么办?”
张超群笑道:“让它去吧,这种蒙古马,寻常百姓见了也不敢私留,多半还是交公了。”
赵敏轻轻地嗯了一声。
马儿打了个响鼻,想来是对背上多了个人不满,超群哥骂道:“干嘛!你背上驮了个大美女还不高兴了?香喷喷的小屁股紧贴着你这畜牲,便宜你了!”
赵敏娇羞不堪,喝道:“你胡说什么呐!没一句正经的!”
张超群嘿嘿笑道:“做人嘛,太正经了有什么趣味了,你难道不喜欢我么?”
赵敏啐道:“鬼才喜欢你哩。”
娇呼一声,他已将一只魔爪伸到了胸前,正待反抗,他却一滑而过,口中吆喝了声,纵马行去。
因为是夜晚,他们也不敢太快,奔出一段路后,张超群便不老实了,连缰绳也不扯了,两只手一齐上阵,在赵敏身上乱摸起来,摸得赵敏娇躯酥软,张着红唇直喘气。
“超群,你别摸了……”
娇喘吁吁。
“怎么?你不喜欢么?”
明知故问。
“不是,我喜欢,可是人家那里……那里都湿了……”
娇羞不堪。
“想要了么?”
无耻。
“嗯……”
说实话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不要啦。”
刚刚还夸奖了她诚实,现在又……
“真的不要么?不想么?”
超群哥,做人要厚道。
“不想。”
死撑!看你能坚持得住?
“那你小屁股乱扭做什么?”
挑逗好玩吧?
说话间,张超群一只手已摸上她柔软小腹,嘿嘿笑道:“敏敏,想不想和上次咱们在万安寺那样的?”
赵敏娇吟了一声,心中登时火热,那日被他那神奇的技法摸得神游天外,狂泄了身,再听他提到,娇躯已然起了反应。
轻轻地“嗯”了一声,赵敏双目迷茫如雾,下身处小溪涓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啊……细致处,暂不公布……
赵敏终是依了超群哥,在这小镇上寻了间客栈住下,两人躲在房中,云里来雾里去的,好不欢腾。
到了第二日,两人依然痴缠着不起,直到了中午时,方才郎情妾意地起了床来,超群哥是何等人也?武功出神入化不说,内力也是天下间但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那根棒子神功,更是让天底下所有的鸟们羞惭撞墙而死,饶是敏敏从小练武打磨下来的身体也经不住他的“折腾”起不来床了。
超群哥也不心急,反正时间有的是,让黛绮丝、杜蕾丝她们在武当山等等又何妨?
到了吃饭时间,超群哥让小二送来一桌好菜好酒,有鱼有肉,青菜豆腐,噼里啪啦的两人大快朵颐,一边吃酒吃菜,一边打开了窗,瞧着窗外的景致,街上热闹非凡,车马声,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这酒菜虽然马马虎虎,比起王府里的厨子手艺差了好几个档次,但赵敏却是吃得极香,就连那明显是兑了酒的水,也是醉人得很。
吃到一半,赵敏忽然柔情蜜意地说道:“超群哥哥,我今日方知,原来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吃这些粗茶淡饭也是很开心的,超群哥哥……”
这些菜肴,大鱼大肉,天下的百姓能天天吃到这些,还有哪个蠢蛋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造反的?老天,咱老婆也太那个什么了吧!看来是时候要教她锄禾日当午了……
“嗯,我也是。”
一口咬去一只鸡腿。
赵敏举杯而起,红彤彤着小脸蛋,腻声道:“超群哥哥,我……我好喜欢你……”
说到这里,脸儿羞意大盛。
张超群见小美人儿真情流露,禁不住心中仿佛喝了蜜般。
赵敏又道:“你也是真的喜欢我的么?”
这是陷入情网的白痴小女人最爱问的一句话,郡主也好,普通小家碧玉也罢,都不能免俗。
“真!比直布罗陀海峡里有忍者神龟还真!”
%¥#@……*¥%*……直布罗陀海峡和忍者神龟有什么关系了?
见他嘴里含着鸡腿,两只手油腻腻的,赵敏忍不住咯咯娇笑,超群哥飞快地伸出油手,在她红彤彤的脸上摸了一把。赵敏娇呼了一声,娇嗔呵责,两人闹作一团。
赵敏举着一只咬掉了一半的烤鸭,也不嫌油腻,追着超群哥满屋子跑,超群哥上蹿下跳的,活像是一只人猿泰山,追了一阵,赵敏两腿之间还有点疼,先停了下来,两人用桌布擦了手,叫小二打了水来,收掉了酒菜,搬了两张椅子在窗边坐了。
赵敏靠在他怀中,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射在她娇美的脸上,仿佛玫瑰般灿烂无比,张超群瞧着她那白玉般的可爱鼻梁,一对美得让人窒息的双眼,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她,心中想道:咱似乎比张无忌那小子强多了吧,那傻冒,被赵敏跟玩儿似的攥在手里,老子却把赵敏玩得团团转,唉,差距啊,这就是差距啊!正想得出神,赵敏忽然抬起头来,双眸饱含着笑意,飞快地在张超群脸上亲了一下,道:“我们明天再走好么?”
张超群道:“当然了,我恨不得就在这里住着不走了呢,有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好老婆陪着我,一辈子都不想走了呢!”
赵敏忽然脸上有些黯然,道:“我才不信,你有二十个老婆,你不想她们么?哼,你这个花心鬼!不知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家伙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老婆多也是好事啊,你想想,假如这房里,所有的老婆都集中起来,嗯,那床就用不上了,太小了,别说躺了,就连坐也坐不下,咱们就直接在地上好了,哇,老婆,你说多壮观啊!”
是啊,真壮观,二十个逼排队等着超群哥嘿咻嘿咻,能不壮观么?
赵敏被这小子气到了,道:“你这人……说出来的话,你都不知道羞的么?”
张超群哪会羞?一把将赵敏抱住,大嘴一盖,咬住了她樱唇,一双大手瞬间摸到她胸口。赵敏娇吟一声,嗔道:“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超群哥揉搓着她饱满的双峰,那充满弹性的手感,叫人疯狂,叫人爱得不得了。赵敏被他摸得身子发烫,情动不已,双目含了一泡水般。
别小觑了女子在这种情欲高涨的表情,往往这个时侯,女人才是最美的,当然,不漂亮的不算在内。
“哧”的一声,赵敏忽然身上一凉……
“喂,别啊,楼下有人!”
赵敏被他扯碎了衣衫,心中猛地一跳,吓得绷直了身子,楼下那卖菜的吆喝声,一个卖大饼的男低音,声声入耳。
“怕什么!这样才刺激嘛!”
超群哥瞧着那微微颤动的嫩红小樱桃,乳香四溢,欲…火狂升,一下就将赵敏顶在靠窗的窗棂上,赵敏娇呼了一声,酥胸之上登时火热湿润,他那张大嘴已是含住了一颗小樱桃,轻轻地舔了起来。
赵敏被他舔得神魂颠倒,身子宛如腾云驾雾一般,双手抱着爱郎的头,欲拒还迎,突然,下身一凉,赵敏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再叫出声来,被楼下的人听到……
一根手指,已按在毛茸茸中间的一点鲜红之上……
(好看就吆喝一声,书评区留言,石头就这么点爱好了……看书评。)
第149章 百花争鸣齐聚首
春风渡众生,温柔似花娇,水声噗噗噗,叫声啊啊啊……石头着,五言绝句《春风子》?(一百块砖头飞来,石头抱头鼠窜……)
疯狂了一夜,超群哥感觉,越是插插,精神也越是叉叉,也不知道是不是九阳神功练到第四卷回光返照了……呸!是返璞归真!不能再弄了,再弄,小敏敏就要受不住了。
第二天,赵敏依旧不能再赶路,超群哥这回可老实了,怎么也不敢乱碰了,休息(消停)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头上,张超群出了客栈,准备雇一辆骡车马车什么的让赵敏乘坐。
吩咐完小二,正要出门买些好吃的犒劳犒劳赵敏,忽见街上鸡飞狗跳的,有人边跑边叫嚷:“官军来了,大家快让开了!”
张超群放眼望去,只见远处数十名元兵纵马而来。
这该不会是来捉拿本大爷的吧!张超群不屑一顾地笑了,才三十来个人,还不够塞牙缝的,未免太自不量力了。那些元兵见街上人多,倒也规矩,放慢了速度,马蹄儿小跑着通过,超群哥放下心来,这不像是来捉自己的。他不欲惹事,让到一边,心中却是暗暗称奇,元兵素来蛮横,哪会在乎撞到人?
好奇之下,定睛瞧去,只见为首几个元兵似曾见过似的,有点面熟,人人眼中神彩湛然,显然是身负绝艺,超群哥吃惊之余,不免忌惮,这些人都是普通的元兵么?如果是,那就要顺手除去了,免得成为明教的劲敌。正迟疑,只见后面的元兵也跟了上来,张超群张大了嘴,瞪圆了两只叮当猫的大眼珠子,居然好多都是明眸皓齿、肤色雪白的俊美少年,暗暗喝彩,没想到蒙古人中也有长得这么南方细腻味道的漂亮人物,他妈的,多半是杂交水稻吧!
突然间,张超群呆住了,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三十多名元兵纵马而过,转瞬间便只剩下背影,路旁一个卖大饼的中年大婶啧啧赞道:“我在这里卖饼子卖了二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多俊哥儿的,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心道:什么俊哥儿,分明就是女扮男装,你卖饼子卖傻了,一把年纪了,还分不出雌雄公母,白活了,他转头便返回客栈,从身上摸出两粒碎银,飞快地塞到店小二手中,道:“你去跟我同伴说,让她在这里等我,我去办点事就回来!”
那小二平白无故得了重赏,喜翻了心儿,正要作揖道谢,张超群已没了影子,小二瞠目结舌。
张超群快步跟了去,直到前面的几十名元兵出了小镇,这才大步流星追赶上前,元兵们快马加鞭,疾驰而行,张超群发力狂奔,好容易才追了上去,那些元兵见了这人轻功的造诣,惊骇至极,为首一个青衣汉子高举了右臂,示意止步,张超群转身回头,见周围并无人,哈哈一笑,朗声道:“此山不是我开,此树也不是我栽!要想甩掉老公,交出买路财!”
原来,这三十多个元兵之中,有一半是超群哥的老婆和准老婆,起先超群哥还没瞧出来,直到看到身子小巧玲珑的杨不悔穿着一套很不合身的元兵皮甲时,这才恍然,一开始的那几个高手,不就是彭莹玉、周颠和杨逍、韦一笑么!
张超群此时仍是穿着一身普通的百姓粗布衣裳,蓬头垢面,活像是丐帮的一袋弟子,也难怪他们在镇上没能认出来。
一阵娇呼,众老婆和准老婆们,欣喜万分地跳下马来,飞快将张超群围了住,叽叽喳喳地欢腾不已。
老天,美女集中营啊!燕瘦环肥,莺声燕语,美不胜收,饶是超群哥绰号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此刻也是看花了眼。
杨逍、韦一笑、周颠和彭莹玉等纷纷下马,躬身行礼,超群哥两手虚抬,险些说出“爱卿平身”“兄弟们不必多礼,我虽是教主,年纪资历可比你们浅得多了,以后还要你们多扶持才是,杨左使,你们怎么来大都了?”
杨逍道:“是诸位姑娘不放心教主一个人,就都缠着属下,要属下带她们出来,后来到达河南驻马店时,听闻教主只身夜闯万安寺,营救六派掌门及门下弟子,我等便快马加鞭赶路,途中遇到一队鞑子兵,乔装改扮直奔大都,前来与教主会合,没想到还没到大都就碰到了教主……”
张超群沉下脸来,道:“杨左使你太鲁莽了,大都乃是鞑子朝廷的国都,藏龙卧虎,比之龙潭虎穴犹有过之,你们居然就敢跑了来?万一你们谁有点损伤,那怎么办?难道还要我再来一次大闹万安寺?”
杨逍等人被他训得跟喜羊羊似的,不敢开口,就连最大大咧咧的周颠也低下头来数脚趾,张超群随即又道:“其实,我知道大家是关心我的安危,超群在此谢过!”
他向众人深深一揖。先唬唬人,摆摆教主的谱,接着再掏出一根棒棒糖,果然,喜羊羊变成了灰太狼,每个人脸上都好看了许多。
杨不悔却不服气,小小的脸蛋,两颗黑葡萄般的眼睛一眨一眨,争辩道:“是我们缠着我爹爹和蝙蝠叔叔要来的,不关他们的事。”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呵,看不出来啊,不悔妹子还蛮有义气的啊,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说,芷若、嫣然、敏君她们都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们千里寻夫那是说得过去的,你怎么也跑来了?”
杨不悔小胸脯一挺,道:“我是出来游山玩水的!”
张超群笑了笑,向杨逍道:“其实我这次也不算是孤军奋战,救出六大派,也有本门光明右使范遥的一份功劳。”
杨逍等人均是惊呼出声,张超群微笑点头,将范遥自毁容颜,十余年来隐姓埋名在汝阳王府玩无间道的事情说了一遍,众人均是听得唏嘘感叹,杨逍与范遥当年均是世上少有的美男子,人称逍遥二仙,听得范遥竟然将自己伤残得如此丑陋不堪,其苦心孤诣,实非常人所能为,不由得潸然泪下。韦一笑向来和范遥不睦,但这时也不由得深为所感,连连叹息。问起他下落,才知他已在返回光明顶途中,群豪为没能在途中遇到而遗憾。
张超群想起赵敏与明教以及六大派的敌对关系,有心多为她说好话,便道:“六大派这次能顺利逃出来,还因为汝阳王的郡主赵敏她暗中相助,如不是她,我今天可能就不能站在这里了,你们就得赶紧再去寻一个新教主了。”
群豪惊奇问起,张超群添油加醋地编造自己险些不能脱身,全仗着赵敏手下容情方能脱险云云,群豪听得惊诧不已,哪知丁敏君却突然道:“恭喜超群,又收得一位姑娘。”
张超群见她口中说着恭喜,脸上却是似笑非笑,不由得脸蛋一红……
(今天网速卡巴死机,先来上传一章。)
第150章 赵敏出走
“此处不便久留,大家跟我去武当山,紫衫龙王在武当山等我们会合。”
超群哥急忙转移话题,免得丁敏君又挖苦讥讽。
此言一出,杨逍等人均是惊呼起来,韦一笑奇道:“黛绮丝?教主说的是紫衫龙王黛绮丝么?”
周颠等人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超群哥这才意识到自己放了个重磅炸弹,黛绮丝从光明顶离开后,就再无声讯,她与韩千叶乔装改扮,成了金花婆婆和银叶先生,一直到最后才被波斯来的明教使者看破,明教的人对这个紫衫龙王,十个里面总有六七个暗恋者,她嫁给了韩千叶,也不知伤了多少少男的心,范遥就是其中一个最典型的代表。
“不错,黛绮丝在我的劝说下,答应回归明教。”
周颠忽然哈哈大笑,道:“范遥回来了,黛绮丝也回来了,这下可就有趣了。”
杨逍喝道:“胡说什么!什么叫有趣了?”
周颠道:“我说有趣就是有趣,当年范遥喜欢黛绮丝,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下他们两个一齐回归明教,岂能没趣了?教主,我真正地服了你啦,我们明教十余年来四分五裂,你来了月余,居然就将明教整合起来了,而且,还和六大派的人化敌为友,将来咱们和鞑子拼命,就没人扯后腿了!”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说得不错,将来的天下,说不准就是我们明教的,只不过,在这里说话,始终还不是那么安全,大家也不必脱了这身衣服,咱们先回前面的小镇。”
群豪一齐应喏,张超群瞧了瞧众女,一个个天姿国色的脸蛋画得鬼画符似的,虽然掩不住天生丽质,但有的多了两撇胡须,有的故意用灰抹脏了脸,小鱼小雁两个更是脸上多了许多麻子,武青婴的嘴边多了一撮毛,瞧得超群哥哈哈大笑,直不起腰来,众女一齐娇嗔。
超群哥忽然发现陈芝茵(朱夫人,也就是朱九真的老妈)没在其中,向朱九真问到,朱九真神情一黯,道:“娘亲说要留下,不肯来。”
张超群点了点头,自己的女儿在,她怎也不好意思来的,笑了笑,道:“咱们走吧!”
也不方便跟谁共乘一骑,一个部属让出了坐骑,张超群为了在老婆们面前耍帅,原地不动,足尖一点,轻轻飘飘地一跃而上,准确无误地落在马鞍上,双脚一插,踩住了马镫,他露了这一手出来,群豪尽皆喝彩,杨逍瞧了韦一笑一眼,笑道:“教主的武功好像比以前高了不少,他这一手,比韦兄弟你如何?”
韦一笑呆了一下,摇头叹道:“能将内力运用到如此精准自如的地步,不敢想像,假以时日,我这青翼蝠王的名号也得拱手让给教主了。”
杨逍微笑道:“哈哈,教主要你的名号做什么?”……
来到小镇外,张超群让大家就地等待,他能看出老婆们是女扮男装,难道别人就瞧不出来?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卖饼子的大婶那么老眼昏花的。张超群回到客栈,赵敏正探出头来张望,见了张超群,缩了回去。
张超群上了楼来…………
“你这算什么意思?”
赵敏听张超群说完,心中又惊又气。
张超群笑道:“正巧在路上碰到,她们到大都来找我,正好,我们一起去找屠龙刀,人多不是更热闹么?”
赵敏面色铁青,颤声道:“你承诺过我三件事,这第一件,就是去看屠龙刀,我希望和你两个人去,你要我和她们一起,那算什么?你是皇帝么?带着后宫嫔妃御驾出游么?”
张超群愕然,道:“你是知道我有很多妻子的啊,你不是……不是不介意的么?”
赵敏凄然笑道:“就算我不介意,但至少你也应该给我一段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吧?这让你很为难么?”
见她如此,张超群不禁呆了,喃喃道:“可她们怎么办?”
赵敏摇了摇头,眼中晶莹闪动。
“我不知道,我忽然想明白了,我觉得自己不能与其他人分享感情,我做不到。”
张超群听得心中冰凉,急忙道:“我……我这就去跟她们说,就说要和你单独去办事,让她们去武当派等我……”
“超群。”
赵敏眼中忽然柔情一片,“我问你,你肯为了我,和她们都分开么?你肯为了我,不做明教教主么?”
张超群脑中嗡嗡一震,芷若、敏君、嫣然、小昭……一张张脸孔似是在眼前轻嗔羞语。
赵敏凄然笑道:“你做不到对么?可是,我能为了你,不做郡主,抛弃一切跟你走,而我只能得到你二十分之一的感情,我再喜欢你,也无法忍受。”
张超群已然哑口无言,却在心里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能接受,而你接受不了?
“敏敏,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么?”
张超群只觉呼吸为之停窒,声音也颤抖了。
赵敏微笑道:“我已经决定跟你走了,但……”
赵敏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
第151章 大声说我爱你
见赵敏就这样离去,超群哥心中一痛,痛彻肺腑,急忙道:“不要走!不要走!”
赵敏苦笑一声,打开门来,翩然而去。张超群呆立当场,一怔之下,急忙推门而出,赵敏正缓步下楼,张超群心中苦涩,见她那瘦弱的身子娇怯怯的,似是弱不禁风,想到她抛弃家庭,连郡主都可以不做而跟着自己,这等深情,怎可以不管不顾?张超群不顾一切地道:“敏敏,你别离开我,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将来只能在回忆中想你,我知道,如果我今天就这么让你走了,就彻底地失去了你……”
客栈中,全场震惊!
见过么?这些古代人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示爱的人么?
赵敏呆住了,她没有回头,眼中却是泪光盈盈。
“敏敏,我不能没有你!”
张超群一边说,一边向她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紧紧地抱住,抱得很紧,就在客栈中的客人们目瞪口呆时,超群哥来了个更震惊四座的举动!
他低下头去,在赵敏红唇之上深情一吻……登时,客栈里传来好一阵惊呼声,有的羡慕,有的瞠目结舌,有的已是大叫着:“天呐,伤风败俗啊!天理不容啊!”
赵敏在他当众一吻下,眼中迷离,娇躯已是软了。
张超群听到有人大骂,双眉一扬,离开赵敏香唇,右手在木头栏杆上一拍,“喀嚓”一声,好像拍黄瓜似的,那木栏杆摧枯拉朽般被张超群捏在手里,大声喝道:“谁再敢多嘴多舌,老子捏碎他喉咙!”
客栈中,立时鸦雀无声,那些假道学们见了这等威势,吓得筛糠似的抖颤着,哪里还敢说一句话了?赵敏扑哧笑道:“你这人,真的跟你的身份一样匹配。”
张超群听她笑了,心中一宽,也笑道:“我们都差不多,公不离婆,婆不离公,和尚别说秃子。”
赵敏笑了一声,随即立刻绷起脸来,道:“谁跟你公不离婆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别这么说,咱们俩是秤不离砣,好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跟他们说,让他们自行去武当山,然后我们去找那个什么刀。”
超群哥差点说出屠龙刀三个字。客栈里人多口杂,武林中谁不想得到屠龙刀的?
赵敏哼了一声,道:“你舍得么?”
张超群拍着胸脯道:“我们先去一趟,日后再补偿她们好了。”
赵敏低声道:“算了,只要你对我好,我就满足了,我不做恶人,免得她们一致对外。”
张超群一时间没听明白,愣了。
“你的意思是?”
赵敏横了他一眼,道:“去了,让她们跟我一块儿去好了吧,满足你了!”
张超群欣喜若狂,脸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道:“那……那我们走吧!”
倒不是赵敏心意改变得快,而是超群哥在客栈里那么一嗓子吼出来,当众表达爱意,赵敏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其实她自己又哪里舍得?在这种男女严防礼数的年代,敢于厚颜无耻地当众大喊我爱你的牛人,这个世界上怎会有?……(来了!下一章会有点突然的变故。)
第152章 以一挡千
从客栈出来,张超群心花怒放,什么都解决了,所有的问题都在自己那超群的魅力下迎刃而解,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
和赵敏走出客栈没多久,忽见有人从镇外的方向跑来,神色惊惶,起初只是一两个人,边跑边回头看,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惊慌失措地抱头鼠窜,有人大声叫道:“快逃啊,杀人了!”
张超群面色一变,那个方向,正是杨逍他们跟自己大大小小的老婆们所在之处,他听这些人高呼,不由得低声喝道:“怎么回事,就会捅娄子!”
他只想到是自己人杀了别人,却也未曾去想别的,有杨逍、韦一笑、周颠和彭莹玉在,世上没几个人能比他们更牛叉的,尤其是杨逍和韦一笑,杨逍的乾坤大挪移已练到第二层,而韦一笑在张超群给他祛除了寒毒之后,武功大进,原是比杨逍逊了一筹的,现下已然与其并驾齐驱了,张超群自然不疑有他。
但与赵敏快步行出一段路时,只听得远处杀声激烈,地面犹如小地震般颤动起来,赵敏面容一惊,道:“是我们蒙古铁骑!”
张超群心中一颤,道:“敏敏,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唤你时,方可出来!”
说到“出来”二字时,人已如风般掠了出去,远远的只剩个背影。
张超群疾奔之时,心中惊疑不定,听动静,应是大队的人马,这短短时间,怎么可能会有这许多蒙古铁骑!起先居然丝毫也没有察觉,真该死!
无暇多想,张超群已被远处的景象吓得呆了,只见黑压压的铁骑潮水般涌来,阵势严整,多而不杂乱,显是久经战阵的精锐之师,来者极众,一时间数不清楚,好在杨逍等并未与他们接仗,张超群施展轻功身法,长啸一声,全速奔行。
他内力浑厚,啸声连绵不绝,正退往镇中的众女见到张超群,无不大喜,张超群见敌人势大难当,骇然失色,眼见杨逍等人也纵马而来,高声叫道:“杨左使,韦蝠王,你们快走,我来断后!”
他本是极想留下扬、韦二人助战,但古人重义,自己若是只顾众女,必会让群豪心冷。
杨逍高声道:“韦兄,彭大师、周颠,你们带着女眷先走,杨某和教主断后!”
张超群见前队的十几个蒙古骑手距离不过百十米,哪敢再耽误,飞快祛除勃朗宁,左手也摸出一枚高爆手雷,心道:今天,这些宝贝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他迅速镇定心神,沉声喝道:“明教弟子听令,本教主命令你们立刻赶往武当山,不许停下,违者以叛教论!”
其时的门派不比后世的黑道,没事就玩玩无间道,杀掉大哥取而代之,明教更甚,胡青牛当年对银叶先生见死不救,黛绮丝也没能杀之泄愤,殷天正、杨逍、韦一笑等十余年来争夺教主之位,也没敢明目张胆地杀害本教的弟兄,教旨中,叛教的罪名更大,张超群以教主的身份说出这话来,群豪无不凛然。
“教主!”
群豪迟疑,他们又怎肯舍弃教主独自逃命?周芷若也叫道:“超群,咱们跟鞑子拼了!”
张超群怒道:“还不快走?鞑子围上来,老子岂不是要被你们拖累死?”
杨逍等人眼中露出坚毅的神情来,彭莹玉更是拔剑出来,再不看张超群一眼,转过马头,周颠高声道:“教主,我周颠与你同生共死!”
其他从明教挑选出来的好手也同声叫道:“同生共死!”
张超群心头一颤,无比感动,口中却道:“都他娘的放臭屁!老子是什么人,老子是那么容易死的么?你们保护女眷先去武当派和紫衫龙王会合,我随后就到,快去!”
说话间,前队的蒙古兵已距离不到五十米,张超群抬手一枪,枪响过后,一名骑手惨呼落马,顷刻间被战马踏破肚肠,眼见是不活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催促道:“再不走,老子就真的要被你们拖累死了!”
杨逍一咬牙,手臂一挥,道:“我们走!教主小心行事,不行就走。”
张超群点了点头,杨不悔却突然道:“爹爹,我不走,我要跟超群哥哥一起杀鞑子!”
张超群心中焦急,怒道:“都给我走!谁再不走,老子就写封休书,集体群发!”
(晕,你当是QQ邮件群发啊!……)
眼瞧着他们疾驰而去,张超群放下心来,只见远处群马奔腾,人越来越多,一队一队列阵奔来,张超群哈哈一笑,将高爆手雷抛了出去,轰地一声巨响,死伤遍地,血肉横飞,剧烈的响声和激射开来的弹片,令蒙古铁骑死伤惨重,强大的气浪,令没有波及到的骑手也是骇然,战马受惊,乱冲乱撞,一片混乱。张超群在投掷出高爆手雷的一霎,立即后悔了,靠,这么牛逼的宝贝就这么用掉了,可惜啊可惜,枪交左手,冲向被震得发懵的一名骑手,随手便夺下那骑手软绵绵递出来的长矛,用力一扯,那人义无反顾地被拽下马来。
张超群骂道:“没吃早饭呐!没点力气,还学人当兵!”
一矛下去,将那人面门捅得血肉模糊。
大声吼道:“他妈的,来几个吃了饭的!”
刚一吼完,三名骑手一齐冲了过来,接着马势,三枪齐出,张超群转身蹿了出去,他舍不得开枪,顺手将枪收起,身形高高跃起,犹如穿花蝴蝶般灵巧,长矛一扫,将一蒙古兵砸了下来。
紧接着矛尖捅去,他力道何等大,一矛下去,将那人穿胸而过,用力一挑,那人飞了出去,撞进马群之中,砸下几个蒙古兵来。
紧接着,张超群宛如泥鳅般,在围上来的蒙古骑手中窜来窜去,每一次出手,必有斩获,他已修炼完九阳神功,内力由江河变成海洋,打得兴起,长矛早已断折,却也毫不在乎,在蒙古铁骑中,犹如虎入羊群,无人可挡!
正酣斗之际,忽然发现身周空了,那些骑手退开,一员将领威风凛凛地快马而来……
(无语中……)
第153章 以一挡千2
那员将领金盔金甲,虎背熊腰,威风凛凛,昂然策马而出,张超群认出他来,那是赵敏的哥哥王保保!心中一惊之下,立时冰凉,这王保保何以知道自己去向!重兵扼守埋伏于此,难道他是会算命的瞎子?
“张教主,别来无恙吧!”
王保保骑在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地道。
他越是从容不迫且胸有成竹的样子,张超群心中越惊,一路之上自己都仔细查探过,绝对没有人跟踪,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工,反追踪是拿手好戏,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人能瞒得过自己的,这丫的,从哪儿冒出来的!
“无恙无恙,本大爷好得很!小王爷你也太客气了,还带这么多人来送?哈哈。”
王保保放声笑道:“不错,小爷我是来送你的,却是来送你归西的!”
张超群冷冷笑道:“小王爷,送我归西,只怕你还没这能耐,就凭你这些人,杀猪宰羊倒是够了,想要困住龙,却没那么容易。”
王保保哼了一声,道:“狂妄反贼,还敢自称是龙,给我上!”
他拔刀向前,蒙古铁骑登时“呵呵”大呼,挺枪列阵,向着张超群逼上来。
张超群哈哈一声长笑,举枪对准了王保保,心道:敏敏,对不住了,是你哥要我死,我这是正当防卫。
“砰”的一声枪响,王保保应声坠马,他身周卫士大惊失色,急忙下马相救,乱作一团。
“他妈的!可惜!”
张超群收枪入怀,身体往前纵跃而去,刚才一枪,竟然没能击中他要害!来到这倚天世界多年,未曾练习过枪法,没想到生疏了!
身形一闪,让过一名骑手,迎面又是一枪刺来,张超群速度何其快也,身子只一扭,避让开来,一拳朝那匹冲将过来的战马轰去,马悲声嘶鸣,全身骨骼碎裂,倒地而亡。张超群这一拳还只是用了六成力气,便有如斯威力,不由得精神一振,一把抓住另一条刺来的枪,用力一扯,夺了在手,哈哈一笑,一枪捅去,连带着将那骑手一条腿和马腹一同穿过,没等那匹马倒地,揉身而上,将那骑手拉扯下来,高举过头顶,朝着王保保所在之处掷去,没能成功,却压倒了两名抵挡的骑手。
张超群杀得兴起,双手连那匹被捅伤的马也抓了起来,怒吼一声投了出去,蒙古铁骑见他勇力惊人,无不骇然失色。
王保保被手枪击中腹部,好在子弹被铠甲挡了一下,虽已受伤,却也无生命危险,眼见这魔教头子居然这等威猛勇悍,不由得心生怯意,忙下令围困,另分出两百骑取追截刚才逃走的其他人。
张超群杀得数人之后,突见一队队的蒙古铁骑朝小镇方向追去,不由得大急。而这时,王保保在卫士的包扎后,开始调兵遣将,将张超群团团围住。
杨逍等人武功虽高,但骑术却是比不上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古人,一旦被追上,老婆们就危险了!张超群不敢怠慢,施出全力,如入无人之境,他虽然懂得古墓派的武功,和少许全真教功夫,连少林龙爪手也能施出大半的招数,但这些武功在单打独斗或许管用,在这千军万马中,却反倒不如现代格斗术和军体拳,张超群全力施为,手底下无一合之将,王保保手下军士一千多人,居然没人能挡得住他。
正斗之间,忽见蒙古铁骑倏然退开,王保保现于眼前,张超群冷笑一声,你要找死,那也没人怪你!将手中沾满血迹的长枪奋力投去,这一投,长枪划破空气,轰然而去,一个人影突然闪出,手持长枪,将张超群所投掷的长枪格开。
张超群微微一怔,这人能格开自己的投枪,并非普通的武士,只见那人身穿黄衣,白发萧然,脸上闪烁不定,显然是刚才被张超群投枪的力量震得气血翻涌。
张超群身形向前掠去,王保保大声喝道:“十八金刚,此人武功了得,结金刚阵挡住了!”
十几个番僧抢了出来,使钹的、使剑的、使枪的……张超群见到万安寺遇到的老熟人,哈哈一笑,高声叫道:“王保保,你若识相的,就赶紧走人,要不然,我这次杀不了你,下次也要杀了你,别说你就这些人,就再多来一千两千人,本大爷也能安然无恙地走人!”
王保保怒道:“杀了此人,本将军赏银一千两,官升三级!”
张超群冷笑一声,又道:“谁若杀了王保保,本教主赏银一万两!”
说话间,十八名番僧盘旋游走,步法诡异,十八人组成一道人墙,看来其中还蕴藏着不少变化。张超群懒得去理会什么阵不阵的,直接将第二枚高爆手雷取了出来,随手一丢,正落在十八金刚正中间,那些番僧正惊奇,手雷突然爆炸。
十八金刚摆阵势摆了半天,谁料超群哥一颗小铁瓜丢了出来,这十八金刚肢体残碎,竟是没剩一个喘气的!连带着起先那个一枪挑开张超群投枪的黄衣人,也被炸飞了!
超群哥扔了这枚手雷出去,就只剩最后一枚高爆手雷和两枚闪光弹了,心疼啊!但这时候还不震慑一下王保保,老婆们那边就糟了。
王保保被彻底吓傻了!那些围住张超群的蒙古铁骑也是面无人色,拼命压制着受惊的坐骑。
“王保保,你别逼我,如果不是看在赵敏郡主的面上,本大爷岂容你活命?你想不想也变成十八金刚那样?”
那十八金刚被炸得狠的,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最他妈走狗屎运的,也只剩了半条腿,王保保不知道他那是什么武器,但威力却是恐怖得惊人,尤其是到现在耳膜还嗡嗡地作响,张超群所说的话,在他耳中,嗡嗡嗡的,居然没听清楚,但他也知道对方说的定是威胁之言,面色铁青,他向来自负,今天却是莫名其妙在这大魔头面前栽了。
张超群又道:“听到了本大爷的话没有!王保保,把你派出去追截我属下的人召回来,不然,你就是十八金刚的下场,就算是今天我做不到,但是天底下除了我明教的韦一笑,没人的轻功能超过我的,你们家我也认识路去,到时候在你们家放一颗,哈哈,连你老子汝阳王也一块儿端了。”
王保保这回听清了,气得面色铁青,冷冷地道:“你有本事就来,本将军不是被吓大的!”
张超群眉头一皱,道:“你若伤了我属下一根汗毛,我张超群在此发誓,你活不过明年!”
忽然心中一动,脸上堆起笑容,道:“王保保,咱们也别这么见外了,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人呐!”
王保保道:“什么一家人!我家是皇族,你是魔教头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你不知道么?我是你大舅子,你妹妹已经是我老婆了!”
王保保怒道:“你胡说什么!”
一个俏生生的声音突然叫道:“哥哥!”第154章 以一挡千3
赵敏骑在一匹黄骠马上,从小镇方向而来,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大队的骑兵,张超群大喜过望,追老婆们的人都被赵敏带回来啦!这种老婆要的!
王保保眉头大皱,喝道:“妹子,你怎么把他们都叫回来了!”
赵敏微笑一声,道:“哥哥,给妹子一个面子,这件事就此作罢成不成?”
王保保见张超群面带得色,恍然明白,道:“妹子,你该不是真的瞧上这魔教的大魔头了吧!”
赵敏犹豫片刻,道:“哥哥,妹子要跟张教主去一个地方,你跟爹爹说,就说女儿不孝,待日后回来向他老人家请罪。”
王保保听她语气,竟是要跟这朝廷的大对头走,不禁惊怒,朝廷本来就对自家有戒心,父亲汝阳王兵权在握,背地里更是不知有多少同僚虎视眈眈,倘若妹子跟这魔教逆贼走了,此事传到朝廷那里,必定是轩然大波,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妹子,你自己跟爹爹去说吧,他老人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最疼的就是你,你要走,他还能不跟我发脾气?”
赵敏笑道:“我若去见爹,我还走得了么?”
一边说,一边向张超群迎去,张超群身形向前,一跃而起,手指点向一骑手穴道,哪知此时异变突起,手指尚距离那人一米左右的时候,那人身子一颤一歪,居然就此跌下马来,张超群一怔,怎也想不到怎会如此,他身形一长,轻轻飘飘地纵跃上马,一扯缰绳,向赵敏靠拢。
那些骑兵见到小王爷不发命令,郡主又在,不敢乱动。张超群来到赵敏身旁,朝赵敏微微一笑,赵敏回应的,却是一声苦笑。
张超群从她眼中瞧出几分苦涩,几分无奈,甚至,仿佛,大概,赵敏似乎在说,我为了你,跟家人都要翻脸了,以后你可不能负我。
王保保叹了口气,他深知自己这妹妹,性情倔强固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便难以劝服,一挥手,高声道:“撤兵!”
蒙古铁骑轰然应了一声,战马回头,后队变前队,转身便走,张超群见这些蒙古铁骑训练有素,马术更是精绝,不由暗赞。
没多久,铁骑尽皆远去,身旁卫士却是没走,王保保皱眉道:“妹子,你跟着这人去,爹爹那边我可不好跟你交代,这人是汉人,又是魔教头子,你是金枝玉叶,怎能与这种人混在一起,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今天走了,爹爹将来也不好再认你了,原因,你知道的。”
赵敏微笑道:“这个,我早已想清楚了,哥哥,对不住了。”
王保保只是叹息,说道:“敏敏,你自己保重。”
赵敏苦笑了一声,回头看向兄长,眼中已是闪出泪花,瞧着他在护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转头瞧向张超群,道:“我们走吧!”
此时,天色已是傍晚,夕阳西下,张超群与赵敏策马而行。
奔出四五里路,忽然见到杨逍和韦一笑二人弃马步行,飞快奔来……
第155章 倚天卷终章1大老婆穿越了
“凝兮,你真的要考虑清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李工也讲了,穿越这回事,只是个传说,只是那些无聊的网络小说家们杜撰出来的,那不是真的,超群他已经离开了四年了,或许是被那个外国女特工抓走了,或许已经死了,而根本不是什么可笑的穿越。”
一个花白头发的威严老头坐在沙发上,朝着窗边的白衣女子说道。
晨光轻柔,从窗中投射进来,使得白衣女子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优雅的光辉。老头口中的凝兮,就是张超群的妻子——顾凝兮,国防部长的女儿兼特工九组组长,不问可知,这花白头发的老头,就是国防部长了。
“爸,经过这几年的调查,那个美国女人杜蕾丝也是在那同一天人间蒸发,当初,在沃尔热带雨林,除了他们两个就再也没旁人了,他们又同时失踪,按照李工的说法,那颗珠子的磁场奇异,确实具有改变时空的能力,他是这方面的权威,就连美国日本也比不上,我相信他。”
老头鼻孔长出一气,摇头苦笑一声,道:“都四年了,你还忘不了他么?”
顾凝兮微笑道:“爸,国家拨钱到中科院,交给李工研究了四年,为的就是今天,就算我不去,也会派其他人去对不对?这项技术如若成熟,收益的不光是文物这块,而且,我国的国际地位也会大大提高,更何况,我是特工九组的组长,又是上一个穿越者的妻子,我是最合适进行穿越实验的。”
老头突然站了起来,神情有些激动,花白胡须颤抖着,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瞪,道:“可是李工也说,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穿越者的生命安全,万一……我是说万一,出现误差,搞不好连命都没了!你要想清楚!”
顾凝兮道:“我想得很清楚了,爸。”
老头颓然坐下,喃喃地道:“凝兮,你从小就倔强,从来没有那件事你是依了我的,这次,你真的要做实验者么?”
顾凝兮喉咙一紧,脸上的倔强慢慢消散,一缕柔情在那张娇美而略显丰腴的脸上荡漾开来,“爸,对不起……”
老头道:“李工跟我说,就算是确定好了首发地点沃尔热带森林,也会因为一丁点的误差而导致穿越的年代或空间产生偏差,假如超群是去到了古代的三国时代,例如是黄巾之乱的184年,过了四年多了,也就是188年,而当初超群离开的地点也未必能百分之百确定,哪怕是一个厘米的差距,也都有可能你去的时候是赤壁之战的208年,甚至是有可能你去到更晚的诸葛亮北伐的228年,这就相差了四十年了,如果真的是有这样的误差,凝兮,你再遇到的,有可能是老年的超群,况且,天大地大,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你觉得找一个人能有那么容易么?”
顾凝兮呵呵一笑,道:“爸,您就别为这个操心了,李工说,误差不会太大的,就算是超群到了五六十岁,我还是他妻子,而且,以超群的身手,如果真的是回到古代而不是未来的话,相信他一定是轰动天下的人物,要找到他,并不难。”
(如果超群哥听到老婆大人这样评价他,一定开心死了!)
老头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你行李都收拾好了,我想我是说了多余话了。”
顾凝兮垂下眼帘,道:“爸,我找到他之后,一定尽快回来。”
老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茶是凉的,但他还是抿了一口,“凝兮,你自己小心,记得带上两把沙漠之鹰,多带些子弹,到了那边一切都要小心,能找到他就找,找不到也尽快回来。”
顾凝兮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到了嘴边,却是只嗯了一声,默默地走到门边,将门缓缓拉开,回头时,只见父亲专心一致地喝着那凉透了的茶,心中一酸,转身而出。
来到院子里,顾凝兮上了爱车悍马H3,院门缓缓开启,悍马发出轰鸣声,绝尘而去。……
行驶了一个多小时,顾凝兮来到了郊区的秘密研究所,那是一个看上去灰不溜秋的大院子,上面挂着外事办的牌子,两名精神抖擞的军人给顾凝兮打开了铁门,顾凝兮停下车来,取出自己的证件,两名军人一左一右地向她行了军礼,顾凝兮将车停好,窈窕矫健地下了车来,走进一个仓库,仓库的外面,堆满了空油桶和木箱,如同普通的仓库一样,但走进去十几米,便有一扇巨大的铁门,门边站立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军警,在看过顾凝兮的证件和通行证后,铁门打开。
铁门之后,又是一道门,这道门的守卫并没有再检查顾凝兮的证件,而是飞快地打开了一道电子门,顾凝兮点了点头,通过门之后,便看到一架电梯,这里,她来过不下数十趟了,电梯送她到了地下八层,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一个极大的大厅中,数以百计的工作人员身穿白大褂,带着大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正在忙碌着,几个从中间通道经过的人向顾凝兮行了军礼,顾凝兮一一回敬。
来到一个略小的厅中,一个光头胖子,也就是李工,笑着向顾凝兮打着招呼。
“小顾,你来了!就等你了。”
走到顾凝兮身旁,小声说道:“小顾,大佬也来了,说要亲自看看我的研究成果。”
顾凝兮面色动容,惊道:“首长也来了么?”
李工脸上有点紧张,也有点得意,点了点头,以一个隐蔽的手势,指了指一旁的休息室。
顾凝兮大气也不敢喘,道:“首长在那里么?”
李工连连点头,生怕别人不信一般,“你跟我来,先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了。”
顾凝兮急忙跟着李工走进研究室,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的,但那位毕竟是首长,不紧张才有鬼,跟着李工走,免得到时候被首长见到。
但事与愿违,四十分钟后,一个工作人员来喊顾凝兮,说是首长接见,顾凝兮的脸上登时僵了,极不自然地跟着那人去了,就好像是嫌疑犯去法院的途中……
“小顾啊。”
“首长好!”
“你紧张么?”
“不紧张!……报告首长,有一点。”
“哈哈,你是老顾的女儿吧,怎么这倔老头子舍得让你去么?”
“我爸起初不肯,但我坚持,他也没办法。”
“你和你父亲一样,都倔脾气,哈哈,装备准备好了么?”
“报告首长,李工都帮我准备好了。”
“你这孩子,一口一个报告首长,哈哈,在我面前不用太拘束。”
“谢谢首长关心。”
“嗯,到了那边,记住一切都要小心,你去吧,我会在这里等候消息的。”
“是,首长再见。”
顾凝兮转身出来时,背上都被汗湿了,太紧张了!但还好,首长只是跟自己唠了一会儿家常,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顾凝兮像是刑满释放人员一般回到了李工的研究室。
李工一边在电脑前工作,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首长跟你说什么了?”
顾凝兮道:“国家一级机密。”
李工白了她一眼,按下了一排五花八门的按钮,只见陈列于一张玻璃台上的珠子开始散发出光芒,光芒缓慢地变得亮了,顾凝兮问道:“这就开始了么?”
李工没好气地道:“国家一级机密,不方便透露。”
顾凝兮莞尔一笑,心情轻松了许多。
二十分钟后,李工朝她点了点头,让顾凝兮坐上了一张椅子,这个时侯李工不再开玩笑了,表情很是严肃,作为这个时代穿越时空的第一人,李工自己也很紧张。……
另一边,张超群和众位老婆正在前往武当派的途中,他们全都穿着元兵的服饰,更加上有赵敏的令符在,谁敢阻拦?这一日,已到了武当山脚下……
第156章 倚天卷终章2我就要嫁给你
石头语:不是每一次努力都会有收获,但是,每一次收获都必须努力,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不可逆转的命题。
一行刚刚行至武当山脚下,便听到远处传来厮杀声,张超群大奇,这里是武当派的地盘,江湖中人谁都给几分面子给张三丰和武当六侠,就算互有仇怨,也必会离得远远的才去解决。在这里打斗,难道当武当派的人都死光了么?张超群心中一动,向杨逍和韦一笑使了个眼色,众人在山坳口上停了下来。
“我去瞧瞧。”
韦一笑纵身下马,朝激斗处飘然而去。
周芷若纵马缓缓行到张超群身旁,道:“有些不对,我在武当山三年,也没听说有人敢在武当山脚下殴斗的。”
赵敏道:“听刀兵交响,是两个人而已,何惧之有?”
张超群微笑道:“芷若,你太谨慎了,也许是偶然事件吧。从大都到这里,一路上也没事,难道还能到了家门口反而遇到敌人么?走!”
张超群虽然表现出漫不在乎的态度,但却纵马在前,将同行的赵敏和周芷若护在身后,转进山坳,众人全都下马,正要上山,突然打斗声停止,张超群一惊,向杨逍等人道:“大家小心行事。”
正要去查看,韦一笑如一阵风般转回头来,面带惊色,张超群皱眉道:“蝠王,什么事?”
韦一笑面色复杂,道:“教主,是少林寺的和尚,被两个不明身份的人追杀,属下顺便救了那和尚。”
少林寺向来与明教作对,韦一笑救了和尚,大违己愿。张超群大奇,少林派的人?怎会在武当山?是远征光明顶的那批人还是潜藏于嵩山的其他和尚?张超群嘱咐了几句,跟着韦一笑发力狂奔而去。
转过山坳,奔出两里多路,只见地上躺了三人,一僧二俗,抢到近前,那两名俗家打扮的汉子均已死去,而那和尚也受了刀伤,腿上也被飞镖射中,口中溢出血来,伤势不轻,张超群没见过这个和尚,看他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多岁,想来最多是圆字辈的,问道:“这位师傅,你是少林派的么?”
那和尚瞧了瞧他,脸色发青,张超群略一迟疑,蹲下身来,握着他右手,运真气送入他体内,他九阳神功何等了得,只不过半分钟的工夫,和尚已然精神奕奕,脸上好看得多了。
“阿弥陀佛,多谢阁下援手。”
又转头向刚才出手相救的韦一笑微微一笑。韦一笑一翻白眼,扭过头去。
“贫僧法号圆成,正是少林派的弟子,敢问施主高姓大名?”
果然是圆字辈的。
“在下张超群,明教教主。”
“啊。”
圆成惊呼了一声,随即喜形于色,道:“原来是张教主来了!”
张超群见他那高兴模样,就好像是守寡多年的寡妇看到了鳏夫一般,不由得纳闷。
圆成欢喜神情随即转为焦急,道:“张教主,本派空闻方丈和贵派张真人已在少林寺,命圆成在此潜藏,等候张教主,见到张教主,立刻前往嵩山敝派会面。武当山两日之前被鞑子大军封锁,六大派高手已全部开赴敝派,请张教主速去商议大事。”
张超群听他这番话,不禁吃惊,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起疑,元军封锁了武当山?六大派的人都去了少林派?这是怎么回事?这人难道和空相一路,都是金刚门的人么?
“圆成师傅,在下一路而来,都没有发现元军踪影……”
圆成急道:“张教主有所不知,鞑子此次同时发动,峨眉、武当、华山、崆峒等各派都已遭到大难,各派围攻……围攻贵教的人与明教化敌为友后,各自返回,途中发现敌人的布置,在几位掌门的率领下,和敌人正面交锋,但我们寡不敌众,退到武当山,张真人接到消息后,倾尽全派弟子援救,方才脱困,现下已经在撤往敝派途中,请张教主不要再犹豫了!”
张超群听得心头冰凉,如果这个圆成所说属实,那可真就危险了,中原武林说不定就此覆灭。但这人所言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张超群朝着韦一笑道:“蝠王,你背上这位师傅,先去和杨左使他们会合,我去去就来。”
说罢,长身而起,向武当山顶疾奔而去。
此事事关重大,决不可轻易相信那圆成,只有见到张三丰方可确信,他心中虽然极想这件事是假的,但却隐约觉得,那个圆成没必要骗自己,最重要的是,赵敏就在自己身边,她不可能是幕后策划者,那么,又是谁在主持这么大一场计划?金大师的书中,并没有这么一节,难道就因为自己的缘故,倚天世界发生了改变了么?张超群心头有些恐慌了,如果是这样,那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张超群深知自己武功是不弱,天底下恐怕现在除了张三丰和少林派那三个修了三十年枯禅的老怪物,没人是自己对手了,但若论到运筹帷幄,自己就差了很多了,原先凭着知道倚天世界的走向,倒是能够屡屡震慑住比自己聪明十倍的赵敏,现在,历史已然发生改变,还凭着什么!
张超群一边担忧,一边飞奔而上,体内的九阳真气汹涌流转,不住地激发出来,张超群越是发力越是精神百倍,只觉内力用之不竭,源源不绝,这种感觉,委实是叫人畅快之至,不到一刻钟,张超群已然上了武当山顶!
三清殿中,广场中,院舍中,没有一个人,兵器架倒在地上,在饭堂里,还有数十碗残羹剩饭,碗碟一片狼藉,显然是非常匆忙所致,张超群纵声大呼,声音在这偌大的殿堂中嗡嗡作响,梁柱上灰尘簌簌而落,却是没一人回应,张超群呆了半晌,良久一声叹息,转身而出,飘然下山。……
远远地瞧着众老婆们和准老婆们,张超群感觉一阵心慌意乱,在这乱世当中,即便是自己,身为明教教主,武功更是少有敌手,仍然还要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发愁,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呢?他们手无寸铁,又该如何?张超群幽然一叹,来到她们面前,见人人面色沉重,忽然心中一动,道:“大家知道了?”
众人一齐点头,赵敏忽然道:“这件事,与我无关。”
张超群点头笑道:“我当然知道与你无关,你一直跟我在一起。”
转头向大伙儿瞧了一眼,正色道:“敏君,还有大家,都听我说,敏敏虽然过去是郡主,和我们明教和六大派结下了梁子,但她跟了我,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过去的事。”
杨逍和韦一笑等互望了一眼,不发一言,丁敏君是众女之中年龄最大的,她知道张超群说了自己名字出口,那就是当自己是老大的身份了,心中一动,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张超群又瞧向杨逍,杨逍也点头,虽然面色有些勉强,但毕竟他是教主。韦一笑见他同意,也点了点头,倒是周颠哈哈一笑,道:“大家何必跟一个姑娘家计较什么,像赵姑娘这样国色天香且聪明机智的人物,跟咱们站在一边,大家难道认为不好么?哈哈……”
赵敏道:“周先生,我虽然不再是郡主,但若是要我跟我爹爹和家人为敌,我却做不到的。”
张超群笑道:“那是自然的,我要的是乖乖的老婆,可不是女诸葛。”
赵敏嫣然一笑,学着男子团团一揖,道:“各位,从今日开始,便没有郡主赵敏了,我只是一个被这坏人花言巧语骗来的普通姑娘。”
杨不悔嘻嘻笑道:“超群哥哥,敏敏姐姐将来要做你妻子的么?”
张超群点头,道:“当然了。芷若、敏君、嫣然、小鱼小雁你们全都要做我的妻子……”
杨不悔吐了吐舌头,道:“超群哥哥,你好多的妻子啊!我也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众女一齐瞠目,杨不悔才十四岁,还是个没张开的孩子,居然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大伙儿不惊奇,尤其是韦一笑等群豪,个个面色古怪,若非碍着杨左使和教主的面上,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杨逍低声喝道:“不悔,休得胡言乱语!女孩子家,怎么胡说八道!”
杨不悔最不怕的就是这个爹了,大眼睛一翻,嘴巴嘟了起来,道:“这些姐姐都嫁得,怎么我就嫁不得了?我偏偏要嫁给教主哥哥!”
杨逍面容尴尬,涨红了老脸,向张超群道:“教主勿怪,小姑娘家不懂事,胡说八道。”
张超群早已知道这小妮子对自己好,少女情怀,正是懵懵懂懂的情窦初开时期,整日与纪嫣然、小鱼小雁她们呆在一起,想来她们平日里谈论的,也都是自己,小妮子也许就此存了倾慕之心了,张超群也是很喜欢这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但当着众位老婆和下属的面,怎也不能说出接受的话来,便哈哈一笑,道:“不悔妹子,你还小呐,将来你爹爹会跟你说个婆家的。”
杨不悔急道:“教主哥哥,我哪里小了?”
(哈哈,哪里小?还能是哪里小啊……)
第157章 倚天卷终章3汝阳王之计
“杨左使,恭喜恭喜。”
韦一笑哈哈笑道,满脸的挪揄。
杨逍愈发尴尬,女儿才不过十四岁,教主已经二十四五岁了,相差十岁,倒也不是杨逍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不悔若能嫁给年少英武且又武功盖世的教主,杨逍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可是,教主妻妾成群,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哪能瞧得上自己家的黄毛丫头?
“韦兄弟莫要开玩笑了,不悔年纪还小,哪里懂得什么了?不过是顽皮之言罢了。”
杨不悔不服气,道:“姐姐们要嫁给教主哥哥就可以,不悔要嫁便不可以么?”
众女瞧着张超群,眼中都是古怪神色,武青婴走到他身旁低声道:“超群,没想到连十来岁的小女孩儿也要嫁给你啊。”
张超群尴尬道:“小孩子胡言乱语的,她知道什么了?”
杨逍微愠,正欲呵斥,丁敏君却道:“不悔妹妹,你要嫁教主哥哥,就一定要听话,乖乖的才可以,等你过了几年长大了,大姐帮你好不好?”
杨不悔拍手笑道:“好,敏君姐姐说话可要算话。”
丁敏君微笑道:“当然了,大姐会帮你的,现在么,咱们要赶路,你不许再调皮了。”
杨不悔重重地点一点头,丁敏君搀了她上马背,果然是乖乖的,超群哥却是暗暗叫苦,丁敏君居然替自己胡乱答应,我跟她娘纪晓芙都不知有过多少腿了,难道还能母女一块儿娶么?
众人往河南方向纵马而行,赵敏经过张超群身旁时,脸上似笑非笑,颇为玩味,瞧了瞧杨不悔,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张超群嘻嘻一笑,耸了耸肩。
唉,没办法啊,如果长得帅是一种罪,那本大爷已经是罪恶滔天了。
武当和少林两派虽各属不同省份,但一个靠东,一个靠西,都处在交界处不远,是以快马行进,两天足矣。进入河南境内,路上蒙古兵也愈发多了,不时便有一拨一拨的军兵或行或扎营,张超群见他们军队调动频繁,更是忧心,赵敏也是忐忑不安,这一日中午,张超群等人在一小市集打尖,韦一笑出去探听情况,其余人包下了一间客栈住下,刚刚安顿好,赵敏悄悄拉了张超群在一旁,说道:“超群,途中有几拨人马都是我爹的部属,我怀疑是我爹亲自安排的。”
赵敏熟知军中建制,自然是认得一些人的,一路上若非有她出面打发,恐怕都不知冲突了多少回了,眼下,虽然到了河南境内,但见到这种情势,六大派虽然齐聚少林寺,又人才济济,但若要对付正规军队,那是力所难及的。
张超群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张网从很早起就开始张开了,等着自己钻进去,而自己就像是一只猎物,这种感觉令人极其难受,六大派更像是被人赶鸭子一般赶到了嵩山少林,而不断在调动的军队,却像是猎人在张网了,说不得就是在等自己这样救援的人马到了,然后一网打尽……
“敏敏,如果真是你爹的话,我实在很是为难。”
赵敏皱着眉头,和张超群走到院子里,瞧着那二三十匹马在马厩里吃草,两个客栈的伙计殷勤地给坐骑喂食洗刷。
“超群,如果我要你远离这里,你会不会听我的?”
赵敏那明亮的双眼,像是在躲闪什么,张超群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道:“敏敏,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赵敏苦笑一声,道:“超群,什么也瞒不过你的。”
四下一瞧,见无人才道:“依我看,我们沿途所看到的军队,分属各个地方,应是朝廷从周边省份调集来的,只看这些表面上的都是数也数不清,既然是如此大的调动,又怎么可能是小事?他们对我们视若无睹,难道他们真是傻子么?这是在张网呐,就等着我们这些救援的人赶到嵩山少林,然后一网打尽,以绝后患,我一直自诩聪明,其实,跟我爹比起来,还差得远了,你在万安寺援救六大派的掌门及其弟子门人,那么轻易就逃了,我爹爹当时并未出手,而现在六大派的人都被赶到了河南嵩山,恐怕就是个口袋,进来容易,出去难。”
张超群悚然,赵敏所料竟是跟自己一样!汝阳王你这老狐狸!
“敏敏,事到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能化解危机。”
赵敏见他神情,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想到了这点,不免欣慰,又见他顷刻间便有了对策,而且还是两条,面色微惊,问道:“你说,你准备怎么办。”
张超群道:“这第一条路很是简单,只需暗杀了汝阳王,擒贼先擒王。”
说到这里,瞧了瞧赵敏,赵敏面色变了,道:“超群,你……你能不能不这么做,毕竟那是我爹爹啊。”
张超群暗自叹息了一声,微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又何必真杀了我的岳丈大人呢?警告一下便了,让他老人家知道我拥有着能随时报复的实力就行了,岳丈大人也不是有勇无谋的人,只要震慑住他,就够了,实在不行,我去皇帝那里走一趟就是,捉了皇帝威胁,不就够了?到时候圣旨一下,岳丈大人想不撤兵都不行了。”
赵敏见他如此说,放下心来,问道:“你说有两个法子,第二个是什么?”
张超群微笑道:“围魏救赵。”
赵敏点了点头,道:“干脆双管齐下吧!”
张超群心中一动,明教的教徒遍布天下,虽然还没有成长到能跟元朝正规军抗衡的实力,但烽火遍地的话,让他们捉襟见肘,疲于奔命,最好出一支奇兵,插在大都附近,让顺帝害怕,汝阳王掌管兵权,皇帝第一个就要派他出马,嵩山之围立时可解。
当下,张超群和赵敏返回客栈,和杨逍等人商量,其实,说说自然容易,那支奇兵又该从哪里出来呢?就算暂且不提奇兵,要让各地揭竿,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办到的,嵩山能撑的到那个时候么?
“兵分两路或有可为。”
赵敏说道,先去联络明教总部,和明教分部,这件事,自然是一着重要棋子,但更重要的,还是如何保住嵩山少林的六大派首脑及其门人,为将来抗元保存实力。
众人商议到天快亮,由韦一笑和彭莹玉领五个人分别去联络各分部,杨逍和周颠返回光明顶居中策应,但杨逍担心张超群身边没有人,张超群哈哈大笑,要知道,有赵敏在,自己领着这些老婆们就绝对安全,而且,汝阳王是想要一网打尽,自己就是大摇大摆上嵩山,也不会有人理会的,而到了嵩山,高手如云,要保护她们又有什么难了?杨逍等人也深觉有理,当下立刻便要动身。
张超群叮嘱了他们一番,将赵霓仙送的令牌交给他们,目送他们离去。返回头来,向赵敏道:“明日一早我们就去嵩山少林派,现下还是早些安歇了吧。”
赵敏点了点头,站立起来,道:“你也早些歇息。”
正要回房,张超群嘿嘿一笑,拉住她手臂,道:“你要去哪里?你不陪老公一块儿睡么?”
第158章 倚天卷终章4云雨初收
赵敏俏脸微红,嗔道:“胡闹什么!天都快亮了!”
张超群嬉皮笑脸地道:“怕什么来,咱们老夫老妻了,谁敢多说什么了?”
赵敏被他拉着手,挣脱不开,用力一甩,不仅没甩了开来,反倒被他反过来拉到身旁,顺势搂住了腰,羞急之下,瞪了他一眼,道:“谁跟你老夫老妻?”
张超群在她纤细的腰肢摸了几下,笑道:“怕什么羞啊,杨逍韦一笑他们都离开了,客栈里就剩下店小二和掌柜了,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不敢上来。现下还没天亮,咱们还能睡上一两个时辰的。”
说着,朝着赵敏眨了眨眼,抱着她娇软身子坐在自己腿上,那软绵绵且又弹性十足的香臀紧贴着自己大腿,无比地舒服,两只魔爪已然飞快地解开了她腰带。
“超群,不要乱动啦……”
赵敏生怕他乱来,这里是他的房间,那四个美婢小西小凤,小鱼小雁,说不定很早就会起来,去厨房烧水给他洗脸,伺候他更衣什么的,倘若看到自己……赵敏又羞又急,想要挣扎,却怎也没他力气大,眼见着他一只手已伸进自己衣裙中,肌肤一凉,不由得浑身发烫……
“真的不行,一会儿有人来,那可怎么办?”
赵敏香臀扭动,不住推开他,而那发热的身子,加上她扭来扭去带来的摩擦,却更让超群哥心头乱痒痒的。
“不会有人这么早来的,她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好容易可以好好睡一觉,太阳不晒到屁股,谁起得来?”
说到这里,超群哥嘿嘿笑道:“宝贝儿,别害羞,老公会好好疼你的……”
一只手,倏然往上,径直摸到她……
赵敏嘤咛一声,眼中闪闪透出亮光,说的也是,连日奔波,谁能不累?再说明日便要去少林寺,到了嵩山,再想温存,只怕也没时间了,更何况,加上自己,他十一个娇滴滴的老婆,何时才轮到自己啊?
一念及此,赵敏顾不得再矜持,伸出玉臂,揽住他头颈,深情地瞧着他那高挺而略带着几分骄傲的鼻子,他那如有魔力闪亮着的双眸,英俊中带着几分儒雅和顽皮的脸庞。在他双手抚遍全身的时候,身上的衣衫不知怎么就被他脱了下来,赵敏被他摸得发软发烫,忍不住深吟了一声,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心底像是有种强烈的期盼一般,恨不得被他搂在怀里,肆意而粗暴地抚摸……
“超群,咱们……咱们去床上好不好?”
赵敏娇面通红,比花还娇艳百倍的美丽容颜因为羞涩和激情,令她更加美不胜收,她坐在张超群腿上,张超群正好埋首于她双丘之间……
那高耸的酥胸香气怡人,叫人销魂,忍不住在她右边乳房上咬了一口。
“啊!”
赵敏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衣,被他隔着衣衫轻咬了一口,微微一痛,全身好像通了电一般,无比的舒畅感在体内蔓延开来,忍不住一声呻吟。
女人愉悦时的呻吟,对男人而言,是最动人的天籁。透过那轻纱材质的内衣,超群哥欲火大盛,就那么隔着内衣轻轻含着她早已鼓胀起来的乳头,左手抚摸着她大腿,右手则在她下身胡乱摸着,摸得赵敏挺直了纤腰,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
超群哥见她媚眼含春,阵阵迷人幽香传入鼻中,扰人心神,那纤瘦柔软的少女滑腻胴体,使得他心魂飘荡,一股原始的兽性,像是黄河决堤一般奔腾澎湃,他心中猛烈的跳动着,呼吸也更加急促,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将嘴唇凑上她那美丽而滑腻的脸蛋,像是疾风骤雨般在她脸上、眉目、鼻子和耳鬓亲吻着。
赵敏微闭着双眼,任凭他在自己脸上亲吻不停,心中快慰非常,紧接着,他那火烫炙热的双唇移向自己的红唇,一阵阵快感传来,他的吮吸,他的亲吻,像是将自己的灵魂也吸走了一般,刹那间,赵敏像是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情不自禁地与他以舌交缠起来。
张超群疯狂地紧紧搂住她,她那柔软细腻的胴体,那高耸的乳峰温暖而柔软,捏在手里的感觉,难以描述,双手按在其上,迷人的乳头像是小葡萄一般,殷红色尖尖的突起着,滑不留手,又柔软如棉,他轻轻地捏着揉着,搓弄着那两粒小葡萄,时轻时重……
赵敏被他挑逗得心跳加速,欲火熊熊而燃,像是一头风雨中的小绵羊,瑟瑟地颤抖着。
“超群……嗯……你……你咬我好不好?”
赵敏双目如水一般,眼中的欲火炽热。
超群哥微微一笑,嘴唇向下移去,埋在她胸口,一只手揉捏着她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扫荡似的游动着,舌尖顺着她乳沟舔扫着,不时地含住她一只乳房,用唇轻轻咬着,她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凹凸匀称,散发着高雅美艳的迷人娇躯,令超群哥几欲疯狂,含住她乳房的同时,舌头也没闲着,飞快地逗弄着她膨胀着的乳头,令她不住地呻吟着,娇喘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迷人之极,灿若玫瑰般的俏美脸蛋白里透红,红艳艳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那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和浑圆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在一件几乎透明的内衣里朦朦胧胧,更添了无数诱惑,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之间,小腹平滑,两腿之间,毛茸茸的乌黑阴毛更是让人要疯狂,要亢奋,没人能拒绝如此尤物,超群哥的呼吸愈发地滚烫了,突然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桌边。
“不去床上么?”
赵敏媚眼如丝,娇羞轻问。
超群哥嘿嘿淫笑,道:“去什么床上,夫妻之道,贵在花样繁多,千奇百怪,层出不穷,那才有乐趣嘛!”#--iCMS.PageBreak--#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赵敏被他放倒在桌上,下裙飞快地被他脱去,他双目饱含着欲火,热烈得几乎能将人熔化掉,不住地爱抚着她赤裸的身体,从她如云秀发、嫩软的耳垂、嫣红的脸颊,双手放肆地轻撩,游移在那对白嫩的酥胸上,赵敏早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他,只觉自己双腿已被他分开……
超群哥不住地抚摸着她娇嫩身子,那双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向外张开着,乌黑浓密的三角丛林中凸显一道肉缝,穴口微张着两片鲜红细嫩的阴唇,手指轻轻一拨弄,赵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呻吟。
“嗯……啊……”
极度的愉悦,令赵敏疯狂了一般,不住地叫着:“超群,你咬我,舔我……”
超群哥听到这急切的呼唤,脑中像是空了,下身的肉棒子愈发坚硬耸立,微一弯腰,轻轻地叼住了她那小小的鲜红阴核,嘴蠕动着,引得闭着眼睛的赵敏娇呼连连。
“啊……嗯……”
赵敏忽然身子颤抖了一下,原来是超群哥用舌尖探入她蜜穴中舔弄起来,那蜜穴之中分泌出阵阵淫水,超群哥欲火高涨,异常亢奋,一边舔弄着,一边用手拨开她阴部两片鲜嫩的阴唇,按住一点儿嫩肉,手指颤动着……
赵敏不住地深吟着,她忘了这两层楼的客栈里还有其他人,她这一叫,左边隔壁的周芷若和右边隔壁的小鱼小雁已然被惊醒过来,听到这样的声音,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别说是小鱼小雁了,就连未经人事的周芷若都听明白了,羞得嫩脸通红……
超群哥在她阴部舔了许久,那淫水沾满了一唇,瞧着平素颇为严肃矜持的赵敏赤裸裸地躺在桌上,不住地扭动着身子,那迷人的私处不时地向上迎合自己的舌头,无比的淫荡,早已忍耐不住,一边继续吮吸着她流淌出来的花蜜,一边将自己裤子脱了下来,趁着她仍旧春情荡漾的时候,右手握住硕大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润不堪的蜜穴,臀部猛然一挺,“滋……”
的一声,插了进去。
他这一插,使得正神游天外的赵敏倏然惊醒过来,睁开媚人的双眸,想要说些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娇羞无限地又闭上了眼,双手无力地握着超群哥撑在桌面的手腕。
超群哥飞快地猛插着,插得赵敏浑身酥软,阵阵快感遍及四肢百骸,舒畅之极。
情欲早已统治了她全部的思维,饶是聪明机智的她,此刻也不再懂得思考了,体内狂热的欲火在燃烧,淫欲冲击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阴道之中,时而充实,时而空虚所带来的快感令她娇躯早已没了丝毫的力气了。强烈的欲火,令她那蜜穴中的嫩肉一张一合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啊……啊……舒服死了……啊……”
超群哥猛插着她蜜穴,直插得她娇躯颤抖,欲仙欲死,她感觉到自己那儿像是有虫在爬,蚂蚁在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扩散着,如有浪涛滚滚而过,狂欢着,迎合着他的抽插扭动着腰肢,超群哥不住地变换着抽插方式,九浅一深,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反复旋转,搞得她情欲熊熊燃烧,不住地发出销魂的浪叫:“唔……嗯……啊……好老公,好老公,你快要把人家弄得快活死了!快用力插……用力弄,好……好舒服啊……”
赵敏亢奋地扭摆着身子,小嘴不住淫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原本她是经受不住的,但经过超群哥几次的耕耘,现下已经适应了,兴奋地用双手紧紧搂住超群哥,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腰身,香臀扭挺,以迎合他肉棒的旋转式研磨,不多一会儿,她已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地溢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
云雨之后,赵敏无比满足地瘫软在桌上,娇声道:“好老公,抱我去床上。”
超群哥点了点头,搂住她湿滑的身子,走到床边,赵敏娇媚地瞥了超群哥一眼,风情万种地道:“好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
张超群嘿嘿笑道:“这就舒服了?我还没使出玉女心经第一第二第三式呢!等我用了出来,你才知道什么是人间至乐。”
赵敏娇嗔道:“堂堂的明教教主,整日价就琢磨些这个。”
张超群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刚刚消停了,才摸得几下,又昂然怒挺起来,伸手在她身上捏揉着,正想再来一次,忽听得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赵敏立时花容失色,急忙推开张超群,钻进被窝,急道:“快帮我把衣裳拿过来!”
张超群不慌不忙地道:“怕什么?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婆啊?”
慢条斯理地走到桌旁,捡起她被自己脱去的衣衫,送到床边,赵敏急忙接过,塞进被子里,心中稍定,又见他光溜溜的,下面那根旗杆挺立着,脸上一红,嗔道:“你还不穿好衣裳,很好看么?”
张超群嘻嘻笑着,一骨碌钻进她被窝,惹得赵敏一声娇呼。
脚步声到了门口,传来纪嫣然的声音,“公子,天亮了,该启程了。”
张超群应道:“我马上就起来。”
心中一动,又道:“嫣然,你进来帮我穿衣服。”
赵敏一怔,他身上此刻哪来的衣裳可穿?随即明白,这家伙要使坏,想到自己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羞道:“你……我还没穿衣裳呐。”
说话间,门已推开,纪嫣然缓步走了进来,面上仍是蒙着一块紫巾。
张超群道:“把门关上。”
纪嫣然一怔,她还没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赵敏,还倒是只有张超群一人在,微笑道:“关门做什么?天已经亮了。”
张超群一只手在被子里摸着赵敏身子,她躲在被子里,纪嫣然的视线被床帘子遮挡了,看不到还有一人,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放在桌上,却发现,桌面上一滩白白的液体,说道:“这客栈的小二真是懒到家了,桌子都没擦干净,这一团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来着?唾沫么?”
微蹙眉头,转身去找桌布。
被子里,赵敏羞得无地自容,那桌上,除了自己流出来的东西还能是什么了,想到这里,狠狠地掐了正对着自己使坏的超群哥一把,张超群吃痛,一把将她揽过,哪知,她嘴巴刚好靠近到自己下面高高挺立的家伙……
(此处再次屏蔽起来,呵呵,抱歉)赵敏鼻子嗅到他那儿粗如儿臂的肉棒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想到这粗大的家伙刚才在自己私处逞凶,羞得狠了,伸出如玉小手,一把将它掐了住。
张超群身子一颤,只觉销魂之极,被她那温软小手握着,舒服得要命,脑中突起邪恶念头,低声道:“尝尝看。”
纪嫣然正擦着桌子,听到他说话,一时没能听清,问道:“什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嫣然,她们都起来了么?”
纪嫣然摇头道:“大家都累坏了,连日赶路都没歇息一下的,我这就叫她们起床。”
张超群忙道:“不必了,就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
纪嫣然点了点头,道:“那你起来么?我烧了热水给你。”
被子里,赵敏那温热的呼吸直喷向那儿,痒痒的,酥酥的,那种偷偷摸摸的紧张感,令超群哥更觉刺激无比,手上微一用力,便将她头按了下来……
正巧龟头对着她小嘴,被窝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幸好纪嫣然没听到。她嘴巴小,根本含不住自己那硕大的肉棒子,只能用细软的香舌和樱唇在他龟头上舔弄着,起初赵敏还不习惯,但过得片刻,便掌握了技巧,那软软的小舌头,舔得超群哥嘶嘶连声地叫唤。
他那满足的表情和微微张开的嘴,终于令纪嫣然察觉到什么,走近两步,这才发现,被子里还有一人,略微一惊,纪嫣然已然明白,笑道:“公子,你身旁是谁?”
张超群哈哈一笑,将被子一掀而开,登时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呈现在纪嫣然面前,尤其是赵敏小嘴儿正对着那儿,让纪嫣然深受视觉冲击。……
第159章 倚天卷终章5齐聚少林
嵩山西临洛阳,北临黄河,由太室山和少室山组成,又是历代帝王将相封禅祭祀、文人学士游宴讲学、高僧名道及骚人墨客等游历、著书讲学或悟禅、隐居之地,山上名胜古迹众多,居五岳之冠。少林寺便建在嵩山的少室山。
张超群领众女赶赴嵩山时,沿途不知见到多少身份特异之人,河南一年多以前曾受蝗灾,饿殍遍野,境内十室九空,当日张超群带着丁敏君、杨不悔和张无忌前往昆仑山的时候,便经过了河南,此番回来,自然有一番感慨。
现在,人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这些明显就是军兵的人,给荒凉的嵩山平添了许多人气,众女知道他们都是隐藏在山下的元兵,也不以为怪,大摇大摆地往少室山行去,不仅没人查问,张超群在途中还恶作剧似的跟那些人打着招呼,活像是老朋友一般,自然,又引得众老婆们的好一顿白眼。
进山之后,行了两里多路,便遇到在山脚下查探情况的少林僧人,通报了姓名,那少林僧引张超群等往山上而去,中途遇到暗哨,通传了一声,那暗哨先行上山禀报,到了半山腰时,少林派空智,武当宋远桥、俞莲舟、莫声谷等及其昆仑派何太冲班淑娴夫妇、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崆峒派宗维侠、峨眉灭绝师太都下山迎接,这让张超群大感意外,见到这些熟人,自有一番寒暄。
但空智大师等人见到张超群没带来明教诸位高手,反倒带来一大群女子,不禁大皱眉头,只是各门派的首脑均感念他万安寺救命之恩,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张超群和众掌门随口交谈,途中鲜于通问到明教群豪,张超群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一副胸有成竹的派头,只顾指点风景,好像不是来商议抗元大计的,而是携着家眷来踏青!
少室山山势陡峭峻拔,有三十六峰。诸峰簇拥起伏,如旌旗环围,似剑戟罗列,颇为壮观,有的拔地而起,有的逶迤延绵,有的象猛虎蹲坐、有的似雄狮起舞,有的若巨龙睡眠,有的如乌龟爬行,峰峦参差,峡谷纵横,颇为壮观。张超群曾经在现代世界来过少室山,但后世所见的景致,远远不及眼前。
到了少林寺外,空智首先止步,面带难色,迟疑着道:“张教主,敝派自古以来就有个规矩,那个……女子是不得进寺的,峨嵋派的师妹们也都在御寨山落脚,还望张教主原谅则个。”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出家人四大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红粉也好,骷髅也罢,不过都是一具臭皮囊,空智大师强分男女,未免落了下乘了。”
空智心中一动,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张教主所言极是,老衲受教了。”
当下迎了张超群等入内。张超群见他虚怀若谷,自己随口一言便说通了他,也是暗赞,这老和尚倒也并不迂腐。进入少林寺,只见其正门是一座面阔三间的单檐歇山顶建筑,它坐落在两米高的砖台上,左右配以硬山式侧门和八字墙,整体配置高低相衬,十分气派。寺院宏大。从山门到千佛殿,共七进院落,总面积达三万平方米。
众人通过甬道来到天王殿时,空闻和张三丰携手而来,张超群先拜会了方丈空闻,随后又给张三丰磕头。那空闻见到张超群带来的女子有的清丽脱俗,有的妖妖娆娆,只瞧了一眼,并不多话,命弟子将她们安顿在后堂厢院,张超群向众女微微一笑,道:“方丈大师,少林寺是佛门清修之地,女眷居住始终不好,既然峨嵋的师姐师妹们都安顿在御寨山,不如还是去那里比较方便些。”
空闻微微一笑,道:“张教主所言甚是。”
再有吩咐下去。瞧着她们袅袅婷婷而去,心中才放下心来,这一路都提心吊胆,生怕路上出什么岔子,到了少林寺,这里高手如云,中原各门派的宗师掌门都集聚于此,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忽然又想,少林寺不让女人进入,难道灭绝师太不是女人?想到这里,向灭绝师太瞧了一眼。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普通的女人就是女人,有的超凡地位的女人,就是女神。
空智空闻请了众人进入天王殿后的偏殿坐了,立即商议当前大事。原来他们在大都城外各自散去时,发现各路都被官军封锁了,而通往鄂大巴山汉水这条路则无人把守,起先群豪还不觉得什么,直到来到武当山的时候,大伙儿干脆一齐去拜会张三丰,张三丰一言道破,武当派遣人打探,方知鞑子的阴谋,合众人商议,决定一齐奔赴少林寺,共抗强敌。
少室山山势陡峭,为嵩山最高峰,山北五乳峰下便是少林寺,而少室山顶上宽敞如寨,分有上下两层,有四天门之险。当年金宣宗完颜烈与元太祖成吉思汗交战时,宣宗被逼出京,曾退入少室山,在山顶屯兵,故称御寨山。御寨山西有水柜一处,人称小饮马池,水量能供万人食用,纵使鞑子当真硬攻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群豪担心被鞑子各个击破,便商定借着少室山的险要地形以图自保。
张超群对御寨山极感兴趣,详细问了,空智一一作答。张三丰问道:“超群,你这次来,怎不带杨左使,韦蝠王、殷鹰王以及五散人他们来?如果明教五行旗来了,加上这么多高手在此,地利人和,鞑子未必能讨得了好去。”
张三丰此言也正是群豪想要问的,他们之前在围攻光明顶时,没少吃了五行旗的亏,听到五行旗之名,心中不免有些复杂。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启禀师父,嵩山地处中原,大禹在两千多年前,就把这里定为天下之中心,可是这里也就是四战之地了,鞑子只需派重兵封锁,咱们便要一筹莫展了,大伙儿都困在这里,鞑子朝廷就能从容分兵将我明教义军一一击破,最后,咱们被困,谁也逃不掉。相反,我把大部分实力都留在外面,正好可以居中策应,鞑子来,咱们打,鞑子不来,咱们要冲出去打,两下牵扯他们,让他们疲于奔命,这样岂不是更好么?”
张三丰等人听了,连连点头,空闻方丈却道:“倘若鞑子来攻我少林,我等单打独斗并不怕谁来,可行军打仗,却非我等所长,只怕要吃亏。”
张超群笑道:“不怕,嵩山又分为太室山和少室山,少室山地形,晚辈刚才上山时已经查探过了,心中已有些应对之策,倘若鞑子真的来攻,咱们这么多高手在此,还怕什么了?”
群豪见他说得颇有把握一般,心中稍定,当下,张超群便从各门各派中挑选人手设置桩哨,这一安排,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方才大致妥当,好在鞑子现在也并不急着强攻,群豪齐聚于西南钵盂峰,轰然对饮,热闹非凡……
第160章 倚天卷终章6美艳灭绝
张超群吃喝了一阵,心中惦记着随六大派来这里的纪晓芙、杜蕾斯、黛绮丝和阿离,人多,不好动问,酒过三巡,起身告辞。宋远桥见他要走,说道:“师弟,我随你一道,咱们再商量一下布防事宜。”
张超群一怔,谁要跟你一道了?我去见我的大大小小老婆,谈什么布防了?心中虽不情愿,但他毕竟是大师兄,将来武当派的第二代掌门,不好拒绝,正为难间,灭绝师太道:“宋大侠,贫尼跟张教主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借令师弟一用,布防事宜,还是明日再商议吧!”
宋远桥略一沉吟,紧接着鲜于通笑道:“张教主鞍马劳顿,连日辛劳,宋大侠、灭绝师太,还是让张教主早些休息为好。”
张超群暗暗欢喜,鲜于通果然是妙人,上次饶了他小命,还真是个正确的选择,灭绝师太人也不错,哈哈。
宋远桥点头称是,道:“那明日我们再议,师弟你好好休息。”
张超群离席站起,向大伙儿告罪,与灭绝师太一同走出,出了少林寺,往御寨峰峨嵋派居住之地行去,灭绝师太笑道:“超群,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是打什么主意了。是想着去御寨峰瞧你的老婆吧?”
张超群见她语带调侃,不禁微怔,这像是灭绝师太么?金大师描绘的灭绝师太是个不苟言笑的棺材脸,而自己所见的,却是个美艳的妇人,四十岁了,又是习武之人,怎么都不会有太细腻的肌肤,可是她却皮光肉滑的,一点儿也不像是四十岁的女人,自从在蝴蝶谷见到她,很少见她对着自己板着脸,难道是因为……超群哥心中不禁有些异样。
“师太你猜对了,哈哈,人生在世,就只不过匆匆几十年,年华催人老,岁月不留情,当然要及时行乐才对。”
张超群嘻嘻一笑。
说出这话来,超群哥不禁后悔,自己怎么当着灭绝师太这出家人说这个!心中不禁有些惴惴,他在后面走,灭绝师太走在前头,高大的身材,僧衣如云,袖摆飘飘,身材说不出的婀娜,只是她听了张超群这番话,却是不回头了,让超群哥独自不安。
她步行速度并不快,没有施展轻功,从五乳峰下的少林寺到御寨峰,需得走上五六里山路,超群哥见她走得缓慢,虽然心急,却也不好意思催促,只得也缓慢而行,走了一段路,灭绝师太突然幽幽地道:“岁月催人老,年华空逝去,人终归要老的,及时行乐,又怎样行乐?生生死死,我见得太多了,人死之后,不过埋于黄土之中,功名利禄都是一场空。”
张超群听她感慨,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
灭绝师太又道:“峨嵋派自郭祖师创立峨嵋派以来,便有个宗旨,驱除鞑子,光复汉家河山,历届峨眉掌门,无一不是武功卓绝者担任,我从幼时起,便一心潜心武学,我不但希望能驱逐鞑子,还希望峨嵋派的武功领袖群伦,肩上所负重担,实是常人所不能,超群,你一句年华催人老,岁月不留情,却是说中了我心事了……”
灭绝师太长叹一声,停住脚步,仰首望天。月冷清辉,灭绝师太那光洁的前额如同镀银般,挺直细腻的鼻梁,精致的面容,因为长期不苟言笑而略显冷酷。张超群不禁叹息,灭绝师太四十四五岁了,依然是如此美丽,就好像三十岁出头的冷艳少妇,可见当年她年轻风华正茂时,是何等的貌美。
“及时行乐?及时行乐?哈哈哈……”
灭绝师太忽然大笑,回首望向张超群,幽然道:“我们回吧!”
大袖下垂,向御寨峰方向行去。张超群不知如何安慰她,心中自责刚才说话不经大脑,走出里许路去,张超群才道:“师太,其实你可以不必有这么多压力的,就好像你说峨嵋派历代掌门都立志驱逐鞑子,这件事,并不是哪一门哪一派的责任,更加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也说过了,做人就要开心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把这种沉重的担子强加在自己肩上,那完全没有必要,至于你说武功领袖群伦,其实武功这种东西靠的是天赋,有的人天赋不够,练一辈子也达不到上乘,而有的人随便练一练,就成了一代宗师……譬如我吧!”
张超群正说得正正经经的时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灭绝师太错愕之下,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就长得美貌,年岁虽过了四十,却更有种高贵的气质,加上她久居上位,神态中的威严肃穆也令她这种气质更因这一笑而弥足珍贵,超群哥瞧的呆了……
忽然心血上涌,道:“师太,你要是能常常这样笑笑,那该多好,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美。”
灭绝师太一怔,笑容渐渐在她脸上消失,但眼神却是越来越柔和,想是想起了什么,这让张超群放下心来,她没有生气,证明她并不讨厌别人称赞她的容貌,胆子大了些,说道:“师太,人生苦短,何不多给自己一些快乐呢?至于驱除鞑子这件事,有我和明教,他们兔子尾巴长不了,凡得民心者得天下,鞑子暴政肆虐,天下百姓恨不得啖其肉,拆其骨,试问,他们能霸占咱们中原多久?国家大事,是大家的事,师太无须太过操心了,至于武功么……”
张超群略一迟疑,他知道,当年觉远禅师曾经将九阳神功背诵下来,当面传授给武当派的创始人张三丰,和峨嵋派的创始人郭襄,以至于少林、武当、峨眉三派各得三分之一,分为少林九阳功、武当九阳功和峨眉九阳功,倘若自己把更加全面更加正宗的九阳神功传授一些出来给峨嵋派,峨嵋派定然会达到武功领袖群伦的地步,只不过,这样的话,是好是坏,是福是祸,难说得紧,是以张超群迟疑了。
“武功怎么了?”
灭绝师太不愧是自由潜心武学之人,嗜武如命,问道。
张超群叹了口气,道:“师太,武功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呵呵,应成都的读者朋友李宁和四川的读者灰太狼等朋友的愿望,石头增加灭绝师太的戏份,希望大家能喜欢。)
第161章 倚天卷终章7授艺
灭绝师太奇道:“超群,我不明白你的话。”
张超群微笑道:“动静之机,在于阴阳,总归神聚。神聚则一气鼓汤,炼气归神。气势腾挪,精神贯注。开合有致,虚实清楚。左虚则右实,右虚则左实。虚非全然无力,气势要有腾挪。实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贵专注。紧要全在胸中腰腿间运化,不在外面。力从人借,气由脊发.胡能气由脊发?”这是九阳神功中的记载,张超群早已熟读,背诵出这一段,再看灭绝师太时,她已是呆若木鸡,张口结舌。
“张真人已将武当九阳功传授给你了么?怎么你……”
张超群淡然笑道:“这是正宗的九阳神功,不是我师父所授,而是我早年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如果师太将这正宗的九阳神功传授给弟子,相信师太的心愿能了啦。”
张超群知道,当年觉远禅师圆寂前念的九阳神功,以张三丰所知最多,其次才是无色禅师,最少的是郭襄,少林传于后人的是少林九阳指,武当的是武当九阳功,峨眉的也主要是内功部分。三派之中,峨眉较弱,近十余年来,峨嵋派已无杰出人材,少林派是不必说的,人才济济,千百年来藏龙卧虎,而武当派有武当七侠撑门面,只有峨眉,灭绝师太一个掌门人挑大梁,三派对各自所得的九阳神功极为珍视,是以从无交流。金大师笔下,张三丰曾因张无忌的寒毒,去求少林寺的九阳神功,也被婉言拒绝,由此可见一斑。现在张超群就这么念了出来,自有授艺的意思在内,试问,灭绝师太怎会不惊?
灭绝师太喃喃道:“你的意思是……是要将九阳神功传授给我么?”
张超群微笑道:“不错,正是如此了,晚辈和师太投缘,也知道师太是刚直不阿的人,晚辈也希望师太得偿所愿,从此不再那么辛苦,既然师太的两个愿望晚辈都能帮得上忙,又怎会不帮呢?”
灭绝师太激动万分,眼中炯炯有光,颤声道:“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在武林之中,哪一门哪一派不是对自己的武功当传家之宝的?独门武功也是传男不传女,对觊觎者防范极严,昆仑派何太冲教习弟子两仪剑法时被苏习之不小心看到一些,便千里追杀,也正是此道理了。而两仪剑法对九阳神功这样的绝世宝典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灭绝师太又惊又喜,不敢相信。
“师太,武功这种东西,有天赋的人才能学得上乘,一般人哪能有什么造诣了,武林中人将自己的武功瞧得比命还珍贵,其实这样下去,几百年后,世上还会有武功么?届时上乘的武功是一定会失传的,而且,我并不是谁都传授的,师太可以在弟子中挑选一些天资较高品行淳良的来学习。”
灭绝师太连连点头,眼中无限惊喜,忽又问道:“超群,武当派是否已经得到你传授的九阳神功了?”
张超群摇头笑道:“还没有,我暂时不打算给武当,师太你是第一个。”
超群哥不是很放心武当派,毕竟武当派第三代弟子中良莠不齐,有宋青书那样的人,还怎么给?想到这里,张超群正色道:“师太,我传授给你,师太可自习,如若找不到合适的弟子,千万不可另传。”
灭绝师太肃然点头,道:“我知道,宁可一个也不传,也不能流落到心术不正的弟子手中。”
顿了一顿,又道:“超群,大恩不言谢,以后你若有什么要峨嵋派效力的,就请尽管说。”
张超群从怀中摸出第一卷九阳神功,交到她手中,笑道:“哪有什么事了,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私心的,我带来的老婆,我希望她们能在师太的指点下一起习练九阳神功,这方面,我是不成的,我弄不懂她们是否适合,所以,要请师太帮忙了。”
灭绝师太一怔,道:“那些都是你的妻子么?全都要学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乱世之中,需要有自保的实力的,我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罢了,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呢?”
灭绝师太微微一笑。
张超群又道:“对了,此事不能外传,师太你就说,这是峨眉九阳功,不然,我师父和师兄们定会怪我胳膊肘往外拐了,哈哈……”……
两人同行回到御寨峰,果真见到这里地势平坦,像是一个校场一般,四周房舍成列,大弟子静玄率门人出迎,灭绝师太告诉他峨嵋派弟子所居之处,赵敏等也闻声而来。
下午的时候,纪晓芙和杨不悔已然相见,而黛绮丝与小昭也相认了,张超群为没有见到黛绮丝与小昭的见面而遗憾,当她们携手走出来时,二女像是一对姐妹花,一点也不像是母女俩,相较之下,黛绮丝像胡人更多,小昭因为是混血儿,胡人的影子已经很淡了。一个灿若芝兰,一个秀眉绝伦,都是一般的天香国色。
灭绝师太为感谢张超群赐予九阳神功,命弟子取来菜肴水酒款待,张超群也欣然接受,和众女一起,围坐于地上,峨嵋派女弟子们燃起篝火,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峨嵋派的男弟子们并不宿于御寨峰,而是与崆峒派、华山派的弟子居住于其他地方,是以,御寨峰上,超群哥犹如鲜花丛中快乐的小蜜蜂,群美环绕,说不出的快活。
席散,小鱼小雁早已给他铺好了床,张超群辞别灭绝师太回来,见到众老婆们居住之处只不过距离峨嵋派一墙之隔,心中郁闷万分,这设计不合理啊!晚上稍有些动静,岂不是就被小尼姑们给听了去了?这万一弄得人家小尼姑思凡,那不是罪过么?阿弥陀佛……
无奈,超群哥只好挑了个最靠边的房间,在小鱼小雁和小西小凤四个美婢引领下,来到这个小小的蜗居,又晕了一次,这房间是普通的客房,两张屁大的床!够叉叉么!丫的!超群哥返回头来,向小鱼问道:“这是这里最大的房间么?”
(呵呵,下一章,该让超群哥胡闹一下……)
第162章 倚天卷终章8我娘有了
小鱼道:“这里的房间都是一般大的,公子你住不惯么?”
张超群笑道:“住哪里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看跟谁一起住了,不能光是自己一人住啊,你和小雁,小西小凤一起来,地方就不够了。”
此时,众女已经各自去休息了,小鱼小雁,小西小凤四女服侍超群哥就寝,听他轻薄调笑,都是娇嗔起来,倘若是小鱼小雁两个孪生姐妹,此时就会自觉地上前,但多了小西小凤,她们也不好意思,张超群见她们尴尬,不由得笑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伺候本公子?”
小鱼小雁跟着张超群的时间较长,见他表情严肃,却不怕他,小西小凤两个互望一眼,走了几步上前,小鱼笑道:“公子最喜欢捉弄人了,小西妹妹,小凤妹妹,小心上他的当。”
话刚说完,张超群笑着扑了上来,两声娇呼,超群哥已一手搂了一个,淫淫地笑道:“小鱼小雁,你们不喜欢给本公子捉……弄么?”
这家伙,故意把“弄”这个字拖长了音,显得甚是狭促。
小鱼笑吟吟地道:“公子,小鱼又怎会不喜欢公子又捉又……弄呢?只不过,我们姐妹在公子房间呆久了的话,那些姐姐妹妹们一定是会多想的,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这多不好,是吧?”
小西和小凤被他搂住纤腰,俏脸儿红彤彤的,闻听此言,都挣扎了起来。
这时,只听得两声干咳自门外响起,张超群松开二女,问道:“黛绮丝,你还装金花婆婆做什么?进来吧!”
进来的,却不是黛绮丝,而是朱九真和武青婴,张超群奇道:“咦!刚才是你们谁咳来着?怎么这么像金花婆婆?”
小西小凤两个低着头,同声叫了“小姐,表小姐。”
朱九真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上去似乎心事重重,张超群在一开始的篝火晚宴上就见她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和武青婴喁喁私语,便问道:“怎么了?真儿你不舒服么?”
朱九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大大的眼睛瞧着地下,没有开口,武青婴却道:“超群,真姊有话跟你说。”
武青婴的表情也有些严肃,这让张超群有些忐忑了。
“真儿,你要说什么?”
又向武青婴道:“青婴,以后你别真姊真姊的叫了,听着别扭,你叫真儿姐姐就好了。”
超群哥听她叫真姊,便联想到“午夜凶铃”里面那个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汗毛直竖。
朱九真转头向小西小凤道:“你们先回去休息。”
又瞧向小鱼小雁,没有开口,小西小凤是她的婢女,可以指挥,小鱼小雁却不是,是以不好开口。
张超群看她的神情,似乎真有什么重要事情,便向小鱼小雁笑道:“你们回去吧,明天我去捉……弄你们,哈哈……”
小鱼小雁娇羞而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和小西小凤一道走了出去,将门关上。
张超群道:“真儿……你……”
他见朱九真脸色不大好,有些苍白,不由得心疼,朱九真长得跟卡通片里的娃娃般美丽可爱,肌肤白里透红,而此时却白多红少,看得出来精神不振,问道:“真儿你哪里不舒服?青婴,你快去喊大夫。”
边说边走了上来,轻轻揽住她腰部,右手手背抚上她前额,朱九真往后一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来。
“没……没事。”
朱九真的瑟缩,令张超群一怔,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她在光明顶上的时候,看中了哪个明教的小白脸?变了心?不然怎会这种反应!张超群心中砰砰乱跳,见她目光始终不与自己对视,更是坚信自己的猜测,颤声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是不是青婴在这里,你不方便说?”
转头向武青婴道:“青婴,要不你也回避一下?”
朱九真忽然道:“不用,青婴妹妹也知道的。”
啊!连武青婴也知道了!张超群心头冰凉且心痛,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挖老子墙脚!忽然想到,明教的人哪有这么大胆,敢跟教主抢女人,那不可能!心思飞快转动,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在光明顶,还有两个人不是明教的,一个是养伤中的殷梨亭,另一个就是张无忌!
张无忌!在金大师的笔下,张无忌的初恋对象就是朱九真,难道是他挖老子的墙脚?他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急问道:“真儿,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好不好?是不是……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朱九真忽然抽泣起来,珍珠般的眼里从大眼睛里淌落,张超群心痛如刀绞,攥紧了拳头,怒不可遏,咆哮道:“好你个张无忌!老子耗费心血耗费功力给你治好了寒毒,你居然抢我的女人,忘恩负义的小贼,老子不杀了你,就不叫张超群了!”
朱九真一怔,含泪抬头,道:“什么张无忌?你说那个张翠山张五侠的公子么?他抢了谁了?”
不是他!张超群微皱眉头,也是,那小子病怏怏的,朱九真哪能瞧得上他?难道……张超群失声道:“你……你该不会是瞧上殷梨亭了吧?”
朱九真愕然,气道:“你在胡说什么呢!一下子张无忌,一下子殷梨亭,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见异思迁了吧?”
张超群奇道:“不是他们,那还有谁?真儿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朱九真幽幽地瞧了他一眼,走到床边坐下,武青婴也在她身旁坐了,瞧了张超群一眼,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张超群心急如焚,攥紧了双拳,一屁股坐在她俩对面。
朱九真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想,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了。”
张超群瞪圆了两眼,胸前仿佛被重击一拳,说不出的难受,武青婴插口道:“真儿姐姐,你就干脆直说吧,你瞧他,急成什么样了。”
张超群连连点头。
朱九真叹了口气,道:“我们从光明顶来的时候,我娘她……她已经有了……”
(大伙儿震惊不?嘿嘿……)第163章 倚天卷终章9海棠不睡
“什么?你……你娘有了?有……有什么了?”
张超群瞠目结舌,他明明知道朱九真在说什么,但却仍是不敢置信。
朱九真神情复杂,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张超群,武青婴则在一旁叹息。
“我娘她……她有了……”
朱九真闭上了双眼,珠泪滚滚而流。
超群哥瞧这阵势,知道朱九真猜测自己跟她母亲有染,可是,究竟她知道多少?超群哥心里没底,难道芝茵她真的有了么?就算是她有了,那也不见得就是我的啊,就算真是我的,那朱九真又怎会这么肯定,那是我做的?这不合情理啊!想到这里,超群哥决定装傻。
“是么?唉,可惜朱伯伯已经……看不到了。”
超群哥叹息了一声,无比惋惜。就算是自己的种,也绝对不能当着九真的面承认啊,不然,她怎么接受得了?
朱九真露出疑惑的神情来,道:“难道不是你……你做的好事么!”
张超群两眼瞪得溜圆,惊叫道:“真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什么我做的?你怎么会认为是我?难道我跟……跟你妈妈……你还真想得出来!”
朱九真迷惑道:“难道不是你么?那会是谁?”
张超群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觉得不是你爹爹,而是我?”
朱九真犹豫了一下,瞧了瞧武青婴,小声道:“其实,我爹爹在十年前练功走火入魔,出了岔子,不能……不能那个……所以,不可能是爹爹……”
张超群张口结舌,半晌都合不拢,心中的震惊,当真是无以复加,朱长龄他居然是个太监!真是没想到啊!那芝茵现在大了肚子,自然不可能是朱长龄的,老天……那个时侯,只有自己在红梅山庄,怪不得九真怀疑到自己头上!
“那……那会不会是……”
张超群脑中灵光一闪,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难道是他?”
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抬头瞧他,张超群道:“青婴,你还记得么?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追贼……”
武青婴想了起来,动容道:“原来是他!”
张超群正色道:“这件事,真儿,你和青婴都一样,都别外传,不然伯母很难做人了,听到了么?”
朱九真和武青婴面面相觑,同时点了点头,张超群又叹息了一声,道:“如果这件事瞒不住了,就说是我的好了,不然,伯母……”
超群哥悲天悯人地摇晃着脑袋,实则无比猥琐。
朱九真扁着嘴,站了起来,投入超群哥的怀中,甜腻腻地道:“超群,这可苦了你了。”
张超群将她娇柔的身子抱住,在她额前印下一吻,道:“你是我的好老婆,我当然要为你着想了。这还用说么?”
朱九真一直担心的事情就此解开,心中说不出的轻松,武青婴却道:“超群,那也不必,朱伯伯他不能那……那个,就只有朱伯母、真儿姐姐还有我知道,我们不说,旁人也不会知道的,就说是朱伯伯的好了,超群你何必这么做?倘若你真说是自己的,那真儿姐姐怎能嫁你?”
朱九真恍然,点头道:“青婴说得对!”
张超群也只好连连点头的份,心中却是开心无比,没想到自己居然做了爸爸了,虽然这辈分有点乱,而且还不能相认,遗憾呐……
武青婴见他们抱在一块儿,郎情妾意,微笑着站了起来,便要出去,张超群笑道:“青婴,你也别走,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武青婴闻言,停了脚步,超群哥一拍自己身旁的床褥,笑道:“过来坐。”
武青婴点了点头,脸上泛着红晕,依言坐在他身旁,超群哥左边搂一个,右边搂一个,心中大乐,说道:“青婴,咱们在无名山谷不是得到了一本九阳真经么?我在想,如果把这门武功传授给大家,让大家都有自保能力,你说怎么样?”
武青婴没想到他会将这种珍贵的东西拿出来,略一错愕,点了点头,道:“如果我们都能修习九阳真经,这一路上,也就用不着被鞑子欺负得到处跑了!”
当下,张超群便将和灭绝师太商量好的事情说了一遍,雪岭双姝也觉有道理,说完正事,自然的,超群哥还有更重要更“正经”的事要做。
只是,超群哥遇到了一点儿困难,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推让对方留下了陪自己,超群哥郁闷不已,两个一同推倒,二女害羞,怎都不肯在自己的好姐妹面前脱衣服,张超群郁闷了,顺手将她们俩的穴道封住,脱了个干净。
张超群将她们俩的床并在一处,自己躺在中间,一会儿亲亲这个脸,一会儿摸摸那个胸,快乐无穷浪味鲜。……
到了第二天,雪岭双姝high得起不了床。张超群醒来后,见了二女犹如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想到昨夜的抵死缠绵,不禁得意非凡。躺了一会儿,也没人来叫他们起身,想来老婆们都知道了朱九真和武青婴在自己这里过夜,不好来叫,便索性多睡一会儿,却见海棠春睡的武青婴,肌肤如玉,全身不着片缕,娇挺双峰随着呼吸而均匀颤动,上面两点鲜嫩的小樱桃,让人心中直痒痒的,那光洁的身躯,一览无余,最诱人的,还属那漆黑一片的桃源深处,她双腿并拢,而微有蜷曲,就好像是睡美人!哦,正确的说,是没穿衣服的睡美人!正想摸上几把,过过手瘾,忽见朱九真美眸微颤,知道她已醒来,不过是在装睡,童心大起,捏住了她鼻子,让她呼吸不得,朱九真憋了一口气,忍不住睁开眼来,娇媚地瞥了他一眼,正要骂他,张超群却指了指武青婴,伸出食指在唇边。
朱九真没好气地在他腰间软肉掐了一下,张超群哪会怕她掐肉神功?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咱们悄悄地把青婴绑起来好不好?”
朱九真睁大了眼睛,奇道:“为什么要绑住青婴妹妹?”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咱们绑住她,一人咬她一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好不好?”
朱九真吃吃笑道:“你这人,真是坏透了。哪来的绳子啊?”
超群哥心道:怎么我有点变态……
“床帘子啊!”
本来只须点她穴道便可以令她动弹不得,但少了绳子带来的视觉冲击,趣味也就逊色了很多了。
超群哥没穿衣裳,想到武青婴被绳子绑住的样子,心中无比地亢奋,挺着个大旗杆开始了行动,羞得朱九真不去看他,钻进了被窝里。
哪知道,超群哥刚刚要付诸行动,武青婴便醒了过来,她本就是习武之人,又修习九阳神功第一卷快一年了,超群哥把床帘子一扯下来,她便醒了,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奇地瞧着超群哥兴致勃勃地挫着绳索,忽然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登时吓了超群哥一跳,见她居然醒了过来,嘿嘿一笑,道:“我在做双截棍……”
第164章 倚天卷终章10捆绑精粹
武青婴笑道:“双截棍?用床帘子做的么?”
张超群贼贼地笑道:“我跟真儿打算用这个,把你绑起来的,然后我们……”
武青婴奇道:“绑我?做什么?”
武青婴疑惑不解,见朱九真用被子蒙着头,唤了两声,忽见张超群眼睛骨碌碌地瞧着自己胸前,忽然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大羞之下,急忙双臂举起,挡在胸前,嗔道:“昨晚还没看够么?你还看!”
张超群伸出手指,飞快地点了她穴道,武青婴虽然修炼过九阳真经第一卷,内力造诣颇高,但却怎会是超群哥的对手?她呼吸为之一窒,身子登时僵硬不能动弹了,张超群见她玉体横陈,双臂在胸前半遮半掩,更添无限风情,喉咙发干,手掌在她身上捏了一把,滑不留手,嘿嘿笑道:“哈哈,青婴,还没玩过被绑吧?咱们三个昨晚玩了三P,今天当然是换花样了。”
说着,将手里的半成品绳索高举在手,冲着武青婴挤了挤眼睛,武青婴身上动不得,嘴里却是能说话的,她又羞又急,嗔道:“超群,天都亮了,你还胡闹!”
张超群嘻嘻笑着,将绳索小心翼翼地缠上她身子,从山峦起伏的山丘,一直绑到桃源深深的幽处,他轻手轻脚的动作像是生怕弄疼了她一般,武青婴羞得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那色迷迷的一双坏眼睛,娇躯颤动着,又是羞怯,又觉新鲜……
当绳索从她下身处穿过时,那软软的布条正好卡在两片阴唇的中间,他轻轻一动,那儿便是一阵酥麻的快感,武青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上愈发红得透了,芳心噗通噗通地乱跳,绳子不算太紧,但只要身子轻轻一动,立时就牵动刚好勒住阴部的绳索,那种从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还没等超群哥绑完,武青婴的下体已不停地流出淫汁来。
她紧闭着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却是处在高度刺激和愉悦当中,武青婴还是本能地咿唔连声,娇喘吁吁。
张超群将她完全绑住,绳索从她高耸的双乳间穿过,勒得那一对饱满的乳房更是突出,乳头鼓胀,她那娇嫩的身子,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更加敏感,两条玉腿时而夹得紧紧的,时而劈开,那红嫩娇艳的两片阴唇像是肥美丰润的小鲍鱼,阴道口更像是鲜花般绽放,带着无数春露,遍洒于床。白色的绳索在那肥美的阴唇间摩擦着,武青婴轻轻地一动弹,绳子就沿着她阴唇移动着,上端的最敏感的阴蒂也在绳索的摩擦下,令武青婴周身战栗,她从未体会过这种奇异的感觉,竟是自己轻扭动着腰肢,以便绳索在自己私处进行着摩擦。
“啊!”
武青婴胸前玉乳微微一震,一股滚烫的气息伴随着一张湿润的嘴,轻轻含住了她柔软淑乳,武青婴舒服得呻吟了一声,星眸微睁,春情荡漾,媚声道:“相公,你好无耻,什么花样你都想得出来。”
张超群嘿嘿一笑,张嘴松开她勃起的乳头,淫淫的问道:“那,舒服么?”
武青婴神魂颠倒,一只乳房被他捏来揉去,另一只乳房则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咬,不时地浪叫出声,居然是不管外面是否能听见了。张超群从她的酥胸一直往上亲吻而去,她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了超群哥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唇印,最后,来到她娇软,舌尖轻轻一顶,撬开她的小嘴,舔着她洁白整齐的皓齿,武青婴嘴唇和胸部被他同时侵袭,下身的绳索又紧贴住阴部,强烈的快感几乎要令她窒息,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颤抖,不多一会儿,便已沉醉在这情欲交织的情网之中,娇嫩的面颊涌起醉人的红晕,那扭动着的娇躯,在张超群怀中不住撩拨着超群哥的男性欲望。
超群哥呼吸也逐渐急促,唇舌交缠中,双手也没闲着,一边逗弄着她那鼓胀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她平坦的小腹来回搓弄,武青婴俏脸酡红,秀眸微睁,樱唇中喷出芬芳热气,胸前饱满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断,超群哥在她娇嫩乳房上捏揉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力和柔软,另一只手正想往下探寻,深入那湿润的桃源深处嬉戏一番,武青婴腻声道:“人家都被你弄得欲火中烧了,恨不得被你搞呢!”
听得美人儿如此淫荡的需求,超群哥更是心儿乱跳,手指飞快向下摸去,她那儿早已是泥泞不堪了。
“我跟真儿一起搞你好不好?”
武青婴轻声惊呼,这才想起九真还在一旁的被窝里,想到刚才自己向他求欢,都被她听了去,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我不要。”
被子突然揭开,露出朱九真那张被憋得通红如虾的娇艳脸蛋儿,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如水一般轻柔妩媚。
超群哥笑道:“还以为你躲在被窝里孵蛋呢!我都把青婴绑住了,你还不来?”
“你这大色狼才孵蛋……”
朱九真用被子包住自己身子,只露出个小小的脑袋来。
超群哥伸手探入被中,摸到她一只玉足,朱九真娇呼一声,缩之不及,那娇怯怯的可爱模样,让超群哥欲火大盛,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肚去。
张超群吟笑连连,隔着被子点了她穴道,朱九真闷哼一声,已然中招,被子让张超群揭了开,丢在一旁,雪岭双姝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面前,二女一个娇美得跟卡通片里的漫画美少女一般,另一个婉约秀美,俏丽得令人不敢逼视,更有自己亲手绑缚的绳索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张超群血脉贲张。
将二女玉体并陈于面前,超群哥伸出手来,左右开弓,两边都是噗噗地水声荡漾……正是春来不知昼夜,叉叉不管早晚。
超群哥正欲大逞手足之欢,突然门外一女喊道:“公子,公子。”
张超群一怔,缩回手来,大声回应道:“谁?”
“宋大侠派人来请你过去议事。”
张超群听出这声音,好像是纪嫣然。
我靠宋远桥,本少爷正玩得不知多Happy,你就会跟我捣乱,什么破事要叫我!离了我,你还不会做事了么?
超群哥郁闷无比,应了一声,伸手解开武青婴和朱九真的穴道,穿起衣衫,二女面色酡红,正是情动之时,俗话说,女子动情之时是最美的,可惜,老宋他却一点也不知情识趣,明明知道人家洞房花烛夜,唉……这老头,怪不得生了个人品不咋样的儿子。
超群哥腹谤着宋远桥,一边已将衣裳穿戴整齐,当然,还不忘在这个身上摸一把,在那个脸上拧一下,二女娇嗔连连,春意盎然。
出来时,门外纪嫣然俏生生地站在远处,瞧着超群哥,脸上似笑非笑,指了指二十几米开外的一个小道童。
“宋大侠差人来请,说山下已被鞑子大军封锁了。”
纪嫣然微微一笑,道。
这娘们,居然一点儿也不怕。张超群点了点头,笑着道:“那我去和尚庙了,你们没事别乱跑。”
纪嫣然笑道:“有相公你在,嫣然有什么好怕的?”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当然了,有老公我在,谁也伤不了你分毫。”
超群哥本想告诉她,已经叫灭绝师太传授九阳真经给她们,转念一想,还是没有说。摆了摆手,走到小道童跟前。那小道童约摸十二三岁,倒也乖巧得很,躬身道:“师叔祖。”
张超群哈哈一笑,原来这小道童是武当的第四代弟子,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师叔祖了,倒也有趣。童心大起,一手搭住小道童肩膀,运真气过去,带着小孩儿疾步飞奔而去。
那小道童丹田之中,居然也有那么一丝真气,带着这小孩儿足不点地,向着五乳峰下奔去,本以为这小娃儿会吓得尿裤子,哪知道停下身来,站在少林寺正门口时,这小孩儿虽然面色苍白,神情骇然,却是一言不发,显得甚是镇定,张超群暗暗称奇,兴起之下,渡了少许内力给他。他却不知,自己一时觉得好玩,对这小道童却是受益匪浅,十五年后,武当派又出了个武学奇才,当然,这是后话,也不必细说了。
刚进甬道,还未走到大雄宝殿,便看到院子里站立着一大群光头,那些和尚整齐地排列着,每人手持一条木棍,显得甚是威严肃穆,而在东首,六大派的武林人物却是杂七杂八的,好像一支杂牌军,哄哄乱,见了这么大阵仗,张超群也是肃然。两尊香炉后的石台上,少林派的掌门空闻大师和空智大师也都在,还有一大帮的穿着黄袈裟的中年和尚,想来应是戒律院、达摩院的高级僧人了,六大派的各个掌门人也都到齐了,东首以张三丰为首,不过他老人家却是站在后头,让宋远桥主持,群豪见张超群到来,都向他瞧了过来。
张超群快步走向石台,朝着空闻那边和六大派这边一抱拳,呵呵笑道:“恕罪恕罪,晚辈来晚了。”
第165章 倚天卷终章11围攻少林寺
元兵的合围已在群豪的意料之中,只不过谁也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清晨的时候,僧兵探子回报,说是元兵突然有了动静,少室山下,包围重重。两方没有接战,探子回来的时候,超群哥还正和雪岭双姝玩捆绑呢!
看到六大派的弟子们乱哄哄的,几个掌门人都面露不悦,相反,少林派的僧兵却是肃然一片,不愧是训练有素。身为金牌特工的超群哥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防守的困难,六大派的人,几乎是指望不上的。这些人单打独斗是没问题,行军打仗,那就是一窍不通,何止,应是半窍都不通。
唉,汝阳王来得真快!这人不愧是元末最杰出的军事家!起初自己仗着有外援,又有地利,更有赵敏这张皇牌在,没把他放在眼里,看来,此人雷厉风行,未必肯为了女儿而放弃围攻少林的计划!
大意,太大意了!张超群眉头拧成了一条麻花,外援未必能及时赶到,地利,一隅之地而已,赵敏……全指望汝阳王念在父女之情会高抬贵手?万一他并不像金大师书里那样疼爱这个女儿,那就太危险了。
超群哥冷汗直冒,冷不防空智大师冲着自己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张教主有何妥善之策?”
少林派乃是武林中领袖群伦的大派,空智大师的地位也仅次于方丈空闻,他亲身来问张超群,自然是冲着张超群乃是明教教主,又是武当张三丰的弟子。张超群急忙谦恭地道:“空智大师太高看晚辈了,此间大事,应是方丈大师和空智大师做主才是。”
他这么说,也不算突兀,空闻虽是方丈,但寺中大小事务,多是由空智打理,空闻潜心修佛,不怎么管理琐事。
空智拈须笑道:“张教主少年英雄,何必过谦,如今大敌当前,自然是能者居之,采纳广议。”
张超群听得有点不大对劲,空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非听我的干什么?我虽然是明教教主,但却是个光杆司令,眼下我师父张三丰在此,他理应先问师父才对。我可不能惹得三丰他老人家不高兴才是,朗声一笑,道:“空智大师太客气了,我哪来的意见了,当然是听我师父的号令了。”
空智这才像是恍然,转向张三丰,道:“张真人您怎么看?”
张三丰丝毫不在意,哈哈一笑,道:“贫道闲散惯了,派中事务都交了给我的大弟子远桥。到时候鞑子若是杀了上来,贫道只管冲锋陷阵便了。”
群豪商议了一阵,大多是豪言壮语,要下山去跟鞑子恶战一场,张超群心道:好嘛,这要是冲下去了,元兵倒是巴不得了,人家一排弓箭射来,你们拿血肉之躯去抵挡么?只不过,自己并不好说话,张三丰虽然虚怀若谷,但张超群对宋远桥并不熟悉,他不见得有宽广的胸襟,自己出来抢风头,谁说得准不会招他忌惮?
这些人倒真个儿是热血汉子,只会喊打喊杀,真到了两军对垒的时候,只怕就没这么牛逼烘烘了。正想着,忽听寺外一人飞快奔来,那人轻功不错,超群哥听得出来,只不过,进到大雄宝殿时,便已轰然倒下。群豪皆是惊讶,这人是崆峒派的好手,奉命探察鞑子动静,此时背上中了一箭,强行奔了回来,一口气松了,登时晕厥了过去,这个时侯,已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崆峒五老中的唐文亮怒吼着,便要率领门下弟子出去,宋远桥大声喝道:“大家稍安勿躁,鞑子已经打来了,我们不能鲁莽行事,别白白送命!”
他内力深厚,此刻以内力开口说话,震得众人耳鼓嗡鸣。
宋远桥先向空智空闻二僧施了一礼,道声得罪,空闻朗声道:“宋大侠不必拘礼,只管吩咐便是。”
空智却是面色略有不愉。
宋远桥点了点头,环视群豪,道:“诸位,鞑子这是要对我们中原武林赶尽杀绝,但咱们又岂会怕他们!打是必须要打的,但要讲究策略,不能做无谓的牺牲,少室山有四个重要关隘,这也就是我们的防御阵线,我们武当派守第一道虎头峰,第二道防线玉镜峰,就由昆仑派何掌门与华山派鲜于掌门共同把守,第三道防线河带峰由崆峒派唐掌门和峨嵋派灭绝师太把守,第四道防线卧龙峰,有劳师尊、方丈和空智大师领弟子守御,大家看,我这安排行不行?”
空闻见他顷刻间便已定下应对之策,不由得佩服,先点了头,群豪自然也是跟着同意,当下,众人纷纷行动,各派分头在少林僧的带领下前往各自的布防位置,张超群自然是跟着武当派前往虎头峰,他内力深厚已不在张三丰之下,超出宋远桥等甚多,但他却也不便抢在师兄们前头,跟着宋远桥并驾齐驱,在最前领路,他轻功比韦一笑还强了少许,要是成心甩掉宋远桥的话,自然可以办到,但此时却不是逞威风的时候,他老老实实的,宁停三分,不抢一秒,饶是这般,也令俞莲舟、张松溪等吃惊不小。
远远的,便看到虎头峰处三十余名少林僧人正被数百名元兵围住,峰下,元兵如林,旌旗茂密,张超群与宋远桥对视一眼,宋远桥道:“师弟,咱们先去给师兄们解围再说!”
张超群一点头,道:“大师兄,你让大伙儿不要过去,守住这关隘,就我们两个去闯一闯好了。”
宋远桥深以为然,乱斗一气,对己方没半点好处,当下停了下来,令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率门人扼守虎头峰,说完之后,回头见到张超群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速度比先前快得多了,宋远桥一怔之下,明白他之前是在让着自己,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汗颜,抽出刀来,清啸一声,跟了过去。
张超群虽已奔到元兵近处,却不立刻上前,而是一掌拍碎了一块山石,握着一把石子,运真气激射出去攻敌,他虽然做不到弹无虚发,但元兵甚多,且内力强劲,石子带着划破空气的响声射中敌人,当真是一枚石子便击毙一个,连伤的都没有,他绕着元兵不断射出石子,顷刻间便射杀了十几个人。身后的宋远桥瞧得振奋无比,大声喝道:“武当七侠在此,狗鞑子纳命来!”
张超群在前头听得恶寒不已,要打就打呗,喊什么口号了!多此一举。
元兵见敌人来了援兵,并不惊慌,围攻少林僧的士兵分出二三十个来,分别向宋远桥和张超群杀过来,哪知道,这两个都不是小菜,区区二三十人,哪里够他们塞牙缝了?张超群手中石子射完,大吼一声,迎着一名元兵一拳打去,登时打得那人胸间骨骼尽碎,一拳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百余米外的元兵见这两个是硬手,一名低阶军官喝令了一声,又是一个百人队杀了过来,张超群长声一笑,使出格斗术,招招都是一击必杀,转眼间又料理了一地的杂碎,抢在两名受了轻伤的少林僧前面,道:“你们回去!”
那两名少林僧手中的戒刀都砍得缺了口,一个伤了左臂,一个大腿处伤了,却是死战不退,他们不认得张超群,只道是哪一个门派的普通弟子,一个道了声谢,又冲了上前,另一个杀红了眼,一拐一跳地从张超群身旁掠过,张超群嘿嘿一笑,这俩和尚还真够拼命的,也不知空智方丈是不是发了加班费了。
张超群大喝一声,从那拐和尚身旁抢过,微运真气,从他手中抢了戒刀,只一刀,便将一元兵首级砍了飞去,顺势左拳一拍,将身旁的另一人拍得脑浆迸裂,回头一笑,道:“你们方丈有令,虎头峰由我们武当派接管,快回去吧,别跟我们抢生意。”……
第166章 倚天卷终章12恶战连连
(感谢大家的厚爱,首先祝各位圣诞快乐。)
那跛脚少林僧见他武功高强,拳法威猛,虽然认不出是哪一门哪一派的武功路数,但他看到另一边宋远桥如猛虎下山般在鞑子阵中大砍大杀,自然也是信了,一抱拳,朗声道:“多谢少侠援手,我们先走一步。”
转身便招呼了一声,众僧且战且退,留下宋远桥和张超群断后。
张超群无暇去瞧他们,此时要负责抵挡元兵的追击,自然不能再玩游击战术了,抢了一把刀在手,截住元兵追击,那些元兵虽然人多,但在张超群手底下没人能挡得住他一刀一拳,一时间死伤极多,元兵胆怯,一时不前,后方的军官不住喝骂,指挥士卒将两人包围住。宋远桥武功虽高,却是一味猛打猛冲,半点打架的策略也不懂,若非打群架经验丰富的超群哥不断地东突西冲,扯破他们的包围圈,两人早已被围困住了,到时候任凭他们武功再高,也要被活活耗死。
张超群右手刀,左手拳,加上九阳真经和乾坤大挪移的功夫,打得酣畅淋漓,恶战当中,一把抓住一名元兵胸口,用力一扯,当做人体兵器,砸了个落花流水,混战时,那人脑袋被削没了,鲜血飞溅,甩得到处都是,超群哥也不幸被沾了一脸,骂了一声,将那人当沙包般丢了出去,又砸倒了数人。刚丢出去,手中却多了个钱袋子,里面装了大把铜钱和碎银子。
张超群心中一动,将铜钱一股脑儿抓在手里,来了招天女散花,打倒一片。这时,元兵忽然散开,张超群和宋远桥斗得兴起,突然眼前一片开阔,正迷糊,后边张松溪等大声叫道:“快回来,鞑子的弓箭手上来了!”
张超群凝神定睛,果然从山下斜坡仿佛毛毛虫蠕动一般地冲来好几百名弓箭手,吓了一跳,大叫道:“大师兄,我们撤吧!”
宋远桥点头道:“撤!”
两人武功轻功都是造诣极深,在敌阵当中来去自如,切菜砍瓜一般,但遇到弓箭手,就没辙了,除非自己身上长了龟壳。
箭如飞蝗般射来,张超群抓起一名元兵,一掌击毙,背在身上,转身便逃。宋远桥如法炮制,莫声谷和俞莲舟二人冲了出来,乒乒乓乓打了一阵,将他们二人接了回去。
虎头峰地势险要,两旁山岩迭起,中间一个通道,仅容并行五六人,尤其是后方巨石拦阻,可供栖身,若要扼守此处,也不算难。元兵冲突不入,反倒损兵折将,将官勃然大怒,阵前斩了一名百夫长,武当群侠欢呼雀跃。
元兵再次强攻,武当诸侠虽然武功高强,但却怎会是正规军的对手,这一战,从上午一直战到中午,饶是武当六侠这样的一等高手也是杀得手软,其余的三代弟子,包括宋远桥的儿子宋青书在内,个个挂彩,若非张超群悍勇不退,虎头峰已然失陷。
见了元兵这等攻势,张超群心中骇然,这些古代人真的是不把人命当回事了,假若是在现代的老美帝国,只是这一仗,死了数百人,美国总统就要受到国内舆论的压力而面临下台了。
在中途时,少林派空业领了一百多僧人来助战,顺便带来个不好的消息,原来,元兵从另外一侧的玉镜峰和河带峰同时进攻,峨嵋派、崆峒派,华山派、昆仑派损伤极大,好在少林派镇守的卧龙峰是第二防线,只要这三处不丢,少林派就可以向各峰支援,但若是有一道防线被鞑子突破的话,卧龙峰就是少室山最后的阵地了。张超群对这少室山半点也不熟悉,他还以为虎头峰是唯一的防线,紧接着才是玉镜峰,依次是河带峰,最后卧龙峰,原来元兵可以从三面同时进攻!当元兵收兵退去,武当派众人或休息,或包扎伤口,张超群这才后怕不已,六大派中,以少林派最强,其次是武当派,其他门派的力量就太差了,少林派虽然镇守最后防线,但却要分作三股去支援各峰,压力不轻。好在元兵已退,张超群稍稍松了口气,调息打坐了半个小时后,黛绮丝领众女面带纱巾,赶到虎头峰。
武当群豪吃着她们送来的饭菜,大声议论着刚才的恶战,对张超群的勇猛称赞不已。张超群谦逊了一番,发现赵敏眼神黯然,柔声安慰道:“不要担心,顶住今天,晚上我去偷袭。”
赵敏道:“超群,等下我去见他们的主帅,让他们撤兵。”
武当派众人除了宋远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听她说出这话来,眼神不免惊诧,宋远桥正给一名弟子敷药,见大家眼神奇怪,开口道:“师弟,你和赵姑娘可以去一旁说话。”
张超群笑了笑,放下饭碗,携赵敏走去远处,赵敏道:“超群,或许我去找爹爹,他会听我的话。”
她解开面纱,微微一笑,又道:“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张超群沉吟片刻,赵敏若是去找他爹爹,无异于放虎归山了,汝阳王定会留住她,再想出来,可就难了。更何况,还不见得汝阳王肯听女儿的,可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才是。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呵呵,我可真没想到,我的岳父大人会来得这么快,当真是雷厉风行,杨左使和韦蝠王他们再快也没法及时赶到,我刚才在想,岳父大人只要一狠心,不计代价地攻下少室山,我们的外援是根本来不及施行围魏救赵的计划的。到时候,我明教教众只能来此地给我收尸了。”
赵敏急忙伸出玉手,掩住张超群嘴巴,嗔道:“你这人胡说什么呐,说话一点儿顾忌也没有。我说了,由我去说,我爹爹准能听我的。”
“那万一他不听呢?甚至将你软禁起来呢?”
赵敏一怔,眼中黯然,她是汝阳王亲生女儿,又岂会不知道父亲的想法?就算是换了自己处在父亲的位子上,定然会跟超群所说那样去做的,赵敏不禁为难。
“那怎么办?”
赵敏本想说,那咱们偷偷走,不管这里的事,反正爹爹是冲着剿灭中原武林来的,并不会跟自己为难。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她也不相信超群肯这么做。
两人商量不休,却拿不出好法子,除了去劫持岳父大人之外,就是去劫持顺帝了。但眼下,赶去大都怎么也需四五日,去皇宫劫持皇帝,还要计划周详方能行事,没有十天半月,休想成行,张超群将事情利弊说了出来,赵敏也同意了由他去劫持自己老爹,但却千叮万嘱地不准他伤了自己父亲。
得到了赵敏的许可,张超群心中轻松了许多,找到宋远桥说了这事,宋远桥也别无异议。
到了晌午一过,元兵又开始攻打虎头峰,如此密度的强攻,张超群更加坚定了出此险招的决心,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如不擒拿住汝阳王,张超群真不敢保证少室山能在正规军队的强势攻击下撑住多久,更叫人担心的是,玉镜峰与河带峰的防守,究竟能否抵挡呢?
这一下午的苦战,不单少林武僧尽数出动,连张三丰与空闻方丈也都加入了战团,武当派自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和莫声谷以下,个个带彩,算得上是死伤惨重了,黛绮丝、阿离、周芷若等懂得武功的也顾不得避嫌,参与了混战……
夕阳升起,晚霞如血,天空逐渐阴沉下来,而这时,周芷若突然发现有一名元兵从身旁一掠而过,胸前一震,竟是被那人在酥胸上摸了一把,那人头也不回向着山下疾奔而去,周芷若又羞又急,大声示警,宋远桥喝令门人加紧巡逻查探,周芷若恼怒之极,拔剑出鞘,便要去追,赵敏却将她拦住,在她耳边喁喁私语,周芷若脸上红晕渐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满脸的担忧……
夜色如墨,山下的军帐林立连绵,和六大派群豪恶战了整日的士兵们点起了篝火……
第167章 倚天卷终章13大鸟先飞
夜色如墨,山下的军帐林立连绵,和六大派群豪恶战了整日的士兵们点起了篝火,映照得少室山下火光冲天,黑夜如白昼。
他们奋战整日,虽然伤亡过千,但却无损士气,准备着明日再战,一鼓作气拿下少室山。山下杀猪宰羊,虽军中不得饮酒,却也热闹非凡。只是,此时……
张超群扮作元兵,在远处潜藏,直到天黑也没找着机会混进去,这些元兵都是分批吃饭休息,戒备依然森严,外围的士兵巡逻守备,其他人则在用餐。
张超群眼见着有个元兵远远地进了树丛,跟了上去,见他拉开裤子小解,灵机一动,也大模大样地走到他附近,拉开裤子,一泡尿没出来,那士兵见了他那超级火鸟,瞠目结舌,说道:“乖乖咚哩咚,兄弟你那玩意儿真他妈的大!”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少见多怪,这有什么了!我们家乡那里,家伙都大。通村男人,在方圆百里都跟宝似的,谁家娘们不想被草得舒舒服服的?”
元兵瞠目结舌,惊道:“你们村里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张超群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的大鸟,满脑子郁闷,粗声粗气地道:“这算什么了。你想变大,现在可就晚了,这要在十八岁之前吃了我们村从三国时代起就流传下来的秘方,那玩意儿就能增大,办起事来,一个女人不够你玩儿。老弟你可就迟了点。”
元兵听得两眼直冒光,一泡尿还没撒完,匆匆穿好裤子,涎着脸笑道:“兄弟,大兄弟,你刚才说你们村里的男人都是吃祖传秘方,那玩意儿才变大的么?”
张超群本是随口搭讪,胡说八道一番,见他那满脸讨好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动,道:“是啊,你没听过张家村?哦,算了,你没听过也不奇怪,这年头,谁敢随便说自己有传家之宝啊!你以为光是变个大就完了么?你瞧瞧。”
说着,施出玉女心经第一式,内力到处,大鸟膨胀起来,足足又大了一圈,长了一小截,将那元兵妒忌得几欲晕去。张超群将裤子穿了,转身就往营帐那边走去。心中暗喜,心道:你小子,快跟上来啊问呐。
也算是他运气好,这次围攻少林寺的元军分属好几个编制,有很多都是不相识的,张超群没被那元兵怀疑。
那人果然跟了上来,蜷缩着腰,跟条哈巴狗似的,猥琐地笑道:“兄弟,兄弟您慢点走,您等等兄弟我。”
张超群放慢了脚步,眼角余光在正前方的几个巡逻士兵身上扫过。
“老弟,你该不会是想要我的秘方吧?”
那人跟了上来,嘿嘿笑着,道:“兄弟你真是一猜即中,我是牙不鲁花将军的亲兵,嘿嘿,您如果能帮兄弟一把,兄弟我拍胸脯担保你调过来跟着将军吃香喝辣。”
鱼儿上钩了!“那可不成,我们村里前两年发瘟疫,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天底下现在就我一人知道这秘方,告诉你……当我傻啊!”
“兄弟我又不要你的秘方,你照着方子给我吃一回你那药,您可得体谅兄弟啊,上回在大都城,跟那杨寡妇干了一回,那骚娘们嫌老子那玩意儿小,老天有眼,教我遇到兄弟,您可千万别拒绝兄弟,最多……最多兄弟把家当都送了给你,您可要帮帮兄弟啊!”
“这个嘛……”
超群哥故意犹豫了一下,那亲兵大喜过望,飞快蹿了上前,跟猴子似的围着张超群摇尾乞怜。
也就这一下,张超群刚好从巡逻士兵的身旁走过,往前方的军营走去。
“老弟,你的家当有多少银子?”
亲兵忙不迭地道:“兄弟我存了七十两银子,都给你,都给你。”
张超群随口应付着,眼睛却是往百米之外的一座大型军帐瞟去,这附近的军帐不少,都集中在一起,而那座却是最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汝阳王所在之处。不过,看那些守卫的士兵都一个个牛高马大,身上的皮甲也较普通士兵高级,想来不是一般人。灵机一动,向那亲兵道:“好,成交,七十两就七十两,但我声明,你只管吃,不准问。”
亲兵喜出望外,连声应喏。张超群指着那军帐旁边,道:“也算是老弟你运气好,我这里刚好就有一颗药,那里没人,我们去那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药。”
亲兵咋舌道:“那可是王爷的军帐,你想掉脑袋么?我们去那边。”
张超群暗喜,果然没猜错,向那军帐瞧了一眼,随口道:“好,你带路。”
跟着亲兵来到一个偏僻之地,没等那喜滋滋的家伙开口,超群哥一掌拍下,将他击晕了,随手丢进草丛里,倒不是超群哥心怀仁慈,而是这可怜娃儿太过可怜,被一寡妇奚落得不像男人了,超群哥同情他,高抬贵手,弄晕了他算了。
观望了一阵,此时,元兵最后一批人也用餐完毕,各去休息,张超群悄悄向汝阳王的军帐摸去,那些元兵毫无察觉,到了近处,丢出一枚石子,在十几米外发出一声轻响,守卫被惊动,有四个人奔去察看时,张超群飞快地冲了出来,犹如鬼魅般结果了军帐外最后两名守卫的小命,揭开帐帘子,将一具尸体丢了进去,砰地一声,砸翻了什么,没有异常,张超群随即闯入,黑暗中,有个沉浊的声音喝道:“是谁!”
张超群看不到人,耳畔听得风声,向前蹿了出去,一把抓住那人,伸掌击去,那人闷哼了一声,再无声息。张超群暗喜,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太顺利了!老子人品好,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
就在这时,只听得军帐之外脚步声杂乱响起,张超群一怔,暗叫糟糕,迅捷如风向最近处撞了出去,手中飞快拔出剑来,哧啦一声,瞬间划破帐篷,整个身子冲了出去,哪知脚下却是一空,身体登时悬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下章再说。)
第168章 倚天卷终章14中计
中计了!张超群眼前一黑,只见营帐外已是如同白昼,数不清的火把映照着一张张狰狞的脸孔,身体下坠的一霎,挥刀挺前,正插进大土坑墙上,手上一着力,下坠之势顿减,脚尖猛踢土墙,身子借势一纵,登时跃出陷阱。
元兵们大声疾呼,谁也没想到他居然能避过此劫,但也就在此时,正前方数名元兵挺枪刺来,身后,一根房梁粗细的巨木趁他身在半空时猛袭,张超群纵是武功通天,也躲不开,双掌连击,内力所到之处,将那几名枪兵击毙,但背后剧震,气血翻涌,往前扑倒,四名元兵各执刀剑,架于颈脖。
“哈哈……张教主,别来无恙吧!”
一个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普通的士兵服饰,但神情威严,被无数卫士簇拥着,张超群认出,这就是自己的泰山大人汝阳王了。没想到今天栽在他手里,超群哥黯然叹息,自己始终是小觑了天下英雄,总以为金大师没有着墨多少的汝阳王不过是个配角,哪知人家早就挖好了坑在等着埋人。
张超群一定神,皮笑肉不笑地道:“原来是王爷,哈哈,幸会幸会。”
稍一转动脖子,脖间的刀刃剑锋往下一压,寒气森森,从其力度感觉,那四个元兵的武功竟是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汝阳王走到距张超群五六米开外停下,桀桀笑道:“早就猜到你们这些江湖草莽最喜欢玩偷营刺杀,果不出本王所料,今天收获不小,居然捉住了魔教的大头子,这可比全歼中原六大派更叫人振奋呢!想不到啊想不到,统领魔教妖邪的大魔头,也只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哈哈哈……”
元兵跟着讥笑起来。
张超群嘿嘿一笑,反唇相讥:“哈哈,本教主也想不到,传说中戎马一生的悍将汝阳王,也这么胆小,有种的话,就堂堂正正地跟本教主比一场,挖坑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乔装改扮成无名小卒,怕被本教主认出来么?”
汝阳王不屑地一笑,道:“兵不厌诈,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懂得什么?”
张超群道:“汝阳王,这也算兵不厌诈么?你太高看自己了。”
汝阳王捉了明教教主,心情极好,道:“本王知道你这小子身份不一般,不但是魔教教主,还是武当派张三丰的弟子,只须本王将你绑了,明日送到虎头峰前,你说他们会不会立刻投降呢?哈哈哈,再将你送到光明顶,魔教的妖邪们会不会投鼠忌器呢?”
想到得意处,汝阳王大笑。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不知汝阳王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鸟尽弓藏?你若真有这个本事灭了我们明教,也不知你们的顺帝还需不需要你了,哈哈,其实我们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猎物猎光了,还要猎人做什么?”
汝阳王心中一动,若有所思,挥了挥手,道:“来人,用最结实的牛皮绳索绑了,带下去。”
张超群淡然一笑,任凭人绑缚,被带到一株树下,他倒是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重视自己,不但将自己吊在树上,树下还站了一百多人,四五十个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了被绑成粽子般的自己。
超群哥瞧着那箭头冷幽幽的光芒,心头发毛,叫道:“你们不累么?我都被绑成这样了,还拉弓干什么?别他丫的走了火,老子现在可是你们汝阳王的无价之宝,伤了老子一根毛,挖了你们祖坟都不够。”
那些人全然不理会,一名军官开口道:“张教主,我们知道你武功高强,区区的牛皮绳也不见得能困得住你,你若是动一动,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超群哥破口大骂:“放你娘的臭狗屁!你看看你被绑成这样子能不能逃了!”
那军官道:“如果这个人有什么大的动作,就直接射杀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去了。
超群哥叫道:“老子动嘴皮子算不算大动作?”
见没人搭理,超群哥便开始骂人了。
“日你们祖宗,汝阳王你这老东西,你有种就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看老子会不会把你的屎打出来!拿着弓箭算什么本事,有种就射老子啊!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呐!你他妈的是国足啊,不会射啊?”……
张超群随口痛骂,虽然没人响应,却也乐此不疲,心中却是不住在想脱身之策,如果明早汝阳王真个儿把自己绑了往虎头峰一放,虎头峰定是不攻自破了!老子英明一世,若是被绑成这德性,在老婆们面前,以后还抬得起头么?想到这里,张超群骂得更是起劲了,从汝阳王一直骂到元顺帝,又从元顺帝一直骂到成吉思汗,他熟知历史,尤其是成吉思汗铁木真,把他还没当上蒙古大汗之前,杀死义兄扎木合,以及当年还没发迹的时候,刚结婚的老婆勃尔贴被其他部落抢走,生了个儿子还不知道是不是自个儿的种,绿帽子戴得碧油油的。
骂得累了,张超群见自己是在唱独角戏,索性闭了嘴,他不是唐僧,就算是说出“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如果妖有一颗仁慈的心,那他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这样的经典真言,这些元兵也不会抹脖子上吊的。
最可恶的是,这些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睛瞪得比九真的都大,张超群无计可施,本想偷偷崩断绳子,但那些人实在是半点也不懈怠,正郁闷得想要吐口唾沫淹死这些狗日的,起先那个被自己打晕的牙不鲁花将军的亲兵茫茫然走了过来,一见张超群,远远的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敢欺骗老子,吊起来活该……”
几个士兵用弓箭对准了他,将他撵走。张超群瞧着那倒霉娃儿嘿嘿直笑,就在天快亮时,元兵开始列队整兵,张超群知道大难临头,焦急万分,就在这时,从山上冲下来一队人……
张超群瞪圆了两只眼睛,张口结舌,那为首的两个,赫然就是赵敏和黛绮丝!
(圣诞节过了,过得没滋没味的,关于投票选项,大伙儿选择神雕和天龙的居多啊……)
第169章 倚天卷终章15大结局版
张超群目瞪口呆地瞧着瞧着往山下冲来的黛绮丝和赵敏,胸中一震,小昭、阿离、武青婴、朱九真、丁敏君、周芷若……就连不会武功的小鱼小雁、纪嫣然她们也拿着长剑赶了来,不是吧?杨不悔!杨不悔居然也拿着一把剑,晕,那剑比她身高也矮不了多少啊!当这是野炊么?想来定是众老婆看到自己整夜没有回去,赵敏把自己乔装改扮夜探敌营的计划说了出来,众老婆们放心不下,才赶来的吧!
张超群来不及感动,很快就被这后果的严重性给吓得脸儿发白,宋远桥、俞莲舟他们都是死人么?难道不知道我老婆们下山拼命?怎么就她们来了?丫的,这不是一锅端了?
只见赵敏和黛绮丝奔至山脚下时,迎着元兵而去,步履轻松,从身上取出一块令牌来,一名军官忙躬身行礼,喝令部属放下兵器。吊在树上的张超群松了口气,刚才一时情急,居然忘了赵敏的身份了,赵敏这一下山,将老婆们都带了下来,这明显是要来向爹爹求情的,张超群突然一惊,汝阳王本来还有些忌惮的,现下女儿都下了来,还能顾忌什么?少室山岂不是危险了!
如果六大派覆灭,自己这个明教教主却是独自逃生了,武林中,还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么?最紧要的是,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是武当弟子,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师门覆灭在即,而无动于衷,张超群惊出了一身冷汗。
汝阳王从营帐中出来,脸色不大好看,路过张超群身旁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到汝阳王不Happy,超群哥心情好了点,心中想道:老子不但偷了你的爱姬,还拐了你的女儿,你能拿我怎么样!眼瞧着他拂袖而去,皮笑肉不笑了几声,又感无奈,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玩传奇和人家PK的时候,忽然鼠标键盘一齐出了故障,眼睁睁地看着人家狂砍自己,一身极品装备爆了一地。
草!张超群狠狠地啐了一口,眼中如欲喷火,这盘棋,满盘皆输啊!就算是能活命,将来如何统领明教?他远远地看到汝阳王跟赵敏说话,却是距离太远听不清楚,数十名元兵分作两队,隐然将众女围住。
张超群知道,赵敏将她们都带了下山,就是存了放弃六大派的心思,这也不能怪她,她们不来,待会儿大军攻山,难免有所损伤,赵敏这么做,不失为万全之策,唉,如果自己昨晚能小心一点,计划成功的话,也不至于如此,张超群暗暗叹息,自怨自艾。
就在这时,奇变陡生,黛绮丝突然动手了!只见她突然向汝阳王疾奔而去,手腕一抖,一枚枚金花仿佛天女散花般激射而出,射倒了汝阳王身边数名护卫,人影晃动间,在众兵将齐声惊呼中,手中寒光一现,一把匕首架在汝阳王颈上。
张超群失声惊呼,目瞪口呆,随即又惊又喜,好个赵敏,阴谋诡计居然用在自己老爹身上!这一刻,张超群陡然明白,怪不得宋远桥他们肯放任老婆们下山了,原来早有安排了!赵敏为了自己,连自己老爹也算计了!爱情的魔力,真的这么强大么?
赵敏珠泪滚滚,噗通一声跪在汝阳王面前,哭道:“爹爹,对不住……女儿不孝,出此下策,只求爹爹退兵,放张郎一马。”
汝阳王怒道:“敏敏,你是大元皇亲,尊贵的郡主,跟那乱臣贼子私奔已是杀头之罪,你居然还为了那魔头抛家叛国,连爹爹也不放过,你不忠不孝,我……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张郎?抑或蟑螂?)
赵敏心如刀绞,哽咽道:“爹爹,女儿今日不求别的,只求看到张郎平安,心愿足矣,女儿不孝,也无颜苟活于世,自然会给爹爹一个交待的。”
汝阳王胸口不住起伏,实是怒极,他怎也没想到,女儿竟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然而又见她声泪俱下,言下之意,竟有求死之意,心中一软,想要说几句安慰之言,但众多兵将面前,怎也说不出口,只得怒哼一声,忿然喝道:“放了那小子!全军撤退!”
几个将领面面相觑,略一迟疑,传令下去。
张超群被吊了一夜,见到有人过来,心花怒放,刚一下来,不等人给自己松绑,内力运转全身,那牛皮所制的绳索“叭叭”地被震断,在守了自己一夜的弓箭手目瞪口呆的震骇注目礼中,往赵敏她们奔去。
此时,元军在各自的将领指挥下,逐渐退去。
“敏敏,黛绮丝,辛苦你们了。”
眼见赵敏神色凄苦,梨花带雨,张超群深知,在这种封建时代,天地君亲师,忠孝思想是非常重的,赵敏这么做,心中一定是极为难受的,自己鲁莽行事,被汝阳王捉了,还要靠老婆解围,眼下最紧要的,是帮赵敏解开此结。一念及此,转头向汝阳王深施了一礼,道:“敏敏这么做,实在是无礼,我代他向王爷赔罪。”
汝阳王冷冷地瞧着他,不发一言。张超群微笑道:“王爷不要怪敏敏,正所谓出嫁从夫,这个道理王爷不会不明白,假若王爷的妃子在嫁给王爷之后,对王爷的安危不闻不问,想来王爷的心里也不会好受吧?”
汝阳王怒道:“出嫁从夫,我女儿嫁给你了么?你明媒正娶娶了我女儿么?”
张超群道:“我和敏敏两情相悦,谁也离不开谁,假如王爷同意的话,那自然再好不过,我张超群绝对不会让王爷失望,把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绝对不会比皇帝的排场小,可是我们毕竟立场不同,我是汉人,您是蒙古人,你们得到了汉人的天下,却不懂得治理,导致民不聊生,当然这些现在说也没有意义,我们毕竟分属两方阵营,但敏敏只是个柔弱女子,她不应该卷入到这种斗争中去,她需要一个疼她爱护她的男人,仅此而已。我们都是男人,男人的事,不要把女人牵扯进来。将来,会有一天你我在阵前决战的一刻,到时候,看在你是我岳父的份上,我一定会手下留情的。”
张超群双目炯炯,昂然而立,说不出的慷慨激昂,众女瞧得目眩神迷,为之心折。
汝阳王冷笑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是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张超群漫不在乎地道:“你不会有那种机会的。”
见大军已撤了出四五里地,随口赞道:“汝阳王治军有方,是朝廷最得力的能臣。”
汝阳王脸上略显得色,哼了一声。紧接着张超群又道:“可惜,能臣归能臣,却看不破朝廷腐败,唉……”
叹息了一声,向黛绮丝道:“我们请王爷去山上做客吧。”
黛绮丝点了点头,赵敏却道:“超群……你不可为难我爹爹。”
张超群微笑道:“那是当然,你爹爹不就是我爹爹么?我以性命担保,王爷不会损伤一根头发。”
赵敏走到汝阳王身旁,柔声道:“爹爹,女儿不孝,无颜苟活于世,女儿下辈子再报答您……”
手中刀光一闪,直刺自己胸口……
说时迟那时快,黛绮丝和张超群同时惊叫一声,一个箭步蹿了上前……
始终还是晚了一步,张超群面色煞白,赵敏死志已决,一说完话,匕首已刺入胸口,当真是半分也不犹豫,她娇软身子缓缓倒在张超群怀中,血迹殷红,汩汩流出。
“快!快!谁有金创药!”
张超群惊慌失措,声音颤抖变音,紧紧搂住赵敏,众女一齐围了上来,惊呼着赵敏的名字。
“超群,对不起……”
赵敏脸色白得可怕,眼中却仍是通红一片,柔情万种。
“你!”
张超群忽然大怒,喝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既对不起你爹爹,又对不起我,赵敏,我告诉你,你若是死了,我张超群也绝不活着,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赵敏凄然一笑,道:“你决不能死,还有这么多姐妹在,你要对……对她们……”
赵敏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美眸闭合,竟晕了去。
小昭取来了药,飞快地撕开赵敏衣衫,匕首虽短,伤口却深,血顺着匕首不断涌出,张超群将她缓缓放下平躺,跪坐在地,让她头靠在自己腿上,紧握着她双手,黛绮丝瞧了她伤处,眼中泪光盈盈,沉声道:“这……这怎么办?”
只要将匕首拔出,血流不止,赵敏立时便要香消玉殒。
张超群心头冰凉,他万万没有想到赵敏竟会这么做,握着的一双小手渐渐冰凉,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一时间,心如刀绞,万念俱灰,向小昭和黛绮丝道:“你们一个拔刀,一个敷药,速度要快,我用内力护住她心脉。”
心中却是补充了一句,你若死了,我也不活!
黛绮丝和小昭见他转瞬间便平静镇定了,眼中神色颇为怪异,都有种不祥的预感。黛绮丝无暇多想,向女儿点了点头,纤手飞快一挥,鲜血宛如火山熔岩的喷发,溅了三人一脸,小昭手中的药粉立时到了……
在拔刀的一霎那,张超群已将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到她体内,谁也没留意汝阳王,早已趁机逃了。
赵敏在张超群的超强内力下,脸色红润了起来,伤口的血却是将金创药冲了去,直到第二瓶药尽数敷上,这才止住了血,谁也不敢去乱动,生怕她伤口崩裂。此时的张超群犹如老僧入定一般,神情平和,微闭双目,将内力不住注入她体内,这种样子,让众女更是担心,数十双眼睛片刻不停地注视着他们两个,谁都知道,只要赵敏一死,张超群真的会为她殉情的,可是寻常人想要自杀,要么就咬舌,要么就借助利器,而武功到了张超群这种境界的,只须逆转经脉,立时便死,谁也拦不住啊!
良久,张超群忽然睁开眼来,望着赵敏,眼中柔情无限,轻声说道:“敏敏,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为了我背叛家庭和国家,你付出了这么多,我都明白,我也不会负你,你不能死,我还要陪你踏遍青山,游览天下,将来天下平定,人人安居乐业,我就带着你们去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你不知道吧,其实这个天下很大,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们都没有去过,咱们买一条大船,出海去玩,咱们去澳大利亚看袋鼠,去法国喝最好喝最正宗的葡萄酒,然后周游世界,你如果死了,这些,你可就都看不到了……”
众女泪流满面,见他放弃,知道赵敏是没有了希望,她们虽然跟赵敏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却为了超群,连命都不要,如此奇女子,令她们又是伤感,又是敬佩。
“还有美洲,那地方,可能现在哥伦布那厮还没有生下来吧,我们去美洲新大陆,那里有很多有趣的动物,我们可以去那里捉火鸡,捉树懒,还有亚马逊树蛙,很多好玩的东西,当然,这得要你健健康康地陪着我才行,你还要给我生很多宝宝,你的姐妹们也会的,到时候会有很多小孩子,很是热闹的……”
张超群忽然流下泪来,哽咽道:“你别不动啊,你要回答我,我说话你能听见对么?你是不是冷?”
抬头向众女道:“你们都围过来,给敏敏挡风,她说她冷呢!”
众女见他眼神涣散,竟是已经神志不清,周芷若首先便哭了出声,黛绮丝突然喝道:“张超群!你干什么!你是明教的教主,你怎可为了儿女私情弃明教大业于不顾?明教数十万教众,都不能缺了你,你知不知道!”
黛绮丝的话仿佛一记重锤,张超群身躯一震,像是清醒过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杜蕾丝道:“什么明教了,你问问杜蕾丝,你问她,我是从何处来的?明教将来能得天下,也不独缺了我,我本就不属于这里,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关系了?敏敏为了我而死,我是男人,她能为我死,我就不能为了她死么?”
黛绮丝厉声道:“你若死了,我来问你,她们怎么办?”
张超群一惊,环视众女,心中一痛,是啊,我若死了,她们又怎么办?这时,只听元军退却之处,马蹄声传来,张超群抬头张望,待那人疾奔近了,见那人头戴黑纱斗篷,不知是何人,丁敏君和黛绮丝站了起来,上前挡住。
那骑者驰到近处,翻身落马,将斗篷一掀开,露出一张妖媚美丽的脸蛋,张超群一怔,赵霓仙!她怎么来了?
“你没事吧?”
赵霓仙瞧了黛绮丝一眼,向张超群问道。
张超群凄然一笑,道:“你怎么会来的?你办完了事么?”
(石头语:这个角色,石头舍不得丢了去,自然在第二卷里面还是要有的,相信读者们的想法跟我是一样的吧?)
赵霓仙微笑道:“幸不辱命,朱元璋的首级在此!”
张超群苦笑一声,道:“那个,不重要了,你快过来,敏敏她……唉……”
赵霓仙惊道:“敏敏?她怎么了?”
赵霓仙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赵敏,急忙上前。张超群将之前所发生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尽管赵霓仙对这个“女儿”没什么太多的好感,但听完之后,仍是唏嘘不已。
“人死不能复生,超群你想开些,还有这么多姐姐妹妹在这里,你难道……咦……”
赵霓仙突然惊叫了一声,脸上震骇,道:“超群,敏敏她刚才手指动了一下,她没死呢!”
张超群一跃而起,伏在赵敏胸口倾听,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惊喜叫道:“还有心跳!还有心跳!”
张超群狂喜,双掌贴于赵敏胸前,继续向她注入真气,就在这时,忽然刮起风来,张超群急忙道:“大伙儿都围过来,别让敏敏冻坏了!”
众女纷纷上前,听得赵敏还没死,都是喜形于色,关切地瞧着赵敏。而……风越来越大,天空中竟是迅速变得灰暗了,丁敏君急道:“不好,这是要下雨,赵姑娘这么重的伤,不能被雨淋的。”
张超群道:“那怎么办,她这样子,是不能移动的……”
抬头向她们瞧去,希望得到个有效的解决方法,突然,张超群呆住了,定定地瞧着天上。
只见空中不知什么时候,竟是出现了个极大极广的漩涡,灰蓝色的漩涡仿佛海浪中吞噬万物的黑洞,没等众女抬头,一道闪电“咔”地一声劈了下来……
第二卷 神雕卷
第170章 我是杨过
迷迷蒙蒙中,张超群只觉身体仿佛被一种粘稠的液体所包围,分不清楚那是什么,就好像泡在浓浓的蜂蜜罐子里,手脚动弹不得。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那一道粗大得不像话的闪电,一下劈下来,却是一点儿也不疼,说是没劈中自己吧,但是,自己此刻又在何处?眼睛睁不开,手脚动不了,就连屁眼都塞住了一般,想放个屁都放不出来。
更让超群哥揪心的是,他明显看到当时众老婆们跟自己在一块儿,自己被电击中,那她们呢?想到这里,张超群不禁又担心起来,如果她们真的也被雷电击中的话,是和自己这样,还是已经不幸……张超群心中又惊又急,怎奈动弹不得,正在这时,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身在高空中,一直在往下坠落,那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不亚于炮弹,他登时便想起自己在几年前从原来的世界穿越到倚天世界时,那感觉和场景是一模一样的!也是这样好像从天上掉下来,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难道,是穿越?不,不是吧,又穿越?又没有那颗神秘的珠子在,怎会这样?
如果真是这样,张超群心中猛然一悬,那说明珠子一定是藏在杜蕾丝那里了!她起先就是骗了自己了!说什么没有见到,可是,现在……这真的是在穿越么?张超群忽然感觉到新鲜感,老天,这如果是穿越了,那还真是蔚为壮观了,竟然集体穿越,最好是穿越回现代去,那老子可就牛逼了,这么多一流的绝代佳人伺候着,丫的,比那些个电影明星强上十倍也不止啊!羡慕不死他们!
忽然又想,这不对吧,若是回去了,这么多年,老婆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改嫁了,而且,她还认得出已经大变样的自己么?他想起自己在穿越到倚天世界的时候,外形已经大为改变了,不但成了十几岁的少年,而且长相也比先前要英俊了不少,如果是穿越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变回去呢?真要变了回去,这些娇滴滴的老婆们还会瞧得上自己么?这么一想,超群哥不禁忧心忡忡。
忽然,只听得一声雷霆万钧的轰鸣声,虽然睁不开眼睛,超群哥也能感觉到眼前的亮光,好像太阳一般光明,紧接着,便听到好像机器开动的低沉呜鸣,嗡嗡的不绝于耳,这时的超群哥彻底失去了知觉,在失去知觉的一霎,超群哥仿佛听到大老婆顾凝兮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当超群哥睁开眼睛时,已是置身于一片苍翠的树林之中,天空阴沉得跟2B铅笔涂抹过的考试答案似的,虽然没在下雨,但乌云滚滚,天空犹似草原,灰溜溜的马群奔腾嘶鸣,闪电一道一道的,不时响过一声闷雷。
我靠!张超群从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靠!当然要靠了!这是不是穿越了啊!周围的树林,一看就是很原很始的那种了,不像是回到了现代,现代么,也不是没有这种树林,但都是水泥钢筋做的,难道还在原来的地方?不会不会,张超群可不是初次穿越的菜鸟,之前的那些动静不小了,不是穿越还能是啥?可是周围连个人影也没有,我的老婆们呢!老婆去哪里了?张超群悲从中来,难道就俺一个人穿越了?这他爷爷的是虾米地方啊!
“敏敏!”
“小昭!”
“芷若!”
“黛绮丝!”……
张超群仰头大叫,每一个老婆的名字都叫了,可是没人回答他,只有闷雷的隆隆声,几道闪电间歇的忽闪在厚重的云层深处。
这他丫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张超群茫然地四顾张望,恢复了些许意识,迷茫地睁开眼时,忽听有人纵声大叫。
“过儿!过儿!”
我靠,这是谁在叫,嗓门真大,估计帕瓦罗蒂也没这人声音大,张超群震得耳膜发颤,这人内力之强,实是与自己不相伯仲啊!忽然,他看到自己的手臂,纤细瘦弱,还道是自己眼睛花了,微一闭眼,再睁开时,这条纤瘦的手臂,居然就是自己的!
我的老天!这是……这是在做梦么?张超群急忙站起,细细检查身上,不但胳膊变细了,连整个身子都缩水了一般,小细胳膊小细腿,全身上下也没几两肉,唯一让他庆幸的,是两腿之间的那家伙还算没有缩水,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居然勃起着!随即他搞清楚了,不是勃起,这……这分明是最小的状态!
超群哥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天,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抬头一看,自己正站在一堆乱石之间,远望而去,树林外,海浪激飞散落,发出隆隆之声,海面的竹筏上,一个蓝衫中年人欢呼大叫……
但超群哥脑中轰轰隆隆的,全然听不到他在叫些什么,这也忒恐怖了,上次穿越就已经够离谱了,三十出头的大老爷们变成十七八岁的阳光少年,好在够英俊,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看上去至多只有十四岁吧,靠,除了小JJ变大了,其他部位明显是还没发育完全嘛!
那人飞快将竹筏划近岸边,身子一长,一跃而起,竟然腾空跃了上岸十几米开外,我的天,这大叔比本大爷的轻功还牛叉啊!
更震惊的是,这大叔居然直扑上来将自己抱在怀中,口中颤声道:“终于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去吃饭!”
不由分说,抱着转身便走,张超群模模糊糊的,只感觉腾云驾雾……
不知多久,昏晕中的张超群醒来,准确的说,是被空空如也的肚子闹的,睁开眼瞧时,只见一个翠绿竹子搭建的院落里,传来饭菜的香味,院子里竹屋五六间之多,古香古色,张超群瞪圆了两眼,茫然地瞧着面前的一切。
长着两撇浓密胡须的中年人将张超群放下,满脸和蔼,温言道:“过儿,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呢!”
张超群迷茫道:“这……”
张超群见他一直都在叫自己过儿,显然是认识自己,这说明了一点,那就是,自己这次不是单纯的穿越,而是附身穿越!附身在了这个世界的某人身上,占据了他的身体却没拥有他的思维。
“那个……那个,我想先洗把脸。”
超群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人,洗脸?当然是看看自己是变丑了还是变帅了……如果变丑了,那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中年人带着他走到厨房,瞧着这厨房里原始的餐具和锅碗瓢盆,更加确信自己来到了一个依然是古代的世界,只不过不知今夕是何年,恍惚中走到一个面盆前,忐忑不安地伸出头去,只见水中倒映着一个英俊少年脏兮兮的脸蛋,眉目间赫然便是自己刚刚穿越到倚天世界时的样子。
“嘭”超群哥惊得打翻了面盆,水溅了一身,真的变小了!比刚穿越倚天世界十七八岁时还小了三四岁!好在……好在,这副样子还蛮帅,没有变成小沈阳那样,超群哥后怕不已。忽然又想,自己变小了,模样也完全改变了,那老婆们呢?她们是否也穿越到了这里?是否也变小了呢?她们还能认识我么?张超群心中激荡,不能自已。
厨房外的中年人见他打翻了盆,快步走了进来,问道:“过儿你没事吧?”
又听到他叫自己过儿了!稍稍缓了心神的张超群不禁一怔,过儿?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忽然心中一动,捧着脑袋大叫起来,脸上装出痛苦的样子,中年人急道:“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我靠,本大爷捧着脑袋,你说我哪里不舒服!
“我……我头痛!哎呀,疼啊,好疼!要裂开了……”
中年人面色突变,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张超群不禁有些许感动,这人长得也就这模样,但心地不错。
“哎呀,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谁?我……我又是谁?”
真难为超群哥了,居然用这么辛苦的方式来搜集情报。
“你……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中年人被他吓得不轻,颤声道:“过儿,我是你郭伯伯啊!你怎么不认得了?”
张超群倏然站住,仿佛被孙悟空施展了定身法,郭伯伯!他叫我过儿!张超群全身冰凉,这不就是……就是射雕英雄传,不,是神雕侠侣!我的天,这真的是在拍戏吧!他的表演才能……当真是比周润发还牛逼啊!演得太像了!实在要穿越,也不至于反过来穿吧?先穿过了元朝末年的倚天世界,难道还反过来穿到南宋了?要穿也应该穿去明朝的飞狐世界或者清朝的鹿鼎世界吧!是了,这定是在现代的影视城拍戏!
“咔!咔!导演呢?摄像机呢?怎么藏得这么隐蔽?怎么不给本大爷来个特写?”
陡然又想道:不对啊!这不是拍电影啊!如果是拍电影,那谁给本大爷化的妆!只听过能化妆脸的,还没听过能把人变小的!老天呐,难道我这一次穿越,变成了杨过了!他一直叫我过儿,莫非我这模样,和杨过是一样的么?
张超群呆立当场,无语问苍天。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娇柔而充满磁性的女声自屋外传来。
张超群向那女子瞧去,只见一个美艳少妇微蹙秀眉瞧着自己,这少妇约莫有二十六七岁,成熟的风韵,玲珑浮凸的绝妙身材让人忍不住遐想翩翩,尤其是那高耸的酥胸,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诱人啊,诱得人想死……
“蓉儿,过儿他好像是生病了!”
自称郭伯伯的古代人说道。
蓉儿!本大爷真的没猜错,这个两撇漂亮小胡子的,就是郭靖!而这个美得冒泡的美少妇,就是黄蓉!
(新的一卷开始了,希望大伙儿多多捧场啊!)第171章 美黄蓉
“郭伯伯,郭伯母,小侄没事,已经好了!”
张超群朝着两位声名赫赫的超级侠侣呵呵一笑,废话,看到这么美艳四射的大美人当然就好了,还不好,难道等着大美人来给自己做人工呼吸么?
郭靖欢喜道:“你真的好了么?”
黄蓉却是淡淡的道:“好了,就来吃饭吧!”
这二位,正是郭靖黄蓉,当年华山论剑后,两夫妻便在桃花岛隐居,中途遇到杨康之子杨过,带回桃花岛。但黄蓉对杨过始终都抱有成见,女儿和武三通的两个儿子也都对性情有些孤僻的杨过很是隔阂,在一次冲突中,郭芙欺负杨过,杨过扇了她一记耳光,大武小武相助郭芙,反倒险些被杨过推下的一块岩石砸伤,杨过怕被瞧自己不顺眼的黄蓉责打,到处躲藏,哪知道却被穿越而来的张超群附身了。郭靖黄蓉两个怎能想得到?
见黄蓉对自己好像不怎么待见,超群哥自然知道缘故,跟着他两夫妇身后,走出了厨房,两只眼睛却是瞪着黄蓉的香臀拔不出来,走上一步,曼妙的香臀便是一扭,再踏一步,又是一扭,瞧得超群哥两眼发直,见那两条腿缝隙狭小得几乎紧贴在一起,不由得发怔,不是说,和男人圈圈叉叉过的女人,两条腿都是并不拢的么?怎么都会有缝隙,更何况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难道……难道郭靖的那玩意儿尺寸太小……想到那桃源幽深之处,禁不住地,小JJ昂然而起,这一下,可把超群哥吓了一大跳!
这他娘的是啥玩意儿!张超群呆住了,他那玩意儿勃起之时,居然比原先长了百分之三十!老天!超群哥悲怆默想:就杨过才十四岁的小身板,怎么那活儿这般伟岸!这不是坑人么?这怎么见人,裤子顶得高高的……
无奈啊!张超群只好佝偻着腰,跟着郭靖黄蓉走进一间竹屋,没等他们回头看,飞快地捂住自己快要撑破的裤子,假装在揉肚子,往一张竹椅上坐下。
见他不知礼数,黄蓉皱一皱眉头,郭靖道:“过儿,你饿了几天了吧,快吃,饭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这时,张超群正好奇地打量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三个小孩儿,一女二男,两个少年都比自己要高要壮一些,相貌倒也清秀,可张超群刚才在厨房中的水盆里见了自己模样,唉,不可同日而语啊!鹤立鸡群是什么?不就是专为自己独家打造的么?
这少女和自己年纪差不多,长得颇为秀丽,小小年纪就显露出美人胚子的雏形了,尤其是胸前的秀挺,宛似小荷才露尖尖角,只是她坐着,也看不到她有多高,那水汪汪的眼睛,明媚如春天,却瞧也不瞧自己一眼,而那两个少年,也是低着头,比天线宝宝还乖的样子,好像都对自己视而不见,其中一个额头还有擦伤的伤痕。
不用问了,这是武三通家的两个废材儿子了,武敦儒和武修文,这个小美人儿,郭芙,郭靖黄蓉两口子的宝贝女儿了,这小妞儿虽然还小,但已是有几分黄蓉的美貌了,但,超群哥瞧了瞧她,又瞧了瞧黄蓉,始终觉得她跟黄蓉有不小的差距,按照年龄推算,黄蓉十八九岁就应该怀了郭芙了,二十岁生,黄蓉这时,应该是三十出头了,人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老妈妈,可这句话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点儿也不适用,可惜可惜,她是郭靖的老婆,不过……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只要松好土,名花可易主……
罪恶啊!这种念头也是能动的?黄蓉好像是丐帮的帮主啊!郭靖武功之高,当世之中,没有几个对手,自己跟他也不过是难分轩轾,黄蓉若是叫来几千个叫花子……松他的土?那是屎壳郎上茅坑——找屎(死)张超群飞快地往嘴里扒饭,桌上只是一碗青菜,一碗笋片,一碗肉片,但却好吃得紧,就连那青菜也是香得很,看来这是黄蓉亲手做的了,她厨艺之高,天下少有人能及。
吃饭的时候,果然是食不言寝不语,一桌人坐在一起吃饭,规规矩矩,张超群则更是规矩,一言不发,心中一时黯然,一时又兴奋。老婆们如今都在哪里啊!我附身在杨过身上,那她们呢?是不是也附身在谁身上呢?这可怎么找?难道逢人就问:喂,天王盖地虎,你是不是周芷若?突然心中一动,这他丫的是金大师的神雕世界啊!那么……小龙女是一定有的了!他想起小龙女,心中大动,穿越到倚天世界的时候,没一会儿就遇到了在寒玉床躺了近百年的小龙女,如今能和她在神雕世界重遇,难道这就是缘分么?两世都能遇到她,也不知道她年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到自己就是杨过了,那两鬓白发飘飘,高鼻俊目,神采飞扬,大袖飘飘,长剑在肩,在天上飞来飞去,然后地上美女成群,一个个排着队躺在那儿等着自己圈圈叉叉,他丫的,牛逼得不行,哈哈哈……
当晚,张超群和武氏兄弟同屋而住,这俩兄弟也不跟他说话,规规矩矩地睡下,想来,原来的杨过和他们的关系一直就不咋地,也不去多搭理他们,躺在木床上,仰首望天,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一会儿想想老婆们究竟会去了哪里,赵敏还伤着呐,忽然又想,假如她们也像自己这样附身的话,可千万别附身到男人身上才好!那……那可就太他妈糟了,超群哥浑身的鸡皮疙瘩层出不穷。
还有,不久的将来,郭靖就应该带自己去全真教了吧!那些全真教和古墓派的武功,自己早已经学会了,全真七子那些老家伙会不会把老子当成不世的天才呢?
一夜辗转,到了第二天,郭靖黄蓉两个将张超群、武氏兄弟、郭芙叫到大厅里。张超群这才看清郭芙,她身材苗条,面容秀美,婀娜多姿,正是含苞待放时,少女的青涩娇憨味道十足,让人一见之下便如沐春风一般,只是那双通彻透亮的眼睛,透露出一股刁蛮任性的味道,也就是说,有点野。这样的丫头,调教调教说不定能培养成赵霓仙那样的床第浪娃吧……
超群哥盯着郭芙上上下下地瞧,郭芙却是鼻孔朝天,一脸高傲地瞧着房梁,张超群的实际年龄如果从现代世界开始算的话,都三十五六岁了,自然不会去跟她计较,只是觉得这小妞儿挺有趣的,也不知道若是放在胯下骑一骑,会不会让她听话点呢!见她那高傲模样,超群哥突然心中一动,想起她后来还砍掉过杨过的一条手臂!不禁心头发毛,如今杨过被自己所取代了啊!该不会……丫的,老子干不死你!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上系着一根黑布条的老头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这老头眼珠儿灰白,半睁半闭,满脸皱褶的形像,超群哥不用再瞧上第二眼就能猜到,这老头绝对就是柯镇恶,果然,郭靖恭恭敬敬地施礼,叫了声:“大师父!”
柯镇恶鼻孔里“嗯”了一声,在黄蓉的指引下坐了下来,郭靖随即要张超群等四人向江南六怪的灵位磕过了头,张超群见了那黑黝黝的木头排位,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没法子,跪了下来,向柯镇恶道:“大师父,弟子要请师父恩准,跟你收四个徒孙。”
柯镇恶喜道:“那再好不过,我恭喜你啦。”
郭靖命张超群与武氏兄弟先向柯镇恶磕头,再对他夫妇行拜师之礼。
郭芙笑问:“妈,我也得拜么?”
黄蓉道:“自然要拜。”
郭芙笑嘻嘻的也向三人磕了头。
郭靖正色道:“从今天起,你们四人是师兄弟啦……”
郭芙接口道:“不,还是师兄妹。”
郭靖横了女儿一眼,道:“爹没说完,不许多口。”
他顿了一顿,说道:“自今而后,你们四人须得相亲相爱,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如再争闹打架,我可不能轻饶。”
说着向张超群看了一眼。张超群心道:这话好像是冲着我说的吧!老天真不长眼,老子一把年纪还要跟这些小屁孩称兄道弟,老子好歹也算是明教教主啊!又见郭芙小小的脑袋偏了过来,朝着自己扮了个鬼脸,模样可爱之极。
柯镇恶接着将他们门中诸般门规说了一些,都是一些不得恃强欺人、不得滥伤无辜之类,江南七怪门派各自不同,柯镇恶也记不得那许多,反正也是大同小异。
郭靖说道:“我所学的武功很杂,除了江南七侠所授的根基之外,全真派的内功,桃花岛和丐帮东南两大宗的武功,都曾练过一些。为人不可忘本,今日我先授你们柯大师祖的独门功夫。”
张超群眉头微蹙,他说什么不可忘本,要教也教高档一点的嘛,教柯蝙蝠的武功?那也太逊了吧!
黄蓉见张超群低头出神,脸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之色,依稀就像是杨康当年的模样,不禁心中生憎,寻思:他父亲虽非我亲手所杀,但也可说死在我的手里,莫养虎为患,将来成为一个大大的祸胎。心念微动,已有计较,向郭靖说道:“你一个人教四个孩子,未免太也辛苦,过儿让我来教。”
郭靖尚未回答,柯镇恶笑道:“那妙极啦!你两口子可以比比,瞧谁的徒儿教得好。”
郭靖心中也是欢喜,他知道妻子比自己聪明百倍,教导之法一定远胜于己,当下没口子称善。张超群脑中灵光一闪,扭头瞧了瞧黄蓉,心道:该不会是像书上写的那样,要教我学什么孔孟之道吧!
郭芙怕父亲严峻,道:“妈,我也要你教。”
黄蓉笑道:“你老是缠着我胡闹,功夫一定学不成,还是让爹教你的好。”
郭芙向父亲偷看一眼,见他双目也正瞪着自己,急忙转头,不敢再说。
黄蓉对丈夫道:“咱们定个规矩,你不能教过儿,我也不能教他们三人。这四个孩子之间,更加不得互相传授,否则错乱了功夫,有损无益。”
郭靖点头道:“这个自然。”
黄蓉笑吟吟地道:“过儿,你跟我来。”
张超群听她和郭靖一对一答,已然知道她的诡计了,心中不禁哀叹,可怜啊,本大爷就要栽在这大美人手上了!跟着她身后,只见黄蓉袅袅婷婷,身姿摇曳,那小杨柳般的腰一扭一扭的,那半截天鹅般优美的颈脖雪白如珍珠,心中砰然跳动,想到能和这超级大美人儿共处一室,正合心意,当下快步跟着她走向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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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当上黄蓉的贴身小秘
跟着黄蓉走进内堂的书房,见她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来,指着身旁的一张竹椅道:“过儿,你坐下。”
张超群点了点头,乖乖地坐了下来,随即黄蓉摊开书本,说道:“你师父有七位师父,人称江南七怪,大师父就是柯公公,二师父叫作妙手书生朱聪,现下我先教你朱二师祖的功夫。”
张超群笑道:“郭伯母,您教我学点子曰诗云就行了,武功么,就不要教我了。”
黄蓉拿下来的,正是一本“论语”见他说出这话来,不禁大奇,怔了一怔,道:“你不想习武么?”
张超群笑道:“正是,郭伯母您拿下来的不就是一部论语么?刚才郭伯伯要教我武功,您说要亲自教我,却拿论语来忽悠我,当然是不愿我习武了,郭伯伯说和我父亲是结义兄弟,他倒是真正当我是故人之子,而郭伯母您却似乎对我有成见的样子,是不是我父亲的缘故,让您觉得教我武功的话,将来会养虎遗患呢?”
这些都是张超群早已熟知的剧情,而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足以惊世骇俗。
黄蓉骇然地瞧着这个瘦瘦弱弱的孩子,他言语之中,哪有一丝一毫的符合这年纪孩子的特征?他说出来的话,让黄蓉感觉到一种危机感,小小年纪,竟然看得这么清楚通透,黄蓉在这一刻,不敢再拿他当孩子来看待了。
见到她那吃惊得红唇张大,不禁暗暗计算着自己的尺寸,要是放在里面是否合适。
“郭伯母不用惊讶,一个人的命运将来如何谁也不能预料,也许就从您此刻教我论语开始,将来我会成为像郭伯伯那样光明磊落的英雄,我猜想,我的父亲一定不是郭伯伯那样的好汉,能让郭伯母连我这么小的年龄都忌惮,说明他一定不是好人,郭伯母,郭伯母?”
黄蓉骇然失神,张超群连唤了几句,才恍然惊醒,道:“什么?”
张超群指着摊开的书,道:“您可以开始了。”
黄蓉呆呆地瞧着他,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柔声说道:“过儿,你跟你父亲不同,郭伯母希望你成为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一个明辨是非的人,那么,我们就先从论语开始吧。”
张超群刚才说出来的话,让她重新审视这个孩子,她感觉到,这孩子将来必定不是平凡之辈,如果走上杨康的道路,贻害人间将更甚。张超群所说的话,本是想让黄蓉改变对自己的成见,好借机会揩揩油,但却没想到弄巧成拙,黄蓉对他更警惕了十分。
一连数日,黄蓉都只是让他背诵论语,超群哥本身就不爱学习,对这种之乎者也的东西更是头大如斗,黄蓉教得随意,他也学得马虎。这一日,黄蓉读到孔子的“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知之为不知,不知为不知,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博学而笃志,切问近而思”张超群突然道:“郭伯母,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是不是说做人要不断学习,不感到厌烦,教育学生要有耐心,不感到疲倦呢?”
黄蓉一怔,道:“正是。”
张超群狡黠一笑,道:“郭伯母,诲人不倦,您似乎教得很辛苦吧?”
饶是机智如黄蓉,也不禁被他这话闹得尴尬不已,她的确不是真心教他,却被这么个十来岁的孩子一语道破,黄蓉怎不惊讶。
张超群站了起来,道:“郭伯母太辛苦了,过儿曾学过一些推拿按摩之法,让过儿帮您揉揉肩。”
黄蓉正要婉拒,只觉肩上被一双手按住,轻轻一按,登时舒服无比,不禁惊讶,道:“过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按摩之术?以前跟郎中学过么?”
张超群嘿嘿暗笑,如果我施展玉女心经的第二式真气乱摸法来给你按摩,你才真个儿要佩服本大爷呢!
略一沉吟,道:“过儿七岁的时候,无依无靠,流落街头,有个老公公收留我,给我饭吃,但他腿脚不好,尤其是一下雨,就周身酸痛,所以过儿就每天给你按摩,后来……后来,老公公病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编到动情处,超群哥以真气刺激穴道,鼻子一酸,淌下泪来。
黄蓉心中一动,转过身来,见他眼中泪光盈盈,想道:这孩子对一个收养的老人也有这么深的感情,看来心地善良,绝非杨康那般,心中暗暗欢喜,将他抱在胸前,柔声道:“过儿,你从小就没了爹妈,你就把我和你郭伯伯当作你爹娘好了,好好做人,做一个像郭伯伯这样光明磊落的好人,郭伯母以后好好教你,你看可好?”
黄蓉见他真情流露,忍不住感动,将他抱住,殊不知,超群哥一头埋在她胸前双峰之处,一股诱人的体香直钻入鼻孔,那两团柔软,动人心魄,绵绵软软而又富有弹性,让超群哥忍不住就想张开口来,在上面咬上一口。
“嗯!”
张超群无比“纯洁”地张开双臂,环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
黄蓉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中生出怜惜之意,起先还不觉得什么,抱着抱着,只觉他呼吸暖呼呼地直喷到胸口,双臂环抱之下,那两只手掌几乎放在自己翘臀之上,竟然心中一荡,一股燥热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扩散开来,黄蓉不由得红了脸,心中暗自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过是个孩子,怎么抱着他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靖儿他虽然只顾着练武,不热衷于和自己亲热,但自己也不应该这样的,想到这里,黄蓉不由得羞愧,正要松开他,忽觉自己下身处,似是有个什么顶着,而且……正好顶在那处……黄蓉毕竟是过来人,花容失色,急忙将超群哥松开,低头一看……
(黄蓉看到什么?大伙儿猜猜?嘿嘿……)
只见张超群下面顶得高高的,黄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俏美的脸上红得透了,心中暗暗吃惊,这孩子瘦骨伶仃的,怎么那儿却有那么大!
超群哥心跳加速,见黄蓉脸上红成一片,脑中飞快转动,突然眉头一皱,瞧着黄蓉,指着自己那处,满脸纯洁地道:“郭伯母,我这地方是不是中毒了?为何会肿起来的?”
(超群哥的无耻神功,大家领教了吧?)
黄蓉一怔,面带愠色,道:“什么中毒?你在说什么?你刚才在想什么?”
见她似有怒意,超群哥哪敢再信口开河,装作什么也不懂,道:“这不是中毒么?平常也不会这样,刚才我在想,如果郭伯伯是我父亲,郭伯母是我母亲,那就好了,我从小没爹没妈,走到哪里都被人家欺负,如果不是你们带我来桃花岛,我只怕都已经饿死冻死了,您和郭伯伯不但给我饭吃,给我衣穿,还教我武功,教我念书……”
说到这里,眼中落寞忧伤之色尽显,真气一鼓捣,眼中又淌泪下来,黄蓉见他说得动情,眼眶也不禁湿了。
“你的父亲是郭伯伯的结义兄弟,我们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你乖乖的,我们都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的。”
张超群嗯了一声,道:“郭伯母,你累了,你休息一下,让过儿给你松松骨,你就会舒服了。”
黄蓉笑道:“过儿你真有孝心,比芙儿懂事多了。”
笑着坐了下来,背对着他。
张超群嘴角上翘,心中想道:人家都说黄蓉聪明绝顶,还不是被本大爷忽悠得把拐杖换了轮椅……
她那羊脂玉般白皙的颈脖,真让人想不通黄蓉是怎么保养的,居然三十多岁还能跟小姑娘一般嫩滑细腻,那瘦削的肩膀,所穿的衣料丝滑冰凉,乃是上好的缎子,超群哥手掌所触,更增添了柔软滑腻的手感,鼻中似有似无的飘来阵阵沁人肺腑的幽香。当下,超群哥施展浑身解数,捏、颤、打、揉、拿、推、按,无所不用其极,他本就内力浑厚之极,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稍稍加上半分内力,更是力透肌肉,黄蓉简直欲罢不能。
黄蓉只觉舒服之极,那双手仿佛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按得她浑身放松,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一般,有时候,黄蓉也会叫郭靖给自己捏几下,但那个呆头鹅,武功倒是高强,按摩却是笨拙之极,捏得几下,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捏散了。
“过儿,你捏骨很高明呢,尤其是你右手的力量很大,很舒服,现在一点儿也不累了。”
说着,轻轻地拍了拍张超群的手,站了起来。
张超群正想再往下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面按摩几下,见她站起,不由得失望。
“今天就学到这里,你去找他们玩儿。”
说着,将论语放回到书架上,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超群哥见她风姿绰约,尤其是走起路来,香臀轻盈扭摆,令人不由得遐想联翩,若是能将她压在身下……那挺翘的小屁股这么一扭一摆,岂不是迷死人了!那郭靖也不知哪里修来的福气,娶了这么美的美人儿,三十多岁尚且如此诱人,可想而知,十六七岁时的黄蓉该是多么青春洋溢,娇嫩多汁啊!
不知不觉,胯下那活儿已是昂然怒挺……
自此,黄蓉每天教他论语,每次教了完,都要让张超群给他按摩,一段时间过后,张超群循序渐进,慢慢地,不光是按摩肩部了,手臂,玉背,都按过了!只是,也并非没有限度,到了腰身处以下,不说张超群自己也不敢按到黄蓉的香臀上去,黄蓉也不会肯啊。
因为这,黄蓉待他愈发好了,只是武功却是不教,张超群哪会在意,以自己现在的武功,黄蓉教不教的,实是无所谓。
一晃三个多月,黄蓉早已将一本论语教完,超群哥却没学到多少,囫囵吞枣地,又能记住多少?黄蓉见他学得马虎,也不在意,她常自想:此子聪明机智似是不在我之下,只是既不爱习文,也不见他爱武,若是让他平平淡淡渡此一生,未尝不是好事!
自从跟着黄蓉学论语以来,张超群便极少见到郭芙,白日分开教授,夜晚自然也不可能相见,这一日下午,张超群跟着黄蓉读了几段“孟子”辞出书房,闲来无事,沿着海边散步,这桃花岛上,只住着郭靖黄蓉、郭芙、柯镇恶和武氏兄弟,冷冷清清,假若敏君、嫣然、小昭她们都在桃花岛上住着,那可真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正想着,忽听桃树林外传来呼呼风响。他好奇心起,悄悄绕到树后张望,原来郭靖正在林中空地上教武氏兄弟拳脚,教的是一招擒拿手“托梁换柱”郭靖口中指点,手脚比划,命武氏兄弟跟着照学。杨子瞧得有趣,只看了一遍,已然领会到这一招的精义所在,但武氏兄弟学来学去始终不得要领。郭靖本性鲁钝,深知其中甘苦,毫不厌烦,只是反覆教导。
张超群见那两个活宝翻来覆去的总是学不会,不由得好笑,心想:这武氏兄弟好歹也算是一灯大师的门下了,如此愚钝,真是给南帝一脉丢尽了脸。不由得“嗤”的一笑。
第173章 小萝莉郭芙
郭靖耳力极好,听到笑声,问道:“是过儿么?”
张超群呵呵笑着走了过去,道:“郭伯伯。”
郭靖微笑道:“怎么?你跟你师娘学完了么?”
张超群道:“是啊,刚刚学完,没事就瞎走走,怎么没看到郭师妹?她不是也跟着郭伯伯学武的么?”
郭靖道:“芙儿她今天身子不舒服,没有来。”
张超群心道:怪不得黄蓉今天下午心神不宁,只教了一会儿,连按摩也没让我按就走了,原来是郭芙病了。
“哦?那我去看看师妹去。”
那武氏兄弟先前听他发笑,两人都是忿然,见他要走,武修文道:“师父,难得杨师弟来,我们两兄弟想跟杨师弟过过招,看看这几个月下来,谁长进得快些。”
郭靖心中也想看,便点了点头,道:“嗯,说的也是,过儿,你跟他们比划一下,但切忌点到即止。”
张超群瞪圆了两只眼睛,心道:过招?比武?老天,郭子啊郭子,你那好老婆可没教过一招半式的,怎么比?难道我用全真剑法和古墓派的武功?还是用乾坤大挪移和现代格斗术?就这俩小屁孩,也值得本教主出手么?我还得去看小美人师妹呐,哪有空跟你们玩儿?
“这个……不用比了吧?算大武小武他们赢了就是。”
武修文见他不情愿,以为是他胆怯了,生怕他不比,急忙道:“这怎么能算的?杨师弟,你该不会是不敢比吧?”
郭靖微笑道:“过儿,不用听小武言语相激,你要跟他切磋就切磋,不要也没关系。”
张超群呵呵笑道:“郭伯伯,我倒不是怕跟小武切磋,可是,我若使出郭伯母教的功夫,只怕小武不易抵挡。”
他心想:黄蓉那妞儿始终对自己还是忌惮,不肯教自己武功,自己一出手,岂不是就穿帮了?郭靖看到我武功,那还不以为我是ET外星人啊!我若按照论语孟子来出题,这俩傻叉岂能接得住?
他这么说,大武小武二人更是心痒难熬,不知黄蓉到底教了他什么,他既然口出狂言,想必真的学到了什么精妙的武功,又是羡慕,又是不服气。
郭靖欢喜道:“是么?你师娘教了你桃花岛的武功还是七公的武功?”
超群哥摇了摇头,笑道:“师娘不许我说的。”
开玩笑,这若是说了出来,依着郭靖的脾气,定要找他老婆吵一架了。
郭靖想起三个月前和黄蓉的打赌,便笑道:“那倒也是。”
武修文道:“杨师弟,你跟师娘学到了什么精妙的武功?咱们就不过招了,你表演一下给我们开开眼界成不成?”
张超群心道:你俩傻叉兄弟以为老子是卖艺的猴子么?想看就看?
“两位师兄,请问是师父的武功高呢?还是师娘的武功高?”
武修文道:“当然是师父的……”
武敦儒在一旁干咳,武修文立时反应过来,道:“师父和师娘的武功一般高。”
张超群伸出大拇指,笑道:“是了,我是师娘教的,你们是师父教的,假如我胜过你们,岂不是显得师父的武功不好?如果我胜不过,那就是说师娘不如师父,对不对?所以呢,我们是不必比武的,不然谁胜了都不好,是这个理吧?”
大武小武两兄弟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郭靖在一旁瞧得甚是欣慰,这孩子人小鬼大的,道理却一条条头头是道,不愧是义弟的血脉,不愧是蓉儿教出来的,微笑道:“过儿,你师娘教你的大概是嘴皮子功夫吧?倒真学到她的伶牙俐齿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
“你去吧,去看看芙儿。”
辞了他们,便往郭芙住所行去。
“师娘,我来看师妹了,郭伯伯说师妹生病了,她还好么?”
见郭芙房间门开着,走到门口一瞧,黄蓉也在,正端着一碗什么喂郭芙。
黄蓉微笑道:“过儿真有心,你芙儿师妹身子有些不舒服,没有大碍的。”
张超群径自走了进来,见她们母女两个一个妩媚美丽如水蜜桃,一个青春洋溢如青苹果,端的是一对美貌母女花,叫人赏心悦目,只是那只青苹果脸色略显苍白,气色不佳。
“黄鳝汤?”
闻到香味,张超群说道。
张超群以前娶了顾凝兮之后,就经常见顾凝兮煲黄鳝汤,自然知道黄鳝的药用功能,再看郭芙气血不佳,已然明白是什么缘故了。黄鳝汤这种东西在民间流传有“夏吃一条鳝,冬吃一枝参”的说法,不但补血补气,还能强筋健骨,治疗风寒等作用,郭芙吃这东西,多半是来了那个了,想到郭芙才不过十三岁,刚好是来那玩意儿的时候,便不以为怪了。
郭芙对张超群的造访颇感意外,她跟大武小武两兄弟,原先时常捉弄他,没想到他居然还来瞧自己,本不想理会他,但终于还是淡淡地道了声谢。
张超群本来已经三十多岁了,这个年纪,更应该喜欢细嫩的萝莉,但他两度穿越都返回到少年之身,面对青涩的郭芙和成熟美貌的黄蓉,竟是不愿多看郭芙几眼,少年心性,熟妇之美自然更吸引些,说是说来探望郭芙,实则是因为黄蓉在。
“师妹,你脸色不好,要多休息。”
又见郭芙对着那碗黄鳝汤大皱眉头,劝道:“黄鳝汤你喝了是有好处的,要不然师娘也不会辛辛苦苦做了这么一碗。师妹你是不知道,黄鳝这种东西,其实是宝贝,强筋健骨,腰腿不好的人喝了也都能活蹦乱跳了,更厉害的是,黄鳝是美容的,多喝呢,不但能长得亭亭玉立,还能让皮肤光滑增白,尤其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多喝,长大了一定美得不得了!”
“啰嗦,知道啦!”
郭芙听得怦然心动,接过碗来,捏着鼻子,咕咚喝了一大口。
张超群暗笑,但凡爱美的女子,你只要说某样东西吃了能美容,就算是橡皮泥,她也能吃下去,更别说是香喷喷的黄鳝汤了。
黄蓉见女儿居然肯喝了,心中大讶,刚才自己哄了半天她都没喝一口,杨过一说就喝了。不由得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她也是从妙龄少女过来人,女儿的那点小心思,似曾相似啊!自己当年十六岁跟爹爹赌气跑到江浙,遇到郭靖那个傻小子,方才少女情怀初萌动,而芙儿她才十四岁……
郭芙片刻之间,已将一碗黄鳝汤喝得光光。
“我白了么?”
郭芙一抹嘴,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超群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道:“的确啊!真的白了点,师娘,您看是不是?”
郭芙抓着黄蓉手臂,兴奋道:“娘,我有没有白一点呢?”
黄蓉笑道:“好像是!真的好像白了。”
郭芙见张超群盯着自己脸蛋瞧,忽然脸上涌出两朵红云,嗔道:“杨过,哪有你这么瞧人的!”
张超群一愣,心中哑然,心道:你一小孩子,我瞧瞧你有什么关系了!他却忘了,自己已经附身于十四岁的杨过了。
“师娘,你陪陪师妹,今天晚上我做一顿饭给大家吃。”
黄蓉和郭芙异口同声道:“你会做饭?”
张超群笑道:“小时候天天给老头子做,他夸我做的菜好吃呢!比大酒楼的大师傅都不差的。”
其实小时候,张超群是真的天天给老爸做饭,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老爸身体不好,这倒是真的,可那一句比大酒楼的大师傅还厉害,那是在吹牛。
超群哥很是欣赏刚才黄蓉的惊讶表情,美不胜收,是那种让人目眩神迷的美,唉,郭靖真是有福,娶到这么完美的女人!我怎么就这么命苦,为什么穿越到神雕世界?为什么不是射雕世界呢?如果早穿个十几年,哼哼,小郭子!娇滴滴,粉嫩嫩的黄蓉还能有你的份?
郭芙食指在晶莹白嫩的俏脸上刮了两下,娇声道:“杨过你真会吹牛!我娘的厨艺才好呐!连七公他老人家吃惯了御膳房的嘴都不得不服,你做的菜能比得上么?”
张超群一怔,随即想到黄蓉是烹调高手,当年她略施小计,以数十道拿手菜哄得洪七公将降龙十八掌传授给郭靖,郭靖学了这等精妙武功,为日后的发迹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汗颜呐,居然班门弄斧了!
黄蓉见他这么懂事,不由得欣慰,四个孩子当中,就只有他最乖巧,可惜他是杨康的儿子……忽然又想,他既是杨康之子,却也是穆念慈之子,这孩子继承了杨康的聪明机智,如若再继承穆念慈的正直善良,将来未必不是可造之材。笑着道:“哪能让你一个孩子来做呢,你陪你师妹说说话,我去做。”
哇,大美女在心疼我!
待黄蓉出了去,郭芙忽然问道:“杨大哥,我娘都教了你什么武功,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
张超群微笑着走到郭芙床边,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沿,道:“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师娘呢?”
郭芙见他离得自己这么近,芳心鹿撞,想要呵斥,却不知为何,看到他那张俊秀中带点骄傲的脸,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忸怩道:“我娘怎会跟我说呢?杨大哥,你偷偷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
郭芙虽然不如黄蓉那般天姿国色,灵秀美丽,却也是神清骨秀,小美人一个,刚刚喝完黄鳝汤的她,俏丽的脸蛋上略显红晕,说不出的可爱,那娇娇弱弱的纤细身子,已然出现美女的雏形,张超群不禁想起同样也是十三四岁的杨不悔来,当年在光明顶密室里出来,正巧看到不悔在洗澡,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也没什么反应,更何况是眼前穿得严严实实的郭芙呢。
“你保证不说的话,我就告诉你吧,其实呢,师娘教我的是孔孟之道,都是做人的道理。”
郭芙惊奇道:“我娘她……没教你武功么?”
张超群见她惊奇的俏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可爱的鼻子上捏了一把,笑道:“念书不好么?将来能当大官呢!”
郭芙没想到他会捏自己鼻子,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娇呼了一声……
(小正太调戏小萝莉开始了!)
第174章 侠之大者
郭芙娇羞嗔道:“杨过你坏死了,我爹娘才最喜欢捏我鼻子,你也捏我鼻子,你又不是大人。”
见她粉面含羞,张超群笑道:“小孩子还害羞么?”
郭芙小胸脯一挺,道:“谁害羞了?人家才没有!还叫人家小孩子,你自己很大么?”
张超群嗅到她身上少女芬芳气息,不由得一荡,郭芙又道:“杨过,你很想做官么?”
“这个……做官有做官的好处,学武有学武的好处。”
张超群随口应道,有些心不在焉。
郭芙道:“我长大了,要成为娘那样的女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官有什么好了?当官的都是坏人!”
小小年纪,抱负却是不小,张超群呵呵一笑:“你做女侠是为了帮助人对不对?”
“当然啦!”
“是了,学好了武功固然是可以帮助人,帮了人还能博个女侠的名声,倒是不赖,可是做官,也能帮助人的,武林中人,往往不愿意做官,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郭芙摇了摇头,一对晶莹如墨的美眸闪闪发亮。
“习武之人,通常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练功,哪来的时间做官,反过来也是一样,做了官,就没有多少时间练武了。”
郭芙拍掌道:“杨过你懂得真多!大武小武可没你这么有学问。”
切!那俩兄弟,一个属冬瓜,一个属哈密瓜的,你居然拿来跟本大爷比,堕落,真堕落!
张超群见她天真可爱,也不由得多了几分谈兴,不能跟大美女捏捏摸摸,跟小美女谈谈人生也不错。说道:“师妹,你说像郭伯伯这样的武林高手,厉不厉害?”
郭芙哼了一声,大声道:“我爹当然厉害,江湖上有谁不知道我爹爹的?”
张超群笑道:“郭伯伯武功盖世,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认为郭伯伯比不上郭伯母,差远了,差得太远了。”
若是在先前,郭芙一定会大发脾气,可此杨过非彼杨过,郭芙迷茫道:“怎么会?我爹的武功比我娘要高啊!怎么反倒差远了?”
“当然差远了,你想啊,郭伯母是丐帮帮主,手底下的叫花儿万儿八千的总有吧!可郭伯伯却只有一人,假如说,这时候有金兵来犯,是一万个叫花儿顶用还是郭伯伯一个人顶用?郭伯伯武功虽高,单打独斗世上罕有敌手,但一百个金兵打得过么?一千个呢?一万个呢?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我说,还是郭伯母厉害些。”
郭芙不服气,可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便道:“哪有那么多金兵的?爹爹今天杀一百个,明天再杀一百个,三、四个月也就杀完了。”
张超群见她嘟着嘴,俏丽之中带着几分淘气,心中也不由得喜欢,笑道:“那郭伯伯也未免太累了,但如果郭伯伯是个军官的话,以他的武功……”
忽听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心中一动,继续道:“将手下的军士训练得个个武艺高强,又有何难?只需大宋拥有郭伯伯这样的人才,靖康之耻何愁不雪?大侠这名称,不光是说没事劫个富,济个贫,打抱一下不平,帮帮孤儿寡妇,就是大侠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那才算是真正的大侠。”
郭芙听得悠然神往,瞧着张超群昂然的神情,由衷赞道:“杨大哥,你说得真好!”
“好!说得好!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门外走来一人,正是飞天蝙蝠柯镇恶!
“柯公公!”怎会是柯蝙蝠?张超群不禁郁闷,刚才他听到门外有人走来,原以为是黄蓉,这才慷慨激昂地说出那番话来,想要博得美人高兴,哪知老母鸡变鸭,大美人变蝙蝠,超群哥沮丧不已。
柯镇恶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神情很是激动,一只手微微颤抖,道:“刚才说话的,是杨过么?”
张超群从郭芙的床沿站起,道:“柯公公,是过儿。”
柯镇恶眼眶中像是结了一层痂,满脸的橘子皮褶子,模样甚是吓人,此刻拄着拐杖,不住的点头,道:“杨过你说得对极,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杀富济贫那算什么侠了?唉,枉我这老头子当年自诩为江南七侠,总以为自己是大侠,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今日方知,我这侠,实是名不副实得很呐,唉。”
见这风烛残年的老头如此伤感,张超群觉得他挺可怜的,便道:“柯公公,你千万别这么说,别人当不得侠这个称号,但江南七侠却是当之无愧的!”
柯镇恶奇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张超群挺直了腰,朗声道:“柯公公,小时候妈妈就跟我说过了江南七侠的事迹了,我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好像江南七侠那样,有机会用一生中大部分精力做一件值得而且愿意做的事。当年江南七侠历经八年的艰辛跋涉,千辛万苦从温暖而繁华的江南之地,赶到蒙古大草原这苦寒之地,这是何等的不易啊!”
柯镇恶呆呆地站在那儿,脸上的皱纹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想起当年在大漠之中历尽艰辛,终于找到小郭靖时的那种喜悦。
“江南七侠重信守诺,武林中谁不敬仰?你们教了郭伯伯十年,把他教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一代大侠,江南七侠十八年的心血没有白费,这样如果都称不得一个侠字?那世间还有哪一个人敢称作侠?”
张超群说得慷慨激昂,但声音尖细稚嫩,未免美中不足。柯镇恶却是激动万分,原来,当年与丘处机在嘉兴烟雨楼订下赌约,为了培养郭靖,付出了老四张阿生一条性命,其实到了临老,柯镇恶也在回想,当年七怪何尝不是钻了丘处机的圈套呢?丘处机一个赌约,就让江南七怪为之付出了近二十年的光阴,换来的,不过是丘处机的一封信,几顶高帽子,这还算是郭靖争气,假若郭靖也和杨康那样,是个欺师灭祖,利欲熏心,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江南七怪这么多年的艰辛和张阿生一条性命的巨大代价,就是白费。
柯镇恶在桃花岛居住的这些年月,想的最多的还是这件事,可以说,郭靖就是江南七怪最大的成就,但郭靖的光芒,将他们七个人的都掩盖住了,人们提到江南七怪,就会说,他们是郭靖小时候的师父,当人们提到郭靖,又有谁会说,他是江南七怪的徒弟?
如今杨过——也就是张超群能说出这样的话出来,柯镇恶怎不老怀安慰呢?
如果都称不得一个侠字?那世间还有哪一个人敢称作侠?杨过的这句话,令柯镇恶无比畅快,柯镇恶仰天大笑,走上前去,将张超群搂在怀中,笑着笑着,喜极而泣。
郭芙在一旁笑道:“柯公公,你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羞羞脸。”
柯镇恶哈哈大笑,毫不介意,搂着张超群。殊不知超群哥几乎就要被他身上的一股子怪异体味给熏得晕倒了。
“大师父,你在这里……”
黄蓉出现在门口,诧异地瞧着柯镇恶正搂着张超群,无比亲热,黄蓉是知道柯镇恶对杨过是成见颇深的,他不善于隐藏自己的好恶,对杨过向来都是正眼也不瞧的,但现在……
“没事没事,过儿这孩子真懂事,是个好孩子,不像……”
柯镇恶差点说出,他不像他老子杨康,醒悟得快,急忙收口,但张超群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过儿?黄蓉更觉不可思议,柯镇恶可是一直都叫他那个小子、臭小子的,居然改口叫过儿了!紧接着柯镇恶又赞不绝口地将杨过刚才所拍之马屁说了给黄蓉听。黄蓉震惊不已。
当晚,黄蓉又将张超群之言说了给郭靖知道,郭靖甚是欣慰,他最担心的,就是杨过会像了杨康,但今天的这番话,却是令他无比欣慰,激动得不能自已。
次日一早,张超群被郭靖叫了起来,穿衣走了出来,只见郭靖黄蓉、郭芙、大武小武都站在院子里,除了大武小武之外,都是笑吟吟的瞧着自己。
猥琐!怎么今天这些人的表情都那么猥琐?张超群狐疑着道:“你们……”
郭芙笑道:“杨大哥,从今日开始,你跟我还有大武小武一起学习武功呢!”
张超群一怔,随即沮丧起来,学武功?以后岂不是不能随便摸黄蓉了?
“这……太高兴了!多谢郭伯伯,多谢郭伯母!”
张超群嘴里说着高兴,但脸上却没半分高兴的样儿。
黄蓉道:“过儿,你不开心么?是不是担心跟不上大武小武他们?”
张超群心道:就凭着我的武功,你老公都不见得能胜过我多少,我用得着跟他学么?
“郭伯伯,郭伯母,其实过儿不想学武。”
郭靖奇道:“怎么?过儿你不想习武么?为什么?”
众人都是不解地瞧着他。
因为我武功不比你逊……
“有句话,过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郭靖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妨直说。”
张超群心道:我想摸你老婆,不想学武功……
“这件事,说起来是这样的,我母亲虽然没有告诉我我爹是谁,但郭伯伯和我爹是结义兄弟。”
说着瞧了瞧郭靖,又道:“我妈妈说,我是遗腹子,就是说,我爹死的时候,我还没生下来,郭伯伯既然是我爹的结义兄弟,我爹是怎么死的,郭伯伯是一定知道的,妈妈三缄其口,郭伯伯和郭伯母你们也对这个问题躲躲闪闪,不肯跟我说,所以我在想,我爹一定不是好人对不对?”
郭靖和黄蓉被他的话震惊了,面面相觑,郭靖是惭愧,而黄蓉则是惊异万分,她知道这个“杨过”聪明机灵,但却绝没想到,聪明至此!
“你爹他是被奸人所误……”
郭靖首次觉得在这个“小孩”面前手足无措,杨康虽然是死在欧阳锋的蛇毒之下,但却也算是间接死在蓉儿手里的。
“郭伯伯不用跟过儿解释的,在桃花岛的这些天,过儿早已想得清楚,为什么我妈妈不肯告诉我爹的事,而郭伯伯也不说,这说明,我爹爹并不是好人对不对?一个坏人如果不学武,那再坏也有限,如果一个坏人武功高强,必定会贻害江湖,我不想习武,也就是不想步我爹的后尘,希望郭伯伯和郭伯母体谅。”
晕,这个理由,真够牵强的,超群哥无奈地暗暗摇头。上帝保佑,别在逼着我习武了,这一习,老子举手投足间,神功盖世,你们岂不是都要被老子吓死了?
眼见郭靖黄蓉两夫妻瞧着自己,面色复杂得堪比微积分,不由得在肚子里叫着“阿弥陀佛”郭靖和黄蓉经过短暂而又漫长的目光对视,终于像是达成了一致,黄蓉微笑道:“过儿,之前郭伯母的确是担心你会不学好,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跟你郭伯伯都觉得你是可造之材,你资质极好,学习武功一定能有所成就,你也说了,不想做个贻害江湖的人,那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何不用你所学的武功做好事呢?你知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道理,我跟你郭伯伯还担心什么呢?”
郭靖也在一旁感叹道:“是啊,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此番道理,竟出自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之口,我义弟在天之灵也欣慰了。过儿,从现在开始,郭伯伯希望你能成为一代大侠!其他的,你都不用顾虑。”
张超群心道:这更加不行了,如果跟着你学,那你还会带我去全真教么?你不带我去,我怎么去找我的宝贝龙儿?超群哥昨日原想在黄蓉面前显摆一把,说出什么狗屁侠之大者来,哪知道弄巧成拙,这回超群哥倒是真的彻底无语了。
“这……”
张超群心道:现今只有一个法子了,就是装傻,只要跟大武小武这俩笨蛋学就行了,是了,郭子见本大爷资质鲁钝……嘿嘿,就这么着了!
“那好,郭伯伯,我学便是,但过儿若是资质太差,还请郭伯伯不要见怪。”
(关于书友提出的黄蓉他老娘的情节,就好像当初倚天卷里面,超群哥把一百多岁的小龙女给“弄”活了那一段,石头考虑一下,近期会推出……)
第175章 爱意懵懂
当下,郭靖开始传授内功的呼吸吐纳方法,他所教的,是当年全真教马钰传授的入门口诀,可是郭靖本性鲁钝,不善言辞,生搬硬套,好在黄蓉在一旁不时加以点拨,传授窍门,郭芙、大武小武三人居然进步不小,这些吐纳功夫,郭靖其实早已教过了,但他却要从头开始,以便“杨过”能跟上进度。
张超群除了内力修为的火候及不上郭靖,他身兼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两门绝顶神功,足以弥补差距,并且,他的内力已达返璞归真的境界,只要不施展出来,纵使是如郭靖这等高手也觉察不到。人家都在吐纳调息,超群哥则在装模作样的神游四海,一个上午过去了,郭靖问他,他便装傻充楞,茫然不知所措,郭靖黄蓉对他期望甚高,见他资质平常,不由得失望。
吃过午饭后,略作休憩,郭靖又催促他们练功,张超群郁闷之极,好在下午教的是南希仁的南山拳法,不用那么无聊,可以看看郭芙这小美女秀美的身材,倒也赏心悦目,美妙的是,可以堂而皇之的看,不用躲躲闪闪,但美中不足的是,郭芙的小胸脯实在是和飞机跑道没什么区别,比起她老妈黄蓉,可真是差得太远了,超群哥不禁无比地怀念跟黄蓉按摩的美妙时光,甚至下定决心,再有这样的机会,定要往下面摸!
“过儿,你来练一下这招力劈南山。”
“嗯,嗯?”
张超群正仔细地研究着飞机跑道是否有弧度,冷不防郭靖说话,张超群下意识便应了一声。
刚才这力劈南山,郭靖已经演练了N次了,张超群看得都厌了,这种二流都达不到的武功,张超群又怎会瞧得上眼?随手便使了一遍……
郭芙和大武小武停了下来……
“杨大哥,你使错了!最后往下的一砍,不对。”
郭芙娇声道。
大武小武脸上露出不屑的一笑。
嘿嘿,你们懂什么?这招力劈南山,经过本大爷这么一改,威力至少增加了一倍不止。
郭靖先是皱着眉头,露出苦苦思索的神情,随即眉头舒展开来,脸上又惊又喜,抢上前来,欢喜道:“过儿,你是怎么想到要改变这招的?”
张超群心叫坏了,我骚的什么包啊!这不是惹人怀疑么?见郭靖那欣慰的表情,唯有傻笑了一声,搔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使,威力会大些,顺手就使了出来,郭伯伯,这样行么?”
郭靖放声大笑,道:“过儿,你果然比你郭伯伯我要聪明百倍啊,你这一招,改得好!改得极好!”
笑着,按照张超群刚才的那招耍了一遍,郭靖武功极高,内力浑厚,此招一使,果然威力无穷,拳罢,郭靖惊喜不已,连连夸奖了一番,便让他们自己练习,自己则走了开,去向黄蓉报喜。
郭靖一走,这三个孩子都是松了一口气,郭靖教他们练武甚是严格,此刻走了开,哪还会乖乖地练武?围了在一起,郭芙笑道:“杨大哥,你好厉害啊,我爹还从没这么称赞过人呢!那真的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无限感慨,心道:这人呐,有时候太优秀了,就是不方便,这不,又多了个粉丝了。
“我那是胡乱打的,算不得什么。”
郭芙一对漂亮的眼睛里,透露出敬佩的神情,道:“杨大哥胡乱打,也能这么厉害,我很佩服你呢!”
大武小武两兄弟在一旁听得忿忿不平,武修文嗤的一笑,道:“我就说嘛,原来是瞎乱打两下,瞎猫碰着死耗子。”
张超群微微一笑,这俩废材兄弟暗恋郭芙,看到郭芙跟自己亲近些便大吃干醋了,张超群不是原来的杨过,怎会在意?道:“是啊,我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怎能跟大武小武相比呢?我听说武三通老前辈乃是一灯大师的弟子,大武小武家学渊源,名门之后,哈哈,我算什么了。”
听得张超群这么贬低自己,大武小武心里好受多了,武敦儒道:“杨师弟不必自谦,刚才你虽然是胡乱打出来的,但也很不错了。”
张超群心道:原来哥哥要比弟弟厚道一点。
郭芙却是忿忿不平,叉腰喝道:“大武小武,你们两个干嘛老是欺负杨大哥!你们说得那么厉害,也使一招让我看看?”
她却忘了,以前欺负“杨过”她也是不遗余力的,只不过,张超群附身在杨过身上之后,原本就对杨过有几分好感的她,更是少女情怀萌动,虽然她还不知道情为何物,却忍不住想多和他说说话,哪怕是欺负他……(这种情怀,哪个少年没有过?在初中时代,那些总喜欢捉毛毛虫去吓唬女生的顽皮蛋,便是因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作怪,你敢说不是?)
张超群微笑道:“师妹别这么说,大武小武说的也是,我本来就是误打误撞使出来的,实际上,我的武功跟大武小武比可就差远了。”
心中却是想,老子跟你们相提并论,也算是自甘堕落了。
郭芙说道:“哼,大武小武,看到没有,这是杨大哥不跟你们计较,他跟我娘学孔孟之道,比你们懂的东西多得多,哼,杨大哥,走,我们去海边玩儿。”
走到张超群身边,拉起他手,大步走了去。
张超群一怔,回头见大武小武双目流露出怨毒的神情,不禁暗笑:瞧这两兄弟,对郭芙那是千依百顺,还真没听过古代就有早恋的!
跟着郭芙走了一阵,张超群只觉她小手滑腻腻的,柔软舒服,拇指在她手背上摸了两下,郭芙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慌忙松开了手,指着海滩道:“杨大哥,你看那里,有好多的贝壳,我们去捡贝壳好不好?”
呃,我一大把年纪,堂堂的明教教主,居然跟个小萝莉捡贝壳?这若是传了出去,还有脸在江湖上混么?张超群沉吟着,想要拒绝,哪知郭芙不由分说,向海滩边奔去,兴高采烈,清脆的笑声飘荡开来,张超群只好跟着她身后……
且说郭靖,将刚才杨过改动南希仁招数的事情跟黄蓉说了,黄蓉也是大讶,欣喜道:“这个过儿,果然是天资聪颖,跟他爹一样。”
提到杨康,郭靖一怔,随即笑道:“杨康他若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儿子这么聪明,又宅心仁厚,小小年纪便正气凛然,也该瞑目了。”
黄蓉却道:“这孩子,继承了杨康的机智聪明,又继承了穆姐姐的正气,咱们对杨伯伯也总算有个交待了。”
两夫妻一边谈论,一边向练武的小树林里走去,却见大武小武正呆呆地在那儿垂头丧气,而郭芙和杨过却是不见了,郭靖问道:“大武小武,杨过和芙儿呢?”
两兄弟指了指海滩方向,武修文道:“师父,杨师弟带了师妹去海滩那里玩儿了。”
大武小武见了师父师娘到来,暗暗欢喜,心道:这下你这小子要挨骂了!
哪知师父师娘却没说什么,只叫他们回去,不由得郁闷。
郭靖见大武小武离开,向黄蓉道:“我向来有个心愿,你自然知道。我看过儿这孩子不错,我的心愿就可得偿了。”
当年郭靖之父郭啸天与杨过的祖父杨铁心义结兄弟,两家妻室同时怀孕。二人相约,日后生下的若均是男儿,就结为兄弟,若均是女儿则结为金兰姊妹,如是一男一女,则为夫妇。后来两家生下的各为男儿,郭靖与杨过之父杨康如约结为兄弟。但杨康认贼作父,多行不义,终于惨死于嘉兴王铁枪庙中。郭靖念及此事,常耿耿于怀。此时这么一说,黄蓉早知他的心意,摇头道:“我不答应。”
郭靖奇道:“过儿父亲虽然行止不端,但郭杨两家世代交好,我瞧过儿相貌清秀,聪明伶俐,又晓明大义,今后咱俩好好教导,将来不愁不能出人头地,你反对什么?”
黄蓉道:“我也说不准,我始终觉得过儿他聪明过头了,这哪里像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他跟大师父说的那番话,便是我,也说不出来。当然,我不是说聪明不好,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郭靖道:“你不是聪明得紧么?那有什么不好?”
黄蓉笑道:“我却偏喜欢你这傻哥哥呢。”
郭靖一笑,道:“芙儿将来长大,未必与你一般也喜欢傻小子。再说,如我这般傻瓜,天下只怕再也难找第二个。”
黄蓉刮脸羞他道:“好希罕么?不害臊。”
两人说笑几句,郭靖重提话头,说道:“我爹爹就只这么一个遗命,杨铁心叔父临死之际也曾重托于我。可是于杨康兄弟与穆世姊份上,我实没尽了什么心。若我再不将过儿当作亲人一般看待,怎对得起爹爹与杨叔父?”
言下长叹一声,甚为黯然。
黄蓉柔声道:“好在个两孩子都还小,此事也不必急。将来若是过儿当真没甚坏处,你爱怎么就怎么便了。”
郭靖站起身来,深深一揖,正色道:“多谢相允,我实是感激不尽。”
黄蓉也正色道:“我可没应允。我是说,要瞧那孩子将来有没有出息。”
郭靖一揖到地,刚伸腰直立,听她此言,不禁楞住,随即道:“杨康兄弟自幼在金国王府之中,这才学坏。过儿在我们岛上,却决计坏不了,何况他这名字当年就是我给取的。他名杨过,字改之,就算有了过失,也能改正,你放心好啦。”
黄蓉笑道:“名字怎能作数?你叫郭靖,好安静吗?从小就跳来跳去的像只大猴子。”
郭靖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黄蓉一笑,两人已走出了小树林,只见前方海滩上,郭芙和张超群二人正在捡贝壳,郭芙笑声宛如银铃,甚是欢畅,郭靖欣慰道:“蓉儿你看,只怕你这做娘的不答允也不行了,芙儿跟过儿两个很是投缘呢!”
黄蓉微一摇头,道:“这孩子,人小鬼大。”
心中却想,假若他们俩真的投缘,顺其自然算了,当年自己调皮,自己挑了郭靖这傻小子做夫婿,难道自己还要干涉女儿么?又想道:自己从小没了妈妈疼爱,自己跟野小子似的,如今自己做了人家的妈妈了,也不该管得太多才是。微微一笑,道:“靖哥哥,明天陪我去我娘的坟上看看吧?”
郭靖奇道:“怎么好好的又说到你娘了?”
黄蓉嗔道:“不行么?走吧,还看?”
“不叫上他们么?”
黄蓉白了他一眼,道:“你刚才还说想把芙儿许给过儿,这会儿忘了?随他们去吧。”
郭靖恍然,呵呵傻笑着。
其实郭靖黄蓉二人在小树林中,张超群早已知道了,后来见他们走开,自然也知道些意思了,见郭芙捡了个巴掌大的淡红色贝壳,兴致勃勃地奔上前来,欢声叫道:“杨大哥,我捡的这个好看么?”
张超群接了过来,只见这贝壳异常漂亮,回旋的花纹中间有着色泽或深或浅的小点点,在每个小点周围又有自成一圈的复杂图样,果然是很好看,笑道:“很好看,芙儿你眼光很不错哦。”
郭芙兴奋之下,听得他叫自己芙儿,不禁芳心窃喜,心如鹿撞,娇羞无限,垂头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张超群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哦,是我叫错了,不好意思,师妹。”
郭芙小脑袋垂得更低了,露出秀美的玉颈,那天鹅般的曲线和蓬松蜷曲的秀发,令人怦然心动。
“杨大哥,人家喜欢你叫我芙儿呢!”
郭芙娇羞说罢,掉头便跑,张超群呆了,瞧着郭芙远去的娇小背影,一时间感慨万千,这小萝莉真是够直接的!她老妈当年少女时代也这么跟郭靖说过这种话么?是了,定会说的,要不然以郭靖那木讷的傻瓜蛋还懂得这些?可是,她毕竟还只有十四岁吧!小孩子知道什么啊!本大爷怎么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
正想着,郭芙已奔到一处小山似的海岩之后,突然惊叫起来……
第176章 喜欢我就亲一下
张超群一惊,顾不得露馅,纵身跃起,几个弹跳间,已跟了上前,只见海岩之后,郭芙正呆呆地瞧着一具“女尸”听到张超群的脚步声,惊骇上前,紧紧地抓住他手。
见到那“女尸”张超群天旋地转,全身冰凉,颤抖着,泪水登时涌出,大声叫道:“小昭!小昭!”
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跪在她身旁,放声大哭,颤抖着手抚摸着她苍白得毫无人色的脸,她双唇发紫,双目紧闭,脸上煞白,没一丝血色。他担心过老婆们没能跟自己一样穿越到神雕世界,担心过老婆们会也跟自己这样附身了,彼此不认得了,担心过她们离得太远而找寻不到,但决对没想过,会发生眼前这种情形。
张超群将小昭搂在怀中,伤心欲绝,嘴里不住地叫着她的名字,郭芙见他伤心哭泣,惊疑道:“杨大哥,你认识她么?”
张超群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她?哭着道:“废话,我不认识她,难道你认识?”
郭芙道:“可是,你别先忙着哭啊,她……她好像还没死,我刚才看到她手动了一下。”
张超群一怔,心中一震,急忙低头查看,手指探她鼻息,果然还有些微弱的呼吸,张超群登时狂喜,又哭又笑,伸手按住她胸前,另一只手握拳在她胸口一击,小昭整个身子弹了跳起,一连击了十几下,小昭依旧毫无反应,张超群随即俯身对着她嘴里吹气,小昭仍然一动不动。张超群不死心,正要给她输入真气,猛然意识到郭芙还在身旁,急忙道:“芙儿,你赶紧去叫郭伯伯和郭伯母来!快去!”
郭芙应了一声,掉头便跑。张超群见她离去,忙以双掌贴于她胸腹之间,运真气注入她体内,不多时,小昭身子一动,樱唇微启,吐出水来。
一声呻吟传入张超群耳中,仿佛天籁之音一般,张超群大喜过望,不住地笑着,瞧着小昭那苍白的脸上一动,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嘤咛一声,睁开眼睛。
“你是谁!你这等徒浪子!对我做了什么!”
小昭一睁开眼,便看到一个瘦瘦弱弱的少年正朝着自己眉开眼笑,两只手还放在自己胸前,又羞又急,呵斥之时,胸前起伏。
“你……你还不拿掉你的手!”
小昭的俏丽脸蛋上终于现出了一抹红晕,夹带着怒意,只不过她虚弱之极,声音微弱,一急之下,竟尔又晕了过去。
张超群唤了两声,见她呼吸均匀,知道无碍,放下心来,他知道小昭没见过十四岁的自己,也不以为怪,坐在她身旁,喜极而泣。
过得不久,郭靖和黄蓉飞身而至,黄蓉将郭芙放下,来到张超群身旁,瞧见海滩上躺着一个少女,都是惊讶之极。黄蓉问道:“过儿,这是谁?”
张超群站了起来,道:“这是我……我的一个好朋友,过儿在嘉兴认识的好朋友。”
黄蓉见了小昭容貌,不禁脱口道:“好美丽的小姑娘!”
郭靖抢上前去,伸手在她脉搏上一探,气息均匀,没有生命之虞,说道:“这小姑娘没事。”
黄蓉点了点头,心中虽觉奇怪,却也没多问,将小昭抱起,道:“这姑娘要用热水洗浴一下,驱除寒气,不然会落下病根,过儿,芙儿,你两个跟着,赶紧去烧水,烧热些。”
脚下不停,施展轻功与郭靖先行离去。
张超群郁闷不已,明明是我老婆,你抢着抱做什么?他不敢使用轻功,只得和郭芙并肩而行,到了厨房,一个挑水,一个生火,郭芙问道:“杨大哥,你叫她小昭,她名字叫小昭么?”
张超群以手试探水温,答道:“是啊!”
郭芙幽幽地道:“她生得真美,比我好看多了,你说,我长大了会有她那么美么?”
“当然,芙儿你也很美,你不知道么?”
张超群笑道。能遇到小昭,张超群无比欣慰欢喜,心情极好,直到此刻,仍是犹在梦中。
郭芙双眼闪光,脸上说不出的喜悦,灶间火焰升腾映照下,郭芙的娇嫩脸蛋白里透红,娇羞可爱,一时间,超群哥也是瞧得呆了。这小妞儿嫩得水汪汪的,在那小奶子上掐一把,没准都能掐出水来!
“杨大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郭芙不住往炉灶里投掷木柴,通红着脸蛋,不敢去瞧张超群。
“你问就是,干嘛这么客气?”
郭芙迟疑了一下,咬着下唇,像是鼓足了勇气,说道:“杨大哥,我刚才看你抱着小昭,你……你还亲了她的嘴,你们是好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哦,我相信杨大哥不是坏人,只是……只是好奇……”
郭芙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不可闻。
张超群心道:小丫头片子,你这也吃醋?解释道:“我这是在救人呢!溺水的人,往往胸腔缺氧,救人者,须以自己的氧气送入她口中,这方法是很有用的,下回若有人这般,你记得也要以此种方法救人,还有,一只手垫着胸前,另一只手用力捶打,能逼出溺水者积压在肚子里的水,知道了吧?”
郭芙听不懂什么是氧气,却也不去理会,又问道:“你们不是……不是那个夫妻吧?”
还没等张超群回答,郭芙忽然笑了,说道:“我是说了废话了,你这么小,小昭至少也比你大三四岁吧,她怎么会是你妻子,瞧我,也不知道胡说什么了?”
张超群心道:什么叫你这么小!我哪里会小了?年纪和某器官都不小哩!
见郭芙双眸脉脉含情,心中一动,眼见四下无人,嘿嘿一笑,道:“芙儿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小昭是不是我妻子?难道……说,你喜欢我?”
郭芙大羞,连耳根子都红了,啐道:“鬼才喜欢你哩!”
“哇,原来鬼都是这么漂亮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张超群蹲下身来,似笑非笑地瞧着郭芙,这小妞儿,虽然还没发育,但也算是个美人胚子了,少女倾慕自己,又有什么不好了?
郭芙那明媚的大眼睛瞧着自己的绣花鞋,手里的一根木柴给她勒得喘不过气来,(嘿嘿,木柴也能喘气,头一回听说。芳心乱跳,眼见着张超群紧紧地挨着自己身旁,心跳得几乎要溜出了喉咙。
“呐,喜欢一个人没什么好害臊的,要勇敢一点,郭伯母当初追郭伯伯的时候,可就大大方方得很,芙儿你可比你妈妈要害羞得多了。来!喜欢我,就亲我一下!”
超群哥的脸皮神功,果然是炉火纯青,比他修习的九阳神功还强大,将脸凑近了郭芙,似乎在等她来亲。
郭芙惊慌失措,手脚发软,惊叫着逃了开去,却又不舍得逃出厨房。
张超群嘻嘻一笑,也不去追她,他知道,这小丫头是喜欢杨过这张英俊脸蛋的,只顾着添加着木柴,口中却道:“芙儿,你再不亲我一下,我可就去给小昭送热水了啊。”
站起身来,走到炉灶前,水已雾气蒸腾……
第177章 杨大哥你坏死了
“杨大哥你坏死了!不亲不亲,死也不亲!”
郭芙低着头,满面羞红,跺脚不依。
张超群哈哈一笑,逗逗这小萝莉,倒也挺有意思。炉灶中水雾弥漫,张超群见水烧滚了,道:“芙儿,帮我把桶拿来。”
郭芙娇哼了一声,扬起了头,道:“不理你这坏蛋!”
张超群笑道:“我是正儿八经的大好人。”
嬉笑着走到她身旁,伸手拎起空木桶,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拔腿便跑,从桶里拿出舀水的木勺,舀了几下,抬头见郭芙兀自摸着被自己亲吻过的面颊,傻傻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想打趣她两句,郭芙忽然掉头向外走去。
张超群叫道:“芙儿,你去哪里?”
郭芙恍若未闻,像是没听到一般。心道:这傻妞儿,该不会被我亲一下亲傻了吧?摇了摇头,继续舀水,盛满了一桶,一把拎起向外行去,走过黄蓉房门外,黄蓉叫道:“过儿,拿进来吧!”
张超群应了,走将进去,小昭躺在被子里,那娇美明艳的俏脸依然那么苍白,令人怜惜,超群哥有无数的话想要说,但黄蓉在旁,又怎吐露片言只语?
“你还看?我要跟小姑娘抹身子,你快出去。”
黄蓉嗔道。
张超群一怔,随即醒悟过来,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守在门口。心中却道:我老婆抹身子,凭啥我要出来?丫的,改天本大爷也跟你抹身子!
过了不久,黄蓉走了出来,张超群道:“郭伯母,我去看看她。”
黄蓉点了点头,忽又叫住了他,问道:“那位姑娘还未醒,你等下进去,我问你话。”
张超群点了点头,拉着黄蓉走到一边,黄蓉知道这是他担心吵了里面的小姑娘,暗赞他细心。在院子里站了,问道:“这小姑娘长得甚美,你怎么会认识的?”
张超群早已知道黄蓉会问,心中早已有了措辞,只不过,她这话问得倒也让人能郁闷得撞墙,她那意思好像是说小昭长得甚美,就不会认识,难道我很丑么?总比你们家傻郭靖要帅上十倍不止吧!答道:“这是过儿小时候认识的……姐姐,感情很好的,其实,过儿还认识很多姐姐,不过,现在失散了。”
说到这里,张超群不由得黯然,让黄蓉这么一问,超群哥想起其他老婆了,小昭是穿越过来了,并没有附身,这一点倒是个安慰,好在是这般,要不然若是附身在丑女身上,那可就不得了啦!但芷若她们呢?芷若、赵敏、敏君她们都懂得武功,尤其是黛绮丝,武功极高,这倒是不须太担心,但小鱼小雁、小西小凤和嫣然呢?她们是不懂武功的,不悔虽小,都还有些武功根底,想到这里,张超群沉默了。
黄蓉狐疑道:“过儿,你不可对郭伯母说谎,那小姑娘怎会那么巧,就偏偏在桃花岛附近溺水呢?要知道,附近的船家没有得到我们桃花岛的允许,是不敢随便靠近的,这点你应当知道吧?”
张超群瞠目结舌,难以回答,只好说道:“这个过儿就不知了,这要等小昭醒来问问她才知道。”
黄蓉见问不出什么,便道:“你进去看看她吧。”
张超群点了点头,走进房去,本想关门,但又担心引得黄蓉怀疑,便作罢了,来到床边,张超群握着她手,她小手冰凉,擦过身子后,脸上的血色要好看多了,白里透红,张超群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心头温暖,和小昭在一起的时间不长,超群哥少有的没有和她同过房,小昭这丫头也算是可怜了,黛绮丝为了躲避波斯明教的追踪,从小就将她寄养在别人家里,等她大了,又让她潜入光明顶玩无间道,本来还想等稳定下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哪知道一个闪电,她又跟黛绮丝分开了。
唏嘘了一会儿,张超群忽然又想,来到神雕世界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此时乃是南宋末年,距离元朝侵宋还有二十多年,能享受二十年的太平,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苦日子了,尤其这桃花岛上,仿如世外桃源,的确是不错了。
正想之间,张超群忽听门外传来极为轻微的脚步声,门外之人在窗外站住,显然是在偷听房中动静,从其脚步声可以得知,那人定是黄蓉了,若换了是郭靖,张超群未必能听得出来,张超群微一摇头,心知黄蓉对小昭的来历还是很好奇啊。
“小昭,你要早些醒来,这样我就放心了,这里叫做桃花岛……”
张超群灵机一动,故意自言自语。“我以前骗你们说自己叫张超群,是我不对,其实我叫杨过,以后不骗你了,桃花岛的郭靖大侠和黄蓉女侠都是很好的人,郭伯伯还是我爹的结拜兄弟,有他们的照顾,我在这里过得不错,只不过,我这人真是不好,我向他们隐瞒了自己会武功这件事,其实,我是担心他们不会相信我在六岁那年,误吃了一棵奇怪的灵芝草,就拥有了内功这么荒谬的事情,呵呵,嗯?你说什么?”
张超群忍着笑,假装听到了小昭的说话,手掌伸进被子里,运真气渡入她体内,他九阳神功的修为甚高,片刻工夫便令得小昭有醒转之象,小昭嘤了一声,张超群道:“她们在终南山附近?你怎么知道?……你要喝水么?我去给你倒。”
站了起来,往门外行去。
门外那人见他起身要出来,一纵身,张超群听得她走了开,嘿嘿一笑,回转身来,坐了回去,继续给小昭输送真气,心中却是想,这下,可以放心了,本大爷懂得武功一事,总算是解决了,免得以后显露了惊世骇俗,而且,将来自己要去全真教终南山活死人墓也埋下了伏笔,想来,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吧!
想了片刻,张超群微微一笑,凝神静气为小昭进行治疗,约摸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小昭终于醒了过来。
“啊!”
一声惊呼,小昭忽然坐了起身,“啪”地一下,超群哥脸上登时多了五个手指印。
“无耻淫贼!”
(马上,会有满足各位狼友的镜头出来……)第178章 云收雨歇凭阑处
“喂,是我啊!超群啊!”
挨了一耳光的超群哥急忙自报家门。小昭玉手擎在半空,倏然停住,双眼睁得偌大。
“你……你胡说什么!”
小昭哪里肯信,虽然有点像,但年纪明明不对,这还是个小孩!
“真的是我!张超群啊!你先别张那么大的嘴巴,听我慢慢说。”
张超群随即把自己和她在光明顶密道中的初遇,以及后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乃至她们到了少室山之事说了一遍,小昭这才信了。
“公子!”
小昭扑入他怀中,大声哭泣起来。张超群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轻拍她玉背。
此事委实匪夷所思,张超群又将穿越时空、蝴蝶效应和平行空间以及历史说了一通,才彻底让她接受了她已是身在另一个世界的现实。
其时张超群已来神雕世界三个月有余了,当他问起小昭这段时间在哪里时,小昭自己也说不清楚,原来,她当日被雷电击中之后,没过一下就开始呛水,好在她也多少继承了紫衫龙王的水性,拼命划游,但终于体力不支,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瘦弱少年在自己胸脯上毛手毛脚,这人便是变成十四岁少年的超群哥了。
听她所言,她和自己是同时被雷电击中的,但在时间上却相差了这么多,张超群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去想了,穿越这种事,好比雾里看花,好比卖红薯的看航天中心的飞船,怎么都看不懂的。
“公子,是不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小昭被张超群抱着,感到无比地踏实,虽然怀抱着自己的这个公子有点不一样,也有点别扭,他变得小了,比自己还小了两三岁,还没自己高了。
张超群叹了口气,手摸着她玉背,道:“是啊,只有天才知道能否回去。好在你们都跟着我来了这个世界,总算是万幸了。”
小昭道:“其实,这也挺好的,至少娘不用再担心波斯明教的人会来抓她呢!”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你倒也想得开,这里的确是不错,可是,如果能找到你娘还有芷若、赵敏她们就更好了。”
小昭抬起头来,微笑道:“定能找到的,公子你武功盖世,还怕什么?而且我也可以帮你啊!”
张超群笑道:“是啊,有我们家小昭在,还怕什么?”
小昭娇羞道:“我是公子的小丫头,怎么成了你们家的了?”
“小丫头?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小丫头了?难道你不喜欢这么英明神武、武功盖世、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公子么?”
小昭伸出一根晶莹雪白的手指,在他脸上刮着,笑道:“小弟弟,你这么小,想要娶我,可要等好几年哦!”
张超群捉住她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道:“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本公子?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你却说娶你,唉,小姑娘家的,这么想嫁给本公子么?那本公子就成全了你吧,今天就跟你洞房了吧!”
说着,伸手在她腋下搔痒,引得小昭咯咯娇笑,娇软身躯扭动起来。
两人耳鬓厮磨,搂搂抱抱间,只穿着一件单衣的小昭忽然身子发烫,美眸欲滴,动情地瞧着超群哥。
超群哥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心跳渐渐加快,呼吸慢慢急促,低头下去,在她红润唇上吻了去。
她香唇冰凉,吐气如兰,吮吸间,轻而易举地便吸出了她那条小小的香舌,恣意舔吻起来,小昭芬芳的呼吸直喷而来,令人销魂。
“小昭,你的小舌头甜津津的……”
“公子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你喜欢我亲你么?”
“嗯……”
超群哥将她紧紧抱住,挑逗着她的小舌头,两只手一刻也不停,在她胸部轻轻揉捏着,小昭还是处女之身,被他挑逗得娇喘细细,身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环抱着他腰,不知觉地陷入这情欲的海洋。
“小昭。”
“嗯……”
“你放松点,好好地享受就可以了,不用害怕的,老公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公子。”
“我听说……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的,是不是?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弄疼小昭?”
呃,是哪个好老婆给咱的小宝贝灌输的思想!
“第一次都的确是会疼一下的,但很快就不疼了,疼过了之后,就会很舒服很舒服,不信咱们就来试试。”
“小昭早已决定了,小昭不怕。”
这小妞儿摆出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来,超群哥被她的样子逗得噗哧一笑。
“我的乖乖小宝贝,你别这副表情好不好,你啊,要不要吟诗一首啊?”
“吟诗?吟什么诗?”
小昭迷茫道。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啊。”
小昭咯咯一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良好气氛生生地被破坏掉了。
小昭娇嗔道:“公子你真坏,就知道欺负人家。”
张超群脱了鞋儿,钻进被子里,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咬着她耳朵道:“这怎么是欺负呢?这是疼爱我的乖乖小宝贝呐!”
小昭羞道:“你怎么上来了?你不怕你的郭伯母郭伯伯突然进来么?”
“我才不怕,他们来了,我就说在给你疗伤好了。”
说是如此,但张超群还是不禁一怔,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就陪着我的小乖乖坐一下吧。”
小昭依偎在他怀中,小小的脑袋,曲线娇美的秀颈落入超群哥眼中,处子的芬芳体香在他鼻间弥散开来,超群哥愈发心痒难熬,心道:明天要跟郭靖提出要一个singleroom(单人间)才行,要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我的漂漂亮亮的小乖老婆啊!
小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像只小猫似的,胸前一双柔软压在超群哥手臂上。
“小昭,你的胸发育得不错啊,挺有规模的。”
(今天通宵,嘿嘿……争取明天一早就能发布神雕卷的第一期合集。)
第179章 为什么会有水
“什么啊?公子你真的很……很……”
小昭听他称赞自己身上那个羞人部位,不禁大羞,嗔道。
“很什么?小乖乖是不是想夸老公很有情趣呢?”
“公子你好色!”
“孔子曰,人性本色嘛,几百万年前的孔圣人都这么说过了,证明你老公我其实还算是蛮伟大的!”
“哼,还没嫁给你呢,就自称老公?”
在宋末或是在元末,都没有老公一词,这个称呼自然也是超群哥带去的舶来品。
“咱们都同床共枕了,是吧?”
小昭羞道:“同床可没共枕。”
“那就枕一回啊!”
超群哥向小昭小腹摸去。
触手处,娇软嫩滑,那薄薄的单衣下,小昭并未穿着亵衣,黄蓉给小昭抹身子时,将她亵衣都脱了去,还没换上干衣服,那软软的身子隔着一层衣衫,摸起来更加有手感。
“嗯……”
小昭被她摸得心底发烧,娇躯麻麻酥酥,靠在超群哥怀中,吐气如兰。超群哥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吻住了她樱唇。
小昭起初还惊慌羞怯地睁着美丽的眼睛,但很快就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中,唇舌交织,吮吸舔咬,津液横生,小昭含羞的吐出甜美柔腻的小香舌任他纠缠吮咬,娇躯微微颤抖着,玉腿酥软,情不自禁地搂住超群哥的脖子,只觉天旋地转,沉醉在他美妙的法兰西热吻中。
张超群抱紧小昭的双手滑到纤腰之下,不住地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腹揉捏抚摸着,不多时,小昭已是娇躯发烫,绝美的俏脸上绯红一片,樱唇之中无意识地吐出一串娇吟声。
超群哥听得这淫靡之音,下身怦然昂起,一双手往上移去,解开小昭的腰带,禄山之爪顺着她那光洁的身子爬上那一对饱满双乳,那一对乳房虽然比不上纪嫣然的那么宏大,只堪盈盈一握,却是弹性十足,充满了叫人销魂的手感。少女呻吟,双眸如水,娇躯如火,超群哥淫兴大发,手掌力道渐渐加大,一只手挤压着左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撩拨着那一粒小小而鼓胀起来的乳头。
小昭情动,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一阵阵的酥麻快感油然而生,红着脸蛋,吐露仙音,苗条纤美的身子无意识地扭动着,不住地摩擦着身下超群哥那硬邦邦的男性欲望。
“唔……公子,不要啊,会有……有人来的。”
“不会的,不会有人的……”
超群哥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那么多?
“门还没关……”
小昭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蠢蠢欲动,心底的渴望在飞速的升腾,下身私处也是酸酸的麻麻的,像是钻进去几只小虫子,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挠痒。张超群突然伸出手来,抓着她玉手,放在他下身高高耸立的肉棒之上,小昭一惊,入手之处,硕大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也显得那么狰狞,小昭玉手发颤,羞得动也不敢动一下,这让超群哥不禁有些失望,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就是比不得熟的透了的熟妇销魂啊!想起纪嫣然,想起淫汁甘甜的赵霓仙,超群哥身体之中愈发火热,伸手往小昭下身探去。
小昭惊慌失措,感觉到他的魔爪已经按上亵裤的中间,隔着那层薄薄的轻纱,在那最羞人的地方捏揉挤压,那私处中间,禁不住地流淌出水来。
“嗯……你……公子,不要摸了,小昭……小昭那里湿了……”
“湿了才好嘛,不湿的话,就不好玩了。”
超群哥呼吸沉浊了,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隔着亵裤的轻描淡写,已经满足不了他高涨的欲火了,手指轻轻拨动,沿着裤子的边缘,径直探入她那肥美的禁地。
“啊……嗯……”
小昭娇呼着,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下身那奇异的快感令从未被开采过的幽深禁地春水潺潺,泥泞一片。
“不要啊,公子你……你别再摸了,好……好痒啊……不要啊……”
小昭俏丽的脸上春意盎然,嘴里叫着不要,双腿却是不由自主地张了开,下身处那强烈的刺激令她欲拒还迎。
“不要做什么?难道小昭你不愿意让老公疼你么?”
“不……不是……嗯啊……你弄得人家好难受……”
“哪里难受了?”
“那里……那里难受……”
“你别憋着,你若舒服就尽情地享受好了,老公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超群哥将她衣衫推了上去,露出一对美丽娇俏的玉乳,张超群急促呼吸,张嘴叼住一只乳房,一口一口地含住,再吐出,吮吸着鼓胀的嫩红乳头,小昭不住地呻吟着,娇躯抖颤,无比惬意的快感,从乳房传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直达幽深桃源的最深处,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小昭几乎要窒息了,不住地娇喘着,情欲像是火焰一般被超群哥点燃,还不时地伸出小巧的香舌舔着微张的樱唇,仿佛饥渴难耐一般,那粉红嫩滑的如玉肌肤渗出细密的香汗,更显得莹白如玉,纤细的腰肢开始有节奏的款款摆动,迎合着超群哥在自己私处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地夹缠,张超群知道,小昭被自己引导得开始懂得享受爱抚了。
超群哥从她阴部抽出手指来,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汁,超群哥嘻嘻笑着,举到她的面前:“小乖乖,你看,你那里流了很多水哦!”
小昭却是不懂,轻轻地嗯了一声,问道:“怎么会有水呢?”
超群哥无语,这小妞儿还真是单纯得让人郁闷呐。
“你那里流出水来,证明你很好,你越是喜欢老公我,那里流的水就越多,知道了不?”
小昭睁着迷茫的眼睛,道:“我很喜欢公子的,怎么就这么点水呢?”
张超群彻底无语:“这已经很多了,待我再摸一会儿,说不定你会流得把床单都湿透了呢。”
“我喜欢公子,也喜欢公子摸我……摸我那里,公子你快些摸我,小昭要证明给你看,我是多么喜欢公子的……”
张超群正摸得happy时,只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张超群急忙跳了下床,小昭急忙将衣衫拉了下来,双腿一缩,将已褪至膝盖的亵裤穿了上来,扭头瞧见他心急火燎的狼狈模样,轻声道:“小昭的救兵到了,看你还使坏不?”
张超群气忿忿地穿上鞋儿,一只手仍然不忘在小昭胸前摸上一把,道:“坏人好事的木有小JJ!”
谁知来人果真是木有小JJ,只见郭芙俏生生地出现在门口,问道:“小昭姐姐,你醒了!”
小昭却想到刚才张超群咒骂来的人没有那个,见了郭芙,不禁一怔,脸上已是笑成了花。
“是啊,小妹妹,你来看我的么?”
郭芙瞧了瞧张超群,又瞧了瞧小昭,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在暗暗比较,一个美艳不可方物,闭月羞花,一个英俊秀气,气质儒雅,如果“杨过”大个几岁,两人真正是神仙眷侣了。
“姐姐你好美啊。”
“小妹妹你也长得很美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郭芙。姐姐你是怎么跟杨大哥认识的?”
小昭按照张超群的嘱咐答道:“我跟杨大哥是在嘉兴认识的。”
张超群生怕郭芙问着问着,小昭就要露馅穿帮,接过话头道:“芙儿,小昭姐姐才刚刚苏醒,要休息了,我们别打扰她好么?”
郭芙正自奇怪,自己叫杨过做杨大哥那倒是没什么,怎么她也叫杨大哥?听得张超群这么说,点头道:“小昭姐姐,那芙儿不打扰你了,你先睡一觉,待会儿吃晚饭的时候我再来喊你。”
说罢,甜甜一笑,拉着张超群便往外走去。
张超群郁闷着呐,正要展开推倒大行动,郭芙就闯了进来,唉,难道杨过真的欠了她的?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郭芙牵着超群哥的手走到院子里,小脸儿红扑扑的,刚才在厨房中的一吻,让小姑娘神魂颠倒,初尝爱情滋味的少女偷偷地躲在外面,面红耳赤地回味着那青涩的一幕,许久才缓过神来,一问大武小武,才知道她的杨大哥正在小昭房里,不知为什么,郭芙感觉酸溜溜的,说不出的滋味,在见到小昭的绝色姿容后,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说不出的不安,她还不知道,自己这是吃醋了。
“郭伯伯郭伯母呢?”
“嗯?我娘在准备晚饭,我爹在陪她说话。”
“哦,你怎么没去找大武小武玩儿?”
超群哥还沉浸在温香软玉的旖旎当中,随口问道。
郭芙撅起嘴来,道:“人家只想跟你玩儿嘛,干嘛要人家去找大武小武?”
跟我玩?玩什么?玩3P么?坏我好事!
“师妹,看,我捉了一只大将军!”
小武忽然从一堆柴草中钻了出来,两根手指头钳着一只蟋蟀,兴奋地奔了过来。
郭芙一撇嘴,道:“蟋蟀有什么好玩的?走开!”
小武可怜巴巴地缩在一旁,他和他哥哥武敦儒都对郭芙百依百顺,当她是公主一般,从来不敢违拗半分,加上黄蓉的溺爱,使得她的性子愈发刁蛮,张超群无比同情地瞧了武修文一眼,心道:你这没用的家伙,真给我们男人丢脸啊!
女人是什么?你越是拿她当宝,她就越是看不起你,当你是草,就是真喜欢人家,也别整天挂在脸上吧!诸葛亮还知道对孟获七擒七纵呢,小朋友,泡妞不是这么泡滴,要懂得收放自如才行啊!
张超群的同情眼神落在武修文眼里,令武修文又羞又恼,更见郭小公主靠在他身旁,不禁醋意大发,说道:“杨师弟,今日师父对你大加赞赏,我这做师兄的也很为你高兴呢!”
张超群见他表情,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中不觉好笑,想不到自己堂堂的金牌特工,明教教主,居然要为了个黄毛丫头,跟一小破孩争风吃醋,笑死人了。
“过奖过奖,倒是郭伯母常对我说,小武天资甚高,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呢!”
武修文面有得色,愈发轻浮:“师弟谬赞了,其实师弟才有惊人之才呢,要不然师父也不会那样夸你了,我很想跟师弟切磋一下武功,不知师弟可否赐教?”
靠,居然敢跟本大爷开口挑战,不怕本大爷打得你小JJ从此不举么?
“还是不要了,被郭伯伯和郭伯母知道我们私斗,那可不好。”
张超群哪会跟一小破孩夹缠不清,以大欺小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更何况,这武修文还是青婴的曾祖父吧,忽然一怔,张超群大感尴尬,敢情真要论辈分的话,老子岂不是这小破孩的重孙女婿了!这他丫的哪跟哪啊!
见他推托,武修文愈发得意,洋洋道:“师弟原来是怕打不过,在师妹面前丢脸罢?”
郭芙见他咄咄逼人,怒道:“杨大哥是不愿跟你一般见识,你要打,我跟你打!”
张超群暴汗,咱虽然返老还童了,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要一个小丫头来替咱出头吧!忙拉住双手叉腰的郭芙,道:“芙儿,你别动怒,小武是在跟我闹着玩呐。”
郭芙被他手一握,小小的俏脸之上红了一红,怒气登时消散,柔声道:“我只是看不惯他欺负你。”
少女钟情,超群哥又不是小孩子,哪会看不出来,心情大好,方才被她打断和小昭的温存也减淡了不少,张超群笑道:“小武武功高强,我是知道的,但二虎相争,总有一伤,何况郭伯伯和郭伯母一再教导我们要友爱互助,怎能随便动手呢?”
武修文见郭芙对自己冷言冷语,对他则温言软语,一再庇护于他,脑中发热,嫉妒如狂,冷笑道:“什么二虎相争了,你也好意思称作虎么?我看是猫还差不多吧!”
张超群眉头微蹙,心道:你丫的有病啊,非要自找没趣,老子不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
第180章 你想不负责?
张超群眉头一皱,拉住郭芙,平静地道:“既然小武你非要跟我比划两下,那我可有言在先,假如你打不过我,可不许装死耍赖。”
武修文见他面带轻蔑之色,气往上冲,道:“那我们去小树林吧!”
张超群大刺刺地往那儿一站,道:“有这个必要么?就在这里吧!”
武修文面上涨得通红,大叫一声,一拳打来,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招数,超群哥也懒得去分辨,甚至连内气都没用,一招格斗术里的顺水推舟,武修文砰地一声,被他摔了出去。
张超群就算是不用内功,要对付江湖上的寻常武师和二三流高手也不在话下,更何况是武修文这小屁孩!
武修文跌得灰头土脸,也算是张超群不愿伤他,只让他吃了点小苦头罢了,转身站起,在郭小公主面前失了面子的武修文嗷嗷大叫着又扑了上去。张超群皱眉一闪,让了开去,道:“你别发蛮了,你打不过我的,叫这么大声,想让郭伯伯和郭伯母听见么?”
武修文这一扑,乃是用尽了气力,跌跌撞撞地又摔了个狗吃屎,郭芙在一旁瞧得噗哧一笑,武修文更是羞恼,双目尽赤,气喘如牛,恶狠狠地瞪着张超群。张超群见他这一下摔得手掌出血,肘部也擦伤了,心中一动,自己一把年纪了,何苦跟一小屁孩一般见识?自己这也算是越活越回去了,何必呢!
“你没事吧?”
张超群的这一问,其实更像是羞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味。果然,武修文又是嚎叫一声,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手臂冲了上前,张超群叹息一声,妒忌这玩意儿,害死人。他不想以大欺小,往边上一让,哪知这一让,武修文收势不住,砰地一拳,正打在郭芙脸上!
郭芙惊叫了一声,右边俏脸登时肿起!
张超群和武修文一齐呆了。
“还不快道歉!”
张超群朝武修文喝道。
武修文惊得呆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他那懦弱的样子,令张超群忍不住心底叹息,南帝一灯大师一脉,原是就此废了。
张超群遂不理会他,拉着捂着脸的郭芙便往自己房里走去,柔声道:“你疼不疼?我去给你用冷水敷一下。”
郭芙一脸的惊恐,恨恨地瞪了武修文一眼,一句话不说,跟着张超群便走。剩下武修文一人傻呆呆地站在那儿,手足无措。
张超群不敢把她带去厨房,黄蓉和郭靖在厨房里,让他们看到郭芙惨兮兮的模样,就大事不妙了。
“杨大哥,我现在……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郭芙忐忑不安地问道。
她脸上虽然被重重的一拳打了,但却只是肿了,她在拳头接触到脸的一瞬间,身体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使得这一拳只留了三成的力道,但她那娇嫩的脸上还是肿了起来,说实话,的确是难看了很多,除了颧骨的淤血外,两边脸也不对称了。
“没事没事,一点儿也不难看。”
端来一盆凉水,张超群拧了毛巾,轻轻地按在她脸上,疼得郭芙嘶的一叫。
“怎会不难看,你看,都肿了!”
“是有点肿,不过很快就会消的,小武是无心的,你别怪他。”
提到武修文,郭芙气不打一处来,忿然哼了一声,一哼之下,脸上更疼了,龇牙咧嘴。
“呵呵,小武刚才其实很害怕了,芙儿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了。”
“你为什么总是替他说好话?刚才他还骂了你!”
张超群笑道:“你啊,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小武喜欢你,你看不出来么?他看到你跟我走在一起,你又那么亲热的跟我说话,对他却爱理不理的,还叫他走开,他当然妒忌我了,人妒忌起来,就会失去理智,因爱生恨,我又怎会生他的气呢?”
郭芙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奇道:“他喜欢我?”
“不光是小武,大武也喜欢你。”
“大武也……可是……可是人家只……”
郭芙脸上红晕迭起,娇羞垂首,低声道:“可是人家只喜欢你。”
“你说什么?”
郭芙声如蚊蚋,超群哥没听清。
郭芙红着脸说道:“我说,人家只把他们当哥哥一样的,谁要他们喜欢我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喜欢一个人是很辛苦的,人家对你好,你不喜欢人家的话,也不要恶语对人,知道么?”
张超群所说,纯粹是一个大人在教小孩似的,但郭芙却是突然站了起来,道:“我去跟他们说清楚,叫他们不要喜欢我了。”
张超群瞠目结舌,道:“怎么可以这么说?这太伤人自尊了,千万别。”
郭芙道:“那我该怎么做?”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我也不知道。”
感情这回事,其实比武功还复杂,超群哥是泡妞高手,却不是情感热线,哪里懂得这些了。
郭芙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
“你怎么了?干嘛好好的发火?”
“你……你,人家喜欢的人是你!你亲了我,难道就忘了么?你想不负责任么?”
郭芙双手叉腰,摆出了一个茶壶的姿势。
汗呐,亲了一下就要负责任?千古奇谈!唉,刁蛮任性的小姑娘表达爱意,居然是这样的,超群哥今天总算是开了眼界了。
“我亲了你?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你确定么?”
超群哥脸上笑开了花,终于让她亲口吐露了,虽然方式有点特别。
郭芙气恼道:“你……你想不承认么?你这大坏蛋!你……”
突然,超群哥嘴唇飞快地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掠过……
郭芙登时没了声音,脸上愈发红了,呆了半晌,突然忸怩起来,脑袋顶了过来,正顶在超群哥的肩胛,少女羞怯,满脸尽是甜蜜,嘴角合不拢了,呢喃一般腻声道:“杨大哥……”
张超群顺势将她搂住。
“杨大哥,你喜欢芙儿么?”
“喜欢。”
“那你喜欢芙儿什么呢?”
“喜欢你……长得美!”
“那你说说看,人家哪里美了?”
这个,挺有难度的,超群哥的杀手锏向来都不是甜言蜜语,沉吟片刻,道:“你头发美,额头美,眼睛美,身材美,胸部美……”
“你说什么?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色?”
郭芙愕然挣脱超群哥的怀抱。
难道说错话了?夸你胸部美你不喜欢?超群哥马上改口道:“咪咪美……”
“你好恶心!”
郭芙脸上姹紫嫣红,粉拳一阵乱打。
“乳房美……”
超群哥有个好习惯,就是知错就改。结果换来的是郭芙小妹妹更重的粉拳。在这犹如疾风骤雨般的强大攻击下,超群哥忽然灵光一现,发出一休哥那样的叮当声,急忙道:“你的大胸部美!”
突然间,风停雨住,天空一片晴朗。郭芙脸上一副你很有道理的表情,道:“接着说!”
汗,原来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她那里大,超群哥终于掌握了一个真理,嘿嘿笑道:“你的手美,肚子美,大腿美,小腿美,屁股美……”
“下流!”
粉拳空袭。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了胸部的教训,超群哥急忙道:“是大屁股美!”
“哎呀!”
郭芙气鼓鼓地一脚踩了过来,正中超群哥脚背,疼得龇牙咧嘴。
“这次怎么不开大啊?”
“屁股多俗啊!”
“那该叫什么?”
“女孩子的屁股应该叫臀部,懂么?”
超群哥本来想说懂,可是偏不凑巧,这时却放了个响屁,似乎在回应郭芙的问题。
“你……你真恶心,你这臭屁股!”
超群哥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的屁股不叫臀部?”
“你们男人的就叫屁股,哇!臭死了,臭死了!”
……这一段是石头抄袭朋友替天传道的小夫妻日记第1章,稍加修改了一下,石头看的时候,笑得喷饭,很佩服他的文笔,所以借鉴了一下,纯属娱乐啊……
闹腾了一阵,黄蓉来喊吃饭,结果看到宝贝女儿脸上淤青肿起,大吃一惊,忙问缘故。
郭芙瞧了瞧张超群,想到他教自己要大度,便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黄蓉瞧了瞧郭芙,又瞧了瞧张超群,微微一笑,道:“下次要小心些,你们先去吃饭,我去瞧瞧小昭姑娘醒了没有。”
超群哥没给这小妞儿晕死,你自己要撒谎也就罢了,干嘛先看我一眼?黄蓉那眼神,明显就以为是我干的!
本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总不能嘴里跟郭芙说得自己多高尚,现在又当面打小报告吧!超群哥郁闷的来到饭厅,见到大武小武两个人已经到了,超群哥心道:这俩废材,吃饭倒是来得挺快的。
郭靖见了女儿脸上的淤肿,又问了一次,郭芙仍是先前那般回答,说完斜睨了武修文一眼,一副洋洋得意的小样。
黄蓉回来,说是小昭还在睡,便没有吵醒她,张超群问道:“小昭在师妹房里睡,那师妹睡哪里?要不,我去叫了她起来,换间空房吧。”
黄蓉正要点头,郭芙抢先道:“换房间多麻烦啊,我想跟小昭姐姐一起睡!”
张超群一愣,干嘛啊你!你跟小昭一起睡,那我半夜三更去哪里窃玉偷香?超群哥大急,却又没法言明小昭其实是自己的女人。心急之下,赶紧道:“那不好吧,师妹你那床那么小,两个人睡会不会小了点?”
“不小不小,难得有个姐姐可以陪我,娘要陪爹睡,又不陪我的!”
群汗!黄蓉俏脸飞霞,郭靖满脸尴尬。
黄蓉生怕这傻女儿再讲出什么不雅之言,忙道:“也好,芙儿你乖乖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别踢被子,知道了么?别吵了客人。”
郭芙大喜过望,不迭声地应了。
张超群见黄蓉开了口,知道无法挽回了,郁闷了片刻,转念又想:不能在床上圈圈叉叉,难道还不会打野战么?有本事你在桃花岛都装上摄像头!
黄蓉安抚了女儿,松了口气,道:“芙儿,明天娘要去你外婆的陵墓祭扫,你们要听话,勤练武功……”
顿了一顿,眼珠儿一转,又道:“过儿,明天你陪我去。”
(祭扫……嘿嘿……多话不说,接下来看就是了。)
第181章 “精”采墓恋(一)
当晚,郭芙是如何与小昭睡的,超群哥并不知晓,只是他这一晚却是辗转反侧,最无耻的就是大武小武两兄弟,那呼噜打得,一个比一个响,按理说,十五、六岁的小屁孩是打不出呼噜的,天知道他们爹妈是不是在生他们的时候,吃多了韭黄炒鸡蛋了。
好容易小昭穿越到神雕世界,却还不能洞房,委实令人郁闷到家了。而黄蓉让他明早陪着去祭扫,其实才是最令超群哥亢奋得失眠的主因了。
黄蓉之美,美在她成熟如蜜桃,成熟的少妇,通常多汁,这一点,绰号一夜十三郎和床上小郎君的超群哥再清楚不过了,为什么小说家们在形容少女的时候,多用青涩苹果,而形容少妇则常用多汁水蜜桃呢?学问就在这里了,少女初尝人事,下面干干的,即便有水也不多矣,正如青苹果,脆生生的,可口是可口,却不及绵绵软软的水蜜桃,咬上一口,汁液四溢,粘糊糊的一嘴,且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超群哥初来神雕世界,三月不知肉味,却也并非吃斋食素,给黄蓉黄总当了三个月的私人按摩师,能摸的都摸过了,不能摸的也……没摸过。祭扫?为何不带上郭靖?都是明白人,心照了,按摩这东西,会有瘾的,就好像做那个事,做得多了,突然不做了,心里会痒痒的,超群哥为了和黄蓉多沟通沟通,当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了,黄蓉能不上瘾么?超群哥想到昨日自己间接的透露出自己有内力,只要按照玉女心经中的方法使用真气,不把郭伯母按得心神酥醉,下面水流成河,就不叫张超群!
超群哥对明日之期望值甚高,哪里还能睡得着?
好容易到了天快蒙蒙亮时,超群哥才有了些许睡意,刚刚合眼一会儿,忽然心生警兆,似有脚步声在房中走动,睁眼一瞧,竟是黄蓉站在自己床边。
超群哥吓了一跳,倏然坐起。
“郭伯母,你?”
喂,这可是男子寝室啊,你就这么进来,也不敲门,俺可要叫非礼了!
“醒了?起来洗一洗,去厨房吃点东西我们就要出发了。”
黄蓉轻声道。
张超群应了一声。
从他们所居之处,到桃花岛北面,慢慢走了去,总要一个多时辰,张超群跟着黄蓉身后,走了许久,只觉桃花岛碧海金沙环绕,美不胜收,奇峰怪石颇多,林木葱郁,风光旖旎。那些桃花正是盛开之时,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黄、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一路缓行,一路观赏,倒也心旷神怡。一条条碎石小径掩映在桃花之中,五彩缤纷,绿草如茵,说不出的精巧美丽。
“桃花岛的风景如何?”
走了一路也没有说话的黄蓉突然问道。
“很美,很漂亮的地方,只有神仙才配住这样的地方。”
张超群赞不绝口。
黄蓉玉面含笑,蛾眉如黛,道:“此处若无我带领,自己千万别来,此地阴阳开阖、乾坤倒置,包含了玄妙阵法,进了来,就难以寻着路径出去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不知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再走了一阵,花树更多,花丛密布,有时路径已断,东走几下,西闯一闯,又是柳暗花明,有的路径盘旋如蛇,重叠难辨,巧妙之极,张超群以前看射雕英雄传的时候,有部分场景是在桃花岛,当时还不屑一顾,只想道:一把大刀大斧砍了那些花花草草便是,何须那么麻烦,如今身临其境才知道,这方圆数十里地的花草树木,要都砍了去,累也要累死了,更何况,花木之中的山岩也是不少,难道还能都搬了去?
兜兜转转,又行了一路,忽然来到一处小山坳,转了过去,是一座石坟,张超群知道目的地到了,随黄蓉走到石坟的正面,只见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十一个大字。
黄蓉在墓前矗立良久,幽幽一叹,摆上香烛等物,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焚烧纸钱,道:“娘,不孝女儿来瞧你了……”
她神情肃穆,低声细语,说了些拗口的话,张超群自在一旁烧了纸钱,瞧着黄蓉纤瘦的背影,玉背婀娜,香臀纤腰间曲线玲珑,说不出的美,心中则在遐想,这位冯氏又是怎样天姿国色,竟生出了这么美丽的女儿,忽然又想,自己在人家陵墓之前想这等猥琐之事,太过亵渎,便站了起来,从黄蓉带来的竹篮里取出一大块白布,在碑上轻轻擦拭起来。
黄蓉见他懂事,微微一笑,道:“过儿,这些事让郭伯母来做就好了。”
张超群却未停手,回头一笑,道:“无妨的。”
黄蓉也不再阻拦,一边烧着纸钱,一边道:“过儿,你想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事?”
张超群一怔,心道:这事,还用你讲么?杨康从小到大的事,事无巨细,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他不就是因为欧阳锋的蛇毒沾在你的软猥甲上,然后杨康给你来了一掌,就此中毒而死的么?也罢,且听听你是想要跟我说实话,还是编个安徒生童话。
“郭伯母您说吧,过儿听着呐。”
黄蓉酝酿了一下,道:“你父亲叫做杨康,你郭伯伯叫做郭靖,你可知道为何?”
“康,靖,应是我爷爷和郭爷爷为了当年的靖康之耻而取的名字吧?”
“不错,正是为了让郭家和杨家的后人勿忘国耻,才取的名字,这名字是全真教的丘处机道长取的,郭杨两家交好,亲如兄弟,丘道长当年诛杀奸相被官兵和金兵追杀,逃到牛家村时,遇到郭大叔和杨大叔,一场厮杀后,他们成为了肝胆相照的朋友,但也因此,一场大灾难降临……后来你父亲就在完颜洪烈王爷府长大,在那种环境下成长,性格也因此……不那么正派……”
当着张超群的面,黄蓉也不好过多的指摘,接下来,将杨康之死完全真实地说了出来,与超群哥所知一般无二。她居然对自己说了实话!这让张超群很是惊讶,在金大师的书里面,黄蓉好像是在很多年以后才说了出来的,难道自己真的人品太好,她提前了说给我听么?
“郭伯母,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我爹他咎由自取,与郭伯母无关的。”
黄蓉惊讶地瞧着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当然了,在古代,百善孝为先,古人是极重孝道的,这么说自己父亲的,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来,黄蓉之所以今天会跟他说这些,是因为近些时间里,超群哥表现得很是不错,黄蓉在无意中“偷听”到原来超群哥会武功,和郭靖一商量,决定趁着今天扫墓说了出来,但郭靖笨口拙舌,在场反而不好,便由黄蓉单独来说。但她却没想到,超群哥原本就不是杨过,对杨康这人,毫无瓜葛,自然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指摘杨康的是非。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黄蓉仍然不是太相信。
张超群朗声道:“当然了,杨……我爹他贪图富贵,欺师灭祖,认贼作父,这样的人,我是最不齿的,金兵当年入侵我们中原,俘虏徽宗、钦宋二帝及太子、宗戚,而后又有靖康之耻,金兵肆虐残杀了多少汉人!作为汉人的子孙,怎可为了一己荣华,出卖国家!说句不孝的话,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若是过儿并非他儿子的话,真恨不得能手刃此人!也请郭伯母以后不要在过儿面前再提及此人。”
黄蓉心神激荡,站了起来,眼中都是欣慰之色,大声赞道:“过儿,杨家有你这样明辨是非、知晓大义的好男儿,杨家先辈含笑九泉。”
张超群道:“这是每一个汉人都应当肩负的责任,抵御外族侵略,匹夫有责。”
黄蓉忘情地走了上前,将比她矮了大半头的超群哥搂在怀中,道:“你说得对!若是每一个汉人都能像过儿你这样有血性,大宋终有重振之日!”
张超群被她抱住,鼻尖正顶在郭伯母的胸前凸起部位,一股淡雅的乳香飘飘悠悠地钻入鼻孔。
习武之人,身体的抵抗力都是较之常人强大很多的,此时正是四月料峭春寒,黄蓉所穿之衣物自然也是单薄得很的,加上她胸前的伟大,超群哥的鼻尖就充分地享受到了温香软玉带来的刺激,而最无耻的,就是超群哥身下的那根人间兵器,鼓鼓囊囊的,犹如搭建了个帐篷。超群哥心跳加快,倒并不是因为射雕世界中的第一美女的两块大桃子,而是害怕自己下面的龌龊被郭伯母发现!身子弓了起来,尽量不让自己的小JJ碰到她身体。
黄蓉一时激动,又当他是个孩子,才会有此举动,当超群哥身子一弓,立刻便想起当日他也曾有过这样一幕,心中一跳,美丽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云,急忙轻轻将这“天赋异禀”的少年推了开去,哪知,这一推,超群哥脚边便是正燃烧着的纸钱,一脚踏了进去,裤管登时被烧着了,超群哥吃了一吓,往后退去,身子撞上墓碑,只听得一阵轰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墓门,开了……
第182章 “精”采墓恋(二)
张超群惊奇地瞧着洞开的石坟,墓门低矮,不到一米高,宽度略少些,里面黑洞洞的,仿佛阴风阵阵,超群哥登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层出不穷。
黄蓉一惊,拜倒在地上,说道:“娘亲休怪,过儿是无心的。”
一拜在地。
张超群也跟着跪了下来,道:“黄婆婆请勿见怪,小子是不小心碰到机关的,可不是冒犯您老人家。回头我给您送俩猪头来供您享用,您可千万别来找我说话啊。”
虽然他是无神论者,但在敬重鬼神的古代人面前,自然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黄蓉听他说得古怪,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什么猪头了,把你这猪头砍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转头去瞧,只见黄蓉容色绝丽,不可逼视,这一嗔,更是风情万种,娇美无比,不由得看得呆了。
黄蓉秀眉微蹙,道:“你看什么?”
超群哥一怔,醒过神来,忙道:“没……没看什么,我只是觉得郭伯母好像一个人。”
这是泡妞使用频率极高的一个招数,很老套,但却常用,因为被泡者多半就会问一句,像谁?于是,搭讪就成功了第一步。
果然,黄蓉问道:“好像谁?”
“像……像小昭。”
超群哥胡言乱语,随口答道。
黄蓉笑道:“小昭姑娘才十七八岁吧,你郭伯母都快三十了,怎会像?过儿你这是在哄郭伯母高兴对吧?”
知道在哄你,你还笑得那么开心?女人果然都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年轻美丽,无论在何时代都是如此,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我是说真的,虽然眼睛不是很像,鼻子也不算是酷似,但轮廓却是有点像的,郭伯母年轻的时候,一定非常美……呃,说错说错,郭伯母现在一样年轻。”
黄蓉笑道:“你这孩子,嘴儿就是甜,我看呐,小昭姑娘说不定就是被你的甜言蜜语哄骗来的吧?”
啊,这都能看出来?超群哥尴尬一笑。
黄蓉站立起来,走到墓门口,扳动墓碑机关,左右移动着,墓门居然毫无反应,黄蓉“咦”了一声,难道坏了?还是年月久远,失灵了?
“过儿,你就呆在这里,郭伯母去里面看看,你不要到处乱跑。”
黄蓉说罢,一弯腰,往墓室里面钻去,她一撅起香臀,美妙的臀部曲线便显露无疑,当真是美不胜收,不禁让超群哥想起了经典的老汉推车式,心神一阵激荡,忙眼观鼻,鼻观心,收摄心神,应了一声。
哪知黄蓉进去了许久也没出来,张超群在墓室之外坐了半天,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四下张望,这墓室的入口处,好像一只怪兽张着大口,随时准备吞噬人一般,又等了一会儿,忽觉不对劲,就算是她进去修理墓门,也用不着这么久吧?现造个门都造完了啊!
别是黑灯瞎火,在里面摔了一跤,休克了吧!张超群忙站了起来,闪身钻了进去。
走进墓道,张超群才发现这墓室设计得倒也真好,从墓顶透出少许光亮来,看来是琉璃瓦了,而且,里面的空气也不浑浊,沿着石壁走过一条甬道,一点儿也不觉气闷。哪知刚刚夸完,便发觉越往里面走越是黑暗,原来,这墓室中,居然就只有那么两三片琉璃瓦,而且极小,也不知道黄药师是怎么搞的,一点儿水平也没有。
抱怨了两句,张超群却没法再往前走了,他素来便知道黄药师是最喜欢摆弄机关的,万一他在这墓室里安置了机关,岂不是危险了?
“郭伯母!”
张超群冲着黑暗处叫了一声。
远远的,传来黄蓉低沉的回应,听声音,这间墓室应该是蛮大规模的。
“你没事吧,郭伯母?”
“我在修理机关,你怎么进来了?”
“过儿见郭伯母许久都没出来,怕您有事,就进来看看。”
“你呆在那里别动,我过来领你。”
过了一会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亮,黄蓉举着一支松明火把走了过来。
“你跟我来,正好需要人帮忙。”
黄蓉擎着火把的手晃了一下,转身往里走去。
张超群应了,跟在她身后,走出一段路去,来到一开阔处,黄蓉将火把插在地上,走到一个石头砌成的小台子前,蹲下身来,道:“过儿,你帮我按住这个。”
这石台上少了一块砖,放在一边,一个类似齿轮的石质圆盘出现在张超群的视野当中,张超群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按照她的吩咐,将那石头齿轮按住。
黄蓉站起,伸手进去鼓捣了半天,突然,“吧嗒”一声,黄蓉惊呼了一声,急忙缩手出来,叫道:“快跟我走!机关坏了,墓室要关上我们就出不去了!”
张超群一惊,黄蓉已然拉住了他手臂,飞快往外奔去,张超群再顾不得掩藏自己的武功,几步蹿出,便已越过了黄蓉,反过来拉着她跑。墓门处,只听得喀喀喀的声响,就在他们两个刚刚跑到甬道的时候,墓门外的最后一丝光芒消失,一片黑暗……
张超群和黄蓉心儿立时沉到湖底,一齐呆立。
“郭伯母,还有没有别的出路?”
“没有了。”
这是墓室,又不是客栈,哪来其他出路?黄蓉心中冰凉,此时,若要出去,就只有在外面触发机关方可,黄蓉将这个结果说了出来,张超群不由得沮丧。
看来只有等郭靖了,若是到了天黑还不见自己跟黄蓉回去,他定会找来,到时候就能得救了。
黄蓉安慰了张超群几句,将火把弄了来熄灭,两人就坐在那几片安了琉璃瓦的甬道下面等待救援。
闲聊了一阵武功,黄蓉忽然问道:“过儿,刚才你跑得比我还快,内力充沛,那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郭伯母的?”
反正也瞧不清各自的表情,张超群也就不再装蒜了,假作沉吟,道:“郭伯母,请原谅过儿一直没有告诉你和郭伯伯,其实我很小的时候,曾经误食了一棵灵芝草,然后就有了内力,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又怎么敢说出来?就是说出来,郭伯母你也不会信的,所以过儿就干脆隐瞒了,请郭伯母原谅,我才十四岁,但内功却好像修炼了四十岁似的,说了出去,人家岂不是要把我当成妖怪了?”
黄蓉早已偷听过这番说辞了,此刻却还要装作初次知晓,很假的惊呼了一声,道:“灵芝草?过儿你果真是福泽深厚,竟有此奇遇!”
张超群道:“是啊,我自己也没想到,当时吃了那棵灵芝草的时候,很快就肚子疼,跟有什么在吃自己的内脏似的,吓坏了,哪里知道后来居然举手投足间居然能飞得那么高,还以为自己中邪了,呵呵。”
黄蓉听得羡慕不已,灵芝草,什么样的灵芝草竟有如此功效,倘若真的有武林中人听到,早就将他捉了去拷问,焉能活到今日,一念及此,对这番话更加信了,又想:他那里那么大,而且总是高高耸立,准是吃了灵芝草的副作用了,忽然羞愧,自己什么不好想,偏偏去想他那东西……
“幸好你没说出去,要不然你就危险了,你很聪明。”
黄蓉随口说道,脸上却是发烧。
张超群嗯了一声,心中实则心猿意马,黄蓉就坐在自己身旁,身上那股芬芳的香气不停地往鼻子里钻,从琉璃瓦投射进来的微弱光芒,映照着她那娇美的轮廓,忍不住心儿乱跳。
“郭伯母,很久没有帮您按摩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了,不如就让过儿帮您松松骨好不好?”
说出这话来,超群哥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居然敢这么说,平常还好说,现下漆黑一片,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倒也壮了胆。
黄蓉一怔,随即想起前些时候让他给自己按摩时的情形,他的手法确实是很好,被他按上一按,整个人都轻松了,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实在是太暧昧了,黄蓉忽然发现,自己心跳加速,面上发烧,心中一慌,正要拒绝,话到口边,不知如何竟变成了……
“好。”
一句“好”让黄蓉后悔不迭,心中踌躇时,一双并不大的手掌已经放上了肩膀,黄蓉心儿一颤,暗暗觉得自己这般,怎么有点像是在背夫偷情的味道,忽然又想,杨过才十四岁,又能做的出什么来?何况自己还是他的长辈,想到这里,芳心稍定。只觉他那双手如有魔力一般,在自己肩头揉捏着,浑身舒畅不已。
张超群按了足足有一刻钟,手中感觉到她全身都放松了,而自己身下,也是早已硬邦邦的,像是要挣脱束缚,顶着裤子的地方,一片湿润,她那柔腻的肌肤,令人销魂夺魄,隔着一层衣衫,滑滑腻腻,说不出的舒服,到了这时,张超群决定开始使用内力。
按照古墓派的玉女心经运气法门,张超群先是使了一分真气,透出手指……
“嗯……”
黄蓉忍不住轻微一叫,立时身子一僵,面红过耳,暗暗自责,怎么自己这么沉不住气,居然在孩子面前发出此等吟荡之音?
超群哥是何许人也,自然听得出这是郭伯母身心极度愉悦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心中暗暗狂喜,又加大了半分的力道,在她玉背之上揉捏下来。
手指沿着脊椎骨一直缓缓往下移去,在腰际停留良久,他不知道有多想使出第二式真气乱摸法,引导真气进入她身体之中,在那最私密之处给她最神奇的享受,但他也知道,黄蓉不比小姑娘,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更有个武功盖世,世人敬仰的大侠丈夫,自己偷腥归偷腥,万一惹得她翻脸,可就真不好办了,不,黄蓉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老大啊,惹毛了她,想吃掉郭芙那就根本不可能了,更何况她还有个没出生的郭襄小妹妹……
是以,超群哥一直在她腰间之上的部位捏揉按拍,不敢逾越半分,可是他却想不到,自己原创的玉女心经真气按摩法,已经让他的郭伯母浑身酥软,下身处,更是汁液横流,湿的透了。
从起先的纯粹享受,到后来,被他摸得情欲高涨,恨不得那双拥有着神奇魔力的手能往下……再往下,但黄蓉只有苦忍住自己已然勃发的欲望,俗话说,女人在三十岁左右,那方面的欲望是最强的,也就是说,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总是欲求不满的,但郭靖本就是个木讷的人,哪及得上超群哥这么擅于调情?更加上一心钻研武功,对这些情情爱爱的事丝毫也不热衷,每当黄蓉想要和他温存的时候,便遇到一个冰冷的脊背,前些时候,黄蓉让超群哥按摩,心中未必没有存着一丝某种渴望,每当她遇到一个冰冷脊背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超群哥的那双柔软稚嫩而有充满了魔力的手。
虽然极想要他往下按,但她也知道,再往下,就真的说不清楚了,就在这时,黄蓉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娇躯一颤,在那儿,竟仿佛多出一只手,一只看不见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那最私隐之处……
“呵……”
黄蓉的这一声呻吟,来自于身心之最深处,一种既震惊,又无比舒服的快感像是鲜花在身体之中瞬间绽放开来,那种愉悦的感觉透过四肢百骸,一直扩散而去,没等她出声反对,没等她来得及充分地回味那一刻,紧接着,又是一波汹涌而来,仿佛海浪拍击礁石,一波接着一波,无休无止……
“啊……嗯……哼……啊……”
黄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奇特抚爱给弄得措手不及,情欲就在这一瞬间被点燃,此刻的她,脑中一片浑噩,哪里还能想得到对自己展开神奇爱抚的人是十四岁,还是四十岁?
“郭伯母,你好好地享受吧!”……
“喜欢么?”
超群哥听到黄蓉这等淫靡之声,哪里还能忍得住?身体贴了上来,紧紧靠在她那曼妙而温软的背上,下身的那根硕大肉棒顶在黄蓉香臀的肉缝之处。
他的手掌不住地缓缓移动,从她腰间慢慢地向前身抚摸,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滑腻得妙不可言,慢慢的,超群哥一边控制真气的运行,一边向黄蓉的一对美乳摸去,黄蓉的呼吸急促得好像风箱,伴随着那美妙的呻吟,在这墓室之中飘荡开来,并伴有淫荡的回音,整个人像是在起伏跌宕的波浪之中游荡,时而高高抛起,时而又一直坠入深渊,那种奇妙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这快感的万分之一,阴部和乳房同时被侵袭,他那双手力度适中,捏揉得乳房有点儿胀,却又舒服无比,而阴部的那只手,却是更为奇妙,时而像是一滩温暖的液体,在花径之中穿梭游览,时而又如惊涛骇浪,不住地拍击着最深处的花心,那种被胀满,被冲击的快感一次次地将她带入到极乐的高潮,黄蓉从未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那种整个阴部不漏过一丝一毫的爱抚,让她淫水四溢,身体像是不再受自己控制,时间,在这种激情四溢的美妙时刻成为了虚无,经过四次喷潮之后,黄蓉终于再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强烈刺激,如泥一般倒在超群哥的怀中。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罗衫已被解开,亵衣胸衣都被解下,丢在一边,娇体带汗,香露清幽,昏暗的光芒之中,竟也能看清那似雪般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嫣红一片。
“噗嗤”一声,收起真气的张超群手指滑进她亵裤之中,发出淫靡的声音,原来是一根手指插进了她那泥泞透湿的花径,黄蓉娇躯轻颤,情欲的巅峰,令这位身份尊贵的女侠失去了理智,在张超群的摆弄下,趴在地上,高高地抬起香臀,将雪白的香臀暴露在他的面前,极度的渴望着一次真正的狂风骤雨,无意识的袅袅呻吟着,纤腰扭摆,这是最原始的求欢……
就在超群哥褪去裤子,握着自己的原始武器,想要进入那幽深秘境探寻一番的时候,忽听墓室外边传来郭靖的叫声……
第183章 旁若无人的亲密
黄蓉惊得下意识地跳了起来,浑身血液上涌,惊恐、羞惭、内疚……起先所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在梦中一般,一个美妙的梦境,而此时,她恍然发现,刚才发生的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了,虽然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但……
黄蓉为了证实,回头向超群哥瞧了过来,此时,应是天色已非常暗淡了,那几块琉璃瓦并未有光线投射进来,模模糊糊的,瞧也瞧不清,但是的确,刚才的销魂一刻,是“杨过”带给她的。
黄蓉忘了回应自己的丈夫,羞愧难当的她忍不住淌下泪来,刚才的旖旎一幕,黄蓉想不出自己怎么会在一个孩子的抚摩下有那么不堪的反应,对丈夫的不忠,令她无法原谅自己。
“蓉儿!蓉儿!过儿!你们在不在这里?”
郭靖的声音越来越近。
“郭伯母,你还愣着?快穿好衣裳应一声!”
超群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催促,要是郭靖得不到回应,万一就此离去,那还怎么出去?而如果她先应了,郭靖一进来,看到黄蓉衣衫不整,定会用他的降龙十八掌给自己超脱的,贫僧年方十四,还不想英年早逝呐。
听到超群哥的话,黄蓉一个激灵,缓过神来,不管怎么说,先穿好衣服才是正经。
她看也不敢去看张超群,飞快地穿上衣衫,而亵裤之上,早已因为自己的数度喷涌而水淋淋的,冰冰凉的,黄蓉秀眉蹙起,正犹豫,超群哥在身后轻声说道:“湿了就别穿了,免得着凉。”
黄蓉心中一颤,一言不发,将亵裤一撕……
回去的途中,黄蓉解释了因为机关损坏被困,她俏脸之上仍是存留绯红余韵,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慌意乱,但郭靖却是毫无觉察,只是说等明日会来修缮石坟。
超群哥和他们俩并排而行,见了黄蓉那拙劣的表现,不由得郁闷,黄蓉的聪明伶俐是金大师笔下唯一一个能和赵敏媲美的超女,可是遇到这种情形,却是逊色多了。黄蓉没有向他瞧上一眼,这令他更加郁闷,直到回到住处时,超群哥赫然发现,黄蓉已经面色如常,再也找不到一点可疑之处。
“爹娘,你们回来啦!”
郭芙老远便看到了他们,欢声叫喊,迎了上前,跑到黄蓉的身边。
黄蓉微一躬身,抱了抱女儿,微笑道:“今天跟你爹学了什么?”
郭芙笑道:“爹爹教了我们南山拳法的后面六招,我已经差不多都记住啦。”
“明天娘就考你,看看你会不会忘记。”
拉着郭芙的小手,往院子里行去。郭芙却是挣扎开来,走到张超群身旁,问道:“杨大哥,你怎么跟我娘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下次可要带我去。”
张超群见她脸上的瘀伤已然清晰可辨,但肿已消了大半,微笑道:“桃花岛好玩的地方可多着呐,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么?应该是你带我去玩才对。”
郭芙雀跃道:“好啊好啊,改天我就带你去玩。”
黄蓉见女儿痴缠于他,心中不知如何,竟是微感醋意,更见他神色如常,好像先前在墓室之中的那番羞人之事没有发生过一般,不禁暗暗称奇。
“杨大哥,你今天陪我娘去扫墓,没有学到南山拳法,我现在就教你,你跟我来。”
郭芙拉着超群哥的手,往后院的水井旁走去。
郭靖见女儿粘着张超群,朝着黄蓉微笑,低声道:“你看,芙儿最近好像对过儿大有改观,不像过去那样讨厌过儿了,等过几年他们都大了,咱们就能抱孙子啦。”
黄蓉心中一颤,想起在墓室中,自己被他脱去下裳,羞人之处也被他碰过了,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是没被他摸过的,如果芙儿嫁给他,那自己又算什么了?以后难道不尴尬么?黄蓉心慌意乱,随口应了一声,道:“我去做饭。”
郭靖笑着瞧了瞧黄蓉的背影,又瞧了瞧那一对金童玉女,心怀大畅,他只道是妻子还在意过儿的父亲杨康,心中想着该怎么调解,跟了上去,道:“蓉儿,小昭姑娘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不用你忙了。”……
超群哥跟着郭芙来到后院,见她兴致勃勃,不忍拒绝。
郭芙站定,拉开个架势,娇声道:“杨大哥,看好了,芙儿演给你看。”
超群哥哪会把区区的江南七怪张阿生的武功放在眼里,这种武功,漫说是郭芙来演,就是张阿生亲自来打,超群哥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他了,但小美人儿一片好心,哪能拒绝美人恩呢?
“好!”
超群哥微微一笑,走到井台前坐了。
郭芙冲她的小情郎嫣然一笑,“嗨”了一声,粉拳直伸,一拳击出……超群哥面带笑容,欣赏着小美人儿那秀挺的小胸脯和纤细腰肢,心中却是想着她妈妈黄蓉的丰硕双峰,以及那白花花的香臀……
郭芙只学了南山拳法的十八个招式,还有另外十八个招式郭靖还没教,打完一遍,秀美的小脸蛋儿微显红润,香汗微淌,收拳站定,煞有介事地呼了一口气,满眼期盼地瞧着张超群,道:“杨大哥,你看明白了么?要不要芙儿再打一遍给你看?”
晕,俺可是堂堂的明教教主啊,身负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两门绝艺,就这破武功,还用得着再看一遍?
张超群笑着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双臂一振,使出格斗术中的武功,只见拳风呼呼,他招数简单扼要,招招都是取人性命的狠辣拳招,时而大开大合,时而精巧细致,就算是郭靖在场观看,也要开口赞一声好拳法,更何况是郭芙。郭芙见他武功独特,拳来脚往,打得很是精彩,更有一股强劲的内力波及开来,小小的芳心震撼之极,她虽武功低微,但毕竟是黄老邪的长孙女,郭大侠和黄帮主的女儿,见识自然要比一般的小孩儿强得多,虽然不知小情郎的拳法之名,却也知道他这套武功可要比南山拳法高明得多了。
直到超群哥将这格斗术都演示了一遍,收住拳势,微笑着瞧着她时,郭芙这才惊醒,红润可爱的小嘴一撅,道:“爹娘好偏心,原来偷偷地给杨大哥传授了一套这么厉害的拳法!”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可不是郭伯伯郭伯母所授,这是我幼小时候,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老前辈教我的。”
郭芙两只晶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奇道:“不是爹娘教的?那个老前辈为何会教你武功?”
“小时候,你杨大哥我很可怜的,娘很早就死了,也没人管我,天冷了,没有衣服穿,饿了肚子,就去捡人家酒肆里吃剩下的剩饭剩菜,运气不好的话,就饿着,有一次我看到一只雪白的馒头好像球一般滚到脚边,高兴极了,正巧我有好几天没吃饱,忙去捡了,哪知一个凶恶的店伙计突然冲了出来……”
超群哥现场编故事,讲得活灵活现,郭芙已走到面前,脸上现出惊愕和同情的表情,一只温软滑润的小手抓着他手。
“我当时不会武功,人又小,店伙计一巴掌打在我头上,狠狠地骂道:小赤佬,敢偷东西!打死你!我急忙抱住头就跑,那店伙计见我竟敢逃走,几步就追了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打得我浑身是伤,眼睛肿了,鼻子破了,嘴巴也烂了……”
听到这里时,郭芙紧咬银牙,脸上愤怒无比,眼睛却是红红的,噙满了泪花儿。
见小丫头听得入戏,超群哥童心陡起,继续道:“我被他打倒在地上,伤痕累累,动也不能动了,但他却不肯放过我,拼命用脚踩我踢我,嘴里还一直不断地骂我,说:小赤佬,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就会偷东西,你爹妈是怎么教你的?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你求饶啊!你只要求饶,老子就不打你了!我虽然没跌没娘,但又怎能向他求饶!我心里想,有种你就打死我好了,反正这个世上也没人疼我,没人管我,被打死了,又有什么关系了?我死也不肯开口求饶,店伙计更加恼恨,更用力地踩……”
“杨大哥!”
郭芙乳燕投林,将超群哥抱住,眼泪水扑簌而落,小丫头听得这悲惨的“遭遇”(故事)心疼得直掉泪,恨不得能自己代替他挨上两脚。
这时,黄蓉突然走了过来,超群哥编故事编得正起劲,居然没能察觉到,黄蓉走了上前,郭芙脸上一红,急忙松开手,站在一边。黄蓉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眼圈儿也是潮潮的,拉着张超群的手,说道:“过儿,没想到你小时候受了这么多苦,唉,可惜我和你郭伯伯没早点找到你,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黄蓉因超群哥在墓室对自己的胡作非为,而不放心郭芙跟他单独在一起,悄悄地跟了过来,哪知道就听到了超群哥的“我的前半生”不禁心生怜惜。她一路上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的愧疚和羞惭,却是怎么也抹不去了,甚至她在自我安慰,是墓室之中生长了某种催情的草菌,弥散在空气中,所以才会那样,否则,以“杨过”才十四岁的稚龄,又怎么可能懂得那么丰富的男女经验?芳心混乱,只能选择了逃避,但此刻听到超群哥的讲述,才知道,他幼年时失去父母,竟是那样过来的……
张超群微笑道:“都过去了,人不能活在回忆里嘛,更何况,郭伯母和郭伯伯都对我这么好,我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郭芙泪眼朦胧,撅着嘴道:“只有我爹我娘对你好,难道芙儿对你不好么?”
“哦,师妹也对我好。”
当着岳母的面,超群哥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叫她芙儿了。
黄蓉瞧了他一眼,神情复杂,道:“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那店伙计打你,后来怎也?”
张超群恍然,哦了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我怒视着他,也不管脸上流了多少血,不管身上疼不疼,也不知道疼了,被打得麻木了,就好像不是打在自己身上,而周围,围满了围观的人,他们不但不劝阻那个店伙计,反而指指点点,指责我偷人东西,这时候,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个时侯,忽然那人停手了,紧接着,我就听到咔嚓一声,睁眼一瞧,那个打我的人已经在数丈之外,躺在那里直哼哼,而我身旁就多了个老人家。他指着那个打我的人骂道:他偷你什么了!你要下这么重的手!你想打死人么?转头把我扶起,问,孩子,你怎么样了?疼不疼?我哭道:老爷爷,他冤枉我偷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偷他的馒头,是那个馒头自己滚到我脚边,我饿了好几天了,就捡了起来,他就诬赖我偷东西!我娘说,我是宋朝杨再兴的后人,就算再穷,也不能做偷盗抢掠的坏事,我怎么会去偷一个馒头。那个老前辈捡起那个馒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举起馒头,向围观的人说:大家看仔细,这个馒头上面,四周都是灰土,而这孩子的手指印也清晰可辨,是覆盖在这馒头之上的,只有在地上滚动过,才可能沾上这么多灰,我想谁也不会偷了馒头再放在地上沾点灰再吃吧,很明显,是馒头先落地上滚了一段路,才被捡起来的,也就是说,这绝不是偷来的。旁观的人看老前辈说得有道理,都转而指责那个店伙计。老前辈又说:这孩子既然是没有偷,那么就是这混蛋枉打了人,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说到这里,身形一动,就好像飞了起来,眨眼间就到了店伙计的身边,只一抓,就把他抓到了我的面前,一个耳光,就把他脸打肿了,又一个耳光,他的牙齿也掉了,他哀叫着求饶,但老前辈却不肯放过他,骂他还不如一个小孩有骨气,反而打得更重,后来打了他十几个耳光后,他就昏了过去,老前辈带着我离开了,给我买了新衣服和吃的,教了我这套拳法,三个月后,前辈留了些钱给我,自己走了,连姓名也没说给我听。”
讲完故事,黄蓉和郭芙一阵唏嘘,紧接着都猜测起那子虚乌有的老前辈身份。
猜了一阵,始终还是猜不出个结果,大武武敦儒过来请他们吃饭。看到小昭早已坐在那儿,笑吟吟地瞧着自己,张超群心中一阵温暖,抢先坐在她身边。
“你好点没有?”
张超群问道。小昭的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香味,清淡而芬芳,叫人心旷神怡,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实在是秀色可餐。
“公子……”
“我哪里是什么公子少爷了,你叫我哥哥也行,叫我杨大哥也行!”
一桌子人一齐瞧着他。超群哥马上反应过来,改口道:“我是说,你叫我弟弟。”
小昭忍着笑,恶作剧的大声道:“弟弟!”
超群哥郁闷之极,在桌子底下掐她大腿,哪知她皮光肉滑的,弹性极好,掐不到肉。
“今晚子时三更,咱们后院见。”
超群哥趁着小昭站起来盛饭,身体挡住众人视线看不到自己口唇蠕动,便以九阳神功中学来的传音入密之法说道。
他懂得这招,只有小昭一人能听见,但是小昭却是无法回答,笑吟吟的瞧着他。
“那就是当你答应了啊,可不许放我鸽子。”
超群哥借助扒饭挡住了嘴,又说道。也不管人家小昭懂不懂什么是放鸽子。
他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旁若无人,桌上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之人,自然是大武小武两兄弟了,吃醋之人,当然非郭芙莫属了,眼睛不去瞧盘子里的菜,却是恨恨地瞧着超群哥,仿佛他是一盘红烧肉……
第184章 米缸里的旖旎(一)
“杨大哥,你吃肉!”
忍无可忍的郭芙夹起一块红彤彤的烧肉,放进超群哥的碗里,随即挑衅的瞧了小昭一眼,小胸脯一挺。
张超群一愣,偷偷地瞧了黄蓉郭靖一眼,只见郭靖脸上似笑非笑,目露慈祥,像是一个和蔼的父亲在看着女儿女婿似的,而黄蓉,眼睛默默地吃饭,一句话也没有,甚至没往这边看上一眼。
再一转头,大武愕然,小武怨毒,小昭呢,则是表情古怪,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在说:公子,你的魅力真不小,连这么小的小妹妹都喜欢上你了。
纵是超群哥脸皮功夫练到了水火不侵的地步,也不由得尴尬了,尤其是今日跟小丫头的妈妈有了那一段暧昧香艳的小插曲,随即又跟女儿说不清道不明,不能啊,人品好归人品好,这也忒乱了点。
“谢谢师妹。”
此时的超群哥,脸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突然,超群哥想到了一个超级妙计,也从碗里夹了菜,送到小昭碗里,天真无邪地一笑,道:“小昭姐姐,你多吃点。”
紧接着,就见郭芙腮帮子鼓了起来,瞪着自己的表情好像灰太狼,超群哥装作看不懂几何代数的幼儿园小朋友,无比甜蜜地道:“小昭,你身子弱,就不要到处乱走,弟弟我一会儿给你捶捶背,过两天,我带你去北边岛上玩,那里风景美得不得了,我给你编制一个花环,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小昭见他说得这么露骨,不由得怔了,郭芙的脸蛋更是白里透青,那小眼神冷得能杀死蟑螂,将还有一半米饭的碗一放,站立起来道:“我吃饱了,我去后院练功!”
说罢,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郭靖奇道:“芙儿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黄蓉意味深长地微笑道:“芙儿长大了。”
成了!超群哥心中暗暗欢喜,成功地挑起郭芙对小昭的不满,那么,她肯定不愿意跟小昭同一间房了,小昭单独睡的话,那可不就……超群哥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哪里知道,超群哥的完美计策并未奏效,直到晚上各自睡觉去,也没听到郭芙和小昭分房而睡的消息,超群哥不禁郁闷。到了夜深,忽然想起跟小昭还有约,估算了一下,还不到时间,也睡不着了,便穿衣起身,走到后院看星星。
独坐了没一会儿,忽听见脚步声,超群哥大喜,回过头来,却见是郭芙走了过来,略感失望,郭芙没想到后院有人,微微一惊,见是张超群,气哼哼地走了过来。
张超群唯恐惊醒了郭靖黄蓉,轻声道:“芙儿,你这么晚还不睡么?”
郭芙道:“我睡不睡与你何关?你这负心的大坏蛋,我夹菜给你,你为什么不夹给我?偏要气我,夹给小昭姐!”
“什么我不夹(嫁)给你,夹(嫁)给小昭姐姐的,喂,我是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嫁?应该是娶才对吧?”
郭芙一怔,忍不住笑道:“谁要你嫁给我了?你这人,真是坏蛋!人家明明气得要命,你还逗人家笑!哼!”
超群哥嘿嘿一笑,见她轻嗔薄怒,娇憨可爱中带点任性刁蛮,不忍心再继续打击她,道:“小昭远来是客,我不夹菜,难道让大小武夹么?说起来,你这个当主人的,好像有点不称职吧,这些事应该是你做的。”
郭芙眼睛闪着光芒,道:“那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还是你喜欢小昭多一点?”
不是吧!知道你开放,但是也别这么直接吧,这哪里像女孩子了!难道说,就亲了你两下脸蛋,你就喜欢上我了?矜持,矜持啊!
“这个嘛,这个问题有点难度吧……”
超群哥见她紧张地望着自己,心肠一软,道:“我喜欢小昭……”
郭芙眼泪立刻在眼眶中打滚儿。
“……也喜欢芙儿。”
晕啊,一个小萝莉,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害得人家提心吊胆!”
郭芙破涕为笑,小嘴儿委屈的撅了起来。
“来,坐哥哥身边来。”
超群哥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无耻的圣洁光芒。
郭芙脸蛋儿一红,忸怩了一下,乖乖地也坐了过去,嗔道:“还以为你变好了呢,谁知道你还和以前一样坏!不!比以前更坏了!”
“哦?更坏了?更坏了你还喜欢我么?”
“哼,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
“那我刚才说喜欢小昭,你马上就急了,还说不喜欢我?”
“你再说,再说我就打你!”
郭芙脸上红得像是大苹果。
“那算了,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了。唉,命苦啊,没人喜欢啊!”
超群哥长吁短叹,拉着小萝莉的温软小手,左捏右摸,这小手滑滑的,肉肉的,柔若无骨。
“谁说没人喜……”
郭芙急了,急忙道,“有人喜欢的。”
超群哥笑道:“那你说说看,有谁喜欢我呢?”
“我……我爹和我娘都喜欢你。”……
“芙儿……”
正说(摸)得热闹,忽然黄蓉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郭芙条件反射般跳了起来,满脸惊骇,急道:“怎么办?要是被我娘看到我们俩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岂不是解释不清?杨大哥,快!快躲起来!”
“又不是躲猫猫,看到就看到呗,我们俩又不是没穿衣服,就说来观星好了。”
“不要,男女有别,再说大半夜的观的什么星?”
郭芙焦急地四下张望。
男女有别……你才多大?超群哥狂晕,有什么分别了,就你那两只小笼包子,咱超群哥再饥不择食也不够填肚子的啊。郭芙手伸了过来,一把将超群哥拽了起来,便往厨房逃去。
超群哥无奈,只好跟着去了。厨房是没有门的,两人一进去,郭芙便好像一头聪明的警犬,寻找着可供藏身之处。“喂,那口锅挺大的,不如你就躲那里面吧!”
张超群压低声音嘿嘿地笑。
“呸,我又不是饭,干嘛躲锅里?”
郭芙啐道,纤手一指,道:“米缸!那口米缸已经没有几粒米了!”
不由分说,拉着超群哥便走。
超群哥心道: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正大光明的有什么必要躲?这一躲,反而显得心虚。见她闹腾得欢,暗暗摇头。
“你还不快进来!想被我娘发现么?”
郭芙站在米缸中,焦急地道。
堂堂的明教教主,居然钻米缸,传出去还能出来混么?……
黄蓉的脚步声往厨房方向走来,轻声唤着郭芙的名字,郭芙急忙盖上木盖,一片漆黑。
过得不久,黄蓉逐渐去远,郭芙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香臀之上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疑惑道:“杨大哥,你身上还藏着棍子的么?”
超群哥奇道:“我哪来的什么棍子?”
“那什么东西顶着我了?难受死了。”
郭芙说着,手向后捞了过来……
“唔……”
超群哥一声惊呼,他的人间兵器已被郭芙一把抓住,销……销……魂呐,不但抓在手里,居然还捏了两下……
(先上传一章,然后去补眠,吃晚饭的时候再来,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185章 米缸里的旖旎(二)
“那是什么?”
郭芙才十三、四岁,哪会知道这些男女之事?只觉香臀之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在缝中,虽不知那是何物,却也害羞,小手反过来,正摸到超群哥身上最硬的部位,诧异不已。
“哦……”
超群哥舒服得忍不住鬼叫了一声。
“你把棍子拿走,顶在人家那儿了。”
郭芙娇嗔道。这可怜的小丫头还当超群哥不知道呐,人家超群哥可是正切身体会着……
米缸之中,郭芙的声音仿佛也较平时要更加磁性,显得甚是娇媚,超群哥心神一荡,只觉怀中玉人气息芳香,娇体温热,他心跳加快,像是着了魔似的,冲动地将她搂住。
怀中少女“嘤”了一声,娇躯一颤,被他有力的双臂抱住,他的暖暖呼吸喷在颈脖中,又痒又酥,身子立时便软了。
“杨大哥……我害怕……”
“你怕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怕,怕你以后会不理我,就好像以前,你总是不理我。”
“傻丫头,我怎会不理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等我把你叉叉了,你就会疼的。
“真的么?”
郭芙又惊又喜,心花怒放,两人近在咫尺,鼻息可闻。
“真!比绣花针还真!”
“讨厌……”
虽然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但郭芙还是羞红了脸,一种新鲜的幸福感充斥在心头,小小芳心暖洋洋的,忽觉自己的小情郎两只手不老实地在身上移动起来,郭芙立时攥紧了拳头,无比地紧张,身子绷得直直的。
超群哥撩开她衣裙,在她纤弱的小腹轻轻移动,那嫩滑幼稚的肌肤摸在手里的感觉美妙之极,滑滑嫩嫩,叫人欲火飞升,他的心跳从未有过这般急速,满脑子的邪恶念头使得他手上的力道愈发的重了,像是在揉面似的。对那充满弹性的肌肤,超群哥不禁口水直流,恨不得能马上扑倒她,肆意蹂躏一番。
更是想到,她的父母都是武学大家,这样优质的遗传基因,再加上她本身从小就练习武艺,说不得做那事的承受能力也比常人要强得多吧。
“嗯……杨大哥,你摸我,我好喜欢。”
也不知郭芙是爱他爱得煞了,还是黑暗中无可躲避,大家谁也瞧不见谁,就有点放开了,郭芙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超群哥被她这么吟荡的话给弄得震撼了,他知道郭芙喜欢自己,但却没想到,她敢说出这样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男女间也不好意思轻易开口的话来,又想,或许这正是她天真无邪、童言无忌吧,想到了便说,倒也比那些扭扭捏捏,明明Happy得吧嗒嘴的女人在那儿闷骚要好得多。
“是不是很舒服?”
“嗯……唔……”
郭芙芳心乱跳,又羞又喜,螓首靠在小情郎的肩头,火烫的呼吸带着稚嫩的娇声道:“杨大哥,我心跳得好快,好像要蹦出来,你可不可以不要摸了?”
晕,刚才还叫爽,现在又不要,做梦去吧。超群哥清一清被欲火弄得干巴巴的喉咙,道:“你不喜欢么?”
“不是……嗯……啊……你坏死了……”
郭芙被他摸得忍不住呻吟,娇嗔道,“我是怕我们这样会有小孩的!”
迷茫,超群哥很是迷茫。
“怎么样就有小孩了?”
“讨厌!我们俩这样这样,万一我有了小孩怎么办?那不是要被我娘打?”
“老天,你听谁说这样这样,就会有小孩的?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呐!”
心中却是道:这样摸一摸捏一捏都能有小孩,那我跟你老娘早就生一打小弟弟了。
“你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难道想不负责么?”
“责,我责!”
原来,郭芙纤手一掐,掐住了超群哥的人间兵器,居然往外拔!
老天,我的郭大小姐,你该不会以为这真的是棍子,要用这根棍子打我吧!
“这还差不多,等你长大了,就要娶我,要不然,哼哼,我就把你欺负我的事告诉我爹!”
“嘿嘿,你想不要我娶都不行呢!”
超群哥伸手去解她腰带,这妞儿,裤带勒得那么紧干嘛,除非扯断了,要不然好像难度大了点,超群哥无奈之下,只好隔着她裤子摸了过去。
“啊……你别……”
没等郭芙抗议,超群哥一嘴印上她香唇,让她说不出话来,这妞儿实在太能破坏气氛了,每次都这样,欠调教。
一被他嘴堵住,郭芙便感觉脑袋一空,惊慌中带着几分兴奋,羞涩中带着几分欢喜,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了过来,香舌已被他含在口里吮吸着,郭芙虽然被小情郎亲过两回脸蛋,但这回才真正算是知道了什么是亲吻了,少女初吻,全然没有技巧可言,就好像一只木偶,任由摆布,但她那娇娇的咿唔声,加上夹得紧紧的两条腿子和一对几乎找不到的奶子,却让超群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郭芙,虽然身材纤巧,亭亭玉立,但毕竟是十三岁多,不满十四岁的正宗小萝莉啊,邪恶,太邪恶了,靠,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超群哥一边亢奋着,一边自责不已,一只手揽着她的香肩,另一只手却像是不受自己控制,在她那幼嫩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挲挤压。
此等男女之事,果然是人类的天性使然,在超群哥的温柔爱抚下,郭芙也不禁春…情荡漾,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任由他肆虐,充分地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抚爱了一阵,超群哥已不能满足于隔靴搔痒,也不知道这小妞儿穿了几条裤子,居然愣是找不到那个点,随即发动脱裤攻势,刚一松开她肩膀,小萝莉软软的身子没了依靠,往米缸壁上贴了去,一只小手正碰到他早已昂然仰头的分身,郭小萝莉惊呼了一声,道:“怎么你的棍子变长了?”
“嘿嘿,那不是棍子,谁会随身带根棍子的呢?你……要不要知道那是什么?”
超群哥……真邪恶!
沿着“棍子”一摸,郭芙就是再笨也猜到那是什么了,一声娇呼,登时没了声音,手僵在了那里。
“来,给哥摸摸……”……
“芙儿!过儿!”
“过儿……”
突然间,从厨房外传来黄蓉和郭靖的声音,超群哥和郭芙吓得登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怎……怎么办?爹和娘都招来了……”
郭芙吓得不轻,声音发颤。
张超群也是心儿乱跳,背着人家偷人家的女儿,传到小昭的耳朵里,那可就糟了,小昭虽然性子温婉,但这类型的往往不跟你发火,不跟你吵,独自伤心,闷在心里,最是难搞。
“别怕别怕……我来想办法!”
张超群方才一心一意地调教着小萝莉给自己搓搓,居然没留意到外面的动静,听声音,他们两夫妇已经朝后院厨房这边走来,要糟了,自己怎么这么笨,黄蓉起先找不到郭芙,再去老子房里一瞧,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么!张超群气沉丹田,灵机一动,道:“我们装作在厨房偷吃东西就行了,你镇定点,没事的,反正我们身上都没脱。”
伸手推开盖子,先出了米缸,随即把吓得瑟瑟发抖的郭小萝莉抱了出来,哪知他一推木盖,发出轻微的声响,那郭靖是何等高手,听觉敏锐之极,立时听见,闪身便过了来……
超群哥正往外抱郭芙,两只手还在人家的腰上,抱到一半,郭靖已先站在门口。
“你……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该死,这厨房也忒他妈的破了,居然连门也没有安一个,这下被人家老爸老妈逮个正着!
黄蓉随后便到,眼神很有些怪异。
“爹……娘……”
郭芙臊得说不出话来,低着头,自个儿从米缸里爬了出来。超群哥缩回伸了老半天的手,嘿嘿地一笑,道:“郭伯伯,郭伯母,你们这么晚还不睡啊,刚才我跟师妹躲猫猫,她藏在米缸里,我捉了她出来,就是这样。”
第186章 携美赴终南(一)
“靖哥哥,跟你商量点事。”
回来之后,黄蓉和郭靖什么也没说,将两个鬼鬼祟祟像是在偷情的小家伙各自送回房,但躺在床上,黄蓉左思右想,说道。
郭靖也没睡,他虽然木讷,却也不是傻子,对于镇定如常的张超群,他是没看出什么来,但对自己的女儿,却是心知肚明的,这两个孩子,半夜三更躲在米缸里面,难道还能是为了偷吃那些大米么?
“蓉儿你想说芙儿和过儿的事么?”
黄蓉侧过身来,幽幽地望着平躺着的郭靖,说道:“芙儿长大了,今天晚上的事,你自己也亲眼看到了,你觉得他们两个会是在那里玩那个什么躲猫猫么?”
“嗯,我知道。”
黄蓉想起在墓室里面,张超群竟然对自己做出那等事来,偏偏那调情的手段,自己身为过来人都难以抗拒,如果他对芙儿做出同样的事来……黄蓉不敢想象,芙儿才十三岁多一点啊,这个年纪如果被男子开了处,决不是好事,黄蓉一阵心慌。
“其实,我觉得芙儿和过儿两个人在一起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了,可是,靖哥哥,芙儿还太小啊,如果发生点什么,对芙儿将来是不好的。”
“你是说?”
郭靖哪里懂得这些了。
“你也知道,他们俩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假如他们真的做了什么的话,过儿倒是没关系,可对芙儿以后的成长是有很大的害处的,我有点担心。”
“蓉儿你说得有道理,要不这样吧,就让芙儿跟我们一起睡,白天我们都能看着,也做不出什么来,你看呢?”
黄蓉忽然笑道:“倒是没想过,我们这么早就要开始担心芙儿了,一直看着,这似乎不太好,我观察了多日,芙儿这孩子很粘过儿,那日我无意中听到过儿跟小昭姑娘说,似乎过儿还有几个结拜的姐姐在终南山附近失散了,不如……这样,靖哥哥,全真教就在终南山,我们把过儿送去全真教学艺,待三年后,过儿和芙儿都长大了,我们再去接他回来,到时候,让他们成亲,你看可好?”
郭靖一惊,转过身来,望着黄蓉,道:“这……我们好不容易找到杨康的后嗣,正是要好好培养于他,怎么送去全真教?这事我不同意。”
“你难道小觑全真教么?马钰道长和丘处机小时候可没教诲你吧?”
郭靖忙道:“蓉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黄蓉微笑道:“瞧把你急的,我刚才想得很清楚了,其一,我们俩的武功虽然不逊色全真教,甚至说句不中听的,靖哥哥你一人之力,就能对一对全真七子了,但是全真教的武功心法却是正统,谁也无法小觑了,咱们的武功都太杂了,而且教人的经验始终是及不上弟子数万的全真教的,所以,过儿去全真教,应该是一件对他大有好处的事,其二,过儿去终南山全真教,说不定还能找到他的姐姐们,其三,无论是过儿还是芙儿,少年心性,都不成熟,万一他们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来,试问,江湖中的朋友会怎么看待他们?今后,郭大侠你还有面目去面对好朋友么?”
郭靖心中一凉,沉吟片刻,道:“蓉儿你考虑得比我要周详,这件事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黄蓉点了点头,忽然道:“靖哥哥,我腰有点酸,你帮我揉一揉。”
说着,转过身来。
郭靖笑道:“腰酸?怎么会呢?你以为自己七老八十啊。”
一只手伸了过来,放在她腰间。
“轻一点。”
“嗯……”
无可否认,郭靖的手劲不小,可是……黄蓉满脑子都是“杨过”那双轻柔中带着力量的手,当他在自己身上揉捏的时候,就会非常舒服,而在墓室里,更是……
相比之下,靖哥哥的指法却是显得拙劣百倍,黄蓉被他捏得几下,索然无味,轻轻地道:“靖哥哥,我好了,你早些歇息吧。”……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郭芙很是奇怪地发现,今天教武功的不是爹,而是大师父,而且“杨过”也没有到场,她芳心忐忑,跟着大武小武来到练武的小树林里,柯镇恶已先到了。
昨晚虽然爹娘都没有一句责备,但郭芙自己却是害怕了小半夜,此刻见到小情郎没来,生怕爹娘今日会惩罚他,哪来的心思练武,柯镇恶虽然眼盲,听觉却是极为灵敏,毫不留情地呵斥,郭芙打起精神,勉强练了一会儿,叫道:“大师父,你们先练着,我回去一下,一会儿就来。”
拔腿便跑。
饭厅里,郭靖黄蓉坐在张超群对面,郭芙赶到时,正见张超群连连点头,郭靖一语不发,面色也算不上严肃,黄蓉则是面带微笑,不像是有什么事,郭芙芳心甫定,正要偷偷地溜回去,郭靖大声道:“芙儿,是不是你在外面?”
郭芙一惊,一吐舌头,低着头走了进去。
黄蓉笑着向她招了招手,柔声道:“芙儿,你不去跟大师父练功,在这里做什么?”
郭芙道:“我……我口渴,回来喝水。”
黄蓉笑了笑,并不点破,眼神却望向了张超群。
张超群站了起来,微笑道:“师妹,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黄蓉胳膊碰了碰郭靖,郭靖会意,站了起来,黄蓉道:“我们去看看大小武练功,你们说。”
郭芙见他们如此,忽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疑惑地瞧着他们走远,返身问道:“杨大哥,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怎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超群微笑道:“是这样的,郭伯伯和郭伯母打算让我去全真教……”
郭芙惊道:“去全真教?去那里做什么?去多久?”
“大概会去两三年,我是去学习全真教的武功,顺便……”
没等张超群说完,郭芙花容失色,道:“两三年那么久!我不……我不要你去!”
“乖啦,我又不是不回来。”
见她焦急的模样,超群哥心中不禁感动。
“哼,我知道,是我娘昨晚见我们在一起,就要分开我们对不对?我去找她说!”
郭芙杏脸涨红,就要走出去。
超群哥一把将她拉住,道:“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他们是为了你好,也为了我们好,你冷静点,听我说。”
郭芙“哇”的一声哭了,扑进超群哥怀中,抽噎道:“我不要你走,我舍不得你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张超群轻拍她瘦削的玉背,柔声道:“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么?我去全真教学习全真心法,对我大有裨益,而且,我还有几个姐姐在终南山附近失散了,我呢,一是为了学武,二是为了找寻她们的下落,两三年后,我就回来的,嘿嘿,你到时候想不嫁给我都不行呢。”
超群哥柔声安慰,郭芙渐渐平息下来,嗔道:“人家舍不得你走,你却好像挺高兴的,哼。”
汗,超群哥的确是兴奋得雀跃不已,这一路上,尽可以打听老婆们的下落,尽管她们有可能像小昭这样错开了时空,还在虚无的时空里没有来,但也说不准,何况就算是打听不到,就去找小龙女!他本来就打算要离开桃花岛的,当然不会好像郭芙那样难过和不舍了。
“哈哈,傻孩子,我才不会难过呐,你不知道吧,刚才你爹你娘说了,待我回来之后,就和某位小调皮成亲呢!”
郭芙猛地从他怀中仰起头来,双目之中晶莹闪烁,双颊涌出一抹嫣红,道:“你和别人成亲,关我什么事了?又不是和我……”
超群哥忽然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郭芙吓了一跳,惊慌四望,紧接着纤腰又被他抱住了。
“别……我爹娘他们……”
郭芙急忙向外推他。
超群哥嘻嘻一笑,道:“他们不会来的,现在的时间,是属于我们的,你不让我抱抱亲亲,我们可就三年见不到了啊。”
郭芙心中一软,扑了上来,主动送上香唇,任由超群哥品尝……
良久,唇分,郭芙珠泪盈盈,滚落腮边。
“你要记住,芙儿在桃花岛等着你……”
张超群在她小小的香臀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别哭,乖乖的,要养得白白嫩嫩的,等着你老公来娶你哦。”
“嗯嗯……咳咳……”
小昭俏生生地站在门外,脸上似笑非笑地瞧着超群哥一只魔爪在郭小萝莉的香臀上使坏。
超群哥仿佛被老婆抓奸在床的偷腥老公,尴尬地缩回手来。
“弟弟,你来一下。”
小昭知道他的张公子是个沾花惹草的主,更知道,凡是被他瞧上的,无一不是美女,跑也跑不掉,见了他和郭芙那缠绵的样子,虽然心中酸溜溜的,却也无可奈何。
超群哥搔了搔头,应了声,向郭芙道:“芙儿,你先去练功。”
郭芙撅着嘴,一副不情不愿的可爱模样。超群哥用背挡着小昭,在她还没发育好的小胸脯上捏了一把,挤了挤眼,轻声道:“我又不是今天走,乖,听话!”
知道他要离开两三年,郭芙不知道多么想多和他在一起,可是,被他好像哄小孩似的一哄,却又生不了气,闷闷地往小树林而去,走到中途,忽然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能成为他的妻子,忍不住又心花怒放起来。……
过了两日,郭靖已准备好银两行李,一早喊了张超群起身,当张超群起床后,看到大伙儿都早已起来,唯独不见郭芙,不由得纳闷,黄蓉笑道:“过儿,郭伯母点了你师妹的睡穴,她就不起来送你了,你到了终南山,要好好学习。”
张超群心道:这样也好,免得那小丫头伤心,微微一笑,道:“郭伯母,您放心,过儿定然不会有负您和郭伯伯的厚望,过儿不在的这段时间,请郭伯母一定要多注意身体,还有,替我好好照顾芙儿。”
他忽然想到,自己这一离去,数年就看不到黄蓉大美人了,不由得黯然,望向黄蓉时,眼神包罗万象。
黄蓉向郭靖吹枕边风,原本就是怕面对他太过尴尬,这才出主意将他送走,但此刻见了他那忧郁眼神,不由得芳心一颤,竟是隐隐失落。黄蓉暗暗一惊,平复心绪。
郭靖背上包囊,忽见大师父身后的小昭一身男装打扮,奇道:“小昭姑娘,你这是……”
小昭笑吟吟地道:“郭大侠,我弟弟要去全真教,我自然也要相随的。”
张超群一怔,两日前,他已经跟小昭说好了,让她在桃花岛等自己的,她若也跟了去,自己可怎么去古墓派找小龙女?还要跟小龙女在墓中相处两三年,带了她一起去,自己怎么跟小龙女圈圈叉叉?让她在全真教呆着,那里的道士可没几个好东西,这怎么放心得下。
“小昭……姐姐,全真教里都是道士,你一个姑娘家,去那里不方便,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么?你怎么又变卦了?”
小昭眼圈一红,道:“我知道全真教都是男子,所以我换了男子的衣衫,反正郭大侠和全真教素有渊源,让你一个人去拜师也是拜,加上我又怎么了?”
张超群为难道:“这……这始终不大方便吧?”
小昭委屈道:“难道你不要我……不要我跟你去么?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你再说不要我一起去,我就死在这里好了!”
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抽出一把短刀来。
张超群急忙上前,劈手夺过,叫道:“去,我让你去就是了,干嘛要死要活的,你这小妞儿,好的没学会,净学了这样无赖的招儿,明知道本公子怜香惜玉,这你也太过分了……”
小昭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一笑之下,随即又敛起笑容,一副得胜回朝大将军的得意样儿,跟在他身旁,小嘴儿弯成了月牙儿。
郭靖黄蓉等人见了此等情形,无不惊愕赞叹,杨康风流倜傥,但一生中也只对穆念慈一人好过,这“杨过”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郭芙和小昭都是对他服服帖帖,仿佛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这怎么不叫他们惊诧?其实,他们若是知道超群哥除了小昭和郭大小姐外,还有一双手的手指头也数不过来的老婆,还不知道会把嘴巴张得多大……
这像是姐弟?黄蓉狐疑。
当下,郭靖领着张超群和小昭向大伙儿告别,乘船到浙江海边上岸。在马市买了三匹马,一路向北而行。
不一日,三人渡过黄河,来到陕西。此时大金已被蒙古所灭,黄河以北,皆为蒙古人的天下。
郭靖少年时曾在蒙古军中做过大将,只怕遇到蒙古旧部,招惹麻烦,将三匹好马换了三头极瘦极丑的驴子,身上换了破旧衣衫,打扮得就和乡下庄汉相似。张超群和小昭也穿上粗布大褂,头上各自缠了一块青布包头,跨在瘦驴之上,说不出的别扭,又见小昭容貌实在太过美丽,肌肤太过白皙,就算是换上了这一身,也决计不像是农乡少年,只好给她又抹上了一脸的灰土,小昭姑娘家的,喜爱干净,一路上撅着嘴巴。
这一天到了樊川,已是终南山的所在,汉初开国大将樊哙曾食邑于此,因而得名。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水田蔬圃连绵其间,宛然有江南景色。
三人一路上冈,中午时分到了冈顶的一座庙宇,郭靖见庙门横额写着“普光寺”三个大字,当下将驴子拴在庙外松树上,进庙讨斋饭吃。庙中有七八名僧人,见郭靖等人打扮鄙朴,神色间极是冷淡,拿三份素面、十来个馒头给他们吃。
张超群见了那一点油星子也没有的素面和冷嗖嗖的馒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可是又见小昭也浑若无事地掰着馒头吃,不好意思再挑食,草草一饱。
吃完歇息了一阵,小昭突然红着脸走到张超群身旁,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公子,我想小解。”
(快要去全真教了……超群哥和女扮男装的小昭一块儿去,又会发生什么呢?小昭会穿帮么?)
第187章 携美赴终南(二)
“小解啊……”
张超群向四周张望了一下,道:“那边没人,我带你去草丛那里吧!”
小昭点头,张超群向郭靖打了声招呼,领着小昭走到远处,小昭停下道:“公子,你就在这里等我。”
超群哥笑道:“怕什么了,都老夫老妻了,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
小昭脸色一红,嗔道:“公子你好无耻,连人家小解你也想看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谁要看了,我是担心万一草丛里面钻出条蛇来,会吓到我亲亲的好老婆。”
小昭啐道:“什么好老婆了,你都返老还童成小孩了,我就是想嫁你,你也娶不成。”
张超群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谁说娶不成?我若要去,难道还有谁敢说不的?”
小昭娇哼了一声,灰尘满布的小脸蛋上扮了个怪相,转身向远处的草丛走去,远远的才解开腰带,蹲了下来。
张超群见了她的解衣动作,不由得心头怦怦地跳,心中一阵感慨,在倚天世界,那是没时间,来到神雕世界,却又被看得紧,居然到现在小昭还是个处,丫丫的,等上了终南山全真教,跟那些牛鼻子要间单人房,就说小昭是我的书童,他们不肯,老子就用银子砸,牛鼻子不是迂腾腾的和尚,应该不至于有钱也不要的,老子天天叉叉,把这些美好的光阴都补回来,想到这里,超群哥不禁露出色迷迷的一脸奸笑。
忽见高坡上有人衣袂掠过,看那身法轻盈,步履快捷,显然身有武功,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施展轻功,蹿了过去,迎头拦截。
小昭见他举止奇怪,慌忙穿上裤子。
张超群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老子出来!”
两名中年道士出现在眼前,手中都提着剑,张超群松了口气,原来是道士,这两个,多半就是重阳宫的人了。这时,郭靖听见动静,也飞快地赶了过来,见了二道,抱拳问道:“两位可是终南山重阳宫的道兄么?”
一五短身材的道人面无表情,道:“是又怎地?”
郭靖将张超群拉在一旁,道:“在下是长春真人丘道长故人,意欲上山拜见,相烦指引。”
一身材瘦削的道人沉着脸道:“你有种自己上去,让路罢!”
说着突然横掌挥出,出掌竟然甚是快捷。郭靖只得向右让过。不料另一个瘦道人与那矮道人武术上练得丝丝入扣,分进合击,跟着一掌自右向左,将郭靖拦在中间。这两招叫做“大关门式”原是全真派武功的高明招数,郭靖如何不识?他见二道不问情由,一上来就使伤人重手,不禁愕然,不知他们有何误会,当下既不化解,亦不闪避,只听波波两声,二道双掌都击在他的胁下。
郭靖中了这两掌,已知对方武功深浅,心想以二人功力而论,确是全真七子的弟子,与自己算是同辈。他在二道手掌击到之时,早已鼓劲抵御,只是内力运得恰到好处,自己既不丝毫受损,却也不将掌力反击出去令二人手掌疼痛肿胀,只是平平常常受了,恍若无事。
二道苦练了十余年的绝招打在对方身上,竟然如中败絮,全不受力,心中惊骇无比,当下齐声呼啸,同时跃起,四足齐飞,猛向郭靖胸口踢到。郭靖暗暗奇怪:“全真弟子都是有道之士,待人亲切,怎地门下弟子却这般毫没来由的便对人拳足交加?”
眼见二人使出“鸳鸯连环腿”的脚法,仍是不动声色,未加理会。但听得拍拍拍,波波波,数声响过,他胸口多了几个灰扑扑的脚印。
二道每人均是连踢六脚,足尖犹如踢在沙包之上,软软的极是舒服,但见对方神定气闲,浑若无事,这一下惊诧更比适才厉害了几倍,心想:“这贼子如此了得?就是我们师父师伯,却也没这等功夫。”
斜眼细看郭靖时,见他浓眉大眼,神情朴实,一身粗布衣服,就如寻常的庄稼汉子一般,实无半点异样之处,不禁呆在当地,做声不得。
张超群见二道对郭靖又打又踢,郭靖却不还手,已是猜到怎么回事了,郭靖喜欢光挨打不还手,他张超群可不喜欢,眼中精光悄然一闪,走了上前,正欲给他们吃些苦头,郭靖却提前拉住了他,道:“过儿,快来拜见两位道长。”
张超群斜睨了这两个一胖一瘦的ET怪胎,心中不屑之极,就凭着这俩东西,居然也配老子拜见他们?你们的祖师爷王重阳,或许老子还打不过,你们算个球,遂开口道:“郭伯伯,要我拜见他们么?只怕他们还够不上资格,以我的资质,也只有全真七子才配教我,他们算什么东西?”
郭靖早已从黄蓉那里得知他幼时有奇遇,内力不浅,但武功如何,却也没见过,此次上山,原是要拜托全真七子中的这一辈当他师父,这两个道人的武功,应是全真七子的弟子,“杨过”无论拜哪一个当师父,都和他们平辈,却也不必去拜见他们,只是这话心里知道就好,怎能当面说了出来,郭靖踌躇了一下,那两个道士却是大怒,对望一眼,刷刷两声,挺剑而上,矮道士一招“探海屠龙”刺向郭靖下盘,另一个使招“罡风扫叶”却向张超群右腿疾削。
郭靖对刺向自己这剑全没在意,但见瘦道人那招出手狠辣,不由得着恼:“这孩子跟你们无怨无仇,何以下此毒手?若是他没有武功,这一剑岂非要将他右腿削断?”
当下身子微侧,左手掌缘搁上矮人剑柄,一招“顺手推舟”轻轻向左推开。矮道人不由自主的剑刃倒转,当的一声,与瘦道人长剑相交,架开了他那一招。郭靖这一手以敌攻敌之技,原自空手入白刃功夫中变化出来,莫说敌手只有两人,纵有十人八人同时攻上,他也能以敌人之刀攻敌人之剑,以敌人之枪挑敌人之鞭,借敌打敌,以寡胜众。
两道均感手腕酸麻,虎口隐隐生痛,立即斜跃转身,向郭靖怒目而视,心下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当下齐声低啸,双剑又上。
郭靖心道:你们这是初练天罡北斗阵的根基功夫,虽是上乘剑法,但你们只有二人,剑术又没练得到家,有何用处?
郭靖生怕张超群空有内功而无武艺,将他轻轻推开,叫道:“在下是丘真人故人,两位不必相戏。”
张超群在一旁郁闷不已,就这么两个废物东西,若不是不愿太过显摆招摇,老子随手就能打发了,干嘛在这里磨蹭,他顺势走开,向山坡下的小昭道:“小昭,你上来吧。”
小昭武功虽然不高,但却也不是庸手,身子轻轻一跃,便即来到张超群身旁,张超群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好在这俩蠢货没看到你小解,要不然,非挖了他们眼珠子出来!对了,你没尿尿在裤子上吧?”
小昭一皱鼻子,嗔道:“你才尿裤子哩。”
张超群嘿嘿一笑,转头去瞧郭靖,他和那两个道士正斗得欢,只听得铮的一声,矮道士的剑已被郭靖夺了去,那矮道士向旁跳开。两人齐声说道:“淫贼厉害,走罢!”
说着转身急奔。
郭靖一生被骂过不少,但不是“傻小子”便是“笨蛋”也有人骂他是“臭贼”“贼厮鸟”的,“淫贼”二字的恶名,却是破天荒第一次给人加在头上,当下身形一长,急步追赶,奔到二道身后,右足一点,身子已从二道头顶飞过,足一落地,立刻转身喝道:“你们骂我什么?”
矮道人心下吃惊,嘴头仍硬,说道:“你若不是妄想娶那姓龙的女子,到终南山来干什么?”
他此言出口,生怕郭靖上前动手,不自禁的倒退了三步。
郭靖一呆,心想:“我妄想娶那姓龙的女子,那姓龙的女子是谁?我为什么要娶她?我早有了蓉儿,怎么还会娶旁人?”
一时摸不着半点头脑,怔在当地。二道见他发呆,心想良机莫失,互相使个眼色,急步抢过他身边,上山奔去。
张超群听得矮冬瓜说到姓龙的女子,已知道是在说小龙女了,心中一震,暗道:我的宝贝龙儿,我终于要见到你了,当日你一走了之,说是十六年后再见,你却想不到吧,你老公我直接来到你十八岁的这个世界了!
郭靖走了过来,满脸惊奇,道:“他们说我要娶那姓龙的女子,她是谁啊?”
张超群心道:什么你娶,那是本大爷要娶的,谁也抢不走!口中却道:“这两个家伙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动手,定是认错了人。”
郭靖哑然失笑,道:“必是如此,怎么我会想不到?咱们上山罢!”
郭靖引着张超群和小昭往山上行去,行了一个多时辰,已至金莲阁,再上去道路险峻,蹑乱石,冒悬崖,屈曲而上,过日月岩时天渐昏暗,到得抱子岩时新月已从天边出现。那抱子岩生得甚是奇怪,就如一个妇人抱着孩子一般。
走了这许久,郭靖见他和小昭毫无疲累之态,心中暗暗称奇,也不由得替杨康欢喜,此子只需好好调教一番,将来成就不小。
又走了一阵,山道愈发崎岖,有时哨壁之间必须侧身而过,行不到半个时辰,乌云掩月,山间忽然昏暗,又行了一阵,已然云开月现,满山皆明。
刚走过去,张超群忽听得山后隐隐传出大群人众的呼吸声,先站了住,郭靖随即也停了步,两人互望一眼,均是皱眉。
转过山道,眼前是个极大的圆坪,四周群山环抱,山脚下有座大池,水波映月,银光闪闪。池前疏疏落落的站着百来个道人,都是黄冠灰袍,手执长剑,剑光闪烁耀眼。
郭靖定睛细看,原来群道每七人一组,布成了十四个天罡北斗阵。每七个北斗阵又布成一个大北斗阵。自天枢以至摇光,声势实是非同小可。两个大北斗阵一正一奇,相生相克,互为犄角。郭靖暗暗心惊:“这北斗阵法从未听丘真人说起过,想必是这几年中新钻研出来的,比之重阳祖师所传,可又深了一层了。”
当下缓步上前。
只听得阵中一人撮唇呼哨,九十八名道士倏地散开,或前或后,阵法变幻,已将郭靖等围在中间。各人长剑指地,凝目瞧着郭靖和小昭,默不作声,至于超群哥,一小孩尔,不被放在眼里。
郭靖拱着手团团一转,说道:“在下诚心上宝山来拜见马真人、丘真人、王真人各位道长,众位道兄何以一再拦阻?”一个长须道人说道:“阁下武功了得,何苦不自爱如此,竟与妖人为伍?贫道良言奉劝,自来女色误人,阁下数十年寒暑之功,莫教废于一旦。我全真教跟阁下素不相识,并无过节,阁下何苦助纣为虐,随同众妖人上山捣乱?便请立时下山,日后尚有相见地步。”
他说话声音低沉,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显见内力深厚,语意恳切,倒是诚意劝告。
郭靖又好气又好笑,正待解释,张超群早已不耐烦了,上前一步,以手阻拦郭靖,朗声道:“各位道长请了,这位是桃花岛的郭靖,郭大侠,他与全真七子丘道长、王道长、马道长的确是多年的至交,绝非仇人,请各位试想一下,倘若我郭伯伯当真与各位有仇,起先在山脚下何不杀了那两位道兄?还放他们上山来给你们报讯么?至于我么,姓杨名过,我是仰慕全真教名震天下,全真七子都是侠义之士,所以才上山来拜师学艺,你们所说的龙姑娘,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小龙女?是不是因为之前有很多登徒浪子来过,所以就认为我们也和他们是一路?”
那长须道人见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说出话来侃侃而言,头头是道,不似作伪,疑窦之余,说道:“难道不是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他也知道今日重阳宫有强敌到来,这些家伙这么小心,也怪不得他们,便道:“这样吧,各位道长信不过我们,但丘道长、王道长等人却是认识郭伯伯的,我们自家人不打自家人,免得亲者痛仇者快,传了出去叫人家笑话,你们这么多人,也不须害怕我们区区的三个人,有绳索的话,尽管拿来,我们自缚起来,你们带我们去见全真七子中随便哪个,他们一见之下,误会立刻消除,你看怎样?”
长须道人略一沉吟,向三人各自瞧了一眼,施了一礼,道:“如果三位当真是客人,我全真教绑了客人,岂不更是叫江湖上的朋友笑话?”
张超群笑道:“说来说去,道长你维护本教之心,我们能谅解,换了是在下只会更加小心,道长看我今年多少岁了?”
长须道人听他忽然问起这个,不知是何意思,顺口答道:“小兄弟至多十五岁吧!”
其实他心中觉得这小孩说是十四岁还差不多,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惧意,换了任何一个少年,早已怯场了,心中颇有几分佩服,改口叫他小兄弟。
张超群微一点头,道:“在下明年才十五岁。”
听他自承只有十四岁,众道人均是露出佩服的神情。
张超群又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贫道赵志敬。”
张超群立时知道,这是王处一的大弟子,后来与蒙古人勾结,企图夺取全真教掌教之位,最不是好东西,想到这里,先前见他外貌清矍儒雅的那点好感全都烟消云散,说道:“赵道长,在下斗胆,请赵道长亲自带我们去见几位真人。”
说罢,走了上前,面对群道闪烁的长剑视而不见。
赵志敬暗暗佩服,心中喝彩,这小孩儿胆色过人,常人难以及他万一,也知道他是要以自己为质,朗声一笑,大声道:“好小子!贫道服了你了!”
迎了上来,伸手牵了超群哥的手,笑着往重阳宫方向行去,他对张超群亲热客气,对郭靖反倒是冷淡了,好在郭靖生性豁达,不以为意,反倒对“过儿”见惯大场面的从容欣慰不已。
(话说,全真七子中有个清净散人孙不二,是武林四女杰之一。另外三位分别是黄蓉、李莫愁、小龙女。超群哥是拜哪个为师呢?当然了,咱们YY一下清净散人还是有必要滴,所以,现在做个投票,孙不二的长相:A非常美丽,虽然年逾四十,但气质高雅B略有些姿色,气质不赖C普通货色)
第188章 香饽饽
刚走出不远,忽见重阳宫道观屋角边白光连闪,似是有人正使兵刃相斗,只是相距远了,身形难以瞧见,刀剑撞击之声更无法听闻。
张超群自然知道,是霍都这蒙古王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跑来搅屎了,这傻叉,居然敢跟老子抢老婆,老子让你做世界上第一个被现代人阉割的太监!
“赵道长,是不是有人在重阳宫捣乱!”
张超群问道。
赵志敬面色微变,大声喝令手下道士前去支援,张超群又道:“郭伯伯,全真教有难,你先去帮忙,我和赵道长随后就到!”
超群哥以这种口吻和郭靖说话,郭靖居然只是一点头,当下足下运劲,身子腾空而起,如飞一般冲了去。
赵志敬是个识货之人,见了他这等轻功,知道自己远远不及,面色骇然,向张超群道:“你这个郭伯伯,果然是桃花岛黄岛主的女婿郭靖大侠么?”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了,赵道长你还不信呐?”
赵志敬也笑道:“现下信了,小兄弟我们快走吧!”
赵志敬心悬于重阳宫的安危,不再抓着他手,飞步奔去,哪知奔出一段路后,忽见张超群拉着一个瘦弱颀长的少年,紧随自己身后,居然一点儿也不慢,不由得大奇,暗暗想道:这孩子轻功造诣竟也如此之高,若非还带着一个人,只怕能和自己并驾齐驱了。他哪里知道,张超群的轻功,比青翼蝠王韦一笑有过之而无不及,要超过他赶在前头,实是易如反掌,只不过超群哥实在不愿太显摆罢了。
正走了一段路,忽听得钟声镗镗响起,正从重阳宫中传出。钟声甚急,似是传警之声。只见道观后院火光冲天而起,张超群不禁一惊,霍都那厮好厉害,居然能在重阳宫放起火来,看来是带了不少爪牙来。
不到一盏茶工夫,已奔到重阳宫前,但见烈焰腾吐,浓烟弥漫,火势甚是炽烈,但说也奇怪,重阳宫中道士无数,竟无一个出来救火。十余幢道观屋宇疏疏落落的散处山间,后院火势虽大,主院尚未波及。
只听得主院中吆喝斥骂,兵刃相交之声大作。一片大广场上黑压压的挤满了人,正自激斗。定神看时,见四五十名黄袍道人结成了七个北斗阵,与百余名敌人相抗。敌人高高矮矮,或肥或瘦,一瞥之间,但见这些人武功派别、衣着打扮各自不同,或使兵刃,或用肉掌,正自四面八方的向七个北斗阵狠扑。看来这些人武功不弱,人数又众,全真群道已落下风。只是敌方各自为战,七个北斗阵却相互呼应,守御严密,敌人虽强,却也尽能抵挡得住。
而在另一处,郭靖早已冲入一个大殿之中,里面的拳风呼啸,比外面的要高的多,张超群知道主角们都在那里,见赵志敬下令手下弟子攻入主殿,急忙道:“先别管那里,有赵道长的师父师叔们还有我郭伯伯在,里面的人讨不了好去,赵道长不如先摆平外面的这些小虾米!”
赵志敬心中一凛,深以为然,眼中已是露出赞许之色,指挥下去,百余名弟子各自列阵,加入外面大广场的战团,不多时已是占据了主动,赵志敬向张超群道:“小兄弟,你见识不差,说话更是高深莫测,摆平!不错,正是要摆平这些杂碎!”
张超群本来也想上去杀几个的,但小昭却在身旁,也不愿冒这个险,过得小半个时辰,外面战局基本已定,赵志敬命弟子救火,带他和小昭向主殿赶去。
刚走到主院,大殿上本来明晃晃的点着十余枝巨烛,此时后院火光逼射进来,已把烛火压得黯然无光,只见殿上十几个道人在一旁或站或坐,有的已然受伤,而在另一边,约摸有二十多个人,看来便是霍都的手下了。中间,郭靖站在场中,与一名身穿青色锦袍、手拿纸扇的青年对立。
只听得那锦衣青年脸上通红一片,向郭靖说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郭靖道:“在下贱名不足挂齿,这里马真人、丘真人、王真人,都是在下的恩师。”
锦衣青年又道:“阁下武功惊人,小可极是拜服,十年之后,再来领教。小可于此处尚有俗务未了,今日就此告辞。”
说着拱了拱手。郭靖抱拳还礼,说道:“十年之后,我在此相候便了。”
锦衣青年转身出殿,走到门口,说道:“小可与全真派的过节,今日自认是栽了。但盼全真教各人自扫门前雪,别来横加阻挠小可的私事。”
依照江湖规矩,一人若是自认栽了筋斗,并约定日子再行决斗,那么日子未至之时,纵是狭路相逢也不能动手。郭靖听他这般说,当即答允,说道:“这个自然。”
那锦衣青年微微一笑,以藏语向那藏僧说了几句,正要走出,张超群已是走了过来,拦住那锦衣青年去路,微微一笑道:“这位小哥,你刚才说,全真教各人自扫门前雪,别来横加阻挠你的私事对不对?”
锦衣青年一皱眉,只道这穿得灰不溜秋的小孩儿是全真教的不入流弟子,哪里愿意理会,随口道:“小兄弟有何见教?”
郭靖深知这青年武功不弱,生恐“杨过”吃亏,喝道:“过儿,你快过来。”
张超群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指着霍都道:“小哥你在全真教杀人放火,杀死杀伤了多少全真教弟子,轻飘飘的一句自认栽了筋斗,就想揭过么?还说什么十年之约,就你那短命的相,我很怀疑你是否能活到十年后呐,你说让全真教各人自扫门前雪,别来横加阻挠你的私事,你把全真教当什么了?想走?也罢,瞧你生得还像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留下一条胳膊,带着你的狗腿子滚下山去,这梁子就不跟你计较了,再敢来全真教捣乱,叫你狗命不保!”
他恨这厮来纠缠自己的小龙女,言语中没半分客气。
想这霍都是何等骄横的人物,岂能听得这等极尽侮辱之言辞?大叫一声:“小子,纳命来吧!”
数声惊呼响起,一是郭靖,另一是小昭,还有一个是赵志敬。
张超群哪会把这个小小的跑龙套的放在眼里,眼见他一把扇子向自己胸口戳来,微微一笑,一拳后发先至,径直攻他面部,他瞧这傻叉相貌英俊,心中便不忿,心想今日就算是不好在郭靖和未来的师门面前表现得太过骚包,也得把他揍成猪头再说。
他这一拳,正是格斗术中的招数,他也不担心有人认识,反正这个世界还没人懂得这路拳术的,至于内功,反正郭靖也知道,由得他去向这些牛鼻子解释便了。他内力何等强劲,就算是比郭靖也不逊色,岂是这小小的霍都能接得下的?那霍都见他拳头打来的速度闻所未闻,立时便生出一种无力感,竟是躲闪不开,只听得“砰”的一声,眼前一花之后,立即一黑,晕了过去。
全场……都傻了……
一个小孩子,比那锦衣青年矮了大半个头,居然一拳打过去,把他打晕了!尤其是跟锦衣青年正面交过手的郭靖,更是愕然,虽然自己远比那人强,但也不至于一拳就能打趴下对方。
他却不知,张超群这一拳,跟这个世界的拳法可是不一样的,这一拳,漫说是张超群用上了九阳神功的超强内力,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拳,也能让霍都这个级数的手忙脚乱一下。
“靠,装死么!让你砍手,你就装死?”
张超群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心中却在骂道:草你个老几吧,敢来跟老子抢老婆!要不是不想暴露自己太牛逼,一脚踢掉你JJ!
正踢了一脚,郭靖和一个红袍藏僧同时奔上前来,郭靖一把将张超群拉开,与那藏僧拼了一掌,只见那红袍藏僧脸上陡然间现出一层紫气,瞬间又即消退。郭靖朗声道:“去吧!”
红袍藏僧连退了三步方才站定,脸上阴晴不定,抱起锦衣青年,一言不发就走。
张超群不屑地道:“夹着尾巴逃了么!”
郭靖大声呵斥道:“胡闹!”
藏僧返回头来,狠狠地向张超群望了一眼,与其余各人纷纷走出。此时,全真教弟子已四散分开救火。
这时,一个面容颇为英武的道人大笑着走了过来,大声赞道:“靖儿,多年不见,你武功大进,这是你的儿子吧?好!好样的!”
几个道人都是走了过来。
郭靖忙道:“不,这是我义弟杨康的遗腹子。”
这英武道人约摸五六十岁,听得杨康之名,脸上随即露出复杂的神情来,张超群心中暗暗猜测,这定是丘处机无疑了,群道之中,也只有他的神情最是怪异,其他的道人,都只是略微惊讶,有的则是恍然,不是丘处机还能是谁?
郭靖向张超群道:“过儿,快来拜见各位师叔祖。”
张超群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一一行礼,果然全真七子都在,马钰、谭处端、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还有个女的,孙不二,很奇怪,全真七子看上去,马钰和谭处瑞看上去风烛残年,有七十岁的样子,而刘处玄、丘处机和王处一则看上去五六十岁,郝大通年轻点,四十多岁,但这个孙不二,却好像只有三十五六岁,相貌清秀,举止清雅,颇有些气质,让人一见之下,便心生好感,他口齿伶俐,每拜见一人,便开口夸赞一通,不是老当益壮,就是英姿不减当年,哄得全真七子俱是欢喜不已。
丘处机好像是特别喜欢超群哥,走了上来,拉着他手,道:“你爷爷杨铁心是豪杰之士,今日看你不畏强敌,侃侃而谈,哈哈,铁心有后!铁心有后!”
张超群道:“丘爷爷,听说您和我爷爷还有郭爷爷是莫逆之交,是也不是?”
丘处机拈须笑道:“不错,当年我和你爷爷还有郭爷爷雪夜斩杀金人狗贼,大口饮酒,大块吃肉,何等畅快!”
随即又想到,故人逝去,自己也年近花甲,不由得唏嘘。
张超群笑道:“丘爷爷,你现在也是英雄不减当年,英武不凡,若是还有金人,您也一样大展神威,斩杀奸佞。”
丘处机哈哈一笑,甚是舒畅,神态豪情飞扬。
郭靖见他高兴,顺口便道:“丘师叔,这孩子从小误食奇异灵芝草,拥有一身内力,靖儿想,天下武功正宗,当属全真教,不想埋没了他,便带他来重阳宫,不知哪位师叔能收他为弟子?”
王处一道:“靖儿,丹阳、长真他们几位都有不少弟子了,我收徒最少,过儿就交给我吧!”
(丹阳:丹阳子,即马钰;长真:长真子,即谭处瑞。)
郝大通说道:“玉阳师兄,我门下弟子也少,最近闲着发慌,这孩子由我来教最好不过。”
丘处机不悦道:“你们都不要争,过儿的父亲是我的弟子,过儿当然是入我门下为好了!”
众道人为当“杨过”师父而争论不休,尤其是当着众多晚辈的面,可算是自王重阳创立全真教以来的头一遭了。
(呵呵,超群哥成了香饽饽……)
第189章 全是师姐
全真七子为当“杨过”师父而争论不休,尤其是当着众多晚辈的面,可算是自王重阳创立全真教以来的头一遭了。郭靖本还以为全真教群道会因为他是杨康之子而多加推辞,还准备了一大篇的腹稿说辞,哪里料到是这种结果,惊愕当中,又不免喜出望外。
“过儿,你想拜我们中的谁为师?你自己说。”
全真七子见争执不下,将矛头转向了在一旁看热闹的超群哥。
张超群眼珠儿骨碌碌地乱转,那几个老的,都没怎么说话,叫得最凶的,就是中间那几个,想到老的门下弟子成百成百的批发,在他们手底下混,一定没啥好的,中间那几个么,争得面红耳赤的,脾气铁定不怎么好,还是算了,超群哥瞅了瞅一直文文静静站在后面的孙不二,小手一指,道:“我拜这个阿姨为师!”
全真七子全都没了声音,清净散人孙不二一怔,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柔声道:“小朋友,你要拜我为师么?”
哇!这声音……真是……这声音充满着磁性啊!虽然长得并没有多漂亮,但气质甚是不错,声音甚是纯净,这嗓子是三十五六岁的人能发出来的么?真是好听……
超群哥连连点头,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也不管那么多了,这气质美女怎么看也比那些糟老头子强得多了,说不定,教着教着,反过来就轮到本帅哥教她床上擒拿手了。
孙不二淡淡地一笑,上前两步,将超群哥扶了起来,张超群又向小昭招了招手,道:“师父,这是我的书童,叫做……张小昭。”
他擅自给小昭安了自己的姓,小昭哪会不知他的意思,心中一阵甜蜜,走了上前,也学着男子的姿势,向孙不二拜了一拜。
孙不二见小昭虽然面容污秽,满是风尘,但眉清目秀,一双眼珠子晶晶亮,竟是比自己收的徒弟还要俊秀,心中更加欢喜,道:“过儿,这个小兄弟是你的书童么?”
张超群点了点头,瞧了小昭一眼,她胸前早已裹了一层厚厚的布,乳峰被压住了,腰间也裹了几层,显得没那么苗条秀美,心想自己这花丛老手都看不出什么破绽,你未必能看出来。
孙不二微笑道:“这孩子倒也眉清目秀,就别做什么书童了,为师也一并收了吧!”
张超群当然是求之不得,立即叫小昭当场拜师。
全真七子见一根好苗子居然被七师妹抢了去,无不悻悻。张超群见了大伙儿神情,不由得暗暗感叹:唉,人品好,武功高,长得帅,走到哪里都吃香啊!这年头,咱这样的高精尖人才,走到哪里都有美女,连拜个师也拜了个气质美人。
随后,郭靖和丘处机、马钰等交情深些的聚在一起说话,郭靖将超群哥交托之后,便辞别而去,超群哥与他依依惜别,不再言表。
当晚,孙不二领着张超群和小昭去了居所。孙不二一路上随口向张超群介绍,原来,孙不二的寓所并不在重阳宫,而是在距离重阳宫约有里许,叫做甘眉居,这重阳宫之大,也是令超群哥瞠目,殿堂房舍共计约五千多间,东至东甘河,西达西甘河,南抵终南山,北近渭河,规模之大,令人瞠目。
到达甘眉居时,只见一个独门的大院子,里面房舍二十多间,宛然就像个小村落,进去一瞧,张超群惊呆了!
清净散人孙不二将三十多个师姐都叫了出来,大伙儿见了张超群,都是颇感兴趣,原来,这甘眉居中,所居住的都是女子,没有一个例外,就只有超群哥一个男子!(当然,这些莺莺燕燕心中,这十四岁的小孩儿算不得是男子,顶多就是个孩童罢了。)
哇塞!老子当真这么人品爆发么!居然全是女的,几乎一大半都是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女,还有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妇,几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女子,掰着指头算,孙不二也就算是年纪最大的了,这还真是来到了女儿国了!
“好了,你们都是师姐,以后要多照顾着两个小师弟,大家都去睡吧!”
谁说全真教没有女弟子的!超群哥严重地鄙视了郭靖一把,这不是女的么!有福了有福了!张超群心花怒放。
“各位师姐以后要多多指点小弟啊,小弟先谢过了。”
超群哥亢奋无比,来了个颇为帅气的团揖。
孙不二道:“过儿,小昭,你们俩是男孩子,本来在甘眉居居住是不合适的,但你们年岁尚小,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但须得记住,你们是不许私自去女舍的,不然就是违反了全真教门规,懂了么?”
张超群道:“知道了,师父。”
心中却想:晚上不去,晚上有我的亲亲小昭哩,那些师姐虽然青春洋溢,却怎及得上我的宝贝儿小昭一半美丽?白天么,吃吃豆腐,应该也没什么吧……
孙不二叫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萍姐”帮他们安置房间,自去睡了。
这萍姐名字取得不好,名不副实,一点儿也不平,反而是凹凸有致,波涛汹涌之极,那尺寸,当真是羡煞旁人,恐怕要两只手才能遮得住。超群哥萍姐长萍姐短地叫着,叫得这萍姐心花怒放,在超群哥的小嫩脸蛋上不知拧了多少把,超群哥甚是想在她波涛汹涌之上捏回几把来报仇,但小昭在旁,下不了手。
当萍姐离开后,这间颇为简陋的屋舍里,就只剩下小昭和超群哥两个人了,小昭起初羞涩不已,却见超群哥在门窗前转来转去,不知道在干啥,好奇问道:“公子,你在做什么?”
超群哥回头嘿嘿地笑,道:“我要检查一下门窗的隔音效果好不好,不然一会儿,我的亲亲好老婆陪我睡觉,叫得太大声了,被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小昭登时羞红了脸,娇嗔道:“谁要陪你睡觉了,这床这么大,你睡一边,我睡一边!”
原来这床是通铺,能睡六个人,但现在只属于他们俩,显得空荡荡的,超群哥咂着嘴,不怀好意地道:“这可不行,你不陪我睡,我可就去找我的师姐们了!”
小昭嘟着嘴道:“你去找啊,我可不拦着。”
张超群把窗关好,走到小昭身旁,道:“开个玩笑,我哪里会去找她们了,有我的乖乖的小昭难道还不满足么?来,我们睡吧!”
小昭正铺床,冷不防张超群两只手臂一抱,将她腰搂住,小昭一怔,随即嘻嘻笑了起来。
原来,为了避人耳目,不光是胸前,腰腹之上也裹了布条,超群哥摸了上去,哪来什么手感了。
“看你还使坏不?”
小昭伸手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你身上包得跟木乃伊似的,想使坏也使不了啊。
小昭忽然问道:“公子,你真的打算在这全真教学武功么?我看这些道士的武功似乎还不如你。”
张超群道:“这倒不是,我来全真教,是因为他们的弟子足迹遍及天下,到时候要找芷若、嫣然、敏敏她们也方便些。”
他当然不能告诉小昭,自己是为了要叉叉小龙女才来全真教的。
小昭点了点头,又道:“公子你还记得么?当初那道闪电击落下来,正中你头顶,然后你就到了这里,而我和我娘,还有赵姑娘离你最近,我却迟了三个月才到了这个世界,公子你看,会不会因为距离的关系,所以穿越的时间也受到了相应的影响呢?”
张超群心中一动,道:“咦,小昭你说得有道理啊!如果照你的推断,下一个来到这里的,不是你娘就是敏敏了,如果真是这样,大致也就能推断出大家到来的时间了!你还记得当时大家是站在什么位置么?”
小昭思索了一阵,道:“敏君姐姐好像在我娘的身边,依次下来,是小鱼小雁,而我的身边是那个最后骑马来的,带着一颗头的姑娘……”
张超群道:“那是赵霓仙,我也想起来了,她身边是芷若和不悔,我对面是真儿和青婴,还有杜蕾丝。”
张超群忽然想起,当初自己从现实世界穿越到倚天世界,杜蕾丝那妞儿也差了大半年才到,当时自己跟她已经是离得很近了,猛然一惊,那这样的话,站在自己对面的雪岭双姝和杜蕾丝岂不是要好几年才能来!难道咱的群叉大计就要因此而耽搁那么久么?
张超群在床沿坐下,瞧着小昭铺床,心中想着待会儿怎么把小昭给吃了,两只眼睛露出狼一般的光芒……
“公子,小昭帮你铺好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公子你先休息吧。”
小昭微笑道。
“嘿嘿,我累,你不是更累?来,咱们一起睡。”
“嗯,我熄了灯就来……”
烛火一灭,透过窗纸,月光投射进来……
(做个选择题。A当晚推倒小昭B先不要推倒,留着以后慢慢推C狠狠地推,叉叉掉)
第190章 甘眉居的小王子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小昭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似是花香,那美丽娇美的容颜,多少次,令见惯了美色的超群哥心中一片宁静怡和,如果说赵敏是一种灿烂炫目得令人窒息的美,如果说周芷若是一种宛似芍药百合清新如朝露的美,如果说黛绮丝是一种叫人犹似身在梦幻中见到天仙般的美,如果说赵霓仙是一种媚到骨子里让人忍不住心荡神摇的美……那么小昭就是最清纯的一朵莲花,一颦一笑间,惹人怜惜,纯净到令人不忍摘取……
啥?不忍摘取?那超群哥此刻……从自己被窝里钻到人家小昭被窝里干嘛?
“公子,不要……”
小昭的俏丽脸蛋那几如透明的晶莹光泽,在暗淡的月色下闪耀生辉,那美丽的眼睛,流露出动人心魄的光彩,羞怯,又使得她美得叫人窒息的脸上红晕丝丝,正是: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超群哥忍不住赞叹道:“小昭,你真美。”
“真的么?”
小昭娇羞相问,俏脸红晕滚滚。
“真的,美得无法以言语来形容,任何辞藻在你面前都逊色得不足以表达。”
超群哥心中却是道:咱最喜欢的就是,明明美得倾倒众生,自己却是懵然不知,这样的女子,最好不过,没有傲气。
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只有两三分姿色的平庸女子,总自以为是,瞧不起天下男人,若是碰到比自己更美的女子,就品头论足,将别人评得一无是处,好凸显自己,恨不得天下间所有男人都应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其实,自丑不觉。
小昭嗔道:“我只是个小丫头,哪有公子说的那么好,公子你就是嘴甜,喜欢哄人开心,公子那么多夫人,我猜都是这么被哄回来的对吧?”
“呵呵,小昭你真是铁面无私的黑包公啊!”
“黑包公?”
小昭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变圆了,“公子你坏,刚刚还夸人家,现在又说人家是黑包公……”
“黑包公明察秋毫啊,你连本公子哄人的必杀技都知道,不是黑包公是什么?”
小昭眼儿笑得弯了,冷不防超群哥伸出一只魔爪来,摸上她胸口。
“哇!小昭,你还没把这裹胸布解开啊,小心发育不良,咪咪长不大,来,让公子来帮你解开好不好?”
“不要,解开做什么?明日起来又要缠上。”
“那可不成,不解开,本公子摸得不过瘾啊!”
超群哥狼性毕露。
小昭羞得把脑袋往被子里钻,娇嗔不依。
超群哥忽然板起脸来,道:“难得本公子有些雅兴,你居然不依从我,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小丫头,却又一点儿都不听话,哼……”
小昭一惊,纯净无瑕的脸蛋儿一片苍白,又是委屈,又是惊怕,道:“公子,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害怕……公子你要摸,小昭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只滑滑腻腻的小手伸了过来,握住超群哥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漂亮的眼睛一闭,抿着红嘟嘟的嘴唇。
超群哥见她好像一副法庭受审判的模样,不由得哑然失笑,问道:“你怕什么?怕第一次会疼么?”
小昭闭着眼睛说道:“不是怕疼,几个姐姐都说,陪公子睡了,肚子就会变大,所以……所以我怕万一我肚子变大了,就装不成男子了,到时候清净散人,哦,就是师父,她若把我赶出全真教,小昭就再也不能陪伴公子了。”
张超群本是故意吓唬她闹着玩儿,但听到这里,心中不禁又感动又自责,原来她不是怕别个,而是怕不能陪自己,连这个都替我想到了,我还吓唬她,太不是东西了。
“小昭……”
张超群把手从她胸口拿开,握住她柔嫩小手,柔声说道:“你是我最最乖乖的宝贝儿,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赶走,无论是谁。”
小昭睁开眼睛,月光下,泪珠儿盈盈闪动,脸上却是带着满足的微笑,张超群将她搂在怀中,只觉幸福无比,这一晚,张超群从未睡得这么甜美。……
到了第二日,小昭早早地便起了床来,张超群醒来时,小昭打好了洗面水候在一旁,替他穿上衣衫,张超群在现实世界哪享受过这等六星级待遇,就是在倚天世界也是终日碌碌,虽有小鱼小雁、小西小凤这四个美婢伺候,却她们虽然貌美,却怎及小昭?而且,小昭小美人儿这是第一次伺候他呢,超群哥怎不心怀大畅?穿个衣服也是穿了半天,不是在人家小昭香臀上摸一把,就是在脸上拧一拧,小昭红着脸蛋儿,美不胜收。
张超群忽然想到,小昭此时没用灰尘涂在脸上,虽然包裹住了身体,看不出窈窕的身段,但这张美到了极致的脸,和晶莹剔透的美丽肌肤,又怎么像是男人了?就算是清净散人孙不二昨天晚上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今日还能看不出么?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惴惴。
但若总是用地上的灰涂在脸上,时间长了,万一对皮肤不好,超群哥又舍不得,正踌躇时,只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昨日那个萍姐在门外叫道:“杨师弟,张师弟,你们起了没有?快点。”
张超群应了一声,将自己的担心说了给小昭听,小昭其实哪里愿意整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呢?说道:“我本来可以让自己改变脸上形貌的,但昨日她们都见过我了,现下改了,她们岂不是都要怀疑了?”
张超群这才猛地想起,小昭在光明顶当无间道时,就曾将自己的脸改得丑陋不堪,欢喜道:“我倒忘了你还有这一手,这样吧,你试试看,稍稍改动一丁点,就是,别太美了,以后,过个几天就改动一些,慢慢的,人家就不会起疑心了。”
小昭应了,双手遮面,揉动了一下,待手放下时,超群哥细细一瞧,发现她小嘴儿好像是稍稍有点往下耷拉了点,变成了一副哭丧脸,张超群连连摆手,道:“这个不好……唉,算了,你还是原来的样子算了,别以后肌肉僵硬了改不过来,那我可就亏大了。”
眼睛一转,笑道:“我有办法了,你请病假吧,就说你水土不服,脸上出了疹子,要遮住脸以避风寒,哈哈,怎么样?这一招不错吧?”
小昭自是不会逆他之意,欢喜道:“公子真聪明!”
出了房门,只见孙不二早已站在院中,各女弟子都是分站两排,桃红艳李,春意盎然,一双双眼睛尽往张超群身上瞧。
孙不二见小昭遮住脸,奇道:“张小昭,你怎么了?”
小昭按照超群哥的嘱咐回道:“启禀师父,弟子水土不服,脸上起了斑点,故而遮住脸。”
孙不二道:“严重么?需不需师父给你去请大夫来看看?”
小昭道:“多谢师父关心,不妨事的,这毛病我小时候就有了,断断续续的,好不了啦。”
孙不二点了点头,又向张超群道:“杨过,你和张小昭新来乍到,恐怕跟不上师姐们的进度,今后由我亲自来教你们。”
女弟子们都是露出羡慕的神情来,张超群急忙道:“多谢师父!”
孙不二叫大弟子萍姐督促弟子练武,引超群哥和小昭来到后院,这后院甚大,周围种植蔬菜,碧油油的散发着泥土的芬芳。孙不二在院中站定,道:“我全真派功夫,乃是从内练出外,与外家功夫自外向内者不同。现下我传你本门心法,你要牢牢记住了。”
当下将全真派的入门内功口诀,说了一遍。
张超群在青牛谷早已跟后世的小龙女学过了全真心法和全真剑法,此刻再听到孙不二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诵读出来,不由得想起往事,小龙女被自己弄醒了之后,发现自己日益变得衰老,终于因为害怕让超群哥看到自己老了的样子而离去,说什么十六年之约,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超群哥想到这里,唏嘘不已。
孙不二将入门内功口诀说完,见小昭凝神思索,暗暗点头,又见张超群发呆,也不知神游四海到哪儿去了,眉头微微一皱,道:“杨过,刚才为师念诵全真教心法口诀,你记住了几句?”
张超群一怔,随即笑道:“师父,徒儿全都记住了!”
孙不二笑道:“你记住多少就背诵多少,不用胡吹大气。”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修真活计有何凭?心死群情今不生。精气充盈功行具,灵光照耀满神京。秘语师传悟本初,来时无久去无馀。历年尘垢揩磨尽,偏体灵明耀太虚……”
他早已跟后世小龙女背诵过了,哪能有错?
孙不二面露惊色,见他背得一字不差,瞠目结舌,过耳不忘!天呐,这孩子,果真是有些门道!昨晚郭靖说他天赋异禀,身具内力,那也就罢了,不过奇遇而已,但自己刚才只说了一遍,他就记住了?
就连小昭也对超群哥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她也就记住了前面七句,想来公子天资聪颖,练习乾坤大挪移也不过用了几个时辰而已,这粗浅的全真教心法口诀,自然也就轻而易举了。
见了孙不二和小昭的惊奇眼神,超群哥心中大乐。兴高采烈的孙不二对这“武学奇才”如获至宝,亲自传授,并将全真剑法尽数传授于他。
但……超群哥的全真剑法,好歹也有了好几年的火候了,何须孙不二教?他早就会了嘛,更加上他深湛的内功,居然在短短的两个月,就已经将全真剑法“练”得纯熟无比。
超群哥的聪慧,已经让孙不二每日一惊,一惊一乍地度过了这漫长而神奇的两个月时间,甚至,孙不二都有想过,这孩子多半是重阳祖师神灵附体,要不然,哪能将寻常弟子要学十年数十年的全真剑法在短短的两个月就能学成!又过了一个月,超群哥与孙不二比剑在两百多招后方才“落败”孙不二对这个神奇的弟子喜欢得不得了,中途,马钰、丘处机等不止一次地问到“杨过”想知道这孩子的进境,但孙不二均是含笑不语,半点儿也不肯透露,心中只想着到了腊月,全真派中自王重阳传下来的门规,每年除夕前三日,门下弟子大较武功,考查这一年来各人的进境。孙不二打算让这个好徒弟在大较上一鸣惊人,为自己争一争脸面。
原来,孙不二向来是全真七子中排行最末,门下弟子又少,天资特别突出的几乎没有,向来在教中默默无闻,师兄们也因她是女子,处处想让,每逢小较、大较时,凡是对上她门下弟子的,都要容让三分,不至于她脸上太难看,实则孙不二也不是傻人,会瞧不出来,如此一来,她脸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心中早已是不忿,已有三年的大较没有到场了,那么今年……孙不二就打算靠着这个新收的宝贝徒弟给自己扬眉吐气了。
当然,超群哥也有令孙不二不满的地方,这孩子,虽然天资聪慧,却不肯努力,每天能用一个时辰去练功,孙不二就偷笑了,偷懒不算,还经常去女舍串门子,居然还美名其曰为培养感情,团结友爱,那小昭倒是听话,天资也不错,但跟超群哥比起来,可就差得太多了。
其实,也就因为孙不二宠爱超群哥,超群哥在甘眉居可谓是小王子一般,清净散人的住处名字也取得妙,叫什么不好,叫“干…妹居”超群哥自己不练功也就罢了,没事就往女舍跑,小豆腐吃的,那叫一个饱,好在大家都当他是孩子,让这清秀少年占占便宜,不但不生气,反而欢喜,谁让这孩子嘴甜呢?
除了没事就去干妹居吃小豆腐,超群哥便去找终南山的古墓派,这种事,又不好问别人,不然说不定就要被人当做色狼看待了,但终南山实在是太大,超群哥竟然找了三个月也没找到。后来才想到,当年王重阳建活死人墓,用作抗击金兵的屯粮之所,若是建得谁都能找到,那还不如插个旗子叫水泊梁山算了。
夏尽秋至,秋去冬来,转瞬过了数月,腊月将至,全真派中自王重阳传下来的门规,每年除夕前三日,门下弟子大较武功,考查这一年来各人的进境。众弟子见较武之期渐近,日夜劝练不息,孙不二对超群哥日益严厉起来。
(大伙儿别失望啊,虽然还没推倒小昭,但下一章,说不定会推倒某一位亦未可知。选择题:下一章超群哥会推倒谁?A小昭B小龙女C李莫愁D孙不二E萍姐F丘处机……)
第191章 小昭要娶老婆了
入夜,天气转冷,尤其是在终南山上,风尤其大,是以到了晚间,山风呼啸呜呜,大伙儿都不出房舍一步。
数月之中,超群哥都没有把小昭给叉叉掉,倒不是不想,而是因为,甘眉居的男舍多了个电灯泡,这灯泡名叫马志成,年方十二岁,整个就是个小屁孩,虽然孙不二没有说,这马志成是什么来头,但萍姐却隐约透露出,这小屁孩是孙不二的儿子。
当时超群哥吓了一跳,道姑居然还能生儿子!那火星人都能用筷子吃饭了!他却不知,孙不二还未出家之前,曾嫁给马钰为妻,生了三个儿子,后来遁入了空门,马志成是最小的一个,其他两个都在马钰的门下学艺,孙不二每年都会接老三在甘眉居住上半年,超群哥虽然郁闷,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这马志成倒也有点讨人喜欢,对张超群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要孙不二教,偏喜欢缠着超群哥,超群哥虽然对这小电灯泡颇有微词,看在他是自己粉丝的份上,也就大方地不计较了。
这一日,张超群在孙不二的督促下练完全真剑法回来,刚才,他又给了孙不二一个小地雷,在第八十招的时候,超群哥将孙不二长剑挑飞了。在这之前,超群哥通常都会控制在第一百五十到两百招才击败她的,这师父人还不错,心眼不算小,丝毫不会因为徒弟胜过了师父而不快,相反,自己进步越快,她越高兴,刚才简直就有些手舞足蹈了,居然将自己抱了起来,就不知道避嫌,胸前那两团伟大,硬是差点让全真教最璀璨的新星给窒息在女人的奶子里了。
其实超群哥也不想这么快就扔地雷的,但孙不二总催着逼着自己练功,让超群哥实在是有点乏味,若是什么厉害的牛叉武功也就罢了,偏偏是自己学过的,若是动真格的,超群哥最多十五招内就能获胜,这还是保守估计,超群哥索然无味,应付了事,和小昭回来的时候,十分惊喜地发现,马志成那小屁孩竟然不在,一问大师姐萍姐才知道,原来为了数日后的大较,马钰把小马哥接回去了,超群哥心中激荡,兴奋不已,待得与小昭回到屋中,压低着笑声,一把将小昭抱了起来。
小昭见他欢喜得手舞足蹈的模样,自然也知道因为何故,羞涩当中,又带着几分慌乱和期待,这似嗔似喜的娇羞,更是风情万种,令超群哥心里直痒痒,早早的便吹了灯,上了床去。
小昭瞧着他脱净了衣裳,露出上半身来,不禁说道:“公子,你别着凉了。”
超群哥嘿嘿一笑,钻进小昭的被窝,暖玉温香,被子里散发出少女的体香,那是一种叫人心荡神怡的味道,薰薰香软,如饮醇酒般,超群哥张开双臂便将小昭搂住,在她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
“小宝贝儿,这下终于被我逮到机会了,那小屁孩走得可真妙,丫的,天天当电灯泡,馋死我了……”
小昭娇羞道:“我也想早点把身子交给公子呢!”
美人含羞,似花如玉,超群哥的呼吸为之急促,眼中闪动着色狼牌的光芒,忽然脑袋一缩,钻进被中,伸手去解她衣衫,她衣裳穿得虽然不多,但却裹得严严实实,美好曼妙的身子都被布条所缠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超群哥才将她上身彻底地脱了光。
在那温热而芳香的布条上深深吸了口气,赞道:“好香!”
小昭一只小白兔被他握在手中,浑身燥热,脸上发烧得厉害。
“公子,你喜欢我么?”
张超群不假思索地道:“这还用说么?我不喜欢最亲亲的小昭宝贝儿还喜欢谁啊?”
“那……公子你要怜惜小昭啊……”
美人儿闭上双眼,睫毛儿微微颤动。
张超群在她光洁的小腹抚过,犹如丝滑的缎子,好美的手感,只是见她绷得紧紧的,也知她少女初次破身,难免紧张,便轻轻地在她身上爱抚,轻怜蜜爱,直到她身子渐渐地软了下来,这才向她柔软香唇贴了上去。
小昭咿唔连声,曾在桃花岛经过超群哥的调教,小昭对于打啵儿总算不那么生疏,香舌主动吐出,迎合着超群哥的舌头,唇与唇的接触,仿佛是情爱的导火索,情到浓时,小昭竟主动伸出赤裸着的玉臂,缠绕上超群哥的背脊,紧紧搂住,两条舌头仿佛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缠绵,津液顺喉而流,欲望炽烈如火,感受到小昭的身子渐渐发烫,超群哥知道小昭动情了,离开她美妙香唇,笑道:“小宝贝,哥哥要来了哦。”
小昭美眸微睁,双颊似火,那晶莹肌肤当真是白里透红,可爱死人了,更加上她那娇喘细细而起伏的酥胸,超群哥几乎要沸腾了,这个级别的美女,别说叉叉了,就连看着也是销魂的。
在超群哥的引诱下,小昭情欲高涨,浑身酥软酸麻,任凭他上下其手抚摸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那高高搭起的帐篷正硬邦邦地顶住了自己下身处,根据纪嫣然和小鱼小雁的经验之谈,小昭早已知晓那是什么了,在光明顶时,小鱼小雁两姐妹不但经常毫不顾忌地在她面前谈到这种事,并且,更有一次两姐妹互相慰藉之时,正巧被小昭看到。此刻意乱情迷之际,感受到他那生理反应下的巨物正顶在自己玉腿之间的桃源幽谷,小昭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要来了哦……”
“嗯……”
“小宝贝儿,会有一丁点疼,但很快就不疼了,而且还会很舒服,你别怕……”
“嗯……”
小昭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脱了去,紧张得抓紧了超群哥的手臂,呼吸几乎停滞。
就在这美妙的一刻即将发生时,忽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叫道:“张师弟、杨师弟,是我,开开门,我给你们提水来啦!”
床上,两个光溜溜的身子登时僵了,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草!白痴神经啊!提水!提哪门子水!
小昭见了超群哥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嗔道:“是红儿姐姐,今天听她们提起,快要过年,今天明天都要沐浴迎新的。”
超群哥唉声叹气,道:“太过份了,沐浴就沐浴吧,干嘛挑这个时侯来!”
张口叫道:“红儿姐,我们睡下了,衣服都脱了!明天再洗行不行?”
红儿在外面叫道:“人家烧水烧了大半天的,那么辛苦,你好意思让人家站在外面吹冷风啊,快开门吧!”
超群哥攥紧了拳头,凌空挥击了一记,小昭道:“快去开门吧,别让人家受凉了。”
超群哥吐出一口闷气,在小昭胸前摸了两把,嘿嘿轻笑道:“行,洗完澡澡咱们接着做。”
跳了起来,叫道:“红儿姐,马上啊,我穿下衣服。”
小昭轻声唤道:“把你的被子也打开!”
超群哥一愣,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两人穿衣而起,小昭照旧将纱巾遮了脸,开门时,只见不光是红儿,还有一个是乔秀,两人各自拎了一大桶水,进了屋,将木桶放下,红儿道:“张师弟,你去被子里躺着,等我们拿了浴桶过来,直接洗就是了。”
这红儿二十五六岁年纪,和十六岁的乔秀都是终南山一带的人,红儿是嫁过人的,后来丈夫咯血病死了,家也散了,就出家了,她为人最是热情不过,对每一个人都非常好,乔秀则腼腆得多,见了超群哥和小昭,头也不敢抬。
红儿又向张超群道:“杨师弟,你帮我去拿浴桶。”
居然不等他同意,拉着他手就往外走。超群哥一怔,回头瞧了瞧小昭,给了她一个超级无奈的眼神,摇头晃脑地去了。
走到走廊时,红儿说道:“杨师弟,你红儿姐听说张师弟是你的书童对么?”
“嗯,怎么了?”
“他今年有十六了么?”
“十七岁了。”
超群哥眼前忽然一亮,晕!红儿姐这唱的该不会是红娘这一出吧!她留下乔秀在房里,孤“男”寡女的跟小昭两个人,难道就是想撮合她们俩,老天……
(这红娘很讨厌吧,嘿嘿……)
第192章 群女沐浴
“还没相人家吧?”
“这个……”
超群哥实在不知道怎么措辞了,犹豫了一下。红儿姐立即道:“呵呵,你瞧我,你这孩子知道什么啊,你饿了没有?你红儿姐给你去煮一碗辣子炖肉面。”
张超群道:“吃……面?洗澡水岂不是都凉了?”
红儿姐拍着他肩头,笑道:“凉了再烧过就是了,你跟我来。”
不由分说,拉着超群哥就往厨房走,敢情还真把超群哥当成孩子了。
刚到厨房,便听见里面欢声笑语的好不热闹,厨房里,烧水的烧水,切菜的切菜,居然忙得热火朝天的,张超群大奇道:“师姐们怎么都不睡觉,难道今天晚上要举办什么宴会么?”
红儿姐笑道:“过几天不就是除夕之夜了么?我们要提前准备好的。”
一个小师姐咯咯笑道:“杨师弟,你整日的都由师父她老人家亲自教导,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女弟子们围了过来,一女问道:“乔秀她说得怎么样?”
红儿姐指着张超群道:“我这不是把杨师弟拐出来了么?屋里啊,就剩下秀秀和张师弟了,该做的,我都做完了,接下来的事,就看他们俩的缘分了。”
一女道:“张师弟可不如杨师弟这么活泼,斯斯文文的,像个姑娘家,秀秀也是一样,他们俩也不知道能说些啥呢。”
张超群抗议道:“小师姐,你这可就不对了,小昭斯斯文文,难道我就很野了么?”
众女哄笑起来,那小师姐道:“杨师弟一点儿也不野,又俊秀又乖巧,我们都很喜欢你呐。”
“那你有多喜欢我?让我亲一亲我就信你了!不然,我这就去告诉张师弟,就说你们不怀好意。”
小师姐脸上一红,娇嗔道:“哎呀,刚刚夸了你,你就占我便宜!有你这么当人家师弟的么?”
众女一齐哄笑起来,起哄着要她亲超群哥一口。
那小师姐也不过二十出头,被大伙儿打趣着,啐道:“要亲,你们去亲好了,我还要给师父烧水沐浴,耽误了太久要挨骂了!”
红儿姐嗔责道:“你这小坏蛋,张师弟可比你斯文得多了,这么小就想着占众位师姐的便宜,乖乖的等着,我来做碗香喷喷的面条给你吃。”
“面条也要吃,还要每个师姐们都亲我一下,嘿嘿……”
红儿姐拿他没办法,风情万种地嗔道:“好好好,你这小坏蛋,你红儿姐就代替她们亲你一下好了!”
说着,飞快地在超群哥脸上啵了一口,引得众女齐声娇笑起来。
有词为证:莺声燕语风月夜,小狼超群乐陶陶……
过的不久,红儿姐已经煮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辣子炖肉面,张超群也不担心,搬了一张板凳坐了,西里呼噜地大快朵颐,乔秀是甘眉居的这些妞儿里面长得较为漂亮的,但人却极是斯文,她跟小昭两个人此刻估计正在比赛沉默是金呐,超群哥颇感有趣,吃得一只碗儿精光后,忽然有点郁闷了,乔秀这妞儿怎么就瞧上了咱的老婆呢?难道本少爷不比小昭要更有男人味么?唉,人生就好像茶盘,上面摆满了杯具。
厨房里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妞儿,忙活着,居然没人理会自个儿,甚觉无趣,这时,除了那起先不肯亲超群哥的小师姐外,各人的事儿差不多都做完了,一人忽然提议要去偷听乔秀和小昭说什么,这个提议得到了众女的一致通过,不多时,厨房里已是走得干干净净。超群哥正想也跟了去,那小师姐露出一副心痒难熬的神情来,向张超群道:“杨师弟,你……”
“不行!”
“师姐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不行?”
靠,说啥呐,居然说老子不行,有种你就脱掉裤子试试,看咱行是不行了!
“你是跟师父烧水的,她们都去听墙脚了,你当然是按捺不住,也想去听了,对不对?”
“嘿嘿,小师弟你真聪明,一猜即中,怪不得师父那么疼你,只是帮师父把那桶热水提了去,师父对你那么好,难道你就不想为她老人家做点事情么?”
小师姐展开了迷惑神功,那神情和笑容,活像是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
张超群瞧得甚是有趣,道:“小师姐说得也甚是有道理,可是……”
小师姐急问道:“可是什么?”
“你觉得我跟小昭比,哪个更帅?”
“啥是帅?”
“就是英俊的意思!”
“哦,那还用说么?当然是杨师弟你更英俊啦,小小年纪就英明神武,长大了还得了?”
“不是敷衍我么?”
“那可不是,你小师姐什么时候骗过人了?是吧?”
英不英俊,还有逼着人说的,这个师弟啊,简直就是让人郁闷。
“那就算了,既然你这么有眼光,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去给师父送水吧!”
小师姐一怔,笑道:“人小鬼大的,就惦记着这个!好吧好吧,就亲一下哦。”
小师姐无奈,碰上个这么缠人的小师弟,也算是异数了,走到他面前,红唇印了一下。
“盖章啊你!一点儿也不认真,再来过再来过!”
超群哥嚷道。
无奈,小师姐只好再盖了个章。……
超群哥瞧了瞧热气蒸腾的炉灶和空空荡荡的厨房,心中不禁悲凉,谁让自己这么衰呐,穿越就穿越吧,干嘛还闹个返老还童式的穿越啊!这可倒好,妞儿们都拿自己当小屁孩了!
忽然又想到师父在洗澡,突然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那小妞儿师姐说让我提水过去,这不是刚好能偷看师父……
张超群忽然嘿嘿奸笑起来,一把将空桶拎起,将桶装满热水,便往师父所居的寝室走去,刚刚走到半途,忽听得一旁的女舍厢房中传来嬉笑声,心中一动,猛然想到,今明两天是沐浴之日,厨房里的师姐们都去了偷听,那么,厢房里就是其他师姐在洗澡了……
想到这里,超群哥登时食指大动,将桶儿藏在隐蔽处,身形一长,向女舍掠去……
第193章 清净散人之灌溉篇
好个香艳的一幕啊!超群哥瞧着厢房中的情景,只觉花儿盛放,“鸟”儿歌唱,这大厢房,原来竟是个浴池!老天,女舍这边,超群哥哪一处没来过啊?偏偏这儿就愣是没来过一次,原来还以为是杂物房,居然这甘眉居有这等人间仙境!怪不得一直锁着这间房,其中的奥秘原来……
张超群悄悄地捅破了窗纸,眼睛贴了上去,只见雾气缭绕中,一个长约十米的大号石制浴池,水声哗哗而响,十几个年轻师姐们在里面未着寸缕,嘻嘻哈哈的泼着水嬉戏,数十只小兔子颤动着,大小不一,美不胜收,壮观之至。超群哥虽然自称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却又哪里同时见过这么多美女同浴的?
白茫茫的雾气之中,缭绕着好似仙境,粉腿玉臂,水中热气腾腾,经久不绝,在靠墙的位置,有个大火炉,几个只穿着亵衣的师姐正笑嘻嘻地往里面加柴,超群哥不禁愕然,尽管并不是密封着的房子,但这怎么看上去有点像是桑拿浴室啊!这可是宋朝啊!敢情桑拿这种玩意儿不是芬兰发明的?而是咱们大宋朝就有了?
晕死,甘眉居居然有这么好的地方,那孙不二还躲在自己房里独个儿洗个什么劲儿?来这里不好么?
几个调皮的年轻师姐朝着正在加柴添火的透明装泼了水去,闹作一团,水花四溅,春意盎然,超群哥瞧得血脉贲张,鸟儿啾啾而鸣,仿佛要摆脱束缚飞去,默默地叫着:“快起身啊!都起来啊,只能看到上面,看不到下面啊!”
超群哥此刻最想的,就是直接扑进去,虎吼一声,王八之气大振,群女一齐匍匐,趴在浴池前,等待自己的宠幸,可是,这注定只能是个美好的梦想,超群哥虽然胆大,却也没到这种地步。
贪婪地瞧了一阵,忽然想到被自己抛弃的水桶,超群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人间仙境”向孙不二的房中行去。
一路上,超群哥叹息不已,心中想道:将来一定要寻个好地方,也像黄药师那样,弄了桃花岛这样的岛屿,把倚天世界的美女老婆们和神雕世界的大小美女一起弄了去,丫的,老子也过一过后宫佳丽三千的瘾,这年头,当皇帝太辛苦,整天须防备这个,提防那个,无趣得很,还是弄个岛来当岛主来得逍遥快活,人家穿越,了不起去到某个世界YY一番,能有老子这么牛逼?一穿就穿了俩个地方?到时候有名的没名的美女统统收,然后在岛上盖个超大的桑拿浴场,丫的,全都不许穿衣服!
怀着美好的愿望,一路憧憬着的超群哥来到清净散人孙不二的房前,门虚掩着,超群哥忽然想,她曾嫁给马钰为妻,但夫妻两个都出家入了全真教,难道这么多年来,孙不二都能忍得住空虚寂寞?就没想过男人?
马钰那老家伙也真是,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要,偏要当道士!当就当吧,还把老婆也忽悠了来当道姑!这老家伙。孙不二年纪总有近四十岁了,但因为性子静怡,气质甚好,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颇有几分中年李嘉欣的味道,这种年纪仍然这般美艳怡人,可想而知,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恐怕不输于敏君、晓芙。也亏得她能守活寡守这么多年,难道要本大爷做一回好人?给师父她老人家来个久旱逢甘霖?给她老人家浇灌浇灌?
正想着,手在碰到房门的一霎,忽然从里屋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超群哥立时条件反射般屏住了呼吸,呆在了那里。
师父偷人!老天!以超群哥丰富的临场经验,那一声轻微的呻吟,分明就是女子在某方面得到愉悦满足时所发出的,靠啊!还以为她是贞洁烈妇,原来在屋里藏了男人!真是枉我刚才还想着帮她那枯萎的旱田松松土浇浇水来着,真是,太伤我心了……
超群哥轻轻将水桶放下,正欲悄然离去,转念一想,既然来了,倒不如看看师父究竟是跟老马钰圈圈叉叉旧情复炽,还是跟野男人苟合。他轻踮着脚步,靠在墙边,缓缓前行,他本是擅长潜藏的特工高手,又修炼了绝世秘笈九阳神功和激发人体潜能的乾坤大挪移,轻而易举便摸进了孙不二的内室。
“嗯……”
一声娇啼传来,超群哥暗骂,真瞧不出来啊,平时静怡淡雅的孙不二居然也能发出这么浪的声音,当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他从窗格缓缓探出头来,里屋的桌上,放着一个烛台,烛光映照下,只见一件红艳艳的亵衣一半儿在桌上,一半儿垂在空中,好激烈啊!连亵衣都丢得到处是,顺着烛光……
只见,桌边的圆凳上,一个性感曲线的玉背完全裸露在外,粉白的肌肤,窈窕的背影曲线,正背朝着自己,烛光下,这一幕,说有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她两条长腿分了开,颈脖向后仰起,像是在忍痛,又像是在享受,口中依依啊啊的吟唱着乡野小调。超群哥一见这阵势,立时猜到,这是在口戏啊!丫的,孙不二真是妙人啊,喜欢这调调,那野男人被她全挡了住,看不到面目,想来正舔得Happy。还真是没想到,师父平素清清冷冷的淡雅性子,居然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这么放得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那一声声的呻吟,仙乐般动人,时而急促,时而舒畅,时而一个长音,时而爽到了没声音。
瞧了一会儿,超群哥瞧得口干舌燥,恨不得冲了上前,将师父她老人家按在桌上圈圈叉叉爽一番……下身的小兄弟不安分地蹦跶着,像是缺了水的鱼,超群哥欲火中烧,猛一闭眼,心道:不看了不看了,老子在这里看活春宫干啥,还不如回去叉叉我的宝贝儿小昭去,十七岁的小昭可比师父你要粉嫩娇滴滴得多了,想到这里,超群哥脚步轻移,正要闪人,忽然……
“师父,小宁亲得师父舒服么?”
一个嗲嗲的声音传来,听这声音……怎么竟是个女的?超群哥这一惊,气息一下没调整好,孙不二喝道:“是谁!”
“坏了!”
超群哥暗叫不妙,急忙向外奔去。
孙不二身形一动,随手抓了一件衣衫,掩住胸口,疾步而出……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以超群哥的轻功,孙不二又岂能追得上他?但黑暗当中,超群哥既不能被她看到身形,(毕竟甘眉居就自己跟小昭两个男子,自己身材较矮些,孙不二一看便知)几步一蹿,便到了门口,门一开,谁知忘了自己摆在门口的水桶,脚下一绊,已被孙不二抓住肩头。
“啊!”……
孙不二借着月光,辨出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弟子“杨过”惊呼了一声,急忙将他拉了进来。
“师父,弟子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孙不二脸上通红,被弟子窥破自己的秘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她清净散人名誉扫地,以后还怎么见人?孙不二一言不发,将他带进里屋,心中起伏不定,拿不定主意,那小宁更是红着脸,不安地站在那儿。
“你怎么会到我这里来的?”
孙不二的声音在颤抖。
超群哥定一定心神,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却是偷偷地瞧着身上仅仅只披了一件几乎透明亵衣的师父,那一对高耸的玉女峰娇挺着,上面种植着两颗娇红的似是要流溢出汁水的小樱桃。
“你先回去。”
孙不二向忸怩忐忑的小宁说道。小宁轻轻地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去了。
待门关上,孙不二长长地出了口气,镇定下来,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几乎是全露着,脸上一红,将一件小衣套上身,说道:“过儿,刚才师父中了毒,叫小宁来给我吸毒的,这件事,你别乱说,明不明白?”
吸毒!也真亏师父你老人家想得出来,还不如说是在吃摇头水,刚才哼哼得那么爽,现在往回了找啊!
“师父,我明白,那是吸毒。”
超群哥的眼珠子贴上孙不二的一对高耸山峰,影影绰绰的那种感觉最是销魂,而她下身却是连裤子也没穿,就只有衣摆遮了些许春光,但那黑乎乎的幽深桃源,却还是落在了超群哥的眼中,两条秀美的修长美腿,白皙而玲珑,而且,几乎好像处女般没有缝隙,真想不出,她那三个儿子是不是亲生的。
感觉到他正盯着自己的私处,孙不二脸上一红,心神荡漾,道:“过儿,你在看什么?”
超群哥不知哪来的胆量,下意识地道:“师父,你身材真好!”
这也是他平常被孙不二宠的,说话没上没下了。
“小孩子,懂得什么了!”
被得意弟子这么一赞,孙不二微有些欣喜,但更多的还是羞怯,心慌意乱地从地上捡起外衣,将自己身上裹了起来。
她这一弯腰,本就几乎等于没穿的上半身更是曲线毕露,一对豪迈的乳峰颤巍巍地抖动着,超群哥嗓子眼直冒烟,刚才和小昭几乎就要叉叉到所带来的欲火,立时被勾了出来。
“师父,谁说我是小孩了?”
超群哥竟是往前走了去,朝着孙不二望去的两只眼睛充满着原始的渴望,“师父,弟子的按摩工夫其实比弟子的剑法更好,师父想不想试试?”
“你……”
孙不二见了他的眼神,竟是和平素不大一样,她是过来人,又岂会看不懂内中玄奥?只是,对方……对方实在还是个小孩啊!孙不二心慌意乱,竟往后退了一步,但,也只是退了这一步,一双手已摸上了自己乳峰。
“嗯……”
刚刚险些就要被小宁舔吮得要达到巅峰的孙不二脑中一阵嗡鸣,竟是没有再退缩,就那么任由这个比她还矮了半个头的小毛孩子在自己一对香峰上抚摸……
“过儿,这……我是你师父,你怎么能……能……”
尽管身上被他捏摸得舒服之极,但孙不二仍是感觉有种太过怪异的感觉,毕竟,对方太小,甚至还算不上是个真正的男人。
“师父,你只管放了开,弟子会让你尝到人间最美妙的滋味的,如果舒服,想要叫出声,也没有关系。”
一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被他抚摸的地方扩散开来,孙不二舒服得哼了一声……
超群哥将她那豪放双乳捏在手中,隔着一层衣衫的手感也是充满了弹性,没拨弄几下,乳头便膨胀变硬了,孙不二起初还抗拒了两下,但在他高明、且实战过无数次的挑逗手法下,孙不二的情欲渐渐被撩拨了出来。
慢慢的,外衣被超群哥褪下,仅仅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衣,雪白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浑圆美腿在薄薄是衣衫映衬下,更增添了无比的诱惑,超群哥的肉棒反应更是强烈。
“师父你的奶子好大,好挺。”
超群哥一边抚摸揉搓着她丰满的酥胸,一边不忘用言语来挑拨着师父的情欲,他那娴熟的手法,令那娇红的樱桃更加鼓胀。孙不二被他弄得浑身又酥又麻,那种强烈的感觉,从乳房传向全身,蔓延至内心深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超群哥的魔爪一路向下滑去,在她那光滑柔软的腰腹之处略作停留,径直伸向她两腿之间的雨露桃源,孙不二的眼睛似睁微睁,雨雾朦胧,只觉他手指已伸到自己私处,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紧紧并拢了两条修长的玉腿,喘息开始加剧。
“过儿……过儿,不能啊,我是你的师父啊。”
孙不二娇喘吁吁,死死的夹紧了大腿,哀求着阻止他的手指更加深入。
“弟子会让你舒服的,绝对比小宁要更让你欲仙欲死。”
超群哥突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和深度,“师父你那里流了那么多水,难道不想么?”
随着手指的旋转翻搅,孙不二被他挑逗得春情荡漾,长年来的空虚寂寞,使得她只有和女弟子寻找慰藉,男人,她是做不出来的,但此刻,被这十四五岁的小孩子,竟然弄得开始渴望了。
“过儿……去床上……”
孙不二喘息着,仿佛呻吟着轻声乞求起来,他的手法,的确比小宁要强得太多了……
“不去床上,我们在桌上……”
“啊?”
孙不二那艳红的秀美脸上露出几分惊异,紧接着,只觉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过来,竟是轻松地将自己抱了起来,走到桌边,孙不二何曾这么放纵过,羞得紧闭了双眼,不敢去看这个自己疼爱的弟子。片刻之后,他那一双手将孙不二双腿分开,孙不二心脏几乎要停止了跳动,那种既羞耻又期待的矛盾心态,令她迷失在这浓浓的情欲当中,随即,她感到一个暖呼呼的湿湿的东西朝着自己那处顶了过来,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却没想到,竟会是那么大,当一阵剧痛传来时,孙不二忍不住疼得叫了一声,睁眼开来,只见弟子的那根家伙狰狞的巨大宝贝,顶在自己私处。
“啊!”
一声惊呼,“好,好大,过儿,你那东西怎么那么大?”
“嘿嘿,这大概是天赋异禀吧,师父,你准备好了么?”
孙不二不安地点了点头,眼中被情欲刺激得水意涟涟,“轻……轻一点……”
说出这话来的孙不二,忽然有种自己初当新娘时的错觉。
尽管对他的巨大有了心理准备,但当那巨大的肉棒子塞挤进来的时候,孙不二顿时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般,疼痛了一阵,随着他那轻柔的动作,慢慢地,阴部里面流出一阵阵的花蜜,润湿了痛处……随着他的加速,孙不二感觉到麻酥酥的快感从私处一阵阵地传至四肢百骸,他那猛烈的撞击令她又酸又酥,那种强悍而猛烈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她每一个细胞,此刻的孙不二,已是春心勃发得不可收拾,呻吟连绵不断。
超群哥见她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微张的樱唇急喘不休,腰肢仿佛灵蛇般扭摆,想到这是自己的师父,更兴奋得肉棒暴涨,两手抓着她的腰,一连串的猛插,恨不得将其插穿了似的,一直插了舒白雪,只听得一阵啪啪急响,孙不二浑身抖颤,口中淫叫不断,阴道中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将肉棒子裹住,滚烫温热的蜜汁激发出来,浇在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服直冲上来,差点射了出去。
“舒服么?”
从她湿淋淋的蜜穴中抽出肉棒,超群哥问道。
孙不二何曾享受过如此疾风骤雨般的疯狂,兀自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已是说不出话来。超群哥手指伸出,分开她那两片阴唇,只见一条红彤彤的像是饱含着露珠的鲜花嫩肉,正汩汩地流着淫水,阴蒂充血膨胀,好像一粒小珠子挺立在阴部正中,诱人之至。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捏住,孙不二登时娇躯战栗起来,淫叫道:“别……别碰那里,受不了的……”
超群哥哪里肯听,他最爱瞧的就是胯下的女人被自己弄得挣扎乱扭的骚模样,捏揉了一阵,孙不二不住地叫着,双手想要推开他,但她怎推得动?没多一会儿,下体颤抖着在一串急促高亢的淫叫声中,水流如注,激射出来。
“啊……啊,你,过儿你弄得师父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被情欲挑弄得神魂颠倒的孙不二无比地满足,瘫软在桌上,白色的喷潮之物和刚才被弄出来的淫水,将桌子弄得狼藉一片,超群哥嘿嘿笑着,不住地将龟头在她蜜穴之外蜻蜓点水般游移着,只弄得孙不二不住呻吟,不堪这等挑逗而扭动着雪白的香臀,想要迎合着那根叫人爱煞的巨大肉棒,但她腰身一挺,超群哥就往后一缩,保持着龟头在她湿淋淋的阴唇回旋游荡姿势。
被挑弄得春情荡漾的孙不二嗔道:“过儿,你快一点……快把你的大肉棒……插……插进来……”
超群哥将龟头甫一插进,不到陷入进去便又拔了出来,引得孙不二淫叫求欢时,再又插了进去,待她一露出满足的神情时,却又抽了出来,几次三番,孙不二下身处更是湿的透了,见逗弄得够了,超群哥淫笑着往骚穴里轻轻拱了进去,道:“师父,弟子还有一个绝招,我那宝贝儿会震动,师父信是不信?”
“少糊弄师父,快点干师父……”
孙不二坐了起来,伸手抱住超群哥的屁股,力道甚是大,好像生怕他又会逗弄自己把那宝贝儿缩了回去。
“是,弟子马上就干师父!”
超群哥怎么听着这话那么别扭…………
“咦,水桶在师父房门口,怎么杨师弟却不见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正要给神魂颠倒的师父来一招玉女心经中的“小JJ发电式”便听到这样一个不和谐的呼叫声,这声音并不算大声,但在孙不二的耳中,不亚于一声惊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香臀往后一缩,脸上惊骇得变了色……#--iCMS.PageBreak--#第194章 全真精英组
转眼间,已至腊月望日。(古时,每个月前十天叫作上旬,中间十天叫中旬,每个月十五,也就是中旬中,就叫望日。)
全真七子的门人分头比试武艺,参加小较,各门弟子分成七处,东南角的校场之中人头攒动,倒也热闹,这一年与往年不大相同,重阳宫遇灾,全真派险遭颠覆之祸,全派上下都想到全真教虽然号称天下武学正宗,实则武林中各门各派好手辈出,这名号岌岌可危,因此人人勤练苦修,比往日更着意了几分。
全真教由王重阳首创,乃创教祖师。全真七子是他亲传弟子,为第二代,赵志敬、尹志平等是第三代弟子,超群哥本来入门晚,应该是拜在赵志敬等的门下,算是第四代弟子,可是他由郭靖举荐而来,算得上是走了后门,拜在清净散人的门下,所以也算是和赵志敬等同为第三代弟子,场中不少年纪与他相若的小道士或俗家少年,甚至是一些二十多岁的青年反倒要叫他作师叔了。
超群哥随着孙不二等一众女子之中,好似一片绿叶掩映于花丛间,耳畔莺莺燕燕,说不出的惬意,他见到各门的弟子都往自己这边瞧,瞧向某位师姐时,便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色来,瞧向自己时,也是又羡又妒,超群哥甚觉有趣,在一旁尽瞧热闹,小较早已开始,各门之中属马钰的弟子最多,但王处一门下的弟子,如赵志敬等,赵志敬教出来的弟子反倒武功高些。
小较的比试,都是三代弟子主持的,全真七子是不来的,超群哥对这些人的武功虽是不屑一顾,但表面上也装作瞧得兴致勃勃,萍姐、红儿姐和另外四个第三代的弟子站在门人的最前端,不住地介绍各门中的弟子给超群哥认识,对于武功,萍姐知道这个天赋异禀的弟子是不需要再指点了,就连师父都不是他对手了,还指点个什么劲儿?第一日的小较,超群哥待到了中午便不再看了,毕竟他是三代弟子,三日的小较是四代弟子的事儿,与他无关。接连三日,超群哥都躲在师父的房里研究造小人。
到了第四日,便是大较了,这时,才是第三代弟子之间的较量,超群哥也不得不来。
孙不二这段时间受到超群哥的灌溉,显得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不自禁地多了不少女人味,虽然年纪不小,但一出场,竟是让全真七子中的其他师兄们都是瞧得一怔,这当然也包括了孙不二的前任丈夫马钰了。
数场比试一过,孙不二的大弟子萍姐也出场了,先是打败了一个刘处玄门下的一位师兄,随即又败在另一位马钰门下的弟子,萍姐回归本阵时,孙不二鼻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显得甚是不满,转头说道:“过儿,你上去罢。”
张超群低声笑道:“师父,您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么?”
孙不二见他眼睛骨溜溜地在自己胸前乱转,听出他话中弦外之音,脸上不由得一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年年都是玉阳子师兄的徒弟赵志敬拿第一,今年我们甘眉居也要拿个第一回来,过儿你天资甚高,全真剑法已不在我之下了,要胜过赵志敬没什么难的。”
说到这里,压低声音道:“你拿了第一之后,去挑战谭处瑞,帮为师出口气!”
她在叫王处一的时候,叫的是道号玉阳子,而在称呼谭处瑞时则直呼其名。
(谭处瑞,又名谭长真,其实此人在射雕英雄传中就已经死于欧阳锋之手,笔者在此作了修改,请勿较真。)
张超群奇道:“长真子师伯怎么惹了师父了?”
孙不二哼了一声,道:“这老不羞,多年前曾觊觎我门下弟子洗浴,被我撞见背影,可惜让他逃了,我之所以将甘眉居迁到狮头峰后,就是为着这老不羞再做出什么令我全真教蒙羞的丑事出来,若非要保全师门名誉,哼,我早就将此事说了出来,今日你当着大家都在,给我教训一下这老不羞!”
张超群惊奇地向谭处瑞瞧去,见他须发半黑半白,年岁已然不小,神态飘逸,眉目清秀,大叹人不可貌相。
“师父请放心,弟子帮你出这口气,算他走运,若是偷窥师父你,今天我就废了他那对招子!”
孙不二道:“别光吹牛,谭师兄人品固然不怎么样,武功却好,你打得过自然是好,打不过也无须逞强。”
张超群嘿嘿笑道:“多谢师父关心,我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怎会打不过?倒是弟子若办成了这事,师父你怎么奖赏我?”
孙不二柳叶眉微微蹙起,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师父……”
孙不二向他瞪了一眼,正打算呵斥他两句,超群哥紧接着又道:“要师父今晚手把手地教弟子全真心法,好不好?”
他将“手把手”三个字故意语调加重,脸上似笑非笑。
孙不二又羞又恼,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打赢了再说!”
张超群哈哈笑着,走下场来,对面的是个年轻道士,唇上两撇小胡子,刚打败了萍姐的就是他了。
“丹阳子门下崔志芳。”
“清净散人门下张……”
张超群险些自报家门张超群,忽然脑中宛如灵光一闪,朗声说道:“清净散人门下弟子张超群,请了!”
在场之人知道他的都是诧异不已,均是不知他何以改了自己名字,小昭咦了一声,若有所思。
马钰开声说道:“过儿,你怎么换了名字了?”
要知道,古人改名的并没什么稀奇,但那些都是犯下大事,为保全性命不得已而为之,而他好好的突然改名字,连姓氏都改了,就未免有些古怪了。
丘处机的反应最是激烈,高声道:“杨过,你干嘛改名字?你杨家乃忠良之后,你改了姓名是作甚?”
张超群微微一笑,从容道:“丘师伯有所不知,方才我在和这位崔师兄互通名字的时候,突然想起,我有几位多年前失散的好朋友,过儿小时候曾得她们恩惠极多,但当年我留的却是张超群这个名字,我想,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我此时改了名字,正是要教他们更容易找到我,若一直叫原来的名字,便不方便了,还请各位师伯谅解。”
孙不二在后头清声道:“不错不错,过儿你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总算不枉费为师这近一年来的教导,好孩子!”
张超群回头朝孙不二一笑,心中却道:你教我武功,我学得马马虎虎,我教你叉叉,你学得甚好!
孙不二一开口,甘眉居三十多个弟子皆是娇声叫道:“超群师弟!超群师弟!”
黄鹂唱歌一般,煞是好听。
见孙不二首先赞同,其他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马钰、丘处机等虽觉突兀,但改名一事,也算不得什么,便不再多言。
丘处机道:“过儿……超群,我听马志成说,你武功很好,倒是还没见你使过武功。你这大半年在清净散人那里学得如何了?”
张超群行礼道:“多谢丘师伯关怀,师父她教得很好。”
丘处机点了点头,向崔志芳道:“志芳,你手下小心些,点到即止。”
崔志芳见师伯对着新入门的小孩这般看重,心中有些怨愤,口中却道:“是,师伯。”
哪知张超群却道:“请恕超群孟浪,我想一次性挑战五位师兄,不知众位师伯能否应允?”
全场一片哗然,人人均是露出惊讶和气愤的神情,孙不二也是没料到他唱这么一出,只叫他下场去给自己争个面子,哪知他居然出此狂言,不由得愣了,见他单薄瘦小的身子昂然立于人前,不知如何,竟生出一代宗师的气派来,孙不二心神一荡。
马钰和其他师弟面面相觑,迟疑了,自全真教重阳祖师创教以来,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王处一、刘处玄等均是摇头,觉得这孩子年少轻狂,未必是件好事,向孙不二望去,皆是目露责备,丘处机性子火爆不减当年,疾声喝道:“超群,你郭伯伯告诉过我,你年幼时曾得奇遇,内力高于常人许多,但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逞强好胜,念在你年幼无知,我不责备你,你退下吧,大较也不用参加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丘师伯,您以为我是在逞强争胜么?您误会了,名也好,利也好,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有什么好争的?数十年后,尽归尘土,我此举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真教。”
丘处机冷声道:“你是为了全真教?你说来听听。”
张超群早有腹稿了,不亢不卑地道:“大半年前,超群初来重阳宫,当时,本教受到强大外敌侵扰,被人伤了许多师兄弟,房舍也烧了不少,当时敌人众多,好在本教的北斗阵厉害,互相呼应,守御严密,敌人虽强,却也尽能抵挡得住。但事后超群也曾想过,假若来的都是更厉害些的高手,咱们未必能挡,所以,我们不能光靠着剑阵来应对将来可能面临的危机,北斗阵虽防守严密,但一旦有人破了剑阵,其余人岂不是任人鱼肉?”
超群哥的话说得人人点头,全真七子也是颇以为然。
超群哥又道:“兵法有云,兵贵精不贵多,师父和六位师伯门下弟子加起来总有数千人了,但并非人人都是习武的良材,师伯们本着有教无类的精神,自然是好,可是,难免良莠不齐,导致全真教人人会武,却没有一流的高手,长此以往,别门别派定会后来居上,咱们全真教武学正统的招牌可就难保了,所以,超群有个建议,不如我们全真教今后建立一个精英组,集合众位师伯全力去教导一批年青的高手出来,这样一来,不但能抵御外敌,更为全真教将来打下坚实基础,师父,师伯,你们看怎样?”
全场一片沉寂,数以千计的眼睛一齐望向全真七子,突然,一个声音高声喝道:“小小年纪,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你凭什么说本教没有一流的高手!”
(YY一下在神雕世界里号称武林正宗的全真教,这个过渡完结之后,就是大家最期待的小龙女出场了,大家给我疯狂砸票吧!)
第195章 一战成名
超群哥一番话,惹起了众怒,首先发难的就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武功最高的赵志敬。
“志敬!”
王处一喝道:“超群并没说错,他说得有道理!”
“是,师父!”
赵志敬恭声应道。瞧向张超群时,微微一笑,张超群一怔之下,立时明白,赵志敬这是在向自己澄清,刚才并非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身为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年纪和资历都最大最深,他不出来喊一嗓子,其余的三代、四代弟子便会小觑了他,张超群朝他微笑着一点头。
他知道,在金大师的原着中,杨过出走全真教,投入古墓派,实是拜他所赐,但此刻超群哥所见,赵志敬这人似乎并不算太坏,或许算因为自己人品好?改变了志敬兄但性格?
王处一朝张超群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超群,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见识,这可算得上本教之福了!”
张超群连声道:“师伯过奖了,超群愧不敢当,不敢当。”
孙不二心道:虚伪!刚刚哄哄的,现下又装作一副谦逊的样子蒙人!
马钰哈哈大笑,道:“杨铁心后继有人,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孙不二道:“什么将来?现在难道还算不上大器了?我清净散人教出来的徒弟能差了么?”
今日“杨过”为她大大争了脸,这可比击败赵志敬之流强得多了,饶是孙不二性子冲淡,也忍不住欢喜。
全真诸子皆是大笑,丘处机却算面上阴晴不定,他想道:这孩子的聪明才智不在其父之下,小小年纪便锋芒毕露,但一个人太过聪明,便比常人更易学坏,更容易走上歧途,丘处机一生当中有两件憾事,一是当年牵连了杨铁心和郭啸天,累得他们妻离子散,死于非命,其二便算收了杨康这个劣徒。此时他见“杨过”当众侃侃而谈,比之其父更强得多,不由得忧心忡忡。
孙不二见他神情古怪,不悦道:“丘师兄,你怎么了?”
丘处机道:“恭喜师妹收得佳徒。”
他嘴上说恭喜,脸上却无半分喜色,转头向马钰道:“过儿他……哦,超群的这个提议甚好,不如就趁着今日大较,先从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挑选杰出人才,掌教师兄意下如何?”
马钰点头道:“甚好甚好。”
丘处机又道:“这提议既是超群提出,方才他也说要以一敌五,不如就这样,我们这些弟子逐一向他挑战,咱们七个老家伙从旁观察,择优取之,岂不甚好?”
张超群瞠目,好你个丘机机!老子叉叉了你老娘么?居然给老子穿小鞋!亏我当年之课桌底下看射雕,对你推崇备至,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
马钰迟疑了一下,道:“这个……超群纵使武功高强,终归还是个孩子,这怎么使得?”
老马哥,我爱你……更爱你前妻……
孙不二向丘处机怒目而视。
丘处机道:“此事事关全真教气数,是要个试金之人道,我看超群他能担此重任!”
提到气数,马钰略一踌躇,孙不二喝道:“试金之人,丘处机你也可以!为何要挑我的徒弟?”
她一腔怒火按捺不住,居然没称他师兄,而是直呼其名。
丘处机道:“师妹此言差矣,诸位弟子分属我们各门,换了谁都有庇护徇私之嫌,愚兄觉得,试金之人,非超群不可!”
孙不二冷言道:“你就不怕超群庇护我甘眉居的人?”
他二人一争执,现场便充满了火药味,马钰因孙不二曾是自己妻子,不好开口,踌躇了起来。张超群忽然道:“师父,丘师伯说得对,弟子不才,愿意斗胆一试!”
丫的,丘机机,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全真教武功罢!
当下,马钰叫人送来木剑,崔志芳仍是第一个挑战者,他身材颇高,比张超群足足高了一头,两人分站一边,颇不谐调。
“师弟,请接招!”
崔志芳挺剑直上,使的正是全真剑法中的招数,这崔志芳剑法也算不错了,娴熟得很,刚才他四五十招内便迫得萍姐撒剑认输,再弱也弱不到哪里去,张超群剑走轻灵,双剑相交,扑扑作响,一连斗了七八个回合,忽然叫道:“小心了!”
异变陡生,他手中木剑飞快斜刺三剑,却并非全真剑法,崔志芳一怔,剑势一顿,又见他使出“风雨同济”来,迎着便以“殊途同归”化解,就在这一瞬之间,张超群的剑招忽然改成“金针渡劫”崔志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木剑“哧”的一声,点在他胸口。
崔志芳面色灰白,撤剑跳开,抱拳道:“这不是……不是全真剑法……”
张超群微微笑道:“崔师兄,你说这不是全真剑法?”
崔志芳瞠目结舌,刚才对方并未使出别派的剑法,“风雨同济”和“金针渡劫”的确是全真剑法,但却被他拆作两半,上半招是风雨同济不错,下半招却换成了金针渡劫的上半招,崔志芳输得颇不服气,却又辩驳不得。
张超群“唰唰”的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也退了一步,道:“崔师兄,剑法跟做人一样,不要拘泥于固定的招式,克敌制胜才是王道,全真剑法总计七十二招,若是能融汇贯通,灵活应用的话,七百二十招都可以,假若敌人深谙本教的武功,崔师兄突然改变招式的话,试问敌人如何能解?剑之一道,生搬硬套,只能落了下乘。”
他娓娓道来,侃侃而言,说得头头是道,在场之人听得连连点头,全真七子面色惊异,皆是深思,较场之中一片沉寂。崔志芳凝眉思索,竟是忘了离场。
马钰站了起来,翩然下场,一边苦苦思索,一边走向张超群。张超群微笑着瞧着这足足有六十多岁的老头,心中只在疑惑,老马哥一把年纪,也不知孙不二当年看中这糟老头哪一点了,居然嫁给他,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借剑一用。”
马钰袖子要拂,崔志芳只觉一股柔和温热的内力传来,手掌一僵,木剑登时脱手。
马钰手持木剑,向超群哥道:“超群,接招!”
张超群一点头,马钰已是一剑直直的刺来,这一招再普通不过,超群哥知道定有后招,一时瞧不出端倪,便往后退去,他内功之精,已超过马钰不少,往后纵跃,上半身却是不改姿势,双足疾点,轻飘如柳絮轻拂,说不出的潇洒,马钰暗赞,进逼而上,两人你来我往,使的均是全真剑法,木剑相击,咄咄之声不绝于耳,场外弟子瞧得眼花缭乱,心荡神摇,皆是对这少年师弟钦佩敬服。
两人均是以快打快,剑法灵动,斗得三四百招后,全真诸子不禁啧啧称奇,张超群来全真教不过九个月,连一年都不到,但却好像对全真剑法浸了数十年一般,竟然和马钰难分高下,更见马钰的剑法时而是全真剑法,时而招式随意分拆,时而又招不成招,全真诸子惊愕当中,忽然恍然大悟,王处一随之离座,接过弟子手中长剑,唰唰地舞了起来……
这时,张超群越斗越是心惊,马钰明明内力不及自己,但剑法却是极有造诣,张超群想要以全真剑法胜过于他,竟是极难,假如自己换成专门克制全真剑法的玉女剑法,超群哥有把握这一百招内获胜,他打得缚手缚脚,明明有时见到了马钰破绽,因为不能使用乾坤大挪移和其他武功,只能是干瞪眼,更加上使的是木剑,内力要强,剑剑断了。金大师笔下描写全真七子打不过这个,打不过那个,被人欺负那是家常便饭,哪知道,原来全真剑法到了习练到一定的阶段,威力也是不小,他心浮气躁,到了快五百招时,马钰长剑一挑,本来旨在挑飞张超群的兵刃,但张超群的内力何等强劲,这一挑没能成功,反倒是双剑齐断。
马钰一怔,朗声大笑道:“痛快!痛快!好多年没和人打得这么痛快了!好小子!若非你心浮气躁,老道就要败在你手底下了!”
全真诸子一齐站起,王处一也收了剑,围了上来,对张超群赞不绝口,丘处机却道:“超群,你剑法精深,当真是只学过半年么?”
孙不二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亲自教出来的徒弟,我最清楚。”
丘处机点一点头,不再多言。
当下,张超群接连击败百名弟子,全真七子从中挑选了天资较高者八名,这一场比试,众弟子个个奋勇,谁都想成为精英组的一员,发挥得竟比平素好得甚多。张超群连败一百名弟子之后,内力损耗颇多,停下休息,诸子不愿他伤了元气,便由赵志敬等武功佼佼者代劳。
张超群一战成名,自此全真教再无人不忿于他小小年纪却是第三代弟子,能和掌教马丹阳斗到五百招后仍不分上下的,就算是全真七子中其他人都没有这种把握。当晚,甘眉居好生热闹,清净散人孙不二亲自作陪,给超群哥庆功,小昭也破例饮了几杯酒,面巾之下,粉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张超群左首边坐了孙不二,右首边坐着小昭,一只手偷摸孙不二,一只手在小昭细腰之上揩油,春风得意。那乔秀正坐在小昭的对面,不时偷偷地去瞧小昭,眉目含情,娇羞着不时向小昭投去含情脉脉的一瞥,可是她这电眼对同是女子的小昭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超群哥瞧得有趣之极。到了席散之时,超群哥忽然想起,自己近日天天和师父孙不二勤练捏摸神功,竟将小昭给冷落了,不由得抱憾,打定主意,今晚就吃了小昭算了,遂装作没看出来孙不二那挑逗的暗示眼神,领着小昭往男舍而去。
(大伙儿好像对超群哥拖拖拉拉地没推到小昭很有些不满啊,呵呵……好花慢慢赏,好酒慢慢品嘛,放心,精彩在后头……顺便拉个票啥的……)
第196章 温柔如水
夜幕降临,月色如银,映衬得小昭的脸儿更是娇艳欲滴,那窈窕美妙的身材,即使是胸腹之间裹了厚厚一层,也掩饰不住那曼妙曲线,超群哥走在小昭身旁,等不及回到房中便偷偷地这小昭香臀之上捏了一把,这小妞儿屁股不大,但却充满了弹性,捏起来手感极佳。
小昭被他狼爪偷袭,娇嗔道:“公子,还没回房呐,给人瞧见了可就糟啦。”
超群哥嘻嘻笑道:“怕得什么来,谁看得到啊。”
遂凑近她耳根,细声道:“小乖乖,今晚我们……嘿嘿……”
“哼,我不,你这些天,每晚都出去学习全真心法,我瞧啊,公子的乾坤大挪移可不会比全真心法逊色吧?难道……公子是挂羊头卖狗肉?”
小昭走到门口,推开门来,让了超群哥先进去,将门关了,栓了门闩,又道:“说给小昭听听,公子究竟是去哪位师姐房里了?”
超群哥笑道:“小昭你又乱猜疑了,你公子我是那样的人么?再说了,师姐们有哪一个有你漂亮的?本公子能看得上眼?真是……”
一边说着,忽然一把将小昭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一只手顺手这她小屁股上捏了一把,惹得小昭发出一声动人天籁般的呻吟。
“公子你急什么?还怕小昭会跑了不成?”
小昭将一张红艳艳的小脸蛋埋进超群哥怀中,身子往下降,已坐在了床上。
“人生得意须尽欢,本公子今日够牛叉够得意了,当然得要小昭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来欢一把,你说是不是?”
“谁要给你欢了,公子你净知道想这些事,不如我们先说说话吧。”
小昭说道。
超群哥在她嫩红的耳垂喷了口气,道:“我们先欢了再说话好不好?”
小昭被他一口热气吹得身子发软,耳根子发烧,摇头不依,突然说道:“公子,你先说,这些天晚上都跑哪儿去了,你说了,小昭……小昭就陪你。”
不是吧,纯洁如小昭这样的,都学会了讲条件了,这年头,没法混了。超群哥哪里敢说自己是每晚跟师父去圈圈叉叉了,一时没想好托辞,一把将小昭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张伶俐的小嘴,两只手像是洗麻将牌般这她酥胸好一阵乱摸乱弄,小昭咿唔连声,说不出话来,小小的被他吸了出来,含在口中恣意爱怜,小昭并非是第一次跟超群哥来法式热吻,但每次都被他高超娴熟的接吻技巧弄得神魂颠倒,亵裤透湿,但今天仿佛更甚,今天的超群哥仿佛较往日更加兴奋,一条灵巧如灵蛇般的舌头这她香喷喷的口中卷来卷去,舔咬,无所不用其极,小昭没一会儿便芳心失守,如坠云雾,身子轻飘飘的。
超群哥今晚的确是有点兴奋了,今天白天也算是突然心血来潮,大战了一场,他不但是给全真教上了非常宝贵的一课,更是将自己后世学来的格斗技巧融汇到剑法当中,并分拆了全真剑法,对剑法有了新的认识。下午和一百名全真教第三代弟子过招拆招,纯粹是这研究自己对剑法的全新诠释,他当时想到的,是笑傲江湖里面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剑法的最高境界就是心中有剑,没想到,自己居然颇有些感悟,从而剑法大进。这好像一个亿万富翁,随便拿点钱出来投资大排档,对他来说,那些钱根本不会瞧得上眼,正如他九阳神功的底子,内力浩瀚如海,随手一剑便威力无穷,只要将现代格斗术中讲究的快准狠融汇其中,做到随心所欲,剑法便大有提高。他也仿佛看到了一个新境界,自然是兴奋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在小昭的身上揉捏了一阵,很快就有了反应,超群哥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疾风骤雨般在小昭娇嫩的脸蛋上亲吻,从前额到娇挺的鼻梁,从发烫的脸颊到柔软敏感的耳珠,直亲得小昭娇喘细细,情动不已,随即,她身上的衣衫也被超群哥近乎野蛮地脱了去,那一层层包裹着娇体的布条像是一片片的蝴蝶,被他撕开,一对娇嫩的玉女峰,随即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小昭一声娇呼,随即一只玉女峰被他温暖的手握住,香峰不住地改变着形状,又酥又麻的快感仿如电流通过,直达芳心深处,尤其是他胯下那活儿正顶在小昭的两腿之间,小昭轻声娇吟着,感受到他的亢奋和激情,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这矛盾的心理,如有魔力一般,令她那从未受到过侵扰的幽深桃源津液四溢,春露勃发。
原来……原来,做这种事,竟是如此舒服!小昭迷茫中发出感叹,怪不得小鱼小雁在提到这种羞人之事时,神情那么古怪……公子的下面,像是一根棍子,顶在自己的最柔软处,令她身下仿佛空空洞洞,酸酸的,痒痒的,恨不得他能用什么东西放进来搔一瘙痒,忽然,小昭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念头很是羞耻,不由得惶惑不安,这算……算是什么了!坏女人才会有这种羞人的想法吧!想到这里,小昭羞得往后缩,超群哥正无比享受地感受着她那最柔软的地方,虽然隔着裤子,却似乎更充满了诱惑一般,见她瑟缩,哪里肯了?她缩到哪儿,便挺着长枪追到哪儿,直将小昭迫得无处可躲,娇软的下身处,被他顶住,每每触及,便是一阵酥荡酸软,直到逃不掉了,突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颤动,一阵阵的触碰令她那儿忍不住起来,小昭在这种奇异的感觉中迷茫了,仿佛一艘小舟在海浪中抛高抛低,忽上忽下,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不知不觉中,她感觉到自己香臀一凉,下裙已被他脱去,与床单接触,造成的冰凉感觉,只是瞬间之事,转而便感到有什么物体暖暖的,硬硬的,像是要突破自己的禁地,滑滑的在那儿徘徊,几下停留,那儿更是酥痒难忍,不知不觉,便感觉到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小昭惊叫了一声,娇体一颤,呼吸也为之停止……
“疼……好疼……公子,好公子,你要弄死小昭了……”
小昭哀叫连连,剧烈的疼痛仿佛要将她撕开一般。
“没事的,很快就不疼了,每个少女都要经历这么一回的,这是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所必经的,疼了一下之后,你就真正成了我张超群的女人了,我呢,就会待你好,好一辈子,疼惜你,怜爱你一辈子,永远不让你受委屈……”
超群哥停在那里,不停地给她灌着迷魂汤。
小昭强忍着泪水,螓首微点,因为疼痛,而紧紧将超群哥搂抱住,手指甲几乎要将超群哥的皮肤划破,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昭感觉到没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瘙痒,下体的饱胀感,仿佛变异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令小昭无比的舒服,无比的快乐,超群哥在她体内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酸软刺激,她知道,从公子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霎,自己就真正成为了公子的女人,幸福和快乐充斥了她整颗芳心……
由于是第一次破身,超群哥知道自己不能弄得太猛,不能光是为了满足自己而不顾小昭的承受能力,他一改往日的激情风暴式,变为了温柔如水型,轻怜蜜爱中,将小昭推向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星眸微闭,杏眼含春,那娇挺的玉女峰,残留着超群哥的殷红的吻痕,横陈上香汗细密,迷人的桃源,泉水汩汩,湿润芳泽,仿佛朝露涟涟,清新而动人……
“哥,我好爱你……”
动情的小昭将超群哥整个儿搂在身上,朱唇轻启,吐露仙音。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超群哥咬着她娇嫩耳珠,在他耳畔吐露着醉人的情话,腾出一只手来,在她动人的娇体之上轻轻爱抚着。
小昭呼吸均匀,极是享受这等温柔,两人相拥着睡去,没过多久,忽然听到不远处呜呜呜的一阵号角之声,角声苍凉激越,隐隐有肃杀之意,听在耳中,竟像是两军对阵一般,超群哥奇道:“这么晚不睡觉吹号角玩儿?”
第197章 小龙女之仙音袅袅
超群哥深知,在终南山上,是决计不会有这等号角之声的,心中虽然疑惑,知道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但耽于搂着小美人儿温香软玉好滋味,便不愿起床来,心中想道:就算有人来捣乱,与我何干,全真教万千道士,难道还能搞不定了?遂是不理会,搂着小昭娇软身子,缓缓合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外面有人呼喝连连,衣袂飘荡,听声音,竟是有不少人朝着甘眉居方向一掠而过,正自奇怪时,甘眉居众女已被惊醒,嘈杂纷扰,再也睡不成了,超群哥料想有敌人从甘眉居经过,就算自己赖床,孙不二也会来叫自己,唉声叹气着爬了起来,在小昭光洁莹润的额前亲了一亲,道:“我还是起来便,看这样子,应是有外敌入侵重阳宫了。”
话音刚落,有人在门外叫道:“超群师弟,小昭师弟,你们快起来,师父喊你们。”
张超群应了一声,与小昭各自穿好衣衫出门而来,孙不二早已集合了弟子,留了七八个人留守,其余人都跟着她追了出去,张超群问留守的红儿姐,才知道,竟是大半年前曾率众攻打重阳宫的霍都王子复又进犯,此次人数更多,突然趁夜来袭,重阳宫已派出弟子迎敌,但仍是有不少人朝着甘眉居的方向来了。红儿姐叫张超群前去支援师父,张超群应了,见小昭跟在自己身旁,忽然放心不下,便道:“小昭你留在这里助红儿师姐把守甘眉居,务必要小心。”
黑夜中,超群哥不知霍都那厮到底来了多少人,不敢让小昭去冒险,小昭本来极想跟着他一起去,但终于嘴唇动了动,乖乖地点了点头,留了下来。
张超群快步出来,听那号角声吹得更紧了,角声呜呜,忽听得靠南方向不单号角声密集,且隐隐传来刀兵之声,但张超群却又见到有少量全真教弟子往西边而去,显然是有小股敌人往西边去了,不禁恍然,原来,古墓在西边,自己在附近寻了多少次,果然是在终南山以西。间或有全真弟子见了张超群,大声招呼,张超群随口问明了路径,向西一掠而去。他此时不再需要装逼,尽力施展轻功,月光之下,身形如风,转瞬间便不见了,那些全真弟子见了他这等神出鬼没的轻功,目瞪口呆。
不多时,张超群已奔到山腰,途中遇到赵志敬率弟子折返向南,一问而知,原来敌人先到了西边,转瞬又直奔重阳宫而去,赵志敬显是气忿得很了,对那些带着他们兜圈子的敌人破口大骂,张超群叫他率众去抄围攻重阳宫的敌人,敌人兜圈子也好,做什么都不须理会,赵志敬大为佩服,点头抱拳去了,张超群继续西行,转过一排石壁,只见眼前是黑压压的一座大树林。林外三三两两的站着三四十个人,赫然便有一藏僧在内,张超群认得,那是霍都的大师兄,却不知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心想:这不正是英雄救美的大好时机么?让他们跟小龙女去闹腾一下,然后自己滴滴答答地闪亮登场,将他们一个个打败,小龙女见我这等英雄年少,说不定就此倾心于我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隐身石壁之后,察看动静。
只听那霍都高声说道:“听闻龙姑娘扬言天下,今日比武招亲,小王不才,特来求教,请龙姑娘不吝赐教。”
张超群心道:这猪头大半年前不是已经被我打成了猪头么?难道现下好了?不是当年招亲比武么?怎地今日又比武?李莫愁难道是谣言制造机?
忽听得树林里琴音响起,节奏激昂高亢,似是相答,又似发怒,超群哥心中大喜,果然是在这里了。那霍都笑道:“小王家世清贵,容貌非陋,愿得良配,谅也不致辱没,龙姑娘乃当世侠女,不必腼腆。”
此言甫毕,林中琴音更加高昂,隐隐有斥责之意。
霍都向他的师兄瞧了一眼,那藏僧点了点头,霍都道:“既然姑娘不肯就此现身相见,小王就只好强请了。”
说着,右手一挥,大踏步向林中走去,余下诸人,也都蜂拥而前,张超群迟疑了一下,此时已经确认了自己的龙儿老婆就在此处,以后没事就来串串门什么的,日久生情嘛,这些渣滓,还是直接打发了算了,主意打定,正要飘身上前,忽然那些人大声叫嚷着飞奔出林。
数十人没命的飞跑,紧接着霍都与藏僧师兄也快步奔出,狼狈之极,超群哥身影已露,见到此景,不禁又退了回来,转瞬间,便听得嗡嗡的响声自远而近,月光下,但见白茫茫、灰蒙蒙的一团物事从林中疾飞出来,扑向那伙人去了。张超群一怔之下,恍然大悟,那是乖乖的小龙龙的玉蜂啊!张超群哈哈一笑,心忖:咱超群哥的老婆能差了么?哪用自己亲自出手啊!
那些蜂群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霎时间便蛰到了七八个人,树林前十余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呼声惨厉,听来惊心动魄,眼见着蜂群朝着自己飞来,不禁心头咯噔一下,暗叫,大水冲了龙王庙,老婆要谋害亲夫了!那蜂群来势凶猛,犹如一股浓烟般扑来,张超群双拳连连出击。蜂群飞得正急,忽觉一股强风刮来,势道顿挫,超群哥何等的内功修为,这些玉蜂哪里近得了身?从他身旁掠过,又追赶霍都等人去了。
这时,从身后传来衣袂飘拂之声,回头一看,只见孙不二奔了过来,她大袖拂动,驱赶玉蜂,蜂群从旁分开,孙不二到了近前,见到张超群,问道:“超群,你没事吧!”
张超群微笑道:“自然没事,咱是谁啊,师父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心中却道:你来了,我还怎么跟我的乖乖小龙龙亲近啊!
孙不二嗔道:“你嘴巴倒比你的武功还厉害。”
张超群笑道:“这还不是师父您教导有方啊。”孙不二风情万种地斜睨一眼,朗声说道:“全真教清净散人拜会芳邻,若有需要帮助,尽管言明。”
从林中传来一阵琴音,柔和缓平,悠扬悦耳,显是酬谢高义之意,孙不二又道:“贼子猖狂无礼,贫道要返回重阳宫了,我这弟子名叫张超群,武功精湛,贫道留他在此守护,龙姑娘只管吩咐他便是。”
转头向张超群道:“超群,你就在这里守着,为师要回去帮忙,若有贼人攻来,尽管杀了他们便是。”
她对张超群的武功和机警极为放心,嘱咐了两句便急匆匆地返回,张超群大乐,满口应承下来,待孙不二走后,笑眯眯地便想往树林中而去。
哪知刚刚靠近,便听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说道:“古墓派禁止外人闯入,你既是全真教门人,应知这规矩,再走进一步,便不客气了。”
超群哥听得一愣,心道:靠,老婆不准老公进门,什么道理了?嘻嘻一笑,往后退开一步,道:“那我就在这里守着吧!”
“请再退些。”
声音娇柔婉转,但语气之中似乎也没有丝毫暖意,张超群也不在意,退到先前的石壁后头坐下,脑中却在回味着方才小龙女的声音,有点冰冰凉凉的,但语声娇柔,比一百多年后的她要稚嫩得多,青春洋溢,可惜从小居住在墓中,冷得跟冰似的,将来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女人说话嘛,对待老公就要嗲一点才好……
一边听着东南方向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一边YY着古墓之中的小龙女究竟是否和一百多年后自己所认识所爱过的小龙女一样,还是更美。
忽然,只听远处衣袂飘拂之声,有人飞快奔来,月色如银,映照之下,居然是个妙龄道姑,身穿杏黄道袍,脚步轻盈迅捷,背插双剑,剑柄上血红丝襟在风中猎猎作响。张超群微一皱眉,这人并非是甘眉居弟子,难道是……李莫愁!
(嘿嘿,这道姑是谁?下一章且看超群哥是怎么混进古墓的,大家应该是想不到滴……)
第198章 洪凌波之做我老婆
这道姑飞快而来,行到近处时,张超群瞧清楚她面容,这道姑约摸十七八岁,艳若桃李,体态妖娆,眉宇间神清气爽,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超群哥张大了嘴,一时合不拢了。
尤其是她肤色白润,双颊裹着一抹晕红,两眼水汪汪的,绝对是个风骚入骨的闷骚娘们,超群哥经验何等丰富,识女之能尤其炉火纯青。
张超群瞧向她时,那美艳小道姑也注意到了山壁之后的“小道童”柳腰一扭,改变方向,朝着张超群所在之处疾奔而来。张超群本想将她拿下,“拷”问一番,忽然心中一动,索性坐着不动,那美艳小道姑停在张超群面前,“呛”的一声拔出剑来,对着张超群胸前,娇声喝道:“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张超群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道:“你是甘眉居的师姐么?我看你武功很好啊,干嘛也来这里躲藏?”
美艳小道姑美眸一转,见这少年瘦瘦弱弱,满脸稚气,眉清目秀,颇为俊雅,暗赞了一声,听他语气,看来是害怕重阳宫那边的霍都手下,远远的躲藏于此。
美貌小道姑见他连剑也没带,想来是个刚入门的道童,便将剑回鞘,说道:“你知不知道这附近的一座古墓?快带我去!”
张超群听她说出这句话来,心知这妞儿定是李莫愁的徒弟洪凌波了,若是李莫愁的话,一来年纪不对,二来,李莫愁自然是知道古墓的所在的。
这小道姑正是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大弟子洪凌波,便是当日去杀陆立鼎满门而被武三娘逐走的小道姑。
“师姐你要去古墓么?那里危险得紧,我可不敢去,要去你自己去。”
洪凌波听他识得古墓,不由得大喜过望。
原来洪凌波近年得师父传授,武功颇有进益,在山西助师打败武林群豪,更得李莫愁的欢心。她听师父谈论与全真诸子较量之事,说道若是练成了“玉女心经”便不用畏惧全真教这些牛鼻子老道,可惜记载这门武学的书册留在终南山古墓之中。洪凌波问她为什么不到墓中研习这门功夫。李莫愁含糊而答,只说已把这地方让给了小师妹,师姊妹俩不大和睦,向来就没来往。她极其好胜,自己曾数度闯入活死人墓、铩羽被创、狼狈逃走之事,自不肯对徒儿说起,反说那小师妹年纪幼小,武功平平,做师姊可不便以大欺小。当下洪凌波极力怂恿师父去占墓夺经。其实李莫愁此念无日或忘,但对墓中机关始终参详不透,是以迟迟不敢动手,听徒儿说得热切,只是微笑不答。
洪凌波提了几次,见师父始终无可无不可,当下暗自留了心,向师父详问去终南山古墓的道路,私下绘了一图,却不知李莫愁其实并未尽举所知以告。这次师父派她上长安杀一个仇家,事成之后,便迳自上终南山来,却在途中遇到霍都一行,暗中查探到他们便是要去活死人墓,便暗暗跟随,当霍都等人攻打重阳宫时,便偷偷地寻了来,也算她所绘之图还算精准,居然被她摸到了古墓的门口来了,只是被前方树林所阻,近在眼前而不知。
洪凌波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叮叮的相互撞了两下,温言道:“小兄弟,你带我去古墓,这两锭银子就归你。”
张超群打的就是这主意了,小龙女不准自己进去,难道自己还不能被同是古墓派弟子的洪凌波押着去?忽然又想,洪凌波也不见得能靠近古墓啊,小龙女不放李莫愁进去,难道还能放洪凌波?踌躇之下,不由得皱眉思索。
洪凌波见他对银子不甚动心,奇道:“你不喜欢银子么?”
张超群摇头道:“这是银子么?这亮晶晶的东西能做什么?”
洪凌波见他答得傻里傻气的,心道可惜,这少年眼下年纪虽小,但长得俊秀灵动,谁知竟是个傻子,连银子是什么也不知道。
“银子……能买新衣服,买新鞋子,能买很多东西,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只要你带我去古墓,这两锭银子就送给你。”
洪凌波笑道。
张超群怔怔地瞧着她雪白手指间的银子,说道:“那你先给我,我才带你去。”
洪凌波一怔,这小子不傻啊!摊开双手,将银子递了过去,张超群抓住银子,在她手上摸了一下,嫩嫩的,滑滑的,想道:金大师笔下对李莫愁的这个大弟子描写极少,甚至连龙套都算不上,但这妞儿原来竟是这么美貌,丫的,不能浪费了!将银子笨手笨脚地揣进怀中,指着古墓的另一个方向说道:“走,我带你去!”
洪凌波芳心窃喜,转身便走,哪知身后传来“哎哟”一声,回头一看,那小子捧着右脚皱起眉来,脸上痛苦不堪。一皱眉,道:“你怎么啦?”
“我扭了脚了,不能走啦,银子还你吧。”
洪凌波心道:再不走,等到天亮了,全真教的臭道士说不定就寻了来,那可不大妙了,回到张超群身旁,伸出左臂托在他腰间,喝一声:“走罢!”
揽着他身子向山上疾驰,轻功施展开来,片刻间就奔出数里。
张超群认出这是古墓派的轻功,见她武功不弱,看来真的是得到了李莫愁的真传了。被她揽在臂弯,背心感到的是她身上温软,鼻中闻到的是她女儿香气,索性不使半点力气,任她带着上山。那道姑奔了一阵,俯下头来,只见他脸露微笑,显得甚是舒服,不禁有气,松开手臂,将他掷在地上,嗔道:“你好开心么?”
张超群摸着屁股大叫:“哎唷,哎唷,疼死我了,我不去了。”
张超群带着她越走越远,洪凌波也不是傻子,虽然没来过,但听师父说了多次,还整了一张地图出来,眼下似乎距离自己的判断位置越来越远,不由得起疑,喝道:“到底古墓在哪里了!你若是故意带着我兜圈子,我一剑杀了你!”
张超群抬头张望,辨认出来,此处自己来过不下十次了,前方五里之处有个溪谷,到了那里再往回走,就又兜了回转了,说道:“我怎会记错?哼,我知道啦,你定是说话不作数,不想给我银子,你当我稀罕么?我师父说,等我过了两年,就给我银子,让我下山去娶媳妇,我不要你银子,我走啦!”
说着,摸出一锭银子来,“嗖”的一声,劲气呼啸,登时击中她腿部穴道,洪凌波闷哼一声,应声而倒。
洪凌波面色大变,他以为这小孩只不过是个小道童,没什么本事,哪知道刚才他这一记,内力之强,令人瞠目,而认穴之准,极是精准,更离奇的是,这还是在黑夜之中。
“你……你……”
洪凌波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口中说话却是无碍。
“你什么!闭嘴,别耽误老子思考人生!”
张超群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混进小龙女的古墓里面,金大师所描写的是,杨过被师父赵志敬欺负,逃到古墓,被玉蜂蛰伤,老婆婆救了他,怜他身世可怜,最后临死前求小龙女,这才留了下来,超群哥却是想,这条路显然已经行不通了,左思右想之际,忽然眼神落在洪凌波身上,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走到洪凌波面前,蹲下身来。
洪凌波脸上煞白,眼中现出畏惧的神情来,这瘦瘦弱弱的少年,武功修为居然如此厉害,甚至不输于自己的师父,她怎不惊惧?(事实上,超群哥比她师父李莫愁还牛逼……)
“洪凌波!”
“嗯……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洪凌波惊道。
“嘿嘿,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师父就是赤炼仙子李莫愁,你还有个师妹叫陆无双,你是古墓派的传人,你想去古墓夺玉女心经对不对?”
洪凌波再次震惊,她费尽心计寻找古墓,就连师父也是瞒住了的,但这小孩居然知道!
“玉女心经当年由古墓派祖师林朝英独居古墓时创下。全书共分三部分:仙容飘渺、武技修真、慧身修持。李莫愁武功何等厉害,可是她却还没得到玉女心经,若是被她得到,嘿嘿,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千辛万苦瞒住你师父找了来,但是,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洪凌波震撼之中茫然道:“不知。”
张超群此时的形象,颇像是一个地道的神棍。“嘿嘿,我是你祖师林朝英的后裔,当年朝英祖师将玉女心经全部传给了我家,所以,玉女心经我也懂得。”
见洪凌波不信,朗声背诵了一段学自倚天世界小龙女的玉女心经,洪凌波所学的,皆是古墓派的武功,玉女心经虽然连李莫愁也没学过,但毕竟同本同源,洪凌波默想了一会儿,知道这正是玉女心经,毫无虚假,不由得惊喜万分,居然不怎么害怕了。
“小兄弟,你……你也会玉女心经,这太好了,你……你收我为徒吧!”
洪凌波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能超越师父李莫愁,得知他懂得玉女心经,立时便起了改投他人之念,全然不顾眼前的“师父”比自己还小着几岁。
“拜我为师?不不不,我不收你为徒。”
超群哥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洪凌波登觉失望,紧接着超群哥又道:“你做我老婆,我就把玉女心经传给你!”……
洪凌波瞪大了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惊呼道:“你……你说什么?”
超群哥嘿嘿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来,在她光洁细嫩的下巴上微一用力,使其仰起,道:“怎么?要你做我老婆委屈了你么?”
洪凌波见他的笑容仿佛不像是小孩,而是……而是像那些登徒浪子,不禁感到荒谬,却无羞意。
“小兄弟,你……你才多大?你要娶我,还是过几年吧,我还是拜你为师吧。”
超群哥手向她颈脖移去,缓缓的,竟是移到了洪凌波的酥胸之上,饱满的手感,令超群哥一阵销魂。
“我多大,你要试过了才知道哦!”
(超群哥到底多大?呃,石头也闹不清楚,大概跟咱一条手臂那么粗吧……)
第199章 六九式(神雕卷第三期)
洪凌波被他摸得羞红了脸,她还从没被男子如此亲近过,尽管面前的是个小孩。
“你……你要干什么?”
洪凌波慌乱道。
张超群嘿嘿笑道:“还要往下摸么?”
洪凌波气急,被这小孩这么羞辱,偏偏又没法动弹,心一横,骂道:“你这小淫贼!有种就杀了姑奶奶!”
“杀你做什么?虽然你的长相嘛……”
超群哥一只手兀自在她胸前乱摸,另一只手却是摸着自己下巴,啧啧了两声,大摇其头,道:“长相还过得去,就是不够白。”
洪凌波肌肤晶莹白皙,那是谁也无法否认的,她对自己容貌和肤色向来就自信,听得他这话,一下子忘了羞辱,不禁说道:“哼,我不够白?难道还有比我白的?”
超群哥听得她这句“难道还有比我白的”一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道:“白!白!你很白!你是天底下最白的!”
他笑得直打跌。
洪凌波浑不知他干嘛笑得这么厉害,但想来定不是什么好事,杏眼圆睁,怒目而视。
张超群笑过一阵,道:“你说你白,其实我真的不觉得,你是脸白?还是胸白?还是屁股白?你总得让我瞧瞧吧!有图有真相嘛!”
说着,伸手就去解她腰带。
洪凌波起初只以为他不过是个小孩,手上占占便宜,未必懂得男女之事,做不出什么来,但见他居然要脱自己衣服,这下才真正是慌了。这荒郊野地的,眼下虽是没人,但重阳宫那边,若是将霍都那些人击败,定会搜索附近以除余孽,寻到这里来时,见到自己衣不遮体,以后还用见人么?她又气又急,害怕得狠了,急忙道:“我答应,我答应做你老婆了!你快住手!”
超群哥见她脸蛋娇艳,红晕流转,身材婀娜多姿,羞意大盛时,胸脯起伏,那波动的韵律诱人之至,早已是心动难禁,此时怎肯放手?嘿嘿笑道:“既然你答应了,夫妻欢娱,那就更是天经地义了。”
竟不住手,手指飞快翻动,居然片刻间就把她外衣脱了去,手法熟极而流。他和孙不二学习武功,每当学得兴起时,就顺便练一练脱衣之功,焉能不熟?
洪凌波惊呼了一声,张超群道:“我还没叉叉你,你就叫?待会儿等你老公我把你叉叉得爽了,你再叫不迟!”
他一边说话,一边继续脱她内衫,片刻之间,洪凌波已是被他脱得精光。
洪凌波身子凉飕飕的,洁白的玉体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面前,羞急之下,竟尔晕了过去。
超群哥一怔,伸手探她鼻息,知道无碍,自言自语道:“我靠,现在就晕!待我叉得你晕过去,那才有情趣嘛!”
见她果然是皮肤雪白莹润,双峰尖尖,嫩红的樱桃红晕美不胜收,习武之人,身体紧绷绷的弹性极好,超群哥在她双腿间一摸,咽了一口口水,瞧着这娇美的身子,尤其是小腹之上,晶莹雪白的肌肤和一撮浓密的黑草,色泽的对比强烈,那完美的诱人曲线叫人血脉贲张,两腿夹得紧紧的,山风吹拂,阵阵沁人心脾的女儿芬芳送入鼻中,说不出的旖旎暧昧。
超群哥双目闪烁,欣赏着洪凌波美艳的风情,娇躯线条玲珑婀娜,酥胸雪白,乳形虽然犹如尖尖的桃子,但却一点儿也不小,丰满而又具有完美的形状,粉红的乳头如同两粒樱桃,呼吸之间,说不出的性感,那雪白、娇俏的香臀向后凸起,显露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更显得身材凹凸有致。
那光洁修长的美腿,如白釉般细滑美丽,匀称的曲线,令人心动垂涎,最美之处,莫过于她那小腹之下方的黑茸茸的阴毛,细嫩蜷曲,互相缠绕,超群哥轻轻分开她两腿,像是怕惊醒了她一般。登时现出两片细小玲珑的阴唇,粉红色泽,呈半开状,两团微微隆起的嫩肉,中间夹着鲜嫩诱人的细小缝隙,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密洞。
此情此景,超群哥怎还能忍得住,一只手握着她一边乳房,细细地揉搓着,另一只手则探入洪凌波两腿之间的萋萋芳草,在她敏感的阴唇上拨弄着,没多一会儿,便听到洪凌波一声娇吟,竟是被超群哥玩弄得苏醒过来。
“你……嗯……啊……”
洪凌波只觉一种从所未有过的奇异快感从下体传来,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声甫出,便即羞悔,叫道:“无耻淫贼!你快住手!”
超群哥见她美眸含雾,润光盈盈,红唇微张,明明感到舒服,却又害羞,笑道:“老公玩老婆,此乃天经地义之事,你怎么反倒骂我淫贼了?难道你不想被我玩么?”
两根手指撑开她阴唇,探入进去,洪凌波本能地弓起了身子,似是躲闪,又更像是在迎合他的闯入,那种肉体上的欢愉和刺激,令她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
“求你了,你别……别这样……你叫我怎么做人?呜呜……我不学玉女心经了,你放我走吧……”
她哭得甚是可怜,可超群哥并不为所动,用膝盖缓缓顶开她修长的双腿,手指头不住地在她花径处抚摸撩拨,直摸得洪凌波下体湿滑一片,这才轻轻地捏住她阴蒂,轻轻捻着、逗弄着,洪凌波哪堪这等挑逗,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哭着吟道:“不要……不要碰我……啊……不要……”
她嘴里叫着不要,但她香臀微微扭转之际,又觉无比的舒服,她不停地呻吟着,这迷人而淫荡的呻吟,都是她下意识发出的,那种强烈的刺激,令她仿如腾云驾雾一般,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忽然,超群哥柔声问道:“舒服么?”
洪凌波正处在高潮之际,下体不住地溢出蜜汁来,下意识地便答道:“舒服……”
话一出口,洪凌波登时醒悟过来,羞得脸上通红。
“舒服就好好地享受,享受这种乐趣,我会给你带来人间最高的享受……”
超群哥的声音诱惑之极,洪凌波竟是没再乞求他放过自己了,也许,情欲的乐趣,早已战胜了她的羞涩了。
冷不防,洪凌波觉得自己私处好像是被什么胀满了一般,一惊之下,想道:他……他该不会是把拳头都放了进来吧!睁开眼来,还没等她瞧清楚,一阵痛得像是要被撕裂的感觉令她几乎要窒息了,泪珠儿登时滚落出来……
“骗子!骗子,你弄疼我了……”
待她回过气来,娇声喝道。
“现在呢?”
超群哥淫淫的一笑,挺着下身轻轻一动,问道。
“唔……嗯……好深……你弄得……弄……啊……”
洪凌波只觉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责备的话语再也说不出了。
超群哥轻轻地转动着自己的肉棒子,在她那湿滑温暖的蜜穴中搅动着,稍稍抽出时,肉棒子上面沾着丝丝的殷红血迹……
随着超群哥的扭转抽插,洪凌波开始充分享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情不自禁地娇喘呻吟,一双雪白娇嫩、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举起,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少女将那双美腿竟是缠在了超群哥的腰部,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入、抽出而紧夹、抬起,主动地扭动着晶莹雪白的美妙胴体。
超群哥见她如此热情,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旋转式、狂风骤雨式,不断地带给她最美妙的感受,就在洪凌波一声长长的高亢呻吟声中,超群哥使出了玉女心经第三招……
洪凌波登觉私处麻麻痒痒,酸意大盛,他的那根东西像是震动了起来,无比的刺激,令她从高潮中竟是停不下来,温暖的阴精从花心伸出喷洒出来,那强烈的刺激,令她竟在高潮中一波一波的迭起,那销魂、妖媚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山野中回响……
良久,洪凌波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这时才见到超群哥的那根宝贝,不由得花容失色,刚才,竟是这么粗大的一根进入了自己体内!
“凌波,还要不要?”
超群哥郁闷之极,由于他特殊的体质,向来在办事的时候,先把人家送上了高峰,而自己却是……唉……正想着,洪凌波竟是坐了起来,一只雪白的小手伸了过来……
“嘶……”
她一只手握住了超群哥的肉棒子,超群哥登时感觉到一阵透心的舒畅,惊讶于她的大胆时,洪凌波问道:“就是这个东西么?”
没等他答应,手指在他龟头上一扫。
超群哥忽然一惊,她该不会是要报复吧!但随后,更是让超群哥吓了一跳,几乎吓得萎了。
洪凌波竟是跪在地上,朝着他的肉棒子亲吻了一下……当然,也就这一下,立刻就退了开来,娇颜红透,双目闪闪地瞧着超群哥,像是在期待什么,超群哥一怔,突然智力倒退,不知道她那是什么意思,她才破身,难道是在暗示自己再来一次?她能受得住?迟疑了一下,洪凌波羞答答地道:“我亲了你那里,难道你不想亲亲我那里么?”
“啊……”
超群哥傻了眼,居然……居然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还是……是初次破身的处子么?老天,经验丰富至此,若非先前弄破了她处女膜,见到了处女之血,超群哥险些就以为她并非处子了。
忽见她一根纤纤手指自己伸到下体,在阴蒂上揉动着,眼中迷离,这才恍然,原来,洪凌波竟是手淫爱好者!
一阵莫名的兴奋,超群哥眼中已是通红,扑了上去,捧起她香臀,正要施展唇舌之功,洪凌波居然红着脸,示意他反转身体……超群哥茫然了!彻底茫然了!就好像个初哥,再她的指引下,两人呈六九式抱在了一起,肉棒子被她娇润小嘴含住龟头,香舌轻舔下,超群哥欢快得几乎要窒息了,一低头,正是她那湿答答的红嫩阴唇,半张半闭,两片软肉上,露水盈盈,舌尖一送,洪凌波身子一颤,娇吟一声,舒畅得浪声呻吟……
老天!她居然……居然爱这种调调!难道这是天生的?还是……以前有过跟别人玩六九式口交的经验!这一点不弄清楚,憋在心里可不怎么舒服,超群哥强忍着下体被她香舌亲吻的强烈快感问道:“你……以前跟谁这么做过?”
洪凌波呼吸急促,直喷在超群哥的肉棒子上,羞道:“我跟师父时常……时常这样的……”
超群哥目瞪口呆,李莫愁!晕了晕了!李莫愁和洪凌波?竟是喜欢玩女女之乐!
“赤炼仙子也喜欢这样么?”
“嗯……”……
一番情浓蜜意,两度潮起潮落,两人兴尽之后,依依不舍地分开,不知时间为何物的两个人这才发现,天空居然已经灰蒙蒙的亮了!洪凌波娇羞嗔道:“你这小淫贼,把人家弄了一整晚了,快起来,人家穿衣服啦!”
超群哥嘿嘿笑道:“那还不是你先提出的?我的凌波欲求不满啊,呵呵,我喜欢得很呢!”
“哼,小淫贼!”
“小淫娃!”……
两人一边斗口,一边各自穿衣,穿了整齐之后,洪凌波道:“小淫贼,你知道我叫洪凌波,可是你还没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呐!”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我叫张超群,记住了老公的名字吧?”
洪凌波风情万种地斜睨他一眼,道:“记住啦!对了,超群,你武功这么好,恐怕连我师父都不是你对手吧,你为何要在全真教当道士呢?不如跟我出去闯天下好不好?”
张超群之前就早有定计,笑道:“闯天下当然好了,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没做。我要你先扮一回我的师姐……”
“师姐!”
洪凌波的脸上有些不好看了,刚刚才做了夫妻之事,这时候又变成师姐了。
张超群笑道:“其实是这样的,我的玉女心经虽然已经修炼到了顶层,但因为年代久远,后半部分和古墓派的略有不同,所以为了能更进一步,我也是很需要古墓派的玉女心经的,小龙女和你师父李莫愁是师姐妹,虽然李莫愁自逐师门,但你却是正儿八经的古墓派弟子,当然,我也是了,我们是有资格回古墓的,你反正一切听我安排就够了,到时候我们得了古墓派的玉女心经,一起修炼,日后行走江湖,就是你师父李莫愁也奈何你不得。”……
第200章 拒之门外
洪凌波乖乖地点了点头,尽管她的男人跟她差不多高,满脸的稚气,可洪凌波却不这么看,他所说的话,有哪一点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不知怎么,洪凌波感觉到争胜之心,莫名其妙的变得淡了。
洪凌波被张超群半扶半抱,飞奔在山路上,轻功路数明显就来自古墓派,但却比自己强出不知多少倍了,洪凌波心荡神摇,震惊之中,又觉甜蜜。不多时,张超群便来到古墓外的树林中。
只见一个很是隐蔽的山洞口,拨开密集的草丛,赫然现于眼前,张超群道:“凌波师姐,这就是古墓派的入口了!”
山洞口传来一个苍老而尖细的声音。
“何人擅闯我古墓派!”
张超群猜到这人应是孙婆婆了,对这位孙婆婆,超群哥很是有好感,杨过被全真教道士欺负的时候,正是这位孙婆婆舍了性命去维护杨过,最终被郝大通失手杀了,超群哥曾经在看神雕侠侣的时候,对此唏嘘不已。当下恭声道:“晚辈叫做张超群,这位是在下的师姐洪凌波,我们都是古墓派的弟子,来拜访古墓主人龙姑娘。”
里面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一阵轰轰的声音响起,那扇石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妪,生着一张生满鸡皮疙瘩的丑脸,正瞪眼瞧着自己。超群哥第一个念头就是:好丑!好丑啊!
也是超群哥见惯了美女了,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天姿国色闭月羞花的?乍一见到孙婆婆那皱皱巴巴的橘子皮脸庞,不免被吓了一跳。
“怎么是个小孩?”
孙婆婆走了出来,见了超群哥不禁一怔,说道。
张超群向她行了一礼,道:“孙婆婆你好。”
孙婆婆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孙?”
张超群呵呵笑道:“是师父说的,她时常提起孙婆婆的。”
孙婆婆道:“你师父?是李莫愁么?”
张超群道:“正是。”
心想:莫愁啊莫愁,就让你占我一下便宜好了。“师父经常提起孙婆婆待她和蔼亲切,虽然她出了古墓,却常常跟我和师姐提起您,说想来看您。”
孙婆婆眉头一皱,道:“李莫愁会说我好话?”
糟了,该不会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吧?难道李莫愁跟她关系不好?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得硬着头皮道:“是啊,师父若不时常念着孙婆婆的好,我们做弟子的焉能知晓?”
孙婆婆一听这话也有道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道:“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性子暴戾了点,没想到人还不算太坏,还能记着我小时候待她的好。”
张超群一听有门,打蛇顺杆上,说道:“孙婆婆的为人最好,师父心里知道的,可惜当初一念之差,恼恨了师祖对师叔偏心,一气之下就走了,其实师父很后悔的,尤其是不能时时见到孙婆婆,令她很是难过……”
洪凌波眼珠儿转动着,心中想道:超群可真能编啊,师父的确是时常提起古墓派的玉女心经,但对这个孙婆婆从未提及过啊。
孙婆婆叹息一声,道:“她若知道自己错了,也还不算晚。你们师姐弟来这里,是做什么?”
张超群笑道:“这件事,对龙姑娘大有好处,请孙婆婆让我们进去吧!”
天已亮了,重阳宫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战斗了,全真七子虽然算不得一流高手,加在一块儿,也能和郭靖黄药师这样的超一流高手斗上一斗,那些霍都之流此趟来的人虽多,却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若孙不二来寻自己回去,那可就什么都穿帮了。
孙婆婆迟疑了一下,道:“你们师姐弟俩既然是古墓派的传人,也当知道古墓派的规矩,李莫愁既然出了古墓,就不能再回来了。”
这时,从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孙婆婆,你在外面怎地跟人说了这么久?”
石门之中,一个少女走了出来……
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洪凌波斗然间见到她秀丽绝俗的容颜,大吃一惊:“世上居然有这等绝色美女!”
不由得自惭形秽。
再瞧超群哥,两只色眼盯着小龙女,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就是小龙女了么!老天,当年在青牛谷底,张超群所见的小龙女在三四十岁的时候死去,但因为寒玉床的缘故,保持了生机,竟被超群哥色心大起,以他的那个超级人间兵器刺激得复活了,当时超群哥已是惊为天人,而眼前的小龙女,应是十八岁的年纪,娇嫩雪白的肌肤,秀美绝俗的姿容,冷冷淡淡的犹如一块冰霜之玉,美得叫人窒息。
天呐,人竟然可以长得这么美的!难道女娲造人的时候,跟小龙女的祖先是亲戚?这后门,开得忒大了吧!
别说洪凌波,就连超群哥都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来。
一怔之下,超群哥首先反应过来,躬身一礼,说道:“弟子张超群,拜见师叔!”
手肘一碰洪凌波,洪凌波也道:“弟子洪凌波,拜见师叔!”
小龙女淡淡的瞧了张超群一眼,道:“古墓派什么时候收男弟子了?”
张超群一怔,这才想到古墓派的规矩,微一沉吟,笑道:“师叔有所不知,我并非师父的亲传弟子,而是隔代的弟子。”
小龙女神色间冰冷淡漠,脸上实是没有一丝表情,问道:“什么隔代的弟子?”
张超群发挥起他的编故事神功,说道:“其实,我是林朝英祖师的隔代弟子,当年祖师收了我祖母为徒,只不过未曾收入门中,后来我家里出了些变故,林朝英祖师以为我祖母已死,其实,当年我家去海外避祸,无法回来,是以师叔你不知道。”
小龙女的师父当年是林朝英的丫鬟,这些事也从未跟她提起,其实,这都是超群哥瞎编的,哪有此事,可又无从考证,小龙女虽然怀疑,却也辩驳不得。
超群哥见小龙女不语,以为她是默认了,哪知小龙女微一思索,说道:“那又怎样?”
小龙女尚在襁褓中时遭父母遗弃,被师父收养,她长年居于墓中,不见日光,所修习内功又是克制心意的一路,是以比之寻常同年少女似是小了几岁。孙婆婆是服侍她师父的女仆,自她师父逝世,两人在墓中相依为命。但她性情淡漠,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张超群道:“师叔有所不知,当年祖师收下我祖母时,曾将玉女心经倾囊相授,家父听闻古墓派的玉女心经似是失传,便要我来传授,以免祖师的绝世武功就此失传,所以叫我拜赤炼仙子为师,但赤炼仙子行踪飘忽不定,我也找不到她,所以就来师叔这儿了,途中遇到洪凌波师姐,便邀伴同行。”
小龙女容颜清丽秀雅,听得他说懂得玉女心经,也不由得一怔,说道:“你会玉女心经?”
原来,小龙女此时还没学玉女心经,但她知道玉女心经极是难练,就连师父也没练完,她却不信这小孩居然自称练成了。
张超群哈哈笑道:“师叔若是不信,我可以背诵一段出来,师叔也就信了!”
说着将从倚天世界听她亲口相授的玉女心经诵读了一段,小龙女自然是一听便知真伪,淡淡的道:“有劳你了,玉女心经并未失传,请回罢!”
张超群呆若木鸡,他先前自以为搬出这杀手锏,小龙女怎么也会请了自己进去,哪知却换来她一句“请回罢!”
失望之极,又道:“我也是古墓派的弟子,自然也可以进古墓的,是不是,师叔?”
孙婆婆在一旁道:“张超群,门中规矩,任何外人是不得入墓半步的,你和这位洪姑娘是本门弟子,不在此列,可是,洪姑娘进来无妨,你是男子,却是不能进来的。”
我靠!男人不能进来!张超群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这时,远处传来孙不二的呼唤,张超群急忙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强求了,其实,玉女心经修炼到了某个阶段时,会出现一个极难的障碍,假如师叔你有朝一日在修炼玉女心经的时候遇到了难题,还请来全真教甘眉居找我,凌波,我们走!”
娘的,居然进不去!超群哥郁闷了,难道还非得博取同情才能进古墓?……
张超群郁闷地往回走着,出了林子时,正见到孙不二领着四个弟子寻了来。
孙不二见到张超群,神情一喜,随即又见到他身后的洪凌波,眉头蹙起,问道:“这位姑娘是谁?”
张超群眼珠儿一转,道:“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叫作凌波,恳请师父收下她做弟子。”
洪凌波一怔,要知武林中的规矩,若是未得本师允可,决不能另拜别人为师,纵然另遇之明师本领较本师高出十倍,亦不能见异思迁,任意飞往高枝,否则即属重大叛逆,为武林同道所不齿。昔年郭靖拜江南七怪为师后,再跟洪七公学武,始终不称“师父”直至后来柯镇恶等正式允可,方与洪七公定师徒名份。张超群从倚天世界来此,却从未知悉这些规矩。洪凌波支吾了一声,扯着张超群衣袖,小声道:“超群,这不可以的。”
张超群回头道:“你听我的便是。”
洪凌波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不知怎么,竟不愿违逆他的意愿,只想道:只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背叛了师父,那也不管了。
孙不二见这姑娘容貌美丽,肌肤如玉,心中先存了几分好感,更加上她跟超群的关系,别说是个美貌姑娘,就算是孙婆婆这等丑陋的,也不会拒绝,当下便笑道:“好,好,谁让超群你是我们重阳宫的大功臣呢!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张超群奇道:“大功臣?什么大功臣?”
(石头本想安排超群哥这一章就进古墓的,但后来想想,小龙女何等样人,怎会轻易让男子进入?金大师笔下,若非是孙婆婆临死前的嘱托,小龙女都不肯要杨过拜自己为师,若是太过简单了,未免虚假,未免缺乏了挑战性。石头在此向龙女迷道个歉。过后会进的,石头是不会漏女的!更何况是这么重要的女主角。)第201章 小溪潺潺流(一)
原来,这一次霍都引了大批人来攻重阳宫,足足比上回多了一倍有余,但全真七子在今日大较之上,得张超群一言点醒,居然均是剑法大进,不光是他们,在场的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也都获益匪浅,这一战,人人争先,剑术这东西,自成一派固然是经过无数人的心血锤炼而来,并非是说剑法无用。剑是死的,人是活的,与敌交锋时,什么情况都会发生,灵活机动,以克敌制胜为要,不必拘泥,不必墨守成规,全真教的门人弟子,受此点拨,皆是在剑术上提升了一个档次,虽然并不是人人都能领悟,但不乏聪慧者,在这一战中剑术修为突飞猛进,原本还有对超群哥这孩童之言不屑一顾者,经此一役,皆是心悦诚服。
霍都这伙人见他们愈战愈勇,武功也像是进步极多,人人拼命,个个争先,就连受了伤的,只要还能使剑,都是不肯退却,与大半年前相比,简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语,待到天快明时,除了霍都等几个武功高强的拼死逃了之外,其他人全都非死即伤,降者无数。
全真教上下眉飞色舞,欢声震天,还觉得打得不过瘾,恨不得这些人全都诈尸复活了,再斗一场,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张超群的功劳,他不是大功臣又是什么?马钰、王处一等直到战事结束,方才发现张超群不在场,问孙不二,便来寻了。
去往重阳宫时,沿途遇到搜索残敌的弟子,见了张超群,有的敬佩,有的亲热,让超群哥好一阵洋洋自得,孙不二在一旁也是极有面子。
到了重阳宫门口时,洪凌波忽然将张超群拉到一边,瞧了瞧在前方等待的孙不二,说道:“超群,我有话要对你说。”
张超群奇道:“什么事?”
洪凌波眼中情意绵绵,却又略显凄楚,说道:“我这趟是瞒着师父出来的,假若不回去复命的话,师父定要责罚的,所以,我想先回去一趟,日后……日后再来找你……”
张超群一惊,道:“干嘛要回去?不用回去的,她若是要责罚你,由我挡着便是,她奈何你不得的。”
张超群深知,这是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没飞机火车和汽车,回去基本上等于再难相见了。
洪凌波目光复杂,道:“我何尝想走呢?可是……她毕竟是我师父,从小把我养大,教我武功,我若不告而别,也说不过去。”
张超群也知养育之恩无论古今,在中国人眼中都是极为重视的,人们品评一个人的品德,往往孝与不孝都是排在首位的,这种事,那是阻止不得的,张超群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我就不阻拦你,可是,你现在就走么?”
洪凌波这趟来终南山寻古墓,是瞒着李莫愁的,这已经耽误了不少时日了,再耽误不得了,便道:“我回去,跟师父说我们俩的事,如果她同意,我就来终南山找你……”
张超群急道:“那万一她不肯呢?”
洪凌波咬着银牙,道:“她若不肯……我也不知道……”
张超群皱眉道:“你能否有点主见!她不肯,她凭什么不肯,你是她弟子,又不是她女儿,她若不肯,你就跟她说,如果她能打败我,我什么话都不说了……”
突然心中一动,欢喜道:“你不必这么说了,我有主意,你只须对你师父说,我懂得玉女心经,她必定会来找我,到时候我跟她说就好了。”
李莫愁本是古墓派第三代大弟子,武功高强,品貌出众,而且有一副菩萨心肠。当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偶遇身受重伤的陆展元,李莫愁不顾男女之嫌为他疗伤。不料最后竟然暗生情愫,愈陷愈深,终于不能自拔。终日对陆展元芳心可可,朝思暮想。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是陆展元没有当时申明,导致后来让李莫愁误以为陆展元移情别恋,何沅君横刀夺爱,酿成日后惨剧。李莫愁深恋陆展元,为了他竟然公然背叛师门,遭到师父的驱逐。哪知到了陆家庄,眼睁睁地看着她朝思暮想的情郎竟和另一个女人拜天地,李莫愁痛不欲生,因爱生恨,最终堕入魔道,张超群对李莫愁其实并无半点恶感,反倒是对她充满了同情。
而对那个陆展元,超群哥反而是憎恶之极,人家救了你性命,而且是不避男女之嫌的照顾他,难道陆展元是傻子?还是白痴?难道就看不出来李莫愁对他的情愫?超群哥是不信的,是男人的,在看出人家对自己有好感的时候就应该说清楚,你一大男人,默默唧唧的算什么了?既然不能给人家一个结果,就应该及早说清,一块绣着红花绿叶的手帕,难道不是定情之物?两人一个吹笛,一个吹笙,那么浪漫,难道你轻飘飘的说一句当年是你误会了,我对你没那意思就能撇清了?到头来,逼得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疯疯癫癫,这种男人,是最应该死的!
洪凌波下山之后,张超群已然决定,既然自己来了神雕世界,若能解了李莫愁的心魔,也就算不枉此行了。其实,李莫愁杀陆家满门、阮老拳师一家、沅江上六十三家船行尽数诛灭,手段不可谓不毒辣,张超群却是因为同情她,反倒觉得,李莫愁的杀孽全应该算在陆展元的头上才对。
见到全真诸子,掌教马钰大大的夸赞了他一番,超群哥听他们说了半天,楞是没点什么实质上的表示,什么年底双薪啦,单身公寓啦,一概不提,这些不提也就罢了,人家超群哥也不是俗人,贪图这黄白之物,但好歹也分俩美女给人家乐呵乐呵吧!抠!真抠啊!
接受了一番褒奖之后,孙不二见师兄们几乎都瞧着自己的徒弟眼睛大放光明,心想:再给他们说下去,说不得这好徒弟就此被他们拉了去,可就不妙了,推说彻夜苦战,需要休息,拉着张超群便回甘眉居,超群哥自然是求之不得,昨晚一连把小昭和洪凌波都给叉叉了,却未尽兴,回房抱着小昭再睡一觉,强过在这里听几个老牛鼻子废话百倍。
走到半途,孙不二令几名跟随的弟子先行,待身旁无人时,孙不二拉着超群哥的手道:“超群,一会儿去我房间,我跟你详细说一说全真心法。”
张超群见她秀眸含情脉脉,手指头在她软软的手背上一捏,眨着眼道:“师父,要多详细啊?”
孙不二道:“你想要多详细?”
张超群嘿嘿一笑,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肉肉的,感觉甚好,孙不二那怡静的秀美脸上,微微见红,心虚地转头四顾,见是无人,才嗔道:“作死啊!光天化日的,居然敢亵渎师父!”
超群哥的实际年龄实在并不比她小多少,穿越到倚天世界之前就已经三十挂零了,在倚天世界又过了四五年,哪里会真的把她当师父了,更何况孙不二虽然有三十七八岁了,但性子淡雅,看上去至多是三十出头,正是美得脂香四溢,一掐下去就流蜜汁的黄金年龄,超群哥不亵渎她亵渎谁啊。
“岂敢岂敢,弟子只是跟师父做一些学术上的探讨,怎会对师父不敬呢?”
随即压低了声音说道:“师父,大伙儿昨夜都没休息好,不如一会儿让大家不要练功了,都去睡,咱们师徒俩……我知道一个挺不错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小溪……”
超群哥的声音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将孙不二听得一怔,说道:“小溪?做什么?”
张超群嘿嘿笑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修炼全真心法了!找个僻静些的地方,对修炼是有好处的,是不是?”
孙不二啐道:“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子整日想的是什么!”
说完,脸上已是红了一片。
“师父,弟子有个提议,咱们比一比脚力,后到的那个,今天就要全听赢的那个……”
没等孙不二答应,身形一长,纵跃而出……
(去小溪真的是练全真心法么?鬼才信……)
第202章 小溪潺潺流(二)
(石头语录:我曾想成为一个问题少年,然而我却循规蹈矩地活了这么多年。)
山间虽然崎岖,但张超群的速度却是极快,孙不二竟是被他远远甩在身后,眼见着不可能追上,干脆放缓了脚步,一边行走,一边暗暗吃惊,这等轻功,就算是丘处机和马钰他们也是不及啊!孙不二震撼之际,不由得对他幼年时误食的灵芝草羡慕不已,世间竟会有这等宝贝,真是奇了,不过,他虽然拥有着强盛的内力作为基础,他的天赋也是极高的,全真剑法如此奥妙精深的武功,他居然半年之后就能超过了自己,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他修习了十年二十年了,就算这些都不算,他在昨日大较比武之上,对剑法的认识,足以令自己和那些糟老头子们都汗颜,将来,他必定有一番大作为,孙不二想道。
而在另一方面,他的早熟和娴熟的技巧,也是孙不二为之着迷、为之震惊的,尤其是他能将真气运用到做那事上面,真的是不可思议,孙不二越走越慢,只觉自从和他那个过之后,就连想到和他做那个事,都会娇躯酥软,下面忍不住就流出水来……
想到自己毕竟是他的师父,此等乱仑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不单是自己,就连整个全真教都会因此而蒙羞,孙不二不知提醒过自己多少次了,可是,每每被他轻薄,就忍不住想要,多年前,自从马钰出家以后,孙不二对男人便没了多少好感,之前,她也回想过曾经和马钰所做的事,与超群相比,那简直就无法相提并论,想到那时而仿佛惊涛骇浪般的巅峰之感,时而如同坠落在深渊中的空洞感,时而又像是在云端轻飘飘的虚无感,孙不二便无法管住自己的渴望,那种将他包容住的感觉,那种被他刺穿灵魂的感觉,她真的无法拒绝那种美妙滋味。
孙不二就那么矛盾着走着,一阵山风吹来,抬头时,却发现不见了张超群的踪影,而此时,正走进一个幽静山谷中,细听之下,传来涓涓溪流之声,转过一个小山丘,眼前豁然一空,原来是一条清澈溪流,张超群正光着身子在溪水中,只露出个脑袋来。
“快来快来!”
张超群高声叫道。
孙不二微微一笑,走到岸边,静静地坐了下来。
张超群喜欢她,平常平淡娴静、气质高雅,而在夜晚时却又爆发出火一般的热情,展现出完全相反的两面,人往往有多重性格,孙不二的这两种性格,超群哥都喜欢。(相信大家也都喜欢白天像淑女,晚上像浪女的女人吧……
“反正没有人,师父你也下来洗吧!这里的水应该是温泉,暖烘烘的。”
孙不二微微一怔,面带一抹羞意,啐道:“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么?大白天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了?”
“怕什么了?又没有别人,就算有人经过,外面也有山丘挡住了视线,实在不行,咱们潜进水里就是,你可是跟我打了赌的,谁输了就要听赢了的那个人话的,难道你想耍赖?”
“那也不行!”
孙不二脸上发烧,芳心鹿撞。
溪水折射阳光,映得孙不二美丽素雅的俏脸之上波光盈盈,张超群瞧得呆了,喃喃地道:“师父,你好美!”
孙不二脸上红晕流转,心醉不已,冷不防水声哗地一响,只见张超群从溪水中跃出,就那么光着身子从水里走了过来,孙不二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脸去,四顾探寻,眼见无人,芳心甫定,嗔道:“你也不害臊么?”
张超群嘿嘿笑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害臊的?再说,你也不是没看过,来,尝尝我这个的味道如何?”
这无耻之人竟然径直走到孙不二的面前,挺着他那根硕大的肉棒子,孙不二惊呼一声,被那湿漉漉的东西在脸颊上碰了一下。
“不,不,你好无耻,大白天的……唔……唔……”
孙不二往后缩去,却被他按住了头,巨大的肉棒在她樱唇上摩擦,孙不二心头狂跳,脸红得透了,娇躯酥麻,竟是软软的没了力气。
“我要你舔它。”
超群哥的声音亢奋得有些发颤。
“不……嗯……唔……”
躲闪不开的孙不二被他顶得唇齿生疼,忍不住张开嘴来,超群哥轻轻一送,龟头碰到她柔软香舌,湿润的小嘴触碰下,一阵触电似的销魂酥麻,令超群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用你的舌头,轻轻的舔,就好像前天我给你舔一样,你难道不舒服么?你流了那么多水,被我舔得来了高潮吧?”
超群哥的话语仿佛有魔力一般,孙不二忍不住一阵心荡神摇,一只手下意识地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伸出了红嫩香舌,在那湿湿的龟头上轻舔。
“啊……师父好厉害,舔得我好舒服啊……”
超群哥浪叫着,两只眼睛眯了起来。
才舔了不到几分钟,孙不二也已进入了状态,脸上又娇又媚,双眸如水,一只手抓住超群哥的肉棒,另一只手在他两颗肉蛋上轻轻抚摸,从肉蛋一直摸到屁股缝,摸得超群哥嘶嘶地叫个不停,他那肉棒委实太粗太长,孙不二的小嘴只能含住龟头,香舌翻搅之下,超群哥那黏黏的、清清的润滑剂沾满了她的嘴唇,白天娴静的孙不二已经不见了,晚上狂浪的孙不二捧着超群哥的肉棒子,贪婪地舔吻着,仿佛那是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
被师父这般伺候,双膝跪在地上,超群哥获得了极大的满足,那种征服感,不亚于从背后的老汉推车式……
“来吧……”
超群哥双目赤红,声音发抖,忽然从她小嘴中抽出肉棒,狼一般盯着孙不二娇媚的脸蛋。
“来什么啊……”
“自然是做我们爱做的事了,我现在就要你……”
超群哥扑了上去,将孙不二压倒在地,她酥胸起伏,呼吸急促,早已情动,双目深情,显露出无限的渴望,一个翻身,推开超群哥,反倒骑在了他的身上,她飞快地解开裙带,将下裳褪去,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秀腿,衣衫半遮半掩下,乌黑浓密的阴毛隐然可见,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看到孙不二那迫不及待的骚模样,超群哥如痴如醉,那两腿之间的完美弧线仅仅只来得及看到了一眼,肉棒上面一暖,陷入她那早已湿透的软肉之中。
“啊……好舒服!那里面真是舒服……”
超群哥呻吟着,双手摸上了她娇挺的酥胸,将她两颗乳房握在手中,温柔地把玩着,不时地逗弄着上面两颗凸起的硬硬乳头。
孙不二玉手按在他胸前,扭动着雪白的香臀,放浪形骸,随着她那蜜穴之中越来越多的水份,里面愈发的热,愈发的粘稠,她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箍在超群哥的肉棒子上面,紧紧的,每一扭动臀部,便带给超群哥无比的爽快感……
“啊……嗯嗯……呵……超群,你那个好硬,好长,好像都顶到了我的肚子了……”
“舒服吗?”
“舒……舒服,好美,好棒……啊……”
孙不二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两人性器交合出,汁液横流,阴毛都是湿的透了,超群哥在下面配合着她,不时地旋转翻飞,良久,孙不二红润的脸上、额前渗出汗来,她浑身燥热,素手乱扯,将自己的道袍解了开,露出洁白香美的胴体,双乳娇挺,乳晕嫩红,全身上下沾满了香汗,“快,我快要……快要……”
孙不二高声叫喊着,发泄出无比快乐的声音,忽然软瘫下来,伏在超群哥的身上。
张超群知道她来了高潮,不等她歇息够,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孙不二扳过身子,孙不二知道他要从后面插入,娇躯酥软,美眸含水,双膝着地,趴在地上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任他施为,超群哥将她反过来,挺着肉棒子,只听“噗”的一声轻响,肉棒已进入她蜜穴之中,暖暖的,湿湿的,说不出的舒服。
“我要开始了啊!”
超群哥双手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
“啊……”
孙不二吃痛,但叫起来的声音却是媚到了骨子里,怀着万分的期待。
一挺,肉棒长驱直入,一下就顶到了她花心,孙不二淫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味着美妙的快感,紧接着,便迎来了超群哥犹如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他像是疯狂了,不停地在她蜜穴之中抽插,每一下都在她花心深处撞击着,像是要撞飞了她灵魂一般,超群哥插得越快,她叫得也越大声,数百次的抽插后,孙不二已是连趴在那儿都趴不稳了,身子软得跟泥似的……
“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啦,停下……停……”
孙不二连连讨饶,但超群哥却没停下,小腹顶着她香臀,又再猛插了十几下,插得孙不二狂叫,旋即,将肉棒在她里面从左到右地旋转搅拌起来。
“啊……”
孙不二淫叫着,声音尤其高亢,超群哥知道,孙不二对磨墨式似乎更加敏感,便捧着她要逃开的屁股,使劲儿在她蜜穴中乱搅起来,左旋右转,右旋左转,直搞得她蜜穴中淫汁翻腾,浪叫声连成一片……直直地搅了四五分钟,孙不二的淫叫声就没停歇过。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超群哥喘着粗气问道。
“小坏蛋,你……你要弄死你师父啊……啊……啊!不行了,我……我又要射了,要出来了……”
孙不二只觉全身战栗,下体之中阴精狂射出来,将超群哥的龟头尽数包容,那炽热的阴精,浇花一般,受此刺激,超群哥也是一时间把不住精关,挺枪激射……
“啊……”
超群哥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精子射尽,孙不二已是支持不住了,瘫软着趴在地上,反转过来,两条修长雪白的秀腿分开着,从那已被插得微微肿胀的阴道内,浓浓的精子从她蜜穴中汩汩流出,淫靡之至……
“坏蛋,你满足了吧?”
孙不二娇嗔道,脸上红霞满布,无比的旖旎。
“师父你呢?弟子搞得你还舒服吧?”
超群哥嘿嘿淫笑。边说着,边在她身旁躺下,摸着她乳房。
“很好,好舒服,人家恨不得你再快些才好呢,好像被你搞死了才更舒服……”
“好吟荡的师父啊……”
“你作死啊!”
两人在细细的沙滩上躺了一会儿,孙不二将衣衫尽数脱去,超群哥奇道:“师父你还要来么?”
孙不二风情万种地嗔道:“你倒想,被你弄得一身汗,我去洗洗。”
张超群见她娇躯婀娜,肌肤光洁如玉,苗条秀丽的美好曲线,哪里像是年逾四十的女人了,一时间瞧得呆了,眼看着她慢慢走入小溪之中,两条秀腿之上,一股白色的液体缓缓滑下,不由得心头又跳,丹田之处又燥热起来,跳了起来,跟了上去。
两人在水中嬉戏,互相擦洗着身子,忽然间,超群哥往水里钻去,孙不二一怔,只觉下体一暖,原来她钻入水中,手指却……
伸进自己的阴部,孙不二心神一荡,长长地哼了一口气,美眸微闭起来,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忽然又觉他手掌放在自己小腹之上,一股暖流从那处扩散开来,那儿更是麻麻痒痒的,说不出的酥醉,她知道这是他运用了真气,回想起曾在他这一招下狂泻身子,不由得娇哼了一声,好在溪水尚浅,也就任他胡闹,不知什么时候,孙不二忽然感觉到他没在水下了,芳心不免空洞失望,等了一等,忽然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在水里呆的时间太长了,难道……孙不二心中猛地一跳,哗的一声水响,钻入水中,溪水清澈,能见度很高,但水中却是没有了张超群的身影。
孙不二心中一颤,心头涌起不祥之感,一个猛子钻了水中而去,游了一阵,竟是全无踪迹,孙不二惊慌失措,浮出水面,高声叫喊着他的名字,但小溪之中,竟是无人回答。
孙不二一遍一遍地寻找着,直到将这条并不算大的溪流找了两遍,也没找到,孙不二全身冰冷,痴痴呆呆地上了岸去,将衣衫穿好,跪在岸边,哭道:“超群!超群你别玩了,师父知道你淘气,可你也不能这么吓师父啊!你快出来啊!”
小溪静静地流淌,始终没见张超群出来,孙不二心中想道:不可能是在小溪里面啊,就算是淹死了,至少……至少也会浮上来的,心中忽想,或许他趁着自己不注意,溜到哪里去玩耍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宽,他内力深厚,远在自己之上了,区区的一条小溪断不能要了他性命的,难道是因为他的姐姐凌波?他跟了去?孙不二一定神,越想越有道理,但想归想,心中仍是放心不下,这小子,居然偷偷地溜走了,郭靖将他交托给自己,自己居然被他跑了,这么久了,以他的轻功造诣,只怕都已经下了山了。
孙不二患得患失地在小溪边一直等到午后,方才失魂落魄地往回行去。
她却不知,此时张超群正是在小溪之中,他本想吓一吓孙不二,游到远处,正欲远远地钻了出来,忽然脚下一软,竟然陷进淤泥之中,只觉一股漩涡般的强劲吸力,将自己猛然卷了进去……
第203章 别有洞天
(石头语录:凡我放不下的,必是因为我拥有不了的……)
张超群被水底的漩涡吸了进去,急忙屏住了呼吸,心中大骇,没想到洗个澡澡,叉叉了一下师父,居然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人品也忒差了吧!难道我堂堂的金牌特工兼明教教主,就这么窝囊的死在泥巴里?
当陷到下巴时,张超群分明看到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孙不二从眼前焦急地游过,只是他刚想开口叫喊,又臭又软的淤泥便涌入口中,张超群急忙闭口,但嘴里还是含住了一口黑泥,这令他想起了过了期的黑芝麻糊。
就在张超群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死神来临的时候,忽觉脚下冰冷,与先前溪水的温度反差甚大,脚掌一动,便感觉到身体松动了,张超群大喜,运动全身,身子往下,竟是越来越轻,几下挣扎,居然从淤泥中挣扎了出来!
张超群微睁双目,发现自己所处的水质远比溪水要浑浊得多,温度也是极低,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另一条水域了,看到生还希望的他奋力向上游去,呼吸早已改为了内息,直到游出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张超群感觉到头晕目眩,胸腔憋得极为难受,几乎要窒息了,若是再不换口气,就该永垂不朽了。
拼着最后一口气,张超群豁出了老命,终于在两分钟后,他看到了头顶隐隐折射的光亮,张超群登时精神一振。……“呼!”
张超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眼前昏暗光线映照下,是一个天然的岩洞,水波平静流淌,淙淙有声,靠近北边,一条蜿蜒崎岖的小石径盘旋着通向不知名的黑暗幽深处。
张超群从水中爬出,天旋地转地倒在岸边的碎石泥沙上,眼中直冒着金星,这是脑部缺氧的现象,张超群曾在一次行刺岛国黑帮头子的行动中,得手后被追踪者逼入河中躲藏,也差点做了外国鱼腹中的点心。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张超群开始打量周围,这里更像是一条地下水道,低矮的岩洞,至多三米多高,昏黄的河水流向远处,微弱的光芒便是从那儿透过来的。潮湿得发出霉味的怪异气味,熏得张超群眼泪哗哗,本想再歇一口气,顺着这条并不湍急的河流游出去,但见那条石径甚是古怪,有着明显的开凿过的痕迹,不禁好奇,谁会在这鬼地方凿出一条路来呢?
待休息得够了,霉味也似乎没那么重了,张超群站立起来,沿着那条石径行去,走了约有两里多长的路,见到一个低矮的门洞,此处愈发看得出来,乃是人为开凿出来的,张超群心中不禁想道:难道这里是古代人的宝藏陵墓?要不然干嘛在这里又是挖路又是打洞的?
张超群不假思索地弯下腰来,钻进山洞之中,洞内约有一米四的高度,饶是张超群现在十五岁的孩童身高也得蜷曲着走进,地上的碎石甚是坚硬,呈颗粒状,踩在脚下咯吱作响,手掌在黑暗中摸到洞壁上软绵绵的,那是潮湿的藓类植物,走出一段路去,发现逐渐往上,这是个并不陡峭的坡,张超群也愈发地惊奇,要知道,开凿这么一条通路,没有若干年的时间和数千人力,那是难以办到的,难道这里还是皇陵了?又想,这里是终南山,历史上好像并不曾有哪个朝代在这里设有陵墓吧……
正想之间,忽然脚尖踢中一堵墙,黑暗中,竟是走到了尽头,张超群双手伸出,上下左右地摩挲着,只觉触手毛茸茸的上面布满了苔藓居然仍是一堵墙,失望之下,不禁咒骂挖凿山洞的龟孙子,足足骂了十分钟之久,忽然想起,那些龟孙子断然不会吃饱了饭撑的挖出一条死路的!他看不清前方,再次摸索,甚至连地上也细细地摸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忽然心中一动,往头顶摸去,这一摸,便摸到了直直的边框,居然是个石门,长约两米,宽度也近一米,张超群大喜,这莫不是到了秘密宝库了!爷爷的,亏了那些龟孙子想得出,好好一个门居然安在头顶!脑中浮想联翩,既然弄得这般精巧隐秘,内中定是珍贵的传世奇珍!那金光灿灿的珠宝黄金,仿佛在眼前飘啊飘的,说不出的心动。
(各位书友,看到这里,猜得到超群哥是到了何处么?)
前推,侧拉,上移,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没能打开这道石门,张超群暗暗地道:“日你姥姥个香蕉菠萝哈密瓜,难道非得逼老子出乾坤大挪移么!为了老子的宝藏,说不得只好骚包一下了!”
退后两步,气沉丹田,凝聚着全身内息,一声低喝,双掌向上齐出,强劲的力道击中那石门,泥沙灰土扑簌落下,震得这山洞都晃了一晃,手掌生疼,哪知道石门居然还是安然无恙,张超群气沮,再次一掌凝聚了九成力道,一击而去,那石门依然巍然不动,张超群怒骂一声,入宝山而空手归,这种蠢事,老子还没干过!
他怎肯罢休?屏息静气,歇了口气,复又在这门上摸索,有过一次在光明顶密室中的经验,张超群坚信,只要是秘道机关,断不可能没有开关的,要不然建造机关的人怎么走?摸了十几分钟,真个儿是每一寸都摸到了,超群哥摸女人都没这么仔细过,终于,在石门的最下方左右两端,各自摸到一个凸起的小包,若不仔细搜查,绝难发现,只不过是凸起了一点点而已,而且石门的表面本就坑坑洞洞的,若非超群哥摸惯了女人练就了一副耐心十足的七窍玲珑心(汗……只怕也发现不了。
双手一按,果然“咔”的一声,那石包包应手陷落下去,与此同时,张超群双足一点,飘身闪过一旁,双掌护住自己面部,他生怕有什么机关伤到自己的俊脸,首先想到的就是保护这张吃饭用的脸蛋儿,哪知什么也没发生,那石门戚戚咔咔地往一边开启,虽然缓慢,倒也决绝,张超群等了一会儿,侧耳倾听,见毫无动静,方才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双臂摸了一会儿,摸了个空,上方依然和石门一般尺寸,但踮起脚也摸不到顶,于是纵身跃起……
“砰”的一下,脑袋重重地撞上了石头,但这一撞,那上面竟是被撞得动了一下。“是活动的!”
张超群判断了一下,那应该是一扇门之类的东东,再次跃起,伸掌拂去,“呼”的一声,头顶上的石板移开了几寸,从石板的另一头,投来黯淡之极的光芒,但这光芒对于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的超群哥来说,不亚于明灯盏盏,张超群大喜过望,纵身跃起,双手攀住石板的边缘,身子一轻,登时上了去。
只见这是一间房子,并不算大,五六十平米,只有个石门,连窗也没一扇,转头看时,不由得吓了一跳,边上居然放着五个石棺!
(写到这里,几乎就等于答案揭晓了,此是何处,凭着这五只石棺便一目了然啦。)
而自己便是从一只空的棺材里面爬出来的!老天!张超群顿感毛骨悚然,打了个寒噤,将棺盖盖上,手甫一触到棺盖,里面的石板底便自个儿合了上。
这间石室有桌有凳,全是石头所制,张超群打量了一番,并没发现有什么金银财宝,不觉失望,倾听之下,并未听到附近有人,心想,这古代人也真是够寒碜的,建造了个墓室,一点陪葬的金银珠宝也没有,难道是在别处?遂走到那扇石门前,依旧是没有门闩把手之类的东西,他有了经验,在门框处找到了机关,门向上收起,走了出去,只见头顶隐然投射下来光芒,但却极为黯淡,眼前的是一条一条复杂的路径,石门竟然达到数十扇之多,走了一圈,开了十几道门,都是石室,有的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有的堆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兵器,有的堆着些木箱,有的是布帛,竟然真的没有稀世珍宝,张超群找了一阵,对这些好像迷宫般的石室大感头痛,那些石室中复又有门,门中通往一室,室中再有一门,繁复得叫人眼花缭乱,晕头转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的光芒已然消失,黑暗,降临。
张超群越来越怕,饶是他武功卓绝,罕有敌手,但这比光明顶秘道还秘上百倍的迷宫,简直就是太让人蛋疼了,一天没吃东西,此刻已饿得肚皮咕咕乱叫,而这里,又没吃食,现下看不到了,只得就地一躺,平息情绪,在这种危险时刻,最重要的就是冷静,心智若乱,人也要疯了去,不多时,又累又饿的张超群就此睡去。
黑暗中不知时日,当他醒来时,见到光线投射下来,知道这是天亮了,从地上一跃而起,凭着记忆找到一间存放生锈兵器的石室,取出一把斧头来……
(将会发生什么?下一章揭晓啊!不让大伙儿失望……)
第204章 小龙女之冰肌玉骨
张超群一斧子劈下,将石门斩出个白印子,推门而入,紧接着,又从这间存放兵器的石室中找到了一扇门,照葫芦画瓢,留下了一个印记,如此一一留下了记号,凡是内中没有异常的,全都作了记认,张超群饿着肚皮忙碌了一个上午,饶是他武功卓绝,内力达人,也是忍不住头昏眼花了。
瞧着还有不知道多少石门未进,张超群几乎要绝望了,再想回到放了五具石棺的石室中返回,已是再找不到了,这时候,他才醒悟过来自己有多蠢,他几乎在一半以上的石门上留了记号,可是那些留下记号的石室此刻已然多不胜数,再也分不清了,张超群沮丧地将早已砍得缺了口的斧子丢在地上,转头瞧向这石室中的腐朽木箱,恶狠狠地想:老子饿极了,就生嚼了你!
忽然,他隐隐听到有脚步声,似是距离这里不远,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张超群浑身一热,登时屏住了呼吸!有人!这鬼地方有人!那绝不是鬼,鬼走路是没有声音的,张超群侧耳倾听,努力地凝神,终于确定了一个方向,也不知道为何,张超群觉得此地甚是诡异,这么大的一个地下密室,居然里面还住了人,想来也定是长须长发,不穿衣衫的野人了,只要擒住了那个人,想要出去就没问题了,张超群生怕惊动了那“野人”小心翼翼地往目标靠近。
在打开来第三扇门的时候,忽听衣袂飘拂之声响起,眼前白影一闪,劲风拂面,好强的内力,野人居然会武功!张超群下意识便是一掌击出,他内力浑厚,随便一掌都有着开碑裂石的威力,这一掌下去,包含着九阳神功的无上威力,委实是鬼神难当。
只听得一声娇哼声,对方被自己掌力所摄,先是退了两步,紧接着,立足不稳,又退了四五步,“砰”的一声,脊背撞在墙上,一口喷出鲜血来,甫一出手,张超群立时便是大悔,万一这人被自己一掌毙了,就再也没人带路了,岂不是要活活饿死在这鸟地方!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对方形容,只听一个娇柔的声音艰难地说道:“你是谁!为何在我古墓之中?”
张超群听出了这个声音,更何况她提到了古墓!这……这是小龙女的声音啊!我的天,我居然进入了古墓!这是怎么回事?
“龙……龙姑娘,哦,师叔!”
张超群只觉人生之奇妙,委实是无常,没想到跟师父叉叉了一番,居然能叉到小龙女的香闺来!
对面的,果然是小龙女。待超群哥看清楚她时,不由得鼻血长流,如触电一般傻了眼。
只见小龙女身上胡乱地披着一件白色的衣裳,洁白如玉的纤瘦手臂整条儿露在外头,一对长腿儿只遮住了一小块,大片雪白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尤其是那精致得叫人为之窒息的锁骨、小半酥胸,在昏暗的光芒下,几乎让人疑似身在瑶池仙境。这些还不算什么,更让超群哥色眼无限放大的是,小龙女明显是来洗浴的,那薄如蝉翼的白衣裙被水沾湿,娇嫩莹润的肌肤隐隐现出,胸前两粒嫣红,更是美不胜收,这就好比一个全没穿衣的女子和一个身穿透明装的女子站在一起,明显是后者更让人遐想。
她……她居然是来洗澡的!老天,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张超群的色眼直愣愣地盯着这衣衫不整的仙子,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巴淌下,却浑然不觉。
小龙女靠墙坐地,一只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另一只手按在胸口,以防衣衫落下,见到张超群那痴痴呆呆的模样,娇声喝道:“你是张超群?你在瞧什么!”
居然记俺的名字记得这么清楚!张超群心头一阵激动,顺口说道:“瞧美女!”
糟了!没见过美女么?干嘛满嘴跑舌头!张超群是个有错就改的好孩子,立刻改口道:“龙……师叔你没事吧?”
说着便往前行去,刚才自己下意识的一掌,用了至少五成的力道,莫要把咱的宝贝儿龙儿给打坏了!
“你别过来!”
声音虽然虚弱,但能说话,就是万幸了。
“是,是,对不起,我是无心的,师叔你要不要紧?”
张超群忽然看见她美丽的嘴唇溢出血来,这一惊非同小可,顾不得那么多,急忙上前,这一下,只怕是受了内伤了!老天,真该死!
张超群见她要说话,急忙道:“别说话,静心凝神,别伤了脏腑。”
不由分说,扳过她身子,触手处,一片滑滑腻腻,说不出的舒服,当看到她后背时,脑中一阵轰鸣,天!她后面的肌肤完全裸露在外,冰肌玉骨!冰肌玉骨!张超群只觉鼻中有一股暖呼呼的液体犹如长江黄河般奔流不息,心跳登时加速到时速一百八十码。
他颤抖着手,贴上了小龙女玉背,微微有些冰凉,那娇嫩之极的手感,令超群哥心神皆醉,浴火狂升,这么美的仙子衣衫不整地在自己面前,玉背如冰似水晶,天鹅般的秀颈,秀发茸茸,处子的幽香直钻入鼻中,若不心动,那还是男人么?
“你不是师姐的弟子!你使的不是古墓派的武功……”
小龙女虽然受了伤,嘴里也没闲着。
照常理说,但凡女子在这种衣不遮体的情况下,定是羞不可仰,害怕得发抖,可是小龙女却是不同,她长年居于墓中,不见日光,所修习内功又是制七情六欲的一路,对外界的男女之事,可说是半点儿也不懂了,她师父是林朝英的婢女,耳濡目染下,只道天下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就更加不会跟小龙女说什么男女感情了,是以,在此种情形下,她却不懂得害羞。
“我的武功很杂,刚才使的的确不是本门的武功。”
张超群收拾乱糟糟的情绪,屏息静气,以内力输送过去,小龙女登时感到他手掌心处传来一股温暖的气息,这股气流一进入身体,便如阳光般扩散开来,方才所受的内伤,竟是迅速的在痊愈,那股暖融融的感觉,非但受用,而且对她内力修为大有好处……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是漫长,忽然小龙女觉得他手掌离开,不禁怅然若失。
只听得身后少年说道:“龙……师叔,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你转过身去。”
小龙女的声音虽然娇嫩柔和,但却冰冰凉的,没有一丝暖意。
张超群恋恋不舍地瞧了她玉背一眼,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转身面壁。
冰肌玉骨,冰肌玉骨!
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是她在穿衣裳,张超群满脑子都是先前惊鸿一瞥所见到的无边春色,对她的身体,超群哥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在倚天世界的时候,两人的柔情蜜意,她那美妙的肌肤,有哪一处自己没见过?没亲吻过?没摸过?但那毕竟是停留在四十岁时的小龙女,即便美丽依旧,青春永驻,却又怎及得上眼前十八妙龄的青春稚嫩?想到那时的巫山云雨,超群哥不禁心头发热……
(石头语录:趁着年轻把能干的坏事都干了吧,没几年了。)
第205章 小龙女之红颜祸水
超群哥正满脑子遐思,小龙女忽然道:“你是怎么进古墓的?”
她的语调一如她背上冰冰凉凉的肌肤,叫人莫敢亲近。
张超群忽然想起,在这古墓之中,原是有一个密室中绘着一幅地图的,那是当年石墓建造之初即已刻上的,原是王重阳为防石墓被金兵长期围困,得以从秘道脱身。这条秘道却连林朝英也不知悉。古墓中有一机关叫做“断龙石”只须放下这重达万斤的断龙石,便是神仙也出不去这古墓了,林朝英只道一放下“断龙石”即与敌人同归于尽,却没想到王重阳建造石墓之时,正谋大举以图规复中原,满腔雄心壮志,岂肯一败之下便自处于绝地?后来王重阳让出石墓之时,深恐林朝英讥其预留逃命退路,失了他慷慨男儿的气概,是以并不告知,却也是出于一念好胜,男人嘛,在女人面前总是要点面子的。
张超群不愿瞒着她,便将这一桩事告之,小龙女听了,秀眉微蹙,半晌不说话,张超群也就静静地瞧着她,只觉站在她面前,哪怕什么都不做,心中也是平安喜乐,只觉若是能对着她一生一世,也不枉了,忽然无端的想起金大师笔下的另一个人物——段誉来,这傻小子对待王语嫣,只怕比自己还要痴了,更是想到,自己身边女人无数,又怎么好厚着脸皮跟情痴段誉比了,自怨自艾,一会儿瞧着小龙女那清冷的神态,一会儿又在想,如何才能让她不要这么冰冰冷冷才好。
冷不防小龙女淡淡地说道:“王重阳这老道,端得是无耻。”
又向张超群道:“你可以转回头了。”
张超群应了一声,回首瞧向小龙女,尽管她已穿好了衣衫,但那美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容颜,那婀娜多姿的姣好身段,仍是让他目瞪口呆,让他赞叹,这等仙子一般的美女,真是光看着不叉叉都是爽的。
“你既然是无意中闯进来的,那也不能怪你,你随我来。”
说着,转身而去。
她这一回身,就好像一盏明灯缓缓熄灭,张超群瞧得怅然若失,失魂落魄地跟在她身后,见她那曼妙纤弱的背影,香臀走动时的美好扭摆,真是叫人好生遐想,叫人忍不住就想摸上一把。但他更知道,小龙女可不是自己推倒的女子,她们多少都知道些男女之事,可是她虽然有十八岁了,却对这些一点儿也不懂,甚至在师父和师祖的“教导”之下,对男人都是很反感很憎厌的,若非自己和古墓派有些渊源,真说不准她会不会跟自己说一句话了。
走了一段路后,张超群心神甫定,忽然想起,自己神魂颠倒的,竟然忘了记路了,又见她一言不发地在前头走,茫然问道:“师叔,你带我去哪里?”
小龙女头也不回,道:“带你出古墓。”
张超群一怔,心头一空,道:“这个……这,师叔你不想修炼玉女心经么?按照师叔你现下的武功进境,只怕还没修习到全真心法吧?”
小龙女一怔,停下步来,转头道:“你如何知晓?”
张超群暗叫有门,清一清嗓子,道:“我是以你年纪来推断的,凡本门弟子,须得先练成本门的各项武功,天罗地网势、古墓派轻功、美女拳法等等,第二步再学古人说全全真教的武功,第三步再练本门最高心法也是能够克制全真教武功的玉女心经了。我此次来,便是要助你练成玉女心经的。”
小龙女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热,但此神情只是一瞬之间,随即隐没,道:“你这小孩,如何大言不惭敢说教我!你不就是内力比我强么?我古墓派的武功你都学会了么!”
张超群心中暗笑,后世的你,已经将古墓派、全真教和玉女心经都一股脑的传给我了,我若不会,还跟你在这里胡吹大气么?再说了,刚才我只用了五成的力道,若用全力,嘿嘿……
摆出一副很端庄的样子来,一本正经地道:“不错,本门最高心法玉女心经,我已经全学会了。”
后面偷偷地补充了一句:不但全学会了,而且我还无师自通,把玉女心经的独特运功方式篡改了,咱超群版的玉女心经,第一式小JJ变大式,第二式真气乱摸式,第三式棒子带电式,你若想学,我倒也很乐意教你……
小龙女却不受他诱惑,仍旧是那副白开水似的淡漠表情,道:“那有如何?古墓之中,不留男子,跟我走吧!”
张超群瞠目,险些说出“你把我当女人就是!”的屁话来。眼见她施施然走开,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冒着活活饿死的危险进来了,这么容易就走?俺脑袋还没被驴踢过哩!正想着招呢,忽然心中一动,一咬牙,一狠心,调息周天,气走督脉,行手阳明大肠,经商阳、合谷、阳溪,偏历,温溜,下廉,上廉,手三里,当内息行走于曲池穴时,突然逆向上廉经脉,这一下,张超群登时感觉到体内如同一万根钢针猛刺一般,纵使他内功深厚,也决计抵挡不住来自自己的毒手。
一声惨呼,张超群立时额前爆出豆大的冷汗来,身体一歪,就地滚了下去……
好个超群哥!大家为他鼓掌吧!居然为了追女仔自逆经脉,不惜自伤身体!这一下,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势必要调养一个月以上,方能运功,若是在这时候强行使用内力的话,便是修炼内功者最忌惮的走火入魔之下场,也就是说,超群哥在这内伤没好之前使用了内力的话,轻则武功全废,重则经脉尽断身亡,这贼厮鸟居然能为了留在古墓,做出这等危险之事,想必大家此刻都对超群哥佩服得六体投地吧?(以后别信春哥了,信超群哥吧!)
小龙女听得他倒在地上痛哼哼的声音,回转了来,站在他面前,道:“你怎么了?”
可怜超群哥此时疼得说不出话来,五脏六腑正翻着江、倒着海,内息这么一岔,真正是疼得肝肠寸断,倒在地上动也动不得一下,几乎就要窒息了,最没形象的是,此刻的他眼泪、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心中不禁有了那么点后悔了,古人说: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啊!名言呐,警句呐!古人又说:脑子一热做出来的事,多半没什么好结果。自己真算是极品了!居然为了泡这冷冰冰的小妞,豁出命去了!哼,小……小龙女……我张超群发誓,若不把你犯过来覆过去的叉叉了,我就它内内的是太监!
他心里想得倒是热闹,可是嘴里却只能发出“唬唬”的声音,活像是打摆子患者。
小龙女见他眼泪鼻涕一大把的糗样子,秀眉一皱,依然是亭亭玉立着,道:“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你躺着不要动,我去找孙婆婆来,用担架抬你出古墓好了!”
%¥#*&……
小龙女!你,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张超群翻着白眼……
(呵呵,还有更精彩的在后头呐,大伙儿拜不拜超群哥啊?)
第206章 古墓养伤
小……小龙女!你,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张超群翻着白眼,痛恨地瞧着她婀娜的袅袅身影离去,居然就这么把自己这病号丢在这里!
张超群疼啊,身体之中针扎,心头更是心如刀绞,你叫什么张超群了,改名叫张小白算了,不,大白!你忘了俺们俩在青牛谷底爱得死去活来,做得死去活来的那段日子么?你说十六年后来找我,不用你来找我,我来一百多年前找你了,可是,你对我……
后悔啊,超群哥悔断了肠子,肚子里正唱着铁窗泪的时候,脚步声传来,那是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就是孙婆婆了。
“怎么会从另一个入口进古墓?”
远远的传来孙婆婆苍老的声音。
“那是当年王重阳修建的另一个秘道。”
小龙女的声音娇软而不带有感情色彩。
“那个孩子机缘巧合掉落水中,寻到了秘道,也算是与我们有缘分。他怎么突然走火入魔了?莫不是在河里着凉了?天寒地冻的,外面的积雪还没化开呢。”
“你啰啰嗦嗦的做什么?抬他出去便是了。”
这丫头,比外面的积雪还冷!
孙婆婆没再多说,已到了张超群跟前,见他躺在地上,稚嫩的脸上疼得扭曲,心头一颤,抢上两步,将手中的担架抛在地上,蹲下身来,道:“孩子,你要不要紧?疼不疼?”
可怜张超群哪里说得出来话,张大着嘴,呼出的气喷得地上灰尘扬起。
小龙女道:“他就是岔了内息,回去调养两个月,自然就没事了,抬他出去吧,古墓之中不便招待男子。”
老子不是普通的男子!老子是你未来老公!
孙婆婆道:“这孩子疼得这般厉害,也不忙请他出去,姑娘,让他躺躺。”
还是孙婆婆人善良啊!张超群胸腔中似乎也好了点,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小龙女道:“那也由得婆婆,我自去了,婆婆想留就留一会儿吧。”
说着,竟不看他一眼,就那么翩然而去。
张超群气苦,这算哪门子的未来老婆了,敢情看到老公躺在地上居然不过来端茶倒水,伺候老子!等娶到了你,一定要打屁股!哎哟……
孙婆婆瞧着张超群疼得受不了的惨模样,一张橘子皮般的皱脸上也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来,劝道:“孩子别怕,龙姑娘就是这副脾气,她没坏心眼的,你能翻身么?这么躺着,不大舒服。”
随即又道:“你先别动,我去给你找一床棉絮来,你躺着会好受点。”
说着,起身去了,过不多时,抱来一床被子,展开来铺在张超群身后,双手轻轻地扳住张超群肩膀,将他移了上去。
张超群仰面朝天,见她面目虽然丑陋,但眼中慈和关切,一只右手轻轻拍打他背心,说道:“不要担心,这古墓大得很,他乖乖躺着,没人会来赶你的。”
张超群父母早亡,长大之后,干的都是特工的活,刀口上玩命儿,他向来也比同龄人早熟,在学校也好,特工处也罢,照顾人的事儿都是他在做,后来娶了特工组老大的女儿顾凝兮,那也是个跟小龙女一模一样的主儿,都不爱理人,更别说这等来自老人的怜爱抚慰了,真正是三十多年没体会过,特工也是人,武林高手也是人,心底总有些软处,孙婆婆一番话,令他暖暖的,迸出几分感动来。
只是身上虽然好受了点,一动气便针扎似的,更别提说话了。
那孙婆婆在墓中住了几十年,从服侍小龙女的师父起,一直到带大小龙女,从未出去过,没与外人来往过,此时见了张超群这等俊秀少年,心中说不出的喜爱,看到张超群没那么痛苦了,一阵风似的又不知从哪里又抱来一床棉被,生怕弄疼了他,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
躺了一会儿,张超群渐感舒畅了些,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正想稍稍调息一下,看看丹田和任督二脉是否受损,才刚刚一提气,那针扎似的剧痛穿心似的,狠狠地给超群哥来了一下。
“啊!”
疼得一叫,刚刚被孙婆婆擦拭干净的帅脸蛋上,又渗出冷汗来,孙婆婆正在一旁点蜡烛,听到他叫,手一颤,烛火熄灭,急忙道:“你怎么了?你别乱动!”
张超群哈出一口气来,疼痛感渐渐消失,他不敢再试,说道:“孙婆婆,有劳你了。”
孙婆婆见他能说话了,高兴得眉开眼笑,道:“不用多礼,糟老婆子在古墓这么多年,清闲得很,照看你一下有什么关系了,你是叫张超群对吧?”
张超群道:“是,昨天还是前天,我们在古墓门口见过。”
“龙姑娘说你武功高强,和本门颇有渊源,你小小年纪,竟也这么厉害,真是难得。”
张超群道:“孙婆婆有所不知,其实我小时候曾经吃过一株灵芝草,所以天生就有很强的内力。”
只说了这一句,他忽然感到一种负疚,似乎欺骗这慈祥的老人有点过意不去,但是若不这么说,难道还能说自己是从倚天世界穿越来的么?说了也要人信才行啊,他对郭靖黄蓉说,对全真七子说,都不会有内疚感,想不到居然对着一个才见了第二次面的老婆婆会这样,心中不免有些诧异。
超群哥没诧异完,孙婆婆倒是真诧异了,惊道:“怪不得连龙姑娘都称赞你武功了得,不在她之下,竟是有此奇遇,难怪难怪。”
她正待再问张超群关于古墓派武功之事,只听得张超群腹中一阵咕咕的叫唤,微一错愕,旋即笑道:“你这是饿了吧!你等着,我去给你做点心。”
说罢,向外行去。
张超群躺在那里自怨自艾,脑子里一直充斥着小龙女的模样,对她冷冷淡淡的性子,实在是有些无奈,又觉她实在是有点可怜,好好的一个娇娇美女,就在这么个阴森森的古墓里面待了十八年,好人也要闷出病来,她对自己冷淡,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左思右想,只好大度地原谅了小龙女了,可是忽然又想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这令他心脏猛地一跳,登时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虾米问题呢?下章揭晓……)
第207章 论情
要知道,这种环境下成长,很容易就会成为“性”冷淡,假若……小龙女有这种趋势,那可就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先前在她洗澡走光的时候,露了胳膊露大腿,但却看不到她慌张羞涩的样子,难道说,她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懂男女之事?老天,如果说,一个丑女人不懂这个,那也罢了,你冷淡就冷淡吧,可是这么一个超等级的美人儿,若是那个冷淡的话,实在是一个杯具啊!
不成!这绝不行的!超群哥下定决心,怎么都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冰山美人了!
正想着,孙婆婆拿来了点心,他动弹不得,全是由孙婆婆喂的,真真的吃了个饱,看着他吃完这么多东西,孙婆婆心疼不已……(哦,说错了,是欣慰不已……说了一会儿话,就让他休息,径自去了。)
到了第二天,张超群已然可以行动自如了,可是依然不能运内力,此时的他,虽然用不了内力,但正常的活动还是没问题的,张超群起先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又过了两天,也就慢慢习惯了,很郁闷的是,他所在的房间虽然是小龙女平常洗澡的地方,距离小龙女的香闺也只不过三五十步之遥,通过一个长长窄窄的甬道,就到了。可惜的是,这小妞儿居然是两天都没出那间凌空而设的小茅屋,超群哥竟是没福一睹仙子之容,只能是和丑陋的孙婆婆相依作伴,他生性好动,虽然算不得学识渊博,但也毕竟比他们多了九百年的见识,更何况他原先在网络信息时代混了三十年,自然是见闻丰富,加上他本就对这位孙婆婆颇有好感,是以谈笑风生,哄得孙婆婆很是开心。
这孙婆婆六十多岁了,却是几乎没出过古墓。(书上是这么说的,不是石头瞎掰,因为石头也存着疑问呐,金大师说孙婆婆和小龙女足不出户,数十年没去过外间,那么,她们在古墓里吃什么?用什么?小龙女来了大姨妈,难道用瓦片?)孙婆婆本就喜欢这俊秀的少年,虽然与小龙女相依为命,但小龙女那妞儿一天说的话,还不及超群哥打的屁多,又能跟她老人家说什么话了?只不过两天工夫,孙婆婆便被这口齿伶俐,乖巧俊秀的超群哥哄得找不着北了。
这一日晚上,孙婆婆和张超群两个在屋里说着话,超群哥正在给她讲金庸大师的“笑傲江湖”正说到令狐冲被他师父岳不群冤枉偷了辟邪剑谱,孙婆婆发怒道:“这是哪门子师父了!他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徒弟,他自己都不了解徒弟的秉性么?真是枉称了大侠之名了!狗屎不如!”
张超群微微一笑,正想提示一下孙婆婆这岳不群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忽听得门外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我看辟邪剑谱定是被这个岳不群偷了去,是以要栽在他徒弟身上。”
超群哥和孙婆婆都是吃了一惊,说话的,正是小龙女。晕了晕了,没想到不能使用内力了,连听觉也差了这么多,他却不知,小龙女走路时,也是用到了轻功之术,他没听到,也实属正常。
孙婆婆从床榻上起来,打开门来,洞顶上投射下来的月光中,小龙女亭亭而立,张超群这两天都是和孙婆婆同榻而睡,也起了身来。(呃,石头声明一下,超群哥跟孙婆婆没戏份啊,狼友们别想歪了……见到小龙女竟然在外面听自己说故事,不由得欢喜。)
孙婆婆笑道:“姑娘,你也还没睡么?”
小龙女淡淡地道:“嗯。”
眼神越过孙婆婆,向张超群道:“你继续说下去。”
老天,第一次啊!俺的乖乖小龙女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啊!这真该用DV拍下来留作纪念!张超群连连点头,向孙婆婆道:“孙婆婆,有没有椅子凳子?我们三个今晚瞧着月光星光说故事!”
岂知小龙女微一蹙眉,说道:“我不爱瞧着生人,你在房里罢,我在外面听就可以了。”
一桶冰镇可乐当头浇了下来,张超群心头凉得透了,讪讪地道:“那也好,那也好!”
坐了回床榻之上,孙婆婆素知小龙女脾气,也不多话,回了来,却没关门。
说到岳灵珊和林平之亲近,对令狐冲越来越疏远的时候,孙婆婆忍不住插口道:“可惜,可惜,林平之那小子捡了便宜了,令狐冲怎地不去跟岳灵珊说清楚?”
张超群笑道:“这种事,真是难以说得清楚的。”
说着,瞥了一眼静静站在外面的小龙女。
小龙女道:“有什么说不清楚的,跟他的小师妹说辟邪剑谱不是他偷的,小师妹不是喜欢他的么?怎会不信他?”
张超群道:“男女间的感情是世上最复杂的,岳灵珊对令狐冲的感情,是妹妹对兄长的感情,而她对林平之,却是懵懵懂懂的倾慕,那才是男女间的爱情,这不同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孙婆婆哈哈大笑,腔调古怪地道:“超群,你才多大?你又懂了么?”
张超群瞠目。
小龙女说道:“什么男女间的爱情?是怎样的?”
听到小龙女提出这么有深度有创意的问题,超群哥不禁心花怒放,心说:你能问就好了,就怕你没兴趣问。当下精神一振,道:“爱情这东西么,说起来,实在是比武功秘籍还难,大体上分为三种,这第一种么,是这对男女,一见之下就彼此有了好感,这种爱情是最顺利的,水到渠成;第二种么,就是一男一女互相讨厌、厌恶,但一次机缘巧合,发现对方在自己心中居然很有份量,已经挥之不去了,然后就相爱了,这个也叫作不是冤家不聚头……”
没等张超群说完,小龙女道:“岂有此理,既然厌恶对方,又怎么可能会喜欢?我眼下也讨厌你,难道以后也会喜欢你么?”
晕……强悍啊,你说话也不用那么直吧?你讨厌我,用得着说出口么?什么?你讨厌我?
“这个……这个,也说不准的……”
小龙女道:“你这孩子,什么也不懂,我不听啦。”
说着,翩然而去,透过门窗,只见小龙女步伐轻盈如蝶,走到悬空而建的小茅屋下方,身子一轻,白影一掠,轻轻巧巧地上了去,姿势曼妙之极,张超群瞧得呆了,这古墓派的轻功他也会,可是怎么也不如她这么姿势曼妙飘逸。
孙婆婆笑道:“超群,很晚了,你早些歇了吧。”
“我还不想睡,对了,孙婆婆,龙姑娘她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冷冰冰的么?”
孙婆婆慈祥地摸着他脑袋,道:“古墓派的武功路子,就是要抑制七情六欲,而且,从小她师父就不许她哭,不许她笑……”
“胡说!谁说的古墓派的武功需要抑制七情六欲了?我什么也没抑制,不是照样练成了玉女心经么?不许哭不许笑,这不是虐待么?”
说到这里,只见孙婆婆满面诧异地瞧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辩解道:“超群失态了,请婆婆见谅。”
孙婆婆微微一笑,道:“龙姑娘今日说了这么多话,真是罕见呢,倒是你来得好,引得她说了这许多的话了。”
不知想起了什么,幽幽地一叹。
这就说了很多话了?加起来也不上十句话吧!张超群叹息着摇头,眼睛向窗外的小茅屋瞧去,忽然想:这两天都没见到她出那茅屋,那么她吃饭怎么吃的?方便怎么方的?吃东西倒也可以准备了一些不易腐败的食物,吃上两天也不稀奇,但,上面难道有马桶么?好奇之下,正想问孙婆婆,回头却见孙婆婆已经合眼睡着了。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超群哥脑子里总是想到小龙女的香闺究竟是什么模样,又想,她睡觉是不脱衣衫,还是裸着睡……直到了下半夜,依然是睡不着,悄悄地起了身来,走出了屋子,仰头向小龙女的香闺瞧去。
这个时侯了,她早该睡了吧……唉,若是现在能使出轻功的话,正好可以去参观参观她香闺之中的洗手间的,可惜啊可惜,忽然,张超群眼前一亮,只见那茅屋的北面,居然有阶梯!张超群两眼登时发亮……
(超群哥眼睛发亮啊……啧啧……他能成功偷袭么?若是偷袭成功,能看到些啥?凌晨还有一更,敬请期待。)
第208章 古墓生活
大概是为了和小龙女的香闺——茅屋相匹配吧,这阶梯是木质的,和古墓中大多是石质的房屋家私不同,整个古墓,也就这边的光线最好,能见度不赖,整个一聚义厅似的,在四周还种了菜,一汪细小的泉眼,咕咚咕咚地往外冒着。
繁星点点,皎月如银,外面的夜空是如此的美丽,啊!正是:床前月光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啊!……无数砖头飞来,无数书友骂道:你这腌渍货,在这无病骚包,吟什么湿了!还不赶紧叫超群哥去偷窥小龙女的闺房!……
话说张超群发现了一个可直通香闺的木梯,雀跃不已,踮着脚走到梯前,屏住呼吸,往上爬去,要知道,此时此刻,超群哥无法使用轻功了啊,全凭着前世当特工的看家本领啊,仿佛工兵探雷一般的超群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茅屋明明是有阶梯的,为何小龙女刚才要“灰”上去呢?难道是故意“灰”给我看的?
超群哥心头一热,提高了百分之零点五的速度,经过了无数艰难坎坷,踏遍千山万水,终于来到了小龙女的香闺前。
当张超群站在茅屋的门口时,不由得错愕,居然没有门!一眼便看到一个白色的床帘子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将一张小床遮住,轻纱雪白,里面躺着的,就是小龙女了。
超群哥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马桶厕所了,一只手蒙着嘴,尽量不让呼吸喷出来,向床前一寸一寸的移去,在一缕月光的照射下,超群哥已然能透过床纱看到内中乾坤了,令他无比失望的是,人家小龙女穿得好好的呢!根本就没裸睡的习惯。
怀着无比失落和痛苦的煎熬,超群哥终于到了帐子前,透过这半透明的纱帐,只见小龙女头朝里侧卧而睡,看不到她面容,那玲珑的曲线,尽管是隔着帐子,也是那么迷人,白色衣裙下,那浑圆的香臀,盈盈一握的纤腰,和修长的秀腿,连成一个连绵的山峰,凹凸有致,当真是妙到了极处,加上超群哥由上往下的视角,纤瘦的手臂前,只见一只玉峰,呈半圆形高高耸立着,随着小龙女的呼吸,微微起伏……
超群哥心儿怦怦,下面也怦怦,还没怎么着呢,就昂然了,脑子里轰轰地乱响,全是在倚天世界和小龙女圈圈叉叉的的一幕幕少儿不宜的镜头,他还清楚的记得,在小龙女的小腹下,有一颗痣,绿豆那么大,而且还隐藏在小草之中,若不拨开了看,是决计发现不了的,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美人春睡图,超群哥心跳加剧,口干舌燥,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恣意地“疼”爱一番,可是……超群哥虽然心神俱醉,兽血沸腾,但却也没失去了理智,(如果小龙女真的习惯裸睡的话,就很难说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使用内力,哪怕想霸王硬上弓也是不可能了。)
张超群闭上双眼,平心静气地呼了个吸,轻轻地向后退去,缓缓地走出了屋子……
当他回到孙婆婆的屋里时,酣睡中的小龙女忽然动了一动,美眸睁了开来,疑惑不解地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他干嘛?站在我房里又不说话……
床榻上,张超群仰面朝天,心中想道:泡泡美女,原是应该先谈谈人生,牵牵小手,然后打个啵,接着搂搂抱抱,再抓抓摸摸,最后才圈圈叉叉,人家牛顿定律不就这么说的么?又想:似乎咱们中国古代也有个孙子兵法,说啥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嘛,想到这里,超群哥露出“甜甜”的一笑,终于才消停了。他却不知,如果刚才他真的敢做出牛顿定律这类的事,只怕现在已经被小龙女谋杀亲夫了。……也许是晚上做梦梦到了牛顿定律,可能在梦中和小龙女进行到抓抓摸摸这一步了,超群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才一睁眼,便看到一张美得叫人窒息的脸正瞧着自己,超群哥的那点睡意登时烟消云散。
“龙……师叔,你在偷看我睡觉么?”
“为什么偷看?你有什么好看的么?”
“是,是,的确没什么好看的。”
面对这冰霜美人,张超群竟是也变得笨口拙舌了。
小龙女淡淡地道:“我问你,那晚有个自称是孙不二的道姑说,你是她的弟子,你学到了多少全真教的武功?”
郁闷,美人儿上门,不是跟自己谈人生,而是问武功。
“师叔,该学的,我基本上都学会了。”
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师叔是不是要开始练全真教的武功了?”
小龙女点了点头,忽然道:“你不必叫我师叔,你又没见到我师姐的面,就不算是拜师了,若按照辈分,你跟我们是平辈。”
张超群早就不想叫她师叔了,叫得别扭,欢喜道:“那我叫你龙儿姐姐吧!”
心中却想:等咱俩洞房了,姐姐二字就得去掉了。
小龙女道:“随你吧。你说你把全真教的武功练全了对么?那你知不知道全真教内功心法的口诀?”
张超群猜到她是不知道口诀,才来相询的,眼珠儿一转,道:“我当然知道,可是……”
小龙女眉头微蹙,道:“可是什么?”
张超群嘿嘿笑道:“我可以传给你口诀,但你不许赶我走。”
小龙女道:“你干嘛赖在古墓?”
张超群心道:老子若不是为了你,没事跑这儿来放风筝么?
“这不是赖,龙儿姐姐你不懂,等日后你就知道了。你……答应我了么?”
小龙女道:“你既然是祖师婆婆门人的后辈,也就算是古墓派的人了,随你吧。”
张超群大喜,天呐,终于有个良好的开始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小龙女见他欢喜,冷冰冰的脸上,依旧是没有笑容,只说道:“现下可以说了么?”
“当然当然,龙儿姐姐你记好,大道初修通九窍,又窍原在尾闾穴。先从涌泉脚底冲,涌泉冲起渐至膝。过膝徐徐至尾闾,泥丸顶上回旋急。金锁关穿下鹊桥,重楼十二降宫室……”
小龙女凝眉细思,说道:“听来,这确是全真教武功的要诀。”
当下要张超群背诵了几次,暗暗记熟,也不道谢,径自离去。
张超群见她走开,不知是何意思,又不叫自己一声,只得是杵在那儿。小龙女走到七八米开外,忽然停步回头,道:“你随我来。”
张超群如闻仙音,心花怒放,屁颠屁颠地跟在小龙女后头,神魂颠倒地跟着她来到一间石室,这座石室形状甚是奇特,前窄后宽,成为梯形,东边半圆,西边却作三角形状,简直就是异形!
“这间屋子真有创意。”
小龙女没听过创意这个词,但她生性冷淡,却也不问,指着顶上说道:“王重阳武功的精奥,尽在于此。”
张超群抬起头来,只见室顶石板上刻满了诸般花纹符号,均是以利器刻成,或深或浅,殊无规则,一时之间,那能领略得出其中的奥妙?
小龙女道:“你既然懂得全真教的武功,那再好不过了,我刚学了七招全真剑法,你看看使得对不对。”
说着,走到东头,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剑来,“唰唰”地舞了起来。
全真剑法七剑七式,共七七四十九式。小龙女使的。正是第一剑的七式,只见她身形飘逸,使出第一式“张帆举桌”的时候,剑光如雪,映照得她娇颜愈发美丽动人,一连接着柔橹不施、小楫轻舟、苕溪垂纶、扁舟一叶、大江似练、沧波万顷六招使出,端的是行云流水,配合着小龙女那曼妙的娇体,简直就跟舞蹈似的,超群哥哪能不瞧得如痴如醉?如颠如狂?惊艳之下又不禁赞叹,俺老婆真是冰雪聪明,刚刚学的剑招,就有这等火候,其天资真能跟自己相较不下了。(呸,无耻……)
“好!”
张超群拍起掌来,赞道:“龙儿姐姐舞得极好,非常有火候,大江似练那一招尤其使的好,比全真教的人更加轻灵飘逸。”
心中却道:那两下扭转的姿势,很美妙,尤其是小细腰……
从这一日起,张超群便开始向小龙女传授武功,他虽然在一个月内不能使用内力,但见识却比她高得多了,小龙女虽然一直都是冷冷淡淡,但是在张超群的调教之下,渐渐的,话也多了不少,张超群知道,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也不怎么心急。中间请孙婆婆给甘眉居带去了一个口信,骗她们说自己去了杭州城办事,办完事就回去,孙婆婆回来说,见到了甘眉居的清净散人,把话带到了,说完颇为怪异地瞧了瞧张超群。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张超群自个儿折腾出来的内伤也渐渐恢复了,这时方能亲身下场,与小龙女过招习练。小龙女也不再提要他走的事儿。练功之余,张超群也已将笑傲江湖给讲到了大结局了,他口才本就因为泡妞熏陶得伶牙俐齿的,虽然和小龙女相处时,他说上十句二十句,小龙女也不见得回上一句,但他却是瞧得出来,小龙女那爱理不理的性子已经是好得多了。
(下一章,会和林朝英扯到一点关系,呵呵,但不是书评区的几位书友想的那样啊,是否邪恶,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算是很纯洁的……)以前没看过全本,只知道穿越了,现在终于看着全本了第209章 青竹小镇遇美人
张超群陪着小龙女学习全真教武功,每天对着这冷冷淡淡、冷浸溶溶月的超级大美女,倒也丝毫不觉气闷,习武之暇,种种菜,养养鸟,倒也其乐无穷。只是墓顶之上的天窗未免太高,足有近十米高,阳光虽然能透进来,却也只能达到墓中一半的位置,想要照射到地面,却是不可能了,那些菜缺少了阳光,都是蔫蔫巴巴的,想到未来的老婆大人十八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不禁怜惜。
有美相伴,日子过得尤其快,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在超群哥的英明指导下,小龙女武功进展颇为神速。她生性淡漠清冷,对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然则心中对这比自己还小了三四岁的大孩子却甚是佩服,他武功高,见识广,竟是不比自己的师父逊色,三个月前,他初入古墓,碰巧自己正在沐浴,两人对了一掌,当时小龙女以为他内力比自己略高一筹而已,而到了今时今日,方才知道,那时虽然自己没出全力,而他更是只用了一半的功力。
若说他因为幼年灵芝草的奇遇经历,才拥有了这等精湛的内力修为,可是毕竟内力高并不代表见识也高,武林高手和武学宗师的区别,也就在这见识上面了,张超群虽然年纪幼小,却是堪称武学宗师了,小龙女从小到大,连师父都没这么敬服过,(倒不是小龙女不敬师父,而是既然是师父,那是理所应当的。她敬佩之余,渐渐地对他热心、不遗余力的教导心存感激。)
冷淡虽然还是那么冷淡,但张超群却是从中体会到她对自己的不寻常,这种感觉很是微妙,难以形容,她不爱说话,可是偶尔瞧着自己时,内中已经不是那种零度冰霜了,这令超群哥极为振奋,教起来竟是格外卖力,恨不得能把自己的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也都教了给她,只不过,这两门绝世神功,九阳神功不适合她练,实在要练,也只能像是武青婴那样,学个初阶的,而乾坤大挪移,若是没有好像超群哥这等内力修为,有生之年都不可能有所成就。
这一日,孙婆婆要下山去采办日常所需用品,一早来跟张超群说。张超群忽然想到,自己在这古墓中呆了这么三个多月,浑浑噩噩的,居然忘了外界之事,这一起念,登时再也坐不住了,眼见着孙婆婆收拾包袱,又看小龙女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忽然心中一动,自己日夜与小龙女在一处,该培养的感情都培养了,虽算不上狼情妾意,可也算是相处得蛮融洽了,这个时侯,所缺的就是个契机,好比男女之间互有好感,但却捅不破那一层窗纸,一年复一年,这契机么,不能等着老天落馅饼啊,得自己去寻啊,便说道:“孙婆婆,你年纪大了,我们三个人所需之物也不算少了,此时正是春暖花开时,我提议,不若我们三个一起出去采办,走动走动,路上也热闹些,婆婆你看可好?”
他嘴里是征求孙婆婆意见,眼睛却是望向了小龙女。
孙婆婆微笑道:“你这小子,倒懂得疼婆婆。”
小龙女淡淡地道:“师父嘱咐我好好看守此墓,我不去。”
张超群愕然,孙婆婆道:“超群,你去不去?”
张超群正要回答,小龙女道:“超群,全真心法我还有几处不明。”
她说到这里,本应接下去说道:你留下来指点我,不要去了。可是她却只说这半截,不在开口,翩然起身,走到空地,练起全真教的一套拳法。
孙婆婆瞧着她背影,朝张超群笑道:“你还是留下来罢,老婆子独来独往惯了,也不辛苦。”
说是这般说,眼中却是露出失望之色。她只练过古墓派的一些粗浅功夫,可没小龙女那么冷漠性子,这三个月来,和张超群相处下来,实是喜欢得紧,想到和这活泼孩子一起出去,心中实是热切,但她毕竟是小龙女的师父和小龙女的仆妇,不愿违拗,如何能不失望。
张超群瞧了瞧小龙女,又瞧了瞧孙婆婆,心道:她既然不去,我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离开,距离产生美,说不定我离开数日,这冰霜美人静下心来想想,方才自知,原来她心中也是喜欢我的……想到这个,张超群向孙婆婆道:“婆婆,我同你去。”
站起向小龙女道:“龙儿姐姐,我很久没出去了,有些琐事也须去办,你待我回来再跟你说。”
小龙女拳使到一半,略微一窒,也没停下,面若冰霜,不再说话,只顾着使拳。
这些,如何能逃过张超群的眼睛?见她心中已起波澜,不禁暗暗欢喜,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三个月来的笑傲江湖跟脑筋急转弯没白讲,练功时假装不经意地摸摸手,碰碰脚,都没白费工夫,想到日后能搂着这冰霜美女,施展牛顿定律,把她给融化了,更是心热,与孙婆婆出了古墓,外边阳光灿烂,晃得他花了眼。
眯着眼,感叹了一番一门两重天,便随着孙婆婆往山下行去。
小龙女待他们一走,便即停了下来,心中忽觉空空荡荡,仿佛少了什么一般,似乎连练拳这每日的必修课也都没了兴致,然而,这种感觉也只是停留了一瞬,随即便湮没得尘烟尽散……
张超群所走的方向,正是往重阳宫和甘眉居相反的路径,他站在山头遥望甘眉居,心中惦念着小昭和孙不二,自己的突然离去,虽说叫孙婆婆去报了平安,但心中还是颇为愧疚的,人家替自己担心,而自己却是躲在古墓里面泡妞,唉,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心中暗暗发誓,等一搞定小龙女,马上就回去就是!到时候,一定狠狠地怜“爱”一下她们补偿!还有洪凌波,也不知她跟她师父李莫愁说得怎样了……
下山的路上,张超群脑中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到小昭女扮男装,那个乔秀说不定都已经发现了小昭实是女儿身吧!小昭这丫头,若非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连脸蛋都遮住,那明眸皓齿的娇美模样,瞒得住谁去?不过,就算是发现了也没关系,有孙不二罩着,怕什么了,更何况甘眉居本就是女儿国,倒也不虞有人打她主意,忽又想到那晚和小昭圈圈叉叉,心中不由得躁动起来,美人娇羞,如花似玉,即便是在来了高朝,仍旧是那么羞涩不堪,真是……真是……超群哥忽然砸吧了一下嘴,咽了一口口水。
孙婆婆瞧得奇怪,问道:“超群,你是不是饿了?我这里有饼子,你吃。”
说着,麻利地取下包袱,张超群尴尬地一笑,忙道:“不饿不饿,婆婆不用了。”
下山时,并未见到有全真教的人,终南山极大,倒也不算奇怪。
到了山下,走了不远,就是一个小村庄,这村子虽然小,却也因为全真教的存在而变得颇为富裕,这就好像后世的大学,周围总是有个很是旺盛的街道,甚至有的地方干脆就叫大学街,靠山吃山,自然不会太穷。时值正午,孙婆婆和张超群在村里的饭铺里吃了些面食,就动身前往四五十里外的青竹镇。
这小村子虽然也有这些东西售卖,但一来价钱贵出许多,而且也不齐全,张超群也不在意多走些路,甚至就是在青竹镇住两天都没关系,时间拖长一点,让小龙女想俺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急死她去。他得意的YY着,也不知道人家小龙女是不是会如此……
对两个懂得武功的人来说,四五十里路根本算不得什么,才游山玩水般走了两个小时不到,就到了青竹镇。
这是个大镇,若不是叫作“镇”张超群几乎以为这是个规模不小的城市了,孙婆婆领着他在街上转悠了一圈,买了些糖果糕点,可怜超群哥三十好几的人了,却不得不揣着这些哄小孩的食物,若是让小昭知道了,准要瞠目结舌兼花枝乱颤了。
走了一阵,来到一个客栈门口,蓝底红边,上书“悦来客栈”超群哥茫然,怎么古代的客栈都爱叫悦来客栈的?若有机会,本大爷以后也开个客栈算了,叫喜来登,大家都喜欢登门,多喜庆,真是没文化,悦来?走遍全国,百分之八十的客栈叫悦来客栈。
哪知孙婆婆还真就走进去了,张超群问道:“婆婆,怎么我们要投宿么?采办东西需要很久的么?”
孙婆婆微笑道:“我们要在青竹镇住下,婆婆还要去城里一趟,明日一早婆婆就走,你要一个人在这里呆一天,天黑前婆婆准来。”
不容置疑地进了客栈,那客栈掌柜居然认识孙婆婆,打着招呼,孙婆婆指着张超群道:“老张,开间房,明日我要出去一趟,劳烦你帮忙看顾着点。”
那掌柜老张连连应喏,孙婆婆从怀中取出钱袋子来,支付了房前,张超群见她钱袋里的钱不多,不由得诧异,就这么点钱,采购什么也不够吧,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总觉得这孙婆婆今个儿有点古怪似的。
当晚睡下不提,到了第二日一早,张超群起来,果然孙婆婆已经离去。想起孙婆婆昨天跟客栈掌柜千叮万嘱要他看顾自己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居然还要人家看顾?又不是小孩了。睡了一会儿,自有店伙计打来了热水,张超群从怀中摸出些铜钱打赏了那伙计。年纪轻轻的伙计怔了,怎也没想到这孩子居然也知道给打赏,喜笑颜开地去了。
张超群洗过面,便出了客栈,也没见到那掌柜的人,不由得嘟哝,这也算看顾了?切!在镇上逛了一大圈,将从桃花岛带来的银钱花了大半,足足地买了一大包手镯耳环诸如此类的东西,人家见他一个小孩,居然如此有钱,尽买些女子的首饰,不由得啧啧称奇,感叹了一番世风日下,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懂得泡妞。逛完之后,忽觉肚中饥饿,信步来到一个小酒肆,挑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酒,那伙计见他小小年纪竟然要酒喝,迟疑了一下,张超群一眼瞪了过来,不悦道:“本大爷有钱,你还不卖么?”
伙计见他年纪虽小,衣衫也不算如何华贵,但却好像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加上那一瞪,吓了一跳,赶忙去了。
张超群无聊等待时,忽然两个客人也走进了店里,抬头一看,登时就呆住了!只见一男一女,都是年纪极轻,那青年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长得颇为英俊,而那女子,却是张超群的……
(哈哈,石头来吊吊大家的胃口,那女子,究竟是谁呢?猜中的有奖啊!)
第210章 赤炼仙子李莫愁
这两个人一进来,便吸引了食客们的注意,男的英俊,女的更是肌肤细腻,蜂腰隆胸,俏美温婉,眼儿如月牙儿弯弯,真是世间罕有的绝色,两人都配着剑,走到靠近张超群另一边的桌前坐了,店伙上前招呼,那英俊青年细声细气地点了八个菜,每点一个都问那美女一声,语气温柔得能羞死一百只苍蝇。
“青妹,这里粗陋不堪,将就着吃些,待回了重阳宫……”
美貌女子好看的眉毛一皱,道:“都说了,不要叫我青妹,你叫我武青婴就是了……”
(哈哈……答案揭晓了……)
“是,是。武姑娘。”
这英俊青年连连点头,眼神之中却是闪过一丝黯然,但……当他转过头去的一霎,眼中却是光芒跳跃,正巧,被张超群看到。
张超群起先见到武青婴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惊得呆了,心中狂喜之下,就欲相认,但随即看到她身旁跟着一个小白脸,心中就是一沉,酸意登时翻腾,迟疑了一下,知道武青婴现在多半是认不出自己了,索性坐着观察,假如武青婴真的敢红杏出墙,说不得,那就只好……只好……张超群只好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店伙已送来两道菜肴和一壶酒,放在桌上。
此刻,瞧着自己的老婆跟一个小白脸坐在一桌,虽然没说什么,没做什么,武青婴更是对那小白脸冷冷淡淡,保持着距离,但超群哥依然是酸溜溜的,只觉这菜粗粝难咽,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不多时,武青婴这一桌也上了菜来,武青婴伸箸之时,忽然瞧见张超群这边,芳心一颤,那个少年跟张超群怎么那么像,这一呆,眼神登时柔和起来。
青年见她眼神瞧着一边,好奇之下,顺着她眼神望去,见是个大孩子正在喝酒,正觉好笑时,发现这大孩子虽然年幼,模样居然一点儿也不输于自己,无名火起,低声一哼,转头向武青婴笑道:“青……武姑娘,再行五六十里路,就到终南山脚下了,你当真确定你的哥哥张超群就在全真教门下么?”
哥哥?张超群在一旁听得真真的,心中一时迷茫,武青婴从哪里得知自己在全真教门下的?却又为什么说我是她哥哥?怎么不说是老公!张超群郁闷之极,埋头饮酒。
武青婴道:“应该不会错了,我到处打听,一个月前,听说全真教有个弟子,武功很高,也叫做张超群,我猜多半是他了。”
说到这里时,晶亮的美眸中一片喜色。
那青年说道:“在下师从长春真人门下二十多年,从未听说过有这个人的,只怕武姑娘要白走一趟了,不过么,到了重阳宫,在下陪姑娘四处走走也是好的,终南山风光秀丽,原是踏青的好去处。”
张超群一怔,这人竟是长春子丘处机的门下?别是冒充的吧!全真教上上下下,有谁不知我名字的?忽地想到刚才他一偏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神色,不由得暗笑。
武青婴本就觉得渺茫,她听人说,全真教新收一名弟子,此人武功极高,在重阳宫大较比武,以一敌百,心中便想到这若不是张超群,世间还有何人这般厉害?但却又听人说,那个叫做张超群的弟子,年纪很小,只有十来岁,武青婴又心凉了一截。现下听他这么说,不禁脸上一僵,说道:“多谢尹兄好意,若是他不在重阳宫,我也没什么心情踏青了。”
说着,幽幽一叹。
尹姓青年道:“武姑娘和令兄真是兄妹情深啊!”
武青婴似是没有听见,轻轻地嗯了一声,美丽的双眼下垂,只瞧着桌上的菜。
尹兄?张超群听到武青婴唤那人尹兄,登时想起一个人来,尹志平!此人是丘处机的大弟子,论年岁,应该和郭靖年纪相仿,不说四十,怎也应该有三十六、七了,这小白脸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要年轻得多,若他真是尹志平,这厮没准天天搽珍珠粉了吧!
其实张超群在甘眉居的时候,也曾问过孙不二,孙不二说,尹志平带着几个师弟长年在外,没在重阳宫。对于此人,超群哥是相当留意的,金大师笔下所述,姓尹的这厮暗恋小龙女,乘小龙女的穴道受欧阳峰所制,又错认他为杨过的情况下施暴。这厮狗胆包天,每当超群哥读此书时,最扼腕之处有二,其一,是杨过这傻叉居然不把程英、陆无双还有郭襄等一干子美女推翻在地叉叉一番,其二,就是这尹志平了,杨过这顶绿帽子,戴得委实是冤屈了。(书友们,你们是否也和石头一样,对这个姓尹的恨之入骨呢?)
如今看到此人,张超群恨不得立刻就动手宰了他,但碍于武青婴就在旁边,不得其便,只好忍着怒气,闷闷地喝酒,这厮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剧情,没有机会遇到小龙女,就来泡自己的妞,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偷偷宰了他!一双眼珠子骨溜溜的转着,思量着在他回重阳宫的路上就必须得动手,断不能等他上山,而且弑杀同门的罪过不小,张超群也不愿让孙不二和郭靖黄蓉他们伤心。
正想着,忽然从门外走进一个美貌道姑,年纪约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但肌肤白腻,眉目如画,美艳四射一只洁白如玉保养得极好的玉手漫不经意的荡着一柄拂尘,就那么走了进来。
张超群一看她的年纪和那把拂尘,立刻便猜到,这是李莫愁!他倒也不怕这人见人怕的女魔头,以她的武功,比起自己来差一截呢,只是她既然出现了,凌波呢?她为何不随侍身旁?
正担忧凌波之时,就听东首一张桌子“乒乓”一声,一只酒壶跌在地上,酒香四溢。一个黑衣中年人面色大变,活像是大白天见到了鬼似的。
那美貌道姑笑吟吟地朝那中年人走了过去,道:“何帮主,你撇了手下,一逃上千里,追得我好辛苦呀。”
那何帮主面如死灰,突然破口大骂道:“李莫愁,你毁了我们排帮在沅江上六十三家船行还不够,又追杀我千里,我何立身什么时候得罪你这个女魔头了。今天我跟你拼了!”
跳起来一脚踢倒桌子,从衣下抽出两支黑黝黝的判官笔,招招不离李莫愁要害,那李莫愁好整以暇,拂尘左一挥右一挡,轻松地化解开何立身的攻势。口中还娇笑连连,说道:“你们排帮一向在湘江上放排,本来也不关我什么事,好端端的你要在沅江开什么船行,谁让你沾了这个臭字,你何帮主名字里,又正好有那个臭姓,我自然要砸你船行,你乖乖受死吧。”
李莫愁一说出这话来,张超群登时想起一个名字——何沅君!当年陆展元就是因为这个何沅君而抛弃了她的,李莫愁因爱生恨,因此性情大变,这个何立身不但是姓何,又在沅江上讨生活,李莫愁竟也因此恨上了,在何立身沅江上的船行见人就杀,大开杀戒,真是双手沾满了鲜血。
他们这一动起手来,酒肆里,登时鸡飞狗跳,惊叫声响成一片,许多食客也趁机飞单跑路,那掌柜叫苦不迭,蜷缩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客人跑光,可店内却还有两桌人没走,其一自然是我们的超群哥了,跑?李莫愁又不是自己对手,又什么好跑的?再说,尹志平这厮看起来似乎对青婴有什么不轨的企图,若不看待着,岂不……岂不……咦!刚想到这里,只见尹志平站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面色难看之极,低声向武青婴道:“武姑娘快走,此人心狠手毒,不是好惹的。”
武青婴点一点头,面上却不如尹志平那么难看,站了起来。
这时,李莫愁忽然人影一闪,拂尘上的软丝如蛇般弹了起来,将两柄分水娥眉刺弹得老高,再刷的一下落下来,打在何立身头顶,立时头骨粉碎,如软泥一般躺在地上。
张超群见武青婴起身,也站了起来,正要跟出去,哪知那李莫愁人如鬼魅般,“飘移”到尹志平身旁,语声轻柔婉转,娇媚地道:“这位大侠,刚才你说我心狠手毒么?你认识我么?”
尹志平被她拦住,心儿怦怦地颤着,两条腿竟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但美人在旁,这口气势决计不可输了,不然就什么面子也没了。
“赤炼仙子李莫愁,江湖中有谁不知道?”
“哟,这回不骂我心狠手毒了么?”
李莫愁提起拂尘在身上掸掸,慢悠悠的围着尹志平转了一圈。尹志平早已吓得额前淌汗,生恐她趁机出手,别说她偷袭了,就算正面交手,自己也决计不是她对手。
李莫愁转悠了一圈,忽然看到武青婴,眼前一亮,娇声笑道:“好标致的美人儿,细皮嫩肉的,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这位大侠,你艳福还不浅啊!”
武青婴眉头微蹙,裣衽为礼,道:“这位前辈,我和他并没有关系,请你不要乱讲,毁我清誉。”
第211章 问世间情是何物
张超群被武青婴的一番话惊出了一身冷汗,老婆啊老婆,你不认识李莫愁不打紧,你也别跟人家女魔头这么说话啊!张超群生怕自己老婆吃亏,急忙走了过来,大声嚷道:“刚才本少侠听到有人说赤炼仙子的,在哪儿?”
三个人的目光都朝张超群瞧了过去。
李莫愁诧异地回过头来,这个大孩子,她早就见到了,起先所有人都跑掉时,李莫愁见他没跑,就已经觉得颇为怪异了,后来一想,恐怕是个小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危险,也就不以为怪了。眼下见到他大叫大嚷着走了过来,秀美一皱,转过身来,眼神凌厉一闪。
武青婴果然是没认出张超群来,可是见到他那张俊秀而稚嫩的脸,不知为何,总觉得很亲切似的,见他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不由得替他担心,说道:“小兄弟,我们大人说话,你快出去玩儿。”
张超群心中一暖,老婆毕竟还是关心我的。冲她灿烂一笑,瞧向李莫愁,这女魔头肤白胜雪,三十来岁的人,竟是能保养得这么皮光肉滑,倒也真是难得了。
“这位姐姐就是赤炼仙子么?”
张超群嘻嘻笑道。
李莫愁尽管对男人都没好感,但见了这俊俏的小男生,竟也并未心生厌恶,更听他唤自己姐姐,心中颇为舒坦。
“小鬼,乱叫什么!我都能生得你出了,还叫姐姐?”
李莫愁虽是呵斥,但脸上却是如沐春风,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年轻的呢?
“啊?”
张超群索性装傻,装作非常惊讶的样子,说道:“仙子姐姐,你……你最多也就双十年华,如何能生出我来?奇了,奇了。”
李莫愁见他一副小大人似的,忍不住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道:“你这小鬼,嘴可真甜,那你就叫我姐姐吧。你乖乖的站一边去,看姐姐怎么收拾这个全真教的臭道士。”
原来她早就知道尹志平是全真教的!收拾尹志平,嘿嘿,那敢情好!免得自己动手。心中一阵兴奋,应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尹志平已是脸色大变,顾不得在武青婴面前保持形象,颤声道:“李莫愁,我……我是长春真人的大弟子,你……你别乱来!”
武青婴一皱眉,说道:“这位前辈,尹兄一时胡言乱语,前辈大人大量,千万别计较那么多,尹兄,你还不快向前辈赔礼道歉?”
尹志平一张奶油小生的脸,涨得通红,不想失了这个面子,但又怕李莫愁发难,嘴里嗫嚅了一下,终于还是怕死,说道:“前……前辈……方才是在下无礼……请……”
李莫愁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手一摆,道:“滚吧!再让我看见你,你的小命我要定了!”
尹志平如获大赦,脸上表情一松,道:“多谢前辈宽宏大量。”
向武青婴道:“武姑娘,我们走吧!”
李莫愁冷笑一声道:“我有说这个美人儿也能走么?”
尹志平心里咯噔了一下,见到李莫愁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竟是不敢再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向李莫愁一抱拳,屁都不敢放,转身便走,眼睛再不好意思瞧向武青婴。
李莫愁不屑地冷笑,道:“一个女人行走江湖,比起男人来难上百倍,更有一些贪图你美貌、负心薄幸的男人,专会欺骗你这等美貌女子。小姑娘,你可看清了这人?”
武青婴淡淡地道:“他打不过你,难道为了一个没认识几天的人送上一条命么?”
张超群见李莫愁居然放过尹志平,失望无比,见他还没走出酒肆,道:“这人是全真教的么?他对这个姐姐不安好心,起先还青妹青妹的叫,不知道多亲热,白痴都知道他只不过想哄这个青姐姐上床,可是一看到仙子姐姐厉害,竟然贪生怕死,连同伴都不管了,这等懦弱脓包的男人,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全真教偌大的名头,在外面威风八面,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这话算得上阴损刻薄之极了,但却又句句属实,李莫愁听他小小年纪,竟说得这番话出来,不由得惊愕。那尹志平听得这般羞辱之言,身形一顿,回过头来,怨毒地瞧了张超群一眼,张超群以为这下把他留住了,哪知道他竟然脚下加快,低头飞奔而出……
张超群愣了,李莫愁也愣了,武青婴错愕之下,不由得摇头叹息。
“好,好,小鬼你这张嘴可真厉害,哈哈哈,那个道士竟然也能忍受,全真教当真是无人了!”
李莫愁纵声大笑。
笑声未绝,脸上却是突然没了笑意,盯着武青婴,露出思索的表情。忽然,她的表情越来越怪异,眼神也越来越凌厉,大叫一声:“贱人,你这贱人!都是你勾引我的展元!何沅君!你这狐狸精,受死吧!”
一掌拍到,内劲犀利,张超群离得远,见状大惊,李莫愁疯了!急忙飞身上前,武青婴和朱九真合称“雪岭双姝”武功本就不弱,后来更是练了九阳神功第一卷,内功更加深厚了许多,见李莫愁攻来,不假思索地便用上了超群哥所教的“武当”美女拳。
“砰”的一声,武青婴面色一变,踉跄着向后退去,门户大开,张超群骇然,顾不得那么多,一拳用上了七成力道,挟裹着锐利的风声,攻到李莫愁身前,哪知这李莫愁明知危险,却恍若未觉,拂尘白丝陡然坚硬起来,飞速地卷向武青婴,眼看就是鱼死网破之局,李莫愁忽然身子一转,拂尘倏然变向,朝张超群挥了过来,张超群见她放弃追击武青婴,心头一松,手上力道立时卸去了两成力量,迎着拂尘一抓,一扯,李莫愁不由自主地站立不住,向张超群撞去。
就在这时,张超群忽然闻到一股腥臭的气味,暗叫不妙,一只雪白的手掌迎向自己,他身形飞快地向一边飘去,避过了这很有可能是有毒的一掌,同时抓住拂尘的手上一用力,登时将李莫愁的拂尘硬是抢了过来。
两人身形一分,张超群已护住了武青婴,手一摆,道:“李莫愁,我不伤你,你去吧!”
李莫愁却是站在原地,拂尘被夺,似乎毫不在乎,两只秋水般明亮的媚眼儿充满了幽怨,瞧着张超群,颤声道:“展元,展元,你当真要娶这个狐狸精么?你忘了么?我们两个,当年笛笙相和,你说我又温柔又美丽的,你忘了么?”
她眼中情意绵绵,说不出的哀婉凄怨,张超群被她眼神所感,一声轻叹,道:“李莫愁,你还是看开些吧,那种负心薄幸之徒,哪配得上你,像你这般仙子一样的女子,若是在我们那个地方,不知会有多少个少年英杰将你捧在手心当宝贝,不敢让你受半点委屈的,那个人,实在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你还这么记挂他做什么?”
李莫愁,在金大师的笔下,是一个反面人物,也是个悲剧人物,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可是,张超群却是一点也不讨厌她,甚至是非常同情她,一个女子,如此痴情,在他那个时代,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世间女子,贪慕虚荣,嫌贫爱富,虚伪得叫人心寒,张超群一直都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躲在课桌底下看神雕的时候,有一段是关于李莫愁夺了襁褓中的郭襄,意图威胁黄蓉,但竟被小婴儿激发起母性,反而柔情无限地抚她入睡,以平常用作杀人武器的拂尘为她赶蚊子。可见,人不是生来凶残的,为情自毁,也可说是李莫愁的悲剧。而当最后李莫愁身中情花剧毒后,不肯死在别人剑下,高歌着蹈火而去,在熊熊火焰中唱着那首……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那种震撼,令张超群扼腕叹息,更对陆展元那样的男子恨之入骨。
眼前,李莫愁竟把武青婴当做了情敌何沅君,把自己当成了陆展元,这等痴情女子,最后蹈火而死,实在是可惜可叹。
李莫愁迷了心智,眼神从情意绵绵,逐渐变为寒芒四射,紧紧盯着武青婴,宛如毒蛇,对张超群的劝慰之言充耳不闻,突然纵身而前,双掌翻动,绕过张超群,向被她眼神瞧得遍体生寒的武青婴扑去……
(唉,李莫愁…情是何物…)
第212章 冰魄银针
“住手!”
张超群舌绽春雷,向着李莫愁遥遥拍出一掌,岂料李莫愁虽然有些迷了心智,但手底下却是丝毫不慢,纤瘦娇躯倏然向另一侧飘去,避开张超群的攻击,同时纤手一扬,数点寒光一闪,张超群心儿一颤,那是暗器!不假思索全力劈去,他武功何等厉害,仅仅只是这掌风,隔着两个身位将那疾速飞过的银针拍得歪了准头,“噗噗”两声轻响,木柱之上,赫然插着两根银针,其上闪烁幽幽蓝光,显是喂了剧毒,张超群心间一闪,失声道:“冰魄银针!”
话音刚落,只听武青婴娇呼了一声,手向手臂摸去,麻麻痒痒的,她武功本也算是不弱的,但她瞧着张超群的背影和武功,心中生疑,更加上张超群那一声“住手”早已是芳心大震,竟是没能躲过李莫愁的暗器,一中这冰魄银针,只觉天旋地转,眼前花花绿绿,好像几十只小飞虫围着自己飞过,头一晕,软软地倒下。
张超群回头一看,心中一慌,他知道李莫愁是个擅长使毒的高手,什么五毒神掌、冰魄银针之类的武功尤其厉害,很多人武功并不输于她,但忌惮她的毒掌毒针,往往与她相斗时缚手缚脚,施展不开,一个不小心便中了毒,一命呜呼,张超群武功虽好,可对毒这玩意儿却是一窍不通,他知道厉害,本来还怜惜李莫愁,不愿伤了她,但此刻恨她歹毒,下手不再容情。酒肆中桌子凳子乱飞,乒乒乓乓地打得甚是激烈,张超群拳法内功均是远胜李莫愁,十几招过后,却没能制住她,想到武青婴身中剧毒,愈发焦躁,斗到二十余招时,李莫愁忽然神识清明了,一击之后,飘身后退,喝道:“住手!”
张超群哪里肯听,继续进击,李莫愁高声道:“你不管她的死活了么!”
张超群身形一窒,一拳凝而未发,中途住手,大声道:“李莫愁,快拿解药来!”
李莫愁笑吟吟地道:“你跟她是什么人?为什么懂得古墓派的武功?”
张超群一怔,这才想到自己情急之中使出古墓派的拳招,那是因为这三个月里都一直在陪小龙女练习全真教的武功,有时自己使用古墓派的武功和小龙女的全真教武功对打,有时又调换过来,刚才下意识便用上了,而武青婴一开始就用上了美女拳法,李莫愁自然生疑。
想到这里,张超群心中一动,道:“你先解毒,我便告诉你!”
李莫愁笑道:“你先说,我再解毒。”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你若不给我解药,她若死了,我要你陪葬!”
李莫愁笑得愈发厉害,语声娇柔媚人,道:“唷,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武功这么厉害不说,居然还是个多情种,我倒要看看,她死了你会有多心疼,解药么,不给,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张超群怒极,回身瞧了武青婴一眼,见她已然陷入昏迷当中,不由得五内如焚,双目如欲喷火,一字一顿地道:“你先救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否则我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李莫愁冷笑道:“我这人最不喜欢有人强逼我做事,我爱救自然会救,若不想救,死也不会救!”
张超群被她气得快要疯了,大声骂道:“老子草你个贱货!”
一只手操起边上的一张木桌,劈头盖脸地向李莫愁掷去,李莫愁闪身躲避,只觉眼前一花,一张愤怒得几乎要变形的脸出现在面前,紧接着劲风拂体,胸前被重重一击,饶是她运气抵挡得快,也被这势若排山倒海的一掌击得身子飞了出去,一连撞翻了几张桌子后,撞在酒肆的墙壁上,一阵气血翻涌,体内真气乱窜,竟是凝聚不起,李莫愁知道这大孩子武功高强,在自己之上,却没想到竟有这般厉害,面色煞白,再想站起,竟是做不到了。
张超群一个闪身,如同鬼魅般到了她身旁,伸手在她左乳之下飞快一点,李莫愁登时动弹不得,被他在自己那处一碰,李莫愁心头不由得一荡,全身酸软,满脸通红,然而接下来,张超群已然伸出手来,肆无忌惮地在她怀中摸索起来,不时地从她怀中掏出碎银、粉盒、胭脂等东西,每一下掏摸,都堪堪地碰到她胸前,李莫愁虽手段残暴,任性横行,不为习俗所羁,但守身如玉,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仍是处子之身,眼下被他在胸前不时地触碰,不由得心魂俱醉,快美难言,身子登时软了,非但是脸上红的透了,连晶莹细巧的耳根子也是红了,只恨不得他那只手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才好。
“这是不是解药!”
张超群一声急喝,李莫愁恍若从梦中惊醒,下意识便点了点头,这一点头,随即懊悔,刚才自己鬼迷心窍了么?他一说,就把解药给了他!倔强好胜的她随即摇头。
张超群本想拿她的冰魄银针刺她一刺,再用这解药来试真伪,但武青婴那里拖不得,一咬牙,一把将她裙子撕破,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大腿,李莫愁惊呼了一声,眼中终于闪露出惊慌之色,娇声喝道:“你……你要做什么!”
张超群冷笑道:“你别骗我,若这解药不真,我也不先杀你,先把你剥光,绑在这镇上最显眼的地方,雇一辆驴车绕着青竹镇走了两圈,让大家都来看看叱咤一时,不可一世的赤炼仙子没穿衣服的时候是怎么一个模样,嘿嘿,青竹镇只怕是太小,那就去大点的城府,然后找人通传天下,让天下人都了看,你说怎样?”李莫愁打了个寒噤,眼神愈发凌厉,咬牙道:“你敢!”
张超群毫不示弱地对视,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杀了你,江湖中人全都拍手称快,老子为民除害,不知道受多少人崇拜,你却遗臭万年,哼……”
李莫愁怒目相向,道:“你若敢如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超群冷笑道:“我连你人都不怕,还怕鬼?”
说着,掉头向武青婴走去,他察言观色,从李莫愁的第一反应就看出手中的是真解药,她随即便说这是假的,反倒是赌气之言。
快步走到武青婴身旁蹲下,张超群正要将武青婴衣袖扯开,忽然瞥见桌子底下的酒肆掌柜正偷偷摸摸地往自己这边瞧,怒哼一声,喝道:“滚出来,把门关上,然后给我滚到外面去,店里不许留人!”
那掌柜被他那死神般的眼神一瞪,吓得跳起,头重重地撞在桌上,疼得嗷嗷叫,不敢耽搁,生怕这小杀神一拳打过来,多少老命也没有了,飞奔着招呼着酒肆里的厨子和店伙,将门上闩,飞奔了出去。
张超群冷笑两声,将武青婴衣袖撕开,露出洁白如珍珠般光泽的手臂,而在她中了冰魄银针的那一截,却是高高肿起,黑得油光发亮,张超群不敢多看,急忙将那小药瓶拔去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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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可怜的女魔头
李莫愁见他悉心照料,关怀备至,双膝更是跪在地上,将药膏温柔地涂抹在伤处,细心地小口吹着,不由得触动心事,幽幽轻叹。
张超群听得她这一叹,个中酸楚凄寒,教人闻之黯然,不由得转头去看她,只见她直愣愣地瞧着自己,眼中一时凄楚,一时柔情无限,他自然知道李莫愁的柔情不可能是针对自己,眼见武青婴虽然未醒来,手臂上的毒也渐渐散了,肿起之处慢慢消了,对李莫愁也就没那么恨了,说道:“李莫愁,你还惦着陆展元么?”
李莫愁一震,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煞气隐现,那一缕温柔神情冰消瓦解,厉声道:“他已经死了!我将他和那个贱人都杀了,将他们的骨灰一个埋在华山之巅,一个撒入东海,他们就永生永世再不能相见了,哈哈哈……该死!他们都该死!”
张超群见她情绪又不稳定了,叹了口气,说道:“你知不知道,陆展元这人根本不值得你到现在还记着他,他……”
李莫愁怒道:“你干嘛说展元坏话!我要杀了你!”
她却忘了自己被点了穴道,更忘了刚才还对陆展元恨之入骨,认为他该杀。
颠女人!她本是个美貌善良、无忧无虑的女子,为情所伤,变得这般神经质了,唉,情之一物,当真是害人不浅。
“李莫愁,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知道陆展元为什么抛弃你,跟何沅君在一起么?”
李莫愁猛然一怔,张超群看到她整个身子都抖了一抖,暗暗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这人,习武的天份倒是不错,年纪轻轻的武功就这么高了,可是却是见识不明。”
说到这里,连连摇头,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若有外人在,定会哑然失笑,一个才十五岁的大孩子,虽然身材长高了,可一脸的稚气,却在这儿大发感慨,委实是滑稽。
“是,我见识不明,我遇人不淑,你说下去!”
李莫愁此时不知如何,竟是平静了下来,一张白净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张超群缓缓点头,道:“何沅君是武三通收养的义女,这你是知道的,而且武三通又是南帝一灯大师的弟子,而陆展元呢,一文不名,一个小人物而已,他为了攀附南帝,自然将你抛弃,这也不算奇怪,只是他名利心重,但他之前有跟你说要娶你么?若是有说过,那么他就是始乱终弃,这等小人,你何必留恋?何必非要弄得自己人人憎厌?更何况,当初你去杀他们夫妇,他却为了保住自己孩子的命,将当初你们定情的锦帕分作两半,这还算是男人么?坑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子一世,最后死到临头还要利用人家对他的感情,此人的品行卑劣到了极点,也就是你了,亏你还触景生情,对陆展元这样的人,我当真是羞于与这种人同称为人类,你要么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好女子,既然山盟海誓了,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诺,去疼惜她,爱护她一辈子,李莫愁,你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吧,你知道,一个人一生中有几个三十岁么?最多也就两个吧,可是你还执迷不悟!为了那种根本不值得的男人,你还要这样作践自己多久啊!”
张超群声色俱厉,到了后头,简直是在咆哮,激动不已。
李莫愁双目炯炯,目光深邃,瞧着张超群始终是一言不发,她心中宛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却又像是隐隐约约中抓住了些什么,甚至,她都没去想,为何自己的事,这个大孩子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张超群发泄完一通,见她没有任何的表示,唉了一声,转头去瞧武青婴,不再理她。武青婴那张本是苍白如纸的俏丽脸蛋上,此时已经恢复了血色,双眉时而舒展,时而紧锁,看来是快要醒过来了,张超群大大的松了口气。
李莫愁忽然道:“劳烦你替我解开穴道。”
她只说了这一句,张超群回头望她时,她脸色极为平静,张超群也看不出李莫愁在想些什么,但既然武青婴没事了,也就不愿在为难这个可怜女子了,走到李莫愁面前,伸出手指在她左乳之下一点,手感柔软滑腻,他心神一荡,起先急于救人,点她穴道的时候,丝毫未察什么,可是眼下却是小心肝儿乱跳乱跳的,更见她相貌美丽,肤色白皙细嫩,晶莹双眸中,散发着成熟女子的风韵,不由得痴了。
李莫愁想起刚才被他在身上乱搜乱摸,脸上一阵羞红,然而这羞意也只是一闪即逝,转而又回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张超群不禁在想,古墓派教出来的弟子,难道都是属冰块的?
“李莫愁,也许你觉得我啰嗦,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胡乱杀人,对你对人都没好处。”
“你是谁?”
李莫愁目光炯炯,忽然问道。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知与不知,也没什么区别,你请便吧!”
张超群不愿现在就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今天她在自己手上栽了跟头,万一洪凌波在她面前提起自己,触怒了她,可就危险得紧了。
李莫愁活动了一下手脚,深深地瞧了他一眼,拂尘一扬,往酒肆紧闭的大门而去,“砰”的一声,那扇脆弱的木框门被她一脚踢飞,就此扬长而去。
李莫愁一走,张超群便想起尹志平来,耽误了这么久,只怕这个时侯也走出很远了,此时要追上他是容易,但武青婴中毒未愈,离不开人,心中放心不下,只得暂且作罢,瞧了瞧武青婴那张迷死人的俏脸蛋儿,心中平安喜乐,一把将她抱起,便往外走去。
正想着怎么安置武青婴,总不能带她去古墓吧,这个时侯,还没摆平小龙女呐,她若见了武青婴这小可爱,那冷冰冰的一张脸,还不拉得比李莫愁的拂尘还长?还是送她先去甘眉居安置比较好,让她和小昭作伴,有孙不二的照拂,谅那尹志平也翻不起浪。想到这里,张超群抱着她往孙婆婆订下的悦来客栈走去。路上有人见了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竟然抱着个大姑娘满街走,都是诧异不已,有些胆大的则是当面调侃,张超群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回应道:“哥们,眼馋了?眼馋了自己去捡啊,小爷我在隔壁村子里捡来的,还不快去?去晚了可就被别人捡走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上当……)
回到悦来客栈,张超群刚刚将武青婴抱回房间,她便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的她美眸微张,见到张超群一脸微笑,吃了一惊,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衫是否完好,见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芳心稍定。
“你醒了?”
张超群笑眯眯地道。他自以为自己的微笑多么明媚阳光呐,其实猪哥得很。
武青婴迷惑地瞧着他,眼神中露出思索的模样,慢慢坐起,盯着张超群的脸不放。
“喂,你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会脸红的,看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够么?”
武青婴娇躯一颤,惊道:“你是……是超群!”
张超群哈哈笑道:“正是你老公我了!”
武青婴面容透出怪异的神情,道:“你……为什么变得小了?真的是你么”在倚天世界的张超群本是二十五岁,可是眼下才十五岁,脸上虽然轮廓像,但毕竟稚嫩了许多,身材单瘦,而且才一米六几,这还是他长高了些,若是在一年多以前刚刚到神雕世界的他,一米五的样子,武青婴就更认不出来了。
张超群摇头晃脑地道:“红梅山庄,武当美女拳,就你一个人么?九真没和你在一起么?”
听到这里,武青婴哪还不知道这个大孩子,就是自己的老公呢?武青婴咬住嘴唇,眼圈登时便红了……
第214章 急色
“超群!你怎么?怎么会变小了?”
武青婴一肚子的委屈,化作珠泪儿,好一阵梨花带雨。
“我人变小了,但是我那个可没变小,乖老婆放心好了。”
武青婴脸上一红,噗嗤一笑,娇嗔道:“你这坏人,净往那上面想,人都变小了,还是那么色!”
超群哥赌咒发誓:“真的不小,不信你摸摸看!”
一只狼爪伸了过去,捉住武青婴白白嫩嫩的小手,往自己那儿……摸去。
武青婴触电似的手一缩,粉面羞红,嗔道:“小色鬼,不许乱摸!”
“怎会色呐?你老公我其实很纯洁,纯洁得跟花儿一样。”
张超群忽然想起尹志平,搂过武青婴纤腰,道:“那个尹志平是怎么回事?你怎会跟他同行?”
武青婴奇道:“你怎么知道他名字?你认识他的么?”
“切,我怎会认识这种人?他还不配!我在全真教呢,他是全真教丘处机的大弟子,我当然知道他。”
武青婴咯咯笑道:“我是在路上碰到他的,这个人武功倒也还过得去,替我打发了一拨山贼,听说我要去终南山全真教,他说他就是全真教的弟子,非要跟来,一路上都好好的,谁知快到了,此人言语就开始轻佻,碍着他救过我的面子上,我也不好翻脸,怎么?相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张超群气鼓鼓地道:“那当然是吃醋了,我的老婆,他凭什么叫青妹?下次见了这贱人,一掌拍死他!”
武青婴笑道:“你这人啊,他叫我青妹我可没答应,对了,你说你在全真教学武,全真教的武功很强么?而且,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了,向人打听大都,竟是没人知道,而且连皇帝也换了,竟是有些像前朝的样子。”
张超群哈哈一笑,向武青婴灌输了一番穿越知识,武青婴听得又惊又奇,饶舌不下,这一下竟然到了两百年前的世界,而且鞑子还没有侵吞大宋,武青婴又不禁欢欣,张超群又将小昭也在全真教甘眉居说与她听,武青婴不禁大喜。
张超群怀中温香软玉地抱着,鼻端嗅着她那清新怡人的体香,不禁色授魂与,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一气,武青婴也是太久没有跟他亲热,被他摸得几下,身子便发热了,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心神飘荡,不知身在何处。
两对唇瓣辗转相接,武青婴娇喘细细,任由他攻占自己柔美的领地,万千相思深情,一路风尘仆仆的艰辛,尽在这深情一吻中。张超群一边吻着她香口的清爽滋味,手指不自觉地拨开她的衣领,探摸着满掌的粉腻柔香。
武青婴娇躯轻颤,美眸愈发迷离,多久没有跟他亲热了?多久没有被他这般搂抱了?武青婴情动辗转,娇体紧紧依贴,一只手抓着他背后衣衫,另一只手竟是毫不示弱地也在他身上游荡。
“哦……”
小手隔着裤子抓住一根棒子,大拇指正按在敏感部位之上,张超群不禁舒服得叫了一声,似呻似吟。
猛地将武青婴放在床上,瞧着她那横陈玉体,手臂一挥,劲气勃发,虚掩着的两扇窗发出“砰”的一声,紧紧关上……
“相公……”
武青婴羞意大盛,直往被子里钻去。
“不许在被子里脱衣服!”
张超群虎吼了一声,飞快地解着自己的衣服,色急了的超群哥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嗷嗷叫着扑了上去,那速度,若是南宋末年就有吉尼斯纪录的话,绝对应该给他颁奖。
“小青青,我的小青青……”
钻进被窝的张超群鬼叫着,不一会儿,便有一件女子衣物丢了出来,紧接着,一件粉色的小衣以一道美妙的弧线飞了出来,又一条薄薄的藕色亵裤在窗框上来了个亲密接触,软软地自由落体。
被子哗地一声揭开,露出武青婴那美好曼妙的洁白身躯,武青婴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被子,只得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踢着被褥,那一团雪白的翘挺香臀,晃花了超群哥的眼睛。
武青婴被他剥光,就好像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着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超群哥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武青婴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她那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超群哥嘿嘿地笑了。
“小青青,别紧张啊,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你坏死了,人家一来,你就想着做那事。”
“嘿嘿,咱们该有很久都没那个那个过了,你老公我暂时这段时间都很忙啊,还要去一趟杭州,一会儿我送你去跟小昭会面,你先安心在甘眉居住下,嘿嘿,良宵苦短啊,小青青,我来啦!”
张超群想到晚上孙婆婆就会来,到时候若见了武青婴,可就解释不清了,是以也将去什么杭州之类的鬼话来搪塞武青婴……
贴着武青婴那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手轻轻探进她的肋下,穿过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嫩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峰,小小的红樱桃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超群哥温柔而极富技巧的抚摸,武青婴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一番云雨,几度销魂,雨露抛洒的武青婴缴械投降,超群哥这才酣畅淋漓地坐了起来,刚才那仿佛要羽化登仙的极度畅感,真是让三个月未尝肉味的超群哥过了一回老瘾。
穿衣而已,推窗一望,日头居然快要下山了,超群哥心中一跳,老天,竟然太阳公公都要下山了!老天,这可不大妙了!张超群急忙回身朝慵懒地抱着被子的武青婴道:“小青青,快起来吧,天都快黑了,我现在就要送你去甘眉居。”
武青婴粉臂玉腿露在外边,嘴角犹自带着满足的笑意,正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听得超群哥催促,不满地噘着嘴,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忽然坐了起来,满眼都是怀疑之色,道:“该不会是你在外面勾搭了小狐狸精吧?”
没等张超群回答,立时便道:“是了,定是如此,哼,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偷吃!”
“姑奶奶,你还不信我么?我是那样的人么?”
超群哥的辩解实是苍白无力,比高丽棒子说孔子和西施是高丽人还要虚假。
武青婴狐疑地瞧着他,哼哼了一声,道:“哼,就是因为你是这种人,我才这么说的。”
他老人家十七八个老婆,背后再加上朱九真的母亲陈芝茵和杨不悔的母亲纪晓芙这两个是她们姐妹都不知道的,就二十个老婆了,试问,如此高的数量,武青婴信他才怪了。
“你要知道,我就实话说了吧……”
超群哥正色道,他的实话其实也虚假得比周正龙的老虎还假。“其实今晚三更时分,将会有个不利于大宋的汉奸从这个小镇经过,我要劫杀这个里通外国的奸贼,但是他武功极高,又有随从,所以,你万万不可在此处停留。”
武青婴“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相公我错怪你了。”
超群哥很大度地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但是,我的武功也不错啊,我跟你一起杀那贼人如何?”
武青婴道。
“不可不可,我说过,此人武功极高,你打他不过,况且我还要分心照顾你,你快快起身,我送你去甘眉居,要不然来不及。我们大宋将来是被鞑子统治,此人甚是关键。”
煞有介事啊!
武青婴心中也觉有理,知道“大事”耽误不得,急忙穿衣起来,嗔道:“你这人也真是,有这么重大的正事要办,你还胡闹。”
“呵呵,我不是忍不住么,谁让你那么美来着……”
来到楼下,张超群向掌柜打了个招呼,道:“我有点要紧事办,孙婆婆来了,你让她就在这里等我。”
掌柜见他居然带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不由瞠目,忙不迭地点头。
出了客栈,武青婴道:“孙婆婆是谁?”
“就是我约的一个武林前辈,今晚一块儿动手杀那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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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相公你有帮手,我就更放心了,要不,你给我指路,我自己去重阳宫等你,免得你耽误了大事。”
张超群哪来的什么屁大事了,当下摇头,道:“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三更时才动手,现在还早得很,来回两趟都有时间的,再说,我还要跟我师父清净散人打好招呼哩。”
武青婴知他轻功极高,普天之下,也就只有青翼蝠王韦一笑能跟他一争长短了,冲他甜甜一笑,两人联袂疾行,向终南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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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月下正月圆(一)
张超群有意考察修炼了九阳神功第一卷的武青婴现在进境如何了,放开了些速度,见她虽然被自己抛在身后,但却也不算慢了,心中甚是欣慰,一路上,张超群点拨她古墓派的轻功技巧,武青婴竟也获益匪浅,天刚刚黑时,便到了山上,没在重阳宫停留,而是径直往后山的甘眉居而去。
进门之时,正是师姐们刚刚睡下休息的时辰,外门已闭,张超群不愿打扰她们,武青婴的轻功造诣也算是登堂入室了,两人一跃而入,径直往孙不二的寝处行去,才走到快到门口时,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自房中传出:“何方高人深夜莅临甘眉居?”
“吱呀”一声,门便开了,一人款款而出,正是清净散人孙不二。
“师父,是我这个又英俊,又帅气的高人莅临了!”
张超群哈哈笑着,迎了上去。
听到张超群的说话声,孙不二心中激荡,眼圈儿竟也红了,正欲喝骂他无端地玩失踪,叫到房里去好生“修理”他一番,忽见他身旁还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年轻女子,不由一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位姑娘是?”
走前几步,见这年轻女子容貌美丽,体态婀娜,竟是个极出色的美丽少女,心中一阵酸苦。
“师父,这是我姐姐,她叫武青婴,你直接叫她青婴就可以了。”
又向武青婴道:“这是我师父,全真教全真七子中的清净散人,武功和人一样漂亮。”
孙不二听得一阵欣喜,武青婴行了个江湖中人的礼节,脆生生地道:“晚辈武青婴,见过师父。”
“武姑娘不必多礼,咱们去前厅说话。”
孙不二微微笑道,走在前头领路。就在孙不二经过武青婴身旁时,武青婴已瞧清楚清净散人的面貌,立时大吃一惊,虽然她早就听超群说了师父是个女子,但却没想到这清净散人竟这般美貌,相貌冷艳倒也还在其次,尤为难得的是她雍容华贵、高贵成熟的气质,就连赵敏郡主也是不及的,若非她穿着道装,还以为是皇宫中的贵妃娘娘出家修行。
武青婴瞧了瞧清净散人,又瞧瞧自己的相公,若有所思。
来到前厅坐定,清净散人孙不二便和武青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不尴不尬的。沉默了三分之一秒,孙不二道:“超群,你还舍得回来么?”
此语一出,孙不二好生后悔,这话竟不像是师父教训弟子的口吻了,反倒像丈夫外出多年而独守空闺的幽怨妻子了,忙又补充道:“你既然无恙,怎不早些给为师报平安?”
若非多了个武青婴,孙不二就直接把他请进房中“大刑伺候”了。
“师父,弟子实在是有正事要办呐,后来,我不是托一个朋友来给师父报平安了么?”
“你一小孩能有什么正事了!”
孙不二对他凭空多出个美貌姑娘回来有些耿耿于怀,哼了一声,道:“也不知在哪里甜言蜜语哄骗了人家姑娘来。”
张超群听她语气好像有点酸溜溜的,忙道:“这可不是弟子哄骗来的,不信你问青婴。”
武青婴脸上一红,神色忸怩了一下,张超群见她们两个神情有些怪异,道:“师父,我今日回来,主要是想让青婴在此暂住,待事情办妥我就立刻回来,师父不妨让青婴住小昭……”
张超群本想说让武青婴和小昭住一间,陡然想到小昭在甘眉居实是扮作男子身份,让武青婴与小昭同住,岂不惊世骇俗?正要改口,谁知,孙不二似笑非笑地道:“小昭房里能住,为什么不能住?武姑娘不妨住在那里。”
张超群一怔,见了孙不二异样眼神,哪还会不知已经穿帮了,讪笑道:“师父当真是明察秋毫,洞悉一切啊,嘿嘿……”
孙不二哼了一声,道:“就你会耍心眼,全真教哪个弟子也不敢这么妄为,竟敢欺瞒师父,你与小昭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掌教师兄都已知道了,只等你回来,就不许你在甘眉居了。”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啊!不会这么严重吧!要把我逐出师门么?”
原来,张超群当日失踪之后,孙不二料想他未死,回来谎称张超群有事下山去了,但小昭也因此失魂落魄,被暗暗倾心于她的乔秀瞧破了,小昭女扮男装竟在甘眉居和张超群同住了大半年,掌教马钰对张超群的荒唐很是着恼,下令只待张超群回来之后,要他搬去重阳宫。
这让孙不二如何肯依?她坚不肯允,为此和师兄们闹得不欢而散,一来,全真教出此佳徒,全真七子都想收录于门下,孙不二捡了这么大便宜,老家伙们自然暗暗妒忌,正巧抓到这个机会,说是张超群年龄渐渐大了,甘眉居又均是女子,住在一起多有不便,他们打什么主意,孙不二会不知道?至于张超群若去了重阳宫,自然理所当然地改投陆全真诸子其中一人的门下,孙不二怎会答应他们?其二,孙不二跟超群哥玩师徒恋玩得正happy,浓情蜜意,黏稠得跟蜜似的,怎么舍得?
孙不二力保之下,却不及人家马钰、丘机机说得义正言辞,势单力薄下,恼羞成怒,竟是赌气不再去重阳宫了,她为了张超群和同门弄得这么僵,眼下见到张超群,自然是满腔怨怒。
“逐出师门?那几个老家伙倒也舍不得,只是要把你从我这里抢了去。”
张超群见她眼中闪露着忿然和幽怨两种不同的神情,复杂而精彩,清净散人,此刻一点也不清静了,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道:“师父你放心好了,徒儿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人,重阳宫我是不去的,师伯们若不肯,大不了咱们甘眉居自立门户,有师父您当掌门掌教,再有弟子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副掌门,哈哈,那还不名扬天下啊!是吧,师父?”
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偷偷地在孙不二背后轻轻抚摸了起来……
(若超群哥和孙不二真自创门派,叫啥名字好呢?)
清净散人娇躯轻轻一颤,他那只手如有魔力,脊背上登时便有如温暖火烫,惬意之极。
但听得张超群那忤逆不敬之言,孙不二不禁嗔道:“你胡说什么?这等欺师灭祖的话也是说得的?”
张超群嘿嘿笑道:“创立门派,自立门户,怎算是欺师灭祖了?门下弟子若是创立了新的门派,全真教脸上也有光彩啊。”
清净散人道:“门人自立门派当然是好,可开宗立派并非一件简单的事,若人人都能开设门派,全真教数万弟子,一人开一个……呵呵,你当这是开裁缝铺么?想开就开?”
张超群刚才只是随口说说,但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这还真是一条挺不错的路,凭着自己的武功,开宗立派,名扬天下,老婆们若是一到这里,便听到我张超群的名头,只须找了来,就能见面,自己一个个去找,何年何月才找得到?更何况,老婆们大多武功不高,若是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遇到什么危险,他爷爷的,那是万万不行的。想到这里,张超群心头火热。
“师父,此事也不是不可以,弟子还年轻,开宗立派总是早了些,将来再说好了。”
瞧了瞧武青婴,道:“我姐姐也累了,我去安排一下,师父你自去睡。”
孙不二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脸上很是严肃地道:“你安顿好武姑娘,过来找我,为师有事跟你说。”
张超群见她眼中光亮一闪,哪还不知这外表冷冷淡淡、端庄静怡的师父,实则内心热情如火呢,这一晃就是三个多月没见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寂寞难耐,去找小宁那丫头用小嘴来应急呐。
武青婴忽然道:“超群,你不是有要事去青竹镇么?你还在这里耽搁,休要误了大事。”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我自有分寸,我先带你去小昭那里。”
转头向孙不二道:“师父先请回去歇息,我一会儿过来找师父。”
孙不二见他还是要走,心中隐隐失落,点一点头,回头去了,张超群牵了武青婴柔柔软软的小手,向小昭就寝处行去。
圆月高挂于空,孙不二忽然觉得自己竟是这般眷恋一个年岁和自己儿子相差无几的少年,实是有些荒唐,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必定是轩然大波,全真教的名誉全都要因了自己而毁于一旦,这件事,甚至比背夫偷汉还要严重得多,人伦纲常,女子之德,孙不二不是没想过此事的严重性,但面对着他,一腔情思竟是难以遏制,她竟是直到这三十八岁方才真正明白何谓男女至乐、至高的境界,年轻时,竟是虚度了,每当和他在一起时,所有的伪装和面具都可以撕去,所有的烦忧都能够抛开。尽情地伸展自己疲惫的身躯,挣脱一切束缚,就好像云端之微风,惬意慵懒得让人不愿再动,任由他去爱抚,享受那种无比舒畅的感觉,是的,微风吹拂,就是那种感觉,但到了后面,又变成了火,火焰炙烤下,原始的渴望被点燃,于是,整个人飞翔起来,微风变作熔岩,是涓涓细流,还是江河奔腾,说不清说不清……
孙不二坐在堂屋里,怔怔地瞧着点燃的蜡烛,火苗微微跳跃,娇躯仿似被这微弱的火苗烤得热了,满脑子都是和张超群做某事的画面……
张超群和武青婴到了门口时,忽然童心大起,拉住了武青婴,悄悄在她耳边道:“待会儿小昭开门时,你先藏着,一会儿出来吓吓她。”
武青婴只觉他呼吸直喷耳垂,痒痒的,酥酥的,忙缩开了些,娇嗔道:“你这人最坏了,无缘无故吓唬小昭妹妹做什么?我可不干!”
张超群闻着她秀发的香气,她那软软的耳垂,动人不已,张超群忽然张开口来,一口叼住,舌尖一舔,武青婴身子一颤,“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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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月下正月圆(二)
“是谁?”
房里传来小昭的询问。武青婴俏脸上立时闹了个满堂红,急忙推开张超群。张超群嘿嘿笑着,朝房门道:“小昭,是我,你老公。”
里面一声娇呼,紧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下床声,不多时,门打了开来。
一张鲜花般鲜嫩的美丽小脸出现在超群哥的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得张超群一愣,只见这小脑袋飞快探了出来,低声说道:“没别人看到么?快进来!”
搞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怎么有点像是地下工作者接头的味道?
“啊!”
小昭突然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惊呼了出来,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瞧着门外的武青婴。
“青婴姐姐!”
小昭一把将张超群推开,“小昭妹妹!”
二女抱在一起,满脸的欢喜,却把超群哥给忘在了一边。
“进去再亲热好不好?想把其他人都惊醒了么?”
郁闷啊,人家是见色忘友,自己可倒好,老婆们都不要老公了。恨恨地伸出禄山之爪,分别在二女香臀上拧了一把,滑不留手,消魂啊!
二女一齐娇呼,小兔子一般逃了进去,超群哥走了进去,将门关上,二女互相询问,把张超群晾在了一边。
听她们说了一阵离情别绪,超群哥干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哪知道二女拉着手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超群哥郁闷,大叫一声,纵身扑了过去,将二女搂在怀里,道:“好啊,两个老婆都不要老公了么?那老公就走啊!”
被他搂住,二女都是羞不可仰,她们虽然都和超群哥有过肌肤之亲,但毕竟不是单独相对,难免尴尬,可是听到他要走,又都急了。
小昭道:“公子,我被人发现了。”
“我知道了。你这不就穿着女装么?”
张超群笑道。
武青婴道:“小昭妹妹,我们的相公早知道了,没事的,他可舍不得怪你。”
小昭红了脸,道:“怎么是我们的相公?是你的相公,我只是他的丫鬟。”
说到这里时,双目闪闪瞧着张超群。
在光明顶的时候,小昭说是要给他当丫鬟,后来也一直没改过口,尽管张超群从不把她当丫鬟,小昭这鬼精灵也从没做过丫鬟该做的工作,超群哥嘿嘿笑着,一只坏手在她小蛮腰上不安分的抓抓摸摸,一边说道:“小昭,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咱们又不是没那个啥的,你还能当我的丫鬟么?”
“哎呀!小昭妹妹原来已经……”
武青婴夸赞地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说多丰富就有多丰富,笑吟吟地瞧着小昭。她和张超群早就关系扯不清了,在倚天世界的时候就是走哪儿带哪儿,这等美丽的小丫头,人见人爱,他这色鬼,能不下手?别说武青婴,其他姐妹都是早已默认了小昭的身份了。
小昭羞得没处儿藏,“啊呀”叫了一声,跳上了床,往被窝里钻,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此刻倒是灵巧得很,估计韦一笑站在这里都要瞠目结舌了,她一进被窝,立刻用被子蒙着头。
张超群朝武青婴挤了挤眼,笑道:“你看,小昭跟我三个月没亲热了,她已经等不及了,就钻床上去了,记得要脱衣服啊!”
“哗”的一声,被子掀起,小昭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憋得,可爱的红润小嘴撇着,“凶恶”地瞪着张超群。
这丫头,都已经初为人妇了,还是这么娇俏可人,少女之态的青涩,这番美丽诱人的情景,令超群哥食指大动,心儿怦怦直跳,一双美人儿,青婴若芝兰,小昭若雪莲,美得让人无法呼吸,超群哥几乎就不想走了,干脆在这儿过夜,左拥右抱,说不尽的风流快活,还去什么青竹镇了?
可是说了谎,就要圆谎,这也是没办法的。
“青婴,你一路风尘仆仆,也很乏了,还是早些歇了吧,我这一趟出去,短期内也回不来,说不定要几个月的时间,你和小昭在这里安心住下,等我回来……大被同眠!”
小昭气鼓鼓的小脸转为惊愕,紧接着又变为失望。
武青婴点头道:“嗯,你放心,我会照顾小昭妹妹的,倒是你,若事不可为,就……就……你还是要小心些,我们都等着你呐。”
她本想说,若事不可为,不要逞强,但又想到他武功卓绝,实是罕有敌手,更何况,男人的事,自己管得太多也不好,便改了口。张超群笑道:“你也放心,你们的相公可不是莽夫,况且这世上能伤得了我张超群的人,实在不多。”
他和郭靖都是不相伯仲,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西毒已疯,南帝北丐已老,唯有东邪黄药师而已,就算他们武功修为比自己高,那也有限得很,高也高不出多少,何况他们也不一定会跟自己为敌,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咱是去泡小龙女,又不是去华山论剑。
小昭娇哼了一声,道:“公子你又要走么?”
张超群微笑点头,道:“我有正事要办,唉,我也舍不得走啊!放着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命苦哇……”
武青婴笑道:“就知道贫嘴,你早些回来便是。”
张超群一只手还搂着武青婴纤细腰肢,眼睛一眨,探头过去,在她细腻柔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道:“放心好了,你们的相公我,怎么舍得让你们独守空闺呢?”
武青婴俏脸微红,本想躲开,但却想到刚刚重聚,又是数月见不到,心中一软,便不再推开他。张超群亲完武青婴,松开了她,跳到床前,捉住正要钻进被窝的小昭,伸手在她香臀一拍,顺便捏了一把,嘻嘻笑道:“小昭,你乖乖的跟青婴作伴,等相公我回来疼你们。”
小昭眼圈儿泛红,轻轻地嗯了一声。张超群也不厚此薄彼,也在她小嘴上啵了一下,松开了她,走到门口时,忽然心中一动,道:“对了,小昭,那张羊皮在不在你身上?”
他记得当时练完乾坤大挪移的时候,顺手就把那羊皮给了小昭。
小昭点了点头,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人家当然是贴身藏着了,公子你要就拿去。”
张超群取笑道:“小昭贴身藏着的东西,我自然是要的。”
小昭脸上飞起红霞,啐道:“青婴姐姐在这里,你还这么口花花,也不知羞!”
张超群道:“青婴在,我就不能口花花么?嗯,也是,待青婴不在这里的时候,我再口花花好了,哈哈。”
小昭从床上跳了起来,挣脱他怀抱,小拳头高举着威胁。张超群笑道:“好了好了,我说正事,这乾坤大挪移,我走之后,你们两个一起研习,能领悟到多少就是多少,不可强求。”
小昭一震,道:“我们学么?”
乾坤大挪移是明教至宝,非但波斯明教处心积虑想要得到,就连明教之中,也只有教主才能练,杨逍受阳顶天重视,才破格学到了第二层。而他却让自己学,小昭怎不震惊?
张超群笑道:“当然,若不是九阳神功第一卷给了灭绝师太,也可以让你们一并学了。”
当初在少室山五乳峰时,张超群把九阳神功第一卷给了灭绝师太,但在穿越到神雕世界的时候,其他三卷却不翼而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时候给穿没了,实是可惜,相比之下,自己的宝贝勃朗宁不见了倒也是一桩小事了。
如此绝世神功,竟然……张超群忽然想,自己穿越的时候,是在桃花岛,难道那些宝贝都遗落在桃花岛了么?
或许吧……但无所谓了,书没有了,但自己这本活的书还在嘛,有空的时候,把九阳真经默写下来也就是了。
张超群又叮嘱武青婴将九阳神功第一卷传授给小昭,这才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离开。
夜深人静,月色如银,香床软枕,一双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却是不能抓抓摸摸,实在是遗憾呐!张超群“哀叹”一声,向清净散人的居室走去。忽然心中一动,干脆去师父房里……嘿嘿……
(呃……上传!石头再也熬不住了,膝盖风湿痛,痛得很难受。推荐浪子的《村光》这厮……)
第217章 月下正月圆(三)
月下正月圆,小楼听风雨……
超群哥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悄悄走了进去,师父居然没关上门,这不就是在等我了么?不知怎么,陡然间便想到那日在小溪边,师父红着脸,跪在沙滩上,握着自己的那活儿,细细地舔吮,但凡美人,都是难以看出真实年纪的,这一点,从黄蓉、朱九真的老娘陈芝茵、灭绝师太和孙不二身上得以最佳体现。
房中,一点红烛,美人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痴痴地坐在那里出神,红颜粉腮,玉颜细嫩,清净散人孙不二在人前,当真可算得上是小龙女的翻版了,冷冷淡淡,从从容容,淡雅而高贵,而当在床上时,却是媚态横生,极其放纵,完完全全的两个人,这等床第之尤物,真是男人之福,唯一遗憾的是,她的年纪已经算不得年轻了,可……哪一个少女在床上能及得上她那般放得开?超群哥瞧着这动人的美女灯下等郎图,不由得呆了。
太美了!那美眸光彩莹然,淡淡的一点忧郁,世间哪一个男人瞧了不心动?也就那个马钰是个瞎了眼的货,放着这么美的妻子不要,莫非他是太监?
“师父!”
说出话来的超群哥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心跳不已。
“你来啦?”
晶莹的眸子与烛火同时一跳。
“师父你怎么不在床上等我?”
本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孙不二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含羞嗔道:“你说什么呐!”
超群哥这时也觉出自己的语病来了,嘿嘿一笑,走了上前。孙不二不知为何,他走过来的时候,竟是心跳加剧,自然,她等也就是等这一刻,可是,没来由的紧张,让她想起初为人妇的时候,也是这般紧张,这真的很怪呢……
“超群,你待会儿还要下山么?究竟是什么大事要办?”
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乱,孙不二问道。
张超群径自来到她对面坐下,笑道:“我一会儿就走,过来向师父辞行的。”
孙不二见他只不过三个月没见,好像疏远了似的,身材也长高了些,不由得芳心一颤,想到他渐渐长大了,而自己却是在慢慢变老,小昭、武姑娘都是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女,比自己可年轻得多,也标致得多,当日乔秀那丫头识破了小昭的女子身份,第二日小昭便换了女装,整个甘眉居为之一亮,此等美丽的少女,世间再难寻出第二个来,别说自己万万不及,就算十几年前妙龄之时,也是远比不了。
那一刻,孙不二真的是妒忌了,她走南闯北,所见过的美丽女人不在少数,却从未见过这等叫人不敢正视的绝色,好在她想到超群迷恋自己,便安慰得多。
“师父,你想什么呢?”
张超群见她似是心情不佳,站了起来,走到孙不二身后,搂住她纤弱双肩,在她秀发中深吸一口,赞道:“好香!好香!”
孙不二只觉他怀中温暖,娇躯靠了上去,却不回头,凝视烛火,幽幽地道:“超群,我在想,当师父年老色衰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这么抱着我。”
张超群道:“师父你也会玩深沉啊!”
“玩深沉?”
孙不二不懂。
“师父,你永远都不会老的,在超群心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超群都喜欢,还会保护你,谁若敢欺负我师父,就是跟我张超群过不去。”
孙不二幽幽地道:“你现下当然这么说了,真的到了那一日,你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还会来瞧我一眼么?”
张超群哈哈笑道:“原来师父是在吃醋啊!师父请放心,我嘴里虽然叫着师父,心里头却从没把你当师父的。”
孙不二娇躯一颤,道:“那你当我是什么?”
“自然是当妻子了,还能当什么?”
孙不二先是一喜,随即叹了口气,道:“为师比你大了这么多年纪,怎能当你的妻子?”
她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只比他小几岁而已,心中黯然。
忽然,一双手臂从身后伸了过来,孙不二娇哼一声,身子已被他抱住。
“师父你别这么说,你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大了这么点年纪有什么关系了?我当你是妻子就可以了。”
超群哥鼻中闻到一股成熟的女子香气,怡人之极,真不知道这个时代,一没有香皂,二没有沐浴露,女人们是怎么把身子弄得香香的,传说古代人一生只洗三次澡,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孙不二被他抱住,索性闭上双眼,身子全然没了气力,任由他一双坏手在娇躯上游动,起初的小心翼翼,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摸索,身子渐渐开始热了……
“超群,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么?明明知道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而且传扬出去,我声名扫地,还要连累你和全真教,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但是,我怕啊,我怕被人斥责是……是荡妇,是坏女人……”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超群哥在她宛如天鹅般优美的秀颈之上轻轻一吻,“我喜欢你就够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更何况,人生短短几十年而已,哪有那么多顾忌?做人就是要洒脱一点,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孙不二叹息一声,道:“你不怕,我却是怕啊。”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师父,先头我跟你说过,我们另立门户的事,如果此事成了,在武林中闯出些名头,别说那些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多嘴胡说,你觉得怎样?”
张超群想到将来,老婆们过来了,总不能让他们就住在甘眉居吧,桃花岛虽好,那也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更何况,人都是这样,越有本事,人家才越是瞧得起你,一个男人,首先就不能窝囊,更不能让自己的老婆跟着自己受苦,武林中人,最牛叉的,不就是开宗立派么?丫的,整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下来当大本营,养养老婆,种种花,顺便再教几百个徒弟,到时候,哈哈,本少爷领着百十个家丁,街上溜达调戏调戏村姑……
孙不二全然不知他脑子里转的居然是这种念头,道:“开宗立派,需要的不单是卓绝的武功,更要有专属于自己的独门武功,如果你凭着全真教的武功去创立门派,人家不如直接来全真教,而且,还要有一定的人望,当然,还有一条是最基本的,开宗立派,你选在哪里?得有一片很大的地方吧?这些,不都要钱么?等你赚够了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张超群心道:这似乎也不算难啊,找个江湖中臭名远扬的邪恶势力,挑了它去,然后鹊巢鸠占便是了,钱也省了,说不定还能大捞一把,然后做那么几件侠义之事,闹大点,最好是找个江湖中恶贯满盈的奸恶之人做了他,届时人家还不哭着喊着来拜我为师?侠名远播之后,老婆们一打听,认识一个叫张超群的帅哥么?张超群!认识啊,太认识了,提起他,那是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大侠啊!
“师父放心,武功这玩意儿,我自有办法,钱,也容易,咱们别说那些了,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我过一会儿就要下山,又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回来奸师父……见师父!”
超群哥一时口快,几乎酿成大错。
孙不二知道他要出去几个月,心中不舍,回过身来,双眸含情,低声嗔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小鬼大,就知道想些这种事,也不知道你怎么练成那么好的武功的。”
张超群伸出手去,轻轻捏住她下巴,手指一抬,这张精致得仿似景德镇瓷器的脸蛋便整个儿映入眼帘,宜嗔宜喜,娇羞中又带点渴望,张超群笑道:“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你喜欢做,我喜欢做,每个人都喜欢,只是那些伪君子们,床上骚得很,下了床,便装作不知道多正经,什么天下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没有女人,他们怎么来的?难道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孙不二噗哧一笑,道:“这话说得,刁钻。”
张超群贼贼地笑道:“哪会刁钻了?咱说的是真理。”
捏住清净散人下巴的那只手,飞快地向下滑去,伸进香喷喷的小衣之中,手掌一握,将那一团柔软抓在手中。
孙不二嘤了一声,眼中光波流转,仿似要滴出水来。张超群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红润下唇,舌尖一顶,轻叩牙关,孙不二芳唇被吻,情迷意乱,稍加抵抗,便即投降,胸前的那只手,像是一条灵蛇般扭动着,不多时,便娇喘吁吁,情难自已……
“超群,别弄师父了,师父那儿都被你弄出水了……”
(原以为是风湿痛,量体温才知道,是发烧了,凌晨时分,也没处买药去,只好明天再说了。)
第218章 高难度的凌空式
“师父好敏感啊,我还没怎么摸呐,想要了么?”
张超群手掌下滑,沿着她那深深的乳沟一直往下……
青灰色的外衫徐徐落下,现出洁白的小衣,那曼妙的娇躯,峰峦迭起,一件小小的衣衫又怎能包裹得了秀丽风光?望着那充满渴望的眼眸,闪着晶莹闪烁的光亮,情动而起伏的酥胸,波浪滔滔,张超群也是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起来……
“嗯……”
一声娇呼,孙不二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的亵衣,下裳都被超群哥给脱了去,两条细长匀称的粉腿被分了开,跨坐在超群哥的身上,媚眼如丝,亵衣半挂在白腻腻的娇体之上,一对兔子在这半遮半掩的衣衫下,更显得动人而充满诱惑……
一根手指在她那黑密的丛林间拨弄着,时而在那水汪汪的深潭中嬉戏一番,时而沿着那两条秀美长腿游走,饱览那娇嫩细腻的风情,孙不二被他逗弄得纯情勃发,每当他手指靠近,娇躯便是一颤,娇躯愈发地软了……
“别那样弄……弄得人家很想要嘛……”
“啊……你手指头都钻进去啦!”
“嗯……嗯……”
香臀扭摆,一阵呻吟,一阵战栗,酥痒难忍的孙不二抱住超群哥,在他脸上、嘴唇、颈脖上亲吻起来,落英缤纷。
被她这激情四射的主动弄得欲火狂升,超群哥手指在她私处左右前后地翻搅起来,湿湿热热的蜜汁和阵阵水声,宛如一曲销魂动听的乐曲,孙不二娇喘着,沉重而不规则的呼吸喷得超群哥浑身发烫。
“超群……超群,别再折磨师父了,快……快进来好么?”
“舒服么?”
超群哥色迷迷地笑道。
“嗯……嗯……师父要被你搅死了……快,用你的肉棒子插我……你快……”
见他手指画画似的在自己私处乱搅,就是不肯进来,那极其美妙而舒服的感觉,空空洞洞的,极其地需要一个东西填补那空虚,急切中,竟是失去了平素的矜持,去撕扯他裤子……
“咱们床上、桌上、地上都玩过了,今天来试试凌空式好不好?”
“啊……凌空?什么……”
孙不二一只雪白的玉手握住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熟练地套弄着,听到他说凌空式,不由得惊愕,手上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
超群哥嘿嘿笑道:“凌空式,顾名思义,就是……”
站立起来,一把将孙不二抱起,双手捧着她香臀,道:“脚勾住……抓住我手臂……”
“啊……你……你怎么想得出这么多花样……你……你好色啊……”
“啊!”
被这种新奇的方式插入,孙不二有些疼,紧咬住下唇,细白娇丽的脸上却更是显得妩媚。
“疼么?”
“嗯……唔……不疼……”
孙不二风情万种地斜睨一眼,嗔道:“你这人,真是好色啊,花样百出,真是个大坏蛋!啊……啊……”
一阵销魂蚀骨的感觉,从私处直透进去,那膨胀的感觉,那被胀满的快感,塞得满满的,当真是舒爽得翻了!
“啊……唔……嗯……”
超群哥一阵激烈碰撞,顶得孙不二芳心失守,灵魂儿像是要透体而出,这种方式,竟是比在床上做,要……要舒服百倍啊……那强烈的刺激,那好像要飞上天去的快感,叫孙不二又惊又喜……
长枪如火,烫得孙不二芳心战栗,激情之下,蜜汁抛洒,媚到骨子里的浪叫声,直震得瓦片在跳舞(貌似夸张了点!好在清净散人的寝室离得弟子们所居之处远僻,要不然,让她们听到这种靡靡之音,那还得了?)
(石头温馨提示:小说而已,尤其是这个凌空式,大家没事千万别模仿啊,弄得折了枪,可别怪石头误导哦。)
一番激烈的肉搏战,在孙不二的长声呻吟和剧烈的颤抖中偃旗息鼓,娇体之上,香汗淋漓……
“什么时辰了……”
云雨翻腾之后,张超群问道。
“人家怎么知道……”
骨头都酥了的孙不二忽然想起他还有要事须去办,离开他怀抱,道:“超群,你现下就要走了么?”
张超群微笑着,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道:“是啊,不得不走啊,办正事呐。”
想到此时只怕是都已经有三更天了,不由得有些心焦,孙婆婆只怕也等得急了,从山上过去一趟青竹镇,怎么也得近两个时辰了,想到这里,张超群急忙穿衣,一边向孙不二“解释”说是自己为民除害去。(这也能编!超群哥不愧是超群哥!……
走在下山的路上,回味着清净散人孙不二临别依依的动人情形,想到还有小昭和青婴在等着自己回来,心头暖暖的,正走到山腰时,忽听远处衣袂拂动,是有人上山来了,张超群大奇,这个时侯,会是谁?不可能是全真教的弟子,这时候,重阳宫都已经关闭了,即便是有外出的弟子返回,看到这时辰,多半就在山下投宿了,次日才会上山,若是敌人,听声音又只有一人而已……
张超群眉头微蹙,隐在一旁,月色之中,远处一条白色的身影一掠而过。
“是她!”
张超群目力极好,立时认了出来,心神一动,待那人走远,跟了上前。
只见那人背影苗条,脚下行走迅速,轻功不俗,跟了一阵,张超群暗暗心惊,这时,孙婆婆就算是在青竹镇急得跳脚,也只能由她去了,她深夜潜上终南山,总不至于是来欣赏夜景的。
跟了一阵,那人在古墓之前停下,仰首望天,也不知在何处按动了机关,墓门轰轰地开了,随即,灵巧地闪身进入……
此人正是李莫愁。
张超群见她居然就这么闯进古墓,不由得一怔,古墓的门,竟有机关的么?眼见那门又关了上,不禁大急,他不懂如何开门,疾奔上去,瞧着铁将军把门,想到小龙女不是李莫愁的对手,焦急不已。
他在古墓中住了三个多月,从未听说古墓之外还能开启机关,慌忙来到门口,东摸西摸,怎也找不到机关在哪里,最可恼的就是金大师书中根本就没有提到过古墓门外还有机关的,心急之下更是找不到了。
张超群深知,李莫愁最想要的,就是玉女心经,她这黑灯瞎火的时辰鬼鬼祟祟前来,自是冲着玉女心经了,老李啊老李,你要玉女心经,跟我说就是,冲着你是大美人,我自然就给了你了,你别伤了我的龙儿老婆,她若少了根头发,俺就拔光你毛毛!
正焦急万分时,忽然隐隐听到墓室之中传来争斗之声,这一下,把张超群给吓了一跳,接着,又有霍霍剑声传出,糟了糟了,动了刀子了!张超群急得直跳脚,恨不得现在就破门而入,但这门是那么好破的么?只怕就是搬来几斤炸药也炸不开吧。
忽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娇呼声,急切中,超群哥竟是无法分辨那声叫声是谁发出,但想来小龙女的武功比不得李莫愁,受伤的,多半是小龙女,这一急,也顾不得惊动甘眉居,大声喊道:“李莫愁,你休伤了龙儿!你敢伤她,老子让你一辈子得不到玉女心经!”
他内力强劲,立时送入墓中,里面的打斗声竟是戛然而止,张超群心里猛地一跳,他不知道这是李莫愁已经杀了小龙女,还是听到自己的话,投鼠忌器了。他心里没底,慌慌张张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了。
山风吹来,轻轻柔柔,却是让一身冷汗的超群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脚步声传来,虽然轻微,却是逃不过超群哥的耳朵,他心中实是忐忑,退后了两步,石门轰轰地开了,一个白色身影站立于门口,借着月光,只见李莫愁神情冰冰冷冷,颇为好看的眉毛也蹙了起来,沉声道:“你说什么玉女心经!你怎么知道我古墓派的秘笈?”
张超群却道:“龙儿怎么样了?”
李莫愁挡在墓前,冷声道:“龙儿,叫得好生亲热,你是她什么人?”
张超群见她身上无伤,刚才那一声叫,定然就是小龙女发出来的,心中焦急,口中没了好气,道:“我是她什么人,与你何干?快带我进去!否则你休想拿到玉女心经!”
李莫愁面沉如水,口齿一动,将话咽了下去。转身说道:“跟我来吧!”
身子一拧,先行走了进去。
超群哥一愣,她倒是不怕我在背后偷袭?难道俺的人品这么好?只不过,活死人墓中道路迂回曲折,只要走错一步,立时迷路,饶是超群哥在墓中住了三个多月,也没能摸清道路,若是真偷袭了李莫愁,自己也就找不到路了。
李莫愁在前头和他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若是寻常人,就算是要偷袭,以李莫愁的武功,那是找死,但李莫愁在青竹镇酒肆中与他交过手,知道就算是自己跟他动手,也不是对手,更因小龙女之故,他又怎会冒失?是以放心大胆地走在前头。
李莫愁东一转,西一绕,这边推开一扇门,那边拉开一块大石,轻车熟路地带着张超群来到古墓中心的小龙女卧室。
推门而入时,只见小龙女躺在孙婆婆的小木屋前,动也不动,张超群心焦之极,他一路上都留神着李莫愁,此刻见到小龙女不知是死是活,大急之下,仍是不敢放松,大声叫道:“龙儿,你怎样了?你有没有事?”
小龙女竟是一动不动,李莫愁嘿嘿地冷笑道:“师妹中了我的冰魄银针,半个时辰内,毒侵入五脏六腑,神仙也救她不得,你乖乖地把玉女心经交给我,我便立刻给她解药,这个交易可做得?”
张超群怒道:“你现在就解毒,要不然一拍两散,你一辈子也别想拿到玉女心经,而且,你的命,老子要定了!她只有半个时辰的命,你以为你能活得比她久么?”
(超群哥和小龙女、李莫愁同在活死人墓,又会发生些啥呢?下章请继续。)
第219章 搜身癖(神雕卷第五期)
李莫愁冷笑道:“死了便死了,我这一辈子也算是活够了,死算得什么了,你若不交出来,我李莫愁说到做到。”
张超群气急,他本来还很同情这为情所伤的女人,她手段毒辣,杀人不眨眼,那毕竟是对着其他人,他没啥感觉,如今她对小龙女下手,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一怒之下,身形向前闪掠,如箭一般,就想制住了她,逼迫她把解药拿出来,他是见过了解药的,搜身便是。
哪知,李莫愁笑吟吟地退了开去,手中立时多了个小瓶,道:“这个你应该眼熟吧?我身上就这一瓶解药,你若再过来,我立刻捏碎了它。”
张超群身形一滞,飘身转向躺在地上的小龙女,他轻功本就出自古墓派,灵巧之中带着几分飘逸,加上他内力修为极高,这一飘身,当真是将古墓派轻功的灵动和潇洒发挥到极致,李莫愁是识货之人,一见之下,登时暗暗叫好,但她却以为这是小龙女私下传授给他的,心中忌恨,冷笑道:“看来你跟我师妹的关系还挺不一般的了,你既然知道玉女心经,难道她竟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了你?”
什么传授给我,分明是我要传授给她了,张超群也不解释,冷声道:“我以我的名誉担保,只要你先救了她,我一定将玉女心经传授给你。如若你这还不允,我就只好让你陪葬了。”
李莫愁道:“你在吓唬我么?”
张超群心中一动,道:“我不认得古墓中的路,你认为我是在骗你么?我若骗你,我自己怎么走出去?”
李莫愁沉吟片刻,道:“你对我师妹这么情深意重,可见你人品倒也不怀,我信了你了,解药你拿去!”
张超群见她素手一扬,心中欢喜,暗道:等老子拿到了解药,就要你好看!伸手接住小瓶,忽然,手掌一麻,手一松,小瓶跌落下去。
“贱人,你竟然敢下毒!”
张超群低头瞧着自己手掌,刚才沾了瓶子的手,隐隐透出淡淡的紫黑色,他不知道这是何毒,但被这疯女人这般算计,怒火大盛,拼着中毒后使用内力会让毒运行得更快的危险,呼的一掌拍去,他这一掌,乃是格斗术中最为简单有效的招式,九阳神功的内力,让这一掌威力无穷,李莫愁面色一变,这才知道,在青竹镇酒肆里,他根本就没出全力,这等威势,已然超过了师父了,她不敢接招,飘然退后,哪知张超群后面却跟了从空业大师那里偷学来的龙爪手,一招捉影式,端的是犹如鬼影一般,倏然之间,便已抢到了李莫愁近前。
霎那间,张超群只要这一抓,立时便能取她性命,但他还不算失去理智,知道自己跟小龙女的两条命都攥在这疯女人手里,若杀了她,就真的是同归于尽了,手掌一翻,改抓为掌,“砰”的一声,李莫愁身子抛飞出去,倒在地上,登时不能动了。原来,张超群在瞬间以乾坤大挪移的巧妙功夫封住了她几处穴道。
这一运内力,张超群脚下踉跄了一下,只觉手掌之上竟是不听使唤了,那股麻麻的感觉竟然越来越强,低头一看,手掌上竟是多了一条紫黑色的线,一直沿着手腕往上升去,张超群惊骇之极,卷起袖子,那条黑线在右臂的上臂出才戛然停下。
“这是什么毒!快拿解药给我!”
张超群强忍怒气,向倒在另一头的李莫愁喝道。
这疯女人,竟然用毒,难道真是被男人甩了,神智都不清醒了么!
李莫愁同样是骇然之至,她原以为张超群中了自己的毒,只能是束手待毙,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了,哪知他居然在中毒之下,这才显示出自己的最强实力,方才被他一掌拍了过来,居然能在瞬间将自己穴道封住,这等奇妙的手法,别说她自个儿不会,就算是师父复活,也未必能做到吧!她以为这是玉女心经中的功夫,对这门绝艺更是万分期待,心痒难熬。
“解药在我身上,你过来拿!”
张超群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探手入怀,便在她怀中摸索,掏出一个个纸包和小瓶子,摆了一地,张超群喝道:“你开杂货铺么!身上放这么多东西!哪一件是解药?”
抬头时,只见李莫愁脸上红晕满布,这才恍然,自己刚才在她怀中掏摸,她那鼓鼓囊囊的酥胸,也被自己揩光了油了,只不过此种情形下,他也没工夫心生旖念。
“那个白色的纸包,就是治你的解药。”
李莫愁的声音又娇又媚,听得张超群心中一荡,随即便自省,这疯女人是疯的,自己怎么还有这种古怪念头!
低头一看,只见那一堆纸包中,居然有四个都是白色的,怒道:“这里有四包,哪一包才是?”
解药这玩意儿,可不比得雀巢咖啡,冰咖啡、特浓、香醇随便吃一包就行的,吃得不对,那可是要死人的。
“你解了我穴道,我拿给你。”
“做梦去吧,快说!”
“那你打开一点,让我闻一闻我也知道。”
李莫愁的声音比起先前的淡若冰霜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说到这里时,竟然脸上还红了一红,这时,张超群这才留意到了,异常啊!异常!
以超群哥丰富的“人生”经验,立时猜出这种异常因何而来,心中一颤,想起在青竹镇酒肆里,自己也曾搜过她身,当时她也是这般……当初还道是她受了伤,气愤所致,现在看来,别有隐情啊!难道这疯女人竟然是……竟然是被人摸一摸就会这样?还是她从没被男人摸过,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超群哥心中在瞬间转过无数念头,他外号一夜十三郎,又名床上小郎君,若说是不懂这些,那也不大可能。
只是头已微有些晕了,张超群来不及多想,将四个纸包一一递了上前,当李莫愁闻到第二包的时候,点一点头,道:“就是这个了!”
声音绵绵软软,说不出的消魂。
第220章 解衣解毒
听他声音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妩媚,超群哥不禁一荡,但此刻自己和龙儿都是中了她毒,也不敢大意,捏着那纸包,又问道:“这就是解药么?怎么用的?”
李莫愁刚才的旖旎风情只是一瞬,迅速又恢复了平静,声音又转冷,道:“怎么?你不信么?不信的话,大可以不用。”
张超群楞了一下,这疯女人语气变得真快啊,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不怕牛逼的,就怕不要命的,嘿嘿,你倒也能豁出去。你以为老子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了么?老子先剥光你衣服,吊在那楼梯上,看到那些青菜了么?你说往你那里塞满带着泥巴的青菜,你会怎么死?”
李莫愁打了个寒噤,许是想到了那场面,脸上通红一片,眼中神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此时,张超群先将纸包捏在手里,打开了那小瓶,探鼻一闻,知道治疗小龙女的解药不假,摇摇晃晃的来到小龙女跟前,见她中毒之后,面容依然那么优美,不禁开怀一笑,也不管她晕厥过去能否听到自己说话,微笑道:“龙儿,不用怕,有解药了,我给你敷药。”
背后李莫愁嗤地一声冷笑,道:“我这个师妹守身如玉,我倒要看你怎么给她疗毒。”
张超群一愣,解毒和守身如玉有什么关系了?微怔之下,猛然省悟,眼睛在小龙女身上寻索,借着微弱的月光,两枚银针的反光出现在眼中……
超群哥心神一荡,冰魄银针好死不死的,竟然正插在小龙女胸前双峰之处,这……超群哥心头陡然乱跳起来,拔针容易,可敷药就……难道,就这么趁人之危,看她身子?咱是这种人么?咱好歹也是个正人君子吧!这种事,自然是非礼勿视的……
(众狼友一齐伸出食指,齐声曰:靠。)
可是……受到了鄙视的超群哥转念又想:若是要做正人君子的话,岂不就赔上了小龙女的一条命了!这可不成,咱不是不知变通的老夫子,救人要紧……
超群哥一咬牙,一闭眼,状似正气凛然,伸出一双狼爪,颤抖着去解小龙女的衣裳……
李莫愁愕然地瞧着他,见他先是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便知道师妹未曾跟这少年有染,随即见他伸手解衣,不禁一惊,颤声道:“你……你在做什么?”
张超群没好气地道:“当然是解毒救人了!你以为是做什么!”
李莫愁惊道:“你……你……怎可如此无礼?”
李莫愁虽然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在江湖上也闯荡了这么久,却仍是处子之身,见到他要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羞耻的事情,不禁惊怒交集。
张超群理也不理,将小龙女的腰带解了开,又拔去她胸前银针,忽然手臂一麻,眼前一黑,暗暗吃惊,这疯女人的毒药好厉害!不敢大意,急忙坐了下来,运内息,欲将毒逼出去,试了一会儿,发现毒性甚是厉害,虽然遏制住了,但若这毒药在体内存留时间太长的话,只怕对身体有害,将来留下祸根,便将纸包打开,伸手蘸了些,放在鼻端嗅,并无辛辣刺鼻的气味,略放下心来,扭头问道:“这是内服还是外用?”
李莫愁哼了一声,本不想答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取一半药粉用水冲服!”
想了想,不忿之下,又哼了一声。
张超群也是这么猜想,药粉这种东西,若不是用水化开服下,难道还能用鼻子去吸么?当下在孙婆婆的房里寻了一碗水来,和水饮下,也不出来,就地坐了,静气调息,不过一会儿工夫,竟然真的将毒性驱除了七七八八,他不敢大意,直待毒性尽数除去,才神清气爽地出了来。
李莫愁平躺于地上,双目炯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了张超群出来,心中略感诧异,寻常人驱毒,没有半个时辰都驱不干净,他却只是这么一会儿就出来了,难道是因为挂念师妹,迫不及待么?想到这里,眼神之中隐隐多了几分柔情。
张超群知道自己耽误了不少时间了,也不去理会李莫愁,在小龙女身上蹲下,脱去她外衣,只见她内里穿了一件白色亵衣,略一迟疑,换了个姿势,将小龙女抱住怀中,脱去她亵衣,露出一对饱满的桃形,月光映照下,左边一只晶莹圆润,白皙莹然简直妙不可言,而右边一只则是大了一圈,樱桃两指处,黑血汩汩,张超群脸上泛红,心跳加剧,却也不敢多看这怀中玉人无边春光,拔开瓶盖,蘸了药膏便往小龙女伤处抹去,触手处,极是柔软,将那药膏涂抹均匀了,忍不住伸手在她微微颤动着的左乳上摸了一把,这一摸,就好像摸到了一件光滑的瓷器一般,滑滑的,嫩嫩的,竟是滑不留手,张超群登时便搭起了帐篷,脑中懵懵懂懂的,开始昏天暗地了。刚刚把玩了没有十秒钟,身后李莫愁冷淡淡的道:“你还没摸够么?”
张超群一惊,手闪电般缩了回来,鼻子里心虚地哼哼了一声,道:“关你屁事,这叫促进解药吸收的按摩,不懂别说话!”李莫愁冷笑道:“我还记得她伤处在右边吧,你在没中毒的那边按摩什么?”
张超群暗暗骂道:你那狗眼难道是夜光的?这么暗你也看到了?贪婪地望了那微微起伏的美妙光景一眼,恋恋不舍地将她衣裳穿好。
回头瞧向李莫愁时,只见她俏美的脸上,居然红得透了,微怔一下,嘿嘿笑道:“怎么?赤炼仙子也眼馋了么?也想本大爷给你按摩按摩?”
李莫愁啐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随即省悟,自己这话的口气,怎么有点像是在撒娇……当下窘了,沉声又道:“你休想!”
随即又觉这话也是暧昧,脸上更是红了,心底仿佛动了一动。
张超群见这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受窘,更觉得有意思,索性将小龙女轻轻放平,嬉皮笑脸地走到李莫愁身边,蹲下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哪也不看,专门在她胸前来回巡视……
(大家说,这样写超群哥,会不会太邪恶了点?)
第221章 欢乐趣
李莫愁怒道:“你看什么!”
她语带颤音,似怒似怕,实则心底慌乱,张超群哪会瞧不出来?嘿嘿地笑了起来,道:“你说我看什么?人生下来就要让人看的,难道我看不得?”
说到这里时,眼睛更加放肆地往她腰下移去。
李莫愁被她看得心跳加快,怦怦地乱跳,脸上火烧一般,银牙却是紧咬,还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男子敢这么无礼的,就算有这类不识得她名头的蠢货,也早已被她料理了,眼见他眼神久久停留在自己的羞人之处,心中竟是起了一丝异样波澜。
“你快杀了我!”
受此羞辱,动弹不得的李莫愁尖声叫道。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你难道长得很欠扁、让人想除之后快么?”
“你死定了!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李莫愁眼中如玉喷火,她若能以眼神杀人,超群哥早已死了不下百次了。其实,李莫愁是恐惧的,这种恐惧来得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能靠着自己的怒视和威胁来遮掩自己的恐惧,最令她恐惧的,是那种长年以来别人对她的畏惧,令她有种能决定他人生死的快感,而眼前的这少年,却令她羞辱和恐惧了,这种强烈的反差,是李莫愁从未想到过的,从强者一下子变成了弱者,李莫愁不能接受。
她越是愤怒,张超群越是觉得有趣,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女魔头,竟在自己的眼神下失了方寸,看来自己想不开宗立派都说不过去了,这疯女人,先伤了青婴,跟着又伤了龙儿,还差点让自己也变成了毒馒头,自己只是用眼睛把她小小的QJ了一番,已经是很厚道了,唉,超群哥一声感叹:天下间,还能有比自己更厚道的人么?
“哈哈,好笑好笑,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怎么你反倒来威胁我了?”
他眼睛终于往上移去,与李莫愁对视。
“哼,今日之羞辱,我李莫愁永不会忘记,你要么就杀了我,要么你就洗干净脖子,我……”
李莫愁忽然想到自己武功不及他,话甫一出口,不由得气沮,一双妙目,狠狠地盯着他。
“啧啧啧,你这女人好奇怪,怎么老师叫我杀了你?你就那么想死么?你若想死,当初被陆展元抛弃时,怎不寻死?”
呃,张超群伸掌打嘴,自己这话说得也太阴损刻薄了!
果然,李莫愁面色大变,眼神开始涣散起来,口中喃喃地道:“是啊,我怎不寻死……我为什么不死了呢?”
她脸上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迷茫,忽然厉声道:“我为何要寻死!何沅君那贱人勾引展元,才最该死!不杀她,我死也不能瞑目……哈哈哈……”
自说自话,还能一个人笑,典型的精神分裂。
张超群说出那话,深感后悔,自己这也太缺德了,但话已出口,张超群叹了口气,正想解了她穴道,放她走人,李莫愁忽然口一张,喷出一口血沫,脸上苍白得没了一丝血色,张超群一惊,忙在她穴道上一拂,解开穴道,可是却迟了,李莫愁精神萎靡,软软地躺在地上,口唇发青,动也不动。
张超群单在内力修为上,当世罕有人能出其右,知道她心神激荡之下,内息岔了,若是运气好,这内伤或能复原,若是人品不好,就要四肢瘫痪,张超群深感愧疚,忙伸掌置于她腹部,以九阳真气渡入她体内疗伤。
她体内的真气涣散,到处乱钻,张超群只得以九阳真气将那些散乱真气一一融合,再导入她丹田之中,这就像是卡普空早年最经典的“吃豆子”游戏,说来简单,一句话而已,但要做到,则要大费工夫,而且大损真气,张超群虽然有些玩世不恭,但却也不愿这样去坑人,更何况李莫愁之所以性情大变,都是被那个薄幸之徒陆展元所害,当年,李莫愁一个花一般年纪的少女,为了陆展元宁愿叛离师门,哪知道却被爱郎抛弃,跟另一个女子成婚,为了他,李莫愁可谓是不惜一切了,竟然落到如此田地,这种事若放到其他人身上,说不定就真的当时就寻死了……想到这里,张超群心中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头顶白雾升腾,他虽然内力浑厚,但以内力去疗伤,委实……委实不是人干的活……
“哈……”
超群哥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只见李莫愁面色终于恢复了红润,秀眸微闭,呼吸均匀……
“超群,你在给师姐疗伤?”
张超群一怔,回头欢喜道:“龙……姐姐,你醒啦!是我害得她几乎走火入魔,所以……”
在李莫愁面前他叫她龙儿,可是当着本人的面,却不好意思叫。
小龙女淡淡地道:“你疗完了没有?若是好了,就送她出去吧,她已经不是古墓派弟子了。”
张超群点头道:“我这就送她出去。”
一转头,忽然风声一颤,肋骨之下的穴道一麻,张超群大惊,已然动弹不得。
李莫愁笑吟吟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道:“超群是吧,多谢你给我疗伤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内功修为却是了得啊。”
手已摸到拂尘,在地上轻轻一点,长身而起,向小龙女攻去。
小龙女双手齐挥,两条白绸带犹如水蛇般蜿蜒而出,李莫愁拂尘挥出,挡开了她绸带。拂尘与绸带都是至柔之物,以柔敌柔,但李莫愁功力远胜于小龙女,两件兵器一交,小龙女的绸带登时倒卷回来。
小龙女左带回转,右带继出,刹时间连进数招,两条绸带夭矫灵动。李莫愁又惊又怒:师父果然好生偏心,她几时传过我这门功夫?但自忖尽可抵敌得住,也不必便下杀手,一来玉女心经未得,若是杀了她,在这偌大石墓中实难寻找,二来也要瞧瞧师父究竟传了她什么厉害本事。二女拆了十余招过后,李莫愁拂尘一翻,卷住了她左手绸带,笑道:“师妹,瞧瞧你姐姐的本事。”
手劲到处,绸带登时断为两截。寻常便兵刃斗殴,以刀剑震断对方的刀剑已属难能,拂尘和绸带均是极柔软之物,她居然能以刚劲震断绸带,比之震断刀剑可就更难上十倍。李莫愁本就武功高明,刚才张超群替她疗伤,九阳真气也留存了不少,李莫愁因祸得福,内力反倒比以前更进一步,她显了这一手,脸上大有得色。
小龙女淡淡地道:“你本事好又如何!”
半截断带扬出,已裹住了她拂尘的丝线,右手绸带□地飞去,卷住了拂尘木柄,一力向左,一力向右,拍的一声,拂尘断为两截。这一手论功力远比李莫愁适才震断绸带为浅,但出手奇快,运劲巧妙,却也使李莫愁措手不及。她微微一惊,抛下拂尘柄,空手夹夺绸带,直逼得小龙女连连倒退,一直退到了东边石壁之前,再无退路。
张超群虽然身子动弹不了,但却是瞧得清清楚楚,眼见小龙女险象环生,大急呼道:“李莫愁,你休得伤了龙儿!你不就是冲着玉女心经来的么?你过来,我给你便是!”
李莫愁倏然退后,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有玉女心经,你以为能骗得了我么?”
张超群见她罢手不斗,暗暗松了口气,道:“我干嘛要骗你!你听着!”
张超群将玉女心经念了几段话出来,道:“这是不是玉女心经,你是古墓派的人,一听便知!”
小龙女惊道:“你怎么可以把玉女心经说出来!”
原来小龙女虽然还未练习这玉女心经,却也曾看过记过一些,怎会不知道真伪?当年她师父因李莫愁不肯立誓永居古墓以承衣钵,自然也就不会传了给李莫愁,但李莫愁一听口诀,知道是真的,心中狂喜,再也无法遏制,仰天大笑起来。
张超群暗暗骂道:真是疯女人,一门武功而已,有必要这么高兴么?朗声说道:“李莫愁,我说话算话,你不要伤了龙姐姐,我便将玉女心经传给你。”
李莫愁冷笑道:“什么说话算话了,你不说出来的话,我便杀了她。”
小龙女喝道:“你别说给她听!”
李莫愁嘿地一笑,忽然身形一动,猛然闪到小龙女身前,一掌拍去,李莫愁的武功比小龙女高得多,这一掌到处,伤愈不久且刚才恶斗一场的小龙女竟是无可抵挡,索性闭目待死。
张超群心中冰冷,大声叫道:“你要杀就杀我吧!别伤了她!”
强行运气去冲穴道,但他为李莫愁真气疗伤,已经损耗了七成之多,这一急,经脉登时如针扎一般,口中一甜,喷出鲜血。
李莫愁掌缘离她胸口数寸,硬生生的收住,留劲不发,手指轻点了两下,封住了小龙女穴道。回头见张超群急得口喷鲜血,面色略一踌躇,随即冷笑道:“你这般护着她,就是为她死了也是心甘,是不是?”
张超群经脉剧痛,几乎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道:“不错,你若是要占这古墓,尽可以占了去,你要杀了老子,老子也没话说,但你先放了她出去。”
他强忍着疼痛说出这些话来,口中又是吐出一口血来。
李莫愁身子微微一颤,飘身上前,手指间已多了一枚碧绿莹莹的毒针,对着张超群厉声道:“你方才救了我,我欠你一个情,我李莫愁虽然心狠手毒,但却也不会恩将仇报,你们两个,我只杀一个人,要么就是你死,要么就是她死,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死还是她死,你做决定吧!”
张超群知道她是为了玉女心经而来,如果杀了自己,活死人墓中虽然有玉女心经,小龙女是必定不肯给她的,她就要空手而归了,若是杀了小龙女,自己就更不可能传她玉女心经了,她这般虚掩恫吓,所为何来?心中一动,终于记起金大师笔下曾经有描述过这一段,心中登时狂喜,面上却是表现得一片平静,瞧向小龙女,微笑道:“龙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叫了,你出去之后,不要再回来,你去桃花岛,找郭靖黄蓉,报我原来的名字杨过,他们会保护你的,你师姐武功再高,也不敢去桃花岛杀你,如果……如果我有来生的话,我要叫你龙儿叫一辈子。”
李莫愁长叹一声,道:“师妹,你的誓言破了,你可下山去啦。”
古墓派祖师林朝英当年苦恋王重阳,终于好事难谐。她伤心之余,立下门规,凡是得她衣钵真传之人,必须发誓一世居于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但若有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为她而死,这誓言就算破了。不过此事决不能事先让那男子得知。只因林朝英认定天下的男子无不寡恩薄情,王重阳英雄侠义,尚自如此,何况旁人?决无一个能心甘情愿为心爱的女子而死,若是真有此人,那么她后代弟子跟他下山也自不枉了。李莫愁比小龙女早入师门,原该承受衣钵,但她不肯立那终身不下山之誓,是以后来反由小龙女得了真传。
此时李莫愁见张超群真情流露,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想起陆展元对自己的负心薄幸,眼中泪花闪动,素手一扬,冰魄银针擦过张超群耳边,射入地下泥土之中。她呆呆而立,良久,忽然开口吟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她语声悲凉,双目痴迷,仰首向着天空,此时,天已亮了,一缕阳光投射下来,映照得李莫愁那娇媚的脸上无比的出尘凄美,张超群瞧着她这仿佛看破世情的神情,不由得心生怜意,一声叹息,忽地记起苏东坡的一首词来,一时感慨,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后面一半,他却想不起来了。
只听李莫愁眼中奇光一闪,接着道:“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多写了点,这一章和下一章是细腻的感情戏,希望大家喜欢小龙女的同时,也不要再歧视李莫愁,对于这个悲剧女子,石头很是同情,一个为爱不惜付出一切,为爱痴迷的女子,难道不值得大家的尊重和理解么?)
第222章 胭脂泪
李莫愁哀婉一诗,古墓之中静悄悄的,偶有几只飞虫嗡嗡的飞过……
小龙女忽然道:“超群,你为什么甘愿为我死?”
她向来说话冷冷淡淡,可是在这时候,语音之中微有些异样。
张超群心中开怀不已,想不到李莫愁来这么一出,龙儿竟是被自己感动了,该死,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古墓派还有这么一条规矩!早若晓得,只管叫上几个高手来古墓派踢馆,然后自己假装不敌,在生死关头大喝一声:要杀就杀我!不要杀我的梦中情人!
正想得开心,脸上居然掩藏不住,露出一脸的贱笑。好在黑夜之中,面上表情也瞧得并不分明,急忙收敛了,正色道:“喜欢一个人是说不清楚的,也许是爱你的容貌,也许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也许是你一个不经意的关心,情是何物,天下间最难解释的就是这个情字,正如你师姐,她可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了那个陆展元什么吗?两情相悦,靠的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若真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前世的缘分,我一看到你,便在想,我要跟她一生一世,要疼爱她,怜惜她,不惹她生气,她喜欢什么,我便做什么,哪怕她要我摘天上的月亮,我也要尽全力去摘,不要她不开心,不要她孤独……”
小龙女芳心轻颤,张超群一番平平常常的话里面,仿佛包含了无数情意,她自婴儿之时即在古墓之中长大,向来心如止水,师父与孙婆婆从来不跟她说外界之事,她自然无从想像,更别说这种情情爱爱的肉麻话了,少女心中一扇紧闭的小窗,忽然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一缕阳光射进来,她忽然想起,这三个月里,他孜孜不倦地教自己武功,比师父教得还仔细,有时自己一时不能理解的地方,他也是非常有耐心的反复解释,从没有一句抱怨,也从未呵责过自己一句,休息时,就有一个个的故事陪伴她,不让她闷,便是在吃菜的时候,也总是把最嫩的菜心夹给自己……
小龙女正心动如潮时,冷不防李莫愁痴痴地道:“疼爱她……怜惜她……不惹她生气,她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能这样一生一世的么?”
她像是在问张超群,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前尘往事,纷至沓来,眼中所见,忽然模糊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古墓之外行去,张超群和小龙女见她痴痴呆呆,居然连玉女心经也不问了,相对愕然,却是谁也不会在这个时侯叫醒了她,只见李莫愁口中渐渐的含糊不清,嘀嘀咕咕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就那么走了出去,半晌之后,脚步声越来越轻,一声石门开启的声音,随即又轰地一声关上……
她……走了?就这么走了?张超群满头的问号,疑惑不解,开口问道:“她走了么?”
哪知小龙女也同时问他:“她去了么?”
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张超群道:“你师姐李莫愁,其实是个可怜的女子,为爱付出一切,却落得个被心爱之人背叛的下场,这才心智迷乱,滥杀无辜,日后若有机会,怎么也要劝得她回头才好。”
小龙女刚才险些被李莫愁杀死,此时劫后余生,不禁手脚酸软,松懈下来,走到张超群面前,问道:“我给你解穴!”
张超群见她话语之中,那股冷冷淡淡的神情消失了一般,语声温柔,心花怒放,笑道:“好。”
只说了这一个字,心中甜甜的,再说不出别的话来,两只怪眼只是瞧着小龙女,蕴含着如花蜜般的甜意。
被他这么看着并不是第一次了,怎地今趟感觉有点怪怪的?小龙女双颊潮红,心中七上八下,竟是心跳加快了许多,她修炼的武功都是抑制七情六欲的,怎地如此异常,难道是师姐的冰魄银针毒性未消么?
小龙女伸指在张超群胸口穴道飞快点了两下,但触及他胸口的时候,却是心跳了一跳,这样一来,就更是令她迷惑了,心中自问:我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和李莫愁的武功同源,被点的穴道立时便解开了,可超群哥见这冰霜美人眼波流转,那绝美的脸上竟是带着两朵红云,不禁瞧得呆了。
小龙女见他仍是不动,还以为是自己没能解开穴道,伸指又点,反反复复地在他穴道上点了又点,哪知仍是毫无动静,不禁惊道:“不过几年没见,我师姐的点穴功夫竟是精深至此了么?我怎么解不开了?”
她这么一说,张超群这才从神魂颠倒的YY中清醒过来,哈哈一笑,道:“什么解穴?我早已解了穴了……”
见小龙女面色微愠,急忙又道:“不过身上酸麻得要命,气血不畅,动不了罢了。”
小龙女轻轻地哼了一声,道:“你早已能动了,却害的我担心,当真是顽皮!”
这一番轻嗔薄怒,瞧得超群哥目眩神迷,老天老天,冰霜美人竟是被我的如火热情熔化了么?三个月来,何曾见过她这般女儿态的样子的?心神激荡下,软语说道:“龙儿……”
“什么?”
小龙女心跳怦怦。
“我……我……”
一向口齿伶俐的超群哥,竟是突然变得笨口拙舌了,正想趁机表白一番,只听得古墓之外一声厉喝:“李莫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碰到我丘处机,算你倒霉!”
只听得外头剑声呼啸,随即又听得另一个声音叫道:“师尊,我去叫人!”
吆喝声招呼声此起彼伏,竟是有不少人!张超群一震,脱口道:“丘机机!”
小龙女一怔,道:“是丘处机么?你怎地唤他丘机机?”
“&%¥#*&……”
小龙女道:“师姐方才出去时,痴痴迷迷,又失了兵器,只怕是打不过全真教的臭道士,咱们去帮她。”
张超群心中暗暗叫苦,且不说自己给李莫愁疗伤耗去了大半内力,打不过人家了,这一出去,又能跟自己的师叔伯动手么?心中踌躇,小龙女已站了起来,向外行去,张超群只得硬着头皮跟了去。
墓门一开,小龙女微一皱眉,只见十几米开外,丘处机正挺着一柄长剑,剑光霍霍,与李莫愁斗在一处,丘处机武功较李莫愁稍弱,但四处却站着七八个全真弟子,隐然已将李莫愁的退路给封住了。
其实,李莫愁曾跟丘处机在信阳的时候交过手,当时还有郝大通在,全真七子中的两位加在一起,也才堪堪地和李莫愁打了个旗鼓相当,最后还让李莫愁从容遁去,而眼下,李莫愁却是越战越惊,两年前,这个臭道士还远不是自己的对手,如今他剑法进步颇大,路子比先前更显得神出鬼没,很是难缠。她却哪里知道,丘处机武功大进,全要拜张超群所赐,大较之日的一言指点,仿佛道破天机,何止是丘处机一人获益匪浅?全真教上下受益者极多,每个人武功都进了一步。
小龙女甫一出来,便即叫道:“全真教的人只会以多欺少么?好不要脸!”
全真弟子见古墓中出来一个白衣少女,都是一惊,自然也知道她便是古墓主人小龙女了,众道士见到她双眸澄如秋水,面容极美,一身纯白长裙,宛如仙子降下凡尘一般,都是为之神夺,个个瞧得目不转睛。
丘处机正和李莫愁恶战,无暇分神,听了小龙女之言,也知道李莫愁来了帮手,不由得焦躁起来,剑法忽变,自快转慢,招式虽然比前缓了数倍,剑上的劲力却也大了数倍。
李莫愁的拂尘被小龙女毁去,手中虽然夺了一把剑,却是并不趁手,又被丘处机那灵动多变的剑法所掣肘,原本玉女剑法便是克制全真剑法的,但丘处机全不按照常规使剑,玉女剑法中的招式便完全发挥不出作用了,是以虽然稍占了些许上风,却也摆脱不开,更有全真教的道士回去通风报讯,他们全真七子俱在重阳宫,若是人一到齐,今天就算是生了翅膀也逃不掉了。
小龙女亮出剑来,回头正要唤张超群,张超群已抢先道:“龙儿,你别叫出我名字来!”
小龙女一怔,回头去瞧,只见张超群早已将衣摆撕了,蒙住了脸,这一蒙,只露出一对亮闪闪的眼睛,小龙女随即恍然,她记起来张超群在第一次在活死人墓前便自称是全真教弟子,虽然不知道他何以加入全真教,但此刻他的确是不宜在同门面前露面,便点了点头,问道:“你帮哪一方?”
张超群压低了嗓门,笑道:“为了龙儿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难道还会在这个时侯不管你么?当然是帮你了!”
小龙女想起他在墓中,以自己性命来维护自己,心中登时甜丝丝的,如同喝了一碗玉蜂浆,点头道:“那你去引开那些小道士,我去帮师姐。”
张超群摇头道:“你去打倒小道士,那个老的归我。”
说罢,也不等她再说话,闪身一掠而过,长剑在手,冲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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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大乱斗
“师姐,小弟张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张超群身形如风,顷刻间抢到了李莫愁身旁。他先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张超群的张,杨过的过,合起来——张过,叫了出来,免得李莫愁叫自己张超群露馅。
听得他叫自己师姐,李莫愁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丘处机对上李莫愁本就十分吃力,若非是仗着剑法上的新突破,已然落败,眼见这蒙面少年赶过来时,身法灵动快速,显然武功不弱,丘处机心中愈发惊骇,他知道古墓派只有两个传人,一是李莫愁,另一个是小龙女,而这个蒙面少年却是男子,古墓派何时收的弟子?而且还是男子!
正惊疑不定时,张超群一招“浪迹天涯”挥剑直劈下来,而此时李莫愁正使一招“分花拂柳”招式变幻难测,剑尖颤动,丘处机不知张超群底细,不敢硬架,使出“西风残照”剑锋气势如虹,与李莫愁硬拼一记,不待西风残照的下半招使出,随即改为另一招“星河欲转”剑身与张超群的剑一触,顺势退后……
“丁丁丁”的一连串双剑交加,丘处机被张超群内力所阻,竟是手臂酸麻,不由得大骇,连连后退,李莫愁得此强援,精神一振,下手更是狠厉,玉女剑法宗旨乃是求快求轻,一招连着一招,犹如狂风急雨连绵不断,恰好便是全真剑法的克星,每招每式,步步针锋相对,招招制敌机先,全真剑法不论如何腾挪变化,总脱不了玉女剑法的笼罩,但丘处机自打得张超群一言道破,领悟颇多,剑法变幻莫测,时而劲雄凝重,时而又如玉女剑法般轻盈诡异,委实难缠得很,但张超群顾念同门,不愿伤他,只求能迫得他弃剑认输,更因内力未复,功力大打折扣,居然和李莫愁联手,也是斗到了三十多招后仍然未能取胜。
张超群啧啧称奇,没想到自己当日一时突发灵感的感悟,居然造就了一窝高手,全真教集体经验值大涨!
丘处机在信阳之时,曾与师弟郝大通联手斗这李莫愁,才堪堪地斗了个不上不下,此时此刻,竟然是反了过来,自己独斗李莫愁跟她的师弟,他在全真七子中算不得武功最高,但却嗜武如命,领悟能力也较师兄弟较高些,张超群的一番金玉良言,丘处机受益倒是最多,这三个月来,他每日与郝大通、刘处玄等钻研剑法,剑法上的造诣突飞猛进。然而同门师兄弟之间的切磋,终究不能放开了打,眼下和李莫愁斗,自然是尽展所学,打得极是畅快,也正因此,丘处机居然愈战愈勇,将全真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李莫愁这昔日绝不可能战胜的对手,如今到了自己面前,竟是觉得不足为惧了。
这时,小龙女已将眼前的全真教其他弟子尽数打倒,她念在这些弟子都是张超群的同门,是以下手并不重,正欲上前帮忙,忽见远处还有一个面白唇红的青年道士,痴痴呆呆地正瞧着自己,眉头微蹙,喝道:“你在看什么!”
那人是谁?
那青年道士被小龙女一喝,恍若梦醒,道:“在下全真教长春真人门下尹志平,姑娘便是古墓主人龙姑娘么?龙姑娘的芳名,在下早有耳闻,原来龙姑娘竟是这般……这般美丽。”
张超群在一旁猛然听到尹志平的名字,全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扭头瞧了过去,果然见到尹志平那贱人,他想也不想,撇开丘处机,向尹志平奔去。
同时大声叫道:“龙儿,这个人我来料理,你去帮你师姐!”
龙儿面上冷冷淡淡,黑漆漆晶莹的双眸斜睨了尹志平一眼,心道:这人油嘴滑舌,实在可恶。纵身向丘处机赶去。
张超群嘿嘿一笑,大摇大摆地朝着尹志平走去,用剑身随意地在自己肩头敲打着,指着尹志平冷笑道:“嘿,小子,看够了没?我师姐漂亮吧?”
尹志平见他走了过来,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又见这蒙面少年年岁不大,心中便起了轻视之念,又见他虽然包住了脸,但剑眉星目,皮肤也是细腻白皙,想来应是个美少年了,心中疑窦丛生,问道:“你是谁?龙姑娘的师弟么?”
“小爷我叫张过,记住了没?你色迷迷的瞧着我师姐干什么?难道你想娶她为妻么?”
张超群嘴上胡乱说话,心中则是盘算,究竟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取了他狗命呢!这厮在青竹镇的时候就对青婴心怀不轨,眼下见到龙儿,又是一副猪哥模样,实在是可恨之极,这种人,若不杀掉,实在是叫人放心不下。可是,他毕竟是丘机机的大弟子,也算是自己同门了,今日自己把脸蛋儿包得严严实实的,虽然丘机机没能认出自己,可万一穿帮的话,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就连举荐自己来学艺的郭靖也要怪自己了,超群哥心中犹豫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尹志平一听这样的话,登时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惊问道:“你……你说什么?”
张超群笑道:“想要娶我师姐也不算难,我最了解她,她不喜欢……呃……小爷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们欺负我李师姐,小爷修理了你!”
长剑一划,一招“彩笔画眉”横剑斜削,剑光闪过,直扑尹志平而去,斗了两三个回合,他也不去出全力,陪着尹志平装模作样的斗了一阵,那尹志平起先见他跟师父相斗时似是武功不弱,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放下心来,心中想道:这小子是她的师弟,我莫要伤了他性命才好,要不然美人儿恼了我,可不是玩的。也是心不在焉,两人有一招没一招地游斗着,张超群一剑似左似右的虚招之后,忽然道:“你叫什么?”
尹志平一怔,哪有打架打着打着问名字的?难道是……尹志平不敢怠慢,忙答道:“在下姓尹,名志平,是长春真人的大弟子,不知张小兄有何见教?”
晕,这是打架么?打架打成这样,也算是奇迹了。
“尹大哥,你武功不错,人有长得英俊,可有家室了么?”
嘿……这是打架还是访友呐!
尹志平暗暗欢喜,莫非这小子见我生得好看,想把师姐许给我!这样一来,两人虽然还是一边过招,一边说话,但却变了味了。
“没有没有,在下年纪不满三十,未曾娶妻。”
你爷爷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明明和郭靖的年纪差不多,至少三十五六岁了,却说自己不满三十,唉,人品呐…
张超群一副惊讶的表情,道:“你快三十了?”
尹志平吓了一大跳,心说,难道年纪太大,小龙女不喜欢年纪大的么?支吾道:“还没……还没到三十……”
张超群瞧了他的贱样,心中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口中却是道:“啧啧,真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小爷还以为你最多二十岁多一点。”
尹志平喜出望外,一脸灿烂,正欲谦逊两句,远处的丘处机高声喝道:“志平,你在做什么!”
原来,丘处机对上李莫愁和小龙女两个时,比张超群在的时候更加困难,倒也不是小龙女武功要高些,而是张超群处处留手,不愿和他真打,小龙女则不同了,丘处机本是无暇去看周遭形势的,但身后隐隐传来衣袂之声,他知道是来了援手,精神一振,此消彼长下,竟是逼得小龙女连连退后,这才有工夫去看了一眼,却见自己的大弟子好像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软手软脚的,哪像是在和敌人厮杀,简直就是小姑娘在绣花,不由得愤怒喝骂。
尹志平一震,低声道:“师命难违,得罪得罪!”
奋起精神,将手中长剑舞得滴水不透,口中还呵呵连声,当真是有声有色,只不过,每到杀招时,便自动落空,比稳赚不赔的老虎机还要灵光些。
张超群暗暗好笑,也是打足了精神,两人相斗甚是“激烈”悄悄地给尹志平使了个眼色,往树林子里一瞅,尹志平会意……
“啊呀,你这小子好厉害!”
尹志平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佯装不敌,被张超群一剑拍在手臂上,趁势往一边跌倒,在地上翻滚了两下,仓惶往林子里钻,张超群眼中寒光一闪,口中大叫道:“混蛋休得逃走!”
追了去。
“呼……这里看不到了。”
尹志平一钻进林子里,便站了住,堆起满脸的笑容,向张超群一抱拳,道:“张小兄,刚才多有得罪,师命难违,愚兄也是没法子啊,本教和古墓派素有渊源,怎可自相残杀?只是师尊嫉恶如仇,见了李莫愁便要杀之而后快,弄得我们也没头没脑地打了一场,得罪得罪。”
张超群嘻嘻笑道:“无妨无妨,尹大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小弟见了也是很喜欢的,我师姐说……”
尹志平倏然睁大了色眼,急问道:“龙姑娘她说什么?”……
(嘿嘿,超群哥会怎么对尹志平呢?小龙女还没修炼到那么牛叉哩,等她学会了玉女心经,夜视能力再给她吧。另外,小龙女的戏份也会慢慢加上去的,请放心。还有小王者汉化的提议,嘿嘿,你会失望了,没这么快就推倒李莫愁的,老李的戏份还会再拖一拖,不然这么容易就推倒了,那就不好看了。容石头吊吊胃口吧!)
第224章 独斗全真七子
张超群嘿嘿笑道:“我师姐她喜欢年纪大一点的,说是有安全感,稳重,年轻的,师姐不喜欢,唉,本来我觉得你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可惜你看上去,太显年轻了,唉……”
超群哥长吁短叹,摇头晃脑。
“张小兄你切莫误会,其实我虽是看上去年轻,实则,已经三十六了,不算年轻,不算年轻。”
张超群奇道:“你先前不是说,三十未满的么?”
尹志平俊脸通红,嘿嘿地笑,道:“那……那不是……见龙姑娘年少嘛,我是怕……怕龙姑娘嫌我年纪大,才虚报了,哪里知道原来龙姑娘喜欢的是年纪大、成熟的。那个……张小兄,你放心好了,我回去就粘上假胡须,这样就显得成熟了,不知道……那个,张小兄能否帮在下穿针引线,搭个桥呢?”
张超群笑道:“行,那就明天吧,三更时分,就在前面的小山岗上,到时候我叫上我师姐出来赏月,你先准备好一些茶点啊、瓜子啊什么的,假作也在那里赏月,我就怂恿师姐一起,到时候……嘿嘿,你们不就认识了么?你这么英俊潇洒,我师姐长年在活死人墓,男人也没见过几个,一见之下,那还不……嘿嘿……是吧?”
尹志平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向着张超群深深一揖,道:“若是在下有幸能结识龙姑娘,比不忘张小兄引荐之厚意。”
“行了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吧,你还能亏待了我么?快点回去,要不然,你师父要起疑心了。”
张超群扭头向那边瞧去,似是刀剑相交之声停止了,有人在说话,想来是全真七子赶来援手了。
刚刚走出十几步,便听到孙不二道:“龙姑娘,李莫愁杀人如麻,沅江上六十三家船行、江南陆家、阮老拳师家多少条人命,她双手沾满鲜血,你还要替她出头么?”
小龙女道:“那些事,我没见到,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始终是我师姐,在活死人墓前,岂容你们胡来?”丘处机道:“龙姑娘,我们向来尊敬林老前辈,这么多年来,全真教和古墓派都相安无事,我们不想与龙姑娘你为难……”
张超群眼力极好,见到全真教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全真七子竟是全都到齐,不由得发急,这个时侯若是出去,岂不是解释不清了,回头向缩头缩脑的尹志平道:“我们就这么出去,定会引人怀疑,就委屈你一下,让我砍一剑,你假装晕在这里吧。”
尹志平略一犹豫,赞道:“好计策!”
伸出手臂,张超群一剑削去,登时皮破血流,鲜血渗了出来。
“有劳张小兄再把我打晕吧!哦,别打脸。”
呃,没想到揍人还能揍得人家这么有礼貌的,当真是稀奇了。李瑟一拳打去,正中尹志平太阳穴边上,尹志平死鱼眼一翻,摔倒在地。
张超群冲着这厮嘿嘿一笑,转身出了林子,大声叫道:“休得欺负我李师姐和龙儿师姐,有本事冲我张过来!”
活死人墓前,全真教弟子足足有两百多号人,呈半圆形将小龙女和李莫愁围住,剑光点点如霜,气势不小,全真七子分站一排,虎视眈眈。忽见一蒙面少年闯了出来,均是一怔,马钰皱眉道:“丘师弟,古墓派怎会收了男徒了?”
丘处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刚才和他交过手了,此人武功确实出自古墓派,这倒不假。”
马钰瞧了李莫愁一眼,向小龙女道:“龙姑娘,这位张少侠,确是贵派弟子么?”
小龙女冷冷淡淡地道:“不错。”
谭处瑞冷笑道:“好个古墓派,居然藏污纳垢,想不到林老前辈的后辈这么不长进,一个李莫愁变成江湖上的大魔头,另一个也是不干不净……”
小龙女俏脸生寒,正欲还嘴,张超群身形如箭,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撞翻了三个全真教弟子,抢上前来,厉声喝道:“老贼道,你嘴里不干不净在放屁么?出来!有种跟小爷打!躲在人后头嚼舌根,凭空污人清白,你也算是全真教王重阳的弟子么?”
谭处瑞气得浑身乱抖,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还不算不干不净么!”
张超群冷笑道:“你这老不羞,你不知道活死人墓有多大么?当年王重阳建这活死人墓是用来抗击鞑子的,随比不上重阳宫那么大,住上千儿八百个人也不算什么,怎么就共处一室了?枉你也算是胡子一大把了,一点前辈的风范都没有,全真七子名扬天下,怎么就多了你这么个东西!你也别吹胡子瞪眼了,出来跟小爷打一场,你污人清白,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马钰微一扭头,低声道:“谭师弟你好鲁莽,那小龙女眉凝而不散,还是处子,你怎么信口开河?”
张超群深知,若是这些人一拥而上,自己武功再高也打不过,小龙女更是危险了,正巧那谭处瑞傻叉说出这话,只要挤兑得他单打独斗,未必没有机会。
低声向小龙女道:“待会儿,你慢慢后退,别引人注意,赶紧回去,这里有我。”
小龙女那清澈如水的眼睛瞧了他一眼,却是不答。
谭处瑞哼了一声,上前一步,高声喝道:“小辈,凭你也配我出手么?志芳,你去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
一年轻弟子躬身应了,张超群认得,那是曾跟自己在大较之日交过手的崔志芳,这少年悟性不错,此后也曾来向自己讨教过剑法,张超群并不讨厌他,自然也就不愿伤他,一摆手,道:“老道,他又没得罪龙儿师姐,你叫他来作甚?难道是怕了小爷么?不敢跟我动手?”
对谭处瑞这老不羞,张超群最是厌恶,那日大较,孙不二告诉他,这谭处瑞多年前曾偷看她手下弟子洗澡,被孙不二撞见背影,因此孙不二将甘眉居迁出了重阳宫,这等老淫棍,张超群最是瞧他不起,自然是恨不得撕烂他嘴皮子。
谭处瑞号长真子,全真七子中排行第二,地位甚高,何人对着他不是恭恭敬敬的?这蒙面少年几次三番口出侮辱之言,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呔!小畜生!今日饶你不得!”
猛然长剑出鞘,闪身上前。
张超群挺剑迎上,口中也不甘示弱地叫道:“来得好!”
剑动如电,一招小圆艺菊,身姿潇洒,人到剑到。“叮”的一声,双剑相交,张超群内力何等强劲,刚才在小树林中稍一运气,内力即便恢复了两分,此刻虽然只是平常的五成功力,也不是刘处玄所能匹敌的,他力透剑锋,震得刘处玄手腕酸麻,直蔓延至手臂,只是这迟滞了一刻,张超群剑尖已如毒蛇吐信,带着几点寒芒刺向刘处玄胸前。
刘处玄见他年纪幼小,至多也不过十六七岁,哪能料想得到他内力竟是如此深湛,大意轻敌,胸前门户大开,骇出一身冷汗,也算是他反应极快,脚尖踮地,身体竟是宛如泥鳅般一扭,堪堪地避过这一剑,同时一招“扁舟一叶”剑锋一斜,剑尖乱点,方才架住,他大意之下,险些被这小子穿破肚皮,老脸一红,恼羞成怒,施展全身解数,与张超群战在一处。
张超群何止是只懂得玉女剑法一门?当初在武当山上,张三丰也指点过他几招太极剑,虽然学得不到家,但九阳真经的超强内力在那儿摆着啊,更何况还有乾坤大挪移这等似奇似幻的玄妙神功,很快刘处玄便连连后退,全真教弟子围着的圈子也越来越大。
全真诸子见这少年使的确是古墓派的武功,但有时又似是而非,瞧得一片茫然瞠目,暗暗称奇。
忽然,郝大通惊呼了一声:“那是全真剑法!”
丘处机皱眉道:“夜雨潇潇……暮云合璧……悲歌击筑……咦,这一招,又不是了……刚才那招是聚万落千……”
马钰道:“祖师爷和林老前辈素有渊源,这活死人墓也是祖师爷让给林老前辈的,古墓派的弟子会使全真剑法又有什么稀奇了?”
王处一道:“这位少年对我们全真剑法果然是精通得很呐,就连志敬也是颇有不及啊。”
孙不二道:“他武功虽然了得,却又怎及我门下的张超群?”
马钰微笑着点头,不置一语。
说话间,忽然众弟子哗然叫了起来,只见张超群愈战愈勇,横身纵跃,施展轻功,剑招极快,东一指,西一划,打得毫无章法,然后他身法轻盈如电,更加犹如鬼魅,怪招迭出,时而沉稳,时而飘忽,时而又诡异,那谭处瑞竟是只剩下招架之功,他虽然近几个月来剑法精进不少,然而轻功一项,非全真教武功之所长,他又何曾见过这等犹若鬼魅般的轻功身法?这等快剑快攻,夹杂着绝世的轻功,实是叫人无从抵挡。
小龙女和李莫愁瞧得目眩神迷,两人没有听从张超群的吩咐离开,不是不想,而是被张超群的这一套自创的快剑给震撼了,竟是舍不得就此离开而错过精彩一幕。
她们都认得出,这是本门的轻功,但这轻功到了他身上,却是发挥出鬼神莫测的速度,人,能拥有这样的速度么?(其实他们少见多怪了,若是他们有幸也穿越一回,去看看青翼蝠王韦一笑便知道了。张超群的轻功路子确实是来自古墓派,但这中间因为九阳真气和乾坤大挪移的底子,再加上从韦一笑那里学来的一些技巧,张超群已经是不输于韦一笑了。
马钰是全真七子中武功最高的,就连他也看不清张超群的攻势了,一张老脸上,惊骇之色不能遮掩,他见多识广,西毒东邪这些当世奇人的武功,他也不是没见过,却从未见过这样快的剑法和身法……
突然叫了一声:“谭师弟要糟!”
身形一动,中途顺手从一名弟子手中抢过剑来,冲了上去。见掌教亲自出手,诸子不敢怠慢,也是一齐冲出……
(呵呵,写到这里,停一下,缓和缓和紧张的气氛,来,大伙儿喝口茶先……)
第225章 魔女动心
只听得“嗤嗤”声连响,衣片飞扬,群道一齐停步,张超群身形顿住,一剑抵住谭处瑞咽喉,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群道骇然。要知道,大家从各种各样的武侠书里面都能看到这一幕,可是谁又能想到,像这样在激斗中突然静止,并要一剑顶住对方咽喉,那是绝对危险的,武侠书籍、电视电影中,为了描绘出高手的气势,把这一情形都用得滥了,其实,现实当中,在这种快速的战斗中,稍有差池,对方就必死无疑,要不然就是另一种情况,剑尖还离得很远呐。
张超群第一次玩这么高难度的特技,有点兴致勃勃,脸上神采飞扬,可惜不能显露出真面目,唉,浪费了。
“给我师姐道歉!”
张超群冷冷说道,语气如冰。
谭处瑞双唇微有些哆嗦,长剑下垂,全身僵硬,不敢稍有异动,要他在这么多同门面前道歉,他又怎肯?丢不起那人……
“我再说一遍,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张超群冷声喝道。
“你……要我道歉,哼,你杀了我吧!”
下垂的剑锋抖颤着,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张超群眼中寒芒一闪,若是今日在众人面前杀死谭处瑞,古墓派和全真教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活死人墓坐落于终南山上,算是近邻了,若真撕破脸,吃亏的还是自己,更何况,自己虽然蒙着脸,但却是代表着古墓的,张超群犹豫了。
小龙女眼中异彩涟涟,心情激荡,女子的清白如同生命一般珍贵,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居然和师门为敌,小龙女心中怎不感动?李莫愁忽然低声道:“师妹,这个梁子不能结。”
小龙女点了点头,走上几步,盈盈站在张超群之侧,淡淡的道:“算了,嘴长在别人脸上,这老道胡说八道,也由得他了,走吧。”
张超群瞧了小龙女一眼,摇了摇头,道:“师姐,你虽不在乎有人满嘴喷粪,但人言可畏,今日若是就此作罢,这里在场的全真教道士,会如何看你?我们古墓派的名誉和你的名声,不可不维护,我就是明知道全真教势大,今日得罪了他们,将来讨不了好去,这我明白。”
转头向全真七子一一瞧去,冷笑一声,道:“各位道长,年岁都已不小,全真教名扬天下,武林中的翘楚,却是联手欺负我们古墓派么?假若你们有女儿的话,在外头任人污蔑清白,你们会如何做,请各位大侠教我!”
他这一声大侠,拖长了音,显得极是讽刺。
全真诸子面面相觑,有人瞧向谭处瑞时,已然不满。马钰和刘处玄等人眼神一碰,马钰微叹一气,朗声道:“张少侠,这个,是我们不对,还请原谅。”
“哟,很勉强嘛,我若说你女儿在外头不三不四,与人苟且,然后跟你道个歉,你肯不肯?”
马钰面色微愠,以他全真教掌教的身份,开口向一个孩子道歉,就算是杀了人,这事也只能是化了,谁料他却纠缠不放。
马钰的一个弟子怒喝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马钰怒道:“闭嘴!”
那弟子吓了一跳,灰头土脸地退了回去。马钰转头道:“弟子不懂事,张少侠莫怪,只是,我师弟也只不过是口头上得罪了令师姐,方才我也向你道过歉了,张少侠若是觉得还有不妥之处,那便请指出,我们也好照办。”
张超群见马钰态度诚恳,心中的忿怒渐渐平息,说到底,人家也是全真教的掌教,能这么跟自己低声下气,自己再蹬鼻子上脸,到时候惹毛了他们,两百多号人呐,还是见好就收吧,至于这谭处瑞,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让他尝尝老子的手段!剑一扫,谭处瑞腮下几缕白须飘下,张超群抱拳道:“既然是马道长说情,那就这么算了,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免得有乱嚼舌根的人今后嘴里不干不净。”
伸手一指孙不二,道:“我师姐冰清玉洁,是不是如这位谭道长所说的那么不堪,验过守宫砂就知道了,道姑,请过来验看。”
马钰道:“那也不必,我们相信龙姑娘的人品,龙姑娘和李莫……李姑娘双眉凝而未散,眉根不乱,确是处子无疑。”
张超群奇道:“马掌教,这也能看出来的么?从眉毛就能看出来?马掌教果然学识渊博,改日当向马掌教讨教一下。”
此语一出,群道均是忿怒,有人叫道:“小子,想向我师父讨教,你还不够资格!”
“狂妄小子,我来跟你领教!”
张超群一怔,陡然明白过来,武林之中,通常互有仇怨的人,一方不敌另一方,才会恨恨地说,今日我打不过你,改天再向你讨教,这讨教,实则就是挑衅的意思,张超群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毕竟现代的观念根深蒂固,一时忘记。
“咳咳咳,别激动别激动,我说的讨教,是真的讨教、学习,不是各位想的那样,年纪都不小了,火气别那么大啊!”
孙不二已经走上前来,一双妙目在张超群身上来回打量,起先她就有些疑心,可是张超群在古墓三个多月,个子长高了不少,她也只是半信半疑,待他使出古墓派的武功时,放下心来,不再生疑,可面前之人与自己的爱徒委实相似的地方太多,就连声音也像。之后在和谭处瑞那老不羞打斗时,又使出那一手快剑,孙不二知道,这个蒙面少年的武功远在自己的爱徒之上,断然不是他了。
马钰皱起眉头,大声一喝,道:“都住口!”
声音登时没了,马钰朝张超群道:“张少侠,古墓派武功精深玄奥,贫道哪敢教你,言重了,何况只是一点相术,微末之技罢了,不敢当,方才张少侠的那一手快剑,老道也不知如何破解,惭愧惭愧,如若张少侠有空,不妨来重阳宫找贫道切磋切磋。”
顿了一顿,又道:“敝教有个年岁与张少侠年纪相仿的弟子,巧的很,也是姓张,张少侠不妨来坐坐,贫道介绍你们认识。”
马钰和颜悦色,就连李莫愁也觉这老道挺顺眼的。张超群心中那个郁闷呐,马钰要把自己介绍自己认识,嘿嘿,有趣,你以为呐,这世上能有第二个我这样的天才么?
“那敢情好,改日定当登门求教,呵呵,那么,后会有期,就此别过,各位请了!”
张超群打着哈哈,回身便走,眼神向小龙女和李莫愁一扫。
“且慢!”
张超群一翻白眼,转身道:“道长还有何事?”
马钰指着李莫愁道:“张少侠和龙姑娘可以走,这位李姑娘可就不能走了,她双手沾满武林同道的鲜血,若是走了,贫道如何向江湖上的朋友交待?”
张超群嘻嘻一笑,伸手拉住双眉上扬,正欲回头的李莫愁,向马钰道:“马道长,出了古墓,我这位李师姐跟马道长如何,我就不管了,可是她在我们古墓派的门口,你若还要动手的话,就是不给我们祖师婆婆面子,也就是不给你们王重阳祖师的面子,你说是不是?”
张超群一手拉着李莫愁,另一边是清新怡人,绝美脱俗的小龙女,可谓是风头无两。而小龙女倒也罢了,那李莫愁被他拉着手,俏美的脸上现出一片潮红,心中突突地乱跳,她年轻时和陆展元虽然郎情妾意,却也严守礼防,连小手都没碰过,这时被他牵着手,怎不羞怯?更何况,张超群刚才独斗谭处瑞时英姿尽现,古墓派的武功本就以轻灵飘逸见长,张超群的玉女剑法和古墓派轻功加上乾坤大挪移的玄妙组合,已然让这位女魔头心荡神摇,此刻,柔荑被握,这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竟和普通的姑娘家一般无二,可惜,超群哥没顾得上欣赏。
丘处机道:“李莫愁早已逐出师门,此事人人皆知,张少侠何必虚言遮掩,既然她不是古墓派的弟子,张少侠就不必维护了。”
张超群喝道:“道长!何必咄咄逼人!我李师姐虽然在外面杀了几个人,这和全真教又有什么干系了?难道你们还想联手欺负一个弱女子么?”
呃,弱女子,若李莫愁都能算是弱女子的话,世上的女人全是小绵羊。
丘处机气得须发戟张,郝大通道:“师兄,跟他废话什么!他若定要保这女魔头,就是助纣为虐,是女魔头一党。”
张超群漫不在乎地道:“要这么说也可以,马道长,晚辈相信你的为人,你既然能当上全真教的掌教,定然是德高望重,刚才我也说了,若是在终南山下,贵教的人和我李师姐为敌的话,我无话可说,但如果在我古墓派的大门口就想行凶的话,便要问过我手中长剑,如果马道长执意要跟我们古墓派为难的话,那我也就顾不得本派和贵教祖师的渊源了,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拥而上,随你们吧!”
马钰沉吟,这个蒙面少年武功极高,身法又快,单打独斗的话,便是自己也没把握,若是一拥而上,传了出去,全真七子合力对付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岂不叫江湖上的朋友耻笑?更何况,就算是众人齐上,也未必没有损伤,马钰心思飞快旋转,片刻之后,道:“全真教和古墓派相邻数十年,两派的创派祖师又是好友,若起争执,对祖师不敬,张少侠,龙姑娘,后会有期,我们走!”
马钰深深地看了张超群一眼,转身便走,顷刻间,便走得一干二净。张超群和小龙女、李莫愁面面相觑,心叫侥幸。
“龙儿,我们回去吧。”
张超群微微一笑,转头又向李莫愁道:“李师姐,你也来吧,全真教今日吃了大亏,想必会封山候你大驾,虽然李师姐不惧他们,但他们毕竟人多势众,不如先回古墓休息,再作打算可好?”
李莫愁哼了一声,率先走在前头,往活死人墓行去,身材婀娜秀美,翘翘的香臀,细细的腰肢,风情尽现,超群哥嘴角露出邪邪的一笑……
(很多书友说,石头你为何还不推倒小龙女和李莫愁?呵呵,不急不急,快了……)
第226章 纤云弄巧(一)
好个李莫愁啊!不愧为赤炼仙子之名啊!婀娜袅袅,细腰盈盈一握,苗条的身材,显得本不算大的香臀也充满了诱人的曲线,这等绝顶美女,陆展元竟然不要,真是暴殄天物,那何沅君就算是漂亮,总没有李莫愁这赤炼仙子的名头吧!赤炼,蛇也,仙子,美女也!是美女就得上嘛,老子都知道美女要统统的收,陆展元那鸟人,当真是蠢得可以,难道他是从未来的卫道士家庭穿越来的奥特曼?
回到活死人墓,这气氛,就开始有些旖旎了,很显然,李莫愁并不习惯这样的气氛,她冷冷淡淡的走在最前头,站在小龙女香闺小楼下方,一双柔媚的如水眼眸偏偏露出比小龙女还冷淡的神情,未先说话,先哼了一声,道:“张超群,你跟全真教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改名换姓,又包住了脸,鬼鬼祟祟的?”
“大姐,我是改名了,可我没换姓啊!你这不是冤枉我么?”
唉,不愧是活死人墓出来的,小龙女没事板着脸,你李莫愁好歹出去闯荡过几年吧,怎么也学她?
李莫愁一怔,鼻子里又哼哼了一声,道:“少跟我打岔,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超群白眼一翻,道:“李师姐,你可不可以温柔点?干嘛这么凶巴巴的,我是小孩嘞,你好意思吓唬我么?”
李莫愁俏丽的脸上微微一红,不想再跟这小无赖说了,转向刚刚走过来的小龙女说道:“师妹,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我瞧他的武功虽然出自咱们古墓派,但修为却及得上师父了……”
想到方才一手惊世骇俗的快剑,又改口道:“恐怕连师父也及不上他,他的玉女剑法和轻功是师妹教他的么?”
小龙女瞧了张超群一眼,道:“不是,我的玉女剑法反倒是他教了不少呢!”
李莫愁一惊,她素知小龙女不爱撒谎,一般她说的话,十句便有十句是真的,她既然这么说了,就不会有假,秀眉微蹙,瞧了正一脸得意的张超群,心中忽地想起一事来,红润的嘴角微微上翘,笑眯眯地道:“我不管你叫张过还是叫张超群,你说,你的玉女心经是从哪里学来的?可不可以告诉姐姐?”
我靠,真把我当小孩了么?还姐姐……哪像是姐姐了,分明就是狼外婆!
张超群笑道:“李师姐,你该不会是想从我这里骗走玉女心经吧!”
张超群颇感好笑,就算自己年纪看上去很小,可你也别把俺当白痴吧!超群哥揭开脸上的布,露出几许玩味的笑容来。
星目、剑眉,挺直的鼻梁,白皙的脸,英俊中透出几分俏公子的优雅气质,而那一双晶亮如墨的眼睛,灵气逼人中又带着几分调皮。
李莫愁心中一跳,似是被他俊美的外表所吸引,心神一荡,此子长了一副伶俐模样,想要哄骗他?李莫愁忽然自觉好笑。
“李师姐,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想学玉女心经对不对?没事儿,我教你便是。”
王重阳当年华山论剑,得到武学奇书九阴真经,当时王重阳武功已是天下第一,九阴真经中所载的秘奥精义,一经过目,思索上十余日,即已全盘豁然领悟,当下仰天长笑,回到活死人墓,在全墓最隐秘的地下石室顶上刻下九阴真经的要旨,他当时一念好胜,并一一指出破除玉女心经的方法,倒不是有意将九阴真经这门奇功泄漏于世间。活死人墓中,不但有玉女心经,更有九阴真经,跟九阴真经比起来,玉女心经就不算什么了。李莫愁一生为情所伤,孤苦凄惶,最后也不得善终,张超群哀其身世,忽然便想,既然她想学玉女心经,不若就教了她,以玉女心经为饵,让她在活死人墓中潜心习武,以化解她心中暴戾,岂不是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怎么有当得道高僧的天赋了?
李莫愁闻言,又惊又喜,道:“你肯传授给我?”
小龙女急道:“超群,你……”
她知道这位师姐心狠手毒,若是让她学了玉女心经,武功强了,将来害的人杀的人更多,到时候谁能值得住她?心中自然焦急。
张超群向小龙女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背对着李莫愁眼睛一眨一眨的,道:“龙儿,只要李师姐能忘记过去的伤痛,重新振作起来,便将玉女心经传给她又如何?”
李莫愁娇躯微微一颤。
张超群拉着小龙女的手,眼中闪烁出“圣洁”的光辉,道:“龙儿,师姐她是个真情真性之人,我对她又佩服又怜悯,一个敢于为爱抛弃一切的女子,不顾一切去爱,难道这样的女子不值得尊敬么?漫说她是我们古墓派的同门,就算她是外人,我也会把玉女心经传授给她的。”
转头又向李莫愁道:“师姐,请过来。”
李莫愁紧咬着嘴唇,双眸闪亮,那一句“真情真性”那一句“难道这样的女子不值得尊敬么?”
令李莫愁心中如同波涛汹涌,难以自己。当年她被陆展元所抛弃,性情大变,对普天下的男子都恨上了,只觉天下间的男子都没有一个是好人,然而张超群的一番短短的话语,却不亚于重磅炸弹。人人当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对她敬而远之,即便是脸上表现得恭顺,心中却是又恨又怕,唯独这个少年……
李莫愁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张超群一只手拉着小龙女,一只手伸了出来,拉着李莫愁,左边小龙女,右边赤炼仙子,这场面,张超群之前是决计没想到过的。
“你……你做什么?”
张超群忽然转过身来,左手握住李莫愁的手,右手捋起她衣袖,李莫愁守身如玉,从不曾让人做出如此轻薄的举动,不免吓了一跳。但是,若是放在以前,李莫愁早已一根冰魄银针射了过去了,可是目下,她只是惊慌、娇羞,竟是一点儿要杀人的念头都没有,这微妙的变化,连她自己都没有去深思。
张超群微微一笑,眼中蕴含着阳光般的灿烂,将她衣袖一捋到底,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只见晶莹娇嫩的肌肤上殷红一点守宫砂。
张超群捏着她那略带冰凉的滑腻手臂,心神一荡,暗叫:好滑,好嫩!
“龙儿,你看,师姐她还是处子之身,以她的容貌,世间想要亲近她的男子何止千万,可是师姐呢,专一的只钟情于一人,守身如玉,这份专一执着,是我最敬佩她的地方。”
语气忽然转冷,愠怒道:“可是!陆展元那蠢货,竟然放着这么美丽、这么专一的好女子不要,却去娶了武三通的女儿,这人瞎了狗眼!”
“师姐,你放心,我一定教你玉女心经,你在我这里,只要不出去,那些全真教的道士也奈何你不得。”
小龙女见他握着师姐的手不放,一双眼珠子紧盯着她一条白雪般的手臂不放,不知怎么,心中颇有些失落,虽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可是心里就是不高兴。她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喜怒,转身便往自己的小木屋行去,脚下轻轻一点,曼妙身姿如仙子凌波,轻巧地落在走廊上,白裙一拂,进了房间。
张超群转身瞧着小龙女的背影,手指在下巴上摸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胡须,心道:我的宝贝龙儿,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老天,她也会吃醋的么?难道冰霜美人真的被我这无敌的光辉融化了?
李莫愁嘴角溢出一抹微笑来,瞧了瞧师妹的小木屋,又瞧了瞧张超群,仿佛明白了些什么,走上一步,软语道:“师弟,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么?”
老天,原来女魔头发嗲,也是很有味的!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美艳的脸上,略带一抹红晕,宛如玉中的纹路,双眸如星,红唇略薄,微微张开,几粒小碎玉般的珍珠牙齿,说不出的诱惑!
呃……张超群这才发现,自己还握着人家的手,白白嫩嫩,哪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就连十八九岁的洪凌波也及不上她啊!急忙尴尬地松开,如云衣袖顺着手臂自然滑落下来,遮住这无边的春色。
“开!当然开,不过,在传授你玉女心经之前,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李莫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风情万种啊!
张超群吞了一口唾沫,暗道:这女人真是又美又滑,手臂上还有一点红,假如能一边跟她叉叉,一边看着守宫砂慢慢消褪,倒也真个儿消魂啊!
“约法三章嘛,第一,我教你玉女心经可以,但不做你的师父,以后我们仍是师姐师弟相称。”
在古代,师徒恋实在是惊世骇俗,还是不要的好,免得以后麻烦。
李莫愁掩口娇笑道:“这算是什么了,呵呵,这样才好,我可不想拜你一个小孩子为师呢。”
李莫愁这一笑,媚态横生,说不出的动人,少女的美,在于其清纯可人、青涩新鲜;而少妇之美,则在于其媚,成熟得滴水,媚到了骨子里。超群哥是看傻了,而李莫愁却是一点儿也不自知,自己对男子一向不假颜色,冷冷淡淡,唯独对这俊美少年,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至于是何种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一分感激、一分敬佩、一分有趣,一分说不出的感觉,以至于在他面前,显露出这久违的女子之态。
张超群眼角的余光狠狠地在她衣衫下凸起的胸包上吃了一记豆腐,美美的,酥酥的,干咳了一声,又道:“第二,从我教你玉女心经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伤害任何一个人。嗯,这一条,应该也不难吧?”
李莫愁秀眉微蹙,这活死人墓中,除了自己之外,就是小龙女和他了,哦,还有个孙婆婆,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自己若是伤了任何一个,他也不会再肯教自己了,损人不利己,何必,当下点了点头,应了。
张超群知道,古人重诺,也不再多问,接着道:“第三嘛……”
(呵呵,第三,下一章再说……)
第227章 纤云弄巧(二)
“这第三嘛……”
超群哥长长地嗯了一声,说实话,他说约法三章,其实,只是那么顺口一说,限制她不让她伤人才是他想说的,至于说什么不让她叫自己师父,那是灵光一闪随口说出的,哪里来的什么第三了。
“第三嘛……”
超群哥嗯了半天,李莫愁见他迟迟不肯说出来,暗暗一惊,莫不是他要提出什么很苛刻的条件吧!催促道:“第三如何?”
超群哥见她秀眉微蹙,晶莹秀挺的鼻梁,脸上肌肤吹弹得破,那婀娜的神仙体态,配上一身淡淡的湖绿色衣衫,显得春意盎然,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心中一荡,脱口道:“第三,要做我老婆!”
(在这里,石头严重BS一下wangho兄弟,俺其实是很纯洁滴,受了他的书评影响,才让超群哥口花花……啊……)
此语一出,超群哥心头一凉,恨不得打自己的嘴,老天呐老天,自己这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回……
咦喂……超群哥凝神以待,李莫愁的性子他也不是不知道,这疯女人发起疯来,太可怕了,万一恼羞成怒,甩出一把绣花针……呃,不,是冰魄银针,岂不是要被她叉叉了?超群哥懊悔之至,但话已出口,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可是……超群哥睁大了两只牛眼,只见李莫愁非但没有给自己打针,反而粉面通红,脸上竟然露出了羞意!看错了么?超群哥揉了揉眼睛,没错啊。
“哼,你不是有师妹了么?还来撩拨我作甚?”
李莫愁低垂粉颈,喃喃地道。
“我……我……”
超群哥实在是适应不过来这种巨大的反差,李莫愁竟然也有这种少女怀春,羞羞答答的一面,晕哦,她都三十多岁了嘢!“我……”
“砰”的一声,声音自小龙女的木屋里传出,超群哥吓了一跳,登觉羞愧不已,自己刚刚才哄得小龙女冰霜融化,这还没解冻呢,又跟李莫愁玩起了暧昧,要不得,要不得啊!
张超群赶忙道:“龙儿不知道是不是摔倒了,我去看看。你……你,这里你熟,你既然决定了要跟我学玉女心经,就要住在这里了,你自己去寻个住处,先收拾一下。”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小木屋走去。
李莫愁眼中一黯,随即抬起头来,道:“那我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看张超群进小龙女房间,转过身来,往自己少女时在活死人墓的房间行去,通过甬道,行出不远,李莫愁轻车熟路地到了自己房间,推开门时,隐隐的光线透过顶上的气孔投射下来,只见石桌上半根红烛,墙上挂着一副自己少女时代亲手编织的一幅织锦,上面是一对鸳鸯,水波荡漾,几棵水草,她还记得,那时候孙婆婆还取笑她,说这不像鸳鸯,倒像是两只野鸭子,李莫愁痴痴地站在织锦前,想起往事,她在编织这一对鸳鸯的时候,的确是没见过鸳鸯长什么样儿,只是听师父形容过,自己全凭想象织出来的,没想到孙婆婆一言成箴(zhen)自己果然没有鸳鸯命啊……李莫愁苦笑了一声,轻轻抚摸着这里的一桌一椅,不由得痴了。……
另一边,超群哥此刻正蹑手蹑脚地踏上了楼梯,摸到了房门口,正待进去,忽然“呼”的一声,一只茶壶挟裹着一团茶水飞了出来,超群哥下意识伸手接住,茶水溅了一身,狼狈不堪。
超群哥没想到小龙女居然吃醋了,心中的欢喜,委实是难以言状,笑道:“龙儿,怎么了?是哪只小猴崽子惹了我家龙儿生气了?本少侠替你出气!”
小龙女长身玉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然地瞧着张超群,秀眉如画如描,清澈如山泉的眼中一片空明。
“你要娶师姐做妻子么?”
云淡风轻,小溪潺潺,这就是龙儿的性子了,居然吃醋都能吃得这么淡定,超群哥不禁有些失望,想象中,小龙女若是能娇嗔不依,甚至大发脾气,粉拳轻捶,那才正常啊,她却好像连生气都没有表情,难道她在这墓中呆得太久,真的心如止水了么?那么,当自己说出要爱护她一生一世的时候,她不是也露出过少女娇态了么?
难道,非要俺施展一下抓抓摸摸神功才能彻底令她敞开一下心扉?
“龙儿,我那是一时口快,是口误,呵呵,你别见怪啊。”
小龙女道:“我偏要见怪,你说要她做你的老婆,我很不开心,我很生气你知道么?”
茶壶神功都施展出来了,自然是生气了,可是,你倒是过来撒娇啊!发泄啊!
“龙儿,李师姐她的年纪,比我大了多少?你认为李师姐会嫁给我么?”
超群哥微笑着向小龙女走了过去。
小龙女一怔,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是了,师姐比你大了十几二十岁,怎能嫁你?我放心了。”#--iCMS.PageBreak--#超群哥笑着走到她身边,道:“其实,我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妥,我反倒觉得自己说得对,你道李师姐她为何会杀了沅江上头六十三家船行的人?为何杀掉江南陆家的人?李师姐一心一意要嫁陆展元,哪知道陆展元这负心汉嘴里答应得好好的,那边见何沅君是一灯大师座下弟子武三通的女儿,想攀高枝,便不要李师姐了,这等始乱终弃的小人,却伤了李师姐一生,李师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因此迷了神智,这才变成如今这田地,虽然胡乱杀人是她不对,可这事也未必无因,倘若我能令李师姐忘记那个负心汉,你说是不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大好事呢?”
小龙女是首次听到这件事,她从不走出古墓,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乍一听闻,这才恍然,点头道:“没想到你宅心仁厚,我错怪你了。”
超群哥暗叹,宅女就是好哄啊!
“我之所以愿意把玉女心经传授给李师姐,一来,她本就是古墓一派的传人,学玉女心经是天经地义的,二来,玉女心经玄奥无比,精深难懂,学个几年也总是要的,李师姐在古墓之中修炼玉女心经,不接触外面的恩恩怨怨,说不定因此便化解了她的戾气,从而改邪归正也未可知,你说,我这么做对是不对?”
小龙女此时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觉他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地也是这么好,终于展颜一笑,道:“对,你是对的。”
这一笑,宛如雪莲绽放,清新出尘,秀美绝伦的脸上如晶莹美玉,美得让人惊心动魄,让人窒息,张超群见到她这一笑,纯洁如仙子,本来心中的那一点点龌龊念头,竟烟消云散。
超群哥傻呵呵地瞧着面前的仙子,道:“对了,龙儿,昨晚李师姐不是说,你的誓言破了,就可以下山了么?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去玩呢?”
总不能老是呆在古墓里头当宅男吧,小龙女为了自己而吃醋,可见是喜欢上了自己,泡妞行动完美地成功了,那就可以带着仙女老婆闪人了,金大师原着里头,杨过和小龙女玩神雕侠侣,侠侣啊!咱玩啥?咱可比杨过牛叉多了,咱的侣可不只是一个哩,到时候,武林中一代超级花丛侠客新鲜出炉,武功绝顶自是不在话下,老婆成群,咱在前头走,后头跟着一大串莺莺燕燕,个个倾国倾城,羡慕死人呐!
小龙女一怔,道:“你想下山么?”
“当然,不下山,总呆在古墓做什么?”
小龙女犹豫道:“可是……可是我从没下过山,也不知道山下是什么样的,这……”
超群哥一拍胸口,道:“不用怕,有我超群哥在,咱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大秤分金银,大块吃肥肉,呃,那是山大王,呵呵,咱们可以呼朋唤友,游览天下,遇到有不平之事,就顺手来个拔刀相助,何其快哉?哈哈……”
超群哥想到那浩浩荡荡的美女军团跟在自己身后,心中怦怦地直跳。
小龙女喜静不喜动,虽然心中不甚愿意,却不知怎地,不愿违拗于他,点了点头,忽然心中一动,道:“可我们下山去了,你怎么传授玉女心经给师姐呢?若是我们走了,留孙婆婆她一个人……啊哟!”
小龙女说到这里,猛地想到孙婆婆是跟他一块儿下山的,他是回来了,孙婆婆却不见踪影。
张超群瞠目结舌,该死,居然把她老人家给忘在了青竹镇了!
“晕了晕了,孙婆婆让我在青竹镇等她,可是我遇到李师姐,见她有点鬼鬼祟祟的,生怕她到古墓来会伤了你,便一路跟着她,于是就到了现在……我现在去一趟青竹镇,你在这里等我。”
张超群跳脚便走,冲出小屋,翻身一跃,落在地下。小龙女从里面走出,叫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张超群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道:“你……你说你跟我一块儿去么?”
小龙女美妙的身子轻轻跃起,足尖在木栏杆上一蹬,宛如一朵蒲公英般飘然落地,姿势,比超群哥的好看多了,张超群喜不自禁,极是开怀,也不管人家小龙女愿不愿意,拉起她一只娇娇嫩嫩的小手便往外行去……
刚走到甬道,身后传来衣袂飘动的声音,李莫愁身形如风,顷刻间便追了上来。
“你们要去哪里?”
张超群笑道:“李师姐,你在这里等着就好了,我们去接孙婆婆。”
李莫愁狐疑道:“你们该不是想一走了之吧?”
“大姐,怎么会呢?我答应了你会传授玉女心经给你的,难道我像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么?”
李莫愁娇声笑道:“我跟你可不熟,我又怎么知道?你若要离开,也必须带我一块儿去。”
天呐,赤炼仙子该不会是爱上自己了吧!怎么这也要跟着?“嘿嘿,大姐,全真教的人说不定封山了,你若要跟着,岂不是又要我跟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李莫愁眉开眼笑,伸手抄起裙摆,“嗤”的一声,撕下一截,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利索地往脸上一蒙,打了个结,笑吟吟地道:“你会蒙面,难道我便不会么?”
(超群哥携小龙女和李莫愁下山去,又会发生什么呢?请继续阅读……)
第228章 纤云弄巧(三)
李莫愁原本就天生丽质,肌肤白皙,蒙上那一层薄薄的面纱,倒有几分穿着透视装的感觉,超群哥不禁心中怦怦地乱跳,那红润鲜艳的小嘴,超群哥这Y人怎么看都像是胸丘上的一粒红樱桃,那秀挺的鼻梁,多么像是高耸的小山包吧!
老天,馋死人了……超群哥急忙转身,道:“既然你要跟着来,那就跟着好了,不过,约法三章,第一,若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开口说话,第二,没有人危及到你的生命的话,不能出手,第三嘛……呃,这个……”
“第三,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对不对?”
李莫愁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两团嫩肉球也随之乱抖起来。
小龙女脸上开始结霜了,超群哥被她这大胆的言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瞧了小龙女一眼,干咳两声,正色道:“第三,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说罢,拉着小龙女的手便走。
出得古墓,张超群并未发现全真教的人封山,走到下山的岔路口时,遥遥望了狮头峰上的甘眉居一眼,心道:小昭,青婴,对不住了,我也想带你们一起下山的,可是,还不到时候啊!还没彻底搞定呐,等你们老公我把龙儿推倒了,那时候就不必担心这个醋坛子会跟我发飙了。
这小龙女果然是个醋坛子,为了刚才李莫愁的那句戏言,居然一直不搭理超群哥,走到半山腰时,忽见山脚下有人影晃动,张超群一怔,轻声一喝,从怀中摸出那块蓝布,蒙在脸上,走出一段路时,发现那些果然是全真教的道士,他不愿跟他们起冲突,回头一瞧,李莫愁倒也好些,她失了招牌兵器——拂尘,此刻又把一身道姑装改成了普通的湖绿色长裙,加上那隐现肌肤的面纱,仪态万千的婀娜身段,哪里像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了?倒是小龙女,一张秀美绝俗的脸蛋委实是有些惊世骇俗了,这一走出去,也不知会馋死多少男人,行走江湖,引起别人的觊觎,未免太招摇了,想到这里,便要小龙女也遮住脸,从身上撕下一片布条来,递了过去。
小龙女眉头一蹙,皱着鼻子道:“你的衣服臭死了,我不要。”
“不臭不臭,我的衣服香喷喷的,不信你闻!”
“臭的!”
小龙女曼妙的身子轻轻一扭,闪在李莫愁身后,扯下半条裙摆,系在脸上。
这样一来,三个人都蒙上了脸,只不过,脸是蒙上了,可是二女均是身材婀娜,苗条秀美,风姿绰约,又岂是区区一块面纱能遮掩得了的?
半山腰上,忽然有人喝道:“是什么人?”
两名道士现身出来,见了这一男二女,如临大敌,一个矮胖道士,嘬唇吹哨,出声示警,从远处呼喝着又奔来数名道士,张超群认得这矮胖道士,叫作鹿清笃,是赵志敬的弟子。
“别动手,冲过去。”
张超群低喝一声,俯身随手抓起一把泥土,手一搓,一扬,那鹿清笃正张口大呼,突觉口中多了些东西,登时呛了,弯腰呕吐不止。
张超群脚下不停,手中泥土又如法炮制,打中另一道士面门,泥巴稀稀的糊在那人眼鼻,大惊之下,张超群三人已一掠而过,从一山坡落下,翩翩如仙。
另外几名道士闻声赶来,只是堪堪来迟,一道呼喝着正待追赶,鹿清笃一摆手,道:“不用追了,让他们去!我们回去复命。”
“怎地不追?师父师伯交待说……”
鹿清笃笑道:“你们看这三个人的轻功如何?”
古墓派的轻功轻盈灵动,姿态飘逸,内力超强的张超群更是将这门轻功发挥得淋漓尽致,虽不至于凌空飞渡,却也惊世骇俗,将这一众道士瞧得心荡神移,瞠目结舌。
鹿清笃道:“师公他们在活死人墓前尚且留不住人,却叫我们守在此处,摆明了只是做个样子,不至于将来江湖上的朋友说我们全真教放任李莫愁不理,否则,也不会叫我们这几个三代弟子来守了,嘿嘿,回去吧!”……
李莫愁和小龙女见他纵跃之间,足尖在地上轻点,身子便已如飞鸟般腾空而去,这等轻功造诣,叫人相顾骇然。
一路疾奔,李莫愁功力比小龙女要高出许多,却也追不上张超群,索性放慢了速度,待小龙女赶上,边行边说道:“师妹,这位师弟究竟与本门有什么渊源?他年纪幼小,武功竟如此之强!”
小龙女心中既感欢喜,又觉自豪,美眸涟涟,道:“超群是祖师婆婆年轻时收的弟子的后人,就连师父也没他学到的多。”
李莫愁道:“怪不得了,早间他跟全真老道交手时,武功虽然的的确确是本门武功,但中间又有些不同,想来是经过他祖上修改过了。”
小龙女不置可否,放步疾行。
李莫愁深深地瞧了小龙女一眼,又见远处已不见了张超群的背影,知道是决计追不上,便索性招呼小龙女慢行,向小龙女道:“师妹,他不会离我们太远的,定然是在前头等我们,别追了。”
小龙女应了一声,收住势子。
李莫愁道:“师妹,说心里话,师姐很是羡慕你啊,这等情深义重,武功又高的美少年,肯为你连命也不要,普天之下再难找出第二个来。”
小龙女这三个月来,张超群教她武功孜孜不倦,百依百顺,哄着她开心,小龙女从未与男子交往过,孙婆婆虽然疼她惜她,却也是一天之中也难得说上两句话,小龙女情愫暗生,可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昨日张超群肯以自己性命相救,记起曾在师父面前许下的誓言,这才明白过来。
师父曾说,祖师婆婆曾立下门规,凡是得她衣钵真传之人,必须发誓一世居于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但若有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为她而死,这誓言就算破了。不过此事决不能事先让那男子得知。
其实林朝英认定天下的男子无不寡恩薄情,王重阳何等英雄侠义,尚自如此,何况旁人?决无一个能心甘情愿为心爱的女子而死,若是真有此人,那么她后代弟子跟他下山嫁了他也自不枉了。
所以小龙女自他肯为自己而死的那一刻,已然将自己当作是张超群的妻子了,听师姐赞他,自然心花怒放。
心喜之余,又忽觉师姐语气幽幽,有些怪异,不免心中起了戒心,说道:“我却不信,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好,只是师姐你还没碰到罢了。”
言下之意,你别来跟我抢,你自己去碰好了。
李莫愁道:“师妹,你从未下过山,不知世上人心险恶。”
她忽然想到张超群在古墓之中所言的约法三章,脱口而出,要自己嫁了给他做老婆,心神一荡,随即又想到自己年纪,不由得又黯然,忽然想起马钰说小龙女仍是处子,不免奇怪,问道:“师妹,我瞧瞧你的手臂。”
马钰观人之术,李莫愁是不大相信的。光是看一眼眉毛就能看出此人是否是处子?
其实,处子的眉毛是轻柔地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的,眉根不乱、而且不会竖立起来。而妇人的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空中怒放着,因为女性的内分泌受了男女之事,以及男子的体液剌激,起了生理的变化,对毛发产生了助长的作用。尤如雨露之滋润的花草一样。是以,是能够分辨的,只是李莫愁她不懂而已。另外,观女子颈项,也可以看出端倪,处子的颈项比较细小,秀颈如天鹅,便由此而来,若是女子接受过男子的某样滋润,身体里面所吸收的那些东西混入到女子的血液中,在体内循环流动。即能刺激内中的分泌物,尤其是颈部两侧的“甲状腺”受到了这样血液的刺激后,因而特别肥大。所以婚后的女人或已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往往比处子的颈脖要略粗大些。
李莫愁捋起她衣袖,只见小龙女娇嫩白皙的手臂上,一点嫣红,那是师父给她点的守宫砂,李莫愁暗暗称奇,原来张超群并未和师妹有过肌肤之亲,他们在古墓中耳鬓厮磨,竟能守之以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居然能为师妹连命也不要,这等好男子,怎地自己却是遇人不淑……李莫愁轻轻叹了一声,忽然想到,倘若张超群年纪大个二十岁的话……
李莫愁忽然心中慌乱,怦怦直跳,不敢再想了。
小龙女与人少有交往,十八年来,也不过是只见过师父、师姐李莫愁和孙婆婆而已,虽见师姐两颊晕红,只是心中疑惑,却不知,自己的这个师姐竟然在打自己老公的主意……
二女各怀心思,一路不疾不徐地行去,待到了青竹镇外,只见张超群正坐在一株树上,两条腿一晃一晃,手中捏着一只红彤彤的果子,正啃得津津有味……
二女相视一笑,迎了上前……
第229章 纤云弄巧(四)神雕卷 第六期
超群哥左手边跟着赤炼仙子李莫愁,右手边跟着白衣仙子小龙女,昂然向青竹镇行去,一路上,也不知吸引到多少艳羡的目光,这二位仙子,虽然都蒙着脸,但那宛如弱柳的小蛮腰,连绵蜿蜒的香臀酥胸,玉手、秀颈、前额所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实在是叫人瞠目结舌,砰然心跳,和青竹镇上的乡村蠢妇同行在一条街上,鹤立鸡群。
“老板,孙婆婆来了么?”
张超群走进悦来客栈,开声问道。
那老板见到这人蒙着脸,自然是认不出来,张超群哑然失笑,摘下面巾,那老板才辨认了出来,奇道:“你怎么来了?你这孩子,没遇到孙婆婆么?”
张超群一怔,道:“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
客栈老板道:“昨天快天黑时,孙婆婆回来了,找不到你人,后来孙婆婆把我狠狠骂了一通,就出去寻你了,一直就没回来,你怎么会没遇到她?”
张超群心里一跳,转身瞧了瞧李莫愁和小龙女一眼,心道:昨晚自己一直都在古墓,早上才跟全真教的人打了一架,孙婆婆没回去那是肯定的,她不回古墓,会去了哪里!
“你有没有看清楚她往哪个方向走的?”
一天一夜都没见到人,张超群忽然有种不好的预兆,急忙问道。
老板抓了抓头,苦着脸,摇了摇头。
张超群知道他没请两个伙计,事事亲为,自然是不可能注意到那么多的,张超群也无暇再问,转身便走,向小龙女瞧了一眼,沉声道:“只怕孙婆婆有危险,我们分散开去找!”
张超群对孙婆婆极是尊敬,来到神雕世界,所接触到的人里面,除了郭靖之外,就是这孙婆婆待他最好,而郭靖是以为自己是义弟杨康的子嗣,加上杨康之死虽然不是他们直接所害,却也算是间接了,他待张超群好,总有些补偿的成份在内,而孙婆婆则是毫无保留地待自己好,她那慈蔼的眼神,其实不止一次打动过张超群,倘若孙婆婆真的遇到什么不测的话,张超群一定会追悔莫及。
小龙女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李莫愁却是踌躇了一下,自从离开古墓,何曾有人敢用这种命令的口吻来要求自己做事的?只是,她略一怔之后,便和小龙女一同走了出去。
张超群面色有些苍白沉郁,甚至声音都略有些颤抖,指了方向,嘱咐一番,约定晚上回客栈碰头。便向西南方向疾奔而去。
瞧着他远去的背影,李莫愁微微一笑,道:“师妹,超群他和孙婆婆无亲无故的,却是这般紧张,我早说了,这个人重情重义,确是你良配佳偶,唉……”
一声叹息,想到自己当年却没有小龙女这么好运气,心中惆怅无限。
小龙女很是认真的点头,道:“师姐你见识比我多,年纪也比我大,看人定比我准,那我就嫁了他便了。”
李莫愁一怔,眼神之中颇为复杂,强笑一声,道:“我去那边找!”
翩然而去。……
镇上人甚多,张超群不好施展轻功,跑得并不快,沿途便向人打听,可是年纪大的老妇长相都是差不多,镇上之人哪里说得清楚,一路无果,出了镇子,见一黑瘦的樵夫挑着两捆干柴在树下歇气,周围再无一人,张超群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了上前,道:“这位大叔,可曾见过一个身材高大,身穿蓝色布衫,六十多岁的老妪经过?”
那樵夫想了想,道:“六十多岁,又长得高的……小哥,是不是那个老妇人脸上还长满了斑的,长相很……很精神的,还拿着剑?”
张超群本来没抱有多大希望,听得他如此说,喜出望外,一跃而起,笑道:“正是正是,大叔知道她去了哪里么?”
这樵夫刚才险些说出“长得很丑”这句话来,见他这么兴奋,猜到是这少年的家人,暗叫好险得罪人。说道:“我在前头不远的豺狼谷见过这么一个老妇,跟一个美貌小姑娘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哥你要寻的人。”
张超群一愣,美貌小姑娘?哪来什么美貌小姑娘了?只是这樵夫所说的,若不是孙婆婆还能是谁?连忙道谢不迭,从怀中摸出一锭碎银来,塞给了那樵夫,樵夫惊喜万分,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是值这许多钱,兴高采烈地去了。
张超群顺着西南方向这条路快速奔行,这里人烟已少,他施展轻功,如箭一般飞速行进,走到半途又见了一骑着黄牛的牧童,问清了豺狼谷的去处,原来居然还有二十多里地,方才自己已赶了至少二十里地,那樵夫居然说不远,古人的距离感还真是差劲啊。
行出不久,穿过一座密林,来到一个四周群山壁立的山谷,往前走了不远,忽见谷口百米之外,站着三个道人,张超群眉头一皱,这里距离终南山很近,莫非是全真教的弟子?张超群从怀中摸出布条来,蒙上了脸,闪在一旁,忽见山壁之后奔来两人。一个身材粗壮,另一个面目苍老,满头白发,两人都是乞丐装束。五人相互行近,默默无言的只一拱手,各人排成一列,脸朝西方。
靠,搞什么飞机了,在这里杀点子么?(南昌俗语,意思是约定了时间打架。心中一动,难道他们约的是孙婆婆和那个美貌小姑娘?如果真是孙婆婆,那小姑娘又是哪儿冒出来的葱了?孙婆婆怎会认识什么小姑娘的?)
正疑惑间,忽见远远的从密林之中窸窸窣窣地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孙婆婆,另一个,却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离得远,张超群看不太清。
一个道士高声喝道:“小丫头,瞧你不出,竟有胆前来赴约,就找了这么个快要咽气的老太婆来帮手么?”
那白衣少女冷笑一声,喝道:“这位婆婆不是我找来助拳的,就凭你们几个,本姑娘就足够了。”
一个中年道人说道:“你既然没有约好人,我们也不能跟你动手。给你十日限期,十天之后,你再约四个帮手,到这儿相会。”
张超群在远处听得暗暗点头,心道:这个道人倒也硬气,不肯占人便宜,人品不算太坏。
谁知那少女却是冷冷淡淡地道:“我说过不用了,对付你们这批酒曩饭袋,还约什么人?”
那年青道士怒道:“申师叔,这女娃子当真狂得可以,咱们还跟她客气什么?”
那姓申的道士瞪了他一眼,向少女点了点头,道:“好,那姑娘小心了。”
又转头向孙婆婆道:“这位老人家,还请退开些,免得伤到了你。”
孙婆婆站在那里始终不发一言,不动一下,听到这姓申的道士开口,冷冷地道:“我瞧你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却是助纣为虐,老婆子今天不愿伤你,你退下吧!”
那姓申的奇道:“什么助纣为虐了,这位姑娘平白无端地伤了我派门人,到底是什么缘故?若是曲在我方,贫道向这位姑娘赔礼道歉就是了,倘若说不出个缘由,那可休怪贫道无礼。”
少女冷然一笑,道:“自然是因你那两个牛鼻子无礼,我才教训他们。不然天下杂毛甚多,何必定要削他们两个的耳朵?”
姓申的道士显然并不知情,正要动问,那两个年轻道士互望一眼,同时持剑冲了出来,其中一个大声喝道:“女娃子好狠,我们今天要为同门报仇!”
张超群见他们冲上来,眉头一皱,正欲现身出手,却见那两个年轻道士剑法稀松平常,登时放下心来,慢慢地走了过去。
他一现身,孙婆婆先看到了他,惊咦了一声,立时满面欢容,朝着他行了过来,居然对那两个年轻道士看也不看一眼。
超群哥笑着摇摇头,好牛叉的孙婆婆!
(大家猜猜,这个跟孙婆婆在一块儿的白衣少女是什么人?猜中有奖哦。)
第230章 陆无双(一)
(在今天动笔之前,石头想感谢一下各位一直在支持我的书友,谢谢你们一路陪我走来……)
张超群淡淡一笑,好牛叉的孙婆婆。自己蒙着脸她居然也能认得出来!
其实,孙婆婆六十多岁年纪,除了每隔一段时日下山采购之外见过的不相干的人之外,真正熟悉的,屈指可数,她和张超群相处三个多月,日夕相见,怎会认不出?
张超群担心她说出自己名字,急忙也迎了上前,哪知道孙婆婆虽然年迈,可是一点儿也不糊涂,见了蒙面,更知道他是全真教的弟子,蒙面相见,自然是不欲让这几个全真教的道士认出来。
“你倒也顽皮,昨夜去了哪里了?老掌柜说你跟一美貌姑娘出去了,死小子从小就这么沾花惹草,也不知道那些牛……那些人怎么教导你的!哼!”
孙婆婆这一哼,是瞧着那姓申的中年道士哼的,他却不说张超群,可见得其人极为护短了。
张超群见他没有叫出自己名字来,放下心来,笑道:“其实我是见到有人可能对龙儿不利,这才赶去,婆婆你怎么没有回去?”
孙婆婆眉头紧锁,道:“龙姑娘没事吧?”
张超群笑道:“我都能在这里了,自然是没事。”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而那边正打得厉害,两个小道士已被那白衣少女瞬间打败,一个脸上被剑划伤,另一个腿上挨了一下,都是轻伤,两名丐帮弟子见那年轻姑娘剑法玄奥,自知不是对手,但却是他们请来助拳的,怎也不好退缩,硬着头皮同时抢上,张超群见那边打得热闹,扭头去看,见那二丐都是三四十年纪,却是以二斗一,对方还是个娇滴滴的少女,不由得心生鄙视,那二丐,一个使双棍,一个使的是链子锤,虽然气势汹汹,实则武功低微,放在张超群眼中,实是破绽百出,自己若是出手,一招即可杀了。而那姓申的中年道士面色不大好看,想起自己在重阳宫没见过这人,知道他定然不可能是赵志敬这一辈分的,更是不屑一顾,这时,他才去细看那女子容貌。
只见这少女容貌颇为俏丽,身材也是婀娜袅袅,肌肤虽然也算是白皙,但比起龙儿的皎白胜雪,可就截然不同了,只是她一张瓜子脸,双目灵动,黑漆漆的如墨如玉,倒有几分像是杨不悔,更见她使的是一把中原武人较少使用的弯刀,刀法娴熟,轻盈灵动,但却刺削多而砍斩少,明显是使剑的路子,她的刀法确是古墓派的剑法所改,只不过是剑换作了刀,倒也叫人防不胜防,瞧了一会儿,又发现这少女下盘似乎移动不便,不由好奇。
一连十几招,这少女反反复复都是那些招数,但却能和那两个丐帮弟子斗得旗鼓相当,倒也难得了,只是有多次好机会,只须上前几步,便可有斩获,她却没有上前,张超群越发奇怪,细瞧之下,这才发现,这少女果然左足有些行走不便,心中一跳,登时想起一个人来,喃喃道:难道是她?
二丐武功平常,虽是两人齐上,却是个僵持的不胜不败之局,又斗了十余招,少女一刀斜削,使双棍的乞丐竟是抵挡不住,而这时,那个脸上被划了道口子的小道士也从旁冲了上来,一只铁锤和一柄长剑前后齐至,少女低头横身,铁锤夹着一股劲风从她脸上掠过。当的一声,弯刀先与长剑相交,挡开这一剑,却挡不住那乞丐的链子锤,被逼得连连退后,她左足微跛,纵跃后退只是很不方便。张超群瞧得不忿,朗声道:“你们几个都年纪不小了,怎么好意思几个人打人家小姑娘一个?想当年北丐洪七公何等英雄盖世,令人敬仰,想不到他的弟子却是以多欺少的‘英雄好汉’!可惜可惜。”
二丐听得这话,又羞又怒,脸上均是通红,那手持双棍的乞丐首先缓了下来。
张超群又道:“全真教的祖师爷王重阳,当年高举义旗,领着几千壮士,抵抗金兵鞑子,后又在华山论剑一举夺魁,武林中谁不景仰?就算是全真七子,哪一个不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武林之中,哪一个提了不举起大拇指赞一声的?可是王重阳的弟子,现在又在做什么了?”
张超群一番话说了出来,铿锵有声,说得这一干人都是羞惭无地,那使链子锤的乞丐退到一旁之后,小道士一人又岂是白衣少女的对手?忙退了回来。
一时间,众人神情各异地瞧着这个蒙面少年,申姓道士拱手道:“贫道申志凡,正是全真教门下,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
一听他自报姓名,张超群便知道这人是和赵志敬、尹志平同一辈分的二代弟子。全真教以“处、志、清、敬”四字排行,自己居然没在重阳宫见过他,想来因为武功低微,还没有资格参加大较比武。
“不敢不敢,我姓张。”
这个申志凡一直没有加入战团,一开始还让那少女去邀集了帮手,可见这人虽然武功不高,人品却也不算差了,张超群对他并无恶感,是以言辞也客气了几分。
但那两个小道士却是暗暗不忿,这小子蒙着脸,鬼鬼祟祟,光说不练,何况,还不以晚辈自称,狂妄之至,可恶之至。
申志凡微微笑道:“张少侠有所不知,这位姑娘的武功路数出自古墓派一脉,只怕还跟女魔头李莫愁有关,我辈中人,应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对这小妖女,原是不必讲究江湖规矩的。”
张超群正要说话,那少女喝道:“什么妖女了!牛鼻子你亲眼见到我杀过人了么?”
申志凡不疾不徐地道:“姑娘你的武功路数,是出自古墓派,难道姑娘你不承认么?”
张超群笑道:“古墓派的武功,姑娘,你可是陆无双陆姑娘?”
那少女听得他报出自己名字,略一错愕,随即瞧了孙婆婆一眼,心道:只怕是孙婆婆说给他听的了,孙婆婆跟他好像熟识,却不知这个人是谁?
陆无双道:“我就是陆无双了,是孙婆婆告诉你的么?”
一个年轻道士忽然恍然大悟,道:“申师叔,这两人分明是一路的,莫要上他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超群哥打滚儿求鲜花了……)
第231章 陆无双(二)
张超群道:“你怎么知道我跟她是一路的?说不定我是全真教的呢?”
那年轻道士一怔,道:“哼,我们全真教是名门正派,怎会认识李莫愁这大魔头的手下?你知道她的名字,难道和这妖女不是一路的么?”
张超群听申志凡和这道士几次三番说李莫愁是女魔头,心中有些不快,冷声道:“全真教是名门正派,古墓派就是妖邪门派了么?我知道她名字也是妖人了?当年王重阳和古墓派的林朝英林女侠是友非敌,关系可不一般,活死人墓就是王重阳让给林女侠居住的,难道王重阳也是妖邪?哼,你少在这里诈唬,全真教门规,不得好勇斗狠,你们今天所为,若是全真七子知道了,少不了你们一顿重罚,还不快走?”
这几个全真教道士都是吃了一惊,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本门门规。那申志凡面色一变,抱拳道:“张少侠,这位姑娘不分青红皂白,伤了贫道的两名弟子,此事又如何算?”
张超群找到了孙婆婆,哪里愿意总和他们夹缠不清,正待说话,那陆无双道:“哼,那两个人活该,你们全真教自诩为名门正派,却是在酒肆里面对本姑娘无礼,只削了他们耳朵,没挖了眼珠子,算是便宜他们了!”
申志凡怒道:“的确是他们两个无礼,但他们只不过多看了你两眼,你就要削他们耳朵?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你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家,这么心狠手毒,有爹娘生,没爹娘教么?张少侠,你若是执意要插手,也请一并领教便是,拼着回去被师父师伯责罚也顾不得了!”
老天,只不过多看了你几下腿子,你就要割人家耳朵,怪不得叫妖女了,李莫愁就教出这样的弟子来,真是……
陆无双幼年时与表姊程英、武氏兄弟采摘花朵时摔断了腿,武三娘为她接续断骨,适在此时洪凌波奉师命来袭,以致接骨不甚妥善,伤愈之后左足短了寸许,行走时略有跛态。她肤色虽然不算白皙,但容貌秀丽,长大后更见娇美,只是一足跛了,不免引以为恨,最忌讳别人说她跛,而当年李莫愁杀了陆家满门,将她掳去,陆无双从小便没了父母,更是听不得那一句“有爹娘生,没爹娘教”闻听此言,大声喝道:“本姑娘要割就就割了,那又如何?有种便来打!看看是我这没爹娘教的妖女,有何手段便是!”
她双目通红,全身颤抖,显是气得狠了。挥刀便向申志凡斩去。
陆无双当年被李莫愁抓去,本来也要杀了的,但李莫愁见到她颈中所系的锦帕,记起她伯父陆展元昔日之情,迟迟不忍下手。陆无双聪明精乖,知道落在这女魔头手中,生死系于一线,这魔头来去如风,要逃是万万逃不走的,于是一起始便曲意迎合,处处讨好,竟奉承得那杀人不眨眼的赤练仙子加害之意日渐淡了。李莫愁有时记起当年恨事,就将她叫来折辱一场。陆无双故意装得蓬头垢面,一跷一拐。李莫愁见了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胡乱打骂一番,出了心中之气,也就不为已甚。陆无双如此委曲求全,也亏她一个小小女孩,居然在这大魔头门下挨了下来。
她将父母之仇埋藏心中,丝毫不露。李莫愁问起她的父母,她总是假装想不起来。当李莫愁与洪凌波练武之时,她就在旁递剑传巾、斟茶送果的侍候,十分殷勤。她武学本有些根底,看了二人练武,心中暗记,待李洪二人出门时便偷偷练习,平时更加意讨好洪凌波。后来洪凌波乘着师父心情甚佳之时代陆无双求情,也拜在她门下作了徒弟。
如是过了数年,陆无双武功日进,只是李莫愁对她总是心存疑忌,别说最上乘的武功,就是第二流的功夫也不肯传授。倒是洪凌波见她可怜,暗中常加点拨,因此她的功夫虽然不高,却也不算差劲,可是,却又怎会是这申志凡的对手?这一刀含愤出手,虽然劲力不小,却被申志凡出招化解,陆无双拼了命的攻向申志凡,毫不顾忌自身破绽,那申志凡剑法和内力修为均在她之上,却反倒被她攻得手忙脚乱,加上陆无双以刀使剑法,招式上占了些上风,申志凡竟愈发难以抵挡,眼见两个丐帮的朋友和自己的晚辈面前出丑,也狠了下心来,剑法一变,招式愈发凌厉起来,陆无双拼着一口勇气才占了先机,那申志凡被她惹毛了,两人攻守已然平衡。
张超群武功修为何等高深,深知再斗下去,陆无双必定会败,向孙婆婆瞧了一眼,微微一笑,运内力朗声说道:“两位住手!”申志凡和陆无双正酣斗之际,忽听他叫喊,耳膜嗡嗡作响,气血登时翻涌,惊骇之下,攻势减弱,张超群随手捡起两枚小石子,扣在手中,随手一挥,只听“当”的一声,一刀一剑同时飞了出去。
申志凡和陆无双兵刃脱手,目瞪口呆,申志凡手腕酸麻,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那陆无双两手空空,说不出话来,惊骇地瞧着张超群。
这人武功竟是如此之高,看年岁,并不比我大多少啊!
申志凡虽然武功不高,但毕竟是全真教的“志”字辈,哪能不知这个年轻人比自己的武功要强得多?面色灰败,沙声道:“张少侠好功夫,贫道甘拜下风,不知张少侠师承何门何派?”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在下古墓派张过。”
此语一出,申志凡等人均是一惊,申志凡心中疑惑不解,古墓派的弟子都是女子,还从未听说有男弟子,难道他是女扮男装?细细一瞧,见他确有喉结,胸面前平平坦坦,却又不是了,虽然迷惑,却也不好再问了,拱手道:“多谢张少侠手下留情,贫道若再纠缠,就太不识趣了,青山不改,就此别过。”
张超群也是拱手抱拳,笑吟吟地瞧着他们灰溜溜地去了,转身向陆无双道:“陆姑娘你没事吧?”
陆无双脸上依然是惊疑交加,方才他以石子为暗器,内劲着实不弱,且又同时击落两件兵器,这等手法,委实鬼神皆惊,瞧着张超群时,眼中不免带着几分敬畏,慌慌张张地道:“没事,没事。”
张超群点了点头,转身向孙婆婆走去,道:“婆婆,我们走吧,我要带你去见两个人!”
他想到孙婆婆若是见到小龙女和李莫愁同时出现在面前,还不知道嘴巴要张得多大了,心中甚觉有趣。孙婆婆道:“见人?见谁来着?”
张超群笑道:“自然是见了才知,你准保会大吃一惊。”
小龙女从未出过古墓,孙婆婆若是知道一夜之间自己就得了小龙女芳心,还不知道会多惊奇呐,至于李莫愁,也是孙婆婆从小带大的,她年幼时,是个乖巧伶俐的好女子,后来因为被陆展元抛弃,弄得性情大变,下山去了,孙婆婆也是心中抱憾,若是她见二女居然同在一起,哈哈,那才好玩了。
这时,陆无双忽然拜伏在地,在地上“嗵嗵”地磕头。孙婆婆奇道:“陆姑娘,你做什么?”
陆无双前额红彤彤的,地上灰土和一抹血迹混在一起,超群哥吃了一惊,道:“喂,你还真磕啊!不疼的么?孙婆婆,陆姑娘要拜你为师么?”
陆无双忙道:“无双想拜张少侠为师,请收我为徒吧!”
张超群瞪圆了两只眼睛,收徒!有没搞错,我收徒倒是没问题,但……你是女滴,我收你做徒弟,岂不是乱伦了么?
张超群无比温和地道:“陆姑娘平身……哦,是请起,这个,你怎么会想拜我为师,我好像比你还小吧!”
陆无双在李莫愁那里向来就得不到她传授上乘武功,若非洪凌波时常点拨她,方才那二丐联手,她又如何打得过?她幼年时被李莫愁掳走,在李莫愁那里学了些武功,此次见洪凌波和李莫愁离开,长久不归,便决定逃离魔窟,回江南去探访父母的生死下落。她幼时虽见父母被李莫愁打得重伤,料想凶多吉少,究未亲见父母逝世,心中总存着一线指望,要去探个水落石出。那日在客店之中,两个道人向她的跛足多看了几眼,她立即出言斥责,那两个道人脾气也不甚好,三言两语,动起手来,她使弯刀削了两个道人的耳朵,才有今日豺狼谷的约斗,其时她武功已然超过那二丐和两个年轻道士,可刚才和那申志凡过招时才知道,自己的武功还差得远了,又见张超群随随便便一出手便以石子击落兵刃,心中羡慕之极,她想,父母多半已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不遣人来寻,若真的双亲已故,定是要找李莫愁报仇的,学不到上乘武功,报仇终是无望,是以不假思索地便要拜师。
孙婆婆在青竹镇寻找张超群时遇到她跟道士动手,认得是古墓派的武功,便上前盘问,才知道这陆无双虽然拜了李莫愁为师,实是陆展元之女,陆无双不知父母早已故去,孙婆婆却是知道的,心地慈和,见她可怜,便主动要求助拳,此时见她磕头拜师,心中恻隐,她曾试过了陆无双的武功,也知道李莫愁连二流的武功都没教过她,可这孩子天资算是不错了,居然能将学来的武功练到这等境地,也真是不易了。孙婆婆笑道:“超群,你不如就收了她吧!”
啥?收了……她?孙婆婆你说话可真有水平!呃,算了,反正本少爷身边美女如云,到时候弄不成师徒恋,也就算了,她长得倒是不错,跛了左脚嘛,武功上也不可能有很大的成就,唉,待日后本少爷开宗立派,也少不得个端茶送水的丫头。
“嗯,孙婆婆,既然你开了口,我肯定是要听的。”
转头向陆无双道:“起来吧,我收你了。”
呃,什么叫我收你了……还是别扭……
(打滚儿求鲜花……兄弟们,反正是白送的,给俺投了吧!至于陆无双要不要超群哥叉叉了呢?我想,那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然,对不起兄弟们的支持啊!)
第232章 我要跟超群睡
“龙姑娘!”
孙婆婆一眼便认了出来,也是小龙女肌肤太过白皙,又和孙婆婆相伴十八年,尽管蒙着脸,又怎会认不出?
“孙婆婆。超群终是先找到你了。”
小龙女淡淡地道,坐在床沿,长裙压在腿下,勾勒出修长的美腿,完美的曲线,令超群哥一见之下便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了上去。
孙婆婆见她居然出了古墓,心中震撼之至,颤声道:“龙姑娘,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你……”
她自然知道,古墓一脉门规,凡古墓派弟子,不得下山,除非有个男人肯为她而死……孙婆婆不敢置信地瞧了瞧小龙女,又瞧了瞧张超群,始终不敢相信这一夕之间,居然发生了这等奇事。
小龙女忽然看到孙婆婆背后站着一个容颜秀美的年轻女子,秀眉一皱,道:“她是谁?”
张超群笑道:“她叫陆无双。”
转头向陆无双道:“快来见过师叔。”
陆无双忙上前一步,拜伏在地,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师侄陆无双,拜见师叔。”
“她是师姐的门下么?”
听得她叫自己师叔,小龙女自然以为这是李莫愁的弟子。
张超群笑道:“原本是的,可现在却是我的弟子了。”
说着,将陆无双拜自己为师的事说了一遍。
其实,武林之中另拜他人为师实为大忌,除非其师已死,要么就是经原来的师父同意方可,可小龙女也好,孙婆婆也罢,都是长年幽居于古墓之中,极少在江湖中走动,这些人人皆知的忌讳,她们却是半点也不知,是以听了此言,也不甚在意。张超群来自未来世界,更是对这些“小事”漫不在乎,要收便收了,反正连她师父李莫愁也都算是自己的半个徒弟了。
“好大胆子,谁让你跑出来的!”
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
陆无双浑身一震,骇得花容失色,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只见李莫愁站在门口,面纱之上,一双凤眼满是煞气,恶狠狠地盯住自己。
“师……师父……”
陆无双颤声说道,全身冰凉。
张超群皱眉道:“干什么?师姐你别吓坏了我的徒弟!”
李莫愁道:“什么你的徒弟!”
张超群点头道:“当然,她今日拜了我为师了。”
转头向陆无双道:“还不拜见你的师伯?”
陆无双从小就怕李莫愁,哪敢做声,嗫嚅着又拜倒,只管在地上磕头,却不敢说一句话,那头,磕得怦怦作响,一个接着一个。
张超群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将她拉了起来,温言道:“别磕了,磕得这么响,要是把脑袋磕傻了,我张超群门下的大弟子岂不是叫人笑话?”
陆无双虽然站起身来,面色依然是惶恐不安,眼睛偷看李莫愁,紧闭嘴唇,不敢抬头。
房中气氛尴尬,张超群嗯了一声,向孙婆婆道:“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和李师姐去再开几间房,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下了。”
走向李莫愁,一把拉住李莫愁的手臂向外走。
李莫愁手臂被他一碰,娇躯微微一颤,三十多年来,哪曾有一个男子碰过她身体?可是被他一碰,心儿竟是不自禁地怦怦乱跳,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竟尔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出去,转身之时,脸上已是绯红,如晚霞般,又如火烧云,好在有面纱遮住,倒也看不出来。
李莫愁又是羞涩又是紧张,低着头,露出处子天鹅般的秀颈,一股甜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从狭窄的门中出来时,超群哥碰到她充满了弹性的肌肤,只觉那种紧绷绷的感觉犹如触电般,麻麻酥酥的,好不舒服!
走到走廊上,前头正走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四旬上下,见了身段婀娜的李莫愁,两只三角眼登时大放光芒,酒糟般红润的脸上,淫笑绽放。
“姑娘,姑娘,吃过了没?小生姓牛,若是二位还未用膳,相请不如偶遇……”
(嘿嘿,提到小生姓牛,那是个书名,就在翠微居写的书,大伙儿不妨看看,书很不错。作者还是个新人,大伙儿捧捧场。)
呃……小生?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好意思自称小生?
李莫愁不等他这位牛小生说完,双眉紧锁,喝道:“滚开!”
随即又觉得自己如此太过粗鲁,心中一跳,压低了嗓门,道:“素不相识,不便叨扰。”
反过来拉着张超群,快步走过。
那牛小生也算是失心疯了,见李莫愁说话温柔,声音娇媚,愈发心痒难熬,居然仗着牛胆,在李莫愁和张超群经过身旁时,涎着脸伸出手来,竟想去摸一把李莫愁的香臀!
老天,李莫愁是何许人物?怎容得他偷香得手?待他咸猪手伸过来的一霎,手中已是银光一闪,待他们走过之时,那牛小生已如雕塑般杵在那里不动了。
从楼梯上下了去,张超群低声笑道:“怎么?那个姓牛的老头子死了么?”
李莫愁这才省起,自己还握着他手,脸上一红,忙缩了开去,道:“没有,只是刺了那腌渍货穴道,过两个时辰,自然就好了。”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般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尤其是刚才他在握着自己手臂的时候,宛如被震了一下,那种感觉,当年和陆展元在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想到这里,心中慌乱,神情更显忸怩。
李莫愁这般模样,哪里还像是江湖中谈之变色的女魔头了?张超群心中不敢置信,这分明就像是个懵懂怀春的少女啊!若换了其他女子,超群哥定然相信,这是喜欢上自己才会有的表现,可是,她是李莫愁啊!这怎么可能?不会不会!张超群把这“可笑”的想法排斥掉了,她这么在乎自己对她的看法,分明就是怕自己不把玉女心经传授给她嘛,我怎么却想到那方面去了?不过……这样的李莫愁,似乎更可爱了……
张超群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来,若是李莫愁能忘记从此忘记陆展元,不要再去胡乱杀人,这也就算是功德一件了。
“恭喜你收了个好徒弟。”
李莫愁忽然道。
张超群道:“一般了,我只是觉得这姑娘身世可怜,想传她一些武功,也算是……算是替你赎罪。”
在超群哥的印象中,陆无双的武功很是粗浅,算不上什么好徒弟,女子习武,若非天资极高的,成就毕竟有限。
李莫愁皱眉道:“什么赎罪?你知道她身世么?”
张超群本想去老掌柜那里开几间房,听到这里,指了指客栈外的院子,两人走了过去,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外头的人并不多,来到僻静处,张超群诚恳地望着她,道:“她双亲被你杀了,如今也算是个孤儿了,她左脚又跛了,其实也是很可怜的,一个女子,在这世上孤苦伶仃,若是连一点自保的武功都没有,只能任人欺负,我正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却不知你是否能答应?”
李莫愁道:“这个丫头,是陆展元和那个贱人所生,我没杀了她,已经是格外仁慈了,你还要跟我商量什么?”
张超群听得她如此说,不悦道:“莫愁,我不是滥好人,但我希望你能有个幸福的归宿,也希望陆姑娘也一样,假若陆姑娘问起她父母,你能否撒个谎,只说她父母当年为了避祸,去了东海?陆展元已死,什么仇怨也该解了,我早说过,他没选你,是他没眼光,你人又好,生得也美,正该有个懂得怜惜你的人一辈子疼着你,爱着你,难道你这么胡乱杀人,一直杀一辈子么?有句话叫作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然懂得的,也就不须我多说,你若是听我的,以后不要再胡乱杀人,我承诺你,不但把玉女心经传给你,另外,我还会传授你一门更加玄妙的武功。”
张超群本想以乾坤大挪移来吸引住她,满以为她会迫不及待地询问武功之事。哪知道,李莫愁神情怪异,呆呆地瞧着远处,口中喃喃道:“会有人一直疼着我爱着我么?”
张超群点头道:“当然会有,你人长得美,只须把你的暴戾性子改一改,呵呵,想来疼你爱你的人,能从终南山一直排到青竹镇。”
李莫愁幽幽地道:“世间男子,哪有一个比得上你的?”
她一说出这话来,登时后悔,脸上登时羞红,一跺足,道:“我去开房!”
慌慌张张地逃了。
啊!这是瞧上我了么?还……还要开房!
张超群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心中波涛起伏,久久不能平静,老天呐老天,这算是咋么一回事!难道我张超群真的人品这么好?圣光普照?连女魔头都被我感化了?
我是在做梦么?
张超群茫然地回到客栈中时,只见李莫愁正跟着店伙上楼去了,回头瞧了张超群一眼,目光盈盈如水……
天呐!张超群本是冲着小龙女来的,哪知竟然一箭双雕,一箭射出,丘比特之箭射中了小龙女,顺便还买一送一,连神雕世界赫赫有名的女魔头李莫愁也射中了,老天,神雕世界若是有福彩体彩的话,那便太好了,我铁定会抽中五百万滴!
走到房间门口时,那店伙满脸歉意地道:“真是对不住几位客官,只有三间房了……”
张超群道:“算了,没事了,挤一挤还是能睡的。”
随手打赏了这店伙,店伙欢喜去了。
张超群道:“我们出去吃饭,一会儿,孙婆婆跟龙儿睡一间,无双你跟李师姐睡一间,我们这便走吧!”
陆无双嘴唇动了一动,欲言又止。小龙女却道:“我不跟婆婆睡,超群,你来我房里睡!”
这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说了出来,所有的人都是呆住了。孙婆婆惊道:“龙姑娘,你……你是女孩子家,怎么可以……”
小龙女皱眉道:“师父说过,若是有一男子肯为我而死,我就嫁给他,我既然是他的妻子,夫妻间难道不是要睡在一起的么?”
张超群道:“此言甚是有理!甚是有理!”
心花怒放之下,却见李莫愁、孙婆婆和陆无双正神情古怪的瞧着自己,不由得微窘,咧着嘴傻笑。
(除夕到了,嘿嘿,咱们就让超群哥兴奋一把好了,人家超群哥都十几章没开荤了,可怜的娃。)
第233章 给小龙女上“课”
“超群,你还不困么?还在窗下看什么?”
小龙女躺在床上,诧异问道。
“这个……这,我就睡,你先……”
超群哥此刻的情形很是怪异。如此美人儿,躺在床中,柔声相问,香……艳呐!可是,孙婆婆在先前的警告,却是历历在心头啊!
睡在一起可以!但不许做什么事!假如龙姑娘明早手臂上的守宫砂没有了,哼哼,你从今以后也不要叫我婆婆了!——此摘自极品石头的《倚天神雕》中孙婆婆的名言警句你若今晚和我师妹洞房的话,哼哼,明天你的身上就会多出一百根冰魄银针!——此摘自极品石头的《倚天神雕》中李莫愁的名言警句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张超群哀怨地瞧着窗外那皎洁的月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叫我一个无论心理上生理上都正常的五好少年,与一个美女同床共枕,在这花好月圆夜,居然不能叉叉?这是哪门子道理!满清十大酷刑也没这么狠呐!
婀娜啊!多姿啊!回头瞧着床幔之中,小龙女那山峦起伏的美妙,张超群咽了一口口水。
天人交战了许久,就连窗外的月亮都看不下去了,一团似云似雾的玩意儿将皎洁之月给遮了住,超群哥一拳砸在墙上,关窗,落锁,上床,睡觉!
小龙女目不转睛地瞧着张超群闭目解衣,上得床来,美眸如星,闪烁着光芒。娇躯躺得笔直,道:“从今日起,我小龙女就是你的妻子了。”
“嗯!”
超群哥忽然觉得有些不是味道,但凡女子在跟自己的丈夫说这些话的时候,怎么都会显露出女子的娇媚羞怯来,可是小龙女却是平静得宛如山中镜子湖!这也太那个啥了……
小龙女今天的话似乎特别多,又道:“我很开心,你开心么?”
你很开心么?嗯,我的天,你既然开心,为什么不笑一笑?看也没看我一眼,瞧着头顶上的纱帐,说开心?
“嗯,我也开心。”
违心呐,美人在侧,却是能看不能吃,试问,谁能开心得起来?
“那……我们睡吧!”
小龙女说罢,眼睛合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张超群侧过头去,小龙女的侧脸肌肤晶莹如雪,那娇俏的鼻梁,发鬓微微蜷起,精致柔美的耳垂,令人惊其美,令人窒息,不敢呼吸,生怕自己的一个轻轻呼吸就会惊动了这美得如玉的美人儿。
张超群忽然想起在倚天世界时,龙儿跟自己的十六年之约,如今看到十八岁时的小龙女,不禁有些恍然梦中的不真实感。而面前的龙儿,究竟是不是自己在青牛谷中那个教了自己两年武功、陪伴了自己两年的龙儿呢?
美人海棠春睡,诱人呐!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胸前微微起伏,素净的白色衣衫,淡淡的怡人香气直钻入鼻中,她和李莫愁的身上的甜香气味不同,是那种很淡雅的茉莉花气味,但又似是而非,顺着那曼妙的身子往下瞧去,一双宛如象牙般的玉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肚脐之下,小腹之上的位置,突然,超群哥想起倚天世界的龙儿,她那处的幽幽小草间,隐藏着一颗红痣,若非用手拨开,是断然瞧不见的,想到这个,便立时想到当初自己的抓抓摸摸神功,竟然令寒玉床中沉睡了上百年的小龙女复活过来,想到那动人香艳的一幕……一幕……不禁心中狂跳起来,嗓子眼闹起了旱灾……
唉!超群哥的口水不自禁地流淌出来,吞了一口,超群哥在自己那儿拍了一巴掌,自言自语道:“这么冲动干嘛?你丫的还想造反了是吧!老子带你光顾了不少好地方了,今天你就歇歇吧!这个……只能看,不能吃!还来!给老子下去!”
可怜的超群哥哪里睡得着啊,忽然想到,这是我老婆啊!我想叉叉就叉叉,关她们什么事了!靠,天下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老公叉叉老婆还得经过别人同意,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了!想到这里,超群哥心中狂跳起来,他自然也知道,孙婆婆这是为了龙儿好,两个人还没拜过天地,就先行圆房的话,世人该怎么看龙儿呢!这不是在现代,在酒吧里喝杯小酒,就能跟你去开房,想怎么叉叉就怎么叉叉,叉完了第二天说声ByeBye,潇洒得跟洒水车似的,可这里,是古代啊!
你爷爷的,老子光摸不叉总行了吧!反正守宫砂不掉,孙婆婆李莫愁你们总不好说什么了!想到这里,超群哥就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无比地振奋,为了配合他的振奋,超群哥的小超群也是更加昂然挺拔,宛如旗杆招展,亢奋异常。
“龙儿,你……睡着了么?”
小龙女姿势不变,眼睛也未睁开,说道:“你还不睡么?”
“这个……这个,我睡不着,那个,我……我抱着你睡可以么?”
超群哥心中狂跳起来,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
小龙女秀美微蹙,道:“你抱着我睡做什么?”
“这个……这个,抱着你睡,就能睡得着吧。”
“那你抱好了。”
小龙女的语气没有丝毫羞涩和不安,也没有一点儿犹豫,仿佛是在同意超群哥吃饭喝茶一般。
这种语气,令超群哥很是无语,心中忽然想到,她的师父和孙婆婆该不会从来都没跟她讲过夫妻间的事吧!难道她连这些都不知道么?忽然想起自己当日碰巧从活死人墓的秘道进入时,正碰到小龙女洗澡,衣裳虽然没全脱,但也是春光乍泄,可是小龙女居然一点女子的羞意都没有……老天,无语中,超群哥这时忽然意识到,小龙女可能是真的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点儿也不了解,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睡前说要跟我一起睡的这番话是多么、多么的惊世骇俗。
超群哥心中哀叫了一声,不是吧,难道还要我来给老婆启蒙教育?
唉,任重而道远啊!
超群哥叹了口气,伸出手去,轻轻地放在她身子上,柔柔嫩嫩的手臂,微微有些冰凉。
“龙儿,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是怎么个喜欢法?”
超群哥超“汗”这不反过来了么?世上多是女子才这么问男子的,居然,为了要给这个在某方面白得跟白板一样的老婆上性教育课……算了,谁让她是俺老婆呐!反正也没外人听到。
小龙女睁开亮晶晶的一双美丽眼睛,微微侧身,眸中宛如清澈的小溪,道:“你武功高强!喜欢。”
“没了?”
泪奔啊,就这优点?
“嗯……学识渊博!”
哦,大概是说我会讲故事吧……
“那么,我抱着你,你有什么感觉没有?”
这种事,需要循序渐进的,超群哥……了。
小龙女茫然摇头。
一只坏手在做出短暂的迟疑之后,毅然地,向小龙女的玉女峰探雷般探去,哇,我的天,她没带bra!呃,好像这个时代还没发明那玩意儿……起先,超群哥还有些害怕,生怕小龙女柳眉倒竖,手臂一抬,给自己“啪”的一个耳光,然后再咬牙切齿地骂道:无耻!可是……没有,小龙女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目光之中,还是那么清澈无瑕!
软软的,绵绵的,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老天,好舒服……超群哥心跳加快,口干唇燥,那隆起的玉女峰,坚实饱满,令人忍不住就想去捏上几把,抓在手中揉搓一阵。
“舒服么?我摸你这里,你有没有觉得很舒服?”
超群哥的声音沙哑了。
小龙女摇摇头,两眼之中,还是一片茫然,没好气地道:“换了是我抓你,你会舒服么?”
超群哥被打败了,腾地一下坐起来,恶狠狠地道:“看来不使出我的绝招——超群版玉女心经,你是不会开窍的!哼,我来了,玉女心经第七百二十六招:抓了再摸,摸了再抓式!”
小龙女又惊又喜,欢颜道:“原来你是在传授我玉女心经啊!只是,你的法子有些独特。”
超群哥再也不能容忍小龙女在男女之事上面的无知了,倏然出指,点了她胸下穴道,小龙女登时动弹不得,脸上却仍是欢喜,道:“要不要我做什么?你就这样传授么?”
超群哥哼了一声,道:“不用你做什么,你若是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的话,比如……比如很愉悦的话,你别忍住,想叫就叫出声来……但是,别太大声音了,别让……别让李师姐听了去,要不然她要说我偏心,先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你的。”
小龙女笑道:“我晓得了。”
白色的裙衫缓缓褪去,首先露出的是小龙女那洁白的秀颈,瘦削而精致的锁骨,流畅而完美的线条,超群哥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吞了一口唾沫,轻轻地将她衣衫褪下,一对玉女峰,饱满而骄傲地挺立在他面前,两粒小小的嫩红樱桃,在少女娇嫩细腻的山丘上傲然相对……
(嘿嘿,有人说,写小说需要吊胃口,嘿嘿,所以,到关键处,还是……各位莫怪啊!且看下一章超群哥如何调教……)
第234章 翠微叶垂鬓唇香
小龙女只觉心中突突直跳,胸前双乳被他在手里捏来捏去,人性之中原始的渴望,令她身体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两粒小樱桃便鼓胀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小龙女不通男女之事,从小到大,师父也好,孙婆婆也罢,都从未跟她说过这种事情,可是小时候师父在沐浴之时,神神秘秘的,并不会坦然让她看到,有一次小龙女不小心撞见师父沐浴,师父的脸上还红了一下,眼下见张超群神色异于平常,身体的反应又是那样奇怪,仿佛间,明白了些什么……
白雪一般娇嫩如玉的肌肤在他的手掌轻抚下,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他摸到小腹时,小龙女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快意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宛如仙乐飘袅,又如泉水叮咚……
“超群,超群,我好舒服。”
张超群的身下,早已是坚硬如铁,听到小龙女动情地剖白,更是亢奋得犹如冒纳罗亚火山在蠢蠢欲动。“你……舒服就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总之,你舒服就告诉我……”
“哦……嗯……”
小龙女胸口忽然暖融融的,微闭的星眸忽然睁开,只见超群正张嘴含住了自己一对倒扣的玉碗,舌尖顶住那两粒鼓起的小樱桃,轻轻撩拨着,小龙女娇躯轻颤,只觉浑身都麻酥酥的,舒服得想要大叫,只是想到他叮嘱自己不能让隔壁的师姐听了去,便强自忍住……
呼吸越来越粗浊,小龙女只觉自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尤其是下处,流出湿滑的液体,将她贴身衣物沾湿,如此传授武功,小龙女闻所未闻,新奇之中,带着无尽的快感,忍不住,微睁如花醉眼,道:“超群,以后我们每天都这般练玉女心经好不好?”
小龙女全身上下,竟是处处敏感带,胸、腹、肚脐、耳垂、腿侧,明明情动已极,却不自知,还道这是练功之应有之像,超群哥哪会傻到去告诉她,其实这是做夫妻才要做的必须步骤?
手掌一滑,顺着她那妙不可言的娇躯,滑到她纤细的腰,此时的小龙女,已是被他脱了个精光,当真是: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那紧紧夹着的一双玉腿,肌肤白皙,更胜似刚刚剥去壳的熟鸡蛋,美妙的小腹曲线,一抹蓬勃的幽深盛草,沟渠湿滑泥泞,人间处处有美景,唯独此处最消魂。
超群哥恨不得立刻就横枪立马,冲上战场,驰骋厮杀一番,但却因为要顾忌着她右臂之上那鲜红一点的守宫砂,只得强忍住,美人如玉,令人不能自持,香床软枕,帐中春景醉人。张超群口水狂吞,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小龙女心跳越来越快,两腿之间,私处奇痒无比,仿佛有什么在那里面来来回回的钻动着,小龙女只觉天旋地转,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芳心失守,彻底迷失在这欲望的漩涡之中。
不知什么时候,超群哥点中的穴道已被小龙女体内澎湃着的内力所冲开。
超群哥双手不住地在龙儿腰腹之间揉捏抚摩着,不几时,龙儿娇躯越来越烫,绝美的脸上红得娇艳艳的,如碎玉般的细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地娇吟连连。
这更加助长了超群哥的渴望,双手颤抖着往上移去,在这具美丽的胴体上缓缓移动,那娇嫩坚挺的酥胸,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的起伏、颤动,超群哥情动之极,俯下身去,在她光洁的前额印下深深一吻,顺着她微闭的美眸,一直往下吻去……
小龙女被他反复的挑弄而弄得情动不堪,身体之中的异常变化,让这从未经人事的少女也体味到一种极其畅快的美妙滋味,俏丽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泛起了醉人的红晕,樱唇微张,不住地娇喘细细,娇躯扭动着,像是在呼唤超群哥更为猛烈的侵袭。超群哥被她这从未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过的妩媚撩得欲火狂升,一边亲吻着左边玉女峰,一边用手在另一边揉捏,那含苞欲放的玉峰,在他手中不断地改变着形状,屹立于峰顶的樱桃更是被他手指拨着、按着、转着圈圈。
小龙女玉颜酡红,芬芳的气息从娇红的檀口中喷出,那晶莹剔透的诱人肌肤下,依稀渗出嫩嫩的粉色和嫣红之色,娇挺着的酥胸,细巧白嫩的嫣红乳尖微微颤抖着,动人心魄。
“超群,我喜欢你亲我身子……”
小龙女娇喘着说道,本就娇嫩柔美的嗓音再加上这情动的微颤,更是叫人消魂。
“就是……就是,那里不舒服,很难受……”
超群哥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封住了她的穴道因为这种刺激而导致了她气息不畅,忙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急问道:“是哪里?你哪里不舒服?”
小龙女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里很痒,可是……又在那里面,怎么能挠得到啊!我……我好不舒服。”
超群哥何等妙人,一听便明白了,放下心来,道:“那里痒……痒是正常的,若是没反应,那反而就糟了,呵呵。”
“还有……”
超群哥又是一惊,道:“还有?”
“那个地方流血了,也是正常的么?”
“流……流血!”
我……我可还没叉叉你啊,怎么那膜就破了?超群哥急忙哧溜一下往下钻去,伸出手指来,在那热热的,软软的,嫩嫩的沟渠之中一摸,带起一串湿滑的液体来。
茫然道:“没有流血啊!我又没放进去,怎么会流血?”
小龙女微一仰头,见他手指上亮晶晶的,湿漉漉的,不禁惊奇,道:“怎么血不是红色的?”
超群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竟是把蜜汁当做了血!老天,你师父也真是,居然一点儿这方面的常识也不教……
“没事的,这不是血,是正常的,这证明你喜欢我爱我,才会流……流这种没颜色的血……”
超群哥一咬牙,又道:“你那儿痒,也是正常的,证明你希望我来疼你爱你……”
小龙女敬佩道:“超群,你不但武功高,心地好,还懂得这么多!”
超群哥无语……
“啊……嗯……好舒服……超群,你摸我那里好……好舒服……”
小龙女对这种事完全不懂,可是也正因为此,才会如此毫无顾忌地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原来,超群哥的手指在她那儿拨弄了起来,两片肥美的小鲍鱼间,浅浅的伸了进去,那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被分了开来,小龙女被他撩拨得胴体轻颤,美眸迷离,香腮晕红似火,冰肌雪肤也开始变得灼热起来,那儿流出来的蜜汁越来越多……
不行了不行了!超群哥喘着粗气,毅然而决然的离开了那幽深的桃源溪谷,这样下去,非疯了不可!
“龙儿,你运气于丹田,通长强,走腰俞、腰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
超群哥强忍着自己的渴望,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是玉女心经的运气法门!痛苦啊!痛苦!还是教一点先吧,要不然,龙儿日后知道了这些,定会说我是欺骗小姑娘的怪蜀黍!
小龙女依言照做,超群哥运真气于手掌,置于她小腹肚脐处,真气源源不绝地在她体内流动,小龙女登时便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涌入,像是变成了一只手,在自己那里进行着无微不至、无孔不入的抚摸……
小龙女心跳越来越快,两腿之间,私处奇痒无比,仿佛有什么在那里面来来回回的钻动着,小龙女只觉天旋地转,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芳心失守,彻底迷失在这欲望的漩涡之中。
不知什么时候,超群哥点中的穴道已被小龙女体内澎湃着的内力所冲开,娇躯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更是扭动得厉害,双臂不由自主地将超群哥抱住,叫道:“超群……超群,你弄得好舒服,你……你……啊……我要受不了啦,我要……”
小龙女只觉私处像是涌进去巨浪一般,在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翻搅着,触动着她每一寸娇嫩的穴肉,快感,直达花心深处。
“啊……啊……我要……”
强烈的快感令小龙女灵魂儿飞上天去,但她词汇量缺乏,不懂得如何来表达,只知道,舒服!极其的舒服!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我……超群!我……我流血了!流了好多!”
&%*¥#@……呃,世间有哪一个女子在得到高潮的时候会这么喊滴?天下间,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香汗润泽,冰肌雪肤之上细细汨汨!本是被小龙女情动的媚人的模样弄得欲火焚身的超群哥听到这里,不禁啼笑皆非,忽然间,他感觉到小龙女的内息和自己输入她体内的真气竟然融合到一块儿了!这一惊,登时消褪了几分,脑中稍稍清醒了些,心中大讶,忽然大喜过望,这……这……超群哥急忙内敛心神,运起真气,引导着她的内息,行走于督脉,行手阳明大肠经商阳,二间,三间,合谷,阳溪,偏历运行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超群哥满脸兴奋,从小龙女身上一跃而起,欢声叫道:“成了!成了!你运一下你的内力看看!”
忽见小龙女闭紧了双眼,那清丽脱俗的美丽脸蛋上透出红润的光泽,月光映照下,更显得明艳不可方物,她……带着无比的满足睡着了!
超群哥满心欢喜,闭上了嘴,盘膝坐在那儿,嘿嘿地不住声地笑,刚才,在她来高朝时,超群哥的真气竟然和她的真气进行了一次溶合!然后,顺势帮她进行了一次洗髓易筋,玉女心经的真气,竟然能进行双修!这是超群哥怎么也没想到的,他一直以为,只是自己能以玉女心经上的运气法门改进叉叉的花样,哪里知道,原来在女子达到高朝的时候,还能帮助女子提升内力修为,而且,效果还是这般神奇,小龙女的内力修为,现在可以说,是大大地向前迈进了一步,她原本是打不过李莫愁的,但现在,难说得很了。
超群哥满心欢喜,在玉体横陈的小龙女身旁拾起被自己剥去的衣衫,给她盖住,心满意足地躺在她身旁,脑子里却是在想,假如我给小昭,给青婴也这般去做,岂不是将来我每一个老婆都能成为高手了!超群哥心里头的兴奋,难以言喻,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小龙女本身就拥有着一定的内力基础,超群哥固然可以令她内功更上一层楼,但却无法令纪嫣然或是小鱼小雁、小西小凤她们这些根本没有一点武功根基的人变成高手。
想到龙儿明晨起来时,发现自己的内力修为精进了一大步,定然很是欢喜,超群哥不由得心花怒放,时辰已是不早,开开心心地睡了去。
(双修啊!其实他这不算是双修,至多是单修罢了,毕竟他自己的内力并未得到提升。他更加不知的是,小龙女手臂上,那一点鲜红的守宫砂,正在慢慢的,慢慢的消褪……)
第235章 守宫砂哪儿去了
“砰砰砰!”
一阵悦耳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迷迷糊糊的超群哥正做着和小龙女叉叉的美梦,在梦中一次次地将宝贝儿龙儿带上了高峰,听得砰砰之声,心中诧异,怎么?我的“玉”女心经竟然这么猛烈了么?居然还能发出这样……砰砰……的声音来?
老汉推车式!翻来覆去式!观音坐莲式!千扭百捣式!横七竖八式!……飞……飞天遁地式!怎么还有这招么?超群哥只觉身子飞了出去,噗通一声,屁股先落地,“啊哟!”
超群哥终于被惊醒了来,原来……原来不是啥“飞天遁地式”啊!是被小龙女推下床去了!
“砰砰砰!”
门外的敲门声不依不饶地在响,只听得孙婆婆叫道:“超群!超群,你起身了没有?”
有没有搞错啊!天还灰蒙蒙的没有大亮哩,这个时侯就催人起床么?
门开,孙婆婆几乎是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面色如常,脸色寡淡得如清水般的小龙女端坐于一条板凳上,对着铜镜梳理秀发,秀颈晶莹雪白,纤细的手臂,每一梳,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美得要窒息。
孙婆婆心中稍定,转身向床榻行去,嘴里嘟哝着:“也不知道开开窗透气。”
眼睛却是往床上如扫描仪般瞄去,床上早已整理得齐齐整整,一丝不苟……忽然,正在推窗的孙婆婆目瞪口呆地瞧着床单上一团污渍,快步走近,只见其上有一团稍稍黯淡色泽的淡淡痕迹,孙婆婆皱起了眉头,苦思之,这断然不是处子落红,那么,这是什么?
超群哥见了孙婆婆的神情,哪还不知她这是在检查作案现场啊!他心中坦然无愧,微笑着道:“孙婆婆在找什么?”
“哦,没……没找什么,昨个儿不见了一支发簪,想看看是不是落在你这里了,不要紧不要紧的,不值两个钱,丢了就算了。”
孙婆婆见不是落红,放下心来。
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超群哥回头一瞧,是李莫愁。
“李师姐你也起得这么早么?”
超群哥这个郁闷啊,本少爷跟老婆洞房,有没有叉叉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在昨晚咱做了一回柳下惠,不然,说不定要被她们唠叨死吧!
李莫愁亮闪闪地双眸在房中一扫,笑道:“我是来问问,此次下山找到了孙婆婆,那么,我们是回古墓,还是要去什么地方?”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急着回去做什么?既然我的龙儿好老婆已经破了誓言,能下山来,自然是四处去玩玩了,李师姐行走江湖,阅历也多,你说,附近一带有什么有钱的恶财主没有?”
李莫愁奇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客串一下和尚尼姑去化缘了,全真七子都叫我张少侠了,若不劫富济贫一番,岂不名不副实了?”
小龙女却道:“为何要劫富济贫,世人贫也好,富也罢,与你何干?”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其实呢,我也不全是为了济贫……正好你们都在,跟你们商量个事儿,你们说,凭我的武功,如果要在江湖上当一个大侠,会不会很难?”
李莫愁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来,小龙女却是恍如没有听到,走到窗边,孙婆婆却道:“全真教的那些牛鼻子,个个自称大侠,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做什么大侠了?”
张超群一怔,随即想起,我要在这个神雕世界打出名堂来,自然是为了找我的那些乖乖老婆出来,只是不方便跟你们说罢了。想到这里,胸中忽然一震,她们个个都对我情深意重,我不去寻她们,反而在这里忙着泡妞,这还算得是男人么!想到这里,张超群愈发地黯然,还要去想什么开宗立派,难道,开宗立派比敏敏芷若她们还要重要么?
张超群微微一叹,道:“孙婆婆,龙儿,李师姐,其实我有些重要事情要办,你们……不如我们回古墓去吧。”
原以为说出这些话来,她们必定是不快,哪知小龙女却喜道:“那好,我本来也不觉得山下比古墓有什么好的,我们回去吧!我还要你像昨晚那样教我练功,没想到你比师父要厉害得多了,教人武功的法子居然又是舒服,又这么有效,我现下感觉内力比以前要精深得多了。”
李莫愁心中一动,问道:“师妹,你们昨晚……昨晚练功了么?是什么样的法子?”
小龙女纯洁得跟白纸一般,张口便道:“他脱了我衣服……”
“喂,别胡说!”
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喝止她。老天,居然当着人的面就说!还要不要做人了!
两双耳朵一齐竖了起来,两张嘴一齐张大了,孙婆婆脸色铁青,道:“超群,你说,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汗!老天,龙儿你……老公被你害死了!这种闺房之事,怎能随便说出来的呢!天呐!
“呃,这个……这,其实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真的,我发誓!”
李莫愁在一旁冷冷一笑,道:“什么也没做?干嘛脱我师妹的衣服?”
张超群道:“那是练玉女心经必须要做的,必须是脱了衣服练,不信你们问龙儿。”
小龙女点头道:“我从前听师父说,玉女心经中的内功必须有两人同练,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本门的玉女心经可谓是步步艰难,时时刻刻会练入岔道,若无旁人相助,非走火入魔不可,只有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险关,起初我也以为这是一门很难练的功夫,哪知道原来是这般快美难言,而且,一夜之间便胜似练了三年两载,功力精进,居然如此之快。”
李莫愁听得心痒难熬,反倒自动忽略了小龙女所说的,必须脱光了才能练。惊异道:“一夜之间……便胜似两三年之功么!果真有这么了不起么?”
张超群心道:若非俺天资绝顶,千年才出的一个武学天才,能悟出这等神奇的练功之法,你们以为玉女心经那么好练的么!
小龙女点头道:“不错。”
神情之中甚是得意。
听得她说得这么神妙,就连孙婆婆也是忘了要当审采花贼的孙青天了,脱口道:“那你们是怎么练的?”
小龙女微笑道:“他先脱了……”
忽然打住,瞧了瞧张超群,刚才他阻止自己说话,忽然想,难道这是不能透露出去的?
张超群忙道:“中间的细节就不必说了吧!你们听了不好。”
孙婆婆一转头,道:“超群,婆婆有些饿了,在古墓里,都是我做给你吃,你现下可否去买一碗葱花面给婆婆吃?”
靠,这分明是调虎离山嘛!不过,反正俺是影正不怕身子歪,最多就是摸了摸,亲了亲,又没做什么实质的事儿,真金不怕火炼,笑道:“好吧好吧,我去买就是,李师姐你吃不吃?”
走了出来,忽见陆无双正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偷听,一见自己出来,立刻转身想走,灵机一动,道:“无双,为师肚子饿了,你去买四碗葱花面来,叫他们端到这里来!”
陆无双脸颊儿绯红,低着头应了一声,便往楼下跑。
张超群自言自语道:“偷听,是不道德滴!”
转身靠墙,竖起耳朵来。
只听里面小龙女说道:“……他摸我的这里,还有这里……”
孙婆婆啐道:“我去叫这小子面里头搁些鸡汤蒜子!”
转身便往外走。
张超群吐了吐舌,身子一纵,腾空而起,顺着柱子往上几步就贴上了顶,孙婆婆从房里出来,蹬蹬蹬地往楼下去了。
张超群见她去得远了,又轻手轻脚地溜了下来,正听得李莫愁一声低低的惊呼,道:“他摸你这里,你也让他摸?”
小龙女道:“不能摸的么?”
“未婚女子自然是不能让他摸了,待你们拜了堂,当然……当然就可以了。”
小龙女道:“原来还要拜堂的,可是,都已经摸了,那又怎么办?”
李莫愁许是想起自己命运波折,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爱郎跟人家拜了堂了,想到自己那时若跟陆展元有了这等夫妻之事,或许他也就不会跟那个贱人成亲了,低声叹息着,道:“又能怎么办了?既然都已经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了……对了,你继续说,后来是怎么样?”
小龙女道:“后来,他一直摸,我那里就自己流了很多水……后来,他手放在我小腹上,我感觉他的真气和我的混在一起……”
“那他……他有没有用他的那个东西放进你那里?”
李莫愁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这些事,还是知道的,更知道,这一步才是关键。
小龙女奇道:“要放东西进去么?放什么东西?没看到他放什么进来啊!哦,有了,他放了手指头……”
“就只是手指头么?不是其他的……其他的东西?”
“没有了……”
房外头的超群哥放下心来,暗暗得意,都说了俺很纯洁了,说没有叉叉,你们总信了吧!
“……这等练功之法的确是……的确是,太……”
李莫愁忽然道:“师妹,我看看你的守宫砂就知道他有没有那个你了。”
衣袖悉索之声传来,紧接着,李莫愁和小龙女同声惊呼:“守宫砂怎么不见了?”
张超群在门外听得呆住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没有了?顾不得许多,立刻现身,抢了进去,只见小龙女一条雪白晶莹的纤细手臂上,果然没见了那点守宫砂!
张超群呆若木鸡,怔怔地道:“这……这怎么回事?我明明昨天还见到了的,怎么今天就没了?”
李莫愁瞪了他一眼,道:“你问谁呢?这得问你自己了!”
“天地良心啊!龙儿,我昨天晚上有没有放……放那个到你里面?没有吧?怎么守宫砂会没了的?”……
两人无辜地对望……
(有好几位书友问我,倚天卷里面的小龙女会不会来到神雕世界,这个,暂时保密。)
第236章 携美走江湖
“若要我相信……这,这叫我怎么信?”
李莫愁摇了摇头,一脸的遗憾。“守宫砂没了,这是事实啊!”
小龙女忽然道:“没有了又如何?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要不要守宫砂又有什么关系?”
超群哥心里一动,理直气壮地道:“龙儿说得不错。”
两人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
李莫愁忽然轻轻一声叹息,深深地瞧了张超群一眼,口唇一动,门口传来脚步声,陆无双的声音响起,道:“师父师伯,现在可以把面端进来么?”……
吃罢面条,早已打定主意的超群哥说道:“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咱们一边游山玩水,一边习练武功,顺便,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平之事,顺手就来个行侠仗义,一来,我也过过当大侠的瘾,二来么……”
超群哥瞧向李莫愁。李莫愁道:“你瞧我作甚?”
超群哥正色道:“李师姐,在古墓,你答应过我,一切都听我的,我不让你杀人,你不许杀人,对不对?”
李莫愁眼珠儿一转,点了点头,道:“我答应是答应过,可是前提是你要传我玉女心经。”
李莫愁陡然想起小龙女刚才所说他的传授之法,又是要脱衣,又是要亲要摸的,登时晕生双颊,说不出话来。
张超群却是没想到这个,微笑道:“你承认就好,为人处世,最重要的就是个信字,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也不能反悔。我们好歹是同门,我虽然不算是你师父,但却也算是代师授艺了,不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你得尊重我,听我的话。”
李莫愁是何等样人,听到此言,眉头一蹙,这话听得很是别扭啊!本来,李莫愁的武功就已是很有造诣了,大不了不去学玉女心经,也不至于要听一毛头小子的,可就偏偏鬼迷心窍,李莫愁居然默然不语,只知点头,一旁和李莫愁相处了十年的陆无双瞠目结舌。
张超群又道:“这二来嘛,李师姐,你在江湖中恶名昭彰,无数正派人士都想除之而后快……”
李莫愁双眉一扬,脸上不以为然。
“……可是,你既然是我的人……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既然是我古墓派的人,我张超群又岂能让人欺负你!”
李莫愁娇躯一震,美目涟涟地瞧向张超群,心中激荡不休,他,他说我是他的人!李莫愁心跳加剧,芳心鹿撞。一代超级女魔头,竟露出小女儿的娇羞之态来!至于后面张超群所说的话,却是朦朦胧胧的,没听个分明。
“但凡自命为武林正派的人,都是有些迂腐的,这个我知道,所以,我决定助你改邪归正,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就要做多少件好事来补偿,终有一天,我要让所有的武林正派中人为赤炼仙子李莫愁喝彩!称你一声——女侠!”
张超群说得慷慨激昂,他唇红齿白,相貌英俊,此时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迷人气质。
浑不知,除了正浑浑噩噩的李莫愁和满目欣慰的孙婆婆外,小龙女和陆无双都是露出迷醉神情来。
“李师姐,你跟不跟我去?”
张超群问道。
李莫愁轻轻的“嗯”了一声,低垂螓首,竟是不敢去看他。尤其是那一句“你跟不跟我去。”
令李莫愁神魂颠倒,这等翩翩美少年,谁人不爱?更难得的是,他武功之高,犹如华山之巅,深不可测,李莫愁漠视天下男子,视他们如猪如犬,却是一再为他动心。嘴里只是“嗯”了一声,心中却是高呼:去!我跟你去!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只要能一直在你身边就好!
张超群见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还道她是在担心武林正派人士不肯谅解她,是以语焉不详,哈哈一笑,道:“放心,有我在,谁敢动你?”
李莫愁娇躯微颤,忽然站起,急匆匆地道:“那我们这便走,我去房里收拾一下就来。”
竟不回头,脚步虚虚飘飘的出了房门。她一出房间,宛如醉酒一般,靠在墙上,酥胸起伏,脸上红晕涌起,又慌又喜又羞,这种感觉,比之当年和陆冠英在一起时更要强烈得多!……
在门外,李莫愁听孙婆婆道:“超群,你这么帮李莫愁,是为什么?”
孙婆婆虽然年迈,却也不糊涂,李莫愁的小女儿羞态怎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张超群说道:“孙婆婆,当年祖师婆婆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女侠,我不愿祖师婆婆的后辈被人唾骂为女魔头,更何况,李师姐她胡乱杀人,却是因为那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无耻小人所致。孙婆婆,李师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她原先是好人坏人,你难道不知么?她落到如今人人喊打的地步,你难道不心痛?……”
李莫愁心中一黯,难道只是为了这个缘故么?难道他嫌我,瞧不上我?银牙一咬,戾气用上面容,暗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将来若我真的成了女侠,你若敢负我,我必定亲手杀了你!哼哼,女侠,我好稀罕么!
张超群继续说道:“无双,孙婆婆年事已高,不便跟我们同去,你和孙婆婆一同回古墓……”
陆无双惊道:“师父,您不要我去么?师父是不是嫌我的脚……跛了……”
张超群笑道:“傻姑娘,我怎会嫌你,你是我的大弟子,我要你照顾婆婆,跟她作伴。”
又向孙婆婆道:“婆婆,本门的武功,也请你传授给无双。”
李莫愁听了一会儿,心绪稍宁,走到自己房中,幽然望向窗外…………
和孙婆婆、陆无双分别之后,超群哥便带着两个仙子般的美人儿往南行去,李莫愁说是前边数十里外的庆元镇就有个姓金的大财主,虽然不知道金财主是不是恶人,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了。
超群哥精神大振,大声叫道:“走!咱们去分田地打土豪!”
有两个这么美若天仙的大小美人儿相伴闯荡江湖,超群哥自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先行打响名气,若是芷若、敏敏、敏君她们听到自己的名字,自然会寻来,这一招,委实比在全真教守株待兔要强得多了,更何况,他在全真教已然有了一定的名声了,小昭和青婴已经在全真教了,若是有哪一个乖乖的聪明老婆寻了去,自有她们接着……只是唯一遗憾的,就是放了尹志平的鸽子,算了,待日后回去,再慢慢收拾那头“狼”吧!
行了一阵,他们都是轻功高绝,自然毫不费力,还不到中午,就已经到了庆元小镇了,找了一家酒肆坐了,那店伙见三人衣装不俗,又都带着剑,恭恭敬敬地上了茶,问道:“三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其时,女子在外行走,多半是身有武功,若是相貌姣好的年轻姑娘,要么就蒙着面,要么就干脆改扮成男子,是以,店伙和店中食客见了二女纱巾蒙面,并不觉得稀奇。倒是张超群没有遮面,出了终南山这么多路,倒也不怕碰到同门,他俊秀倜傥,一路上不知惹来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倾慕媚眼,此时来到这酒肆里头,那三十岁许的女掌柜又偷偷地瞧个没完。
张超群笑道:“给我们来几样你这里最拿手的菜式,酒么,来一壶最好的就行!”
抛出几个铜钱打赏了店伙,店伙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酒肆的生意似乎是不错,除了他们这一桌,另有五张桌子都坐满了。张超群在桌底握住小龙女的玉手,手指头在她掌心画着圆圈,笑道:“吃完饭,我们就打听打听那个金财主,咱们行侠仗义的第一桶金,就从他开始吧!”
小龙女被他手指弄得手心痒痒的,不禁给了他一记白眼,只是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小龙女却很是喜欢,也不缩手。两人动作虽小,又如何瞒得过李莫愁?见他们俩眉来眼去,柔情蜜意,心中直泛酸。
不多久,菜便上齐了,许是那店伙得了打赏,菜上得倒也快,超群哥有美相伴,心情甚好,也格外大方,又赏了钱。正要开吃,忽听西侧一桌“砰”的一声,一个汉子猛然一拍桌子,怒道:“我们先来,为什么他们先上菜!老子的银子不是银子么?”
超群哥转头瞧去,那黄皮汉子长相甚是粗鲁,一身肮脏的衣衫,粗,粗人……小龙女只瞧了一眼,便转回头来,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李莫愁则秀眉蹙起,双目寒光闪烁。超群哥小小的吃了一惊,向李莫愁道:“没我的吩咐,不许伤人。”
李莫愁的眼神这才柔和下来,点了点头,朝着一盘素菜伸出筷子。
那女掌柜走了出来,道:“这位爷,怎么了这是?菜马上就好!您先别急,马上就来,要不我免费送您一个菜。”
那黄皮汉子怒道:“老子没银子么?要你送?”
忽然眉开眼笑,嘿嘿笑道:“哟,瞧不出咧,掌柜的模样还长得挺俊地方,要不这样,掌柜的陪咱喝两杯,咱就算了。”
第237章 我是大侠
那女掌柜身材算不得苗条,但一对奶子却是波涛汹涌,走过来时,一颤一颤的,甚是惹眼,那黄皮汉子瞧得眼珠子快要拔不出来了。女掌柜厌恶地瞥了他一眼,赔笑道:“这位爷说笑了,乡野粗鄙之人,登不得大雅之堂。”
女掌柜被调笑,旁边的跑堂店伙登时怒了,掳袖擦拳,口中喝骂有声,那黄皮汉子一拍桌子,同桌的另外两个汉子也都站了起来,“噌噌”的将刀剑拔出。眼见要上演全武行了,食客们纷纷溜号,趁机跑单。
黄皮汉子骂道:“老子来吃酒,你看那边的小白脸长得俊,春心荡漾了吧!巴巴的先上了小白脸的菜,这也忒瞧不起人了!掌柜的,你不过来喝杯酒,陪个礼,老子就拆店,你信不信?”
这黄皮汉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叫超群哥小白脸,小龙女与李莫愁早已是怒不可遏,二女居然同时素手一扬,四根竹筷脱手激射而出。
张超群吓了一跳,这还了得,早上才刚说要做大侠来着,中午就要杀人?手中抓起一物……
那黄皮汉子兀自口沫横飞,忽听“咄咄”两声连响,身旁桌面上整整齐齐地插了四根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大怒道:“谁拿筷子丢老子!”
他却不知,自己刚才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小龙女与李莫愁暗惊,刚才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咬了一口的馒头后发先至,竟然同时撞歪了四根筷子,以张超群的实力,要撞飞了她们的筷子并不稀奇,奇就奇在,以一个馒头,要同时撞歪四根筷子,这手法,这内劲,已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到的!她们却不知,张超群这一掷,内中却包含了特工学校中学来的飞刀技巧,张三丰所教的太极拳精要,九阳真经中的内力和乾坤大挪移中的旋转之技,馒头本就是绵软之物,既要救人,又不能波及无辜,这一手,实是他出尽生平之所学,令超群哥大叹大侠难当。
那黄皮汉子刚骂完,突然反应过来,张口结舌地瞧向那四根筷子,竹筷没入桌面!立时,额前冷汗滚了出来。他倒也是个干脆爽利之人,连场面话都不敢说了,给了两名同伴一个眼色,拔腿便要走。
超群哥哪会放过这种“扬名立万”的天赐良机?手在一盘中抓了一把佐酒的豆子,漫天花雨地射了出去,那三人登时“哎哟”倒地,皆是腿上穴道被击中,跑不了啦。
只见超群哥长身而起,正气凛然地道:“你们想吃白食不成?过来给女掌柜道个歉,付了银子才能走!”
随手一扬,一颗豆子在空中发出凄厉的响声,然而雷声大雨点小,超群哥不想伤人,内力运得巧妙,刚好解开黄皮汉子的穴道。
这黄皮汉子虽说武功平庸,但却也不是个瞎子,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虽强自镇定,掏钱的手仍是抖个不停。
“慢着,就这点钱,只够付你自己那一桌的!这里各位大叔大婶兄弟姐妹,都被你惊吓到了,你这么牛逼,又想吃白食,又想调戏掌柜,还舞刀弄枪的,这一顿压惊酒你是跑不掉的,大伙儿说对不对?”
那些刚才还没来得及走的食客们大声叫好,气氛热烈。
那黄皮汉子脸上已变成了猪肝色,涨红着脸,将一个碎花蓝布的钱袋子双手捧出,哀声道:“少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老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张超群向女掌柜笑道:“接着吧,看看够不够。”
那女掌柜瞧着超群哥,正瞧得心花怒放,这等俊秀的美少年,就是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股迷人的味道,肌肤白皙,星目剑眉,琼鼻红唇,迷……迷死人了!
“够!够!”
女掌柜的眼睛拔不出来了,连连点头。
张超群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来,向那黄皮汉子道:“还不走?等着小爷请你吃夜宵么?”
黄皮汉子如获大赦,飞也似的逃了。
张超群仿佛打了一场胜仗般,得意洋洋地叫道:“大伙儿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酒肆中的食客们欢欣鼓舞,纷纷乱乱地道谢不已。张超群顺便问起庆元镇金财主家,一向飒爽的女掌柜扭扭捏捏地一一作答,张超群道谢而归。……
张超群笑着返身回来坐下,小龙女娇哼一声,道:“那女掌柜生得挺美的,你舍得回来了么?”
见小龙女吃酸,张超群心中得意不已,脸上却是装作无辜清白,道:“我只是问了一下金财主家住哪块儿,倒没注意她长啥样,要不,我再去瞧瞧?”
二女一齐朝他翻了个白眼,张超群嘿嘿笑道:“人家长什么样,你们还看不到啊,怎么说呢,她再美,都只是地上的花罢了,而龙儿你,就是天山白莲,纯净,美丽,娇嫩、细滑、细皮嫩肉……”
原来,超群哥已悄悄地摸上了小龙女的玉腿,自然赞个没完,越赞越是没谱了。
吃喝了一阵,三人离去时,那些食客们纷纷和他们打着招呼。无视女掌柜那充满无限柔情的电眼,张超群向李莫愁道:“李师姐,人人都和你善意地打招呼,是不是比每个人都躲着你感觉要好些呢?”
李莫愁道:“他们是不是善意,与我何干了?”
张超群微笑不语,握住小龙女柔荑,一路向金财主家行去,途中经过镇上的小市集,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小龙女从未出过古墓,瞧得眼花缭乱,这也瞧瞧,那也看看,像个小孩子一般好奇,张超群感叹着,一个好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居然被自己改造成好奇宝宝了。
走过市集不远处,果见一户人家,占地甚大,黑瓦白墙,一块褐色的牌匾上写着偌大的“金府”二字,也不知那两字是镀金还是真金,居然金光灿灿,耀眼生辉,张超群也不急着进去,携二女在附近转悠,只见附近的房舍都是远远及不上金府,他不能确定这金财主是不是黄世仁,便四处探访一番,在市集上买了三套簇新的男式长袍,交给小龙女和李莫愁,三人换过了装束,俨然三个翩翩俊美公子哥,小龙女倒也罢了,她本就年轻,李莫愁这一打扮之下,竟也像是二十岁的美少年,哪里有一点三十岁女子的影子了!
李莫愁瞧了张超群那惊艳的眼神,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可是李莫愁心中却是甜丝丝的,说不出的受用,陡然想起一句话来,女为悦己者容,不由得更是心头慌慌张张,只盼他也能来牵牵自己的手,却是不得,李莫愁芳心一时欢喜一时幽怨,哪还有一丝一毫的女魔头气势了!
张超群领着两位美女四处乱逛,去寻杨白劳,一路寻了半日,哪知那金财主是个员外郎,平素在庆元镇上倒是薄有几分善名,不时也知接济穷人,因此口碑甚好,凡是问到之人,都是开口夸赞,农人见这三个少年公子和和气气的,但举手投足间贵不可言,还以为是钦差大臣微服私访,都是战战兢兢的。
张超群行侠仗义当大侠的第一桶金就此搁浅,没能逮住黄世仁,不免有些沮丧,正打算离开这镇子,忽听远处马蹄声响,一队人马朝着镇上行来,仪仗兵勇,声势甚盛,原来是一队蒙古官兵。其时金国已灭,淮河以北尽属蒙古。张超群等自然是不把这些官兵放在眼里,见了那些蒙古官兵,张超群立时便想到自己此时正处在南宋时代,他只知道自己是在中国的土地上,知道东邪西毒,知道桃花岛和全真教,知道有个精彩的江湖,却忽视了,此时南宋淳佑元年,这北方,已经是蒙古的土地了。他思绪飞扬,已然飞到二十余年后的那场襄樊大战中去了,那场战役是元朝毁灭南宋的一场重要战役,襄阳和樊城南北夹汉水互为依存,跨连荆豫,控扼南北,地势十分险要,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也正是那场战役之后,南宋彻底走向了沦亡之路。
别人不知那也罢了,张超群却是知道的,郭靖和黄蓉在那场襄樊之战中死守死战,终于力竭而亡,元朝在中国的残酷统治,令中国的文明倒退至少两百年,国仇家恨一齐涌上心头,张超群不禁勃然变色。
这一队蒙古官兵约有百余名之多,拥着一个官员往庆元镇行去,那蒙古官员身穿锦袍,腰悬弓箭,骑术甚精,脸容虽瞧不清楚,纵马大跑时的神态却颇为剽扞。
张超群虽然对这些人痛恨,却也不愿就此出手杀人,一来,若这里死了官员,蒙古朝廷定是不会罢休的,说不定抓不到自己,便要拿这些地方百姓出气了。二来,他也不是个历史盲,此时的蒙古人作为是帮助宋人灭辽的盟国,堂而皇之地占了宋朝的大片土地,只待时机,便要灭亡南宋,但此时,南宋朝廷却是向蒙古人称臣纳贡,以求一隅之安,这淮河以北都是蒙古人的地盘了,自己去杀蒙古人,也不知道怎么算了!不过,明着不对付,难道暗的还不能做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眼见着这队蒙古官兵入了镇子,大手一挥,道:“走,我们回镇上去,看看这些蒙古人要做什么!”
他想道:若是他们做了恶事,说不得,老子拼着不做大侠也要做荆轲了!
小龙女和李莫愁但求与他一起,去哪里都是无可无不可,自然顺从,跟着这些人进了镇子,张超群见他们从镇上经过时,放缓了马速,缓缓而过,并未扰民,心中不由得纳闷,不是说,这些蒙古人都是蛮横无礼之徒么,怎么看上去不大像,他越来越觉有意思,眼见着他们在镇外一个大庄子下了马来,士兵们有的洗涤马匹,有的喂草,村庄中有人迎了这官员入内,就再也看不到什么了,张超群领二女返回镇上找了客栈住下,入夜时分,这才悄悄地独自出来,往那些蒙古骑手住处摸去……
第238章 捡到完颜萍
张超群何等轻功,两名守夜的蒙古兵毫无察觉,一座大屋的窗中透出灯光,超群哥闪身于窗下,向内张望,见一个蒙古官员在室中来回走动。这人约莫五十来岁,正是日间所见的那锦袍官员,相貌清雅,威严之中带着三分慈和,神情举止,气派甚大,看来官职不小。
张超群瞧不见什么,站在门口也是无聊,忽听身后院落之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忙一个箭步,隐于一个草棚之后,黑暗中,只见一条黑影健步如飞,刀光在黑暗中一闪,抬腿踢开窗格,执刀跃进窗中,叫道:“耶律楚材,今日我跟你同归于尽罢。”
却是女子声音。
张超群大奇,自言自语道:这名字好奇怪,姓耶律的!这不是辽国人的姓氏么?怎么蒙古人也有姓耶律的么!
他却不知,刚才那房中的高大老者,乃是蒙古国大丞相,耶律楚材,当时蒙古官制称为中书令,丞相一职,在蒙古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蒙古国大汗成吉思汗逝世后,第三子窝阔台继位。窝阔台做了十三年大汗逝世,他儿子贵由继位。贵由胡涂酗酒,只做了三年大汗便短命而死,此时是贵由的皇后垂帘听政。
皇后信任群小,排挤先朝的大将大臣,朝政甚是混乱。宰相耶律楚材是三朝元老,又是开国功臣,遇到皇后措施不对之处,时时忠言直谏。皇后见他对自己谕旨常加阻挠,自然甚是恼怒,但因他位高望重,所说的又都是正理,轻易动摇不得。耶律楚材自知得罪皇后,全家百口的性命直是危如累卵,便上了一道奏本,说道河南地方不靖,须派大臣宣抚,自己请旨前往。皇后大喜,心想此人走得越远越好,免得日日在眼前惹气,当即准奏。于是耶律楚材带了次子耶律齐、三女耶律燕,前往河南,此行名为宣抚,实为避祸。
那黑衣女子一冲入房中,便听里面的老头耶律楚材大声叫道:“来人呐!有刺客!”
张超群躲在暗处,瞧得有趣,那黑衣女子的身法一般,武功不高,但自己半夜三更的来一趟,总算没白来,有好戏看了!这耶律楚材既然是蒙古人,那也就不是什么好鸟了,杀了活该。屋中不断传来嚯嚯剑声,桌子椅子噼里啪啦,碗碟碎裂,好不热闹,只是里面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没得手,张超群不禁摇头,这位女侠客的武功,也真够菜的!又是一篇 男主角干所有美女的小说。应该多加几个男主角good!!!
wonderful!!
劲爆!!
好看的一笔!
经典黄文!!!!!这时,邻近一间屋里大门猛地被踹开,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怒吼一声,冲了出来,张超群一见他沉稳的步伐,便知道女侠客要遭殃,这魁梧青年的武功比她强得多了,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另一边,一声娇喝:“休伤了我爹爹!”
一条瘦削的身影直蹿出来。
咦,又是个女的?
张超群暗暗一叹,这还怎么打?女侠客稳稳的要栽,就这么点豆腐块似的武功,竟也学人当刺客,唉……
这一男一女刚一冲进去,窗格再次饱受蹂躏,那黑衣女子飞身而出,刚一落地,那后进房去的绿衣女子先追了出来,趁着黑衣女子刚刚站起,右手出掌往她脸上劈落,左手以空手夺白刃手法去抢她单刀。这两下配合得颇为巧妙,那少女侧头避开来掌,手腕已被绿衣女子搭住,百忙中飞腿踢出,教她不得不退,手中单刀才没给夺去。超群哥见这两个少女都是出手迅捷,心中暗暗称奇。霎时之间,两人已砍打闪劈,拆解了七八招。
这时房中那魁梧汉子与老年官员一齐出来,站在门口,从外头又拥进来十余名士兵,见二人相斗,均欲上前。那魁梧汉子大声道:“慢着!三小姐不用你们帮手。”
二女又斗了一阵,绿衣女子终究没有兵刃,数次要夺对方的柳叶刀没能夺下,反给逼得东躲西闪,无法还手。魁梧汉子道:“三妹,我来试试。”
斜身侧进,右手连发三掌。绿衣女子退在墙边,道:“好,瞧你的。”
那魁梧汉子一出招,张超群立时认出,这人的招式,竟有几分像是全真教的武功,只见他左手插在腰□,始终不动,右手一伸一缩,也不移动脚步,随手应付那少女的单刀,招数固然精妙,而时刻部位拿捏之准,更是不凡。
这魁梧汉子的武功比那黑衣少女要高得多,随口说道:“三妹,你瞧仔细了。我拍她臂儒穴,她定要斜退相避,我跟着拿她巨骨穴,她不得不举刀反砍。这时出手要快,就能夺下她的兵刃了。”
黑衣少女怒道:“呸,也没这般容易。”
张超群见他似乎并不愿伤了刺客,反而趁着这当儿教三妹武功,不禁好奇,本想立刻上前相助,此刻也就不忙着了。那黑衣少女脸蛋娇俏,双眸如星,两片薄薄的嘴唇,就好像一颗小辣椒似的,张超群不禁暗赞:是个美女!电视电影里头,但凡女刺客,总是有些姿色的,原来这也是有些道理的,若是让一个丑陋如猪头的女刺客去刺杀,岂不叫人倒胃口?
这时,那魁梧汉子长喝一声,右掌向黑衣少女手臂拍去,这一掌出手歪歪斜斜,却将她前后左右的去路都封住了,只留下左侧后方斜角一个空隙。那少女要躲他这一拍,只得斜退两步。耶律齐点了点头,果然伸手拿她巨骨穴。那少女心中一直记着:千万别举刀反砍。
但形势所逼,只有举刀反砍才是连消带打的妙着,当下无法多想,立时举刀反砍。魁梧汉子朗声道:“就是这样了!”
人人以为他定是要伸手夺刀,那知他右手也缩了回来,与左手相拱,双手笼入袖筒。那少女一刀没砍着,却见他双手笼袖,微微一呆。魁梧汉子右手忽地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刀背一提,那少女握刀不住,给他夺了过去。
众人见此神技,一时呆了半晌,随即一个哄堂大采。那黑衣少女脸色沮丧,呆立不动。众人都想:二公子不出手擒她,明明是要放她一条生路。此时还不出去,更待何时?
魁梧汉子缓步退开,转头向妹妹说道:“她也没了兵刃,你再跟她试试,胆子大些,留心她的掌中腿。”
那绿衣女子踏上两步,说道:“完颜萍,我们一再饶你,你始终苦苦相逼,难道到了今日还不死心么?”
张超群正自好奇,为何那魁梧汉子明明武功比女刺客要高出许多来,却不杀了她?此时听得那绿衣女子叫出“完颜萍”三字,眼前亮光一闪,张口结舌,这女刺客,竟是完颜萍!如果她是完颜萍,那面前的魁梧汉子不就是耶律齐了?那个绿衣女子,就是耶律燕了!我的神呐,咱的人品也忒好了,一出门,就捡到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啊!
再看场中,完颜萍向耶律燕道:“把刀还我。”
耶律燕一怔,从哥哥的手中接过单刀,抛了给她。一名士兵倒转手中单刀递过,说道:“三小姐,你也使兵刃。”
完颜萍面色惨白,左手提刀,右手指着老年官员道:“耶律楚材,你帮着蒙古人,害死我爹爹妈妈,今生我是不能找你报仇的了。咱们到阴世再算帐罢!”
说话甫毕,左手横刀就往脖子中抹去。
张超群听她说这几句话时眼神凄楚,一颗心怦的一跳,暗叫不好,猛地抓起草棚上的一把泥沙,手一扬,泥沙之中裹着一枚小石子,呼啸着激射而出,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完颜萍手一震,拿捏不住,单刀脱手飞出。
张超群走了出来,笑吟吟地瞧着满堂惊愕的人们,向完颜萍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才多大年纪,就敢断言今生报不了仇了?你若就此自杀,九泉之下,你如何去见你父母?”
完颜萍娇躯一颤,泪水滚滚而落。
张超群一粒石子击飞单刀,这要何等力道!旁人窥不破门道,那耶律齐焉能看不出?一抱拳,道:“阁下是谁?”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本人姓张,名超群。”
这个名字若是在倚天世界,武林之中有谁人不识的?可是在神雕世界,却是少有人知,耶律齐不知他是友是敌,但却知道此人的武功定然极高,心中焦急,生怕他出手伤了父亲,往后斜退一步,隐然护在父亲的身前。
张超群笑道:“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张超群不会胡乱杀人的。”
转头向完颜萍道:“跟我走吧!你现下打不过他,难道还能一直打不过么?”
完颜萍本已萌生死志,此时听他言语之中竟有传授自己武功之意,不禁惊喜,虽然没见过他施展武功,但刚才被他石子击飞单刀的力道,虎口到现在还在颤抖。
“多谢大侠!”
已然笑容满面。
张超群怪眼一翻,什么眼神啊,没见本少侠年纪也不比你大么?叫大侠干嘛!
张超群转身便走,那些士兵面面相觑,俱是瞧着耶律楚材和耶律齐,但却没听到命令,迟疑着不敢上前。
唉,人若牛叉,光是那股气势,就足以震慑这些武林低手了……
(下一章,也许会有些精彩哦,嘿嘿,另外,呼吁一下,大家有鲜花的话,不妨投了给石头吧,好像每月月底就会作废滴。)
第239章 徒弟瞧上了师父(神雕卷第七期)
张超群带着完颜萍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耶律齐眼瞧着他们去得远了,一声轻轻的叹息,耶律楚材走了出来,道:“刚才那人好像武功很高,齐儿,你有几分把握胜他?”
耶律齐苦笑一声,道:“一分也没有,他的内力之强,我远远不及。”
耶律楚材动容。
耶律燕轻轻哼了一声,道:“有那么厉害么?我却瞧不出,还不见得比我大呢,再强也强不过二哥你吧!”
耶律齐正色道:“三妹,不要胡闹,以后若见了此人,千万不要招惹他,哪怕你身边有再多的人保护。”
耶律燕一怔,她深知自己二哥极少如此评价一个人,心中虽有些不服气,却也不得不信了几分,口中喃喃道:张超群,他叫张超群…………
张超群不敢将完颜萍带回镇上,龙儿可是个超级醋坛子,若见了她,说不定从此就不再让自己上她床去了,那也未免太过糟糕,略一迟疑,往郊外行去,到了一条小溪旁,这才停步,转身瞧着她。
完颜萍见他唇红齿白,少年英俊,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禁面红过耳,心头突突乱跳,本来极想求他教自己武功,但溪水波光粼粼,月光映照下,他那英气勃发、俊俏无双的神情,竟让她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其实我很佩服你,小小年纪为报父母之仇,千里迢迢击杀仇人,倒是个有志气的姑娘。”
完颜萍正心猿意马,听得他开口称赞自己,心中甜丝丝的,冷不防张超群又道:“可是,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几次行刺不成,便想自杀,可不是将自己性命看得忒也轻了?更将这番血海深仇看得忒也轻了。”
完颜萍一怔,道:“是我错了,请师父收我为徒,学习武功,将来定要报此深仇!”
张超群哈哈笑道:“你可知道,耶律楚材是什么人么?”
完颜萍咬牙道:“怎能不知?这老狗是蒙古国的宰相,他两个儿子都有官职在身。”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耶律楚材,既然是姓耶律的,你也该知道,耶律这个姓氏,辽国人才有的,耶律楚材其实是辽国人,辽国被金国所灭,耶律楚材投靠蒙古,为了国仇,为了家恨,难道他不应该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便让你杀了耶律楚材,那又如何?金国又能重新屹立起来么?有本事,就去把蒙古国灭了去。”
完颜萍面容沮丧,道:“原来他是辽国人!”
随即面上又透出一股倔强的神情来,露出几颗白得发亮的牙齿,咬住上唇,道:“我完颜家和耶律家仇深似海,我母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张超群笑道:“若你是男子,这等仇恨,当然要报,你若是做了缩头乌龟,就是丢了完颜家的脸了,可是,你终究是个女子,更何况,你武功不高,数次行刺,耶律楚材都没有为难你,可见得这人虽是你的敌人仇人,人品倒也不太坏……”
张超群话语之中,一直在为耶律楚材说话,劝她放弃仇怨,完颜萍忽然恍然大悟,身子一颤,往后退了两步,眼神转冷,道:“原来你是那老狗的人!”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你瞧我像么?我若是耶律楚材的人,干嘛答应教你武功?难道嫌他寿命太长了么?”
完颜萍一怔,道:“原来你不是,那你也是辽国人么?”
张超群笑道:“我是正宗的汉人,十足真金,如假包换。这样吧,我收你为徒,传授你武功,可是你必须忘记这段仇恨,你完颜家和他耶律家,应该只有国仇,并无私恨,你答不答允?”
完颜萍心道:我学了武功,偷偷去找那老狗报仇便了,也不让你知道。想到这里,完颜萍欣然下拜。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起来吧,既然收了你做弟子,本门的一些规矩,我要先讲讲。”
完颜萍恭声应了,见他小小年纪,只怕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偏偏要扮作老成,不禁眉开眼笑。
张超群道:“本门是古……”
本想说是古墓派,忽然想到,古墓派在江湖上的名声都被李莫愁给弄臭了,今后完颜萍在江湖上自称古墓派弟子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不过了,更何况自己也是全真教的弟子,这实在有些难办,忽然心中一动,微笑道:“本门叫做精武门,我张超群是门主,你还有一个师姐,叫做陆无双,然后么,你的师娘……”
超群哥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完颜萍惊道:“师……师娘?师父你就娶妻了么?”
张超群一时间也数不清楚,点头道:“是啊,你的师娘么,数量多了些,大概不超过三十个吧!”
其实只有二十多个,为了保持空额,超群哥便多说了些出来。
“三……三十个!”
完颜萍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巴张得偌大,若非夜深人静,他又说得清楚无比,完颜萍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很稀奇么?三十个而已。”
三十个老婆啊!还……而已!完颜萍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超群哥一脸淡定,仿佛不是在说三十个老婆,而是在说三十张葱花大饼。
“我现在就教你几招本门的剑招。”
张超群凝眉细思,他的武功招式并不多,剑法更是只懂得全真剑法和玉女剑法,九阳真经不比得九阴真经,内中皆是内功的修炼之法,乾坤大挪移中的武功虽然奇招百出,完颜萍想练也练不成,没有深厚的内力基础,练也徒劳,略一沉吟,拔剑出来,道:“看仔细了,我不教第二遍,你看完之后,自行领会!”
剑尖斜指,划出数圈剑花,正是一招全真剑法中的第二剑第一式“春意阑珊”使到一半时,转而变成玉女剑法中的“抚琴按箫”下半式,他剑招似是随意,实则严谨,清刚峭拔,飘逸纵横。紧接着是全真剑法的第二式“西风残照”上半招和玉女剑法中的“分花拂柳”下半式。他随意拆解两种剑法中的招式,全真剑法共七七四十九式,共有七剑,每一剑又分七式,他将第二剑中的七式结合玉女剑法的招式结合起来,待组合完这七招,又反过来将方才使出的玉女剑法“抚琴按箫”的上半式结合全真剑法“春意阑珊”的下半招,连成一个完整招式,这一来,就变成了十四招。
一整套剑招合起来,加上他卓绝天下的内力修为,端的是精妙无比,威力非凡,张超群使完这十四招剑法,忽然有所顿悟,全真剑法和玉女剑法这样拆开了使,竟然颇有妙处,尤其是“夜雨潇潇”的上半招和“西窗夜话”的下半招连起来,非常有feel。
使完这一套,超群哥兴起,为了加强完颜萍的印象,又使了一遍。完颜萍见他剑招时而俊逸如风舞雪飘,时而又厚重如虎蹲龙卧,时而又险劲如断崖天险,直瞧得目眩神驰,不能自已。
张超群第一遍使出来倒还有些生疏,到了第二遍时,已然一气呵成,宛如星剑光芒,行云流水。他一边使剑,一边心中暗暗赞许,全真教的道士们,武功不咋地,古墓派也没有出色的高手,自己一直以来都轻视了这两派,原来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剑法相组合,竟然有此妙处!
其实,不光是超群哥不大将全真教和古墓派放在眼里,就算是广大的金庸迷,也和超群哥是一样的,射雕和神雕两本书里面,全真教的全真七子,向来都被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所压过一头,就连傻小子郭靖,起初所学的也是全真教的内功,到了后来,全真七子拍马,哦不,开奔驰也追不上,可见全真教没人才。但实际上,没人才并不代表人家的武功就是垃圾,正如江湖上的争斗一样,打输了的那位气哼哼地一拱手,很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输了,我武功不如你,但这是我学艺不精,并非本派武功不济,你可莫要想岔了。”
您瞧,输了不可耻,回头再练几年来报一箭之仇就是,但万万不会堕了本门本派的威风。全真教的武功还是不错的,超群哥终于领会到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
“我一连使了两遍,你记住了多少招?”
超群哥收剑停步,瞧也不瞧一眼,将剑往剑鞘里头一送,潇洒之极。
“完颜萍,我问你记住了多少招?”
只见完颜萍痴痴傻傻地瞧着自己,眼中光彩涟涟,盈盈流波,张超群不禁一愣,这妞儿,该不会是瞧上俺了吧!待我放个电试试看!
一道蓝色电流在半空中发出“哧啦滋啦”的声响……
“啊!”
完颜萍如梦方醒,脸上登时晕生双颊。
干咳两声,超群哥再次问道:“你刚才记住了多少了?”
完颜萍吐了吐舌头,刚才张超群使剑之时,势如凌云、扬波搏击,意态潇洒,稳重时如泰山,轻盈时如腾云,再加上他那英俊儒雅的外表,完颜萍只顾瞧帅哥了,剑招?剑招是啥来着……
“师……师父,弟子愚钝,一招……”
超群哥瞪圆了两眼,道:“什么?才记住了一招!”
完颜萍愈发忸怩,低声道:“弟子一招……一招都没记住……”
第240章 精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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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声萧萧,剑光如雪,张超群又将自己刚才“自创”出来的十四招剑法演了两遍,这一次,他特意放慢了速度,完颜萍起初只是光看帅哥师父取来,现下静下心来,才真正被他剑招之中的精妙所震慑,当张超群停下来时,完颜萍闭目凝思,张超群知道她在消化,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完颜萍双目睁开,道:“师父,借剑一用!”
张超群笑道:“刀即是剑,剑即是刀,你心中有招,何必拘泥于刀剑!”
(有点像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怎么感觉超群哥有点神棍?)
完颜萍眼睛一亮,正色道:“多谢师父指点!”
拔出单刀,起手式,正是那一招“春意阑珊”刀光之中,呼啸生风,倒也似模似样,张超群一直看到她使到第七招时,方才停下,亭亭玉立,蹙眉思索,又使出第八招时,已是全然不对,完颜萍一连试了几次,均是错了,向张超群投去求助的一瞥,张超群笑道:“记不起来就别勉强了,从头再练一次!”
完颜萍微微一笑,依言而行,每遇到招式有误,张超群一一纠正,完颜萍练到第十遍时,终于练得有些纯熟了。
张超群随即将这半套七招剑式又使了一遍,他有深厚内力为辅,剑招之中有几个动作,完颜萍还做不到,分花拂柳那后半招,张超群一连舞出十四个剑花,毫不费力,剑路变幻莫测,教人眼花缭乱,难以抵挡,而完颜萍却只能舞出四个,完颜萍知道自己是有差距的,但却没想到差得这么多,不由沮丧不已。
张超群察言观色,知道她心意,笑道:“不必勉强,你记住就行了,待日后你内力提升,自然就能做到了,有句话叫作欲速则不达,练武之道,切忌贪功。”
完颜萍连连点头,问道:“师父,这路剑法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略一沉吟,笑道:“这是我临时创出来的剑法,还没有名字,我们萍水相逢,有缘做了师徒,你名字里又有个萍字,不如就叫萍水相逢剑罢。”
完颜萍心中震惊,临时创出的剑法就这么厉害,若是本门的武功,岂不是更厉害了!他年纪轻轻,多半是比自己还小一岁,可是武功却这么高,难道他是神人?萍水相逢剑!完颜萍忽然面上一红,心头暖洋洋的,这是他为我所创的剑法呢!少女情怀,忍不住心如鹿撞,偷瞧这个年轻英俊,武功高强,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师父,少女芳心如痴如醉。
张超群道:“这七招,你什么时候能练得真正熟了,我再把另外七招教给你,等你学完了全套,我再教你本门的运气法门,三年之后,耶律齐将会是你的手下败将。”
所谓的本门运气法门,是九阳神功。能学得多少,那要看她天赋如何了。
完颜萍心中激荡,三年就能打败耶律齐!要知道自己在练功,那耶律齐也在练功,三年之后,自己也能成为那种级数的高手了么!父母之仇,三年之后……
“多谢师父!”
完颜萍当即伏地下拜。
“你老是这么喜欢又跪又拜的做什么?咱们精武门不作兴这种礼节,心中敬我便够了,表面工夫可以省略。”
张超群微笑上前,扶起完颜萍。
他虽然在这古代世界呆的时间不算短,但思维却仍是现代人,对什么男女之防瞧得甚轻,肢体接触,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若他是个丑八怪,对方被他摸到手臂,准要一个耳光送上,可是完颜萍对他敬慕有如天神一般,被他毛手毛脚的一碰,非但不怒,反而又惊又喜,盈盈站起,四目相投,完颜萍不胜娇羞,螓首低垂。
张超群绰号床上小郎君,一夜十三郎,御女无数,一瞧完颜萍的表情,心中不禁飘飘然,都说古代女子保守难泡,可是那也得分人啊,在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的超级大帅哥看来,古代的小姑娘最好泡不过了,两只眼睛滋啦滋啦一通电流放过去,嘿嘿,搞定!
张超群正满脑子想着要先来个“啵”开开荤,忽然远处传来衣袂飘拂之声,听那动静,应是武功不弱的高手,超群哥吓了一跳,急忙退开两步,正色道:“以后少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子膝下难道就只有黄鱼了?哦,你还有两个师伯,其中一个是我妻子,你叫她师娘就可以了,另一个叫做赤炼仙子李莫愁,你叫她师伯……”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娇柔的语声传来。
“我很老了么?为什么叫我师娘?”
来者白衣胜雪,在黑夜之中更显得醒目,另一人联袂而来,翠绿衣衫,掩不住其婀娜身姿,正是小龙女和李莫愁。
张超群嘿嘿一笑,心道:早猜到是你们俩了。
完颜萍愕然瞧着小龙女,她和李莫愁虽然都以纱巾蒙面,但那曼妙的风姿却是怎也掩盖不住的,尤其是她肌肤晶莹如雪,竟是比她所穿的衣衫还要白上一些,完颜萍惊诧之极,又听她所言,知道是师父的妻子,忙躬身行礼,脆生生地叫道:“弟子完颜萍见过师娘……和……”
眼睛向张超群瞟去,张超群笑道:“另一个是师伯。”
“弟子完颜萍见过师娘、师伯。”
小龙女和李莫愁翩然而至,两双妙目上下打量着完颜萍,见她年轻貌美,小龙女心头不悦,酸溜溜地道:“超群,你半夜三更地跑出来,怎么就收了一个徒弟了?”
张超群尴尬一笑,道:“我本来是想探一探日间那个蒙古官员,看看是否有下手除去的必要,哪知,凑巧碰到完颜姑娘行刺那官员,她武功不及,我便出手救了她出来,原来完颜姑娘身世坎坷,所以我就收了她为徒。”
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拉住她凉冰冰的小手。又向李莫愁抛去一个滋啦牌电波,道:“李师姐也来啦。”
李莫愁皮笑肉不笑地道:“师弟好了得,怎么收的弟子全是年轻貌美的女子?难道你别有所图么?”……
天色不早,张超群被小龙女和李莫愁“请”回到客栈,他们在客栈开了三间房,此时掌柜早已睡下,倒也不好唤来多开一间给完颜萍,小龙女面色微红,道:“那……那我超群一起吧。”
小龙女本来无拘无束,自在惯了,和张超群同睡一榻,也毫无顾忌,但后来孙婆婆临走前却给她上了一堂政治课,说是女子未嫁之前,若与那男子同房,不仅世人不齿,将来那男子也会轻视。世人如何,小龙女从不放在心上,可是若张超群轻视自己,却是不能,是以小龙女便不再和超群哥同睡,昨晚便开了三间房,昨晚晚饭后,小龙女不耻下问,又问了李莫愁。李莫愁本就对超群哥有点说不清道不楚的情愫,巴不得小龙女不跟他睡,是以在孙婆婆之言上更加重了几分,小龙女虽不情愿,却也不愿被超群哥瞧得轻了。
如今多了一人出来,李莫愁又不愿与人同床,自己更是不愿和陌生人睡,便半是羞涩半是忐忑地说出这话来。
张超群立时叫好,眉开眼笑,李莫愁心中不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向完颜萍道:“小姑娘,刚才我们在小溪边上听见有刀剑之声,是不是你师父传了你什么武功了?”
完颜萍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李师伯算计,点头应是,道:“师父传了我萍水相逢剑,我学了七招,可是内力不及,还不够火候。”
李莫愁朝张超群瞥了一眼,向小龙女道:“师妹,超群他可偏心得很呐,这萍水相逢剑,你可曾听过?”
小龙女摇头道:“从未听他说过。”
“是了,他有绝世剑法不传我们,却传新收的弟子,这不是偏心是什么?走,咱们去看看完颜姑娘学到了什么精妙剑法。”
小龙女欣然道:“好啊,我也想知道呢。”
风情万种地瞥了张超群一眼,李莫愁一手拉了小龙女,一手拉着完颜萍,往客栈外头的院子走去。
张超群哑口无言,这算是什么了!老子要跟老婆洞房,你李莫愁掺和个什么劲儿!半夜三更不睡觉,练什么剑了!你……你是成心的!
李莫愁奸计得逞,回头道:“你还不快来?今晚不把萍水相逢剑也传授给我和师妹,就别想睡觉!”
张超群恨恨地朝李莫愁摇曳扭摆的香臀盯了一眼,若他内力能透过双眼,只怕李莫愁臀上轻纱早已被撕得粉碎了。
当晚,完颜萍可谓是最大的受益者,张超群,小龙女,赤炼仙子李莫愁三大高手指点下,武功大进。直到快天亮时,都是撑不住了,这才跑回房去,李莫愁似乎是很喜欢完颜萍,非拉着她同榻共眠,还说要传授她一门练气法门,完颜萍早见了她武功,惊喜万分,自然是求之不得,空出两间房来,自然是超群哥和小龙女一人一间了。
次日,众人睡到中午方才醒来,超群哥是被李莫愁叫醒的,迷迷糊糊听到李莫愁说,完颜萍不见了。找到客栈的掌柜询问,那掌柜却是懵然不知,一个小伙计却是瞧见了,原来完颜萍早上在楼下吃了一碗面,就匆匆地离开了。
李莫愁似笑非笑地瞧着张超群,道:“这可倒好,刚收的徒弟就飞了,莫不是你昨晚偷偷地做了什么了?”
张超群知道完颜萍无亲无故,又想学艺报仇,遇到自己这等明师,就算是拿扫帚赶,她也不会走了,心中并不着急,笑道:“你昨晚跟她睡在一床,我若偷偷做了什么,你还能不知道么?”
李莫愁脸上一红,张超群忽然面色一变,道:“快结账,完颜萍只怕是去报仇去了!”……
第241章 偷吃狗肉的贼
张超群本是不觉得完颜萍去找耶律楚材报仇有什么危险,他既然能三番几次放过完颜萍,难道这次就突然不放了?更何况自己昨日众目睽睽带了她离开,他们多少应该有些顾忌才是,断不可能伤了完颜萍,本来的确应该是这样,可是完颜萍早间离去,这都已经中午了,小镇之郊,能有多远,爬着去爬着回也早已到了,张超群不知出了什么事,心急火燎地领着小龙女和李莫愁向那些蒙古兵所居奔去。镇上人多,无法使用轻功赶路,但片刻之后,业已来到他们宿处。
哪知到了镇外,早有官兵将那庄子封了起来,周围百姓围在那里窃窃私议,张超群远远地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心登时悬了起来,停下来,向一个中年人问道:“大叔,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围了这么多人看?”
那中年人激动地道:“多半是响马了,听说今早这庄子来了一队人,将这庄子围住,一百多人全被杀了!这是什么世道了,连官兵也敢杀!”
随即又低声道:“听说被劫杀的还是个大官哩。小兄弟,莫要再去看了,快走吧。”
张超群登时呆住了,死了?金大师原着里头,耶律楚材一家子好像是没死的啊!怎么会这样?那完颜萍呢?也被杀了?
忽然,张超群感觉到有人在窥探自己,心念一动,装作不在意地回过身来,眼睛余光一扫,只见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镇定自若地向东南方向行去,张超群登时起疑,这人的打扮,应是镇上的人,可他却往反方向走,可疑得很。转身回来,拉住小龙女和李莫愁的手,走到一边,道:“事情有些复杂,你们在客栈等我,我去探一探。”
小龙女道:“我们跟你同去。”
张超群微笑道:“不要了,你们跟去,我不放心,那个被杀的大官手下有一百多人,而且那大官的儿子还是个高手,师门跟我颇有渊源,能一举将他们都杀了,本事不小,我去看看,你们回去等我,我尽快回去。”
小龙女自然知道他的本事,天下间能伤得到他的人,实在寥寥无几,再说这是全真教的事,小龙女不愿跟全真教有什么瓜葛,便点了点头,与李莫愁返回客栈而去。
张超群远远地跟着那小厮,见他越走越是偏僻,心中更是疑惑,一直跟出了五里地,那小厮开始加快了速度,竟然轻功甚高,张超群大讶,又追出十余里地,小厮拐进一处山坳去了。
张超群虽然不能确定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厮就是杀人凶手,但这偏僻之地,此人武功不错,又鬼鬼祟祟,就有些可疑了。
山坳间,忽然传来两声马嘶,张超群心神一凛,快步如飞,跟了上前,前世做特工的潜伏身手,当世何人能及?
悄悄上前时,只见山坳之中,二十多个人正席地而坐,三口大锅,热气腾腾地煮着狗肉,俗话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香气弥漫开来,那小厮走到一堆人当中,朝着一个大汉拜倒行礼,离得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那小厮单膝跪地,腿健背直,显然是个军中礼节,张超群暗暗吃惊。在这荒僻之地,居然有军队?只是这些人并不多,二十来个人,穿着也不是军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这些人举手投足间,显然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正观察着这些人和周围的地形,忽然一满面虬髯的汉子站了起来,走到一辆马车前,掀开车帘,冲着里头说话,身后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白净汉子笑着呵斥,那虬髯汉子恋恋不舍地返回来……
有古怪!这些人难道是杀了耶律楚材的凶手?
张超群犹豫起来,缩下身去,刚才那辆马车里头,又是谁来?那大胡子的表情虽然看不到,但明显不是他们一路的,张超群有心去察看,却又不知情况,只好耐心等待,等了片刻,忽从镇上方向行来一支奇怪的队伍,六七十个人,大多穿着家丁服饰,为首十几个人是武师,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有刀有棍,气势汹汹的,朝着山坳这边就走了过来。
张超群瞠目结舌,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但看他们脚步虚浮,大多都是些没有武功的常人,为首几个人气愤愤的说道:“就在那里了!他们偷了金员外家的牛和几条狗,你们闻!这不是狗肉的香味么!”
金员外?庆元镇上的金大财主?张超群不禁哑然失笑,这些家丁武师们该不会是来捉偷狗贼偷牛贼的吧!这些家丁们见了张超群,有两个人已经破口大骂起来:“小子,你和那些贼厮鸟是不是一路的!”
张超群灵机一动,道:“你们怎么才来!员外家里的狗都要被吃光了!等你们现在才来?快走快走!”
说着,跟了上前。那些家丁不知他是谁,一个武师问道:“你是谁?”
“我是小群啊!镇上的,还啰嗦个什么劲,等那伙贼人都吃光了,就没证据了!”
那武师一听,大声呼喝了一声,不再理会张超群,气势汹汹地向山坳里赶去,张超群也随着跟上,一个家丁见他两手空空,分了一根棍子给他,亲切地拍着他肩膀道:“一会儿抓了那伙贼人,回去金员外请你吃酒!”
张超群嘻嘻笑道:“多谢大哥照顾!”
手持“如意金箍棒”耍猴似的跟了去。
那些人早已听见了动静,四个人站在那里“恭迎”其余人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然坐在那里大块吃肉,一地狗毛……
一个领头的武师大声呵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贼人,竟敢来庆元镇为非作歹!金员外家的东西也是你们能偷的么?”
张超群悄悄地靠近了过去,这武师一脸正气,可惜眼神不好使,你屁股后头六七十个人,人家连正眼都不瞧你一眼,如此有恃无恐你都看不出来?
那四个人拦在前头,其中一个就是那小厮,冷冷一笑,道:“吃也吃了,你说怎么办吧!”
“呵!好嚣张的贼!你们死定了!金员外……”
那小厮双眉一扬,道:“乱吠什么!不就是几条狗么!”
手伸入怀中,摸出一只钱袋子来,在手里头掂量了一下,抬手丢了过去,正落在那武师面前,道:“这是我们买狗买牛的钱,收了钱快走,别在这里跟我们缠夹不清!”
武师见那些人个个带着兵刃,刀鞘纹饰精美,有的是剑,皆非凡品,也算是他还有着几分眼力价,瞧出那些人的兵刃不是普通百姓家能买得起的,心想自己这边人虽多,只怕还打不过,人家赔了钱,那还说什么?正欲弯腰捡起钱袋,张超群在一旁道:“大哥,别捡,干嘛要给他们弯腰低头,他们先偷吃了咱们员外的东西,现在才拿出钱来赔偿,那小爷草了他婆娘,然后跟他道个歉,他肯不肯?”
这话说得阴毒,那二十多个汉子全都霍然站起,满面怒容,皆是瞧着中年文士。
一声长笑,中年文士眼中掠过一丝寒芒,站了起来……
(这伙人是什么来头,想来没人猜得到吧!嘿嘿……)第242章 神秘高手团
“摩奴!再给他们一锭金子!”
中年文士的眼中,宛如毒蛇一般阴冷,张超群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个小厮恭声应是,摸出一锭金子来,手中运力,丢在刚才那钱袋子旁边,那锭金子“噗”的一声,直没入土中,他露了这手功夫出来,登时震惊四座,家丁们虽然不通武功,却也不是瞎子,见了那人这一手,登时惊惶,当即有人向中年文士劝道:“算了算了,人家都赔礼道歉了,员外那里也能有所交代了,走吧走吧!”
那武师脸上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头附身,用力拔出那锭金子来,飞快地捡起钱袋子,一抱拳,本想说点场面话,但看那些人都是一脸肃杀,吓得哆嗦了一下,忙吆喝着走人,张超群见这么好的机会没了,正满脑子盘算着,突然那中年文士暴喝一声,道:“那个刁嘴的小子留下!”
所有的人都瞧向张超群,那班家丁略一迟疑,匆匆逃了去。
张超群艺高人胆大,虽知这班人个个是高手,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神雕世界,高手袅袅,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哪一个他斗不得一场?虽说这些人武功不弱,就算自己打不过这么多人,跑路总会吧,难道他们还能追上自己?
张超群嘿嘿一笑,冲着那中年文士一抱拳,嬉皮笑脸地道:“这位大叔,不知怎么称呼啊?”
中年文士微一错愕,这小子莫非是傻子?从他身上看不出懂得武功的样子,难道真的是个不通事务的浑人?
“摩奴,把这小子拎出去!”
小厮摩奴应了一声,狞笑着走了上前,张超群连连退后,脸上装出惊慌的神情,口中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喂,你们没看我是个书生么?别过来!”
摩奴嘿嘿笑道:“我不打你,就丢你出去,别害怕啊!”
两只大手张开,果然摆出一副老鹰捉小鸡的阵仗来。张超群一边逃窜,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众人见他跌跌撞撞,脚下虚浮,显是不懂得武功,均是讥笑不屑,重又坐了下来,那中年文士身旁一黑衣瘦子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叫上兄弟们走吧!”
张超群耳聪目明,听得那一声“大人”登时一惊,这丫的是哪来的大人了!他随即想到,耶律楚材一家的死,很可能和这些人有关,那日听到耶律楚材说自己常常忠言直谏,得罪了垂帘听政的皇后,难道这些人是那皇后派来的?张超群越想越觉有此可能,耶律楚材是蒙古的宰相,更是开国功臣,三朝元老,皇后明的不敢动他,可是暗地里难道也动不得?只是,那中年文士面皮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和汉人一般无二,却又不像是蒙古人了,张超群百忙之中,眼神向那辆马车瞧去,马车旁有两人手按着刀柄,一步不离,双眼如狼凶猛,盯着自己,张超群心中愈发明朗。
“啊哟!”
张超群渐渐靠近那马车,他这一路上蹿下跳,那摩奴竟是没能捉住了他,早已恼羞成怒,他却没瞧出张超群的做作来,虽然狼狈不堪,时而满地乱爬,时而跌跌撞撞,姿势丑陋,其实,却都是超群哥故意而为之。
当张超群逐渐往马车靠近时,那中年文士终于瞧出了端倪,以摩奴的武功,捉了这么久,捉不住一个不懂武功的书生?眼见着他往马车靠去,心中一动,大声喝道:“再上去两个,捉住他!”
他这一喊,这些人终于动容了,登时跃起来三个人,将张超群围住,守在马车前的两人同时拔出刀来。
到了这里,也就不用再装了!张超群哈哈一笑,轻舒猿臂,一拳攻向跟前一人,那人挥刀砍来,哪知张超群身形一晃,顷刻间与他错身而过,当张超群已抢到马车前时,那人这才软软地倒下。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人人面带惊容,这个小子装了半天孙子,原来竟是高手!
中年文士喝道:“杀了他!”
“砰”地一拳,来人被张超群一拳击倒,健硕的身躯,竟是连连后退了六七步,最后才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口中鲜血狂喷!中年文士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是谁!武功竟如此之高!
张超群身形如龙矫健,施出龙爪手来,五指如钩,内力所到之处,无坚不摧,登时将面前一人柳叶刀夺下,随手一招“胡霜千里”干净利落地割了那人脑袋,带血的刀挑开车帘,张超群迅速往车中一望,只见车中两男两女,个个捆得跟粽子一般,口中被塞满了东西,望着张超群“胡胡”叫着。
果然没错了,张超群放下心来,那耶律楚材一家原来没死,而是被他们捉了,耶律楚材、耶律齐、耶律燕,完颜萍也在,这小妞儿看来人品不大好,想来是仗着自己教了她萍水相逢剑,就一早去找人家比剑,哪知被殃及池鱼,一并捉了来。
张超群转过身来,那二十来个汉子已经将自己给包围了。
“杀!”
几个人同时挥刀砍来,有人抢先,有人随后,有人从一侧攻来,居然配合熟练,难道是乌龟刀阵?张超群身子一扭,先迎了一人硬拼一刀,哪知道对方一脸猥琐的样子,武功却是不弱,刀法更是诡异非常,又快又险,张超群手腕震得微有酸麻,吃了一惊,脚下轻点,退了回来,他的轻功不下于韦一笑,动如脱兔,但对方紧逼而来,四个人一齐出手,进退有据,更让超群哥瞠目的是,他们四个人的刀法明显是张超群要护着马车,竟是堪堪地和这四人斗了个旗鼓相当,张超群不由得心惊,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武功应是在全真七子那个级数了,算起来,也能当得一派宗师级别了,怎么甘心听从那个中年文士的命令!
嬷的!真要老子动真格的么!张超群还从没遇到过敌手,没想到光是面前的这四个人就是硬手,他们的内力修为堪比全真七子,更加上配合得当,张超群竟是没能占到什么便宜,恼羞成怒之下,使出乾坤大挪移,刀光如霜,荡开一个矮小老头的刀,矮小老头刀突然顺势拐弯,向身旁一人斩去,那人大惊,避无可避,手臂一痛,鲜血飞溅,连忙后退,惊怒交集,道:“柳老爷子,你怎么砍我!”
那矮小老头一怔,正待解释,超群哥又怎能容得他开口,像是认准了柳老爷子他们家大姨妈似的,招招向他一人攻去,迫得他开不得口,张超群时而使出全真剑法,时而又掺杂着玉女剑法,指南打北,指东打西,玉女剑法本就以轻灵为主,超群哥的轻功更是了得,越打越是顺手,反过来,那几个对手,不时地玩玩无间道,自相残杀一回,一中年瘦子被自己人划伤,退出战圈,面色惊骇,连呼:“这小子有妖法!他有妖法!”
中年文士眉头大皱,这个少年武功之高,竟连手下的风刀四杰都敌不过,眼见四杰伤了两个,中年文士喝道:“一齐上,把马车拉走!”
第243章 魔高一丈
“想走!哪有那么便宜!”
张超群一声清啸,一手持刀,一手施展龙爪手,转瞬间便将风刀四杰等人逼退,一个箭步直蹿了出去,他也算是胆大妄为了,竟然在众多人围攻之下,硬是撞了出去,每有人阻挡时,立刻便以乾坤大挪移化解敌人攻势,那些人虽然个个武功高强,却是从未见过张超群如此奇怪的功夫,偏偏又难以抵挡!
正激斗间,“砰”的一声,劲风直扑而来,一股极强的内劲奔涌至面前,张超群正打得兴起,猛然遇到强敌,大意之下,身子一晃,右脚往后退了一步,焦干的泥土登时逐寸碎裂,张超群这一窒,其他人的攻势立时如潮席卷而来。
张超群气血翻涌,内息迅速补充过来,凝神向发掌之人瞧去,只见那人身材中等,花白的发须,约有五十多岁,脸上红光满面,长相其貌不扬,若不注意,几乎忽视了他的存在。
高手!这人是高手!张超群心中惊疑不定,这二十多人中,竟没一个庸手!那红面老头内力之强,竟然能与本大爷一较高低!此人是谁!
他刚才忙乱中跟那人拼了一掌,吃了些暗亏,心中开始忌惮起来,下手也更重,一连砍翻三人之后,柳叶刀豁了口子,不能再用,索性一扬手,掷向那领头的中年文士。
那中年文士脚下一动,面色不变,轻松地避开这一刀,分明也是个高手!好在刚才那红面老头迂腾腾的,似是不屑与其他人联手,负手而立,张超群瞧得好笑,却又见到那中年文士的身边,还有三个人也是不动手,心中一凛,越是自恃身份的人,越是高手,那中年文士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网罗了这么多高手!
张超群又夺了一把剑来,使出自创的萍水相逢剑,一连下手杀死几人,心怀舒畅,酣斗之际,忽然身边一空,那些人纷纷退开,半圆形围了自己,一个青衣瘦长汉子走了上前,双目冷冷,手中连剑带鞘,沙哑着声音道:“你是全真教的么?”
张超群不知这伙人的来历,自然不会说真话,嘻嘻一笑,道:“你说我是就是,你说我不是就不是。”
那青衣汉子面皮干巴巴的,腮下一撮山羊须,倒也有几分威严之相,只是双目斜长,就显得比较奸诈了。
“小兄弟武功不俗,我们大人很是欣赏,假如你肯向我们大人效忠的话,将来荣华富贵不在话下,小兄弟意下如何?”
张超群听他说道“我们大人”时,心中又是一怔,既然称大人,难道真的是有官职在身?张超群嘿嘿一笑,道:“效忠?是不是就是你们大人抛出几根狗骨头,本大爷就得去给他卖命的那种?”
身旁众人见他说得刻薄,均是愤怒。张超群却是不管不顾,道:“本大爷自由自在,逍遥快活,荣什么华,富什么贵了!老子没钱花了,只管去跟有钱的财主老爷借,难道他们还敢不借?实在没得借了,咱不会多走两步路?我听说蒙古人很牛逼,打到西伯利亚去了,想来抢到了不少财宝金银了,本大爷没钱花,去找蒙古皇帝拿就是了,何必给人家做狗?”
他知道这些人既然是捉了耶律楚材,十有八九就是蒙古自己人干的,耶律楚材是蒙古的开国功臣,却屡屡和垂帘听政的皇后作对,他此次避祸于河南,皇后那边怎能不趁机下手除了这个祸害?是以,超群哥故意提到蒙古皇帝,就是想看那中年文士的反应。
哪知那中年文士居然毫不动怒,像是没听到一般,那青衣汉子却道:“小兄弟不爱受拘束,那咱们也不好勉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张超群哈哈一笑,打断他话,大咧咧地笑道:“正是正是,本来我也就没想去拼命,是你们逼人太甚,本大爷收不住手,倒是多有得罪了,所谓不打不相识,那我可就走了,咱们改天喝喝茶,吃吃酒,也是挺不错的。”
朗声笑着,向前走去。
那青衣汉子笑道:“这样最好。”
忽见他往马车行去,愠怒道:“你干什么!”
张超群足不停步,纵跃而起,他轻功何等了得,身如飞燕,腾空而起,一掌拍去,马车上那人仓促还击,岂料张超群身形在半空中居然硬生生地一个不可思议的转折,那人一掌落空,张超群叫了声:“下来吧!”
那人虽然武功高强,但身在马上,无法闪避,被张超群一腿扫中,口中鲜血狂喷,跌落下去。
张超群知道,自己若是要走,这里虽然高手众多,那中等个子的老头是个高手,适才跟自己说话的青衣汉子也是一个,中年文士的深浅看不出来,但显然武功不弱,守在他身边的三个人也不能小觑了。其他的,不足惧,可是自己要带走他们,却是难如登天。
耶律楚材那老家伙救不救的倒也罢了,耶律齐是老顽童周伯通的弟子,辈分跟全真七子一般高,孙不二怎么说也跟自己有过一腿,见了同门不救,似乎有点不大好意思,那耶律燕,更是个小美女,也是不能不救的。至于完颜萍,这小妞儿虽然口中称自己为师父,心里头可热乎乎的,两只眼睛瞧着自己时,跟抹了六味地黄丸似的,估计现在就算要上了她,她也是半推半就的……
都啥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张超群一把撩开车帘,正想去救人,哪知那些人速度极快,顷刻间便围了上来,青衣汉子身影一闪,挺剑便刺,张超群一边挥剑抵挡,一边伸手进去,摸到一只脚,也不知是谁的……
那青衣汉子剑法极高,剑招凌厉狠辣,哧哧之声大盛,张超群不敢大意,这人内力深厚,剑光荡漾,剑气弥漫,他一出手,旁人便插不上手来,只见他剑术精奇,招式极快,更加上他真气带有寒气,张超群放弃了单手迎敌,专心与他对攻。
两人均是以快打快,顷刻间便激斗百余招,青衣汉子剑术上的造诣颇高,所学也是渊博,只这一百多招内,便换了好几种剑法,时而剑走轻灵,时而纯朴无华,时而诡异多变,张超群若非仗着内力浑厚,以九阳真气压制着他,只怕就败了。
他张超群心中惊异,青衣汉子更是骇然,对方剑术博大精深,师出名门,那也倒罢了,只是他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乳臭未干,内功竟是犹如大海般无穷无极,深不可测!
张超群久战之下,愈发精神,脑中忽然想到笑傲江湖里头风清扬教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来,金大师的这本小说里面,可谓是将剑之一道描述成了一种艺术,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之后,震动天下,也是超群哥最为心仪和向往的,可惜的是,自己穿越先穿了倚天世界,接着又来到神雕世界,却无缘去笑傲世界,但他身兼乾坤大挪移和九阳神功两门绝世神功,当世无人能及,内力修为达到了一个巅峰,此时和这使剑的绝顶高手对战,不知怎么便想到了笑傲江湖里面的情景。独孤九剑讲究的基本其实就是速度,速度的判断和速度的出手。在敌人出手的一刹那察觉敌人的破绽,然后在敌人来不及变招的情况下速度的制敌。
无招胜有招!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了!
一幕一幕,种种情景在张超群脑中如同电光火石半闪过,张超群忽然长啸一声,手中长剑一荡,不再理会对手的攻势,径直刺向青衣汉子的前胸,那青衣汉子本来一剑之后尚有三个后招,均是虚实相扣,岂料被他这么突然拼命的打法给弄得手忙脚乱,他若坚持刺下去,对方受伤的部位是腹部,而自己却是心口,青衣汉子怎肯吃这个亏,被迫弃招,哪知这小子得理不饶人,居然一味的进攻,明明门户大开,却是怎么也攻不到他身前去,青衣汉子恨得牙根痒痒,这样一来,本来是僵持的局面,瞬间被打破。
其实张超群真的是太鲁莽了,他这哪里是什么独孤九剑了,这分明就是跟人拼命啊!独孤九剑若是能在这一瞬之间就领悟得到,那也算不得什么绝世剑法了,倘若青衣汉子肯跟他同归于尽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远处的中年文士大声喝道:“杀了这小子,以绝后患!”
青衣汉子身子一震,眼中凶光大盛,手中长剑直指张超群心口,剑光之中,透出诡异的青芒,两人长剑互指,同时中剑……
张超群踉跄退后了两步,面色苍白,伸指点了自己鲜血喷涌的伤口,好在对方剑身入肉的一霎,他已缩了半步,要不然就死了!我草,我狂草!超群哥终于大悔,什么鸡巴有进无退!什么鸟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就不用守!全他嬷的扯淡!金大师啊金大师,差点被你害死了!若不是那青衣汉子也跟自己一样,也留了一手,两人当真就是同归于尽了!那中年文士好狠!竟然连手下的命都不顾!
虽然剑伤不会致命,但毕竟对方还有不少绝顶高手没有下场,张超群知道今日之事已不可为,正欲先闪人,忽然破空之声响起,一个正要上前攻杀的魁梧汉子闷哼一声,脸上眼睛上多了一块黄泥,紧接着身后连连飞来不明飞行物,围着张超群的几个人一一被击倒,那些不明飞行物要么就是一只破烂草鞋,要么就是一根鸡骨头,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张超群暗暗欣喜,难道是李莫愁和龙儿赶来了?可也不对啊,破草鞋和鸡骨头哪来的?她们都是有点洁癖的人,断然不会以这些肮脏之物做为暗器,回头一瞧,只见一个须发俱白的老翁,身上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笑嘻嘻地从草丛里头坐了起来,一边还在啃着半只鸡腿……
第244章 乱点穴
中年文士冷声喝道:“阁下是谁?干嘛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那老叫化一拍屁股,走了出来,口中仍在嚼着鸡腿,含混不清地道:“怎么是鬼鬼祟祟了,我老叫化先来的这里,然后你们就来了,又杀狗又宰牛的,又说什么玄机衙门的。”
中年文士面色陡变,眼中杀机一闪,心道:这叫花子留不得!
老叫化吃东西倒是飞快,半只鸡腿转瞬就被他啃了个干净,可是却舍不得抛了,鸡骨头都啃成了渣,满嘴油光,一双眼睛瞧着那三口大锅,里面的狗肉已被吃了一半,但香气还在,这老叫化眼中放光,喉间一动,吞咽口水,显是心动不已,大模大样地走了过去。
中年文士向身边的一个黑衣汉子使了个眼色,那黑衣汉子微一点头,上得前来,拱手抱拳,道:“不敢请问老前辈尊姓大名?”
老叫化将鸡骨头随手一丢,手指头放进口中吮吸了两下,咂了咂嘴,挽起袖子,就那么伸手入锅,捞出一块狗肉丢进嘴里大嚼,也不答那青衣汉子的话,赞道:“香!香!好味道!”
张超群见他望着狗肉时那贪婪的眼神,活像是采花贼看到嫩嫩的小姑娘洗澡一般,登时想起一人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凝神向他手掌瞧去,见他果然少了一根手指,立时百分之百确定,这老叫化子就是九指神丐洪七公了!
洪七公此人,正直、豪侠,对朋友讲义气,重民族大义,江湖中谁人不尊?加上他待人宽容,性格又有些诙谐,超群哥很是喜欢这个人物,老顽童虽然也是个有趣之人,但他行事颠三倒四,没轻没重,比之洪七公就差远了。刚才他攻敌助己,就知道此趟人救定了。
黑衣汉子见这老叫化轻视自己,大声一喝,抢上前来,他步法快捷,顷刻间便已抢到跟前,老叫化长身而起,揉身而上,口中一吐,一块牛肉连同着他的口水喷了出来,那黑衣汉子闪身一避,只见老叫化左手划个半圆,右手一掌推出,看似平平无奇,却是劲力强盛,那黑衣汉子面色越来越难看,直像是刚刚死了老娘一般,黑衣汉子掌法快捷,宛如穿花蝴蝶,但饶是他怎么变幻掌势,老叫化却只是那平淡的招数,看上去当真是不咋地,可是一招一式都蕴含着莫大的威力,十余招过后,黑衣汉子倏然后退,脚下虚浮,脸上惨白,说不出话来。
老叫化见他退开,也不追上去,收掌笑道:“你这小崽子倒也了得,天下间能接我十五掌,还能不伤退开的,实在不多,回去苦练二十年,就能和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子一较高低了!”
一根油腻腻的手指头向超群哥一指。
张超群瞪圆了两只眼睛,手指指着自己鼻子,奇道:“老叫化!我会贼眉鼠眼?你见过这么英俊潇洒的五好少年么?小爷我知道你年轻时候长得丑,就妒忌小爷我对吧!”
黑衣汉子黯然退后,那中年文士心中一动,道:“阁下是人称北丐的洪七公洪老前辈么?”
老叫化胸一挺,眼中显露出睥睨天下的豪气,道:“你既然知道洪某的名头,为何还不走?等着洪某请你吃狗肉么?”
中年文士面色阴晴不定,这老叫花子名气震动天下,武林中谁不知道?更何况他还是丐帮的前任帮主,刚才所使的掌法大巧若拙,平淡中却是蕴含了无穷的威力,天下间最威猛的掌法,就是降龙十八掌了。
“既然洪老前辈要插手此事,我们也没办法了,可是洪老前辈护得了他们一时,还能护得了他们一世?今天就给洪老前辈面子。”
中年文士转头向张超群瞧了过来,道:“这位小兄弟,你武功不错,可否赐告师承姓名?”
张超群本想亮出精武门的名号,但随即又想,这些人来头只怕很大,自己的精武门还没开始运作,别被人盯上了,一念及此,哈哈一笑,道:“嘿嘿嘿,老兄弟你武功也不错,本少侠天赋异禀,乃是无师自通,倒教你失望了。”
武林之中,再有胆大妄为的人,若有师承,也决计不敢说自己没师父,若不能公之于众,也只能是掩饰过去,你问了,我不见得要答,但有就是有,有说成没有,那就是欺师灭祖,为武林中人所不齿,他既然说是无师自通,恐怕倒也不假。至少洪七公就有了六分相信,他在草窝里头从头到尾瞧了张超群的武功,武功之高,就连他也没把握能一定胜了他去,心中称奇,是以刚才说出那个黑衣汉子二十年苦练方能和张超群一较高低的话来。
“我们走!”
中年文士号令一下,十余个手下立即将刚才被张超群杀死的同伴尸首收了,挟于马上,顷刻间便远遁去了。
张超群松了口气,掀开车帘,只见完颜萍眼中珠泪盈盈,吓了一跳,忙取出她口中的布团,问道:“你干嘛哭了?你受伤了么?”
伸手拂过她身子,解了穴道,完颜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到张超群怀中,搂着他的虎腰,搂得贼紧贼紧的,纯洁的超群哥被她闹得手忙脚乱,忽然面色一变,道:“你……你……那些畜生碰过你身子了?”
完颜萍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脸上已然涨得通红一片,身后的另一位女子耶律燕也是羞红了脸。
超群哥心中稍安,道:“那你哭什么?你这丫头想吓死师父啊!”
这妞儿身上真香啊,江湖儿女,天天打打杀杀的,不涂脂不抹粉,自然是天然体香了,胸前那对奶子,鼓鼓胀胀的,挺有感觉滴嘛……超群哥开始丫丫起来。
耶律一家听他这话,都是惊异,这个武功高强的少年说起话来,怎么老气横秋的,又自称师父,以他的武功,做完颜萍的师父自然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天下间就算有师父年纪比徒弟小的,那也不至于女弟子扑到年轻的男师父怀里的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完颜萍哭声渐小,却仍是啜泣不已,哭哭啼啼地道:“师父……你为了救我,都……都受了伤了,痛不痛?”
张超群结结巴巴地道:“你就为了这哭?男子汉大丈夫,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点小伤打什么紧?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还要给这几位解穴呐!”
完颜萍本就对这位又英俊又武功高强的师父暗暗倾慕,在马车上虽然无法动弹,口不能言,耳朵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为了救自己,还受了伤,少女情怀,一时情难自禁,投怀送抱,此时方才醒悟过来,还有人在看着呐,本就红红的脸蛋,霎时间变成了新娘头上的红头盖。
耶律燕心道:早就该给我们解穴了,卿卿我我了半天才想起来么?忽然想到他们是师徒关系,不由得脸上古怪,正在这时,乳下忽然一震,身子登时酥酥麻麻的颤了一下,又惊又羞,却见他瞧也没瞧自己一眼,一脸的正气,去给自己的二哥和父亲解穴,本要呵斥的话到了口边,又偷偷地咽了回去。她却哪里知道,超群哥正在暗暗心惊呢!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明明小猪猪不大,弹性却好!难道穿了“婷美”塑身内衣?
耶律燕酥胸被袭,才十六岁的小姑娘还从未被人碰过,更别说是这等“机密”之处,羞红着脸,芳心乱跳着,起初还不敢去看那“坏人”但又见他像是没看到自己一般,她是蒙古宰相之女,身份尊贵,自然也多少有点眼光高,可是蒙古苦寒之地,哪有超群哥这等俊俏风流的翩翩美少年?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少女心中涌起……
耶律齐靠在最里头,眼中露出感激的神情来,一经解穴,朗声道:“多谢兄弟救我全家性命!”
当下便要在车厢里头下拜。
张超群急忙拦住,微笑道:“不可不可,又不是我一个人救了你,还有洪老前辈呐!”
一说到洪七公,在外头等得不耐烦的洪七公叫道:“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子好了没有?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老叫化等不及了!”
张超群下了车来,只见洪七公早已点了火,地上空着两只大锅,一口锅里,正香喷喷地炖着狗肉,看来他把三只锅里的肉都放一起了。
“哈哈,老叫化,你等我做什么?你自己先吃就是,我不和你抢!”
张超群嬉皮笑脸地走了过去,他虽尊敬这位九指神丐,但他自恃武功不弱于他,自然不可能跟耶律齐那般有点放不开手脚,战战兢兢的。更何况,武林中的顶级高手就和皇帝一样,高处不胜寒,平素所见者,不是溜须拍马的,就是敬畏有加的,想要交个朋友啥的,比南斯拉夫还难。所以,东邪黄药师性子孤僻,行驶偏激,西毒欧阳锋傲慢,瞧不起天下人,南帝一灯大师脾气慈和厚道,却只有隐居,中神通的老顽童痴痴疯疯,天真烂漫,而这位北丐洪七公却是一个最好相处的人,待人宽厚,若非大奸大恶之徒,他都能交往一番。
张超群最喜他这样的老前辈,当然不会把他奉若神明了,高人也是人,也需要朋友。
洪七公一翻怪眼,道:“你当我是在等你一起吃么!过来坐下,等老叫化吃抱了,要跟你打一架!”
洪七公的名头,常年在蒙古朝廷当着宰相的耶律楚材不知,没怎么出过门的耶律燕也是不知,但耶律齐却是知道的,闻听此言,生怕自己的大恩人吃了亏,忙道:“老前辈,这位张少侠不是坏人,您老……”
张超群道:“耶律兄不必担心,老叫化跟我闹着玩呐。”
洪七公道:“谁跟你这小子闹着玩了,我来问你,你到底师承何人?”
张超群笑着坐在他对面,又招呼自己的美女徒弟和耶律一家坐下歇息,看到他们都坐了,这才道:“哈哈,七公,你走南闯北,见闻广博,今天遇到本少侠,栽了吧?”
洪七公瞧也不瞧他一眼,自顾自地捞起一块狗肉大快朵颐,一边大嚼,一边道:“你是古墓派的?”
张超群微觉错愕,愣了一下。这老家伙眼力倒好,全真剑法和玉女剑法自己刚才根本就没使,就是不知敌人底细,免得给全真教和古墓派招来麻烦,毕竟这里是蒙古人的统治之下。这两门剑法,自己全都拆得面目全非,想不到他还是瞧出了端倪。他却不知,洪七公根本就没见过古墓派的功夫,古墓派除了李莫愁外,根本就没有人下过终南山,而且他还没和李莫愁打过照面,又怎么认得?只是洪七公听闻最近赤炼仙子李莫愁风头正劲,他见多识广,天下间的武功他无有不知的,却是没见过张超群的武功,是以这么胡乱猜测一下,哪知道虽不中也不远矣。
洪七公眼神敏锐,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自以为猜中,得意道:“我猜中了是吧!”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七公啊七公,你纯粹是瞎猜,我的武功,你若能瞧得出来,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了。”
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这两门武功,在神雕世界,有没有还是个问题,洪七公能猜得到的话,除非他也是穿越者。
洪七公一惊,道:“难道真的是你天赋异禀,自创的武功!”
张超群很神棍地一甩“秀发”闭口不言,一脸的高深莫测。
洪七公脸上笑容越来越多,连声叫好,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了一阵狗肉,还没下咽,一边鼓着腮帮子,一边用他那油腻腻的手拉起张超群,含糊不清地道:“来来来,我们来较量一下!”
第245章 二龙相争
张超群被洪七公拉拉扯扯的牵着衣角出来,耶律齐跟玄机衙门的人交过手,知道那些人都是高手,其中更有几个武功极强的,而张超群却能在众人围攻中从容杀死好几个人,只是受了些小伤,见他要和天下闻名的北丐洪七公比试,不由得暗暗雀跃,忽见妹妹手托香腮,神情迷醉地瞧着张超群,不由得心中一动。
完颜萍叫道:“老前辈,你……你不公平,我师父他受了伤,你……你趁人之危!”
这妮子生怕自己的帅师父吃亏,急忙叫嚷起来。
张超群其实心中非常想和洪七公较量一下的,这降龙十八掌可说是外门武学中的巅峰绝诣,无坚不摧、无固不破。虽招数有限,但每一招均具绝大威力。天龙八部里面的萧峰以此掌法邀斗天下英雄,极少有人能挡得他三招两式,气盖当世,群豪束手。这掌法传到洪七公手上,在华山绝顶与王重阳、黄药师等人论剑时施展出来,王重阳等尽皆称道。张超群怎会不想见识一下这盖世的武功呢?更何况还是和赫赫有名的洪七公。
“无妨无妨,些许小伤,没伤筋没动骨……”
“张少侠,你……你不可,我这里有伤药……”
耶律燕红着脸,从怀中摸出一块绣花香帕,低垂粉颈,走了上前,一边打开,纤细修长的手指宛如葱管般娇嫩,瞧得超群哥一呆,里面取出一个粉白色的小盒子。
“这药很灵,虽然张少侠的伤不重,可也应爱惜身体……”
耶律燕絮絮叨叨地将那小盒子递了过去,散发出一股幽然香气,不知是那疗伤药物的香味还是她少女身子的体香。
“有劳耶律姑娘,这药既然这么灵验,那怎么好意思呢?”
眼瞧着耶律燕少女含羞风韵,美眸流转,粉颈低垂的可人模样,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
耶律燕抬头道:“张少侠,我们一家都是你舍命救出的,小女子无以为报……”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下边该接一句:以身相许么?哪知道……
“……区区的一盒伤药又算得了什么呢?”
呃,失望。
耶律楚材和耶律齐两父子面面相觑,眼中均是露出一丝暖暖的笑意。
只有完颜萍在一旁嘟着嘴,心中说道:师父明明是来救我的,只是适逢其会顺便救了你们罢了。
那点剑伤,剑尖刺进肉里,便立刻退开了,张超群和那青衣汉子都不愿两败俱伤,是以两人的伤都是很轻,可如果要和洪七公这样级数的高手过招,就这一点小伤也是至关重要的,张超群不敢马虎,解开衣裳……
洪七公道:“那点小伤口,也这么兴师动众的,开始吧!”
张超群笑道:“耶律姑娘的一番心意,岂可辜负?来来来,七公,我很期待你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咱们先比拳脚罢!”
洪七公喜形于色,道:“好好好!”
往后连退三步站定,他身上虽然邋遢,不修边幅,嘴上油腻也尚未擦去,可站在那里,一派宗师巨匠的风范便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张超群暗暗佩服,不论他武功是否真的和自己相若,只是这等风采,便是自己及不上的,忽然心中在想,难道做这种级数的高手非得年纪大才行么!他却不服,有志不在年高,有妞不论多少。本少侠天纵英才,不但要打败你,还要让你心服口服!
一念及此,豪气顿生,张超群一声长啸,震得耶律一家和完颜萍耳膜发颤,胸口如同压住了大石,骇然后退。
“来吧!让我看看闻名天下的降龙十八掌到底有多厉害!”
张超群一拳直捣黄龙,他并未使用龙爪手,而是用上了乾坤大挪移中的武功,这乾坤大挪移是明教历代相传的一门最厉害的武功,其根本道理也并不如何奥妙,只不过先要激发自身潜力,然后牵引挪移,但其中变化神奇,却是匪夷所思。张超群有九阳真经中强大的内力作为基础,半天时间就完成了明教历代教主穷其一生都达不到的境界,此谓奇迹。
洪七公须发戟张,神威凛凛,深吸一口气,两肘往上微抬,右拳左掌,直击横推,一快一慢的打了出去。这招是履霜冰至,一招之中刚柔并济,正反相成,实是奇妙玄奥,洪七公右拳刚至,张超群便立即变拳为掌,向左侧一退,内力甫一触及,顺势牵引,令洪七公此掌徒劳无功,洪七公见了暗暗吃惊,这小子方才和那些玄机衙门的人交手时,也不见他用上这等奇妙的招式,难道他竟是未出全力?未及多想,右手屈起食中两指,半拳半掌,向张超群胸口打去,哪知张超群竟好像是识得厉害,身子不可思议地往边上一扭,发拳打来,居然以硬碰硬,洪七公的这招叫做“潜龙勿用”才不过使了半招,本来右掌击出,左手同时向里钩拿,右推左钩,敌人极难闪避,可是这小子仗着速度快,先抢占了有利位置,来了个对攻!
两人都是内力精深博大,内力一经发出,身周便如同海浪澎湃,气流激荡,肉眼无法看出什么来,但若此时有人走近,立时便会被这两股刚强至极的内力给震伤,甚至死亡。
“砰”的一声,两人拳掌相撞,一触即分,各自退开两步,洪七公本就红润的脸膛上更是鲜红如血,惊愕之下,朗声笑道:“好小子!好小子,看不出来你的内功火候竟不输于我!再来再来!”
抢上几步,发掌攻到。
张超群胸中气血翻腾,内力如浪铺洒开来,顷刻间便镇定如常,叫了声好,揉身而上。
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果然是天下最刚猛的掌法,张超群仗着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也被他那威猛的攻势所阻,一老一少拳来脚往,过招拆招,张超群身形宛如蝴蝶穿花,姿势潇洒飘逸,而洪七公身法凝重沉稳,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功路数,激斗起来,拳风呼啸,地上的落叶随着他们的内力气流而翩翩飞舞,肃杀当中,惊鬼泣神。
耶律齐等越退越远,离得近了,竟只能运内力抵挡,他脸色越来越凝重,眼神如火般跳跃,那北丐洪七公也就罢了,一代传奇人物,武林顶尖的高人前辈,有这等武功那也不算奇怪,那个张超群,年纪还不及自己三妹大,居然有这等武功,假以时日,就算是天下第一也不算奇怪啊!耶律齐又惊又佩,脑中飞快地转动着,忽见三妹眼中光彩湛然,宛如水波荡漾,瞧着激斗中的两人发呆,脸上红红的,她总不至于是看一老叫花子看得这般入神了,想到她刚才给张超群送药时的小儿女风情,不禁暗暗点头。
顷刻之间,张超群已和洪七公斗了百余招,起先被剑刺伤的小伤口,此刻有些隐隐刺痛。这降龙十八掌威力之大,尽管他早有心理准备,却仍是被震撼住了,每接他一招,都要耗费比平常多几倍的内力,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使得久了,任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可这老头,年纪一大把,竟然能跟自己拼上一百多招,张超群暗暗称奇。
只不过乾坤大挪移之妙处,在于牵引挪移,降龙十八掌胜在威力极大,可张超群却能将他掌力牵引推卸开去,洪七公的掌力若有十成,往往有三成将近四成被张超群引了开,余下六七成的功力,张超群岂能挡不住?斗到后来,张超群见洪七公头顶气雾缭绕,知道他内力耗损极大,只觉自己若是胜过了他,未免胜之不武。
洪七公的头顶不住地冒出白气来,虽然内力大损,可这老头儿却是觉得酣畅淋漓,多少年没遇过这等高手了,此子年纪幼小,内力修为竟是能和自己不相伯仲了,倘若再过十年,将来成就更是不可限量!洪七公心中愈发喜欢,一声大喝,左臂一沉,右掌平平推出。
张超群只觉劲风罩上身来,见了他这一招,暗暗心惊,他跟自己斗了一百多招,却没见他使过这招,难道是杀手锏?想到这里,凝神以待,左手使出龙爪手,右手仍是乾坤大挪移,要以巧劲先行化解,再以龙爪手破之,当可取胜。
洪七公见张超群左手成爪,右手出掌,当即右掌在半空中犹如闪电般划了两个大小不一的圆圈,随即一掌拍去,这一掌威力极大,张超群哪敢掉以轻心,刚刚使出乾坤大挪移的牵引功夫,想顺势化解,哪知洪七公的这招“龙战于野”是降龙十八掌中最奥妙的一招,左臂右掌,均是可虚可实,不拘一格,全看临场变化而定,就在张超群意识到上了老叫花子的当的一霎,洪七公左掌拍到,张超群猝不及防,改爪为掌,只听得“砰”的一声响,仓促接招的张超群只觉全身一震,一股巨力袭到,双脚离地,弹了出去。
就在这一瞬间,张超群心念如飞,这老头儿乃是当世第一豪侠,若败于自己一个毛头小子,岂不是很没面子?万一他性子刚烈,一个想不开,投河自尽……唉,算了算了,本少侠固然英明神武,天下无敌,更加尊老爱幼,不认识的老婆婆过马路都会搀扶一把,何必跟他一老头争强好胜?一念及此,脚下一软,踉踉跄跄地连退十几步,顺势倒在地上,想想这样也似乎不够入戏,一狠心,照舌尖一咬,登时疼得钻心,本想喷出一大口鲜血来以示自己受了伤了,哪知那舌尖上一点点血,又怎能……喷……出来呢?失败失败!饶是如此,超群哥也疼得够呛,啥也不想,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耶律燕和完颜萍同时娇呼了一声,同时抢上前去,一个叫道:“师父你怎么样了?”
另一个也叫道:“张少侠,你没事吧?”
毕竟是完颜萍快了一步,耶律燕刚刚叫出声来,立时便觉不妥,涨红了脸,停在半途,不知所措。
(石头也不知道这一章写得好不好,还请大家指点一二,承让承让,抬爱抬爱,叉叉叉叉……)第246章 偷香
洪七公掌力吐出的一霎,忽感胸口一麻,竟是内力耗损太大,第二波掌力未透掌心,反激上来,他喉头一甜,鲜血上涌,好容易才压了下去。
完颜萍扑上前去,泪腺发达的她,又是泪眼朦胧了,超群哥嘴角微微一松,口唇中的那点血终于还是流了出来,老大,疼啊,传说中的死士,都喜欢咬舌自尽,他们怎么就那么缺心眼呢!
一双柔柔软软的小手,一只抚在自己胸膛,一只摸着自己的手,暖暖的,倒也暂且缓了些痛楚了。眼神一扫,只见耶律燕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想过来又不敢过来,这种风情,倒也很是动人呢!看来,怎么也得装下去了……
“师父,你觉得怎样?”
完颜萍花容失色。
超群哥“艰难”的道:“我……我没事,还好。”
完颜萍见他脸色苍白,嘴角更是一缕鲜血,急得六神无主,可是习武之人受了内伤,可不是吃几根药草、贴张狗皮膏药就能管用的,还得自己调息治疗,完颜萍帮不上忙,心疼得跟刀子剜心一般,柔声道:“你躺着别乱动,你自己调息运气,我们都守着呢,没人能伤了你。”
一边喁喁细语,一边从身上取出一块帕子来,香喷喷的伸到他嘴边,轻轻擦去血渍。
近距离接触!经过超群哥的目测,完颜萍如果去内衣店的话,恐怕要穿35D的尺码,这妞儿虽然不及龙儿那么美丽,可是娇艳如一颗小草莓,还未经开垦,就有这等规模,若是开采开采,岂不是美人如水了么?
正丫丫着,完颜萍忽然起身来,满脸愤怒地朝着洪七公冲了过去,亭亭玉立于正盘膝而坐的老叫化面前,玉指一点,怒道:“你这老叫花子怎么出手这么重!我师父刚刚和那些坏人打了那么久,内力耗了不少,又受了些伤,你是老前辈,怎么一点都不爱惜晚辈!”
别人认得他洪七公是一代大侠,丐帮帮主,郭靖的师父,她完颜萍可不管那么多,破口就骂。洪七公又怎会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只装作运气行功,充耳不闻,心中却是奇怪,那个小子内功路数正大渊博,就算是还及不上自己深厚,也是相差不多了,自己一掌顶多让他受些小伤罢了,怎么他却伤得这么重?倘若真的打坏了他,岂不太可惜了。
张超群见完颜萍对着洪七公大骂,急忙“虚弱”地撑着要坐起来,很是艰难地道:“完颜萍!不可无礼,七公是为师最敬佩的人,你……你快回来!”
丫的,还不快来照顾伤号啊!用你那软软嫩嫩的小手给我捏捏?
洪七公一听他开口说话,虽然断断续续的,好像是显得中气不足的样子,可是他是何等样人,细细思索,立时知道这坏小子是装出来的,洪七公登时好感大生,坏小子假装的啊!这是在给老叫花子面子啊!同时,更是心中惊讶,好小子,果然是了得啊!这等良材美质,实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倘若他为善,武林之福,若是为恶……洪七公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自己打不过,那就叫上郭靖!
完颜萍狠狠地瞪了洪七公一眼,转身走了回去。
耶律楚材道:“张少侠,本……”
他顺口之下,欲自称本官,可是想到自己一家的命都是他救下来的,岂可失了礼数,改口道:“若非少侠义薄云天,出手相救,老朽今日和这对子女险些就死在玄机衙门的手里了,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少侠能答允。”
张超群好奇地瞧着须发皆白的蒙古宰相,不知他要说些什么,忽然心中一动,他该不会是要把女儿许配给本帅哥吧!心中暗暗欢喜,道:“大人不必客气,你说。”
洪七公忽然插口道:“小子,你武功不错,我还有些紧要事须去办,你伤若好了,就到华山来找我,我在华山等你。”
他对蒙古人没有好感,不愿留下,且又有藏边五丑中的第二丑数月前在广东滥杀无辜,害死了不少良善。他嫉恶如仇,本拟随手将他除去,但想杀他一人甚易,再寻余下四丑就难了,动用了丐帮的弟子打探到六月上旬藏边五丑会在华山聚会,算了算时间也是差不多了,他更放心不下这个年纪轻轻,武功又极高的少年高手,拟在到时候查查他底细,若是本性敦良,倒也不妨收入门下,黄蓉那丫头做丐帮帮主早已做得厌了……
张超群一翻白眼,去华山!又没汽车,虽然就在本省,但也总有个几百里吧,你老叫花子又没有漂亮孙女,要我去?没门!
“咳咳咳,这个,七公啊,我内伤严重,只怕没有三两个月都好不了啊,这长途跋涉的,万一伤重不治,武林之中岂不是少了我这么天赋异禀的人才了?唉,呜呼哀哉,天下不幸啊!”
洪七公忍不住笑道:“油嘴滑舌!我老叫花子还没跟你打过瘾,你不来也得来!”
顿了一顿,又道:“你若能让我输得心服口服,老叫花子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任你挑,你看怎样?”
呵!老头儿还挺自信嘛!还那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来勾引我!虽说没有打败你的必胜把握,但我年轻啊,耗也耗得你脚软!张超群苦着脸道:“不去成不成?”
洪七公断然道:“不成!你若不来,我老叫花子一声令下,每天派一百个花子围着你讨钱!”
算你狠!人家都说你是一代大侠,人人敬仰,我看你是个耍无赖的老家伙!好,这是你逼我的,超群哥狠狠地道:“行!那我就去!七公,你准备好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吧!”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那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老叫花子去也!”
长笑声中,大步而去,没见他如何大动作,可却走得飞快,转眼间便走得远远的不见了人。超群哥一凛,这老叫花子内力还有这么浑厚,难道刚才他也没出全力?难道本少侠小觑了他?
见这老乞丐白发白眉,比自己年纪大了许多,却是这般了得,耶律楚材不禁心荡神移,武林中的人物,果然了得啊。
“少侠。”
张超群回过头时,一眼瞥见耶律燕红着脸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心中跳了一下,忙微笑道:“大人请说。”
耶律楚材道:“少侠武功高强,老朽好生佩服,今日玄机衙门追杀于我,我此去河南也不安全,老朽唐突,想请少侠收我这对儿女为徒,跟少侠学习武艺,不知少侠可否应承老朽这个不情之请?”
张超群心道:还以为你要把女儿许给本少侠呐,原来是要他们拜我为师!你女儿我当然要定了,可是你这儿子我可不能要啊,我要来干啥啊?我的两个弟子都是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你一大老爷们夹进来,本少侠能放心?眼珠儿一转,已有了对策,道:“大人,你这就见外了,你可知道我为何来救你么?其实是冲着一个人的面子来的。”
听得他这么说,耶律燕芳心猛地一跳,暗暗惊喜,难道……难道他是为了我来的么?她本来听得父亲说要自己拜他为师,心中凉了一截,若是做了他的徒弟,徒弟和师父……岂不是永远没有了机会么?
耶律楚材和耶律齐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扫了耶律燕一眼。
哪知张超群手一指耶律齐,道:“大人要我收令爱,那是全没问题的,可是令郎我却是万万不能收的。我和耶律兄若真的论起辈分来,他可算得上是我的小师叔了,我怎可收他为徒?”
耶律齐的师父是老顽童周伯通,当年也不知道老顽童怎么好好的心血来潮,会收了他为徒,但这是事实,改变不了的,老顽童的徒弟,就和全真七子同辈了,张超群是清净散人孙不二的弟子,不就是他的晚辈了么?
耶律齐一怔,道:“张少侠是……是全真教的哪位真人高足?”
不由得他不惊讶,全真七子虽然武功不弱,名头也响,可谁配得上当他的师父了?
张超群微笑道:“我是清净散人的弟子。小师叔。”
心中却极是别扭,老子天纵奇才,居然叫你做师叔,你小子偷着乐吧!等你妹子当了我老婆,你这辈分就得变了,咱也不跟你计较,迟早你要当我大舅子!
耶律齐道:“原来咱们是同门,小师叔万万不敢当,请张少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叫了,惭愧惭愧。”
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失望,有了这层关系,再想拜他为师都不可能了。
张超群笑道:“是啊,冲着咱们都是全真教门下,我怎能不出手呢?”
说了一阵,耶律燕在父兄的促成下,正式拜了超群哥为师,耶律楚材一家这次被玄机衙门袭击,手下军士全都战死,但只要去到邻县眉县去就安全了,耶律楚材的大儿子耶律晋有一支上万人的军兵在眉县,他们此行也正是要去眉县和耶律晋会合,超群哥本不想跟着他们同去,但耶律燕楚楚可怜地瞧着自己,虽未说话,眼中的求恳却是显而易见的,考虑到这小妞儿那小胸脯的弹力甚好,超群哥也就答应了,他让完颜萍回客栈向小龙女和李莫愁报平安,完颜萍老大不高兴,可是师命难违,只得撅着嘴,委委屈屈地走了。眼见天色要晚了,耶律齐亲自驾车,带着众人一齐赶路。
一路上也没有遇到玄机衙门的人,大伙儿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倘若他们在夜里袭击的话,纵是超群哥武功再好,也保不住不出事。他老人家装作内伤未愈,舒舒服服地躺在车里,不时地向耶律燕发射一道滋啦滋啦的电波,弄得耶律燕一路上都是脸红红的,眉眼生春。
眉县离得不远,刚刚三更时分便到了,超群哥不放心小龙女和李莫愁两个,毕竟那个什么狗屁的玄机衙门就在那附近,他婉拒了耶律一家的挽留,坚持要走。耶律兄弟本来还想好好地款待一下这位大恩人,听得他还有同伴在庆元镇,便不好再挽留了,派了一个车夫,备了酒菜,又悄悄地给耶律燕一笔细软金银,要她好生服侍师父,耶律燕不舍得家人,但耶律齐却要她学好了武功,将来回来保护父亲,耶律燕这才洒泪惜别,随着这位帅哥师父当晚便往回赶。……本来这一章写到这里结束滴,哪知道一开作者后台就发现nuscn用翠微币砸我,石头长啸一声,奋笔疾书,拼了!……
这一整日的奔波,加上被玄机衙门追杀,马车颠颠的,耶律燕疲累欲死,但仍是老老实实地陪着超群哥不敢合上眼睛,不多时,马车上了官道,便平坦多了,超群哥正想着来眉县的时候耶律楚材提到的玄机衙门。这是个秘密组织,名字里头虽然有衙门二字,却并非是朝廷的下辖部门,原名叫作玄机门,反倒是像一个杀手组织,谁出得起钱就给谁卖命,因为组织里高手如云,更有一些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加上组织严密,多有南宋朝廷和蒙古的政要雇佣他们刺杀政敌,故而江湖中人都称之为玄机衙门,耶律楚材怀疑是皇后一党要铲除自己,可是却也没有证据。张超群不在乎他们是干嘛的,但今天一场恶战,的确是有几个高手的,那个中年文士和他身边的三四个人都是没有出手,想来不是平庸之辈,这样一个好像佣兵团的组织,的确是叫人头疼,可是金大师的书里头却是没有提到过,难道是自己的到来,令神雕世界发生了改变了?
张超群想得正没头绪时,忽然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扭头一看,耶律燕居然打着瞌睡,娇躯慢慢的靠向了自己这边,透过车窗中投射而来的月光,这妞儿玉容俏美,双颊略带晕红,美不胜收,可能是因为是契丹人后裔血统,再加上从小练武,身材高挑健美,鼻梁也较中原女子高些,当然,她并非是色目人那种高鼻深目。
暗夜清凉,明月皎洁,美人在侧,娇体柔软,香风旖旎,超群哥渐渐的,开始想入非非了,在小山坳里头,她腼腆送药的娇羞,自己和洪七公比武过招时她的担忧,她的倾慕眼神,自己又岂能不知?如今前头厚厚的车帘遮住,那车夫专心一致地驾车,自己就算是在车厢里头打手枪外边也听不到啊!想到这里,超群哥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一双色眼,终于心猿意马地顺着耶律燕高高的秀挺鼻梁一直往下瞧了去!
这妞儿的身材倒是有几分敏君的样子,却又比敏君多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忽然想到白天给她解穴的时候,手指尖触碰到她那小小的酥胸,那弹性简直好得没话说!丫的,比那个今麦郎弹面都要弹啊!那微微凸起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轻快地起伏着,超群哥愈发心痒难熬,两只色眼几乎就要拔不出来了。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冲动,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她的两只玉女峰,好生地研究一下,这般充满弹性的奶子究竟是怎么长出来滴!难道他们契丹人有增强奶子弹力的秘方么?
马车微微颠簸着,耶律燕许是太累了,那秀美苗条的身子越睡越下,朦朦胧胧中,似是感觉到超群哥身上的温度,也越靠越近了,这副光景,无论谁揭开车帘一瞧,都会看到一副动人的美妙画卷。
超群哥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心中几乎要抓狂了,这算哪门子事啊!这跟两口子同床共枕有什么区别了!
黑暗中,忽然……一只爪子举了起来!(嘿嘿,各位,这是谁的爪子呢?)
丫丫的,就摸一下!超群哥口水之流浑不自知,反正这撩死了人的小妞儿睡得沉沉的,摸一下她能知道?恐怕还以为是在做梦吧!超群哥不停地给自己加油鼓劲。(咦,我怎么听到一群狼友也在一旁叫着“加油”呢?难道是我听错了?
终于,一只手……颤抖着摸了过去!
软软的,绵绵的,我的天,这弹性,真是没得挡了!手指间的触感,令超群哥魂儿飘飘荡荡,他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抚在上头,少女的一只酥峰婷婷而立,随着马车的轻微摇晃颠簸,那摩擦出来的无比快美之感,和偷香窃玉的紧张刺激感,比常规的抚摸更是来得百倍的过瘾。
超群哥的色手在少女的酥峰之上停留了许久,见她仍是呼吸均匀,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也就愈发大胆,手指头轻轻地一捏,少女的酥峰在他手指间稍稍地改变了些形状,但手指一松,又迅速地恢复了原状,好美!好弹!好过瘾!
超群哥心跳得快要跳出口了,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本帅哥终于体会到这种偷香窃玉的快感了,我摸,我摸,我再摸……
就在这时,少女似乎是有了些反应,嘤咛了一声,身子轻轻地一转,往超群哥身上靠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第247章 窃玉
耶律燕的身子一转,宛如一只小猫咪面朝着超群哥,超群哥吓得连汗都出来了,一只坏手好像闪电般缩了回来,那速度……就连钟灵的闪电貂都要甘拜下风。
良久,张超群见耶律燕没有动一下,这才放下心来,只听得噗通噗通的心跳,跟大军出征敲的军鼓一般,忙收摄心神,调息了一遍,这才好得多了,瞧着这动人睡姿的美人儿,能看不能吃,委实是一种折磨,就好比刚刚带上了杰士邦,老婆娇羞无限的说道:今个儿不方便,来了那个了。多窝心啊!
叹息,叹息……这个角度,想要再捏捏摸摸就有难度了,那一只弹性十足的酥峰正顶在自己一条胳膊上,这真是要人老命啊!
一咬牙,超群哥心道:还是忍忍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候,咱也不是那么急色的人,干嘛非得在今晚了!是了,以后咱的精武门都专门收女弟子得了,男的么,一个也不要,否则就忒不安全了,陆无双,完颜萍和耶律燕三个不到双十年华的美人儿,都是俺的!谁也不能抢了去!超群哥一旁睡着长腿美人儿,虽然心猿意马,却也慢慢地睡了去……
马车里,一双明亮的眼睛缓缓睁了开,美眸如水,盈盈流波,如痴如醉地瞧着已沉沉睡去的张超群。原来,她竟是未睡着的!若是超群哥知晓,刚刚自己偷香窃玉,对方居然知道,还不窘得要钻到马车底下去?
少女青涩,睡是真睡了,可是那从未被男子摸过的圣洁酥峰被他捏捏摸摸的,怎能不醒?那奇妙的快美感觉,令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迷醉,直恨不得敞开心怀,任他恣意抚爱。她先前一声嘤咛,实是美得快要装不下去了,这才转了个身,哪知道他却不敢再那个了……此时,她的脸上羞红得直发烧,他虽然没有提到自己的年龄,可是年纪恐怕还没自己大,可是武功却那么强,她原来一直以为自己的二哥武功纵使算不上绝顶高手,也绝对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可是见了张超群的武功之后,这才知道,十个二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年纪又轻,又生得这么俊俏,武功又能和那个二哥推崇备至的北丐平分秋色,也不知会有多少姑娘倾心呢!
听到父亲和二哥要自己做他的徒弟,耶律燕心中不知道有多失望,但父兄之命又岂可违背?更何况二哥是要自己学好了武功回去保护父亲的,父亲在朝中虽然地位很高,但他耿直忠心,得罪了很多人,这次玄机衙门的刺杀就险些一家丧命,若非是他来救,自己也已经死了,唉,就算是不能和他有结果,但……能时时地见到他,也心满意足了。但他……他却是在车里头摸了人家那里,耶律燕又羞又喜,又惊又怕,想到将来真的不知如何自处,芳心辗转,彻夜难眠……
“吁……吁……”
天色蒙蒙发亮时,车夫将马车停在庆元镇镇外,道:“小姐,到了。”
耶律燕芳心登时狂跳了起来,生怕这个大哥派出来的车夫会掀开帘子来瞧,急忙坐起,红着脸下了车去,干咳了两声,这才转身冲帅师父柔声道:“师父,师父到了!”……
一夜未归,昨天和玄机衙门、洪七公恶战连场,半夜三更赶路,怀中一新收美女徒弟,只能看不能摸,心痒痒了整宿,此时还真是有点累了,车夫走后,张超群领着耶律燕往客栈行去。
不知怎么回事,耶律燕只觉跟在他身后,哪怕他一句话也没跟自己说,也是觉得很是开心,两条腿轻飘飘的,脑子里只是翻来覆去地想着一个问题,昨晚在车里的时候,他那样摸自己,自己究竟是他的弟子,还是别的什么身份呢?
到客栈时,因为天亮没多久,小龙女和李莫愁她们都还未起身,便返回楼下叫了早点,和耶律燕吃了起来,这耶律燕虽然从小习武,但毕竟是宰相千金,吃相甚是斯文,刚刚吃完,楼上传来完颜萍的声音。
“师父,你回来了!”……
小龙女和李莫愁同坐在床沿,两女脸上都是冷冰冰的,心中皆是想道:这可倒好了,前晚出去一趟捡了个完颜萍,昨晚出去又捡回一个耶律燕!一天一个,他那精武门想不发扬光大都不行,偏偏又都是年轻少女,偏偏又都相貌秀美,也不知道他是收徒弟还是收老婆。以后断然不能再让他单独出去了,要不然一天捡回一个来,一年半载下来,就不叫精武门了,可以改叫女儿国了!
耶律燕见到这两个美丽师伯,尤其是那个龙师伯,美貌胜过自己十倍的美人,惊愕之中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超群哥见了这等开堂审问的架势,讪讪地笑道:“这位耶律姑娘,是人家父兄交托给我的,我跟耶律姑娘的二哥还是同门,既然是同门,就不好推托了,龙儿……”
龙儿低垂粉颈,不愿理他。
“李师姐……”
李莫愁转头瞧向窗外。
张超群尴尬地转过头来,正碰上耶律燕满腹疑窦的眼睛瞧着自己,老脸一红,心叫糟糕,这下可真是丢份丢到家了,两个美女弟子心目中,咱是多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呐,结果现在不像是精武门掌门,反倒像是畏妻如虎的小男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张超群胸一挺,从怀中取了一锭银子出来,道:“完颜、耶律,你们两个去付账,咱们退房!”
完颜萍应了一声,接过银子,向外而去,耶律燕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出去。待二女下了楼,李莫愁问道:“我们退房是去哪里?是不是回古墓?”
她昨日和小龙女闲来无事,在郊外互较武功,原本和自己差了老大一截的师妹,竟然武功大进,几乎就能和自己平分秋色了,她性子好强,更知道张超群的独门练功之法,是要脱去衣服,要亲要摸才会有这样的进境,她虽然也想得到这样的待遇,可惜的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若是再不缠着他传授玉女心经,一年半载的,师妹小龙女就要超过自己了,是以这般问道。
张超群笑道:“既然出来了,就不急着回去,咱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好去处,盖一个比重阳宫还牛逼的房子,建立咱的精武门,到时候,钓钓鱼,养养花,没事划个船,看看日出日落,哦,顺便练武功,岂不是比在阴暗的古墓强得多么?”
小龙女听了悠然神往,道:“我要养小鸡小鸭。”
张超群笑道:“养,养多少都行。”
李莫愁听得他说划船观日出,心中登时怦怦而跳,想道:若是能得如此,在他身旁,相伴一生,即便是不学玉女心经,那又如何?
二女正憧憬着,张超群忽然“啊呀”叫了一声。二女同声问道:“怎么?”
张超群便把洪七公约了自己去华山之事说了出来,小龙女不知谁是洪七公,李莫愁却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自然听过他北丐的名头,更知这洪七公嫉恶如仇,是以平素见了叫花子都会避忌三分,从不轻易招惹,听得他说跟洪七公比武,脸上登时现出向往之色。
脱口便道:“去,自然要去!北丐洪七公,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乃是武林中的顶级高手,怎可错过!”
张超群笑道:“这老头子啊,我敬重他为人,有意让了他半招,他便以为我不是他对手,还约我到华山跟他比武切磋,说是他若输了就传我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你们说,他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降龙十八掌是天下第一掌,威力之强,匪夷所思,倘若他年轻十岁二十岁的话,我定然是打不过他的,可惜他年纪大了,精力必然有限,唉,英雄和女人一样,最怕的就是老了。”
话到这里,忽然发觉自己所言不妥,李莫愁三十多岁了,未免会想得多些,悄悄向她瞧去,见她神情黯然,心中深觉歉疚,忙道:“好了好了,龙儿,李师姐,咱们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那两个丫头估计也结完账了,我们这就启程吧,七公说要我六月上旬赶去,咱们一边游山玩水,一边路见不平,悠哉悠哉地也就到了。”
瞧了李莫愁一眼,眼珠儿一转,又笑道:“龙儿,李师姐,你们两位美若天仙,光彩照人,这一出去,也不知要迷死多少狂蜂浪蝶,一定要穿上男装才行,唉,穿上男子的衣服,不定要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要彻夜难眠了……”
小龙女虽然性子清冷,但出得古墓数日,也不再那么冷浸溶溶月了,微微一笑,并不多言,心中却是欢喜。
李莫愁幽幽的道:“师妹容貌天下罕有,美丽如仙,我却是蒲柳之姿,无论是男装打扮还是女装打扮,都是一样,断然无人多瞧一眼。”
张超群忙道:“胡说!龙儿之美和李师姐之美完全是不同的,龙儿就好像洁白的雪莲,清纯高雅,让人不敢亵渎,而李师姐你……”
看到李莫愁双眸闪烁,神情专注,显然很是在意,超群哥微微一笑,原来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女魔头也是很在意自己的容貌的。
“李师姐你就难以用花来形容了……”
李莫愁神情一僵,心中登时怅然,难道我李莫愁在你眼中就真的如此不堪么?她竭力控制着自己失落的情绪,可心底的凄苦仿佛针扎一般。
超群哥知道不能再逗她了,忙干咳一声,道:“准确的说,是难以用一种花来形容,李师姐你的美丽,就好像水仙,高雅,清逸,芬芳脱俗,你的美丽又好像白丁香,永远青春动人,你对爱情的坚贞,像是蓝色的风信子,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的回忆中,只要你忘记不开心的过去,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一切都可以更美好,慢慢的,你会发现,原先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可笑,相信我说的话,也相信你自己,不要再为仇恨而活,你会发现,你的面前,是晴朗清新的天空。”
李莫愁听得痴了,良久都说不出话来,他说,一切都可以变得更美好,他说,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他真有才……
从客栈出来时,小龙女和李莫愁都换上了男装,本来以为还是在青竹镇买的布衫,哪知道她们昨日各自买了一袭缎质白衫,换上之后,更显俊雅风流,令超群哥眼前一亮。
本想在镇上买一辆马车,哪知道,车是有,可惜是骡车,其时,蒙古和南宋虽然保持着和平,但双方都不敢马虎,马匹这种战略重要物资,民间根本就不可能装备得起,反正是游山玩水,倒也不必摆那个谱,于是租用了一辆骡车,悠哉悠哉地上了路。
他们走走停停,超群哥本是想饱览一下大好风光,感受一下携美同游的气氛,哪知道这几个嗜武如命的美女一有空就缠着自己学武功,一路行去,超群哥开始传授小龙女和李莫愁玉女心经,俩师姐妹武功已然接近,自然而然就起了比较之心,习练起来,简直就是废寝忘食。又将萍水相逢剑又增加了七招,凑成了二十一招,传给了耶律燕和完颜萍,二女原是敌人,但同归超群门下,倒也相安无事。耶律燕的武功得二哥耶律齐指点,比完颜萍略高一筹,但完颜萍却先学过十四招萍水相逢剑,两下扯平,倒也平分秋色,是以,李莫愁和小龙女,完颜萍和耶律燕各自捉对竞争,闲暇时就见她们舞刀弄剑,一个个比考研的大学生们还用功,倒是超群哥最轻松,时而点拨她们一下,时而喝喝小酒,看看风景,惬意得很,倒是那车夫,见了她们奇妙莫测的武功,饶舌不下,心中暗暗在想:这几位姑娘虽然个个貌美如花,可也太是厉害了,将来娶媳妇,可万万不能娶这样的……
不日便到了华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天色已晚,张超群付了车资,打发车夫回去,夜幕降临,登山危险,张超群便道:“咱们在村里借宿一晚,明早再上山吧,完颜,你在前头领路。”
村子里都是茅屋土房,肮脏不堪,虽然靠山吃山,村里也是有不少人家饲养了家畜,那股臊臭的气味,令四位美人儿皱眉掩鼻,张超群却是做过特工之人,别说这点子臭味臊味,以前执行任务时,还曾经在猪圈潜伏过整日整夜,自然毫不在乎,可是这村里人家,客栈是不能指望的,就连一家大户也没有,就是想借宿也没处借,从村头走到村尾,终于才发现一家院子,木头围栏,四间茅屋,院中几捆柴,一只大水缸,土墙之上挂着两张褪色褪毛的兽皮,众人都是精神一振,村子里也就数这一家要“阔气”点了。
院落外头没有门,一间土房里头点着昏暗的灯,完颜萍走了进去,唤道:“有人在吗?我们是来借宿的,请主人家行个方便。”
小龙女不通俗务,耶律燕娇生惯养,李莫愁的脾气……也就只有完颜萍能做些事了。
一个身子佝偻的老妪慢腾腾地走到房门口,满是皱纹的脸颊塌陷下去,嘴却突出,长得很是丑陋,但人却温和,道:“女娃子,快些进来,天晚了当心风凉。”
完颜萍微笑道:“老婆婆,我们想在你家借宿一个晚上,明早就走。”
老妪咳了两声,道:“出门在外不容易,快进来,我儿子儿媳妇都睡下了……”
说话间,张超群等人也走了进来,她老眼昏花,眼神不好,超群哥唇红齿白,还道都是女子,见她们人人佩剑,吓了一个哆嗦,脸上登时灰白,颤声道:“各……各位女侠,我领你们去,就只有一间房,一张床,你们挤一挤,怠慢几位女侠,老婆子可过意不去了。”
众女瞧着张超群,脸上似笑非笑,也不说破,随着老妪来到西首一间屋子,果然,就只有一张大床,老妪从自己屋里又搬来两床薄薄的被子,叮嘱了两声,就要离去,张超群见其中一床被子红红绿绿,簇新的被套,想来村中人家贫穷,这一床新被子许是人家最珍贵的财富了,心中过意不去,取出一锭银子,塞到老妪手里,道:“有劳婆婆,这是我们的房钱,婆婆收好。”
老妪连连摆手,道:“不要不要,我家这么简陋,委屈了几位女侠,怎还好收你们钱呢?不要不要。”
张超群坚持要给,那老妪推让了几回,也就收下了,握着张超群的手,赞道:“这姑娘,心肠真好。”
众女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小小的土屋之中,娇声燕语。
待老妪颤巍巍地回了去,张超群转头道:“笑什么笑?你们这是妒忌我长得帅吧?再笑,以后不教你们武功!”
众女哪会当真,愈发笑得合不拢嘴来。完颜萍忽然道:“师父,床只有一张,我们晚上怎么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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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娇体兰蕙香
“怎么睡……这个问题嘛,值得咱们来细细地探讨一下,这样吧,我睡中间,你们四个人,一边两个,这不是很好么?”
张超群正气凛然地道。
完颜萍和耶律燕脸上都是一红,芳心蹦蹦跳,耶律燕更是想到那日在马车里他对自己毛手毛脚,羞得耳根子红扑扑的,完颜萍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先是瞅了李莫愁和小龙女一眼,道:“床上狭窄,我们做弟子的,怎么能跟师父抢呢?我跟师妹……”
四下一瞧,大约是想找个干净点的地方睡吧,可是这偏僻小村,地上一没地砖,二没地毯,都是黑乎乎的泥土,不由秀眉微蹙。
她大金国的皇族后裔,虽然早已亡国,可好歹也是个妙龄少女,耶律燕也是契丹皇族的后裔,二女身份都不是一般人,自然踌躇。
张超群见了,笑道:“干啥干啥,你们就那么不相信为师的人品?都给我上床去!你们俩睡右边……”
最终的结果其实很杯具,超群哥被挤到最左边了,他的身旁是小龙女,然后是李莫愁和完颜萍和耶律燕,这么个睡法,实在是无奈。
忽然,那盏灯油尽灯枯,火苗跳了两跳,倏然熄灭……
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
良辰美景奈何天,如此妙景儿,超群哥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一龙四凤啊!人家说娶妻娶妾犹如小登科,自己却连登五科,文科、理科、再加啵啵科、摸摸科、叉叉科!
被子里,小龙女睡得甚是老实,一动不动,靠着她微微有些凉的手臂,超群哥起先也算规矩,一下也没碰她,倒不是超群哥纯洁,倘若李莫愁不在的话,早就虎吼一声,一炮三响了!他虽然知道李莫愁好像是朦朦胧胧地对自己有了些好感,可这好感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他却没把握得很,万一自己当着她的面施展叉叉棍法,她能眼睁睁地瞧着不做声?看来,唯有等她们都睡了,然后再跟龙儿练练玉女心经了!说起来,上回在青竹镇真是比窦娥还冤,明明就没叉叉,了不得就是捏捏摸摸,可是她的守宫砂却不见了,也不知她师父是怎么点的!
最可恼的是,原先在倚天世界珍藏的迷药,和老子的勃朗宁、闪光手雷都放在那背包里头没带来,当真是可惜了,假如那些药药带了在身边的话,嘿嘿,现下悄悄地给她们都闻一闻,一龙洗四凤就是势在必行的了,不成,李莫愁可不能随便碰,这妞儿虽然媚得跟水似的,可是等她第二天醒来发现手臂上的守宫砂没了,偷偷的给自己身上来一针冰魄银针,老子这天纵奇才可不是吃过莽牯朱蛤的段誉段呆子,若是死在女人手里可就万万不划算了,算了,李莫愁就免了的好。咱的宝贝龙儿是不会拒绝滴,完颜萍和耶律燕这俩小妞,看着本帅哥都眼睛冒星星,那肯定是半推半就从了老衲滴……
等了一阵,也不知道有多久,超群哥越等越是心痒难熬,假如小龙女睡了,难道还弄得她醒来,那也太不厚道了……正抓耳挠腮时,忽然小龙女动了一下,超群哥立时分辨出来,这不是睡着了之后的无意识动作,她是醒着的!难道她是在等我再跟她一起练玉女心经!超群哥狂喜,正要伸手打个招呼,小龙女忽然朝自己这边转过身来。
乡下地方的床榻,多半是很大的,通常一家老幼四五口同睡,但那还包括了小孩,此时,一床之中,一男四女,委实有些挤,小龙女一侧身,两人唇鼻间就只相隔不过一只拳头的距离,呼吸可闻。
小龙女吐气如兰,窗外的微弱的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户,光芒黯淡,但满床皆香,四女各有各的体香,如今一涌而来,超群哥怎不心动如狂?丫的,都这么长时间了,她们该睡熟了吧!你们再不睡,老子还要不要练功了!老子够可怜了,人家度蜜月天天都能练叉叉神功,我呢?诚然,咱的蜜月美女众多,可是那些都是能看不能吃的啊!就这一个能吃,还偏偏有另外六只眼睛盯着,尤其是那个赤炼(痴恋)仙子李莫愁,没事就给咱纯洁得跟白纸一样的老婆灌输女子矜持论,弄得最近连摸小手的机会都少了很多!今天晚上难得能同床共眠,如此良机,岂能错过!今晚如不叉叉个汁水横飞,老子就愧对了一夜十三郎和床上小郎君的光荣称号了!
乖乖的宝贝儿,你超群哥来了!
心中一激动,手背试探性的轻轻一碰她大腿,只觉她身子微微一颤,呼吸加快了五分之一,却是没有出声,超群哥大喜过望,好!妞儿没反对,没反对就是默认,默认就是可以随我搞了!
魔爪缓缓的,沿着她大腿往上摸去,触手处,滑滑嫩嫩,好像摸在了豆腐上头,小龙女侧身而睡,两腿之间自然是夹得紧紧的,想要伸进她那里去,显然是有点困难的,但咱超群哥是谁啊!这能难得到他?泡妞最大的乐趣,其实不在那圈圈叉叉的消魂过程,而是如何挑弄妞儿,挑得她麻麻酥酥,痒得难受,然后腻声在自己耳边说,相公,我要!相公,快进来!或者化身女骑手,颠颠的疾驰在那快乐的大草原上!
手,在那浑圆滑溜的腿上抚摸良久,感觉到她的呼吸又加快了些,那噗通噗通的心跳开始奏响了命运交响曲,超群哥毅然而坚定不移的将手抚上了她翘起的香臀上,手指像是弹钢琴般,在那细嫩的臀上轻捏慢揉起来……
其实,圈圈叉叉也是一种艺术,一种你爽我爽大家爽的艺术,尤其是男女间的调情,要让一个纯洁仙子对你说出“不行了,不行了,我要飞了,我要丢了……”
或者“快!用力!再快些!”
抑或是“相公,你好棒!奴家快活死了!”
诸如此类的天籁仙音,那才是最过瘾,最爷们的!
超群哥顺着她那细滑而又充满弹性的臀曲线往上摸去,很快便摸上了她的细腰,在她酥峰间轻轻磨蹭了起来,小龙女的呼吸时而停滞,时而急剧,却是担心被师姐和两个师侄听到,拼命压抑住,怎奈超群哥却是个大魔导师级别的撩情高手,一只怪手在她鲜嫩酥峰之间辗转流连,时而轻捏,时而紧握,时而手指撩拨,时而挤按一粒鼓胀的小樱桃,弄得小龙女紧咬下唇,快美得几乎要吟诗。
当超群哥手再往下滑去时,感觉到她两条腿儿轻轻的动了起来,知道她情动了,心中暗暗得意,伸手撩起她上衣,她睡前,已脱去外衫,只穿了短衣,探手进衣内时,小龙女本是冰冰凉凉的肌肤已变得温暖,那娇嫩细滑的手感,委实是美妙得让人要疯了……
“嗯……”
小龙女发出一声轻微之极的声音,酥峰被他侵扰,被他捏在手里把玩,小龙女芳心痴醉,快美难言,娇躯愈发烫了,那种舒服畅快的美妙感觉,令她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玉臂忽然一动,纤手忽然碰到一个怪怪的东西,硬邦邦的,心中一奇,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棍子,他藏在身上不会不舒服的么?伸手探去,捏了一捏……超群哥被她捏得忍不住要呻吟起来。小龙女虽然上回在青竹镇客栈里被他脱也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他碰过了,可是那最最关键的最后一步却是没有进行,自然是不知道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是何物了,好奇之下,顺着那东西往上摸了去……
忽然,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手像是触电般,飞快地缩了回去,紧接着,便感觉到他一只手已伸进自己下衣……
腰带,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竟是毫无知觉!他的武功真高!迷迷茫茫中,小龙女想道。
小腹滑滑暖暖的,委实是光滑得如精细瓷器一般,超群哥一下就摸到她毛茸茸的阴毛,手掌边缘轻轻一插,便伸进了她玉腿之间,那里黏黏腻腻的,原来,小龙女被她挑逗得早已湿透了。
超群哥轻轻将她一条玉腿抬起,架在了自己身上,她两腿一分开,超群哥立刻伸了手去,一摸之下,滑滑湿湿的,蜜汁溢满阴唇,盈盈欲滴,超群哥的肉棒子早已是硬得要胀坏了,两指按住她下体阴毛下娇嫩的花蕊,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她的阴蒂,小龙女浑身一收缩,痒得几乎要叫了出来,急忙伸手掩住自己嘴巴。
轻轻一滑,手指便顺着她那早已被蜜汁浸湿的两片阴唇滑了进去,小龙女情动之极,呼吸为之停滞,那种美妙的感觉,上回已经是经历过一次了,可是那毕竟是只有自己跟他两个人啊,现在,背后就是师姐,和完颜耶律两个人,若是被她们听到动静,岂不是要羞死了?
重重的哼了一声,只感觉他手指在自己私处缓缓抽送起来,时而又转着圆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那里勾了起来,在那里头翻来搅去,她那花心深处酥酥麻麻,说不出的搔痒,小龙女不自禁地挺着香臀,往他那边靠去,她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极度的快感之中,在他的手指翻搅之下,爱液不断地涌出,她更希望他能再深入一些,可是,她却又怎知道,超群哥把握分寸把握得极准,生怕弄破她的处女膜,像这种圣洁的东西,用手去弄破实在可惜,那可是男人的原始武器干的活!代庖?那可不成的。
哪知就在这时,情动迷乱的小龙女配合着他的手指运动,下体往前一送,登时,超群哥便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像是捅破了什么似的,紧接着小龙女身子猛然僵硬,疼得尖声叫了出声!……
这一叫,超群哥登时僵住了,这下玩大发了!你屁股别乱扭啊,处子之膜,竟是就此破裂,可惜啊,遗憾啊!但更杯具的是,这一叫,岂不是全都要被惊醒了?
小龙女疼得眼泪直流,但凡习武之人,刀伤剑伤都是眉头不皱一下的,可这不同啊!正神魂颠倒飘飘然的时候,那儿猛地一下强烈刺痛,铁打的硬汉也受不住啊,呃,硬汉也没那玩意儿……
“疼……疼……”
小龙女轻声道,玉手将他的坏手推开,挡住自己的圣地。
超群哥柔声轻语:“不妨事的,修炼玉女心经都有这一下疼的,疼过这一次,就再也不会疼了。”
忽悠,接着忽悠。
“嗯……”
原来如此,小龙女本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忐忑不安,听他解释,这才放下心来,只是那儿仍是隐隐的一抽一抽的疼,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碰了。
超群哥正兴致高昂着呢,这不上不下的,委实是折磨人啊!这不上不下的,委实是折磨人啊!忽然,他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第249章 多娇爱敛躬(神雕卷 第八期)
根据亚尔托努定律,但凡熟睡中的人被惊醒过来,是不可能这么安静的,有的会伸个懒腰,打个呵欠,茫然四顾,有的会惊得直接坐起来,有的则是一身冷汗。至于现在嘛……
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这……太诡异,太不同寻常了!超群哥登时就傻了,她们三个,没睡啊!不用说,刚才龙儿的哼哼声,她们仨全听见了!
老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超群哥脑门上登时冷汗都淌了下来,太杯具了!忽然又想到,她们既然不出声,嘿嘿……超群哥登时心中大定,看来老子要给她们好好上一课了!
超群哥脸上洋溢出灿烂而又邪恶的笑容。
“还疼么?我帮你揉一揉。”
“是那里面疼,你怎么揉?”
“谁让你刚才那么激动了,屁股一动一动的……”
“我……你小声点,别吵醒了她们。”
小龙女听他声音有些大,急忙伸出手去,掩住他嘴巴。
此时此刻,超群哥笑得甚贼。
“你还摸?”
小龙女娇嗔道。
“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还是湿的……”
小龙女很是坚决的拦住了他的坏手,超群哥万般无奈,只得千里转战,向她酥峰袭去,在几下轻微的挣扎过后,小龙女领土沦丧,幼嫩的身子在他抚摸之下,又开始变得滚烫滚烫的,仙音缭绕,呢喃娇吟,衣衫不整的小龙女香臀一凉,亵裤竟是被他在神魂颠倒之际脱了下来。
“你又湿了……”
“还不是你,你一碰我,我就会湿的……”
“你是我的娘子,相公摸娘子,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你……你还跟上次那样行不行?”
“什么上次那样?上次哪样?”
超群哥装傻。
“就是上次那样,很舒服的那一次,你弄完之后,我内力就提升了许多,你再来,我就能超过师姐了!”
超群哥竖起了耳朵,三女虽然一动不动,可是呼吸却是沉浊了不少,超群哥心中暗暗得意,道:“那当然没问题,谁让你是我的乖乖好娘子呢。”
超群哥握着她一只酥峰的手掌往下滑去,径直滑过她柔美的腹部,在她窄小而细密的草丛间抚摸起来,说实话,超群哥其实并不想总是使用真气乱摸式,当然,对方固然可以得到一种更加新鲜而舒畅的另类快感,可是,爽的是对方,自己顶多只能欣赏一下对方的娇吟声,叹了口气,算了,谁让这是俺老婆捏?
真气开始集聚……
(超群版玉女心经第一式:小JJ变大式;第二式:真气乱摸式;第三式:JJ带电式;第四式…征集新招式!)
一股略带凉意的真气顺着小龙女的小腹开始向下渗透,那种奇异的快美之感令她呼吸为之停滞,张开樱桃小口,灵魂儿发颤,蜜汁泛滥,开始期待着那种叫人疯狂、叫人发酸发酥的奇妙感觉的到来。
“嗯……”
那处又酸又麻又酥的小龙女发出一声仙音,这娇媚的一声呻吟,令超群哥立时昂扬了。
“喔……喔……再里面一点……里面好痒……”
小龙女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起来,没等她来得及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忽然猛然想到,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未免有点大了,若是被她们几个知道了,岂不是糟糕,小龙女急忙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超群哥的手腕,急急地道:“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好么?”
超群哥茫然住手,收回真气,道:“换……”
心头一亮,道:“外面好不好?我带你去外面,村口有一大片不知道什么树,枝繁叶茂的,正好,我们试试在树上做咱们喜欢做的事……”
小龙女比他还急,立时便坐了起来,道:“好,那你快起来。”
当超群哥牵着小龙女的小手沿着村中的小径飞奔时,房中的李莫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双腿之间,泥泞不堪,冰冰凉凉的,而小腹处,却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在那一抹泥泞花丛间,轻轻擦拭……
房中,三颗噗通噗通的心跳,三张红彤彤的俏美脸蛋,呼吸,急促而火烫……
一株大树之下,平滑如镜的岩石之上,繁密的树叶遮挡住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唇舌相交,花香一般的津液做着深度交流,超群哥的一只手握着小龙女的酥峰,不住的揉捏着……
月光下,小龙女的酥胸洁白如玉,半遮半掩的袒露在外,含苞待放的雪白乳峰被超群哥挤压揉抚,不住地改变着形状,柔软的一团白玉在他的手指间,显得那么诱人,那一粒嫩红的樱桃,被超群哥的灵巧的手指左左右右的拨弄着,高高耸立。
“龙儿,你真美……”
超群哥情不自禁地赞道。她那圆润的香肩,纤细的腰肢,洁白如雪的肌肤,娇体曲线柔美,像是珍贵的丝缎,没有一丝的瑕疵,她的肚兜被掀起一边,一只乳房露在外面,一只还在肚兜里,但即使是躲藏在薄薄的肚兜中,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出那一点凸起的小樱桃和美妙的乳峰曲线,性感之极,这绝美脱俗的身体,令超群哥血脉贲张,眼中更是热切。
月光如银,洒在仙子般的小龙女半裸的美妙胴体上,晶莹剔透的细嫩肌肤,被他解开却未全部脱下的下裳,浑圆玲珑的臀部曲线毕露,当真是美妙得无法形容。
“不要,不要脱,会有人的。”
小龙女羞涩地道,尽管这个时候绝不可能有人经过,这一片树林子,距离刚才那村子有好几里路,更何况他们所在的地方掩映在婆娑树影当中,别说是在晚上,就算是在白天也难以发现。
“不用怕,没有人会来的……”
超群哥欲火焚身,将她另一边的肚兜也翻了起来,那只玉乳羞涩、活泼地跳了出来,这美妙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微微上翘,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而轻微地颤抖,娇挺着,嫩红的蓓蕾因为缺少了超群哥的爱抚而显得比左乳小了些,乳头周围一圈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超群哥双目通红,一把捏住了她的右乳,这精致雪白的乳房盈盈一握,软绵绵的,叫人爱不释手,轻抚时,宛如丝缎幼滑,紧握时,又弹性十足。超群哥忍不住俯下头去,将那颗被自己逗弄得挺立起来的乳头含在嘴里。
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轻轻靠在树干之上,一只手握着她的晶莹玉乳,舌尖不停地在她乳头周围划着圆圈,上次在客栈里头,超群哥就发现小龙女的乳头尤其敏感,跟自己在倚天世界遇到的小龙女如出一辙,他舌尖功夫可不比他的武功逊色多少,舔吻吮绕,无所不用其极,逗弄得小龙女娇喘细细,春眸盈盈,红嫩的小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芳心失守,任由他在自己玉乳之上肆虐,很快,她就感觉到他的手拂过自己小腹,探入亵裤之中。
小龙女娇喘了一声,心中无比期待,美眸如水,瞧着正专心一致在自己身上折腾的这个英俊少年,情动之际,酥胸起伏……
他温柔地脱去小龙女身上的衣衫,小龙女羞涩得想要阻止,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令他无比地渴望,渴望自己的身体被他爱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超群哥欣赏着这性感十足,骨骼匀称,肌肤宛如羊脂玉般的美人儿,她那绝美脱俗的清丽脸蛋,真是当之无愧的仙子,如水一般的美眸,娇羞不胜,就连白皙的脸上也泛起了情动的红晕,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却也要被自己的五指神功征服!
她那美妙的身体上,只剩下最后一条薄如蝉翼的亵裤了,说起来这条如轻纱般轻薄的亵裤,还是超群哥亲手改造的哩,他在古墓之中闲着无聊时,心血来潮,做了这么一条出来,上次在客栈跟小龙女亲热过之后,就偷偷地塞了给她,本以为以小龙女的性子,是决计不会穿的,想不到她竟然真的穿了,方才在房里太过黑暗,没能注意,此时,超群哥不禁瞠目结舌,只见她那修长的两腿分开,乌黑的阴毛在透明亵裤下清晰可辨,桃源深处,那是最美最叫人疯狂的圣地啊!……
“啊!你……你怎么也脱了裤子了?”
小龙女目瞪口呆地瞧着他那胯下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她怎也不知,他身上怎么会有个这么多大的东西,平常也没见过啊,这该藏在哪里啊!
“这是练功必须要做的,上次咱们没做这一关键步骤,所以你的内力修为虽有提高,却是不多,这次我们做一次,你就知道了……”
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保准让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
超群哥一把扯掉了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只见她那美妙的桃源,是那么丰满美丽,红润嫩滑的两片阴唇在他的两手一分下,呈现出来,阴唇之间,晶莹光泽闪烁着,阴户好似小山丘,高高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饱满鼓胀,好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等待着他去采摘。
“这个……你的这个……啊……你要干什么?你的那个东西那么粗大,怎么可能……你要塞进来么?别……别,那放不下的……”
小龙女被他压住,感觉到下身的私处被他那仿佛儿臂的巨物顶住,并有随时入侵的迹象,急得大声叫了起来,天呐,那么大的东西,岂不是要被他插死了!想到刚才的剧痛,小龙女更是惊慌失措,身子乱扭。
“别怕别怕,不会疼的,刚才你不是疼过了么?不会有事的,很快你就能感觉到很舒服了,我说的是真的……”
看到小龙女的反应激烈,超群哥急忙安慰,将自己的肉棒移向一边,手指探向她私处,轻轻地拨弄着她的两片阴唇,那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蜜汁横溢,他用食指轻轻拨开她阴唇,缓缓插入进去。
手指甫一插入肉缝之中,便轻轻地拨弄起来,一阵阵的水声响了起来,小龙女没有感觉到疼痛,放下心来,随即,绷紧的娇体开始放松下来,充分地开始享受这种愉悦的感觉。
“好深,你的手指插得好深呐!”
极度的愉悦,令小龙女魂飞天外。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舒服么?”
“嗯,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嗯……啊!”
小龙女忽然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胀痛,原来,竟是超群哥奇袭珍珠港!趁着她不注意,将自己的宝贝儿插了进去,小龙女的蜜穴因为这胀痛而抽搐紧缩,她下意识地扭动着香臀,并竭力收紧阴道。
那柔嫩的肉壁立刻将超群哥的龟头夹紧了,畅快淋漓的感觉,让超群哥更是激动,施出超群版玉女心经第三式JJ放电式。
他的这招,别说一个初尝男女欢爱的处子,就算是历经百战的欢场女子也别想抵受得住,真气,全方位的刺激着她的蜜穴,小龙女忘情地张开樱桃小口呻吟起来,她从未感受过这种奇妙的感觉,私处的顶部,酸麻酥痒,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只觉身子好像在浪潮之中,一阵阵的快感如汹涌涛浪袭来,两条腿,好像失去了气力,全身又酥又软,只能任凭他胡为。
感觉到她蜜穴之中的蜜汁已经足够时,超群哥终于开始了他的小登科,巨大的肉棒终于慢慢地挤了进去,内中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将他肉棒包围住,那种奇妙的快感,实是人间至美的滋味。
竟是这般美妙!竟会这般奇怪!小龙女初尝做爱滋味,眼中闪过一丝迷惑,这种练功之法,果然是神奇,比上次在客栈还要神奇,还要美!
在他的不住抽送动作下,小龙女美眸如水,圣洁的脸上散发出无比舒畅甚至有些放荡的神情,一双修长的美腿尽可能的张开着,为了配合他的抽插,竟是主动的勾住了超群哥的腰上,无师自通的扭动着香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抽送,都能直接撞上她的花心,粗大的肉棒仿佛会变魔术一般,将小龙女带上了情欲的高峰。……
“啊!啊,超群,相公,你弄得龙儿好舒服,好美,龙儿喜欢你……喜欢你这样……龙儿要你每天都这么弄……”
纯洁仙子在超群哥的调教下,情动如如坠云雾,如同登上高山大川,飘飘然之际,竟说出这番话。
“好!好!每天我们都练功!”
超群哥忽然改抽插为转圈,肉棒在她那狭窄紧密的蜜穴中仿佛搅拌机一样搅动着,这一下,小龙女忽然叫得更是大声了,那愉悦的吟唱,令超群哥立时知道,小龙女更喜欢这种叉叉方式!超群哥如同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更是兴奋……
“啊……啊……我……我要不行了……不行了!”
小龙女娇躯忽然颤抖起来,泥泞不堪的蜜穴抽搐起来,黏腻的蜜汁一波一波地喷撒出来,温温暖暖地浇花一般浇在他的龟头之上,这滚烫的温度,令超群哥灵魂儿要飞上天去,竟是没能忍住,精液直喷……
两人同时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朝,同时高亢的叫出声来……
兴奋之极的小龙女欢悦得将超群哥紧紧抱住,两人身上的汗珠亲密的接触着,超群哥正欲再来一遍,忽然,耳力极其机敏的超群哥听到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超群哥一只已经伸向小龙女酥峰的手迅速缩了回来。
“龙儿,有人过来了,听脚步是武林中人,快穿上衣服,好像是朝村里去的!”
小龙女的内力修为逊于张超群,还没听到,只是她相信张超群是绝不会听错的,慌忙将那条薄得跟纱似的亵裤抓在手中,秀腿张开,往脚上套去,超群哥见她两腿分开,露出兀自带着闪亮光泽的幽深桃源,色迷迷的笑道:“龙儿,咱们待会儿还来么?”
小龙女嗔道:“还来?龙儿都被你弄死了,你就想吧!”
超群哥故作惊讶地道:“咦,先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每天都弄的么?难道不是你说的?我想想啊,难道是另一个人说的?”
小龙女哼了一声,飞快地穿着衣衫,忽然,她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美眸一转,道:“超群,你不是说这是练功的么?怎么我没有感觉到内力造诣有所提升?”
超群哥哑然,嘿嘿一笑,道:“本来我下一步就打算练功的,可是,有人朝着村里过去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李师姐她们也不知道能否对付得了,万一……那个……是吧?我们下回再练,反正有的是时候。”
说话间,两人已穿戴整齐,张超群见她眉目之间兀自带着一抹春意,说不出的俏丽,道不尽的风情,柳腰婀娜,翩然若仙,超群哥忍不住凑了上前,将她搂在怀中,在她光洁细腻的前额印下一吻,温情脉脉。小龙女初尝蜜爱滋味,性情早已不再像以前那样清清冷冷,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他怀中,享受着这种温馨的瞬间。
伫立良久,超群哥忽然道:“糟了,都忘了有好几个人进了村子了,我们快去看看。”
那几个人的速度并不算快,当然也不排除没有使用轻功,是以超群哥不敢怠慢,刚进村子,忽见村里传来火光,在这黑夜当中,犹显醒目,超群哥心里一紧,紧接着就听到远处传来打斗之声,夹杂着村人的高声叫喊。
张超群与小龙女对望一眼,道:“你跟在我身后,怕是山贼强盗来了!”
心中却是想,若是普通的山贼,那他们的武功也就显得高了些,刚才听他们的脚步声,武功应该不在赵志敬之下。
小龙女点了点头,神情没有多少变化,些许打家劫舍的山贼,还不放在她眼里。可是,那打斗之声,却是从自己这一行人借宿的那家人那里传来的,李莫愁虽然武功高强,打发几个区区的山贼自然不在话下,可完颜萍和耶律燕毕竟武功不高,而且,超群哥更不愿那个老婆婆家里受到伤害。
片刻之后,张超群便赶到住处,木制的院墙早已倒塌了一大片,几幢土房茅屋早已点着,火势熊熊,就在这时,从院里传来一声粗粗的怪叫声:“哥哥们,有三个娇滴滴的小娘们!咱们五兄弟今天收获不小!哈哈哈……”
几个猥琐的笑声传来,又有一人大声笑道:“哈哈,本想弄点吃食酒水,哪知道这小小的土村里头,还有这等绝色美人儿!哈哈哈,二弟三弟,那个年纪大些的身材最好,留给我了,那两个小点嫩点的,你们四个人分了罢!”
一人道:“大哥,你倒有眼光,我先去守门,这个糟老婆子怎么办?”
一声厉喝:“还要问么?难道你有这种癖好,想要老太婆?”
一阵笑骂声,只听得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一声低低的惨呼声响过。
张超群轻功强出小龙女甚多,转眼先至,耳中便听到几个人渣的叫嚣,心中暗暗诧异,刚才还听到打斗声,现在怎么没动静了?李莫愁她们怎么了?为什么不动手?心中说不出的古怪,奔到院子外,也不停步,顺势便纵跃了入内。
火光映照下,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村夫和一个村妇,皆是衣衫不整,倒在血泊中,那村夫手中还紧紧攥着一把柴刀,而李莫愁、完颜萍和耶律燕三女躺在地上,竟是不知生死,张超群心中猛地一跳,这几个贼徒武功竟是这么高么?连李莫愁也不是对手?
见了一个人“飞”了进来,院子中的几个贼人都是一惊,纷纷向后退去。
张超群环视一圈,这五个人无一例外都是络腮密须,手持弯刀,看那种刀的样式,很像是马刀,个个身材粗大魁梧,超群哥没兴趣多看这些人,眼睛向三女瞧去,完颜萍和耶律燕两个倒在门边上,李莫愁则在院子里的大水缸旁,手中竟是银光一闪,原来她手里捏着几枚冰魄银针,却是未射出去就倒下了,超群哥虽然惊疑,但见了她们三个身上没有血迹,脸上也有血色,知道她们性命无碍,放下心来,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几个,哪里蹦出来的?”
那五个人起初见他轻功卓越,不敢小觑,可是现下却见他年纪甚轻,长相清秀俊俏,便生出轻视之心,一个黑脸汉子更是嬉皮笑脸地道:“这位小相公,长得细皮嫩肉的,来来来,跟大爷走,大爷包你天天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哈哈哈……”
身旁几个贼徒凑趣般大笑起来,个个面容猥琐,张超群眼中掠过一抹杀意,这时,只听得外头有人大叫:“起火了!起火了!老张家起火了!”
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想来是夜里惊醒的村民发现了这里的火势,只是门外白影一闪,小龙女翩然而至,冷冷地走了过来。
“超群,师姐她们怎么啦?”
这几个贼徒登时两眼发直,小龙女本就清丽绝俗,美若仙子下凡尘,先前更是被超群哥的一番殷勤浇灌下,容光焕发,愈发的明艳不可方物,这些粗俗汉子焉能不呆若木鸡?
“我的妈呀,这是观音大士降临么?”
一个粗汉子粗声粗气地惊叹,手中的刀竟是往下垂了一垂。
“观音……观音大士哪有这么美的……”
“仙女!是仙女!”
小龙女从小远离俗世,不通事务,见这些人虽然长得粗陋鄙俗,可是却这般称赞自己容貌,芳心窃喜,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来,宛如明霞流转,美不胜收,那些粗汉立时神魂颠倒,魂飞天外,心痒难熬,超群哥在一旁直翻白眼。
一人道:“仙女妹妹,小的是藏边五……五俊,那个藏边五俊,小的金银殷实,那个……有钱,仙女妹妹,你不如做了我老婆吧。”
张超群听他们自称藏边五俊,心中了然,这五个人原来就是藏边五丑了,居然厚着脸皮自称五俊!若是这几个粗胚子也算是俊的话,那老子算什么了?
另一人立时大怒,道:“什么做你老婆!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比你生得俊,应该是给我做老婆!”
小龙女本是笑面如花,听得什么做老婆的话一出口,登时恼了,娇声喝道:“找死!本姑娘只嫁给超群,怎能嫁你们了!”
抽出剑来,正要上前,张超群嘿嘿笑道:“龙儿,你给我掠阵,看我怎么收拾藏边五丑!”
一人惊奇道:“你怎……怎么知道我们是藏边五丑?”
张超群拔剑直指那人,笑道:“你长得跟黑熊似的,不是小丑又是什么了!”
那人被揭了短,勃然大怒,挥刀冲了上来,另一人急忙叫道:“老四,小心别伤了他脸!”
呃,敢情这位还有特殊爱好!
张超群见他步法,便知这人武功跟自己差得天差地远,愈发奇怪起来,别说李莫愁了,就连完颜萍和耶律燕两个,也能和他们斗个几百招不致落败啊!难道是中了毒?眼睛一跳,倒还不能都结果了性命,须得留个活口才行,他打定主意,下手便不再容情,剑花一闪,迎着那人身影一闪而过,那些人只觉眼前一花,还未看清楚他招式,便见他剑尖直指地面,一缕鲜血顺着剑身滴下,那人不敢置信地回过身来,弯刀“当”的一声坠地,双手弯曲颤抖着,想要去摸自己的颈脖,口中“呵呵”的说不出话来,忽然,鲜血飞射,如雾一般,顷刻间,倒地气绝。
其余四丑骇然,就只是一招啊!一招都挡不住这个兔儿爷?四丑面面相觑,均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恐惧的神情来。
这时,院子外火光大起,村民们大叫大嚷着围了过来,有的拎着水桶,有的举着火把。超群哥心中一动,抬起手中长剑,指着一人,朗声喝道:“藏边五丑!你们杀人放火,杀死老张家一家四口,本少侠今天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过来受死吧!”
村民听到他说话之声,见了院中的惨景,都是悚然而惊,但却见有人在为他们杀贼,忙大声高呼着,将这院子团团围住。
一个看似是老大的汉子颤声道:“这位大侠,咱们跟您井水不犯河水,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这个……这个我们这便走,这便走,从此不再来这里……大侠大人有大量,饶了咱们几个吧?”
张超群哈哈笑道:“饶过你们?”
笑声歇止,森然道:“那你们杀老张家这四口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手下容情?你们作恶多端,今日既然犯在我……我们精武门……的手上,还想活命么?”
眼神向李莫愁瞟了一眼,又道:“也免得你们几个死不瞑目,到了阎王殿上不知死在谁手上,告诉你,本人是赤炼仙子李莫愁的师……兄!赤炼仙子专门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你们几个,受死吧!”
他想起曾说过,要帮李莫愁改变在江湖上的恶名,眼下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报出她的名头来,想来过不了多久,这附近一带都会传闻李莫愁行侠仗义的事去,只消这样的好人好事多做几件,那些武林人士将来也不好再叫她女魔头了……也算是我帮帮她吧!
那四丑见他不肯罢手,一人大声喊道:“老大,跟这小子拼了罢!”
那老大手一摆,喝道:“慢着!”
手一指大水缸旁的李莫愁,阴森森地道:“哼哼,这几个女人是你一块儿的吧?她们中了我的毒,你想要保住她们的命,就给我让开些!”
第250章 七吟八欢散
张超群眉头一皱,眼神飞快地向李莫愁扫过,只见她脸颊上涌起淡淡的酡红,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的神色,这像是中毒么?他不敢肯定,登时迟疑。
“哼哼,我们走之前,会把解药放在村口的一块石碑上面,你自己来取吧!”
见张超群迟疑,这藏边五丑的老大神情更加得意,一挥手,道:“我们走吧!”
“慢着!”
张超群喝道,他冷冷地瞧了这五个人一眼,那寒冷彻骨的眼神,这几个人,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大丑见他的眼神,心中一颤,一股无形的杀气在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身上宛如雾气升腾,他虽强自镇定,但却仍是面色苍白,道:“怎么?你当我真的看不出这几个娘们是你的人?你不想她们死,就让开吧!”
张超群冷冷地道:“你是自己找死!”
藏边五丑中的四丑被他一招击杀,此人武功实是太过厉害,大丑本就心惊胆颤,见他竟是不受自己威胁,握刀的手轻微的颤抖,他明知自己使用的只是欢药,那三个美貌妞儿是决计没有性命之虞的,难道他竟然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心虚地瞥了水缸前的妞儿一眼,美艳的脸上,晕红如火,这妞儿武功极高,若非老四下药及时,只怕自己这五兄弟早已横尸当场了,正犹豫时,忽然老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地哭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还不想死,求大侠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害一个人,大侠啊,小的上有九十高堂,下有嗷嗷待哺三岁儿女,小人若死,只恐他们……他们都要饿死啊!大侠……”
大丑又惊又怒,他这一跪,就是不打自招啊!这个软骨头!本来强撑到底,那人怎也要忌惮,说不定能保得住性命,现在……他握刀的手被汗浸湿,只须制住了一个,说不定能活命,一念及此,忽然大吼一声,扑向水缸旁的李莫愁。
哪里知道,张超群一直都在凝神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见这人还要做垂死挣扎,冷笑一声,右手一挥,白光一闪,手中长剑飞出,“噗”的一声,长剑贯穿他胸膛,直透而去,“叮”一声响,带血的长剑直插入土墙壁上,嗡嗡的颤动,大丑一声惨厉的哀嚎,低下头来,不敢置信地瞧着自己鲜血狂喷的胸口,踉跄了两步,身子晃动着,终于不甘的倒下。
就在其余三丑惊骇欲绝之际,张超群已身形如电,出手如风,将三丑穴道封住,他白衣飘飘,轻功飘逸潇洒,一出手便制住三名悍匪,朗声一笑,头也不回地来到房门口,一手挟了一个,将完颜萍和耶律燕半扶半抱到了院子外头,小龙女也过去将李莫愁扶到了一边。
瞧着兀自呆滞地瞧着自己的村人,张超群微微一笑,道:“大伙儿还不救火,再烧下去,只怕会殃及各位高邻了!”
那些村人这才恍然梦醒,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救火,张超群见完颜萍和耶律燕面颊宛如火烧,呼吸急促,心中已是了然,超群哥可不是没用过欢药这种玩意儿,当年曾在破庙之中救下丁敏君时,得到的瓶瓶罐罐,大包小包的欢药还不少哩,黛绮丝不也就是被自己不慎掉进浴桶中的欢药迷了心性,才跟自己圈圈叉叉的么?这种反应,就是中了藏边五丑的欢药了,张超群心中荡起丝丝的涟漪,这种药物,唯一的解药……就是嘿嘿……张超群心中的那个激动啊,一双色眼,瞧向酥峰起伏的莫愁姐,暗暗地道:莫愁啊莫愁,你可别怪我呀,可不是俺要叉叉你哩,是……本少侠替你解毒呢,咱一个风华绝代的大好美少年给你破身,你就偷着乐吧!
正丫丫着,小龙女也是瞧出了一些端倪,瞧了一脸正笑得神神秘秘的张超群,道:“超群,你看她们中的是什么毒,为何这么奇怪?”
张超群忙收敛笑容,道:“什么奇怪了?”
小龙女伸手在耶律燕前额摸了一下,顺手滑向她脸颊,耶律燕一声娇媚的轻吟,似是很享受这一下抚摸似的,小龙女忧心道:“她脸上很烫……我去问问那几个人,向他们要解药!”
“还是我去吧!”
张超群忙抢先站了起来,让她去问,那些人敢说这是欢药?她是俺老婆,问这种事,不雅。
走到那三个人身前,张超群凌厉眼神一扫,先是震慑了他们一下,随即问道:“听着,小爷我来问你们,我这三个同伴,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三个人穴道被封,全身麻麻的,血流不畅,就是说话也颇有些困难,一人艰难地道:“回……回大侠的话,那……那不是毒药,那是……是……”
超群哥见他吞吞吐吐,愈发确信,心中的那个心花怒放啊,简直能开花店了,恨不得扑上去在他那丑脸上“啵”一个,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喝道:“是不是爷们?是爷们就爽快点说话!要不然,你们那两位兄弟就是榜样!”
那人身子一颤,(点了穴道还能颤?杯具!)道:“是,是……那其实是七吟八欢散。”
靠,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啥了,超群哥知道,可小龙女不知道啊,开口问道:“那是什么毒药?解药呢?快拿出来!”
那人面色古怪,欲言又止,张超群也只能配合一下了,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那人苦着脸道:“大侠,大侠,这……这药没……没有解药……”
小龙女一惊,正要说话,张超群怒道:“你在耍老子么?既然是毒药,怎么会没有解药?看来你们是决心陪你们黄泉路上的兄弟了……”
那人吃了一吓,战栗着,身旁一人却道:“说便是了,有什么好为难的,反正就是一死罢了,你还以为他会放过咱们吗?”
呵,原来藏边五丑还有硬骨头啊,最恨在老子面前装武松的杂碎了!张超群身形一动,白影一晃,“啪”的一声,已然轻飘飘的退了回来时,那人脸上已然高高肿起,嘴皮子也破了,如果他还有命活的话,今后只能靠假牙吃饭了。
“找死!”
张超群冷笑一声,仍然望着刚才那人,问道:“快说!”
那人哆嗦了一下,道:“七吟八欢散其实就是一种……一种能让女子那个……那个……”
他瞟了小龙女一眼,这种话,若是没她在场,说了有什么打紧了,万一自己说了,这个美丽仙女会不会一剑杀了俺呢?听到这里,小龙女纵使是再足不出户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懂了,他那一副对自己忌惮的模样,鬼鬼祟祟的,小龙女脸上一红,恨恨地道:“你问吧,我去看看她们有没有什么不妥。”
那人如释重负,对着张超群竹筒倒豆子,原来,这七吟八欢散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欢药,以藏北的一种特殊药草提炼而成,用在女子身上,可大幅提高其渴望(用这种词真别扭)就算是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变成吟妇,甚至索取无度,没有七八次的欢娱,都难以得到满足,是以叫做七吟八欢散。原本这种药物只是在青楼场所秘传,坑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后来,这种东西实在有违天和,制药之人被受其坑害的女子家人买凶杀死,此药才销声匿迹,近年不知如何,此物又重见天日了,洪七公之所以从藏北一直追踪这五丑到华山,就是因为对这五丑深恶痛绝,要一举成擒。
这七吟八欢散虽然厉害,却不会致人死命,可是若中了这种毒的人不与男子阴阳协调的话,三个时辰之内,必定血脉贲张,成为废人,若是修炼内家真气的武林中人,也要武功尽废。恨就恨在这种欢药,因为发明之人早已死去,后来者只知道配制药物,却不知如何配解药!张超群听到这药这么厉害,不禁咋舌,转头瞧向李莫愁等,心中跃跃欲试。
(超群哥真猥琐……)
“喂,这种药你们还有没有?”
超群哥两眼放光,低声问道。丫的,要是有这种药,用来防身倒是很不错,呃,他也需要防身?是用来让人家漂亮姑娘失身吧?
那人苦笑道:“这药千金难寻,我们也只是有这么一点点,刚才已经全都用光了。小人据实以告,大侠就饶了咱们几个的小命吧!”
张超群嘿嘿一笑,饶了你们?若是私底下里,那也无所谓,可是咱不是要当大侠么?饶你们,我还怎么当?唉,可怜的娃儿!
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然小龙女一声惊呼,张超群转头瞧去,只见小龙女慌慌张张的四顾而望,叫道:“超群,你快来!”
张超群忙疾步上前,小龙女粉面通红,神色怪异,张超群一瞧完颜萍和耶律燕,只见她们两个嘴里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一个用手抚摸自己的酥峰,另一个,玉手在两腿之间摩挲着,李莫愁大概是内力浑厚些,还未做出这等不堪入目的羞人举动,超群哥心里咯噔了一下,老天,这七吟八欢散真他爷爷的牛逼,转头时,见村人们都在忙着救火,一时间还没看到这里,张超群急忙低声道:“龙儿,你赶紧扶你师姐,萍儿和燕儿我来扶,我们连夜上山!她们三个中的不是毒,而是欢药,如果不……不赶紧救治的话,武功就要全废了。”
小龙女惊喜道:“拿到解药了?”
超群哥俊面一红,支吾着道:“拿到了,拿到了,快走,若是被人看到她们这样,她们也就不要活了。”
小龙女肃然点头,扶起李莫愁,疾步向外行去。张超群回过头来,飞身来到三丑身前,嘿嘿笑道:“我不杀你们。”
忽然连拍三掌,那三丑登时大声惨叫,瘫软下去,武功已被张超群废去。
张超群朗声道:“各位乡亲,这三个人穷凶极恶,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已被我废了武功,你们快去拿了绳索来绑了,送去官府,就是大功一件,少不得有些奖赏,快去罢!”
众村人大喜道谢,有人很是配合地询问他姓名,超群哥头发一甩,骚包地道:“本人张超群,精武门……赤炼仙子李莫愁的师兄,是李仙子叫我来诛除这些恶人的,官府若问起,你们就这么说!我的同伴中了毒,我得赶紧去给她们解毒,就此告辞了!”
说罢,再也不敢停留,快步走到完颜萍和耶律燕身旁,揽着二女纤腰,就往外奔去。
追上小龙女和李莫愁,一行迅速向华山之上奔去。二女身子发软发热,许是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男子的气息,更是情动难堪,呢喃着,不时樱唇贴了上来,那细腻滑嫩的肌肤,那炽热滚烫的如兰呼吸,纤腰滑不留手,令超群哥小心肝儿嘣嘣的乱跳。
他一路疾奔,直出三五里之外,到了山脚下,此时,耳畔莺声燕语,娇娇软软的,完颜萍竟是一只手在超群哥身上乱摸,忽然,咱们的超群哥“咝…哦……”
了一声,原来,完颜萍竟是摸到了他那早已昂然而立的秘密武器!……
第251章 玉肌兰麝馥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就连李莫愁都咿唔发声,搂着小龙女的纤腰,上下其手。小龙女娇声惊呼下,张超群“勃然“大怒,靠,这还了得,摸我老婆!不想混了!就算你是女的,也不成!我的龙儿我做主!看我一会儿叉不死你!
“快!龙儿你坚持一下,扶着你师姐去前头……”
超群哥忽然兴奋起来,道:“那里有个好地方!”
原来山脚下竟有个山神庙!
这座小小的山神庙一间里屋竟是有一张竹床!也不知是不是看管山神庙的人留下的,想来经常有人打扫,一张脱了漆的桌子上纤尘不染。老天老天,这是你在眷顾我么?……
“龙儿!”
超群哥一把将摸到身上的一只玉手打了开,无比圣洁无比庄重的道:“事到如今,我只有对你说了,其实,她们中的毒叫做七吟八欢散,这是一种欢药,你知道什么是欢药么?”
小龙女双颊火红,七吟八欢散,听这个名字就不是好东西,更见她们三个像是迷失了心智一般,慵懒娇媚的样子,更是不住地做出那种羞人的动作来,她焉能不懂?
小龙女羞不可仰,点头道:“我知道,你的解药呢?”
超群哥“哀叹”一声,道:“这种欢药,根本没有解药,如果不那个……那个的话,轻则武功尽废,重则筋脉膨胀碎裂,不治身亡。”
小龙女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超群哥“痛苦”的一闭双眼,道:“事到如今,只能于她们进行那个……就是和她们练玉女心经,才能驱除毒性!”
小龙女急道:“那还等什么?你快啊!”
超群哥傻了眼,见过大方的,没见过这么大方的!超群哥搔头道:“龙儿,你要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如今情势所逼,不得不为,可不是我要占她们的便宜,你不能想歪了!”
这厮的脸皮比鞋底还厚,当着老婆的面要跟别的女人圈圈叉叉,还摆出这么一副不情不愿慷慨赴死的模样来!
小龙女幽幽地道:“我去外面给你看着,不让人进来就是。”
转回头去时,晶莹的眸子里闪耀着什么。
就在这一瞬间,张超群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撞了一下,竟是又酸又痛,急忙跟上去拉住小龙女的玉臂,眼中柔情无限,道:“龙儿,我爱你!”
小龙女虽然纯洁无瑕,却不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一样有七情六欲,一样有悲欢忧喜,爱情本就是自私的,虽然明知超群是为了救人,但她心中却仍是悲苦酸痛,空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凄然一笑,小龙女俏美无双的脸上光辉闪烁,轻轻地道:“快救我师姐,我在外面守着。”
超群哥见她脸上神情古怪,凄楚幽怨,起先的一腔欲火当头浇熄,揽过小龙女纤腰,正色道:“龙儿,你若不喜欢我这么做,我不做便是,我爱你,你若敢再离开我,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小龙女久久的注视着他的双眼,终于,冰山被张超群火一般的柔情所融化,小龙女只觉无比的满足,展颜笑道:“只要你待我好,我就满足了,何必好像乡下愚妇一样,非要绑着你。好了,你快……快去……”
小龙女瞧见三女已经衣衫不整了,脸上红了一红,飞快转身出去。
超群哥放下心来,嘿嘿笑道:“龙儿你别吃醋,回头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咱们补回来!”
小龙女啐道:“无耻!”
倩影一闪,走了出去。
超群哥忽然想:如果龙儿知道自己在倚天世界有了十五六个老婆,也不知会不会一剑把我阉了呢!超群哥不寒而栗,应该不会吧,真要把我切了,她能不心疼?
“哎呀!”
超群哥正想着,忽然背后被人猛地压了上来,体内的真气自然流转,超群哥心神一震,险些就将身后之人弹了出去,随即想到,这里可没别人,脚下忽然一歪,登时失去平衡,倒了下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完颜萍火烫的娇躯已扑了过来。
“我的妈呀,怎么这么猴急?这什么药啊!”
超群哥口中嘀咕,心中却是兴奋不已,七吟八欢散!果然是火力强劲啊!本大爷虽然号称一夜七次郎,床上小郎君,也曾一龙戏N凤,可还从没被三个女人QJ过呐,更牛叉的是,咱跟女人叉叉,还有老婆在门口望风!
“等等啊,等等,喂,我还没准备好啊!”
竹床咯吱咯吱的响起,超群哥尚未抗议完毕,嘴已被一张软软香香的小嘴堵住,芬芳的香津,带着火一般炽热的呼吸,随即,大腿上多出不知道是四只还是五只手,只听得“哧啦”一声,裤子被撕裂,细细茸毛,一双强劲有力的腿,紧接着,娇软的身子紧贴了上来,温香软玉……
不是吧!这太疯狂了,难不成本少侠今天要晚节不保?超群哥无比“悲愤”的想道。一双贼手,却是伸了出去,捏住了两只软乎乎的桃子……
香衣乱飞,春色无边,待三女衣衫褪尽,三具雪白晶莹的迷人胴体尽皆展现在超群哥面前。
我叉叉啊!人间至美之景也莫过于此了!超群哥狂吞口水,上下其手,在三女六只乳房上又揉又捏。孔子曰:有妞给俺叉叉,不亦乐乎。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耶律燕的双乳最为尖挺,娇小如鸽,白嫩光洁,弹性好得没话说,完颜萍的就最为可观了,宛如一对倒扣玉碗,丰满得让人心悸,而李莫愁的,则中和了她们两个的优点,既翘又大,当然并不是纪嫣然那种硕乳类型了,翘有翘的美,圆润有圆润的美,李莫愁的那对玉乳,简直就馋死人了,超群哥贪婪的在她们三女的乳房上东捏一把,西揉一记,三女中了七吟八欢散,心智已乱,这种欢药,比一般的欢药更能刺激女子的性欲,哪怕是天生的性冷淡,用了这种七吟八欢散,也要开窍。实为居家旅行、圈圈叉叉的必备良药。
尽管她们心智迷乱,可是却好像认准了超群哥身上最能令他们happy的东西一般,连他上衣都不屑去剥,直接就掏出了他的那根彪悍的肉棒子,超群哥舒舒服服地靠在墙上,坐在竹床之上,两手一会儿摸摸这个的乳房,一会儿又伸到那个的阴部抠上几把,简直就是快乐似神仙,令他惊异的是,她们的阴部竟然都是水汪汪的,李莫愁的淫水甚至都顺着那一双纤美的玉腿流淌了下来,乳白色的淫水,从黑得发亮的阴毛之下往下淌去,当真是淫靡之至,本就已经欲火升腾的超群哥,下身更是坚挺得如同旗杆似的,好在他肉棒子够粗够长,几只柔嫩的玉手在他肉棒上头又掐又揉,没一会儿就流出清澈透明的润滑剂来。
李莫愁虽是处子之身,此刻竟像是久经欢场的老手一般,能滴出水来的媚眼风情无限地瞧着超群哥,张开樱桃小口,就往肉棒子上扑去,香舌伸出一半来,在他龟头上吮吸起来,仿佛那些盈盈欲滴的润滑液是仙浆琼液,直吮得超群哥忍不住“啊啊”的叫出声来。
这种极度放荡荒淫的快感,令超群哥潜藏在心底的邪欲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出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双手并用,竟是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使劲儿捏着完颜萍和耶律燕的乳房,耶律燕的翘乳被他捏成了椭圆形,五根手指头深深地陷进雪白的乳房里,娇润红嫩的乳头从指缝间钻了出来,翘然挺立。
而完颜萍的圆月形乳房摸上去更是加倍有手感,柔软的弹性,令超群哥爱不释手,尖尖的桃子形乳房视觉效果最佳,丰满的圆月形乳房则手感最佳,超群哥左右逢源,不亦乐乎,中间又有李莫愁那贪婪的吮吸舔吻,就好像灵魂儿都要被她吸了去似的……
一声虎吼,超群哥跳了起来,令三女跪在竹床之上,三女神情迷乱,哪里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超群哥几番努力之下,终于令她们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只是因为七吟八欢散的药力,三女香臀扭来扭去,似是极为难受,本来还想先来个前奏八部曲的,但看她们三个阴道之中淫水越流越多,即便是趴着也无法静下来,超群哥只好“勉为其难”的付诸了实际行动。
随着一声“噗嗤”的声音,超群哥的巨大肉棒终于直捣黄龙,插进最先快要坚持不住的完颜萍蜜穴之中,随着一声痛苦且快乐着的淫叫,完颜萍宣告处女时代的结束,湿润的肉棒抽出时,带着丝丝殷红的处女之血,超群哥在她蜜穴中快速地抽插了二三十下,阳具在她雪白的香臀“啪啪”的撞击着,直把她的呻吟搅乱得断断续续,随即又开始了磨墨运动,她窄小的蜜穴之中不住地收缩着,雪白的香臀也颤抖痉挛起来,那娇柔悦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那苗条秀美的娇躯仿佛快要支撑不住,摇摇晃晃着,这时,一旁的耶律燕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上泛出娇艳的粉红色来,超群哥忙将肉棒子抽了出来,湿漉漉的往她鲜花般的蜜穴中叉去……
也许是因为功力的缘故,李莫愁能坚持得更久一些,当完颜萍和耶律燕尝到了人间至美的味道之后,张超群终于姗姗来迟,双掌握着赤炼仙子的粉臀,稍稍用力向外掰开,早已忍不住了的赤炼仙子粉臀亟不可待地往后耸来,超群哥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进入了她体内。
硕大的龟头带着无穷的力量,将她两瓣阴唇粗鲁的分开,很快就抵达她的处女膜,肉棒前端遇到阻碍,轻轻一顶,竟然没有在超群哥想象中那样一顶而破,超群哥略感惊奇,将肉棒往后一缩,随即猛然往前一顶,那层赤炼仙子守护了三十多年的薄膜,终于在她娇体的猛然绷紧之下宣告陷落,一声痛苦的叫声响起,超群哥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她蜜穴之中,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将超群哥的宝贝包裹住,令超群哥感觉到要被她的火热融化一般,无比舒爽。
处女的蜜穴通常都很狭窄,超群哥的阳具又特别粗大,加上他那时而使用JJ放电式,时而又使出JJ增大式,李莫愁简直要被他弄得昏死过去,但那种说不出的快感,又从她下体一直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爽,说不出的快乐,李莫愁大声地呻吟着,毫无顾忌地大叫着,那种被塞满的感觉,令她疯狂,超群哥一边狂抽猛插,一边不忘用手指满足完颜萍和耶律燕。三女忘情地呻吟着,娇躯忘形的扭动着,直到满身香汗的赤炼仙子突然歇斯底里地颤抖起来,身子向前倾去,挣扎一般卧倒在床上……
三女筋疲力尽地瘫软在竹床上,粉臂玉腿,彻夜的征战,令她们再也动弹不得,欢药的药力,随着她们几度喷涌的花蜜而挥发了去,超群哥长出了一口气,眼见着她们三个陷入酣睡之中,那桃源幽深之处,竟是被自己弄得略有些红肿了。
这三女均是初次破身,七吟八欢散的威力,果然是欢药中的极品了,如此处子,也能具备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倘若……超群哥忽然想到老婆当中床第功夫最高强的赵霓仙,倘若是她中了七吟八欢散,只怕就她一个,也要够自己受的了,忽然想到她,超群哥心中猛地跳了一下,赵霓仙是大宋朝皇族的后裔,她体质天生异于常人,在那方面更是最能令男人疯狂,那奇妙的身体构造,内中有块布满了小肉点的软肉,轻易扭动几下,就能让男人忍不住就泄了去,也就只有自己这绰号一夜十三郎的超级武器才能征服她了,想到这里,超群哥刚刚软下去的武器,又跃跃欲试了。
只是……看到她们疲累欲死的瘫在那儿,超群哥一咬牙,义无反顾地将衣裳穿了。
瞧了瞧扔了一地的衣衫,又瞧了瞧三张无比满足的俏丽脸蛋,超群哥忽然打了个哆嗦,万一李莫愁醒来,见到自己不着寸缕,一怒之下,冰魄银针出手,岂不有伤和气,忙将一地的衣衫捡起。可是,最外面的衣裳他记得哪一件是谁的,里面的,却是不知了,昨晚一番恶战,直叉得昏天暗地,风起云涌,哪里还记得那些微末枝节了?一咬牙,不管了,先给她们穿上,就算是等她们发现了,反正有龙儿给自己作证,自己可不是存心占她们便宜,命悬一线,出此“下”策,也是迫于无奈,她们想来也能理解。
超群哥倒不担心完颜萍和耶律燕,这两个丫头对自己的爱慕,他又不是瞧不出来,别说是为了给她们解毒,哪怕是就这么要了她们身子,她们也决计不会不肯的,说不定还心中窃喜呢!唯有李莫愁,是超群哥最没把握的……一边忐忑不安地想着,一边帮她们穿上了衣衫,亵衣亵裤分辨不清,也只能是全凭猜测了,张冠李戴那也顾不得。
清晨的阳光投射进来,半开的小窗,竹床之上,玉体横陈,衣衫微有些凌乱,竹床躺下三女,自然是太短,只能是半坐半睡,三双长腿儿垂在地下,上头既有斑斑点点的小红点,又有黏黏腻腻的小白点,可谓春光明媚,满室皆春。替她们穿好之后,做贼心虚的超群哥走了出来。
“龙儿!龙儿!”
张超群轻声唤道。
一阵衣袂拂动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小龙女从树上飘然落下,素衣红颜,美若仙子。
“解毒解完了?”
一言而出,红晕满颊。
张超群讪笑了两声,一挺身,道:“报告老婆大人!解完了!”
嘿!怎么这么别扭,怎么像是在说上完了茅厕似的,超群哥想打自己的嘴。
小龙女晶莹双眸中如水般波动着,眉眼之间,春意盎然,很显然,她虽守在外头的树上,里屋半宿依依啊啊的媚声却是隐隐约约的传到了她耳中的,想要听不到也容易,就只能走远些了,可是走远了,却又没法望风了,万一被人莽莽撞撞的闯了进去,师姐和他的那两个女弟子就不用做人了,小龙女无奈之下,只能是听了一夜的仙音妙曲,听得里面声音逐渐消停了,这才松了口气,可是,身子甫一动弹,便觉自己下处那条薄如蝉翼的亵裤,湿的透了,冰冰凉凉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小龙女娇嗔道:“你便好了,在里面占了师姐和两个弟子的便宜,我却要在外头吹着冷风帮你守门,哼。”
超群哥嘿嘿地一笑,上前捉住她一只玉手,果然是冰冰冷冷的,心疼的道:“辛苦老婆了,若不是为了救命,我才不做这种苦差事哩。”
小龙女白了他一眼,啐道:“得了便宜卖乖,心里头不知道多乐呢!”
超群哥手上一用力,将她扯进怀中,顺手便搂住她纤美的腰肢,小龙女猝不及防,“嗯”了一声,星眸闪烁,竟是流露出无边春意,超群哥刚刚一枪挑三女,淋漓尽致地挥洒了无数甘露,此刻见了她玉面含羞的俏丽模样,竟是仍然忍不住心中狂跳,左手手掌顺势便滑了下去,捏住她一边翘臀,滑滑嫩嫩,一弹而开,好有弹性的小屁股!
小龙女伸出手来,用力在他手背上一拍,道:“你还不够么?还要来对我使坏!”
超群哥深知,这种时候,实是重要无比的关键时刻,若为了三女而招惹小龙女心中有障碍隔阂,实是得不偿失,一低头,在她香唇上吻去,小龙女身子一软,心中虽然多有不满,想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可是被他既鲁莽又温柔的一吻,竟然一夜的幽怨就此不翼而飞,香舌被他贪婪的吮吸着,直吮得她娇喘不已,那只坏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之上,时而滑溜而过,时而用力挤压……
“嗯……”
小龙女忍不住一仰玉颈,红彤彤的樱唇分开,娇吟一声,下处湿淋淋的直透亵裤而出,被他摸到那羞人之处,小龙女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了,往他胸膛靠去。
超群哥胸膛紧贴着她秀挺酥峰,感受着那狂跳不休的心跳,心中爱怜无限,此时天已将要亮了,里面三女还未醒来,尽可以鼓勇再战一场,可是不知为何,超群哥却是不想,龙儿在他心中,实是有着不同一般的情愫,当年初到倚天世界时,机缘巧合,竟在青牛谷底下发现了她,寒玉床的神奇效能,令小龙女沉睡了一百多年近两百年,自己的到来,竟像是冥冥中的天意,虽说自己令她苏醒过来的方式有点猥琐。(石头淡淡的道:不是有点猥琐,是非常之猥琐。)
两年的朝夕相对,又岂能没有感情?直到后来,小龙女无法违拗自然法则,两年之后,迅速衰老下去,她不愿爱郎看到自己衰老的样子,留下十六年后再相逢的誓约,黯然离去。
那一刻,超群知道,今生今世都无法再见了,十六年,又是十六年。可是,也许是自己感动了上天,竟然再次穿越的地方,就是小龙女所在的神雕世界!超群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了!
甜蜜的一吻,甜蜜的一抱,超群哥心中无比满足。
初升的太阳照亮了天空,早起的鸟儿啾啾鸣叫,山野的空气,混合着龙儿醉人的体香,令超群哥不愿放开。
忽然,一道身影迅捷地从远处疾奔而来,张超群猛然一惊,那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明显是个一流的高手,顷刻之间,只见登上山去的山径上灰影掠去,超群哥一怔,转头向小龙女道:“好像是洪七公!他上山去了!”
略一沉吟,张超群道:“龙儿,你在这里守着她们,我跟七公约好了在华山之巅见面,所以我先行一步,她们……她们若醒来,你可要帮我好好解释一下。”
他做贼心虚,自然是不好直接面对她们的,交给龙儿,便有个缓冲了,不会令她们太尴尬,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小龙女微笑道:“你不但武功高,也足够聪明,还知道逃啊,放心,我尽量帮你说话,人命关天,她们不会怪你的。”
超群哥喜滋滋的在她嫩红的樱唇上“啵”了一口,笑道:“还是我的龙儿最好了,明天咱们继续练功,练一整夜,老公我绝不偏心!”
说着,伸手在她翘起的香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转身就跑。
小龙女被他一拍,娇躯竟有了些反应,只觉那处酥酥痒痒的,心中一荡,暗自诧异,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坏人拍了一下,就有这种奇怪的反应?莫非是连玉女心经的缘故?
回到山神庙中,只见师姐和完颜萍、耶律燕交颈而眠,也不知是否药力未褪尽,脸上都是红扑扑的,耶律、完颜二女青春年华,嫩滑白腻,那倒也罢了,师姐李莫愁三十多岁了,竟也如少女一般,肌肤白里透红,一夜欢娱之后,更添了无尽风情,楚楚动人。小龙女在她们对面坐下,手托香腮,人在,思绪却是跟着那个坏小子飞走了。
良久,竹床发出一声咯吱的声响,将小龙女惊醒,扭头望去,李莫愁悠悠醒转,撑着手臂坐起,那慵懒的风情,竟是连小龙女瞧得都是芳心一颤,暗暗赞了一声,暗道:超群果然厉害,一夜之间,就令师姐身上多出一种说不出的好看来。
“师妹,我们……”
扭头瞧见完颜萍和耶律燕睡在自己身旁,奇道,“我们怎么在这里?”
她诧异地打量着四周,站起身来,两腿一落地,秀眉蹙起,那处隐隐的疼痛。
李莫愁花容失色,伸手按住小腹,惊声道:“这是……我怎么……”
小龙女淡淡地一笑,道:“师姐,你先坐下,听我来说……”……
张超群朝着山上疾奔而去,他亲眼见到洪七公从这里上去了,可是追了许久,竟然没看到他人影,不由得暗暗称奇,这老头子,居然轻功造诣如此了得!连本少侠都追不上?他好胜心起,真气流转,奋起直追,终于在半山腰上见到洪七公的背影,本想叫住他,转念一想,这时候还不知道李莫愁她们三个有没有醒来呢,反正龙儿解释也总要解释一阵的,不如上到顶峰再说。
张超群不动声色,跟着洪七公上了山顶。
此时已是春季时分,山下温暖,山上却仍是白雪皑皑,这洪七公到了山顶之上并未停留,径直往前行去,张超群瞧得费解,不知他要去什么地方,便也不叫他,悄悄的跟了去,不多时,来到一处两丈高的峭壁旁,这华山多有奇峰险地,跟着洪七公辗转攀上一处人迹难至的山峰绝顶。超群哥一上去,便被洪七公发现,回身一怔,哈哈笑道:“你追踪本领真是了得,居然先前我都没发现你!”
(阿弥鲜花,陀佛鲜花……石头手触前额,口中念念有词……送上一首好诗:咏粽子——冰肌玉骨透浓香解带脱衣待尔尝若是能如君子意粉身碎骨又何妨)
第252章 华山不论剑,论侠
张超群笑道:“客气客气,七公咱俩虽然年纪相差不小,但识英雄重英雄,那也不必夸来夸去的。”
洪七公面带红光,笑道:“你这小子,居然大言不惭,敢自称英雄。快来,有好东西!”
张超群呵呵一笑,洪七公快步走到一块大岩石旁,双手抓起泥土,往旁抛掷,不久土中露出一只死公鸡来。超群哥一翻白眼,这老头儿贪吃出了名,一只死了鸡也吃?就不怕得鸡瘟么?
老儿须发皆白,只怕有七八十岁了,倒也可怜,轻叹一声,超群哥道:“七公,别吃了,这鸡都死了,我请你去山下吃好的。”
洪七公仿佛没听到一般,哈哈大笑着,将公鸡提了起来,只见这只公鸡身上咬满了百来条七八寸长的大蜈蚣,红黑相间,花纹斑斓,都在蠕蠕而动!饶是超群哥纵横天下没敌手,也不禁汗毛直竖,一个哆嗦,连忙向后退出几步。
洪七公转过身来,见他退得远远的,也不在意,得意洋洋地道:“蜈蚣和鸡生性相克,我昨天在这儿埋了一只公鸡,果然把四下里的蜈蚣都引来啦。”
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块青布,将公鸡连带那不下百条的蜈蚣都包了起来,欢天喜地的绑了个结结实实。
向张超群道:“你去捡些树枝来生火。”
超群哥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依言照做,洪七公从那大岩石后端了一只小铁锅出来,搬了四块石头围住,不多时,张超群已将火点着,洪七公随手抓了三四团雪放进锅里。不多时,一锅雪水煮沸,洪七公打开包袱,拉住蜈蚣尾巴,一条条的抛在锅内。那些蜈蚣挣扎一阵,便都给烫死了。洪七公道:“华山之阴,是天下极阴寒之处,所产蜈蚣最为肥嫩。广东天时炎热,百物莽生莽长,蜈蚣肉就粗糙了,是以这时候的蜈蚣是最美味不过的,这些蜈蚣临死之时,将毒液毒尿尽数吐了出来,是以这一锅雪水剧毒无比。”
张超群眉头蹙起,微张着嘴,瞧着他就那么用手去抓蜈蚣,心里头毛毛的。这老头子爱吃那也无话可说,可是,你别吃这种东西啊!就算是真的毒液都排掉了,那也不干净啊!这东西若是吃下去,天知道会不会极乐登仙哩!
洪七公走到悬崖边上,将住锅盖,把这一锅有毒的水倒了,兴致勃勃地跑了回来,取出小刀,斩去蜈蚣头尾,轻轻一捏,壳儿应手而落,露出肉来,雪白透明,有如大虾,甚是美观。超群哥瞧得两眼发直,蜈蚣这玩意儿实在太过恐怖,没想到里边的肉肉还挺美的,跟妞儿的屁股似的……
洪七公弄完这些,又煮了两锅雪水,把蜈蚣肉洗涤干净,再不留丝毫毒液,然后从背囊中取出大大小小七八个铁盒来,盒中盛的是油盐酱醋之类。他起了油锅,把蜈蚣肉倒下去一炸,立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张超群见他狂吞口涎,馋相毕露,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洪七公待蜈蚣炸得微黄,加上作料拌匀,伸手往锅中提了一条上来放入口中,轻轻嚼了几嚼,两眼微闭,叹了一口气,只觉天下之至乐,莫过于此,又将背上负着的一个酒葫芦取下来放在一旁,说道:“吃蜈蚣就别喝酒,否则糟蹋了蜈蚣的美味。”
他一口气吃了十多条,才向张超群道:“吃啊,客气什么?”
张超群瞧得龇牙咧嘴,往锅里瞧去,见那些蜈蚣炸得焦香扑鼻,色泽金黄,倒也好看得很,正欲也吃上一条,脑中忽然想到刚才蜈蚣蠕动着咬在公鸡身上,喉咙里登时像是吞了一根羽毛般,恶心得想吐,忙摇头道:“不吃不吃,七公你自个儿享用吧,我若吃了,只怕咱的老婆从此不肯再跟我亲嘴了。”
洪七公白眼一翻,道:“你年纪轻轻,武功甚高,没想到却怕老婆,唉……”
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张超群明知道他在激自己,却是仍然忍不住,但凡男人,最怕人家说自己某方面不行,抑或是怕老婆,这太伤男人的自尊了。更何况超群哥哪里会怕老婆了?张超群也是怪眼一翻,道:“怕你啊!吃就吃!你能吃得,我还吃不得?”
说罢,伸手就去锅里夹蜈蚣肉。
洪七公停下来,眼见着他仿佛身受满清十大酷刑一般,缓而又缓地放进口中,满脸的苦相,哈哈地笑。张超群一口咬了住,闭着眼睛,嚼了两嚼,只觉满嘴鲜美,又脆又香,清甜甘浓,两只眼睛一睁,又圆又大,再嚼了几口,吞了下去,伸出一只大拇指来,大赞道:“好!好吃!爷爷的,这东西看着恐怖,没想到这么美味!七公,I服了you!”
洪七公见他吃得香甜,哈哈大笑,二人开始仿佛比赛一般,你争我夺,把一百多条蜈蚣吃得干干净净,洪七公伸舌头在嘴边舔那汁水,恨不得再有一百条蜈蚣下肚才好。张超群也觉不过瘾,道:“埋!快埋公鸡!”
洪七公笑道:“不成了,一来公鸡的猛性已尽,二来近处已无肥大蜈蚣留下。吃饱了,咱们歇歇,就再比划几下如何?”
张超群一怔,这才想起洪七公约了自己来华山聚会,实是为了比武较量,刚刚吃蜈蚣吃得太Happy,居然忘了。
“哈哈,七公,你还是别跟我比罢,我怕伤了你,以后就没这么好吃的东西可吃了!”
洪七公吹胡瞪眼,道:“小子,口气很大啊!来来来,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叫花子的打狗棒法罢!”
张超群笑道:“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天下闻名的打狗棒法!”
洪七公取出一根竹棒来,乃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棒子,决计不是丐帮的镇帮之宝,一跃而起,也不跟张超群客气,挥棒打来,张超群嘿地一笑,原地跳起,脚下竟是不动,身子却是向后飞快退去,仿佛腰上栓了一根绳,有人在后头拉着他倒退一般,洪七公虽然武功高强,但轻功却实非他所长,见了这等奇妙的轻功,不由得暗暗欢喜,大声赞了个“好”如影随形抢了上去。
张超群一直退出数米远,瞥见一棵参天大树,纵身而起,落地之时,手中已多了一根一米多长的笔直树枝,道:“七公,我不欺你,剑我就不用了,咱们棍子对棍子便是!”
他这般说话,对长辈实是无礼之极,可是洪七公却毫不在意,他根本也没把张超群当作后辈来看,这个少年武功特异,内功纯正,比一灯大师的内功还要纯些,洪七公怎会小觑于他?哈哈一笑,脚下如飞,到得近前,棒身幌动,连连抢攻。
张超群以树枝施展剑法,时而是全真剑法,时而又是玉女剑法,时而又换成萍水相逢剑,一老一少战在一处,三十余招后,张超群越打越惊,这打狗棒法名字取得陋俗,但变化精微,招术奇妙,委实是难以抵挡,每逢招式上不敌,便以乾坤大挪移的功夫出奇制胜,倒也能化险为夷,可是,想要胜过他去,却是极难,张超群暗自心惊,倘若不是仗着乾坤大挪移的武功,只怕第三十招时就要败了。
又斗了百余招去,洪七公棒法一变,笑道:“我自己临时想出来的新招式胜不了你,现下要用真正的打狗棒法了!小心啦!”
张超群一怔,道:“刚才……竟不是真正的打狗棒法么?”
洪七公朗声笑道:“嗯,前人能创出打狗棒法来,为何后辈反倒创不出来!我老叫化孑然一身,除了吃遍天下也没什么事可做,就也学前人来创一套武功,咍,谁知还是远及不过,来来来,让你见识一下!”
他手中棒子一挥,白须飘拂,神威凛凛,喝了一声,抢上前来,手中竹棍儿宛如灵蛇盘舞,划出连串的虚影来……
打狗棒法是丐帮开帮祖师爷所创,历来是前任帮主传后任帮主,降龙十八掌尚且会偶尔传一招半式给帮中立下大功的弟子,但这打狗棒法,却是决不传给第二个人。丐帮第三任帮主的武功尤胜开帮祖师,他在这路棒法中更加入无数奥妙变化。数百年来,丐帮逢到危难关头,帮主亲自出马,往往便仗着这三十六招打狗棒法除奸杀敌,震慑群邪。#--iCMS.PageBreak--#张超群见他棒法时而威猛如神龙天骄,时而如迅疾流星追月,时而又气势凛然如长虹贯日,劈、缠、戳、挑、引……无所不用其极,张超群见了这等奥妙无穷的武功,暗暗乍舌,拼尽了浑身解数,始终落在下风,但他内功强劲,又是少年健壮体质,每每危急关头,便以乾坤大挪移解围,张超群日前和他比试掌法,他降龙十八掌虽然威猛至刚,却也不是抵挡不住,而这打狗棒法却是精奇的路子,奥妙处,居然与乾坤大挪移有着相通之理,张超群斗得辛苦之极,却是不愿罢手,又斗了两百余招,那根平平无奇的竹棒宛如一根坚韧的长藤,将自己的招式紧紧缠住,无论如何变招,始终摆脱不了束缚,正想抛了树枝认输作罢,忽见洪七公头顶之上白雾袅袅,知道他内力损耗甚大,心中一动,不再以树枝使剑法,而是别出心裁地以现代格斗术中的强硬招数来攻他,一时间,倒也逼得洪七公手忙脚乱,居然慢慢地抢到了上风,如此一来一往,他二人又斗了两三百招,张超群每遇险招,便以卓绝轻功逃开。
这等惫懒打法,若是仇敌相斗倒也无话可说,如是切磋过招,就让人鄙视了,洪七公叫道:“你小子,只知道耍赖么?”
张超群嘻嘻笑道:“哪里耍赖了,七公的打狗棒法实在是厉害,我实在没法子啊。”
洪七公道:“那你认输就是!”
张超群身如疾风,招招是虚,洪七公的打狗棒法空有“缠”、“绊”、“引”等缠绕打法,竟是无法跟上他的速度。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认输?”
超群哥振振有词。
洪七公又好气又好笑,拿这惫懒小子毫无办法!游斗了一阵,张超群这小子半场乱奔,不和他硬拼,可是又不时抢上来攻几招,一击不中,便即飘身遁走,洪七公无计可施,将竹棍儿往地上一掷,道:“不打了!”
张超群倏然停步,嘿嘿地笑道:“那算是你输了还是我输了?”
洪七公瞪了他一眼,道:“我没输,你也没输,算是打平手了!”
张超群走了过来,嬉皮笑脸地道:“七公,你数日前跟我说,如果我打胜了,你便把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传给我的,那咱们现在打平手了,你是不是打个折扣,把打狗棒法传了给我呢?”
洪七公就地坐了,瞪了他一眼,道:“我那日说的是,你如能胜我,就把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任你选一样,你没胜了我,那就正好一门也不传了。”
张超群眼珠儿一转,道:“这样吧,我传你一门武功,你传我打狗棒法,咱俩谁也不吃亏,七公你说咋样?”
洪七公直翻白眼,道:“你能有什么武功了!想学我的打狗棒法,门儿也没有!”
心中却是想道:莫非这小子真的是自创的武功么,竟说出这等话语来!须知,武林中人对独门武学向来是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张超群若是有师父传授了武功,就决计不会说出交换武功的话来,倘若是他自己创出的武功,别说交换了学,就算是传给一百个人都由得他。
张超群笑道:“七公啊,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洪七公笑道:“你这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了?小小年纪,鬼精灵的,倒像是我徒弟的老婆!比鬼还精!”
张超群心中一动,道:“七公说的是黄蓉么?”
洪七公微觉错愕,道:“你怎么知道?”
张超群想到黄蓉,不觉心中一黯,上次在桃花岛冯蘅墓中,和她险些就那个了,可是她却为此把自己发配到全真教了。
“我自然知道,我叫黄蓉郭伯母,叫郭靖郭伯伯,又怎会不知道?”
洪七公奇道:“你到底是谁?”
张超群笑道:“我父亲叫作杨康,七公知道了罢?”
洪七公双眉立时蹙起,眼中的笑意竟是冷淡了下去,淡淡地道:“原来你是杨康的儿子。”
张超群知道他厌恶杨康,自然不会在意,瞧了他一眼,道:“七公不喜欢他对吧?”
洪七公见他连一声父亲爹爹也不叫,不免暗暗奇怪,下意识便点了点头。
张超群哈哈笑了起来,心中却是道:你喜不喜欢他跟咱也没啥关系,我也不喜欢他。张超群明知杨康这人人人憎厌,本不想说给洪七公听,可是此事全真教知,郭靖黄蓉知,又怎能瞒得住人?索性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见洪七公果然面色不大晴朗,只得骚包一番摆摆正气凛然的气势。
“七公,你可知道为何改名张超群?”
见他目光中并无几分热忱,张超群心中暗暗叹息,这可倒好,杨康这厮累人不浅啊,本大爷穿越成谁的儿子不好,那个郭破虏,金大师好像就有提过是个小帅哥嘛,干嘛不穿越成他?他却不知,郭破虏在襄阳之战中,和父母一起阵亡的事。
“七公,杨康本是我们宋人,可却贪图富贵,认贼作父,甚至帮助金国鞑子盗取武穆遗书,密谋倒宋计划,这等通番卖国的小人,七公你憎恨他,自然没错。我也恨他,所以不喜欢别人叫我杨过这个名字。你因为我是杨康之子的缘故,不愿传我打狗棒法,我当然不会怪你。”
洪七公听他直呼杨康之名,不觉愕然,古人最重忠孝,有时,孝更排在忠之上。见他不认杨康,心中不觉又是宽慰又是怪异。
张超群继续道:“我幼年时候,天缘巧合,得到一枚奇异灵芝,几年的修炼之后,不但内力陡增,而且神清气爽,好像脑子也灵活了很多倍,我创出的这门乾坤大挪移,虽然算不上是绝顶武功,可是七公你看,我们大宋为何会被蒙古人占去了半壁江山!除了朝廷腐败无能之外,宋人孱弱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对不对?”
洪七公点头称是。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那么,假如我们大宋的百姓都能学到高明的武功,人人习武,在战场之上又会如何?还会被蒙古人骑在头上么?”
洪七公若有所思,皱起眉头,道:“你话虽不错,可是树大有枯枝,人难免良莠不齐,若是正义之士学习武功,当然是好,假如是邪恶之人学了去,岂不是贻害天下么?更何况,武功传入到鞑子那里去,他们本就军力强悍,若是再习练了咱们的武功,咱们这些习武之人岂不是助纣为虐么?”
张超群笑道:“所以啊,我们要放亮了招子,看清楚了,身为大宋子民,理应为了咱们宋人的家园尽力,能出一份力是一份!七公,当今武林,南帝北丐,东邪西毒,西毒我就不去说了,都是武林中的翘楚,绝顶高手,人人称之为大侠,可知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南帝是大理国的皇帝,为了儿女私情便遁入空门,不提也罢,东邪只知愤世嫉俗,自高自大,谁也瞧不上眼,而七公你,你……你,我就不说了,号称武林正宗的全真教,当年华山论剑夺得天下第一的王重阳,他的弟子们如今在做什么?碌碌无为,可笑至极,放眼看去,江湖中人心里头只有一个江湖而已,眼光何其短浅!他们又凭的什么称为大侠!蒙古势大,铁骑无敌,迟早要打过来,亡了大宋朝。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宋人自己不争气,不思光复江山,难道我们这些武林中人,平时自恃武功高强,又做了些什么呢!”
洪七公胸膛起伏,额前淌汗。瞧向张超群的眼神已然全变了!
张超群正色道:“我建立了一个精武门,立志强国强民,哪怕将来难逃被蒙古人灭亡的命运,也定要尽自己所能,能做到多少算多少,好过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七公,你可别笑我自不量力。”
洪七公动容道:“你说得好,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洪七公虽然比你多活了几十年,却是庸庸碌碌地白活了!没想到,杨康竟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老叫花子服你了!打狗棒法,便传了你罢!”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七公,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传我打狗棒法,我也把我的乾坤大挪移传了给你,咱们不做师徒,只论朋友!”
第253章 华山之巅斗西毒
张超群与洪七公两人年纪虽然差距甚大,可此时却是惺惺相惜,相视而笑。
洪七公道:“打狗棒法共计三十六路,都教了你罢。”
张超群躬身一礼。洪七公道:“不是说只论朋友,不论师徒的么?”
张超群微笑道:“我向七公行礼,是谢七公传授武功,待会儿我传你乾坤大挪移,你可不就也要还了礼给我么?”
洪七公忍不住笑道:“你这小子,真是一点亏也不吃,武林之中不知多少人垂涎我这打狗棒法,可是我却都没有教过,现下传给你,你还跟我算得这么清楚明白。”
张超群笑道:“打狗棒法虽然精妙,可我传给你乾坤大挪移却更妙,七公说我不肯吃亏,其实,我还真是吃了大亏啦。”
洪七公哈哈大笑,对这神奇的小子简直就是无语,道:“好,你说得那么好,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创出来的武功究竟有些什么门道。听好了,我这打狗棒法是武林中最特异的功夫,卓然自成一家,与各门派的功夫均无牵涉。单学招数,若是不明口诀,那是一点无用。凭你绝顶聪明,只怕也难以自创一句口诀,以之与招数相配。但若知道了口诀,非我亲传招数,同样也是无甚用处。我先来把三十六路招式的变化说给你听……”
就在这时,只听得“笃笃笃”的声响传来,张超群武功招式不及洪七公,可内力修为却是不在他之下,做特工时训练出来的听力也是颇强,首先便听到了。他回身向声音传来之处瞧去,洪七公立刻也听到了,这华山之巅,何其高险,若不是武功卓绝者,断难攀上。两人对视一眼,并排而立,向那处张望。只见山角后转出来一人,身子颠倒,双手各持石块,撑地而行。张超群一怔,这人衣衫褴褛,比洪七公还更像叫花儿,忽然心中一动,这人倒立行走,难道竟是他……
洪七公大吃一惊,道:“是西毒欧阳锋!”
他见欧阳锋突然在这里出现,又惊又奇,自华山二次论剑之后,十余年来洪七公与欧阳锋从未会面。欧阳锋神智虽然胡涂,但逆练九阴真经,武功愈练愈怪,愈怪愈强。洪七公曾听郭靖、黄蓉背诵真经中的一小部份,与自己原来武功一加印证,也是大有进境,毕竟正胜于逆,虽然所知不多,却也不输于西毒。两人数十年前武功难分轩轾,此后各有际遇,想不到今日在华山第三度相逢。
张超群笑道:“没想到今日不是华山论剑之期,北丐和西毒竟同时到来,小子我可真是撞大运了。”
洪七公放低了声音道:“什么撞大运了,老毒物武功厉害之极,老叫花子也没把握能胜了他,不若今日我们携手,为武林除害罢。”
张超群奇道:“携手?七公啊七公,你啊你,你好歹和西毒齐名,难道还要和人联手才敢跟他动手么?”
洪七公一翻白眼,道:“你这小子居然敢取笑我,打狗棒法我不传了。”
张超群忙笑道:“别这么小器啊,开个玩笑嘛。”
洪七公哼哼了一声,道:“为民除害,还得要单打独斗么?这人坏事做绝,今日老天帮我们,天赐良机岂可错过!”
两人说活之际,欧阳锋突然往前一跃,身子倒着飞了近前,忽然翻身正立,仿佛蛤蟆一般,三跳两跳就到了跟前,张超群微微一怔,这种奇特的轻功,倒是轨迹难寻,很不错啊!
欧阳锋凝神瞧了瞧洪七公,又转过头来,向张超群道:“你去了哪里了?”
张超群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弄得眨巴着两眼,茫然道:“我来了这里。”
欧阳锋又道:“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找你。”
直到此刻,张超群才恍然,欧阳锋当年上了黄蓉郭靖的当,逆转经脉练习假的九阴真经,也算他命格硬朗,不但未死,反倒以一身怪异的武功独斗黄药师洪七公等人,最后,连高傲的黄药师也不得不承认,欧阳锋实是天下武功第一,可惜,这时欧阳锋却是心智迷乱,疯癫了。
十几年后,欧阳锋却不是当初的老毒物,他在疯癫之中,反而有了几分真性情。欧阳锋忽发奇想要收杨过为儿,让杨过叫他爸爸,本是如此荒谬的一件怪事,细想来却又有几分道理。欧阳锋与嫂子通奸,生了名为侄子实为儿子的欧阳克,可欧阳克作茧自缚,自寻死路,因此在疯了的欧阳锋内心深处,有一段情结,一段缺憾;而杨过自幼丧父,渴望父爱,与欧阳锋正好一拍即合。并将自己的一身绝学倾囊而授。杨过从小孤苦,性子难免乖张了些,认为当世之中,只有欧阳锋才真心对待他。
张超群对这一段欧阳锋和杨过的感情,小时候并不能理解,只是在心中想到,假如欧阳锋能把他的绝世武功传授给了杨过那就好了,在重阳宫也就不会被那些道士欺负了,对于他们的父子之情,却是朦朦胧胧的,并未放在心上,直到长大了之后,重新再看这段故事时,心中竟是不禁感动。
人分善恶,自有一杆衡量的秤,人们认为,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就是坏人,可是,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当真是这样么?恶人杀人叫做行恶事,是不可原谅的,善人若是做恶事,往往还有人去同情,并一厢情愿地去体谅。人们衡量善恶的标准,难道就一定正确么?就如同那些坐过牢的人释放出狱,会遭到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的歧视,即便是他们想改过自新,却不是受到嘲笑,就是不理解他们。可是,一个人就永远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么?无论善人恶人,都是有感情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正神游四海,欧阳锋问道:“这人是谁?”
张超群一怔,转头向洪七公瞧了一眼,见他眼神古怪,知道他是因为欧阳锋话语中显露出认识自己的缘故,张超群回头笑道:“这位是你的老朋友……”
洪七公见他脸上神色迷茫,知他十余年前发疯之后,始终未曾痊愈,接口道:“我叫欧阳锋,你叫什么?”
欧阳锋心头一震,觉得“欧阳锋”这三字果然好熟,但自己叫什么名字,实在想不起来,摇头道:“我不知道。喂,我叫什么名字?”
洪七公哈哈笑道:“你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快回家想想罢。”
欧阳锋怒道:“你一定知道,你跟我说。”
洪七公道:“好罢,你名叫臭蛤蟆。”
“蛤蟆”两字,欧阳锋是十分熟悉的,听来有些相似,但细细想却又不是。
他与洪七公是数十年的死仇,憎恶之意深印于脑,此时虽不明所以,但自然而然的见到他就生气。洪七公见他呆呆站立,目中忽露凶光,暗自戒备,果然听他大吼一声,恶狠狠的扑将上来,当下不敢怠慢,出手就是降龙十八掌的掌法。
两人襟带朔风,招式如同闪电,二人此时年事已高,精力虽已衰退,武学上的修为却俱臻炉火纯青之境,招数精奥,深得醇厚稳实之妙脂,顷刻间就斗了十几招,两人不由得都是心下钦佩。欧阳锋叫道:“老家伙厉害得很啊。”
洪七公笑道:“臭蛤蟆也了不起。”
张超群笑道:“七公,欧阳锋,你们两个都退开吧,不用再斗了,都已经斗了几十年了,还嫌不够么?”
欧阳锋奇道:“你叫我七公?”
刚才洪七公自称是“欧阳锋”他便以为他叫自己七公。忽然又道:“你为什么不叫我爸爸?”
神情颇为愠怒。
张超群眼珠子一翻,心道:杨过叫你爸爸,我又不是杨过,只不过和他长得一样罢了,叫你爸爸,你岂不是赚翻了?
洪七公冷笑道:“小子,你到底是谁?你一会儿是杨康的儿子,一会儿又是他的儿子,这是什么意思?”
老天,你干脆叫我去做微积分吧!这么有难度的问题我怎么答?
“七公,我的确是杨过,他是我的义父,不信你问他。”
欧阳锋怒道:“你为什么不叫我爸爸!你不认我了么?”
挥掌打来,他内力强劲,张超群往一边闪了开,速度迅捷如风,欧阳锋奇道:“咦,你武功高了很多!”
张超群道:“别忙着打架,坐下来好好说话。”
欧阳锋道:“你不叫我爸爸,我不坐下!”
忽然身子一低,双腿微曲,左掌缓缓运起蛤蟆功的劲力,张超群正待解释,欧阳锋弹了起来,猛扑下来,这股内劲一到,张超群立时便感觉犹如刀割一般,忙运气抵挡,欧阳锋拳脚相加,劲力霸道,招式更是古怪,张超群本不愿与他相斗,但见了他这等怪异的武功,不禁又心痒难熬,欧阳锋当年在华山之巅,一人独斗黄药师、洪七公和郭靖,兀自不败,何等的不可一世,张超群怎肯错过这大好机会,施展乾坤大挪移中的武功,与他缠斗一处。
这一下,两人都是招式诡异无常,身形飘忽,顷刻间便斗了百十招,张超群忽然开口叫道:“七公,退开些,你瞧仔细了,这就是我的乾坤大挪移!”
洪七公见了他二人互搏,起初担心张超群会斗不过欧阳锋,但见了他这等诡奇的武功,不禁心中砰然而跳,那日在庆元镇郊外,他对上自己时,便没用上这功夫!难道他跟自己比武不出全力?洪七公依言退后,站在一块石壁之前,脸上却是一阵白一阵红,洪七公自负武功高强不输于当今天下任何一人,想不到碰到这小子,竟不出全力,还假装受伤,免了自己的尴尬,洪七公心中唏嘘,忽然想,若是这小子真如他所说那样光明磊落,他日必定有大成就,自己年事已高,黄蓉嫁了给郭靖,难道还真能当一辈子丐帮帮主么?传了给他,岂不是更好?
这时,张超群和欧阳锋斗得愈发激烈,他虽然招式奇诡,可欧阳锋的蛤蟆功乃是武林一绝,招式怪异,竟不逊于自己的乾坤大挪移,他出手快捷无伦,碰上他正面时,有如一座大山,难以抵挡,若非自身九阳神功的保护,只怕第一百招时就已败了。
两人身来影去,激斗不休,欧阳锋的招式越来越怪,每一拳打来,中途方向必变,实是难以预料他将打向何处,忽而直立,忽而又身体倒竖,甚至有时一手撑地,身子横挺,拳打脚踢,甚至斗得紧要处,张口便咬,张超群忽然想起波斯明教依照圣火令那残缺不全的乾坤大挪移练就的怪异武功来,两者居然异曲同工了。
正激斗之间,欧阳锋忽然往后弹了出去,大声道:“乖儿子,你武功怎么进步这么快!”
呃,叫老子乖儿子!超群哥一翻白眼,算了,不跟一疯子计较了。笑道:“你好好地听我说话成不成?”
欧阳锋执拗地道:“成!不过你不叫我爸爸,我便不和你说话!”
张超群哑然失笑,这什么人啊!不叫不叫,我堂堂的金牌特工,堂堂的明教教主,未来的精武门掌门,叫你爸爸……不寒而栗。
“欧阳锋,你若是听我说话,我再考虑要不要叫你。”
欧阳锋发怒道:“你不肯叫么?”
忽然放声大哭,语声极是悲切,抽噎不止,眼泪鼻涕齐流。
张超群见他哭得伤心,问道:“你哭什么?”
欧阳锋愈发伤心,也不答他,伏地痛哭,张超群不禁尴尬,心想,我不叫你爸爸,你也不用哭得这么伤心吧!走了上前,伸手欲拍他肩膀劝慰,更想告诉他,他就是欧阳锋。
哪知欧阳锋忽然抬头,身子弹了起来,一掌打来,一股凌厉之极的内力传来,张超群吓了一跳,不及细想,迎了一掌过去,哪知他这一掌固然威力极大,掌心更是如同有吸力一般,张超群本欲避开,可若自己闪避,势必被他内力所伤,他心念甫动,欧阳锋内力已逼了过来,除了以内力招架,更无他策,当下急运功劲抗御。
他和欧阳锋的内力修为本是难分轩轾,就算是不留神被对方打了一拳踢了一脚,也能立刻内力催生,进行防御,纵然受伤,也不致丧命,可若是比拼内力,却是除死方休。
洪七公在远处见他们忽然一动不动,双掌相对,心中一震,知道他们在比拼内力,缓缓走了上前。
张超群眼睁睁地瞧着他走了过来,双目闪烁,凝神望着欧阳锋,心知他和西毒势不两立,当真是数十年的夙敌,只须趁着这绝好的机会,随手一掌就能将欧阳锋毙于掌下,心中不禁一跳,对这欧阳锋,超群哥是决无什么好感的,可是此时,见他衣袍破烂,白发苍苍,说不出的凄凉,更想到他疯疯癫癫,身旁连一个照顾他的亲人也没有,已然动了恻隐之心,更见洪七公立于他面前,一只手掌缓缓举起,不禁大急,这种时刻,他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倘若一动,对方内力涌来,就算不死,也要重伤,伤了别处还好些,万一伤了小JJ,岂不是后半辈子只能去练葵花宝典了?更说不定就此死翘翘了。
苦于无法说话,正心焦时,忽见洪七公手掌又缓缓放下,微叹一气,开口道:“老毒物,你我斗了几十年了,现下年纪都老了,我好歹还有丐帮地徒子徒孙,还有郭靖这个傻徒弟,走遍天下,吃遍天下,也算是逍遥快活,你却临到老了,孑然一身,我不杀你,过得几年,你我只有到地府去再斗了!”
洪七公深深地瞧了张超群一眼,退到一旁,盘膝坐下,将酒葫芦取了在手,一口一口地喝着。
其实,如洪七公、欧阳锋这等当世罕有的高手,虽然斗了几十年,可是他们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不仅缺少朋友,就是连合格的敌人也很难找到,所以真正意义上的敌人,是极为难得和可贵的,因敌人的存在而使生活有意义,变得充实和不再孤寂。洪七公和欧阳锋斗了一生一世,其实仇恨的背后彼此却惺惺相惜,相互充满敬意。若是要这样解决了这个相识大半生的对手,洪七公也就不是洪七公了。
张超群心中释然,专心一意地对抗起欧阳锋来,这老疯子,要打就打吧,干嘛拼什么内力了!我内力修为虽然和你差不了多少,可是你一大把年纪,到了最后,你还能胜了我去?心中慨叹,欧阳锋内力之强,也是出乎他的预料的,本以为这老家伙撑得一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会慢慢衰减下去,哪知到了后来,他内力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过了一浪又是一浪,非但无丝毫消减之象,反而越来越是凶猛,心中不禁讶然。
如此斗下去,便是两败俱伤之局啊!张超群苦思解决之法,要么就是洪七公一掌击毙了他,要么就是自己跟欧阳锋同时收了内力,说来容易,可是,万一自己收减了,他却不减,自己便要受伤。被他打伤事小,小JJ没了事大。正自苦恼,欧阳锋的内力竟是又增强了两分,只觉他内力如浪袭来,张超群堪堪地挡住,内力流转之际,忽又猛地第二波攻击到来,第二波劲力犹在,第三波紧跟着攻到,张超群心中骇然,难道说逆转经脉练那九阴真经会这么牛逼?
靠,不能再光是防御了!这老疯子吃饱了撑的,跟老子玩命了!心念动处,立即运劲反击,两人以硬碰硬,全身都是一震,但也正是因此,张超群才堪堪地与他拼了个旗鼓相当。
就在这时,山顶之上忽然传来衣袂飘拂之声……
第254章 干戈玉帛
正当超群哥跟西毒欧阳“疯”内力血拼时,从山下忽然有人上了来。张超群无法转头,也不知是谁。
那人忽然惊呼一声:“超群!”
竟是李莫愁,张超群稍一分神,欧阳锋内力狂涌而来,竟是被他迅速抢占了上风,不由得骇然,他同时跟洪七公和欧阳锋当世两大绝顶高手交过手,此时方才发现,欧阳锋不单武功奇诡,而且内力修为上头也要略胜洪七公一筹!逆转经脉去修炼九阴真经竟会有这等好处?可是他疯疯癫癫,这种代价也委实太大了些。
不行了,再这般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短期内都不可能复原到原来的水平,张超群大好前程,大把老婆,岂肯跟他拼命!一念及此,李莫愁已飘身上前,只是见到洪七公在一旁,没有立刻上来,她也是武学高手,见了这等情形,知道张超群是在和这人比拼内力,芳心焦急,又转回头去,向下方喊道:“师妹,超群在此!”
片刻之后,小龙女也飘身而上。张超群不敢分心,竭力对抗。
小龙女一见这情形,小腰一拧,便要冲上前来,洪七公忽然开口道:“女娃娃,你是这小子的什么人?”
小龙女转头道:“我是他妻子。”
洪七公往她瞧了一眼,见她相貌清丽绝俗,心中微微一动,暗暗赞了一声:这小子不但武功高,连挑老婆都这么有眼光,我老叫花子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你既然是他妻子,我便不能让你上前,免得这小子怪我见死不救。”
武林之中但凡修炼内家真气者,若是修为相若,相互以内力比拼的话,就是不死不休之局,除非有人内力高过他们许多才可分开,倘若不够火候,强行分解开的话,是极其危险的,就连洪七公都不敢出手,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
小龙女也知道凭着自己的武功,上前强行分开的话,多半分解不开,反而赔掉自己一条命,迟疑了一下,道:“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同归于尽么?我说老头儿,这个人跟你一样,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是你一伙儿吧!”
她不通俗务,不分尊卑长幼,说出话来,自然无所顾忌。
洪七公苦笑了一声,心道:怪不得你是那小子的妻子,两口子都是这么没礼貌,那个小子不住口地叫我老叫化,后来才改口叫七公,可这女娃子也跟他是一条绳的蚂蚱啊!
“我老叫化跟他认识了几十年了,但却不是一伙儿。”
小龙女哼了一声,道:“我为何要信你?”
洪七公笑道:“我若跟那人是一伙的,干嘛不趁机杀了你相公?”
小龙女一听,甚觉有理,冲洪七公哼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身向李莫愁道:“师姐,为何不杀了这个人?”
洪七公忙道:“不可,这人是你相公的义父,你若杀了,你相公可不能甘休。”
小龙女和李莫愁面面相觑,均觉无计可施,洪七公又道:“待过得三个时辰,他们两个快要筋疲力竭时,我自然会出手的。”
小龙女向李莫愁瞧去,李莫愁缓缓点头。二女返回到跃上来的地方,将完颜萍和耶律燕拉了上来,同坐在一边。洪七公瞧得奇怪,这四个女子,个个年轻美丽,也不知是否都是这小子的老婆,忍不住问道:“女娃娃,你们都是她老婆么?”
他这一问,除了小龙女之外,都是晕生双颊,李莫愁道:“我是他的师姐,这两个是他的弟子,老头儿休要乱说!”
洪七公瞧了完颜萍和耶律燕一眼,他在庆元镇郊外见过她们两个,却也不再多问,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片刻便将葫芦里的酒喝得涓滴不剩,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往地上一躺,道:“女娃娃,过三个时辰再来叫我,老叫花子要睡一觉。”
说罢,将酒葫芦当作了枕头,闭目而睡。
耶律燕和完颜萍知道这位就是北丐洪七公,倒也知道礼数,同声应了。
四女各怀心事,沉默了下去,昨日夜里发生的事,委实难以启齿,她们被那欢药迷失了本性,今晨醒来,见了自己身上衣衫凌乱,你穿着我的亵衣,我穿着你的亵裤,下处更是酸疼难受,便隐约猜到端倪,随后听了小龙女述说,均是羞得不敢见人,可是见小龙女并无多少责备的意思,慢慢地也就平复下来,反倒是一脸的得偿所愿……
听到他跟人来山顶比武,众女又怎放得下心,一路寻来,终于找到了这里。只是她们坐在那里,却是一个个柔肠百转,尤其是完颜萍和耶律燕二女,身份最是尴尬,虽然昨夜之举乃是出自“无奈”可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到底算是他徒弟还是妻子呢?
且不说她们,张超群此时抵住欧阳锋已有好一阵,远想他年迈,精力比不及自己,可是,不但没见他内力消竭多少,仍是如狂涛怒潮般涌来,他暗暗吃惊,这老疯子内力竟是精深至此,原本还不愿伤他,现在看来,若得自保,已是万幸了。
二人从上午一直拼了两个多时辰,时值中午,头顶上均是白气袅袅,且越来越浓,宛如蒸笼一般,四女瞧了都是焦急,均是向正打着呼噜的洪七公瞧去,期盼他能救了超群下来。
方才完颜萍已将洪七公的身份说了出来,小龙女倒不觉什么,但李莫愁却是忌惮不已,她虽未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九指神丐,可他北丐的名头,又怎会不知?
小龙女抬头望天,站起道:“差不多了,再不救,便晚了。”
径直走到洪七公身前,略一迟疑,道:“老前辈,老前辈醒来!”
洪七公翻了个身,一觉醒来,长身而起,手持竹棍,走到二人之间盘膝坐下,运功护住自身,伸棍在他二人中间一挑,他二人内力从棍子上传来,被他运内力一挡,虽然卸去,却仍是震得气血翻涌。张超群和欧阳锋被他内力反激,往一边弹了开去,均是面色发白。
小龙女忙靠近过来,眼中关切,道:“超群,你怎么样?”
张超群苦笑着摇一摇头,艰难地道:“我没事,只须运功疗伤便可恢复。”
小龙女见他精神萎靡,站起身来,道:“这老叫化害你受伤,我替你杀了他!”
洪七公听她说到老叫化三字,还以为是在说自己,一翻白眼,却见她是瞧着欧阳锋说的,不禁好笑,看来自己这名字得改一改了,这女娃子看到人家穿得破烂些就说是叫化,年纪大的就是老叫化,可恼可恼。
哪知小龙女立即转身,向他说道:“洪七公前辈,我说的不是你,是他这个老叫化。”
洪七公被他逗得哈哈一乐,笑道:“你这女娃娃,很有意思,你跟这小子倒真的是天生一对了。”
小龙女听了这话,心中欢喜,俏美的脸蛋上笑意盈盈,转过身时,笑容一敛,走到欧阳锋身前,张超群忙道:“不要伤他,你自坐在一边。”
小龙女悻悻地走了回去,回头狠狠地瞪了欧阳锋一眼,可惜欧阳锋正忙着调息运气,没瞧见。
盏茶工夫,张超群开口说道:“欧阳老前辈,你且听我一言。”
洪七公见他开口说话时中气十足,大吃一惊,方才他亲手挑开二人,深知他内力损耗情况,换作是自己,没有一倍的时间,也难以复原到这个地步,惊奇之际,更是暗暗佩服。
欧阳锋与张超群的内力修为相差不多,甚至还更强些许,可是论到内力恢复,却是不及张超群的九阳神功玄妙,还说不出话来。
张超群等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欧阳老前辈,现下可以了么?”
欧阳锋眼一睁,道:“可以什么!”
张超群微笑道:“你有没有听过欧阳锋这个名字?”
洪七公叫道:“臭小子,你……”
他生怕欧阳锋恢复神智,以他的武功,必然荼毒武林,为祸不小,是以急忙阻止。
张超群转头笑道:“七公,欧阳前辈虽和你有仇,可是你们也毕竟相识了数十年了,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欧阳前辈孤苦伶仃,这十数年来痴痴颠颠,一代武林宗师,竟是落到这般下场,纵使他年青时做过什么,都当是过去了成不成?他年纪也这么大了,还有几年好活,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再加上已经故去的中神通王重阳,是敌是友,全在一念之间。”
他说出这番话来,洪七公不禁回忆起往事来,他跟欧阳锋从壮年斗到垂暮之年,难道真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么?往事已矣,何苦这么执着?他向欧阳锋瞧去,见他白发苍然,这十多年来,竟已老去这么多,洪七公长叹一声,心中萧索。
张超群见他神情,知道他被自己说动了,又道:“若是七公你肯放下仇恨,我请你吃我的拿手绝活——爱斯基摩冰火百转宫廷密炼超级无敌烧烤!”
洪七公一生之中,不爱女人不爱财,唯独对吃情有独钟,听得他说有拿手绝活,名字更是又长又怪,不禁怦然心动,道:“慢着慢着,你说慢点,什么爱摸冰火转来转去烧烤来着?”
张超群呵呵笑道:“是爱斯基摩冰火百转宫廷密炼超级无敌烧烤!”
洪七公霍然站起,瞧了欧阳锋一眼,道:“好好好!我就冲着你的拿手绝活,老毒物欧阳锋的事,我就不理会了,你若是做得不好吃,老叫花子可就不依了啊!”
张超群笑道:“那是自然,七公,我担保你没吃过,绝对香得你从此不知道天南地北,嘿嘿……”
欧阳锋忽然道:“孩儿,你做给他吃,难道不做给爸爸吃么?”
张超群转回头来,微笑道:“当然少不了你的了,欧阳前辈,但愿你和七公从此化干戈为玉帛,携手江湖,斗了一辈子,老了做朋友,不是更好么?”
欧阳锋听着他叫了自己好几回“欧阳”觉得耳熟,不禁凝神苦思,口中说道:“孩儿你叫我欧阳前辈?我的名字叫做欧阳么?”……第255章 快意江湖
张超群点头道:“你的名字,叫做欧阳锋。”
欧阳锋愈发迷惑,指着洪七公道:“他说他是欧阳锋。”
张超群叹了口气,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东邪叫做黄药师,你曾经带着自己的儿子欧阳克前往桃花岛,向黄药师黄岛主提亲,南帝又叫作段智兴,大理国的皇帝,后来看破红尘出家,法号一灯大师,北丐,就是你面前的这位,前任丐帮帮主洪七公,和你斗了几十年了,你记得他么?”
欧阳锋听得黄药师、欧阳克、一灯大师这些名字仿佛都有印象,望望洪七公,望望张超群,双眼发直,竭力回忆思索,但脑海中始终乱成一团。
忽然道:“你说我是欧阳锋,他是洪七公,我不是臭蛤蟆?”
张超群见他仍是神情迷糊,不由得惋惜,一代宗师欧阳锋,难道竟真的要落得如此收场么?叹息道:“欧阳前辈,我们先调息运功,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欧阳锋恍若未闻,忽而指着一身白衣的小龙女道:“孩儿,她是谁?”
张超群答道:“这是我的妻子。”
欧阳锋欢喜道:“好孩儿,你娶了妻子么?那好极了。”
伸手向小龙女招呼,满面笑容,道:“好儿媳,快过来,让公公瞧瞧。”
小龙女嘴儿一撇,张超群给他使了个眼色,小龙女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欧阳锋欢然道:“孩儿你眼光不错,我儿媳妇很漂亮!她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心中电光火石般一闪,想起欧阳锋曾带欧阳克去桃花岛提亲之事,忙道:“叔叔,这就是黄岛主的独生爱女黄蓉啊,你不止一次赞过她聪明伶俐的,克儿很喜欢她,多谢伯父成全。”
欧阳锋身子一震,脑中突然灵光一现,颤声道:“克儿!克儿!”
他心中陡然如一片明镜,数十年来往事历历,尽数如在眼前,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叫道:“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我是西毒欧阳锋!”
眼中不再涣散,指着洪七公时,手指颤抖,道:“你是老叫化洪七公!”
洪七公见他如此,情知他已然明白过来,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叹息道:“老毒物,你醒了!”
欧阳锋纵声大笑,笑声经久不绝,张超群见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也是欢喜不已,欧阳锋笑声越来越低,脸上也越来越白,张超群不禁担心,他刚刚跟自己比拼内力,年纪这么大,可别笑得跟金大师笔下那样断了气才好,忙运内气,朗声道:“欧阳锋!”
欧阳锋仍是笑声不绝,竟是连身子也笑得颤抖起来,张超群连忙抢上,伸指在他几处穴道上点去,这才止住他的狂笑,随即捉住他手腕,运真气渡入他体内。
洪七公叹道:“小子,你不但令老毒物恢复了心智,还救了他一命了。”
一顿足,也走了上来,与张超群一左一右,输入真气,护住欧阳锋心脉。
片刻之后,张超群和洪七公同时缩手,退后两步,相视一笑。
欧阳锋脸上终于恢复血色,静坐片刻,气息已平,睁开双目,瞧了张超群和洪七公一眼,笑道:“老叫化,多谢你了!”
洪七公见他语调平和,微微一笑,道:“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他吧!”
欧阳锋深深地瞧了张超群一眼,温言道:“孩儿,你可愿做我义子?”
张超群一怔,啊?你不用吧?还不依不饶了,起先你是疯癫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还来?可是,他见欧阳锋眼神之中带着三分温情,三分热切,三分迟暮,不禁心头一暖,脱口道:“我……愿意!”
话一出口,忽觉怪异,这句话,好像是结婚时候新娘回答新郎的话吧!
欧阳锋笑意盈满双眼,只觉生平畅快莫过于此,仰天大笑。张超群和洪七公对视一眼,心中暗道:还笑?又想笑疯了么?
忙说道:“欧阳前辈,你……”
欧阳锋这次没一直笑个不停了,说道:“你还叫我欧阳前辈么?”
张超群略一踌躇,叫了声:“义父。”
欧阳锋忙应了一声,笑道:“我欧阳锋老来得子,倒也不枉了这一生了,你武功虽然不在我之下,但多一技傍身总是更好些,我西毒欧阳锋,生平最得意的就是蛤蟆功,便传了给你,终究不能就此埋没掉。”
呃,俺滴妈妈丫,咱的人品也忒好了点吧!又是降龙十八掌,又是打狗棒法,又是蛤蟆功,可着劲儿随我挑?
“那……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义父把蛤蟆功发扬光大吧,唉……”
欧阳锋见他摇头晃脑的样子,一瞪眼,道:“天下间想学我的蛤蟆功的人,不知有多少,你干嘛苦着脸?”
张超群忙干咳一声,嘻嘻笑道:“义父休要生气,我只是想到,义父的这门绝世神功,将来在我这绝顶天才手中,定然能够发扬光大,到时候,人人敬仰,都说义父是当世的武学大宗师,我这是在替义父你开心哩。”
欧阳锋哈哈一笑,道:“你嘴巴哄人倒是厉害,我们一起下山去,为父很久没有开怀痛饮一番了,今日,能收得你这孩子,我开心,老叫化,你我斗了几十年了,还要再斗么?不如跟我一起下山,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场!如何?”
张超群笑道:“喝一场哪里够?要喝就喝他个天翻地覆,天天吃好肉喝好酒,人生当得如此才痛快!”
洪七公见老毒物主动和解,既感意外,又觉快慰,大声笑道:“说得好,说得好,老毒物,我们两个老家伙,如果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你猜想,若黄老邪知道了,会不会惊奇得连眼珠子都掉了出来呢?”
欧阳锋放声大笑,携洪七公之手,往山下而去。
张超群见了如此美好结局,心中也是欣慰不已,一招手,向小龙女众女叫了声:“老婆们,咱们去喝酒吃肉去!”
第256章 传九阳
超群哥的那一声“老婆们,咱们去喝酒吃肉去!”
李莫愁和完颜萍、耶律燕均是面上泛起红晕来,心中只为那一句羞死人的称呼而甜丝丝的,如同喝了蜜一般。
洪七公和欧阳锋两个老头儿十数年未见,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这般景况,心中既觉怪异,又觉欢欣,不住地讲起一些往事来,洪七公偶尔提到以前的事,有些事必定会是欧阳锋所忌惮,可他这一清醒过来,居然心中再无介怀,一笑而过,倒是让洪七公惊喜莫名。张超群本是跟在众女身边,可是李莫愁等均是神情忸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正觉尴尬时,欧阳锋回头唤道:“孩儿,上前来陪我们两个老家伙说话。”
张超群哈哈一笑,正是求之不得,赶忙逃出温柔乡,走在欧阳锋身旁,四女面面相觑,无可奈何。
一行人边走边谈,天快黑时,来到一个市集上,随意找了个客栈,这客栈也兼着酒肆生意,便叫来酒食,坐了一桌,边吃边说话。那客栈的掌柜见了这一行人甚觉奇怪,两个老叫花子居然带着一个少年四个娇美如花的年轻女子,那两个老的倒也罢了,年轻的五个人,都佩带这兵刃,显然是武林中人,自然不敢多看一眼,酒菜上齐之后,便猫在一旁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
吃喝了一阵,酒菜冷了,张超群见了,叫了声掌柜,那掌柜早已算完了帐,正拄着脑袋打瞌睡,听得呼唤,忙打了个哈哈,迎了上来,张超群指着桌上道:“这些都倒了,再重新做一桌来!”
那掌柜苦着脸道:“客官有所不知,这个时侯,掌勺的都已睡下了,这个……要不,小老儿给客官回锅热一热可否?”
张超群眉头微蹙,道:“菜回锅热就不好吃了……”
欧阳锋却道:“不妨不妨,就热一热吃好了,我这十几年来吃野果,吃生鱼生肉,什么都吃过了,能坐在这里,和老朋友,和家人在一起吃一口热的饭食,就满足了。”
洪七公见他说得凄凉,不禁心酸,哈哈一笑,指着张超群道:“这小子在山上答应过,要做那个什么爱摸宫廷密炼烧烤给我吃的,我几乎忘了。”
转头向张超群道:“现在趁着你义父在这里,还不赶紧露两手么?”
张超群笑道:“七公说的是,好!我今天就露一手,让你们吃痛快了!掌柜的,带我去厨房,我看看你厨房里头都有些什么!”
笑着站起,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来,递给掌柜,道:“这些拿去,你厨房就交给我用了!”
那掌柜两眼泛光,心想:这么大锭银子,你就是把厨房里头的东西全吃光了都有得多,欢喜得乐颠颠的,忙将银子塞进怀中,引了张超群去。
不多时,张超群叫了完颜萍和耶律燕一起帮忙,把厨房里的食材都搬到了庭院里头,搬来砖块,搭了个简易的烧烤炉……
诱人的香气传来,众人一边吃酒吃肉,一边畅谈,明月当空,把酒当歌,其乐也融融。谈了一阵琐事,两位当世第一高手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到了武功之上,李莫愁和小龙女等本来已萌生退意,忽听他们所说,不由得精神大振,竖起了四双八只耳朵,好像小学生在听课一般认真。
张超群瞧了她们一眼,忽然心中一动,道:“七公,义父,趁着今天高兴,不若我就传一门我自创的武功心法给二老,你们二老可要用心谨记才好。”
欧阳锋笑道:“孩儿你自创的武功心法?”
他虽然知道他武功高强,内力浑厚,已经跻身于五绝之列,可是自创这话说出来未免就太过不可思议了。五绝之中,聪明才智之冠,当属黄药师,他天赋极高,创出许多奇妙精深的武功,其次就是西毒欧阳锋了,可是这蛤蟆功,却也不全是他独立所创,乃是借鉴了西域一位奇人的武功,融会贯通才有了蛤蟆功。连洪七公和一灯大师这等宗师级别的高手,天赋不够,都没有创出什么很震撼的武功来,更别说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了。欧阳锋眼中尽是不信,那洪七公更是笑得厉害些,自创武功的话,或许他这天才少年能做到,可是武功心法……哪一门武功心法不是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来先辈的心血结晶?没有几代人的钻研摸索,武功心法只是个笑话。
张超群知道他们不会信,九阳真经之中不但是一门修炼内功的宝典,也是一门养生的奇书,武当创派祖师张三丰在数十年后,就凭借着一门“武当九阳功”活到了一百多岁,他见欧阳锋和洪七公虽然精神健旺不输少年,可是毕竟年岁不饶人,也是一时间的热血沸腾,在神雕世界中,五绝死的死,老的老。杨过代替了欧阳锋称为西狂,南僧一灯,北丐洪七公被郭靖这个北侠所取代,再加上一个中顽童周伯通。他更想到,因为自己的出现,本应该在华山之上一场激斗之后双双力竭而亡的欧阳锋和洪七公,眼下却是未死,这实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唉,这也算是高手寂寞啊!超群哥心中想:若这俩个老家伙死了,实在是可惜之极了,若是传一卷九阳真经给他们,怎也可以多增几年的寿命了!
“萍儿、燕儿,你们收拾一下,清一块地方出来。”
张超群淡淡地道,眼睛瞅了洪七公和欧阳锋,心道:嘿嘿,你们俩老家伙一会儿可别把下巴掉下来。
完颜萍和耶律燕应了一声,飞快地收拾起来。
李莫愁眼神中透出复杂的神情来,忽然问道:“超群,我们几个要不要回避?”
张超群笑道:“你们四个都不要回避,你们若是不懂的,还可以互相交流,你们若学了,我不敢保证会内力精进一倍,但至少提高三成五成还是可以的,能领悟到多少,就看你们的天赋了!”
李莫愁和小龙女眼中都是闪过一抹欢喜神色,完颜萍和耶律燕也是颇为兴奋,不久便已一一坐好。
张超群干咳了两声,很是骚包的负手而立,仰头望月,唉,但凡那些高人,总是喜欢摆出这样的“刨丝”才显得高深莫测的,咱既然要传功,自然也得摆摆谱呀!
他却不知,自己这个谱摆得倒很是有派头,就连洪七公和欧阳锋两人都是被他镇住了,面面相觑。
超群哥很是满意地一笑,朗声道:“大家记住这一段心法口诀: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狠,我自一口真气足……”
说完,回头一瞧,只见洪七公和欧阳锋都是露出思索的神情来,心说:你们俩好好琢磨吧,这九阳神功可是最为牛逼叉叉的绝世武功了。
超群哥两腿轻飘飘地在院子里踱着步,见完颜萍和耶律燕二女一脸茫然,而小龙女和李莫愁却是像有点领悟一般,星眸闪烁,暗暗点头,走到并排而坐的完颜萍和耶律燕中间,忽然俯身,在她们耳边说道:“这门武功心法若是练到最高境界,就算是你们俩对面坐着的七公和我义父也不是对手,如果你们听不懂,那就太可惜了。”
二女果然是听不懂,闻言都是急切起来,同时转头,樱唇“啵”的一声,竟在超群哥左右两边脸颊亲了一口,二女娇呼了一声,脸蛋羞得红布一般,忙站了起来,心如鹿撞。
超群哥大声赞道:“好香好香!萍儿燕儿,今晚为师就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你们俩!”
完颜萍和耶律燕不知玉女心经的传授方法,还当他真的是要传授自己这门武功,羞意一淡,都是兴奋雀跃。超群哥和两个美丽女弟子在这厢胡闹,那边小龙女和李莫愁却是相视无奈一笑,脸上均是红得娇艳。
欧阳锋忽然神情一变,霍然站起,迫不及待地道:“好孩儿,还有么?快说快说!”
洪七公这时也站了起来,道:“你小子,当真是了不起,老叫花子忽然有点明白了,老毒物,你领悟了什么,不妨咱哥俩交流交流?”
欧阳锋纵声笑道:“老叫花子,咱哥俩斗了一辈子了,可是有一样你是永远比不上我的。”
洪七公瞧了张超群一眼,酸溜溜地道:“老毒物,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比不上你,老叫化我认了就是。”
张超群微微一笑,向小龙女和李莫愁道:“龙儿,师姐,你们慢慢体会便是,习武大忌,不可急躁,慢慢来,有我在,你们什么时候学都是一样。”
龙儿眼中孕满了笑意,李莫愁却道:“师妹不急,我却是急得很呢。”
见小龙女茫然不解,轻轻露齿一笑,低声道:“师妹天天可以跟那个坏蛋练玉女心经,武功日进千里,我这做师姐的,再过得几日,就打不过你这个师妹了!”
若是在以前,小龙女根本不懂得这些,现在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不懂男女之事的青涩少女了,闻言大羞,嗔道:“师姐你也跟那坏蛋练就是,你也不是没练过。”
这回,轮到李莫愁俏美的脸上涨得红彤彤了,二女相互取笑,一会儿又波及到完颜萍和耶律燕,闹得不亦乐乎,哪里还顾得上学武功了?
张超群也不在意,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便向欧阳锋和洪七公继续说道:“七公,义父,我们继续,不要理会那几个疯丫头!”
他随口一句疯丫头,竟是把已经三十多岁的李莫愁也包括了进去,正巧李莫愁听了入耳,只觉心神皆醉,心花怒放,说不出的快活。
“一举手,前后左右要有定向。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
张超群愣是讲了一大段出来,等着他们二老慢慢消化,他一手举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下一杯,忽见众女都是面有倦意,又转回头来,只见欧阳锋和洪七公各自盘膝坐定,闭目冥思,朝着小龙女她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领着她们往客房悄悄而去。
因了洪七公和欧阳锋在,他们自然是每人开了一间房,瞧着她们一一进了自己房里,超群哥不禁心里直痒痒,暗想,若是七公和欧阳锋不在的话,自己说不定可以搂着娇滴滴的老婆们大战三百回合呐!可是现在,自然是要顾忌一下的,想到这里,超群哥头一回这么乖乖的回了房,刚要关门,只听完颜萍道:“师……超群,你不是说要传玉女心经给我和燕儿的么?你……你怎么去睡了?”
昨晚那一夜之后,完颜萍哪里还好意思称他师父了,顺口之下,也赶忙改口。
张超群听了这话,食指大动,心头跳跳,一瞥之下,只觉身后还有两位古墓派的高足仿佛冰魄银针般的眼光正嗖嗖地盯着自己背后,忙一本正经地道:“这个,还是改天吧,你们都累了,早些休息,早些休息。”
第257章 集体洞房(一)
一夜无话,当真是无话可说了,超群哥没闩上门,心中在想着,说不准四个老婆半夜里头会有那么一个两个摸进自个儿房里来呢,哪知道,直到自己迷迷糊糊地睡了去,也没谁来钻自己的被窝,唉,无奈啊,都说古代人死心眼的多呢!钻被窝都不会!
尤其是完颜萍和耶律燕两个,一点都没眼力价,你偷偷的问我是不是晚上传授“玉女心经”不行么?非得当着龙儿和李莫愁的面问?我当然不能堂而皇之地惹她们生气啦!尤其是本帅哥朝你使劲儿眨眼间放电,你居然也不抬头看一眼,你一看我眼睛眨啊眨的,不就明白了么?知道你是害羞,不敢看本帅哥!唉,人生就好像茶盘,上面摆满了杯具……
自怨自艾地睡了去,到第二日清晨时,忽听走廊外有人说话,张超群惊醒而来,披衣开门,只见一个手持竹棒儿的乞丐从楼梯口下去,小吃一惊,客栈居然就这么容许叫花子进来?不怕骚扰了客人,忽然身后传来洪七公的声音。
“小子,你醒了?”
洪七公道。
张超群这才恍然,自己居然忘了,这位乞丐中的霸主在此,叫花儿大概是来朝圣的了。
“七公,刚才那是你的下属么?丐帮有事么?”
洪七公笑道:“是啊,丐帮要召开英雄会,想叫老叫化去主持。”
英雄会!张超群眼前一亮,这不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么?既然是英雄会,自然是有很多很英的雄在场了,这么好的广告宣传机会,怎能错过?而且一举两得啊!英雄会不但能趁机打响咱精武门的名头,而且还能打听一下咱在倚天世界的老婆们的下落,这可太棒了!
“七公,反正闲来无事,我就陪你走一遭吧,正好去见识一下英雄。”
洪七公展颜笑道:“老叫化已经把丐帮帮主之位传了给黄蓉丫头,怎么还好去?怎么?你想去么?”
张超群毫不掩饰地道:“当然,前日我不是跟七公提过么?我创立的精武门啊,正好趁着英雄会宣传一下,到时候天下间还有谁不知道精武门的?”
洪七公道:“我倒是把这给忘了,早知道我就答应了去了。”
张超群道:“七公不去,那……”
洪七公笑道:“知道你想去,你拿着这张请帖去就是了,我昨晚和老毒物商量过了,就在华山找个清静地方练功,哪儿也不去了,你若是要找我们,就来华山顶上罢。”
他从身上摸出一张红绸镶边的信封来,递给张超群,道:“凭着这张请柬,等同我洪七公亲临,到时候,你想扬自己之名也好,扬精武门之名也罢,都由得你。”
张超群笑着接过,道:“七公你人不错,兄弟罩你了。”
喜滋滋地将请柬揣入怀中。
洪七公虎着脸道:“你叫我兄弟,你又叫老毒物义父,那我岂不是成了老毒物的后辈了!再胡说,偌大的耳刮子刮你!”
吱呀一声,欧阳锋的声音传来,道:“老叫化,怎么趁着我不在,就欺负我孩儿!小心我不放过你!”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你这老毒物,耳朵真尖!”
说话间,众女也都醒来,张超群把要去河南大胜关陆家庄参加英雄会告诉了她们,众女除了李莫愁外,都是青春妙龄,自然是喜欢热闹,面上都是露出喜色。
张超群正想收拾收拾就走的,洪七公却告诉他,英雄会还有两个月才开……
张超群只好留了下来,这一留就是一个多月,在这期间,张超群将九阳神功的第一卷尽数传了给洪七公和欧阳锋,这九阳神功是武林至宝,两人受益匪浅,竟是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内力修为增强不少,这两位都是武林中顶尖的宗师级高手,却是万万也没想到,张超群这个连二十岁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有这等天赋,这门武功心法精妙玄奥,绝不是一般的武功能及得上其万一的,更让这两位惊喜的是,在习练了九阳神功第四十天后,洪七公和欧阳锋两鬓的白发竟然已是黑白斑驳,神清气爽,这一奇异景象,别说洪七公和欧阳锋万没料到,就连张超群自己也是绝没想到的。
众女更是心动不已,但凡女子,有哪一个不想青春永驻,甚至是返老还童的?只是,谁又真正见过返老还童的人了?可是,这个神奇得叫人不敢置信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啊!尤其是李莫愁,更是心热,三十多岁的她,尽管因为平素保养得好,又内力深厚,以至于三十多岁看上去和二十多岁的人相差不多,但现在是如此,再过几年呢?还会一直这般?
自从一个月前,和完颜萍、耶律燕一起,跟他有过肌肤之亲,李莫愁仿佛更年轻了十岁一般快活,只是,年龄上的差距,令李莫愁始终都有些保留,此时的李莫愁,心中爱煞了超群哥,可是表面上却仍是要装得矜持些的,她不是小龙女、完颜萍和耶律燕那般十几岁的少女,甚至若成亲早些的话,都能生得出她们来,以前在未曾认识张超群时,她倒也没去留意自己的年龄,可现在却是仿佛心中有根刺般,超群哥那常常挂在脸上的坏坏的笑容,那一举手一投足间都仿佛充满了迷人的魅力,而他的年轻,更是令李莫愁心中暗暗伤感,虽然他没有嫌弃自己的年纪比他大了一倍,但若过得两年三年后呢……
但看了洪七公和欧阳锋这一个月来,面色红润了不少,就连头发也黑了许多,她怎能不心动?于是在她的带领下,一齐向张超群威逼利诱起来。
张超群只好答应了下来,这段时间,不光是洪七公和欧阳锋有所大收获,他也得洪七公传授了打狗棒法,三十六路招式的变化和口诀,他学了个全,只不过还缺乏实战经验而已,这打狗棒法,果然神奇奥妙,张超群以前自然知道这打狗棒法的名头,丐帮最出名的就是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洪七公若是出降龙十八掌和欧阳锋搏斗,两人只是半斤对八两,可若用到打狗棒法,欧阳锋便只能是略逊一筹了。直到超群哥自己亲身学到了这门奇妙的武功,才真正是领略到其中的威力和变化,端的是了得!这位创出打狗棒法的丐帮开创祖师爷,果然是一代奇人啊!
在洪七公和欧阳锋的帮助下,四女的内力造诣有了相当的提升,这一耽误,距离英雄会开始,就只剩半个月了。于是超群哥赶紧劝了洪七公他们去华山,准备携美参加英雄会。
一行人送了二老前往华山,来到山下村庄时,有村人认出了张超群,欢欢喜喜地邀请他们去村上做客,村人闻讯而来,这一家出酒,那一家出菜,这个送来一碗山鸡肉,那个又端来一盆炖蘑菇,就露天席地大吃了起来,那些村人说,那日押着那三个人去官府领赏,没想到还真的得到了十几贯赏钱,村人们得张超群出手相助,又得了打赏,自然是对他感激不尽的,吃喝完毕,张超群也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他们的,便取了些钱出来,哪知村人坚决不肯收,村人淳朴,欧阳锋和洪七公两个老头儿瞧在眼里,离席出去商议了一会儿,回返时,提出想要在村子里住下。
张超群先是一怔,随即又想到,洪七公倒也罢了,欧阳锋何曾过过这样的普通百姓的日子了,想来刚才村人热情,大动了他吧,这样也好,离群索居的生活过得多了,难免性子也会变得孤僻,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过一过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没等他回过头征询村人的意见,村人早已热情地告诉他们,村尾的李家那日遭贼人杀害,家中已经无人了,修缮修缮就能住人,说着说着,性子急的年轻人已经起身去李家整理了。
张超群这回再取出银钱来,说是修缮之费用,那些村人也就不客气地收了下来,见安置妥当,张超群也是心满意足。当晚便住了进去。
李家院子虽然被火烧过,但救火也算及时,烧了两间房屋,可是还有两间是完好的,淳朴的村人见他们要在这里过夜,左邻右舍都送来被褥等物,张超群不住地道谢,安置了众女在东首那间屋子住下,便来到洪七公和欧阳锋这屋,取出身上所有的银两,交给了他们。他们也不客气,收了下来。
他见到洪七公和欧阳锋两个人能有这种结局,自然是心中颇有成就感,叮嘱了一番,便出来了。
超群哥仰天朗诵着:夜沉沉兮要叉叉,壮士一去兮要过瘾……
华山上的狼仿佛被超群哥的前古绝句引发了共鸣,一齐嗷嗷地叫了起来!
张超群悄悄地来到了门边,正想进去,忽听得里间传来说话声,便站了住,在门外偷听。
只听得小龙女问道:“师姐,你真的决定了么?”
张超群双目一闪,决定?李莫愁要决定啥?难道是决定要嫁给我?
“嗯,我决定了,这是个好机会,完颜萍、耶律燕,你们意下如何?”
张超群心里又是一跳,难道李莫愁要搞集体婚礼么?
完颜萍说道:“我也决定了。”
紧接着耶律燕也道:“我也是。”
都……都决定了!不会吧,那七吟八欢散可真是情趣圣品啊!一次叉叉,终身受用啊!难道,莫非,或许,我得去多找几斤放在身上防身?
小龙女道:“你们既然都决定了,那……我也和你们一道吧!”
超群哥感动得泪花闪烁,多好的老婆们啊,都要嫁给我呀!那不如今晚就洞房吧!
又听李莫愁道:“那太好了,可是……我们谁跟他说呢?这种事,说了出来,会不会惹得他生气呢?”
生气?我怎会生气?我开心还来不及呐!张超群心中美得跟花儿似的,一抬手,一推门,就走了进去,大声道:“我不生气,你们既然都决定了,那我也决定,今晚,咱们就洞房!”
第258章 集体洞房(二)
超群哥在门口大喊一声:“今晚,我们就洞房吧!”
众女一齐惊愕,都是呆住了,紧接着,就见美人儿一齐都羞红了脸,耶律燕和完颜萍羞得将被子蒙住了头,不敢去看这个站在门口就气沉丹田,慷慨激昂的超群哥。李莫愁也是脸颊红晕流转,脸上一副似嗔又恼的表情。
小龙女嗔道:“谁要跟你洞房了!还叫这么大声,你不怕七公和欧阳大叔听见么?”
超群哥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飞快地掩上了门,压低了声音道:“是啊是啊,差点忘了,来吧来吧!”
搓着手就往床边走去。
小龙女和李莫愁红晕满颊,眼中闪烁,只是却怎也不好意思让他上来,李莫愁忙道:“别……别上来。”
超群哥奇道:“干嘛不能上来,你们不是都商量好了的么?既然意见一致,反正早也是要洞的,晚也是要洞的,不如今晚咱们大被同眠,大床同叉叉,你们说好不好?”
两只鞋儿一飞,张超群色迷迷地便上了床去,李莫愁伸臂阻拦,却哪里是超群哥的对手?大手在她滑溜的玉臂之上一个花巧的翻转,已将李莫愁扯进怀中。
李莫愁“嘤咛”一声,娇软的身子甫一触及他身躯,立时便酥酥的,心慌慌的红透了脸蛋,竟是羞涩如少女,这等风情若是放在一容貌平庸的女子身上,以超群哥这样被美女宠坏了视觉的人物来说,定是要呕吐难止的,可是,放在李莫愁身上,居然是如此和谐,如此美不胜收。张超群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山神庙中,李莫愁香臀扭摆,婉转求欢的旖旎场面,那纤细的柳腰,当真是半分多余脂肪也没有,细嫩娇美的晶莹肌肤,雪白之中带着莹然粉红的色泽,美得令人爱不释手,那酥媚的娇啼,令人酥魂蚀骨,如此风情,超群哥为之常常半夜回味无穷。
美人欲拒还迎,黯淡的油灯下,更显得旖旎。
小龙女迷茫地瞧着自己的师姐,这是她么?李莫愁绰号凌波仙子,武林中却是鼎鼎大名的女魔头,杀人不眨眼,心狠手毒,沅江上七十二家船行,就那么被她一个人挑了,血流成河,尸体顺着沅江往下飘,可是,此刻眼前的,却是一个渴望被自己拥抱,被自己亲吻,被自己疼爱的小女人而已,这当中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好在洪七公并不知道这些,若不然,又得一番好说歹说。
李莫愁的娇羞,使得房中的气氛开始变得暧昧了,张超群嘿嘿笑道:“今晚咱们先洞房,明天启程去大胜关陆家庄参加英雄会。你们说好不好?”
脚伸进被子,不知是碰到了谁的玉足,飞快地一缩。
李莫愁定一定神,瞧了瞧小龙女,见她没反应,一咬银牙,忽然道:“超群,有件事,我们都商量好了,现在跟你说……”
张超群奇道:“不是商量着嫁给我么?”
李莫愁忍俊不禁,嗔道:“你这人啊,怎会这么自大?我们可没说要嫁给你,我们是说,你去英雄会,我们留下来,修炼九阳神功。”
张超群张口结舌,道:“你们不陪我一起去?”
完颜萍和耶律燕此时也从被窝中探出头来,怯怯地瞧着张超群。
李莫愁苦笑一声,道:“对不住,超群,我们想留下,好好钻研一下九阳神功,你……你莫要生气。”
李莫愁心中柔情涌动,她这一辈子,除了十几年前对陆展元这般语气说话,张超群是第二个。
被感情伤害过的女人,一般来说,很难再对第二个男人倾心相爱,可是,如果第二个男人能令她敞开心扉,忘记过去的话,他将会得到这个女人最真挚也最牢不可破的感情,一生一世也难以变改。
张超群惊愕、失望,渐渐的沮丧起来,紧靠在他身旁的李莫愁只觉得他揽着自己腰上的手仿佛越来越冷,也许,这是一种错觉吧。可是,李莫愁心中却是很疼,她不愿看到这个自己悄悄爱上的心上人难过,就在她朱唇欲启,改变自己决定的一瞬间,张超群却忽然笑了,转头瞧着李莫愁,道:“是啊,你们都不要去,留在这里,我张超群的老婆,一定要青春永驻,白白嫩嫩,十年后,二十年三十年后,我要你们还跟现在一样漂亮,哈哈,洞房嘛,就下次吧,反正以后咱们天天洞房都行,也不争在这几天,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对吧?”
有句话,张超群没有说出来,李莫愁现在的名声,若是去英雄会,岂不是要发生冲突么?更何况,以她的年龄,比龙儿,比完颜萍和耶律燕更在乎自己的青春,张超群稍稍一想,便知道了她的心意了。
被窝里,耶律燕娇怯怯地道:“超群,你真的不生气我们不陪你么?”
张超群扮了个鬼脸,装作恶狠狠的,道:“我气,我当然生气,不过,为了惩罚你们,今晚就罚你们陪我睡觉!而且不行穿着衣裳睡!”
完颜萍忽然从被窝中钻了出来,道:“我去隔壁大婶家里借宿去。”
张超群将她拉着,道:“今晚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口,全都要陪我!”
一阵娇嗔声传来,注定今晚将会是个“羞花闭月”的不眠之夜……
清晨,超群哥从一堆粉臂玉腿中爬了起来,被子的一角滑落在足踏上,耶律燕娇嫩的酥峰上,齿痕宛然,李莫愁虎狼年纪,一晚之中,她索求最频繁,偏偏她那处窄小,随便一碰,便到了顶,数度风雨缠绵,饶是李莫愁内功精湛,也是承受不住超群哥的人间大炮。完颜萍侧躺着,一只玉手抚在自己酥峰之上,半遮半掩,露出一点鲜红来,龙儿最是斯文不过,那秀丽无伦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可是,在床上斯文,睡姿可就不怎么斯文了,右手五根如玉如葱管般的玉指,却搭在耶律燕的一只酥峰之上,纤巧莹白的玉足又架在了李莫愁的纤腰上,滑嫩的小腹宛如平原,一览无遗,一片桃源幽深处,嫩红如鲜花……
他悄悄地穿好了衣衫,也没跟她们打招呼,免得她们一个个依依不舍,出了房来,见洪七公和欧阳锋的房门兀自紧闭,呼噜声能把屋顶的茅草震飞,嘻嘻一笑,扬长而去。
张超群信步而行,只管朝着河南大胜关的方向行去,洪七公传给他的打狗棒法,精妙异常,是他从未见识过的,口诀他是背熟了,那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又包含着绊、劈、缠、戳、挑、引、封、转这八字诀,奥妙无穷倒也罢了,尤其是那三十六路棒法,每一路都有着各种变化,巧妙无方,千变万化。而最后一招叫做“天下无狗”是打狗棒法最后一招最后一变的绝招,这一招打将出来,四面八方是棒,劲力所至,便有几十条恶犬也一齐打死了,自然就叫作“天下无狗”了,这一招共有六种变化,其变化之精妙,已臻武学中的绝诣。张超群一路上,时而观赏沿途景致,时而施展轻功,疾步飞赶,时而停下施展打狗棒法,越练越是惊叹,创出这打狗棒法的主,一定是一位真正的武学奇才,而且学问一定欠缺,要不然也不至于招数的名称都叫些什么鸡飞狗跳、死拉狗尾、疯狗咬喉、压扁狗背之类的玩意儿。一路往南行去,遇到有市镇就喝酒吃肉,没有就打猎为食,倒也逍遥自在,这一日,来到汉水之畔,人也愈发多了,不便再使练武功,寻了一间小酒店,痛痛快快地吃喝了一顿,再行路时,却不住遇到有叫花子,都朝着一个方向行去,张超群知道他们是要去参加英雄会的,其时,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洪七公也好,现任的帮主黄蓉也好,都是武林中威望极高的,英雄会自然是少不了他们丐帮的。张超群本来还打算向人问路,现下倒也不用了,只管跟着他们走便了,又行了一阵,叫花子越来越多,那些叫花子见了张超群与他们同行,却也丝毫不觉奇怪,甚至有几个还向他露出友好的笑容,张超群不禁惊奇,难道,本帅哥真的是人见人爱么?小媳妇大姑娘见了俺心花怒放也就罢了,哥乐意,怎么连叫花子也对俺这么友善?
忽然低头一看,只见自身风尘仆仆,灰不溜秋的,这十几日,餐风露宿,也顾不得面子问题,随手往头发上摸去,硬邦邦的,油腻腻的,心中一阵恶心,不由得直翻白眼,靠啊,怪不得叫花子们见了我都笑眯眯,原来他们把本少侠当成了自己人啊!
超群哥哭笑不得,正想找个地方洗一洗,换身衣裳,忽听空中雕鸣啾啾,两头白雕飞掠而过,向前扑了下去。只听得一个叫花子说道:“黄帮主到啦,今晚九成要聚会。”
又一个叫花子道:“不知郭大侠来是不来?”
第一个叫花子道:“他夫妇俩秤不离锤,锤不离秤,自然是要来的。英雄会少了郭大侠,可就逊色了。”
张超群听到黄蓉的名字,心中一荡,随即便想起那日在冯蘅坟墓之中的那番旖旎来,唉,若非郭靖突然到来,本帅哥已经叉叉到了手了,丫的,连裤子都脱下来了,就是没进去……
忽然那叫花子见到张超群竖起耳朵听他讲话,突然住口不说,瞪了他一眼,张超群嘿嘿一笑,也不理会,径直向前行去,反正前后左右都有不少叫花子,自然是不会弄丢了的。
一行人迤逦而行,一直走到傍晚时分,来到一座破旧的大庙前,只见两头白雕栖息在庙前一株松树上。大武小武两兄弟一个手托盘子,另一个在盘中抓起肉块,抛上去喂雕。张超群离开桃花岛已有两年了,在岛上时,武修文和武敦儒两个还是个大孩子,两年没见,这俩傻叉居然长高了不少,那武敦儒身穿紫酱色茧绸袍子,神色剽悍,举手投足之间精神十足,武修文则穿宝蓝色山东大绸袍子,轻捷灵动,东奔西走,没一刻安静。
张超群嘿嘿一笑,正在想着是不是要上去打个招呼,忽然庙门口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叫道:“大武哥哥,我叫你给我买根软些儿的马鞭,可买到了没有?”
武敦儒急忙将手中的盘子一丢,迎了上去,笑道:“早买到了,你试试,可趁不趁手?”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根马鞭。
这声音悦耳清脆,又叫大武做大武哥哥的,除了郭芙还有谁?张超群心中一震,想到两年没见到这小妞儿,脸上已是露出欢喜的笑容来,转过头来,只见一个少女穿着淡绿衫子,从庙中快步而出,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霞,正是郭芙。她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是粉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正想上前去,又见武修文抢在前头,好像众星捧月般,两哥俩奉承巴结,殷勤得很,而郭芙也是居之不疑,一点儿也不避嫌,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终于和郭伯母重逢了,至于郭伯母和郭芙妹妹会和超群哥发生些什么呢?请下一章继续……石头现在去写鹿鼎风流记,大家记得捧场啊。
第259章 英雄会之怒打乞丐
靠,大武小武,你们俩茅坑里的石头,竟然敢对着老子的未来老婆献殷勤!老子叉死你们!
正想着上前认“亲”忽而转念,寻了个僻静地方,将头发弄得稀乱,伸手在地上摸了几把灰尘搽在脸上,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站起来时,又捡了一根粗壮树枝,这才满意地站了起来,回到大路,只见郭芙巧笑嫣然,这妞儿出落得愈发水灵了,新鲜得跟小菠萝似的,超群哥心里头痒痒的,正想挤上前去,郭芙笑语盈盈暗香去,大武小武两兄弟跟护法似的也跟了进去,只得作罢,将一口唾沫咽了回去。
这时,几名叫花子招呼吃饭,张超群被人拥挤着也进了庙中,只见这些丐帮弟子席地而坐,人人手里捧着一个盘子,伙食倒是不错,有鸡有肉,可却难看得紧,稀巴烂的,瞧了也没胃口。他却不知,丐帮的帮规便是如此,丐帮弟子即使逢到喜庆大典,也先要把鸡鱼牛羊弄得稀烂,好似残羹□肴一般才吃,以示永不忘本,丐帮弟子若是遇到有紧急事件非得骑马不可的话,那也不得挑选长得漂亮的高头大马,最好是驽马,劣等马,通常如果有些事情丐帮弟子若是穿得破烂些没法去做的话,往往外面穿得再光鲜,也须得在里面穿着破衣烂衫,这种规矩虽然有些怪异,但却也说明丐帮中人不忘本。
张超群早已吃过,可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乞丐却是也给他塞了一份饭菜来,张超群啼笑皆非,端了过来,瞧着上面居然还有一根长长的头发丝,也不知是炒菜的大婶留下的纪念,他更是吃不下了,转头时,见到身周的几个乞丐瞧向他的眼光似乎没多少善意,一丐喝道:“怎么?这么好的饭菜你也吃不下么?你还是不是我们丐帮弟子?”
他一开口,庙中的乞丐都是瞧了过来,张超群一翻白眼,计上心头,脸上装出痛苦的神情来,“啊哟啊哟……我今天中午吃坏了肚皮,现在肚子疼了……”
捧着肚子就往外跑。
此处距离大胜关还有一段路,天色已晚,群丐便就地躺了过夜,那小武牵来小红马给郭芙,郭芙回身向群丐拱手作别,竟是没向超群哥瞧上一眼,超群哥不禁更是郁闷,听得庙外两声马嘶,蹄声杂沓,已上马去了,不久蹄声渐渐远去,超群哥心中酸溜溜的,大吃山西老陈醋,气愤愤地睡了。
次日一早,超群哥被人拍了醒来,许多人已经上路了,拍拍屁股,跟着他们便行,心中却是想到,等到了陆家庄,也不知黄蓉见了自己,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那日她被自己的真气抚摸法弄得意乱情迷,难道她就不动心?当时她都已经全都湿透了,若是不动情,早已挣扎开了,还会任由自己顶着她那处?忽而又想到郭芙,心中不禁怅然,这也实在是太乱七八糟了,芙儿对我情深意重,痴情一片,可是我却险些把她妈妈给叉叉了,若是她晓得有此一事,能原谅自己?
越往大胜关行,张超群便越是忐忑,甚至还想到了郭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只待见了自己就要拔剑相向了,不,断然不会,黄蓉聪明机智,不可能会把这种羞人之事透露出来的,张超群心神稍定,四处望去,只见沿途除了丐帮帮众,另有不少武林人物,或乘马,或步行,想来都是赴英雄宴去的。
走了近一整日,直到傍晚才到了大胜关。这大胜关是豫鄂之间的要隘,地占形势,市肆却不繁盛,自此以北便是蒙古兵所占之地了。一帮人到了这里,有的停下休息,有的直接进去,绝不一拥而去,张超群也不理会那些,径直跟了一帮人穿过市镇,又行了七八里地,只见前面数百株古槐围绕着一座大庄院,各路英雄都向庄院走去。庄内房屋接着房屋,重重叠叠,一时也瞧不清那许多,看来便接待数千宾客也是绰绰有余。
看来,这就是陆家庄了!庄子甚大,也很是气派,掩映在婆娑绿树间,倒像是个世外桃源,一众庄丁来来往往地接待客人,各路英雄接踵而至,一派繁忙景象。
忽听得砰砰砰放了三声号铳,鼓乐手奏起乐来。有人说道:“庄主夫妇亲自迎客,咱们瞧瞧去,不知是那一位英雄到了?”
但见知客、庄丁两行排开。众人都让在两旁。张超群不禁侧目,干啥啊这是?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还敲锣打鼓,又不是娶媳妇!
这时,从大厅屏风后并肩走出一男一女,男的那个约摸快有四十了,身穿锦袍,颏留微须,气宇轩昂,颇见威严;女的皮肤白皙,却斯斯文文的似是个贵妇。众宾客悄悄议论:“陆庄主和陆夫人亲自出去迎接大宾。”
张超群心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黄药师门下陆乘风的儿子啊,倒也长得不错,年轻时应该是个俊俏风流的公子哥,那个庄主夫人,更是了不得,应该是和李莫愁差不多年纪,白白嫩嫩的,纤腰宛若杨柳,年轻时,定是个大美人了,那成熟的风韵,两腮淡淡嫣红,胸前鼓鼓凸凸,甚是壮观,啧啧,超群哥正偷偷地打量着陆夫人,之后又是一对夫妇,超群哥一见之下,心中一凛,不禁脸上发热,那正是郭靖、黄蓉夫妇。
两年不见,郭靖气度更是沉着,黄蓉脸露微笑,浑不减昔日端丽,一身淡紫色的绸衫,却在身上打了几个补丁,她衣衫鲜艳簇新,没来由地打几个补丁,瞧得超群哥一阵茫然,随即又想,她是丐帮帮主,只怕这也是丐帮的规矩吧,不由得暗暗苦笑。郭靖的身后跟着郭芙和大武小武,此时大厅上点起无数明晃晃红烛,烛光照映,但见男的越是英武,女的越加娇艳。众宾客指指点点:“这位是郭大侠,这位是郭夫人黄帮主。”
“这个花朵般的闺女是谁?”
“是郭大侠夫妇的女儿。”
“那两个少年是他们的儿子?”
“不是,是徒儿。”
就在鼓乐叮当声中,四个道人走了进来,超群哥全神贯注地瞧着黄蓉,(其实是瞧人家的屁股。黄蓉少女之时不知如何,可是她身材委实是丰硕得很,恐怕就连纪嫣然的规模也没她那么宏伟,尤其是那迷死人的屁股,超群哥不禁脸上泛红,一副喝了酒的模样,醉意陶陶,忽听身旁一人悄悄说道:““这位老道姑是全真教的女剑侠,姓孙名不二。”
又一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原来她就是名闻大江南北的清净散人啊!果然清雅秀美。”
张超群听得孙不二之名,吓了一跳,忙抬起头来,果然是孙不二,只见她身旁一人,紫黑面庞,白发白眉,正是广宁子郝大通,他们刚进来,超群哥心中又是一跳,暗暗欢喜,原来他们两个带着赵志敬和尹志平来了!你爷爷的,上次走得匆忙,没咔嚓了尹志平这头淫猪,今趟他既然出来,说不得只好顺手剪了他了!
这时,陆冠英和陆夫人同时朝着孙不二拜了下去,张超群听见陆夫人叫孙不二师父,登时想起,这个娇滴滴的陆夫人,不就是孙不二年青时收的弟子程瑶迦么!好像金大师提过,这个程瑶迦当年在宝应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可惜那郭靖傻小子不解风情,竟没顺手牵羊牵了来,真是蠢人啊!这都三十七八岁了,仍是这么粉嫩粉嫩的,当年少女之时,只怕就算比不上黄蓉,也不会差得多少了,啧啧……啧啧……
超群哥的确猜对了,陆夫人就是程瑶迦,当年他夫妇二人本是居住在太湖归云庄,后来庄子给欧阳锋一把火烧成白地,陆乘风一怒之下,叫儿子也不要再做太湖群盗的头脑了,携家北上,定居在大胜关。此时陆乘风已然逝世。当年程瑶迦遭遇危难,得郭靖、黄蓉及丐帮中人相救,是以对丐帮一直感恩。这时丐帮广撒英雄帖招集天下英雄,陆冠英夫妇一力承担,将英雄宴设在陆家庄中。
郭靖黄蓉携郭芙和大武小武也上前见礼,一番客套之后,迎了进厅内,大厅上筵席开处,人声鼎沸,烛光映红,一派热闹气象。张超群见这英雄会上,认识自己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孙不二,才没多久前还有过肌肤之亲,现下虽然蓬头垢面,郭靖黄蓉他们毕竟两年没见自己,认不出实属平常,但自己没带着遮面布,只怕很是容易就被她认了出来,那可不妙,尹志平还没解决事小,以后有的是机会咔嚓他,可郭芙跟大武小武的事儿还没解决呐,想到这里,便往人群中挤了去,忽见孙不二那清澈如泉的眼睛向自己瞧了过来,忙转向另一边。
孙不二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略微一怔,便转向他处,张超群知道她没认出自己来,长出了一口气,忽听得身旁一个中年乞丐低声说道:“小兄弟,你看。”
张超群还以为是在叫别人,他眼睛只顾着向郭芙和尹志平瞧了去,暗暗留意他们的动向,直到那一脸邋遢的乞丐用肘部碰了碰自己胳膊,才知道人家是跟自己打招呼呢,只见他干裂的嘴唇朝着前头一努,猥琐地一笑,道:“你看,那清净散人身材真不错,两条腿子又长又直,嘿嘿……就是胸小点……”
张超群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怒火大盛,一把就将那乞丐揪了起来,往外一掷,压倒一片人!
这乞丐也算是倒霉,竟然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评论人家老婆的腿子跟奶子,这不是找揍么?
张超群满头的火都迸发了出来,丢了出去还不算,冲了出去,将凳子也踢飞了,沙包大的拳头抡起来就砸,他也不用内力,就那么凭着一身的蛮力,两拳下去,那乞丐鼻梁咔嚓一声便断了,另一拳打在脸上,登时嘴里飞出几颗牙来,想是今后都很难啃鸡骨头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石头今天本想多更一点的,可是叫了一个专业美工给俺做了倚天神雕和鹿鼎风流记的新封面,自然是要多聊一下的,呵呵……)
第260章 英雄会之茫然黄蓉
大厅内一片喧哗,今日是英雄会,众多武林中成名的英雄聚首一堂,却突然有两个丐帮弟子大打出手,黄蓉登时面沉如水,她是丐帮帮主,不知有多少人都瞧向了她。
“住手!”
黄蓉娇声喝道。
张超群最恨的就是这种嘴巴犯贱的人,你一个乞丐叫花子,没事吃你的残羹剩饭去,竟敢当着老子的面说这么难听的话!打你算是看在七公和黄蓉的面子上,要不然,剐了你!
超群哥正揍得过瘾,听到黄蓉喊停,就差没掏出红牌来罚自己下场了,理也不理,旁边有跟那乞丐交情深厚的,一齐来拖张超群,张超群手臂一甩,使出乾坤大挪移,内力反震了出去,那些丐帮弟子一齐跌倒。
黄蓉见他仍是不停手,愈发愤怒,纵身抢上,张超群这才恨恨地站了起来,仍不解恨,一脚踹了去,退后一步,这时,堂上堂下的千百道目光一齐集中在了超群哥的身上,超群哥这才一惊,糟糕,只顾着打这嘴贱的白痴,居然忘了要隐藏自己了。
只是,黄蓉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眼中微一错愕,怒道:“你是几袋弟子?干嘛私自殴斗!”
要打架你也别在这英雄会上啊,这不是丢了丐帮的脸么?
张超群见她竟没有认出自己来,心中稍定,朝着那倒地呻吟的乞丐道:“帮主,我没有私自殴斗,我是正大光明揍他的,帮主你问问他,我为何要打他!”
黄蓉见这少年乞丐居然不向自己行礼,心中起疑,难道这人不是本帮弟子?刚才他手挥震退群丐,分明是身负绝艺,黄蓉眼珠儿一转,莫不是蒙古人的奸细混进来了?可若是奸细,又何必在这会上大打出手?她心思敏捷,转头便向地上的乞丐问道:“你为何跟他争执?”
那乞丐惊怒交加,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就遭此厄运,哼哼唧唧的道:“他……他……”
张超群低声向黄蓉道:“帮主,这老贼丢尽了咱们丐帮的脸,不如到后院去问他。”
黄蓉秀眉一蹙,点了点头,冷着脸向他瞧了一眼,眼神越过他,向两名丐帮弟子道:“你们扶他过来!”
这时,郭靖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各位,明日是英雄大宴的正日。尚有好几路的英雄好汉此刻尚未到来。今晚请各位放怀畅饮,不醉不休,咱们明日再说正事。”
众人轰然称是。
筵席之上,酒如溪流,肉如山积,群豪或猜枚斗饮,或说故叙旧。这日陆家庄上也不知放翻了多少头猪羊、喝干了多少坛美酒。
黄蓉却是沉着脸,领着张超群等来到后院之中,这个年轻乞丐,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有种奇怪的安全感,使得她虽然怀疑他身份,却又不觉得此人会对自己有危险,这种感觉,很令她奇怪。
黄蓉心中一阵烦乱,来到后院时,黄蓉道:“好了,就在这里罢。”
那人忽然转头回来,朝着黄蓉露出微笑来,白白的牙,灿烂无比。
“郭伯母,难道你就真的认不出过儿了么?”
黄蓉心中猛地跳了一下,不敢置信地道:“过儿!是你!你是过儿?”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我了,难道还会有第二个比我更英俊潇洒的过儿了么?”
黄蓉心中狂跳,那日在母亲的墓中,自己竟和他做出那等羞人之事,黄蓉怂恿郭靖送他去陕西全真教,也就是不愿再面对他,每当和郭靖同榻而眠,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叫人烦乱而又忍不住面红心跳的一幕来,此刻见了他,竟是乱了方寸。
“你……你不是在重阳宫学艺的么?怎会到了英雄会来?”
忽然省起,方才还不曾和清净散人、广宁子打招呼。
张超群微笑着瞧着她,她虽然坦坦荡荡地瞧着自己说话,可是,超群哥分明从她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慌乱,这等美丽成熟的郭伯母,竟在我面前也会慌张么?迷死她!迷死她!超群哥一个接一个的阳光牌笑容丢了出去,道:“郭伯母有所不知,我下山来,是有要事去做的,我师父就是清净散人,我跟她说好了的……”
忽然想到那猥琐乞丐,转回头来,怒视一眼,皱起眉头来,道:“郭伯母,这个人刚才说,清净散人身材不错,两条腿子又长又直,还说我师父奶子小!”
黄蓉登时粉面通红,这小子也太不避讳了吧,就算是这人说了,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直接就转述啊!黄蓉狠狠地瞪了张超群一眼。
“启禀帮主……他……他胡说……”
那中年乞丐又惊又怒,脸色登时白了,身子颤抖不休,鼻梁上的剧痛竟也顾不得了。
张超群双眼一瞪,喝道:“老子哪里胡说了!你敢说你没说过这话?”
乞丐惊道:“帮主,他冤枉小的,我真没说……”
“放你娘的屁,你说清净散人两条腿子又长又直,说,可惜了,就是奶子小了点……”
“我没……”
黄蓉喝道:“我丐帮中的都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武林中的朋友提到丐帮,哪个不伸出大拇指来赞一声,你说了就是说了,没说就是没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了不敢认么?”
那乞丐满面羞惭,嗫嚅着再也说不出话来,黄蓉哼了一声,见了他这神情,哪还不知了,令那两个搀扶这乞丐的帮中手下将他带出去治伤,又宣布驱逐出丐帮。那乞丐不敢分辨,被挟着去了,后院之中,就只剩下张超群和黄蓉两人。
不知怎么,黄蓉心中有些忐忑,她心中暗暗惊异,忙平息静气,迅速恢复了镇定,淡淡地道:“你怎么会打扮成这样的?”
张超群笑道:“郭伯母,其实我也不想打扮成这样脏兮兮的,可是没办法啊,我是怕引起骚乱啊,尤其是在这英雄会上。”
黄蓉一愣,道:“什么骚乱了?”
超群哥幽然一叹,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道:“这都怪我长得太英俊潇洒了,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瞧着我瞧得神魂颠倒,这不是坑害人么?若是引得她们吵架甚至大打出手,那可就罪过了。”
黄蓉被他引得噗嗤一笑,忙又敛起笑容,道:“你既然来了,就随我去见见大家吧!”
张超群忙道:“郭伯母,先不要,我这么打扮,其实是有用意的,不要让人认出我来才行。”
黄蓉微一皱眉,道:“过儿,你有什么难办的事情说给伯母听便是,我即便是办不到,你郭伯伯还是办得到的,何况还有这么多位英雄好汉聚集在此,到底是什么事你要藏头露尾的?”
张超群知道,这位郭伯母可不是郭芙小女生那样笨笨的,若想要瞒过她什么,实在困难得紧,可是,终究不能把自己想暗中观察郭芙和大武小武的事说出口来吧,张超群略一沉吟,哈哈一笑,道:“好吧,也没什么事,既然郭伯母要我以真容见人,那我就只好遵命吧!”
黄蓉笑道:“这才对了,你离开桃花岛两年,你郭伯伯时时惦念着你,上个月还说想要去探你的。”
张超群嘻嘻一笑,道:“郭伯伯惦念我,那郭伯母是否也惦念我呢?”
黄蓉面色一变,眼中闪出复杂的神情来,道:“不许乱说话!”
张超群吐了吐舌头,道:“好好好,我不说话,郭伯母,我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这里有地方洗脸的么?我得打扮打扮出去,才不给郭伯母您……还有郭伯伯丢脸啊。”
黄蓉嗯了一声,回过身来,正有一个庄丁从远处走过,叫道:“那位小兄弟,你们这里有没有干净的衣裳,劳烦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换。”
那庄丁见是丐帮帮主,连忙恭声应了,带着张超群便往后院一处宅子走去。黄蓉怔怔地瞧着张超群的背影,长长地吐了口气,向大厅行去。
回到主宾席时,郭靖神采飞扬,笑着问道:“方才发生何事了?”
黄蓉嘴唇一动,本想告诉他杨过回来了,郭靖却又道:“蓉儿,告诉你一件好消息。”
黄蓉问道:“有好消息么?是什么?”
郭靖笑道:“咱们上次差点就要去重阳宫,可惜没去成,原来过儿现在很有出息了,刚刚清净散人和郝师叔都夸赞他来着。”
黄蓉一奇,道:“哦?他怎么了?”
坐在对面的郝大通和孙不二等都是微微含笑,郭靖笨口拙舌的,却也将方才郝大通对张超群的评价说了个清楚,张超群不单在孙不二的教导下,“武功大进”更是见识非凡,全真教上上下下,受他那一番点拨受益的没有八成,也有六成,说起来,全真教在这短期之内,全体剑法都上升了一个台阶了。听到这里,黄蓉不禁吃惊,瞧孙不二脸上颇有得意之色,心知他们断不可能跟自己开这种玩笑,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意外。
“靖哥哥,一会儿我让你见一个人,你准会高兴的。”
郭靖笑道:“该不会是过儿也来了英雄会吧?”
说着,瞧向郝大通,却见郝大通笑着摇头。
黄蓉笑道:“你见了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郭芙忽然从后头蹦了过来,大声叫了一声“妈妈”娇声问道:“爹爹妈妈,你们刚才在说过儿哥哥么?我都听到啦!”
黄蓉摸着她那嫩滑的脸蛋,微有些发烫,扭头瞧去,嗔道:“谁许你喝酒了,女孩子家,喝酒做什么?”
两母女都是美艳如花,一时瑜亮,坐在赵志敬身旁的尹志平不禁一呆,忙垂下眼来。
郭芙娇嗔道:“是大武小武说那桂花酒好喝的,不会醉人,我就喝了两杯的,妈妈你骂他们,别骂我。”
身后的两位武氏兄弟护法一般,此刻都是面色发窘。
黄蓉哼了一声,在她弹性十足的脸蛋上拧了一把,道:“你喝就喝了,还要赖大武小武!”
转回头来,正想问问清净散人孙不二关于杨过的事,忽见一旁的尹志平正痴痴地瞧着自己女儿,秀眉一皱,登时不悦。
第261章 英雄会之闪亮登场
尹志平是丘处机的首徒,赵志敬是马钰的首徒,坐在一起,郭靖正跟郝大通交谈,没留意妻子的表情,可是孙不二却是看到了,眼角一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黄蓉不动声色,举起酒杯,向孙不二遥遥一举,笑道:“孙师叔,过儿这孩子在重阳宫给你添麻烦了,蓉儿敬你一杯,多谢孙师叔。”
孙不二盈盈举起杯子,淡雅一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超群他很有天赋,现下可是连我的武功也及不上他了。”
黄蓉见她举止优雅,淡淡怡然,气质绝佳,虽然上了些岁数,可却一点儿也不显得老,非但不像四十岁的人,反倒更像是三十出头的美少妇,心中暗暗称赞,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她胸口瞧去,暗道:的确是不大。忽然醒悟,羞恼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没羞没臊地去看人家那里了!
郭芙刚刚过来,并没听到刚才全真教的四位贵客赞誉张超群,不禁吃惊,脱口道:“什么!师叔祖,过儿哥哥他……他的武功那么厉害么?”
孙不二微笑道:“是啊,说起来,超群他对我们全真教的功劳实在太大,郭夫人,应该是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把超群送到我们全真教才是。”
说着,一名伶俐的庄丁已过来给她斟满了酒。
“都在说什么呢!”
一个年轻声音传来。
这人一出来,登时满堂为之一亮,一身白色山东大绸长衫,腰间束着绣花锦缎腰带,当真是风流倜傥,面如冠玉,俊朗不凡,他那修长的身材,既不显得瘦弱,更不会太壮,若是手中再多一柄折扇的话,就更像是风度翩翩的皇室贵公子了。
所有的人都被这位翩然出场的英俊公子哥给震了一下,这位哥的倜傥和年轻,简直就招人无比地痛恨啊!尤其是尹志平!
孙不二洁白的玉手一颤,杯中酒水泼洒了出来兀自不觉,黄蓉内心之中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竟尔心跳加快,郭芙却是露出了迷茫的神情来,毕竟,超群哥从桃花岛离开的时候,还没长这么高呐,这两年猛然就长高了大半个头来,她竟是有点不敢认了,可是脸上的轮廓却还依稀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相似。
少女双目闪光,一刻也不肯离开这位阳光般灿烂的俊美少年,激动地问道:“妈,妈,这是过儿哥哥么?是不是他?”
武修文和武敦儒两兄弟心有灵犀地互望一眼,发现各自眼中的忧虑,这两兄弟名门之后,长相委实算得上等,哥哥身材魁梧出众,英雄年少,弟弟较为儒雅,也是难得的俊秀少年,可在超群哥面前,一比就比下去了,云泥之别,尤甚于此。
程瑶迦的一双妙目在张超群身上来回地瞧,她怎也想不出来,这个美少年师弟有什么特别的,竟让师父和师伯他们这般赞誉,他的武功很高么?不见得呀!
“那个少年,听说是全真教清净散人的弟子呢……”
大厅之中,议论纷纷。
“清净散人怎会收男弟子?这……”
“嘘,别乱说话,陆夫人也是那少年的师姐,这公子哥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居然让清净散人收了他为徒,岂不是他和赵师傅同辈份了?”
张超群毫不在意地走上两步,哈哈一笑,道:“师父,您怎么来了?小昭和青婴在甘眉居还好么?”
孙不二心中不由得微有些泛酸,居然不先来问自己,一开口就是问他那两个老婆!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魅力,竟让那两个绝色小美人儿甘心嫁了他了!
“你放心好了,她们在甘眉居,谁敢欺负了去?而且她们两个还是你的……你的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快过来坐下……”
孙不二虽是略带醋意,可是她毕竟四十的人了,跟小女孩争风吃醋,她也不好意思。
张超群呵呵一笑,朝着郭芙挤了挤眼,走过她身旁时,故意靠得极近,略一停留,在她耳边说道:“芙儿,想我么?”
郭芙登时涨红了脸,芳心发颤,娇躯软软的,像是没了力气一般,只是痴痴地瞧着他风度翩翩地走到清净散人的身旁坐下,红嘟嘟的小嘴一张,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郭靖瞧着他,满心欢喜,杨康之死,虽然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毕竟是蓉儿间接所致,他一直内心歉疚,可是现在见了他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气质,竟有几分和杨康相似,心中波澜起伏。
“各位前辈,晚辈叫做张超群,郭大侠和黄帮主是在下的伯父伯母,清净散人是在下的师尊,在下冒昧前来参加英雄会,希望大家不要见怪才好。”
众人听得他的自我介绍,见郭靖黄蓉两人跟他的亲热态度,都是恍然,连声地叫道:“不见怪,不见怪!”
张超群笑嘻嘻地一个四方抱拳,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举起说道:“请各位前辈和兄弟以后多多照顾,晚辈先干为敬。”
全真教乃是武林中的名门正宗,黄蓉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郭靖也是名动天下的大侠,超群哥这等身份,自然是人人给面子,全都站了起来,陪着满饮了一杯。
这一席原是主宾席,在座的都是武林中有名望的英雄,郭芙、大武小武是没资格坐在这里的,黄蓉把郭芙赶到了另一桌,见她兀自恋恋不舍的神情,知女莫若母,又怎会不清楚她的心思?不知怎地,心中自也有股淡淡的酸意,倒不是吃女儿的醋,只是心中宛如闪电一般想到,若是自己跟芙儿这年纪的时候,是会瞧上靖哥哥还是过儿呢?
张超群在席中谈笑自若,郭靖也是极为喜欢他,拉着他去各席敬酒,黄蓉身为丐帮帮主,自然也是跟在一旁,这样一来,乍一看,还道张超群是郭靖黄蓉的儿子一般。
张超群的酒量本来就甚大,在穿越来的世界,一斤两斤高度白酒也是不在话下,而在宋代,哪里来的五六十度的白酒了?这种淡淡的水酒,在超群哥喝来,就好像“佳得乐”似的,有了这等酒量,自然是左右逢源,豪气干云,杯到杯干,碗来碗净,群豪本是觉得这人颇有几分公子哥的味道,虽是全真教清净散人的高足,可也多半是瞧在郭靖黄蓉的面子上收下的,心中均是有着几分轻视,可见他这般豪爽,都有些意外,便都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酒过三巡,张超群也是逢酒必干,喝得涓滴不剩,这些江湖上的英雄豪杰,都是对他伸出了大拇指,叫好声一片,倒是把郭靖黄蓉给骇到了,悄悄问他能不能喝,张超群肚子里头喝了总有十斤酒,只不过两三分醉意,内力一转,便即刻又降下三分,精神奕奕,一张面如冠玉的俊脸上,淡淡的一层红晕,毫无醉意。
他忽然在想,假若自己是在天龙世界的话,定是要跟酒量极宏的萧峰比上一比的,金大师笔下的“天龙八部”超群哥最羡慕段誉的桃花运,最崇拜萧峰的光明磊落,萧峰的形象,在超群哥的眼中最是高大不过,尤其令他记忆深刻的是,萧峰和段誉在临安酒楼对饮的那一幕,二三十斤水酒,就那么喝了下肚。今日英雄宴会之上,他倒也想找个酒中高手来比拼一番,哪知,当他喝下去二十斤水酒之后,却发现厅中人人皆有醉意,不由得暗暗有些失望,英雄会中,哪有一个真正的英雄了!
回到主宾席,刚刚落坐,只见大武小武两兄弟端着酒壶酒杯走来,心道:这该不会是要找我拼酒的吧?就凭你们两块边角废料,也好意思跟本大爷喝酒?
在张超群闪亮登场的那一刻,全场目光都被他吸引过去,说不出的风骚,武氏两兄弟心中便已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他们两兄弟好歹也是南帝一脉的后人,真正是名门之后,又拜了郭靖为师,这是何等的骚包啊,而那“杨过”不过一孤儿,侥幸被师父师母带了回来,就连身世都是晦涩遮掩,最后,连郭靖都没当他的师父,而是发配边疆,去了全真教了,全真七子虽是武林正宗,名动天下,可又怎能跟他们的师父相比?现在,他突然回来,那相貌那气度,多少英雄豪杰为之心折!这两兄弟不酸?
更重要的是,他这一来,郭芙师妹的眼睛便再也没从他身上移到过别处,两兄弟虽然平素明争暗斗,互较高低,此时也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远远地见到他酒喝了极多,这两兄弟生怕酒宴散了,找不到机会,忙过来拼酒,想要让他酒醉出丑。
黄蓉见了他们两兄弟前来敬酒,嗔道:“你们两兄弟真是,跟自家人还敬酒,过儿已经喝了很多了,莫要把他真个儿灌醉了,快去找别人玩儿吧。”
大武小武脸上涨得通红,尴尬异常,这时,郭芙也过了来,向着大武小武瞪着杏眼,道:“干嘛?想灌醉我过儿哥哥么?瞧我以后还理不理你们!”
张超群瞧得愈发好笑,想到大武武敦儒将来娶的老婆正是完颜萍,而小武将来娶的则是耶律燕,可是现在,完颜萍和耶律燕都归了自个儿了,现在更是连郭芙也没他们哥俩的份了,唉,夺妻之恨呐!夺妻之恨啊!算了,瞧你们哥俩这么可怜,就陪你们喝几杯吧!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掌来,道:“郭伯母、芙儿,我跟大武小武两兄弟多年没见了,应该好好的喝一杯。”
霍然站起,满脸含笑,大武小武暗暗得意,心道:小子哎,今天喝不死你!
“换大碗来!咱们从小的玩伴,理应不醉不休,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张超群眼神之中,闪出不怀好意的神情来。
大武小武心中咯噔了一下,但见他俊脸之上酡红一片,定一定神,心中想道:看你怎么醉死!第262章 英雄会之郭芙终身
微黄的酒液在碗中翻腾落下,这大碗儿可也真够大的,足足的能装大半斤酒,大武小武两兄弟两眼发直,同时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先干为敬!”
超群哥笑吟吟地道,一仰脖子,将那碗酒几口喝干,将碗在两兄弟面前一照。
“好!”
赵志敬大声叫道,“师弟酒量惊人,我这做师兄的惭愧得很,才能武功都不及师弟你,可说什么,这酒量不能也给你比了下去,哈哈哈,师弟不嫌弃的话,愚兄陪你喝一碗!”
赵志敬红光满面,抢过酒坛来,给自己倒满了一碗。
超群哥心道:我玩那两兄弟,你凑什么热闹了……
脸上却是一脸的谦恭,道:“赵师兄可不能这么说,小弟我哪有什么才能了,只不过是胡言乱语一番,运气太好,正巧一言中的罢了,赵师兄肯陪小弟喝,再好也没有了!”
重阳宫中的规矩,不得饮酒,你老赵说得这么豪气干云的,莫不是借机开荤?
“咕咚咕咚”那俩兄弟也端起了碗,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那碗儿大得都遮住了他们两张红得猴子屁股一般的脸。
“呃!”
两兄弟打了个酒嗝。
“好酒量!再来!”
超群哥哈哈大笑,想灌我,就凭你们!小样儿…………
“不愧是武家兄弟,好酒量,好汉子!”
超群哥继续怂恿。那大武小武心中叫苦,腹中已是翻江倒海,酒在胃里像是要涌到了喉咙口,俩兄弟满脸苦瓜一般,难兄难弟靠在一起,几乎站不稳了,看着张超群又倒满了一碗,崩溃!
黄蓉白了张超群一眼,道:“过儿,他们差不多了,再喝就醉了。”
没等她说完,只听“噗通”一声,两兄弟仿佛歪瓜裂枣般倒了下去。
当晚席散,各人在陆家庄庄丁的引领下,进入客房休息。
张超群灌了一肚皮的酒水,睡到后半夜时,尿急醒来,刚刚如厕完毕,忽听一片花树丛中传来说话声,心中好奇,这大半夜的,谁不睡觉,却来夜半歌声了?
他悄悄走上前去,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当年我想让芙儿嫁给过儿这孩子,你还不肯,如今你看他……芙儿对他也有情意,你做母亲的,自然看得出来是不是?”
张超群心中一动,认出是郭靖的声音,又听到芙儿什么的,不由得暗暗欢喜,悄悄地拨开面前的一簇树丛,郭靖与黄蓉背向自己这边,并肩坐在一块岩石之上。
黄蓉说道:“你三更半夜的,把我叫出来,就为了说这些么?”
郭靖道:“我爹爹就只这么一个遗命,杨铁心叔父临死之际也曾重托于我。可是于杨康兄弟与穆世姊份上,我实没尽了什么心。杨康兄弟虽然行为不端,可郭家杨家世代交好,过儿这孩子现今更是愈发出息了,你没听清净散人和广宁子也都交口称赞么?赵师兄也自承不及于他,少年英俊,又有什么配不上芙儿了?不如待英雄会后,咱们带了过儿回桃花岛,就着手操办他们的婚事如何?”
超群哥在后头听得心头暖暖的,这郭靖当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想到自己竟然和黄蓉发生过那一档子事,不由得惭愧。
黄蓉却道:“过儿人品出众,风流倜傥,原是芙儿良配,我本应该赞成的,可是靖哥哥,我始终觉得他太过聪明。”
郭靖笑道:“聪明不好么?你不也聪明得紧么?”
黄蓉道:“话是不错,可芙儿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倘若过儿笨一点,我反而一句话也不说,立刻回去就让芙儿嫁了他。”
郭靖不解,只是瞧着妻子。
黄蓉微笑道:“你忘了小昭姑娘么?宴会之上,他还有提到另一个姑娘的名字的,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也属平常,但芙儿那脾气……能跟别的女子共侍一夫么?”
超群哥心里跳了一跳,忙竖起了耳朵。
郭靖怔了半晌,才道:“这怎么是好?过儿不是说那是他姐姐么?”
黄蓉笑道:“也就只有你这老实人才会当真,谁看不出那小昭姑娘对他是早有情意的?这件事,我觉得顺其自然的好,芙儿能否接受就由她,她若不喜欢,大武小武却也不差,我再调教一下,虽然将来成就不可能及得上过儿,可也够了,就是怕……怕芙儿对过儿用情已深。”
我靠你个叉叉!你居然要把我的老婆给大武小武!我上次真该把你叉叉了!
郭靖道:“大武小武的武功始终都……”
黄蓉叹道:“唉,这件事说来好生为难,就算过儿的事暂且搁在一旁,武家哥儿俩又怎生分解?你瞧大武好些呢,还是小武好些?”
郭靖道:“小事情上是瞧不出的。一个人要面临大事,真正的品性才显得出来。反倒是过儿,我觉得他是个好孩子。”
黄蓉啐道:“你这是爱屋及乌,过儿好是不好,谁又知道了?他又面临过什么大事了?”
郭靖点头微笑道:“这件事,我找个机会跟过儿谈谈。”
黄蓉站了起来,道:“这件事,做娘的说总要好些,你啊,你会说什么了?”
张超群见他们似是要走,忙缩了回去,蹑手蹑脚地回到房中,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黄蓉竟然阻拦自己跟芙儿的事,有这么做丈母娘的么?哼哼,我就不信了,以我张超群的人品魅力,芙儿还能再瞧得上别的男子?改天我就迷死她去,看你有什么办法!忽然又想,难道黄蓉她不愿我娶芙儿,是因为她自己想要……张超群心头猛地嗵嗵跳起来,更是一夜难眠。
到了第二日一早,张超群来到大厅用过早点,忽见郭芙在天井中朝着自己招手,而大武小武两个如影随形的护法却是不见踪影,不由得奇怪,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不见大武小武他们?”
郭芙笑道:“还不是你,昨晚他们回去就醉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起不来。”
张超群道:“你很心疼吧?”
心里头酸溜溜的,仿佛舔了一片柠檬。
郭芙却是小女孩,没听出他话中含意,只是笑吟吟地道:“我们两年没见了,你陪我到门外走走,我要问你这些年来在干些什么,还要告诉我你在全真教为什么那些道士会对你那么好。”
超群哥心道:我干的事儿可多了去了,干的人儿更多。
两人并肩走出大门,其时乃是宋朝,男女礼防甚是严格,像他们这般并行的,并不多见,但郭芙乃是武林之家,郭靖黄蓉也甚为开通,并不觉得什么,张超群拣了些在重阳宫大展神威的故事添油加醋说了,听得郭芙一双闪亮亮的眸子充满向往,偶尔一瞧他,便是晕生两颊,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只觉他越是神气,自己便越是开心,不时有些武林中人经过,瞧了这一对金童玉女,都是暗暗称赞,有的认识的,知道他们一个是郭大侠黄帮主的爱女,一个是全真教清净散人的高足,虽见他们年纪小,仍是抱拳行礼,张超群也一一还礼,他人英俊,礼数周到,举止气度潇洒,更是让郭芙小萝莉瞧得心荡神摇,目眩神迷。
走出一段路去,郭芙忽然指着一株柳树西首,道:“瞧,我妈又传棒法去啦,我们也去瞧瞧。”
张超群见黄蓉和一个年老乞丐正向山坳中并肩走去,两人手中都提着一根木棒,心中一动,道:“难道是打狗棒?”
郭芙双目痴迷,道:“你也知道打狗棒法啊,过儿哥哥你真了不起。”
晕,别说是知道了,老叫花子还把打狗棒法传了给我哩。
郭芙又道:“我妈妈说,打狗棒法是丐帮的镇帮之宝,精妙无比,乃是天下兵刃中最厉害的武功,这些年来,我妈在丐帮也只挂个名儿。丐帮大大小小的事儿,一直就交给鲁有脚长老办着。我妈听见丐帮中这许多噜哩噜唆的事儿就头痛,她说何必老是这样有名无实,不如叫鲁长老做了帮主是正经。等到鲁长老学会打狗棒法,我妈就正式传位给他啦。我们也去瞧瞧吧!”
说着,伸出一只软软的小手就来牵超群哥的手。
张超群被她小手一拉,登时心中一荡,想到两年前在桃花岛上跟她挤在米缸里的那一番旖旎,不由得小心肝儿怦怦地跳了几下,郭芙却是毫不在意,只觉正常之极,张超群不想去瞧,毕竟被人知道了不好,便说道:“还是不去吧?武林中的大忌,就是偷学别门派的武功。”
郭芙嫣然一笑,道:“这打狗棒法只传帮主,不传外人,别人自然是要避忌的,我爹爹妈妈却喜欢你,没事的。”
张超群心中忽然一跳,皱眉道:“只传帮主的么?那万一有人也会打狗棒法,又怎么算?”
郭芙笑道:“那怎么可能?”
张超群心中却是哇凉哇凉的,洪七公啊洪七公,你把打狗棒法传给我,该不会是想要我当叫花子头吧!我张超群的一世英名,岂不就此沦丧?这可万万不成,打死我也不在黄蓉面前使用打狗棒法了!
正在这时,远处一人叫道:“张师弟,张师弟。”
张超群转头瞧去,只见尹志平一身蓝衫儒服,翩翩地走来,满面春风,倒也神采奕奕,张超群眉头一皱,也堆起一脸的笑容来,迎了上前。尹志平昨日在英雄宴会上见到张超群时,心中便立刻想起那位古墓派小龙女的师弟来,当日他答应帮自己约了小龙女赏月的,可后头,他等了半夜,竟是没等到,心中懊恼无比,只觉这位清净散人的弟子怎么有些和那人外形相似,当日超群哥蒙着脸,他也不敢肯定,后来一想,这也不大可能,一个是古墓派的,一个是本派的,武功路数便是完全不同,要假装也装不来,便不再怀疑。
郭芙见了张超群的脸上的笑容,低声嘟哝道:“过儿哥哥,你笑得好假哦。”
张超群忍俊不禁,笑道:“你乖乖的听话,别乱说话。”
尹志平的一双色眼忽而在郭芙身上转悠,忽而又瞧向张超群,张超群眉头大皱,干咳了两声,尹志平正惊叹着郭芙小萝莉的美貌,忙回过神来,道:“张师弟,清净散人她老人家令我来找你,请你去一趟呢。”
难道是师父多日没跟我快乐叉叉,等不及要白日宣“吟”么?
“有劳尹师兄了,请前面带路。”
转头又向郭芙道:“芙儿,你先去找郭伯母玩儿,我见了师父就来找你好不好?”
郭芙厌恶地瞪了尹志平一眼,应了一声,往山坳中行去。
“尹师兄……尹师兄……”
“嗯……啊!张师弟请。”
尹志平瞧着郭芙那婀娜秀美的背影愣了神,张超群叫了两声,这才反应过来,张超群本就厌恶这厮,此刻更是动了杀机,这不要脸的傻叉,在原着里头害得人家杨过戴绿帽,虽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避免了此悲剧的发生,但这傻叉还曾经意图染指青婴,不死对不起老子,张超群一边走,一边动起脑筋来……
(清净散人孙不二叫了超群哥去做啥呢?还用猜么?女人三十四十如狼似虎啊……)
第263章 吹梅笛怨
尹志平笑道:“愚兄奉师命在外,没想到一年未归,咱们重阳宫竟多出一位武艺超群的师弟来,呵呵,张师弟深得几位师叔的赏识,愚兄也是替你高兴啊,日后咱们可要多亲近亲近。”
呃,跟你亲近?难道你的菊花很鲜嫩?
“尹师兄客气了,小弟资质鲁钝,能得师父师叔的赞赏,其实还不都是因为大家看在我郭伯伯的面子?小弟年纪轻见识浅,哪来什么真本事了。”
超群哥一边和他虚与委蛇,一边脑中飞快转动着,这厮最大的弱点就是女人了,如果要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全真教向来都是武林正宗,门规极严,而女色之戒,不单单是全真教,武林众多门派中,哪个不是看得极重的?得想个让他身败名裂的法子,然后由全真教来清理门户,嘿嘿,想到这里,超群哥不禁大乐。金大师啊金大师,你原着里面,让小龙女吃了那么大一亏,咱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帮小杨小龙出口气啊!
“没想到师弟你这么谦虚,年轻人,不骄不躁,愚兄佩服,怪不得师叔们都夸你呢,哈哈哈……”
“哪里哪里,师兄过奖了。”
回到陆家庄内,昨晚有不少跟他碰过杯的英雄,都是笑着和他打招呼,所到之处,竟是极受欢迎,相反,他身旁的尹志平却是没几个人理会,他是丘处机的首徒,成名已早,可是跟在张超群身旁,光芒尽掩,不由得心中怨愤。
超群哥满脑子的转着坑人计划,可是要让这头吟虫上当,非得寻个女子出来,这可不好找,忽然心中一动,登时眉开眼笑,跟在他身旁的尹志平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张师弟,孙师叔在里头等你,说有重要事情要跟你商量,我就不进去了,待会儿再会。”
“好,好,尹师兄请自便。”
什么重要事情商量了,八成是太想我了,不,是想我的棒棒糖了。
张超群来到庄上的后舍院中,只见两个女子正在说话,其中一个自然是孙不二,另一个却是陆夫人程瑶迦。
这程瑶迦倒也丰满得紧,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酥峰高高耸立,肥臀曲线惊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孙不二已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回头道:“是超群么?快过来。”
超群哥走上前去,笑吟吟地道:“师父,您叫我么?”
又向程瑶迦也点了点头,微笑道:“陆夫人。”
孙不二嗔道:“怎么叫陆夫人?”
超群哥恍然,道:“哦,呵呵,一时没想到,师姐好。”
程瑶迦笑道:“师弟仪表不凡,俊美倜傥,我这做师姐的可也代师父高兴呢。师姐也没什么好东西拿出手的,知道师弟剑法造诣不凡,故送来一把剑,在师父房间,师姐这就取来。”
孙不二却道:“瑶迦,一会儿我会交给他的,你和冠英这趟接待天下英雄,定是忙得很,你也不须跟为师这么客套了,你忙你的去罢,我有点事情要交待他。”
程瑶迦微笑道:“是,师父,请恕弟子招待不周。”
微微一礼,拜辞而去。
孙不二笑着瞧了张超群一眼,道:“你跟我来。”
忽见这爱徒兼爱郎瞧着程瑶迦的背影发怔,眼中闪过不悦之色。
张超群虽她来到房中,见桌上放了一大堆的礼物,一个雕花的长条形木匣摆在正中间,便走了过去,笑道:“师父,这就是师姐送我的剑么?”
打开剑匣来,眼睛一花,里头躺着一柄长剑,剑身如雪如霜,剑柄雕花,很是漂亮,心中欢喜,忙拿了起来,这剑也不知什么材质,入手竟是颇重,张超群惊咦了一声,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光如雪,随手一剑,斩在桌角,一块木头应声而断,竟是一把极其锋锐的利器!
张超群大喜,道:“好剑好剑!”
爱不释手地将剑鞘拿起,只见上头刻着“秋水”二字,兴奋道:“这剑叫做秋水剑么?”
孙不二笑道:“秋水,这剑倒有一个雅致的名字,没想到瑶迦竟送你这么珍贵的见面礼。”
张超群抬头一笑,道:“师父,你莫不是吃醋了?”
孙不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师父怎会吃你的醋,你别胡说。”
张超群嘻嘻一笑,将秋水剑归入鞘中,声若龙吟。
“师父,这么久没见,师父可有挂念我呢?”
孙不二心中一慌,忙向外瞧了一眼,蹙眉嗔道:“你胡说什么呐!”
见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超群哥哈哈一笑,身形一动,便将她纤腰搂住,手臂一摆,孙不二身子向后一仰,失去平衡,惊得花容失色,早已被一直强有力的胳膊揽住,一股炽热的呼吸将她樱唇堵住。
“唔……唔……别,有人。”
孙不二躲闪着挣扎。心中宛如鹿撞。
“怕什么!这周围的动静都在我掌握之中,没人。”
张超群一只手滑向她纤腰,在她那细腻的身子上肆意抚摩起来。
孙不二急道:“超群,别……别胡闹,门还没关,这里是陆家庄……唔唔……”
正说着话的小嘴,又被他堵住了,胸口一酥,一只大手已抚了上来。
“师父,才两个多月没见,你又丰满了!”……
超群哥舌尖挑动,当真是如簧巧舌,在她香唇之间细细品味着,而一只手却是上下游动,在她娇软而细腻的身子上贪婪的抚摸着,怀中气质美人果然是敏感得要死,没等超群哥的手伸到她裙下,孙不二已是热烈的反应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一双亮闪闪的秋水美眸,充满着情欲的光芒,玉臂轻舒,搂住超群哥的腰部,身子扭摆不休,似是要撩出超群哥的“火”来!
一阵亲吻,一阵乱摸,直摸得孙不二娇喘连连,软软的,像是水一般,忽然一声娇呼,原来,超群哥一只手已是伸到了她下边,朝着那微微隆起的私隐之处挤压揉捏起来。
瞧着这年轻英俊的美少年,孙不二不禁痴迷……双腿往边上一分,将他怪手放进,随即便夹住,任他肆意抚摩,不一刻,便是汁水泛滥。
正消魂时,张超群忽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凝神倾听,轻声道:“师父,有人朝这里过来了!”
孙不二吃了一惊,连忙站直,张超群长身站开,抓起桌上长剑,低声道:“师父,你且到后头整理一下。”
随手便是一招“星河欲转”剑光流转,大声道:“好剑啊好剑,师父你瞧我这一招怎样?”
眼睛却是向着外头瞧,一个丫鬟从房前走过……
张超群白眼乱翻,回过身来,瞧着脸上兀自酡红的俏师父,哭笑不得。
“师父,我们找个地方去练剑如何?”
张超群眨了眨眼,一脸的猥琐。
孙不二清了清嗓子,媚眼儿一翻,道:“坏人,是练剑还是做别的啊?”
超群哥被她这媚眼一瞄,登时火热火热的,嬉笑道:“当然是练剑了!徒儿对春意阑珊和吹梅笛怨这两招还不是很精,正要请师父指点!”
孙不二听得这两招的名字,脸上一红,道:“哼,你剑法比我都强了,还要我教么?”
超群哥将剑收鞘,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柄普通的青钢剑换了,轻声笑道:“上次我们在溪边上,师父的吹梅笛怨使得实在太好了,徒儿至今回味无穷,还要请师父再吹一回,徒儿才好领略这一招的精髓啊!”
孙不二想到那日在溪边被他脱光了衣衫,跪在他面前含箫吹笛的羞人一幕,双腿之间不禁犹如潮涌,心里头跟猫抓似的,衣袖一拂,走在前头,道:“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陆家庄,这时陆家庄又到了无数英雄好汉。陆家庄虽大,却也已到处挤满了人,有人认得清净散人的,都过来打招呼,只是清净散人心不在焉,反应不免淡然,众人也不以为意,清净散人在江湖中时常走动,都是淡雅不群,不爱和人交往,更何况谁也不敢去得罪全真教。见到她身后跟着一个俊美少年时,都是眼前一亮,暗暗赞叹不已,有人便互相打听,张超群昨晚筵席之上最出风头,新到之人不认得,其他人便代为介绍,听得这个美少年原来是孙不二的弟子,又是郭靖黄蓉的世侄,不禁脱口赞叹,也不知他们是在赞叹张超群的相貌,还是赞叹其闪亮着光芒的身份……
随着孙不二一路行去,两人只拣人少的地方行走,不多时,来到一处打谷场,一间茅屋赫然在望,张超群见此时四下无人,便赶上前去,道:“师父,不如我们就……”
手指向那间茅屋,满脸的吟笑。
孙不二脸上飞起红云两朵,嗔道:“这乡野地方,肮脏得很,你爱去,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
张超群嘻嘻笑道:“师父,咱们去看一看,如果不好的话,咱们就回去便了。”
拉着孙不二的手便往远处的茅屋行去,走出不到五十米,快要到门口时,张超群忽然皱起眉头来,拉住孙不二的衣袖,沉声道:“那茅屋后头有人!”
以张超群前世金牌特工的观察力,再加上如今超强的内力,耳聪目明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修炼内家真气的高手,茅屋后头是个山坳,一排歪脖子树遮住了视线,可是刚才一动,便立刻被超群哥发觉到不对,那里,至少隐藏着二三十人,而且,呼吸均匀,显然都是内家高手。
孙不二素知他内力修为,虽然她没有看出什么来,但却相信他,淡淡的一皱眉,轻声道:“怎么?”
张超群低声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会藏在这里……”
正说到这里,眼神一转,只见更远的地方人影一闪,不由得惊奇,怎会有这么多人!张超群道:“师父,回去,向陆家庄报信,恐怕是有敌人,人数只怕不少!”
孙不二面色凝重,微一点头,两人回身而去,走出十几步时,忽然从茅屋里头传来一声压抑的呼声,声音极为微弱,是被人蒙住了嘴发出的声音,张超群心中一动,更是分辨出,那一声微弱呼声乃是年轻女子所发。张超群登时站住,向孙不二道:“师父,你先走,我救人!”
第264章 这是我老婆
孙不二迟疑道:“超群,你……”
张超群笑道:“你不相信我的本事呢?还是想继续那个那个?”
孙不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什么!你……你自己小心,我去找人来!”
话音刚落,闪身便往回疾奔而去。张超群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寒光,猛然朝树丛之后的山坳间瞧了一眼,大步朝茅屋走去。
屋中之人显然是没想到他竟然去而复返,呼吸为之一窒,也就在这时,张超群身形如箭,猛地蹿了出去,一脚便把破烂不堪的木门给踹了开来。
这一踹,木门轰然倒地,一片灰尘之中,张超群不禁瞪圆了两眼,瞠目结舌地瞧着屋中,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宛然泪痕,秀丽绝美的雪肤上沾满灰尘,身上绑得结结实实,领口已被扯破,露出雪白的粉颈,纤弱的香肩上,精致的锁骨露出一截,待他瞧清楚那女子相貌时,犹如雷击般呆立在那儿,忽然,一股怒火宛如火山喷发一般冲天而起。(大伙儿,谁来了?肯定猜不到……
“呛”的一声,张超群心中杀机陡起,拔剑而出,大声喝道:“他嬷的给老子滚出来!”
一边向前走去,本若是在以前,他定会小心翼翼,留神偷袭,可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再也无法容忍了,作为一个男人,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负,虽然她衣衫之上只露了点脖子出来,算不得什么,可若是自己今天没有和孙不二到处找地方幽会呢?若是今天没有这么凑巧,来到这打谷场来呢?
“芷若,你别担心,是我,是你的超群!”
张超群见她露出迷茫的神情,省悟过来,自己的长相比原来要英俊了不少,而且年轻了许多,怕她认不出来,是以出声提醒。
“超群!你是超群……小心!”
少女正是周芷若!(看到这里,大家是不是兴奋了点呢?)
刚刚一脚踏进门中,只觉劲风之声传来,一个甚是魁梧的身影从门边冲了出来,一听风声就知道是斧子锤子一类的重兵器,张超群看也不看,剑芒一闪,手中力道一滞,那人胸口多出一个窟窿来,鲜血飞溅,白衣胜雪的张超群身上多出几分萧杀来,眼珠儿一转,确认房中只有这一人,立刻便俯身下去,也不忙着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一把就将她抱起,闯了出去,同时问道:“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中毒?”
周芷若心儿颤颤的,摇了摇头,忽然晕了过去。
看到她摇头,张超群便放下心来,伸手在她脉搏一探,知道她没有大碍,只是身体状态很不好,虚弱到了休克的地步,心中一痛,一声长啸,如箭一般直冲了出去,他狂奔之下,啸声远远散播开来,竟是绵长得骇人。
他怎也没想到,竟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周芷若,狂奔之中,他越想越是后怕,如果自己今天没有去那里,芷若岂不是要被那个浑身长毛的野人……
如果是这样,那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超群哥越想越是愤怒,他的轻功之高,已达当世无双,就算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一齐到了,也不见得能比他的轻功更强,沿途时有各地的英雄应邀来到陆家庄,远远的见到一人如风而来,如电而去,都是骇然变色,疑神疑鬼,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快到了陆家庄门口,人愈发的多了,张超群这才缓了下来,饶是如此,仍是人人瞠目,那种速度,已然是令人惊叹的,门口郭靖、黄蓉和孙不二等众多好手正出了院子来,正见到张超群抱着一人狂奔而来,黄蓉面色惊异,脱口惊呼道:“过儿的轻功竟有这么强了么?”
转头瞧向孙不二,心道:恐怕清净散人没这个本事教得出来罢?
张超群转瞬即至,将怀中芷若交给孙不二和黄蓉,大气不喘一口,便道:“郭伯伯,叫大家小心戒备,我在十里外发现有不明身份的大批高手隐藏。”
郭靖惊道:“过儿你有没有受伤?”
张超群心中一暖,郭靖木讷憨直,他一直都不佩服,可他一开口,不问别个,先问自己安全,那脸上的关切是决计假装不来的,这不由得他不感动。张超群呵呵一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杀了一人而已,没人追得上我!”
郭靖转头道:“大家小心戒备,来几个人跟上我,我们去会一会敌人!”
黄蓉正待开口,张超群却抢先道:“郭伯伯,还请先安排人下去,守住各个主要通路要道,沿途派人传信,再安排轻功好的前辈负责接应正在途中的各路朋友,其他人就在庄上严阵以待,以防有外敌来袭。”
郭靖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露出赞叹的神情来,回头瞧向黄蓉,想听她的意见,黄蓉却是微笑道:“过儿说得周全,我就在这里坐镇,放心。”
张超群道:“我先行一步,郭伯伯随后跟着来吧!”
又向黄蓉道:“郭伯母,请照应我妻子。”
他嘴快,一下就顺口把芷若是自己妻子的事说了出来,他随即便觉后悔,这若是被芙儿听到,岂不害她伤心?
但大敌当前,也顾不得了,张超群一个四方揖,转身便走,当途中人少了些之后,这才甩开大步,狂奔而去,此时的他,心中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杀气,不为别个,光是芷若险些被人侮辱,就足以令他有理由杀人,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还算什么男人?而在他心中更有一个极大的隐忧,芷若也是习武之人,就算武功不高,可也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抵挡得住的,黛绮丝、赵霓仙她们若是来了,倒也无所谓,她们的武功,就算不上是超一流高手,也是一等一的了,世上能为难她们的人不多,可是,假如小鱼小雁、小西小凤呢?纪嫣然呢?她们怎么办?她们都不懂武功啊!假如……张超群不敢多想了。
他想到这些,想到刚才茅草房里,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芷若,满眼的惊恐,纤美的粉颈上,触目惊心的勒痕,心中涌起滔天的怒火!不论是谁!不论有多少人,敢欺负到我的老婆头上,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张超群紧咬着牙,内息在丹田沸腾,怒火也在胸中翻滚!
十里路,对于常人也许要走上好一阵,而对轻功卓绝的张超群,却是转眼就到,那间打谷场上的茅屋烈焰滚滚,早已被点着了,在更远的地方,不住有人影影影绰绰的退却,张超群不禁吃了一惊,只是这草草的一看,便有数十人,还不包括目光无法触及的地方,还不知有多少!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是冲着英雄会来的?张超群疾速奔行,停步大喝道:“什么人在那里!都他嬷的给老子滚下来!”
他气沉丹田,声若洪钟,震得四下里都是回声。
在那十米左右的山坡上,有人从树丛中探出头来,冷冷地往下方张望,张超群目力极好,见了那些人的打扮,大热的天,竟然还穿着棉皮长袍,腰带悬挂麦穗饰物,皮靴坎肩,手里更是大多持着蒙古刀,心中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又见到几个藏僧,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上次在重阳宫捣乱的霍都和他那个藏僧师兄达尔巴来,难道就是他们来捣乱?
张超群冷笑一声,上次在重阳宫的时候,没咔嚓你们,没想到还差点害了芷若,今天,断然不能饶了你们!
张超群吐气开声,道:“霍都,我知道你在上头,给爷爷滚下来,缩在上面当乌龟么?”
几个蒙古汉子本已打算离去,此时也是转回来破口大骂,张超群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中暗暗不屑,就凭霍都那废柴,也敢来蛋蛋碰石头!(石头在一旁伸出了中指:我惹你了么?)
张超群朗声道:“霍都,你他嬷的怎么就那么贱!老子这么骂你你都不出来,成吉思汗当年生了一坨屎出来么?就你这么个熊包样,赶紧去寻一棵粗点的树,吊死了算了吧!草!老子今天就一个人了,你有种就过来,没种的话,赶紧滚蛋,滚回草原去搓蛋蛋玩吧!”
上头人太多,张超群不敢轻易犯险,只能用这法子来激怒他,可骂了半天,愣是没见有动静,不由得纳闷,难道霍都真的是太监?正在这时,只听得山坡上渐渐地,连人也不见了,张超群愕然,老子连成吉思汗都已经KAO过了,那个霍都到底是不是小娘养的?这都能忍?
正欲干脆追上去,忽见更远的山道上,烟尘卷起,张超群哑然失笑,敢情是这十米高的山坡,废材们下不来啊!
张超群冷笑一声,双臂在胸膛交叉,扬起脸来,眼瞧着那些人奔了过来,为首的一人,一身中原贵公子的打扮,正是蒙古王子霍都,在他身旁,一个脸上干瘦得没半两肉的藏僧师兄达尔巴,张超群嘴角上翘,这么些二三流的角色,老子杀人如杀鸡!没趣得很,忽然,张超群眉头一皱,只见一个极高极瘦的红袍藏僧大袖飘飘,脚下速度竟是不慢,后发先至赶了来,待这红袍藏僧赶到近前时,张超群眼珠儿一转,从这人的脚下功夫看来,这数百人的大阵仗,也就这个红袍藏僧武功最高了,见他身材犹如一根竹篙,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真是丑得吓人,这也就算了,一身鲜艳的红袍,包在瘦骨嶙峋的身子上,活像是金字塔里的木乃伊复活了!
张超群动也不动,冷眼瞧着这些人气势汹汹地赶了来,脚下迅速,将自己围了起来,黑压压的到处都围了人,环视瞧去,这些人里头,不但有不少藏僧,蒙古人也多,就是中原人物也是不在少数,冷冷的一笑,指着霍都道:“霍都,你真有种。”
冲他勾了勾手指,脸微一上扬,道:“来,孙子,过来跟老子过几招!”
(牛叉为何物?牛叉就是超群哥!)
第265章 英雄会之立威
霍都早已气得脸上都变了形了,一张本来算是挺英俊的脸上,阴沉得比猪八戒的菊花还黑,怒道:“小子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如此无礼!”
张超群冷笑一声,道:“少他嬷的给老子啰嗦,你们人不是挺多的么?过来俩,让老子松松筋骨!”
草,你丫的以为是拍武侠电影呐,要打就打,说什么开场白了!
霍都强忍怒气,瞧了身旁的红袍藏僧一眼,正要开口说话,丑啦吧唧的红袍藏僧沉着脸道:“莫要丢了我的脸!”
哼了一声,反剪着双手,仰首望天。
牛逼啊!牛逼!扬起脸干啥,给老子看鼻毛?
张超群本想再挖苦两句,可转念一想,不如干干脆脆地杀几个人,激怒他们更划算。冷笑一声,道:“快点!都他嬷的是没卵子的太监么?谁来!”
霍都一柄折扇在掌心一拍,就要抢上,身旁的达尔巴却是拉住了他,使了个眼色,大声道:“沃尔达,你上!”
一名短发蒙人大声应了,手中反握着蒙古刀,两眼瞪得铜铃那么大,瞧了他魁梧粗豪的模样,张超群便是脸色一沉,脑中登时想起自己在茅屋里头一剑杀了的那人。
那蒙古人大步走了上前,道:“小子,拔剑罢!”
张超群不屑地一笑,道:“就凭你?也配老子拔剑?过来受死吧!”
那沃尔达怒吼着,一扑而上,手中刀光一闪,蒙古刀的光芒在阳光下晃眼,但这人足足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就好像一座小山般冲了上前,张超群淡淡的一笑,纹丝不动地站定,待他冲到跟前的一霎,突然身形如电,侧向错开,那大汉气势已过,回身势大力沉的拳头一扫,张超群长臂如风,手腕一翻,右手成抓,一招龙爪手中的招式使出,那人手腕“喀”的一声,清脆之极,张超群手掌一拍,大汉的一只拳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被折断,蒙古刀“当啷”落地。
“吃老子一拳!”
张超群内力凝聚,一拳击出,沃尔达早已失去抵抗之力,这一拳,如击败革,一米九零的硕大身躯,蹬蹬蹬地连退五六步,口中鲜血狂喷,悲吼一声,颓然倒地,离死……不远矣。
“原来拳头揍人,比用剑杀人要来得过瘾点。”
张超群淡淡的一笑,好整以暇地瞧着对面的红袍藏僧,这里,只有他才配得上跟自己交手。
霍都走上前去查探,见那沃尔达生机已绝,不由得愤怒,抬头喝道:“阁下手段好毒!”
张超群怒哼一声,道:“我毒?比起你们蒙古人来,我这算得什么?我们大宋的燕云之地,你们凭什么占了去?我们大宋的百姓,在你们蒙古人手底下死的还算少么?杀你一个而已,算得什么了!”
霍都强忍怒气,道:“阁下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弟子,可敢报上名来?”
张超群嘿嘿一声冷笑,道:“听着!孙子,记住你爷爷的名字,老子叫张超群!有种再来,老子不介意多杀几个鞑子!”
这时,远处传来衣袂之声,人数不在少数,众蒙人纷纷散开,形成一个半圆的阵势,身后更是传来呜呜的号角之声。张超群一翻白眼,吹号角要打仗么?
只见郭靖、郝大通、孙不二等十余个武功较高的人都赶了来,陆陆续续的在后头还不断有人向这边赶来。
郭靖一声清啸,脚下登时更快,甩开旁人,直奔到张超群身旁才停下。张超群瞧了也是暗暗佩服。郭靖目光一扫,忽见那红袍藏僧,微微一怔,曾听黄药师说起过西藏密宗的奇异武功,练到极高境界之时,顶门微微凹下,此人顶心深陷,难道武功当真高深之极?怎么江湖上从不曾听说西藏有这么一个高手?郭靖一路疾速赶来,气息迅速平定下来,朗声说道:“各位远道到来,不知有何见教?”
霍都不答话,只向红袍藏僧说道:“师父,我给你老人家引见一下这位中原大名鼎鼎的英雄。”
郭靖眉头微微一皱,只见那藏僧点了点头,双目似开似闭。张超群站在郭靖身旁忍不住“切”一声,道:“那个老玻璃,你没睡醒么?少在老子面前装逼,老子是装逼的祖宗!”
玻璃?装逼?在场之人没人听得懂,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那红袍藏僧双眼一开,精光大盛,张超群一凛,难道这老玻璃竟有七公那个级数?可是,他身边的郭靖也不是摆着瞧的,又有何惧?这时霍都狠狠地瞪了张超群一眼,继续道:“这位是做过咱们蒙古西征右军元帅的郭靖郭大侠。”
那红袍藏僧听到“蒙古西征右军元帅”时,神情动了一动。
这时,孙不二、郝大通等几个丐帮的长老已经上了前来,分开站在两侧。霍都瞧也不瞧一眼,似乎对其他人不放在眼里,道:“这位是在下的师尊,西藏圣僧,人人尊称金轮法王,当今大蒙古国皇后封为第一护国大师。”
原来这就是那个金轮法王?怎么没看到电视里面金轮法王的两个金光灿灿的尿盆呢?
群雄面面相觑,他们正要商议抵御蒙古南侵,这些人竟然这么快就到了,看来是非有一场恶战不可了。只是这些人都是武功高强,丝毫不惧,只听那霍都继续开掰。
霍都手中折扇一挥,张了开来,露出扇上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朗声说道:“我们师徒今日未接英雄帖,却来赴英雄大宴,老着脸皮做了不速之客,但想到得会群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盛会难得,良时不再,天下英雄尽聚于此,依小王之见,须得推举一位群雄的盟主,领袖武林,以为天下豪杰之长,各位以为如何?”
鲁有脚大声道:“话是不错,可是我们推选的盟主,必定是咱们中原人,阁下好像不是宋人吧?”
霍都道:“宋人蒙古人又有什么区别了,物竞天择,力强者为尊,这本就天经地义。”
“放你妈妈滴臭狗屁!”
这话真是够粗俗,群雄一瞧,原来是那位风度翩翩的张超群张少侠。
这位光彩照人的张少侠,斜着眼睛,此时,活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一般,道:“如果没有区别,那么就请你们蒙古人退回草原去吧,把你们无礼占据的大宋领土还给我们,我们就请你那个老玻璃师父当盟主,奉他为英雄好了!”
群豪大声叫好,鲁有脚最是耿直不过,更是激动。
霍都手下一起喝骂起来。张超群长啸一声,内力充盈,震耳欲聋,一时间人人变色,即便是中原群豪也是不禁惊喜交集,谁能想到,这位全真教清净散人的弟子竟有这等内力修为了!
即便是郭靖,也是震骇不已,群雄心中均是以郭靖为尊,其时,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都已经老矣,而郭靖不单是洪七公的弟子,又是黄药师的东床爱婿,武功之强,自然是不问可知,又当盛年,此时纵然是洪七公也未必能强过他去,托大一声,当世武功第一也是没人敢置疑的,谁又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也是这般浑厚的内力了!
群情汹涌之际,那霍都又道:“多说无益,既然你们不服我师父,本王子也不会仗着兵势来欺负你们,就按武林中规矩,一对一,比……比五场,若我们侥幸胜了三场,今日英雄会的盟主就当属我师父,如何?”
他本想说比三场,可是见了张超群此等威势,又知道郭靖的来历,不敢托大,便说出比试五场来,心中盘算,师父出手对付郭靖的话,必能胜一场,余下四场,就算没人是那少年的对手,也不过是个平局之数,还有四场,胜算不小。
霍都正有些得意时,张超群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霍都变色道:“你笑什么!”
张超群笑道:“就凭你们这些垃圾,也敢说什么武林中的规矩,这样吧,我们这方只出两个人,我和郭大侠斗一斗你们就是了,你们想来五个还是十个,随你们的便,只要把我张超群打倒了,就可以挑战我郭伯伯,怎样?霍都小王子,你爷爷这个提议是不是让你菊花沸腾啊?”
霍都见他竟是这么轻视自己,饶是他自诩文采风流,文武双全,也不禁面色铁青,怒道:“这是你要找死,须怪不得我!”
张超群不屑地冷哼一声,瞧也不瞧他一眼,斜眼瞧着金轮法王,道:“我说,那个轮子和尚,你他嬷的老是闭着眼睛干嘛?摆出那装逼的样子来,真的很欠草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吊啊,你老爹老娘没教过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么?就凭你们带着这么些草包,就想来争咱们中原的武林盟主?再回去学几年吧!”
郭靖知道这金轮法王虽然在中原生命不显,可必定武功高强,而且,对方光是眼前这些就有小四百号人,除了眼前这些很多是宋人服饰打扮的,身后那些多半是军中的悍卒,霍都是蒙古王子,此次调来军中士兵,未必不能调来更多,他暗暗忌惮,见“过儿”口出狂言,不禁暗暗皱眉。
他却不知,张超群正是要立威,这威,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还不知下落的赵敏、纪嫣然她们,若能一战成名,必定天下轰传,这可比满世界去贴寻人启示要强百倍,来参加这个英雄会就是抱着这信念来的,但若是她们之中的哪一个没穿越到中原呢?若是在蒙古人的地方呢?更是想到今天芷若险些遭到这伙人侮辱,哪里还能按捺得住?直恨不得能将这些人都毙了,假若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自己还算是男人么!说不得,今天不但要立威,而且还要让每一个人听见自己的名字都敬畏三分。
金轮法王武功极高,又被封为蒙古的护国法师,身份崇高,从未有过人敢于这般挑衅,面对这“乳臭未干”的小辈,已然是强行忍住怒气,听他大放厥词,杀机大起,朝自己的弟子霍都微一点头。
霍都得到暗示,嘴边露出狰狞一笑,朗声道:“好,就依你,我们出十个人,姓张的小子你先上,还是郭大侠先来?”第266章 一击必杀
张超群道:“还用问么?我郭伯伯武功强过我十倍,你们也不配他出手,自然是我先来!”
郭靖一扯张超群衣袖,低声道:“过儿,你怎地如此轻敌?让我先来吧!”
张超群见他神情关切焦虑,知道他为自己担心,笑道:“郭伯伯,放心,这些人,不是我的对手,只有金轮法王值得一战,倘若我打不过他,也能耗了他大半功力……”
忽然以更小的声音道:“若能当场击杀,郭伯伯一定不能手下留情!此人是蒙古国师,武功了得,倘若鞑子兵学到他的武功,哪怕就只有一成,将来我们大宋的兵,还不知要多死多少。”
郭靖动容,面色凝重地朝他点了点头,道:“我为你掠阵!”
对于金轮法王此人,张超群其实并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牛逼的,只是在电视剧里面见到他出场的时候总是跟小丑似的,两个尿盆一样的轮子飞来飞去,却又谁也打不着,但此人既然是神雕世界里面的终极Boss,武功也定然是极高的,若能除了这人,实在是件很不错的事。
此时,已有不少前来参加英雄会的各路好汉到了,人人均知有鞑子前来骚扰,谁也不甘落后,若非黄蓉在后头压着,只怕陆家庄要为之一空,全都跑了来了。中原武林人物越聚越多,到了后头,人数隐然超过了鞑子。
“霍都,快点,别他嬷的废话了,赶紧着,爷还要去吃宵夜!”
话音刚落,一个宋人打扮的汉子已冲了上来,拳风呼呼,倒也颇为凌厉,张超群存心立威,迎着他便冲了上去,抢着对攻了一掌。“砰”一声,那人怎及张超群?只一掌,那人脸色煞白,强劲的内力激发出来,将他衣袖尽数震破,布片化作蝴蝶飞起,惨声哼着跌撞后退,一连退了十余步,才被后头的人顶住。
这一掌之威,登时轰动,群豪骇然喝彩,大声叫喊起来,霍都等人无不惊骇,刚才对上沃尔达时,就是一招毙敌,现在又是一掌,那条手臂是废了,却还不知道有没有震伤脏腑。一时间,无人敢与超群哥正视。
“霍都,轮子和尚,再上一个罢,小角色就不要派上来了,来点有份量的,别浪费了资源,死一个,就少一个,还有九个人,快到决定罢!”
张超群目光所到之处,尽皆躲闪,这等睥睨天下的美妙感觉,令超群哥甚是舒爽。
金轮法王脸一沉,道:“霍都,你去和那个小子比划比划。”
他话声极是重浊,这句话一口气说将出来,全然不须转换呼吸。他一直在西藏住,料想凭着霍都的武功,在中原定然少有敌手,最多是不敌北丐、东邪、西毒等寥寥几个前辈而已,面前这少年,内力虽强,却又如何能及得上自己的龙象般若功?
这龙象般若功是密宗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共分十三层,第一层功夫十分浅易,纵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传授,一两年中即能练成。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时三四年。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时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待到第五层以后,欲再练深一层,往往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密宗一门,高僧奇士历代辈出,但这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却从未有一人练到十层以上。这功夫循序渐进,本来绝无不能练成之理,若有人得享千岁高龄,最终必臻第十三层境界,只是人始终是人,不是千年忘八,密宗中的高僧修士欲在天年终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便非得躁进不可,这一来,往往陷入了欲速不达的大危境。北宋年间,藏边曾有一位高僧练到了第九层,继续勇猛精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骤起,无法自制,终于狂舞七日七夜,自终绝脉而死。霍都天资甚高,在今年年头终于达到第五层的境界,已算是少有的高手了。
霍都去年率众在重阳宫捣乱,意欲染指小龙女时,还只是练到了第四层,本来只道此行师父坐镇,他有通天彻地之能,当世无人能与匹敌,只消法驾来到英雄宴,盟主之位自是手到拿来,哪知张超群横空出世,往往一招一式便即获胜,对手非死即残,这位小王子怎不胆寒?
低声说道:“师父,不如多上几个人耗他内力,弟子也好轻松获胜,免得堕了师父的威风。”
金轮法王哼了一声,道:“哼,由得你罢!蒙古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宋人的狡诈了!”
霍都脸上涨得通红,却不敢发作,只得向下属发火,喝令好手上前,张超群漫不在乎,一连打发了五个,且招招都是一击必杀,绝无留情,中原群豪振奋之极,欢呼声便一直没停了,张超群用的是现代格斗术,化繁为简,自来都是拳术中的菁华,更加上他内力精深,即便是太祖长拳这样的普通拳术到了他手中,也能化腐朽为神奇,更何况是特工训练中心学来的以李小龙的截拳道为基础创出的格斗术!
震撼,这时代的武功,多半是越花巧好看就越显得厉害,当然,也的确是厉害,张超群这种简洁明了的招式,却是叫人耳目一新,采声如雷。
眼瞧着只剩下四个名额了,金轮法王已然沉不住气了,向二弟子达尔巴道:“你去,杀了这人!”
达尔巴是金轮法王的二弟子,虽然跟了他多年,但资质有限,对他的龙象般若功只练到了第四层,反而不及三弟子霍都,也算是西域武林中的高手,只是,面前的这个人,武功实在是太高,达尔巴不敢违逆师命,只得苦着脸走了上来。
这时,中原群豪大声鼓噪起来,纷纷喝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士气高昂之至。
张超群也来了劲,仿佛拳击台上获胜的拳击手一般,高举起双臂,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小弟初到贵地,江湖卖艺了啊,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了啊!”
一阵哄笑声爆发起来,那达尔巴愈发像是死了老爹一般,黑着脸,怪叫一声扑上。
第267章 雄起
“砰”……对了一掌,张超群身子一震,眼瞧着面前的藏僧达尔巴踉跄着退了两步,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么个无名小卒,竟也有些力气,他却不知,金轮法王传给达尔巴的龙象般若功原是一门很是了得的武功,尽管只是练到了第三层。
张超群哈哈一笑,大声道:“好,有点儿意思,和老子对上一掌没残废了,算条汉子,再来再来!”
蒙人大多敬重英雄,张超群虽是敌人,却也令他们又惊又佩。达尔巴气血翻涌,内息散乱奔腾,竭力定下神来,脸上兀自红光满面,犹如饮醉了酒一般。
张超群却也不急,只是微笑着瞧着他,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则,超群哥身上早已是沾着不少血迹,区区灰尘又算得什么?
“好了没有?大爷不急,可以慢慢等你。”
张超群轻轻松松地侧过身来,朝四周抱拳,一脸的轻松。
这时,只见远处黄蓉带着郭芙也赶了过来,张超群一怔,老爷们的事,娘们掺和进来干啥?
只听得一声雷鸣般的暴喝,郭靖喝道:“过儿小心!”
张超群淡淡一笑,身子不避不让,左足踏前一步,长臂一伸,顺势使出乾坤大挪移的功夫,达尔巴拳势登时落空,心叫不妙,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腿上剧痛,膝处已被张超群一脚踹中,单腿跪了下来。张超群出掌如风,这边一脚踹出,一只手却是飞快在他脑袋上一挥,摘了他帽子,腾空而起,轻轻飘飘地跃起,在空中一个转折,反身一个美妙的三百六十度旋转,轻轻飘飘的落在达尔巴的面前,淡然一笑,道:“达尔巴,你不是侵略我们大宋的蒙古鞑子,我不伤你,去吧!”
他露这漂亮的一手轻功出来,登时震惊四处,起初他败六人,都用的是精悍刚猛的招数,群豪虽然赞叹,却是不免以为他就这么几下子,哪知道这完全多余的一跃一转,竟是如此赏心悦目,在场的群豪都是敬佩之余,暗暗自愧不如,这样在空中毫无借力的转折轻功,他们再练多少年也及不上啊!不少见识广的都将眼神投向了郭靖,这样精妙的轻功,天下间除了东邪黄药师,还有谁的武功能有这等奥妙?郭靖是黄药师的女婿,这门轻功自然是郭靖所传了。
他们却不知,超群哥这绝对是有意而为之的骚包轻功,实是出自一百多年后的武当派,叫作“梯云纵”的武当轻功。
“啊!”
刚好赶到的郭芙小妹妹正巧在人群中瞧见这华丽丽的一幕,白衣胜雪,翩翩若龙,潇洒不群,英俊倜傥,正是郭芙小妹妹倾心相恋的白马王子啊!郭芙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直冒小星星,粉扑扑的脸蛋红彤彤的,好似打了胭脂。
别说郭芙小妹妹了,就连黄蓉也是瞧得心荡神移,扑腾扑腾的心跳加快,心中只是想到,他竟有这等精深的武功!他和靖哥哥,谁的武功高些呢?只是,一个白衣飘飘,长身玉立,说不出的倜傥,另一个,粗壮得多,人到中年,横向发展,一脸憨直。
眼神流转,正瞧到女儿郭芙眼中情意绵绵,忽然胸中一震,暗暗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江边乌梢船中衣衫如雪雪如肌的天真少女么?红颜老去,再不复回。难道我竟要在这般年纪再对另一个可以做得自己儿子的少年动心么?
达尔巴满面羞惭,腿上虽痛,却未腿骨断折,他若再加两分力道,自己一条腿便撂下了,他拂去自己帽子,虽是羞辱,可他若非削去帽冠,而是在自己脑袋上来一掌,还能有命在?达尔巴忍着痛站起,朝张超群躬身一礼,退了下去。
张超群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心中却像是鲜花绽放一般,风骚吧?哥这么风骚,就是要比那个木讷的郭靖高出一头去,蓉儿,你可看到?
心随意动,转头向郭靖瞧了一眼,却见郭靖满脸赞许,表情之中,又是惊喜,又是佩服,更有一副来自长辈看到争气的晚辈那种欢喜的神情,超群哥心中一动,不禁为自己刚才的一点猥琐念头生出惭愧之心。
群豪见他如此人才,如此武功,一个个都是眉飞色舞,要知道,宋人孱弱,屡屡被鞑子欺负,这些来自各地的武林中人,哪一个没见到过鞑子胡乱打杀宋人百姓的?只是,武林中人也是人,哪个不是拖家带口的?鞑子势大,谁能毫无顾忌去拼命了?胆子稍小些的,和普通的百姓又有什么分别了,那些稍稍热血一点的汉子,也只能是在鞑子落单的时候,下手除去,往往就是这样,也当得江湖上的朋友伸一大拇指出来,赞一声——英雄!宋人孱弱,乃是不争的事实,朝廷软弱,竟要向番邦异族称臣进贡,大好河山被外族蹂躏,不但不思光复领土,反倒去帮鞑子加倍儿欺负百姓,江湖汉子,哪个不切齿痛恨?丐帮原任帮主洪七公,武功高绝,也因了多次刺杀鞑子军中的将领和通番卖国的汉奸官员,才有武林中这等人人敬服的名头,可他名头一显,难免牵累丐帮,是以,将帮主之位传了给黄蓉,书中自说七公乃是游戏风尘,性子疏懒,实则个中另有隐情。而如今,张超群堂而皇之痛打鞑子,一连挫败数名鞑子,下手绝不容情,只要是蒙古鞑子,不是丧命便是肢体断残,当真是大快人心,眼下又显露这么一手,在场的好汉们,哪个不热血澎湃?哪个不敬重?
金轮法王这边,人人骇然,饶是他们勇悍绝伦,当年在成吉思汗的带领下,东征西讨,所向披靡,却从未见过这等了得的人物,不知不觉,所有人都对张超群暗暗留心上了。
金轮法王眼见手下的二弟子轻易落败,心中着实是忌惮,犹豫着是不是要提前上场,但却瞥见一个身穿蒙古官服的胖大汉子走到三弟子霍都的身旁,凑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霍都喜动颜色,走近几步,向金轮法王商议,金轮法王不住点头。
张超群见了他们嘀嘀咕咕,也不在乎,叫道:“是不是没人可派了?没关系,本大爷这人最是宽宏大量,准许你们两三个人一齐上,老子是不是很大方?”
孙不二忍不住道:“超群,不可轻敌。”
张超群回头微笑,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俊美异常,孙不二心尖儿一颤……
“师父请放心,徒儿不会给你丢脸的!等打翻这些鞑子,徒儿还要继续向师父研习一下剑法呐!”
研习剑法?孙不二一怔,忽然脸上红了一下,忙眼观鼻鼻观心。
霍都走上前来,也很骚包的一甩折扇,朝着郭靖和张超群两人一揖,面容如常,朗声道:“张少侠,家师和小王都很佩服你的武功,我们这一场不用比下去了,我们认输。”
居然……认输?有没有搞错?鞑子在大宋的领地上都牛逼得二五八万似的么?难道这些大老爷们都被我花见花开的风采折服了?倾慕了?老子该不会真有王霸之气吧……
满场嘘声大起,蒙人羞惭忿然,正乱哄哄,霍都又道:“可是……”
还有but?你不会一次性说完?张超群就知道没这么轻易认输的,对于这个野蛮民族来说,让他们去死比让他们舔菊花更容易些。
霍都脸上意态飞扬,毫无认输的样子,道:“家师说,他在藏蒙就曾听说丐帮有一位天下闻名的老英雄,洪老帮主,是不是?”
群豪当中多有丐帮长老,就连黄蓉这位现任帮主也在,听到这里,众长老都是现出自豪的神情来,只有黄蓉机智,知道对方此言必有用意,抢上前来,来到张超群和郭靖中间,朗声道:“是又如何?”
霍都说道:“家师说,他素闻丐帮有一套叫做什么打狗棒法的,是洪老帮主最厉害的武功,家师有个心愿,要见识一下这门神奇的武功,倘若家师若能胜了这打狗棒法,这英雄会盟主的位子,自然是家师来坐,洪老帮主何在,不若就请洪老帮主出来一会如何?”
黄蓉初时见到一个蒙古军官在他耳边说话,并没在意,此刻听他提到打狗棒法,轻轻几句话,便将武功最强的过儿和郭靖撇在一边,却是谁人献此妙策?心下起疑,仔细向那蒙古军官瞧去,当即省悟,认出此人是丐帮中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原来他已投靠蒙古,改穿了蒙古装束、留了蓬蓬松松的满鳃大胡子,帽子低垂,直遮至眼,若不留神细看,还真认不出,也只有他,才知打狗棒法非丐帮帮主不传,郭靖武功虽高,却是不会。霍都说这番话,明是指名向自己与鲁有脚挑战。鲁有脚的棒法新学乍练,领会有限,使用不得,那是非自己出马不可了,可那金轮法王看来武功不弱,自己却没必胜把握,不由得皱眉,对手这一招可算是狠辣非常了,若是不战,方才过儿立威尽数泡汤,灭了自家威风不算,连带着丐帮帮主不敌蒙古护国国师的事儿一传开去,英雄会之盟必定士气低落,战无必胜把握,不战又……
这时,只听张超群接过话去,说道:“洪老帮主周游天下,到处诛杀蒙古鞑子,铲除为虎作伥的汉奸,不在此处,再说了,你师父相貌丑陋,黑夜中走出来,莫要吓坏了小孩子,洪老帮主年事已高,只怕见了你师父,呕吐不止,无法跟他打,你们不战而胜,倒也不失为好计算。”
群豪听他骂得痛快,无不哄堂大笑。张超群又道:“就由我来陪你那个丑鬼师父玩玩罢!”
他此言一出,黄蓉和郭靖都是一惊,黄蓉蹙眉道:“过儿,那个金轮法王只怕不是那么好打发……”
“哈哈哈,原来名扬天下的丐帮除了洪老帮主,再也无人了,打狗棒法只传帮主,黄帮主,你该不是不敢跟我师父动手吧?”
张超群抢先骂道:“草,你也知道是打狗棒法啊!何谓打狗棒法你懂不懂?棒棒都打狗,你这忤逆的不肖徒弟,在咒你师父是狗不成?”
霍都气得面色发紫,道:“我师父要跟懂得打狗棒法的高手切磋,你若不会,趁早闪在一边罢!黄帮主,你若不敢,就请当着诸位英雄的面承认我师父的盟主之位就是!我师父绝不为难你。”
郭靖眼中忧色一闪,全无办法,只是瞧着妻子。黄蓉银牙一咬,正要往前站出一步,应承了下来,张超群却是伸出一只手来,在她胳膊上一扯,冲着黄蓉灿烂一笑,道:“郭伯母,这一场,仍是由我来吧!”
黄蓉一惊,道:“你……你,七公传了打狗棒法给你了?”
张超群笑道:“我和七公半月前还在一起喝酒来着,蒙他厚爱,传了几招给我……”
唉,死就死吧,老子就算是当了叫花子头头,也决计不要传打补丁的衣裳,也决计不要他们的长老冲我吐唾沫!
(超群哥牛不牛逼,就看下一章了,继续支持石头吧!)
第268章 打狗
黄蓉素来聪明,从一句话便可猜到张超群得到了洪七公的真传,只是,仅仅半个月,他能领悟得到多少?黄蓉暗暗心惊。
张超群的话,远处的人并未听到,郭靖却是听得真真的,又惊又喜,忍不住便欢欣鼓舞地呵呵笑了出声。
“轮子和尚,你要瞧丐帮的镇帮之宝打狗棒法,不必我郭伯母出场,有我陪你玩玩就够了,下来吧,还站在那里死乞白赖的等着小爷打赏你么?”
金轮法王见又是他,不禁纳闷,难道这娃娃连打狗棒法也懂了?看他年纪,总不到二十,难道还能比得上我龙象般若功的厉害?哼了一声,昂然走了过来,往场中一站,当真是有若渊停岳峙,气势非凡。群豪之中多有武功卓绝者,见着番僧的气势,不免都有些替张超群担忧。鲁有脚走上前来,低声道:“张兄弟武功虽强,只怕太过年轻,不是那番僧的对手,不若咱们一拥而上,杀了这些鞑子为好。”
黄蓉低声喝道:“胡闹,我们在这里逞强,先不说自己人的伤亡,陆庄主陆夫人可还都在这儿,莫要连累了他们。”
黄蓉心急之下,呵斥了这位丐帮新任帮主几句,鲁有脚对她素来心服,毫不在意,黄蓉自觉失言,又道:“鲁长老,咱们派去探路的弟兄们回来没有?”
鲁有脚道:“帮主,方圆二十里没有大队的鞑子。”
黄蓉点了点头,眼睛一瞅鲁有脚手中的打狗棒,道:“鲁长老……”
鲁有脚一愣,随即笑了,抬头向场中的张超群道:“张兄弟!接棒!”
打狗棒倏然掷出,挟裹着风声,张超群眼前一亮,纵身而起,翩若游龙,接棒的姿势飘逸之极,往那儿一站,晶莹碧绿的棒子往肩上一搭,斜睨对手,说不出的……漂亮!孙不二和郭芙都是眼前一亮,两双晶莹美眸,再也离不开了。黄蓉却是秀眉微蹙,鲁有脚居然叫他接棒!打狗棒是丐帮帮主的信物,本来是断无借给他人使用的道理的,就算是要借,则须言明,用完之后当立即归还,丐帮在新老帮主交接的大礼之上,才会叫接棒,他这么一叫,就算是没人注意,可丐帮之中的几位长老几乎大半在此,鲁莽,鲁莽……
金轮法王见了他这等轻功,心中虽然忌惮,却也夷然不惧,一个番僧捧着两只金轮恭恭敬敬地送了过来。
张超群接棒之时,便觉这根棒子入手颇为沉重,只听鲁有脚投掷过来的风声便可见一斑了,他受到电视和金大师原着的影响,以为打狗棒要么就是绿玉所制,只能当信物,不能当兵器,玉这种东西,一砸就碎,如何做得兵器了,要么,就是原着中所描绘的,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竹棒,只不过涂了绿漆而已,哪里会想到居然是一根铁棒了!(金庸迷们,请勿骂我擅自改变打狗棒的材质啊,呵呵,丫丫小说,纯属逗个乐子,见谅见谅。
“小子,动手罢!”
一对金轮互拍,铿锵一声,耳膜嗡嗡的响,长身而出,向张超群攻来。他那一对金轮倒也别致,好像风火轮一般,锋锐的边角,想来,既可以伤敌和防御,又可以夺人兵器,倒也不错,想法是好的,可也要跟谁斗了!张超群挥棒迎上,缠字诀一绊一挑。这打狗棒法当真巧妙异常,去势全在旁人万难料到之处,饶是金轮法王武功高绝,也是不禁吃惊,轻跃相避,哪知道棒子猛然翻转,竟已击中他的脚胫。他一个踉跄,跃出三步,这才不致跌倒。旁观群雄齐声喝采,呼叫:“打中狗儿啦!”
“教你见识见识打狗棒法的威风!”
郭芙更是将两片巴掌拍得通红。
这一下挫折,金轮法王竟也漫不在乎,那张丑脸不红不白,轻飘飘的一个转身,左手金轮径直拍出,张超群飞起一脚,棒子横扫,登时棒影飞舞,变幻无定。金轮法王眼高过顶的人物,在西域各地没有敌手,却不想在这里遇到高手,而且年纪还是如此之轻,心中暗暗羞恼,若是自己敌不过这区区一个少年,一世威名就此尽丧,当下打醒十分精神,尽力相搏。
他所用的兵器,一对金轮专擅锁拿对手兵刃,不论刀枪剑戟、矛锤鞭棍,遇上了全是缚手缚脚,常人挥动武器一招过去,手中就没了兵器。若非张超群先前显得太过强势,金轮法王只怕也不会对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动这金轮了。
两人抢攻连连,谁也不让一步,打狗棒法毕竟张超群只学了一个月都不到,还颇为生疏,可他灵慧过人,又有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为基础,虽然打狗棒法中的八字诀还未能尽数领会,但也决计不会差了,而那金轮法王的武功也是特异,手使一对金轮,却是似将拳法掌法与锤法相结合,加上他内功深厚,以及龙象般若功的威力,张超群竟是再也占不到便宜!
二人周围内力激射,波及周围,距离最近的郭靖黄蓉脸色微变,面面相觑,这金轮法王名声不显,原来竟有这等神通,瞧他武功,只怕能与东邪西毒这几位当时第一高手并驾齐驱了,鞑子得此人,势必如虎添翼,怪不得封为国师!
棒轮相交,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眨眼工夫,两人以快打快,竟已斗了三十多招,两人兵器各有所长,内力造诣也是半斤八两,这一来,只能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但打狗棒法不是普通的武功,招招式式都是精妙无比,时而犹如长江大河,绵绵而至,时而连环相套,往往一招之中就能分出几种甚至几十种变化,这厢斗得精彩,一旁鞑子和中原群豪也是不时喝彩鼓劲,人人瞧得心荡神移,不能自已。
忽然,张超群招式一变,棒法愈发奇诡精绝,黄蓉和孙不二同声惊咦。
原来,张超群所施的,居然已经不是打狗棒法了,而是全真剑法中的招式,他异想天开,将剑法融入到棒法之中,时而一招“棒打双犬”时而又是一招“月满西楼”时而“獒口夺杖”时而又是一记“塞下秋风”金轮法王虽然兵器奇怪,招式也奇怪,却是奈何他不得,转而张超群又将玉女剑法中的招数也糅合了进来,直将这冠绝天下的打狗棒法糟踏得牛头不对马嘴,黄蓉在一旁给他气得脸色发青,又不好做声说这不是打狗棒法,只能由得他胡闹。
这番恶斗,张超群纵是内功再强,也总是连场作战,两百余招后,只觉内力运行也开始有些阻滞,但他难得遇到这样一个可以全力施为的对手,越打越是起劲,无论全真剑法也好,玉女剑法也罢,全使了两遍,忽然长啸一声,又辅以轻功,与他周旋。
古墓派的轻功乃是当代武林一绝,别派任何轻功均所不及。于平原旷野之间奔行尚不易见其长处,但张超群内力浑厚,将这古墓派的轻功更是发挥到了极致,端是是飘逸无伦,变化万方。人人瞧得眼花缭乱,惊叹不已,就连对面的鞑子也是饶舌不下,呆若木鸡。
金轮法王武功虽然远胜,但见了他这趋退若神,飘逸迅捷的轻功,也是暗暗心折,只是心折归心折,这小子不再与他对攻,却是往往出其不意地便偷袭一招半式,委实可恨。
直到已经五六百招之后,两人身上均是大汗淋漓,浑身冒着的也不知道是热气还是因为内力消耗过多的蒸气,此时,张超群也是暗自佩服,这番僧虽然丑了点,可一身的本事却强,倘若换了是洪七公,斗到这么久,势必在攻势上要打个折扣,这老东西,却是依然强劲,倒也是难得,他却不知,这金轮法王所练的龙象般若功委实是藏边一带的绝学宝典,可能不及九阳真经或是九阴真经这样的神功,却也不遑多让。更何况,金轮法王正当盛年,三十多岁不到四十,正是习武之人最巅峰的时刻。
黄蓉向郭靖走近了两步,悄声道:“靖哥哥,七公他把打狗棒法传给过儿,那是什么意思?”
郭靖正瞧得目眩神迷,闻言一怔,反问道:“是什么意思?”
黄蓉若有所思,道:“难道他想让过儿接任丐帮的新帮主么?”
郭靖奇道:“过儿这么年轻,对丐帮中的事务又全然不通,怎么能做帮主?七公他老人家行事随性,只怕是一时兴起,说不定没这意思吧?”
黄蓉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这数日来,我传打狗棒法给鲁长老,鲁长老资质有限,年纪又这么大了,至多十年之后,又要重新选过帮主,我寻思着,倒不如让过儿来当帮主,他武功比起你来,也不差到哪里去,又蒙七公传授了打狗棒法,今日与这番僧一战,这么多英雄瞧着他出这风头,谁会不服了?就是鲁长老刚才,不也叫了声接棒么?”
郭靖苦笑一声,道:“我始终觉得过儿年纪太轻,须得历练几年才能委以重任。”
黄蓉没好气地道:“这当儿你倒是有主意了?过儿年纪虽小,可却也聪明,丐帮在他手里,必能如日中天。”
黄蓉想得极多,后头一句话却是没说出来,全真教乃是武林中名门大派,声望极高,张超群身为全真七子的弟子,将来,更有可能是他们夫妇的女婿,执掌丐帮,只怕好处更多。郭靖向来不拿什么主意,今天居然还学会提反对意见了。
黄蓉又道:“还有,你瞧芙儿,将来你不想多个做丐帮帮主的女婿么?”
郭靖心中一动,向女儿瞧去,郭芙正一脸崇拜地瞧着场中的意中人,一条香帕被他揉得皱巴巴的。郭靖微微一笑,道:“好,就依你,待打退了这些鞑子,看过儿自己的意思罢。”
刚说到这里,忽然场中起了变化,金轮法王脸色通红,似是渐渐不支,不由得大奇,忙凝神瞧去。
第269章 凛凛神威
金轮法王大声喝道:“小子,你……你使的是什么邪门功夫!”
张超群面色迷茫,痴痴而望,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攻势竟然停下。
原来张超群已用上了乾坤大挪移!打狗棒法本就以变化奇诡,招式奥妙为宗旨,八字诀乃“绊、劈、缠、戳、挑、引、封、转。”
无一不是将招数发挥到了极致,打狗棒法不是天底下最高明的,但却是最奇异、变化最多的武功,当年洪七公在华山论剑和疯癫了的欧阳锋比武时,起先不忍使用这门功夫对一个心智疯迷的西毒,结果联合黄药师也没能讨得了好去,后头被逼无奈,用上了打狗棒法,方才解危。而来自倚天世界西域绝学的乾坤大挪移,也是以奇为重的武功,方才他用乾坤大挪移的武功运用到打狗棒法中去,一招“群狗争食”竟然有着更加不可思议的妙用,打狗棒斜拍金轮的一霎,那金轮法王竟然内力用岔了去,险些一棒得手。
金轮法王又惊又怒,哪怕是一代宗师级的人物,此时也是忌惮非常。见他不答,一脸的茫然,恶向胆边生,这少年的内功修为已经不弱于自己,而这打狗棒法也是奇妙无伦,假以时日,这小子必然成为最可怕的对手。见他突然停手不攻,不由得暗自狂喜,向前疾奔,右臂一挥,一只金轮脱手飞出,而脚下却无丝毫停顿。
“过儿!”
“超群!”
“张少侠!”
黄蓉、郭靖、郭芙、孙不二和群豪一齐惊呼起来。
张超群眼中精光一闪,呼啸而来的声音,令他瞳孔猛然收缩,千钧一发之际,张超群忽然感觉到一种清宁的感觉,仿佛朝着自己飞来的金轮陡然间减慢了速度,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好似电影里的慢动作回放!四周,惊忧的喊叫,狰狞的冷笑,仿佛全都没了声音!仿佛,是下意识的,张超群长啸一声,腾空而起,棒子闪过一道残影,只听得“咣”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一只金轮已被重重击落,张超群虎口崩裂,双手发麻,几乎用不上力,心中骇然,这轮子和尚好厉害!
就在这一瞬之间,一张丑陋到让人无法忍受的脸已如疾风般冲到了跟前,张超群人在半空,无从借力,在场所有的人此刻已然发不出声音来,屏息静观,孙不二和郭芙、黄蓉脸色已然变得煞白,心跳如鼓,郭芙年纪幼小,更是骇得心脏停止跳动,死死地咬住自己下唇。
身在场中的张超群更是呼吸困难,这个丑番僧,斗了这么久,竟然还有此等威势的力道!一枚金轮带着耀眼的金光,倒刺如风如电割来,这电光火石之间,张超群简直就是避无可避,九死一生之局,只听得舌绽春雷的一声暴喝:“天下无狗!”
黄蓉心头重重的一震。
金轮法王正自狂喜之际,忽见他棒子仿如灵蛇狂舞,四面八方都仿佛带着残影一般,劲力所至,竟是将自己的攻势完全笼罩,心中重重的一震,却也无法再退,金轮猛然拍了下来,同时左掌运起龙象般若功,紧跟着就拍了过来。
一声巨响,张超群和金轮法王都再也拿不住手中的兵器,同时脱手,百忙之中,张超群掌力急转,迎着金轮法王对了上去。
张超群只觉他手掌到处,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犹如惊涛骇浪,汹涌而来,更为震骇的是,那力量一波连着一波攻来,第一波的劲力尚未结束,紧接着第二波又到了,一连三波,只在瞬间!
两人闷声一对,身体还未能落地的张超群身体顺着对方掌势向后翻了一个筋斗,向后落下,连退三步,郭靖抢上,右掌在他背后一托,这股强大的力量竟然连带着郭靖也险些要退了一步,这才站稳。
再看金轮法王,竟然稳稳地站在原地,身不晃,脚不移,居然行若无事,群豪见了张超群这场拼斗,都知道他的武功修为已经能跻身于郭靖一流,见此情形,无不骇异,心中均想,这番僧的功夫实是深不可测。其实张超群向后退让,自然而然的消解敌人掌力,乃是武学正道,固然是因为身子半空处于劣势,更是保护自己的方法,反观那金轮法王,虽然看上去好像稍胜一筹,实则大耗真气,吃了个暗亏,见张超群并未上前,放下心来,胸口隐隐作痛,连忙口唇紧闭,暗运内力,打通胸口所凝住的一股滞气。
张超群这下虽然被对方震动肺腑,却绝不如金轮法王受的伤重,他九阳神功内力浑厚,当今无人能及,龙象般若功虽强,却怎也强不过九阳真经,张超群稍加调和,立时行动如常,嘻嘻一笑,道:“轮子和尚,你逞的什么能啊,这下好了,伤了五脏六腑了吧,嘿嘿,还陪小爷玩不?”
金轮法王又惊又怒又羞,他断然没有想到,自己用上了龙象般若功,竟然还落了下风!眼瞧着他口出羞辱之言,以他的身份,如何受得?狂怒之下,竟是内息登时散乱,再也抑制不住,喉中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这一下,霍都一方都是动容,金轮法王在他们心中就是如同天神一般,在西域还未尝有过一败,没想到今日却是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下吃了亏,登时士气大减,哄哄地乱了起来。
郭芙刚才紧张得几乎要咬破了嘴唇,直到此刻才松了一口气,珠泪儿夺眶而出,欢喜得落泪。群豪大为振奋,震天价地喝采,宋人软弱,国土被人夺去一半,在鞑子面前向来是敢怒不敢言,今日张超群却是以一人之力挫败他们数人,并一举击伤他们的护国国师,何人不是欣喜若狂?
霍都见战无不胜的师父竟然没有获胜,惊愕了半晌,直到见师父吐出一口血来,这才醒悟过来,忙和师兄达尔巴抢上前去,一左一右想要去搀扶,金轮法王气得脸皮紫胀,他吐血不假,可也将胸口隐痛驱除了,内息流转之下,已然恢复到五六成了,可是他一代宗师,既然败了一阵,再要纠缠,就真没了风度了,“我们走!”
金轮法王一把将霍都和达尔巴推开,说话之声已是中气十足,毫无一点受了内伤的样子。走出几步,返身回头,遥遥向张超群施礼,朗声道:“张少侠,今日领教高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等等,等等,怎么这就走了?不吃了夜宵再走?”
金轮法王毫不理会他的讥讽,袍袖一拂,头也不回的大步行去,众蒙古武士也随即跟上,灰溜溜地向着远处离开,张超群见这些人进退有序,带着军中的杀伐之气,倘若强行留下这些人,陆家庄汇聚中原群英千余之多,决计可以办到,但眼下鞑子大军距离此地可不算远,一下子想要杀掉这么多人,难免走漏风声,自己是不惧,可陆家庄甚至这周围的平民百姓就要遭殃了,今日挫败一下鞑子,也就够了。
瞧着鞑子垂头丧气地溜之大吉,群豪欢声雷动,都在为张超群喝采,闻讯而来的中原豪士,也纷纷加入到欢呼的行列,霎时间,将这偏僻的打谷场挤得人满为患,热闹之极,闹了一阵,有人提议回陆家庄痛饮庆贺,获得了空前响应,人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今天大出风头的超群哥,往陆家庄行去,更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居然还放起鞭炮来!张超群身旁跟着黄蓉、郭芙和孙不二,倒像是迎娶新娘子一般热闹。
陆家庄上,英雄会变成了庆功宴,人人放开怀抱,举杯痛饮,厅上厅下,那些刚刚赶到错过了精彩一战的,和留守陆家庄的,全都聚集在一起,听着刚才有幸目睹的人绘声绘色地讲述,张超群坐在主座,放开酒量,应对着人们的赞誉和敬酒,当真是来者不拒,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郭芙和孙不二分坐于他两边。
喝了一阵,超群哥纵是酒量再好也承受不得了,脸上红得像新娘子的盖头,郭芙和孙不二主动地替他挡下了不少来,郭靖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跟着也替这位“准女婿”接下不少敬酒,可惜这位名满天下的大侠,武功虽是数一数二,酒量却是让人不敢恭维,喝下十数碗后,坐也坐不稳了,被大武小武扶着下去了。
张超群喝了一阵,忽感身上不适,他和金轮法王硬拼一掌,虽然胜了对方,可是却为了震慑当场,也压下内伤强撑,这时酒一喝多,不免有些胸口隐痛,他不敢再多饮,也装作醉了,在郝大通和赵志敬的搀扶下逃离了酒席,来到后院时,张超群本来醉醺醺的,却是忽然站直了,向师伯和师兄一抱拳,哈哈一笑,毫无醉意。郝大通和赵志敬相视而笑。
“师伯,赵师兄,张师弟,你们怎地出来了?”
说话的,正是陆夫人,正端了一碗醒酒汤要去送到郭靖那里。
张超群笑道:“师姐,大家都太客气了,都来敬酒,我只好偷偷溜走,对了,芷若呢?哦,我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呢?我要去看她。”
陆夫人微微一笑,道:“那位姑娘喝了些粥,正在休息,你现在要去么?”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有劳师姐。”
回头又向郝大通和赵志敬躬身一礼,告了个罪,陆夫人将醒酒汤交给同行的一个丫鬟,招呼了张超群往内院走去,她倒也不拘礼,拉着张超群的手便走。
“师弟今天好威风,我这做师姐的也很高兴呢。可惜没能亲眼见到师弟你的风采。”
同门的师弟今日这么光采,她又怎能不高兴?全真教中,全真七子都是各自收徒,当中也自然各有暗暗比较的意思,孙不二的甘眉居向来不收男弟子,今日却收了个武功高强的少年弟子,陆夫人三十多岁,当张超群简直跟自己的小弟弟一般,自然是亲热,走到一条长廊中,忽然问道:“师弟,有句话师姐不知道该不该说。”
张超群一怔,笑道:“师姐,我们是同门师姐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陆夫人笑道:“那位姑娘,生得好生漂亮,我听郭夫人说,是你的妻子?”第270章 吃了你
张超群点头应道:“是的,芷若是我还未过门的妻子。”
陆夫人笑了一声,道:“芷若姑娘她应该也是武林中人吧,我瞧着像,不知她师从何处?”
张超群眼珠儿一转,暗忖:我跟你很熟么?你问这么多?难不成你也有女儿要嫁给我?
“她……”
呃,既不能说是武当派,也不能说是峨嵋派,这当儿,还没这俩门派哩。“她小门小派的,名字连我都想不起来了。”
陆夫人若有所思,走出几步,又问道:“那芷若姑娘的父母呢?”
不是吧!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啊!该不会真想把女儿嫁给我吧?忽然心中一动,这陆夫人斯斯文文的,颇有韵味,那陆庄主也是师奶杀手级别的标致人物,他们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差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跳加快了几分,呃,还不知道她有没有女儿哩。
“芷若她父母双亡,如今无依无靠的,我跟她是从小就认识的。”
“可怜的小姑娘,唉!”
陆夫人叹了口气,这时已走到一间颇为雅致的房间门口,说道:“到了,师弟你自进去,师姐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自家人,有什么吩咐,你自己叫下人去做就好了。”
“有劳师姐。”
瞧着陆无双袅袅婷婷地去了,张超群摸了摸鼻子,不是要把女儿许给我啊!没说啊!摇晃了一下脑袋,推门进去时,忽然心中震了一震。
走过小客厅,来到里屋,红艳艳的锻被在香床之上高高耸起,张超群心中暗暗的沉了下来,今日如此卖了老命的跟鞑子硬磕,还不是为了在江湖上立个名出来,将来赵敏、小西小凤、嫣然她们至少到了报上一个张超群的名字,人人敬畏,不敢乱来。今天,委实是太险了,张超群胸中一阵说不出的堵,说不出的疼,小小的香床之上,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明媚清秀,却又苍白的俏脸来,秀眉微蹙,仿佛想到了什么,蹙得更紧了。
张超群伸出手去,碰到她娇软的手臂,顺着手臂往下滑去,将她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低声地叹了口气,就那么瞧着她,这个汉水江畔的渔家小姑娘,如今已经长大,可闭上双眸躺在自己的面前,脸上兀自稚气犹存,依然是那么惹人怜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不知道她来到神雕世界多久了,更不知道在这之前,还受过多少委屈,张超群心中乱糟糟的,自责着,自己来到这里,脑子里除了小龙女、黄蓉、郭芙,竟是没有去多想想她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不就是她们的依靠么?
可是自己又做了什么?
张超群将周芷若的小手紧紧握着,轻轻放在唇边一吻,就在这时,周芷若忽然唤道:“超群,超群哥哥……”
张超群忙站立起来,却发现她仍是闭着眼睛,原来是梦呓,超群哥心中一暖,这丫头,连梦中也惦记着自己呢。
“你超群哥哥在呢!别担心,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张超群轻声说道。
周芷若眼睛忽然动了一动,迷茫地睁了开,张超群惊喜道:“你醒啦!”
一双清亮的美眸,茫然地像是瞧了很久都没瞧清楚一般,张超群咧着嘴笑道:“是我啊!瞧瞧,是你的超群哥哥,又帅又神气的超群哥哥。”
周芷若那好看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眼中露出惊慌的神情来,身子猛地一颤,手上的力气不小,一下就把超群哥的手甩开了,惊恐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身子往里面缩去。
张超群知道自己的相貌已经和倚天世界时不大一样了,小了好几岁,她一下子认不出,忙道:“芷若,芷若你别怕,我是超群啊,你的超群哥哥啊,你仔细看看,我是超群,汉水之上,渔舟之中,在光明顶仙笛峰,我对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我愿一生陪伴着你,一年四季陪伴着你。春天,我陪你轻轻漫步在盛开的百花之间;夏天,我陪你奔跑在欢乐的小河之畔;秋天,我陪你倘徉在火红的枫林之下;冬天,我陪你围坐在炽热的火炉旁边。让我疼爱你,保护你,一生一世!”
没等他说完,周芷若哭着扑进张超群怀中,泣不成声地道:“超群,超群哥哥,你去了哪里了?你去了哪里?我好害怕,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到处都是树,我到处走,后来有人来追我,呜呜呜……你去了哪里?”
张超群心中堵得慌,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在她瘦削的背脊上轻轻抚摩着,轻声地道:“你别怕,你别怕,我在这里,我说过永远都要保护你的,我什么时候食言过了?永远都在你的身边保护你,谁也伤害不了你!”
“嗯……”
周芷若哭声渐渐小了,只是搂着他不放,仿佛一放手,他就会跑了似的,张超群怕她凉了,将被子盖上,芷若枕在他腿上,脸上仍是令人心疼的苍白,瞧着张超群的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像是看不够似的,半晌才问道:“超群哥哥,你怎么变年轻了?”
张超群笑道:“呵呵,不好么?再年轻,也是你的超群哥哥。”
“比以前好看多了。”
郁闷,超级郁闷。“那……那难道我以前不好看么?”
没想到乖乖的芷若一穿越到神雕世界,居然也学会打击人了。
“好看。”
周芷若甜甜一笑,少女的天真令超群哥心中盛开鲜花三四朵。哪知还没等超群哥回味一下,紧接着周芷若又道:“但没现在好看。”
张超群一撇嘴,伸手去捏她秀挺的鼻子,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我长成猪八戒那样,你也是我老婆。”
周芷若咯咯笑道:“猪八戒,你是猪八戒!”
张超群见她笑容绽放,如花如幻,清丽无双,不由得欣喜,伸手去搔她腰间,口中道:“我是猪八戒,你就是孙猴子,猪八戒背媳妇……”
周芷若最是怕痒,娇躯扭动着躲闪,却又躲不过,直笑得喘不过气来,连连讨饶。
超群哥忽然停了下来,双眼痴痴地瞧着怀中玉人,紧紧抓着她那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心跳迅速加快。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芷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可是在光明顶的时候,没少被小鱼小雁她们灌输一些“不健康”的东西,她隐隐猜到了什么。
“芷若,我想亲你……”
呃,超群哥不禁被自己这么一句能雷死一个集团军的士兵的话弄得心中突突地跳了起来。
周芷若美丽的脸上露出了红晕,紧张得身子一下就僵硬起来,忽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亮闪闪的美眸紧紧的闭了起来。
张超群见她好似在面临什么重大的生死关头似的,不由得好笑,但那张美得好像纯洁的小花的脸蛋,却又如此的荡人心魄,超群哥仿佛梦呓一般,喃喃地轻声说道:“我就亲亲你,不做别的……”
双唇一碰时,便感觉到芷若身子轻轻的一颤,俏美的脸上红晕满布,鼻间的呼吸却是滚烫,完全没有亲吻经验的芷若在他的引导下,香舌吐出,两人的舌头很快便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
仿佛是自然而然的,超群哥的一只手便伸进了被子里,在她那只堪盈盈一握的酥峰上落下,饱满而充满弹性的手感,令超群哥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随着芷若的一声娇柔的惊呼,超群哥的人间兵器仿佛成了得到军令的士兵,猛然挺直!
不,她才刚刚醒来,陆夫人说她身体虚弱,我怎能在这个时侯做这样的事情呢?可是,那滑腻幼嫩的感觉,那娇美不俗而又带着花儿芬芳的娇躯……超群哥心中天人交战,手指准确地找到她酥峰之上尖挺的两粒小葡萄,少女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娇躯本就酥软,被他手指在身上玩弄着,已是有了不堪的反应,双腿之间,冰冰凉凉的。
她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温热的芬芳体香在这种情动时刻,更是旖旎,因为紧张,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渗出了细细的香汗,粉颊被汗水一蒸,更是显得娇艳欲滴,被亲得红嘟嘟的樱唇微张着,一副任君采摘的美丽图画……
超群哥的手在被子里轻轻地爱抚她曼妙的娇躯,高耸的酥峰,平滑的小腹,正想再往下行动时,忽然从走廊中传来脚步声,超群哥心中一动,轻轻地拔出手来,暗暗自责,芷若身子虚弱,可自己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体贴,还说要爱她疼她一辈子的,我可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是才怪!)
超群哥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手掌在她嫩滑的脸蛋上摸着,柔声道:“你好好歇息,我……我先出去冷静一下……”
周芷若一下就抓着了他的手,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依恋的神情,道:“你……你去哪里?你不陪着我么?”
张超群笑道:“放心好了,我就在外头。”
周芷若的红红小嘴嘟了起来,一副要撒娇的可爱模样,张超群呵呵一笑,两根手指上下一捏,捏住了她的小嘴,笑道:“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在你身边,可就忍不住了,我还是在外头安全点。”
周芷若微一晃头,挣开了他使坏的手指,不解道:“你忍不住什么?”
超群哥张大着嘴,做了个啊呜的表情,道:“忍不住吃了你啊,你以为是什么?”
周芷若羞得粉脸通红,嗔道:“大坏蛋!你不陪我,以后我就不理你!”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好好好,我陪你……”
“过儿哥哥,你在里面么?”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正是郭芙。
周芷若立时蹙起了眉头来,满眼都是疑问,道:“那是谁?过儿哥哥是谁?”
第271章 郭芙出走
张超群解释道:“杨过是我的另一个名字,外面的……我还是给你介绍一下吧!”
这种事情可不好办,家花野花碰一头,超群哥头皮有点麻,做贼心虚的走到门口来,将门打开,只见郭芙正娇怯怯的站在门口,美眸生辉,手里捏着一方香帕,拧成了麻花。
“我在呢,芙儿快进来,见见你芷若姐姐。”
俊秀的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心中却是打起了小鼓,嘭嘭嘭……
郭芙站着不动,亮晶晶的眼珠儿带着几许幽怨。
“过儿哥哥,我问你一句话就走。”
声音之中带着颤音,这令超群哥心中忐忑了起来。
超群哥心中千回百转,最后化作一笑,他怎会不知,这是个坎儿呐,虽说宋代人三妻四妾平常得很,在官宦富商之中的确是很普遍,但普通人家,却仍是一夫一妻的较多,尤其是武林中人更甚,除非是成家后几年不见添丁,那才会娶来妾室,倘若自己不搞定郭芙的话,只怕就要吹了,想到这里,超群哥道:“你一定是想问我,芷若是不是我妻子对不对?”
郭芙委委屈屈地瞧着他,也不说话。
张超群微笑道:“是,芷若是我的妻子……”
郭芙黑宝石般的眼睛,终于泪珠儿洒落。
“你……你骗人!你说要娶我的,你在桃花岛上说的话,都不算的么?”
张超群心中一颤,她终于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小丫头片子那么好哄了?
“我恨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郭芙见他瞠目结舌,竟然不说话,芳心更痛,说完一转身,便哽咽着掩口奔出,张超群苦笑一声,叹息道:“芷若身体还未复原,我怎能再打击她呢?”
算了,她若不能接受我已经有妻子,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张超群黯然转身,回到房中,见周芷若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老脸一红。
“超群哥哥看来还是很受欢迎的啊,你又骗了谁家的丫头啊?人家都被你气哭了。”
周芷若似笑非笑地道。
张超群嘻嘻一笑,道:“小丫头罢了,甭理她。”
周芷若淡淡地笑道:“那你……在桃花岛上跟人家说了什么了?”
张超群心中一动,苦笑道:“她那时候才十四岁,懂什么了?小孩子脾气。”
周芷若轻轻一叹,道:“敏君姐姐、九真、青婴、小昭、小鱼小雁……她们都将会是你妻子对不对?为什么我们都会对你这么死心塌地呢?为什么我们都不介意你妻妾成群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你是明教教主,你的武功高,你长得好看么?谁不希望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耳鬓厮磨,朝夕相处呢?你喜欢我们,待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发自真心,这个,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才是最紧要的,你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难道你这个堂堂的一教之主,说出的话都可以不算么?男子汉大丈夫,莫要轻易食言,我知道你是顾忌我……”
说到这里,周芷若脸上现出调皮的微笑来,“……你这花心大萝卜,又不是第一次在外边偷吃了,人家都习惯了,快去追她吧,我不介意的。”
张超群心中又感动,又羞愧,自己何止是眼前这一个啊,还有龙儿、李莫愁、耶律燕和完颜萍呐,这些,还是先不要说出来算了,免得要糟糕。
“不要了,她小孩子脾气,难道还会当真么?再怎么说,我还是最喜欢我的小芷若的嘛。”
超群哥嘿嘿笑着,在床沿坐了下来,道:“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以后你别提明教了,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的那个地方了,青婴和小昭现在已经来了……”
张超群将穿越到另一个空间的事实说了出来,周芷若听得惊叹不已,不仅是为小昭、青婴到了这里而高兴,更是担心其他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也不知道时间,忽然外头传来郭靖的声音。
张超群笑道:“只怕是在找我呢,唉,没办法呀,谁让你相公我太能干了呢,今天可惜你没在场,错过了一场好戏,呵呵,我出去应酬一下,你先休息。”
周芷若嗔道:“你啊,武功越高,面皮就越厚,都懒得说你了,快去吧。”
张超群突然凑上去,在她鲜红欲滴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这才站起,向外走去,给她关上了门,摇头晃脑的叹息了一声,唉,这年头,有个通情达理的老婆真不容易啊。
一转头,正见郭靖快步行来,见到张超群便问道:“你看到了芙儿么?”
张超群一怔,道:“芙儿,没在自己房里么?”
郭靖浓眉紧皱,摇头道:“没有,你郭伯母已经到处都找了,你没看到她?唉,你也快帮忙找找,这死丫头,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张超群心中跳了一跳,立时惴惴不安,这小妞儿,该不会是……呸呸,好的不灵坏的灵,我再呸,是坏的不灵好的灵!什么破嘴。
“郭伯伯,陆家庄附近都找过了么?”
“庄上确定没在,都找了。”
“问人了没有?有没有人看到她出去的?往哪个方向走的?总会有人看到的!”
张超群越想越是焦急,郭芙是哭着走的,万一真的一时想不通,做出什么傻事来,这怎么了得,我怎么跟郭靖黄蓉交待!
郭靖摇头道:“陆庄主他们在问……”
张超群忙跟着他来到大厅里头,陆庄主陆冠英迎了上来,道:“郭兄弟,方才大嫂已经骑了马向北边去了。”
郭靖问道:“她去北边做什么?”
陆冠英道:“有两位朋友看到令千金骑了马往北行,大嫂担心,是以追去。”
这时,武敦儒疾奔而来,道:“师父,小红马被师妹骑走了!”
郭靖重重地哼了一声,怒道:“胡闹!胡闹,金轮法王正是往北边退去的,这不是胡闹么!”
张超群吓了一跳,万一芙儿被金轮法王那厮捉了去,可就糟了,他们今日筹谋对付英雄会,全被自己所破,若是因此迁怒芙儿,岂不是危险!想到那些鞑子之中对芷若的无礼,更是心中狂跳,忙道:“郭伯伯,你且宽心,我去追了她们回来!”
第272章 风萧萧兮血舞漫天
张超群从陆家庄出来,朝着北边方向狂奔,奔出几里路时,忽见远处一人一骑与自己同一个方向奔行,不由得惊喜,先追上黄蓉也是好的,瞧着四下无人,施展轻功追去。
张超群轻功造诣虽高,但人毕竟是两条腿,怎及得上四条腿?短途奔行,他比马快,但长途奔袭,对内力损耗是颇大的,一直追出十几里去,方才看清楚马背上的人,那人穿着一件毛皮坎肩,决计不是黄蓉,中原百姓,这个季节断然是不会穿得这么多的,更何况,宋人虽富,寻常百姓又如何买得起马?蒙古和宋朝虽然没有交恶,但这种战争物资,放在哪一方都是珍贵的,宋人产马的北地在蒙古鞑子的手中,战马奇缺,张超群是以判定那人必是鞑子无疑。
他加力追了上去,九阳神功的内力何等强盛浑厚,一声呼啸,已然将自身潜能激发到了极致,几乎是足不点地。那鞑子骑士听到他叫喊之声,扭头来看,惊吓不小,这个人,居然跑得这么快!刚刚惊骇赞叹,就见眼前一花,那人以不合常理的速度追了近了。
张超群手臂一伸,一把抓住他背心,一声“起!”
登时抓了他下来,借势往上一跃,已然稳稳地坐上了马背,大声喝道:“借你的马一用!”
那匹马并不算高大,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应是蒙古马了,张超群知道,虽然外形不好看,可却生命力强,经过调驯,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是一种良好的军马。宋人多半喜爱骑乘高大威风的北地马,对这种矮小的蒙古马,向来无爱。
张超群这一路狂奔,加上这一下内力爆发,实是将古墓派的轻功和九阳真经的内力发挥到了极致,一坐稳,便觉全身乏力,出了一身大汗。纵马行出一段路后,心中惊奇,就算是追不上骑着小红马的郭芙,但怎地连黄蓉也没见踪影?难道自己走错路了?
张超群心中愈发焦急,眼瞧着天边浮云带红,已是到了傍晚了,再走下去就要天黑了,想到自己将郭芙气走,心中更是后悔不迭,当下,不管不顾,催马疾行,又行出十余里地,忽见前头一个山头隐隐现出火把的光亮来,心中一动,赶了过去,到得近处时,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到这里足有一百多人,多人手中擎着火把,围成了大圈,听得有马蹄声,已有十余人飞快地上了马去,向着张超群迎来。
这一片地方甚是开阔,这十几个人行动迅速,整齐划一,马术也是娴熟,甚至都不用问,这些人定然是蒙古鞑子了,宋人之中,没有这样的精兵。
张超群虽然不惧这些人,可寻找黄蓉郭芙更加重要,也就改变了方向,准备绕过去,忽然听到那群人之中传来兵刃拼斗的声音,夹杂着一阵阵粗豪的笑声,张超群眉头大皱,不知如何,胸中猛地一震,自己骑马行了这么久,没追到郭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小红马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当真是日行千里,可汗血宝马只有一匹,黄蓉焉能追得上?怎地连黄蓉也没见到?张超群目光如电,向人群中扫视,将心一横,转身向那群蒙古鞑子中奔去。
起先迎上来的十几个骑士本来见到他回避,便不愿追赶,放缓了马速,兜头回转,忽又见他迫来,破口大骂,只得再迎了上前,只是,此时距离已近,不可能仗着马的冲击速度迎战,一个个抽出刀来。张超群高声一喝,运内力在马臀上用力一拍,这马吃痛之下,加力冲向那一大圈人中,鞑子怒骂着散开,就见一团篝火旁,一人浑身是血,手中拄着一根碧绿盈盈的棒子,在篝火的映照下,张超群瞧得分明,正是打狗棒!
张超群心中宛如要撕裂了一般,大声叫道:“是不是郭伯母!我是张超群!我是过儿!”
那人头发散乱,胸口中了一箭,浑身污泥,哪里还有一点丐帮帮主的样子,应是受了重伤,无力回应。
张超群睚眦欲裂,怒吼一声,拔出秋水剑来,怒吼着冲向前方的鞑子,光芒闪耀处,一剑便将那人手中的兵刃斩断,鲜血迸射开来,已是将那人开颅!
他这威势,委实惊人,几名鞑子被震得退后了两步,随即便怪叫着涌了上前,蒙古人作战强悍,悍不畏死,要不也不可能从亚洲打到欧洲,百战百胜了。但那要看对上谁了!
张超群所到之处,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杀得兴起,忽然听到嘎的拉弓之声,已有人张弓搭箭,张超群登时冒出冷汗来,正在这时,忽然有人用蒙古语不知叫了一声什么,那些人又将弓箭收起。
张超群大松一口气,他那把剑本就是难得的利器,加上他强横的内力,几乎,一剑下去就是斩断对方的兵器,顺手再切菜,他早已下了马来,论马上功夫,他始终是不如这些从小在马背上的一流骑手,一直切了十几个人,终于冲进了篝火堆旁,黄蓉娇颜煞白,嘴唇竟是呈现出紫黑色,浑身泥泞,乌云般的秀发被干了泥浆紧紧结了住,脚上、手臂上、身上和胸口的哪一支箭,血早已变成了凝结了的黑色!
更让张超群愤怒得要暴走的是,黄蓉手臂、肘部、膝盖全被擦伤,这分明是被马拖着在地上摩擦的伤口!
滔天的怒火如海潮般涌来,张超群心中滴出血来,双目赤红,怒吼着斩杀这些鞑子,剑光如霜!血舞漫天!清冷的山野间,凛冽的寒风,只为他一人而舞动!
“当!”
的一声,秋水剑再锋利,也抵不住这样的斩杀,终于断折,断成了两半,前段剑身落地之时,带起腥气冲天的杀伐气味。
张超群怒喝着,断剑插入一个壮汉的胸膛,直没到剑柄,那人眼中尽是恐惧,惊愕,甚至不敢置信,他们的铁骑,雄霸天下,征服了多少国家,血洗了多少民族,却从未见过如此悍勇的勇士!甚至到死的那一霎,他口中喊叫着:这个人,一定不是宋人!他一定不是宋人!
难道宋人都是孱弱的么!难道宋人就是待宰的两脚羊!难道宋人之中就没有勇士!
几个鞑子趁着他没了兵器,鼓勇扑到,只见张超群身轻如燕,平地跃起,一脚踢飞了一把刀,落地之时,已在一名鞑子的身后,兜手就将那人颈脖扭断,以人为兵器,横扫一片。
身边的人纷纷退避,人长刀短,竟是无人能靠近他身边,许多骑手纷纷上马,向他迫来,张超群一边奋战,一边却是心生忌惮,若换了是宋兵,自己屠杀了这么多人,恐怕早就胆寒逃遁而去了,可是这些鞑子竟然一个要逃的都没有!难道他们的脑子都他嬷的是水泥混凝土做的?
张超群渐渐地靠近篝火,来到黄蓉身边,黄蓉受伤极重,手中拄着打狗棒,坚持着不倒,见了张超群赶到,再也坚持不下去,倒了下去。
张超群虽然冲到了黄蓉跟前,但却也被鞑子围了起来,张超群从黄蓉手中抢下打狗棒,使出打狗棒法,指南打北,这等精妙的棒法使将出来,那些鞑子纷纷坠马落地,硬是被他又杀了二十多人,可是这些人也是死战不退,死了一个,便有人补充进来,张超群久战之下,汗湿重衣,满脸满身都是血,自然,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月光之下,显得狰狞无比,就在这时,忽然从北方又有长长的一队人马奔来,张超群遍体生寒,那个方向,不可能是陆家庄来的!难道今日要死在这里了么!
这些鞑子,被张超群杀了足足有五十多人,硬是有一半多了,人人胆寒,可是远处来的那队人马,又令他们士气大振,口中不断地呼喝着,但圈子却是越来越大,不敢靠近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在等待帮手。
张超群剧烈地喘息着,一场恶战之下,饶是他内功高绝,也是颇有疲惫,趁着那些人围着自己转圈,张超群迅速平静下来,一边调息运气,一边寻思对策,他若是要独自脱身,别说围着自己的这几十个人,就算是后头那一队人一齐到了,也没人能拦得住他,可毕竟自己还要带着黄蓉……
九阳神功的内力博大精深,只是瞬息之间,张超群已是恢复了不少,精神一振,蹲下身来,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刚刚蹲下,便有人冲了出来,大喝一声,挥刀便砍,张超群一声冷笑,随手捡起一块石子,“嗖”的一声,那人惨呼一声,掩面坠于马下,被碗口粗的马蹄踏了个胸骨碎裂。
张超群冷笑一声,将打狗棒“当啷”一声放于地上,唤道:“郭伯母,郭伯母。”
黄蓉睁开眼来,露出艰难的一抹笑容来,道:“过儿,你别管我,你快走!日后给我报仇便是!”
张超群呵呵低笑,道:“我怎会舍下你?你身上有没有伤药?我替你拔箭,咱们冲出去!”
第273章 给郭伯母洗伤口
沾满了血的手,探入黄蓉怀中,触手处,酥峰软绵,张超群竟是心中一荡,忙暗暗自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分神!
刚刚把那一包伤药拿在手中,忽然省起,她的伤口不在别处,正是在胸口啊!这怎么弄!难道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黄蓉面色浮出一抹晕红,张超群无法分辨,这是刚才自己碰到了她胸口的羞色,还是重伤之下的回光返照,心中猛地颤了一下,低声道:“郭伯母,你忍着,我带你冲出去!”
张超群一咬牙,将黄蓉抱起,冷冷地瞧着还在团团策马围困自己的这些鞑子骑手,朗声道:“听着,老子叫张超群,有种就叫霍都跟金轮法王来找我,这么对付一个女子,是你们的成吉思汗教的么?”
一个腔调怪异的人用汉话道:“你们别想要逃走,乖乖留下,不然箭下不留人!”
张超群冷哼了一声,道:“有种就射死老子,老子若是怕了你们,就不算爷们!来!冲老子胸口射!射不死老子,老子就联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全天下的高手去刺杀你嬷的的狗皇帝,杀不死他们,就去杀你们的大臣大将,你信不信!靠,敢威胁老子,老子是吃螃蟹长大的!”
那人迟疑了一下,厉声喝道:“准备放箭!”
我靠,吓不倒?真他嬷的牛逼!张超群哪敢再耽搁,猛然喝了一声,脚下在火堆里一勾,一根燃烧着的树枝飞向那说话之人,趁着他们分神之际,张超群猛然大叫一声:“老子拼了!”
抱着黄蓉向右侧撞去,脚下一点,纵跃而起,一脚猛然踏了出去,脚下那骑手被他一踩,颅骨碎裂,登时毙命,张超群一气呵成,猛向马臀上拍击,双腿一夹,一声马嘶,纵马而出。
“放箭放箭!”
劲风响起,张超群忙反手去抓,接下两支箭来,拼命格挡,手臂一颤,已被射中,这种危急关头,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只须是护住了头脸不被射中就是万幸了,好在鞑子的马弓威力并不算很强,不然这一百多斤就交待在这里了。
只听胯下坐骑一声悲嘶,猛然向前猛蹿,被箭射中尊臀,竟是跑得更快了。张超群反手将箭掷出,疾风而去,竟不输于他们用弓射出的力道,群小震撼!
那些骑手正欲追逐,那下令放箭之人却大声喝止。这时,从后头赶来的那队人马已是到了近前,当先一人,正是霍都!
“为何不追!”
“王子,那人武功极高,竟以一人之力格毙我们五六十名勇士,他还自称认识东邪西毒和南帝北丐,扬言要刺杀我们的大汗……”
霍都怒道:“懦夫!追!追上格杀勿论,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那人面色赤红,大喝了一声,率人追了上去。……
一声悲嘶,这匹马突然不支倒下,大概是前蹄折了,将张超群和黄蓉一齐抛了出来,张超群应变极速,旋身跃起,立时脚下不停,向着路旁的树林钻了去,后头追来的鞑子片刻即至。
张超群冷笑一声,对于要找死的人,只好送他们一程了,不收车票!张超群大步流星,在这树林中疾走,他刚才虽然恶战一场耗损了不少内力,但却仍有余力,假如金轮法王亲自来了,那就算了,可是这些小货色,张超群还不放在眼里,远处的树林越来越密,到了那里,任他们有多少人,也要一一格杀了。
张超群奔跑途中,低头瞧着黄蓉,只见她脸颊带着潮红,昏迷不醒,不由得担心,难道今天报不了仇了?张超群强忍怒气,一声长啸,加速奔出……
身后鞑子听到这一声长啸,都是战栗不已,这人竟还有这等强劲的内力!
张超群轻功何其了得,当初就算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也是甘拜下风,不多时已然远远地甩掉了追击者,忽然见一山洞,喜出望外,忙矮身进入,这山洞似是天然,并无斧凿痕迹,走进去时,居然别有洞天,一条小溪流汩汩而流,张超群精神一振,寻了个干净些的地方放下。
“郭伯母,你怎么样?”
黄蓉全无反应,迷迷糊糊地呢喃,听不到在说什么,张超群手背贴她前额,滚烫得骇人,连忙来到溪边,双手捧起水来,顺着黄蓉已经紫黑的嘴唇滴下……
“郭伯母,得罪了,我要给你拔箭了!”
张超群一咬牙,解开自己衣裳,铺在地上,从干净的中衣撕下一大块来,用水浸湿了,将那包药粉准备好,做好这些准备之后,才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她衣衫撕了开,这一身衣裳早已在地上磨得破破烂烂,黄蓉这个级数的武功,除非是金轮法王出手,就凭那个霍都是不可能擒住她的。自己为什么没干脆跟那丑鬼拼了呢?哪怕拼个重伤出来,黄蓉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啊!张超群懊悔不迭……
手臂一痛,张超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胳膊上还挂着一支箭哩,张超群将手臂上的箭一抽而出,鲜血激射而出,这一箭,并未对他有太多的损伤,在特工训练营时,他的手臂早已锻炼得坚硬如铁,这种不带倒钩的箭支,无非是损伤了肌肉组织罢了。
只见郭伯母胸面前的皮肤被磨得红了一大片,锁骨之下一寸的地方,那支箭随着黄蓉的呼吸颤抖着,张超群暗暗松了口气,这箭射得并不深,看来是隔得很远的距离射的,但饶是如此,张超群仍是手掌发抖,喉咙里面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虽然……曾经一次的冲动,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来,可有过肌肤之亲,超群哥隐隐的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哪怕最终没有结果,但他下意识的情愫还是免不了。
也许是昏迷中感觉到了凉意,黄蓉的呼吸更加急促,饱满的酥峰起伏着,衣衫半遮半掩下,犹显诱惑……
“郭伯母,你忍一下!”
一转头,又撕下一块布条来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咬住!”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张超群咬一咬牙,握住箭杆,从箭杆上传来一阵轻颤,“噗”的一声!
一道血箭喷了出来,顾不得再看一眼,手中药粉全都倒了下去,同时飞快地封住了她伤口周围的穴道。……
黄蓉面色愈发苍白,银牙紧咬住那一团布,额前面上尽是冷汗,张超群用浸湿的布在她脸上擦拭着,心中一会儿怜爱,一会儿又对那金轮法王恨得咬牙切齿,见她松懈下来,堵住她嘴上的布掉落下来,张超群松了口气,见是堵住了伤口,血不再流了,便起身来,将沾满了血迹和汗渍的湿布丢开,低头一瞧,身上的中衣已是撕得衣衫褴褛,索性脱下,一块一块地撕开,全都打湿了,捧了到身边。
黄蓉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膝盖和大腿处更是磨得烂了,张超群心疼得好像那些伤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取了湿布在她满身血污的颈脖轻轻擦拭着,娇丽的脸上,那秀挺的鼻梁微微上翘,还带着她少女时代的天真淘气,湿布在她颈部擦去,露出美玉晶莹的粉颈,瞧得超群哥忽然间仿佛有种冲动,脑子里不可遏制地想起那日在冯蘅石墓中发生的那一场旖旎,心中登时剧烈地跳动,眼睛顺着她的身子往下移去,衣衫半露,由于亵衣的挤压,两团粉白粉嫩的软肉高高耸起,一只鲜红的樱桃几乎要露出来……
超群哥喉间一动,只觉干燥不安,哑着嗓子道:“郭伯母,我……我来替你擦身子,你身上很多地方都擦伤了,不洗干净只怕会有后患,我可不是要占郭伯母的便宜……”
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在跟黄蓉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轻轻地将她身上衣衫褪下,一对饱满浑圆的兔子跳了出来,娇柔的身子,尽管已经三十五六岁了,可酥峰依然坚挺,小腹依然光洁平滑,曼妙的线条令人眩目,虽然曾在地上拖行,但受伤的却是手肘和大腿,身上倒并没怎么磨坏,超群哥的呼吸愈发急促,粗气直喘,竟像是初次上阵的童男一般,连手也颤抖了起来,激动得无法自已。
忽然,黄蓉的呼吸也是急促起来,锁骨下头的箭伤竟是渗出血来,张超群心猛地一跳,暗叫该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她突然呼吸急促,想来定是知道自己在胡作非为,羞恼所致吧,超群哥自责不已,连忙把她衣裳穿上,小心翼翼地掩到伤口处,他不敢再看她,坐在一旁调息运气,俊脸之上,早已是通红得透了。
天色越来越暗,很快便入夜了,这个时侯,张超群也不放心离去叫人,她还不能乱动,只能守在这里,静待她伤势稍好些再说了,更何况,她身上受了箭伤,这又是敷药又是解衣的,现在叫人来,见了这情形,当真是什么都解释不清了,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终于冷静下来,气运丹田……
到了第二日清晨,张超群精神大振,忽然张开双目,见黄蓉脸上兀自残留着一抹红晕,丽色无双,与昨日脸色苍白全然不同,不由欣慰,问道:“郭伯母,你好些了么?”
黄蓉眼皮一动,却是没有睁开眼来,张超群知道她还在为昨日疗伤之事尴尬,也不好再问,正在这时,忽听得山洞之外传来郭靖的叫喊:“蓉儿!蓉儿!”
张超群一惊,怎地他会寻到这里来?
郭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超群忙凑近黄蓉,低声道:“郭伯母,我这个时侯不好现身,若是郭伯伯问起,你就说我去找芙儿去了。”
黄蓉其实早已醒来,只是没有应他,见他说了这话之后,便没了声音,随即水声一动,黄蓉微一侧头,只见他手中抓着一件自己的外衣,整个身子已然浸泡入水,然后头也沉了下去,黄蓉一惊,正要拦阻,只听得郭靖的声音在洞口外传来,心想得赶快离开这里,否则他纵是内功深厚,又能在水里躲得多久?心中一凛,忙在地上拍了一下。
原来郭靖在张超群走后许久,总觉得放心不下,便也连夜出了来,见到霍都一行,潜伏一阵,听得他们谈话,方知黄蓉被他们捉了,后又被一个少年救走,他心知那少年定是张超群无疑,便按照线索出来寻找,结果在天亮时找到这里。
待他们走得远了,张超群方才从水中出来,湿淋淋的一身,狼狈不堪,不由得一笑,运内力将身上烘干,在山洞又待了一阵,方才出来。
走到外面来,想到昨日自己险些做出坏事,不由得惭愧,自己这个时侯不去寻找赵敏她们,却是在这里想些无聊之事,实在是可笑,一路信步而行,走出树林,朝南望了一眼,随即又向北瞧了一眼,想到自己答应要找到郭芙,当即展开轻功,向北疾行而去。
走了三十里许路时,来到一座大镇。镇上人烟稠密,车来马往,甚是热闹。张超群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不伦不类,便在裁缝铺里买了一件布衣穿了,又觉肚中饥饿,找了一家酒楼,走上二楼,随意点了几个菜,向店小二问到郭芙样貌,那店小二摇头不知,张超群也就不再多问,饭菜上来,吃得一半时,只听得楼梯声响,走上数人。当先一人身材高大枯瘦,正是金轮法王,张超群大喜,没想到自己一路都没找到他,他却自己送上门来,紧接着,又见郭芙也被几个人看押着走了上来,更是欣喜若狂。
他也不说话,只等他们上了楼来,飞快地吃了几口,一抹嘴,一拍桌子,大叫道:“我草,这里是什么鸟酒楼了!居然来这么个丑八怪的番僧,还要不要让人吃饭了?你这店家是怎么回事,怎地不在门口竖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长得丑的人不得入内么?”
金轮法王本坐在另一边,二楼食客本多,一时没注意到,这时转回头来,见到张超群,不由得一怔,郭芙也看到了张超群,欢声叫道:“过儿哥哥,你是来救我的么?”
同桌的另外两人霍然站起,登时拔出刀来。食客见有人拔刀,吓得一哄而散。金轮法王对张超群本就忌惮得很,昨日一战,自己竟是没占到上风,可却见到就他一人在此,不由得又惊又喜,心中杀机陡起,站了起来,也不见动怒,缓缓说道:“张少侠,别来无恙,怎么这么快就见到你了?听说你昨晚力战我蒙古武士,杀了六十多人,竟然还全身而退,你年纪轻轻,武功不弱,将来成就定然不小,不如归顺我们蒙古,我是国师,保你做个大将军如何?”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轮子国师,大将军么?好像挺有趣,你先放了她,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诚意。”
金轮法王淡淡一笑,道:“你不想做大将军么?蒙古帝国富有四海,疆域比大宋大了十倍也不止,难道你还嫌不够威风么?”
张超群瞥了他一眼,笑道:“轮子国师,你虽然年纪比我大了不少,但肚皮里头的那点墨水还不够我瞧的,在拖延时间吧?呵呵,怎么?还会有帮手来对不对?你就跟我扯吧,扯得人到齐了,老子我也就走不了啦,嗯,不错不错,有前途。”
这金轮法王脸上丝毫不动声色,而那两个随从却是互望一眼,显然是被张超群猜对了。
金轮法王微笑道:“张少侠,识时务者为俊杰,宋人孱弱,当不得蒙古大国雷霆一击,你若真的肯归顺我们,我担保你日后荣华富贵,你武功很高,又很年轻,难道日后还怕没有出头之日么?只要跟着我,就一定会有更多的好处。”
先前所说,金轮法王倒是真个儿在拖延时间,可是现下却是真个儿动了揽才之意,他虽是蒙古国师,但却并非蒙古人,不知有多少人眼红他这位子,三弟子霍都虽是王子,武功却非甚高,自己的心腹更是少之又少,倘若得这少年助力,远比杀了他划算。
张超群哈哈笑道:“我说过,你放了她,我就考虑一下你的提议,如何?”
金轮法王见他嘻嘻哈哈,全无诚意,有些恼怒,道:“哼,你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手掌在桌上一拍,那张桌子立时四只脚一齐断了,轰一声坍塌下来,随即站起,一脚勾起一条凳子,向张超群袭去。
张超群纵身而起,也依样画葫芦,踢了一条凳子出去,两张凳子在半空撞上,立时散碎。那金轮法王纵身而前,抄手又抓了一张桌子砸来,同时身形上前,向他迫来。
张超群大喝一声:“来得好!”
抓了一双筷子,飞掷而出,那两名守着郭芙的随从登时惨叫一声,捂着眼睛佝偻下去,张超群大声叫道:“芙儿快走!”第274章 中年妇人
“砰”一声,张超群已和金轮法王对了一掌,两人武功相若,等闲几百回合也难分胜负,这一拼掌,不约而同地都是全力以赴,两人内力何等精深,气波震荡,脚下的木质地板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登时破裂,两人竟从二楼落将下去,半空中,兀自四掌挥击,掌风呼啸,“嘭嘭嘭嘭……”
一连拼了十几掌,方才落下,木板碎屑飘扬开来,酒楼上下一片纷乱。
一楼多半都是供给贩夫走卒之流吃喝,比二楼杂乱得多,桌椅板凳到处都是,两人落下之时,一个踩翻了凳子,一个踏破了桌子,酒浆菜汁,淋漓满地,手中却是不停分毫。
张超群以硬碰硬,和金轮法王拼了二三十招,正拼斗之时,郭芙已从楼上下来,张超群一招龙爪手,迫得金轮法王向后退了一步,趁隙叫道:“你快走!往南边走,你的小红马呢?”
郭芙道:“小红马跑了!”
张超群又道:“还不快走!一会儿这轮子和尚的帮手到来,我可没法保护你!”
郭芙一咬银牙,跺足道:“谁要你保护了!你保护你的芷若去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闹小姐脾气!张超群急道:“芷若是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我一视同仁,听话,快走!”
郭芙气哼哼地道:“你以为你是皇帝么?谁都是你老婆!”
说话间,已和金轮法王拼了十几掌,金轮法王拳脚上的招数比不上张超群,但却内力刚猛,比起九阳真气来,霸道得多,只不过若是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斗到一定的时候,九阳神功后劲强大,盈盈不绝的好处便可彰显,龙象般若功虽然起先要凌厉许多,毕竟盈不可久。
张超群见她还傻站着,气急道:“快走!你再不走,我就去娶个丑八怪来当老婆,气死你!”
正说到这里,心神一分,金轮法王一招虚手,让开张超群一击,张超群果然中计,一掌打空,心念急转,忙收掌回力,金轮法王哪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一声暴喝,单掌挟雷霆之势攻到,张超群堪堪的只来得及运到五成内力,“砰”双掌相交,张超群闷哼了一声,被震得经脉逆转,尽管九阳真气自动保护心脉,仍是五脏六腑移位了一般,喉头一甜,喷出一团雪雾。
郭芙花容失色,惊声道:“过儿哥哥,你要不要紧?”
张超群暗暗叫苦,本来他和金轮法王就是伯仲之间,刚刚一下大意分神,竟被他伤了。金轮法王精神一振,揉身而上,掌掌生风,全力施为。
张超群胸腹之间移山倒海一般,只能施展出一半的功力来,那里还敢跟他硬拼?仗着乾坤大挪移的精妙,这才堪堪的挽回些劣势,金轮法王见他受伤之后仍有这等了得,心中杀意更重,这样的对手若不趁此良机剪除,将来如何制得住他!因此下手更狠,龙象般若功的掌力如浪如潮攻来,张超群节节后退,忽然卖了个破绽,一个箭步,纵跃而起,向着郭芙冲去,大声叫道:“快跟我走!”
手一抓,已将骇得呆了的小萝莉小手抓住,往酒楼外边急冲,另一只手,顺手就抓起酒壶、碗碟向后掷去,金轮法王虽然武功高强,轻功造诣却是远有不及,竟被他跑了出去,气得哇哇大叫,紧跟而上。
张超群刚刚跑出,只见一个呆头呆脑的愣小子正拄着一根扫帚,居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往酒楼里头张望,心中一动,顺手将他扫帚夺下,转身笑道:“轮子和尚,尝尝我的打狗棒法!”
手掌削去,去了扫尾,呼呼两下,棒子晃动,似左似右,指东打西,金轮法王见他棒法精妙,不敢大意,凝神接战,拆了数招,张超群叫道:“棒挑癞犬!”
棒影如虹,金轮法王手中没有兵器,肩上被重重一戳,虽在危急中急闭穴道,未曾受伤,却也是疼痛良久。
金轮法王深知这打狗棒法的厉害,不敢太过紧逼,他的金轮还在楼上那两个受伤弟子之处,此刻也无暇取来,退了几步,张超群嘿嘿一笑,拉着郭芙便跑,镇上此时人多,加上郭芙武功平庸,如何跑得快?好在那金轮法王忌惮他打狗棒法,往往缠上来斗上几合,便又躲避,却又锲而不舍,不肯罢休,张超群带着郭芙奔到镇外时,金轮法王仍然追着不放。
忽然心中一动,轮子和尚这么有体育精神,难道真是在等帮手么?若是如此,自己已然受了内伤,勉强动手,老子这么珍贵的一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忙向郭芙道:“你快跑,我来挡着他,你自己寻个稳妥的地方藏好,等没事了再出来,我甩掉这丑八怪后,就在……就在刚才我们路过的客栈里会合!”
郭芙见他嘴角兀自带着血渍,心疼道:“不要,我就是死也要跟你在一块儿!”
张超群骂道:“什么死不死的,我张超群何许人也,会死在这种人手上?快走快走!”
郭芙咬着嘴唇,一脸的倔强。这时,只见远远的烟尘大起,大队的骑手朝着这镇子驰来。张超群苦笑道:“这下好了,没地方逃了!芙儿,咱们掉头罢!”
止步停下,一把将郭芙抱在怀中,郭芙一声娇呼,被他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
张超群哈哈一笑,转身就向金轮法王撞去,金轮法王狞笑道:“找死么?”
双掌一错,挥掌打来,哪知张超群一声长啸,竟是腾空跃起,落地时,已在金轮法王身后。
金轮法王怎么也料不到,他在抱着一个人的情况下,竟还能跳得这么高,这样的轻功,简直是当世无双了。呆了一呆,已明白他的企图,恼怒之极,追了上去。
往镇外走,那些鞑子都有坐骑,张超群带着郭芙,又是受了内伤,怎也跑不过,而往小镇上走,那里人多屋多,哪怕那些鞑子不顾忌会伤到人,但行动却总要受到限制,逃起来自然容易得多了。
郭芙在他怀中,只觉周围景物飞快倒退,在他怀中竟好似什么也不需要害怕了,又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瞧着,又羞得不敢仰头,芳心乱跳,埋首于超群哥胸口,娇躯酥软无力,也不知道他逃到哪里了,只觉得,若是就此被他抱着,跑上一辈子倒也不坏……
她小女孩心性,只知心中快美,却是不知,张超群方才被金轮法王一掌击伤,凭着他的九阳真气,就是掌伤再重一倍也能迅速调理恢复,但金轮法王紧追不舍,又有霍都一行鞑子骑手一百多人,张超群全速奔行,竟是伤势愈发加重。直奔出四十多里,只见前面黑压压一片大树林,林中隐隐传出呼叱喝骂之声。
张超群暗暗欣喜,立即转向林中,只见树林深处,乱世嶙峋,四名黑衣人正围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妇人和一个青衣年轻女子,像是武功都是很拽的样子,张超群想也不想,直接冲了上前……
第275章 香浴(一)
那中年妇人身材颇高,本来相貌倒也算端正,可惜右脸颊麻麻花花的,像是被火烧伤过似的,说不出的可怖,另一个青衣女子脸上更是……无法形容的丑,三分像人,七分似鬼,超群哥生平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面貌,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另外四个黑衣人,装束统一,都是青年高手,张超群也不管那些,径直朝他们冲了去。
这几人正斗得热闹,忽见一个少年抱着一人闯了过来,身后更是蹄声如雷,不由得愕然,趁这空隙,青衣女子伸手将那中年妇人扯了一把,向一堆乱石之中缩去。
张超群见那大堆的乱石,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心中大喜过望,只须往这石林中躲避,易守难攻,甚至找个地方调理真气,待内力恢复,叉不死那丑八怪!大声叫道:“快走快走,有鞑子杀来了!”
那四个黑衣人对望一眼,一人喝道:“劫下他!”
张超群一怔,这几个人莫非也是鞑子一路的?心中一凛,将郭芙放下,一人当先一刀挟风直劈下来,张超群挥棒打去,使出打狗棒法,连连强攻,那人何曾见过这等奇妙的棒法,手忙脚乱之际,一招便被张超群挑了刀去,错愕之下,胸口被张超群一棒子捅了一下,登时喷血后退。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同时抢上,一人使刀,一人使剑,另一人使棍,一齐攻到,这三人武功不弱,就是刚才被张超群一招击伤的那人,武功也绝对不差,只是他们见到张超群年轻,又是受了伤的样子,还以为是个软柿子,轻敌之下,吃了大亏。这三人武功路数似是出自一脉,以那使刀的为主,其他两人则是在旁辅助,每当主攻者出现破绽,另外两人必定补充上来,一时之间,张超群竟是落在下风,手中的木棍子被连连削断,心中暗暗吃惊,这几个黑衣人武功虽然不错,却也不放在他眼中,可这三人应是长期习练配合战法,几乎毫无破绽,威力呈几何倍数增强,张超群招数虽然精妙,一时之间,竟也奈何不得,见那些追兵已然到来,忙退开几步,向郭芙奔去,忽然,只觉背心处微微一麻,张超群也没在意,拉着她手闪身便往石林中躲避。
好在黑衣人不敢追进来,张超群松了一口气,沿着这乱石走来走去,居然迷了路,金轮法王等人已然到了,将这石阵围住,虽有人闯入,却无法一拥而上,走得许久,不觉眼花缭乱,心中烦恶,郭芙忽然奇道:“这石阵,只有我外公和妈妈懂得,过儿哥哥,我们得救了!”
神色欢欣,拍掌欢叫,回头却见张超群面色发白,唇边血迹已干,芳心一颤,忙道:“过儿哥哥,你要不要紧?”
张超群苦笑一声,道:“没有关系,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忽然又问:“你说这是石阵?”
郭芙道:“这也叫乱石阵,当时之中,只有我外公和妈妈知道,内中包含三十六种变化,繁复奥妙,一般人闯进来,便要迷路!”
原来这乱石阵乃是从诸葛亮的八阵图中变化出来。当年诸葛亮在长江之滨用石块布成阵法,东吴大将陆逊入阵后难以得脱。这石阵隐有乱石阵的形状,却又未及布全,郭芙瞧得似是而非,委实难以明了。
张超群道:“难道黄岛主在此么?”
郭芙四下瞧了瞧,皱眉自语道:“却又不像了。”
张超群笑道:“郭伯母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来到这里布下乱石阵的?多半是黄岛主了。”
想到黄药师有可能就在左近,不由得暗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东邪黄药师最是了得,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简直就是奇才,一人智慧有限,难以样样精通,但这黄药师却是个异数,比起嗜武如命的欧阳锋、贪嘴的洪七公、出家当了和尚的一灯,黄药师简直就是个超级天才了,若能和他比试一下,倒也不失为生平快事。
郭芙道:“只怕不是我外公……”
张超群笑道:“没关系了,你快带我找个安全所在,我要疗伤,等我恢复过来,出去拔光轮子和尚的胡子去!”
郭芙脸上一红,道:“我认得乱石阵,却是不知道怎么走法。”
原来,这奇门遁甲之术繁复无比,黄蓉并未教她。这时,石阵之外一声声轰响,那金轮法王见这怪石阵走来走去也走不通畅,便令兵士一齐去推。那些岩石虽重,鞑子却有一两百人,一齐来推,倒也是个好办法,石阵外围全给推了平,两人正自焦急,只见青衣女子从乱石之中突然出来,叫了一声:“跟我来!”
郭芙见了那人脸上坑坑洼洼的,一只眼睛大,另一只又像是被肌肉牵住,眯起如豆,鼻孔朝天,当真是丑得能吓死人,说那金轮法王丑,这人却是比他还丑了数倍不止,郭芙吓了一跳,心生惧意,直往张超群怀中躲。
那青衣女子也不生气,道:“想要活命,只管跟着我身后!”
调头行去,张超群见她貌虽丑,声音却甚是娇嫩,拍了拍郭芙脑袋,道:“咱们跟上去,她好像没有敌意。”
郭芙应了一声,跟着那青衣女子一直走出一段路去,金轮法王等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竟是将他们都甩在了身后,张超群心下大定,忽觉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心中一惊,只觉天旋地转,再也站不稳了,伸手想要扶住身旁岩石,哪知竟扶了个空,跌倒在地,昏晕过去。
张超群只觉有几只手将自己抬了起来,迷迷糊糊,好像是上了一辆马车,他一时清醒,一时迷糊,只觉颠颠的,很是不舒服,模模糊糊地伸出一只手去,摸到软软的一件物事,便抱了住,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口腔中一阵清馨,透入胸腹,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缓缓睁开眼来,不由得一惊,原来自己已趴在一张榻上,身上盖了薄被,要待翻身坐起,突感背上酸麻痛楚,竟是动弹不得。
抬头看去,只见所处之地是间茅屋的斗室,板床木凳,俱皆简陋,四壁萧然,却是一应不染,清幽绝俗。床边竹几上并列着一张瑶琴,一管玉箫。
张超群记得自己在树林乱石阵外,背上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现下才明白,定是中了那几个黑衣人的毒针了,他嬷的,那几个人武功半桶水,却是了得,鞑子有这样的人物,真不能小觑了。
想了一会儿,忽觉胸口又隐隐疼痛,知道自己跟金轮法王一战,又奔袭数十里地,伤了元气,当下潜运内功,气转百穴,渐渐的舒畅安适,竟自沉沉睡去。待得醒来,天已昏黑,他腹中饥饿,撑着起了身来,除了背上还有些疼痛之外,已然好了。走到门口,见外头林木重重,颇为荒凉,原来已在荒野,除了自己所在的这间茅屋,隔壁还有一间,亮着灯烛,张超群走了过去,忽听水声哗哗作响,不由得好奇,探头到窗口一望,只见布帘挡住,一个婀娜曼妙的身体亭亭玉立,帘子上头,还搭着几件衣衫,翠绿的衣衫,正是郭芙所穿的那一身,张超群登时咽了口口水!嘿嘿,乖乖的芙儿老婆知道我要醒来,沐浴更衣,准备接受本帅哥的宠幸么!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好芙儿,摸是摸过了,可还没全方位的瞧过呐!两年没见,也不知道她那小小的旺仔小馒头是不是变成了水蜜桃了,张超群兽血沸腾,轻轻地走到门口,伸手一推,这门竟没关严,张超群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一根细绳穿了布帘,一件粉红的亵衣搭在最外头,此时水声渐渐小了,想来应是快洗完了,再不去偷偷瞄一眼,一饱眼福,那就太亏了,伸手轻轻一揭帘子,只见一个苗条的背影在烛火的映照下,美不胜收,晶莹如玉,娇嫩得散发出粉红的色泽,略嫌瘦削的玉背,光洁凸起的粉臀,修长的腿儿……
第276章 香浴(二)
那修长秀美的一双腿儿,仿佛粉粉的莲藕一般,滑若凝脂,瞧得超群哥浴火焚身,突然叫了声:“芙儿,你洗澡也不叫上我一块儿洗,哥来……”
“啊……”
一声惊呼,那少女娇躯猛然一颤,转过身来,张超群眼前陡然一亮,这少女分明就不是郭芙!标致的鹅蛋脸,右边脸颊有个小小的酒窝,肤白胜雪,虽及不上小龙女、周芷若和小昭,却也是个极美的少女。
我的妈呀!这回要糟,原想增加一下情趣,活跃一下气氛,结果老母鸡变鸭,马凉变成了冯京,惨!杯具!生生地收住脚步,哪知一地的洗澡水,超群哥惊慌失措之下,竟然滑了一下,一个趔趄,就此倒地,可这厮,两只眼睛还是圆溜溜地瞪着,瞪得比鸡蛋还大,那平滑光洁的小腹,嫩得跟刚煮熟的鸡蛋一般的娇嫩皮肤,一抹幽幽乌草,尽收眼底,甚至,那红嫩的一条沟渠……水渍未干的美妙娇躯宛如沾着露水的鲜花,在摔倒的一霎,超群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值了,饱了眼福,摔一跤也值了!
少女脸上羞得通红,一个箭步冲向那布帘,飞快地扯了下来,将身子裹住,那速度……比朽木白哉的瞬步还要快。
“你……你……你快出去!快出去!”
少女急得泪珠儿闪烁,却是不知,她那曼妙婀娜的身子被这么薄薄的裹了一层,更是玲珑浮凸,说不出的诱惑!
超群哥从地上爬起,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此刻正不着寸缕,淡淡的优雅体香充斥整间屋子,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丫丫的,真不舍得出去啊!
“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是……你是芙儿,我只是想跟她开玩笑……”
少女泫然欲泣,紧咬着下唇,颤声喝道:“你快出去!”
“好好好,我马上就走,我真不是故意的,你那帘子上挂着的,不就是芙儿穿的衣裳么?我以为是她……”
超群哥一边解释一边往外退去。
退到门槛处,恋恋不舍地转身便往自己房舍走去,刚刚走进来,才发现,自己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老天,见过傻冒的,没见过偷看MM洗澡也会偷看错目标的,幸好是个绝品的美少女,若是看到的是个某物下垂的大婶,可就真亏大了,想到这里,不禁悠然神往,那包包挺挺的,鼓鼓的,白里透红的肌肤,掐上一把,能滴出水来,啧啧,这么鲜嫩多汁的妞儿,也不知哪来的……
忽然想:这个妞儿到底是谁啊!脾气真是好,被自己看光了,都硬是没说出一句脏话来,这如果是小龙女,多半就是一剑刺了过来,换作是郭芙,话里肯定少不得一个“滚!”
字,来来去去就会说个“你快出去!你快出去!”
就是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还是娇滴滴的,眼睛里都是眼泪星子。
超群哥忽然一拍桌子,霍然站起,气势昂然,我丫丫的,这么温柔美丽的妞儿,断然不会是普通人!铁定是神雕世界里头有名有姓的!本着有杀错没放过的基本原则,我超群哥要是放过了,那就是蠢猪了!
侧耳倾听,只听隔壁房中传来啜泣之声,嘤嘤的哭得很是伤心,超群哥忽觉惭愧不安,那个姑娘,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被自己这么看了,实在是很吃亏,这是在古代,可不是现代,好像……好像被人看光了,呃,不会寻死吧?跳河?上吊?老大,不会这么夸张了……忽听隔壁好像没了声音,心中一跳,立刻站了起来,一张脸几乎贴上了木板墙,却是没听到一点儿声音。
难道……莫非……该不会真的寻死吧!张超群心里咯噔了一下,慌忙冲了出去,来到门边上,只见门是合上的,里面一点声息也没有,张超群心里一沉,忙撞了上去,“砰”一声,门被他撞得开来,只见少女正举着一件亵衣,全身光溜溜的,举到一半,刚好遮住一对酥峰!
这少女瞠目结舌,刚刚哭得已是没了力气,被他看了一次,竟然又看了一回!少女脸上越来越难看,厉声喝道:“你……你还敢……无礼!我要杀了你!”
竟是就这么跳了起来,一掌打来。
张超群愕然,少女武功竟似不弱,双掌连环打来,风急雨狂,招式精妙奇奥,心中暗暗称奇,只是,气氛有些怪异,她身上不着寸缕,就那么状似疯狂地打来,竟是毫不理会身上没穿衣裳!
张超群心中内疚,他还以为她没了声音是想不开,哪知道自己起先不是故意地看到了不该看的,那也就罢了,解释清楚,只怕也是能解释的!可是,现在,自己又冲进来一次!
张超群一边闪避,决不还手,一边却是偷偷地瞧着少女那光溜溜的身子,结实的小兔子随着她的招式颤动着,养……养眼得超群哥直流鼻血!
心中叫着苦,天呐,别……别再抖了,你再抖,我下头就该撑不住要爆了……尤其是她纵跃之际,两条粉腿中间微微卷曲的乌草,显露无疑。这不是在勾人么?纯洁的超群哥本来是不想看的,孔子云:非礼勿视!可,咱要抵挡她的精妙招数啊!若不把眼珠子瞪圆了,又怎么躲闪?
少女狂攻了二三十招,竟是奈何不得他分毫,脸色越来越红,突然蹲下身来,呜呜哭泣,张超群愣了,见她哭得双肩抽动,娇美的脸埋在手臂间不肯抬头,晶莹如玉的玉臂,纤长的美腿,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暗暗恼恨自己,都占了人家女孩子这么大的便宜,为什么就不能让人家打几拳出气呢!想得懊悔不迭,突然给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这一巴掌打得甚重,竟是一下就红了,“啪”的一下,又朝着自己另一边脸上也来了一下,这些倒好,两边一样红,活像在广场涂了胭脂扭秧歌的老太太。
见少女兀自哭泣,超群哥一咬牙,又扇了自己一巴掌,这一记,直打得自己头昏眼花,忽然眼前一黑,竟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少女一惊,忙站了起来,伸手取来布帘,裹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瞧着他,见他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伸了玉足,轻轻地踢了他一下,布帘敞开,内中春景儿乍泄!
见他动也不动,一咬樱唇,走到竹椅前,飞快地将衣裳穿好,少女娇脸凝脂,眉黛鬓青,娇美难言,当真是秀美如竹,亭亭玉立,莲步轻移,来到张超群的身旁,毫不迟疑地俯下身去,搂住他颈脖,将他扶起,走了出去。鼻中,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芳心一颤,鼻中一酸,珠泪滚落,咬一咬银牙,向他房中走去。
将张超群放下,少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从身上取出一只盈盈碧绿的小瓶子,倒了一颗丸药,捏了他下颚,给他服下。
少女怔怔地瞧着躺在榻上的少年,花大婶和郭姑娘去找那日用毒针伤了这个杨过去了,这里就只有自己跟他两人,原本以为他还昏迷着,就洗了个澡,哪知他竟然那么快就恢复过来,居然……居然还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想到这里,少女脸上红霞翻涌,柔肠百转。
见他躺着不动,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些红润,放下心去,忽然一咬牙,走出房去,片刻间,持着一把剑来,气忿忿地回到超群哥的房中,咬着银牙,长剑出鞘,直指他胸口,杏眼怒睁,可是,看到他端正清秀的脸,却又不像是淫邪的人,这一剑竟是刺不下去,又想到,他第一次冲进来的时候,嘴里分明地叫着郭姑娘的名字,加上脸上的错愕,这应该是个误会,他定然以为自己就是郭姑娘了,可是第二次,他那么焦急的闯入,难道是因为怕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么?
少女缓缓将剑收回,收入鞘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黯然坐了下来,想到自己刚才气急之下,竟是没穿衣衫就跟他动手,他这人,竟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身子!这人尽管不是成心,也不是什么好人!郭姑娘跟他……只怕要吃亏,郭姑娘是师父的外孙女,怎也要看着这个坏人,不能让他占了郭姑娘的便宜!
想到这里,狠狠地瞪了昏迷中的超群哥一眼,回到了自己房中……
第二日清晨,超群哥悠悠醒转,脸上挂着一丝很是耐人寻味的笑容,刚才做梦来着,居然梦到自己找回了倚天世界的老婆们,又把神雕世界的美女们也都收归帐中,春花秋雨,争奇斗妍,济济一堂,那张床大得不得了,躺在这头,居然看不到那头,所有的美女老婆们都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一字排开,躺在那里向他勾手指,正想一一临幸,忽然一个秀美的女子突然手持长剑冲了进来,这少女右脸儿有个小酒窝,又温柔又斯文,可却用剑指着自己,说是自己偷看了她的身子,要自己也把她娶了,超群哥自然求之不得,三下两下就把也脱光了,玉臂粉腿,正想圈圈叉叉,忽然又冲了一人进来,居然是穿着一身军装的顾凝兮!张超群吃了一惊,美梦就此惊醒。
这个梦,算是什么意思?超群哥正皱着眉头回味,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张超群立即想起昨晚自己偷看郭芙洗澡,结果摆了个乌龙,想来进来的应该是那个斯文秀丽的少女,不禁心中跳了一下,脑海之中立刻浮现出她酥峰抖颤着对自己拳脚相加的旖旎情景,超群哥咂了咂嘴,美妙!滋味一定很美妙!玉股丰盈,腿儿修长,正是含苞待放时啊!
正满脑子歪门邪道时,那女子一身青衫,款款走了进来,超群哥心中有鬼,忙闭了双眼。
只觉那青衫少女走到自己床边,站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一股清香的味道,心中纳闷,那是什么肉糜粥的味道吧!是了,就是了!难道她瞧上了本帅哥么?要不然,自己昨晚做出有违非礼勿视的圣训之事,她不但不恼,还煮了粥给自己吃,这不是对我有意思么?想到这里,超群哥心中乐开了花,脑子里又浮现出一对小兔子抖啊抖的场景来。
听到她转过身去,眯起眼睛来,见她走路的姿势飘逸雅致,背影苗条,细腰一搦,甚是娇美,不由得心中荡了一荡,见她似是将一只碗放在桌上的样子,像是要转身了,忙闭起眼睛来假寐。
心中却是在叫着:美女啊美女,快来喂我啊!快来喂我!
忽听一声轻轻的叹息,这一声叹息,仿佛充满了伤感的味道,听得超群哥心中一颤,她在伤心什么?难道是在担心我不负责任么?不会啊!我会负责的呀,古代的女子,都是躲在深闺里头的,若是不小心被哪个男子碰到了身体,就会嫁不出去,那就只好嫁了给这个人了,我昨天看到了那么多,难道,她不得嫁给我么?
第277章 黄药师考孙女婿(一)
“你既然醒了,为何还装睡?”
少女淡淡地道,也没回头,就那么靠窗坐了,纤腰笔直。
咦!这就知道我是醒的?忽然想起昨晚这妞儿情急拼命,那套掌法似是不弱,看来,她武功还过得去哩。
“嘿嘿……那个,姑娘,我知道昨晚是我不对,起先我是认错了人,这完全是个误会,后来我是担心你……”
“昨夜之事,何必再提?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我已经不再介怀,也请杨少侠不必放在心上。”
啊!不是吧!还会吟诗!
“不用我负责任么?”
超群哥冲口而出。
少女娇躯微微一颤,道:“何须你负什么责任了,你昨晚闯入……闯进来,我当你是无意的误会,但你和郭姑娘是何种关系了?她还是小姑娘,你不要误了她。”
张超群什么都听得,就听不得这个,他和郭芙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十四岁的时候就摸过她的旺仔小馒头了,就真看她洗一回澡,又有什么了?你情我愿,更何况,郭靖黄蓉难道不想要自己当女婿?迟早得那么一叉,你淡吃萝卜闲操心干什么?
“姑娘,芙儿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她没跟姑娘说么?”
张超群颇为郁闷,刚还觉着她温柔来着,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少女一怔,道:“郭姑娘没说……她,她是你的……怪不得……”
少女此时才忽然明白过来,自己竟是多管闲事了,怪不得他在说以为自己是郭芙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少女脸上一红。
“对了,姑娘贵姓?我是不是中了毒?是姑娘替我解了毒么?芙儿她人呢?”
“杨少侠的确是中了毒,花大婶和郭姑娘去给你找解药去了,唉,你中的毒,若是得不到解药,只怕很麻烦……”
张超群道:“姑娘忘了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吧?”
靠,超群哥躺在床上,一瞧她背影,便立即想起昨晚她站在浴桶中擦身的情形,身材又美,人又温柔美丽,断然不会是无名之辈,只是超群哥想不起来神雕世界中还有哪一个出名的美人儿。
那少女站了起来,淡淡的道:“待郭姑娘回来,我便走了,区区一个名字,飘萍而已,何必要知道?”
向外行去,张超群没想到她连名字都不肯告诉自己,不由得气沮,少女走到门口时,道:“桌上有肉糜粥,凉了就没什么味道了。”
袅袅而去。
张超群起了身来,呆呆地瞧着空空如也的门口,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妞儿还挺有性格,难道自己不帅么?咱走到哪里,都是明珠一颗啊!大姑娘小媳妇见了,哪个不芳心萌动的?偏偏她好像没看到一般,这一进来,连正脸儿也没让自己瞧上一眼。
唉,失败,失败啊,张超群来到桌旁,见一碗肉粥散发着热气,竹筷陶碗,虽是粗器,却都是全新的。闻着这香气,张超群咽了口口水,肚子里咕咕地叫了起来,想起昨晚好像是什么也没吃,抓起竹筷,狼吞虎咽地将粥吃了个干净,这肉粥味道甚是可口,张超群不由得暗赞,小妞儿的厨艺蛮不错的,人也长得甚美,这样的标致小妞,若是错过,要遭天谴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想着该如何勾搭,忽然又想到昨晚看到她那动人的娇体,满脑子旖念,心痒难熬……
过了一阵,张超群想到自己身上还有残毒未消,便坐上榻去,屏息静气,气行经脉,他九阳真气深厚博大,不多时已将余毒清除了干净,睁开眼来,不知时间,心中微觉奇怪,想到刚才那妞儿说什么这毒很麻烦,这又什么麻烦?虽然清毒的时间长,但因为之前已经服食了她给自己的解毒药物,没能让毒性附着,再以内力驱除,就不算是什么难事了,他忽然想到,芙儿和那个什么花大婶去找解药去了!
张超群记得,在自己进入乱石阵的时候中的毒针,定是那四个黑衣人下的手了,张超群一惊,他和那几个黑衣人交手的时候虽然大占上风,但那是自己仗着打狗棒法,那几个人的武功,每个都和丘处机、郝大通不相伯仲!联合起来,更是牛逼得很,芙儿去找他们要解药!
张超群心头一震,霍然站起,冲出门去,大声叫道:“姑娘!你快出来!她们往哪个方向去的!”
少女从房中走了出来,见他脸色凝重,问道:“怎么了?你放心,没有危险的。”
“没危险!那几个人分明是鞑子一路的,四个黑衣人联手,我也要忌惮几分,芙儿的武功能是他们对手?更何况还有个金轮法王!怎么不危险了!你快告诉我,她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走了多久!”
少女娇柔俏脸一片平静,慢条斯理地道:“杨少侠,当今世上,还没有人胜过我师父的,区区的几个鞑子又算得什么了,而且花大婶的武功也是很高的,你放心罢。”
张超群眉毛打结,小妞儿口气这么大?难道你……张超群心中猛地一动,她的师父……她的武功路数,掌法精妙玄奥……不是七公的套路,一灯大师以一阳指为名,这都不是,这就只剩下东邪西毒了,欧阳锋疯疯癫癫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他,东邪!东邪!
张超群脱口道:“你是黄药师的弟子!你是程英!”
少女一怔,颇感意外,点头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这少女,正是程英,当年程英被李莫愁擒住,险遭毒手,适逢桃花岛岛主黄药师路过,救了她性命。黄药师自女儿嫁后,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年老孤单,自不免寂莫,这时见程英稚弱无依,不由得起了怜惜之心,治愈她伤毒之后便带在身边。程英服侍得他体贴入微,远胜当年娇憨顽皮、精灵古怪的黄蓉。黄药师由怜生爱,收了她为徒。程英聪明机智虽然远不及黄蓉,但她心细似发,从小处钻研,却也学到了黄药师不少本领。
这一年她武功初成,禀明师父,北上找寻表妹陆无双,渺无音讯,却结识了一个武功甚高的花大婶,这花大婶武功奇特,来历也奇特,到处寻找一个叫做张超群的人,可是她也没听过此人之名,只是程英心地善良,也帮着她一路找来,昨日遇到几个黑衣人,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那四个黑衣人武功很高,花大婶及不上,陆无双上前助战也是无济于事,便摆出了乱石阵来……
(这个花大婶是谁呢?嘿嘿,除了群里的少数几个书友知道外,大家还猜不到吧!)
张超群心中稍定,既然有黄药师助战,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正想到这里,忽然远处传来衣袂飘拂之声,一个身材高瘦的青衣老者走在前头,只见他身形飘忽,轻功路子明显和韦一笑如出一辙,随后又有两人出现在视野当中。
程英面上现出喜色,道:“我师父来啦!”
迎了上去。
张超群心中一动,黄药师!黄老邪呀!终于碰面了,五绝之中,如今已见其三了,这当时顶峰级别的高手,也不知是什么模样,带着好奇,张超群下意识地移动脚步,也想跟上去,忽然又想,黄老邪是个乖张孤僻,狂傲不羁的奇人,最讨厌俗世之中的繁文缛节,自己若是跟常人一般无二,没的让他瞧得轻了,一念及此,腰板一挺,站在原地。
这黄药师的轻功不赖啊,没怎么看他大步流星,却是没两下就到了跟前。见他一身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形相颇为清臞,风姿隽爽,潇洒轩举,不由得暗暗猜想,这等人物,当年年青的时候,只怕也是个师奶杀手级别的了,怪不得生的女儿那么漂亮!
黄药师双目炯炯,湛然有神,翩然来到张超群跟前,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傲然的气势,睥睨天下,开口问道:“你就是杨过?”
张超群点头道:“我就是杨过,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张超群!”
此言一出,程英忽然惊呼了一声,掩口惊诧地瞧着他,随即转头,瞧向从远处正赶来的花大婶和郭芙,心中激荡,花大婶要找的,不就是一个叫做张超群的人么!难道就是他了?程英心中欢喜,忙向花大婶奔去。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你凭着什么要娶我的外孙女,我的孙女婿,定要武功高强,人才出众,小子,你行不行?”
张超群内功精湛,已是颇为深层次的境界了,返璞归真,和常人无异了,是以连黄药师也没能瞧出来。
张超群不禁奇怪,自己的武功如何,难道郭芙没把本少侠在陆家庄英雄会打败金轮法王的壮举告诉你?微微笑道:“黄岛主,我不知道自己武功算不算高,可是我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至于人才,这个太广义了,包含的范围实在太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只不过,我想,我也不算是蠢材了。”
黄药师双眉一扬,他一生纵横天下,还从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自称武功不差的,不由得仰天大笑,道:“好好好,小子你算得一个可造之材,比我黄药师当年还狂,大丈夫行于天地间,但凭真本事,才有狂的资格,你说自己武功不会差,那么,就过几招让我瞧瞧你的斤两罢。”
手臂一垂,绿光一闪,手中多了一根玉箫。
张超群笑道:“黄岛主想要指点晚辈几招么?那晚辈只好无礼了。”
忽然身形倒退着跃起,半空之中,忽然旋风舞蹈一般,一个转身,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再一跃,如箭一般蹿上一颗树上,枝叶纷飞,折断一根笔直的树枝,身子落下的一瞬之间,右手一捋,上面的分叉枝叶尽数捋净,双足落地时,手中已多了一根光溜溜的木棍,持棍抱拳,笑吟吟地道:“黄岛主,请!”周芷若啊小龙女都是胯下之物倚天 和神雕的美女真是多啊【倚天神雕】【作者:极品石头】【全本】#--iCMS.PageBreak--#第278章 黄药师考孙女婿(二)
超群哥有意玩了这么漂亮的一手,为的就是震慑一下这位恃才傲物、狂傲不羁的黄岛主,适才那倒退后约的轻功,出自于韦一笑的轻功路数,旋风转身,来自于武当派梯云纵,可谓是出尽了全力,每一个动作,都是妙不可言,这等轻功,超群哥自信就算是这位黄岛主也颇有不及。
果然,黄药师动容了,倒吸一口凉气,大声赞道:“好轻功!好!小子,你不错!哈哈哈……”
黄药师这人爱憎分明,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强迫不得他半点。
得鼎鼎大名的东邪一赞,超群哥也是眉开眼笑,正想顺便拍他两记马屁,提前跟未来外公打好关系,身后传来衣袂之声,一个满脸麻麻点点活像是一张武大郎炊饼的中年妇人飞快奔来。
张超群知道这个是那日在乱石阵外和程英一起的那位,一直没仔细看过她,此时见她莫名其妙的站在自己面前,双目盈盈有光,心里一跳,不是吧?我虽然长得太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吸引百八十个鲜嫩小姑娘也就心满意足了,大婶,你凑啥热闹啊!还这么看着我,你不怕吓坏了祖国的未来小花朵啊!
“这位前辈……”
花大婶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目光之中闪露出迷茫和失望的神情,沙哑着声音道:“你叫张超群?”
“正是,前辈认得我么?”
花大婶神情颇为怪异,半晌才道:“不认得。”
转身便走开。张超群一翻白眼,心道:本少爷虽然大小通吃,老少皆宜,可还不至于饥不择食,你认识我,我也不能认识你啊!
这时,程英和郭芙也走了过来,张超群见郭芙风尘仆仆,满脸疲惫,心中一暖,温言道:“芙儿,辛苦你了。”
郭芙甜甜的一笑,正想走上去,黄药师眉头一皱,向郭芙喝道:“芙儿让开,这小子能不能娶你,还得先过了外公这一关呢!他若能和我对上三百招不败,我便没话说了,若是过不了三百招,哼哼,外公替你选个更好的!”
郭芙嘟起小嘴,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乖乖的不敢上前。这若是换了当年少女时代的黄蓉,才不会这么乖听话,多半就撒着娇地粘上去了。
超群哥自然知道黄药师素来就不怎么喜欢这个外孙女,后来黄蓉生了郭襄、郭破虏,黄药师最喜欢的就是个性像他的古灵精怪的郭襄,对郭芙,好歹还看过几眼,骂过几回,另一个郭破虏,理也不理。想到这里,超群哥不禁有些不悦,都是孙辈,你个死老头也太偏心了。
“黄岛主,在下对你向来挺佩服的,黄岛主诗词歌赋、奇门遁甲、经济兵略、书画琴棋、算数韬略、医卜星象、阴阳五行无所不精,天下间,这等全才,实是罕有……”
见黄药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超群哥深知自己拍的马屁有效,嘿嘿一笑,转而又道:“可是,在下更佩服北丐洪七公,一代大侠,豪迈慷慨,虽然他才华及不上黄岛主万一,可是武林中谁不敬仰?才华这种玩意儿,不施展出来,闷在肚皮里几十年,烂也烂了,一股馊味,唉……”
黄药师面色陡变,双目精芒大盛,道:“小子口气好狂,我黄药师如何,何须你这小辈来评说?”
郭芙和程英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都是惊得呆了。
张超群正色道:“黄岛主你厌恶世俗之见,率性而为,这一点还是非常可取的,人这一生,匆匆数十年而已,能向黄岛主这样痛快一生,也算得快事,可是现在鞑子当道,大宋百姓水深火热,被鞑子欺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如今鞑子更是大军集结,就快要南侵了,届时生灵涂炭,华厦将倾,黄岛主这等人才,竟然不为国出力,空负一身本事,可惜啊可惜。”
黄药师不耐,冷冷地道:“小子,你不想娶我孙女了?”
张超群瞧了眼中盈盈流转,被他骇得要落泪的郭芙,脸上露出灿烂的一笑,道:“想啊,怎么不想了?”
黄药师对这小子忽然有了兴趣,他这一生不知有多少人对他敬畏,对他崇拜,武林之中能与他比肩的,也不过区区数人而已,还从未有过这样跟他说话的人,一时间既感新鲜,又觉有趣,只是脸上仍是冷得结冰,道:“你一个小辈,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不怕得罪了我,我不许你娶我孙女么?”
张超群哈哈笑道:“黄岛主,你是你,芙儿是芙儿,怎可一并算在一起?岛主是豁达洒脱的人,又不是迂腐的夫子,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女子也是人,难道女子就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么?还非得要黄岛主点头?黄岛主,你可别让我瞧你不起。”
黄药师动容,深深地瞧着这个家伙,忽然放声大笑,道:“好,好!你很好!”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当然好了,要不然怎么做得你的孙女婿?”
黄药师素来厌恶世俗之见,行事但求心之所适,常人以为是的,他以为非,常人以为非的,他却以为是。更对当时礼教世俗之见最是憎恨,行事说话,无不离经叛道,因此上得了个“邪”字的名号。他落落寡合,离群索世,生平实无知己,虽以女儿女婿之亲,也非真正知心,郭靖端凝厚重,尤非意下所喜,不料居然遇到一个言语“可喜”的小子,登觉大合心意。
朗声笑了一阵,才道:“我在想,你这小子虽然轻功高明,可是要娶我的孙女儿,肯定是要拍足了我的马屁的,生恐触怒了我,哪知道你这小子,居然不怕我,好!你若是能在我手中过得一百招,我就同意这门亲事了。”
他先前说三百招,此刻改为一百招,实是等于默认了张超群了。
张超群却是笑道:“岛主,咱们切磋切磋就是,说什么一百招了,黄岛主若是能在五百招内胜过晚辈的话,晚辈才心服口服。”
靠,连洪七公和欧阳锋都不敢在本大爷面前托大,黄药师,让你知道,你的孙女婿可不是一般人哩,既然穿越了,就得大放光芒,庸庸碌碌?那还不如甭穿越了,干脆窝在蜗居里头编YY小说算了。
黄药师瞪圆了眼珠子,张着嘴,脸上慢慢的绽放出笑容。
“哈哈哈,小子,你很有意思,比郭靖那傻小子要有意思多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狂的资格!”
张超群往后退了两步,抱拳行礼,道:“请指教!”
他见黄药师将玉箫收起,便也将棍子丢开。
黄药师原本不愿占小辈便宜,见他也丢了兵器,不觉好笑,喝了一声,身形猛然上前,左掌虚劈,右掌直取,张超群迎上前去,以龙爪手对攻,他内功造诣极高,速度也是奇快,竟是后发先至,顷刻间,一老一少已战在一处,黄药师使的,是一套落英神剑掌,他从剑法中领悟创出,出掌也是凌厉如剑,这落英神剑掌黄药师他曾传给黄蓉,自己却极少使用,此刻对上张超群,用上此掌法,算得对对手的重视了。
张超群所学甚杂,拳脚功夫之中,便有古墓派的美女拳法、现代格斗术、在光明顶偷学的半套龙爪手,可他却不喜墨守成规,对武技一途,往往率性而为,时而使出飘逸的美女拳法,时而又是龙爪手中的狠辣招数,时而又改为攻守简洁的格斗术,黄药师见他武功怪异,内力强劲,不由得暗暗赞叹,见他十几招里头往往便使出五六种不同的掌法,可自己居然一种也没见过,极是纳闷,不知这小子究竟从哪里学了这么多的武功。
他以为张超群通晓多种武功,其实,张超群是不拘于套路,往往一招美女拳法没使完,便改为格斗术中的招式,甚至是毫无套路,只求取胜,根本连招数都不要,他深知,拳掌之技若是拘泥于固定的招式,便落了下乘了,只要哪一招好用,便即用了,但不管是什么招式,在实战当中,实是千变万化,你一拳攻出,对方是向右后退还是左侧闪避?是右拳格挡还是左掌反击?是出脚解围还是纵跃避开?只是一瞬之间便可能拥有千万种不同的应对之法,非要按照套路来,那实在是可笑,不可否认,有些拳术掌法的套路的确是经过数年甚至百年的高手锤炼,威力无穷,可内功高强者,举手投足间,都是凌厉无比,黄药师纵横天下数十年,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敌手,仿佛通晓无穷无极的招数,更加上迅疾的攻击速度,转眼间已是百余招过去,他居然没见到一招是重复的!
武功修为到了黄药师这个级别,当世之中实是没有几个对手了,高手寂寞,为何会有孤独求败这样的人存在呢?往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洪七公和西毒斗了几十年了,你恨不得我死,我巴不得你亡,可却又互相尊重,要不然也不会发生先前华山之上,七公和欧阳锋一笑泯恩仇的一幕了。黄药师越战越是欢喜,他东邪一派的武功,本就以玄奥繁复的风格见长,百多招中,劈空掌、碧波掌、落英神剑掌、弹指神通、旋风扫叶腿全都使了出来,却是斗了个旗鼓相当!这怎不叫黄药师惊喜交集?
程英和郭芙早已被他们两个拼斗时散发出来的气场迫得连连后退,程英素来认为师父的武功天下第一,当世绝无第二人能胜过他去,张超群方才的狂放,已是令她隐隐不快,心中讥嘲他不知天高地厚,眼见着两人竟是斗到三百多招去,居然仍是个不胜不败的局面,瞠目结舌,这个人,年纪和自己相若,武功却是比自己强了百倍!这怎么可能!郭芙早已知道他武功高强,在陆家庄郊外一人单挑十数名鞑子,并胜了那不可一世的金轮法王,但她以为,张超群和外公过招的话,就算能撑过几百招去,也绝对是守多攻少、处于下风的,哪知道他居然不露败像,芳心颤颤,又惊又喜。
可是她们却都没注意到独自站在另一边的花大婶,双目闪出奇异的光彩,转身走进茅屋之中……
第279章 天纵奇才(神雕卷 第11期)
两人拳来脚往,斗得异彩纷呈,紧张时,观看的程英和郭芙几乎心要飞出了嗓子眼,精彩时,二女目眩神迷,赞叹不已。
不单是黄药师,就连张超群自己也是打得兴起,黄药师果然不愧为一代武学宗师,神雕世界里面绝对属于隐藏Boss级别,还是随机才能碰到的,这一老一少在武功上几乎就是没法分出高低来,这样的好对手,超群哥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斗到近五百招的时候,张超群忽然纵身倒退一步,同时一掌虚拍而出,看似绵软无力,随即左掌却是力道刚猛,直取黄药师胸口要害,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掌影,实是如同三头六臂一般,黄药师微怔,这不是我的落英神剑掌么!五虚一实,变幻难测,黄药师身形移动,让开了他这一招,正待再上,张超群却是收住势子,微笑道:“黄岛主,五百招到了吧?”
黄药师微一错愕,朗声笑道:“好!好小子!这个世上,像你这种年纪的小辈,能和我对上五百招不露败像,绝无仅有,好好好!”
心中却是暗暗忌惮,这小子何止是不露败像,就是再拼个五百招,看来也没有多大问题啊,这样的武功,可比当年的郭靖傻小子要强多了。
见他们停止拼斗,郭芙和程英都迎了上来。一左一右,一个不可思议地瞧着张超群,一个兴奋欢喜,见心上人这等本事,焉能不甜甜如蜜?又想到自己终身大事被外祖父同意,一脸的娇羞明艳。
正在这时,突然从茅屋中走出一个女子来,如云秀发,倾泻而下,肤色雪白宛如凝脂,体态出尘如仙,艳而不俗,娇而不媚,一双似水涟涟的秀眸,宛如倒映着阳光的溪水,令人不敢逼视,她从茅屋中走了过来,也许,小龙女比她容貌还要出尘,还要清丽,但只是她走过来的这段路,便要比小龙女更加风姿绰约,仅仅,只是走路的姿势,便足够倾倒众生!
饶是黄药师,也被她丽色震慑得心中微微震荡,暗暗赞叹,此女之美,天下无双。
张超群激动得不能自已,竟是说不出话来,黛绮丝!黛绮丝!她竟然会出现在此地!
黛绮丝盈盈拜倒,道:“属下黛绮丝,参见教主!”
声若黄鹂,娇而不媚。
张超群抢上前去,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将她扶起,呵呵笑道:“黛绮丝,你也来了!”
激动之下,竟是没注意到她自承属下。
“这里没有教主,只有我,张超群,不再有什么教主了,以前的称呼,不须再提,我现下是精武门的门主。”
老天,她叫什么教主了,黄药师在此,程英郭芙在此,老子咋解释?
回头一瞧,果见黄药师凝眉瞧着自己,张超群笑道:“黄岛主,我来介绍,这位叫做黛绮丝,是我的……我的属下,晚辈创立了精武门,专为抵抗鞑子南侵的。”
黄药师微微点头,道:“嗯,年轻人果然有志向!我这外孙女儿,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张超群听出他言中之意,竟似要离去,忙问道:“黄岛主,你要走么?”
黄药师板起脸来,喝道:“还叫黄岛主么?”
张超群心中一动,忙改口道:“外公。”
忽然想到,自己叫他外公,可却认了欧阳锋做义父,黄药师啊黄药师,你可捡了大便宜了,又想到自己跟洪七公称兄道弟,更觉汗颜,七公……七公,我对不起你!这倒霉孩子,真是杯具。
一句外公,叫得郭芙心花怒放,又羞又喜,忸怩着躲到程英的身后,一双明亮的眼睛偷偷瞧着超群哥。
黄药师哈哈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游山玩水,饱览风光,有什么不好?”
张超群和他对战一场,对他层出不穷的武功很是喜欢,尤其是兰花拂穴手,心痒难熬,本来还想跟他比试一番,趁机学来,现下见他要走,失望之极,忽然心中一动,道:“外公,我有个好去处,担保你听了之后,绝对想去,去了之后,只怕就不愿离开了。”
黄药师双眉一扬,道:“哦?是什么地方?说来听听。”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要我说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你不说便不说,还跟我提条件?”
张超群似笑非笑地瞧着他。黄药师瞪了他一眼,道:“先说是什么条件,你这小子鬼得很,跟我那女儿倒有八分相似。”
张超群伸出一根手指头,道:“第一,我不叫你外公。”
郭芙神色一变,张超群又道:“我心里当你是外公一样尊敬就可以了,我想,我直接叫你名字似乎更合适,原因么,我一会儿就跟你说。”
好个没大没小的东西!程英怒目而视。黄药师却是哈哈一笑,望着张超群,不但不怒,反倒欣喜,道:“好,你叫我黄老邪就好了!世俗礼法全都是狗屁,我黄药师不是俗人。”
张超群暗暗松了口气,七公七公,我对得起你了,回头你可得那降龙十八掌传给我做交换!
“呵呵,叫黄老邪就不太尊敬了,你肯我肯,芙儿也不肯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叫你一声黄大哥如何?”
黄药师面带微笑,道:“好!以你小子的武功造诣,叫我一声大哥也够资格,你这小子,比我黄老邪还邪门!呵呵,我喜欢。快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么,嘿嘿,刚刚跟黄大哥你交手,你有几招,远远地手指一弹,我险些着了你的道,好像还蛮厉害的,你教了我如何?就当是给孙女婿的见面礼吧!”
黄药师失笑道:“小子,你怎么不去当商人?你可真是天生的精明奸商了,娶了我的外孙女不算,还要学我的武功,那可不行,总不能天下间的好处都被你占了吧?”
张超群笑道:“大哥别急啊,我也不会白学你的武功,大哥想想,以我这样的天纵奇才,大哥的武功不是更加发扬光大了么?是吧?而且,我还自创了一门武功心法,传了给你便是,其实,大哥你还更占便宜哩。”
黄药师道:“你小子能创什么武功心法了,不换不换,我要走了。”
张超群却是一脸胸有成竹,朗声将九阳真经中的一段要旨说了出来,才走出几步的黄药师登时动容,他在武学上的造诣非同小可,焉能不识货?站了住,静听他说下去,张超群说到第八句的时候,闭口不说,笑吟吟地瞧着黄药师。
黄药师霍然返身,道:“怎么你不说了?”
超群哥嘿嘿一笑,一脸的自得,道:“大哥觉得怎么样?是你占便宜还是我占便宜?”
黄药师正色道:“刚才你背诵的,真的是你自创的内功心法?”
超群哥头一仰,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道:“正是。”
骚包,骚包啊!
黄药师上下左右地瞧着他,这小子唇红齿白,相貌清秀俊美,虽然生了一张聪明伶俐的脸,但未必能及得上蓉儿,自创内功心法?这可能么?难道还真是天纵奇才了?
张超群见他神情中露出怀疑之色,笑道:“大哥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创出武功来?”
黄药师不答,只是淡淡地瞧着他。
张超群哈哈笑道:“大哥你文韬武略、天文地理、书画琴棋、奇门遁甲、医卜星象、阴阳五行,无有不成,样样精通,按理说,一人之力始终有限,常人终其一生也难在其中一项达到精通的境界,可是大哥呢?这世上就只能有大哥你这一个天才么?你不寂寞么?多我一个,你难道不信了?再说,和我同龄的人,又有哪一个能比我的武功更高的?难道我的武功也是假的么?”
黄药师神色渐渐缓和下来,点头道:“你也说得不错,世间多几个天才,这才有趣,哈哈,我教你弹指神通,你的内功心法,我就不学了,当今之下,本就罕有我黄药师的对手,武功再高些,跟谁去斗了?”
张超群笑道:“原来是弹指神通!大哥你当真不想学?你不学的话,下一次的华山论剑,可就要排到第四甚至第五去了。”
张超群把欧阳锋和洪七公在华山之上握手言和,并修炼九阳神功的事说了出来,听得黄药师意动不已,又惊又喜,忙问他们所在,张超群呵呵笑道:“我就知道大哥是无论如何也会去找他们的。”
当下,黄药师便将弹指神通传了给他,超群哥听了他所说的个中奥秘窍要,将这门武功的种种疑难潜心记下,心中对黄药师的才能更是钦佩,自己是冒牌宗师,而黄药师才真正是大宗师啊!光是这弹指神通,便是博大精深,奥妙无穷,天才如他,世间罕有,往前说五百年,往后去五百年,有哪一个能跟他相提并论了?黄药师所学极杂,五花八门,几乎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假若他专心一致在武学上,又该是何等的地步?
张超群谨记牢了,又将九阳真经的第一卷传授了给他,黄药师原本是不再愿去学别的武功的,可是,这种内功心法,不但能增长内力修为,更有养生之道,张超群说西毒北丐都在华山脚下修炼这门内功,以他争强好胜的性格,焉能落后于这两个老朋友?自然不再客气。
一老一小便在这荒山茅屋中互相传功,超群哥本是想只传他第一卷,第二卷等下次去了华山脚下小村再一并传了给他们三个老家伙,可黄药师竟是忍不住,于是乎,老的就为老不尊,厚着脸皮将旋风扫叶腿、落英神剑掌、兰花拂穴手和玉箫剑法都抖落了出来,跟张超群交换了第二卷九阳真经,两人整日讨论研习,闲暇时则由程英下厨,小酌谈天,黛绮丝、程英和郭芙见他们一老一少,白日樽前共饮,晚间剪灯夜话,高谈阔论,滔滔不绝,忍不住暗暗好笑,都觉老的全无尊长身分,少的却又太过肆无忌惮。本来于见识学问而论,超群哥原是远不及黄药师的,只是黄药师说到什么,他总是打从心窍儿出来的赞成,偶尔加上片言只字,却又往往恰到好处,不由得黄药师不引他为生平第一知己了。
一转眼间,便已过去一月有余,这一日,黄药师很早便起了床来,叫醒了张超群,张超群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发现自己脉门被他扣住,不禁一惊,不知何故,黄药师厉声道:“小子,我今日便走,去找老叫化和老毒物,你快拜我为师!”
张超群一醒神,道:“大哥,你这就不对了,上次咱们可是说好的,叫大哥就好了,你现在要反悔么?你要当了我师父,我以后岂不是见了你还要磕头,那可无趣得紧。”
虽然被黄药师扣住了脉门,可超群哥知道他并无伤自己之意,也不害怕。
黄药师瞪眼道:“你不拜我为师,我岂不是比欧阳锋还矮了一辈!你今日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
天呐,还有逼着收人为徒的!什么世道啊!
第280章 被岳母强吻
在黄药师的强逼之下,超群哥只好磕头拜师,冤呐,真是窦娥也没咱这么冤的,原以为,以自己这么牛叉的武功,就算打不过这几个Boss级别的老怪,至少也能不胜不败,跟他们称兄道弟,谁料,好死不死的先拜了西毒为义父,然后又被东邪强逼着拜了他为师,老叫化再怎么说也传了打狗棒法给自己,只怕跟黄老邪将来见了面,俩老家伙谁也不肯服气谁,老叫化会吃这个亏?唉,将来恐怕也不得不拜他为师了,杯具吖……
瞧着黄老邪飒然一身渐渐远去,还有那得意洋洋的笑声远远传来,超群哥“潸然泪下”回头一瞧,只见程英和郭芙站在身后,清秀宛然,一时瑜亮,均是美得叫人心颤颤的,忽然想到黛绮丝,张超群这一个月来只顾着和黄老邪交流国术,竟是疏忽了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忙开口询问,这时,房门轻响,一个满脸麻疙瘩的花大婶走了出来。
“黛绮丝,你怎么又换回这打扮了?”
张超群奇道,又见她背上多了一个包袱,更是惊奇,道:“你去哪里?”
黛绮丝微微躬身,道:“门主,我去找找小昭。”
呃,超群哥抓了抓头,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干咳两声,道:“黛绮丝,你不用去找了,她现在就在终南山……”
张超群把小昭在终南山甘眉居的事说了出来,也不由得他不尴尬,这母女二人,都给他叉叉过了,这算起来,还真是不知道咋算了,万一将来俩母女都有了他超群哥的孩子,那怎么称呼?
黛绮丝欢喜道:“小昭在终南山?我……我去找她!”
黛绮丝昔年为了躲避波斯明教的追捕,将小昭寄养在农人家庭,虽然也传了些武功心法给她,可毕竟是聚少离多,做为一个母亲,和女儿在一起的时日还不如徒儿阿离多,如今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身在另一个世界,再不可能受到波斯明教的惩罚,便极想补偿自己这十几年来亏欠女儿的,说到这里时,神情甚是激动。
张超群笑道:“你要去找她,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她也不会跑了去,等我收拾一下,我也要走,你来了,小昭也来了,芷若和青婴也来了,可是当日和我们……”
说到这里,超群哥回头一看,只见郭芙在一旁撅起了嘴巴,一脸气鼓鼓的模样,这小妞儿,估计是有着女人天生的敏感吧,猜出自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女子的名字出来,肯定是有什么的,哈哈一笑,道:“程英,你和芙儿去收拾一下,我和黛绮丝有点要紧事要说。”
郭芙忿忿地道:“什么紧要事了!哼,小昭是谁?青婴是谁?你可从没跟我说过你有这么多女人!我外公刚答应你娶我,你……你……”
郭芙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狠狠地盯着黛绮丝,这个擅长易容的女子,那日翩然登场,艳冠群芳,一个女子,能有这么美的,郭芙是怎么也没想到,女人天生对这种事敏感得很,就想摸摸底,结果黛绮丝根本不跟她说话,就算是问她什么,也是冷冷淡淡的,至多是应上一声,有时候根本就不理会人,郭芙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也不再搭理了,她总觉得这个大美人似乎跟她的过儿哥哥有点什么,但又想到她是过儿哥哥的属下,年纪又大了不少,看看又觉得不像,后来,超群哥和黄药师整天都在一起,没去找她,便放下心来,可是听得张超群说要跟黛绮丝说什么紧要事,不知如何,又开始有些怀疑起来。
张超群微笑着道:“芙儿,乖,听话,我真的有人命关天的事情要和黛绮丝说。程英……”
忽然想起,如今,程英似乎已经算是自己的师姐了,便改口道:“师姐,你带芙儿收拾一下。对了,师姐,你左近无事,不如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程英一怔,道:“去哪里?”
张超群笑道:“呆在这里,难道不气闷?我有些必须要去做的事,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也须得走上一遭。”
凝神远眺,想到下落不明的倚天众女,不由得幽然一叹。
他这一叹,脸上说不出的萧索寂落,一张俊美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忧郁之色,这种忧郁的神情,加上他那绝俗的气质,三女都是心头一跳,情不自禁地便沉迷其中,仿佛心中也是受他感染,变得忧伤起来,这等既温雅俊美的男子,竟也忧伤么?程英柔肠百转,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来,只觉心内发热,他和师父黄药师在一起时的那种潇洒不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独特气质,都令她忍不住心中激荡,多少次,少女梦中所见,都是他的影子,更是间或回忆起那日在沐浴之时,被他看光了身子,往往半夜醒来,羞得满面通红,如今见他这郁郁不欢的样子,竟然只想着,如果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事,自己拼了命也要替他去做了。
随着超群哥的一声长叹,程英忽然反应过来,见黛绮丝的一双淡蓝色的眼眸之中,也是充满着复杂迷茫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动。
“郭姑娘,请跟我来。”
程英拉着郭芙的手,从张超群和黛绮丝身边走过。
郭芙扁着嘴,冲着张超群哼了一声,张超群一声苦笑,黛绮丝淡淡的瞧着他,郭芙瞪了自己一眼,却是毫不在意,她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毕竟也三十五岁了,又怎会跟这小姑娘计较?
张超群知道她肯定是要说些什么的,在倚天世界的时候,她一直当自己是下属的身份,从未多说过什么,可是,两人之间毕竟发生过一些事,这才最是尴尬,忽然又想:不管怎样,既然已经睡过了,那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更何况,她后来肯答应回归明教,难道心中就没想过和自己在一起么?想到这里,张超群缓步停下,正要说话,黛绮丝却是直接走了过去,无奈只好跟上,走到百步之遥,黛绮丝纵身一跃,上了一个小土坡,静静地瞧着他。
张超群笑道:“黛绮丝,怎么走这么远?”
轻轻跃起,落在黛绮丝身旁,眼中所见,却是黛绮丝的易容之后的一脸疙瘩,忍不住道:“黛绮丝,你还是不要弄这么一张脸吧,怪吓人的。”
黛绮丝淡淡地一笑,道:“超群,我就不叫你门主了,有件事我想我始终还是要问个明白的,不然,今后我们如何相处都是个问题。”
张超群见她神情凝重,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心中往下一沉,暗暗叹息,该来的始终会来,想躲也躲不开,一点头,道:“你说,我听着。”
黛绮丝瞧向远处,道:“我想问你,你觉得小昭这孩子怎么样?”
“小昭……很好。”
超群哥现在有点心虚了,在甘眉居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小昭给吃了,可是,自己却是也跟面前的这位丈母娘有过一腿,这怎么算啊!倘若黛绮丝知道了,又会怎样的反应?
黛绮丝忽然转回头来,双目如电,冷声道:“那你觉得我怎样?”
“啊!”
见过直接的,可没见过这么直接的!丈母娘问女婿,你觉得老娘怎么样?老天!虽然你是波斯人,或许会开放些,但你也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吧?
黛绮丝面带寒霜,道:“难道我配不上你么?”
超群哥忙摇手道:“不是不是,配得上,完全配得上。”
黛绮丝面无表情,道:“那好,我知道小昭喜欢你,但是,你已经……已经跟我有过那种事,所以,小昭只能做你的女儿,你答不答应?”
完鸟,完鸟!黛绮丝啊黛绮丝,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已经跟“女儿”睡过了啊!这怎么算啊,你晚了一步啊!
“啊!哦!”
虽然你比你女儿漂亮,可是你也不能拆散我们啊!可是,这怎么办?超群哥一时之间,有些六神无主了。
黛绮丝瞧出他的异常,疑惑道:“你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没有,我热……”
忽然想,干脆豁出去了,老实招了算了,反正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正待说明,黛绮丝却是走近一步,一股女子身上的幽香传来,心中一动,抬起头来,只见黛绮丝不知何时,已将头上的人皮面具取下,丢在地上,一双犹如大海般的美眸瞧着自己,那美得宛如奶油的细嫩雪肌,那高耸的琼鼻,红润欲滴的嘴唇,超群哥心中轰地一下,脑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当日在客栈之中,和她的一番狂野征战……
远处茅屋之中,两双亮晶晶的妙目正透过窗口紧紧盯着这边,郭芙轻声“啊”了一声,两只小手之中,满是冷汗,惊道:“那……那个女人,为何离过儿哥哥那么近!不好,她要勾引过儿哥哥!”
小腰一扭,就要冲将出去,被程英一拉,急道:“过儿哥哥是我的丈夫,怎么能被她抢了去?你快放开!”
程英苦笑一声,道:“你错了,你的过儿哥哥是她先认得的,我敢肯定,她跟你的过儿哥哥是有故事的,我来问你,他先认得黛绮丝,后才遇到你,却因为你而抛弃黛绮丝,试问这般喜新厌旧的男子,你还会爱他么?”
郭芙一怔,摇头道:“不会。”
程英道:“这便是了,不是我帮外人,可是,你这么闯出去,你的过儿哥哥会高兴么?他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又这般年轻英武,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和郭大侠那样只爱一个的,你若接受不了他身边妻妾成群,不妨现在就离开他,免得将来烦恼。”
郭芙几乎要哭了出来,道:“他……他是坏蛋!在陆家庄他还有一个芷若呢!呜呜……”
程英微笑着揽过她稚嫩的香肩,柔声道:“你心里放不下,是不是?”
郭芙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偷跑出来的,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来找我,谁知道他真的来找我了,还把我从金轮法王手中救了出来,是了,他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可是,为什么我这么烦恼?”
“你爱他,所以烦恼,你若不爱,便不烦恼。”
刚说到这里,郭芙忽然惊叫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葱管一般的手指指着窗外山坡之处,道:“她……她,那个女人亲了过儿哥哥!”
程英脸上也是红了,芳心一颤,一股奇异的滋味涌上心头,是酸是苦,竟是说不出来。
“看来,真的是有故事啊!”
牢牢的拉住郭芙,道:“你想做他的女人,就当没看见吧!”……
土坡之上,超群哥被黛绮丝突然的一吻惊愕当场,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古代也会发生被强吻的突发事件!而且……而且还是被紫衫龙王黛绮丝强吻!
第281章 史上最强丈母娘
史上最强悍的丈母娘!
超群哥此刻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怎么也想不到黛绮丝竟会这般主动,那次阴差阳错的,一瓶欢药掉进浴桶之中,黛绮丝中了毒,因此才有了那么一次巫山之行,黛绮丝虽然表面上冷酷,可是那次的狂野之夜,委实让超群哥回味了好一阵,后来,被黛绮丝就那么逐走了,直到后来少室山上重聚,也从没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可是,穿越到射雕世界了,她竟然会表现得这么主动!难道……难道又在哪旮旯误吃欢药了?那柔软细滑的嘴唇,叫人陶醉,芬芳的气息如兰如麝,可超群哥怎么都觉得冰冰凉凉的,这不像是她的风格啊!难道是自己在做梦?
超群哥的惊愕表情令黛绮丝不禁嫣然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超群哥瞧得呆住了,心儿怦怦乱跳,暗叫一声:迷死老子了!
正自有些失魂落魄,黛绮丝却是秀眸一转,道:“陪我走走。”
“啊?走走?不再亲一下?”
黛绮丝瞪了他一眼,向前行去,超群哥忙跟了上去,什么叉叉了妈妈又叉女儿的尴尬,统统抛到了脑后,当年令范遥等明教群豪一见倾心的绝代佳人啊!佳人有约,敢不从命?
走出一段路去,便是一片林子,葱葱郁郁,黛绮丝忽然幽幽一叹,道:“装了快二十年了,终于可以不用再装了,不必再担心总教的追杀和烈火之刑了。当初你虽然告诉我,总教如果来找,你替我担着,可是我仍是怕,现在……不用再怕了,再不需要去担心那些了……”
黛绮丝转过身来,淡蓝色的美眸幽幽淡淡,似有光芒闪现。
“超群,这都是你带给我的,我都知道,小昭这丫头,我欠她太多,我本不应该跟她来争,可是,你已经和我……那个……了,如果小昭再嫁给你,你叫我如何自处?所以,黛绮丝今日求你一件事,你……你还是把小昭忘了的好,行不行?”
忘了小昭?张超群心中呻吟了一声,怎么忘?就算是没有那层关系,要自己忘了小昭,那也忘不了啊,张超群不禁想起光明顶秘道之中……
黛绮丝见他犹豫,一声叹息,道:“原来,我是想得太多了,你根本不可能接受一个比你大了十几岁的半老徐娘,小昭,做娘的,有何面目再面对你!”
说到这里,手中银光一闪,已然多出一把匕首来,猛然刺向胸口!
当那匕首的光芒闪出光来的一霎,张超群便已觉不对,见她动作,心中猛地一颤,伸手去夺……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宇宙……
匕首已将张超群手掌刺穿!
我的妈呀,超群哥疼得要昏倒过去,黛绮丝啊黛绮丝,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疯了!”
张超群痛得冷汗直流,手掌颤抖,“你再敢寻死,你我也不要了,小昭我也不要了,老子说到做到,哎呀,疼死我了……你……你还呆着?还不叫程英来?叫她来!”
张超群疼归疼,但当特工的时候,这点小伤委实算不得什么,有三分疼,也要显得有七分疼啊,若不这般夸张一点,怎么能打消黛绮丝做傻事的念头?
黛绮丝面色苍白,慌乱点头,冲着那小山坡奔了去,张超群背转着脸,露出一丝苦笑,喃喃道:谈恋爱能谈得这么鲜血淋漓的,举世之下,怕就只有我这独一号了,丫的,疼死我了!跟黄老邪和老叫化打架都没伤过。
没一会儿,程英和郭芙便到了,原来,俩丫头见山坡上这两位亲了一下就不见了,郭芙就是再粗线条,也不得不怀疑他们俩是躲哪儿去做什么坏事去了,再也按捺不住,拿了剑就往外冲,哪知道冲到半途,却是见到黛绮丝脸上苍白的奔来,说是张超群受了伤,俩丫头吓了一跳,忙跟着赶来。
郭芙一见张超群满手都是血,一把匕首插在手背上,花容失色,忙大叫一声,冲了上前,惊叫道:“过儿哥哥,你怎么了?”
超群哥咧嘴一笑,疼得要命还要强颜欢笑,这表情实在是难以形容!
“别大惊小怪,我在连铁砂掌,人家说铁砂掌可以刀枪不入,我就试了试,哪知道全是扯淡,手一拍,立刻刺穿,丫的,以后再也不能相信这种江湖传闻了!”
“哪有你这么笨的!”
郭芙心疼得泪光闪烁,小嘴儿翘得老高。
程英却是狐疑地瞧着他,又转头瞧向一脸关切的黛绮丝,若有所思。
“师姐,别愣着了,快,纱布,消毒,云南白药?”
“云南白药是什么?我只有无常丹!”
程英一边说,一边取出一个墨绿色的盒子,打开来时,只见其上猩红如血……
“啊!”
又是一声惨厉的叫声,超群哥疼得眼泪汪汪,紧接着,便感觉到伤口一阵清凉,手掌的疼痛居然减轻了许多,虽然仍是疼,却好得多了,不由得奇道:“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灵验?”
程英微笑道:“这是咱们师父所制的无常丹,天下伤药,只怕无出桃花岛无常丹之右,还有一种是专治内伤的小药丸,师父临走前没给你留一点防身么?”
张超群摇头道:“没有,他居然没给我,这也太偏心了!下次要叫他给我一斤才行!”
抬头一瞧,见三双关切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心中一暖,向程英道了声谢,程英道:“你是我师弟,有什么好谢的。”
张超群笑道:“师姐,今趟可给你捡了大便宜了,能摊到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师弟,唉,你就没觉得三生有幸么?你不觉得,你那无常丹应该分点给我来表达一下你的感激之情么?”
程英噗哧一笑,道:“师父给我找来一个脸皮这么厚的师弟,我自怨命苦还来不及呢!”
她这一笑,往日那温柔恬静的气质登时活泼生动起来,露出本就应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天真来。
张超群笑了一阵,转头瞧向黛绮丝。
程英知道他定是有话要和黛绮丝说,便向郭芙道:“你的过儿哥哥受了伤,今天恐怕是走不了啦,我们去做点清淡的粥,你的过儿哥哥喜欢吃什么?”
郭芙想了想,道:“他喜欢吃鱼。”
程英笑道:“那么我们中午吃鱼片粥吧!走,我们去钓鱼去!”
拉着郭芙便走。
郭芙隐隐失落,眼巴巴地瞧了张超群一眼,知道程英是让自己回避,心中千百个不情不愿,却也没法子,委委屈屈的跟着走了。
见她们走远,张超群向面前的一块青石一指,黛绮丝坐了下来,轻声一叹,道:“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既然放不下小昭,何必来管我是死是活,没有我碍着,岂不干净?”
张超群道:“我放不下小昭,难道就能放得下你么?”
黛绮丝心中一颤,随即面容发白,怒道:“难道你想要我们母女共侍一夫么!”
母女共侍一夫,这在现代,那是要遭千万人唾骂,戳脊梁骨的,在古代也是不多见的,也就只有在战乱的年代,大量的男子加入军队,在战争中死去,导致人口的急剧减少,在一些偏远的地区村落,几百个女人,却只有十来个男人,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中国人的道德观,是不允许的。张超群又何尝不知道?虽然他并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朱九真和她的母亲陈芝茵,现在又轮到黛绮丝和小昭,他并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可若是当真母女同床共侍,超群哥嘴里肯定会自责“禽兽,禽兽!”
心中却定是会被这刺激的一幕而热血沸腾。
张超群见黛绮丝神情不大好看,忙道:“不是不是,可是,我喜欢你,也喜欢小昭……”
说出这话来,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心中一跳,恍惚间在想,黛绮丝是波斯人,或许这种事在波斯很平常也未可知?
黛绮丝胸口剧烈起伏,瞧着张超群,眼泪忽然扑簌而落。失声道:“这怎么可以?你……你还是让我死了的好……”
淡蓝色的双目,珠泪滚落。
张超群一咬牙,道:“黛绮丝,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在终南山的时候,小昭她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事已成定局,我喜欢小昭,两情相悦,你接受得了也好,接受不了也罢,反正已经这样了!”
黛绮丝浑身一震,忽然呆住,道:“你们已经……”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
“禽兽!”
黛绮丝突然就那么纵身扑了上来,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何况超群哥一只手还包着,冷不防被黛绮丝一扑,两人登时在地上滚作一团,厮打间,顺着斜坡往下滚去,忽然两人身子一空,竟是垂直往下跌落,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两人都是慌了,这小土坡并不高,距离地面也不过四五米的高度……
“砰”的一声,张超群只觉眼前一片黑暗,骨头像是摔散了一般,浑身剧痛,手中所触,竟是厚厚的一层枯叶,正动了一下,忽然身旁传来一声呻吟,正是黛绮丝。
“这是什么地方?”
张超群一开口说话,便觉胸口一阵窒息的疼痛,立时知道自己这一下摔得不轻,忙屏息运气。
哪知道自己发问,却没听到黛绮丝回应,不由得心慌,顾不得调息运气,忙又问道:“黛绮丝!黛绮丝你怎么样?”
就在不远的地方,黛绮丝似是呻吟了一声,张超群借着头顶的光亮,眯起眼来,爬了过去,每动一下,身上便疼得厉害,张超群也顾不得了,爬到她身前,伸手一摸,正碰到她脸,摸索到她鼻端,呼吸虽然微弱,却也平安,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就哼一声好不好,你想吓死我啊!”
黛绮丝的声音甚是微弱,显然伤得不轻,也不知她说了什么,张超群忙道:“别开口说话,运气疗伤,等会儿再说。”
黛绮丝却好像没听到他这句话,兀自在说些什么,张超群再靠近了些,这才听见。
“我若死了,你就可以安心的娶小昭了。”
(爆发吧,小宇宙!)第282章 情癫狂时玉液浓
张超群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不许你死!你是我的女人,在我死之前,你不许死!”
黛绮丝没有发出声音,张超群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喃喃道:“我知道,要你这样很委屈你,可是,感情这东西,并不能受自己控制,总之,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黛绮丝在黑暗中轻轻地应了一声,张超群这才松了口气,在她身旁躺下,运气调息,约摸两个多小时后,四肢百骸,真气盈满体内,原来这一个多月来,虽是与黄药师交流武功,黄药师固然获益匪浅,受他影响,张超群自己也是内力修为提升了不少。
张超群只觉身体轻盈,真气充沛,暗暗欢喜,忽而想到黛绮丝,左手一动,碰到她手臂,忙问道:“黛绮丝,你怎么样?”
没听到她回答,张超群探手过去,正摸到她手掌,温软绵绵,知道她没事,放下心来,又想到先前跌落下来时,自己倒是结结实实地给她当了一回肉垫子,应该也不会受什么伤,听她呼吸均匀,像是睡熟了,也不愿打扰她,静静躺了一会儿,抬眼处,那洞口的阳光透进来,很是黯淡,想来这应该是个侧面的洞穴,看不到周遭情形,也不知道是人力所挖,还是天然洞穴,忽又想到黛绮丝和小昭的关系,如今黛绮丝已经知晓自己跟小昭的事了,她们两个将来又该如何相处呢?
就算是小昭不知道自己跟她妈妈的事,可黛绮丝怎能心中无愧?相见之际,定会尴尬,唉……超群哥一声叹息,黛绮丝,这都怪你啊,谁让你自己这么漂亮,谁让你生个女儿也那么漂亮的?若是小昭姿色平庸倒也好了,女儿就女儿吧,没所谓了,可……自古以来,混血儿总是会漂亮些的,我又不是张无忌那傻叉,好好一个小美人,居然就那么让她回到波斯去当什么圣女去了,脑袋秀逗了,反正明教的势力大,干脆跟波斯明教彻底划清界线,他们若是不服,也是鞭长莫及,再了不起,就率领明教群豪杀到波斯去,把他们明教总教给挑了就是,靠,送女,送女的没有小JJ!
超群哥正胡思乱想,忽然隐隐从外头传来郭芙的声音,想来是见自己和黛绮丝久出不归,寻了过来吧。正欲应声,忽然一只暖暖的手掩住了嘴,柔柔一声:“别应。”
张超群心中一跳,道:“怎么了?”
黛绮丝幽幽地道:“难得我们单独相处,不能享受这不理世间烦恼的清静么?”
洞外郭芙的呼喊声渐渐远去,张超群道:“也好,世间的烦恼太多,有时候往往身不由己,一辈子,能有多少时间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这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你我,难道只有半日之缘么?”
竟然说得如此暧昧?她要干什么?不会是……
“不是,当然不是,只要你愿意,一辈子都可以。”
黛绮丝身子一震,悠悠地吐出一口气来,道:“你会对我好么?我可是你的岳母了,你就不怕被世人所不齿么?”
唉,黛绮丝实在是高估了超群哥的道德观了,虽然超群哥觉得这种事不那么和谐,可他阴暗的内心深处,却是隐隐地在憧憬这种异样的刺激,甚至更加不堪的一幕也不时地在他那看似纯洁高尚的脑海中翻滚过千百次了。
“我……我是黄老邪的徒弟!他的黄老邪,我就是张小邪!世人如何说,任他们去说,我就是我,我怕什么!”
黑暗中的黛绮丝双眸闪亮,心中一阵激荡,面前的这个少年,拥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霸气,有时候觉得,他很霸气,有时候又是不同的感觉,温文尔雅、矫矫不群、多情温柔,有时,又感觉他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看不透他,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少年,竟然能力压群雄,统合四分五裂的明教,率明教教众和抗击元朝,能对中原六大门派晓之以理,化解他们和明教百年来的仇怨,这等大事,要怎样出色的人才能做到啊!可是他却成功了。偏偏他又妻妾成群,不分尊卑,偏偏每一个女子都对他倾心不舍,纵使是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对他难以忘却。甚至为了能和他在一起,和自己的女儿争宠……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黛绮丝心绪如潮,当初自己误中了欢药,阴差阳错地和他有过那一次之后,还不怎么觉得,后来他当众揭破自己是波斯明教圣女的时候,拍胸口要保护自己,黛绮丝便已经再难将他从心底抹去,不知不觉,他便在心中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可是,当她知道,女儿小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黛绮丝如嚼黄连……
直到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黛绮丝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已经三十五六岁了,虽然容貌看上去像是二十多岁,可女人的青春又能有多少年?她知道他一定是也来了这里,拼命地寻觅他的消息,当程英告诉她,那个少年叫做张超群的时候,黛绮丝心中猛然颤动,那种感觉,黛绮丝并非没有体会过,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情于他了。哪知道,面前的,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虽然有几分相似,可却又比她的超群更加俊美了几分,黛绮丝以为这不过是同名之人,后来,见了他的武功,这才认了出来,激动之下,即刻换回真容,他叫出自己名字的一霎,黛绮丝心儿几乎要融化了……
“你真的不在乎么?”
黛绮丝几乎要窒息了,“你愿意娶一个比你大十几岁的老女人么?”
仿佛,是在等待审判,黛绮丝心中不断地翻转着一个念头:如果他嫌弃自己,如果他不肯娶我,我便立刻自断心脉,死在他面前,让他内疚一辈子!
“你哪里会老,看上去最多也就比我大一两岁而已。”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了过去,握住她手,道:“我娶,你这么美,我不娶你还娶谁啊!”
“我美么?”
靠,你这不是故意这么问,就等着我来夸你的吧!俗……俗不可耐,没想到我这么高雅的人今天居然变得这么俗气了,俗啊。
“美!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我的爱,为你开启,像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我的爱,为你奔驰,像红色的血液充满身体……”
世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极品石头曾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女子在害羞时,是最美的。
可惜,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无法欣赏到黛绮丝的动人美态,好歹我都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了,你也得表示表示你的激动喜悦之情吧,来啊,来啊,快给我一个法式热吻啊!
超群哥一边摸着黛绮丝的手,那双手颇为修长,手指纤细,真不知道她那么强悍的武功是怎么修练得来的,练武之人和普通人家的女子是不同的,拿多了绣花针的手,手指自然而然便是宛如兰花,拿惯了剑的手,手掌心怎么都会起茧子,黛绮丝的手却是晶莹柔滑,手心一点茧子也没有,三十多岁女子的手,摸上去竟如锦缎一般滑腻!
摸了几下,超群哥竟然摸得浑身燥热起来,想到这黑咕隆咚的一片,刚才郭芙叫自己的时候,黛绮丝阻止了自己,难道她是想……超群哥一想到这个,脑子里便是一阵翻腾……正想找个什么借口一亲芳泽,忽然黛绮丝身体一动,娇躯贴了上来……
两片软软的红唇带着如兰芬芳,已是贴了上来。
“唔……”
张超群吃了一惊,这里黑灯瞎火,她是怎么找到自己嘴唇的?没等他多想,一个火烫火烫的身子已压了上来。
那丰满的酥峰,紧紧的贴着胸口,随着她的舔咬吮吸的亲吻,超群哥的呼吸愈发的粗浊,手掌情不自禁地摸向她酥峰,但她娇躯压在身上,两颗充满弹性的圆球挤压住,无法摸到目标位置,只得向她腰部和粉臀抚摸。
张超群的抚摸技巧极为熟练,原先在现代世界,就曾经接受过岛国AV的启蒙教育耳濡目染,在这倚天世界和神雕世界,不知实战过多少次了,技巧不可谓不精熟,没摸得一会儿,就将黛绮丝摸得娇喘连连,无法继续接吻,超群哥的耳边暖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心中邪火腾的就起来了,一个翻身,将黛绮丝压在身下……
洞中黑暗,无法在视觉上欣赏,超群哥便直接将黛绮丝下裳褪下,右手伸向她下体私处,知道她肯定是早就湿透了,可没想到会这么湿,脱去她亵裤的时候,就感觉到上面沾满了冰冰凉凉、黏糊糊的淫汁,手指甫一触及她阴部,身下的黛绮丝便是娇躯轻颤,嘴里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私处的淫汁犹如春泥般泥泞,手指只不过一滑,便滑进她蜜穴之中。
“小丝,你流了好多的水……”
超群哥只觉欲火升腾,下身的肉棒蓬勃而起。
“那是为你流的……你……你快进来……”
黛绮丝的声音虽然带着些许羞涩,但内中的妩媚淫靡,却也显露无疑。竟……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超群哥非常意外,虽然曾经跟黛绮丝有过那么一次,可那次是中了春药之毒,虽说黛绮丝在床上的狂野不下于赵霓仙,但在巫山云雨时,却是没开过口的,远远不及赵霓仙那么放得开,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甚至超群哥跟赵霓仙在床上时,都分不清究竟是谁干谁了。可是,黛绮丝今日竟然也这么主动,发出这等蓬门为君开的邀请。
“小丝丝这么心急啊,是不是你那里很痒呢?很需要我来为你解痒呢?”
一只手,按住她湿润的穴口,划着圆圈,先勾死你再说!
“你……你干嘛叫人家小丝丝?人家比你大啊!羞死人了。”
的确,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和一个三十五岁的熟女,委实是有点太过悬殊,可黛绮丝不知道的是,其实超群哥的真正心理年龄,已经和黛绮丝差不多了,只不过,比黛绮丝小了一岁而已。叫小丝丝,超群哥叫得理所当然,才不会有半点别扭。
“羞什么啊?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了,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小丝丝,永远都是最最美丽的小丝丝……”
说话间,已经将裤子解开……
(话说,石头写出这一句来,有点鸡皮疙瘩了。)
黛绮丝心中甜如蜜,不管是十几岁的少女,还是三十四十的少妇熟女,哪个不希望有个把自己当做宝贝的?
“超群,我要你……”
超群哥嘿嘿淫笑,道:“那还用你说,你敢不要我都不行……我……要进来了啊!”
感觉到一个粗大之物顶着自己的私处,黛绮丝神魂颠倒,竟伸手握着超群哥的肉棒,另一手则左右分开自己的小嫩穴上沾满黏液的阴唇……“喔……”
超群哥的肉棒可不是普通人的尺寸,修炼玉女心经的他,第一招就是肉棒增大式,他御女无数,久而久之,即使是不使用那一招,也自然而然地增大了不少,这等尺寸,加上超群哥的第二招:真气乱摸法和第三招:肉棒带电式,和他超持久的战斗力、来自现代岛国AV文化的熏陶,多变的花样,这保守的古代,能有哪个女人能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黛绮丝蜜穴之中,早已空虚得要抓狂了,竟是迫不及待地将屁股往前推去,超群哥极为享受的哼哼了一声,龟头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黛绮丝的蜜穴里了,没等超群哥展开行动,黛绮丝已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将屁股扭摆起来,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但黑暗之中,超群哥很遗憾的欣赏不到这美妙的图像。
“好……好……嗯……超群,好涨,好粗……我好喜欢……”
淫哼着的黛绮丝发出梦幻般的叫声,下体起先只是轻微的移动,不刻,动作便开始大了起来。
超群哥只觉肉棒一直顶到了她花心深处的软肉,那狭窄的蜜穴,湿湿热热地将他肉棒包裹住,简直就是爽得通透……
“小丝丝,你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哦。”
“嗯……别,等等,你的那个太大了,嗯……涨,太涨了……让我歇歇再……喔……”
一声长吟,黛绮丝就好像要被顶死了一般,那被突然一撞的花心深处,令她简直美得要死去了,紧接着就是一股又胀又酸的感觉,期待着下一次撞击的黛绮丝呼吸为之停滞,但超群哥精通此道,竟不再动,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她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奇妙感觉……
黛绮丝的蜜穴之中不可抑止的流出淫汁来,花心深处更是越来越酸,超群哥不动,却是把黛绮丝痒死了,忍不住嗔道:“超群,快来……快插我……快插……我还要你向刚才那样,用力来撞我,用力……”
超群哥俯下身去,隔着衣服,一口咬住她一只乳房,舌尖挑逗了她耸立的乳头几下,这才道:“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嗯,你这小坏蛋就别再折磨我了,我是你的小丝丝,你再不插,我可就要生气了……哦,啊……我……我还没准备好……好……啊,喔……好,……好舒服……哼……噢噢……快……快用力……猛一点……再猛一点……啊……”
被超群哥猛插的黛绮丝,只觉得魂儿要飞走了,那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饱胀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贯穿体内直达花心,忍不住大声地呻吟浪叫起来。
超群哥更是享受,她那花心底处的软肉,简直就像是一张小嘴,让人欲仙欲死,肉棒每一插进去,通到顶端时,她那温暖的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肉棒根部,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人间至乐之事,莫过于此!
超群哥飞快地抽动着肉棒,在她那软极暖极的蜜穴里猛插狂干,无限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黛绮丝几乎要舒服得晕了过去,本能地扭动着香汗绵密的娇躯,那一波一波的冲击,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淫汁泉涌而出,她狂乱地娇啼狂喘,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阴道一阵阵收缩,吸吮着超群哥的肉棒,等待已久的花心传来一阵强列的快感,淫荡的声音再度响起:"好……好……超群……唔……唔……好……啊……喔……喔……
黛绮丝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下,娇嫩诱人的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一波波快乐的浪潮,飞快将她淹没…………
滑嫩的肌肤带着一身的香汗淋漓,粘糊糊的液体喷洒得到处都是,达到顶峰的黛绮丝浑身懒洋洋的,再也不想动一下了,就那么趴在超群哥的身上,任由他那东西还停留在那里面……
黑暗之中,最容易引起睡意,两人相拥着睡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超群哥忽然醒来,发现洞内更是暗了,头顶洞口的光亮一丝也没有了,知道这是到了晚上了,身上还趴着赤露着身体的黛绮丝,手掌正抚在她丰腴的香臀之上,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如丝如缎,滑不留手,她的秀发散发出清淡怡人的芳香,涌入鼻端,忽然又冲动起来,下头一涨,这才发现,自己的那玩意儿还留在她体内,轻轻一动,黛绮丝便已被他惊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限满足地道:“你让我再多抱一抱,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啊呀……”
她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那里还顶着一个东西,随着这一动,便感觉那个叫人爱得要死的东西似乎在蠢蠢欲动,大有蓬勃张大的征兆,黛绮丝芳心一跳,竟是舍不得让那东西出来,立即不动了。
超群哥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直摸得黛绮丝身子又热烫了起来,下面又开始滑润起来,嘿嘿笑道:“黛绮丝,你那里好像又湿了。”
“嗯……我要……我要你动……”
“我累了,你动好不好?”
一声低如蚊蚋的“嗯”声,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传来,直达四肢百骸,超群哥忍不住叫出声来……
第283章 史上最强丈母娘(三)
云雨几度,欢畅淋漓,一波又一波的快乐如浪如涛,仿如在礁石之上拍击不休,情到浓时汁也浓,久旷干旱逢甘霖,强烈的刺激令黛绮丝欲罢不能,辗转翻腾于天上人间。
黛绮丝的年纪本就正如狼似虎,超群哥本以为她几度欢愉之后,也该歇口气了,哪知,从白天一直干到夜晚,竟然欲求不满,索取无度,超群哥又惊又喜,怎也没想到,她竟然天赋异禀,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疯狂冲击,一般女子,流了那么多水之后,那软软的肉壁之上肯定是会因为没有了“润滑剂”的保护而无法再弄的,黛绮丝居然水流不断!奇迹奇迹,许是这与世隔绝的洞穴和这足够掩藏羞涩的黑暗,令她放开胸怀,纵情一回吧,张超群这样想道。
“啊……不,不……又要去了……啊……”
黛绮丝忘情地叫道,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张超群只觉龟头被她软软绵绵的花蕊吸住,一阵令人销魂的抽搐,花心深处射出暖暖的浓浆,浇洒在龟头上,欲仙欲死,快美难言。
“好……好相公……你弄得好舒服,人家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呢!你真厉害……”
黛绮丝伏在张超群身上,声音又娇又媚,莺啼婉转。
超群哥本想问她,韩千叶有没有自己这么猛,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说这种话,那就太煞风景了。
“是么?我是不是很棒?”
超群哥在她汗津津的香臀之上使劲地揉捏着,一边问道。
“嗯……嗯,很棒。”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在享受他手掌的揉捏。
“那是,像我这样,英俊潇洒,倜傥风流,武功高强,叉叉又厉害的绝世美男,唉,这世上已经无出其右了,黛绮丝,你运气真好啊!”
“再加一条。”
“什么?你还发现我什么优点了?尽管说来。”
“厚颜无耻。”
“你敢骂你相公!看我不打你屁……股!”
“啊……你……你……”
“干嘛吞吞吐吐,你说就是。”
“你能不能那样?”
“哪样?”
“就是……你在我那里转圈那样,我喜欢这样的……你一搅,我就好像要被你搅死了,可偏又舒服得要死……你,你听明白了么?”
“不是很明白啊,你能否再说得详细点?”
不明白才怪,刚才做那种磨墨动作时,她叫得尤其大声,超群哥能不知道?更何况,在这方面,如果拿来跟玩网络游戏相比,只怕超群哥的经验值和等级已经高得没边了,他还能不明白?
叉叉其实有时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要擅于从对方的呼吸、体温、喘息、呻吟、动作、姿势、声音的频率是否连贯通畅,水水的份量等等来发现一切蛛丝马迹,不能光顾着自个儿爽,如何让对方和自己一块儿爽才是至理名言,那才更加其乐无穷。
“就是……”
黛绮丝说不清楚,急切地伸出手去,抓住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就往自己那处塞…………
这番胡天胡地的狂欢盛宴,终于在快要天亮的时候鸣金收兵,纵使是超群哥这等超人的战斗力,也感觉到疲累了,从洞穴中出来时,黛绮丝竟是兀自恋恋不舍……
早晨的山林之中,薄雾蒸腾,云山雾罩,清新如诗,超群哥精神一振,和黛绮丝向茅屋走去。黛绮丝彻夜欢腾,此时竟也是颇为憔悴。
想到一夜未归,超群哥不禁担心郭芙会责怪,心中颇有几分忐忑,谁知到了居处,郭芙和程英居然不在,正自奇怪,黛绮丝从房中取来一张纸,脸上神情极是古怪,张超群闻见纸上淡墨清香,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昨日师弟身在洞中,郭姑娘已知悉,怒而离去,我去追她,若师弟有心,可回陆家庄寻她。末尾署名:英。
张超群看到第一句的时候,脸上已是红了,还以为她们去远了,原来都被她们听了去,只怕黛绮丝叫得那么大声,她们也都……张超群老脸一红,瞧向黛绮丝,黛绮丝双目流转,瞧向别处。
唉,典型的老婆多的后果啊,自己在洞穴之中胡搞瞎搞,哪知道被郭芙给听了去……
“呵呵呵,不用担心,芙儿小孩子脾气,生了一阵子气,也就没事了,我哄哄她,十拿九稳的。”
黛绮丝横了他一眼,道:“你很会哄小女孩么?”
她这一斜睨,端的是风情万种,加上她雪肤蓝目,青丝如缎,美得让人心惊动魄,疑似仙子下凡。
张超群怔怔地瞧着她,赞道:“世间再也没有谁比你更好看了,比花娇艳,比海悠远,黛绮丝,你真是造物主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伸臂环抱,将黛绮丝搂在怀中。
黛绮丝见她为自己倾倒着迷,心中恬美喜乐,任他抱住,过得片刻,忽然柔声道:“超群,我想好了,我不去见小昭,你替我照顾她,你娶了她,就要好好地待她,她从小就没有爹娘照顾,不知吃了多少苦,我终是不能嫁你的……”
张超群一颤,问道:“你……你不嫁给我?”
黛绮丝幽幽地道:“你心里有我,我就很高兴了,还苛求什么呢?更何况,就算你不在乎,我却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我就在这里住下来,假如……假如你想着我,每年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
张超群忿然道:“一年看你一次?你在说什么鬼话!不行!别的什么都好商量,这事没得商量,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事,我不在乎!”
黛绮丝落泪道:“超群,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可是,我真的没脸去见小昭,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种种菜,你想了我,就来看我……你不是普通人,不要为了我,让江湖中的朋友都瞧你不起……”
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郑重道:“江湖是什么?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我身为一个男人,若不能给心爱的女人幸福,那还算什么男人了?”
黛绮丝凄美一笑,道:“你已经带给我快乐了。”
窗外,忽然下起雨来,毫无征兆,雨丝沙沙,除去这雨声,万籁俱寂……
一条身影,斜斜长长,越过雨幕,背影,说不出的萧瑟,他的背后,珠泪滚滚而落……
第284章 阵战
黛绮丝心意已决,要留在这里,张超群也不愿太过勉强她,只是想到,等找到其他人,干脆在南宋最繁华的城市买个大宅院,大家一起去住,此时蒙古虽然觊觎大宋的土地,毕竟还有几年的时间,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才是正经,或者好像全真教那样,也建个好像重阳宫那样的地方,嘿嘿,山明水秀,岂不也是惬意么?是了,华山便是个好地方,反正这个时侯还没有什么华山派,不如本大爷先占了地方,建个华山宫,丫的,先大被同眠,大床同叉一番,然后再广收门徒,嗯,只收美女!男的?死一边去吧,十六岁到二十五岁之间,未婚,(这句是废话)身高一米六二以上,(按照空姐的标准身高来。相貌气质好的优先录取……)
张超群一路向陆家庄奔去,其时,蒙古灭金之后,铁骑进入宋境,这一带是大宋疆界的北陲,城镇多为蒙古兵所占,到处一片残破。张超群瞧见这等荒废景象,不由得叹息。
他向来就不是真正的愤青,一个国家,大家都有饭吃,有屋住,有衣穿,能有人的基本生存权利,这也就是最幸福的了,至少在古代是如此。战争,不过是一个人忽悠了一大帮人去跟另一帮人打架,打赢了,获利的是那区区的一个人而已,胜也好,败也罢,从来都不可能是这一帮人的事,鸟尽弓藏,历史上从来都是毫不掩饰的,人,从来都不笨,为什么还要去当人家的弓呢?还不是因为失去了生存权利?活不下去了,与其饿死,不如干一票,或许……坏就坏在这个或许上了,希望,一个希望……
张超群一阵疾行,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天仍是下着雨,阴雨霏霏,连绵不绝,仿佛在为这个荒废了的大地哭泣。忽然,只听得马蹄声响,北边驰来四匹马,马上都是蒙古武士。当先一人手持长矛,矛头上挑着个两三岁大的婴孩,哈哈大笑的奔来。那婴儿尚未死绝,兀自发出微弱哭声。
起先,张超群还并未瞧清楚那人长矛之上是什么,雨中淋漓生烟,模糊视线,不禁忘了躲开,反而迎了上前,想要去看清楚。
四名蒙古武士见张超群愣愣地走了过来,竟不躲闪,微感诧异,但这样一个汉人少年到处皆是,自也毫不在意。一人叫道:“让路,让路。”
说着挺矛向他刺去。
这时,张超群才瞧清楚那人矛头上的是什么,不禁全身发抖,全身冰凉,生活在现代世界的人,何曾见过这样的惨景?不禁大吼一声,抓住矛头一扯,将那武士拉下马来,顺手反矛横扫,那武士直飞出丈许之外,脑骨碎裂而死。余下三人见他如此神勇,发一声喊,一齐转马逃回,只听“啪”的一声,那婴儿摔在路上。
张超群浑身发冷,颤抖着手将那婴孩抱起,这孩子身上包着青花补丁的布衣,肥肥白白的甚是可爱,长矛刺在肚中一时不得就死,可也已不能医活,小嘴中啊啊啊的似乎还在叫着“妈妈”“畜牲!他嬷的畜牲!”
张超群心中剧痛,忍不住流下泪来,瞧着这孩子肚皮上鲜血直冒,眼见活不成了,一声长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眼瞧见那把遗弃的长矛,弯腰捡起,将这垂死的婴孩轻轻放下,在路边挑了个松软些的地方,正要挖掘,猛听得蹄声如雷,号角声中大队蒙古兵急冲而至。
张超群睚眦欲裂,大叫道:“来得正好!血债血偿!”
也不管那些蒙古兵来了多少,紧紧攥住长矛,快步就向那些蒙古兵奔去。
人,当有血性!一个被异族随意屠戮的民族,更需要一个有血性,有担当的人站出来!宋人何其多也,难道就没一个带种的!张超群手起矛落,一连搠翻三四人,但见敌兵不计其数的涌来,竟也不逃,鼓勇上前,他内力浑厚,又精通现代的搏击之术,当真是所向披靡,直直地杀了十几个蒙古兵,纵声长啸,他身上沾满鲜血,威风凛凛的手持长矛,大呼酣战,长矛折断,便又抢下一根来,背靠着身后的一块巨岩,矛刺拳击,片刻之间,竟毙了二三十人,蒙古兵见他如此威势,不由得生出怯意。
一声悲嘶,再次长矛断折,张超群避开刺来的长矛,一拳运力击出,竟是硬生生地将那匹马击毙,有这一地的尸体阻挡,那些骑兵竟也无法纵跃自如,不少兵卒已跳下马来,大呼压上。张超群听不懂他们在叫些什么,也不肯吃亏,也大声骂道:“草你们个叉叉,过来受死!带把的都他嬷的过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雷鸣般的蹄声,张超群知道,这是大队的蒙古兵过来了,知道他们若是上来,小命必定不保,长声怒喝,奔了出去,使出弹指神通,对准了一名貌似蒙古兵的小头目弹去,内气嘶嘶,正弹中那人的手背,手中长矛落地,张超群揉身上前,大手一抓,脚下一钩,长矛在手,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往地上一掼,颅骨折断,死得透了,张超群翻身上马,只见身后百米外,黑压压的蒙古大军,张超群也不管身旁的这十几个人能否听懂自己的话,大声道:“叫你们的那什么将军洗干净脖子,老子今晚就来取他脑袋!”
嬷的,不管去不去,吓死他丫的先。
拍马而走,背后箭如飞蝗般射来,他挥矛一一拨落。胯下这马脚程奇快,片刻间已将追兵抛落,但兀自不停,仍是在荒野中如飞奔跑。
又过一阵,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色渐晚,方才停了下来,四下遥望,只见长草没胫,怪石迫人,暮霭苍茫,静悄悄的绝无人声,连乌鸦麻雀也没一只。不由得苦笑,这荒郊野地,只怕也没个地方睡觉了,随手猎了只山鸡,在雨水中洗净了去,生火烤了,火光熊熊,张超群忽然心中不安,想到赵敏她们还不知在哪里,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处处都有危险,她倒也还罢了,懂得蒙古话,那些鞑子就是捉了她,也不会害她,可其他人呢?
一会儿,山鸡烤熟,滴溜溜地流出油脂来,吃饱了后,便挑了棵大树睡了,次晨醒来,却发现自己不辨方向了,便骑了那匹马,信步而行,忽然又想,便先不去陆家庄又如何,芙儿自有郭靖黄蓉庇佑,此时战乱在即,理应先找到倚天诸女才是。青婴、小昭、芷若她们都和自己一般,在这北地出现,看来,要找寻她们,也须得在这北地多费心思才是,一念及此,便往北行去。
行得中午,忽听有女子呼救之声从远处传来,心中一惊,细辨之下,寻了过去,只见四五个人正在路边的田埂上,对着一个女子嬉笑,那女子云鬓散乱,衣衫扯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张超群目力极佳,见那女子分明就是个普通的村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正待上前,忽听另一条路上传来马蹄声,只见两个衣饰华美的青年勒马停住,一个青年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在这里做这禽兽之为!”
(这人是谁?下章揭晓。)
第285章 与忽必烈斗酒
这开口大喝的青年约有二十五六岁,虽是一身布衣的普通汉人打扮,可他的坐骑雄骏,一见可知,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几个汉子见对方骑着马,不由得有些畏惧,寻常人家哪里买得起马?更何况此地已属蒙古管辖,说不定跟蒙古鞑子有什么关系也未可知,可转眼又见对方只是两个人而已,身上服色更是寻常的汉人服饰,胆气又壮,一个魁梧汉子大声喝道:“走开,大爷们在这里快活,要你来多事?”
那青年身后之人大怒,翻身下马,拔出刀来,这五个汉子大哗,仍是那魁梧汉子骂道:“怎么着?还想跟爷几个来横的?就你们两个?大爷奉陪,有种的过来啊!”
青年拉了那随从一把,使了个眼色,随从愤愤地将刀归鞘,翻身上马。这几个汉子见他们退缩,不由得怪叫起哄。
张超群见那个随从上马动作敏捷,心中生疑,宋人之中,少有马术这么好的,难道是宋朝的军人密探?只是见他们两个退缩,不由得嗤之以鼻,宋人孱弱,由此可见一斑,怒其不争,怒其不争啊!张超群滚鞍下马,朝那五个汉子走去,叫道:“嘿,你们……都是大老爷们,在这里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么?也是宋人吧?有种去鞑子那里欺负几个啊,别这么熊,也是爹妈生的爷们,青楼妓院不收你们银子还是咋地?欺负良善人家的女人,你们爹妈都他嬷的在看着呐!”
这几个人都是带着家伙的,想来应该都是些地痞流氓,鱼叉、斧子、柴刀,铁棍,五花八门,不一而足,这样的小角色,张超群还真不放在眼里,这种龌龊的人,张超群向来厌恶,以前在现代世界的时候,每次出去行动,只要看到这样的人,多半就顺手除去。
那几个汉子见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多管闲事,都是咆哮起来,那魁梧些的应是个领头的,从田埂上操起一柄柴刀,一边骂道:“管你屁事!老子就爱干良善人家的女子,你多事干嘛?兄弟们,拆了这小子的骨头!”
众人一起应喏,各自捡起家伙,向张超群迎来。
张超群手中空无一物,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们几个,待那拿柴刀的汉子冲到面前,举刀砍来,身形略一移动,闪在一旁,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疾速伸出,行若无事,一招兰花拂穴手,如闪电般击在他胸口,这魁梧汉子愣是没有想到这少年出手这么快,“砰”一声,登时踉跄后退,一连退了十几步,脚下一软,如泥般瘫倒,再也爬不起来。余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瞧着张超群,忽然发一声喊,四散逃窜。
张超群一声冷笑,疾步冲出,几步就追上一人,将这人拎起,轻轻松松地便将他掷了出去,这人如风筝断线,惨呼着砸向往南逃去之人,张超群手中快捷之极,顷刻间又追上一人,如法炮制,将这人也丢了出去,头也不回,仿佛长了眼睛一般,这人飞起,撞中了另一个逃跑之人,这两手实是快捷无比,几乎就是一瞬间,便制服了这几个地痞。
“好!”
那青年忍不住大声赞道。张超群见他先前能出声喝止,对他并无恶感,转头微微一笑,便向那几个摔作一团的地痞走去,一脚踹翻了一个,骂道:“小子,挺聪明嘛,还知道跑,跑得过大爷么?老子心情好,不要你们的贱命。你们,两个两个地互相掌嘴,不打肿了不许走!”
那四人踌躇了一下,张超群双目一瞪,作势要打,吓得那几个地痞瑟缩不迭。张超群哼了一声,转身向那早已吓得爬不起来的村妇走去,身后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喝道:“都没吃饭啊!打重些!要不然老子亲自来打!”
“噼噼啪啪”又脆又响。
张超群走到那衣衫不整的村妇面前,从怀中取了些散碎银子,伸到她面前,见她似乎对自己也怕得厉害,不由得嗟叹,抓住她手,硬是把银子塞了给她,道:“快走吧,别到处乱跑。”
村妇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张超群本想阻止,迟疑了一下,还是作罢,心中却是叹息,一个民族的自尊在哪里?可不是自己说句话就能改变什么的。
转身欲行,那青年忽然道:“这位壮士身手了得,不知在下可否邀君共饮?”
张超群迟疑了一下,见他气度不凡,像是个有来头的,心中想道:不论这人是宋人还是鞑子,如果真是个有身份的,对探寻她们的下落只会有好处。如果这人是鞑子,到时候老子过河拆桥,顺手杀了便是。
一念及此,哈哈一笑,道:“客气客气,不知这位老兄如何称呼?”
青年见他年纪虽小,却是颇为豪爽,心中起了爱才之念,忙翻身下马,抱拳道:“在下姓胡名烈,见兄弟武艺高强,不胜仰慕,在下喜爱结交天下英雄,希望兄弟不要推辞。”
这胡烈脱略形迹,甚是豪爽,神态也颇为真诚,张超群心中生疑,这人莫非真是鞑子?
“哈哈,也好,左右无事,跟老兄去喝个痛快也是一件快事!”
这胡烈与张超群双骑并行,言谈不俗,意态热诚,张超群自也甘之如饴,不多时,来到一座小城。其时,蒙古已占据漠南汉地,这城外的守兵也尽是鞑子,张超群心知自己所料不差,又见这些鞑子见了他都是行礼,更是隐隐好奇,只是他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惧。入得城中,只见到处都是蒙古包营帐,微微一笑,道:“原来老兄是蒙古人。”
胡烈朗声笑道:“蒙古人和宋人都一样,没什么分别,强分宋蒙,就太没意思了。”
张超群暗暗冷笑,若不分宋蒙,为何建立元朝的时候,要将所辖人种分为四等?嘴里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跟着这胡烈一路走来,忽听有人口称王爷,张超群不禁眉头一跳,好家伙,居然是个王爷!靠,宰了这小王八蛋,胜过杀一千个鞑子!心中杀机陡起,忽然感觉到身后的那个随从眼神灼灼,忙屏息静气,嘿嘿,这个随从原来是个高手,只不过,再高也不可能比老子高吧!
胡烈引他来到一个大营帐,帐中陈设简陋,超群哥瞧了,微觉惊异,这人不是鞑子王爷么?难道营帐里头不应该是铺着波斯地毯、摆着金银酒器,虎皮熊皮挂满一壁的么?这到底是王爷还是贫下中农啊?
胡烈携着张超群的手在营帐中坐下,那随从也在一旁伺立,并不离去,帐中又有侍从进入,胡烈道:“快取酒来,我和这位兄弟喝一碗。”
不多时,左右送上两只大斗,倒满了蒙古的马乳酒。胡烈接过来一饮而尽,哈哈一笑,见张超群眉头蹙起,笑道:“疏忽疏忽,忘了兄弟是宋人,喝不得我们蒙古的烈酒。”
正要再叫人,张超群道:“王爷休要小觑了人,这算什么烈酒了,嘿嘿,就算是再烈十倍,我也能喝下,只是不习惯这腥味罢了。”
胡烈听得他口出大言,不禁甚感有趣,道:“兄弟你可别小瞧了这酒,已经是很烈了,你不信的话,喝一口试试。”
这酒斗约摸能装下半斤酒,张超群本来酒量就极好,只是在这以水酒为主的古代,根本就是淡出个鸟来,想来这马乳酒也不过如此,他不愿在鞑子面前输阵,仰脖就喝,这酒颇带酸味,闻着有腥味,可喝下去,倒也不算太坏,一斗酒顷刻便喝完,一抹嘴,道:“不过如此而已,算不得烈酒!”
胡烈笑道:“兄弟,这酒滋味可好?”
张超群也是笑道:“酒嘛,入口如刀,味道也不咋样,落了肚,辛辣酸涩。”
这胡烈真名乃是忽必烈,是成吉思汗之孙,奉命总领漠南汉地军国庶事,南取大宋江山,他早在藩王时期就思“大有为于天下”并热心于学习汉文化。在中原日久,心慕汉化,日常与儒生为伍,读经学书,又广聘武学高人,结交宾客,策划南下攻宋。每逢邀请汉人饮酒,必定会将这种烈性的马乳酒拿来招待,瞧着那些受不了这酒之烈的宋人,苦着脸,仿佛吃药的样子,倒也引以为乐事,而那些投靠的汉人都是碍着他王爷的身份,不敢说这酒不好,反而大赞特赞。好,既然你赞好,就再喝一斗吧,往往赞好之声便卡在了喉咙,忽必烈豪爽之人,暗笑这些宋人虚伪,连喝酒都这么虚伪,怪不得宋人只会勾心斗角,不懂得行军打仗。忽必烈虽然喜好汉文化,可心里又颇瞧不起宋人,哪知,面前的这个宋人少年却是实话实说,一点也不因自己的身份而虚伪,不由得大生好感。
“好!兄弟是个好汉,再来再来!”
侍从又倒出酒来,张超群哈哈一笑,连饮三斗,面不改色,忽必烈暗暗称奇,他见张超群武艺高强,有心结纳,喝酒,不过是待客之道,见他如此好酒量,不禁起了争胜之心,又叫人倒酒。第286章 豪情漫天
又喝了三斗落肚,饶是张超群酒量惊人,此时也是腹中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面色泛红,却见这鞑子王爷行若无事,暗暗咋舌,七斗酒下去了,三四斤呐,居然愣是面不改色,丫的,老子是堂堂正正的汉人,岂能输给你个死鞑子?他却不知,忽必烈天生豪勇,酒量极大,纵是喝下十几斤去,也是不在话下,整个蒙古之地,少有人能和他拼酒的。
张超群暗暗催动真气,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忽然想起乾坤大挪移中的运气法门,引着这股饱含了酒气的真气从天宗穴而肩贞穴,再回任脉,下至气海,玉堂上脘,至清冷渊,改逆行至带脉,凝与手掌少府、少冲二穴,那股酒水,竟由手掌心缓缓渗出。
张超群见手掌湿润欲滴,伸手便往地上所铺的毛毡上按去,毛毡甚是吸水,顷刻间便干净了手掌。忽必烈见他起初颇有几分醉意,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由得暗暗称奇,笑道:“兄弟酒量不错,是条汉子!再来!”
张超群寻得此等妙法,心中欢喜,装作豪气冲天,连连“痛饮”一转眼便喝干了一袋,这皮制的酒袋乃是蒙古人最爱,携带方便,通常一袋子就是十斤,侍从们见他们喝酒胜似喝水,都是惊奇不已。
忽必烈见他一连喝下五斤酒去,竟然只是脸上微露酡红,神情清朗,又惊又喜,如此酒量的宋人他也不是没瞧见过,只不过,喝下半袋子,多半也就差不多要醉倒了,可这少年,居然形容不变,又叫人送来一袋。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王爷,我听说你们蒙古最重好汉,不光是要上得战场杀得敌人,还要酒量好,是不是有这么一说?”
忽必烈道:“不错!我们蒙古勇士,最敬佩张兄弟你这样的好汉!”
“哈哈,王爷以为我们大宋就没有好汉了?你就叫人送一袋酒来,未免太过小家子气,大宋男儿,酒量好的多了去了,那个谁谁谁,叫人送十袋酒来!”
满堂惊骇!忽必烈瞠目道:“张兄弟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十袋?”
张超群朗声笑道:“王爷可是舍不得酒?那就让小弟我做东,咱们换地方喝!”
坐在另一边的那名高手随从闻言面露怒色,道:“大胆,竟敢对王爷无礼!”
张超群登时拉下脸来,道:“王爷,这个是什么鸟人?叫他滚蛋!我跟王爷喝酒,什么时候轮到这么小脚色插嘴多话!就凭你也配跟本大爷同坐一桌?”
那人一怒而起,双拳紧握,像是要择人而噬。忽必烈脸上神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兄弟不知,这位是本王的心腹爱将巴图,不光是勇猛善战,酒量和本王也是不相上下,兄弟你也是人中豪杰,不如大家一起喝,看看谁的酒量更好,如何?”
又向那爱将巴图道:“巴图,你若酒量比这位兄弟好,下回打仗,我让你做前锋!”
巴图登时欢喜,连连叫好。
张超群见他言笑之中,一场矛盾消弭于无形,不由得暗生警惕,这人笼络部下的手段果然是高明。
“好,王爷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心中却道:老子先把你丫的酒都“喝”光再说!
不一会儿,十个人走进营帐,每人提着一袋酒,放下酒时,躬身行礼,却不退去。张超群见他们好几个都是彪悍雄伟,绝非普通的侍从,有几人更是流露出只有在战场上见多了人血的悍将风采,有的则是高鼻深目的异国人,心中一动。忽必烈笑道:“大家怎么都来了?”
一个虬髯大汉笑道:“刚刚我们听说王爷请来一位宋人壮士,口称要喝十袋酒,很是好奇,想来见识一下。”
这人虽然说得客气,可神态之中的轻蔑却怎也掩饰不住。张超群瞧了这人一眼,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忽必烈笑道:“兄弟,这些都是本王招贤馆的贵客,均是英雄好汉,有酒一块喝,一醉方休!”
接着,便将各人引见给张超群,一人身材高瘦,脸无血色,形若僵尸,说是湘西名宿潇湘子。又一人极矮极黑,乃是来自天竺的高手尼摩星。其后两人一个身高八尺,粗手大脚,脸带傻笑,双眼木然的,是回疆人,名叫马光佐。另一个高鼻深目,曲发黄须,是个胡人,身上穿的却是汉服,颈悬明珠,腕带玉镯,珠光宝气。这胡人是波斯大贾,祖孙三代在汴梁、长安、太原等地贩卖珠宝,取了个中国姓名叫作尹克西。
哈哈,都是名人啊!张超群对那马光佐、尼莫星不甚熟悉,可这尹克西和潇湘子在倚天里头却是鼎鼎大名啊。
张超群朗声笑道:“好,能见识一下各位的英雄气概,也算是不虚此行,不过,咱们光是喝酒也不是很有意思,不如来打个赌,你们都跟我来斗一斗酒,如果我输了,哈哈,任凭大家怎样,如果谁的酒量比我好,我就传他一招武功。”
指力运劲,使出弹指神通,只听劲气划破空气之声,“噗”的一声,桌上酒斗竟是被弹了飞起,落出桌去。众人登时惊骇,这等内力,可谓是闻所未闻,这些人都是招贤馆中的高手,怎会不识货?原本见张超群年纪轻,根本没放在眼里,哪知他露了这一手,一齐震惊,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就是惊喜交集的忽必烈,另一个,则是那身高八尺的回疆人马光佐,这人天生力大,却是不懂得真气内力,惊奇说道:“小兄弟,你刚才是怎么弄的?是妖法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马兄,想学的话,我教,不过,得喝酒喝过我才行!”
张超群存心出手震慑一下这些人,免得他们瞧不起宋人。
马光佐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我陪你喝!我要学!”
张超群叫了声好,抓起一个酒袋子,拇指一按,指甲陷入木塞,再一挑,木塞飞了出去,一仰头,抱着这酒袋子便喝。帐中众人见他这等豪饮,心下冰凉冰凉的,这一袋子酒,足足十斤啊!马乳酒后劲十足,入口如刀,天下间也没多少人能喝得下去这么多,但他们自来都瞧不起宋人,却是不肯输了阵仗,纷纷去拿酒。
马光佐大声道:“痛快!痛快!”
也拔出木塞来,将酒倒入喉中,张超群暗暗好笑,这酒不过是在自己肚皮里打个转,转眼间就没了,别说这酒气,就连酒水都能用乾坤大挪移的独特法门逼出来,十袋酒一百斤,看起来多得骇人,可在张超群来说,不过就是捉弄这些鞑子的工具。
这么大一袋酒,手掌心渗出酒水来,谁又能看得到了?张超群一刻不停地将酒喝了下去,十斤酒,竟是片刻便喝完了。将空瘪瘪的皮袋子往地上一掷,却见帐中已有人痛苦地将袋子放了下来,满脸羞愧,过得片刻,尹克西和潇湘子也将喝了一半的袋子放了下来,通红着脸退下,也不知道他们是喝酒喝红了脸,还是羞愧。转眼间,又是几人停了下来,场中只剩下忽必烈与那马光佐、巴图兀自捧着酒在喝。
过了一会儿,这三人都是将酒喝尽,摸着鼓胀的肚皮,摇摇晃晃地坐不下来,张超群大声道:“好!都还算勉强合格了,王爷,我们先喝了有五斤了,你的酒量最好!”
众人见他竟然喝了这么多酒仍然如此清醒,咋舌不已,马光佐满嘴酒气,哈哈笑着,连呼痛快,忽然噗通一声躺了下去。众人哈哈大笑,转眼间,那巴图也是站不住了,靠在一个将领身上,醉眼朦胧,道:“好汉!你是好汉!我不如你!”
斜着身子倒了下去。
忽必烈虽然有着二十斤的酒量,可这毕竟是一口气狂灌,焉能抵受得住?一拍桌子,两只酒斗震得跌落,道:“怎可有酒无肉,快去端肉上来!”
张超群见他也醉意熏熏,哈哈一笑,心道:丫的,跟老子喝酒,喝不死你!
忽必烈喝得飘飘然,心情大好,道:“张兄弟,你是英雄!不知本王可有这个福气,得到你的效忠呢?”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效忠?我没想过!我是宋人,怎么能向你们蒙古人效忠呢?”
此言一出,登时帐中的气氛便凝固起来,虽然人人都是捧起了酒袋子,可有三个人是只喝了几口便放了下来的,闻听此言,都是虎视眈眈地瞧着张超群。忽必烈脸色不变,道:“大宋和我们蒙古都是一家人嘛,我们蒙古人帮助你们打败了金人,难道还不算是朋友么?何况招贤馆中,有很多都是宋人。”
张超群朝他灿烂一笑,道:“王爷,蒙古人大军调动频繁,在我们宋人的土地上虎视眈眈,难道你敢说你们没有南侵之意?咱们喝喝酒就算了,效忠什么的,提也休提,不过,你要我效忠也不是不可以,我有三个条件!”
(大家看到这里,也许会心急,大家不用担心,超群哥是宋人,只不过是在虚与委蛇而已,且听他那三个条件是什么再说话。)
第287章 花刺子模女奴
忽必烈心中一动,道:“别说三个条件,三十个条件我都答应你!你这样的豪杰若不能效忠我忽必烈,实是人生憾事!”
忽……忽……忽必烈!张超群早已告之自己的姓名,忽必烈也说自己叫做胡烈,胡烈!原来只是少了个必字,面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元朝的创始者忽必烈!他一手创建出来的元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少数民族统治全国的王朝,超群哥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厮曾经派遣军队远征过日本、安南、占城、缅甸与爪哇,可惜都失败了,当年在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超群哥还曾拍案而起,大骂道:“什么鸟东西,对付宋朝就牛逼烘烘的,跟吃了伟哥似的,打小鬼子怎么就萎了?废物!”
张超群心中翻转过无数念头,如果自己出手杀了他,那么,那个害得汉人文明倒退了几百年的元朝帝国还会出现么?这种一劳永逸的绝顶诱惑,令张超群心中杀气陡起……
“张兄弟,是什么条件?”
忽然一人弯下腰来,捡起一个皮袋,哈哈笑着伸了过去,给另一侧的一人,笑道:“塔木托,你好像就喝了几口吧,你算不得我们蒙古的英雄啊!”
张超群眉头微蹙,这个人突然弯腰俯身,正好把忽必烈挡在了身后,看来是有所提防,张超群心中冷笑,暗暗道:此时我若想杀他,这几个人拼死挡住,未必能得手,若打草惊蛇,这大军的军营便在此地,只怕有些危险,老子的命比他忽必烈可珍贵得多,犯不着行险,更何况,这人若是忽必烈的话,权势大得能吓死半边天去,若是要找倚天世界来的老婆们,原是要着落在他头上的。一念及此,杀气收敛,笑道:“王爷,这其一嘛,要我替你做事,首先一条,我有几个至亲的人失散了,需要王爷帮忙寻找。”
忽必烈朗声笑道:“这算什么条件了,好办,我蒙古帝国足迹遍布天下,就算是大宋那边,我也可以叫那边的皇帝去找,我答应了。”
张超群心中激荡,果然,找他的确是容易得多了。
“第二,除了王爷之外,我绝不听任何人的命令,不论是谁!”
忽必烈心中愈发欢喜,道:“准了。这个也没问题。第三是什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第三条恐怕有点难了,我怕王爷不肯答允。”
忽必烈眼见他提出的两个条件都不算得什么,想到可以招揽这等武功高强的人效力,心中期待,忙道:“你说便是。”
张超群道:“第三,假如王爷要南下侵宋,我就立刻离开。”
“这……”
忽必烈迟疑了,他这些年一直呆在漠南汉地,目的正是为了南下攻宋,将南边的花花江山划入蒙古的版图。可是张超群毕竟是宋人。这样留他下来,又有何益处?忽然又想,三国时代曹孟德也能收留一心归汉的关云长,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得到关云长的效忠,最起码在华容道却因此换回一条性命了,将来我厚待于他,奉若上宾,未准能令他感念我的诚意,古人千金买马骨,我忽必烈又未尝不可以?
想到这里,忽必烈道:“好!第三条我也答应你了!”
张超群见他竟然答得这么爽快,反倒有些怔住了,我靠,忽必烈是白痴还是凯子?这都答应了?该不会是他有什么不健康的嗜好吧?难道看上俺了?
“王爷……”
一个将领见他竟然连这么苛刻无礼的要求都答应了下来,不由得发急。
忽必烈一摆手,向那将领道:“我忽必烈最喜爱结交天下英雄好汉,日后,张兄弟就是我忽必烈的好朋友,你们见了他,也要像见到我一样尊敬,知道了么?”
“是,王爷。”
尽管忿忿不平,却仍是应了。
枭雄!枭雄!你丫的,真有你的啊,不管了,先找到咱的大大小小老婆咱就闪人就是。
“多谢王爷赏识,有没有笔墨纸砚?我这就把她们的名字和长相特征写下来,这件事,有劳王爷了。”
忽必烈笑道:“也好,来人,送纸笔来!”
不多时,纸笔和一大盘的牛羊肉送了上来,一边继续饮酒吃肉,忽必烈一边看了他所写的东西,见那上面全是女子的名字,心中暗暗有数,原来,他喜欢美人!既然你喜欢女人,那倒是好办了。自认为找到张超群破绽的忽必烈愈发的欢喜,吃喝已罢,天色已不早,忽必烈道:“张兄弟,今日能结识你这样的少年英杰,本王很是开心,本应和张兄弟促膝夜谈,但想来张兄弟也乏了,早些歇息,明日本王带你去看我们的勇士操练!”
“看操练?”
张超群一怔,呵呵,居然带我看操练,就不怕我是大宋的密探?不过,看看倒也不错。“好,看看,我也想看看你们的军队是不是真的很牛,看看有没有勇士。”
忽必烈朗声笑道:“帝国别的不多,就是勇士最多,必不让张兄弟失望!”
呃,你们勇士多,我才失望。
当下,有两名侍从带张超群离开,来到一个稍稍远些的营帐,这营帐上面竟是缝制着上好的皮毛,看上去厚厚实实的,走进帐篷中一瞧,地面铺着华贵的地毯,里头的桌椅竟是雕工精细的宋朝物品,就连一张大床,也是雕龙画凤,颇为豪奢,比起忽必烈的营帐来,就好像招待所和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区别。
问那两个侍从,原来这里是忽必烈用来招待大宋贵宾的,张超群不由得失笑,鞑子就是鞑子,帐篷这种东西,天生就应该属于他们,住帐篷的蒙古人是天下间最骁勇的战士,一旦占据了中原,住上了更舒服的砖瓦房,贪图安逸享受的蒙古人也就变成了软脚绵羊了。才占了中原一百年不到,骁勇的战士就变成了懦弱的懦夫,被朱元璋给取代了。人呐,最不能贪图享受,玩物丧志……
张超群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躺了下来,才躺了没一会儿,帐篷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帘子一掀,张超群扭头瞧去,只见一个秀丽娇小的少女端着一只铜盆怯怯地走了进来,这少女身材娇小玲珑,至多十四、五岁,相貌秀美,稚气未脱,皮肤莹白如玉,许是那盆中热水蒸气的缘故,这少女脸上红扑扑的,帐中烛光映照下,端丽无双。
小……小白兔!超群哥登时坐了起来,喉间“咕噜”了一声。
“大……大爷,奴婢来伺候您洗脚。”
这小白兔慌慌张张地来到床前,低垂粉颈,将铜盆放下,声如蚊蚋:“大爷,请赐靴。”
“嗯?哦。”
张超群反应过来,脱鞋就脱鞋嘛,赐什么靴了,伸出脚去,一边打量着这小白兔似的少女,皮肤挺不错的,喝多了羊奶吧!嫩死人了,小小的酥峰微微凸现,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超群哥忽然想起江南水乡的菱角,剥去外壳,粉嫩水灵的白白菱肉……舔了舔嘴。
一只粉嫩的小手将他靴子脱去,超群哥也浑然不觉,脑子里只在想着,这只小白兔忸怩得跟什么似的,好像老子是大灰狼,看来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子,难道这是忽必烈送给我开荤的?还是……还是只是个小婢女,丫的,馋死人了,也不说清楚,忽必烈啊忽必烈,你也忒笨了点,你应该在这小白兔脖子上挂个牌子的嘛!是送给老子玩的,牌子上就写上——请君笑纳!不能玩的,就写上——请勿推倒……
哎,如果不能推倒的话,我硬是把人家吃了,岂不被这些鞑子取笑咱色急?郁闷……
“嘶……”
脚放进水里时,烫了一下,超群哥一缩脚,那少女脸上登时吓得白了,慌忙闪在一边,小小的身子伏在地毯上,瑟瑟发抖:“大爷恕罪,大爷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正满脑子歪门邪道的超群哥一愣,道:“恕什么罪?”
随即反应过来,笑道:“不妨事,水有点烫而已,烫脚更舒服嘛!不用那么怕我,我又不吃人。”
那少女见他和气,声音又年轻,也就不再害怕了,见他一双脚已放了进盆中,忙直起身子,一双细嫩的小手很是用心地在超群哥脚上搓洗起来。
滑滑腻腻的,那柔嫩的小手又能有多大的力气,搓洗是搓洗,其实也就跟摸脚差不多,消……消魂,真他嬷的舒服!不知叫她来给老子打手枪她肯不肯哩……
“嗯,你叫什么?”
“回大爷的话,奴婢叫小纤。”
“哦,小纤,名字挺美的,今年几岁了?”
“回大爷的话,奴婢十五了。”
“青春年华啊,会不会打手枪?”
“&#*¥@*……”
小纤茫然,不知何以回答,紧张得几乎要窒息过去。
“哦,我是说,你皮肤这么白,不像是蒙古人,你是宋人?”
“回大爷的话,奴婢是花刺子模人。”
张超群奇道:“花刺子模?乌兹别克斯坦!”
关于花刺子模,张超群多少知道一些,花刺子模曾经是一个囊括了河中、大半个阿富汗和几乎整个波斯的大帝国,只是当时的花刺子模统治者摩诃末太心急了,他的帝国刚刚才建立不过几年,还没来得及巩固,甚至没有建立起任何组织,就和成吉思汗的蒙古帝国发生了冲突,这个短时间内拼凑而成的帝国在最初的一击之下就崩溃了。当时的蒙古大军灭亡了花刺子模帝国后,立刻就继续越过高加索进入顿河流域,出兵欧洲,在迦勒迦河大败突厥与俄罗斯联军,俄罗斯诸王公几乎全部被杀。此后蒙古军队班师而回,根本就没把花刺子模这样的弱小帝国放在眼里,当然,他们的劫掠除了金银财宝之外,还有大量的异国奴隶,而这个小纤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女奴……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听她说自己是花刺子模人,超群哥不禁好奇,花刺子模人不应该是高鼻深目的么?这小白兔虽然皮肤雪白,却更像是宋人。
一张秀美的娇小脸蛋带着羞涩,怯怯地仰起,那一双带着畏惧的瞳孔,是淡淡的蓝色……
丫的,老子还真是开荤了,外国小萝莉,不推倒?那说得过去?
(呼唤一下鲜花……石头仿佛听到了狼的叫声,悠远而深邃…… )
第288章 那东西养颜
这外国小萝莉双瞳剪水、眉似新月、颜如渥丹,稚气得纯净天然。虽然年纪尚幼,却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超群哥怎不心动?
“你说你是花刺子模人,为什么你更像是我们宋人?”
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这小白兔似乎更像是一只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口气就能吃下肚去。
小纤抬起头来,正见到这个自己即将要伺寝的贵客,见他年纪竟然不比自己大几岁,不由得惊奇。忽必烈专门蓄养了一批貌美的女奴,就是用来招待重要客人的,小纤实是女奴之中最为漂亮的一个,虽然她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不过就是被那些粗鲁的男人蹂躏,夺去贞操,更曾有一个姐姐奉命接待了一个浑身长着毛的有战功的将军,当晚便死了,听那个负责收捡尸身的小哥说,那个姐姐全身淤青,还有鞭痕,惨不忍睹,下面更是流了好多的血,小纤之所以这么害怕就是这个缘故了,刚进营帐的时候,她不敢看超群哥的样子,但隐约瞧见他轮廓并不算魁梧壮硕,减轻了些恐惧,而此时,她却看到了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虽然有些色迷迷的,但这却是她长这么大见到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说话又和气,小小芳心又惊又喜,她早听说南边有个大宋国,男子大都是俊俏倜傥,温文尔雅,感叹着自己的运气实是好得无以复加,那淡蓝的双眸,不禁又亮了几分。
张超群见这小白兔呆呆的瞧着自己,眼中的喜色怎也掩饰不了,微微一怔,又问道:“你……你是不是混血儿?”
小纤惊醒,慌忙道:“回大爷的话,奴婢的父亲是蒙古人,母亲是花刺子模人。”
“哦……”
原来如此,果然是混血儿,花刺子模国是中亚国家,本就偏向于亚洲人的外貌,再加上一个蒙古的血统,怪不得这小白兔更像是宋人。忽必烈这家伙,看来还挺看重本大爷的,巴巴的送个女奴过来讨好,算你识相,你那颗脑袋,老子先暂时就不取了。想到这个娇怯怯的女奴的血统,张超群咧开了嘴,先不管N年后忽必烈的南侵,老子先叉叉了你鞑子的女人再说。
“你……过来,给本大爷脱裤子!”
超群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邪邪地笑着,一手托起女奴的脸。
“啊……”
小纤心里一跳,这……这就要开始了么?不是说宋国的男子都是温文尔雅的么?难道是骗我的?
超群哥恶狠狠地道:“呆着干什么!你不就是派来伺候本大爷的么?”
小纤脸上窘得红透,本来雪白的肌肤,此刻已是红得发烧,慌慌张张地跪着爬到张超群面前,她一张小嘴紧张得直喷热气,正对着超群哥的那处,居高临下瞧着这小白兔慌张的羞态,超群哥感到颇为满足。
只是,这花刺子模女奴实在是笨得可以,居然哆哆嗦嗦地解了半天也没能把超群哥的裤子脱下来,心急火燎的超群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昂然挺立的一根肉棒子狰狞着怒视着那因为惊恐而张大的红润小嘴。
“舔……舔你会不会?”
超群哥激动的声音颤抖起来,被一个刚刚发育没多久的超正点的小姑娘小嘴舔鸡巴,一定是非常非常享受的一件事了!更何况,这是忽必烈送的女奴啊!女奴!不就等于性奴么?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小纤跪在地上,几乎要瘫倒下去,可是,若她不能让这位贵宾满意的话,只怕等待她的,就是一顿恐怖的皮鞭,她听说过,以前有个不肯伺候客人的姐姐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柱子上,让鞭子活活打死,小纤紧紧的扶着他的膝盖,樱唇张开,红润的香舌伸出,闭着眼睛,颤抖着向那根巨大的肉棒靠近。
超群哥淫淫地一笑,扭动着腰,肉棒子啪地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纤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吓得跳了一下,猛一睁眼,不敢再迟疑,在他龟头上轻轻一舔。
“哦……舒服,舒服死了!舔得好!喔……”
超群哥忍不住叫了起来,分开了些双腿,道:“继续,继续,别停下,好好的舔,要仔细,喔……要仔细地舔,一个地方都不准遗漏,啊……喔……”
太他妈的享受了,不光是她那笨拙而单一的舔吻,这女奴那淡蓝色眼睛里面饱含着的惊恐和畏惧,和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也是一种征服的享受,他妈的,太爽了……
“别光是舔,吸,用嘴含着前面,对……就是那样,含着用舌头舔,喔,对,你真聪明,就是那么舔的,别用牙齿……”
在超群哥的调教下,小纤舔吻技巧渐渐提高,超群哥更是渐入佳境,这小女奴不错,很有天赋啊,一教就会……
“喔,喔,舒服……爽,爽歪歪……”
超群哥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抓着她头发,轻轻地往她口中抽送,爽!
小纤大概是嘴巴张得酸了,往后缩去,吐出了那根蘸满了唾液的肉棒,见超群哥眼睛瞪了起来,吓得一缩,忙用一只小手握住他的肉棒前端,伸出香舌,从肉棒根部开始舔起,到达顶部后,又轻轻地用舌尖在龟头的顶端转着圈的舔着。超群哥没想到她竟然无师自通,开怀不已,只是她那样子转圈,实在是太过刺激,超群哥淫叫了起来,这小纤委实是聪明伶俐,知道自己这样更能让他舒服,便不停地正转圈,反转圈,将超群哥舔得“死去活来”……
“糟糕,要射了!”
超群哥感觉到精关爽得难以控制,好像是要喷薄而出,正想锁住精关,一眼瞥见这小女奴星眸迷离,竟是露出很享受的媚人表情来,不由得忿然,靠,是老子来嫖你,还是你来嫖老子!索性任由精子迅速通过。
“含住,快含住!哦哦……啊!”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小纤骤然口中暖暖的,吃了一惊,也不知是什么进了嘴里,不由得慌张,正欲吐出,超群哥喝道:“不许吐出来,含住,吞下去!”
瞧着她像是在吞药似的,苦着脸,超群哥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快感,一缕浓浓的白色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更增添了无尽淫靡,超群哥又将肉棒伸到她嘴边,道:“舔干净些。”
小纤眼角已经溢出泪来,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超群哥不禁生出几分怜惜来,转念一想,这不过是鞑子女人,他们鞑子男人对我们大宋做过什么!我有病啊,还怜惜他们鞑子女人,他嬷的还算是人么?元朝蒙古人统治下的汉人、南人是贱民。杀蒙古人偿命,杀色目人罚银八十两,杀汉人罚交一头毛驴价钱。汉人村里新媳妇的头一夜一定要给蒙古保长,中国人甚至连姓名都不能有,只能以出生日期为名,不能拥有武器,只能几家合用一把菜刀。蒙古人屠杀汉人的数字足足有七八千万,上了吉尼斯世界纪录,仅仅是这个忽必烈,就屠杀了中国一千八百万人,中国北方百分之九十的汉族平民惨遭种族灭绝。仅是四川一地,在蒙古帝国屠杀前,估计是一千三百万人到两千多万人,屠杀后竟然不满八十万人,几乎成了无人区。在蒙古人杀戮和统治下,中国丧失了七千多万人口。蒙古帝国在中国境内的种族灭绝,作为世界记录放在1985年版的《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里面。
注:元朝建立之前,称北方的宋人为汉人,称南宋那边的宋人为南人或者宋人。
(题外话:石头想不通,后世的那些所谓的史学家,竟把成吉思汗称为中国伟大的英雄,老子就想不明白了!难道那些歌颂成吉思汗的史学家都他嬷的是杂种?老子真的想不通,你们知不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亡的所有的国家的人数,也不超过六千万人,而元朝时代,仅仅只是大宋就被屠杀了七千万人,加上被侵略的中亚、欧洲人,足足有一个亿人。英雄?石头不禁要问,是否杀得人多就是英雄?)
想到这些,张超群不禁怒从心起,喝道:“趴下!”
一推之下,将小纤推得倒在地上。
超群哥将她两腿分开,瞧着她趴在地毯上,轻声呜咽着,哼了一声,上得前去,将她下裳用力扯破,一声惊呼,想要瑟缩,张超群在她香臀之上一拍,道:“你哭什么!我们大宋的土地被你们占了,不知杀了多少人,老子不过是干个女奴……”
小纤又惊又怕,哭道:“大爷……大爷,我妈妈也是女奴,她也是被蒙古人强迫的,才生了我,大爷,我没杀你们宋人啊……”
张超群猛地一怔,呆立在那里,是啊,花刺子模国也是战败国,他们也一样被鞑子屠杀,一样被劫掠,我张超群也是一条汉子,怎么把怒火发在这弱小可怜的少女身上?
鞑子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杀回来便是!(我最喜欢这一句话!大家来个掌声吧!)
把气撒在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了!更何况,她也是掳来的女奴啊!张超群坐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刚才的一番刺激,竟是烟消云散,他爷爷的,要干,也要找他忽必烈的老婆来干,超群哥霍然站起,扭过头去,道:“你……你穿好衣服走吧,我不要你伺候了。”
小纤吓了一跳,面色登时惨白,哭道:“大爷饶命!大爷开恩!不要赶我走啊!”
张超群奇道:“干嘛?我不那个那个什么你,不就是开了恩么?你不会上赶着让我叉吧?”
小纤跪在地毯上不敢抬头,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道:“大爷,大爷,我真的不能走啊,如果管事知道大爷半夜就把奴婢赶出来,一定会活活打死奴婢的,求大爷慈悲,就让奴婢伺候大爷一晚吧!”
靠,求着让老子叉叉!老子不叉岂不是对不起自个儿?
超群哥很是大方地摆一摆手,道:“好吧好吧,你在这里过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谢谢大爷,大爷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就让我再吃……吃那个难吃的东西,也……也可以……”
超群哥一下瞪起了眼睛,道:“靠,难吃?那东西是滋补圣品啊,养颜的……”
第289章 忽必烈的王妃
小纤慌忙道:“不是……不是,不难吃,好吃好吃。”
张超群见她惊吓得那样子,心中一叹,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干嘛这么吓小孩?她也是亡国之人啊,想到将来发生的忽必烈南侵战争,超群哥心中一痛,到那个时侯,南宋不知道将有多少可怜的小女孩和她一样,失去家园,失去尊严,失去生命……
难道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只是仅仅来游戏一番?以我的武功,别说忽必烈打下宋朝,就是他有本事统一整个地球,也动不了我分毫,可是,老子身为一个汉人,难道还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惨绝人寰的战祸来临而不作为?
想到这里,张超群攥紧了拳头,暗道:如果忽必烈一旦有攻宋的迹象,不论赵敏、霓仙她们找到与否,我都要动手!我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女人而置国家大义不顾!
张超群紧咬牙关,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来,忽见小纤那惊恐的眼睛不解地瞧着自己,淡然一笑,道:“你上床去睡!我不赶你走。”
小女奴愣住了,刚才还凶恶得要吃人,现在却是如此温和,强烈的反差,令她起了疑心,还以为张超群要更加残酷地折磨她,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颤声道:“奴婢……奴婢不敢睡床,大爷睡,奴婢睡地上……”
张超群喝道:“给老子滚到床上去睡!”
小女奴吓得一抖,慌忙爬了起来,手软脚软地便往床上爬去,也不知是不是她从未睡过床,还是吓得傻了,连鞋不脱,飞快地上了去,紧紧地贴着床沿的一边,直挺挺的躺了,双眼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张超群见她吓成这样,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自己先睡,我出去走走。”
走到帐篷口上,停步说道:“盖上被子!”
帘子一掀,走了出去。
小纤几乎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淡蓝色的眼睛睁得溜圆,他……他叫我盖被子……他刚才叫我盖被子……小女奴的眼里登时涌了出来……
夜间,深秋里的风带着些许寒意,北地的气候干燥,风大,蒙古人已经多加了一件皮袄,张超群却是修习内家真气之人,即便是是冰天雪地,也不畏寒冷,走出几步,见这城中的鞑子营帐密密麻麻,铺天盖地,不由得闪出一把火全烧了去的念头,在营帐里,他本想问那小女奴忽必烈有几个老婆,可又想到,她一个地位卑微的女奴,哪会知道这个,便没有去问。
忽必烈对自己奉若上宾,按照蒙古人的习俗,多半还会有机会亲眼见到她老婆,说不定将来若是刺杀不了忽必烈,也得叉叉了他老婆,留个种下来,没准日后就当了元朝第二代的皇帝……
哎,那些事情似乎太遥远了……张超群信步走着,这座城市原本是属于大宋的,叹了口气,忽觉心里头堵得慌,好好的,散什么步了!还不如回去搂着外国小女奴睡觉。自失一笑,转身便走,忽从斜对面的一条街巷中传来马蹄声,听声音,应有十几二十个人,张超群也不理会,径直走自己的,那巷子里,有两匹马的速度较快,先出了来,见有人拦着路,一人大声喝道:“王妃车驾在此,无关人等速速回避!”
听得这一声喝,张超群的耳朵登时竖了起来,王……王妃!老子想什么就来什么!忽必烈现在还是王爷,王妃不就是他老婆了?
张超群下意识地闪在一旁,他武功高强,轻功更是出类拔萃,虽然这下闪避没有使出内力,但却自然而然就显得身手不凡,马上的鞑子登时起疑,勒马问道:“你是谁!转过身来!”
张超群嘿地一笑,这贼厮鸟,老子正愁找不到机会,你就送了过来,若不笑纳,实在不好意思。
转身刹那,张超群已经一脸的怒容,大声喝道:“要走就走,你叫老子回避,老子就回避了,还要怎样?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是谁,用得着跟你说?”
虽然北地的蒙古人几乎都懂得些汉话,可口音却不纯,这两个鞑子一听他说话就知道是宋人。
令超群哥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两个鞑子一脸的狰狞,显是怒极,谁知却在马上一拱手,一人说道:“得罪莫怪,我们身后的是王妃,请先生海涵。”
两只眼睛瞪得比鸭蛋还大,这……这是从鞑子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这样客气?难道我今天才跟了忽必烈来到这里,这么快就连这两个小鞑子都知道了?
他却不知,忽必烈的招贤馆,回人、花刺子模人、宋人、藏人,几乎各地都有,忽必烈礼敬于他们,这些下属当然就更不敢得罪他们,张超群一个宋人,一开口,牛逼烘烘的,若真是什么奸细之类的,敢这么大声这么嚣张?是以他们虽然忿怒,却也只得低头。
张超群不知,还以为这是忽必烈已经关照过了,暗暗称奇,这厮办事效率,可真是太高了!
有道是举手不打笑脸人,张超群却不在乎这些,他存心要惹事,以便吸引那王妃的注意,看到样子就OK,到时候去偷人也不至于偷错了。
“下马!嬷的,你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张超群斜着眼睛,一脸的现代地痞流氓相,一只脚还抖啊抖的,脸仰得老高。
这时,后面的马车已经行得近了,几个护卫见这里停下,也都涌了上来。那两个鞑子强忍怒气,回身向一个衣甲还算齐整的鞑子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看来是个小官,这小官驰马上前,手中鞭子一指,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拦王妃的车驾!”
“滚你嬷的,老子是王爷请来的客人,什么东西了,王妃的车驾来了,老子第一时间就让开了,呵,让开了还要对老子凶凶喝喝,以为老子好欺负么?”
那小军官听他自称是王爷请来的客人,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后面马车车帘子稍稍地掀起了些,一个女侍靠近了,大概是耳提面命得到了什么嘱咐,那女侍走上来道:“王妃说,这个人无礼,赶他走就是,王爷那里自有王妃担待。”
那几个鞑子脸上登时现出喜色,那小军官得了王妃撑腰,胆气壮了,高声道:“听见了没有?再不让开,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超群冷笑一声,让开道路,那些鞑子见他“识相”忍不住出言讥笑了几句,马车向前行去,待那马车行到张超群身旁时,张超群手指一动,使出弹指神通,“嗤”地一声,劲风掠去,车帘登时拂开,借着月光,露出一张如花一般的娇美容颜,张超群瞧见那车中王妃的模样,身子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直冲上脑,那王妃的容颜,张超群就是死,也忘不了啊!
张超群这一呆,马车已驶过,几个蒙古鞑子还在虎视眈眈地瞧着他,眼中禁不住地露出轻蔑的神情,若非他是王爷请来的客人,他们早就拔刀相向了,蒙古人在成吉思汗后期时代,南征北战,无所不胜,养成了骄横跋扈心态,宋人孱弱,当年白沟河之战,百万宋军竟敌不过耶律大石的区区几万残兵,那还是辽国的残兵而已,被辽军横冲直撞,杀得尸骨遍野,血流成河,可见辽军的强悍,可女真人又比辽军更加勇猛十倍不止,摧枯拉朽地灭了辽国,建立了金国,金国昙花一现,接着被蒙古人所灭,蒙古人会瞧得起宋人?这几个鞑子跃跃欲试,几乎就想出手,打了再说。
就在这时,张超群忽然大叫道:“敏敏!敏敏!我是张超群!是不是你?”
方才看到马车中的王妃时,他胸中仿佛被重重地一捶,那不是赵敏又是谁来?灿若芝兰,艳如玫瑰,花一般美丽的少女,正是赵敏啊!他的声音嘶哑了,心痛得要撕裂了,敏敏竟然做了忽必烈的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超群只觉天旋地转,手足颤抖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几个鞑子早已盯着他了,见他目标正是王妃的车驾,怒骂一声,已拔出刀来,一齐拦住他去路,张超群双目赤红,如欲喷火,身体纵跃而起,使出弹指神通来,正中一人胸前穴道,“砰”的一拳,将那人打得胸骨碎裂,登场便死。那几名鞑子悍勇,马术又极精,顷刻赶到,张超群心中犹如被火煎熬,所学武功一概忘了去用,闪身避开一刀,怒吼一声,一拳击出,那人坐骑发出悲嘶,横着倒了去,将那人掀了下去,他内力何等强劲,这匹马登时被震碎内脏,眼耳口鼻溢出鲜血来,眼见也是不活了。张超群附身抓起马腿,大喝一声,竟是将这几百斤重的战马抓起抡了出去,登时把其他两骑砸得人仰马翻。
余下鞑子兵见他如此悍勇,均是被他气势所摄,目瞪口呆。张超群脚步不停,向那马车冲去,伸手就扯住了车辕,饶是这马车有两匹马拉着,居然停步不前,他这等神力,震撼全场,众兵呆滞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是冲着王妃去的,纷纷怒喝,便要冲上来,张超群大声喝道:“谁敢上前!”
内力涌上,震得人人耳膜发麻,又见他一掌切了下来,将一根手腕粗的车辕切了断裂,鞑子投鼠忌器,竟不敢过来,有机灵的已经纵马而去。
张超群强忍着胸中波澜起伏,将车帘扯下,马车中,这王妃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敏敏……”
张超群泪水夺眶而出……
(求鲜花了……这王妃是赵敏么?选择题:A正是赵敏;B赵敏的祖先;C跟赵敏毫无关系。)第290章 不会玩?我教你
“敏敏……你怎么会做了忽必烈的王妃了!你……你忘了我么?我是你的超群啊!”
张超群心中犹如刀绞,泪水滑落。
车中王妃花容失色,只是抓着车中扶手,说不出话来,眼中流露出恐惧来。
“你……你不记得了么?我是超群啊,难道你不记得了?你的名字是敏敏特穆尔,汉名叫做赵敏,我们一起来的这里,小昭、青婴,你也来了,这可好了,我今天还在向忽必烈提出要求,要他派人去寻你,你在这里就好了,我们走!”
张超群情绪波动如潮,激动不已,伸出手去,想要拉她。
王妃惊叫了一声,躲闪不及,道:“你……你别过来,我不认得你,我也不叫敏敏特穆尔,不叫赵敏,我叫贴古伦,我是王爷的妃子,你别杀我,我叫王爷赏赐你牛羊,哦,宋人不喜欢牛羊,我叫王爷给你金银……给你漂亮女人,你不要杀我!”
张超群见她对自己畏如蛇蝎,心中一动,道:“敏敏,你是不是失忆了?你真的对张超群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么?”
“我真的不是……张少侠,你真的认错了人了,我叫贴古伦,绝对不是你的敏敏……”
这位王妃已经不敢再看他了。
就在这时,张超群耳边听到弓弦之声,心中愈发焦急,有人叫道:“那南蛮子,休得伤害我们王妃,快快退下!”
张超群恍若未闻,只是细细地打量着车中之人,香娇玉嫩的脸蛋,柳眉如烟,双目澄澈,高挺的鼻梁如玉柱耸立,不是赵敏,还能是谁?若说长相相似,可也不可能像到了这地步啊!定是在穿越的时候失去了记忆,否则的话,她不可能不记得我!
“你说你不是敏敏?”
张超群皱起眉头来。
“我真的不是!”
见张超群的神情有些松动,王妃忙不迭地道。
“我的敏敏之前胸口有匕首刺伤的伤痕,你……”
张超群忽然住嘴,他本想说,你把衣服解开我一看便知,但又想,若她真的不是赵敏,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当中亵渎忽必烈的王妃了?
王妃忙道:“我胸口没有伤痕,我不是你的敏敏,你认错了人!”
忽然反应过来,不由得脸上飞起红云来。
正迟疑踌躇时,忽听得远处蹄声轰响,显是来了不少人,张超群扭头瞧去,来的正是忽必烈。先前有人见王妃受阻,便赶忙前去报告,忽必烈的营帐据此不远,转眼间就到了,眼见此处狼藉一片,不由得心惊。
近前时,数百个鞑子已将此地团团围住,就连下午一起喝酒的招贤馆群雄也俱是到场。张超群微微冷笑,仿佛未见,转过头来,向王妃温言道:“你无须害怕,不论你是王妃还是赵敏,我都不会伤你,你且就在车里等候,我跟王爷说几句话。”
超群哥主意打定,赵敏当初在倚天世界的时候,为了救自己,不惜和父亲决裂,自刺一刀,当时险些死去,若她是赵敏而只是失忆的话,今天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她带走,若是她胸口没有伤疤的话,那就不是赵敏了,自己是不可能脱去人家衣衫检查的,但她既然是王妃,忽必烈定是看过她身子了,一问便知。忽然又想到,假如这真的是敏敏,却已经被忽必烈……张超群心中一痛,一咬牙,转过身来。
忽必烈双眉紧皱,面色不快,下马走上前来,手下担心他安全,跟了上来,忽必烈大声呵斥道:“不用你们保护,这是本王的朋友,都退下!”
手下迟疑时,忽必烈已大步走了过来,张超群见他镇定自若,不由有些佩服,这人怪不得能成为元朝的开国之君,果然是有些胆气的。
苦涩一笑,迎上两步,道:“王爷胆色,令人佩服!”
忽必烈径直走到张超群面前,哈哈一笑,道:“张兄弟,你们汉人有句话说,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这王妃,你若是看中,只管跟本王说一声,本王绝不吝啬!”
此言一出,登时轰然,潇湘子和尹克西等招贤馆的人眼中迸射出嫉妒的恶毒光芒,多少人开始重新估量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令王爷连王妃都甘愿送了给他!要知道,蒙古已经是一个横跨欧亚的超级帝国了,幅员辽阔,人类历史上独此一家,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弱小族群,任人欺侮,连成吉思汗铁木真都保不住自己老婆的年代了。
张超群也是愣住了,忽必烈的气度,竟然一时之间将他震住了!可惜的是,张超群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决计不会感激涕零,就地拜倒,激动地宣誓效忠。
微一错愕,随即便冷静下来,淡淡一笑,道:“多谢王爷赏识,如果她真的是我失散的妻子,王爷纵然兵戈相向,我也要携之离去,如果她真的是王爷的爱妃,君子不夺人所爱,在下也不能难为王爷。”
张超群这话一说出口,忽必烈身后的人都觉不可思议,有的暗暗讥笑,有的敬佩他胆量。车中的王妃贴古伦神情一动。忽必烈愣了一下,他当真是以为,自己这般诚恳待他,他再怎么矜持,也要被自己感动,听他之言,不亢不卑,忽必烈非但不怒,反而欢喜,只有真正的人才,才有这样的品德和气势啊!心头愈发热切,微笑道:“张兄弟,是不是我的王妃和你的爱妻长相相似?”
张超群冲口而出:“岂止是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呃,王爷,能不能单独谈几句?”
忽必烈毫不迟疑,道:“好!”
转身下令,蒙古兵纪律严谨,片刻间便全部离开,偌大的一条街上,就只剩下王妃、忽必烈和超群哥三人而已,连车夫也离开了。
“王爷请恕在下无礼,请王爷告诉我,王爷的爱妃胸口,有没有一个匕首刺过的伤疤!”
张超群双目炯炯,神情激荡,心跳剧烈,他情愿这个真的是王妃,而不是赵敏。如果是赵敏的话,却已经……张超群心中突突地跳个不停,紧张地瞧着忽必烈,生怕他说出一个“有”字。
“哈哈哈……”
忽必烈仰头大笑,道:“张兄弟,你怕是要失望了……”
张超群心里一紧,手心冒出冷汗来,难道……难道这真的是赵敏!
忽必烈道:“她胸口乃至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疤痕……”
张超群脚一软,险些没站稳,心中松了一大口气,(想必大家也松了口气吧?忽必烈啊忽必烈,你想吓死人啊!她若是赵敏,我才真的要欲哭无泪了,她不是,我失望个屁啊!)张超群陡然心情大好,郑重地回转身去,向着车中的王妃贴古伦深施一礼,道:“在下思念爱妻心切,实在是失礼之极,让王妃受了惊吓了,请王爷和王妃恕罪!”
丫的,爽,太爽了,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
忽必烈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笑道:“张兄弟,刚才本王当众说过的话,依然有效。”
“王爷……”
王妃贴古伦跺足娇嗔,眼中妩媚幽怨,声音娇媚之极,几乎要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张超群心中一跳,这王妃显然比赵敏要媚得多了,赵敏就算在床上忘情吟叫,也没这么风骚入骨啊!不错,这贴古伦和敏敏的确是不一样,相貌虽然酷似,但性子却不同,敏敏刁蛮任性,一旦认准了的事就会坚持到底,柔情似水,贴古伦这嗲嗲的媚态,敏敏就学不来。忽然一怔,反应过来,就算是人家老忽舍得送老婆给自己,那也没必要这么去瞧人家啊!回转头时,见忽必烈脸上似笑非笑,心中想道:忽必烈啊忽必烈,你丫的想用一个女人就收买我?嘿嘿……老子乐意给你戴绿帽子,但如果要承你的人情,那就免了的好。
“王爷,我刚才也说过,君子不夺人所爱,王爷的心意我领了,可是,若我接受王爷的好意,将来找到老婆的时候,定要被她把我耳朵给拧掉,在下可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呐。”
忽必烈错愕,随即笑道:“张兄弟,你如此英雄,居然畏妻如虎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心中却是暗暗发笑,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子偷你老婆,那才过瘾,如果你送给我,那就不能吃完擦嘴走人了。再说了,本帅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穿你个死鞑子的破鞋,那可就没品了。
忽必烈一声招呼,换了人来,将王妃送了回去,走时,忽必烈忽然问道:“张兄弟,你这么晚不睡,莫非是本王为你安排的人不中意?哈哈,不要紧,你如果不中意,赶出去就是,自然有管事的会换一批人来,任你挑!”
“挑?有得挑么?”
超群哥眼前忽然出现这么一幕,一个T型台上,一个个环肥燕瘦迈着猫步款款走过,一边走还一边脱衣服,当走到自己面前时,就全都脱得光了……
忽必烈呵呵笑道:“当然了,张兄弟,今天本王能结识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很是高兴,走,本王陪你一起去!”
忽必烈笑着,携张超群之手,向张超群所居的营帐方向走去。
张超群忽然在想,这忽必烈连老婆都舍得送,显然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人,这厮的营帐更是简朴得符合申请廉租房条件,不喜女色,不贪享受,又是雄才大略,这样的人夺得天下,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可是……如果老子传他玉女心经,让他在这方面拥有超级赛亚人的能力,说不定能让他沉溺其中,俗话说,玩物丧志,这不是曲线救国么?
张超群心中狂跳,这实在是个特牛逼的绝世妙招啊!那些网络小说家们,往往都是让主角拥有一些领先于当时的技术或是利用历史的必然走势钻空子,来和Boss正面交锋,这样固然热血,可本大爷却是工作娱乐两不误,一边可以叉叉,一边顺便带坏未来的皇帝,哈哈……等下老子就出绝招!
(注:忽必烈的第一个妻子叫作贴古伦,早逝,第二个妻子叫做察必,第三个叫做南必,正史有过记载。)
第291章 女奴秀
“不知王爷驾到,请恕小的失礼……”
“行了行了,在南边呆得久了,怎么学得这么婆妈了,是本王来的时辰不对,莫塔阿,你给我张兄弟选了个什么样的,害得张兄弟没了兴致,快去!把女奴都找来,让本王的贵客挑选!”
莫塔阿吃了一惊,这个汉人什么来头,竟让王爷亲自陪着来挑女奴!就算是南宋的皇帝,也没这么大的面子吧!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张超群道:“王爷,管事,倒不是那个花刺子模的女奴不合我心意,那个我也满意,留下了。”
张超群实是不愿那可怜的少女受罚。
莫塔阿迟疑了一下,既然留下,还挑什么?忽必烈也是奇道:“张兄弟不是不要那女奴么?难道又改变主意了?”
莫塔阿也正愁呐,根据这个重要客人的年纪,小纤实是最佳的人选了,况且又是稚女,相貌美丽,皮肤又白,再要挑,只怕也没有几个比她更好的了……
“哈哈哈……”
张超群笑道,“莫塔阿管事,你去把人叫来便是,一个女奴,怎么够我玩的?”
莫塔阿瞠目,忽必烈结舌。
那管事走出去时,忽必烈微笑道:“张兄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这方面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你……能吃得消?”
“不瞒王爷,我有个绰号,叫作一夜十三郎。”
不怕你不上钩,就怕你不问。
忽必烈奇道:“一夜……十三郎?此意何解?”
“顾名思意,就是一晚上连战十三女的意思了。”
矜持!矜持!
忽必烈面现惊容,道:“张……张兄弟你居然如此了得!本王听说有人天赋异禀,一夜御七女,你竟然能达到十三个之多!你……不会觉得腻味么?”
“腻味?怎会腻味?”
张超群茫然,只听说过女人会有性冷淡的,难道男人也会有的么?“王爷难道觉得,玩女人没趣味?”
天下间,也就只有超群哥这个极品会这么堂而皇之地谈论这些事了。……(以下内容,将是石头恶搞,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呵呵,权且当做小说来看,本书非是历史小说。)
忽必烈那张颇为英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局促,掩饰性的一笑,道:“张兄弟,这……这个,本王的确是没什么兴趣……”
随即压低声音,道:“本王少年之时,也曾博览群书,见到书中描写和女人房事,会欲仙欲死,又飘然如仙什么的,可是本王怎么一点也体会不到,委实是奇怪,难道真的……真的很……很有趣么?”
忽必烈!你不乖!你看H书!
超群哥为之瞠目:“王爷,你……你那个一次,直到射出来,大概有多长时间?”
忽必烈面庞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道:“这个……本王也没数过多久……”
没数过?呃,看来是难以启齿了。换个话题。张超群又问道:“王爷你试过几种招数?”
“招数?武功么?”
张超群迟疑着道:“王爷你该不会是只有一个直上直下的动作吧?叉叉女人有很多招数的,老树盘根、磨墨式、九浅一深、九深一浅、观音坐莲、侧翻式、老汉推车……简直可以编写一本专门的教科书了,而女人呢,若是稚女的话,那就不去说了,男女之间的配合也是非常重要的,光是叫……床也是很有讲究的,急促而短的叫声,喘气声,颤音拖长,压抑的叫声,不一而足,这里头的花样可就多了去了,不同的叫……床声,能对我们男人产生不同的效果,唉,这里头的学问实在是太多,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第一是地位,第二就是女人了。我们汉文化里头,不是有句话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么?可见这闺房之乐,有多重要,王爷你是人杰英雄,这等人生快事,怎能不享受到?”
又是老汉推车、又是急促的叫声,忽必烈如闻天书,瞠目结舌。张超群见他这乡下土包子的模样,不禁替这厮惋惜不已,唉,真是可怜啊,鞑子虽然骁勇善战,业余生活却如此匮乏,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听兄弟你一番话,本王也觉甚是有兴趣……”
张超群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踏出了第一步,暗暗欢喜,脸上却甚是正气凛然,仿佛自己正在说的是什么军国大事一般。
“在下蒙王爷这样厚待,怎么也得做点事的,投桃报李,王爷,请伸出手来。”
忽必烈依言而行,竟丝毫不疑有他,张超群食指中指搭上他脉搏,只觉他脉搏跳动有力,但却没有修炼过内家真气,看来,想传授他玉女心经的运气法门,得多花些工夫了,靠,老子也算对得起你丫的,这么珍贵的内家心法都传授了给你,你要是不给老子找到人,老子叉叉你全家!忽然又想:此刻若杀了他,比踩死一直蚂蚁都要容易得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心里猛地跳了一跳,悠悠一叹,自己已经把倚天世界的老婆名单都交了给他了,杀他虽然容易,牵连到她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干咳一声,道:“王爷,你竟然一点内力基础都没有,我现在就传授一门内功心法给王爷,不但能在男女之事上大展神威,增加王爷的持久力,还能让咱们男人的宝贝增大许多……”
说到这里时,见他神情之中现出兴奋之色,知道他定是在这方面很是欠缺,暗暗一笑,接着道:“……而且,王爷只须持之以恒的练下去,还能百病不生,延年益寿,实是有莫大的好处。”
忽必烈动容道:“竟有这等好处?”
超群哥心道:你不天天叉叉,自然能延年益寿,只不过,你南下侵宋之日,就是老子取你性命之时,想延年益寿,还是下辈子你也穿越再说好了。脸上正色道:“那是自然。王爷你猜我多少岁了?”
忽必烈道:“张兄弟应有十八岁了罢?”
超群哥很神棍的淡然一笑,道:“在下十年之前的确是十八岁!”
忽必烈惊而站起,道:“兄弟你……你有二十八岁了?”
很矜持的一笑,很淡然,很出尘……很无耻!
“王爷,这就是修炼内家真气的好处了,中原武林最负盛名的五绝,王爷可知道?”
忽必烈点头道:“如雷贯耳,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一灯大师,北丐洪七公,中神通王重阳。不知本王说得对不对?”
“东邪、北丐二位正是在下的师父,西毒是在下义父,他们都已经六七十岁了,可是看上去却和五十岁的人差不多,内家真气修炼到一定的火候,至少能增十年二十年的寿命。”
忽必烈惊呼了一声,简直就是目瞪口呆了,自己居然请来了一个“大神”(太搞了,太搞了,咳咳咳,下面该进入正题了,大家最想看到的,应该不是这个……)
这时,管事莫塔阿进来,恭声道:“王爷,张先生,人已带到,不知现在是否让她们进来?”
忽必烈正要答应,张超群却是微笑着阻止了,站了起来,走到莫塔阿身前,道:“管事附耳过来……”……
帐篷帘子掀开,一个绿衣女奴蒙着面纱走了进来,这绿衣女奴身段窈窕,顺着帐篷地毯的边缘款款走了一圈,面纱薄如蝉翼,只露出细细长长的柳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走了几步,便伸手解开腰带,露出纤美的身材来,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之色,看也不敢看端坐在案前的两人,这绿衣女奴每走几步,便脱去一件衣裳,不一会儿,露出雪白的肌肤,细嫩如藕的玉臂,修长滑溜的玉腿,当快走完一圈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亵衣,鼓鼓囊囊的酥峰微微颤抖,下裙青纱紧裹,勾勒出美妙的曲线来,款款走动时,下摆的半透明小衣几乎遮不住下边的风光,那黑漆漆的毛发若隐若现,忽必烈瞧得血脉贲张,两眼发直,自言自语道:“女奴营中何时来了这等丽人!莫塔阿竟然没禀告本王,其罪当诛!”
张超群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奸笑,道:“王爷稍安勿躁,后边还有……”
这绿衣女奴走到营帐入口时,外边帘子一掀,微一弯腰,便走了出去,就是她这一弯腰,那几乎要遮不住香臀的小衣往上提起半寸,登时春光乍泄,张超群和忽必烈同时喉中“咕噜”了一声。
第二个进来的穿着白衣长裙,同样也是遮住了面容,这个比先进来的那个更是有本钱,走出几步,衣衫簌簌落下,登时波涛汹涌,甚为壮观,超群哥白眼一翻,靠,这个肯定是养奶牛的!也忒大了,也不知道长得咋样。当这白衣女奴刚刚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的时候,忽必烈突然站了起来,面皮涨红,高声道:“脱!给本王都脱了!”
那白衣女奴吃了一惊,忙伏倒在地毯上,两颗巨球,颤抖着,像是要蹦出来,那深邃的奶沟,望之令人心跳口干。
超群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郁闷啊,这才第二个,就忍不住了?老忽啊老忽,你也太激动了吧!后面还有很多呐。
张超群微笑着站起,道:“王爷请尽兴,在下先去看看其他的。”
忽必烈两只眼睛此刻充满了贪婪的浴望,只顾盯着那奶牛般的巨球,恍若未闻。张超群走了出去,只听帐篷里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天籁之音……
一拍莫塔阿的肩膀,笑道:“管事,做得很好。走,给我也找个地方,继续欣赏美人脱衣秀。”
莫塔阿忙躬身行礼,引着张超群走向隔壁的一间帐篷,刚刚坐定,便听到忽必烈那里传来依依啊啊的叫声。……
一个紫衣女奴刚刚走到面前,张超群一把将她扯了过来,那紫衣女奴娇呼一声,面纱之下的脸上已是晕生双颊,一只手从她双腿之间伸了入去,毛茸茸的一把,暖呼呼的,正想拨弄几下,让这紫衣女奴流点水出来,却听得忽必烈在隔壁一声怪叫……
超群哥瞠目结舌,我靠,不会就射了吧?这……才几分钟啊!
第292章 插错地方
老大啊!你真是太牛逼了!老子放个屁,气味还没散去,你就叉叉完毕,这种高效率,还真是了不起啊!怪不得你这厮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了,快枪手啊!人家女人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这还玩什么?再对你有什么期待的女人也要心里哇凉哇凉了!
“莫塔阿管事,你过来。”
张超群走到门口,轻轻唤了管事一声,莫塔阿走了过来,张超群低声问道:“王爷是不是每回都是这么快搞定的?”
莫塔阿迟疑着支吾不语,超群哥道:“你不做声,那就代表是了,唉……”
这时,忽必烈的帐篷帘子挑开,那白衣女奴满面红彤彤的走了出来,满心欢喜,看来被王爷宠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如果那位王爷在某方面的能力可以和他威猛的身材相匹配,那就更加完美了……
“张兄弟,你来。”
正神游四海,忽必烈揭开帘子,招手道。
张超群应了一声,走了上前,见忽必烈脸色有些尴尬,看来是因为在那方面的自卑使然。“张兄弟,我似乎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乐趣可言,兄弟你不是说,要把你的武功心法传授给本王的么?不如现在就传了给本王吧!”
张超群点头道:“那是自然。”
说来简单,真要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一个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常人,可不是敲打几下键盘就能办到的,当下,张超群让忽必烈下令,方圆一里之内,全部清场,并派了兵士将这帐篷远远的守住,然后开始传功。
也就只有张超群这等拥有九阳神功的绝顶高手才能做到,虽然这是极耗内力的一件苦差事,但张超群却是巴不得如此,就不为了他能帮自己找到倚天世界的老婆们,也为了让这个未来的元世祖多放点心思在女人肚皮上,曲线救国嘛,更何况,他只不过是把玉女心经入门的练功之术和自己琢磨出来的独特秘技传了给他……
直到了第二天午时,也就是中午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张超群收功停下,经过这彻夜带拐弯的努力,忽必烈的丹田,终于有了少许的内力。随即,张超群又教他运气口诀,指点了一番,到了下午酉时(下午五点以后)忽必烈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像是拥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甚至就连两条腿也是轻快不已,忽必烈大喜过望,他数年前就非常憧憬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也曾找来麾下的高手求教,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可是,二十多岁开始修炼内家真气,委实是晚到了不能再晚的地步,内功这种东西,从十岁十一岁的时候开始修炼才是最佳阶段,二十多岁再要想这些,就是不大可能了,就算是修炼十年二十年,也是进境缓慢,甚至徒劳无功。
却是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夜之间,自己就真的拥有了内力,他从别处也知道些这方面的事情,像是这种传功,只有内力修为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才能做到,而且对传功者而言,自身损耗极大,甚至会导致武功不进反退,内力修为下降,接受者也是获益不多。忽必烈瞧着已经疲惫得躺在地毯上睡去的张超群,不禁心中感动,悄悄从床榻上抱来棉被,轻手轻脚地把被子给张超群盖上,像是生恐惊醒了他。随后,坐在一旁,按照张超群所传的运气口诀调息,愈发神采奕奕,不久,面带笑容地睁开眼来,瞧着兀自没醒的张超群,自言自语道:“张兄弟,将来若是本王当上皇帝,你就是向本王要宋国的江山,本王也给你。”
随即又想到,那个国师金轮法王的武功也是很高的,可是他却必定不会像张兄弟这样愿意用自身修为为代价来做这些事,招贤馆中的那些武林中人,哪个不将自己的武功视若生命,别说如张兄弟这般,就是一招一式也不肯轻易传给别人……
张超群悠然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见到帐中无人,坐了起来,忽然发现身边躺着的,正是昨晚的花刺子模女奴,不由得一怔,原来自己竟是睡得那么熟,居然梦游回来了?他虽知道传功之术,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这么损耗内力,这么耗精神,如果早知道,打死也不会这么干!怪不得金大师的天龙八部里面,那个无崖子把自己的内力传给虚竹后就油尽灯枯而亡……
他一醒,身旁的花刺子模女奴小纤立刻睁开了双眼,慌忙坐起,怯怯地问道:“大爷,你渴了么?我去给您倒茶!”
渴了?嘿嘿,上头没渴,下头却是渴了,老子这么辛苦,得向忽必烈拿点利息才是。
“本大爷还不渴,可是嘛,下头很渴,来,帮大爷把裤子脱了。”
超群哥浪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瞧着这个秀丽的羸弱少女。
“是……是要奴婢吃那个么?”
女奴小纤羞红了脸,问道。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这次不要你吃,这次要让你先疼一下,再爽一下……”
帐篷中,传来一声狼嚎……
深夜绵绵,月色洒来,如银如幻,忽必烈和心腹爱将巴图逶迤而来,那巴图跟在他身后,双手捧着一个红褐色的食盒,食盒中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那巴图脸上忿忿的,绷着脸,两人来到超群哥所居的营帐外不远处,便听得帐中传来依依啊啊之声,厚重的篷布竟是遮不住内中的莺啼婉转,巴图正要上前,忽必烈却将他拉住,轻声道:“张兄弟正在办事,我们现在进去,他岂不是尴尬,咱们便在此等厚片刻罢。”
巴图瞠目,王爷巴巴的半夜送酒送肉来,他却在里面风流快活,王爷反倒顾及到他会尴尬!竟在外头风中等候!巴图跟随忽必烈已有五六年,从没见过王爷对哪一个人会这么尊敬的,他本是一员战将,因为年纪和忽必烈相仿,打仗又勇猛,深得信任宠爱,今天他堂堂的一员战将竟然客串送外卖的小厮,已经满腹委屈了,此刻见了王爷对这汉人这般礼敬有加,吃惊之余,更是嫉妒。
“王爷,这……这怎么使得?王爷是何等身份,难道还要在外头等他?属下去提醒他一声……”
忽必烈低声喝道:“小点声!别扰了张兄弟的兴致,咱们等他一等!”
巴图张了张口,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满腹的不可思议,昨日王爷已经当众宣布愿意把贴古伦王妃送给他,现在又是这般……巴图惊愕得无以复加,然后还有更让他惊异的!从帐篷里头不断的传来女子兴奋的叫声,连绵不绝,时而短促,时而亢长,时而压抑,时而纵声,这样的叫声一直在持续……在持续……
起初巴图还是一脸的忿然,到了他双臂已经麻木酸痛时,帐篷里头竟然还是在吟唱着!
“喔……喔……嗯嗯……啊……大爷……大爷你好勇猛,好……喔,喔,不要了,奴婢要受不了啦……”
“不得了,不得了!奴婢快要飞了……要飞上天去了……喔……啊……啊……吖,奴婢快要被大爷干死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你怎么就射了!还来不来?”
“不要,奴婢……奴婢那里已经好疼了……大爷你那个东西……实在是太粗了,奴婢承受不了啦……”
两……两个时辰!巴图手一抖,几乎将手中的食盒打翻,这是人还是牛啊!再看王爷,两只眼睛闪烁着又妒又羡的光芒,那满脸的期待和憧憬,实在是精彩之至,至少巴图就从没见过王爷这副表情。
“别……别……那里不是……啊!”
女奴小纤悲惨地叫了一声,把帐篷外面的两个窃听者吓得一跳。
“大爷,好大爷,你插错了地方,那里……那里不是……啊……”
随即传来超群哥邪恶的笑声:“嘿嘿哼哼,舒服么?”……
忽必烈啧啧地赞叹着:“张兄弟真是了不起,品貌出众,潇洒不凡,武功又高,更是武林宗师的弟子,想不到在这方面也是强到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巴图嗫嚅着道:“王爷,我去偷偷地看一眼如何?属下实在不信,他能连战两三个时辰……”
忽必烈虎着脸道:“多事,你想惹得张兄弟不快么?算了,我们回去吧,看这样子,张兄弟再有两个时辰也停不了,本王明天再来找他!”
说罢,掉头而去,巴图愣了愣,在王爷转身的时候,明显的,裤子已经高高的拱起…………
第二日一早,忽必烈便又来找张超群,张超群却是未起床,忽必烈叫人不可打扰,直到午时,张超群这才姗姗起来,忽必烈听得他醒来,放下手头的事务赶来,那女奴小纤一夜云雨,竟是不能起身,可张超群却是神采奕奕,忽必烈暗暗称奇。见了张超群,便迫不及待问他真气之事,张超群听他自说练气之状,居然短短两日便能身轻体健,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忽必烈果然有些习武天赋,当即便传了他自己独创的JJ变大法。忽必烈依照他教授的方法运气,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张超群见他气沮,便笑道:“王爷,你何必心急,只要照我的法子去练,一日不成便十日,十日不成便百日,我担保王爷将来龙精虎猛,延年益寿便是。”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昨日张兄弟你在帐篷里……本王可都听见了,本王……本王委实是羡慕得很,本王若能也像张兄弟你那样,那么久就好了,本王太心急了。”
张超群惊奇道:“王爷你……你竟然听我的墙脚?”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原本不是要听的,昨夜本王想到张兄弟你那么辛苦给我打通经脉,传我内功,便携了美酒美食来犒劳兄弟你的,哪知道,本想等兄弟结束,哪知道,一等就是等了一个时辰,酒菜冷了,便径自回去……”
超群哥两眼睁得大大的,道:“王爷你在外面听了一个时辰!”
他表面上装作无比惊奇,其实,昨天晚上他Happy的时候,早已知晓他在外头,本想停下,可却忽然想到这位可怜的王爷那分分钟的烂技术,有心刺激刺激他那弱小的心灵,便大展神威,搞了个天翻地覆,此刻故意装作不知,肚子里头却是笑翻了。
忽必烈果然面带羞愧,强辩道:“不是听……是等,是等……”
超群哥见逗得差不多了,便道:“王爷你也不用羡慕我,日后你按照我的法子练习,包你high到不得了……”
正说着,侍从来请,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午宴。忽必烈便不再说了,携着张超群的手来到自己的营帐,早有尹克西、潇湘子、马光佐等恭候,众人坐了。这些招贤馆请来的高手见王爷如此礼遇张超群,心中早已嫉妒如狂,前日虽然张超群露了一手弹指神通,但再没怎么显示过什么武功,自然不能服气。张超群见他们神情,已是猜到几分,果然酒过三巡时,那天竺人尼摩星忽然哈哈笑着和尹克西换了个位置,将一只大宋的酒壶提起,向张超群笑道:“张少侠,那日在席间,张少侠的武功让我们都是大开眼界,尼摩星最敬重少年英雄,来,我敬你一碗酒。”
说着,笑着将酒壶伸了过去,缓缓将酒液倒了下来。
张超群见他双目炯然生光,脸上隐隐透着一股青气,知道这人内功不弱,只是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这人若是真要玩花样,也就愈发显得这人成不得气候,浑不在意,轻声笑道:“客气客气,我哪算什么英雄了……”
忽然尼摩星身旁的尹克西也道:“张兄弟,我也要敬你一碗。”
忽然起身,正碰到尼摩星的手臂,尼摩星手一颤,酒壶中的酒液一歪,洒了张超群一身。
“啊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脏了张兄弟的衣裳,张兄弟不会见怪吧?”
靠,装!再装!嬷的,这一套老子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跟小朋友玩过了,班门弄斧!
“哈哈,有什么关系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吧?男人嘛,身上沾些酒气,也是不错的。”
张超群站了起来。
忽必烈眉头一皱,正要发话,忽听得远处有人高声叫道:“快来追我!快来啊!追我追我!”
呼声初时发自东边,倏忽之间却已从西边传来。东西相距几有里许之遥,似是一人喊毕,第二人跟着接上,但语音却是一人,而且自东至西连续不断,此人身法之快,呼声中内力之厚,均是世上少见。
张超群一怔,这人内力好生了得,忽必烈军中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么?本想寻隙报复,却被打断了,凝神细听,忽听得那人声音越来越近,眉头一皱,突然帐门扬起,人影一闪,尼摩星忽然被人扔了到一边,众人眼前一花,原本是尼摩星坐的位置却是多了个白发白须的老头!
(今天这章有点长,呵呵,这个老头子会是谁呢?)
第293章 是锳姑么
众人大惊而起,张超群反应最快,往后一退,顺手便在忽必烈肩上一提,脚下移动,已挡在了忽必烈的身前。
忽必烈起先吃了一吓,随即想到张超群在身边,立时心中大定,更见其他几人见到有人突然闯入,首先反应的便是自保,而张超群却是第一时间保护自己,心中暖流涌动。
那白发老头端坐着,堂而皇之地伸出右手去抓盆子里的熟牛肉,左手拨开白胡须,将牛肉往口中送去,吃得嗒嗒有声,一边大嚼,一边讶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道:“小兄弟,身手不错。”
张超群见他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一身青色衣衫破旧不堪,肥肥胖胖,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个老头……
帐门口守卫的武士没拦住白须老头,猛喝:“捉刺客。”
早有四柄长矛齐向他胸间搠去。这老头倏尔站起,头也不回,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四个矛头,向张超群道:“小兄弟,再拿些牛肉来吃,我肚子饿得狠了。”
四名蒙古正士用力推前,竟是纹丝不动,随即使力回夺,但四人挣得满脸通红,四柄长矛竟似铸在一座铁山中一般,连半寸也拉不回转。
张超群笑道:“打架还不忘吃东西么?来,看看你接得住不?”
顺手拿起席上的一盘牛肉,手一挥,宛如飞碟般飞了出去。
那老头右手抄起,平平托在胸前,脸上却是露出讶异的神情来,赞了一声:“好小子,你的内功不错!”
这老头吃惊,超群哥也一样吃惊,他刚刚将那盘牛肉掷出时,手中用了巧劲,一个接不好,这盘子里的牛肉全要飞了出去,哪知道他竟然接住了,这下,超群哥更加确信他的身份了。
老头一低头,突然间盘中一块牛肉跳将起来,飞入他口中,犹如活了一般。忽必烈看得有趣,只道他会玩魔术,喝一声采。尹克西、潇湘子等人却知这老头手掌局部运力,推动盘中的某一块牛肉激跳而出。常人隔着盘子用力击敲,原可震得牛肉跳起,但定是众肉齐飞,汁水淋漓,要牛肉分别一块块跃出却万万不能,这老人的掌力实已到了所施无不自如的境地,席上众人自量无法做到,不由得均生敬畏之心。
那老人不停咀嚼,刚吞下一块牛肉,盘中又跳起一块,片刻之间,将一盘牛肉吃得干干净净。他哈哈一笑,右手一扬,盘子脱手上飞,在半空中划个弧形,朝着张超群掷去,张超群嘿嘿一笑,出手如电,满以为必能接住,哪知手指刚刚沾到盘子,上面的油脂滑不留手,居然失手,不由得脸上一红,那盘子平平的贴着桌面飞来,对准了一盘烤羊肉一撞,那盘羊肉便向老头飞去,空盘在桌上转了几个圈子,停住不动。原来他使的是股“太极劲”如太极图一般周而复始,连绵下断,若是在空旷处掷出盘子,那盘就会绕身兜圈。这股劲力使发也并不甚难,颇多善变幻术之人均擅此技,所难者是劲力拿捏恰到好处,刚巧飞向席上一撞,空盘停住,而将另一盘食物送到他手中。
老头哈哈大笑,极是得意,手掌运劲,烤羊肉又是一块块的跃起,给他吃了个肉尽盘空。其时最狼狈的莫过于那四名蒙古武士,用力夺回长矛固是不能,而放手却又不敢。蒙古军法极严,临阵抛弃兵刃是杀头的死罪,何况四人身负护卫忽必烈的重任,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与之争夺。老头越见他们手足无措,越是高兴,突然间喝道:“变变变,两个给我磕响头,两个仰天摔一交!一二三!那“三”字刚说完,手臂一震,四根长矛同时断折。他五指使力的方向不同,在两根长矛上运力外推,对另外两根长矛却是向内拉扯,只听得“啊哟”连声,果然两名武士俯跌下去,如同磕头,另外两名武士却是仰天摔跌。那老头拍手唱道:“小宝宝,滚元宝,跌得重,长得高!”
唱的是首儿歌,那是当小孩跌交之时,大人唱来安慰他的。
张超群莞尔一笑,道:“老顽童,闹够了没有?”
老头果然就是周伯通了,见他认识自己,笑道:“你怎么认得我?”
张超群笑道:“我当然认识你了,黄老邪、七公和欧阳锋告诉我的。”
周伯通奇道:“你认得他们?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这有什么不信的,你看这个!”
忽然手指弯起,形成一个兰花状,周伯通被黄药师囚禁过多年,一见便知,脱口道:“是黄老邪的兰花拂穴手!”
张超群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曲起,拇指藏于下头,周伯通立刻又叫道:“是弹指神通!”
面带惊容,道:“黄老邪……你是黄老邪的儿子?”
随即摇头,道:“他只有一个女儿,难道是他的孙子!”
忽然哈哈大笑,只吹得白须根根飘动,道:“是了是了,你就是黄老邪的孙子,要不怎么懂得他的武功!”
张超群一翻白眼,道:“我怎会是他孙子,你别胡说,我是他……他的孙女婿!”
丫的,被这老家伙强迫着收了当他徒弟,一世英名尽丧,还是别说是他徒弟为好,免得丢人。
呃,这世上,想要当黄药师徒弟的人,从临安排队排到大理去也不夸张,竟然有人以做他徒弟为耻的,若是黄药师听到,没准气得当场切了他小弟弟。
周伯通奇道:“孙女婿?”
靠,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但也不会没智力吧。“就是黄药师的女儿生的女儿,我娶了回来,我就是他孙女婿了。”
周伯通似懂非懂,抓头道:“总之就是黄老邪的后辈了,你武功很厉害,我们来玩玩!”
突然揉身上前,便向张超群一掌攻来,张超群见他说动手就动手,有心试试他的武功深浅,也是一掌迎了上去。
两人都存了试探之意,这一掌都没有出全力,嘭一声,双掌相对,劲气激荡,竟是将满桌的碗盘震得哗啦作响,周伯通脸上红光一闪,向后退了一步,惊咦一声,扑了又上,他拳法快速之极,内力又强,张超群以乾坤大挪移一一化解,丝毫不落下风,周伯通嗜武如命,见了他这等少年高手,不禁大喜过望,道:“小兄弟,你武功不错,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笑道:“我叫张超群。”
周伯通满脸喜色,连声赞道:“好名字!好名字!超群,武艺超群!来,你来试试我的双手互搏之技!”
张超群早已听说过这门奇妙武功,他小时候也对这种玄乎得紧的武功颇感兴趣,只不过,分心二用,实在是太过艰难,现在双手互搏的祖宗在此,若不见识一下,真要抱憾终生了,张超群笑道:“好,我正要领教,不过,这帐篷里头地方太小,我们出去打。”
周伯通喜不自禁,忙道:“行,听你的。”
掉头便走。
张超群向忽必烈道:“王爷,这位是当世奇人,武功和在下各有千秋,我去跟他玩玩,王爷不妨也来看看。”
忽必烈笑道:“张兄弟,你若能帮本王说服他投效,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个,有点难度,此人外号老顽童,不喜欢受到拘束,更何况他疯疯癫癫的,极难约束,他武功虽高,行事颠倒,用得好便好,用得不好,就是一把双刃剑,王爷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好。”
忽必烈甚感可惜,却也知道张超群所言在理。
见他还没出来,周伯通在外头叫道:“小兄弟你好了没有?扭扭捏捏的在里头涂胭脂么?”
张超群笑骂一声,走了出去,一挑帘子,周伯通忽然叫道:“坏了坏了,有人来找我麻烦了,小兄弟,咱们改日再比。”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脚下飞快,远远奔了个没影。张超群大奇,这世上除了黄药师等几个有数的高手,还能有人找得了他麻烦?这老顽童,生平就只有锳姑这个死穴了。难道,是锳姑到了?
超群哥忽然心中充满期待,锳姑本是一灯大师的王妃,当年周伯通看到锳姑舞剑,因为他的孩子气,他就争强好胜地与锳姑比武。比武过后,锳姑对他的武功羡慕之极,就求他教点穴功夫,点穴可不比得剑法刀法,两人便有了肌肤之亲,两人一对少年男女,正所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至此锳姑把自己的满腔柔情全部献给了周伯通,她送周一个绣有鸳鸯的锦帕,那是她新手绣的,用来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帕子啊,可是不懂爱情,甚至不了解她心思的周伯通,却傻傻的拿着帕子问她。送自己两只水鸭子做什么!张超群对这个敢爱敢恨的痴情女子,除了怜悯,就是感动,一个女子,半生孤独,只为那个见了自己就跑的老顽童,叹息啊!
周伯通这人,实在是个杯具,为了那点仁义礼信,明明和人家发生了感情,却不敢承担责任,跑了,躲了,避了,而且是大半生,真想痛骂他一顿!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竟值得锳姑用半生的时间去等待,去期盼。张超群一时感慨万千,朝着周伯通逃去的方向追去。
这里帐篷甚多,张超群追着追着,竟失去他踪迹,不由得暗暗吃惊,这周伯通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周伯通的武功非止是双手互搏,自创空明拳,又会九阴真经,东邪和一灯都自承不及于他,这样的隐藏Boss,轻功又哪里能弱了?正郁闷着,忽见远处树林中,青影拂过,认得是他,忙追着去了。
追了一阵,忽听得他的声音说道:“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你们软请硬邀,都是无用。”
张超群大奇,轻缓走去,透过树影,只见周伯通远远站在一条小溪旁,有三男一女分站南、西、西北、北四个方位,成弧形将他围住,却空出了东面。周伯通双臂乱舞,摇头摆尾,大声叫嚷:“不去,不去!”
张超群心中奇怪:难道这四个人是锳姑派来找他的?再看那四人时,都是一式的绿袍,服色奇古,并非当时装束,三个男人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则是个少女,腰间一根绿色绸带随风飘舞,婀娜多姿。
只听站在北方的男子说道:“我们决非有意为难,只是尊驾踢翻丹炉、折断灵芝、撕毁道书、焚烧剑房,只得屈请大驾,亲自向家师说明,否则家师怪责,我们做弟子的万万担当不起。”
周伯通嬉皮笑脸的道:“你就说是一个老野人路过,无意中闯的祸,不就完了?”
那男子道:“尊驾是一定不肯去的了?”
周伯通摇摇头。那男子伸手指着东方道:“好啊,好啊,是他来了。”
张超群见他这般说话,不由得好笑,这种拙劣的法子还能骗得到人?哪知周伯通偏偏会中这种低级计策,回头去看,呃,你看就看吧,没人你就该知道自个儿上当了啊!谁知这老兄还半天半天的不回头,说道:“是谁来了?我怎么瞧不见?”
那男子做个手势,四人手中突然拉开一张绿色的大渔网,兜头向周伯通罩落。这四人手法熟练无比,又是古怪万分,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给那渔网一罩住,登时手足无措,只听得他大呼小叫、唤爹喊娘,却给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绑了个结结实实。一个男子将他负在肩头,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护,向东飞奔而去。
张超群被这老顽童气得当场无语,忽然在想:这几个人用的渔网似乎挺不错的,看来真是锳姑的人了,反正锳姑是断然不会伤到他性命的,放下心来,当下便远远跟着,忽见那四人扛着周伯通来到一条小船旁,上了船去,张超群不想被他们发现,便沿着溪岸追去,追出三五里路,溪流曲折,山石险峻,绿树蓬勃,忽然不见了那条小船的踪影。
张超群连连翻白眼,失望之至,正待回转,忽见溪中有条小船,大喜奔去,上了小船去,操桨而行……
(后头要写什么?呵呵,大家应该猜得到一点,但却又有些不同,请少待……)第294章 和公孙绿萼谈人生
张超群行了约摸两三里水路,来到一个深谷之中,这山谷绿树成片,藤蔓垂挂,几乎伸入水中,若不细观,委实难以发现,头顶溪洞山石离水面不过三尺,便是坐直也不能,张超群俯身划桨,划了一阵,但见两边山峰壁立,抬头望天,只余一线。山青水碧,景色极尽清幽,只是四下里寂无声息,隐隐透着凶险。又划出三四里,方到小溪尽头。
张超群弃了小船,沿着小径向深谷中行去,山径只有一条,倒不会行错,只是山径越行越高,也越是崎岖,天色渐暗,张超群自恃武功高强,丝毫不惧,足足走了小半天,到达山峰顶上一处平旷之地时,已然入夜。只见一个极大的火堆熊熊燃烧,再走近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座石屋。
张超群微微一笑,知道找到了地方,提气朗声道:“在下张超群,深夜拜访,多有叨扰,还望莫怪。”
石屋缓缓打开,出来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日间捉了周伯通的绿衣人,四人均是躬身行礼,这礼节,浑然不似当时,张超群暗暗称奇,右首一人说道:“贵客远来,未能相迎,实是抱歉。”
张超群微笑道:“是张某来得突兀。”
接着火光,向那四人打量,忽然眼皮一跳,只见那绿衣少女肌肤晶莹,宛如美玉,竟不输于朱九真,白皙之中又透出粉红的健康色泽,虽不如小龙女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出尘之美,却多了几分俏皮可爱,心中啧啧称赞,不免多看了一眼。
那几人迎了张超群入内,张超群坦然不疑,走了进去,当从少女身旁走过时,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闻之,甘美甜香,舒服之极,心中只在叫着:如此绝色,这是我的了!我要了!
屋中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桌椅之外,再无多余陈设,四个绿衣男女跟着入内,请张超群坐了,一个中年人问道:“敝处荒僻得紧,从无外人到访,今日贵客降临,幸何如之。却不知六位有何贵干?”
张超群笑道:“我见诸位将老顽童周伯通捉来,有些好奇,所以跟来瞧瞧,没想到这里景致幽雅,世外桃源,叫人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那中年人道:“原来那捣乱的老头儿叫老顽童。”
张超群笑道:“是啊,人如其名,各位百闻不如一见吧?”
说着,向那少女又瞧了一眼,方才在外间瞧不甚清,此时再见,又是微微一惊,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不但肤色娇嫩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嘴边有一粒小小黑痣,容貌甚美,说不出的灵秀美丽。
这少女忿忿地道:“可不是么,这老头太坏了,我和师兄们正看守丹炉,老头儿忽地闯进丹房,跟我们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说要讲故事,又要我们跟他打赌翻斤斗,疯不像疯,颠不像颠。那丹炉正烧到紧急的当口,我们没法理会,只好当作没听见,那知他突然飞腿将一炉丹药踢翻了。这炉丹药的药材十分难得,再要采全,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说着怒气不息,小小的酥峰起伏不停。
超群哥一见之下,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以他的眼光,虽然隔着衣服,却能看出,这种乳型最好不过,小巧玲珑,刚好盈盈一握,肯定极有手感。
这少女又道:“他还把一株四百多年的灵芝折成两段,四百年的灵芝,天下少有,竟就那么被他折了,这还不算,又冲进书房,几十本书一齐撕毁,很多名贵的字画也都被他烧了。”
一个绿衣男子接口说道:“何止如此,家师新婚在即,他竟然说些难听的话来讥讽家师,加上他做出这事来,非同小可,我们只好追出谷,捉了他回来,交由谷主发落。”
张超群听他们之言,忽感奇怪,这么说来说去,这些人就定然是不认识周伯通了,若他们是锳姑手下,又怎不认得周伯通?忽然心中一动,冲口说道:“敢问,尊师可是复姓公孙,单名一个止的?”
此言一出,四人都是大惊,那少女首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爹的名讳?”
爹爹?我靠啊,原来真的是公孙止!居然自己闯到绝情谷来了!那么,这个小美人就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公孙绿萼对吧?”
少女更是惊愕,道:“你连我的名字也知道!”
张超群忽感郁闷,自己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好好的说出人家名字干啥?若他们问,我怎么答?果然,公孙绿萼问道:“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爹爹跟我的名字?”
张超群眼珠一转,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娘叫作裘千尺。”
少女更加惊异,掩口道:“你……你……是?”
张超群心中早有定计,微笑道:“我叫你娘作姑姑,自然知道姑丈和表妹你的名字了。”
公孙绿萼道:“你是我的表哥?你……”
神情惊喜,忽然又道:“不对啊,你刚才说你叫作张超群的,你既然是我表哥,怎么不姓裘?”
呃。裘……裘你个球球,居然忘了。
“表妹有所不知,其实我原本名叫裘超群,可你……我爹他在江湖上得罪了很多人,仇家多得数不过来,爹临死前让我改了姓……”
忽然想起,自己“爹”死了,应该有点悲怆才是,赶紧装作悲痛的模样,叹了口气。
公孙绿萼见他“伤悲”心中歉意,忙道:“表哥,你别难过,你来了就好了,对了,表哥,你远道而来,定然饿了,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你们快去准备一下。”
这三个师兄本以为张超群是老顽童周伯通一伙,见他原来是谷主的娘家人,顿时热情殷勤起来,忙一拥而去。
张超群见公孙绿萼眼中流露出亲近之意,不由得暗暗欢喜,自己一时情急,编造了个谎言,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灵秀少女坐到身旁来,隔着桌子,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张超群,忽然道:“表哥,你真的是我表哥?”
张超群暗吃一惊,这小丫头这么厉害?竟然看出了什么破绽么!
“怎么?这还有假么?”
公孙绿萼摆着两只雪白的小手,道:“表哥你真的不像是我表哥,而像我的表弟才对,我十八岁了,你呢?”
张超群一怔,松了口气,原来是觉得我太年轻……
哈哈一笑,道:“表妹,我比你大得多,表哥都已经二十八了。”
公孙绿萼惊奇道:“表哥你骗人,你怎么可能会比我大十岁!老实说,你到底多大了?”
少女娇憨,斜着眼睛,一脸的像是捉到了小偷的得意表情,可爱得让超群哥几乎要忍不住在她红艳欲滴的香香小嘴上啵一个。
唉,没办法啊,裘千丈是裘家的长子,年纪自然大,若是生出自己年纪这么小的“儿子”那也未免太过怪异了,骗骗这小丫头片子倒没什么,到了公孙止面前,岂不一下就拆穿了?不说自己三十八岁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我真的二十八了,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信,是不是看上去我连十八都没有?”
反正和忽必烈也吹过了,再吹一次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超群哥解释了一遍,公孙绿萼听得心荡神摇,悠然神往,忽然晶莹如宝石般的眼珠一转,道:“表哥,你骗我的,你真有这么厉害么?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你如果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你想想,我爹多少岁数故世的?如果我只有十八岁,你想想,这可能么?”
公孙绿萼恍然道:“是啊是啊,我倒忘了,我娘再生的时候提起过,大舅舅五十多岁过世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哦,我们不提这些了,一会儿吃完饭,表哥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带你去绝情谷。”
说话间,三个绿衣人送来饭菜,开席之时,只见桌上摆着四只大海碗,青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黄的是豆芽,黑的是冬菇,竟然没有一样荤腥。超群哥向来无肉不欢,见了这四大碗连油水都不见半点的素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公孙绿萼坐在他身旁,见他一脸郁闷,咯咯笑道:“我们谷中摒绝荤腥,表哥你不要见怪啊。”
张超群笑道:“算了,吃素也好,清清肠胃,延年益寿。”
又见那绿衣中年人端出一个大瓷瓶,在各人面前碗中倒满了清澈澄净的一碗白水,张超群笑道:“没有肉,喝点小酒也是不错,你们绝情谷的酒挺不错的啊,一点也不浑浊。”
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只觉淡而无味,竟是清水,超群哥险些没一口气喷了出来,苦着脸道:“表妹,你这也行?你们该不会是忘了在水里搀酒吧?”
公孙绿萼娇声笑道:“我们绝情谷不许动用酒浆,这是数百年来的祖训,我们也只在书中曾见到美酒二字,到底美酒是怎么的样儿,可从来没见过。书上说酒能乱性,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另三人也是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张超群啧啧道:“真是可怜啊,你们连酒也没喝过。”
公孙绿萼好奇地道:“酒真的好喝么?”
张超群微笑道:“将来若有机会,我去偷些来给你尝尝。”
那三人之中,以那长须的中年人最是稳重,听了这话,干咳一声,道:“公子,这个恐怕不大好吧,这是我们的祖训……”
张超群见他迂腐拘谨,不由得好笑,道:“又不是做和尚,算了,当我没说过吧。”
那中年人道:“可是公子已经说了,我们都听见了。”
张超群连连翻着白眼,不再理会他,往嘴里扒着饭,那菜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十足算得上大学食堂里舍不得放油的垃圾菜,好在有秀色可餐的“表妹”相陪,就当是下饭的开胃菜了。
“表妹吃完了!带我去看看夜景,谈谈人生可好?”
超群哥一抹嘴,正襟危坐。
第295章 表妹,我要娶你(一)
公孙绿萼抿嘴笑道:“我爹说,男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呃,你也不用这样吧,说得这么直接好像不厚道吖,超群哥难得地脸上红了一下,见那几位师兄们也是偷偷地笑了起来,正待解释一下,公孙绿萼道:“表哥,你不同的,你是我表哥嘛,不过,晚上还是不要随便乱走的好,很危险,明早我来找你好不好?”
危险?不去就不去吧,还找借口,难道还有毒蛇猛兽不成。当晚,便在房中睡下,只是公孙绿萼的影子总是在脑子里晃啊晃的,唉,这小妞儿虽说算不上美若天仙,身材嘛,纤瘦苗条,亭亭玉立,最主要的,就是她那灵秀的脸蛋,那种灵气,真的让人赏心悦目,兼……心痒难熬,若是抱着她小细腰,抓抓摸摸几下,那该有多爽啊!
超群哥搂着一个草枕,终于睡去,次晨醒来,走出石屋。昨晚在黑暗中没瞧得清楚,原来这山谷之中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一路上已是风物佳胜,此处更是个罕见的美景之地。信步而行,只见路旁仙鹤三两、白鹿成群,松鼠小兔,尽是见人不惊,张超群不禁暗暗欢喜,这样的好地方,实在非常适合带着老婆们来此隐居啊!
走出一段路去,忽见公孙绿萼蹲在道旁摘花,背影曼妙,粉颈秀美,婀娜细腰,下蹲时,裙衫包住香臀,曲线凸显,正欣赏着,公孙绿萼回过头来,笑道:“表哥,你起来啦!快来吃早餐了!”
张超群奇道:“早餐?在哪里?表妹不会是说自己秀色可餐,让我来吃了你吧?”
公孙绿萼嗔道:“就会胡说,是这个啦。”
从树上摘下两朵花,递了过来。
张超群接了过来,笑道:“花也能吃的么?怪不得表妹长得这么如花似玉,原来就是吃花长大的啊!”
公孙绿萼咯咯笑道:“表哥你真会哄姑娘家开心,我很喜欢听你说呢。”
她将花瓣一瓣瓣的摘下送入口中,于是学她的样,也吃了几瓣,入口香甜,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正感心神俱畅,但嚼了几下,却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要待吐出,似觉不舍,要吞入肚内,又有点难以下咽。细看花树,见枝叶上生满小刺,花瓣的颜色却是娇艳无比,似芙蓉而更香,如山茶而更艳。奇道:“这花的味道好像挺不错的,香甜如蜜,嚼上几口又有种啤酒的苦味。”
说着,忽然心中一动,问道:“表妹,这树枝上的刺是否有毒?”
公孙绿萼微微一惊,道:“这你也知道?这是情花。”
张超群呼出一口气来,神雕世界中,绝情谷中的桥段,张超群很是知道些,情花这种东西,更是大名鼎鼎了,此时亲眼见到,不由得好奇,问道:“这种情花,就这么生长在道路两旁,万一不小心碰到,岂不是危险?”
公孙绿萼笑道:“情花之毒虽然厉害,但若只是不小心刺了一下,那也无妨,只须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动相思之念,毒性自解。”
张超群恍然,他记得原着里,杨过小龙女是全身都被情花刺中,这才险些要了性命,看来随便刺一下,也是无妨了。见这遍地的情花娇艳异常,而果实却是或青或红,有的青红相杂,还生着茸茸细毛,就如毛球一般,委实难看了些。也不愿多瞧,转头道:“表妹,原来你昨晚说有危险,指的就是这情花吧?”
公孙绿萼微微一笑,道:“正是,情花之毒若只是碰着一点,那也不妨,若是被刺得多了,就是剧毒了,每过一个时辰,疼痛便增一分,三十六日后全身剧痛而死。除非是在十二个时辰内服下我爹秘制的解药,否则过了一天后,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中却想:昨夜她说她老爹要成亲,却不知是跟谁,龙儿此刻还在华山脚下跟七公和欧阳锋一起修炼九阳真经,断不可能会来到这里,公孙止那厮又是娶了谁呢?正欲问她,忽见阳光之下,公孙绿萼眉目清雅,肤色白里透红,晶莹如玉,忍不住赞道:“表妹,你真美。”
公孙绿萼笑道:“我就说了,你哄姑娘家很厉害,我算什么美,谷中从没有人说过我美。”
张超群道:“不是吧,他们太也有眼无珠了。”
公孙绿萼翘着红嘟嘟的小嘴,道:“你这人说话,多半都不可信,我不跟你说了。”
转身欲走。
张超群心中不舍,问道:“表妹你去哪里?不陪我多说说话么?”
公孙绿萼停步道:“说什么?你总是胡说。”
无语啊,天下间竟有不爱听人称赞自己美丽的女子,当真是奇怪。
“哈哈,好了好了,我不夸你就是。你告诉表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姑丈,我……昨天听你说,姑丈要娶新妇,不知道有没有你这么美呢。”
公孙绿萼笑道:“我这新妈妈比我美得多了,对了,你为何对我新妈妈这么感兴趣?”
张超群暗暗吃惊,公孙止这厮难道走情花运?原着里面差点娶了小龙女,现下老子来了,他自然见不到我的龙儿,可却又娶了个美人!却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唉,能让公孙绿萼都自惭形秽的美人,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更何况,原着里,公孙绿萼虽美,却远及不上小龙女,就算是比程英和陆无双也稍有逊色,可是,自己所见,公孙绿萼固然是及不上龙儿,却绝不比陆无双和程英逊色,反倒更加灵秀,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娇美的鼻梁,微微有些厚的小嘴,说不出的可爱,不笑的时候也还罢了,一露出笑容来,那双秀美的眼睛,简直能迷死人了。
可就这样的一个标致美人,却是这般自惭形秽,难道是天仙级别?心中愈发地好奇,道:“怎么可能,这世上,还会有人比你更美的,我却不信了。”
“你不信么?没关系的,反正八月初八就是我爹和新妈妈拜堂的日子,你自可看到的。”
眼角微微一翘,说不出的美,瞧得超群哥一阵心荡神摇,道:“表妹,我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能有谁比你更美的,对了,你现在还没婆家吧?”
公孙绿萼一怔,道:“婆家?”
忽然醒悟,脸上登时飞红,娇嗔道:“表哥,你在说什么呢!”
她粉颈低垂,娇羞无限,当真是美得让人心惊动魄,超群哥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玉手,道:“表哥娶表妹,天经地义,我这就去找姑丈,要他把你许给我!”
公孙绿萼羞道:“你……你,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你好无耻。”
手一颤,想要缩回,却及不上他力气大,抽了几回抽不出来,脸上愈发地红了。
超群哥摸着她娇柔软软的小手,柔声道:“男人嘛,脸皮总是要厚一些的,打个比方,如果我喜欢你,但我又不敢说,你能知道么?而你也喜欢我,你也害羞不说,我也不知,我们明明喜欢对方,却因为不好意思说,这岂不是可惜了一段良缘?”
公孙绿萼忸怩道:“谁说我喜欢你?”
“哈哈,打个比方而已。”
超群哥越看她羞态,越是怦怦直跳,这么标致的妞儿,也不知原着里的那个傻杨过咋想的,居然放过,见过白痴,却没见过那么白痴的人,鱼和熊掌,何不兼得?
“绿萼,你说,姑丈肯不肯把你许给我呢!我忽然有点担心,万一他不肯,岂不糟糕,我这一辈子,都不快乐。”
听他叫得这般亲热,公孙绿萼愈发地局促,羞道:“我爹肯不肯,我怎会知道?”
芳心酥软,尤其是他说“一辈子都不快乐”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竟是那么动听。张超群虽然长相俊美,风流潇洒,可是公孙绿萼毕竟没有往那方面想,现下却是忽然听到这些羞人之言,不免怦然心动,不敢抬头去看他,心中却是在自行想象,他会是如何地伤心……
又听他说道:“姑丈八月初八娶妻,你说,如果他答应把你嫁给我,咱们也八月初八成亲,你说该有多好。”
公孙绿萼吓了一跳,道:“啊,距下月初八就只有十天,怎么那么快?”
“这倒也是,那就再晚几天也未尝不可。”
超群哥脸上浮出得意的笑容。
公孙绿萼摇头道:“那也……也太快了,再晚些好不好?”
超群哥哈哈笑道:“好,晚点就晚点,都依你就是。”
公孙绿萼这才惊觉自己上当,啐道:“人家可没答应你……”
忽然,他手臂张开,竟是将公孙绿萼揽在怀中。
“啊……”
公孙绿萼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惊呼一声,竟将超群哥推开,突然发足急奔。
奔出数丈,忽然停住,站在一株情花树下面,垂下了头呆呆出神,过了一会,回过头来,道:“表哥,一会儿,见了我爹,你……”
张超群接口道:“我见了姑丈,一定先提绿萼你的亲事!”……
第296章 表妹,我要娶你(二)
见这小妮子害羞逃走,超群哥也不再去迫她,只是随意在谷中散步,渐渐走到山后,转过这山峦,迎面见到绿油油的一片竹林,北方之地竹子本是极少的,这般超大规模的竹林自然罕见,张超群心中忽想,这公孙止倒也快活,在这世外桃源,跟超豪华的疗养院似的,倒是叫人羡慕。穿过竹林时,闻到一阵阵的怡人花香,清清淡淡,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穿过竹林,突然一阵清香涌至,眼前无边无际的全是水仙花。原来地下是浅浅的一片水塘,深不逾尺,种满了水仙。这花也是南方之物,不知何以竟会在关洛之间的山顶出现?
放眼望去,只见远处有个小村落,在花树间掩映着,正观赏周围景致,只见一个绿衣人大袖飘飘奔来,来到面前,躬身行礼,道:“公子,谷主相请!”
张超群笑道:“嗯,劳烦带路。”
这种满了水仙花的水塘中,每隔四五尺便是一个木椿,引路的绿衣人身形微晃,纵跃踏椿而过。张超群见他轻功造诣不弱,赞了一声。那绿衣人神情甚是谦恭,拱手又是行礼,可眼中闪烁出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道:且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轻功!一撩衣衫下摆,腾空纵跃而起,身体宛如轻飘飘的鸟儿,直直的越过前面三根木椿,身体下落之时,脚尖轻点了一下,真气上升回旋,一声长吟,恍如箭一般,直蹿而去,当身形再次下落的一霎,左足一蹬,带得真气逆转,身子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转折之际,真气突然爆发,脚尖未曾落于木椿之上,竟是在半空中再次一跃而去,轻轻飘飘的过了这足足有五六丈的水塘。
那绿衣人瞠目结舌,此等轻功,他生平未见,呆呆地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却哪里知道,这一手梯云纵乃是武当的轻功绝技,堪称轻功中的轻功,其注重身法的轻灵,不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要旨是身形轻巧,高低进退自如。再加上超群哥将梯云纵和古墓派的轻功相结合,辅以他九阳神功的内力基础,放练就这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睥睨天下的轻功。别说这与世隔绝的绝情谷弟子,往前推千年,往后过千年,也绝无人能达到他这等造诣。
超群哥轻轻一拍他肩膀,淡然道:“老兄,怎么不走了?”
那绿衣人这才恍如梦醒,惊叫了一声,道:“公子,你的轻功好生了得!比我们谷主都强得多。”
瞧着他一脸的崇敬,超群哥心底暗自得意:嘿嘿,等的就是你这一脸崇拜的样儿,若不然,我耍这一手干嘛吖!忽然又想,假如绿萼在场的话那就更妙了,可惜可惜。
脸上却是一副淡然得宛如得道高僧的表情:“过奖了,只是雕虫小技……尔!”
这村子里,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是青石建成,错落有致,粗略一估算,竟有五六百间,规模可算得上颇大,张超群知道,公孙止的先祖在唐代时世代为官,后其家族为避安史之乱隐居绝情谷,距今已有数百年,数代人的经营,有这样的规模倒也不算是奇怪。来到一座极大的石屋前,只见两名绿衣小童手执拂尘,站在门前,没等走到跟前,从屋中走出十数个绿衣男女来,身旁的那位领路人恭声道:“公子,谷主亲自出迎来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微笑一声,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这人五官端正,举止潇洒,倒有些老帅哥的派头,只是面皮枯槁,脸色似是不大好。张超群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姑丈,小侄裘超群拜见。”
这中年人,正是绝情谷谷主公孙止,见了张超群,笑道:“原来是贤侄到了,快请进快请进。”
亲热地拉着张超群的手,一起进了大石屋,张超群见他相貌颇为英俊,笑起来也是甚是和气,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好感,来到大厅里坐下,只见公孙绿萼和几个女弟子也在厅中,趁着公孙止没注意,向她挤了挤眼,公孙绿萼秀美的脸上微微一红,扭过头去不瞧他,一派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可爱得紧。
不多时,有人奉茶上来,张超群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赞了一声,公孙止笑着问了张超群的来历,张超群早已有了腹稿,应对了一通,那公孙止倒也没有起疑,过得一会儿,上了酒席来,席上都是素菜,连酒也不知是什么所酿,甜甜的,全无半点酒味,但这公孙止热情好客,饮了数杯,张超群言谈得体,颇为风趣,常常妙语如珠,引得公孙止大生好感,几个同坐的弟子见师父意态开怀,都是好奇不已。这时,起先引路的那位提到张超群的轻功,大加赞赏,捧为天人,张超群客气地谦逊了几句,忽地一眼瞥见公孙止眼中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不禁一怔,难道我轻功高,他也妒忌?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纵是有人武功高过自己,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公孙止笑道:“贤侄,我听说裘家的铁掌功夫天下第一,却是不知原来铁掌帮的轻功也是这么了得,就连姑丈也是忍不住想见识一下,不知贤侄可否稍露一手呢?”
张超群可不想和这位假姑丈发生什么矛盾,便推辞道:“小侄微末之技,实在是贻笑大方,这……”
忽然瞥见站在公孙止身后的公孙绿萼也是一脸的期待,便改口道:“……既然是姑丈要指点小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小侄就……献丑了。”
公孙止笑道:“贤侄太谦逊了,年轻人之中能有你这么不自傲的,可也不多,裘家后继有人。”
话音刚落,忽然公孙止眼前一花,就见他影子一闪,一只刚刚喝光了甜酒的空碗在桌上滴溜溜地转着,以公孙止的武功修为,也只是看到一道残影出了石屋,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公孙止惊呼了一声,道:“他……他的轻功……竟然真的如此了得!”
连青翼蝠王韦一笑都甘拜下风的超群哥,轻功会差?
那引路之人见过张超群的轻功,只是觉得他轻功变化神奇,姿势美妙,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快极的速度,惊叹之际,将适才张超群越过五六丈远的水塘,而只是在木椿上踏了一下的奇妙形容了一番,直说得众人瞠目不能言,公孙绿萼听他说得张超群好似天仙一般,不由得芳心鹿撞,悠然神往。
公孙止惊呼着,站了起来,道:“我们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突然门口白影一闪,只见张超群手中捧着几朵水仙花,出现在门口,笑嘻嘻地走了上前,来到公孙绿萼的面前,道:“宝剑送英雄,鲜花赠美人。绿萼,虽然这花儿不及你美,但却是我的心意。”
公孙绿萼呆呆地瞧着他,又瞧了瞧他伸过来的水仙花,嫩黄的花蕊,洁白的花瓣,淡淡的幽雅香气,竟是痴了。
快接啊!我可是帅锅,帅锅送花,你若是不接,我可就没面子啦!别光顾着发呆吖!
“接着啊。”
超群哥露出个能迷死人的微笑,柔声说道。
公孙绿萼这才反应过来,痴痴呆呆地接了过来,张超群顺手在她手背摸了一把,她的手背柔滑如缎,幼嫩而充满弹性,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啊!”
公孙绿萼小手被摸,惊得手一抖,险些把超群哥送的水仙花给丢了出去,俏美秀丽的脸蛋登时红得透了,转身便逃。
又逃跑?超群哥呻吟了一声,怎么老是这样,不知道人家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么?哼哼,等把你弄到床上去,看你还逃得了不!
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当着人家老爸的面调戏良家妇女,超群哥嘿嘿一笑,脸上并无一丝惭色,回身走来,向公孙止道:“姑丈,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丈能答允。”
石屋距离水塘足有六七十丈,他竟然只是转瞬间便一个来回,这是人能达到的速度么?公孙止还在震惊当中,下意识便道:“贤侄……贤侄但说无妨。”
听得张超群说话,还未逃出门去的公孙绿萼悄然止步,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晶莹如玉的两只耳朵竖了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他早间就说要跟爹爹提亲,难道这就要说了么?公孙绿萼心中又甜又酥,这个时侯,就算有人拿扫帚来赶她,她也不肯出去啦。
“姑丈,这次小侄前来,原是因为知道姑丈在此隐居,竟从未来拜见,实在是失礼得很,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来,家父常常称赞姑丈气度雍容,气质高雅,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是不虚……”
张超群深知,哄得这老家伙Happy,娶她女儿就是轻而易举,便下足了本钱地狂拍马屁,悄悄地瞧公孙止的表情,果然是熏熏然的十分受用,心知有门,忙一转口,道:“哪知道小侄来到这神仙一般的桃源,竟见到表妹这等仙子一般的姑娘,小侄对表妹一见钟情,还望姑丈成全。”
(汉代一尺等于23.1厘米,魏晋一尺等于24.12厘米,隋唐一尺等于26.7厘米,而宋元一尺等于30.72厘米。)
第297章 重逢嫣然
听到他果然当众提亲,公孙绿萼又惊又喜,芳心鹿撞,娇呼一声,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公孙止略一错愕,登时满脸堆出笑容,瞧向张超群的眼神中多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神情来。“贤侄你考虑好,要娶绿萼么?”
“正是。”
张超群毫不犹豫地道。
公孙止喜上眉梢,连声叫好,这个“侄子”英俊倜傥,比自己年轻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难得的是他轻功造诣,已臻化境,世间罕见,想来武功也绝对不同凡响。公孙止岂能不欢喜若狂?
厅中众弟子一齐向公孙止道喜,乐得公孙止合不拢嘴。
“绿萼这丫头呢?”
公孙止笑问道,“怎么表哥还在,她却跑了?”
一弟子说道:“师妹定是害羞,躲起来不好意思再见裘公子了。”
公孙止甚是高兴,又叫弟子上酒上菜,席间相谈甚欢,张超群见识过人,能言善道,时而诙谐风趣,时而侃侃而谈,于武功一道,更是见识不凡,一番畅谈,公孙止和他几个弟子竟是获益匪浅,这一来,公孙止更是喜翻了心,恨不得当场就叫超群哥跟女儿拜堂成亲。
吃喝了一阵,张超群想到这位未来岳丈的新夫人还没见到,不免有些心痒难熬,拐弯抹角地道:“姑丈,小侄听绿萼说姑丈近日要办喜事,小侄惭愧,事先竟不知晓,连礼物也没备下。”
公孙止笑道:“贤侄见外了,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礼物不礼物的打什么紧?对了,我带你去见见你婶娘,让她也瞧瞧我的未来女婿何等人才。”
张超群奉承道:“姑丈英俊潇洒,出尘脱俗,想来婶娘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公孙止果然大为受用,道:“非是你姑丈我夸口,你婶娘确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子,来,贤侄跟我来。”
公孙止携了张超群手,出了厅去,走了不久,过了一座石桥,见一石屋,隐隐传来剑声,张超群好奇动问,公孙止道:“你婶娘她嗜武如命,一天倒有大半天在练武。”
来到那院子里,只见一白衣女子正在使剑,背影曼妙秀美,公孙止笑道:“嫣妹,我带了咱们的未来女婿来见你。”
那白衣女子停下来,转身望来。张超群忽然全身一震,面色大变,这女子容貌美极,雪肤晶莹,美眸莹然,红唇微张,脸色红润,胸前亭亭起伏,正是纪嫣然!
公孙止眼中尽是笑意,只顾着面前的新夫人,竟没发现身后张超群的异常,说道:“贤侄,快见过你婶娘。”
“嗯。”
纪嫣然只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点一点头,将剑收回鞘中。
张超群强忍住自己内心激动,上前一揖,道:“婶娘,小侄裘超群。”
乍一听到“超群”纪嫣然娇躯微微一颤,一双妙目向张超群瞧了过来,似是思索,眉头微蹙。公孙止一怔,道:“嫣妹,你见过贤侄么?”
纪嫣然打量了他几眼,心中惊奇,面前这少年,的确和超群有几分相似,但他肤色好像更白,而超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而且,这个人也年轻了几岁,更加俊美一些,心中一动,问道:“裘……超群,你很像我一个故人,你有兄弟跟你相貌相近么?”
张超群心中如浪沸腾,故人!难道我只是你的故人么?难道你忘了我?你要嫁给这老头?他心中翻腾不休,面上却是古井不波,恭恭敬敬地道:“小侄并无兄弟,婶娘你大概是看错了。”
纪嫣然缓缓点头,神情之中显露出黯然来,张超群不禁心中一跳,看来她对我也并非无情啊,怎么却要嫁给这老家伙?难道本大爷还不如这老家伙帅?
公孙止笑道:“嫣妹,超群他刚刚提亲,要娶绿萼为妻,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鬼才要跟你是一家人!超群哥道:“姑丈,婶娘的武功路数好像并非绝情谷一路,婶娘不是我们绝情谷的人么?”
公孙止笑道:“贤侄武功高强,果然眼光如炬,三年之前,我到山边采药,遇到她卧在山脚之下,身受重伤,气息奄奄。我一加探视,知她因练内功走火,于是救到谷中,用家传灵药助她调养。说到相识的因缘,实是出于偶然。”
张超群听得他说三年,不禁惊咦了一声,自己来神雕世界也不过两年不到,怎么她却是来了三年之久,而且,恐怕还不止,嫣然她修炼内功走火入魔,想来是修炼我交给她的九阳神功第一卷所致,只怕她还在神雕世界待的时间更长一些。难道她不是嫣然?可也不会啊,我还能认错人么?
公孙止见他神情有异,大为怀疑,更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纪嫣然,心中不禁忐忑,问道:“你认得她?”
他心中生疑,连贤侄也不叫了。
张超群忽然哈哈一笑,眼神一闪,忽然出手,一掌拍去,公孙止离得他近,猝不及防,慌忙后退闪避,哪知张超群手掌拍到中途,突然变为指,迅捷无比地封了他穴道。公孙止武功本就比张超群差得多,又被偷袭,立时中招萎顿倒地。
公孙止又惊又怒,喝道:“你做什么!”
张超群伸出食指于唇边,道:“你竟然敢娶我的老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瞧也不瞧他一眼,转头向纪嫣然道:“嫣然,你真的不认得我是谁么?”
听到张超群说出“我的老婆”时,纪嫣然已然娇躯轻颤,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颤声道:“你是……你真的是超群?”
她的相貌和小龙女至少有七分相似,但不同的是,小龙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是男人梦幻的尤物,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是无心的举动,都那么吸引人,张超群叹息一声,道:“除了我,还能是谁?你怎么就来了三年了?你没找过我么?为何要嫁给他?你忘了我么?”
纪嫣然娇呼一声,泪水禁不住洒落,当啷一声,长剑落地,扑了过来,纵体入怀,将张超群抱住,哭道:“超群!超群,我还以为你不在了,你……我来了这里何止三年,我已经来了有四年多了,我到处找你也找不着,你去了哪里?为何现在才来!”
她眼中噙满了泪水,紧紧地将张超群抱住,好像一松手,张超群就会不见了似的。
公孙止面如死灰,尖声道:“嫣妹,你……他到底是谁?”
纪嫣然抹去泪水,松开张超群,道:“超群,这位公孙谷主非是坏人,当年多亏了他悉心照顾,我才没有走火入魔,这几年他对嫣然都是以礼相待,你……你别为难他。”
张超群胸中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他对公孙止的确没有太多的恶感,尽管在原着中他对龙儿有非分之想,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却也怪不得他,只是此人薄幸寡情,害了结发妻子裘千尺,更在最后亲手将女儿推下秘洞,便让超群哥不齿他为人。可是毕竟嫣然也说了,这三年来,他都没有对嫣然做出什么事,仅仅只是这一点,超群哥便要承他的情。
“你放心,我不会伤他。只是,你为何要嫁给他?”
纪嫣然眼中泪光闪烁,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音讯,我以为你并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天幸今天竟让我见到了你……”
她走到公孙止的面前,盈盈施礼,道:“公孙先生,嫣然对不住你,我不能嫁给你了,超群是我的相公,我原本以为他不在了,还好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了你的求婚,我是他的妻子,请原谅我。”
张超群叹息一声,手一拂,解开了公孙止的穴道,道:“谷主,对不住,嫣然是我的妻子,断不能嫁给你,我很感谢你这些年来对嫣然的照顾。”
公孙止面色铁青,胸膛起伏,只是瞧着纪嫣然,道:“嫣妹,你真的是她妻子?”
纪嫣然歉然道:“是的。”
张超群轻叹一声,道:“谷主,这件事我也不想发生,为了表达我对谷主的谢意,我传你一门轻功。”
公孙止眼中凌光闪动,渐渐平息下来,道:“看来,你也不是我的侄儿了。”
张超群苦笑一声,也不否认,道:“谷主,在下张超群……”
公孙止一摆手,道:“张少侠,你武功高强,我不是你的对手,也不可能跟你抢,更何况,既然嫣妹是你的妻子,我又如何能有非分之想。你说传授我轻功心法,嘿嘿,我连妻子都失去了,还来学你的武功作甚?罢了罢了,只当是我这几年做了一场梦吧!”
一声长叹。
张超群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罢休了,不禁有些意外,心中更是愧疚。公孙止又道:“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出谷。你们别再来了,我不想看到你们。”
张超群心知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从他眼中也看得出来,他对嫣然的确是动了真情,唉,算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跟着公孙止身后,张超群握着纪嫣然的手,她手心有些凉,瞧向公孙止的眼神充满了歉疚,四目相对,张超群轻声道:“这几年苦了你了。”
纪嫣然微笑道:“能再和你在一起,吃再多的苦我也甘愿。”
走出一段路去,公孙止忽然停步道:“张少侠,你带走嫣妹我不怪你,毕竟,就算我能留下嫣妹,始终强扭的瓜不甜,可是你先前向我提亲,绿萼若知道你就这么离开,岂不伤心?你既然对她无心,又何必去招惹?”
张超群心中跳了一下,往下沉去。公孙止回身停步,神情复杂,道:“这件事你始终要对她有个交待,作为一个男人,要有始有终。”
张超群点头称是,公孙止低声道:“你跟我来,有些话,你还是自己跟她说清楚,就算是……就算是你要带她走,我也不会阻拦。”
苦笑一声,又道:“做爹的伤心也就罢了,不能让女儿也不开心。”
“谷主……”
张超群惭愧不已。
公孙止淡淡一笑,阻止了他开口,低声道:“跟我来。”
来到一间石屋前,公孙止令一僮子去请公孙绿萼,请了张超群和纪嫣然进入,三人坐了下来,公孙止眼睛只瞧着门口,一言不发,张超群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过得不久,便听到公孙绿萼在外面笑道:“爹,你找我么?”
公孙绿萼走了进来,见了爹和新妈妈、张超群都在,脸上不禁一红,心中怦怦地乱跳,想道:爹连新妈妈都请了来,难道是要商议我和他的亲事么?
公孙止一声苦笑,道:“绿萼,我叫你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公孙绿萼脸上更红,忸怩道:“全凭爹爹做主就是。”
公孙止脸上愈发凄苦,道:“绿萼,你听仔细些,爹要说的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公孙绿萼愕然抬头,眼中满是迷茫。公孙止手指着张超群,正要说话,张超群站了起来,道:“谷主,我是真心诚意地想娶绿萼妹妹,还请谷主成全。”
公孙止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娶我女儿么?你还要不要脸!”
竟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前,一把扭住张超群胸面前的衣衫,将他往后推去。张超群心中愧疚,不愿还手,公孙绿萼见父亲突然举止大异平素,知道他武功高强,生恐他伤了张超群,忙奔上前去阻止,哪知公孙止脚下忽然一个踉跄,站不稳来,张超群叫了声小心,连连退了几步,忽感他手上使出内力,将自己用力推开,他心中陡然觉得不妥,脚底忽然一空,惊呼一声,手掌下意识拉住了什么,身子登时往下笔直坠下,竟像是直坠了数十丈尚未着地。张超群心知中了他诡计,又悔又恨,一瞬之间,眼前一片黑暗,不知将落于何处,足底是刀山剑林?还是乱石巨岩?思念未定,扑通一声,两人已是摔入水中,往下急沉,竟是个深渊!
他嬷的,这公孙止是何等人,老子并不是不知道,怎地还是这么不提防他!就在身体与水面相触的一瞬之间,心中宽慰,知道性命暂可无碍,否则从数十丈高处直堕不住,那是非死不可。冲力既大,入水也深,但觉不住的往下潜沉,竟似永无止歇。张超群忙闭住呼吸,待沉势一缓,忙搂住身旁之人,单臂拨水上升,钻出水面吸了口气,黑暗之中,张超群忙问道:“嫣然,你没事吧?”
只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颤声道:“表哥,你叫我什么?”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绿萼!怎么是你?”
原来他在落下机关的一霎,抓住的竟是公孙绿萼的手!
张超群心沉谷底,顾不得再问,接着微弱的光芒拉着公孙绿萼往这深渊之旁的岩石爬去。到了实地,松了口气。问道:“绿萼,你怎样了?”
原来公孙绿萼不识水性,吞了一肚子水,人已半晕半醒。张超群见这岩石甚大,将她放下平躺,双手向她胸口挤压……第298章 美艳绝伦的“裘千尺”
手掌触及之处,绵软而充满弹性,张超群心中微微一荡,随即自责,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暇想这些?嫣然还在上面,公孙止那混蛋既然已经撕破面具,只怕嫣然便危险了。手掌往下一压,公孙绿萼口中溢出水来,幽暗的光线之下,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这一刹那,张超群忽然想起那日在地洞之中和黛绮丝的一番缠绵,一番压挤,公孙绿萼终于剧烈咳嗽出声,呻吟一声醒来。
“你醒了!”
公孙绿萼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爹要把你推进这里?爹说什么事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张超群苦笑一声,道:“你的问题实在太多,现在我还没有时间来回答你,先找出路要紧,到了上面,我自然告诉你。”
嫣然还在上面,面对那老家伙,也不知会不会有事,张超群担心不已,哪有空来说这些,他打量周遭情势,忽见水潭对岸的岩石后,有一团黑黝黝的影子,似是通道的入口,但隔得远了,却又瞧不分明。
便道:“绿萼,你在这里先歇一会儿,我游到对岸去看看。”
张超群内功精湛,目力比常人要强得多,些许光亮便看得分明,而公孙绿萼却是伸手不见五指,心中害怕,却也只得点头,道:“我在这里等你便是,你……你可别抛下我。”
张超群笑道:“你放心,我便把自己抛了,也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刚想跳入水潭,忽然心中一动,想到原着中,这深潭之中应是另有玄机,公孙止曾将他的结发妻子裘千尺推下一个不见天日的水潭,他隐约记得一些片段,刚才突生变故,一时间没有想到,此时却是灵光一闪,记了起来。心中渐渐安定下来,如果这里就是囚禁裘千尺的深潭,那么就一定是有路出去的,可恨的是,当年看神雕侠侣原着的时候,对这一段并未深究,要是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真的来到神雕世界,当年打死也要把这本书给啃下来啊!摇晃了两下脑袋,抛开这些不现实的念头,摸到潭边,水声汩汩,向对岸游去,不多时已爬上对岸,走近时,果然有个大洞。
张超群心情稍好,忙又跳入潭中,将公孙绿萼也接了过来。公孙绿萼奇道:“我从小在谷里长大,竟不知道爹的书房下面别有洞天。”
张超群想到那个早已死去的裘千尺,如果她真的被公孙止推了下来而没死的话,只怕就在左近了,便问道:“绿萼,你记得你娘是什么时候过世的么?”
公孙绿萼一怔,不知道他何以问这个,黯然道:“我娘在我七岁的时候死的,表哥你为何问起?”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中却想,待会儿你看到一个长相恐怖的老太婆,就会知道你娘其实没死,而是当年被你那个老爹推下深潭,被困在这里十几年呢。想到反正一会儿就能见分晓,便不愿再说,道:“我们先找到路上去再说。”
公孙绿萼在黑暗中一点头,道:“嗯。”
忽然又觉奇怪,问道:“表哥你知道有路上去么?”
张超群道:“我虽然不知道,但肯定是有的,这里并不气闷,证明有空气流通,若是死路,我们恐怕就要活活闷死在这里了。”
公孙绿萼听得害怕,打了个寒噤。
张超群在洞口摩挲一番,这洞甚是狭窄,只能爬行而过,张超群先进了去,让公孙绿萼跟在后面。爬出一段路去,公孙绿萼道:“表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何事了么?为什么爹会推你下来?是不是跟那位新妈妈有关?”
她虽年幼,却并不傻,当时公孙止装作义愤填膺,施计将张超群推下机关,而纪嫣然就正坐在那里,自然是跟纪嫣然有关。
张超群叹息一声,道:“绿萼,我待你是真心诚意的,你可知道么?”
公孙绿萼听他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虽是身处此等危境,仍是芳心暗喜,轻轻地“嗯”了一声。张超群又道:“整件事是这样的……”
他将自己冒充裘千丈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把见到失散的妻子就是公孙止将要迎娶的嫣然也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公孙绿萼听罢,竟是没有作声,张超群觉得奇怪,问道:“绿萼,我虽然一开始就骗了你们,但我对你的感觉却是真的,这点,你一定不可怀疑。”
公孙绿萼幽幽叹道:“没想到你竟然误打误撞,在绝情谷遇到你失散的妻子。那……那我爹……”
她本想说,父亲应该成全你们才对,可却想到父亲居然把张超群推下深潭,又是伤心又是愧疚,毕竟那个人是她父亲,背后指摘父亲,实为不孝,便停口不说。
张超群见她虽然没有说出来,却也猜到她后面隐去的话,心中不由得安慰,公孙绿萼心地善良,比她那个卑鄙的老爹可要强多了。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前爬行,张超群心中虽然焦虑,却也不停地劝慰于她,爬了许久,公孙绿萼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道:“张公子,我们现在在这深潭之下,我爹他,会不会强迫嫣然姐呢?”
话一出口,便暗暗懊悔,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张超群轻声一笑,道:“我也有点担心,可是现在想想,应该还不至于,嫣然她武功不弱,当初是以为我不在了,便答应了你爹,可是现在我回来了,她断然不会再嫁你爹的,她修炼的是九阳神功,你爹未必能奈何得了她。”
张超群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是没底。公孙止老奸巨猾,纪嫣然毕竟是半途习武,怎能及得上公孙止?万一他用强不遂,使用迷药之类的下作东西,那可就……张超群心中不安,没了再说话的兴致。
爬出很长一段路去,始终不到尽头,公孙绿萼渐感体力不支,坚持许久,终于挺不住停了下来,道:“张公子,你先走,你先把嫣然姐救了,不用管我。”
张超群笑道:“这里这么黑,我若走了,你一个人不怕么?”
公孙绿萼一咬牙,道:“我不怕。”
听她语声发颤,张超群笑道:“我知道你是为嫣然担心,但是你想啊,这么多年嫣然都在等我,你爹也没有强逼她,我这叫人品好,我相信上天不会捉弄我的,你放心罢。嫣然是我妻子,你虽然现下还不是,但迟早也是我的人,我又怎能厚此薄彼?”
公孙绿萼心中一阵感动,咬牙坚持爬了一段,终于动不了了,张超群虽然心中急躁,却也不好催促,索性也就地躺下。这洞乃是在山岩中间,并非靠近地下,是以并不潮湿,歇息片刻,公孙绿萼道:“张公子,我可以了。”
张超群应了一声,再爬行了一段,隧洞渐渐宽阔,已可直立行走,行了许久,忽然发现前方隐隐发出光亮,张超群精神一振,道:“绿萼你看!有光!”
公孙绿萼也已看到,喜不自禁,两人奔了过去,转过几个弯时,眼前陡然亮光耀目。
当眼睛渐渐适应这光亮时,只见一个天然生成的石窟,深不见尽头,顶上有个圆径丈许的大孔,日光从孔中透射进来,只是那大孔离地一百余丈,高得难以置信,在石窟当中的山壁上,枝叶藤蔓遍布。张超群笑道:“看来我们找到了出路了。”
只要顺着这些树枝藤蔓往上攀爬,就能上去了。张超群欣慰不已。
公孙绿萼忽然“啊”的一声惊呼,道:“张公子你看!”
张超群心头一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地下似有个人,动了一下,难道真的是裘千尺!张超群忙走了上前,公孙绿萼却甚是害怕,扯住张超群衣袖,道:“张公子,这洞里没有水没有食物,怎会有人?会不会……会是鬼啊!”
张超群叹了口气,向那躺着的人叫了一声,道:“喂,老人家,老前辈,听得到我们说话么?”
只见那人又动了一下,张超群轻轻拍了拍公孙绿萼手背,道:“不要怕,有我在,就算是鬼也打不过我。”
公孙绿萼心中稍安,怯怯地跟在张超群身后走了过去。愈到近前,看得愈发分明,只见那人满头白发,身子娇小,身上的衣衫一条一条,衣不蔽体,隐隐露出雪白的肤色来。
唉,看来跟原着是一样的啊!原着里,裘千尺由于她的手脚筋早被公孙止挑断,她只能在地上爬行,被困深穴当中十几年,她的形相已几与野兽无异,公孙止这般残害结发妻子,固然狼心狗肺,但裘千尺却绝不值得同情。
当年裘千尺嫁给公孙止之后,根本看不起丈夫,自觉他武功是她所指点,一切成就都是拜她所赐,便对公孙止随意辱骂,严加管束,赫然就是个泼辣的河东狮。在这情形之下,长久惧内的公孙止见了温柔婉顺的侍婢,自然倾心爱上,要带着她远走高飞。裘千尺识破计谋,所采取的对付他们的方法至为歹毒,她把两人抛入情花丛中,然后把绝情丹尽数损毁,让公孙止选择救自己还是救情人。结果,公孙止杀了侍婢,救了自己,但柔儿的死激励了他去反叛,他骗得裘千尺服下迷药,然后把她手足筋络挑断,抛入深穴之中,凶悍的裘千尺过于自信,终于栽在她看不起的丈夫手中。
对于这样的女人,张超群其实并不同情,只不过,她毕竟是公孙绿萼的亲娘,倘若因此而不加理会,张超群良心难安,在她身旁蹲下,轻声唤道:“老人家,你有没有事?”
将她身子扳过,对着阳光。
就在这人仰面对着阳光的一霎,公孙绿萼惊叹一声,道:“啊,她真美啊!”
张超群也是惊呆了!这……这居然就是裘千尺!曾经在电视屏幕上见过的裘千尺,像港版的神雕侠侣,都是由老牌演员罗兰所饰演,那叫一个丑,秃着头,脸上跟僵尸一般,更何况罗兰这个老演员向来就演过许多鬼片,但凡老年女鬼几乎是无一例外的,导演就自然而然想到罗兰,而后来张纪中版本的神雕,则请来有名的丑角李明来反串饰演,阴森恐怖的化妆效果,加上那凸出的牙齿,简直就是一个吸血鬼形象,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恐怖之极的。但张超群眼前的裘千尺,虽然白发萧萧,但脸上却是美绝人寰,除了没有多少血色之外,肤色白皙娇嫩,睫毛长而弯卷,琼鼻高耸,十足就是个大美人!
老天呐!这是裘千尺?张超群怎也无法将这个美丽的“白发魔女”和秃头鸡皮的裘千尺联系在一起。如果裘千尺长得这么漂亮,公孙止瞎了眼睛也不会抛弃她吧!虽然及不上纪嫣然,却要比丁敏君、纪晓芙美上很多啊!
呆滞片刻,忽然张超群觉得不对,这个女人,看上去最多只有三十岁,再看她被划得一条条的衣衫中露出来的皮肤,白皙细腻,柔光如雪,绝对是年轻时保养得非常好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她……是谁?
第299章 吸她屁股
公孙绿萼问道:“张公子,她怎么样?是受了伤么?”
张超群伸手搭她脉搏,触手处,滑滑腻腻,这若是裘千尺,老子把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她……没事,饥饿过度,看来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心中却道:可别饿死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若是活活饿死,未免暴殄天物了。
“你身上有没有吃的?”
张超群问道。公孙绿萼摇了摇头,忽然抬头,惊喜道:“张公子,你抬头看上面!”
阳光照射下,只见一蓬树枝上,沉甸甸地结着枣子,青红交加,公孙绿萼叹息一声,道:“可惜太高了,够不着。”
张超群笑道:“这能有多高,看我的,咱们有晚饭了。”
退后一步,纵身跃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子不可思议地一扭,内气到处,身体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再次高高跃起,手一伸,抓住一把藤蔓,再次纵跃,已将一枝枣子尽数折断,轻轻巧巧地跳了下来。公孙绿萼瞧得目眩神迷,拍手赞道:“你好棒!”
张超群淡淡一笑,摘下几颗枣来,往嘴里一丢,嚼了几口,两眼瞪圆,赞道:“好甜!”
公孙绿萼笑道:“你怎么光顾着自己吃,先救人要紧。”
从他手中抢过枣枝来,到了那银发女子的身前,轻声唤道:“大娘,大娘……”
张超群听她叫大娘,不由得笑道:“她年纪可也不大,你怎地叫人家大娘?叫声姐姐还差不多。”
忽然又想,这个银发美女说不定是她亲娘也未可知,叫声大娘似乎也合适,只是那个“大”字得去掉。
公孙绿萼道:“她不应我……”
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像是弹簧般跳了起来,张超群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接了她住,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道:“怎么了?”
公孙绿萼面色惊骇得没了血色,捧着左手手背道:“有……有蝎子!”
张超群忙抓住她手,只见她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上,一道小口子,涌出的血已带有些微黑色,大吃一惊,什么蝎子,毒性竟这么强,才刚刚咬中……
当下不及多想,将她手背放在自己唇边,用力吸了一口,往地上吐去,虽然她血中已含有毒性,可只要自己口腔里没有破、不咽进肚子里,便是无妨,再吸了两口,吸出来的毒血甚少,忙问道:“你可有匕首之类的东西,我要划开些口子,不然吸不出来。”
公孙绿萼面上通红,被他嘴唇碰到玉手,又喜又羞,竟是没听到张超群问她,张超群抬起头来,见她羞怯之态,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心中一动,笑道:“什么时候了,你还羞答答的,有没有小刀匕首?”
公孙绿萼慌忙道:“没……没有。”
晕死,被蝎子蛰了的人怎么会是这副表情?羞喜交集,好像恨不得再被咬上几口也甘心似的,张超群扶她坐下,返身瞧去,忽然想到那银发女子也在那边,只怕也被蝎子蛰过了吧,忙走了过去,在她身后果然发现几只黑亮的毒蝎,忙用脚一一踩死,将她抱起,放在公孙绿萼身旁,竟真的在这银发女子腰间找到一把小巧匕首,这匕首精美之极,皮鞘上装饰着几颗碎宝石,雕刻细致,刀柄也是黄金所铸。
张超群将匕首拔出,抓起公孙绿萼的手来,道:“忍着疼。”
公孙绿萼轻轻地嗯了一声,刀尖已将她手背飞快地划了个十字,血飞快地涌了出来,公孙绿萼一声不吭,只是手缩了一下,一双美目偷偷地瞧着张超群低头吮吸自己伤处,竟是忘了疼痛。
“嗤”的一声,张超群将衣袍撕去一块,道:“血已经红了,没事了,我给你包起来……”
公孙绿萼轻轻地嗯了一声,双颊绯红一片,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指着那银发女子道:“公子,那个大娘说不定也被蝎子蛰了……”
莲步轻移,忽然头晕目眩,只觉两眼直冒金花,登时踉跄晕了去。
张超群心中一凛,忙扶住她,急问道:“你怎么样?”
公孙绿萼宛如梦呓道:“我……我晕……”
张超群在原来在特工训练营系统地学习过这些知识,知道这是中毒后的应有之象,刚才已经将她毒血都吸了出来,不会有碍,微笑道:“不妨的,你休息一下,等下吃几颗枣子便没事了。”
公孙绿萼对他自然有信心,“嗯”了一声,被他扶着躺在地上,鼻中呼吸,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心神皆醉,也不知道是中毒后的晕眩,还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所致,只觉他在身旁,纵使再多几只蝎子也不惧……
虽然娇美少女在旁,可超群哥却是一点那种念头也没有,他记挂着还在上面的嫣然,可,公孙绿萼还在这里,自己又怎能走开?忽然又想到那个银发女子,忙走了上前,既然公孙绿萼被蝎子蛰了,她又岂能幸免?
纤瘦的身材,半截右臂袒露,如玉如璧,加上那美艳的脸儿,十足的美熟妇,加上她那银白色的长发,充满着别样的风情。她衣衫破烂,想来应是从上面跌落下来,那上百丈的高度,她一没摔死,二没断手断脚,想来应是被山壁上的树枝挡住了,这一身划得破破烂烂便是证明,看来最后还应该拉住了藤蔓减缓坠地的冲击力。
胡思乱想了一阵,这才在她身上检索,从颈脖到香肩,从手到脚,居然没看到伤口,心中不由得好奇,难道她的血不香?还是那些毒蝎是她亲戚?眼神忽然停留在酥峰之上,难道在那上面咬了一口?两只眼睛停留在她那高高挺立的酥峰上头,那微弱的呼吸下,颇具规模的妙处轻微起伏。张超群忽然给了自己一耳光,人家都这模样了,还起色心?
只不过,她没被蝎子蛰,这实在有些不合情理,忽然将她翻了个身,在她后背细看一番,忽然发现她粉臀之上隐有血迹,隔着裤子,竟是发黑!张超群吓了一跳,两眼瞪得比狙击枪瞄准镜还圆……不是吧?屁……屁股上被蝎子蛰了?我……我堂堂的明教教主!精武门门主!风流倜傥、潇洒英俊、人见人爱的五好少年,总不能去吸……吸她的屁……股吧?
超群哥伸出手去,轻轻一触,银发女子身躯微颤,发出微弱的呻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距离菊花的位置还有很长的距离!只是在腰身以下两寸,张超群一咬牙,要是不赶紧给她放毒血,只怕毒性运行全身,必死无疑。
这屁股,实在是挺丰硕的,超群哥一咬牙,她若真是绿萼的老娘的话,我就算是在救丈母娘了,也顾不得了,反正绿萼昏迷过去了,也看不到,伸手将她裙衫掀起,解开她腰带,褪下她外裤时,忽然又为这银发女子庆幸不已,若是她真是个鸡皮秃头的老妇,那还真是……真是宁愿她毒发身亡也决计不做这等事情,还好你生得美,本少爷的心理障碍要小得多,感慨之中,已将她长裤、底裤都脱了下来,露出雪白诱人的丰腴香臀……
超群哥心中天人交战,瞧着这雪白的某部位,和纤细的腰身简直就是个完美的流线对比,这……真的要吸?太难看了吧!半截大腿,亵裤脱至膝盖处,眼前的美景,真比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庐山还美上几分啊!张超群一咬牙,自言自语道:算了,豁出去了,谁让你是我丈母娘呢!关起门来一家亲,那也是没办法滴!你实在要因此而委身下嫁,别跟我打商量,问你女儿就行了!她同意我就同意!
腰身下方两寸之处,一道细小的口子,已经肿起婴儿拳头那么大,乌青了一片,要是再拖延,可就真没救了!张超群轻轻割开她肿起的地方,一股脓血飞快地滚落下来,黑漆漆的,看这毒血流下的速度,也知道她皮肤有多滑溜了。没流一会儿,血已慢慢地凝结了,张超群一闭眼,吸出一口来,吐了个干净,随即又吸,没多久,见吐出来的血液渐渐转红,心中一宽,吐出一口气来,在她粉臀之上拍了一记,忿忿地道:“丫的,我张超群居然也沦落到要吸女人的屁股……”
就连嘴里也是麻麻的,辣辣的,眼睛忽然见到她两腿中间的淡红肉缝,上头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不由得心中一跳,攥紧了拳头,忽然眼前有些犯晕,心中一凛,忙捡起一旁的枣子,摘下了几颗,在口中大嚼一通漱口,吐出来时,眼前花花的一片,暗叫一声不妙,一张俊脸不分场合的照着银发女子的白白香臀就倒了下去……
当张超群醒来时,天已暗了下来,从上方的洞口投下隐隐的月光,身子一动,耳畔一个娇柔声音道:“公子,你醒了?”
张超群听出是公孙绿萼的声音,坐了起来,道:“嗯,你没事了么?”
说话时,嘴巴还有些发麻。
月光下,公孙绿萼俏脸微红,低垂粉颈,说不出的娇美灵秀。张超群忽然想起自己给那银发女子吸毒,好像晕过去时,还没来得及给那女子穿上裤子,吓了一跳,忙四顾瞧去,只见那银发女子静卧在不远处,身上已穿得完完整整的,超群哥暗暗松了口气,忽然想到,难道是绿萼帮她穿上的?那……那不就被他看到了?
老脸一红,问道:“她还没醒对吧?”
公孙绿萼低声道:“她……她醒过,又……又睡了……”
张超群吃了一惊,心中一慌,道:“她醒过?那……”
公孙绿萼知道他要问什么,忙道:“锳姑知道你是在救她,她不会怪你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啊!你说什么?你刚才叫她什么?”
超群哥瞠目结舌。锳姑?
公孙绿萼道:“她自称锳姑,公子你认识她么?”
老天,她是锳姑?锳姑怎么也该有四十好几了吧!怎么可能还这么年轻!或许……是同名?张超群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道:“我有个朋友也叫锳姑,不过不是她。”
张超群随口解释,忽然回过头来,见公孙绿萼的表情颇为忸怩,问道:“她……她没说什么吧?”
公孙绿萼的脸愈发红了,低声道:“锳姑说,事急从权,她还说,你的年纪当她儿子也可以了,说她不介意。”
“我靠,她不介意我介意!我好歹也是处男……我吃了大亏啦!”
呃,超群哥是不是处男,见仁见智,但他脸皮之厚,却是世所罕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公孙绿萼睁大了两只眼睛,惊讶地瞧着他,超群哥叹息一声,道:“唉,算了,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吃些亏,权当是做了善事吧!对了,绿萼,要是蝎子也咬你屁股就好了……”
(这是我的新的作者简介——准确的说,我是那种还没来得及去沾花惹草,就被人拔光了的类型。——是不是很无耻?)
第300章 真气乱摸法
公孙绿萼娇呼一声,嗔道:“公子……你……你说什么呢?”
张超群见她脸上红晕如云,更添娇美,嘿嘿一笑,道:“既然现在已经解了毒,我们现在就上去罢,晚一分,我的老婆说不定就成了你的新妈妈了,而你又成了我老婆,唉,这可真够乱的。”
起先张超群心急如焚,身在局中,乱了方寸,但现下已然想到,公孙止既然已经将自己推了下来,自然对自己已“死”确信无疑,而嫣然断然不会再答应要嫁给他,公孙止或许会限制嫣然的自由,但决计不会霸王硬上弓,更不可能伤了嫣然的性命,毕竟,嫣然那么美艳绝伦的女子,谁能舍得?他对自己十分自信,此时也轻松了许多。
公孙绿萼听他说道:你又成了我老婆。不禁羞急,嗔道:“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张超群一把抓住她手,笑道:“你不肯么?你若不肯,我现在就去找一只毒蝎,放在你屁股上,咬你一口,看你要不要嫁给我!”
远处忽然一人幽幽地道:“你的意思……你给我吸毒,我也要嫁给你了么?”
这声音冷冷幽幽,黑暗中突然传来,甚是吓人,公孙绿萼身子一抖,柔软的身子下意识地贴向张超群。
银发女子缓缓坐起,她一头白发在洞口投射下来的月光下显得很是诡异,但张超群却是丝毫不惧,别说她明明就是个活人,就算是面前出现一个清代僵尸,张超群也不会害怕。当年担任金牌特工的时候,上天入地,什么地方没呆过?真正的诈尸都曾亲眼目睹……
“锳姑,你该如何感谢我?”
张超群淡淡地一笑,问道。
这银发女子,正是锳姑,金大师的小说里面,有时一个角色特别令人难忘,并非因为她个性突出,而是她有一段引人入胜的故事。正如锳姑和周伯通的故事,正如李莫愁因爱成魔的故事,金大师创造了许多悲剧性的人物,虽然她们不是主角,但却令人难忘,令人唏嘘,锳姑,难道不是一个悲剧人物么?一灯大师在当大理皇帝的时候,因为嗜武而冷落了他的众嫔妃,而作为一灯大师的妃子锳姑,则遇上了不通世事的老顽童,两人发生了一段短暂的情缘,事后,周伯通离开,而锳姑却给老顽童生下了一个儿子,哪知道被裘千仞假扮的侍卫一掌击伤,谋图锳姑去求一灯消耗功力相救。谁知一灯看见孩子裹身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及词句:“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正是她先前送给周伯通的锦帕制成,竟因妒恨不肯出手。锳姑见着孩子在痛苦中垂死挣扎,最后死去,满头青丝竟在一瞬间变成白发!可悲可叹……
每当张超群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老顽童的时候,就恨不得打这浑人的耳光,痴心女子如此痴情于他,他却畏如蛇蝎,避之不及,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实在是扼腕叹息。而现在,他亲眼见到锳姑这满头的白发,心中忍不住怜惜。
锳姑冷冷地道:“你救我一命,我自然知道,可你也别指望我会感谢你。”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锳姑,没指望你感谢我什么,凭你也没资格来报答我。”
丫的,实在是太郁闷了……
锳姑怒道:“小子,你敢对我无礼!”
张超群嘿嘿笑道:“锳姑,你有病啊!居然说这种话!你当你的屁股很香啊!”
锳姑听他骂得难听,气得身子都颤抖起来,手指向张超群,忽然用力在地上一拍,竟是宛如蛇一般猛地跃了起来,黑暗中快步扑上,掌风呼啸拂来,张超群哪会怕她,骂道:“疯婆子!”
随手化解她招式,“嘭”地一声,双掌相交,张超群只出了三成力道,锳姑闷哼一声,跌飞出去,落在地上。
“够了啊!你不是我对手的,毒伤刚刚好,别乱动!”
话音刚落,锳姑又揉身而上,连连抢招,只是她掌法虽然轻灵诡异,却又如何是张超群的对手?这锳姑全力施为,却是半点也奈何不得张超群,张超群又好气又好笑,一边化解她的攻势,一边却向公孙绿萼道:“我刚才去摘枣子的时候,看到那上面有不少枝叶藤蔓,还有四五十丈的地方凹凹凸凸,可供攀爬,只不过上面还有三四十丈光滑得很,没有着力点,我看我们一会儿得搓绳子,才能上得去。”
公孙绿萼道:“好,我们早些上去早些跟……跟我爹说清楚,我想他也是情急,才会推你下来的。”
直到此刻,公孙绿萼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卑鄙小人。张超群自然不会去说什么,只是微笑点头,道:“嗯,谷主的心情我能明白,可能换了是我,我做的会比他更过份,我不会怪他的。”
说话间,已是又挡开了锳姑的十几次攻击。
公孙绿萼一直担心他和父亲的矛盾化解不开,毕竟,自古便有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可见被人夺去妻子的仇恨是多么一件不可宽恕的事,她却没有想到张超群一句话就轻飘飘地就带了过去,芳心又惊又喜,眼中晶莹闪烁,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张超群笑道:“干什么?很感动么?很感动就亲我一口当作补偿,哥不介意吃点亏的。”
公孙绿萼嗔道:“你……你油嘴滑舌的,坏死了!”
锳姑越斗越是吃惊,这个少年的武功竟是这么高!就算是郭靖黄蓉在,自己虽然胜不过他们,但他们也决计不可能这么轻松,而他居然一边和那个小妮子调笑,一边轻松应对,听得这两人轻声笑语,打情骂俏,锳姑愈发恼怒,忽然错身而过,挥掌拍向公孙绿萼。
张超群本就已经把公孙绿萼挡在身后,就是怕误伤到她,哪知锳姑竟然主动攻向绿萼,吃了一惊,忿怒之下,掌力加大到五成,照着锳姑拍去,他的五成力道何等强劲,空气中便带着凛冽的气势,别说锳姑毒伤刚好,就算是全盛之时,也决计抵挡不住,张超群满以为这一掌击去,锳姑若不让开的话,就要被自己一掌打死,她不避也得避。怎料,掌风所到之处,她身子竟然宛如泥鳅般滑了过去,他惊愕之际,公孙绿萼已被她一掌击中,娇呼了一声,鲜血喷了出来。
锳姑一掌击在实处,那一手泥鳅般的轻身功夫也立刻失效,被张超群拍中,惨呼着飞了出去,撞在石壁之上,软软地扑倒,爬不起来。
“绿萼,你怎么样?”
张超群忙将公孙绿萼扶住,她面色煞白,勉强一笑,道:“我没事。”
张超群忙伸手搭她脉搏,她经脉紊乱,已受了内伤,怒哼一声,道:“锳姑,我们好意救你,你不识好歹也就罢了,干嘛伤人?你自找死路,就别怪我辣手无情!”
他可不是滥好人的郭靖,若是锳姑打自己一掌,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就算了,可她竟然打伤自己的女人,就算她是嫦娥,也不可饶恕,张超群霍然站起,身法犹如鬼魅般,几步就到了锳姑面前,大手一抓,便掐住了她颈脖,好像举起婴儿一般,将她按在石壁上,双目狰狞喷火,道:“这个世上,没有人能伤害我张超群的女人,你自己找死……”
手指运力,锳姑只觉颈脖剧痛,登时呼吸不得。
公孙绿萼忙叫道:“公子,你别伤她,我没事!我没受伤!”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你要为这个不知好歹的人求情么?我们救了她的命,她还要恩将仇报,饶她做什么!”
公孙绿萼道:“她……她也很可怜……求你饶了她吧!”
张超群哼了一声,松开手来,道:“若不是我老婆替你求情,我才不会饶了你!”
转身向公孙绿萼走去,轻声呵责道:“你就是太好心,她是个疯婆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在她背后坐下,双掌贴在她背上,一股热烫的内气透过她身体……
片刻之后,张超群收掌,道:“你歇息一下,我去给那个疯婆子疗伤。”
他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掌,已震伤了锳姑的脏腑,远比绿萼的伤要重,若是不及时已真气调和,后患无穷,刚才一口气消了,也就不去跟她计较了,怎么说,锳姑也是个可怜人……
公孙绿萼朝他甜甜一笑,道:“我就知道你的心肠好。”
张超群撇了撇嘴,道:“我给她疗完伤,你得亲我一下才行。”
公孙绿萼羞道:“你替她疗伤,干嘛要我亲?”
张超群嘻嘻笑道:“你不亲谁亲啊!难道要她亲么?”
公孙绿萼忙道:“不要!”
张超群哈哈一笑,伸手指刮了刮她鼻子,走向锳姑,走近时,忽听她口中喃喃低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张脸本就白得没有血色,现下受了张超群一掌,更是犹如金纸,张超群本来还想挖苦她几句,见她实在可怜,叹了口气,一手抓住她肩头,扳过身来,两掌贴住她后背,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过去。
张超群何等精湛的内力,九阳神功的内力本就暗合养生之道,张超群助她疗伤,半个时辰之后,不但伤愈,更将她多年来因为忧郁而导致生机枯萎的经脉也修复得七七八八,若再静心调养一段时间,就连内力修为也将会有着不小的提升。
张超群自然知道锳姑获益匪浅,暗暗不忿,没想到自己今天人品崇高了这么多,实在有违自己的脾性,忽然心中一动,嘴角涌出恶作剧的笑容来……
锳姑当年痛失爱子,过于悲伤,伤了心脉,导致一夜白头,非但如此,她甚至知道自己活不过六十岁,可却没想到身后的少年不计前嫌,竟为自己疗伤,他的内力修为,竟不下于一灯,不下于郭靖,锳姑震惊当中,不知何故,竟连心智也不知不觉地变得不那么乖张……心存感激之下,只待这少年收功之后,向他道谢,哪知道,那股替自己疗伤的真气忽然向着自己那处涌去!
起先她还以为这是治疗内伤应有之象,但片刻之后,她便发现……那股真气竟然好像是一只手,在自己那处乱窜……
第301章 折花须早,莫待过芳菲
刹时间所带来的块感,令锳姑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感觉得到背后,那少年的双掌仍然“老老实实”地贴在自己背上,一寸也未曾移动,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锳姑只觉花心深处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一下,整个身子就那么嗡了一下,就觉那处像是麻了一下,顷刻间就酸痒难止,竟是连心跳也停止了跳动!怎会有这种感觉?还没等锳姑反应过来,那儿像是突然翻腾起来,一股温水般的湿热感在那里钻来钻去,深处软肉之上,竟似被一只手指在玩弄,锳姑芳心狂跳,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甚至连手指的力量也是不大不小,恰到好处,不停地拨弄、拨弄……
却不知公孙绿萼坐在一边正瞧着这边,她见锳姑表情怪异,脸色通红,诧异不已,忙问道:“公子,公子,锳姑好像有点不对,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坐在后头跟锳姑运功疗“伤”的超群哥早已偷笑得快要出声了,这臭娘们恩将仇报,老子替她吸毒,而且还是在屁股上吸,她不感恩图报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动手,老子不捉弄捉弄她,也不用再叫张超群了,直接叫岳不群算了。
“没事,绿萼,你休息就是,这是我独门的疗伤手法,就算她内伤再重些也能治好她。”
公孙绿萼将信将疑,只是看到锳姑那古怪的表情,有点疑惑不解,不过她又想到张超群的武功那么好,想来是有些与众不同的,便应了一声,将刚才张超群摘下的树枝拿来,剥去树皮搓绳。
张超群虽然和公孙绿萼说着话,真气却是一刻不停,不住地在她那处折腾来去,直搅得她那儿奇痒奇酸,恨不得有个东西捅进去搅动止痒,汁水横溢,涓涓成流,但她被张超群真气把穴道封住,竟是动弹不得,那处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几乎是欲仙欲死,难以忍受。她强压住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奇妙而又痒得要死的感觉,她却憋不住,呼吸越来越重,呻吟声被她憋得好像变调小夜曲一般,张超群就坐在她身后,自然将她的吟叫声听得真真切切的,起初他还只是存着捉弄的心思,但听得她压抑的哼叫声,竟也有了反应。
“过瘾么?爽不爽?”
超群哥以真气将声线聚集成一线,送入锳姑的耳中,公孙绿萼竟也听不见。
锳姑娇喘细细,又不敢发出声音,美眸流转,春…色无尽,这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心中颤抖,无法自控,若非超群哥的手掌顶着她后背,只怕已经酥软得躺了下去,忽然,她感觉到背后的手动了,那股无比刺激的真气渐渐消失,而那两只手却是在她腰间来回抚摸起来,渐渐地顺着她细腰往下探寻而去,在她玉股来来回回地摩挲着,锳姑身子愈发地热了,一对美眸似睁微睁,水意荡荡,一颗心像是要悬了起来,渐渐地,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前面来,在腰腹以下的地方揉捏起来,背上,那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呼吸,直喷她颈脖,锳姑全身发烫,动也动不了,只能紧紧地盯着前方正忙碌着的公孙绿萼,生怕她会发现自己的样子,她却不知,在自己的身后,超群哥的眼睛也同样在紧张地注视着和她相同的地方。若是公孙绿萼停下手中的事情,回头看过来,虽然月光昏暗,却也不是瞧不见他的两只手已在她两腿中间的放肆。更令她娇躯酸软的是,玉股之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顶在了那里,锳姑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自然很清楚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了……
张超群呼吸逐渐地沉浊起来,当着未婚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这种感觉,超群哥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他的手指摸到一个软软的,暖暖湿湿的地方,正想再摸得再仔细些,忽然,公孙绿萼仰头道:“公子,树皮用完了!”
这两个正神魂颠倒的男女同时一惊,锳姑反应最快,眼睛立刻闭上……
“用……完了?马上……”
张超群往后一缩,顺势站起,道:“我再去弄原材料去!”
公孙绿萼奇道:“公子你的内功好厉害,锳姑的脸色好红润,看来是好了。”
张超群脸皮再厚,也不由得红了一圈,好在他已走到了黑暗之中,干咳了两声,这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道:“当然,你的未来相公可不是吃素的,这个世上,我若说我的内功第二,谁还敢说自己第一的?”
公孙绿萼咯咯笑道:“原来你的脸皮竟是这么厚的,之前真是没瞧出来呢。”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张超群用那把从锳姑那里顺手牵羊来的精美匕首,割下枣树树皮,两人一同大干起来,饶是两人手脚飞快,仍是花了两三个时辰,放在搓绞出一根近百丈的树皮绳索出来。张超群见大功告成,长长地吐了口气,笑道:“搓绳子,原来比打架还累。”
公孙绿萼笑道:“搓绳子而已,能有多难。”
两人说笑了几句,张超群忽然想到锳姑,大悔道:“我真是傻冒!放着这么一个劳动力不用,这下过期作废了!”
走到锳姑身前,将她穴道解开,笑道:“锳姑,我们要出去了,便宜你了,你什么也没干!”
锳姑双眼瞧着张超群,神情复杂,这次没有抬杠,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张超群心中暗笑,无形中,他又发现了一个真谛,对付野蛮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叉叉了她,叉得她瘙痒难忍,对你的手段又爱又恨,就什么都搞定!这女人啊,看来就是长年没有人给她疏通才变得这么怪僻!
张超群携长索,纵身跃起,利用石壁坑洼和藤蔓,很快便爬到了顶上,见头顶的洞穴直径长约一丈有余,足以出去,放下心来,到了距离洞口一半的距离,那处石壁不再崎岖不平,而是异常光滑,再无可容手足之处,而且向内倾斜,除非是壁虎、苍蝇,方能附壁不落。张超群折断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下来,将长索绑缚在树干的中间,来到石壁尽头,双足使出千斤坠功夫,牢牢踏在石壁之上,双臂运劲,喝一声:“上去!”
将树干摔出洞穴。这一下劲力使得恰到好处,树干落下时正好横架在洞穴口上。张超群拉着绳索,将树干拉到洞穴边上,使得树干两端横架于洞外实地者较多,而中断凌空者只是数尺,再拉绳索试了两下,知道树干横架处甚是坚牢,吃得住自己身子重量,叫道:“我上去啦!”
双手抓着绳索,交互上升,低头下望,只见锳姑和公孙绿萼在月色中已成为两个小小的模糊黑影。
张超群手上加劲,上升得更快了,片刻间便已抓到架在洞口的树干,手臂一曲,呼的一声,已然飞出洞穴,落在地下。
舒了一口长气,站直身子,只见明月皎洁,映得遍地银光,想起嫣然还在虎穴之中,不禁心中急切,将绳索丢进洞穴之中,先把公孙绿萼拉了上来,随即又将锳姑也扯了出来。
张超群倒也罢了,锳姑已在洞中被困了数日,原来她到处寻找周伯通,数日前来到北边,竟让她远远地见到周伯通,一路追来,竟是神差鬼使地来到绝情谷,她一个人也没碰到,却不想失足落入这深穴之中,若非是被闪避上横生的枣树挡了一下,又拼命抓住那些枝藤,只怕已经死了,凭着她的轻功,倒是尝试过多次,也没有这个本事逃出生天,此刻重见天日,恍如隔世。张超群简单问了几句,锳姑也就说了出来,只说了几句,公孙绿萼便催促道:“公子,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你快去找……找她。”
她想到那个是张超群的妻子,不禁黯然。
张超群知道她心意,微笑道:“你不必不开心,我妻子很多,但我都是一视同仁,不分大小的。”
公孙绿萼害羞点头,此时她芳心所系,却自动忽略了他的那句“妻子很多”可她却是决计想不到,所谓的妻子很多,竟会是那么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三人纵目四顾,原来处身于一个绝峰之顶,四下里林木茂密,远望石庄,相距已有数里之遥。张超群笑道:“走,随我去大闹天宫!”
正要走,却见公孙绿萼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知她心意,转身柔声道:“绿萼,你愿不愿嫁给我?”
公孙绿萼虽然芳心早属,却是料不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俏脸登时红了,忸怩不答。张超群笑道:“你不嫁我么?”
公孙绿萼忙道:“不是……”
张超群微笑着,伸出手去,一把将她拉过,抱住她香肩,公孙绿萼娇呼一声,又羞又喜,嗔道:“有人……”
身后就是锳姑,公孙绿萼自然羞怯。张超群正要说话,锳姑冷冷地道:“你们亲热你们的,与我何干?多谢张少侠救命之恩,我还有事,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大步行去。张超群方才在深穴之中逗弄她一番,心中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见她满头银丝如霜如雪,和她美艳容貌格格不入,锳姑的故事,他从头到尾都是一清二楚,本想劝她,但话到嘴边,又想到她毕竟是周伯通的女人,自己虽然跟老顽童没什么关系,可就算是心中想留她,却是找不到理由,一愣神之间,锳姑已走出十几丈开外,轻声一叹。
只听得锳姑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先白头,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她声调不高,哀怨婉约,说不出的凄楚,张超群对这首词甚是熟悉,听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诵出这词来,却是首次觉得一种让人泫然欲泣的哀伤,不由得痴了。
忽然,公孙绿萼也痴痴地跟着诵道:“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美眸流转,动人无比,张超群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也想当大宋的女词人么?”
公孙绿萼道:“锳姑前辈定是有段伤心的往事,不能释怀,唉……鸳鸯织就欲双飞……”
忽然,张超群低头在她唇边印下一吻。公孙绿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还被他搂在怀中,黑暗之中,公孙绿萼竟是没那么羞怯,不但不躲开,反倒娇躯贴了上去,靠在张超群怀中,低声道:“公子,你会待我好么?”
张超群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这小妮子,不但人长得美,连身上的香味也和她人一般,充满着山清水秀的气味,张超群微笑道:“我会待你好,会待你很好很好,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公孙绿萼柔声道:“你这么抱着我,我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了……”
两人温存了一番,张超群记起要去找嫣然,微笑道:“绿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找了嫣然,就立刻离开绝情谷,绝不会伤了你爹,你也跟我一起走罢。”
公孙绿萼应了一声,反过来将张超群抱得更紧,道:“谢谢你,你带我走,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去……”
(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需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第302章 绝情谷中总多情
两人同行往水仙庄行去,张超群心急,行得脚快,回头时,只见公孙绿萼还在山腰之中,张超群微微一笑,施展轻功返回,笑道:“绿萼,来,我抱你,走得快些。”
公孙绿萼虽然倾心于他,但少女羞涩,怎肯依他?慌忙摇手,张超群嘻嘻一笑,拦腰将她抱起,公孙绿萼娇呼一声,娇躯酥软,哪里抗拒得了?直羞得一张脸像红盖头一般,埋在超群哥的胸口,不敢抬头。
她双腿紧绷绷的,充满弹性,手感好得超群哥几乎想直接就在这里把绿萼“就地正法”算了,那少女的体香直冲上来,张超群更是心神皆醉,一声长啸,张超群内力涌发,直冲下山,他轻功造诣极高,公孙绿萼只觉风声在耳畔呼呼作响,漫天的星子在眼中飞快倒退,将超群哥搂得更紧了……
不多时,张超群已来到庄子外,这时已是夜深,庄中诸人已然睡下,只有一间石屋的窗口透出灯火光芒,公孙绿萼悄声道:“那是我爹的房间。”
张超群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见她脸上红晕褪去,担忧之情尽显,低声道:“绿萼,你放心,不论你爹如何,但他始终都救了嫣然,更何况他还是你父亲,我向你保证,决不会为难他。”
公孙绿萼心中一暖,无限满足,道:“谢谢你。”
张超群伸手在她挺翘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嘿嘿一笑,道:“嘴上说一声谢可不行,没有诚意,除非你让我亲亲。”
公孙绿萼脸皮毕竟薄,在超群哥怀中扭来扭去,她这一扭倒不打紧,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却是蹭得超群哥虚火上升,噌地一下就战意高昂起来,超群哥忙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探一探先。”
将公孙绿萼放下地来,晕死,这小妮子虽然不是成心挑弄,但浴火难熄啊!咱好歹正是火力充足的大好年华,冲动起来,就先吃了你再说!
公孙绿萼双脚落地,忽然公孙止房门打开,张超群转头望去,公孙止已走了出来,道:“张小兄,你来了,你跟我来!”
他面色平静,竟像是对张超群从深穴中出来一点惊奇也没有,他神情无限落寞,不知怎么,张超群登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发生了什么?”
张超群顾不得跟这位准岳父客套,惊声道。公孙绿萼也是一惊,她最了解自己的父亲,从父亲的神情中,她有着比张超群更强烈的预感。难道……难道是那个嫣然姐出事了?想到这里,公孙绿萼不禁担忧地瞧了张超群一眼,心沉谷底,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公孙绿萼不敢去想。
公孙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道:“你还耽误什么?你跟我来,也许……还能见嫣妹最后一面。”
张超群胸中宛如被重锤猛地一击,心头剧痛,嘶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孙止却不答他,只是往前行去,他的轻功虽不算什么,但此刻行去,却是不慢,张超群强忍愤怒和悲痛,跟着公孙止身后,辗转来到白天嫣然的居处,张超群远远见到这单独的院子,大步行去,片刻便把公孙止甩开,来到房门口时,心中却是一动,该不会是这老家伙又是诡计吧?心中留了神,也不进去,大声叫道:“嫣然!嫣然!”
房中毫无动静,张超群缓缓推门,公孙止已到了,他一脸的沮丧痛苦,从张超群身旁走过,推开门去,走了进去,张超群这才跟了进去。
房中燃着几十根蜡烛,映得房中亮堂堂的,床中躺着一人,正是纪嫣然,地上丢着新娘的凤冠霞帔,大红色的吉服就那么丢在地上,赫然踩了个脚印。
张超群心跳几乎停滞,来到床边,只见纪嫣然脸色苍白如纸,张超群忙抓起她手,竟是感觉不到脉搏的跳动,张超群心中猛地一痛,喉头一甜,鲜血顺着他嘴角涌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超群冷冷地盯着公孙止,眼中寒光如刀,无论公孙止人品有多卑劣,也不计较他暗算自己,但若是嫣然因此竟死了,不管他是不是绿萼的父亲,今天也要出手!
公孙止面色灰白,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凌厉眼神,静静地道:“都是我一厢情愿,我以为,只要把你除去,灭了她的想头,她便会嫁给我,可是……我错了……在她心里,我连张小兄你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
公孙止叹了一口气,缓缓说了出来:原来,当张超群和公孙绿萼一齐跌进机关下的深穴中,纪嫣然便扑了过去,公孙止及时地阻止了她,两人打了起来,纪嫣然虽然修炼过九阳神功,但火候不够,怎是公孙止的对手?但纪嫣然状若疯狂,公孙止又不想伤她,两人打了许久,公孙止终于封住她穴道,原以为没事了的公孙止要她下嫁给自己,并说张超群掉下去必死无疑,想要打消她的念头,哪知道,纪嫣然却是强行冲穴,真气岔了,经脉登时逆行断裂……
公孙止叹息道:“张小兄,是我的错,我原以为我待她诚心诚意,百依百顺,就能得到她的心,哪知道……你一出现,竟是这般结局,你动手罢,我也不想活了……”
张超群忽然颤声道:“你说她……她经脉断裂?”
心中狂跳起来,噗通乱跳。
公孙止长叹道:“经脉尽断,回天乏术……”
张超群骂道:“乏你老母!快……快滚……快出去……”
张超群忽然面露喜色,大声喝骂,他声调有异,公孙止不由得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芒,瞧见他脸上的神情,心中跳了一下,惊道:“你……你……能救活……”
张超群不耐烦,喝道:“谷主,绿萼,请出去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成与不成,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
公孙止悲喜交集,泪水立时涌出,忙不迭地携了公孙绿萼的手走了出去,他虽然知道经脉出了岔子,九死一生,但张超群之能,他也是见识过一些的,管中窥豹,公孙止又惊又喜,激动不已,将门关上。
张超群见他神情,知道他也是爱极了嫣然,心中对他的恨意减淡了许多。张超群将纪嫣然扶起,柔声道:“嫣然,你吓坏我了,好在你是真气逆转,我还有法子,要不然,我定要将绝情谷夷为平地!”
张超群握住她双掌,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她体内……
若以常论,修炼内家真气者,遇到真气逆转,经脉断裂,不是四肢残废,就是爆体而亡,但若遇到张超群,便又不同了,纪嫣然若是上吊、服毒或者刀剑之伤,张超群不是神仙,决计救不得,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之中却有一门练气法门,须逆转经脉来练,这也算是误打误撞了,自然,这法子很是危险,所以张超群才会说自己只有五成的把握,放在平素,打死他也不敢让人这么练的,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有这种冒险精神。乾坤大挪移汇集藏密与西域绝世秘传心法之精华,其功效震古烁今,至高无上。勤修之则催动任何武林上乘功法如探囊取物耳。其式寥寥数言,但气效极巨,正合“大道至简”的道理。若非张超群拥有九阳神功为基础,也不能半天就学会,乾坤大挪移包罗万象,这一门密宗内功,便奇诡大异,张超群当初本就天下间罕有敌手,自然不敢去冒险钻研这种“旁门左道”而此刻嫣然的情况,若不修习这种密宗内功,便真的是无药可医,若是他以自身内力从旁相助,生死之数,还多出五成机会,张超群自然不会放弃……
一直快到天亮时,张超群内力耗尽枯竭,昏昏沉沉地躺在纪嫣然身旁,歇息片刻,调匀气息,一个时辰之后,又再次运功。一夜下来,他也才刚刚把嫣然的经脉慢慢地修复了大半,再有一次,当可复原,可是这样,嫣然虽然性命保住,但好不容易练出的内力便要废了,成为废人,甚至会连平常的行动也难以自如,张超群所做的,就只有助她练成那门密宗心法,他知道,嫣然被倚天世界的昆仑派掌门何太冲灭了满门,身世凄苦,血海深仇,她一心习武,希望练成高深武功,所以,张超群知道,就算是她活过来了,但武功尽废,终是一生都不快乐,这不是张超群愿意看到的。
如此,张超群内力耗尽便打坐调息,内力稍足,便助她行功,一直到了天黑时,纪嫣然早已苏醒来,紧要关头,张超群心中纵然欢喜,也不敢大意,将这门心法传了给她,在他强盛的九阳神功内力全力辅助下,更加上嫣然本就练了九阳神功有好几年了,竟然在第三日的清晨大功告成!
纪嫣然双目睁开时,本就亮闪晶莹的美眸更是光华显露,感受到她体内内力充盈,张超群心中一松,连着两天丝毫没有简短的运功,已是疲惫到了极点,笑了一笑,便躺了下来,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纪嫣然因祸得福,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又惊又喜,不多时已然醒来,见张超群双目紧闭,累得直接睡了过去,心中柔情涌动,下了床来,为他盖上被子,只觉丹田中的真气强盛之极,身体轻盈,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忽见门口站着公孙止,正一脸疲惫地靠在门槛,想来是这几天也没有休息,眼中布满血丝,连胡须也生了出来,本是清矍英俊的面孔,也显出老态来,纪嫣然想到他这三年来对自己千依百顺,照料得无微不至,心中颤动了一下。
公孙止正自朦朦胧胧,忽见纪嫣然开门出来,心中猛地一跳,惊喜站直,道:“嫣妹,你醒啦!”
纪嫣然微笑道:“谷主,你这两天都没休息的么?”
公孙止摇头道:“哪有的事,我刚刚才到,你没事吧?”
纪嫣然虽然感念他待自己的好处,但她心中已有所属,当日以为张超群不在了,便答应了他,可现在张超群到来,自然不能再嫁他,她心中歉疚,低声道:“谷主,这几年多谢你啦,你待我很好,嫣然怎会不知?只是,我早已是张公子的人,此生至死不渝,嫣然有负于谷主,唯有来生再报……”
公孙止苦笑道:“嫣妹,不用道谢,应是我向你向张小兄道歉才对,我一时冲动,心智迷乱,险些害了张小兄,好在他吉人天相,安然无恙,你放心,缘之一物,不可强求,我自然知道。对了,张小兄呢?”
纪嫣然心中感激,微笑道:“他助我练成了一门很厉害的武功,累坏了,在休息呢,我们还是别打搅他。”
走出门来,来到院子中,公孙止心中惊奇万分,很厉害的武功?难道这两天的时间……就能练出什么武功么?
纪嫣然笑道:“连我自己也想不到,我感觉现在内力满满的……”
忽然俏脸一僵,秀眉蹙起,身子登时不动,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公孙止吓了一跳,惊声道:“怎么?”
伸手搭她脉搏,立时发现,纪嫣然内力翻涌,到处乱窜,惊呼道:“你……你……”
纪嫣然脸上立刻暴出冷汗来,这种现象,分明就是走火入魔!原来,那密宗内功奇怪之极,张超群的九阳神功何其厉害,虽然帮她练成,却是没有消除纪嫣然原有的内力,此时方才反噬,公孙止见她身躯颤抖,手臂一会儿奇寒,一会儿又炙热,慌忙道:“你快坐下!”
纪嫣然丹田内息异常,真气在经脉中乱冲乱撞,她如何不知其中凶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公孙止扶着坐下,不多时,忽觉体内多出一股内力来,这股内力一寸一寸地将她几乎要暴了的经脉一一抚平,并压制着乱窜的真气返回丹田,纪嫣然胸中一酸,泪水登时涌出……
当张超群醒来后,发现纪嫣然不在房中,登时吓了一跳,跳了下床,砰地一声将门踢开,就见公孙止坐在地上,嫣然和绿萼围坐在他身旁,二女眼中竟是闪烁着泪光。
“发生了什么?”
原来,公孙止为了救纪嫣然,竟是内力耗尽,伤了元气,自此失去了武功。张超群听她们说完,心中五味杂陈,他万万没想到公孙止竟能不计前嫌,救了嫣然的命,他一直以为公孙止是个奸邪小人,金大师的原着中,他不但害死结发妻子,还亲手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下深潭,这样的小人,居然做出舍己救人的事情来,他怎不惊讶?但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由不得不信啊!
(石头这么写,其实是不想这个世上有那么多坏人,呵呵……每个人都有良善的一面,人性本善,世上的人,虽然自私自利,但我坚信,每个人心中都是有着善的一面的……)
在公孙止舍弃自身修为的帮助下,纪嫣然消除了自身隐患,但公孙止却是从此武功尽废,张超群感念他的大恩,留了下来,想方设法帮他恢复武功,但始终是回天乏术,一个月后,张超群带着嫣然和哭哭啼啼的绿萼离开了绝情谷……
第303章 王妃拜师
离开绝情谷,行了半日,张超群带着纪嫣然和公孙绿萼回到城中,本想去找忽必烈,哪知道忽必烈已然离开,留下的蒙古官员说忽必烈去了临安。张超群再问,却也问不到什么了。想到忽必烈去临安,说不准是有了什么消息,张超群不由得暗喜。
既然忽必烈不在,张超群自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正要离开之际,有人在后头喊道:“张公子!”
张超群转身,原来是那个管事莫塔阿,身后还跟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脸用面纱遮住,张超群心中一跳,这家伙,带着个人干嘛?难道是要贿赂我?还是纯粹对我超强战斗力特别崇拜?
莫塔阿一双罗圈腿,快步走来,这是长年骑马所造成的罗圈,张超群一看便知,蒙古人擅马战,据说是不论男女老幼,都是马上好手,一个女奴营管事的,看来也不是平庸之辈,张超群正想着,这莫塔阿已到了跟前,极其恭敬地躬身行礼,道:“张公子,小人奉王爷之命在此等候公子,王爷已去了临安,相信不久就能给公子带来好消息,请公子前去临安会合。”
张超群本意是想带纪嫣然去见黛绮丝,听到他这么说,迟疑了一下,欣然道:“王爷对我的事还真是上心,哈哈,替我多谢王爷,我这就动身便了。”
莫塔阿道:“张公子,王爷已经安排好了,马车就在城南旧营,小人曾去过临安数次,因此王爷吩咐小人当公子的向导。”
张超群道:“不必劳烦了,我还想先去见一个故人。”
说着,向纪嫣然微微一笑。
莫塔阿道:“张公子,其实……王爷还有一事相托。”
张超群略一皱眉,道:“莫管事,真搞不懂你究竟是不是蒙古人,我看你啊,倒像是婆婆妈妈的宋人,有什么话,一次讲出来就是了。”
莫塔阿呵呵笑道:“王爷也常常这么骂我,其实王妃也在这里,王妃早就听说大宋南边风景秀丽,山河锦绣,所以也想去看看,只是王爷临时接到消息,有可能是公子的几位夫人的下落,所以走得急了些,王爷说,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想请公子沿途保护王妃一同前往。”
张超群心中登时跳漏了一拍,想到那个王妃竟然有七八成长得像赵敏,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也好,王爷对我的事这么上心,我也不好意思光拿薪水不干活,莫管事,你带路。”
莫塔阿凑近了,瞧了瞧张超群身后的二女,低声道:“王爷说,小纤姑娘聪明伶俐,公子身边缺少丫鬟使唤,就送给公子了。”
张超群恍然,原来他身后的蒙面女子就是那个花刺子模小女奴,怪不得有点眼熟,想到那日请这小纤吃自己的棒棒糖,心头一热,哈哈笑道:“王爷这么客气,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罢。”
那小纤听到张超群同意,眼中闪过喜悦光芒,极为乖巧地跪伏在地,道:“多谢主人收留。”
纪嫣然和公孙绿萼对视一眼,走到张超群身旁,嫣然一只手在张超群腰间拧了一把,道:“恭喜公子又收了一个小美人。”
张超群见她脸上似笑非笑,一脸的古怪,笑道:“嫣然,别吃醋嘛,我这是为你和绿萼着想,我们现在去临安,说不定就能遇到敏敏、遇到小鱼小雁她们,这一路上,总不能没有人伺候你们吧?我看这小丫头还算是乖巧,再说又是王爷送的,难道不要?”
纪嫣然笑道:“你总有这么多说的,留下就留下吧。”
小纤伶俐之极,忙再次向纪嫣然和公孙绿萼磕头,道:“多谢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
公孙绿萼羞红了脸,连连摆手道:“不是,我还不是……”
张超群哈哈笑道:“现下就算不是,以后也就是了。”
纪嫣然道:“是啊,我可也不是大少奶奶,说不定都排到第九第十去啦。”
公孙绿萼惊奇道:“嫣然姐,第九第十?公子他有很多夫人么?”
张超群心道:什么第九第十了,嫣然说不定能排到第九第十,绿萼你可就要排到第二十多啦。
莫塔阿让小纤先行,自己在前领路,很快到了城南的旧营,当张超群到时,只见浩浩荡荡的十几辆马车,护从足有三五百人,人人骑马,阵仗颇大,不由得纳闷,问道:“莫管事,该不会这些人都要同行吧?我们又不是去打仗,干嘛这么多人?”
莫塔阿恭敬道:“公子有所不知,这都是保护王妃的,此去南边,路途遥远,多带些人也安全些,何况公子是王爷的好朋友,若是太过寒酸,宋国那边的官吏都是狗眼看人低,王爷说,不能让公子失面子。”
张超群深以为然,此行是去找人的,又不是去避难,自然是越高调越好,张超群心中一动,道:“莫管事,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莫塔阿恭声道:“公子请吩咐。”
张超群道:“你替我写个寻人启示,末尾写上我的名字,写个一两千份,咱们沿途张贴,凡是提供线索的,均有重赏。”
丫的,鞑子的钱,不花白不花。……
正说着,从远处走来一行人,蒙古骑士尽皆下马行礼,张超群转头瞧去,见贴古伦在一群侍女的随同下走了近前,虽说张超群早已知道她不是赵敏,却仍是心中猛地跳了一下,纪嫣然惊呼道:“敏敏!你在这里!”
她又惊又喜,走了上前,张超群也不点破,捂嘴偷笑。
纪嫣然迎了上前,那王妃贴古伦却是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恍然,瞧了张超群一眼,笑着斥退了想要上前阻拦的侍女,向纪嫣然笑道:“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她见纪嫣然容貌绝丽,明艳不可方物,饶是她这等绝色,也不禁呼吸为之一窒。
纪嫣然奇道:“敏敏,我是嫣然啊!你的伤好了么?你怎么……”
贴古伦噗嗤笑道:“姐姐想必是以为本王妃叫作赵敏是么?”
纪嫣然道:“难道你不是么?”
贴古伦一双秋水美眸向张超群瞟了一眼,那似嗔非嗔的神情,令超群哥心跳跳漏了一拍。
“这位姐姐误会了,我叫贴古伦,是王爷的妃子,上次张公子也是认错了呢。”
纪嫣然仍是半信半疑,向贴古伦看了半天,连张超群都会认错,更何况是纪嫣然了,张超群上前解释了一番,纪嫣然才信了,只是她们实在太像,纪嫣然惊叹不已。
当天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清晨,这才动身出发。在莫塔阿的安排下,纪嫣然和公孙绿萼、小纤同坐一辆马车,张超群也有单独的一辆车,上了车才知道,这忽必烈还真舍得花本钱,从外表看,这辆马车甚是普通,只不过大些,和普通的镖局马车差不多,但坐了进来才知道,这马车实是奢华得紧,地上铺着华贵的地毯,靠着厢壁有一长条的座位,可坐可靠,垫着软软的皮毛,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长形的木格子,里面放着美酒和干果蜜饯,把车帘放下来,里面便是温暖如春。张超群很是满意,马车行出城去,张超群嫌气闷,空出马车来,向莫塔阿要了一匹马,走在队伍的前头,他见有一队人果然沿途张贴寻人启示,暗自欢喜,心情大好,中午时分,来到一个小镇上,五百名蒙古骑士在镇外休息,并不进镇上,莫塔阿已先行到达,包下一间小酒店来,这才迎了张超群以及贴古伦及四名侍女、几个侍卫前往。
张超群见他侍候殷勤,心下甚喜,又见纪嫣然和公孙绿萼待那小女奴也是亲热了很多,不由得纳闷,进了酒店坐下,不多时便有小二送上饭菜。吃饱喝足,坐在邻桌的贴古伦忽然道:“张公子,我听王爷说你武功很高,我也跟一位道姑学过几招,张公子若是有闲暇时,不知是否可以指点一下贴古伦呢?”
堂堂的王妃,居然也懂得武功?张超群倒是颇有些意外,道:“王妃太客气了,说什么指点了,王爷手下招贤馆人才济济,哪里用得上我来指点呢?”
虽然自己不怕忽必烈,但这个毕竟是王妃,还是避嫌一点为好,自古以来,男子传授武功给女子,便免不了有身体接触,那周伯通和锳姑不就是前车之鉴么?本来,给忽必烈戴绿帽子,张超群是毫不介意的,但忽必烈为了自己的事,千里迢迢跑去南宋国都临安,也算是有心了,自己若是在背后跟人家老婆这个那个,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哪知贴古伦像是漫不在乎似的,说道:“张公子你太谦虚了,王爷很少称赞人的,他既然说公子的武功好,那公子的武功就一定很好,如果公子不嫌贴古伦资质鲁钝,贴古伦想拜公子为师。”
张超群愣住了,王妃拜我为师?有没有搞错?他转头向莫塔阿瞧去,他虽然只是个女奴营管事,可张超群也知道,忽必烈好像还挺信任他的,想来身份一定不那么简单,更何况,此次出行临安,他赫然就担任着大管家的角色。哪知莫塔阿道:“张公子,王妃素来喜爱武学,王爷也常常夸赞她有习武的天赋,若公子收王妃为徒,王爷一定很高兴。”
高兴你个妈妈!老子收王妃当徒弟,以后如果忽必烈南下攻宋,老子要向他下手,岂不是有所顾忌了?更何况,授艺之时,难免磕磕碰碰的,王妃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么?
张超群刚想措辞拒绝,贴古伦竟倒身下拜,道:“请师父收下贴古伦。”
靠,先斩后奏么?张超群忙道:“王妃快请起来!”
他不好去搀扶,忙唤小纤。贴古伦抬起头来,直视张超群,道:“师父,贴古伦是诚心诚意想要拜师的,王爷也知道这事,王爷还叫我好好跟师父学艺呢!”
啊!张超群忽然心中有些疑惑了,忽必烈是啥子意思?叫自己老婆拜一个大帅哥为师?难道他真的想把这个老婆送给我么?
张超群踌躇了一下,见王妃仍是跪着不起,小纤又不敢上前去扶,只好应了下来。贴古伦眼中露出喜悦的神情,忙叫侍女斟酒,向张超群行了拜师礼。
(征集意见:待第二卷神雕卷写完,大家希望石头第三卷选择什么题材呢?A三国?B天龙八部?C侠客行?D大唐双龙传?E寻秦记?F笑傲江湖?G现代世界?或者大家还有什么提议?)
第304章 莲漪露
夕阳西下,绚丽的晚霞渐渐从天边漫了过来.夕阳也随之由半边的月饼变成了被晚霞罩住的月牙,橘黄、橙红、蓝紫……天边的云朵,在夕阳的映照下,发出五彩夺目的光芒。
行到傍晚时,车队在一处荒野停了下来,再有一会儿就要天黑,兵士们开始搭建帐篷,架设篝火,闹哄哄的甚是热闹,张超群不经意地皱起眉头来,将车帘放下,道:“小纤,继续给我捶腿。”
纪嫣然嗔道:“人家小丫头,还小呢,都帮你捶了一整个下午了,你还不够么?”
张超群不满道:“谁让你们两个都顾着练功呢?”
原来,张超群被嗜武如命的嫣然纠缠不过,便传了两招兰花拂穴手给她,这兰花拂穴手是黄药师所创,不但实用,而且姿势美妙,手指拂处,若春兰葳蕤,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描淡写,行若无事,纪嫣然立时震动,如获至宝,公孙绿萼也又些武功底子,自然也喜不自禁,从张超群那里哄来这两招的手法和窍要,便迫不及待地练习起来。超群哥特意下午启程时钻上这辆车,本来还想左拥右抱,享受一下齐人之福的,哪知道她们俩人见了这等精妙的武技,就把可怜的超群哥丢到一边去了,超群哥只得让小纤给自己捶捶腿,捏捏肩膀什么的,当然,少不得抓抓摸摸几下。
小纤上回被超群哥施行了三爆,当然食髓知味,可惜的是,纪嫣然和公孙绿萼虽然忙着研究兰花拂穴手的招式,却一点儿也不傻,死也不去另一辆超群哥的空置马车上练习,害得超群哥只能过干瘾,人家蒙古兵士在外头搭大帐篷,可怜的超群哥只能在马车里搭小帐篷,还好,趁着这两位练得投入的时候,也过了两下手瘾……
超群哥正哀怨,马车外传来王妃贴古伦的声音。
原来是准备好了晚饭,下马车时,纪嫣然忽然在张超群耳畔悄声说道:“晚上我去你的帐篷。”
“哦。”
张超群随口应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睁大一双色眼道:“你说什么?”
纪嫣然回头嫣然一笑,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娇声道:“你明明听清了的,却装傻么?”
张超群见小纤和公孙绿萼两个已经走到了前头,伸出手去,在她翘起的臀上捏了一把,贼笑道:“闷了我一下午,晚上让你好看!”
纪嫣然低声笑道:“你哪里会闷啊,以为我真的没看到么?没少吃人家豆腐啊,那个小纤,你已经和人家那个了吧?”
张超群瞪圆了两眼,道:“不是吧,你练功不专心!”
纪嫣然笑道:“有你这么坏的人在旁边,我怎么专心得了?”
正说笑着,贴古伦已迎了上来,学着宋人的礼节向张超群道:“师父,晚餐和帐篷已经准备好了。”
张超群微微一笑,对着纪嫣然本有点猥琐的脸上,已经显得甚是庄重,甚至……还挺纯洁的。
“有劳王妃了。”
贴古伦红唇一撅,不满道:“师父,您已经是贴古伦的师父了,今后叫我名字或者叫徒弟就行了,不要叫王妃。”
这贴古伦说话的语调竟有些像是在撒娇,意态娇慵,令超群哥不禁地心头一跳,老天,要人命么?一个和赵敏长得这么相像的美王妃当徒弟,没事在本帅哥面前嗲一下,这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那就……失礼了。”
张超群尽量不去看她,跟着她向一个帐篷走去,但跟在这王妃的身后,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她屁股瞧去,心中暗暗赞叹,她虽然和赵敏有七八分酷似,但这屁股却是比敏敏大了不少,看来,只是脸蛋像而已,衣服里头可不尽相同啊!不但屁股大些,好像奶子的规模也大些,比敏敏少了几分高贵的气质,却是更妩媚些……妙哉,妙哉。
超群哥一双色眼在王妃的屁股上头停留许久,王妃走路时,衣摆之下,勾勒出的曼妙曲线,尽收眼底。
还没等超群哥瞧饱,“哗啦”一声,帐篷帘子掀开,张超群赶忙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正气凛然地走了进去……
酒足饭饱,纪嫣然碰了碰张超群的手臂,使了个眼色,张超群会意,放下筷子,向王妃贴古伦告辞。
贴古伦却道:“师父,天色尚早呢,弟子学了一套剑法,想请师父指正,不知师父可否多耽一会儿呢?”
张超群一怔,这王妃说话的声音绵绵柔柔,说不出的诱人,皮肤又白又细,哪里像蒙古人了?只不过,老子跟嫣然老婆多少年没搞过了,你白长了一张聪明脸孔,不会察言观色么?老子现在虚火上升,急需去火哩,哪有工夫去指点你剑法了!
“贴古伦,习武之道切忌不可急进,为师明天再教你好不好?”
贴古伦眼中露出几分幽怨的神色,配上她那标致的脸蛋,简直是男人的杀手锏,超群哥险些就怦然心动了。
走出帐篷,张超群朝纪嫣然挤了挤眼,向公孙绿萼道:“绿萼,你赶路赶了一天,早点休息。”
公孙绿萼甜甜一笑,道:“我知道了,公子你也早些歇息。”
张超群伸出手去,悄悄地在她小手上捏了一把,公孙绿萼脸一红,生怕纪嫣然瞧见,忙缩了一缩,拉着纪嫣然便要走。
张超群干咳一声,正正经经地道:“嫣然,你来我帐篷一下,你练的那个内功还有些很重要的环节要注意的……”
纪嫣然“茫然”道:“你不累么?要不,明天吧?”
张超群一怔,见她眼神古怪,登时会意,道:“内功不比外功,早一刻纠正过来自然早好,别那么懒,快来。”
纪嫣然“不情不愿”地道:“那好吧。”
转头向公孙绿萼道:“妹妹你先去休息,我一会儿便回。”
打发了公孙绿萼走,那小女奴小纤自然也跟着去了,张超群瞧绿萼背影纤长苗条,袅袅婷婷,不由得咂了咂嘴,可惜可惜,如果今晚一箭双雕那就爽了…………
一进帐篷,张超群便将纪嫣然纤腰搂住,迫不及待地大嘴印了上去,狠狠地在她唇上吻去,双手在她那柔软的娇躯上急切地抚摩起来,一直把嫣然亲得透不过气来。
唇分,纪嫣然娇颜绯红,娇喘细细,一双美眸水当当的瞧着张超群,捉住超群哥使坏的手,道:“公子,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一起睡了,让嫣然好好伺候公子吧。”
张超群心头大跳,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日在光明顶,嫣然主动献身的美妙一刻,她是众老婆当中少有的几个喜欢采取主动的,尤其喜欢骑马式,一念及此,超群哥裤子里已然有些湿了……
云雨云雨,云为何物?雨为何物?顾名思义……
云雨翻涌,那刻意压低的叫声更有种让人兴奋如狂的旋律,花露遍洒,香汗淋漓的嫣然筋疲力尽地伏在超群哥身上。
“嫣然,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了得了?以前你没这么厉害的,是不是练了我传给你的内功的缘故?”
纪嫣然全身软绵绵的,超群哥躺在下面,出力自然小得多,嫣然却是水洗一般,全身的香汗在烛灯的昏黄光芒映照下,闪闪发亮,像是A微片里那些涂满润液的女主角一般,给了超群哥强烈的视觉冲击。张超群爱怜地在她身上抚摩着,嫣然的乳房甚是丰硕,挺拔如山峰,嫩红的乳头好像红宝石一般,美不胜收。
“也许是呢。”
超群哥嘿嘿一笑,他的大肉棒一直放在她湿滑泥泞的蜜穴中没有拿出来,那湿湿的感觉实在是爽得翻了,待她气息稍匀,又是轻轻一动,道:“你刚才说要好好伺候我的,那你觉得……就给我一次,我会够么?你相公我的超强战斗力,你不是不知道吧?”
纪嫣然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道:“人家都快被你弄得死了,你一点儿也不体惜人家!”
唉,为什么女人在叉叉过后,Happy过后,不但人更美了,连声音也可以这么迷人呢?张超群双掌抚在她后腰,嘿嘿一笑,真气运行,使出真气乱摸法来,一股气流直冲她私处,随即,奇迹的事情发生了。
张超群施展自己改创的玉女心经——真气乱摸法,本是随意而为,哪知道真气在涌入嫣然蜜穴中时,他自己的大肉棒也正插在其中,这真气一震,竟是连带着也震动了自己的大肉棒,这一下,简直就是舒爽得不得了,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汁液淋漓的肉穴中震动着,他紧紧地顶在她花心深处,那肉瓣一般的花心一阵阵地抽搐,好像一张小嘴在吮吸自己敏感的龟头,不但如此,就连蜜穴中所有的嫩肉都像是在痉挛,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这件特殊兵器,舒服得超群哥忍不住叫了起来。
纪嫣然强忍着这强烈的刺激,虽然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种震动,直把她震得蜜汁乱洒,花心深处的酸痒愈发强烈,但那里面现成的一根可供止痒的大肉棒,嫣然哪里还能忍得住,香臀不可抑止地扭摆起来,每一扭动,便是一阵酥麻战栗,他那大肉棒左左右右地搅动着,搅得她爽到顶点,那硕大的龟头每碰到花心,便叫出一声来。
女人的叫床声往往是最好的催情剂,超群哥刚才本就没能射出来,这下在自己的真气刺激下,让她花心颤动的频率更是快了数倍,美妙的刺激,让超群哥不得不以内力控制住自己的精关,才没有立刻射出来……
“啊……喔……公子,你……你快要搅死我了……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啊……能不能再快点……”
纪嫣然心儿喜翻了,这奇异的快感令她灵魂儿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整个人都好像在半空中跳舞一般,不住地呻吟着,险些忘了要放低声音,忙掩住自己嘴巴,淫靡的叫床声被压抑住,却更是让人血脉贲张,潜意识里,超群哥屁股也飞快地向上狂顶,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蜜穴,淫汁在蜜穴里也不知喷洒出多少,随着肉棒的抽插溢满出来,流得超群哥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
“喔……喔……喔……喔喔喔……”
嫣然叫得愈发急促,狂插了几百下,随着他肉棒好像磨墨般的优美一转,肉棒根部沿着她的湿滑蜜穴刚好转过三百六十度,嫣然娇躯猛然战栗起来,紧接着,超群哥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上暖暖的,滑滑的,已沾满了她来高潮时喷洒出来的淫汁……
“好相公……好相公,你真是太猛了……嫣然……好开心……”
纪嫣然情迷意乱地再次趴在他身上,香舌微吐,带着炽热的呼吸主动挑开超群哥的嘴巴,送上热吻……
抱着酥软的娇躯,超群哥美滋滋地品尝着美人的香津,两只手的手指却仍像是欲求不满似的,轻轻沿着她臀瓣抚摩,将那不知是汗还是话汁的液体胡乱涂抹着……
就在嫣然娇躯再次发热之际,张超群忽然感觉到地面有轻微的震动,手中的动作不由得缓慢下来,张超群奇道:“你听到了动静没有?”
纪嫣然内力修为远不及他,自然什么也没听到,腻声道:“好相公,哪有动静啊?我就听到你的心跳得好快呢!”
张超群已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眉头微蹙,道:“有大队的人向这里过来了,不超过亮里地。”
张超群连忙轻轻托起嫣然娇躯,道:“快穿上衣服。”
他听得出来,那是马蹄声,听那动静,应该和自己这随行的鞑子骑兵差不多数量,既然是鞑子兵,那也不用怕了,毕竟现在自己也在他们的阵营里,只是他们夜里行军,却是有古怪,难道是在调兵遣将,要南下攻宋了么?他心中忽然电光火石般一闪,自己在绝情谷不过一月有余,一出来,忽必烈便离开了,他这么心急,难道真的是去了临安?从陕西到临安,路途遥远,忽必烈真的有必要亲自去么?大散关是关中西南唯一要塞。自古以来由巴蜀、汉中出入关中之咽喉,“关控陡绝”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张超群心中猛地一震,他绝不是去临安!难道他南下了!
张超群飞快地将衣衫穿好,只是在这一霎那间的工夫,他便想到了很多,忽必烈不露面,却让自己替他护送王妃,这近十天,不是拜师就是好酒好肉伺候着,而这五百骑兵也决计不会只是保护王妃,大宋半壁江山都在鞑子手里,南边的事就不多说,至少这北边,就绝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忽必烈如此兴师动众,想来是对自己有所防备。想到这里,张超群面色已然变了。
“嫣然……”
抬头时,她已将衣衫穿好,这时,远处的骑兵已渐渐接近,而扎营的这些护卫也是起身了大半,喧嚣声传来,纪嫣然见他表情严肃,知道有蹊跷,问道:“公子,是不是有事?”
张超群面色凝重道:“是的,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小心,不管是那个王妃还是小纤,你有所不知,这些鞑子有可能对我们有敌意了。”
因为穿越时间的不同,纪嫣然比张超群来到神雕世界,自然早已知晓现在是何年月。
“公子打算怎么做?”
纪嫣然没等他回答,微微一惊,道:“我去把绿萼叫过来。”
张超群摇了摇头,道:“先不必,看看再说,我们见机行事。”
第305章 英雄对奸雄
张超群挑开帐篷帘子,只见月色下数以百计的骑兵从道路的正中过去,居然没有停留,张超群毕竟是当过特工的人,一眼便看出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这个年代的鞑子不比两百年后元末明初的那些窝囊废,剽悍之气远胜于他们的后代,中原富庶之地就好像一个消磨意志力的温床,再彪悍的种族在这张温床上躺久了都会变得失去杀伤力。张超群感叹了一下,见莫塔阿正在和贴古伦说着什么,在远处的贴古伦便向自己这边瞧了过来。
张超群心中冷冷地一笑,这些鞑子兵行军的方向,确是襄阳无异,襄阳和樊城地势险要,南北夹汉水互为依存犄角,“跨连荆豫,控扼南北”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南宋抵抗蒙古军队的边隆重镇。历史上,南宋降将刘整向忽必烈进献攻灭南宋策略,主张“先攻襄阳,撤其扞蔽”他认为南宋如果“无襄则无淮,无淮则江南唾手可下”大汉奸刘整“攻宋方略,宜先从事襄阳”的建议为忽必烈所采纳,宋元战争进入了元军对南宋战略进攻的新阶段。张超群深知襄阳的重要性,那忽必烈急匆匆的开溜,现在又在途中见到鞑子调兵遣将,便更加证实。
张超群平素虽然吊儿郎当,但绝不是一个懵懂腌渍的浑人,民族大义这东西,平时说出口总觉得很老土,但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哪怕就是死,也决不能坐视不理。张超群脑中飞快地转动着,那队鞑子兵已快速地过了去,莫塔阿和几个军官约束着兵士们回去休息,贴古伦则带着几个侍女走了过来。
张超群低声道:“嫣然,你去叫绿萼,我们可能要离开了。”
纪嫣然轻声应了,转身向刚刚走出来的公孙绿萼而去。
王妃贴古伦款款走来,微笑道:“师父不必理会,只是个寻常的军事调动,天色不早,师父不妨去休息。”
张超群眼中闪过一丝讶色,这些士兵一看便知是百战精锐,那种慑人的杀气绝不是普通人能抵御的,这从贴古伦身后的几个侍女一脸煞白的模样就可见一斑,贴古伦虽是王妃,却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没见她有任何的不安,这女人……有古怪,不简单。
“贴古伦,他们真的只是寻常的军事调动么?我看好像不大像啊。倒像是去打南宋的正规军,哈哈哈……”
张超群很是轻松地笑道。
贴古伦微笑道:“师父过虑了,我们蒙古的军队都有这般雄壮彪悍的。”
张超群咧开了嘴,眼神微微一转,四顾望去,道:“真了不起,但愿襄阳和樊城的宋军也能有这么了得才好!”
突然冷笑一声,身形晃动,向贴古伦冲去。贴古伦只觉眼前一花,张超群的身影已在眼中无限扩大,顷刻间便到了跟前。
一股强大得无法抵挡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张超群只是一个闪身动作,贴古伦身旁的四名侍女已萎顿倒地,无一例外地从口中吐出血来,别说是夜晚视线受阻看不清张超群如何出手,就算是在白天,那四名侍女的武功修为,也决计无法躲闪。
只是一瞬间,贴古伦便觉身体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惊骇之际,只是看到四周的夜空犹如天旋地转,一只手已按住她脉门,脚下软了一下,站稳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张超群的帐篷门口。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质,你可以保持缄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我耳畔的空气。”
那个人,英俊得让人无法呼吸,只是这佻皮的笑容之下,却掩藏着惊人的智慧。
“师父……”
张超群一摆手,道:“别叫我师父,我可没兴趣收一个正在侵略我的祖国的族类为徒。乖乖跟我走,要不然,我就只好辣手摧花了。”
这时,营中鞑子兵已是怒骂着围了上来,一个个火把点得通亮,五百人之多,早已将张超群等人围得水泄不透,公孙绿萼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不由自主地靠近张超群,手脚却是发抖,纪嫣然握住她手,温言道:“不用怕的,有公子在,又有王妃陪着,他们不敢乱来。”
张超群回头冲公孙绿萼灿烂一笑,道:“是啊,你嫣然姐说的没错,有我张超群在,谁能拦得住我?”
莫塔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制止了士兵的呼喊,一脸苦笑,道:“张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张超群嘿嘿笑道:“莫管事,你要跟我说什么?该不会是要我放了王妃束手就擒吧?你丫的,提也别提啊!不然老子会瞧不起你的。”
即便是面对着五百名如狼似虎的鞑子士兵,张超群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和紧张,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只是自家院子里正在吃米粒的小鸡仔。
有实力的人,才有资格狂妄。反之,就是愚蠢。
莫塔阿仍是一脸无奈的苦笑,仿佛被包围的不是张超群,而是他自己。“张公子,你是王爷的尊贵客人,王爷在临走之前交待,要我好好地送公子去临安,不能让公子有损伤。”
“哦?既然如此,莫管事你还站在我面前扮苦菜花干嘛?让开啊!”
莫塔阿道:“公子要去哪里?小人送公子去吧。”
张超群呵呵一笑,道:“有什么好送的,我们和王妃要去四处逛一逛,没你们的事,你们……回去也好,去临安也罢,由得你们,不过,别跟来就是,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超群哥向来不肯吃亏,这句话本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可是,阳关道毕竟要比独木桥来得宽敞些,还是留给自己走比较好。
莫塔阿一脸难色,道:“可是王爷吩咐,要小人沿途保护公子……”
张超群突然骂道:“去你玛德,就凭你们也配保护我?哼哼,王爷是怕我去襄阳吧?”
莫塔阿还没来得及开口,贴古伦道:“张公子你知道就最好了,王爷对你极为信任,视你为朋友,他不希望在战场上和你相见,你不明白王爷的苦心么?”
张超群的声音突然提高,大声道:“侵略朋友的祖国,屠杀朋友的同胞,这就是你们对待朋友的方式么?”
他声音之中挟带出浑厚的内力,震得在场每一个人都是耳朵嗡鸣。
“莫塔阿,即刻带他们离开,不要再让我见到他们,不然我杀了王妃!还有!你去跟忽必烈说,是男人的,就在战场上见真章!”
张超群重重地哼了一声,偏过头道:“嫣然,绿萼,我们走!”
拉住贴古伦的手一扯,便朝着对面的莫塔阿走去,眼神凌厉,如有实质。莫塔阿被他眼神所摄,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唉!”
莫塔阿叹了口气,往后退开,手臂却是举起,那些鞑子士兵霍然分开,人人抬手,举起弓来,箭头在月光下闪耀着幽冷的光芒,竟是毫不在意还有一个王妃被当作人质。
张超群心中跳了一下,他玛德,忽必烈你够狠,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随便牺牲掉,还算不算是男人了!而且,从那些弓箭手的动作来看便知道,这些士兵,绝不是普通的护卫,而是真正训练有素,上过战场杀过人的精锐之师。黑暗之中,张超群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安然离开,但绿萼和嫣然却是没法顾及到,张超群瞳孔收缩了一下,高声道:“射啊!有种就射!没射死老子的话,老子今天就在此发誓,成吉思汗所有的子孙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老子上阵杀敌的本事不咋的,去皇宫大内杀几个人,天下间没人能防得住老子!”
话音一落,忽然宛如鬼影一般向莫塔阿迫去,几步就到了莫塔阿的面前,却不出手,只是双目闪出凶光,恶狠狠地盯着他,那莫塔阿被他这诡异的速度吓得暴出一身的冷汗,双脚一软,险些坐在了地上。
张超群眼中闪出轻蔑的光芒,道:“我要杀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就凭你们这五百个人,妄想困住我,嘿嘿!”
内力飞快凝聚于掌心,虚空一抓,莫塔阿猝不及防,竟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身不由主地便向张超群踉跄着走出了两步,张超群随手一抓,已将他喉咙扼住!
顷刻间,满场皆惊,一片大哗。
这等强大到变呔的实力,怎不震惊当场?他们哪里知道,张超群可不懂什么妖法魔法,也不懂擒龙控鹤,刚才这一抓,虽然武林中的顶尖高手多半也能做到,但前提条件是被隔空抓到的人一定是平常人,也决计不可能做到张超群这么轻松,张超群只是随手抓了一下啊!
“让……让开!收兵!”
莫塔阿颤声叫道。
这个莫塔阿,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他一说出收兵二字,那些兵士立刻便收起弓箭来,潮水般后退!张超群暗暗诧异,只不过,现在正是危急时刻,也没工夫去问这些了。
张超群脸上笑得跟菊花似的,转头道:“绿萼,小纤,你们驾车,嫣然,小心保护王妃上车!”
众女上了车去,车帘挑开,露出一张绝色艳丽的脸,正是王妃贴古伦,她眼中神色闪烁不定。纪嫣然道:“相公,你还不上来么?”
张超群笑道:“不急不急,我跟老莫谈谈人生,你们先往襄阳方向走,我过一会儿就追上你们。”
纪嫣然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向公孙绿萼道:“绿萼妹妹,我们先走!”
她知道张超群的武功修为,他若要跟这些鞑子动手,或许还会有受伤的可能,他若要逃脱,黑夜之中,纵使他们再多一倍的人也决计追超群不上。……
目送着马车离去,张超群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拍了拍莫塔阿的肩膀,好像老朋友一般,道:“老莫啊,你实话跟我说,刚才你真的会对着王妃射箭么?”
莫塔阿身上冷汗已干,瞧着那辆马车远去,苦笑道:“张公子,不瞒你说,王爷那日当众宣布把王妃送给你,贴古伦就已经不再是王妃了,王爷一诺千金,就算是公子不接受,也断无收回来的道理,小人自然敢叫他们放箭,但王爷却还说,伤了王妃不打紧,但伤了公子,就……就要我提头去见他。”
张超群瞠目结舌,道:“不是吧?忽必烈他真的这么说?”
莫塔阿点头道:“是啊,这确是王爷吩咐的。”
娘滴,老忽这是惦记着俺的“玉女心经”吧?
又等了片刻,张超群这才哈哈一笑,伸手点了莫塔阿的穴道,说道:“老莫,不用惊慌,我封你的穴道,一个时辰之后自动会解开,记住,别跟着我。”
老莫苦瓜般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道:“张公子,你莫要心急,小人不会追的,我身上有一块令牌,是王爷留给你的,王爷说,这一路都是我们蒙古帝国的势力范围,公子要去襄阳,有他的令牌会比较方便一些。”
张超群愕然,惊道:“忽必烈怎知我要去襄阳?”
莫塔阿道:“王爷说,他要打襄阳,始终都不可能瞒得住公子你,公子是宋人,更是宋人之中的大英雄,一定是会去襄阳的,王爷还说……”
莫塔阿欲言又止。
“草,说!”
张超群瞪了他一眼。
莫塔阿苦笑道:“王爷还说,如果公子知悉我蒙古大军南下攻打襄阳却不去助守母国,就……就不配当他的朋友!”
张超群心潮翻涌,他没想到这忽必烈这么man!一时间,超群哥竟有些佩服他了!随即又对自己这种情绪十分恼火,恶狠狠地道:“忽必烈,你他娘滴若不侵犯我们大宋,老子还真想当你是朋友!就看是我这个大英雄牛叉,还是你个大奸雄牛叉吧!”
张超群朗声大笑,向着襄阳方向大步而去。他放声唱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张超群的声音在黑夜中连绵不绝,一直奔出数里之外,仍是毫不遏止……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为岳飞赞!)第306章 直奔襄阳
追上纪嫣然和公孙绿萼,张超群上了马车,王妃贴古伦平静地坐在车厢中,没有丝毫的不安,那张绝美的脸上,此时像是没有了表情的木偶,像是在望着前方,但眼神空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超群并未理会她,只是向纪嫣然投去淡淡的笑容,道:“那些讨厌的苍蝇没有追来。”
纪嫣然笑道:“相公,你真的打算去襄阳么?”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蒙古大军压境,要屠杀我们同胞,侵占我们的祖国,身为一个中……宋人,应当尽自己的全部力量去保家卫国,我们习武之人,难道光是打打杀杀,劫富济贫就叫武人了么?侠之大者,理应为国出力。”
纪嫣然道:“相公说的是,正好我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也可以助相公一臂之力。”
张超群伸出手去,将纪嫣然的玉手握住,淡然一笑,他忽然在想,襄阳之战,是郭靖和黄蓉一生中最辉煌的一战,郭靖身边,只有一个黄蓉,可是我身边,却是不止一个……
一直沉默着的贴古伦忽然道:“张公子,你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王爷要取襄阳的?按理说,张公子你一路上都没有跟外人接触,不可能会知道的。”
咱当然知道,还知道得挺多呢。
张超群灵机一闪,道:“王妃,其实要猜到忽必烈的意图,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你们蒙古占据中原北方久矣,厉兵秣马已经有年头了吧,南方的富庶,是你们难以想象的,成吉思汗当年没有统一中原,他的第二代也没能做到,忽必烈却不同,他可是个枭雄,我在想,统一中原,侵占我们大宋,应该是他的理想,据我所知,他筹谋了多年了。襄阳和樊城,这两个互为犄角的防线是我们大宋防御侵略者的核心,同时,也是你们蒙古大军南进的跳板,可以说,对大宋也好,对蒙古也罢,襄樊的战略意义,极为重要,若是我们大宋获胜,襄樊防线将成为你们蒙古人的一个沼泽泥潭,我们防守得越久,你们蒙古就死得越难看。如果我们败了,大宋南边将灰飞烟灭,所以,不论如何,我们也要守住襄阳和樊城。”
贴古伦道:“我们蒙古帝国幅员辽阔,富有四海,比区区的一个南宋大上十倍也不止,我们的勇士,以一敌十也不是问题,打下襄阳,还能有什么困难么?”
张超群冷笑一声,道:“你不过就是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不错,蒙古的疆域的确很大,哈哈,可惜啊,成吉思汗有很多儿子,蒙古帝国早已是四分五裂,尤其是那些你们靠着武力征服的国家,人心向背,根本就不会真正臣服于你们,灭国容易,治国难,你们这种强盗民族,永远不可能真正令另外一个民族屈服,你是女人,这些大道理你不懂的,但有个最浅显的道理,你应当明白,打仗打的是国力,是一个国家的财富,你们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治国,国土大又如何?有大宋富有么?只要襄阳和樊城守住,就将成为一把刀子,直顶在你们的胸口要害,拖垮你们本就薄弱的经济,唉,算了,说这些,你不会明白的。”
贴古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复杂的光芒,低头沉思起来。
纪嫣然向贴古伦瞧了一眼,道:“王妃,我真替你感到可怜,你的那个王爷好像抛弃你了,刚才险些就把你也一块儿射死了。”
张超群见纪嫣然开口损她,不禁暗暗好笑。
贴古伦身子一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眼中变得有些黯然萧索。
纪嫣然又道:“相公,等过两天,如果鞑子还没有追来,留着王妃好像也没用了,不如干脆……”
纪嫣然手掌做了个劈砍的动作。
张超群作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掩口道:“嫣然,你好毒啊!”
纪嫣然嗔道:“你想留着她做什么?难道你有什么坏心眼么?”
两眼溜溜地转,一会儿瞧瞧张超群,一会儿又向贴古伦瞧去。
“岂敢岂敢,我只是有个计划,这个……”
超群哥被她说中心事,不由得尴尬,连忙否认,凑近了嫣然的耳朵,低声道:“这个女人,毕竟是王妃,他老公是王爷,必定是攻打我们大宋的主帅,杀她自然是容易,但说不准会有些用处也说不准,别浪费了。”
的确,这么标致的女人,别“浪费”了……
纪嫣然见他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点了点头。
张超群放下心来,当下,连续赶路,所经之处,竟是十室九空,遍地尸骨,蒙古士兵见到宋人,往往肆意虐杀,张超群瞧得睚眦欲裂,但凡遇到小股的鞑子兵,便下手除去,有时便自己压阵,叫嫣然和绿萼出手,若遇到大队人马,就取出那日从莫塔阿处得来的忽必烈令牌,沿途不知救下多少人命。
这一日,他们终于到了襄阳郊外,因为张超群拥有令牌,虽然盘查严厉,却也畅通无阻,两国尚未开战,但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蒙古军也不断在调兵遣将,风起云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打起来。
张超群早已弃了马车,乔装改扮下,带着四女来到襄阳城下,只见城头兵甲严整,杀气腾腾,心中不禁欣慰,大宋好像并不像史书上描述得那么软弱嘛!难道撰写历史的,都是汉奸?
来到城下时,高大的城门早已关闭,张超群朗声道:“我是宋人,有急事要进城,请开城门让我进去!”
城上一名武官探出身来,大声道:“襄阳戒严,任何人也不准入城,快快退去,不然格杀勿论!”
张超群愣了一下,到家了,居然人家不让进,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将军,我真是宋人,你不让我进城,却让我去哪里?”
那军官喝道:“他娘的,叫你们走还不走是吧!射死他们!”
他扬起一只手来,很是潇洒地往前一挥,城头之上的弓弩手上前一步,从撒袋中取出箭来,搭在弓上。
张超群吓了一跳,忙叫道:“别射别射!我们走!”
招了招手,远远退开。
那军官大声笑道:“早就知道你们是鞑子奸细了,快滚吧!还想来捣乱么!”
他一笑,登时数十人一齐笑了起来。
张超群远远站开,大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蒙古鞑子和宋人也分不清……”
忽然心中一动,大声道:“我是郭靖的女婿,你们去叫郭靖来!他一见我便知!”
城头那军官一愣,登时不笑了,转身也不知和其他士兵说了什么,张超群心中升起希冀,那军官大声道:“你是郭大侠的女婿?你叫作什么?”
张超群道:“我姓张名超群!”
军官登时态度大变,在城头拱手道:“可是在陆家庄外以一敌百的张超群张少侠?”
以一敌百?我什么时候以一敌百了?不是才杀了十来个鞑子么?这也太浮夸了吧!
“正是在下。”
城头众兵士登时轰动起来,那军官语调愈发地恭敬,道:“张少侠,刚才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勿怪,此是非常时期,不能擅自开城,郭大侠就快到了,请张少侠少待片刻。”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不妨不妨,应该的。”
等了没多久,城上现出一人来,正是郭靖!还有不少熟人,黄蓉、丐帮的几个长老,和大武小武也都出现。郭靖一眼便认出是张超群,又惊又喜,郭靖向陪同着的一个将官说了几句,那将官命兵卒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张超群等人入城。
穿过城门时,张超群不禁被自己所走过的墙洞吓了一跳,足足要走十几步啊,这城墙如此坚固,鞑子想要破城,实在不怎么容易,心中稍安。
郭靖等人已下了城头迎接,更有许多江湖中人也跟随而来,见了张超群,一齐喝彩叫好。弄得超群哥颇为茫然,干嘛啊这是?我什么也没做过,他们干嘛好像欢迎大英雄似的,连那些宋兵也一个个探头探脑的张望,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不至于啊,我虽然天生丽质,大小通吃,老少咸宜,但那也只是对女人啊,你们一个个大男人……想吓坏本帅哥么?
郭靖和黄蓉联袂走在众人之前,郭靖见他茫然,笑道:“大家都知道你在陆家庄郊外以一人之力,杀得鞑子夺路而逃,都欢喜得不得了呢!这几位是……”
张超群松了口气,原来是崇拜偶像啊!还以为这么多人都是玻璃呢!想不到咱张超群在现代没有粉丝,来了古代反倒这么多群丝了!先向郭靖黄蓉简单介绍了一下,却是没去点破贴古伦的身份,只是这四女个个姿色出众,倒是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见到这种大场面,张超群暗暗想道:有这么个好机会,应该骚包一下的!他向四方一揖,朗声道:“大家都抬举小子了,超群虽然年少,但保家卫国是每一个大宋子民应该做的事情,不值得大家这么抬举的!”
众人之中有人说道:“张少侠太谦虚了!少侠在陆家庄外,大展神威,以一敌百,今趟有张少侠和郭大侠,黄女侠义守襄阳,襄阳必定固若金汤!”
又有人道:“张少侠,大战一触即发,大家都盼着再看到少侠大展神威!”
张超群一边谦逊地笑着,一边无奈地瞧着郭靖黄蓉。黄蓉会意,高举双臂,道:“诸位,张少侠远来劳顿,还是让他先去歇息,养足精神,待鞑子到来,方能有精神痛打鞑子!”
她一开口,人群之中的丐帮弟子一齐应和,纷纷让出路来,张超群在万众瞩目下跟着郭靖他们入城而去。
郭靖握着他手,一路来到距离城门不太远的一座大屋,入得厅中坐了,张超群记起那日程英和郭芙留书出走,说是要回去,但两女一个也没见到,便问起,郭靖和黄蓉对望一眼,神情均是古怪,黄蓉道:“过儿,如今大敌当前,儿女私情先放一边……”
张超群吓了一跳,忙道:“芙儿没事吧?”
黄蓉瞧了瞧纪嫣然,又瞧了瞧贴古伦,再向小纤和公孙绿萼看了一眼,脸上露出苦笑的神情,欲言又止,张超群会意,道:“郭伯母,她们赶了十几天的路,已经很累了,此处可有厢房?”
黄蓉笑道:“对,先休息一下。”
叫了两个侍女进来,吩咐了几声,张超群也走到嫣然的身旁,低声嘱咐她要看牢贴古伦。待她们都下了去,张超群回到座位上,黄蓉才怪怪地笑道:“你郭伯伯一辈子,就只有我一个老婆,你去世的父亲,也就只爱你母亲一个,偏生你呀,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花心,身边美女如云,而且每回见到的居然都不同,呵呵,真不知道你像了谁。”
黄蓉语气虽像是责备,但却轻嗔薄怒,那神态,简直就是……就是馋死人了!饶是超群哥这等在风月场中的超级大高手也禁不住略一失神,急忙眼观鼻,鼻观心,收拾心神,装作很纯洁的样子,摸着头笑道:“郭伯母,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郭靖苦着脸道:“也不知岳丈怎会收了你为徒,还把芙儿许给过儿你了。”
晕,什么收了我为徒,明明是他强迫的!
黄蓉瞥了郭靖一眼,向张超群道:“过儿,你不必担心,芙儿没事,她在生你的气呢,待襄阳战事过去,你慢慢哄她便是。其实,如果不是我爹开口同意,我可不会把芙儿嫁给你的。”
张超群嘿嘿傻笑了两声,道:“郭伯母,你不用担心,我对芙儿,对其他的老……妻子,都是真心的,不会厚此薄彼的。”
见黄蓉脸一板,忙转移话题,道:“对了,郭伯伯郭伯母,现在战况如何?我们这边都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了么?”
这一转移话题果然有效得很,郭靖和黄蓉均是面带忧色,郭靖道:“我们宋兵远不及蒙古兵骁勇,但却能据险以守,再加上我们中原义士极多,怕他们什么!”
黄蓉却是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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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郭伯母,你怎么啦
黄蓉苦笑道:“能否守得住,只不过是听天命,尽人事罢了。七年前,大宋和蒙古联合灭金,当时你郭伯伯的义兄窝阔台还没下定决心南征,谁知当时朝廷不知是不是被驴踢坏了脑袋,竟然在没有作好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首先向蒙古发起进攻,结果惨败收场,蒙古大军从此展开了长期的战争行动,以前的孟老将军倒是个骁将,和蒙古人以攻对攻,倒也互有胜败,仗打了五年,蒙古兵始终没能打下襄阳,但朝廷昏庸,史弥远两年前,把孟老将军革了职,换了吕文德吕大帅,吕大帅虽然也是个将才,却是远逊于孟老将军,时隔两年,蒙古大军再次南下,他们养精蓄锐,兵强马壮,谁敢说能有把握守得住了?”
郭靖叹息一声,道:“不论如何,我们身为大宋子民,只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得那些过去了的事,又有什么用?”
张超群见他们好像没有多少战意,不觉愕然,忙道:“郭伯伯,郭伯母,你们……怎么好像没有战意!要知道,你们现在可是公众人物,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宋军本就缺乏士气,如果郭伯伯郭伯母再这样,襄阳焉能守得住?”
张超群虽是如此说,可他却也知道,历史上襄阳和樊城从七年前也就是1236年开始,蒙古军的第一支箭射在襄阳城城头开始,这场宋蒙战争的序幕拉开,可是,就是这支在历史上被称为最弱军队,足足抵挡了蒙古铁骑五十年!仅仅在襄阳前线,就拖住蒙古军三十七年!拖得蒙古直到第三代可汗那里才战败。
可笑的是,那些汉奸史学家却是数典忘祖,他们把南宋描绘成一个极其昏庸,朝廷极其腐败,人民极其怕死,军队极其懒散不堪的一个国家,而在他们的笔下,蒙古人却是英勇善战,可汗统统是天骄,甚至还说,如果宋朝如果早点投降,说不定元朝的经济不至于那么糜烂!这是令人发指的言论!
有多少人知道,那段尘封了近千年的历史?
襄樊之战,绝不是金大师笔下描写的那样,尤其是吕文德,在大师的笔下,吕文德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丑,而且还特别让人痛恨,这只不过是大师为了衬托主角郭靖的伟大而刻意安排的剧情。但真正的历史上,吕文德是樵夫出身,虽然远不及孟拱那种一代名将,但他却绝不是孬种,在七年前,吕文德与杜杲将军守御安丰,击退蒙古军,次年,又和几位杰出将领联手设伏蒙古军,在正面战场上频频击败剽悍的蒙古大军,吕文德随后统领两淮军事,威名不小。
而在那些不知道祖宗是谁的史学家笔下,孱弱的大宋子民也根本不是那些经过满清奴役统治的清朝人能比得上的,如果要比较的话,清朝人是历史上最懦弱,最愚昧,最没有血气和勇气的一代人,而宋代人是什么?仅仅只说一件事吧,在宋朝最强盛的时候,日本国派遣本国少女来到大宋,遇到大宋的美男子,就要主动献身,目的就是生下后代,回去给他们的小屁国、垃圾种族改良人种。
试问,小小的日本欧巴桑能不主动来大宋被我们大宋人叉叉?被叉叉了,回去还会自豪的到处宣扬,激动得不能自已,甚至在他们的祖宗牌位上注明:某某在天国大宋于某年某月某日跟某宋人圈圈叉叉,以示光荣。
这不是作者杜撰瞎说,当时的大宋,是真正的国际中心,其国际地位、文明程度、经济、文化、科技等等无不遥遥领先于世界。这是中外共识,石头共识了,大家共识了,你们呢?也他丫的共识一下吧!嘿嘿……
就是这样一个拥有着自豪感和强烈的民族自尊的高贵民族,会是史学家说的那样,被人虐杀都没有勇气还手么?
那场襄樊之战,其实并不是那样的,大宋被蒙古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一直在苟延残喘,最后崖山之上,几万爱国志士投河自尽,宣告南宋灭亡。其实,在1236年窝阔台第一次攻打襄阳的时候,我们高贵的大宋子民就在战争中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场全民皆兵的激昂战争,家家户户齐出阵,老少爷们上战场,老爹死掉儿子顶,哥哥牺牲弟弟冲,这才是蒙古人面前真正的对手,这才是比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更有破坏力的力量。任你蒙古军刀兵过处片甲不留,襄樊的抵抗仿佛烧不尽的野草,一茬烧过又一茬的疯长。窝阔台败了,蒙哥败了,阿速军败了,蒙古军败了,两代可汗碰得头破血流寸步难行,那些站在城头上抵抗的湖北汉子们,他们懂得一件事,在他们的身后,是他们的父老乡亲,是他们世代生活的家园,当官的逃了,襄樊人就自发组成义师,今天拔个蒙古据点,明天袭击个运输队,骄横的蒙古大军晕头转向,仿佛空气里都充满着自己的敌人,南宋名将孟拱整顿军队从正面发动反击,襄樊人的义师从侧面不间断的骚扰,任你屠城、任你破坏,只要还有一丝气力,只要还有最后一滴血,终要与你周旋到底!最终,天下无敌的蒙古大军第一次体会到了崩溃的滋味,他们如丧家犬一样的退了出去。
想要战胜我们最高贵最有血性的宋人!就踏着我们的鲜血和生命过去吧!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整天猫在皇宫里玩斗蛐蛐的南宋皇帝和出卖国家的奸相贾似道!在最后的关头,当时的襄樊守将吕文焕(就是现在襄阳守将吕文德的弟弟)派出三批求援的使者,可是第一批和第二批都被贾似道拦了下来,第三位使者不顾一切的冲进皇宫,还没说话就被宫廷侍卫砍了头。可是就算说了又怎么样,襄樊告急?宋朝皇帝会很纳闷的问:襄樊在哪里?
别人不知道这些历史,甚至很多事情还没有发生,但是张超群却是对这些历史太熟悉了,他更是深知自己的穿越,多多少少已经改变了一些历史,马上就要到来的大战,襄阳应该能守住,至少,连金大师的原着里,也是这么写的。
但,既然来了,就不能光是在这神雕世界泡泡妞,打打架,总要做些什么!反正是改变了的,为何不干脆改变得再彻底一点呢?
张超群心潮澎湃,眼中闪出坚毅的光芒。
黄蓉微笑道:“过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张超群正色道:“不是打算,而是计划!”
郭靖和黄蓉眼前同时亮了一下,异口同声道:“什么计划?”
张超群的脸上,露出与他年龄绝不相符的沉着,淡淡地笑道:“当今武林,东邪黄岛主,西毒欧阳锋,南帝一灯大师,北丐洪七公,他们都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一代宗师,世上能和他们相提并论的人凤毛麟角,他们每一个杀一百个鞑子,应该是易如反掌,对不对?”
郭靖黄蓉均是点头,心中却想:何止一百个鞑子?
张超群又道:“他们四位以一敌百,终究也不过杀得几百个敌人,假如我们大宋的士兵也都懂得武功,我们还会不会怕鞑子?武功,就是士兵的胆,我进城的时候,就看到很多江湖上的好汉组成的义师,郭伯伯,郭伯母,他们都是我们大宋的英雄,我很敬重他们,可是,如果让他们去守城,去和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作战,郭伯伯,你觉得他们能杀得了多少鞑子?”
郭靖眉头蹙起,认真的瞧着张超群,黄蓉则是若有所思。
张超群淡然一笑,道:“郭伯伯,郭伯母,你们俩是他们的一面旗帜,你们登高一呼,多少江湖中的朋友就会云集而来,率领他们去和数万数十万的鞑子军队打仗,看上去是在保家卫国,为国出力,传出去也是流芳百世,受万人敬仰,郭伯伯,你会是一个天下闻名的大侠,然而,在我张超群看来,你却是一个罪人!”
郭靖的脸僵住了。
“对不住,郭伯伯,我说的话也许有点重了,但其实我应该说得更重些,你不但是罪人,还是刽子手,是你让他们在战场上悲惨地死去……”
郭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面颊竟是抽搐了几下,猛然站起,一掌重重地拍下,一张桌子轰然塌下!“过儿,为国捐躯,怎么反倒是罪人了!你不会是要我们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吧!你从北边鞑子的地方来,难道你要劝我们投降鞑子!”
他内力凝聚,双拳紧握,怒视张超群,仿佛只要张超群说出那些话出来,就要一掌毙了张超群去。
张超群瞧了瞧郭靖,转头向黄蓉瞧去,神情淡然,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黄蓉也是眉头紧蹙,见他看向自己,一阵迷茫,随即眼前闪了一下,立即就清澈了。
张超群含笑点头,缓缓站起,道:“郭伯伯,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他们都不应该上战场,他们的价值不应该体现在脑子一热往战场上冲锋,那样,太鲁莽,太浪费,郭伯伯,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也曾跟随铁木真打过仗的,你应当更清楚鞑子兵的厉害之处,与其让他们上阵杀敌,为何不让他们担任我们宋军的武术教头?”
郭靖一怔,气势登时馁了,道:“武术教头?”
黄蓉却是眼珠转了两转,笑道:“我知道过儿的意思了。”
张超群笑道:“郭伯母请说。”
黄蓉向前走去,缓缓地道:“过儿说得不错,如果大家都肯把自己的武功传授给我们的士兵,那么,对提高个人战力将会非常有效。”
张超群点头笑道:“不错,不光是提升个人战力,还能培养他们的勇气!”
黄蓉转过身来,微笑道:“可是,过儿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的话,这么多人学习武功,固然能在短期内提升大宋的战力,可是,如果有人学会了高强的武功,会否贻害百姓?如果武功传到蒙古人那里,他们也大可以练习啊,这样,岂不是助纣为虐?”
张超群笑道:“郭伯母,你这叫什么啊?这就叫因噎废食啊!”
黄蓉一怔,笑了起来,嗔道:“你这么说,好像还真的有点因噎废食了。可是,我的话也不是不值得考虑吧?”
张超群被黄蓉笑容中的成熟女人的妩媚弄得心神晃荡,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金大师笔下少有的极品级别啊!三十六七岁了,还这么迷死人,不知怎么,脑中又回忆起那日在啊冯蘅墓中……张超群心头沸腾了一下。
“郭伯母……”
张超群镇定心神道,“武功分内功和外功,外功是不能跟内功相比的,而且,学习外功虽然辛苦,相对来说要容易很多,我们完全可以让大家教习大宋的士兵外功,而内功么,当然是选择那些宅心仁厚,一心报国的志士。如此一来,外门功夫就算是被鞑子学了去,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大宋北地早已被鞑子所占,难道那边就没有趋炎附势的江湖败类把自己的武功当作自己升官发财的资本么?”
这回,郭靖自然也听懂了,朗声大笑,眼中露出欣慰之色,拍着张超群肩膀,赞道:“过儿,你说得有道理,你长大了。”
靠,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早发育了!
黄蓉道:“既然这样,事不宜迟,靖哥哥你这就去跟吕大帅商议此事,相信吕大帅一定会笑的合不拢嘴。”
说动就动,郭靖立刻便走,客厅中,只剩下黄蓉和超群哥……
“郭伯母……近来身体可好么?”
“呃……”
张超群刚刚说完,黄蓉忽然捂住嘴,面色竟是立刻变得苍白。
张超群大吃一惊,慌忙站起,快步走上前去。
“郭伯母你怎么样了?”……
第308章 郭靖阳痿了
黄蓉脸色煞白如纸,张超群吓了一跳,该不会是怀孕了吧!这……张超群立即想起来,如果真的是怀孕了,就一定是那对龙凤胎了,郭襄和郭破虏!
“恭喜郭伯母!”
张超群嘴上说恭喜,心中却是浓浓的失望,唉,神雕世界最有女人味的,不就是黄蓉么?可惜啊,自己自命风流,却是没法将她征服。即便是曾发生过冯蘅之墓里的那件事,那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差点就直捣黄龙,一战而下,谁知道最后竟然功亏一篑,可惜可惜。
自从那次,超群哥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哪知道,黄蓉竟是把他送去了全真教,就是为了避免再跟他有所接触,在超群哥的“奋斗史”中,还从没有失败过,即便是小龙女和李莫愁这种超级难搞定的极品,也被自己给搞定了,可就是黄蓉,怎么搞都搞不定!
“恭喜?恭喜什么?”
黄蓉螓首微微仰起,神情诧异。
张超群道:“恭喜郭伯母你有喜了啊!”
黄蓉娇美而成熟的脸上泛起红晕来,那轻嗔薄怒的美态令超群哥一阵心神荡漾。
“什么有喜了!我是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有喜,真亏你想得出来,哼,小小年纪,居然也懂这些。”
啊!不是有了?超群哥登时欣喜若狂,喜形于色,脱口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好什么?”
黄蓉此语一出,登时意会,脸上闪过复杂的神情来,心道:有喜,也要靖哥哥他能行啊!自从生下芙儿之后,他连九阴真经出了岔子,就再也不能够……黄蓉黯然一叹。
张超群刚才冲口而出,不由得懊悔,忙补救道:“我是说,我是说……”
他无法自圆其说,忙转变话题:“郭伯母,你练功受伤,是伤了哪里?我给你看看。”
张超群伸出手掌……
他刚一碰到黄蓉的背,立时手轻轻一颤,猛然反应过来,他刚才,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却一点儿也没想过,这会令黄蓉反对和反感,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把黄蓉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只是碰也碰到了,若这时候缩回,就有点欲盖弥彰了,索性!张超群一边伸手在她背后贴住,默运真气,一边竭力让自己表现得更自然一些。
黄蓉起先被他手贴着后背,也是心中飞快地抖了一抖,心跳得飞快,只是,她很快就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微笑道:“你郭伯母我是习武之人,哪有那么娇贵?小伤而已。”
张超群忽然看到她雪白细腻的颈脖,成熟女人身上的味道,异常地强烈,张超群险些又失神,但令他有些惊喜的是,黄蓉虽然表现得非常平静,但张超群的手掌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此时郭伯母心跳得非常快,难道,她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张超群心中不觉有些惊喜。
真气所到之处,张超群不禁吓了一跳,黄蓉的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乃至督脉竟然有枯萎的迹象!
“郭伯母,你……你怎么受伤这么重!”
黄蓉微笑道:“过儿,你心疼郭伯母,郭伯母很高兴,没事,那是练功出的问题。对了,之前你进城的时候,那四位姑娘的来历,你说得有点含糊,我看,其中有一个你好像漏了没介绍清楚,郭伯母看她的气质,似乎不是寻常民间的女子,过儿你要小心些。”
转移话题?唉,黄蓉就是黄蓉,她说的,一定是忽必烈的王妃贴古伦了,想不到她只是见了一面就能看出这么多。
张超群并不打算隐瞒,便如实地把贴古伦的身份说了出来,只是他站在黄蓉身旁,一只手换成了两只手,缓缓地将真气输入她的体内。
黄蓉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令超群哥非常地舒服惬意,竟是舍不得离开她身旁。
黄蓉道:“她既然是忽必烈的王妃,你也敢带回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张超群心神一定,道:“正是,虽说忽必烈将她送给了我,但是如果蒙古军攻打襄阳的时候,我想,会不会派上用场呢!哪怕忽必烈不再认她,至少也能打击一下鞑子的士气,我目前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做,郭伯母你有什么好建议么?”
黄蓉眼中略带责备,道:“你啊,那个贴古伦只是个柔弱女子,而且,还是个被丈夫遗弃了可怜人,你居然只想着去利用人家,这是英雄所为么?”
张超群被她说得脸上一红,尴尬地一笑。
黄蓉又道:“我看,留下她也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看,你不如放了她吧。”
放了?这可是极品美女啊!好吃别浪费嘛,留着以后万一闹“饥”荒的时候,还能“吃”呢!
“嗯……这个,我其实在来襄阳的途中就想放了她的,可是,兵荒马乱,她又不懂得什么武功,不论是遇到鞑子还是我们宋人,只怕下场都不会太好。”
黄蓉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
转念一想,忽然醒起,瞧向张超群,玩味道:“你该不会是存了什么心思吧?那个王妃,相貌着实不错啊。”
张超群装出一副气恼的模样,道:“郭伯母,我在您心里就那么好色么?”
正说话间,一名军士进来,说道:“郭大侠正在吕大帅府上,吕大帅设宴,请黄女侠和张少侠赴宴。”
黄蓉笑道:“看来是你郭伯伯跟吕大帅说了那件事了。”
张超群道:“劳烦你,我在给郭伯母疗伤……”
黄蓉笑道:“不用急了,过儿,我的内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等有闲暇再说吧。”
张超群迟疑道:“那……”
黄蓉笑了笑,柔声道:“我知道过儿你孝顺,过几天你再来给我疗伤。”
张超群无奈点头。
两人随那军士到了吕文德府邸,吕文德亲自出迎,这位襄阳安抚使,身材中等,约莫四十多岁,腰腹臃肿,肥肥胖胖,但一双眼睛却是颇为有神,见了黄蓉和张超群,露出和蔼的笑容来,恭恭敬敬地请了他们进去。
进入大帅府,只见郭靖和几个戎装军官正在交谈什么,一番介绍之后,这七个军官的目光大部分都停留在张超群身上。看来是张超群在陆家庄打出来的名头已经传入了他们耳中了,只不过,这些军官似乎都不怎么相信似的,十个人中就有八个半人带着疑惑的神情,张超群也不多说,只是暗暗记忆这七个军官的名字,其中有两个将领是有内功基础的,以张超群的修为,自然一眼就看了出来,而其中一个,并未穿着制式甲胄,而是一身蓝袍,头戴着一顶洒花头巾,约莫三十岁出头,颇为英武,这人叫作杜庶,另一个则是个魁梧汉子,几个人中,他的形象最为突出,别人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而这人只是披了一件掩心甲,身上灰不溜秋地穿着件洗得褪色的灰衣,只是他身材壮硕,肩膀也是较常人更宽,三十五六岁年纪,满脸的大胡子,一看便是个有力气的勇将,是吕文德的小舅子,叫作聂斌。
刚刚落座,吕文德还没开口,这大胡子聂斌便道:“小兄弟,你真的一个人宰了一百个鞑子么?”
张超群笑道:“聂兄见笑了,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当时一对一,小弟连败了十个鞑子罢了,没那么夸张的。”
聂斌松了口气,恍然大悟,蒲扇大的巴掌在张超群肩上一拍,朗声笑道:“虽然传闻有误,能一口气打败十个鞑子,也算是一条好汉,如果不是军中不得饮酒,聂斌定要跟小兄弟你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张超群见他抢在吕文德头里说话,而吕文德只是拈须微笑,没有半点不快,心中已猜到这个粗豪汉子的身份不低了,更何况还是吕文德的小舅子。
吕文德道:“张少侠,刚才郭大侠说是你提议由武林高手来训练我们的士兵,本官觉得很是不错,只是我和郭大侠商量了一下,始终觉得……觉得……”
张超群笑道:“吕帅请说。”
聂斌插口道:“学武功这种事情,据说要天赋很高的人才能学有所成,而且习武之人须长年累月地修行,没有个七年八年的,根本就没用,是不是这么说,姐夫?”
吕文德瞪了这大老粗一眼却是不语。
张超群笑道:“请吕帅放心,我们并不是要每一个士兵都能飞檐走壁的,培养士兵的健强体魄,和他们的作战意志其实才是主要的,一支强大的军队,不但要有过硬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还要有战斗浴望,不畏惧强敌,哪怕是敌人多出几倍甚至十几倍,他们也能作战到底,这样的军队,才能战胜鞑子,光是靠着城墙坚固和充足的后勤、兵器的锋利,不错,守成有余,但永远不能真正的战胜敌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们大宋如果拥有一支这样的军队,当年的孟老将军(这是说的是孟拱)数次击败鞑子的大军,打出了咱们大宋军人的威风,难道现在我们就不能了么?如果吕帅对在下信任的话,我愿意为襄阳,为吕帅训练一支精锐的军队!”
这回,连聂斌也不敢说话了,他人虽粗粗糙糙,但却不傻,这种大事,他如何敢多嘴?
宴席上,一片沉默,吕文德面带难色,张超群毕竟不是朝廷正式委派的官员,而且,年纪太轻,实在没法让人放心。黄蓉喝道:“过儿,不要乱说话!国家大事,不容儿戏!”
张超群霍然站起,浑身气势暴增,眼中的凌厉之色向着在座的人一扫而过,他前身是特工局的金牌特工,这金牌二字,可不光是个称号,要经过多少历练,多少血与火的淬炼才能得来的!再加上在倚天世界担任明教教主,身上上位者的气势,绝不是在座的几个将军和郭靖黄蓉能比的。
张超群沉声道:“诸位,你们觉得我是在儿戏么?襄阳是我们大宋的‘国之西门’,战略地位不用我来说,诸位都是军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襄阳若失,则江陵危,江陵危,长江之险便不存在了,而长江门户洞开,临安便直接面对鞑子的铁蹄之下。前几年,蒙古大汗窝阔台病死,新的大汗贵由也在前年病死,鞑子忙着争权夺利,襄阳才回到我们大宋手中,但现在他们的新大汗蒙哥已经逐渐确立巩固了地位,我们大宋向来富庶,鞑子能不眼馋?此番他们再次举兵南征,襄阳,是他们必须打下来的重要军事要隘,鞑子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个时候,吕帅,你还犹豫什么?犹豫在下没有官职在身么?那就花钱去买一个来好了,我只希望能为大宋做些事情,希望我们大宋的子民不做亡国奴!”
吕文德站了起来,双目紧盯着张超群,胖胖的犹如富家翁的脸上无比严肃。他一站起来,几个将领也全都跟着站起,他们的眼中,少了几分踌躇,多了几分兴奋。
郭靖瞧了黄蓉一眼,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沉默……没有人说话,但所有的人都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张超群,两个送菜来的小卒被这凝重的气氛所慑,一时间不敢过来,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张望。
“姐夫!”
聂斌粗声叫了一声,眼中尽是希冀。
吕文德眼中精光大盛,一眨不眨地瞧着张超群,像是要把这个小白脸看透一般,人,不可貌相,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和眼中的坚毅,跟他那俊美得连女子也要妒忌的脸蛋绝不相符,但不知为何,吕文德觉得张超群的眼中深不可测,但,有一点,是他能切身地感觉到的,那就是赤胆忠心!
吕文德伸出手去,阻止了聂斌开口,缓缓地道:“张小兄,你想怎么做?”
张超群暗暗松了口气,这个金大师笔下贪生怕死,爱财如命的襄阳主将吕文德,根本不存在,在他面前的,至少是一个肯跟鞑子拼命的汉子!他更想起,金大师屡次在文中贬低这位襄阳安抚使吕帅,说吕文德只要一听说敌军来犯,必然是面如土色,若军情紧急,则是体似筛糠;对破敌退兵永远束手无策;所谓安抚使,安抚的只是自己的两名小妾。除了懦弱无能,吕老师还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可是,这位这么烂到了家的襄阳主将,在襄阳却是和鞑子抵抗了多年的,怎会是那么不堪?
“吕帅,我要在军中挑选身体强健者,成立一个单独的营,我亲自训练他们,就算是现在来不及了,但防患于未然,有准备永远都不晚!希望将来,我们大宋的军队不是永远只有被敌人来打的份,我们也要以攻代守!犯我强宋,虽远必诛!”
聂斌的眼中闪过激奋的神情来,冲口道:“好!犯我强宋,虽远必诛!兄弟,算我老聂一个!”
杜庶也道:“也算我杜庶一个!”
吕文德一掌拍在桌上,小碗小碟跳了两跳,朗声道:“好!张小兄,本官做主了,封你为襄阳路都监,专职卫戍训练,待张小兄立下战功,本官亲自写折子保举你。”
张超群一抱拳,笑道:“当不当官我无所谓,只要能为国出力就行了,吕帅,可否现在就带我校场?训练精锐营越早越好,我现在就想挑选一些有潜力的人出来加以训练!”
第309章 血色襄阳(一)
草草吃罢,众人一起向襄阳东郊的兵营行去,一路飞奔出了城门,行了五六里路程,耳边便听到前面传来阵阵的厮杀声,只见前方尘土阵阵,杀声震天。
又行了两里地,喊杀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不多时,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一眼望不到边。沙场上尘烟滚滚,无数的兵士手持刀枪,按照职责分成不同地方队,正在厮杀。
离得最近的是步营,一个指挥使模样的统领。手执小旗不断挥舞,操练的士兵,便依照他旗语演练不同的阵型,或一字长矛,或圆形结阵,数万士兵急速跑动掀起的尘沙,映黄了半边天际。
这些兵士强壮有力,动作熟练而又迅捷,脸上满是悍杀之气,一望便知是演练熟了的精兵强将。阵型越变越复杂,随着旗语的不断挥动,后来又演变成分队合围歼灭战,看得超群哥眼花缭乱,心中不免赞叹,他是第一次看到沙场练兵,这场中尘土泛滥,连士兵的模样都看不清了,这阵势,委实是惊天动地,眼看着这鼎盛军容,张超群忽然在想,这等精锐的军队,难道竟是宋军?几乎所有的历史书上,都把宋朝描绘成中国历史上最富有的朝代,而经济上的空前繁荣和军队战斗力的绝对孱弱,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几乎,在张超群的心中,宋军应该是一些有气无力,满嘴油光,但上阵即死的老爷兵,此刻校场之中,倘若士兵们正懒散无力地或坐或躺,一盘散沙,超群哥反而还不会震惊。
可现在,他看到的,是一支衣甲鲜明、威风凛凛的军队,只看那几个指挥训练的军官,熟练的手势和自信从容的身形,以及这数万军人所散发出来的凛凛气势,端的是百战精兵啊!
难道,这样一支军队,还打不过蒙古鞑子?那些鞑子难道真的长了三头六臂?
“张都监,你觉得如何?”
吕文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很满意此时张超群一脸惊讶的样子。
张超群点头道:“吕帅,没想到我们宋军这等威武雄壮,不错不错。”
他见吕文德身旁几个将领的神情并无一点得意之色,忽然想到,这只不过是在演习,这些人排阵演练,只是好看罢了,自己这是第一次看到冷兵器时代的军队,这好几万人往那儿一站,随便挥舞两下手中的刀,也是颇为壮观的,更何况,大宋虽然失去了半壁江山,但富庶的南方还整个儿在手中,大宋缺的并不是钱,当然衣甲鲜亮,他陡然醒悟,这样的阵势,不过就是个花架子,战场上形式万变,瞬息之间便足以决定一场战事的胜败,一支真正的铁军,靠的是杀气,是勇气,狭路相逢勇者胜,敢于和强大的敌人拼命,那才是真正的精锐,可不是站在校场做体操能看得出什么的。
想到这里,张超群脸上不禁微微一红,转口道:“可是,吕帅,在下看到的,也就是花拳绣腿而已,声势是有了,可是,真正的军队需要有不畏死的决心,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遇到比自己一方人数多的强敌,能够悍不畏死地作战,加上指挥得当,这才能算真正的精锐。”
吕文德点头赞同,道:“说得好,悍不畏死,如果张都监能让我们的军队做到此点,就是江山社稷之福,大宋百姓之福,张都监有信心么?”
“没有事实来说话,始终没那么叫人信服,吕帅,这样吧……”
张超群沉吟片刻,说道,“我要从这些人里面挑出一百个身体强壮的。再给我一个场地,我先训练他们一个月。”
“一个月?一百人?够么?”
吕文德露出疑惑的神情。郭靖也道:“过儿,你这是……要传授武功给他们?”
张超群笑道:“一个月原是不够的,但鞑子能给我们多少时间?而且,兵贵精不贵多,如果我的训练方法有效的话,这一百个人,就是将来用来专门训练士兵的教头。郭伯伯,我并不是要传授武功,而是传授他们作战的勇气,武功之事,在这之后吧!”
吕文德心道:反正也就只是一百个人,就算是他没有练成,也没有关系。当下点头应了。
正要进入校场时,忽然从襄阳城传来战鼓声,众人变色,聂斌大喝道:“鞑子攻城了!”
吕文德等还没有下马,再不多言,挥鞭拍马,绝尘而去。张超群紧跟其后,他心跳极快,并非害怕,而是兴奋,古代人打仗,他只是从电视电影里面看过,没想到今天自己也能亲身经历一回,自然兴奋得发抖。恨不得和鞑子来一场对阵冲杀!
赶到襄阳城的城墙时,宋蒙两方早已酣战,蒙古军攻势如潮,矢下如雨,石落似雹,纷纷向城中打来。接着又驾起云梯,四面八方的爬向城头。城中守御严密,每八名宋兵合持一条大木,将云梯推开城墙。
这个时代的围城之战,除非守城一方没有准备,以奇袭扑城,或者守军没有战斗意志,很快投降,只要守方决心死守到底,又有相当防守器械,双方战斗素质再差不多,攻城战就注定惨烈,攻击一方若没有数倍甚至十倍的兵力,休想夺下城池。又或者攻击一方用血肉人命来当盾牌,用攻城器械将城墙一点点刨开撞开,直接蚁附攻城,抑或用云车登城,是一种最为惨烈的战斗,往往都是攻城一方长围守军,没有数月时间,不将城内困得山穷水尽,饿殍满城,不将城中一切希望都变成绝望,一座坚城,实难攻下。
城上城下已经开始了近战,喊杀声震天价响起,砖石,檑木,还有大桶大桶烧得滚热的开水,就那么拼命地往下砸,往下倾泄。攻城的鞑子被开水烫得皮开肉绽,一个个大声惨叫。
张超群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绝对震撼的场面,一时间,竟是愣在了那里。不时有蒙古军射来的箭,将防守的宋兵钉死在城垛上,又或是被云梯上凶悍的蒙古兵拽下城头,厮杀声、惨叫声和刀枪剑戟刺入人身体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战争的乐曲,是如此残酷和恐怖。
正呆滞着,只听身边黄蓉道:“过儿,小心!”
“嗖嗖”几支箭从城下飞来,张超群下意识地闪避开来,伸手接住一支,深吸口气,回头向黄蓉笑道:“没事,不过是小场面罢了!”
若是普通人来到这种炼狱般的地方,只怕早已吓得大小便失禁,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可张超群却是在极短的时间里便恢复了镇定,前世当特工,虽然没有经历过如此浩大的战争场面,但那多年的特工可不是白当的,那灿烂的一笑,彻底将心底仅有的一点恐惧赶了出去。
蒙古兵的进攻愈发频繁密集,在这种时候,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鲜血早已泼墨一般将城垛浇满了黏黏腻腻的一层,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感染得人的眼睛也变得通红,不住的,有受伤的士兵哀嚎着,胆怯者更是嚎哭起来。锋镝掠空之声,如刀一般的卷过襄阳的城墙,在七八年前,襄阳是一座坚城,与樊城互为犄角,拱卫南宋的国门,但在七年前,也就是1236年,蒙古大军第一次攻打襄阳,当时镇守在襄阳的守将赵范昏庸无能,竟让五千名由金国降军——克敌军来参加协防,结果,金国降军叛乱投降蒙古,宋军战败,赵范逃脱,襄阳陷落。
自此,襄阳不但军粮兵器和人口被蒙古军掳走,城防破坏也颇为严重,之后数年中,因为蒙古大汗病亡,内部忙着争夺汗位,无暇南顾,襄阳再次回到宋军的掌握之下。
可是,如今的襄阳城虽然经过加固,却还未能恢复旧貌,是以,在蒙古军的猛攻之下,城头几次遇险,若非宋军拼死抵挡,已然不堪设想。攻拒良久,终于有百名蒙古兵攻上了城头。
蒙古军中呼声震天,士气大振,一个个百人队蚁附攀援。攻势愈发猛烈。
那首先攻上城头的蒙古兵异常勇悍,见人便砍,竟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顷刻间,宋兵便倒下一片,如大风吹草一般迅速伤亡,血流成了溪。紧接着,又是一个百人队在另一侧成功登上城头,郭靖一声怒喝,从女墙内冲出,紧跟在他身后的,大多都是英雄会上的豪杰和丐帮弟子。防守城池,这些武林人士并不擅长,但短兵相接,而且还是这种小股敌人的交锋,他们便充分地发挥出了作用,那些攻上城头的蒙古兵均是军中勇士,自来所向无敌,但遇上这队汉子,搏斗数合,即被一一杀败,或横尸城头,或碎骨墙下,宋军士气一时间大振。
张超群瞧得血脉贲张,左侧城头传来大声的惊呼,只见同时有两架云梯紧靠着一起,蒙古兵已冲开了防守,拼死杀开血路,占据了地形,城中梆子声急响,早有准备的弓箭手箭矢齐发,将那几个蒙古兵射成了刺猬,但那几人竟是极其勇悍,硬是屹立不倒,随后,蒙古兵如潮水般攀上城头,那几个当先的蒙古兵竟是紧紧倚靠在一起,互相支撑着,当了肉盾,就是不倒下去,宋军见他们勇悍如斯,不禁骇然。
张超群瞧得怒火大盛,冲了出来,大声喊道:“鞑子有这等勇士,难道我大宋便没有么!”
俯身捡起一杆长矛,健步如飞,冲将上前。
那些蒙古兵见张超群身法快捷,知道是宋军中的高手,上得城来的,都一齐向张超群涌来。张超群冷笑一声,长矛挟带劲风,如流星一般脱手激射而出,登时将一蒙古兵刺了个对穿,须知这些蒙古兵身上的皮甲虽然远不及宋军的铠甲精良,但毕竟不是全无防御,居然就这么被一矛刺穿,这得何等力气啊!宋军大声喝彩,士气大振。
张超群长矛脱手,但脚下却是毫不停顿,闪过一鞑子身旁,一拳打在那人胸口,登时骨碎喷血,已然毙命,张超群用的,是从截拳道改进的现代格斗术,招式虽不华丽耐看,但却极为快捷有效,加上他浑厚的内力,所到之处,蒙古兵无不披靡,直如虎入羊群一般,往往一掌一拳便格毙一人,从无第二招使出来,宋军见他年纪不到二十弱冠,生得唇红齿白,相貌俊美,但手底下却是厉害至此,无不欢声大起,跟在他身后,向蒙古兵步步进逼……
城下王旗招展,风声猎猎,忽必烈正在军中督战,见到城上的张超群,不由得虎躯轻颤,良久叹息:“张超群!天下勇士,更有谁及得上他!你始终还是要于本王为敌!”
这时候,城头上已经在郭靖和张超群的控制下渐渐稳固下来,张超群这边更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在他们的掩护下,一队宋兵以长木推翻了云梯,迅速掌握了主动……
(一道幸福之门关闭时,另一道就会打开。我们经常盯着关闭的门,对开启的门却视若无睹。大家请珍惜已有的幸福……)第310章 血色襄阳(二)
这时,城头之上的宋军士气大涨,迅速掌握主动,一方誓死血战,一方顽强不退,直杀得襄阳城鲜血映红天际,张超群此时避在女墙之后,出不上力,郭靖等众豪杰也在此处观望。张超群忽然道:“郭伯伯,在这里看着别人厮杀,似乎没什么趣味,擒贼先擒王,不如我们……”
黄蓉吓了一跳,喝斥道:“过儿,你胡说什么!”
郭靖却是眼前一亮,炯炯有神,朗声道:“好!来人,送两套甲来!”
黄蓉喝道:“你也跟着胡闹么?”
张超群微笑道:“不是胡闹,郭伯母。”
转头看了看周围的数十名武林豪杰,和吕文德等几个将领,笑容渐渐收敛,正色道:“刚才一战,我看到鞑子作战,极其凶悍,甚至是悍不畏死,说句长他人威风的话,鞑子纵横天下,铁骑无敌,靠的,不光是他们无敌于天下的骑兵,还有那股必胜的气势,刚才众位也跟他们交过手了,他们又有哪一个是懂得武功的?再勇猛的士兵,又能挡得住我们这些练武之人三两招的?我们大宋的军队,兵甲严整,军械充足,比他们强得多,但从来都是他们来攻打我们,我们何曾去打过他们?就算是和他们正面交锋,骑兵也追他们不上。我们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那种必胜的信念!打仗,不是这么打的,总是人家攻,我们守,主动权永远都在鞑子的手中,郭伯伯,就我们两个下去冲杀一阵,也让他们看看,我们大宋也有豪杰!我们大宋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群豪振奋不已,尤其是吕文德、聂斌、杜庶等将领,起先答应让张超群任都监练兵,一是看在郭靖的面子,二是他在陆家庄闯出来的名声,但心中却并不是那么在意,毕竟张超群的外表实在是太年轻了,怎么看都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但刚才城头上,他一个人便格毙数十名鞑子,勇猛无双,大伙儿已是看在眼里,不由得他们不服气。此时听他一番话语,慷慨激昂,令人豪气陡生,一个个群情汹涌,也要跟着去。
张超群笑道:“不必大家一起去,我和郭伯伯去就足够了,那些鞑子,哪里是郭伯伯的对手!大家在这里给我们助威便是。”
吕文德大声道:“好!张都监,郭大侠,本帅亲自为你们擂鼓助威!”
铠甲送到,这个时代的铠甲看上去,实在是很牛叉,甲片细密,颇有些重量,杜庶和聂斌亲自上前为张超群披甲,这种铠甲并不是一整件的,而是分成了几部分,中间以带子连接,内衬的应是牛皮,散发出硝过之后的特有气味,张超群曾经在比较真实的古代战争电影里看过将军披甲的镜头,总是见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周围都是围着两三个士兵帮他们穿上甲胄,还以为是特意摆谱,哪知道一穿上身,才知道,这甲胄……真的很重吖!尤其是连接甲片的绳子带子就绑了半天,穿戴整齐之后,张超群感觉身上重了几十斤!
好个英姿飒飒的小将军!穿上铠甲之后,虽然没有人开声称赞,但从他们的眼神里,超群哥可以看出来,他们除了欣赏,还是欣赏。
“郭伯伯,一会儿我们并肩作战,就朝着中军去!”
张超群和郭靖两人立于城头,皆是全身甲胄,穿上这么一身,委实是多了几分肃杀的杀气!
郭靖眺望蒙古军的中军,只见怒马腾跃,铁甲锵锵,军容极壮,忽必烈的大纛便在中军之中,距离襄阳城并不算远。
“蒙古军太小觑我们大宋了!连主帅都离得这么近!”
郭靖淡淡地一笑,望着张超群,眼中闪露出欣慰的神色,道:“过儿,你是好样的,郭伯伯以你为荣,你父亲,也以你为荣!”
张超群暗笑:杨康那厮,我还没见过呐,应该,没我这么帅吧?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张超群高声诵道。
他看到,在他的身旁,无数的宋兵腰杆挺得更直!即便是那些受伤了士兵,也停止了呻吟!眼中多了些什么,看来,这个世界,是需要英雄的,一个英雄的影响力,足以改变很多很多,既然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看来也是上天安排好的,英雄这个称号,大概就是为我准备的吧?
正站在城头无限风骚之时,几个宋兵走了上来,他们手中多拿着绳索,那是用来让他们下城的,襄阳城的高度,足足有十二米高,若无绳索绑缚保护,跌下去就是个死,但很显然,这些绳索是用不着了,十二米的高度,对常人来说,自然需要这些辅助工具,但超群哥会需要么?郭靖会需要么?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在城墙上外侧的雉堞上一蹬,纵身跃下,正在交战的宋兵和鞑子兵全都瞧得呆了,蒙古军中,也是一齐惊呼起来……
帅,就是一个字!张超群身上虽然穿了五六十斤重的铠甲,但这份量加在他身上,却是对他无甚影响,在飘身往下坠落时,抓住蒙古兵的一架云梯,往外一带,顷刻间便荡了开去,郭靖也是如法炮制,两人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而那些鞑子居然还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飞将军从天而降,一下来,郭靖便是怒喝一声,犹如惊雷绽放,劈手便是一掌,将身前的一个蒙古兵打得胸骨碎裂,震得飞跌出去,张超群在他右侧,同样是一拳击出,击毙一人,他出手极快,手腕翻处,已将那人手中的刀夺了过来,顷刻间又斩了一人。这时,蒙古兵才仿佛惊醒,怒吼着涌了上来。
只是……郭靖的武功和东邪西毒等宗师级别的高手不分上下,这些寻常的鞑子兵如何是他对手,拳打足踢间,便已毙敌无数,正酣战间,一眼瞥见张超群拳法大开大合,同样是硬朗之极,加上他轻功了得,所到之处,无一是他敌手,不由得更是快慰,朗声大笑,施展出降龙十八掌,更是威势凛凛,无一合之将,几次冲杀,如猛虎下山一般,城下攻城的鞑子登时溃散开来,大宋军士在城头大声喝采,转眼间,鼓声隆隆,原来是吕文德掳起了袖子,亲自击鼓。
在这种军阵中杀敌,绝不和武林对决那样轻松,张超群在斩杀了数十名鞑子之后,眼前的敌兵越来越多,见郭靖那边也是压力越来越大,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手中的刀已砍出了缺口,再送入一人胸腹,想要拔出时,居然没能拔出,他知道是被骨头卡住,只是这一瞬,身躯一震,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忙松了刀柄,闪身避让,身形转折,原来是一个鞑子一刀砍在自己背上,但他身上的铠甲实是结实得跟防弹衣似的,那鞑子这一刀下来,只不过在甲片上留下了火星子而已,没能伤到他分毫,超群哥不禁惊叹宋人匠人的锻造手艺了得,他施展出轻功来,只是一闪,便到了那偷袭之人的面前,双目怒视,使出龙爪手,将那人右臂骨骼折断,左手疾伸,扼住他颈脖,用力提起,举过头顶。
“有种就从爷爷的正面来!你们蒙古人只有从背后偷袭的胆子么!”
他手掌犹如铁钳,只是稍一用力,便捏碎他喉咙,一声怒吼,右拳拍去,将他脑袋拍得变形,顺手投掷了出去,砸倒两名涌来的鞑子。余者见他如此悍勇凶狠,气势不由得一窒,张超群长啸一声,向郭靖喊道:“郭伯伯,你自己小心,我去杀忽必烈!”
不待郭靖回答,已是纵跃而起,向鞑子中军直奔而去,鞑子虽多,但张超群轻功高绝,即便是有弓箭手射箭,却是被他东一晃,西一斜,如游鱼一般冲进兵士密集处。那些兵士挺长矛攒刺,非但伤不到张超群,反因相互挤得太近,兵刃多半招呼在自己人身上。张超群双手连抓,抓住蒙古兵的胸口背心,不住掷了出来,蒙古兵将见他如入无人之境,都是一齐骇然,惊呼声中,竟是被他那鬼神莫测的轻功身法长驱直入,而阻挡不了他半分。
忽必烈在中军已然认出是张超群,心中激荡,大声道:“谁能为本王杀了那人,升万夫长,赐金百斤,奴隶百名!”
他身旁的将领大喜,一齐奔出阵去。忽必烈心中微微叹息,他知道士气已沮,今日即使再拚力攻城,也是徒遭损折,决然讨不了好去,有心退兵,但若不斩杀张超群,就此折损威风,他也不甘心。
张超群杀开一条血路时,忽然面前一空,面前的,竟是一支肃杀的铁骑!整整齐齐地列阵于前,箭头寒光闪烁,弓弦已满,竟是早已在恭候自己大驾!
襄阳城头,士气如虹,城门打开,大宋骑兵也冲了出来……
自蒙古攻宋以来,襄阳城,是首次在防守战中打开城门,首次以骑兵出击!被鞑子欺负了数十年,终于到了雪耻的时刻,城头、城内,呼喊声响彻云霄!
第311章 血色襄阳(三)
(公告:鹿鼎风流记的第145章·罗刹国入侵已经修改了,换成了:陈圆圆的秘药1.字数不变,如果大家已经看过的是原来的版本,请再看一遍。
蒙古的铁骑,是由成吉思汗创建并由他的继承者保持的一支与众不同的骑兵部队。这支蒙古骑兵摆脱了欧洲传统军事思想的束缚,建立了世界上规模空前的辽阔帝国。他们的军队取得作战胜利的基础不是数量而是质量,单一简洁的组织体制是其军队的显著特征。
典型的蒙古军队中大约有百分之四十是从事突击行动的重骑兵,百分之六十是轻骑兵。重骑兵通常全身披着盔甲,盔甲大多是皮制的,或者是从敌人那里缴来的锁子铠甲。他们头戴当时中国和拜占庭士兵通常所用的简易头盔。重骑兵骑的马匹往往也披有少量皮制护甲。重骑兵的主要兵器是长枪,每个士兵还带一柄短弯刀或一根狼牙棒,挂在腰间,或者置于马鞍上。而张超群此刻面对的,就是一支这样的重骑兵。
强烈的杀意从这支骑兵中蔓延开来,这是百战之师才具备的气势,饶是张超群武功冠绝天下,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特工也好,武林高手也罢,这种气势面前,张超群也不禁气为之所慑。
他冲入攻城的步军当中,连毙数人,随手从一边抓来一个蒙古兵,内劲吐出,将他心脉震碎,揪住那鞑子尸体,拖在地上,迎着那队重骑兵昂然走去。
既然是已经冲出来了,无论如何,要给身后抵抗鞑子的宋军竖立一个英雄的背影!退避?那是笑话!若我以一人之力,夺其千军万马的士气,今后大宋的军队,面对鞑子将不再软弱!若以我一人之力,为大宋守住这宁死不退的血气,那么蒙古帝国不败的神话,将从此粉碎!我的命虽然宝贵,但背后的每一个宋人,生命同样宝贵,此时此刻,胜负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堂堂的大宋,泱泱大国,被这些野蛮民族压制了百年,终要有人站出来,令所有的宋人扬眉吐气,令那早已失去的勇气和信心重新绽放出辉煌的光芒!大丈夫有死而已,就算是今天死在了沙场之上,将来历史书籍上,也将为我记下浓重的一笔!我张超群,不会白来一趟!
张超群昂然立于阵前,对面的重骑兵的武器多半是长枪为主,只有在他们后头的轻骑兵才配有弓箭,那些轻骑兵要开弓射箭的话,自己只有一人,他们也不得不顾忌。
这时,蒙古军攻城的步卒潮水般从两翼退回,同时,轻骑兵也相应从两翼拦在了已经出城来的大宋骑兵,两支骑兵远远对峙,蒙古的轻骑兵身上并不穿铠甲,只是带着头盔,蒙古军队的轻骑兵才是他们的真正精华,他们的主要武器是弓箭,能担当轻骑兵的,都是力大擅射之人,他们的马弓比英国长弓还要重,还要大,他们随身携带的箭也分两种,一种比较轻,箭头小而尖利,用于远射;另一种比较重,箭头大而宽,用于近战。通常也和重骑兵一样,带着弯刀,或者用以投掷的标枪,战斗力极强,虽然宋军的骑兵看上去,坐骑要比矮小的蒙古马威武得多,铠甲也是极为精良,但若真要打起来,大宋的骑兵只有败亡一途。(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事实如此。石头也想把大宋骑兵描绘成坦克那么牛叉,但我们还是尊重史实为好。是以,吕文德并未鲁莽地指挥冲锋,而是列阵对峙,有襄阳城上的弓弩配合,才能避免更大的伤亡。只是,两军对峙,却是将张超群的退路也封住了!
张超群屹然不惧,手里牢牢地抓住那名鞑子尸体,随时准备充当肉盾。他大声喝道:“忽必烈你听着!我知道你是主帅!我对你说过,你南侵之日,就是你我分道扬镳之时,别说你们攻不破襄阳,就算你们有这本事,我张超群今天就在此发誓,今后鞑子杀我大宋百姓一人,我张超群必杀你们十人来偿还!你们兵强马壮,但你能防得住我一天两天,防不住我一辈子!你躲得掉,你手下这些将领躲不掉!我张超群的本事,你最清楚!”
他内力浑厚,中气充沛,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战场上这近十万兵士竟是听得清清楚楚,这等声势,令得三军震骇!
一声长号,蒙古重骑忽然分作两边退开,百余骑士拥着忽必烈的大纛上得前来,众蒙古军一齐高声呼喊着什么,虽然张超群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那好像涨潮般的声浪,却是惊天动地。
我草你们家铁木真的妈妈!张超群勃然大怒,气沉丹田,大声长啸,他的吼声,竟是将这十万蒙古兵的呐喊声压过!天地为之变色,蒙古鞑子为之惊悚!
忽必烈迎到百米开外的地方便停住了,他手臂一扬,全军肃静,朗声道:“张超群,我蒙古帝国南征北战,鲜有败绩,宋朝孱弱,朝廷腐败,迟早要被本王征服,你若肯归顺于本王,本王封你为国师,如何?”
他虽然没有内力,但却中气十足。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忽必烈,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我是宋人,怎肯当你们的走狗?我听说你们蒙古人喜欢自封为勇士,我却要说,你们鞑子都是孬种,今天就在这两军阵前跟你打个赌,我一个人就能单挑你们一百个人,你们若败了,即刻退兵,如何?”
忽必烈手下将领听得此言,均是愤怒,一个个喝骂起来。忽必烈深知张超群武功高强,但以一敌百,却也不能够。不过,就算他一个人胜过了己方几十个人,纵是死了,也将动摇军心。他有心拒绝,可两军阵前,倘若退缩,对士气损害更大。稍一迟疑,身旁一将忽然道:“王爷,此人不过江湖草莽,待末将前去斩他人头献上。”
忽必烈道:“你不可小觑于他,他武功高强,就算是以一敌百也并非虚言。”
此时,忽必烈也甚是后悔没有把招贤馆招来的武林人物带在身边,若是有那些人在,或许还能应付,自己手下的将领虽然作战勇猛,但单打独斗却不擅长……
“王爷,不妨遣汉军将领与他格斗,胜固可喜,败亦无妨。”
说话之人,儒服穿着,相貌俊秀清雅,不过二十余岁。
忽必烈大喜道:“伯常所言极是,就依你。”
当下传令下去,自有人择汉军勇士上前。
这说话的,本是汉人,叫作郝经,字伯常。大家可能不知此人为何物,但提到他的祖父郝天挺,应该会有点印象了,他的祖父郝天挺,是元好问的老师!
(元好问,金末元初最有成就的诗人、文坛巨匠。)
忽必烈对郝经的才学和治国方略极其赏识,虽是其幕僚,但即便是此次南侵,也带着他上阵,宠信度可见一斑。历史上,忽必烈夺取皇位后,授予郝经翰林侍读学士之职,后又以国信大使身份赴南宋议和。
石头本不想介绍此人,但这个郝经,的确是值得一说的。郝经不但是书法家,还是一个“思想家”他反对“华夷之辨”而推崇“四海一家”的思想,主张天下一统,本来,天下一统是件好事,可是这位郝经先生,认为强大的蒙古才是正统,他忘记了自己是汉人,数典忘祖!
张超群自然不认得这位汉奸,昂然立于阵前,等得颇有些不耐烦时,忽必烈大声道:“张超群,你当真要与本王为敌么?你辅佐本王,本王一定厚待于你。”
张超群冷笑道:“王爷不是怕了我吧?你们蒙古的勇士在哪里?都是缩头乌龟么?”
一个蒙古将领按捺不住,怒吼着冲了上前,手中铁枪光芒一闪,催马直奔而来,大声道:“南蛮,我来会你!”
张超群哈哈一笑,将手中的尸体往地上一掼,道:“好!终于来了个长了小鸟的!”
那鞑子纵马而来,丝毫不停,径直挺枪刺来,张超群朗声大笑,笑声不绝,竟像是将他视如无物,身形不动,那鞑子将领大喜,鬼嚎一声,长枪刺下,哪知就在这时,张超群已在千钧一发之际让到一旁,他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但鞑子将领虽然愣了一下,反应也是极快,长枪横扫,却被张超群单手抓住枪杆,一脸灿烂的笑容,正瞧着他。
那鞑子将领用力一抽,想要将兵器抽回,哪知道竟然纹丝不动,这才知道这个甲胄之上被血染透的少年有多大的力气了,不由得骇然,他反应极快,虽然不肯撒手,但却迅速从腰间抽出弯刀,闪电般斩向张超群。
一刀斩下的瞬间,这鞑子将领忽然感觉一股无可抵挡的巨力传来,竟带着身体离鞍而起,慌忙松开了长枪,只是一瞬间,眼前银光一闪,长枪已被他夺去,……
这鞑子将领的一条腿被一只大手抓住,硬生生地被拖了下马,跌在地上!蒙古兵将一齐惊呼起来,张超群一只手抓住他一只脚,紧接着便是春雷般的一声怒吼,用力一分,登时将这将领从中撕开两半!鲜血和内脏“哗”地滚落出来!
张超群双目赤红,怒吼声连绵不绝,一手提了一片尸体,面色狰狞,血腥,和杀气混合在一起,直冲云霄!
他本不想这么残忍,他本想一拳击毙这鞑子将领算了,但就在将他拉下马来的一瞬间,他脑中陡然间想起那日在途中所见,那些鞑子用长矛捅破了一个婴孩的肚子,高举着向同伴炫耀,血和肠子从那婴孩破了的肚皮里流出来……
在将这人撕成两半的刹那,饶是他内力强劲,那经过特工训练的强悍身体,也感觉到手臂上的肌肉隐隐作痛,强烈的视觉冲击下,他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自己不过是杀了一个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而已!……
战场上,风声猎猎,空气中弥漫着萧杀的气味……
一声大吼:“第一个!”
(张超群不是嗜杀的人,只是在侵略者的面前,羔羊一般的宋人,难道不应该拥有这样的血气?赞同我的人请举手!)
第312章 血色襄阳(四)
战场上的气氛,仿佛凝固了,蒙古兵将并不是没有见过血腥,哪一个没有杀过人?可是,张超群这一手,仿佛杀神,杀气冲天,活生生地就将人撕成两半!那些内脏和着腥臭的血液暴洒开来,几个直接目视此景的鞑子兵瞧得几乎呕吐出来。
张超群浑身上下沾满了血,身上弥漫着浓浓的杀气,就连那些蒙古马也都不安地躁动。
忽必烈遍体生寒,只觉他那刀子般锋锐的目光投向自己,不禁心生怯意,声音微颤,道:“谁为本王取他首级?赏金五百斤!官升万夫长!取下襄阳,封襄阳王!”
他心情激荡之下,竟将赏格提高了不知多少!说完之后,即便后悔,襄阳王可不是他能封的,只有他哥哥蒙哥大汗才有这个权力。
张超群心中暗暗好笑,没想到自己的脑袋这么值钱。
一支汉军纵马而至,为首几个汉军将领滚鞍落马,向忽必烈行礼,忽必烈忽然想,若是这几个汉人将领真的杀了张超群,岂不是要封汉人为王?只是话已说出,无可更改,那么,如果这几个汉人将领真的做到了,悄悄杀了他们便是。忽必烈鼓励了两句,四个汉军将领喜形于色,拍马联袂,来到张超群面前。
一个身材魁梧,双肩宽厚的彪形大汉首先从马上跃下,大声喝道:“某是汉军统领李博牙,敌将报上名来!”
张超群眉头一皱,汉军统领?蒙古人在建立元朝后,把人口分为四等,依次是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和南人。其中这汉人包括的范围,指得是淮河以北原金国境内的汉、契丹、女真、大理人和东北的高丽人。这人姓李,也不知道是北地的汉人还是高丽棒子。
张超群瞧了他一眼,道:“李博牙是吧?你是汉人?”
李博牙抽出刀来,向前走了几步,道:“是又怎样?”
张超群微微一笑,忽然想到,这个时候,蒙古人还没有灭掉南宋,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几等几等了,淡淡地道:“不怎样,只不过,觉得汉人实则也是宋人吧?你敢说你的骨子里流淌的,是鞑子的兽血?”
宋朝军队不及北方游牧民族强大,被辽、金和蒙古人霸占了大宋北方已有两百多年,当时的北地汉人早已不再把自己当作大宋的后裔,他们自称汉人,绝不自称为宋人,南方的宋人在他们和鞑子眼里,被成为南蛮。
李博牙冷笑道:“我们是汉人,却跟你们南蛮子毫无关系,废话少说,要打就打!”
他抢上前来,步伐沉稳,一刀从上而下劈来,气势颇为凌厉,张超群手中并无兵器,只是轻轻巧巧地躲闪开来,一边说道:“你记着,迟早有一天,大宋要重新光复疆土,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错身而过,横踏三步,脚尖一挑,挑起一把蒙古刀来,身形向上蹿去,已接过了弯刀,刀光一闪,李博牙的头颅飞上空中,鲜血从颈脖处喷射而出,直达三米多高,蒙古兵将齐声惊呼,这个宋人,竟是如此威武!
张超群昂然挺立,大声呼喝,威风凛凛,状似天神,他其实有更省力的获胜方式,但为了震慑这些鞑子,为了给身后的襄阳宋军一个坚定的信念,他宁愿以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解决战斗!
“第二个!”
张超群目光如电,鹰视狼顾,那睥睨天下的气势直涌出来,这一声呼喝,令面前的蒙古兵将从心底震颤了一下。
另一个汉军将领双目赤红,高声大喊,并没有下马,扯动缰绳,挺枪刺到……
张超群毫无悬念地一击必杀,一刀下去,将他连着肩膀劈去了一半。他一连斩杀了十几个人,每一次都是快速解决战斗,但杀来杀去,杀的都是汉人,不由得焦躁,怒吼道:“忽必烈,你尽叫汉人来送死做什么!难道你们蒙古人都是没长蛋的孬种么?草原上的鹰变成了圈养的羊羔么?”
蒙古众将按捺不住,纷纷请战,忽必烈应了,今日攻打襄阳,竟是被张超群一个人杀到两军阵前,夺了气势,一场战役演变成江湖中人的单挑,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终是因为蒙古人的骄傲而发生了,这个凶残暴戾的民族纵横天下,从中原打到中亚和欧洲,从未遇到过敌手,他们的百战百胜,使得他们认为自己是天骄,是不可战胜的,他们一直就瞧不起孱弱的宋人,试问,当他们的尊严被挑衅,又如何忍得住?
张超群再次连斩十余人,内力消耗不小,这才改变成最经济的方式,尽量节省气力。当斩杀至第五十人时,他忽然高声叫道:“还有五十个,你们一起上吧,一个一个来,老子杀得不过瘾!”
张超群不是狂妄,而是,此时他已耗去四成的内力,就算是自己最终斩杀百人,而忽必烈一声令下,自己还往哪里逃?
忽必烈虽然不动声色,但面色阴沉,一条马鞭被他拧得变了形,蒙古军队所向披靡,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挫折,虽然几十个人的伤亡在战争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军队的士气却是降到了谷底。
郝经低声道:“王爷,此乃两军对阵,不是江湖草莽的意气之争,此人勇猛无双,将会是我军的大敌,王爷应当机立断,不可放虎归山啊!”
忽必烈钢牙紧咬,心道:不错,不可养虎遗患,此时正是杀他的最佳时机,错过这次机会,想再杀他,几乎不可能。
“杀了他!”
忽必烈咬牙切齿地道。
命令传达下去,蒙古兵大声吼叫起来,惊天动地,大宋骑兵为这气势所震慑,不禁相顾骇然。
张超群虽然听不懂鞑子的语言,但从他们的举动中还是能分辨得出,鞑子……狗急跳墙了!张超群心头一紧,他不是蠢材,蒙古鞑子十万大军,就算是挤,也能把自己挤出奶来,传说中那些什么赵云在百万曹军中七进七出,什么张飞在敌军百万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那……只是个传说!世上还没有人能做到,除非那个人拥有无限的体力,无限的防御力,HP9999999,小说演义而已,再牛叉的人,也绝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对抗大军。如今,唯有擒住忽必烈作为要胁,才能保住小命。张超群在这一刻脑中无比清晰,迅速俯身,将一具鞑子尸体抓起投掷,撞中一骑兵,紧接着,如连珠炮似的,一边前进一边投掷“巨型暗器”趁着鞑子兵的短暂混乱,施展出犹如鬼魅般的轻功,向忽必烈所在之处奔去,他武功之高,实已到了随心所欲、无往而不利的境界,即便是他的轻功,也是由武当派的梯云纵和古墓派的轻功结合起来的精髓,更加上倚天世界轻功第一人韦一笑的指点,当世无人能及。他时而如游鱼,时而如飞鸟,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飘忽如魅,蒙古兵将虽众,竟是没人能阻拦他。
忽必烈眼看着他从大军之中就那么冲了上前,举手投足间,杀人如吃饭般轻松,不由得骇然,此时,蒙古轻骑虽然箭术精绝,却也不敢放箭了,而张超群的到来,更是令中军的兵将挤成了一团,张超群胸中激荡,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牛叉的一天,这虽然不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但古代,尤其是三国时代,两三万兵就说精兵十万,曹操发动赤壁之战,三十多万人就吹嘘百万大军,古人不识数,但这些鞑子大军,十万呐,就这么闯过来了!如果,此时有个DV的话,那就太牛了!
一声大喝,张超群腾空而起,越过十几名蒙古将领的头顶,如大鸟一般直扑而下,忽必烈大惊,提起佩刀,疾向身在半空的张超群砍去。张超群左手手掌一探,已搭住他宝刀刀背,乘势滑落,手掌翻处,抓住了他右腕,右掌疾伸,抓住忽必烈肩膀,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姿势一扭,忽必烈坐骑发出长声嘶鸣,张超群已将他揪下马来。
四下里,众兵将见王爷被擒,无不骇然大呼,一时间竟傻呆住了,数十名亲兵奋不顾身地扑上来,将张超群围得水泄不通。
问世间爽为何物?抓了人家的话事人,才是最爽的,超群哥知道,自己性命无忧了。管你十万大军还是百万大军,鞑子今日的藩王,将来的皇帝就在自己手中,内劲一吐,便能送他上西天!
“来啊!来砍我啊!我草你们祖宗十八代!”
张超群兴奋如狂,伸指封住忽必烈的穴道,瞪圆了红彤彤的眼睛,锐利的眼神如有实质,“看看是你们的王爷脖子硬是不硬!”
蒙古兵将投鼠忌器,哪里敢上前?蒙古话和汉语还有来自别的不知道哪个狗屎国家的鸟语,一齐哄然叫喊,张超群愣是一句也没听懂,心中畅快得好像吃了个冰淇淋。
“都闭嘴!”
忽必烈大声喝道。他心知这种场面,即便是死也断不能露出软弱怯懦来,要不然,自己的威信将不复存在。
蒙古兵将在经过短暂的混乱之后,渐渐平息下来,将张超群和忽必烈团团围住,一双双恶狼般的眼睛发出凶狠的光芒。张超群不由得冷笑,正是这些拥有狼的血液的人,在侵略了大宋之后,打算把中国人全部杀死,空出来的土地用来放牧,如果不是受过中国文化熏陶的耶律楚材不忍心让这大宋辉煌的文明遭受毁灭,上书蒙古大汗,说把中国人都留下来,然后收他们的税,这样比放牧更方便,更实惠,蒙古人才没有把中国人都杀光,但饶是如此,当时的中国人也被屠杀了一亿多人口。对于这些原始野蛮的人,来自未来的张超群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反而胸中热血沸腾,恨不得就此杀光他们。
忽必烈朗声道:“张超群,本王待你奉若上宾,你如此恩将仇报,算什么意思?”
张超群嘿嘿笑道:“忽必烈,我对你说过,你南侵之日,就是我们敌对之时,我是宋人,不是那些忘了祖宗的北地汉人,我又怎会背弃自己的祖国?”
忽必烈怒道:“宋朝不过是弹丸之地,焉能跟我们蒙古帝国相提并论,你看不透么?南宋灭亡,不过朝夕,天下一统,指日可待,你们汉人也知道,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们怎地如此冥顽不灵?”
张超群哈哈一笑,瞧着他的眼神变得说不出的轻蔑,仿佛在看原始猿猴,道:“强盗抢了人家,还能如此振振有词,难道你们都是如此不知羞么?我承认你们打仗很有一套,但你们不懂得治理国家,你们的文明还停留在原始人的水平,别以为偷偷学了两句之乎者也,就以为自己也是文化人,你们是什么?你们其实就是强盗,你们懂得抢掠,却不懂得治理国家,你们打下了那么多地方,有什么用?就凭你们那原始人的脑袋,懂得什么?打下来的地方,迟早也要失去。你丫的,我跟你对牛弹琴干嘛?我现在命令你,让他们退兵,有多远滚多远!”
第313章 九真妹妹
忽必烈怒道:“昔日三国,曹操厚待关羽,后华容道兵败,关羽感念其恩,义释曹操,我忽必烈自问待你不薄,你竟要杀我?”
嘿嘿,居然还懂得引经据典来求饶?忽必烈就是忽必烈,虽然有点白,但墨水倒也有几两,还知道三国!什么待我不薄了,不就是送了个王妃外带了个女奴么?这就叫不薄了?你既然是求我饶了你的小命,就不能换个态度?例如下跪……
忽必烈虽然被张超群掌控之中,却是昂然挺立,摆出一副屹然不惧的模样来,只不过,张超群在十万军中来去自如,死在他手中的,已不下两三百人,其中更包括十几名将领,最后倾力一击,将主帅擒住,这是何等的威风!蒙古军士气低落到顶点,若非他们训练有素,只怕现在已经溃散,在与宋军骑兵对峙的襄阳城前,那大队的轻骑兵仍是压住了阵脚,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忽必烈,那是不同的,曹操是汉人,关羽也是汉人,三国魏蜀吴,是大汉帝国的内争。你是宋人么?你是外族,是侵略我们的外族,你们的手,沾满了我们大宋百姓的鲜血,我一路行来,赤地千里,多少昔日繁华城郭,现在成了无人区,你以为你学了两句诗词,背出来几本典故,就摆脱了你们的野蛮么?鹦鹉学舌,始终还是鹦鹉,人是不会因为鹦鹉会说人话就当它是同类的。不错,你的确待我不错,可是,你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铁木真死后,窝阔台联合大宋合围金国,拖雷率三万骑兵假道陕南,借机向我们毫无准备的宋军开战,并施行惨无人道的屠城行动,我大宋军民被你们杀死数十万……”
说到这里时,他更是想到忽必烈在建立元朝之后,在四川的灭绝之策,仅仅成都一地就被屠杀一百五十万人,整个川地,被蒙古军队屠杀上千万人,当时仅存的人口只有战乱发生前的百分之四!人口锐减的程度,直到一百年后,这里的人口也没能恢复到宋朝末年时的一半。这还仅仅是四川一地!
(元朝人的《三卯录》中记载:蜀民就死,率五十人为一聚,以刀悉刺之,乃积其尸,至暮,疑不死,复刺之……看到这里,大家有没有联想到二十世纪中叶某个岛国的侵华战争?是否很熟悉这种惨绝人寰的场面?)
张超群虽然知道这些历史,可现在却还未发生,还无法因此而痛斥忽必烈,一股怒气如海啸一般凝聚于胸间,眼前的这位未来元朝开国皇帝,就在自己面前!强烈的杀意涌了出来,如果可能,他真想现在就一刀一刀剐了忽必烈。
忽必烈道:“你竟然知道我父王当年的事,可是你却说错了,当时并不是我军主动发起的进攻,当时我们和宋军联盟攻金,按照最佳的作战方案,若我军从湖北突进,金国的后方当时空虚,一战便可攻下汴梁,可是当时宋军不肯合作,从而发生了冲突,后来金国灭亡,我军主力北撤,准备进行对多瑙河流域的第二次西征,可你们的皇帝竟然破坏联盟协议,悍然向我军发动进攻,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大宋朝廷咎由自取……”
“放你妈个屁!”
张超群睚眦欲裂,怒吼一声,震得四周的蒙古兵将骇然哄乱,“当时我们不是在攻打你们,而是收复本就属于大宋的领土,你当我不知道历史么?当时你们将中原地区洗劫一空,整个北方十室九空,汴梁和洛阳几乎变成了无人区。你们天生就是强盗,骨子里流淌的,都是野兽的血液,你们所到之处,杀光抢光,就凭你们这种野蛮落后的民族,就算得了天下,也无法征服民心,你们存在多少年,人类的文明就倒退多少年!”
忽必烈道:“成王败寇,何用多说!”
张超群眼中凶光大盛,大声道:“好!成王败寇,老子杀了你这狗日的,你他嬷的就是寇!”
一只手伸出,扼住他喉咙,忽必烈立时无法呼吸,面色青黑,周围的兵将大声怒吼起来,蠢蠢欲动。
“等等……”
忽必烈挣扎着叫道。
“等你嬷的!你双手沾满鲜血,你就以死赎罪吧!”
“朱……朱九真……”
忽必烈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来。
张超群胸中猛然一震,手掌登时卸力,惊道:“你说……什么?”
忽必烈大口地喘着气,喉咙刺痛,以至于声音沙哑:“我已经找……找到了一个……她说她叫作朱九真……”
张超群心中剧震,颤声道:“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忽必烈松了口气,对于这样的高手,若是真的一点破绽也没有,实是难以应对,好在,忽必烈知道了他的弱点了。
“你归顺于本王,本王答应你,你的那些女人绝对安全。”
张超群面色一变,冷笑道:“你在要挟我么?”
忽必烈道:“这是交换,不是要挟,我将朱姑娘交给你,你替我做事,将来……”
“住口!”
张超群厉声喝道,“你的命在我手中,有什么本钱跟我谈条件!不过,我答应你,只要你找到我的女人,并交还给我,我张超群发誓,只要你不攻打大宋,有生之年绝不向你出手。”
忽必烈脸色一变再变,他始终知道一点,自己的命,此刻正在张超群的掌握当中,此人武功高强,轻功极端了得,即便自己拥有招贤馆的高手保护,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有他这个承诺,可保性命无虞,忽必烈沉声道:“既然如此,三日之后,襄阳城外,我把朱九真姑娘交还给你!”
张超群道:“好,你让他们退兵吧!”
号角响起,蒙古大军一分为五,最外翼的骑兵摆出防御阵型,待中军后撤,掩护缓退,襄阳城内外欢呼声震天,当战场上只剩下数千轻骑,张超群向忽必烈道:“今天让你捡了个大便宜,不过,我张超群始终都会在襄阳,你若来攻,我随时奉陪,你最好求神拜佛,不要让我在战场上杀你!”
忽必烈道:“你以为本王还会再给你机会么?”
张超群眼中露出凛冽的光芒,道:“忽必烈,如果有机会,我们还会在战场上相见,不过,不一定是在襄阳,也许是在哈剌和林也未可知。”
(哈剌和林:是元朝建立之前蒙古帝国的首都。1235年,窝阔台合罕命汉族工匠于鄂尔浑河岸建筑都城,命名为哈剌和林。由于大蒙古国在当时世界历史舞台上极其强盛,和林成为当时世界最繁盛的城市,各国国王、使臣、教士、商人来访者甚多。)
忽必烈怒极反笑,道:“哈哈哈,你?弱宋?张超群,你武功虽高,本王也佩服你的胆色,不过,你的见识实在不怎么样,如果有这么一天,我忽必烈奉你为大汗也成!”
张超群淡然一笑,四顾一瞧,见宋军骑兵缓缓压上,蒙古军队已退到数里之外,只有三千轻骑兵等着接应忽必烈,笑了笑,松开忽必烈,道:“将来如何,且看着就是!”
忽然胸中涌起万丈豪情,大声诵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忽必烈,你等着就是!”
他昂然从蒙古轻骑面前走过,目不斜视,夕阳如血,映照其身,说不出的豪迈!
弓弦发出“嘎吱”的声响,鞑子轻骑张开了弓,忽必烈强忍着射杀张超群的浴望,大声道:“不得杀他!走!”
他翻身上了亲兵牵来的坐骑,纵声道:“英雄之间须得堂堂正正一战!张超群,本王看看你如何跟我们蒙古帝国百万铁骑斗!”
数千剽悍轻骑,奔腾如雷,烟尘滚滚,顷刻间远去……
此刻,襄阳城外,宋军骑兵列阵于两侧,无数支长矛如林一般伸展而出。秋日阳光一照,犹如钢铁的海洋一般映日遮天,他们都在迎接这位孤胆英雄!张超群胸中涌起滔天的战意,这大宋末世,还能支持多少年?我穿越来了,难道历史就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有所改变?读史之人,看到靖康惨变,崖山日落,凡是汉家儿女,谁不郁结在心,在栏杆拍遍?既来之,则安之,上天安排我来这汉人最后的文明之地,难道不是要我来力挽狂澜?美女要泡,但也要做一回顶天立地的男人!
不知何时,襄阳城已是平静下来,郭大侠的宅第中,喧嚣如潮,大厅之中座无虚席,吕文德为首的军方代表,各大门派、英雄会的豪杰,将这里变成了热闹的夜市,他们此来,只为一人——张超群!
如果说在陆家庄的那一战,是张超群的起点,那么,襄阳城外,独力血战蒙古大军,最后生擒敌军主帅,就是张超群辉煌的延续。
张超群的名字,在一夜之间便传遍了荆襄之地,席间,作为张超群长辈的郭靖黄蓉,笑得甚是开怀。
他们却哪里知道,张超群在那数千蒙古轻骑弓箭指住的刹那,冷汗流遍全身,在那一刻,不论他是何种级别的高手,不论身上的铠甲有多精良,也断然不可能抵挡住蒙古轻骑的利箭,他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啊,他的赌注全部押在忽必烈身上,自古以来,英雄重英雄,忽必烈那厮向来自诩为英雄,所以超群哥才说出那番在哈剌和林渴望一战的豪言壮语,再吟一首王昌龄的“从军行”作为自己豪情壮志的润色,他料忽必烈定是有心趁那机会杀了自己的,可是听了自己这么“英雄”的言语,定会有所触动,张超群需要的,正是他的触动哩!
就连郭芙也在程英的陪同下,来到席上坐了片刻,虽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亲芳泽,但超群哥却是极为享受这两个美人儿眼底那深深的崇敬……
开怀一醉!
在英雄会上他千杯不倒,可是今天却是喝醉了,迷迷糊糊地被人抬了进房,几乎是人事不省……
直到半夜口干醒来,朦朦胧胧地看到嫣然和绿萼伏在床边……
(找到了九真妹妹,大家Happy吧?)第314章 戎装美男
月光透过窗,映着二女那婀娜的娇体,张超群并未起身,只是很惬意地瞧着她们,淡淡的体香飘来,嫣然和绿萼两种完全不同的香气明显的不同,少妇的成熟幽香,如兰如麝,仿佛空气中也带着那种甜甜的乳香,少女的体香,怡人清新,似花似露,好像花圃中绿叶上的晨露,超群哥很是享受这种温馨。
白天在战场上浴血厮杀留存的血腥气味,虽然洗浴过,却未能消除掉,此时此刻,被她们的体香环绕下,渐渐地淡了。张超群微微叹息,这乱世之中,最难得的,莫过于此刻的平静安谧。
不错,此时的南宋偏安一隅,蒙古铁骑还被阻挡在襄樊防线之外,但,中原北地已脱离大宋两百多年,那片本属于大宋的土地已经生活了几代人了,很多北地的汉人,已经彻底没有了自己的宋人的概念了。究竟何时北方才能回归汉人的怀抱?他一路来到襄阳,所见所闻都是骄横残暴的鞑子肆意屠戮,十室九空,白骨累累,他们并不同于历史上那些改朝换代的民族,得天下,必定就要在将来治理天下,可他们不是,他们的初衷,是将中原所有的汉人都杀光,把中原变成蒙古人的牧场,把文明抹杀。
既然知道历史的走向,知道将来迎来的是野蛮统治文明,为何不尝试一下改变?张超群那晶莹的眼眸闪烁着。是的,他拥有着二十一世纪先进的特工训练方法,也拥有这个时代最玄奥的绝世武功,只要训练出一支拥有强大战力的军队,改变攻守平衡,将鞑子赶出中原,扞卫汉人的文明,那么,以现在大宋领先于世界两三百年的先进文明,称雄于世界又有什么不可能的?一个野蛮的民族能纵横大半个亚洲和半个欧洲,大宋难道不可以?
也许,这就是自己穿越的使命呢?也许大宋还有挽救的可能!也许汉人避免元朝清朝的几百年灾难性统治,可以提早成为一个世界帝国呢?
张超群心中波澜起伏。
一阵风吹入房中,公孙绿萼的身子缩了一缩,将张超群从遐想中惊醒,此时已是深秋,自然凉意袭人,张超群轻轻拍了拍她左肩,绿萼醒来,脸蛋红扑扑,道:“公子,你醒啦!”
双眸灵秀,惹人怜爱。
她一开口,纪嫣然也随即醒来。
张超群笑道:“你们俩怎么不睡?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们守着么?”
纪嫣然白了他一眼,道:“你的确不是小孩子,却让我们担心,大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英雄,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和鞑子拼命?万一你有什么事,你让我们怎么办?你找到敏君了么?找到小鱼小雁了么?找到敏敏了么?万一你有不测,她们将来找来,我怎么向她们交待?你就是杀了一万个十万个鞑子,那又怎样?”
她语气虽重,但张超群却是知道,内中包含着多少情感,张超群忽然眉头一皱,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神情来,捂着肚子,呻吟了一声。
“啊哟,怎么又疼了?”
纪嫣然和公孙绿萼不疑有他,急切道:“你怎么了?”
张超群“痛苦”地道:“今天用力过猛,岔了气,起先还……还只是有一点点疼,谁知道现在……啊哟……哎哟……越来越疼……”
二女登时吓得变了脸色,公孙绿萼手足无措,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纪嫣然毕竟年龄大些,沉稳得多,道:“我去找郭大侠来看看!”
“啊……啊……不用了,天这么晚了,他们……他们也早睡了,别打扰他们,哎哟,嫣然,绿萼,你们帮我揉揉肚子就好了……”
绿萼脸上一红,虽然她早已芳心暗属,但毕竟还没有过肌肤之亲,迟疑了一下,怯怯地伸过手去,纪嫣然忽然道:“你真的肚子痛么?”
眼神似有所思,张超群心虚,忘了装“痛苦”道:“是啊,太疼了,快……快来帮我揉揉……”
纪嫣然愈发怀疑,正要说话,张超群忽然挺起身来,一只手拉了一个,将二女往床上一带,二女虽然都是习武之人,但怎及得上张超群?齐声娇呼,跌坐在床上,张超群嘿嘿笑道:“你们的相公我,肚子疼得要命,你们俩柔柔嫩嫩的小手给我摸一摸,我就好啦!”
绿萼涨红了脸,知道上了他的当,嗔道:“原来公子骗人!”
纪嫣然道:“你才知道啊,他啊,最喜欢骗人,老婆一大把,全都是他骗来的。”
张超群忙打断她话,道:“嫣然,好姐姐,别揭露我啊,最多我今晚陪你们俩一起睡好了。”
绿萼的脸愈发红了,向外挣扎,超群哥怎会让她如愿,强行将她抱了上来,绿萼又羞又急,心跳如鼓,纪嫣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啐道:“就知道使坏,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回房去。”
张超群张大了嘴,道:“嫣然,你想到哪里去了?谁要使坏啊?我是今天太累了,晚上喝了酒,浑身酸乏,你和绿萼两个,一人一边,给我捏一捏。”
说着,将棉被挪开,趴在了床上,鬼鬼的冲纪嫣然眨了眨眼。
纪嫣然狐疑道:“真的?你不使坏?”
张超群嘻嘻一笑,道:“你很想我使坏么?”
纪嫣然白了他一眼,坐了下来,道:“你哪里不舒服?”
张超群本是随口说说,虽然今天的确是体力透支,但他内力浑厚,很快便恢复了,何用按摩,只是美景良辰,一对娇滴滴的美人儿就放在面前,就算是因为郭靖黄蓉住在这里不那么方便,不叉叉一番,也可以吃吃小豆腐嘛!
纪嫣然和绿萼对望一眼,脸上不约而同地涌起一抹红晕来,张超群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将娇嫩小手放下来,催促道:“你们倒是快点啊!”……
“啊……真舒服……绿萼,你用点力,我能受力的……嫣然,下面点……”
那两只总是在肩背范围按的,不用抬头也知道是绿萼了,毕竟是还没被咱开过苞的,就是放不开,难道……早点给她启蒙一下叉叉教育?嗯,还是嫣然最好,两只手软软的,她一摸下来,魂儿都能被摸没了!这技术,简直太过关了,该轻的时候轻,该重的时候重,超群哥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无比满足。
“嫣然,再往下点……再下一点……”
“啪!”
超群哥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公孙绿萼红着脸噗嗤一笑,纪嫣然喝道:“再往下就是你的尊臀了!死色鬼!”
超群哥呵呵一笑,翻过身来正面躺下,道:“其实我前面也酸疼,来吧,两位好老婆,再给我马杀鸡!”
公孙绿萼奇道:“什么马杀鸡?”
超群哥笑道:“马杀鸡就是按摩啊,那是来自遥远的异国语言。”
忽然想道,如果杜蕾丝在这里的话,她就听得懂了,当日那雷电劈下来时,杜蕾丝也在场,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呢!唉,她若是在北方或者蒙古人的地盘,倒也性命无忧,蒙古人向来就把色目人看得比汉人高一个等级,但如果她落在南方,就不那么走运了,宋人见过外国人的应该不多,别把她当成怪物了才好。
一双手在超群哥胸口落下,超群哥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纪嫣然问道:“你在想什么?”
张超群笑道:“想待会儿要不要让你们回房。”
纪嫣然嗔道:“别胡说,绿萼可还没嫁给你呐。”
“那现在嫁不就行了?”
张超群嘻嘻笑着,左右开弓,将二女玉手握住。
公孙绿萼娇羞无限,只是因为有纪嫣然也在,心中并不如何惊慌,心中想着,嫣然姐也在,他断然不会做出太羞人的事情来,眼帘下垂,昏暗的月光下,偷偷地去瞧他,只见他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睛正瞧着自己,不由得吓了一跳,忙微微扭过头去,忽然一只手偷偷的摸到她玉足之上,公孙绿萼芳心狂跳,几乎要跳出了喉咙,动也不敢动,他那只手,在她玉足上轻轻抚摸着,顺着小腿一直往上,公孙绿萼心跳急速跳着,却是生怕嫣然察觉,只得强自忍住,借着帮他按摩腰腹,以手臂挡住视线……
她哪知道,超群哥又怎会放过嫣然?这边一只手在绿萼腿上狂吃豆腐,另一边,也没忘了蜜桃般的嫣然,好在房中没有点灯,黑暗中也瞧得不是很清楚,没多一会儿,二女便被超群哥的天才高“手”摸得娇躯发烫……
襄阳、樊城地处南阳盆地南端,依托岘首山而峙,夹汉水而立,西临关陕,东达江淮,跨连荆豫,控扼南北,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历代为兵家必争之地。北宋时即建成京西南路重镇,后因军将不和,交争内乱,为蒙古军所占。1239年收复襄阳、樊城后,重修城池,大量储备资粮、军械,使之再次成为南宋西陲重镇。
此时,正是襄阳资源最是丰足的1944年秋,襄阳东郊的演武场上,所有的士兵都静静地等待着,骑兵、步兵,一个个昂首挺立,这支襄阳安抚使吕文德麾下的军队,兵员五万,除了正在前线的兵将,其他的,全都来到了东郊,这数万人的规模,很是壮观,宋朝是中国历史上最重视商业的一个朝代,在经济上也远远超过了唐代数倍甚至数十倍,他们的装备,远超过那个纵横天下的蒙古军队,阳光下,刀枪如林,极有声势。
他们并没有进行操练,而是静待一个昨日在战场上大展神威的少年英雄。那位少年英雄,正是张超群!
张超群也决计没有想到,昨天自己心头一热,脑子一轰,跳下襄阳城去,毫发无损地斩杀两三百名鞑子,一夜之间已传遍全城,传遍全军。所谓传言,总是不那么符合原版的,当襄阳军听到耳朵里,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大一样的版本了。
传说……少侠张超群见鞑子攻城猛烈,一声虎吼,从十余米高的城头如飞将军一般跳下,在鞑子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杀敌过千,无人可挡,一直杀到鞑子军主帅忽必烈的面前,虎躯一震,大手一抓,将忽必烈抓住,迫得敌人退兵。
其实,这个版本算是挺忠于原着了,天知道当这件事传到临安的理宗皇帝耳中,会不会变得更加离谱。
宋军向来弱于蒙古鞑子,除了几年前曾打过几次胜仗,面对强敌都是采取守势,突然一个少年英雄横空出世,自然军心民心大振。东郊演武场是露天的,除了军队再次集结,更有不少胆大的百姓也自发地远远观望,想要见到这位传奇人物,吕文德并未过多的干涉百姓,这样振奋人心的好事,对于惶惶人心的安定也是极有好处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传出去的,说是这位少年英雄相貌堂堂,英俊潇洒,比之潘安也不遑多让,这不,襄阳百姓们几乎每一家都把待字闺中的女儿带来了,一时间,演武场的外围,莺声燕语,热闹非凡,若非军士们杀气腾腾地将外围封锁住,只怕这演武场就会变成万人相亲会了,而且,还远不止于此,在数日后,襄阳附近的百姓也在陆续地往襄阳赶来……无一例外的,都把大姑娘小姑娘的带着……
杯具啊杯具,可惜超群哥不知道……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当数十名骑兵护着一个银甲小将军来到演武场时,所有的士兵,目光都向他望去。
此人,身形修长,穿着亮银铠甲,没有带头盔,长发随风飘扬,披着红色披风,说不出的俊伟,行到近处时,未曾见过他的军士们都是露出了惊奇的表情。这就是在鞑子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的新任兵马都监张超群么?他肤色白皙,俊美中又带着勃勃英气,在阳光下,向着吕文德微微一笑,即便是已经见过他多次的襄阳高层将领,也是为之目眩神迷,心神激荡,这等翩翩美男子,世间罕有啊!
(关于宋朝比唐朝富有,绝非石头杜撰,此是史实。)
第315章 西军子弟
远处围观的襄阳百姓大声呼叫了起来,张超群笑道:“吕帅,那些是?亲友团么?”
吕文德拈须一笑,道:“那些是自发来看张都监你的百姓,本帅觉得让百姓们来看看,对民心安定有不少好处,如果……张都监不愿的话,本帅让他们离开。”
离开?呃,这么多粉丝啊,那多不厚道,不能出名了就耍大牌吖!“不用不用,我们大宋憋屈了这么多年,也该让大家振奋一下了。”
张超群恨不得长一对天使之翼,飞到前面去,来个宁死不屈的……呃,是威武不屈的pose,引起少女们的一片尖叫,那该多么牛叉啊!
很快,幻想便打破了,众将拥着他和吕文德向军阵纵马缓行而去,宋军的军阵,齐整厚重,铠甲鲜明,更胜于那些宛如杂牌军的蒙古军。将至军阵之前时,吕文德回身道:“张都监,请!”
张超群见吕文德一抖缰绳,坐骑加速而出,茫然一片,不明其意,聂斌粗声道:“张小兄,跟上吕帅便是。”
张超群迟疑了一下,忽然有点明白了,冲聂斌一笑,也跟了上去。
大军阵前,吕文德和张超群一前一后,纵马奔驰,从这一头直穿到另一头,数万军士的目光投射而来,随着他们的身影缓缓追寻。这一刻,张超群心底宛如浪涛拍击,这不就是古代的阅兵式么!太骚包了!这真的太骚包了!当他们奔到军阵尽头时,超群哥脑中仍是浑浑噩噩的,那数万将士,刀枪如林,更像是一座钢铁长城般雄伟,那些目光之中所包含的,无一不是敬佩和羡慕,被这么多军人行注目礼,这是何等的激动!
就在他们打马回头的一霎,数万军士齐声呼喊:“万胜!万胜!”
呼喊声随即铺天盖地响彻云霄,每一个军士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刃,声嘶力竭地大喊:“万胜!万胜!”
演武场外围的襄阳百姓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所震慑,人人热泪盈眶,血脉贲张,竟也随着军士们大呼着:“万胜!万胜!”
张超群被着雄壮的气氛所感染,胸中波澜起伏,吕文德在军阵前方的正中处停了下来,环视一遍,猛地扬起右臂,军阵中的欢呼立刻歇止。吕文德大声道:“众军士,这就是昨日击退鞑子一战中,独闯鞑子军,所到之处,无人可挡,斩敌过千的张少侠!咱们襄阳军今后的都监!”
宋军将士足足三四万人,眼中神情有的讶异,有的敬佩,更多的是愕然,尤其是近距离看到张超群的士兵们,他们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个看上去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竟然就是那个从襄阳城头跳下去,在凶悍的鞑子军中斩敌上千的英雄!虽然他们知道那个英雄年岁不大,听说还是个少年,但他们想象当中,这个少年必定是虎背熊腰,壮硕如牛的猛少年,虽说不至于三头六臂,但绝不会像眼前的这个……这个,说得不好听,军士们甚至联想到……兔儿爷、小相公!南宋,尤其是临安一带,男风蔚然,这位,明显比那些小相公还要俊秀得多,当真能力敌千人?而且还是蒙古鞑子?
张超群若是知道此刻面前的这些丘八脑中大多数都是这种念头,只怕要暴走了!
“诸位!”
张超群挺直了腰,环视面前众军,他用上了内力,声音传得很远,整个军阵当中,甚至连外围的襄阳百姓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叫张超群,以后,也就是你们的一员,专司训练的兵马都监。从你们的眼中,我看到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对本都监的年纪很好奇,是不是觉得本都监太年轻,有点惊讶?”
他的确是非常俊美,张超群本来就很是英俊,他在第二次穿越到神雕世界的时候,相貌改变颇大,以至于当初武青婴、黛绮丝等人都没能认出他来,其实,是因为他修炼的内功心法,九阳神功修炼到一定程度,延年益寿并不奇怪,但最重要的是玉女心经,原着中,小龙女和杨过在英雄会上相遇,黄蓉郭靖等人都认为小龙女的年纪才不过十六七岁,实际上当时小龙女已经二十三四岁了。这当中就是玉女心经之功了,修心养xing,保持青春,这绝不是石头杜撰的,大家可以参考神雕侠侣,上面说得很清楚。就是在穿越的时候,张超群所修炼的这两门内功仿佛被激发了一般,令他外形改变得更加俊美,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这也是为什么众女都没有任何改变,就只有超群哥一个人改变了的原因。
此时的超群哥穿上那一身并不实用却非常有修饰效果的亮银铠甲,俊美中更带有勃勃英气,实是炫目。
偌大的演武场,鸦雀无声。
“我们宋人,和蒙古人到底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总是我们采取守势?为什么淮河以北原本属于我们大宋的土地脱离祖国两百余年仍旧掌握在异族的手中?契丹人来了,女真人来了,蒙古人来了,他们在我们大宋的土地上烧杀抢掠,作威作福,一拨接着一拨,为什么我们一直没能赶走他们?”
“吕帅告诉我,襄阳军中,有不少当年大宋最精锐的西军后裔,那是一支我们大宋最骁勇善战的军队,是一支敢于深入瀚海戈壁千余里做野战,为大宋开疆拓土的军队,强军之名,令西夏鞑子闻风丧胆,令青唐羌族闻声远避,由于历史原因,西军被分割开来,最终覆亡,但一百多年前,大宋西军在西陲与西夏血战,成就了大宋最强军队的威名!”
他猛地打马,却用力向后扯着缰绳,胯下战马高高人立而起,长声嘶鸣,张超群疾声呼道:“今天,我来到这里,就是要见识一下这支铁血之军的后人,还有没有先辈的胆色和豪勇,还敢不敢跟着我张超群去夺回我们的国土,拿回燕云十六州,一直打到蒙古鞑子的老家去!西军子弟,上前一步!”
话音刚落,军阵当中传来甲胄碰撞的声响,足有一千多人从军阵中站了出来!这一张张肃然而又黝黑的脸,有的弱冠之年,有的已是中年,但却拥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们的眼神更加坚定!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当他们一站出来,就立刻显现出与其他军士截然不同的气势,那种随时都能站出来怒吼一声,不惜命不惧流血冲入敌军阵中血战到底的气势,就那么一个个胸膛起伏,仿佛要咆哮,要爆发,要以自己的生命去扞卫西军后裔的尊严!
张超群在早晨和吕文德碰面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有西军的存在,据他所知,北宋末年最精锐的西军早已销声匿迹,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支宋军之中唯一能苦战,不惧牺牲的强兵因为北宋末年军方和朝廷高层的胡乱使用,和朝廷内部的争权夺利而分崩离析,那些无能的指挥者将他们分拆开来,放在汴梁、河北、河东、陕西,甚至在江南,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覆灭了,后来吴家兄弟虽然收拾起余烬,但是西军再没有已经冠绝天下的名声功绩,后人读史至此,宁不扼腕叹息!还是张超群无意当中问起,襄阳军中是否有特别出色一些的士兵,吕文德才说到,当年青涧城种家军(种师道)遗留了一支在襄樊,多数从军,襄阳军中就有西军子弟,张超群才怦然心动,他本意是今天在演武场观看他们演习,取百名善战的军士来进行特殊训练,但听到吕文德所言,当场改变主意,要从西军子弟着手,为大宋训练一支特种部队!
西军,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这支具有善战勇武传统的铁军,虽然已覆亡百年,但张超群相信,西军子弟应该还流淌着属于汉人荣耀的热血,强兵,就从西军开始!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要第一批训练的将士,我希望,你们不会玷污大宋第一精锐军队的威名,西军之名,从你们开始,将会重新冠绝天下!西军的荣耀,将会因为你们而重新焕发光芒!”
“万胜!万胜!”
西军子弟咆哮着,从胸腔爆发出来。
张超群一摆手,道:“不要喊万胜!没有常胜的将军,没有必胜的军队!”
顿了一顿,声嘶力竭地高呼道:“我要你们以血还血!让西军的威名重放光辉!”
“以血还血!以血还血!”
浓重的杀气透过千余西军子弟的怒吼,弥漫开来。……
就在另一边,杜庶在众将之中低声嘀咕了一声,道:“这算什么?难道吕帅就任由他胡来?”
声音虽小,聂斌却仍是听见了,猛回头来,道:“老杜,这个小兄弟我看不错,几句话,就让人沸腾,老子恨不得现在就跟着张小兄,在鞑子军中大战一场!以血还血!好个以血还血!老子喜欢!”
杜庶素来与聂斌投契,听到他说话,跳下马来,给聂斌使了个眼色,聂斌一怔,翻身下马,两人退后几步,杜庶道:“张都监年纪虽小,但我看他好像不那么简单,西军子弟是我们襄阳军中最善战的一支,他都挑了去,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聂斌哈哈笑道:“老杜,你多虑了,张小兄是在为我们襄阳军训练精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担心他是曹操?”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放低,几乎就只剩了个嘴型。
杜庶点头道:“正是。”
聂斌缓缓摇头,一向大大咧咧的他正色道:“老杜,我向来不佩服我姐夫,但这一次,我佩服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位张小兄武功高,又有胆色,如果真有练兵的手段,他就算是曹操又如何?咱们大宋真能跟蒙古鞑子痛痛快快地干一场,真能夺回燕云十六州,老聂我舍了命去,也二话不说!我看他,不是曹操,是银枪赵子龙!”
(神雕卷渐入高朝,希望大家继续关注!在此,也想感谢一下各位一直在支持石头的朋友。)
第316章 忽必烈有龙阳之好?
西军子弟虽然有一千多人,但有的年纪太大,并不能用,有的年纪不到,张超群也没胡乱打发他们走,只让他们跟着做普通的操练,而精挑细选出来的五百人,都是青年健壮,这五百人,张超群挑得很是苛刻,没能选中的,其实有近半在宋军之中也算得上是精锐,对于落选者,自然引来不少怨愤和不满,但很快,这些声音就压下去了。
谁不服?打赢本都监再说,让你们一只手一只脚!加上他单骑破敌上“千”的辉煌战绩,还有谁敢说不?更令这些西军子弟心悦诚服的是,这位年轻的都监并不像其他的军官一样,在操练的时候,仅仅只是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而是正儿八经地跟着一起操练,头两天的训练,只是负重跑,张超群就跟在后面,从不离场,张超群如此做派,还有谁会对那小腿绑着两只十斤沙袋的跑步而抱怨,他们亲眼看到,都监大人的沙袋,明显要比他们大,重量加倍。有时候,一支军队的传统,就是这样不经意间养成的。
只是有很多人对此不解,甚至不屑,这是在训练什么?在宋朝那个年代,何曾有过这样的训练方法?这到底是在训练士兵的战斗能力,还是在训练他们逃跑的本事?本来有很多对张超群练兵很是好奇的人,在头两天都来观看,在第三天头上,就再也没了兴趣。
西军子弟们对这种被人嘲笑的训练方法也是忿忿不平,只不过,谁会质疑一个跟着他们一起训练的上官呢?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张超群并未到场,而是请来了郭靖督促他们继续训练,不是超群哥偷懒,而是今天有一件大事要办……
和忽必烈约定的时辰到了,襄阳城门大开,张超群出了城来,本来纪嫣然也要跟着来的,但张超群考虑到她的安全,不肯带她同去,他甚至不敢肯定忽必烈会不会耍花样,纪嫣然虽然练过九阳神功中的内功心法,更加上一套乾坤大挪移中的武功,但毕竟火候还远远不够,张超群怎会让她来冒险?
在他身旁,杜庶和聂斌领了两百骑兵跟随,因为并不是去打仗,带多了兵,反而让蒙古人讥笑自己没胆。行了五里多路,远远望见路边聚集了十几个人,十几匹马,一辆马车。张超群知道必是忽必烈带着九真来到,宋蒙交战,马匹是重要物资,寻常百姓是不可能拥有的,即便是些富裕之家,马匹这种东西也是要上缴的,好马则充当战马,驽马则用来运输后勤,张超群勒马道:“聂兄、杜兄,让弟兄们就在这里停下吧,鞑子不过就来了十几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没的让鞑子笑话我们没胆,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聂斌道:“张兄弟,我跟你一起去。”
张超群点了点头,这个粗豪汉子甚是爽直,张超群不喜欢杜庶那种城府太深的人,对聂斌却是颇有些好感,再加上吕文德昨日在城中买下一套宅院送给自己,聂斌是吕文德的小舅子,自然也不好拒绝。
两人并骑行到近前,只见几个招贤馆的武林高手尼摩星、潇湘子、尹克西等熟人也在场,而忽必烈则坐在一张地毯上,矮桌上摆着几个杯子,正自斟自饮,张超群并未多看他们一眼,而是将视线投向了那辆马车。
九真难道就在车里么?车帘遮挡,看不到里面,但却绝无声息,张超群不禁心中悬起,怦怦乱跳,蒙古人虽然残暴,却是极重诺言,三天前忽必烈在大军之中说出已找到朱九真并会在今日送来,就一定不会使诈,张超群心潮澎湃,在这一刻,他才想起,吕文德送给自己的宅子,也不知道大不大,如果不大的话,看样子得想办法到哪里去劫个富济个贫,把宅院扩大些,然后把在全真教的小昭、青婴,古墓的陆无双,华山脚下的龙儿、李莫愁、完颜萍和耶律燕,陆家庄的芷若以及黛绮丝她们都接来,今后就在襄阳定居下来,待练出一支强兵来,就一路杀到蒙古帝国的老家去!虽然这个目标有点遥远,但就算是能阻挡他们南下,也绝对要好得多,本来这里就是个真实而又虚幻的世界,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或许,真的能很逆天的改变一下历史也未可知呢?
张超群思绪飞扬,长吸一口气,向忽必烈点一点头,道:“王爷,真是好兴致啊,坐在这里喝酒,你不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有多少死在你们鞑子手中的怨魂么?王爷果然是非常人,竟丝毫不惧。”
张超群说出这话来,不禁想打自己的嘴,干嘛一见到这丫的就忍不住有敌意呢?九真还在他那边,别把这厮惹毛了,来个一拍两散,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忽必烈笑道:“张超群,你更是非常人,这世上,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算是一个,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张超群迟疑了一下,眼睛却望向身后的马车。忽必烈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不用担心,你的女人安全得很,只是还没醒来,本王答应了你,要把他送来,就决对会言而有信。”
张超群哈哈一笑,他也深知,忽必烈没必要来骗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只带着这十几个人了,况且千军万马中,自己捉他虽算不上易如反掌,却也不是难事,张超群放宽了心,从容走到他面前坐下。
忽必烈提起一支景德镇产的青花瓷酒瓶,给张超群倒了一杯,张超群笑道:“王爷是否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忽必烈展颜一笑,他脸膛方正,带着蒙古人特有的紫黑色,鼻梁挺直,面颊如刀斧削凿,眼中精芒闪烁,很有上位者的风度,张超群忽然想到,他的哥哥蒙哥好像是个短命鬼,活了五十岁就拜拜了,而且就是在这段时间,在蒙哥死后,忽必烈很是和自己的弟弟阿里不哥争斗了一把,这一家人倒也算是了不起,可汗的位子都是靠抢来的。
忽必烈笑道:“我忽必烈很少佩服人,你是一个,原先我只是敬佩你武功厉害,三天前襄阳一战,我才知道,你不但是勇士,更是英雄,虽然我知道没有机会说服你来帮助我,但我还是想做最后的尝试。”
见张超群微笑不语,忽必烈微微扭头,道:“你们退后五十步!”
招贤馆众武士面面相觑,踌躇了一下,一人道:“王爷,我们……”
忽必烈怫然道:“本王的命令你们也不听么?我这位兄弟若要伤我,举手投足便可做到,纵使千军万马也难当其锋。”
潜台词是,你们在也不济事。
那人躬身道:“不敢,属下遵命。”
一挥手,一齐后退。忽必烈回头瞧向张超群身后站立着的聂斌。张超群心中微愠,忽必烈刚才说什么这位兄弟那位兄弟的,在聂斌听来,岂不生疑?这不是在挑拨离间么?蒙古人不是自诩直肠真性么?怎么也用这种离间计了?他暗示我让聂斌也回避,又怎能回避?真要回避了,那随后忽必烈就算是跟我探讨一下蒙古的茶叶几毛钱一斤,也会让自己人产生很多想法。心中又暗自庆幸,还好跟来的是聂斌,这人是个直来直去的豁达汉子,若是换了那个杜庶,就有点不妥了。
一念及此,张超群朗声一笑,道:“王爷,请让我来介绍一下,我这个兄弟姓聂名斌,是一员骁将,我有什么事,都不瞒他的,王爷不妨明言就是。”
回头瞧了聂斌一眼,聂斌大刺刺地走上前来,行了个江湖中人的抱拳礼节,道:“襄阳军吕帅麾下宣节校尉聂斌!有礼了!”
张超群也是第一次知道聂斌的官职,却是不知这宣节校尉究竟是个多大的官。
忽必烈脸色未变,笑道:“聂校尉,既然是我兄弟的朋友,快请坐。”
以一个蒙古藩王之尊,对宋朝小小的八品校尉如此客气,也算是“礼贤下士”了。但聂斌却不觉什么,大大咧咧地在张超群身旁坐了下来。瞧向张超群时,眼中已是多了一份感激。张超群自然知道,这个憨直汉子是感激自己对他的信任。
张超群道:“王爷,你是个英雄,我这个兄弟,也是一条好汉,直爽人面前尽管敞开了说话,那才痛快不是?王爷有何见教,只管说便是。”
忽必烈略一沉吟,道:“不怕老实说,张超群,其实,我蒙古帝国已经开始对你们的南征,倒不是我要和兄弟你为敌,实在是因为大汗的命令,如今我们已兵分三路,一部就是我的大军,从襄阳正面进攻,而大汗率主力向四川进军,另一路的统帅是我国的名将兀良合台,他亲率怯薛军取道乌蒙,从陆路进攻石门关,南宋之军力,实在没有多少可能抵挡,本王不忍见你明珠暗投,我也不说什么要你投效的话,我知道,你是英雄,断然不会轻易投顺,但我希望你能离开襄阳,去临安也好,去哪里都行,我实在不愿意和你在战场上相见。”
张超群和聂斌二人面面相觑,一脸的诧异和惊疑,聂斌的惊愕更甚,张超群还多少知道些历史,虽然他弄不清乌蒙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石门关在哪块,但他却是知道,蒙古的确是发动过这样一次战争,不过,蒙古这次好像是没赢,历史上,蒙哥就是在这一次合围南宋的战役中,染上了疫病身亡,紧接着,忽必烈的弟弟阿里不哥争权,闹了好几年,忽必烈取得了胜利,当了大汗,整合又整了几年,才又再次南征,并取得了最终的胜利,随着南宋丞相陆秀夫背负着年幼的小皇帝在崖山投海而亡,宋朝,这个曾经辉煌,曾经伟大的王朝覆亡!
襄阳防线若是被破,首都临安就直接面对蒙古铁骑,很遗憾,那一战,宋朝败了,但被“历史学家”形容成中国第一弱军的宋军直到最后也没有放弃,作为汉人的尊严,他们虽败犹荣!
崖山一战,是南宋对抗蒙古鞑子的最后一战!在那些猪狗不如的贼历史家们的笔下,大宋军民以血以命的抗战,和战败后十几万不愿做亡国奴的宋朝军民集体投海殉国,是“不识时务”是“螳臂当车”崖山一役,南宋军民不畏强敌,与国家生死与共的英勇气概是不会因王朝的覆灭而黯淡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当个人的安危与国家命运紧密相关时,从天子到百姓,不愿屈服的这些男人坚守着支撑自己多年的信念,用热血写就了出的正气之歌被永为传唱。
这就是汉人的气节!这是汉人的荣耀!宋代,是中国历史上最繁荣的时代,那个时侯的汉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至少在凶残的敌人面前,小皇帝不是投降元朝鞑子,而是选择了投海,宁死也不受辱!至少大宋的军民投海殉国的,多达十几万,海上浮尸十数万,天地为之悲鸣,山河为之变色!其后,被元朝奴役了一百多年的汉人,血性已经消失殆尽,虽然汉人随后获得了胜利,建立了明朝,但最终在煤山上吊自杀时,却没有人为之自尽,汉人的血勇,汉人的荣耀消亡,在此可见一斑,也许大家不知道,在南宋崖山一役之后,日本人举国茹素哀悼宋朝的灭亡,尽管笔者极度讨厌那个岛国,在这里也只是做个客观的评说,能让外国举国茹素哀悼,这从侧面也证明大宋的伟大。
作为深谙历史的张超群,他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人都更加明白襄阳的重要,既然来了这里,就要做点事了,不论自身的力量是否微薄,都要尽力去做!
不过,忽必烈能把这种极为重要的军事情报坦然告知,也是令他感到极为意外的,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太过自信,但他的坦诚,却是令张超群有点犯难,有点迟疑,无疑的,这厮虽然长得没自己帅,武功也没自己高,叉叉功能更极为欠缺,但他的人格魅力却是挺充足的。
(注:兀良合台:开国功臣速不台的长子,曾随军远征欧洲。另:怯薛军:成吉思汗建立的御林军,地位极高,普通的怯薛军士兵的地位也比一般千户官高。
张超群心念急转,朗声一笑,道:“王爷,看来你真的小看了我们汉人,不过,我不怪你,你们蒙古人毕竟才刚刚从茹毛饮血中走出来,还是很原始的民族,你们是不会懂得我们这种民族气节的,王爷可听过什么叫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当然,我知道你是蒙古人当中比较崇拜我们汉文化的人,王爷你比他们要强一点,不算是茹毛饮血,可是,并不是学过几句四书五经就能进化成人的,这些有关于气节的东西,你现在不懂不要紧,但你迟早都会明白的,希望王爷你能活着看到我领军打到你们的哈剌和林!”
忽必烈面色青灰,变得极为难看,胸膛剧烈起伏,怒道:“张超群,你认为你真的有这个可能么?你凭什么?你不怕我把你的女人都杀了么?”
张超群看也不看他一眼,站了起来,道:“忽必烈,其实我也很佩服你,很敬重你,你是人杰,不过,你真的没有这个能力来威胁我,蒙哥是你哥哥对吧?你猜猜他会什么时候死?他死了之后,会把汗位传给谁?是你么?还是你的弟弟阿里不哥?蒙古人的风俗,大多都是由幼子继承父亲家业,你虽然雄图大略,将来的汗位却不见得是你,如果有一天,我忽然出现你弟弟阿里不哥身边辅佐他,你别怪我就成。用我的女人来威胁我?那是英雄的所为么?忽必烈,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罢,淡然一笑,聂斌也随之站起,和张超群一起走向那辆马车。
当车帘挑开的一霎,朱九真那明媚的脸儿呈现在面前,大眼微闭,长长卷卷的睫毛,肌肤晶莹如玉,张超群心中像是被撞击了一下,心底那一抹柔软被触动了,轻声呼唤:“九真!”
朱九真并未有反应,但从她两颊的红晕看来,不是受了伤,也不像是中了毒,张超群微一皱眉,扭转头来,问道:“王爷,怎么回事?”
忽必烈神不守舍,刚才张超群的一番话,令他极其震惊,这个英俊少年决不是一个武夫,自家的事情,他知道得竟然如此清楚,并点出有资格继承汗位的就是自己和阿里不哥,这种事,别说他一个汉人,就算是蒙古人也瞧不出端倪,他又是从何处得知?又想到,如果张超群真的去帮四弟,就真是如虎添翼了,心中踌躇时,听得他问话,醒过神来,道:“她没事,只不过我让潇湘子点了她的昏睡穴,再过半个时辰,自然解开。”
张超群哼了一声,上了车去,将朱九真抱了出来,走过忽必烈身旁时,深深地瞧了他一眼,道:“王爷,蒙你这么看重我,屡次招揽我,我也很感激,其实,如果你能答应我,将燕云十六州无条件归还大宋,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忽必烈一怔,张超群已抱着朱九真走了开去,来到坐骑旁,竟是就那么原地跃起,稳稳当当地跨坐在马背上,战马长声嘶鸣,被张超群拉住马缰。
“王爷,我的其他家眷,也请王爷多为看顾,有了消息请尽快通知我。告辞!”
他拨马转头,向着襄阳的方向疾驰而去。
忽必烈啼笑皆非,自己堂堂的蒙古藩王,竟成了他的下属一般,可是,也算是真真的奇怪,饶是张超群这般无礼,他竟生不起怒意,心底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难道,我对他有某种情愫?
忽必烈不寒而栗,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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